玲瓏孽怨(2)

(十一)臥衾聽書

回到趙府,趙霜茹逕自拉著盧傑回房,理也不理成進。眾人想像著盧傑今晚將要給老婆如何責罰,肚裡暗暗好笑。

成進給抬回房,叫來大夫細細敷藥。趙霜靈見他受傷,緊張的忙上忙下,成進見狀,心中寬慰。雲兒卻還在虎子處,成進吩咐不要去打擾。

成進待眾人退去,瞧著霜靈紅紅的眼睛,說道︰「來,給我親個嘴。」霜靈躺在他身邊,在他面子輕輕親吻。問道︰「你……你要不要我幫你吹出來?」成進身上疼痛,加入失血過多,睏倦非常,搖了搖頭。當下閉眼便睡,趙霜靈輕輕睡在他身邊。

到次日中午,虎子和雲兒才出房,得知消息後,匆忙趕來。虎子神色頗為緊張,待見成進並無大礙,方為放心,留下雲兒服侍傷員,退出房去。

成進見他走了,笑吟吟地看著雲兒,說道︰「怎麼樣?你沒有怠慢我的好朋友吧?」雲兒甩了甩手,說︰「你身上還痛不痛啊……一見就來笑我!」但成進渾不將這點皮肉之傷放在心上,只要她說。

雲兒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不知道啊,那虎少爺一見我,那玩意兒便直豎起來啦。」看了旁邊的霜靈一眼,吃吃直笑。霜靈道︰「有什麼話不讓我聽的?」

成進笑笑道︰「我碰到一個小時候的好友,他來投靠我,我派雲兒去服侍他了。」對雲兒道︰「說來聽聽啊,是怎麼回事的?」

雲兒忽然有些害羞了,忸怩半晌,才說道︰「你前腳剛走,他就抱我跳上床了,好急色啊……一上床就撲在我身上,在我胸前亂捏,我現在還有點痛呢!」

成進笑道︰「是不是啊,讓我瞧瞧……」霜靈接口︰「你呀,受了傷還這麼不正經!不如叫雲兒的小嘴給你舔舔吧……」

成進睡了一覺,痛楚稍輕,加之想像昨天見了不少春色,又有些淫興了,說道︰「我要雲兒講故事,你來吧!」

霜靈不料獻計的結果是賠上自己,只好翹翹嘴,伸手解開他的褲子,只聞得一陣汗酸味,自是他昨日惡戰之後尚未洗澡之故。心想成進身上傷痕纍纍,不好替他洗,皺皺眉頭,還是拿舌頭在他陽具上舔了舔,用手將它握起來,一口含在嘴裡,舌頭和嘴唇不住活動。成進暢快了呼了一口氣,眼睛又望著雲兒。

雲兒頓了頓,接說道︰「虎少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又去解我的衣服。我看他毛手毛腳的,就說我自己來吧,成少爺叫我服侍你的,他就停手躺下了。」

「可我一邊脫衣服,他兩隻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教人怪不好意思的哦。」見成進並不作聲,只是笑笑看著她,接道︰「我脫了衣服,就……就……」頓了一頓,吞下口水,說︰「就趴在他身上了,他的手又來了,摸我下面,力氣好大啊,也不顧人家痛……」

成進的肉棒已給霜靈吹得硬了起來,伸出沒受傷的左手輕輕拍拍霜靈的頭以資鼓勵。對雲兒說︰「那他就強行插你小穴了,是不是?」雲兒臉上一紅,說︰「不是的。我叫他先別亂動,我來服侍他。然後我親他的奶頭,才親沒兩下,他……他就出來了,弄得我滿身都是。」

成進哈哈大笑,身子一動,牽動傷口,輕呼出來。這一叫痛,原來已硬起來的肉棒又軟了下來,只是苦了霜靈,得重新努力使它啟動。

成進換一口氣,問道︰「這就完了?」雲兒急道︰「沒有沒有,成少爺叫我好好服侍他,我只怕服侍不到家,怎麼會停呢?」又說道︰「虎少爺也有點不好意思,跟我說了好一陣話,又叫我繼續親,我就繼續親他奶頭啦。後來我又親他下面,虎少爺好快又硬了,我……我就……」臉上又是一紅。

成進笑道︰「你就怎樣?」雲兒道︰「我就把他那裡坐在我裡面了……」臉上更紅了。成進心中會意,卻仍然笑著問道︰「什麼坐在裡面了?」雲兒咬了咬嘴唇,輕聲道︰「我坐在他那裡上面,讓他插進去了。」說到後面,聲音猶如蚊鳴,幾不可聞。

成進又是一笑,道︰「那怎麼做法?是你動還是他動?」雲兒輕聲道︰「當然……當然是我動了……」成進笑道︰「那倒好玩!我現在動不了,靈兒,你來試試。」

趙霜靈也是臉上大紅。她這幾日雖然常與他們二人赤身相見,各種羞恥的法門試過不少,但都是居被動位置,這下要她當著侍婢的面做這淫蕩之事,不免仍有些為難。嘴裡猶含著肉棒,頭抬起怯怯地看著成進,眼見成進本來笑盈盈的,一見她的眼神,臉色立變,不敢再推托,坐起身來,脫掉衣裳。

趙霜靈脫光衣服,跨到成進身上,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另一手探了探自己的陰門,臉上又是一紅。擺好姿勢,讓陰戶對準成進的肉棒,緩緩蹲下。成進笑笑道︰「慢慢來,別碰我身子,會痛的。」趙霜靈點了點頭,繼續蹲下。只覺每蹲下一分,陰道便充實一寸,忽然覺得這模樣倒似是自己在姦淫成進,臉上又是大紅。

趙霜靈一手在下面握著成進尚露在外面的肉棒,身子開始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才沒幾下,便腳酸腰麻,足下不穩。

成進見她腳下開始搖晃,搖搖頭,說道︰「真沒用。雲兒,你去托住她。」

雲兒應聲是,又說道︰「這不能怪小姐啊,我那時也趴在虎少爺身上動的,她怕弄痛你,不敢碰你啊!」成進想想也有理,說道︰「算你啦!」

雲兒跪到霜靈的後面,兩手托著她的屁股,用力一上一下的托動。霜靈受了外力,腳盤穩了起來,只不過給這丫頭這麼托著,更是感到羞恥,轉瞬間快感一來,口中哼哼連聲。

成進不用出力也會爽,心情甚好,對雲兒說道︰「你動作慢一點,別那麼快……那昨晚你弄了多久?」雲兒答道︰「很久啊!我……我都尿了七、八次啦!

虎少爺到後來好厲害的呀,一次一次地來,到後來他趴在我身上做時,我都累得動不了了,所以才睡到中午的。」

成進點了點頭,閉上眼睛養神,全心感受下體的快感。耳邊聽得霜靈氣喘連連,又爽又累,後面的雲兒本來就力氣小,現下這麼出力服侍兩人做愛,也累得微微喘氣。過了好一陣,霜靈才感到成進身子微微抖動,子宮裡熱烘烘的,隨後陰戶裡的肉棒軟了下來,滑了出來。

成進射精時身子不禁的幾下抖動,傷口又痛得厲害,胸口上的創口更有血珠滲出。霜靈和雲兒都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喘息,忙著給他摸頭按額。成進咬牙忍住,冷汗直冒,半晌痛感稍輕,苦笑道︰「看來在我傷癒之前得禁慾了。」二女面面相覷。

隨後的日子裡,成進雖美人在側,也強忍淫慾,以免創口再裂。虎子嘗過腥味,時常叫了雲兒去樂,成進也笑著由他去。

有一日發現虎子瞧霜靈的眼神有些異樣,便趁無人時刻,調笑道︰「虎子,你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虎子哪敢承認。成進拍拍他的肩膀,道︰「不是我不肯給你,只是時機未成熟,不可造次。日後我們大事一成,我的什麼東西都是你的!」虎子對霜靈本來並不存幻想,聽他一說,甚是高興。成進卻知多了這一心腹之人,辦事容易得多,何況他除了報仇之外,對什麼女人包括這老婆本來也不如何放在心上,能玩玩就是。

如此過了十數日,傷口癒合。雖然尚未完全復原,但行動已不受限制。想像傷他那女子的絕色容貌,不禁又愛又恨。

(十二)殺夫劫妻

傷勢稍好,便去拜見趙昆化夫婦。那趙夫人素來討厭他,他臥病期間從沒去探望過,見他來了也是冷冰冰一片。成進暗暗咬牙,心中發誓日後一定要這潑婆娘好看。又將虎子引見給趙昆化,說要虎子作他貼身近侍。趙昆化自無不允,寬慰了他幾句。

又過了數日,成進傷勢大好,開始又跟霜靈和雲兒淫玩起來。這一日,天高氣爽,成進念起那丁家老屋,便叫了虎子一起前去探看。

那老屋位置甚是偏僻,穿過東林又拐入山上小徑走了幾里路。虎子直轉得暈頭轉向,好在成進路徑甚熟,不久便到。

入得屋來,只見四壁寥落,桌子積有微塵。丁氏夫婦去世其實也非甚久,屋裡也不甚髒,成進叫虎子一起稍加打掃,笑道這樣已經住得人了。

這屋子其實也不小,房間甚多,瞧來多半是有錢人隱居所建,不知如何流落到丁氏夫婦手中。虎子問起這麼偏僻的地方是怎麼找到的,成進道︰「我當年一到蘇州,當然要將趙老賊的老窠周圍地形弄熟。這一帶,有什麼地方是我不知道的?」又說道︰「這兒既偏僻,又離趙家不太遠,正好拿來作我們的一個基地,以後有什麼秘密的東西可以來這兒進行。」虎子會意。

成進一路叮囑千萬不可將此處說與人知,尤其是在與雲兒倒鸞顛鳳時要注意不能漏了口風,一路往回走,虎子笑著連聲答應。

踏入東林不久,忽聽到前面有女人叫罵聲。成進認得是趙霜茹的聲音,給虎子打個手勢,輕輕走近。

只聽趙霜茹大罵道︰「前幾天有個女人吊死在這裡,還不是給你劫了的那一個?你這死鬼什麼不好學,就知道沾污良家婦女!」越說越怒,聽得「啪」的一聲響,料想是盧傑吃了她一記耳光。

果然聽得盧傑嚅嚅說道︰「沾污良家婦女的事,你爹爹整天都干,也沒見你生氣過!」趙霜茹見他還敢頂嘴,更是惱怒,又給他一記耳光,說道︰「我爹爹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敢管。但你這死鬼我就非管不可!我爹爹的英雄氣概半點也學不到,就只學得這不要臉的勾當!」

盧傑一心想擺脫她的糾纏,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兒只有我們兩個,要是再碰上那兩個 面人就糟了。」趙霜茹冷笑道︰「你無法無天,還怕死嗎?

兩個小女孩也嚇你成這樣!」突然喝道︰「誰?出來!」原來虎子腳步稍重,踏上一支枯枝。

成進笑吟吟地走出來,說道︰「我只是路過的。盧兄和茹姐的說話,我半句也沒有聽見。」他年紀其實比趙霜茹還大點,卻跟著霜靈叫她茹姐。

盧傑給妻子拉來這兒呵責,一見到成進,更是尷尬,紅著臉轉過頭去,不敢正視成進。突然背上一痛,一把血紅的長劍自前胸透出。盧傑一聲慘叫,長劍抽走,頓時倒在地下,抽搐幾下,一動不動。

變故驟起,趙霜茹只嚇得魂飛魄散,眼見成進手持沾滿鮮血的長劍,獰笑著向她逼來。趙霜茹顫聲道︰「你……你幹什麼?阿傑!阿傑!」盧傑卻哪還能應她。

趙霜茹怒吼一聲,拔劍朝成進沒命劈來,猶如發了瘋一般,招式 厲。成進冷笑一聲,隨手格開,知道趙霜茹的武功遠不及自己,渾沒將她放在心上。

果然趙霜茹驟遭巨變,心神不定,招數 亂,不多時手腕給成進一劍點中,長劍脫手,緊接著頸上一痛,已被一下重手擊著,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成進嘿嘿一笑,聽得虎子問道︰「小少爺,這麼……這麼快就下手了?」成進冷笑道︰「今日天賜良機,要等到他們單獨出外的機會可不容易。」察看四下無人,架了趙霜茹,回頭走回老屋,虎子緊跟在後。

回到大屋,成進直奔最裡面一間大房。這房不僅寬敞,光線也足,窗外綠樹成蔭,鳥鳴花香。

成進將趙霜茹拋在床上,坐到她身邊,撫摸她的俏臉。趙霜茹給這一震,醒轉過來,張眼見成進色迷迷的臉正在面前,頓時便欲跳起身來,卻給成進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劇痛不已,伏倒在床上。

成進反剪她雙手,在身後捆住,然後將她身子扳過來。只見趙霜茹惡狠狠地看著她,眼裡猶如欲噴出火來,罵道︰「成進你這奸賊,你要幹什麼?」

成進冷笑道︰「我不叫成進,我是慕容進!從前武昌府春華門的慕容大俠你聽說過沒有?他是我爹爹。」

趙霜茹一聽「春華門」三字,頓時面色慘白,叫不出聲來。

成進抓住她頭髮,說道︰「趙老賊殺我滿門,強姦我親娘,我要連本帶利找回來!」伸手在趙霜茹衣領上一撕,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膚。淫笑道︰「好在我的運氣不差,趙老賊別的東西沒有,漂亮的老婆女兒倒有幾個。」

趙霜茹又驚又怒,奮力掙扎,雙腿亂踢。成進說道︰「虎子,按住這婆娘的腿!」又將她胸前一大片衣裳盡數撕爛了,除去她貼身褻衣,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

成進嘿嘿淫笑,一雙淫爪抓住趙霜茹雙乳,握緊大力猛捏。趙霜茹吃痛,掙扎得更是厲害,但無奈雙手被反綁,雙腿又給虎子緊緊地壓在身下,身子只是亂扭,卻難以動得分毫。

成進感覺趙霜茹雙乳軟綿,滑不溜手,很是舒服。淫笑道︰「茹姐你這對奶子可比靈兒大得多啊,哈哈!」雙手揉來揉去,手指在她紫紅的乳頭上亂捏,奸笑連聲。

趙霜茹本來已經甚感羞恥,聽成進竟拿比較起她與妹妹的乳房來,粉臉更是飛紅,繼續用力掙扎,口中大罵不止。

成進幾下拉扯,將她上衣剝光,色迷迷地瞧著趙霜茹一對豐乳,雙手又抓緊褲襟,用力拉下,露出濃密的陰毛。趙霜茹「啊」的一聲,嚷道︰「不行!你不能……」掙扎得更猛,一條腿猝然掙脫了虎子的控制,亂踢過去,將虎子整個從床上踢落地下。

成進大怒,一手捉住趙霜茹正在亂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擊在趙霜茹下體,正中她的雙腿分開後露出來的陰戶。趙霜茹一聲慘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動。

成進手掌抓到她的陰阜上,冷笑道︰「茹姐你的騷毛可真不少,我來給你拔光。」抓住一把陰毛,用力一撕,趙霜茹又是一聲慘叫,陰阜上留下的毛孔上血珠滲出,一把陰毛已給成進抓在手裡。

虎子站回起身,抓著趙霜茹的頭連打了幾個耳光︰「臭婊子敢踢我?」伸手將她的褲子脫下,丟在一旁,嘿嘿一聲,撲到趙霜茹身上亂摸亂捏。趙霜茹雙眼血紅,狠狠盯著二人,猶如要噴出火來。

成進嘿嘿淫笑,將趙霜茹一條腿扛在肩上,抓著撕下的陰毛在趙霜茹的陰戶上亂抹。忽然想起趙昆化對付羅氏姐妹花的法門,笑道︰「給你嘗嘗你爹教我的手段!」將一把陰毛塞入趙霜茹的陰戶,手指急捅,深深插入霜茹的陰道,把數十根陰毛都推入她陰道深處。趙霜茹陰戶裡又癢又痛,「啊」的一聲哭了出來,徒勞地掙扎著。

成進認識趙霜茹已久,知道這個美麗的大姨性格剛強,從不在人前示弱,這下竟給自己玩弄得哭出聲來,心下大樂。只見趙霜茹兩隻乳頭給虎子捏在手裡,拉來扯去,她俏面漲紅,淚花點點,頭搖來甩去,慘號連聲,身體不住扭動。

成進哈哈大笑,取過來一條長繩,穿過房頂樑上,一頭縛在趙霜茹的左腳踝上,用力一扯,趙霜茹頭下腳上,給倒吊在床邊。她乳頭本來給虎子捏在手裡,這一下猝不及防,乳頭猛地給長長地扯了一下,方鬆脫虎子的掌握,彈回自己的乳房之上,將兩隻乳房彈得不停跳動。

(十三)刑上艷女

趙霜茹大聲哭叫,口裡不住咒罵︰「成進你這個衣冠禽獸!只知道這樣對待女人,你……啊……」又是一聲慘叫。原來成進揪了揪她陰戶與肛門之間的幾根細毛,用力拔了出來。那地方肌肉柔軟,給這麼一下,不住抽痛。

慘叫之聲未歇,成進又拈起趙霜茹前陰的陰毛來,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來。

耳聽趙霜茹陣陣慘呼,笑吟吟地說︰「茹姐你的騷毛真是太多了,比靈丫頭還多了好幾倍呢!你們趙家的女人怎麼騷毛長得不一樣?」趙霜茹痛得死去活來,口裡哼哼作聲,哪裡應得出聲來?

成進又笑道︰「我看瑤兒這小丫頭的騷毛也一定沒你茹姐多,這當兒也不知長出幾根來了沒有?嘻嘻,瑤丫頭的騷穴上一定光溜溜的,想一想雞巴都會硬起來。」又拔了一根陰毛。

虎子坐到床邊,抱著趙霜茹的胸部,雙手又玩弄起她的奶頭來。趙霜茹掙扎不得,身子微微顫抖。成進又拔下她一根陰毛,笑道︰「不知道我丈母娘的騷毛多不多?我瞧她那副淫相,一定比你還多,是不是?總有一日我也一根一根地拔下來,讓她跟瑤丫頭一樣光溜溜的,一定很可愛。哈哈……」一面品評著趙氏母女四人的騷毛,一面一根根地拔走眼前這趙家大姐的陰毛,不一會趙霜茹本來濃密的陰毛給拔得稀稀疏疏,剩下的一些沾在從毛孔中滲出來的血水上面,觸目驚心。

趙霜茹一面強忍痛楚,一面卻不住地聽聞這畜生的淫言穢語,羞恥之極,口中「啊啊」連聲,含糊不清地咒罵著什麼,眼淚不停滲出。

成進也沒拔光她的陰毛,哈哈一笑,放開她的陰戶,站了起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只剩下虎子獨自去玩弄趙霜茹豐滿的雙乳,片刻間原本雪白無瑕的一對嫩乳給捏得青一塊紅一塊。

趙霜茹給單腿倒吊,下體甫獲自由,雙腿不自覺的便用力緊密在一塊。無奈她剛被痛打一頓,又給他們兩個不停地玩弄羞處,何況頭下腳上,腦部充血,全身早已乏力。雙腿剛剛合攏,那條沒有被吊的右腿便吃不消了,酸痛之極,支撐不住,只好無力垂下。這樣趙霜茹雙腿自動分開成一直角,搖搖晃晃,俏面給倒吊漲得通紅,又羞又急,連耳根也紅得仿似要滲出血來。

成進脫光衣服,肉棒早已沖天翹起。他一手支撐著床梁,俯下身去,猛一用力,肉棒便狠狠地捅入趙霜茹開口向上的陰戶之中。趙霜茹「嚶」的一聲,淚光流動,哭了出來,心想終於給自己的親妹夫強姦了。

正自傷心,卻聽到成進又來嘲笑︰「哈哈,虎子,這婊子裡面早就濕啦!」

虎子笑道︰「看不出趙大小姐原來是這麼一個淫婦。給人又打又捏也會出水,真是個賤人!哈哈哈……」

趙霜茹咬牙不語。原來她陰道中給塞入那幾根陰毛,搔癢不堪,又給虎子不停地玩弄雙乳,陰道不禁微濕。

成進又是一笑,肉棒狠狠抽插著霜茹的小穴,口裡又說︰「茹姐啊,你的騷毛雖然多,可是騷穴卻沒有靈丫頭緊啊。哈哈!靈丫頭那晚給我奸得騷穴腫了好幾天哪,好爽好爽!」一面強姦趙霜茹,一面卻不停說著自己如何奸霜靈。趙霜茹羞得臉皮都沒有感覺,頭腦暈暈噩噩。

成進越說越是興奮,只是他擺的這個姿勢實在吃力,半晌已是頗累,便將肉棒深深捅入霜茹花心,喘了口氣。低頭見虎子也已掏出肉棒,將霜茹一對豐乳擠一起,正在乳縫抽插著,成進笑著道︰「呵呵,這麼大的奶子不浪費啊。他奶奶的,這賤人越干越淫賤。」

虎子笑道︰「你怎麼知道她的奶奶越干越淫賤?」成進呵呵大笑,道︰「她奶奶要是不賤怎麼會生出趙老賊這奸賊來?」一提到趙昆化,又想起全家血仇,肉棒狠命又插幾下。心念一動,忽然說道︰「虎子,等下要這賤人如何死法?」

虎子說道︰「把她一直奸到死如何?」成進罵道︰「你行不行呀?要奸到她死你不也精盡人亡了?不如捉幾隻野狗來幫忙,讓它們也嘗嘗趙大小姐騷穴的滋味。」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聲。

趙霜茹本來已給奸得幾欲昏過來,突然耳聽他們竟討論起如何弄死自己,還說要被狗奸,本來漲紅的俏臉頓時嚇得雪白,口中哼了幾哼,卻是說不出話來。

虎子又說道︰「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騷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裡有一把小號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場。」用力捏著趙霜茹兩隻乳頭,肉棒又磨動了幾下。趙霜茹輕哼一聲,又驚又痛,昏了過去。

成進道︰「他奶奶的,這樣奸法真不舒服,還是放她下來吧。」將趙霜茹解了下來,自己坐在床邊,抓起趙霜茹的身子,將她屁眼抵在肉棒上,雙手用力一壓,肉棒捅入肛門。

趙霜茹一聲慘叫,醒轉過來,只覺屁股火熱般痛,好似要裂了開來。成進不去理她,兩手用力握住她前面雙乳,又是用下一扯,肉棒又再深入寸許。感覺肉棒給夾得緊密,動一下都得大花氣力,笑道︰「這婊子後庭可真緊啊!虎子,你來奸她騷穴。」

虎子上前抓住趙霜茹雙足,左右大大拉開,將肉棒狠狠插入,沒命地猛幹起來。他玩弄了好一陣子,早就憋不住了,一下下的撞擊如狂風驟雨般的,直奸得趙霜茹雙眼翻白,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成進坐在床上不好活動,只將肉棒深深插在霜茹肛門中,讓她身體的抖動研磨著肉棒,只覺趙霜茹的屁眼緊緊包圍著肉棒,柔軟的肉壁陣陣蠕動,閉上眼享受。

忽聽虎子笑道︰「這婊子洩啦!」果然覺趙霜茹身子顫動得頗為厲害。原來霜茹給倒吊著奸時,血衝入腦,下體只覺疼痛。這下回復正常體位,給他們兩個前後夾攻,身體雖然酸痛,但小穴中卻是快感陣陣,不由自主洩了身來。

成進笑道︰「這婊子給這麼強姦法也會爽,真正賤得要命。」趙霜茹淫慾無法控制,羞恥之極,粉臉漲紅,給奸得呵呵連聲,說不出話來。忽然一聲呻吟,原來虎子一陣猛攻,將精液都射在她的體內。軟軟的肉棒滑出來,帶出幾根成進塞在裡面的陰毛。

虎子喘了一口氣,聽得成進說道︰「不如等下就拿有她老公血的劍來捅她騷穴,給我們的何嬋師姐報仇!」虎子笑道︰「那也使得。」

趙霜茹又嚇得粉臉雪白,口中喃喃作聲,也不知說些什麼,心中怕得厲害,身體無力扭動。

虎子瞧見房壁有一把掃帚,拿了過來,笑道︰「先拿這個演習演習。」一手掰開趙霜茹猶自沒合上的兩片陰唇,一手提著帚柄便往裡塞。

那帚柄也有小孩手臂般粗,柄頭一個橫切面,並不光滑。趙霜茹只覺一條冰冷的的硬物大大撐開自己陰戶向裡塞,粗糙的柄頭擦過肉壁,肉洞中陣陣抽痛。

只嚇得渾身戰抖,哭叫道︰「不要啊……不要……」

成進肉棒插在她屁眼裡,只覺她身體劇烈顫抖,肉壁不停蠕動,暢快之極。

笑道︰「小心點,我還想再玩她幾下,別那麼快弄死她。」趙霜茹只覺那東西不斷深入,平日的英姿早已煙消雲散,求道︰「不要啊……我不要啊……」

成進見她害怕,肉棒在她屁眼裡又磨了磨,故意說道︰「這小屁眼好爽啊!

我倒有點捨不得弄死她了。可惜她不會聽話,不然留著慢慢玩也不錯……」

趙霜茹聽他口氣驟然放鬆,想起他們說的將要折磨死自己的種種可怕法門,忙道︰「我聽話,我聽話,不要殺我……我聽話……」成進與虎子相視一笑,說道︰「你這婊子平日不是很了不起嗎?會聽話?」將她身子翻轉過來,肉棒在她屁眼中猛插。

趙霜茹只覺那冰涼的帚柄還留在自己陰戶中,身子一板動,下陰大痛,屁股更是撕裂般劇痛,彷彿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一股涼意驟時湧起,汗毛直豎,什麼廉恥也顧不得了,哭著道︰「我會聽話的……我會的……我……我乖乖給你們奸……給你們奸……不要殺我啊……」

成進看她平日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原來外強中乾。下身幾下猛抽,積了好久的精液炮彈般射入趙霜茹的直腸裡,只射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顫抖。

成進插回肉棒,抓起趙霜茹的頭髮,淫笑道︰「你會聽話嗎?茹姐。給我舔舔雞巴,吹得好我考慮考慮。」將肉棒湊在她面前。

肉棒上沾了幾點大便,趙霜茹一見哪肯吃在嘴裡。成進冷笑道︰「你原來不聽話。」虎子用力一捅,又將帚柄捅入數寸。

趙霜茹一聲大叫,冷汗直下,不敢再想,張口將成進的肉棒含在嘴裡,輕輕吸吮,只覺又臭又苦,不禁又輕輕抽泣起來。但口中卻是不敢稍停,舌頭繞在成進的肉棒上輕舔,使出看家本事。

(十四)溫馴茹奴

成進「嘿嘿」一聲,雙手捧住趙霜茹面頰,肉棒在她的小口中插起來。趙霜茹緊緊含住,聽任他抽插,只覺龜頭在喉嚨中一撞一撞的,幾欲作嘔,當下含淚苦苦忍住。

成進不去理會她的感受,一味猛插。虎子見她不再抵抗,也就輕輕撫摸她的乳房,不再使用暴力。趙霜茹下體漲痛,羞恥無已,卻不敢稍動。不久感覺口中肉棒驟漲,成進卻仍不放開她面頰,只好皺皺眉頭,聽憑一股猛流噴射在她的喉中。趙霜茹咳杖不出來,喉中「咕咕」作聲,小臉漲得通紅,難受之極。

成進冷冷說道︰「都給我吞下去!」才放開她。趙霜茹一股嗆味直衝入胃,卻不敢張口,強自把精液盡數吞下,才狂咳起來。

成進說道︰「好吧,就暫且留著你,我倆也有個美人好奸。嘿嘿!」將帚柄從趙霜茹的陰戶中猛抽出來。「噗」的一聲響,趙霜茹只覺陰道中一陣急促快感掠過,有風吹進,涼嗖嗖的,不禁打了個冷戰。帚柄上帶著點點血絲,給丟在地上。

成進說道︰「虎子,我得回去了,你留在這兒看著這婆娘,不要隨便出去。

但萬一在外面碰見龍神幫的人,你如此說話……」與虎子串好口供,逕自而去。

回到趙府,便見到盧傑屍身已給抬回府,府中上下亂作一團。有人跟他說道大小姐和大姑爺今早一同出去,姑爺給發現被人殺死在東林,小姐卻是不見了。

眾人口中咒罵,大罵那兩個 面女子忒也狠毒。成進本來想好一大串理由,想引眾人將懷疑都移到 面兩女身上,這下竟然全派不上用場。

成進裝作全不知情,大家都認定了是那兩個 面女子做的,對他竟也並不起疑。只是趙夫人心疼愛女失蹤,凶多吉少,哭得死去活來,霜靈和霜瑤在一旁安慰。

成進暗暗好笑,也上前去安慰兩句。見那趙夫人哭得雙眼腫紅,眉頭深鎖。

三妹趙霜瑤輕輕在母親背上撫摸,神色黯然。

這趙霜瑤性格文靜,每日只在房裡讀書繡花,成進一共見她也沒兩三次。見她十五、六歲年紀,身形嬌小,雙眉微顰,一對水靈靈的眼睛,長得很是可愛。

心想再過兩年,身材長足,只怕比霜靈還漂亮。

趙昆化當下指點人馬,一批人四處察訪那兩個 面女子和趙霜茹下落,另一批人操辦盧傑喪事。

次日一早,成進藉辭尋找 面女子,帶了幾個人出去。路上卻又藉故將他們支開,自行採購了一些糧食,來到老屋之中。

入得房來,只見趙霜茹仍是全是赤裸,雙手綁在身後,屁股高翹,正跪在床上給虎子吃雞巴。成進看了一眼,「嗤」的一聲笑,見趙霜茹高撅的屁眼中插著一根點著的蠟燭,蠟油點點滴下,滴在她光圓的屁股上,每滴一滴,她的屁股就輕顫一下,煞是好看。說道︰「這婊子可乖麼?」

虎子笑道︰「她敢不乖嗎?」抓著趙霜茹的頭一上一下,直幹得趙霜茹口中「呵呵」直叫。

成進直看得慾火高昇,幾下便脫掉衣服,拔去蠟燭,肉棒直捅入趙霜茹的騷穴。呼了一口氣,才說道︰「現在府中亂作一團,趙老賊的婆娘丟了女兒,哭得好不淒慘。哈哈!他媽的,那婆娘雖然老了一點,長得可真不錯。」一邊奸著趙霜茹,一邊口裡不停輕薄她的母親。

趙霜茹聽任他們蹂躪,耳中只聽得兩人越說越得意,奸著自己的同時,還不停作賤母親,眼淚四濺。忽覺嘴中肉棒驟漲,虎子已射了出來。趙霜茹也不用吩咐,含淚將精液通通吞下去。

成進哈哈笑道︰「還真乖啊!」虎子說道︰「還有更乖的呢!」抓著趙霜茹的頭,淫笑道︰「爽不爽啊?」趙霜茹紅著臉,輕輕說道︰「茹奴給少爺奸得好爽……」

成進一愕︰「茹奴?」眼望著虎子,將肉棒抽回到洞沿,再狠狠捅入,趙霜茹哼哼連聲。成進笑罵︰「你這小鬼頭的鬼主意倒多!哈哈!不錯不錯。」虎子笑了笑︰「要這賤人這麼聽話,昨晚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啊!」頓了一頓,臉色一凝,對成進道︰「這婊子說八年前見過夫人……」

成進心中一凜,放慢了姦淫趙霜茹的節奏,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喝道︰「怎麼見到的?」

趙霜茹顫聲道︰「我……我只見過一次啊……不關我的事啊……啊……那時我才十三歲,不關我的事……啊……」成進肉棒急捅幾下,喝道︰「快說!」

趙霜茹說道︰「那時我去幫裡找爹,就看見了。他們很多人都在大廳裡,她……她……」嚅嚅不敢說。成進雙手猛捏著她雙乳,大聲喝罵,叫她快說。

趙霜茹只好說道︰「她給綁在木驢上,大家輪流踩踏板,都在笑……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成進心中大痛。他知道女人一給綁上木驢,兩支活動的木棍便分別插入前陰後庭,一踩踏板,木棍就上下抽插。他見過趙昆化用過這木驢對付過幾個對頭的妻女,那些女人都給折磨得奄奄一息、九死一生,深知這木驢的厲害。

成進雙手抓住趙霜茹雙乳,將她上身提起來,肉棒卻加大力度猛抽起來,喝道︰「後來怎樣?」趙霜茹雙乳撕裂般劇痛,冷汗直冒,又給奸得哼哼連聲,哪裡說得出話來?成進將她身子一摜,雙手抓住她雙足向上向前一提,使趙霜茹屁股向上,肉棒驟然抽出陰戶,猛地捅入趙霜茹的肛門。

趙霜茹悶哼一聲,正自咬牙忍痛,卻聽得成進冷笑道︰「你不說是不是?」

心中一驚,勉強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敢多看,就……走了。」

話語混在呻吟聲中,渾不可聞。

成進哼了一聲,一陣急攻,射了出來。又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哼!還是不肯說?」一把捏住她的面頰,眼光似箭,陰陰地瞪著她。趙霜茹心中一寒,喘一口氣,輕聲道︰「我後來聽人家說,幫中雞巴能硬的男人都上過她……」見成進眼中寒光一閃,嚇得不敢再說。

成進冷冷道︰「你還知道多少?」趙霜茹只是搖頭說她那時年紀還小,真的不知道。問起姐姐嫣兒,趙霜茹也一概不知。成進說道︰「原來你爹害得我娘這麼慘,你不要怪我啊!」趙霜茹怕極,哭道︰「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道……」

成進哪裡理她,抓起丟在床邊的已給撕爛的衣服,擰成一條,便往趙霜茹的陰戶裡塞。那條布棒比成進的肉棒還粗了一倍,又是柔軟,前面剛進去後面便無從借力,成進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趙霜茹嗚嗚直哭,忍受著下陰給大大撐開的痛苦,不敢掙扎。

搞了好一陣,成進感覺布棒應該已進入趙霜茹的子宮了,才歇手,留下一堆散亂的破布在陰戶外面。見趙霜茹雙眼翻白,氣息微弱,竟已昏了過去。

虎子一直坐在旁邊旁觀,見狀有點擔心,道︰「不會弄死了吧?這個美人兒我可沒享用夠呢!」成進冷笑道︰「哪有這麼容易死的。」想起母親慘遭趙家辱虐待,火性又起,將趙霜茹的身體翻了過來,抓著她雙腿向後跟她反綁的雙手捆在一起,繩子一頭繞過房頂樑上,將趙霜茹吊了起來。

這樣,趙霜茹四肢給捆在一起,胸部突起,兩隻豐乳沉甸甸地下垂著。身體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成進哈哈一笑,胸中怒氣略消,丟下趙霜茹自個昏迷著吊在那兒,自與虎子兩個取出食物吃起點心來。

過了好半晌趙霜茹才悠悠醒來,只覺四肢陣陣抽痛,身子被扳成這副模樣,難受之極。饒是她自幼習武,筋骨柔韌,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難受的是陰戶漲滿,又癢又痛,微一掙扎,四肢便劇痛起來,趙霜茹不敢稍動,粉臉綻紅,「啊啊」地呻吟起來。

成進與虎子聽她醒來,相視大笑,慢吞吞吃完東西,拍拍手走了過來。成進一雙油膩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乳房,用力揉著,笑道︰「爛婊子爽不爽啊?

哈哈!」趙霜茹嗚咽道︰「爽……爽……求求少爺放我下來吧……」

成進笑道︰「哪兒爽啊?」趙霜茹羞極,眼淚流了出來,嚅嚅道︰「茹奴的奶子給少爺玩得好爽……嗚……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來吧……」

(十五)席間驚語

成進扯了扯那條布棒,趙霜茹立時腰板直挺,下體一陣酸麻的感覺傳來,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成進拈著她的乳頭,笑道︰「趙老兒害我這麼慘,我要插爆他女兒的騷穴!茹奴你說好不好?」另一隻手摸到她滴滿燭淚的屁股上,輕搔她的菊花口。

趙霜茹又羞、又怕,身體顫抖,嘴角嚅嚅搐動。沉吟了好一陣子,才漲紅著臉,咬咬嘴唇,輕聲的說道︰「茹奴的騷穴是給少爺插的,弄壞了少爺就沒得插了……」成進哈哈大笑,說︰「說什麼?大聲一點!」趙霜茹咬咬牙,稍為提聲說︰「茹奴的騷穴是給少爺插的……」羞愧之極,眼裡淚光閃動。

成進一樂,捧起她的臉。但見一張俏面上梨花帶淚,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拍拍她的臉,笑道︰「乖茹奴,你還知道多少事?說出來我就放你下來。」趙霜茹說也怕、不說更怕,給他一逼,顫聲說︰「我就知道這麼一點點……那時候我還小啊……」見成進臉色一沉,忙道︰「我……我說……我聽他們說他們後來還捉了小玲婊子……」想起不對,猛地住口。

成進喝道︰「小玲婊子?」心中雪亮,知道姨媽竟也給他們捉來了,她既然給叫做「小玲婊子」,誰是「大玲婊子」不言自明。趙霜茹怕得發抖,顫聲道︰「他……他們說的……我沒說啊……我……」成進冷笑一聲,猛的一把將塞在她陰戶的布棒抽出,趙霜茹悶哼一聲,隨即大聲哭了出來。

成進理也不理,掏出肉棒,便即捅入趙霜茹已慘遭蹂躪的陰戶中。低頭見那布棒上已是濕漉漉一片,冷笑道︰「賤人!」雙手握住趙霜茹雙乳,猛推著她吊著的身子,讓她的騷穴去迎合自己肉棒。

趙霜茹陰戶中倏的一下快感之後,空虛的感覺未過,已給猛奸起來。她搖蕩的身子更是將她手腕足踝勒得緊極,當下「啊啊」連聲,浪叫聲混雜著痛苦的呻吟胡亂發了出來。

沒一會,成進感覺龜頭一熱,知道她洩了,冷笑道︰「你這浪婊子還真會爽啊!」趙霜茹大羞,呻吟聲卻是不止,給這一輪猛奸,全身抽動,不僅四肢,只覺渾身每一處都劇痛不止,不一會又昏了過去。

成進也不想就這麼把她弄死,雖然肉棒尚沒滿足,還是先抽出來。叫虎子放她下來,鬆開手腳上的捆綁,四肢張開放在床上。成進一屁股坐到她雙乳之上,「劈劈啪啪」連打她的耳光,將她打醒。

趙霜茹一醒,發覺四肢雖得自由,但猶自酸痛不已,動了一動,活動了一下筋骨。成進冷冷看著她,自個躺在床上,說道︰「輪到你來服侍我了。」指指沖天怒舉的肉棒。

趙霜茹不敢違抗,爬到他跟前,張開雙腿,將陰戶對準肉棒,慢慢蹲下去。

她手足被綁過久,還酸麻無力,只好整個趴到成進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動,讓自己的小穴磨擦著成進的肉棒。她身體已甚是虛弱,沒兩下便氣喘吁吁。成進卻毫不憐惜,一見她動作稍慢便舉手猛打她屁股,趙霜茹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迎合著他的節奏起伏,羞極累極,卻是不敢稍停。

虎子在一旁早看得慾火高昇,猛地撲到床上,從後面奸起趙霜茹的屁眼來。

趙霜茹屁股給虎子扶在手裡,有了借力之處,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氣,趴在成進身上喘氣,聽任虎子的姦淫動作帶動自己的身體起伏。羞恥感卻是更盛,將頭都埋在成進胸部。

待兩人在趙霜茹身上發洩完後,這個不停被折磨輪姦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過去。成進吩咐虎子看著她,尤其是要出去時一定要將她鎖在櫃子裡,自回趙府去了。

他甫得知母親原來曾給趙昆化劫來幫中,急於知道詳情。當晚便在小閣中擺下酒席,請趙昆化的得手助手吳山泰前來赴宴。

吳山泰是龍神幫的「開幫元勳」之一,跟著趙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爺有請,興沖沖而來。

二人一坐下,成進滿口奉承吳山泰英雄武勇,幫中除幫主之外要數他功勞第一;又說自己後學晚輩,對前輩欽仰之極云云。吳山泰直聽得呵呵直樂,心想這個小輩倒真會做人。一高興,跟成進天南地北胡謅一番,喝酒吃肉,興高采烈,回贊成進年少英雄,日後繼承昆哥大業者非你莫屬,直引成進為生平知己。

成進見計劃進展順利,慢慢將話題扯到女人身上。一說起女人,吳山泰興頭更足,直說得口沫橫飛,大談自己曾於何時何處如何姦淫哪個名門俠女。成進忽說道︰「聽說以前武昌春華門的掌門夫人楊氏是人間絕色……」

一提到楊綃玲,吳山泰更是來勁,說道︰「成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人說來不妨。我老吳三十年來幹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運氣最好的是奸過三個名器,哈哈!」見成進面有迷茫之色,又說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櫳的老婆楊綃玲了,她那騷穴可真是絕,三十幾歲又生過小孩,還是那樣緊。哈哈!我們幫中老少百幾十人,輪番奸了她個遍,那騷穴還跟處女的差不多。成兄弟你一定沒有幹過這麼爽的騷穴,哈哈!」

成進強抑怒氣,給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沒有干到,不知那女人還在不在?」吳山泰搖了搖頭,歎道︰「可惜可惜,後來好像幫主將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見了,昆哥不說我也不好問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給我們一連奸了幾個月,什麼玩女人的古怪招數都使了個遍,她竟然口中一點也不肯示弱。我們在她面前輪姦、折磨她的妹妹和女兒,她只有罵得更厲害。嘖嘖,少見少見,我都有些佩服她了。這婊子剩了半條命,送給誰都難免給活活奸死,可惜可惜!」

成進聽得怒火中燒,吳山泰說得高興,卻不察覺,繼續說道︰「他媽的,一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來!你知道嗎,玲婊子還是我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呢!」成進知道他獨生子吳式比自己還小著一兩歲,跟自己甚是熟絡,原來也做過自己的乾爹,不禁又羞又怒,心中滿不是滋味。

吳山泰口沫四濺,道︰「他奶奶的,那小子那年的小雞雞才長了一點毛,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間不遇的名器,錯過了可惜,才叫那小子來嘗嘗甜頭。誰知他一見到玲婊子,臉紅得過關公,玲婊子明明赤條條地綁在台上,雙腿大大張開露出騷洞洞……他奶奶的,她的大腿又長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雞雞明明硬梆梆的,卻居然不敢動她。還是老子在一旁指指點點,教他這是女人的騷穴,是用來給男人奸的。還替他掰開玲婊子的洞洞,拿著他的小雞雞插進去……他奶奶的,教兒子干女人教到這種地步,你聽說過沒有?哈哈!……那小子雖然沒兩下就玩完了,不過他是我們幫裡唯一一個能奸到玲婊子叫出來的男人啊,哈哈!」

「本來玲婊子已經給奸得不會動彈了,一見那小子的雞雞,居然扭了起來。

我點著她的騷洞教兒子,手指插她的騷洞,對兒子說就是這麼插時,她居然哼出聲來。哈哈!那婊子屁股居然會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夾得緊緊的,真爽!」

「小雞雞一插到玲婊子的騷洞裡,她居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頭不停地搖來搖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給我們排著隊輪著干時,奸到暈過去哼也沒哼一聲,只會罵不會叫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來,不枉是我的兒子,哈哈!」

成進強忍暴怒,耐著性子聽完他的長篇大論,正待說話。吳山泰卻拍拍他的肩頭道︰「你沒幹過玲婊子雖然可惜,但小玲婊子還好好的在幫裡……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叫做楊緗玲……他奶奶的,昨天我又幹了她一炮,真看不出這女人也年過四十了。」

成進一聽有姨媽的消息,關注起來,說道︰「是嗎?我怎麼沒見過?」

吳山泰呵呵直笑,說道︰「小玲婊子被關起來,一般人是見不著的,除非是昆哥的親信。」不禁得意洋洋,忽見成進面色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新婚,才沒帶你去看吧。昆哥這麼看重你,以後一定有機會的……說回那小玲婊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從沒穿過半點衣服,十天半月就給猛奸一兩輪,到現在居然還沒有認輸。他奶奶的,昨天插她的屁眼,插得我雞巴都有點痛,那婊子居然忍得住不出一聲。不過話說回來,她的屁眼就沒騷穴好玩了,雖然比她的姐姐差上這麼一點點,但也是萬中挑一的了。」

成進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來請了個人來大吹他如何姦淫自己的母親和姨母,不由哭笑不得。念起姐姐,問道︰「聽說那女人還有個女兒……」吳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長得水靈靈,嫩嫩的,皮膚白裡透紅,真可愛,我想比她娘可能還漂亮了一點點吧。這小妞也是個名器啊,嘿嘿!玲婊子加上她的妹妹和女兒,一共三個名器我都幹過,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個怎麼樣的婊子,這也生得出來,哈哈!」

成進聽她又扯到外婆頭上,又是一陣忿恨。當下不動聲色,問道︰「那現在這小姑娘呢?」吳山泰搔搔頭,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過這麼兩三次,奸時一直哭個不停,可沒她娘這麼硬氣。可能不久就聽話了吧,昆哥就很少讓我們輪姦她了,只在威嚇玲婊子時用過幾次,後來就沒聽說過了。要不給昆哥藏著,要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誰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說,誰敢問他?不過你要嘗嘗名器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還是有機會的,雖然老了一點,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哈哈!」

成進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這樣奇,我可半信不信。」

吳山泰笑道︰「千真萬確!再給你說點吧,那玲婊子的騷穴可真是絕頂的!

那時在趙家把門的張老頭,我看沒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一聽幫中的人個個都在吹這名器如何了不起,連忙趕了來。那時我們剛剛幾十人輪著奸了玲婊子一遍,奸得她丟了半條命,都叫不出聲來,但昆哥見這老頭來,可能是想再羞辱一下玲婊子吧……嗯,昆哥從前在玲婊子手下吃過大虧,對付她可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了,我都看得怕了,那玲婊子居然挺了下來。嘖嘖,真了不起……昆哥就帶玲婊子出來給張老頭干。嘿嘿,那時我正在旁邊,張老頭一見玲婊子光屁股的模樣,舌頭在自己嘴唇上舔了舔,好像三輩子沒見過女人的樣子,真好笑!他脫衣服的速度可快得不得了,口裡還嘰嘰咕咕的說自己的雞雞已經十五年沒硬過了,不過那時他的老雞巴可還真的硬了起來。他一下撲到玲婊子身上,一雙髒手就朝奶子上直捏……玲婊子的奶子可真夠大,又白又有力,世間真是少有,嘖嘖……手指還伸進玲婊子的肉洞裡挖,瞧不出他玩女人還有點手段的。」

「那玲婊子給扛出來時本來半昏半醒的,給張老頭一玩就醒過來了。我看她的眼睛張得大大的,口裡想叫卻是叫不出聲,想動卻沒有力氣動。她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黃豆大的雞皮疙瘩一粒粒的。我沒騙你,我就站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我就只見她怕過這一次,這一下好像比給我們輪大米還害怕,嘿嘿!我們昆哥就看得直樂。那張老頭的老雞巴一插入騷穴,身子就不停地抖,我們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可過了一會兒,張老頭竟直挺挺倒在地上死啦。玲婊子的騷穴裡的精水可就多啦,嘩啦啦流得地上濕了好大一片。嘿嘿,張老頭把十五年的水都一次放出來了。你見過精盡人亡是什麼樣沒有?我就見過!哈哈……」

(十六)急智獵艷

成進沒想到母親身受的折磨遠遠超乎自己的想像,牙咬得崩崩響,手突然在桌上重重一頓,只得清脆的一聲響,手中酒杯已碎成一塊塊。

吳山泰愕道︰「怎麼啦?」成進忙掩飾說︰「我……我聽得忍不住啦,那玲婊……咳咳,真的這麼爽?真恨餘生也晚……」手掌鮮血直流,成進心想一點丁皮肉之傷不算個鳥,也不放在心上。雖然探得一些消息,但心中卻是更難過。

吳山泰見成進包紮好傷口後並不礙事,又談起當年如何折辱楊綃玲來。成進欲待不聽亦不可得,只好連連勸酒,只盼吳山泰早早醉去,以好收場。

無奈吳山泰酒量甚豪,酒意一上,面上通紅,話便更多起來。又拍拍成進的肩膀道︰「我真的沒見過這麼硬朗的女人……呃……那一次昆哥把玲婊子雙腿分開倒吊起來,往她的騷穴中和屁眼中灌滿鹽水,滿得都流了出來。唉,玲婊子的騷洞洞本來就給幹得出血,這下可有得受了,昆哥也不憐香惜玉一點……然後我們押小玲婊子和那小丫頭到她跟前,十幾個人一起上。嘿嘿,小玲婊子的騷穴中插了兩條雞巴,屁眼中也有一條,就是不吭聲……呃……我跟阿茂貼在一起干她的騷穴,他奶奶的,幾個男人緊緊貼在一塊,老插不深入……雖然沒自個痛痛快快地奸著舒服,但十幾個人沒一個時辰還是都洩了一次,哈哈……呃……那小丫頭開始大聲地哭,後來小嘴也給雞巴堵上了,『嗚嗚』地叫,真好聽。小劉那笨蛋也想叫玲婊子給他吃雞巴,哈哈!結果給一咬,變做太監。」

「那玲婊子口裡一直不停地罵,昆哥居然也不把她的嘴堵上,就讓她罵,罵得喉嚨啞了……呃……唉,這又何苦,玲婊子本來聲音挺好聽的,可惜偏偏不肯浪叫幾聲來聽聽,只會罵。我又去插那小丫頭的小穴……呃……她好像叫嫣什麼的,玲婊子叫她嫣兒的。玲婊子屁股給灌了鹽水,過了一陣就拉起來了,哈哈哈哈!直噴上天,好高啊!嘻嘻,真好玩……我們後來又放了玲婊子下來,三個女人一同奸,從中午干到晚上,有的人不行了,就換了一批人來。我有這麼爽的騷穴干,不肯停……呃……我第二天可整整睡了一天啊!嘿嘿,這麼好的女人,少活幾年也要拚命上啊,成兄弟你說是不是?」

成進面青鐵青,陪笑道︰「當然當然,換了我也是要干的。」心中暗罵自己無恥。見吳山泰已是醉眼蒙,口中猶自不停︰「就是啊,要干的。我又去插玲婊子,一會又去插她的妹妹,一會又……呃呃……一直干……干……干……」喃喃不休,半晌沉沉睡去。

成進心想照這樣說母親九死一生,姐姐生死未卜,但姨媽卻還落在趙老賊手中受苦,於是每日有事沒事就跑到趙昆化身邊,只盼他透出一些口風。但趙霜茹失蹤不久,龍神幫上下每日苦尋,不得要領,趙昆化總是與幫眾在一起,絲毫沒半點談到女人。偶爾有幾次兩人單獨面對,成進沒見趙昆化表態,又不能在他面前顯出急色的樣子,又怕惹他起疑,苦無良機,卻不敢問。空自心急如焚,只是苦了霜茹和霜靈。

趙霜靈發覺本來已變得略為溫柔些的夫君最近又暴虐起來,好像自己越難受他就越開心一樣,每次房事都擰得她身上青一塊紅一塊,下體兩個肉洞老給他找來一些古怪的東西塞入,經常一邊奸著一個肉洞就在另一個中塞進一兩個或圓或扁、或長或粗的東西,疼痛不已,連雲兒在旁邊也拖累著一起受罪。

趙霜茹就更慘,成進對她就連最後一絲遮掩都不用,一味狂虐,又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批古怪的物事,使出各種可怕的法門,通通使在她的身上。趙霜茹只是叫苦連天,卻不得不含淚一一消受,那成進竟還說她的慘叫聲最是悅耳動聽。有一次成進實踐趙昆化對付他母親的法門,將趙霜茹倒吊起來在兩個肉洞灌鹽水,又令她一邊給自己吃肉棒,將肉棒捅在她喉嚨裡,差點將已給折磨得半死的趙霜茹活活嗆死。

這一日,成進百無聊賴,又想去老屋玩趙霜茹。甫踏入東林中,便發覺後面有人跟著。回頭一看,一個紅衣女郎背著長劍,一副匆匆趕路的模樣,走在他身後不遠處。那女郎二十歲上下年紀,眉目嬌艷,圓圓的鼻樑下面一張櫻桃小口欲張未張,直攝人心魄。一對鳳眼瞧了成進一眼,眼光蕩了開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成進大感詫異,這東林本非交通要道,行人極少,兼之左近有賊人出沒,女人就更少。居然不知從哪兒跑出這麼一個絕色佳人來,看她背負長劍,該當身有武功,不知是敵是友?

那女郎實在美艷得令人心動,成進忽感丹田中一陣酸麻麻的感覺,心中砰砰直跳。只是不知對方來歷,深恐節外生枝,壞了報仇大事。暗暗咬牙,將一股淫慾強自壓了下去。

正躊躕間,紅衣女郎已走近他身邊,一股直沁入胸的少女體香淡淡地飄蕩過來,成進心中大動,湊上前去,正待搭訕……

忽然寒光一閃,紅衣女郎驟然拔出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向成進削去。成進猝不及防,大驚之下向旁急閃,右臂上一痛,長劍已削去他臂上一片皮肉。饒是成進身法快極,避開要害,但一條右臂已是鮮血長流,提不上力了。

成進驚道︰「姑娘……你幹什麼!」急以左手使劍,忍著劇痛,勉強應戰。

奈何他左手劍法並不純熟,右臂又一時痛得厲害,幫不上忙。偏生紅衣女郎劍法又頗為高超,快劍 厲,步步進逼。成進手忙腳亂,敗像已露。

勉強抵抗了二、三十招,成進忽然覺這女郎的劍法頗為面熟,心中一驚,叫道︰「你……你是那 面人!」紅衣女郎冷笑道︰「你這奸賊眼光倒好!」那晚的 面人曾以快劍接連刺中他七、八下,招數便跟這紅衣女郎一模一樣。成進心下一涼,情知打不過她便性命不保,當下咬牙勉力挺住。

紅衣女郎大佔上風,眼見成進漸漸招架不住,步步後退,突然他大叫一聲,倒在地下打起滾來。紅衣女郎一怔,不明他玩什麼花樣,停劍凝視。但見成進長劍掉在腳邊,口裡「呵呵」連聲,神色痛苦,捂著胸口在地上滾來滾去,狼狽之至,顯然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紅衣女郎見他已然無力抵抗,長劍指著他步步逼近,冷笑道︰「你也會有今日!」心想正好碰上他發病,省下不少工夫。手腕微動,便待將這輕薄無禮的龍神幫奸賊斃於劍下。

忽聽成進嘶著聲說道︰「我不想死在無名之輩手下,姑娘芳名?」紅衣女郎冷冷道︰「姑娘叫方漪蓉,你向閻王爺哭訴去吧!」走近一步,到了他身前,微微一笑,提劍往成進胸前刺落。

只聽「叮」的一聲響,方漪蓉只覺長劍被一股勁力一扯,把握不緊,蕩了開去,緊接著左膝一痛,站立不穩,俯仆倒地。正待躍起身來,腰上一重,已是給人壓在身下。

方漪蓉面向地下,不知上面情狀,大急之下長劍便向後揮去。但手臂尚未展開,手腕已給緊緊握住猛捏,劇痛之下長劍脫手,手臂被反扭到身後,耳聽得成進哈哈大笑。

原來成進眼見不敵,便即使詐。他雖在地下亂滾,看似狼狽,其實左手掌一直不離長劍三寸以外,隨時可以重新躍起迎敵。他趁方漪蓉長劍插落之際,使盡全身氣力疾提長劍掃去,兩劍相交之下方漪蓉居然還劍不脫手,倒也出乎他意料之外。至於隨後腳上一踢,隨即躍起撲上,更是早就精心算計好的後著,果然一擊得手。

成進詭計得逞,得意之極,將方漪蓉雙手反扭到背後。方漪蓉奮力掙扎,力氣也自不小,成進雖然受傷,但此刻性命攸關,生怕給她脫逃後自己反而遭殃,使出全身氣力,死命壓住。他本來力氣就比這女郎大,何況騎在方漪蓉身上,位置極為有利,終於將她兩手緊緊抓往,壓在腳下,伸手拉斷她的腰帶,把方漪蓉反綁起來。

方漪蓉破口大罵,成進給人罵得多了,也不在意。見方漪蓉已無法掙脫,包紮好自己臂上傷口,將她扳過身子,在臉上連打幾記耳光,回罵道︰「你這臭婊子想殺我?做夢去吧!一會教你知道我的厲害!」

方漪蓉雙頰給打得紅通通的,嘴角滴血,一雙鳳眼卻是冷冷地直瞪著成進,好似要噴出火來。成進發出一聲捕獲獵物的得意長笑,不理她猶自掙扎不休、雙腿亂踢,將方漪蓉扛在肩頭,走向舊屋。

舊屋中卻是無人,料想虎子採購物品去了。打開櫃子,見趙霜茹一絲不掛給捆得結結實實,沉睡正酣,知道沒有變故,頓時放心,當下喝醒趙霜茹,將她提將出來。

方漪蓉給拋在地下,見這房中或橫或豎架了好幾條鐵條、鐵鏈,不知作何用處。轉眼見趙霜茹赤身裸體地給綁著提了出來,雪白的肉體上青一塊紅一塊,料想也是給這淫賊劫來的。忽然發覺趙霜茹下身稀疏的陰毛旁有一些剛長出來的毛根,方漪蓉頓時粉臉飛紅,轉過頭去。

成進鬆開趙霜茹的捆綁,趙霜茹馬上抱膝縮作一團,蹲在牆角,怯惺惺地望著方漪蓉。成進哈哈笑道︰「茹奴,你來了個新搭檔了。」一把抓起方漪蓉的頭髮︰「是方漪蓉姑娘吧?這位是專門給人幹的茹奴,你以後就叫蓉奴好不好?」

方漪蓉又驚又怒,罵道︰「你……你做夢!有種的就爽爽快把姑娘殺了,你這狗賊!」想到自己一時大意,落在這淫賊手裡,幾乎要濺出淚來。又不肯在成進面前認輸,苦苦忍淚,眼眶卻已是紅了。

原來她與阿琪兩次 面到趙府都吃了虧,知道硬闖不行,於是乾脆便去掉掩飾,三天兩日潛在附近探察,等待機會。方漪蓉這日見成進獨自外出,不及叫上同伴,獨自跟來,心想即使不敵憑輕功也可逃走,但不料雖然偷襲得手,卻誤中奸計被擒。

成進笑道︰「蓉奴口頭倒硬!」提起方漪蓉,將反綁著她雙手的帶子套到房中一隻垂下的鉤子上,使她面俯向地,雙腿垂下,身體折成一個直角。自捉了趙霜茹以來,他陸續搬來不少物事,將這兒佈置成一間刑房,各種工具設施甚是充足。

方漪蓉大罵不休,想著這淫賊不知要如何來污辱自己,又羞又急,不禁兩腮粉紅。

(十七)落難烈女

成進拍了拍手,「哈哈」一笑,抓著方漪蓉的頭,笑 地瞧著她仰起來的俏面,說︰「琪奴呢?她在哪兒?」

「呸」的一聲,一口濃痰直衝成進臉上而來。成進距離過近,不及走避,正中鼻樑。

成進也不生氣,嘻嘻笑道︰「火氣好大啊!」輕撫方漪蓉的粉臉。方漪蓉甩頭躲避,罵道︰「你這狗賊,快放開我!淫賊!」

成進哈哈一笑︰「捉到這麼一個花容月貌的小妞,你說淫賊會不會放了?」

雙手摸到她胸前,輕輕揉著︰「我本來也沒打算捉你,是你一定要送上門來惹我的啊……嘿嘿!」

方漪蓉厭惡之極,大力掙扎,身體搖來蕩去,口中「奸賊、淫賊」不停地咒罵。成進笑道︰「你生氣的樣子更漂亮了,哈哈!」雙手用力猛捏,突然運用虎爪手,在方漪蓉胸前抓下兩把布來,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彈了出來。

方漪蓉「啊」的一聲,掙扎得更是厲害,粉臉漲得通紅。只覺一對冰涼的淫爪在自己冰清玉潔的乳房上肆虐,緊咬牙根,罵也罵不出了。

成進笑道︰「這對奶子不小啊!茹奴,你來比比看!」雙手不停地在方漪蓉雙乳上揉搓。

趙霜茹輕應一聲,爬到方漪蓉跟前,挺著胸脯,將自己雙乳湊到方漪蓉的乳房旁邊,兩條清流從她雙眼中緩緩流下。

成進一手各抓一女的乳房,用力捏了一捏,又將兩隻乳房貼到一起,笑道︰「差不多大嘛。不過茹奴的奶子可就沒有蓉奴的堅挺了,哈哈!」見方漪蓉櫻口緊閉,已是淚流滿面,又是一陣長笑。

成進又是一把抓起方漪蓉的頭,笑盈盈地瞧著她的臉,另一隻手繼續在她胸前摸索,冷笑道︰「怎麼樣?做我的蓉奴不錯吧,呵呵!」卻見方漪蓉恨恨地直盯著他,牙咬得喀喀發響,突然開口道︰「你污辱了姑娘,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成進笑道︰「是嗎?茹奴,看來她還不怎麼爽,給她舔舔奶子。哈哈!這婊子的奶子這麼挺,一定是個雛兒。」趙霜茹無奈,只好趴到方漪蓉身下,舌頭朝她的乳頭直觸過去。

方漪蓉只覺一條溫暖而又柔濕的東西繞著自己的乳頭不停打圈,身體一陣酸軟,一股奇異的感覺在身上不停游動,俏臉漲得通紅,叫道︰「你這狗賊!你快快把姑娘一刀殺了!你……啊……」忽聽「嘶」的一聲輕響,胯下一涼,不禁叫了出來。卻是成進重施敵技,將她胯下的一大幅布撕了去。

方漪蓉大驚,一腳向後踢去。成進笑道︰「我還沒想幹你,這麼快就把腿分開來給我啦?」一把捉住飛來的腿,拉到地下的鐵條上捆住。方漪蓉腿上用力猛掙,但卻如何敵得過成進,頃刻間兩條腿給大大分開綁在兩邊鐵條上。方漪蓉只覺心中一空,一陣絕望,眼淚猛湧而出。

成進「嘿嘿」一笑,拉了張椅子在她身旁坐下,一隻手又抓在她的乳房上,叫道︰「茹奴過來!」

趙霜茹嘴裡放開方漪蓉的乳頭,爬到成進腳邊。方漪蓉呼了一口氣,身體稍微放鬆,低頭一瞧,見趙霜茹解開成進的褲子,趴在他胯下,竟將他的陽具含在嘴裡。方漪蓉臉上一陣赤熱,別過頭去不敢正視。突然感覺成進一隻手已摸到自己胯下,不禁尖聲叫道︰「不要!」

成進哪裡理她,一隻手摸在方漪蓉右乳上,食指在乳頭上不停打圈,另一隻手卻摸在方漪蓉的陰阜上,輕輕搔她陰毛,小指頭更搭在她陰唇上輕輕磨動。

方漪蓉身體不禁顫抖,羞極之際,只覺四肢乏力,但甜蜜的感覺卻是不由自主遍佈全身。口裡低呻著,叫道︰「你這淫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成進笑道︰「我怎捨得殺我的蓉奴呢?爽不爽啊?爽就叫起來嘛!茹奴,你來告訴她,茹奴是什麼?」提起趙霜茹的頭,一條濕淋淋的肉棒已是沖天而起。

趙霜茹粉臉通紅,低頭不語。成進大聲喝道︰「說啊!」趙霜茹身體一抖,輕聲說︰「茹奴是專門給少爺插洞洞的……」還沒說完,便伏在地上哭了起來。

方漪蓉也是一陣心酸,低聲抽泣。

成進一邊玩弄方漪蓉,一邊道︰「起來!你自己插插,請蓉奴看。」趙霜茹哀怨地看了成進一眼,慢慢地挪動身子,躺到方漪蓉身下,雙腿大大張開,含淚將左手中指插入自己的陰戶之中,輕輕抽動起來,臉上清淚直流。過了一下,才清清嗓子,嗚咽道︰「請蓉姐姐看茹奴插騷穴……」

方漪蓉別過頭去,不敢看她的淫賤模樣,哭聲卻是漸大,只聽她哭聲中混得幾句「不要……不要啊」,突覺下體一痛,成進一隻手指已經侵入她的處女地。

又是一股猛流襲來,方漪蓉身子一顫,叫道︰「我不要!淫賊你殺了我吧!」成進手指輕捅幾下,笑道︰「還說不要,已經濕濕的啦!爽吧,你看茹奴自己插得多爽,做我的蓉奴不錯吧?」

方漪蓉身體上的變化無法控制,又給他拿來羞辱,沉聲道︰「你這狗賊,你可以污辱我的身子,可是要我像她這麼賤,卻是休想!」咬牙強忍著一波接一波而來的陣陣快感。

成進見她強項,一時倒也拿她沒辦法。站起身來,肉棒在方漪蓉乳頭上輕捅幾捅,哈哈一笑,站到她身後,道︰「那我就來享用一下你的小騷穴啦!」

方漪蓉眼見大限來到,奮力猛烈掙扎。這時只聽得外面「吱」的一下開門之聲,方漪蓉大叫︰「救命啊!救命!」

成進正蓄勢待入,這麼一來也是一怔。但聽外面一陣急促的碎步聲奔近,認得是虎子的腳步聲,笑了一笑,也不去阻止方漪蓉的嚷叫,將肉棒抵到她陰戶上輕輕磨動,才叫道︰「進來吧,虎子!」見虎子頭一探,走了進來。

方漪蓉一聽來人原來是這淫賊的同夥,絕望之極。忽感有一濕熱的東西已觸在陰戶上,又是一驚,再度掙扎起來。成進也不忙插入,將肉棒在她下身磨來磨去,雙手又去捏她的乳房。

虎子乍見方漪蓉,張大了口半晌發不出聲來。好一會才問︰「這麼漂亮的妞兒哪裡找來的?」成進笑了笑︰「就是上次刺傷我的那個啊,今天還想殺我呢!

嘿嘿!」虎子摸摸她的臉,讚道︰「長得真漂亮,比茹奴還漂亮!」見趙霜茹猶在躺在地上自慰,踢了踢她︰「是不是?」

趙霜茹一向自負美貌,雖見方漪蓉艷麗過人,自信也不會輸給他,但此刻羞愧無已,哪裡還有心思去爭強鬥勝,心裡更是只盼自己醜如無鹽最好。應聲道︰「是。」心想自己已是殘花敗柳,確不如方漪蓉鮮艷動人。不過只怕方漪蓉很快就變成「蓉奴」了,跟自己早晚也沒什麼分別。

成進笑道︰「這妞的確不錯,奶子還真挺的,你摸摸看。」虎子「嘿嘿」一聲,抓緊方漪蓉的乳房猛捏,道︰「不錯不錯,茹奴的可沒這麼挺!」

方漪蓉聽他們品評自己身體,更是羞極,大力掙扎,又罵了起來︰「狗賊!

放開我!」成進笑道︰「省點力氣吧蓉奴!我的傢伙就要插進你的小洞洞啦!」

下身輕挺,肉棒撐開窄小洞口,進入少許。

方漪蓉「啊」的一聲,情知掙扎也是無用,但又不甘就此輕易失身,使盡全身力氣,屁股猛甩。成進不料她有這麼大的反應,肉棒幾乎掉了出來。成進冷笑一聲,雙手抓緊方漪蓉臀部,下身一挺,又深入少許。只感覺緊窄而又微濕的肉洞不停地顫抖著,笑道︰「再用力扭啊!對啦,就這麼服侍少爺就對啦!好爽好爽!嘿嘿!」

方漪蓉小穴中陣陣漲痛,好似要裂開一樣,聽他這麼樣,更是羞極,掙扎的動作慢慢地慢了下來。罵道︰「你這狗賊,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嗚嗚……」

虎子笑道︰「這小妞還挺強的,嘿嘿!不錯不錯。」雙手緊緊握住方漪蓉的雙乳,俯下頭去舔她的乳頭︰「嘖嘖,這對奶子越看越喜歡,太漂亮了……」

但方漪蓉對乳房上玩弄已經沒有感覺了,全身神經只感覺到一條火熱的鐵棒正在撐裂自己的陰戶,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已經給這淫賊沾污了,又哀又羞,哭罵不絕。

成進只感她的身子不停抖動,肉棒只插入少許已是爽極,有心慢慢折辱她,頓了好一會,才說道︰「蓉奴啊,你的小騷穴馬上就要給我插爆啦,還罵什麼?

反正你罵來罵去就這麼兩句,沒半點新意,不如留點力氣浪叫幾聲讓我爽爽還好過。哈哈!注意了,一……二……三!」全力一挺,耳聽得方漪蓉一聲慘叫,肉棒沒根而入。

(十八)如蘭薰花

方漪蓉的處女穴被一槍捅穿,劇痛不已,使盡全身氣力猛烈掙扎。成進不去理她,將肉棒抽回近洞口,又是一下猛捅,再次深入。

方漪蓉劇痛難忍,用力更猛,「咚」的一聲,身子突然脫離了懸在樑上的鉤子,摔了下去。

原來用於捆綁她雙手的僅僅是從她身上解下來的腰帶,成進圖省事,也沒改用其它繩子。這布帶給方漪蓉掙扎多時,已然鬆脫,給這一下猛烈運動,當即斷裂。

方漪蓉身子俯地撲下,正好壓在躺在她身下自慰的趙霜茹身上,兩女同聲嬌呼,四乳相貼。好在兩人均有武功在身,這一下雖然疼痛,但並不要緊,只是方漪蓉雙腿仍然給大大分開綁著,這俯趴下的姿勢實在也太狼狽。

卻聽得後面成進一聲悶哼。他姦淫方漪蓉正起勁,這一下肉棒也給小小閃了一下,陣陣抽痛,原本怒沖勃起的傢伙也縮了回去,上面沾著點點落紅,愈覺面目猙獰。

成進坐到椅上,深呼了兩口氣,肉棒痛楚稍輕。見兩女猶自貼在一起扭動掙扎,又是一樂,笑道︰「這個倒也好玩……」喝叫趙霜茹爬過來,用小嘴撫慰一下他剛剛受創的肉棒。

虎子問道︰「不要緊吧?」成進說︰「沒事。」但給他一提,連原本已玩得性起而忘了的臂上劍傷又痛起來。罵道︰「他奶奶的,這娘們你替我好好教訓一下。」左手輕撫正趴在胯下賣力吃肉棒的趙霜茹後背,笑道︰「還是茹奴乖。」

虎子得令,大喜過望。放開方漪蓉腳上的繩子,將她提了起來,說︰「跟著小少爺真是艷福不淺哪……嘿嘿!」方漪蓉給折磨得頭重腳輕,雖然繼續不屈掙扎,但怎敵得過虎子力大?

虎子笑道︰「美人兒你乖一點,等一下給你好好爽爽!」將方漪蓉雙手重新捆好,拉到床上,將她雙腿分別綁在床沿兩端,又將她的屁股拉離床沿,自己便站在床邊,姿勢正好。

方漪蓉兩腿被縛著分開一字馬,又給他一拉,雙腿分成一個鈍角,女孩傢俬處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正自羞恥難當,偏生虎子還用手在那兒輕輕撩動,口裡不清不楚︰「小美人的騷穴長的真漂亮,就是騷毛多了一點,等一下我來幫你刮乾淨它。」羞憤之極,粉臉漲紅,只是流淚不止。

虎子淫慾早已大盛,玩弄幾下便忍不住了,提搶便上,肉棒一寸寸慢慢插入方漪蓉的肉洞。不停叫道︰「剛剛開苞的騷穴果然與眾不同啊,哈哈……」雙手猛揉方漪蓉雙乳︰「好爽好爽!小少爺你幾時再弄幾個美女來?」

成進罵道︰「你以為世上美女很多呀?還想要?這個是自動送上門來的,你好好教訓教訓她,別跟我客氣。奶奶的,想殺我?」拍拍趙霜茹的背,道︰「你起來,給蓉奴演示一下應該怎麼樣服待主人的。用你的小屁眼。」

趙霜茹應聲「是」,站起身來,兩腿分開跨到成進身上,雙手用力掰開自己的屁股,對準成進的肉棒慢慢蹲下,說道︰「請主人享用茹奴的小屁股……」她背對成進,兩手扶著太師椅的扶手,開始一上一下運動。成進「哈哈」一笑,手摸到趙霜茹身前胸前,把弄她的雙乳,笑道︰「蓉奴你得學著點啊……」

方漪蓉轉過臉去,咬牙道︰「你殺了我吧!我不會那麼賤的。」但她一邊卻給虎子姦淫著,陰戶中充實的快感卻是驅之不去,紅著眼一動也不動,強忍著這痛楚與快感交混在一起的奇異感覺。

虎子見她再也不掙扎了,卻是像死魚一般不肯動彈,略感無趣,抽插的速度驟然加快,一下下的槍槍到底。方漪蓉嘴唇都咬出血了,乾脆閉上眼淚,只當身體已不是自己的,不肯屈服。虎子拿她沒辦法,自己卻因為能奸上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而興奮不已,沒幾下便先射了出來。

虎子喘了口氣,道︰「他媽的,這娘們好爽……」趴在方漪蓉的身上不肯起來,雙手各握住一隻乳房,整個臉都貼在上面,又抓又舔。方漪蓉情知掙扎只會增加他的淫慾,聽任虎子蹂躪,獨自流淚就是不作反應。

成進道︰「真沒用,這麼快就玩完了?還在幹什麼?想再來一炮啊?歇會兒吧,這娘們還怕沒機會給你玩?你準備一下,我要給她開開後庭花……」

虎子應了一聲,依依不捨地爬起身來,一隻手指突然在方漪蓉肛門上捅了一下,見她身子一顫,笑道︰「肯動了嗎?我來給你洗洗屁股,讓你的小屁眼也爽上一爽。哈哈!」又是突然一戳,見方漪蓉屁股又是一跳,哈哈大笑,走到房角一張放滿瓶瓶罐罐的桌子旁邊。

方漪蓉見到趙霜茹的模樣,明白他們想要幹什麼。心想自己身子已經給這兩個淫賊沾污了,求饒也是沒用,罵道︰「你們兩個淫賊,你們不得好死!你們這樣污辱我,我……我……」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不禁哭了起來。

成進笑道︰「你就少罵兩句吧,都說你罵來罵去也就這兩句,還是省口氣等著爽好啦!」兩隻手指插到趙霜茹的陰戶中,抽了兩抽,說︰「茹奴你真浪啊,濕成這樣?好吧,滿足一下你啦!」

趙霜茹紅著臉,抬高屁股,將陰戶湊到成進肉棒之上,緩緩蹲下,陰戶中充實的快感使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成進道︰「好啊,叫大聲點,教教蓉奴怎麼叫床,別只會罵……」

虎子將桌上一些鹽水、糖水,以及一些亂七八糟之水混在一起,裝了一瓶,拿了一隻漏斗,「嘿嘿」淫笑著走回方漪蓉身前。

方漪蓉驚道︰「你要幹什麼?」虎子笑道︰「給你洗洗屁股啊,我們小少爺等一下要享用嘛!哈哈……」解開方漪蓉腳上的繩子。方漪蓉使勁掙扎,但她一番折磨之後氣力使盡,終於被虎子將她大小腿分別並在一起捆住,又從她腿彎上接過一條繩子綁到腰上。這樣她大腿緊貼肚皮,高翹著屁股,屈膝給緊緊綁著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口裡只是嗚咽不止,等待著噩運來臨。

虎子哈哈大笑,跳到床上,將屈作一團的方漪蓉坐在胯下,俯下身去,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菊花口。只覺方漪蓉身子不停地顫抖,菊花口夾得緊緊的,連小指頭都插不進去。虎子伸手在她屁股用力一打,罵道︰「放鬆一點,不然吃的苦頭更大!」用力掰開方漪蓉的屁股,一隻中指強行插入她的肛門,不理那兒緊密無比,一味使力猛捅。

方漪蓉慘呼連聲,屁眼中疼痛難當,羞恥之極,更加用力夾緊。只覺屁眼中陣陣抽痛,但卻無法阻止那隻手指的不停深入。

成進的肉棒要留著奸方漪蓉的屁眼,又見虎子一人未必能搞定,放開緊捏著趙霜茹雙乳的手掌,說︰「茹奴去幫忙!」待趙霜茹從他身上下來,也走到床邊督戰。

虎子將手指拔了出來,令趙霜茹用力拉開方漪蓉臀部,自己拿了漏斗,將漏斗口抵在方漪蓉的肛門上,用力在方漪蓉光滑的屁股上又是一擊,喝道︰「老實點,你再夾緊自己受罪!」不由分說,猛一用力,將漏斗口插入她的肛門。

方漪蓉大叫一聲,淚流滿面,哭叫︰「你們不是人!你們不是人!」只覺那冰涼的管子大大地撐開自己的屁股,但自己卻是無法抗拒。

虎子冷笑一聲,一手握緊漏斗,便將那一瓶古里古怪的液體都倒入方漪蓉的直腸之內。

方漪蓉這下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覺肚裡「咕咕」作響,肚中猶如在翻江倒海般打滾不休,片刻便意大盛。俏臉漲得通紅,牙根緊咬,苦苦忍耐。

成進「哈哈」大笑,叫趙霜茹拿了個大水桶站在方漪蓉身後侍候。手摸到方漪蓉陰部,一隻手指插入她的陰道之下,不停攪動。只感到方漪蓉的小穴正用力收縮,緊得好像要將他手指夾斷一樣,笑道︰「像蓉奴這樣的美女,拉的屎不知道會不會是香的?」

方漪蓉一面要強忍著便意,一面還要抵抗成進手指的入侵,滿臉通紅,喉中「格格」作聲。成進笑道︰「忍不住就別忍啦!哈哈!」突然抽回手指,在方漪蓉的菊花口輕輕一彈,便即閃開。

方漪蓉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聲大哭,黃色的液質從肛門中狂噴而出,好半晌方止。趙霜茹雖然拿了水桶在後面接住,但還是給噴了幾點在身上。趙霜茹臭氣難當,想起自己不僅成為這兩個淫賊的性奴,還做了他們強姦別的女孩的幫兇,眼淚不住打轉,就是不敢哭出聲來。

成進皺眉道︰「原來也是臭的!」拍拍方漪蓉的屁股︰「爽不爽啊?」方漪蓉哭聲不止。

虎子說︰「要不要再來一次?」成進點了點頭︰「當然要再洗乾淨一點。」

令趙霜茹擦掉身上穢跡,另備一口水桶侍候。趙霜茹不敢有違,含淚照做。

方漪蓉全身脫力,只有哭的份兒,聽任他們擺佈。不久又拉了兩次。

成進見拉出來的東西已經比較乾淨了,手指插入方漪蓉的肛門探了一探,感覺裡面濕潤,肌肉沒有剛才緊張了,溫暖而柔軟。笑道︰「蓉奴,你的屁股就要開花啦!」

方漪蓉無力抵抗,只覺肛門給大大撐開,好似撕裂一般,一支火熱的東西正逐步慢慢深入,劇痛難忍,知道連後庭也給他姦淫了,但卻無力掙扎,哭得只有更響。

(十九)到口肥肉

成進「嘿嘿」一笑,肉棒不緊不慢地在方漪蓉的屁眼中抽插。只覺這小肉洞緊窄之極,牢牢包住自己的肉棒,還不停地顫抖,笑道︰「蓉奴啊,你前後庭都是我的啦,能夠干到你這麼漂亮的大美人,我的艷福可真不淺啊……你這小屁眼可真緊,咳咳!」

方漪蓉給捆得結實,動彈不得,含淚抽泣,清脆的鶯音隨著成進肉棒的抽動而一頓一頓的,直聽得虎子銷魂奪魄。虎子大叫一聲︰「我忍不住了!」拉過趙霜茹壓在身子,二話不說,便將肉棒塞入她的小穴中,猛插進來,直幹得氣喘吁吁。

趙霜茹在他強攻之下,緊緊抱著虎子頭頸,淫聲大作。成進稍微加快抽插速度,笑道︰「茹奴真是浪啊,給幹得爽啊?蓉奴你得學著點啊,像她那樣叫幾聲來聽聽……」方漪蓉恍若不聞,只是一直嗚咽不止。

趙霜茹見問,淫聲不絕,勉強應道︰「茹奴的騷……騷穴給你幹得好爽……爽……啊啊……」

成進笑道︰「那蓉奴的小屁眼爽不爽啊?」方漪蓉肛門正痛得厲害,又是羞恥,哪裡會爽?只是呻吟流淚不止。

成進道︰「嘿嘿!小屁眼不爽嗎?那你的小騷穴一定會爽,是不是?」抽出肉棒,又插入方漪蓉的陰戶之中。方漪蓉無法可想,只能咬牙默默忍受。

虎子推開趙霜茹抱住他的雙手,將她按在床上,捉住她雙腿壓在她身上,將肉棒捅進趙霜茹後庭,抽插起來。笑問︰「你哪個肉洞更爽?嘿嘿!」趙霜茹嗚咽道︰「是少爺插的,茹奴都爽……」

成進哈哈大笑,又將肉棒插回方漪蓉的肛門,道︰「那你呢蓉奴?你哪個肉洞更爽啊?是不是少爺插的你都爽呢?哈哈!」方漪蓉屈辱不已,想到自己竟淪為這畜牲的玩物,只是哭泣不休,不肯置答。

成進一邊姦淫著方漪蓉兩個肉洞,一邊還不停地出言羞辱她。對享有這美妙的肉體,顯然得意之極,不幾時便將精液都射在方漪蓉的直腸裡。

成進滿足地扳過方漪蓉身子,見她雙眼腫紅,一張俏艷的粉臉上梨花帶淚,愈顯嬌美無比。得意之餘坐到床上,將她抱在懷裡,雙手抓到方漪蓉的乳房上玩弄起來。

方漪蓉兩腿給綁著屈在自己腹上,給這麼抱著坐起來,迷人的小穴正對著虎子。眼前虎子跟趙霜茹激戰正酣,趙霜茹給奸得有些神智模糊了,口裡浪叫聲不成節拍,一對雪白的乳房不停地上下跳動。

成進笑道︰「你知道茹奴是什麼人嗎?你們見過面的啊……哈哈!」方漪蓉不敢看眼前的淫亂場面,下定決心不去理成進,以免遭受更大的羞辱。

成進道︰「那天晚上你在東林跟她打過架的啊,你還給她老公砍了一刀……你養了多久傷才好的?」細察她左臂,果然有一道紫紅的傷痕。

方漪蓉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趙昆化的長女,記得她英姿煥發,一副女中豪傑模樣,怎麼淫賤成這樣?想起成進的身份,不禁驚道︰「你……你連……」

成進笑道︰「不行嗎?她老公已經給我殺啦,替你報了一劍之仇,你以身相許來謝謝我也不過份嘛,是不是?哈哈!」方漪蓉捉摸不定他的目的用意,咬牙不語。

成進道︰「你為什麼要找我老丈人的麻煩?說來聽聽?是不是他強姦了你娘啦?哈哈!」方漪蓉心中恨極成進,並不很相信他的話,對他一概不理。

成進一邊玩弄方漪蓉的乳頭,一邊道︰「你瞧,茹奴叫得多歡,你要是乖一點也不用給綁得這麼難受了。說句做我的蓉奴,我就解開你,怎麼樣?」方漪蓉恨恨說道︰「你這淫賊,你要強姦我就來吧,別做夢了!」

那邊虎子的猛烈進攻也告終結,趙霜茹給奸得躺在床上直喘氣。虎子回頭見到方漪蓉的模樣,笑道︰「小少爺,讓我來調教兩天,保證這美人兒會聽話的,哈哈!」捏捏方漪蓉的面頰,在她櫻唇上親了一口︰「真漂亮!」兩隻手指插到她的陰戶裡︰「濕成這樣啦?嘿嘿,別裝出一副烈女的臭模樣啦,不是給奸得挺舒服的嗎?不過你生氣的樣子我越看越喜歡,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愛死你啦!」

方漪蓉無法控制身體上的感覺,給他一辱,更是羞愧無地。又聽他來評論自己的陰戶︰「你的小騷穴比茹奴緊得多啦!又漂亮又好身材,做女俠多可惜,早就應該送上來給我們享用的嘛……」

方漪蓉哭道︰「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嗚嗚……」成進與虎子相視一笑,成進道︰「殺你?我怎麼捨得呢,這麼漂亮的姑娘,我是不會浪費的。呵呵!」見虎子的肉棒已怒衝起來,道︰「想要啦?一起來啊!你想要蓉奴的哪個洞?」

虎子剛才奸過陰戶,說道︰「我要後面。」成進說聲「好」,跟虎子兩人提方漪蓉下床,將她雙手高舉吊在樑上,兩腿分開成一字,捆在兩邊鐵條上。兩人一前一後站好,兩根肉棒分別插入方漪蓉的前陰後庭。

方漪蓉兩個肉洞均開苞未久,給這下同時猛烈姦淫,劇痛難忍,加之身體已甚為虛弱,口中喃喃罵道︰「畜生……混蛋……」不一會竟昏死過去。

待她悠悠醒來,兩個肉洞的劇痛感仍絲毫不減,見成進跟虎子兩個已換了位置,還一直在她的肉洞裡抽插不停,趙霜茹竟跪在她的胯下,舌頭在兩個肉洞間不停遊走,服侍著兩根肉棒的活塞運動。

成進見她醒過來,笑道︰「爽得暈過去啦?難怪難怪。我奸過的女人也不少了,你是第一個讓我有興趣一連幹上五炮的。你放心吧,我絕不會浪費你這樣的美人兒的。哈哈!」

方漪蓉不知自己原來已昏迷這麼久,一瞧窗外,果然天色已昏,這兩個淫賊竟然整整一天都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發洩淫慾。想到慘處,哭聲漸響。

成進長出一口氣,說道︰「爽是爽,就是累得要命!這一炮就賞了茹奴吧,她也服侍得辛苦了,嘿嘿!」從方漪蓉肛門中抽出肉棒,趙霜茹臉上一紅,忙用口接住。成進抓著她的頭,用力猛抽幾下,將精液噴射在趙霜茹的喉中。

趙霜茹將精液都吞了下去,用小嘴幫成進清整乾淨肉棒,才服侍他穿衣。成進見虎子猶自猛插不休,笑道︰「虎子你也得節制一下啊,這美人兒雖然難得,但也別傷了自己的身啊,哈哈!我得走了。」戀戀不捨離開老屋。

出得門來,只覺身心疲憊,這日姦淫方漪蓉也太過火了,累得要命。其時已日薄西山,天色漸昏,成進平時不放在眼裡的幾里山路此刻竟是頗為漫長,當下放慢腳步,緩緩行走。

不過踏入東林之後他馬上就提起精神了。黑影一閃,一個紫衣人在前面十數丈處掠過,成進定睛細看,見那人藉著樹木掩飾,在林中躲躲閃閃,向趙府方向行進。那人長髮披肩,手持長劍,顯然是個女人。

成進心念一動,當下不動聲色,避開林中道路,在林叢中俯著身子,躡手躡腳跟在她後面,慢慢逼近。

眼見將出東林,紫衣人放慢腳步,最後更伏在一顆樹後,似在等候時機。成進看她身材玲瓏有致,從她側過頭時的半邊臉看來,竟是和方漪蓉在一起的那個阿琪。

阿琪這日與方漪蓉莫名失散,整整一天人影不見,不知她遭到了什麼變故,心急如焚。苦尋一天不獲,又想趁夜色到趙府一探。她知道趙家人多勢眾,高手也自不少,再不敢輕舉妄動,於是決定暗訪。東林一出便地勢開闊,更須小心在意。

成進見她潛伏不動,略明其意圖,輕步走近到她後面數尺之遠的一株大樹後面。探頭見阿琪仍沒有動靜,蹲在那兒緊閉雙眼,似在養精蓄銳。她櫻唇小口正微微喘氣,胸前鼓鼓的微微起伏。

成進對她美色垂涎已久,見此時良機不可失,深吸一口氣,縱身撲上。阿琪攸然驚覺,但為時已遲,給成進一掌打中後頸,仆倒在地。

成進一擊便輕易得手,大出意料之外。見她一動不動,似是昏迷過去,仍不敢大意,腳踩她右臂,先奪下兵刃,然後反扭她雙手到身後捆住,才長出了一口氣。

成進扳過她的身子,看她容顏,確是那個 面人阿琪。她雙眼輕閉,粉臉綻紅,嬌美之極,比方漪蓉還美著三分。成進又恨又憐,在她小嘴上輕親一口,在她胸前揉了一揉,心中大樂。心想跑了這麼久,又得跑回大屋,笑歎一口氣,便欲抱起阿琪……

忽聽林外人聲喧嘩,成進愣了一愣,將阿琪放在地上,躍到樹上,從伸出的樹枝上躍過另一棵樹,如此連過數樹,來到東林邊緣。

張目望去,只見一隊人馬緩緩向趙府方向行進,都是龍神幫幫眾,有幾個男女給綁著放在馬上,太遠卻是瞧不真切。成進尋思︰「趙老兒派兵出征,我怎麼事先一點都不知道?難道對我已有起疑?」心中惴惴,溜下樹來。

尋回剛才那棵樹,長劍猶自在地,伊人卻是不見。成進一驚,深恐另伏有高手在旁,也不敢多作停留。

煮熟的鴨子飛了,成進怏怏回到府中。

入得府來,成進發覺每個人一見到他都抿著嘴偷笑,神色古怪,心中更是打鼓,驚疑不定,不敢多問,先回自己房間再說。

(二十)漫天花劍

雲兒一見到他,忙走上前,滿臉堆笑行了個禮,叫道︰「恭喜少爺!賀喜少爺!今天大夫來看過了,說二小姐有喜啦!」

成進一愣,抬頭見趙霜靈面背著他坐在床上,顯然有些害羞。心中不禁又憂又喜︰「難道我真要跟仇人的女兒生下小孩,那……那這孩子將來置身何地?可是慕容世家又焉能無後,我……」心亂如麻。想到剛才府中家人看他的神色,當是為了此事,並非有什麼對他不利的,倒也放下心上一塊石頭。

成進走上前去,扶著趙霜靈的肩膀,輕聲問︰「真的嗎?」

霜靈嫣然一笑,撲在他懷裡輕聲說︰「你……你就快要做爹了,以後可得收收性子啊……」

成進知道她最怕自己的虐待,心想︰不管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老婆、孩子的娘,輕撫霜靈的頭,笑道︰「行了!你好好養著身子,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出來,我可重重有賞!」

雲兒笑問︰「賞什麼?」成進啐了她一口︰「你說呢?小姐有身孕啦,以後你的『任務』可就重了,還笑得出來?嘿嘿!」雲兒一驚,伸了伸舌頭,果然住口。心想要自己一人來承受兩個人的活,可得要了自己的小命。

成進不去理她,心事重重,加之累了一天,也沒心思玩了,扶了霜靈睡下,自己坐在椅子上發呆。暗思自捉了趙霜茹之後,自己經常無緣無故地人影不見,幫裡也不知起了多少變化。今日趙昆化有大行動自己竟絲毫不知情,只怕有些不妙。擔了半夜心事,和衣伏在桌上睡去。

次日一早,成進便奔龍神幫而去。心想方漪蓉雖美,但報仇大事要緊,要是由於耽於美色而在趙昆化跟前失寵,這幾年來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走到山上,便撞見一個年輕人正奔下山。成進認得他是吳山泰的兒子吳式,就是那個將處男之身獻給自己母親的人,不禁略為尷尬。

吳式一見他,叫道︰「成大哥你可出現啦!幫主昨天找了你好幾次了,你都跑哪去了?這不,現在又叫我去找你。」成進忙道︰「有什麼事嗎?」

吳式拉著他便走,說道︰「幫主找你找得好急啊,昨天我們去打架的時候就找你不著,正急著呢!那點子武功可不低,要不是我機靈下了迷藥,你不在啊,我們可未免能打得贏呀!」

吳式一路走一路講起緣由。原來龍神幫幾個小嘍囉在城裡放肆,竟闖入民家強姦婦女,給一對夫婦撞見料理了,吳式溜得快,回來報訊。趙昆化急召人手欲去報復,卻遍尋成進不著,只好派吳山泰領軍而往。吳山泰上門與那男人單挑不敵而退,還得吳式隨後在他們的飲食裡暗下迷藥,才手到擒來。

吳式說到得意處,指手劃腳︰「那點子武功不差,卻給我小作手腳,便乖乖就擒。哈哈!他老婆兒女幾個現在就在堂上,有好戲看哦……」

成進聽得趙昆化並非存心撇開他而行動的,大為放心,跟他入得大堂。

堂上已聚得幾十名幫眾,正亂七八糟地大聲鼓噪。一個女人給一絲不掛地給綁在木驢上,低垂著頭微微顫抖,顯然已給折磨得難以動彈了,吳山泰正自興高采烈地踩著踏板,口中呵呵直樂︰「臭婊子看你還死不死?看你老公還敢不敢拿劍刺我?八三、八四……」

成進見到一個中年男人給綁得粽子相似,丟在地上,口裡塞著布塊,雙眼血紅,正「嗚嗚」地咆哮著。他身旁躺著兩個少年,手腳也給捆住,卻是已昏迷過去。一個少女只穿著貼身衣服,給按在地上。

吳式說道︰「這婊子要保全她女兒,說要是給木驢幹過兩百下不死就放他們一家人下山。嘿嘿!她已經給十幾個人輪姦過,我看一百下也挺不住哪……」成進皺眉道︰「真要干死她嗎?」吳式笑道︰「幫主自有主張的啦!」

趙昆化瞧見成進,罵道︰「你這臭小子,昨天死到哪裡去了?人影也不見一個!」成進露出右臂劍傷,說自己遭遇那兩個 面人,力戰受傷,在山裡躲到傍晚才敢出來。

趙昆化問得仍沒有大女兒消息,說道︰「那你以後就別一個人亂闖啦,小心點!現在幫裡沒有你可真不行啊,老吳昨天差點栽到家啦!嘿嘿,我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名鼎鼎的江松江大俠,這兩位是他的令郎,叫做軒南、軒北。這小姑娘是他的女兒,叫劍婷。哈哈,這位在享用木驢的便是江夫人啦,艷名昭著的漫天花劍周纖絮聽說過沒有?哈哈……」

成進看那周纖絮雖已三、四十歲年紀,但仍頗為美艷。她雙手給高舉吊著,雙腿分開綁在木驢兩邊,胯部也給固定在驢背,驢背上兩根比一般肉棒還略粗的木棍一前一後插在她的前陰後庭一下下撞擊著。周纖絮兩眼緊閉,不停地輕聲呻吟著,每一下撞擊都使她身子一震,帶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不停上下跳動,被姦淫中的成熟女人正是韻味十足。

從木驢的身下引出的兩條鐵棒延伸到木驢前面兩尺遠之處,前端接上兩塊腳踏板。吳山泰就坐在踏板前面,雙腳或快或慢操縱著木驢的姦淫節奏。他一見成進,突然雙腳同時猛的一踩,兩根木棍同時急捅入周纖絮兩個肉洞。周纖絮悶哼一聲,身子輕輕顫抖。

吳山泰站起身,拍拍成進的肩頭︰「成兄弟你可來啦!這婊子你來玩……」

成進笑了笑,走到木驢跟前,捏著周纖絮的面頰說道︰「周女俠是吧?木頭做的雞巴爽不爽啊?」一手向她乳房摸去,觸手軟綿,已是濕漉漉的,知道她給奸得冷汗直冒。

周纖絮看了他一眼,嗚咽道︰「我……我還能撐下去,幾下了?」吳山泰接口︰「還有一百零九下!嘿嘿,頂不住早出聲啊,你這娘們我還沒玩夠呢,可不要就這樣死了。」

周纖絮咬了咬牙︰「你們說話要算數啊,我受了兩百下就放了我的兒女。來吧!」閉上眼睛。

成進倒也佩服她的硬氣,又跟她並無怨仇,不想親自行刑。笑道︰「這又何苦。」走到趙昆化身邊。

吳式見他不動手,說道︰「那我來吧!嘿嘿,這婊子昨天不知道多凶,差點要了我的小命,瞧她現在這樣子可真是爽!」坐到那椅上,叫道︰「開始啦!」

左腳踏下,插在周纖絮屁眼中的木棍向上一衝,周纖絮咬牙頂住。

成進看見驢背上有幾點紅色血跡,知道周纖絮的菊花口一定給撕裂了,搖了搖頭,心想這女人不要命,二百下之後就算不死,兩個肉洞只怕從此再也不能用了。

吳式卻不管那麼多,左腳提起,右腳緊接踩下。周纖絮屁眼中木棍還未縮回到菊花口,陰戶中的木棍已深入花心。周纖絮冷汗直冒,咬牙強忍劇痛。

吳式冷笑一聲,雙腳猶如踩單車一般輪流急踩,兩根木棍在周纖絮兩個肉洞中急促抽動。周纖絮「啊」的連聲慘叫,呻吟聲越來越弱,沒二、三十下便暈了過去。

吳式卻還不住腳,又踩了幾下。成進連忙叫停,走近一看,周纖絮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木驢的背上給鮮血洩紅了一片。成進皺眉道︰「這娘們不行啦,再下去就要了她的命了。」

趙昆化道︰「好,放她下來!」自有幾個小嘍囉解了周纖絮下來,用水將她潑醒。

趙昆化笑道︰「江夫人,你輸了。」將江劍婷攬到懷裡︰「這個小妞是我的了。」一把撕下劍婷的上衣,抓著她嬌嫩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江劍婷口裡綁著布條,嗚嗚抽泣,用力掙扎著。周纖絮見女兒受辱,掙扎著要爬起來,但扭了幾下,又倒趴在地上。

趙昆化「嘿嘿」一笑,將江劍婷衣服剝光,隨手解開她口裡的布條。一隻淫爪抓到她的陰部,分開兩片陰唇,兩隻手指捅了進去。

江劍婷一能開口,見母親倒地,叫道︰「娘!娘……」趙昆化笑道︰「你娘死不了的,顧著你自己吧!嘿嘿!」掏出肉棒,二話不說便捅入劍婷的小穴。

江劍婷下體猛的一陣劇痛,慘叫一聲,身體不住地扭動掙扎。趙昆化理也不理,將她按在地上,一下下猛烈抽插起來,說道︰「處女就是不一樣嘛,你娘的騷穴哪有你這麼緊?」

周纖絮見女兒已被姦污,眼前一黑,身體不支,又昏了過去。幾名漢子將她又拉了起來,將她圍在中間,七、八隻手在她身上亂摸。其中一人的兄弟昨日死在周纖絮的劍下,下手更不留情,將她一對乳房捏得發腫。周纖絮已給木驢奸得一直在滲出血珠的兩個肉洞也沒被放過,混亂中陰毛也給扯下幾根來。

成進對周纖絮的硬氣頗有好感,想起了吳山泰講述自己母親的情狀,眼眶一紅,喝道︰「你們幾個快住手,真想搞死她啊?」那幾個漢子一愣,停住動作眼望著趙昆化。

趙昆化肉棒在劍婷陰道裡輕磨幾下,笑道︰「成少爺怎麼說就怎麼做啦,看什麼!」想起自己無子,盧傑人品武功均不及成進,況且他既身死,自己的接班人非成進莫屬。頓了一頓,對成進道︰「靈兒有了身孕你知道了吧?我自己沒有兒子,想要你們的第一個兒子姓趙,你可同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