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丁佩查不到連天改變主意的原因,卻發現他的兒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現,整天躲在房間,說是照顧臥病在床的丈夫,但是連天的兒子也沒甚麼起色,自從她嫁入連家後,連天便很少過問寨務,全交由十二弟子處理,終日愁眉不展,長嗟短歎。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這個神秘的女人,當夜便和悅子夜探連天寨,藉著潛縱隱形之術,如入無人之境,無驚無險地便潛了進去。
連天和兒媳同居一座精緻的獨院,凌威看見東廂的連天還沒有入睡,背負著手來回踱步,好像十分煩惱。
凌威知道連天武功高強,不敢掉以輕心,唯有藏身暗處,見機行事,他抱著悅子的纖腰,利用悅子的潛縱隱身衣的斗篷,遮蓋著兩人身體,再示意悅子屏息靜氣,小心別發出聲音。
連天五十歲左右,身裁健碩,太陽穴高聳,舉手投足,自有名家風範,可是雙目無神,臉帶愁容,沒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時,一個妙齡女子從西廂緩步而來,她一身是紫色的輕絲羅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臉泛桃花,只是煙視媚行,走路如搖風擺柳,漲卜卜的乳房,誘人地在胸前抖顫,渾身散發著淫蕩的氣息。
『你又來幹甚麼?』連天望著門外喝問道,他從腳步的聲音,便認得那女子了。
『奴家來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嬌笑推門而進道,原來她便是連天的媳婦如玉。
『少說廢話了,有甚麼事快說吧。』連天緊握著拳頭說。
『教主說不該推掉白水寨的,要你盡快答應借路。』如玉蓮步珊珊,走到連天身前,說︰『待他們回程時,檢便宜一舉殲滅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們的地盤,要是白水滅了飛魚,還可以吞併飛魚寨,那麼連天寨便站穩東岸十八寨的領導地位了。』
『不成的!』連天變色道︰『這樣干有違江湖道義,要是其他各寨聯合一起向連天寨問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飛魚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不好,便會兩敗俱傷,豈不是損人不利己?』
『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詭笑道︰『為了我的夫君,公公還是答應吧。』
『你……!』連天漲紅著臉叫︰『別拖拖拉拉了,你們究竟還要甚麼,一次說出來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遠走高飛,連天寨全交給你好了。』
『哎喲,老爺子,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藥由信鴿送來,我可作不得主的,將來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們父子歸山,消滅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帶我去見你們的教主。』連天強忍怒火說。
『你加盟玄陰教,自然會見到教主的。』如玉靠在連天身畔坐下說。
『我已經完全受你們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麼關係?』連天挪開了身子,歎氣道。
『當然不同了,教裡美女如雲,全是人間絕色,本教弟子,享盡溫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還可以一親教主的香澤,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麼是女人了。』如玉無恥地逼了過去,軟綿綿的胸脯壓著連天的肩頭說。
『無恥,我頂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會找婊子麼?怎樣也不會加入如此淫邪的教 的。』連天憤然推開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們使用邪功,采陽補陰,和你們上床,和自殺有甚麼分別!』
『妾身可沒有呀,上次你欺負人家時,難道還不知道麼?』如玉幽怨地說。
『無恥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連天咬牙切齒道。
『怎樣也好,奴家整天看顧著你的兒子,悶也悶死了,難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嗎?』如玉聒不知恥地偎入連天懷裡說。
『滾開!』連天奮力把如玉推倒地上,罵道︰『賤人,信不信我斃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條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裡。』如玉若無其事地爬起來,說︰『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樣?』連天冷了半截,頹然道。
『有甚麼怎樣,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蕩笑一聲,坐在連天滕上,說︰『人家還不是為了你的臉子,要不然你的十二個徒弟,那一個不是色中餓鬼,只要奴家拋一個媚眼,他們不蜂湧而至才怪,那時你的兒子可要當烏龜了。』
『臭婆娘,別白費心機了,你無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連天冷冷地說。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過想大家樂一下吧。』如玉媚笑著拉起連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著說︰『來吧,我知你是喜歡的。』
凌威看見如玉好像春情發動的母狗,飢渴地抱著滿臉怒容的連天又吻又吮,還拉著他的手掌探進衣襟裡亂摸,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雙手卻是情不自禁地在悅子的身上摸索起來。
連天是一個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慣於縱情聲色,如玉妖冶放蕩,熱情如火,香噴噴暖洋洋的身體,使人難以抗拒,而且她的經驗豐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還薰上催情藥物,連天如何能夠控制身體的反應,不用多久,滿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動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間裡,一雙勾心鬥角的男女粗暴淫亂地亙相狎玩,神秘詭異之中,卻充斥著獸性的發洩,使凌威倍覺刺激,特別是當他發覺悅子也是情慾高漲時,雙手的動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雖然悅子沒有做聲,頭臉也 著黑巾,看不到那俏麗的嬌靨,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勁地握著在身上遊走的怪手,身體還誘人地扭動著,要不是房間裡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慾海之中,說不定已讓人發現了。
這時連天等已經脫光了衣服,如玉伏在連天身上,無恥地把豪乳壓在連天的臉上磨弄,玉手卻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在牝戶上磨弄了幾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離去的良機,在悅子手上輕捏一下,便抱著她掠開,但是他不是就此離開,而是直闖西廂,在昏迷的連天兒子身上檢視了一會,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連天果然 人前來,答應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預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趕忙和凌威商議,可是知道原來別有內情時,頓如冷水淋頭,方寸大亂。
『我可沒有聽過玄陰教,我們無仇無怨,為甚麼那婆娘要這樣害我們?』丁武毛燥地說。
『連天說得對呀,要把我們趕上絕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丁文悻聲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這樣簡單,玄陰教花了這許多功夫控制了連天,沒有理由讓他們和白水兩敗俱傷的,但是連天沒有野心,又有心帶著兒子退隱,更不肯加入玄陰教,玄陰教為甚麼不乾脆答應接收連天寨,無需留著連天的、』凌威搔著頭說︰『還是找連天來問清楚吧。』
『甚麼?』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們安排我見他一趟,說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讓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說。
凌威在湖裡一條船和連天會面,船上全是白水連天的心腹,不虔洩露機密,連天雖然不知道凌威是甚麼人,可是當凌威開門見山,指出如玉是元陰教的妖女,還說有辦法給他的兒子解毒時,連天便再無懷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經厭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讓我們父子安全離開這裡,你儘管吩咐吧。』連天喟然歎道。
『我是想連兄幫忙參詳一些問題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說。
『不錯,玄陰教對付白水飛魚或許有道理,卻沒理由要削弱我的實力的。』
連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麼?』凌威追問道。
『除非是故意讓我們自相殘殺,削弱敵對勢力,混水摸魚,把盡收明湖卅六寨。』連天歎氣道。
原來明湖卅六寨雖然各自為政,也分為很多個小集團,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獨霸明湖,關係錯縱複雜,丁氏兄弟也幫忙解釋,凌威聽了大半天,才掌握當前形勢。
『連兄,你說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華波引薦而來,看來華波也脫不了關係。
』凌威詢問道。
『我也有同惑,自從山妻去世,他承襲外父的英華寨後,我們便很少來往,但也想不到他會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卻道華波蒙在鼓裡,分明是欲蓋彌漳,只是我不願生事,才沒有追究吧。』連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這般告訴那妖女,過幾天,待我想清楚全盤計劃,便給令郎解毒,那妖女會有報應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凌大哥,你有把握給他解毒麼?』連天前腳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問。
『昨夜我已經檢驗過他的兒子,解毒不成問題的,你們兄弟還是商量一下,哪一個去接管連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樣說也應該你去當寨主,讓我們兄弟追隨你好了。』丁武心悅誠服地說。
『老實說,我現在籌組快活門,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這裡網羅人材,為快活門效力吧。』凌威和他們相處了一段日子,感覺都是同道中人,才公開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聽得金手幫和三凶四惡的陶方已經加盟快活門,陶方還在外奔走,招攬其他的三凶三惡,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攬,自然答應了。
這時悅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經一心一意地跟著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說不出的歡喜,只有丁佩有點悶悶不樂,怯生生的望著凌威,想說又不敢說,不知如何是好。
『門主,你要我們那一個去連天寨,便儘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說。
『我看……』凌威賣個關子,瞟了丁佩一眼說︰『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加入本門。』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摟入懷裡,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還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嗎?』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開心地叫。
『丁文管連天,丁武預備接掌飛魚寨。』凌威繼續說。
『飛魚?』丁武狐疑道。
『飛魚遲早也會投降的,那時綺雲便任你擺佈了。』凌威點頭道︰『悅子去英華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陰教的人,如此這般,何愁大事不成。』
※
悅子窺探了兩天,便帶回來驚人的消息,原來英華寨的華波也是玄陰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來是和連天的如玉一樣,傳遞教主的命令,要華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飛魚寨後,才發兵遂走白水,然後讓連天把白水殲滅。
凌威聽後,決定採取行動,明著丁氏兄弟通知連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計,卻秘密知會連天在期前一起解決如玉。
雖然如玉挾制著連天的兒子作人質,可是他的兒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總要花上一兩個時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機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時,當著連天解去劇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羅網。
洗完了澡,如玉渾身舒爽,穿上一襲水藍色的絲袍,懶洋洋的走回房間,打算舒舒服服的睡個午覺,晚上去逗那老頭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這一趟差事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內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還算強壯,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著輕鬆小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赫然發覺裡邊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驚,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淺,這些人竟然能瞞過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著看見連天寒著臉說︰『你回來了麼?』
『公公,這些是甚麼人?在這裡幹麼?』如玉戒懼地說。
『他們都是好朋友,這位是凌威凌大爺,其他幾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
』連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這是甚麼意思?』如玉吃驚叫道︰『你不要兒子了麼?』
『兒子當然要的,只是休了你這個狼毒的女人!』連天的兒子在床上怒罵道。
看見連天的兒子醒了過來,如玉暗叫不妙,轉身便走,豈料身後不知甚麼時候多了一個掛著木臉具的黑衣女,還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殺了這妖女吧!』連天道。
『不……別殺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給我吧,我要問一些話。』凌威說︰『連老哥,也是時候你和寨裡的兄弟交代一下,讓丁佩接手連天寨了。』
連天已是心灰意冷,長歎一聲,帶著兒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悅子,我問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給我剁一根手指下來。
』凌威扯著如玉的秀 從地上拉起來,扔在床上說。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開,一邊乳房掉了出來,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顫抖,煞是誘人。
『你是玄陰教的甚麼人,教主是誰,躲在那裡?』凌威問道,手上解開如玉腰間的絲滌,還掀開了衣襟,使那誘人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大爺,你好壞呀,這樣人家會著涼的。』如玉媚笑道,看見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對自己的肉體有興趣,使鬆了一口氣。
『說!』悅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卻在小指上比畫著說。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陰後,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她如何和你們聯絡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撫弄著說。
『用信鴿,每天用信鴿傳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氣說。
『報告了白水出擊的日期沒有?』凌威問道。
『已經報告了。』如玉軟聲道︰『大爺,讓她出去吧,你問甚麼我也答的。
』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說謊。』凌威故作詐語說︰『玄陰教在明湖還有哪些人?』
『沒……沒有了,只有我一個。』如玉低聲說。
『主人,她說謊,英華寨的如花呢?』悅子冷冷的說。
『把她的奶頭切下來。』凌威發狠地擰著如玉的奶頭說。
『哎喲……痛呀!……我說了……還有……』如玉慘叫著說,她可不明白悅子如何知道英華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誑,在凌威的逼問下,盡吐所知,說出玄陰教的秘密。
『陰後有多大年紀,武功如何,可有甚麼奇功秘藝?』凌威繼續問道,指掌卻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氣息啾啾。
『她長的十分漂亮,呀……大爺,你癢死人了……年紀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點……!』如花呻吟似的說。
『這裡呢……這裡練過甚麼功夫?』凌威把指頭探進了如花的陰戶說。
『是……是 女吸精大法,已經練到第九層了……』如花喘著氣說。
『你呢?你練到多少層?』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層……呀……再進去一點吧!』如玉喘著氣叫。
『如何才能成為正式弟子?』凌威問道。
『練成第三層便成了……』如玉顫著聲說︰『大爺,你……你可要試一下?
』
『想吸取我的元陽麼?』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敵手,只是人家癢死了,想你給奴家煞一下癢吧!』如玉無恥地說。
『好吧,讓我試一下 女吸精大法有甚麼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開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點。』悅子關心地說。
『知道了,你在門外守著,別讓人進來。』凌威點頭道。
※
房間裡傳來陣陣風雨的聲音,使悅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渾身燠熱難耐,很想走進房裡,靠在凌威的身畔,縱然得不到慰借,能夠親近一點,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這裡守衛,悅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緊牙關,忍受著那惱人的聲音。
這樣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長的,猶其是房間裡不住傳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樂的叫喚,更使悅子心癢難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亂摸,要不是防著丁佩等冒失地闖進來,差點便要探手腹下,嘗試捺 體裡的慾火。從聲音聽來,如玉不獨高潮迭起,還開始討饒了,悅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強壯,想起在他身下快樂的辰光,身體裡的空虛便更是難受。
就在這時,丁佩和丁氏兄弟回來了,看他們興高采烈的樣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順利,悅子趕忙強打精神,攔在門口說︰『主人請你們先歇一會,待會再見面。』
『我也不見麼?』丁佩不悅道。
『死了……呀……死了……饒了我吧……呀……求求你……!』門裡傳出如玉尖叫的聲音,聽得丁佩粉臉通紅,丁氏兄弟也是尷尬。
『好吧,告訴門主,事情辦妥了,連天父子已經上路,他的十二鐵衛,全部留下,答應給妹子辦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們走好了,我要等著他出來,看看他怎樣處置那妖女。』
丁佩醋勁大發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蠻,相顧一笑,便離開了。
如玉叫喚的聲音,也由高亢變成軟弱,然後便沒有了聲色,接著聽到凌威穿衣服的聲音,待了一會,他終於出來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讓我殺了她吧。』丁佩氣沖沖地說。
『誰說放她?』凌威皺著眉說。
『你……你不是答應放她,如何會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換命,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搖頭道。
『甚麼?你還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殺掉這妖女!』丁佩妒火中燒道。
『我要一個女人也不成麼?』凌威寒著臉說。
『有我呀!還有……還有悅子,我們會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漲紅著臉說。
『你自己進去看看吧。』凌威搖頭道。
丁佩搶步入門,悅子看見凌威點點頭,便也跟著進去,只見如玉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粉腿張開,下體穢漬斑斑,卻是雙目緊閉,動也沒動,悅子驚叫一聲,原來如玉已是斷了氣。
『主人,她死了。』悅子顫著聲說。
『真的殺了麼?』丁佩不信似的檢視著,然後難為情地說︰『凌大哥,對不起,我誤會了。』
『論公,你是快活門中人,可以建議殺了這個女人,殺不殺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論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會惱我的。』丁佩抱著凌威的手臂說。
『論私嘛……你憑甚麼管我的事?別說一個女人,就算是一百個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這也好,從今開始,你努力給本門辦事便是,倘若壞了事,便按門規處置,別怪我無情。』
『凌大哥,你……你惱我麼?』丁佩惶恐地說。
『我說過了,你是本門中人,我不會惱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經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這樣刁潑,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別惱嘛,人家也是一時情急吧。』丁佩低聲下氣道,不知為甚麼和凌威在一起時,她感覺特別刺激,生出不能離開他的感覺。
『這樣的妒婦,我可無福消受。』凌威搖頭道︰『悅子,走吧,別理她了。
』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麼?』丁佩急的珠淚直冒,跪在凌威腳下,抱著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說也容易。』凌威抬腿 開了丁佩,罵道︰『滾,別纏著我!』
『主人……是我不對……嗚嗚……我錯了,打我罵我,怎樣懲罰我也成,別不要我!』丁佩撲了過去,緊抱著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轉,冷笑道︰『好呀,我現在可沒空,想當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帶著鞭子來領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沒有空,是要靜靜的想一下,他初試 女吸精大法,竟然發現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別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時,為了一試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為,短兵相接時,不獨沒有受損,還使元陽變的堅凝充實,待他運起九陽邪功,如玉的元陰便如百川匯水,燈蛾撲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為意,盡情吸納,誰知卻是暢快絕倫,一時獸性勃發,弄的如玉陰盡精枯,終於在極樂之中,脫陰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會放在凌威心上,可是 女吸精大法,卻使他生出莫大的興趣,原來九陽神經的最後幾頁,說道合藉雙修,對修習九陽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對手,要習練一種奇功,才能在雙修之後,彼此獲益,修練的方法雖然清楚詳細,卻沒有說明如何尋找合藉的對手,而修練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與剛才和如玉行房時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儘管功行大有裨益,卻無法嘗試合藉雙修,凌威不禁暗歎失諸交臂,唯有寄望盡早找到陰後了。
※
『主人,丁佩領罰來了。』悅子稟告道,她已經脫去了臉具,換上了黑色的紗衣,紅撲撲的臉蛋,嬌艷欲滴,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待會你也留下來,我要……』凌威詭笑道。
『主人,我也惱了你麼?』悅子惶恐地說。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悅子把入懷裡,在粉臉上香了一口說︰『不喜歡麼?』
『喜歡,婢子喜歡極了!』悅子歡天喜地說︰『你真好!』
『現在給我把那賤人領來吧。』凌威滿意地說。
悅子領著粉臉低垂的丁佩走進來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雙眼發直,目不轉睛,上身是一根桃紅色的綢索,魚網似的縛在胸前,肉騰騰的豪乳,在綢索的擠壓下,更見豐滿堅挺,腰下掛著一方同色的絲帕,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牝戶,走動時,春色無邊,根本不能蔽體。
『主人,小婊子領罰來了。』丁佩捧著荊條,跪在凌威身前顫聲說道,芳心緊張得好像繃緊了的弓弦,除了有點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樣懲罰她外,那種受人踐踏糟質的感覺,更是說不出的刺激。
『這根爛木柴如何打得死你這個妒婦!』凌威接過荊條,冷笑道。
『主人,你饒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臉貼在凌威腹下說道,褲蟠裡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渾身燠熱。
『你要是再胡亂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荊條,朝著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說。
『哎喲……是,小婊子知錯了。』丁佩不怎麼痛,卻還是叫起來。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麼死的麼?』凌威寒著聲說。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給我活活 死的,倘若沒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麼?』凌威的荊條又再揮舞。
『真的麼……哎喲……!』丁佩難以置信地叫。
『不信麼?看我今兒便活活的 死你!』凌威扯著丁佩的秀 拉入懷裡說。
『是…… 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發似的叫。
※
『主人,你真的要 死她麼?』悅子赤條條的纏在凌威身上叫,一隻手卻藏在腹下亂摸,她可不是可憐丁佩,而是身體裡空虛得難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借。
丁佩倒像去死不遠,美目緊閉,動也不動地暈死床上,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便彷彿慘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樣,原來凌威運起九陽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終於樂極生悲,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凌威滿意地抽身而出,為了證明不是錯覺,凌威故意大施撻伐,待丁佩棄甲曳兵,才使出九陽邪功吸取元陰,雖然沒有全力施為,卻也使丁佩損傷不少,然而他終於肯定由於丁佩沒有修習 女吸精大法,所以當他施術採補時,感覺和採擷如玉的元陰完全不同,也即是說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雙修的關鍵,更使他渴望早點找到玄陰教的陰後,看看能否合藉雙修,可是這時凌威也無心思索如何找到陰後了,怪叫一聲,翻身把悅子壓在身下,發洩未完的慾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來時第一句話便是這樣說的,她渾身虛弱無力,下體酸麻,還好像火燒似的。
『還沒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著丁佩的乳房說。
『不……不要……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你還敢惹我生氣麼?』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罷,這一趟我便饒了你,下一趟可沒有這麼便宜了。』凌威滿意地說︰『要不是悅子給你討情,我也不會輕易饒你的。』
這時丁佩才看見悅子躺在凌威身畔喘著氣,臉上掛著滿足的神色,下體穢漬狼藉,知道凌威已經在她的身上發洩了,接著丁佩卻忍不住驚叫一聲,掙扎著爬了過去。
『不……不要看!』悅子害怕地掩著下體叫,原來丁佩正在察看著她的下體。
『悅子,讓她看清楚。』凌威詭笑道。
悅子不情願地移開了玉手,本來是刮光了的牝戶,再次長出了纖幼的茸毛,張牙舞爪的怪蛇圍繞著那粉紅色的肉洞,更是詭異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著凌威問道。
『好看嗎?』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沒有聽主人的話,才要受這樣的罪。』悅子自責著說。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顫聲說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聽我的話,要不然,我還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一定聽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幹甚麼也可以。』
『你如此這般,給我當好這連天寨的寨主,我便會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們十二個人,我一個如何應付得了?』丁佩為難地說。
『你又不是沒試過,要是不願意,便別聽我的。』凌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丁佩屈服道,原來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鐵衛繼續效忠,把連天寨掌握在手裡。
※
第二天,是白水約定借路攻襲飛魚寨的日子,凌威調兵遣將,著丁武領著白水寨虛張聲勢,假作攻擊,卻令丁佩丁文領著連天寨眾人埋伏在後,伏擊英華寨,卻要悅子監視如花,自己居中策應,目的是殲滅英華寨的主力,至於飛魚寨,卻是當作誘餌,因為飛魚實力不強,除了魚飛還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擊,白水連天聯手,飛魚根本不是敵手。
戰果正如凌威所料,華波以為混水摸魚,卻為丁文大敗,混亂中,魚飛被殺,丁武攻破飛魚寨,大獲全勝,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綺雲母子而已。
經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聲威大震,但是使人有興趣的,卻是隱身幕後的凌威,由於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真臉目,而丁氏兄妹卻奉他為首,倍添幾分神秘,也讓人議論紛紛。
凌威卻不是特別興奮,因為他只是關心如花的行動,如花沒有參與攻襲飛魚,悅子也沒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屬。
待了兩天,悅子終於回來了,華波大敗後,如花知道不妙,離寨而去,悅子追躡在後,發覺如花在西集和一個叫做妙香的女子見面,妙香原來是玄陰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負責發展玄陰教在明湖的勢力,妙香聞訊後,便用信鴿向教主陰後報吞,還立即安排偵查白水連天的動靜。
『她……她找了和組!』悅子緊張地說。
『甚麼?』凌威叫道。
『是和子親自接洽,她雖然 著臉,可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悅子咬牙切齒道。
『好極了,難得她自投羅網,這一趟可有趣極了。』凌威拍手笑道。
※
凌威武功高強,清楚天照教的技倆,悅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無防備下,如何能夠逃脫,才潛入寨裡,便束手就擒了。
(七)
『賤人,我們終於又見面了!』悅子脫下臉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說。
『是你!』和子驚叫一聲,粉臉煞白,知道難逃一死了。
『不錯,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得多麼苦麼?』悅子憤恨地說。
『你……你要怎樣?』和子顫著聲說。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讓你嘗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釘把生魂釘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後赤條條的和五毒埋在土裡,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悅子獰笑道。
『不……不要……嗚嗚……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 、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處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會沉淪地獄,永遠受苦。
『倘若你把指揮和組的暗號說出來,便饒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獄裡受罪了。』凌威笑道,鑒於情報的重要,有心讓悅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組為他所用,而悅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說出暗號,和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驚地叫︰『這是叛教大罪,要是長老知道,便要讓五毒煉魂,永不昭生的。』
『不錯,但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呢?』悅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說出來,便要立即嘗一下五毒煉魂的滋味了。』
『你……你這個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還不是給你逼出來的嗎?』悅子痛恨地 了和子一腳叫︰『要不是你,我怎會受了這許多活罪!』
『我……我不說……嗚嗚……殺了我吧!』和子歇思底裡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經預備好了,剝光了她放進去,看她能熬多久!』悅子渴望地說。
『剝光了她是對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讓我廢掉她的武功,然後你慢慢拿她出氣,看她有多倔強吧。』凌威淫笑道。
『讓奴婢動手便成了,點破氣門穴,她便使不出內力了。』悅子說。
『除了氣門,點穿蓄精穴也是一樣的。』凌威吃吃笑道,他這樣說,便是不想洩露採補的秘密。
『蓄精穴在騷 裡,主人是想……。』悅子掩著嘴笑道。
『不錯,讓她嘗一下我的雞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雞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悅子嫉妒似的說。
『我的雞巴能讓你快樂,便可以讓她吃苦。』凌威在悅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忘記了那天丁佩叫得多麼有趣嗎?』
『但是會累倒你的。』悅子心神一蕩說。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廢掉她的武功後,再讓她嘗一下那些用來折騰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麼叫淫刑?』悅子奇怪地問。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 ,保證苦得她死去活來,卻不會弄傷她的身體,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興奮地說。
『嗚嗚……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沒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會死很多次的!』悅子怨恨地說。
※
雖然和子的麻穴已經解開,她還是仰臥床上不能動彈,因為四肢都給繩索縛的結實,雙手吊在頭上也還罷了,粉腿卻一字似的左右張開,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潛縱隱身衣已經脫了下來,除了鬆脫了的淺黃色騎馬絲巾掩蓋著羞人的私處外,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著和子的乳房把玩著說。
『讓我看看這個賤人的浪 ,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雞巴吧。』悅子扯開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讓牝戶暴露在空氣裡。
『不……嗚嗚……不要看……嗚嗚……!』和子害怕地叫,雖然她是天照國人,把男女關係看得很隨便,但是當著凌威這個陌生男人,讓悅子檢視身體最隱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覺,何況心裡知道悅子一定會讓她吃苦的。
『賤人,忘記了嗎,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讓人輪著來看我的尿 麼?我一定投桃報李,找多些人來看清楚你的浪 的。』悅子悲憤地說。
『不要……嗚嗚……我說……你放我走,我便把暗號說出來!』和子大叫道。
『別做夢了,怎樣我也不會放你走的,而且……』悅子冷笑一聲,兩隻青蔥玉指硬擠入和子腹下的肉縫裡,使勁左右張開說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嗚嗚……!』和子號哭著叫。
『悅子,不要弄壞她的話兒,那可沒有趣了。』凌威皺著眉說。
『弄不壞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悅子把指頭抽出來說。
『仇自然要報,可不用弄傷她的身體的。』凌威笑著脫下褲子說︰『難道這根雞巴比不上你的兩根指頭麼?』
『怎麼比不上!』悅子歡呼一聲,拉著怒目猙獰的肉棒說︰『主人,快點爛她的浪 吧!』
『這浪 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進去?』凌威在和子牝戶撫弄著說。
『掙爆她的浪 也沒甚麼了不起,難道要讓她過癮麼?』悅子笑道。
『不……不要……嗚嗚……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來不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與幾個男人共赴巫山,享受雲雨的樂趣,可是看見凌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卻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聲叫好了!』悅子厲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雞巴抵著裂開的肉縫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火棒似的雞巴便奮力刺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和子慘叫一聲,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還要利害。
『主人,插爆這賤人吧,別放過她!』悅子喘著氣叫。
凌威怎會有憐憫之心,凶悍的雞巴硬闖那緊湊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著和子的身體深處挺進,去到盡頭的時候,還發狂似的把剩餘的肉棒奮力刺了進去,好像要洞穿那嬌柔的身體。
和子的哀號悲叫,使悅子說不出的痛快,積壓多時的怨氣,也輕鬆了許多,但是看見凌威雄赳赳地在和子身上衝刺,卻又感覺渾身燠熱,忍不住寬衣解帶,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對女人用強,在這方面是蠻有經驗了,他的雞巴雖然進急退銳,但是引退時,才抽出了一點點,便立即揮軍再進,與此同時,也運起九陽邪功,熱辣辣的雞巴好像燒紅的火棒,灼的和子渾身發軟,氣息啾啾,不用多久,狹窄的空間裡,便變得濕潤得多,凌威也更是進退自如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減弱了不少,凌威的偉岸,已經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痛楚,相反來說,那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漲滿,還使她生出難以形容的暢快和滿足,子宮深處湧起陣陣美妙無比的趐麻,隨著凌威的衝刺,一浪接一浪地擴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銷魂蝕骨的聲音。
在一輪急風暴雨的衝刺下,和子長號幾聲,便洩了身子,凌威乘機把龜頭抵著精關,運功強吸,隨著元陰一洩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內功,也在極樂中毀掉了。
『真是便宜了這賤人!』悅子看見和子螓首亂搖,然後嚶嚀一聲,便沒有了聲色,只道她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忍不住悻聲罵道。
『我已經戳穿了她的蓄精 ,從此不能提聚內力,和廢人一樣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繼續審問吧。』悅子焦急地說。
『不用忙,現在先讓我餵飽你這個浪蹄子,才慢慢問吧。』凌威探手在悅子身上亂摸說。
『你不會放過她吧?』悅子緊張地問。
『當然不會,問出了口供後,只要別傷她的性命,你要怎樣報復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和子醒來的時候,手腳的繩索已經解開,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急忙坐起來,檢視一下身體,發覺除了下體火辣辣的,便沒有其他損傷,才舒了一口氣,遊目四顧,看見房間中間放著刑床似的木台,和牆壁掛著的皮鞭繩索,不禁生出觸目驚心的感覺,暗念要設法逃走,一定要吃盡苦頭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卻是肉身裸葬,可是悅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難逃劫數,想起地獄裡種種恐怖的傳說,便禁不住牙關打戰。
雖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沒有了潛縱隱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來,而且還有悅子這個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減,接著身子一顫,絕望地倒在地上,原來她發覺內力全失,不知甚麼時候,給人廢去了武功。
就在這時,凌威和悅子進來了。
『賤人,樂你也樂過了,現在應該把暗號說出來吧?』悅子冷笑道。
『我……我說出來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顫著聲說。
『這個時候,你還想討價麼?』悅子寒著聲說。
『不放我走,殺了我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倔強地說。
『你武功已失,能夠跑到那裡?』凌威笑道︰『別說為了我的悅子,不能讓你走,就算她答應,你走了以後,甚麼暗號也沒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悅子聽得凌威說我的悅子,心裡甜蜜歡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懷裡說。
『那麼殺了我吧,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悲憤地叫,看見悅子和凌威纏綿的樣子,不知為甚麼倍是氣憤。
『就算殺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時你後悔也遲了。』悅子格格笑道。
『沒問題,我會讓你想清楚的。』凌威詭笑道︰『悅子,動手吧。』
悅子冷哼一聲,從牆上取過繩索,便把和子縛起來,和子雖然沒命反抗,但是這時武功全失,使不出氣力,如何敵得過滿腔怨憤的悅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給繩索縛得結實。
『你幹甚麼……放開我……!』和子害怕地叫。
悅子縛的很刁鑽,繩索圍著趐胸縛了幾圈,上下交叉地擠壓著乳房,才把粉臂反縛在身後,壓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再把繩索腰帶似的縛著纖腰,然後在剩餘的繩索結了兩個粗大的繩結,從股間穿了過去,一個繩結抵著屁眼,另一個繩結卻壓著禁地,粗糙的繩索擦在嬌嫩的肌膚上,使和子又癢又痛。
『主人,是這樣嗎?』悅子手上使勁提起,繩索便緊緊地壓逼著和子的股縫,苦的她哀叫一聲,雙腿一軟,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從懷裡拿出一件東西,在和子眼前展示著說︰『這奪魂棒可以幫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見凌威手裡拿著一根六七寸長的棒子,上面滿佈尖利的細毛,很是駭人,暗裡思索那是甚麼東西時,凌威卻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撥起來。
『喔……不……不要!』和子閃躲著叫,利針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嬌軀上,可把她癢的魂飛魄散。
『有趣吧?待會還更有趣!』悅子吃吃笑道,握著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張開。
『呀……不……求你不要……嗚嗚……呀……癢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來,原來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圍著牝戶徘徊不去。
凌威沒有理會和子的哭叫,毛棒撥草尋蛇,抵著粉紅色的肉縫磨弄了幾下,手上使勁,毛棒便慢慢的闖進和子的牝戶裡。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著,身體拚命地扭動,左右閃躲著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讓悅子使勁的制住,奪魂棒還是一寸一寸的排闥而入,直闖身體的深處。
『成了。』凌威的指頭捅進了張開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處說。
悅子吃吃嬌笑,抽起和子股間的繩索,讓繩結藏在兩片肉唇中間,再把繩頭穿過和子胸前的繩網,牢牢縛緊,繩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兩個繩結壓著前後兩個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體裡。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還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著說。
『嗚嗚……放開我……嗚嗚……殺了我吧……我……我不說!』和子涕淚交流,喘著氣叫。
『臭賤人,你鬥不過我家主人的!』悅子拍掌大笑道。
『別理她了,悅子,走吧,你也要出發了。』凌威笑道。
※
『主人,事情辦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還付了二千兩作酬金。』悅子解下 臉絲巾說,原來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裡散播假消息回來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滿意地說。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賤人。』悅子渴望地說。
『也好,應該差不多了,你先去換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救我……嗚嗚……我說了……放開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見凌威悅子出現,便放聲大哭叫道,她這時粉臉酡紅,渾身香汗淋漓,纖腰壓在地上亂扭,說不出的狼狽。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別忙著說呀。』悅子訕笑道。
『我說了……嗚嗚……暗號是……天神顯靈,悅子糟 !』和子哀叫著說。
『甚麼?』悅子粉臉變色,重重的 了和子一腳說。
『真的……嗚嗚……我沒有騙你……解開我……癢死我了!』和子尖叫著說,身體扭動的更是利害。
『諒她也不敢說謊的。』凌威笑道︰『悅子,解開她吧。』
『便宜了這臭賤人!』悅子怒罵一聲,蹲在和子身畔,卻不是動手解開繩索,而是發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然後張開圓球似的股肉,看見壓在股縫的繩結已經有一小半擠進了屁眼,使勁的在繩結擠壓著說︰『你要是說謊,我便用奪魂棒搗爛你的屎眼!』
『沒有……嗚嗚……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騙你!』和子淒涼地哭叫道。
悅子粗暴地翻轉了和子的身體,只見腹下的繩結卻是完全陷進兩片肉唇中間,不獨大腿根處油光緻緻,身下的地面更是濕了一片,不禁皺著眉說道︰『怎麼濕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髒死了!』
『不……不是尿……嗚嗚……求求你快點解開我吧……嗚嗚……苦呀!』和子咬牙切齒地叫。
『不是尿是甚麼?』悅子冷笑道。
『是浪水……嗚嗚……天呀……饒了我吧……癢死我了……!』和子嘶叫著說。
『不要臉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個樣子,真是無恥!』悅子慢慢解開和子腰間的繩索說。
『告訴我,和組替玄陰教辦了甚麼事?其他的人在那裡,正在幹甚麼?』凌威問道。
『我說……我說,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嗚嗚……我實在受不了。
』和子顫著聲說。
看見凌威點頭後,悅子捏指成劍,探入濕淋淋的陰戶裡,扣挖了一會,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奪魂毛棒弄出來,毛棒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濕透了。
和子如釋重負似的舒了一口氣,含著淚說出和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卻是青城僱用了和組,四出訪尋他的下落。
『凌威嗎?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還擊敗青城三老。』悅子仰慕地說。
『也沒甚麼了不起,那些所謂名門正派,全是浪得虛名之輩吧。』凌威笑道。
『我甚麼都說出來了,可以放過我吧。』和子喘著氣說。
『怎會放得這麼容易。』悅子急叫道︰『主人,把這賤人去餵五毒,然後肉身裸葬,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不要……你殺了我也沒關係,別讓我喂五毒呀……嗚嗚……饒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錯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別殺她,留下來還有用處。』凌威狎玩著和子光裸的身體說︰『這樣吧,悅子,讓她當你的丫頭,要是她聽話,便別難為她,要不然,你便儘管作賤她吧。』
『嗚嗚……我……我會聽話的……嗚嗚……!』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麼也答應了。
『算你這個賤人走運!』悅子悻聲道︰『告訴你,我是主人的丫頭,你甚麼也不是,讓你活下來,是讓我作賤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氣吞聲道。
(八)
『還不過去向主人請安?』悅子領著和子進來了。
和子垂著頭,在凌威身前雙膝跪下,哽咽著說︰『淫……淫賤蹄子向……向主人請安。』
『起來,起來,讓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為甚麼穿成這樣子?』
和子紅著臉爬起來,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來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卻沒有穿上褲子,趐胸半露,白皙修長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間雖然繫著紅色腰帶,可是衣服下擺卻是空蕩蕩的,瞧的凌威心浮氣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懷裡,掀開了衣服細看。
『主人,這樣的打扮好看嗎?』悅子笑嘻嘻地問。
『好看,這樣的尿布猶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點撥著說,那裡丁字形的繫著一根三指寬的紅色輕紗,大小僅能遮蓋著賁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輕紗,更掩不住裡邊的無邊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對,這個淫賤的奴才,淫蕩無恥,隨便碰幾下,便淫水長流,淫布是用來接著騷穴裡的淫水的。』悅子解說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處玩弄著,接著奇怪地問道︰『為甚麼把浪 刮得光禿禿的?』
『是預備甚麼時候她放刁,便在上邊刺朵漂亮的花兒的。』悅子咬著牙說。
『你懂刺花麼?』凌威把指頭卻探進了輕紗裡,撩撥著嬌嫩的肉唇說。
『現在雖然不懂,可是多點練習便一定懂的。』悅子怨毒地說。
『不……嗚嗚……不要刺……我……我會聽話的!』和子恐怖地叫,她親眼看著悅子給人刺花的苦況,如何不懼。
『不懂便別刺花了,弄花了那話兒可不好看,隨便用繡花針刺幾下也是一樣的。』凌威興奮地說。
『是,婢子明白了。』悅子挑戰似的望著和子說。
『這根腰帶好像長了一點,也是用來揩抹她的淫水嗎?』凌威用腰帶揩抹著指頭說。
『賤人,告訴主人那是用來幹甚麼的?』悅子叱喝著說。
『是……是預備奴才放刁時,用來縛奴才的。』和子含著淚說,她知道悅子滿腔憤恨,稍一不慎,便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經著人打造一些金環,用來掛在她的頸項四肢,那便可以隨時把她像母狗般拴起來了。』悅子說。
『你真有心思,可有給這條母狗改個名字?』凌威開心地說。
『還沒有,請主人賜名吧。』悅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賤,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著說。
『賤人,你聽見了沒有?』悅子喝道。
『我……淫奴聽見了。』和子滿腹辛酸答道。
『淫奴,從今以後,你可要發揮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著說。
『為甚麼叫做花奴?』悅子不解地問。
『倘若她不淫,你的繡花針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麼?』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顫著聲說。
『悅子,你花點心思吧,還好這裡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沒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這樣淫賤的奴才,最適合是當婊子了。』悅子鄙夷地說。
『別弄壞她便是,弄壞了便沒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聽得臉如金紙,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還要受多少活罪。
※
凌威計算日子,已經是和陶方約定會面的時間,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悅子,交待了要辦的事,便獨自赴約。
他們是約定在西集見臉,因為陶方從翻天堡回來,西集正好順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攬葉宇的進展外,也有心一會玄陰教的妙香,探索合藉雙修的秘密。
陶方沒有帶來好消息,儘管葉宇從黃櫻口裡,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陶方也是讚不絕口,但是他還是半信半疑,沒有答應加盟。
『他也沒有拒絕,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說玄陰妖後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說吧。』陶方說。
『甚麼玄陰妖後?』凌威心中一動,追問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現一對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陽魔君,女的便是玄陰妖後,魔君好殺,武功深不可測,妖後淫蕩無比,人盡可夫,而且精擅採補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風後,便脫陽慘死,他們肆虐江湖,後來為七大門 的掌門人聯合 中十四高手伏擊,魔君殘殺多名高手後,墮崖而死,妖後也受了重傷,全靠迷魂香帕突圍逃走,以後便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九陽魔君?』凌威心頭狂跳,暗念自己修習的九陽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這樣,自己豈不是魔君的傳人。
『不錯,他本應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殺成性,沒有心機,要不然,大可以一統武林,那容甚麼名門正 如此趾高氣揚。』陶方歎氣道︰『現在的玄陰妖後多半是第二代傳人,不知道魔君有沒有傳人,要是他的傳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亂殺人,那麼黑白兩道都要遭劫,所以葉宇才心煩意亂吧。』
凌威也沒有說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連天和飛魚三寨,和玄陰教交手的事說出來。
『那麼不是和玄陰妖後對上了麼?』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這可沒甚麼大不了,我正想會一會這個妖後。』凌威笑道。
『門主,妖後當年縱橫江湖,她的傳人當不易與,何況妖後既出,魔君要是有傳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憂心忡忡地說。
『江山代有人材出,還沒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誰手呢。』凌威滿懷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盤散沙,卻是建基立業的好地方,玄陰教在這裡興風作浪,也是想在此創建據點,我們要闖一番事業,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門主說得對,是屬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發道︰『東湖以連天白水和英華三寨最強,門主收服了白水連天,其他各寨已不足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騰為首,屬下當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許可以從他開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說吧,暫時別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過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無謂招攬入門了。』凌威點頭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逕往黑豹寨,石豹見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慇勤招待,但是陶方發現他目光散亂,好像重傷初癒,而且滿懷心事,忍不住出言詢問,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為黑豹蛟騰為爭西湖的領導地位,多年來勢成水火,只是大家實力相若,誰也不敢輕啟戰端,豈料近日蛟騰卻主動尋釁,蛟騰寨主胡蛟還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戰,他們兩人本來功力悉敵,但是這時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減,自然不敢應戰。
追問下去,原來前些時石豹姘上了一個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陰教 來遊說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為首,沒有答應,如月暗施毒手,采陽補陰,待石豹發覺後,已是功力受損,他本來。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長,便給她逃走了。』石豹慚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裡麼?』陶方問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塊才怪。』石豹氣憤道。
『別擔心,我代你出戰便是。』陶方自告奮勇道。
『除非能擊潰蛟騰,不然是沒有用的。』石豹歎氣道。
凌威明白這一戰關係石豹的榮辱,倘若他要繼續在西湖爭雄,必需親自出戰胡蛟,但是這時功力受損,可不是胡蛟的敵手,要是避戰,從此更抬不起頭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會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夠恢復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戰了。』凌威笑道。
『這還用說嗎?』石豹氣結似的說,陶方沒有介紹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輩,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棄,在下可以一試的。』凌威笑道,由於九陽真經載有治療採補受損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這位是快活門門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門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得到凌威的治療,石豹功力盡復,在陶方的慫恿下,他感恩圖報,自願投效快活門,共拒玄陰。
凌威相信蛟騰的胡蛟在石豹受創時乘虛而入,必定是從玄陰教中人得到消息,遂著石豹一面約戰胡蛟,一面 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納了一個叫做如煙的小妾,不用說又是玄陰教的妖女,看來胡蛟答應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陰教的美人計,使凌威大感頭痛,一時間也無計可施,本來有意從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決鬥在即,恐防有變,只好暫時擱置了計劃。
這一場決鬥簡直是湖西盟主之爭,所以十分哄動,明湖卅六寨都 人觀戰,丁氏兄弟也有出現,凌威乘機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場決鬥,卻是緊張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損,一開始便強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點,假裝不敵,設下陷阱,乘胡蛟意氣風發的時候,忽地出擊,一舉使胡蛟受了重傷,狼狽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獲勝後,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應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為了實現諾言,決定夜探妙香居處,相機對付玄陰教。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簡出,只有一個俏婢外出購物,鄰里只道她是從良的娼婦,那裡知道實在是玄陰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興風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屋裡,在一間點了燈的房間,看見一個明艷照人的女郎,她穿著湖水藍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貴妃床上,身前站著兩個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蘭秋菊,各有吸引之處,使凌威目不暇給。
『如月,你說已經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麼他好像沒事似的?』坐著的美女問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邊的如月垂著頭說。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險著,才弄到今天這樣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著聲說。
『那時弟子只道已經把他哄得死死的,誰知……。』如月委屈地說。
『別說了。』妙香歎氣道︰『你混入湖東的連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還要查探凌威的底細,天照教探得他遠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來,那時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綺雲母子沒有?』妙香問道。
『還沒有,可是她說華波有點洩氣的樣子。』另外一個美女如珠說。
『著她忍耐一點吧,如煙那裡還不是一樣。』妙香又歎氣了︰『其他的事待教主來的時候再說吧。』
『教主會來嗎?』如月驚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順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鎖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計劃往翻天堡呀?』如珠問道。
『當然要去,不過別操之過急,葉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當臥底搜集情報,不要打草驚蛇。』妙香說。
『是,那麼弟子明天便出發了。』如珠答應道。
※
凌威才回到連天寨,便看見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點的天青色衣褲,包裹裡誘人的胴體,緊隨丁佩的身後。
『門主,你回來了。』丁佩親熱地抱著凌威的臂彎說。
『她是誰?』凌威打量著如月說。
『她叫月如,我剛貫回來作丫頭的。』丁佩喜孜孜地說︰『我見悅子也有丫頭,便買一個回來使喚吧。』
『悅子是悅子,你是你,如何一樣?』凌威冷冷的說。
『你要是不喜歡,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說。
『大爺,別趕我走,我是無家可歸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說話,便跪倒地上叫道。
『當我家的丫頭可不容易呀。』凌威寒著聲說。
『大爺,我一定會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著說。
『你的兩個哥哥呢?』凌威沒有答理,望著丁佩說。
『他們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說。
『悅子呢?』凌威續問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頭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丁佩投訴似的說,她並不知道和子的底細。
『進去看看,要是你不聽話,我便讓她對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話,伴著凌威進去,如月也從起上爬起來,跟著進去。
才走到門外,便聽到悅子喝罵的聲音,奇怪的是沒有和子的聲音,凌威推門一看,原來和子的嘴巴給布索縛的結實,要不然,叫苦的聲音,定當響澈雲霄。
和子手腳四馬纘蹄的反縛身後,赤條條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體印著幾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頭。
事實當然不是如此,只見悅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裡握著九尾皮鞭,卻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許長的鞭柄在牝戶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纏著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嬌嫩的牝戶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來,淚下如雨。
『這樣用鞭子也真有趣,難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把鞭柄盡根插進了和子的牝戶裡,鞭梢隨著和子的抖顫,在空中飛揚,蔚為奇觀。
『……主人,我怕打壞她的身體,讓你不高興嘛。』悅子乳燕投懷似的撲入凌威懷裡說。
『還是你最乖。』凌威有意無意地望了丁佩一眼,問道︰『生甚麼氣?』
『還不是這個淫賤的奴才,你離開後,沒有人給她煞癢,昨天我著她自己解決,誰知她竟然拒絕,我只好給她煞癢了。』悅子道。
『怎麼沒有男人?』凌威笑道︰『著丁佩分幾個給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嘛!』丁佩著急地叫。
『你不是說應付不了十二鐵衛麼?分幾個出來不成嗎?』凌威罵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給,是我不知道你玩夠了沒有,怕你不高興吧。』悅子解釋著說。
『我怎會不高興?』凌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你的樂子了!』悅子格格嬌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說。
『為甚麼縛著她的嘴巴?』凌威問道。
『我怕她殺豬似的亂叫,吵了其他人吧。』悅子答道。
『怕甚麼,沒有叫床的聲音,如何有趣。』凌威笑著解開綁著和子嘴巴的布索說,布索縛的很結實,裡面還塞著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聲了。
『……!』儘管解開了嘴巴,和子還是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淚汨汨而下。
『還敢不聽話麼?』凌威輕撫著和子的粉臉說。
『說呀!』悅子逼迫著叫。
『……不…不敢了……嗚嗚……饒……饒了我吧……嗚嗚……苦死我了!』
和子號哭著叫。
『月如,倘若你不聽話,也一樣要受這樣的罪,還要留下來當丫頭麼?』凌威故意問道。
『我……我一定聽話的。』月如粉臉煞白,硬著頭皮說,想不到他們如斯殘暴,但勢成騎虎,也不容她不留下來了。
『凌哥哥,我買她回來,是讓她應酬那十二鐵衛,我便可以多點時間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說。
『你還是女孩子麼?』凌威望著如月問道。
『婢子是賣身葬夫的。』如月依著預先編好的故事回答道。
『過來,讓我瞧瞧你有多聽話。』凌威笑道。
如月可沒有選擇,只好網作羞人答答的走了過去。
『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漲鼓鼓的,你不難受麼?』凌威肆無忌憚地摟著如月的纖腰,手掌復在她的胸前捺捏著。
『大爺,你……!』如月身在玄陰教,本來也不知羞恥為何物,可是怎樣也想不到凌威會如斯放肆,不禁粉臉通紅,手足無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來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別多話了,悅子,你給這小寡婦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擺擺手繼續說︰『丁佩,你跟我來,我有話說。』
(九)
『不開心麼?』凌威把丁佩帶進自己房間,抱入懷裡柔聲道。
『凌哥哥……嗚嗚……我是不是很討厭?』丁佩悲從中來,伏在凌威胸前泣叫著說。
『你說呢?』凌威心裡暗笑,明知故問道。
『一定是的……否則你不會要個丫頭也不要我了……』丁佩流著淚說︰『凌哥哥,你說一句討厭,我便永遠也不纏著你!』
『傻丫頭,我怎會討厭你?』凌威溫柔地輕撫著丁佩的秀 說︰『知道月如是甚麼人嗎?她其實是玄陰教的妖女,混進來當臥底的。』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丁佩吃驚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會找你的哥哥來見面再說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討厭我嗎?』丁佩還是不放心地說。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會討厭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為甚麼不讓我侍候你,還要我去和那十二鐵衛睡覺?』丁佩幽怨地說。
『也不一定要和他們睡覺的,只要讓他們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們的武功雖然沒甚麼了不起,可是還是有用的。』
『他們不知多麼的佩服你,常常說只有跟著你才有出頭之日的。』丁佩說︰『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後,也不敢碰我了。』
『他們不敢嗎?那便讓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忙了幾天,凌威佈置妥當,還開始進行他對付玄陰教的計劃了。丁氏兄弟自然緊密合作,丁佩經過甜言蜜語的安撫後,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傳來消息,他已經追躡著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會葉宇嚴密防範,凌威最滿意的還是悅子假冒和子,騙過了天照教的長老,把和組控制在手裡,並且立即調 人手,監視玄陰教眾人的行動。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議事時,凌威也沒有要她迴避,只是暗地著悅子小心監視,前後已經截留了兩份她給妙香的報告,到了這一天,凌威決定動手了。
『悅子,淫奴這幾天可聽話嗎?』凌威問道。
『還可以,要叫她出來嗎?』悅子會意地說。
『晚上吧,今晚讓我和你們幾個樂個痛快!』凌威望著如月說。
如月給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亂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頭來,心裡也不是興奮還是緊張,這幾天,凌威常常旁若無人的向她毛手毛腳,弄的她春心蕩漾,這還罷了,最難過的是凌威和丁佩悅子雲雨的聲音,聲震屋瓦,有幾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窺,看見凌威雄姿勃發,更是心如鹿撞,渾身燠熱。
『悅子,我們來一個比賽,你裝扮你的淫奴,我裝扮我月如,看誰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評判,也讓他快活,好麼?』丁佩調皮地說,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極了,淫奴和月如比,你們兩個也亙相比拚,那個獲勝,我便疼那個多一點。』凌威怪笑道。
※
『主人,事情辦好了。』悅子報告道,她穿著一件沒有紐扣的黑色小馬甲,胸前波濤起伏,下身是緊身的同色褲子,突出了那雙修長的美腿,香艷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悅子抱入懷裡,手掌探進小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撫玩著說。
『丁姑娘才是漂亮。』悅子歡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圍腰,裡邊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心猿意馬。
『她那裡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說她的衣服。』悅子含羞道。
『妖女沒有懷疑吧?』凌威問道。
『沒有,還開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賤絕透,丁姑娘給她穿衣服時,她……』悅子紅著臉說。
『她甚麼?』凌威問道。
『她……她的奶頭漲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悅子吸了一口氣說。
『是不是像你這樣?』凌威輕捏著悅子的奶頭說。
『主人,待會……待會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會累倒你的。』悅子喘著氣,軟倒在凌威懷裡說。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來了,我的衣服漂亮嗎?』這時丁佩蹦蹦跳的走進來叫道。
凌威抬頭一看,只見丁佩一身粉紅色的輕紗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嶺上雙梅嬌艷欲滴,腰間的紅色騎馬汗巾,也約隱約現,使人血胍賁張。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點頭笑道。
『那是我勝了!』丁佩歡呼著說。
『這個嗎……』凌威悄悄在悅子的纖腰上捏了一把,說︰『算你勝了,快點著她們進來吧。』
丁佩雙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進來了,饒她慣歷風流陣仗,但是這時的打扮,還是使她抬不起頭來,因為身上根本沒有衣服,胸前是蓋著一片金絲流蘇,可是有等如無,豪乳從流蘇中間溜出來,跌蕩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蘇掩著牝戶,烏黑色的毛 雜在金絲裡,涼沁沁的和光裸沒有分別,還有一方鮮紅色的絲帕,卻是掛在臉上,總算蓋著羞紅的俏臉,此外,便甚麼也沒有,而且一雙粉臂也讓絲索反縛身後,縱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這算是甚麼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縛起來了,悅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說。
『她要是聽聽話話,可不用當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為甚麼要 著臉,見不得人麼?』
『用來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麼名字?』凌威問道。
『大爺,婢子叫月如。』如月低聲答,心裡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問起來。
『月如不好,從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裡一驚,生出不祥的感覺,本來丁佩動手的時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擺佈,這時可有點後悔了。
『悅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懷裡的悅子問道。
『我出去帶她進來吧。』悅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會,悅子便領著和子進來了,和子不是走進來的,卻是手腳著地的爬進來,身上是赤條條的,不掛寸縷,粉頸掛著金色項圈,上面連著金鏈,悅子便是牽著金鏈,放狗似的拉著她進來。
和子走得不快,爬兩步,便要歇上一步,還咬著朱唇,好像很難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來,悅子另一隻手握著的皮鞭,便朝著粉臀揮打,逼得她哀鳴不已。
『怎麼帶了只母狗進來?過來讓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來和子不僅粉頸掛著項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環,而且股後還垂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脫脫狗兒的樣子。
『快點過去!』悅子把皮鞭在虛空中揮舞著叫。
和子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這時才看見她也不是一絲不掛,還有一方小得可憐的三角形布片,用幾根布帶縛在腹下,勉強蓋著羞人的私處。
『甚麼弄濕了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懷裡,在濕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點撥著說。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著說。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開白雪雪的股肉,檢視著說︰『原來尾巴是插進了屁眼。』隨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來,發覺總有四、五寸長藏在和子的肛門裡,怪不得舉步維艱了。
『主人……嗚嗚……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騷穴吧……奴才可癢死了!』和子顫著聲說。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悅子……嗚嗚……悅子姐姐不許……!』和子淚流滿臉道。
『我就是要看看這賤人有多浪!』悅子悻然道。
凌威興奮地解開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見兩片肉唇微微張開,紅撲撲的肉洞水光瀲灩,股間濕了一片,晶瑩的水珠還不住湧出來,笑嘻嘻地把剝下來的布片在上邊揩抹著說︰『悅子,你如何把她弄我這樣浪的?』
『也沒甚麼,只是把一個小毛球塞了進去吧。』悅子格格嬌笑道。
『她倒受得住沒有自己弄出來!』凌威笑道。
『她敢麼?』悅子笑道。
『既然她這麼乖,便讓她自己弄出來吧。』凌威笑道。
和子聽得凌威說話,也不待悅子答應,跳下地來,抬起一條粉腿擱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劍,探進牝戶裡亂挖,然後長噓一聲,拔出了指頭,掏出一個雞卵大小,濕的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嘗一下呀?』凌威望著如月問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說。
『我是不是很荒淫殘忍呀?』凌威陰笑道。
『……不……不是。』如月囁嚅道。
『是不是喜萊整治女人呀?』凌威繼續問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為甚麼你這樣向妙香報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沒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沒有?』悅子冷笑一聲,把兩片紙片拋在如月身前說︰『這是甚麼呀?』
如月不用看,也認得是自己給妙香的報告,知道事敗,可是如何跑得了。
『悅子,這個玄陰教的妖女交給你了,儘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氣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饒了我吧!』如月雙腿一軟,跪倒地上叫道。
『饒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給我辦兩件事,我便饒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躊躇志滿地說。
『哪兩件事?』如月顫聲問道。
『第一,你向妙香報告,我決定刺殺蛟騰的胡蛟,英華的華波已經答應歸順,會交出如花,待我問出玄陰教的巢穴後,一網打盡。』凌威說。
『真的?』如月懷疑地說。
『這個你可不用理會了。』凌威笑道,事實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會說明了。
『要是她知道,會殺了我的。』如月猶疑不決道。
『我可不會殺你,但是會讓你嘗遍一切酷刑,結果你也要答應的。』凌威獰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會放我嗎?』如月害怕地說。
『當然不能讓你回去報信,但是一個月後,我便放你走。』凌威說。
『你不會騙我吧?』如月首鼠兩端道。
『妖女,你說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這許多話!』悅子叱道。
『還有第二件是甚麼事?』如月繼續問道。
『第二,是我要試一下你的 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驚地叫。
『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你要幹甚麼還用問我嗎?』如月粉臉一紅,幽怨地說。
『無恥!』丁佩罵道。
『先辦第一件事,悅子,解開她,給她紙筆。』凌威笑道。
悅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開繩索,讓她依著凌威的意思,寫了報告,然後把她推入凌威懷裡。
『凌大爺,解開我的穴道,讓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恥道。
『沒問題,不過別耍花樣,你跑不了的。』凌威拍開如月的穴道說。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強,又有丁佩悅子虎視耽耽,不敢輕舉妄動,舒了一口氣,雙手環抱著凌威的脖子,親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們甚麼事也瞞不過你。』
『這可不算,待會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悅子丁佩,你們一起來吧,大家樂一下。』
『主人,我還要招呼淫奴,在旁邊給你打氣便是。』悅子紅著臉說。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問,雙手卻是忙碌地狎玩著懷裡的如月。
『她剛才浪的這樣利害,我要看看這淫賤的奴才如何煞癢。』悅子瞪著呆立一旁的和子說。
『好,便讓她給我們助興吧!』凌威怪笑道。
『賤人,用這個煞癢吧!』悅子不知從那裡取過一根粗如兒臂,滿佈疙瘩的偽具,遞給和子說。
『……這……這東西太大了!』和子粉臉變色道。
『大甚麼,還比不上主人的傢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悅子唬嚇著說︰『坐那張椅子,讓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淚接過偽具,坐上椅子,在悅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張開,擱在椅子的扶手,然後咬著牙關,把偽具朝著濕淋淋的牝戶慢慢鑽進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動,渾忘身在險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著昂首吐舌的雞巴,嘖嘖有聲道︰『大爺,你的雞巴真比那傢伙還要大!』
『給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 臉絲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無難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絲帕抹去龜頭的水點,紅撲撲的粉臉便貼了上去,濕潤的紅唇纏綿地吻吮著,然後丁香舌吐,純熟地給他作口舌之勞。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說︰『丁佩,你可要學一下,她吃得真好!』
雖然丁佩口中啐了一聲,還是紅著臉在旁觀看,玉手卻忍不住在胸脯上撫玩著。那邊廂,悅子也手拿皮鞭,逼迫著和子把偽具朝著牝戶的深處抽插,荒淫無比。
凌威可不單是為了洩慾,更渴望嘗試能不能藉著合藉雙修增進功力,儘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無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撲倒如月身上,堅硬如鐵的肉棒,便盡根搗了進去。
『呀……舒服呀!』如月嬌呼一聲,使勁地纏著凌威的身體,便把纖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陰教諸女久經戰陣,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陽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異稟,不顧一切地強衝硬闖,瘋狂抽插起來。
如月修習邪功後,變得淫蕩無比,雖然閱人不少,卻很難得到滿足,碰上凌威如斯偉岸,已是芳心喜透,這樣的凶悍強橫,仿如久旱逢春,如魚得水,便也使出渾身解數,在地上翻騰起伏,肆意宣淫。
經過一輪衝鋒陷陣,凌威開始感覺縷縷元陰,自如月精關溢出,這種奇怪的現象,除了如玉外,是別的女子沒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極樂之中,才會洩漏元陰,要不施展九陽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這兩個玄陰教的女子,他卻無需運功使勁,元陰便如萬流歸川,自動獻上,實在費解,暗念要是九陽邪功能夠克制女大法,那麼玄陰妖後便只有討饒的份兒了。
如月四肢著地,粉臀高舉,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從後把鐵棒似的雞巴送進她的身體,子宮裡漲滿的感覺,使她說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擊刺時,一陣美妙無比的趐麻,便從身體深處湧出來,樂得她嬌吟淺歎,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極了……快點……快點……全給我……喱……來了……呀……不要停……我……我還要……!』如月纖腰亂扭地叫。
陰道裡傳出陣陣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經尿了身子,他正考慮是不是趁機採擷元陰時,元陰卻排山倒海似的湧出來,遂打消了念頭,因為上次如玉便是這樣脫陰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讓如月喘過氣後問道,他存心一試合藉雙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無所施其技了。
『……給我……再給我一次……你真好……讓我再樂一次吧!』如玉翻身緊抱著凌威說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會客氣,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張旗鼓,揮軍直進,卻也感覺裡邊溢出的元陰大減,知道如月已經受到很大的傷害。
百數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樂不可支,身體裡又生出爆炸的感覺,於是使出吸精大法,要與這個強壯的男人同登極樂。
熱烘烘的陰道開始擠壓著雞巴,洞穴裡邊接著傳出陣陣吸力時,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無力,雖然是美妙暢快,卻不能吸取真陽,但是他也不遲疑,立即運起九陽邪功,要把真陽送入如月的陰關裡,希望達至陰陽調和,便可以合藉雙修。
豈料如月功力淺薄,凌威的真陽卻是強大絕倫,氣機感應,如月的元陰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絕的一瀉如注,接著尖叫一聲,嬌軀狂扭,便沒有了聲色。
凌威還沒有送出真陽,便發覺元陰消失殆盡,如月也是臉如金紙,雙目緊閉,已是香消玉殞,無奈抽身而出,抬頭一看,卻使他咋舌不已。
原來不知甚麼時候,丁佩脫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張開,手上扯著和子的秀 ,硬把她的俏臉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絲,口中依唔低叫,頓使人血胍賁張。
悅子卻是跪在和子身後,緊身褲子褪在腳下,雙手扶著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猙獰的偽具,在她的衝刺下,偽具便在和子的牝戶抽插著,再看清楚,偽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悅子的身體裡,向和子施暴的同時,也同樣在悅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給丁佩服務,牝戶卻讓悅子蹂躪,玩具似的讓兩個飢渴的女人肆意摧殘,看她淚流滿臉,遍體香汗淋漓,不時發出淒涼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麼受罪了。
『讓我給你們煞癢吧!』凌威野獸似的怪叫著說。
(十)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兩塊杏黃色的布片,一塊纏在胸前,一塊圍在腰下,勉強遮掩著重要的部位,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猶幸身如囚徒,見面的只有凌威悅子丁佩幾個人,不然在這個男多女少的盜穴裡,羞也羞死了。
悅子奉命外出辦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違抗,悅子去後,凌威滿懷心事似的在貴妃床上沉思,也沒有要她幹甚麼事。
想起悅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殘,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責,卻又不寒而慄,畏之如虎。
沒有了武功,和子已經打消了逃生報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卻是知道悅子必定會糟蹋她的遺骸,使她死後繼續受苦,在生死兩難的情況下,和子已是別無所求,唯望少受點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聲的凌威一眼,和子心裡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麼滋味,要不是這個不太難看的男人多管閒事,悅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無珠,幫著悅子逞兇,倘若他對自己好一點,就算交出和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這個男人可真強壯,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著先後滿足了淫蕩無恥的丁佩和悅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發洩,獨戰四女還是臉不改容,自己前後兩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說了,那天雖然事前吃了很多苦頭,卻還是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種美妙的感覺,實在值得回味,想到這裡,不禁粉臉發燙,芳心卜卜亂跳。
這時凌威正在思索著九陽神功的奧秘,他已經把真經念得熟透,這時重溫一遍,卻又有新的領悟,原來那天采盡如月的元陰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層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餘,更急於找出合藉雙修的秘密,倘若真經所說無虛,練成第九層後,便天下無敵,只有合藉雙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雖然合藉雙修說「陰陽亙濟,共登極峰。」,但是真經開宗明義,卻說「九陽神功,天下第一,陽為主,陰為僕。」九陽神功可以克制 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問題是 女大法,是不是合藉雙修的對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淺,根本不能擷抗,看來非要找到陰後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經取去報告了。』悅子興沖沖的報告道。
『很好,累嗎?』凌威虛情假意地問道。
『婢子不累。』悅子開心地說,甚麼疲累也一掃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給悅子擦臉。』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頭答應,心裡卻是怪不舒服。
『悅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悅子面前說。
『笨蛋,去扭毛巾,難道不懂扭一把給主人麼?』悅子搶過毛巾罵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貴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雙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淚盈於睫楚楚可憐的樣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著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蓋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聲,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來凌威不獨在禁地碰觸,指頭還撩撥著緊閉的肉唇,好像要排闥而入。
『混脹,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氣,鬼叫甚麼?還不上前,求主人挖爛你的浪!』悅子一記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臉上說。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 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動抬起粉腿,展示著赤裸裸的陰戶,哽咽著說,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觸摸,事實也不知讓他摸了多少遍,但是這一趟凌威的指頭暖洋洋的,指尖還好像射出一縷灼熱之氣,碰在身體時,使她不知是麻是癢,說不出的難受。
『不喜歡我摸你嗎?』凌威笑嘻嘻地說,指頭搔癢似的在賁起的桃丘上撩撥著,使出剛剛悟得的銷魂指,存心一試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緊咬著朱唇,身體輕顫地說,凌威只是碰觸了幾下,她便渾身發軟,體內仿如蟲行蟻走。
『那些毛毛又長出來了。』凌威繼續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悅子問道,暗地裡奇怪和子的反應好像快了一點。
『她是你的,隨你喜歡吧。』凌威笑道,指頭開始感覺肉縫中有點濡濕了。
『臭賤人,待會自己刮乾淨,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來。』悅子叱喝著說。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發狠的挑著椅背,好像站不穩似的,呻吟似的說︰『……呀……主人……大力一點……呀……!』
『不知羞恥的奴才,哪有人像你這樣淫賤的!』悅子杏眼圓睜罵道。
『別罵她了,她叫淫奴自然應該淫賤了,要是她假正經,才別和她客氣。』
凌威吃吃笑道,指頭卻擠進了肉唇中間。
『看我那一天把這浪蹄子的浪勁都弄出來,看她有多賤。』悅子悻然道。
『那個浪蹄子?』丁佩正走進來,聽得莫名其妙,問道。
『就是這個浪蹄子。』凌威詭笑道,熱辣辣的指頭蜿蜒而進,盡根探盡了濕淋淋的陰道裡。
『為甚麼她浪的這樣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進去一點……呀……癢死我了!』和子哀求著叫,這時她癢得失魂落魄,媚眼如絲,粉臉酡紅,一隻手忘形地在高聳的胸脯揉捏,另一隻手卻使勁地按著腹下的怪手,纖腰還不住扭動著,浪態畢露。
『別說這些了,你的兩個哥哥準備好了沒有?』凌威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說。
『準備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隨時可以動手了。』丁佩答道。
『賤人,還不給主子弄乾淨手指!』悅子疾言厲色地叫罵道,看見凌威的指頭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她便怒從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腳亂地捉著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悅子森冷的臉孔,卻更渴望凌威繼續弄下去,壓下體裡的難過。
『呆在那兒幹麼?是不是又犯賤了,快點用嘴巴給主子舐乾淨!』悅子怒罵道。
和子心裡一驚,無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邊,纏綿地輕吻幾口,然後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穢漬。
『哪有人像她那麼浪的。』丁佩目瞪口呆的指著和子腰下說。
凌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和子大腿根處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漬,知道銷魂指大功告成,樂的哈哈大笑,悅子卻是氣得咬碎銀牙,粉臉帶煞。
『悅子,人出發了沒有?』凌威笑問道。
『出發了,胡蛟一定過不了今晚的。』悅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為甚麼要花這許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來,毀掉玄陰教的人,不是簡單得多嗎?』丁佩問道。
『還不是為了你的兩個哥哥,他們要在東岸稱雄,必需擊潰華波,要是那妖女中計,必定會著如花暗害華波,讓他們自相殘殺,便不用多費氣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動,沒有她,那裡找得到妖後,和她作個了斷。』
※
妙香看過如月的報告後,頓時方寸大亂,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為石豹重傷後,影響力大減,但是如煙也受到排擠,已經夠麻煩了,這時聞得華波和凌威勾結,更是頭大如斗,東西兩岸辛苦創建的據點,眼看要煙消雲散,怎不使她心煩意亂。
正當妙香苦無對策時,潛伏蛟騰寨的如煙突然回來了,原來胡蛟遭人行刺喪命,蛟騰寨群龍無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議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還有人把責任推在玄陰教身上,如煙看見形勢不妙,便逃回來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對如月的情報深信不疑,憤恨華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負所托,使用 女吸精大法,毀去華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悅子及和組打聽秘密,洞悉一切,乘機 出丁氏兄弟,攻破英華寨,東岸諸寨,盡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著凌威的威望,懾服眾人,隱隱成為西岸的龍頭大哥。
通過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實力大增,然而他以時機尚未成熟,繼續隱身幕後,暗裡指揮,更沒有亮出快活門的旗號,雖然玄陰教的妙香一敗塗地,凌威也沒有咄咄逼人,只是著悅子 出和組暗地嚴密監視,等待玄陰妖後出現,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發覺低估了玄陰妖後,原來悅子 了兩個和組的暗探,監視妙香的動靜,他們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潛縱隱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親往查看,發覺兩人伏屍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樓空,暗歎失諸交臂,因為以妙香的功力,勢難發現這兩個暗探,別說殺人滅口,下毒手的當是妖後,看來她的武功高強,不能掉以輕心。
要查出妖後的行縱,凌威只剩下一條線索,那便是妙香 往翻天堡臥底的如珠,於是決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機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悅子渴望地說。
『不,我一個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給我留在這裡照應一切,特別是指揮和組留意玄陰教的動靜,別讓他們乘虛而入。』凌威決斷地說。
『凌哥哥,我呢?』丁佩囁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這般,別讓我有後顧之憂。』凌威吩咐道。
※
翻天堡築在高山之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凌威自忖要潛進去也不困難,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號後,堡丁便開門迎接,不用多久,便見到了翻天客葉宇。
葉宇五十開外,短小精幹,只是目光散亂,中氣不足,功力彷彿與陶方相去甚遠,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沒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 。
『堡主,陶方可在嗎?』凌威開門見山問道。
『他出去有點事,很快便回來了。』葉宇目露愁色道︰『凌門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葉宇招呼,一個白衣麗人便捧著香茗,從堂後蓮步跚跚走出來。
凌威呆呆的望著白衣麗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來,讚歎不已,他早知道葉宇好色,而且對女人別有一手,翻天堡裡更是美女如雲,單是十二花使,已是艷名遠播,這趟前來,不獨想與黃櫻再續前緣,更有心一嘗異味,但是怎樣也料不到有這樣出色動人的美女。
這個白衣麗人眉目如畫,貌比天仙,剪水雙瞳,水靈靈的勾魂奪魄,挺秀的鼻樑,濕潤的紅唇,美艷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沒見漂亮的女人,香蘭、黃櫻不說,花鳳、悅子、和子,還有丁佩,甚至玄陰教的幾個美女,雖然是春蘭秋菊,各有動人的地方,但是與這個白衣麗人比較,總是差了一點點。
漂亮的臉孔,優雅的儀態,綽約的風姿,已經使人目不暇給,然而身上的打扮,卻猶其使凌威怦然心動,神搖魄蕩。
她的白衣勝雪,輕柔飄逸的羅裙,貼身適體,優美動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動時,衣袂飛揚,飄飄若仙,仿如雲中仙子,但是絲衣之下,峰巒幽谷兩個重要的地方,透出陣陣紅雲,難以形容的性感誘惑,使人熱血沸騰。
白衣麗人愈走愈近,陣陣香風撲鼻,更讓凌威神魂顛倒。
『大爺,請用茶。』白衣麗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轉睛地望著白衣麗人,呆若木雞,失態的樣子,瞧的她臉泛紅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蓮,是十二花使之首。』葉宇目露異色,道︰『請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過香茗,心裡暗暗稱奇,這個白蓮實在美的讓人吃驚,黃櫻和白蓮比較,簡直是皓月寒星,怎樣也不能相信同為十二花使中人,還有奇怪的是黃櫻的武功可差得多了,雖然看不出白蓮的深淺,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氣足,舉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風範,就算是葉宇也不能使他生出這樣的感覺。
『大爺,這茗茶是小女子親手泡製的,還望貴客品評。』白蓮千嬌百媚的說道。
『好,好!』凌威連聲答應,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會,接著還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
『凌大爺原來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蓮吃吃嬌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睜開了眼睛,努力裝出色授魂與的樣子,腦海裡卻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來進入翻天堡後,凌威已經生出奇怪的感覺,彷彿平靜的背後,隱藏著說不出的詭異,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剛才裝作品茶,卻發現茶香有異。
得到毒手藥王的毒經後,凌威已是藥物的大行家,他發覺茶香之中,透著一絲芥子的氣味,芥子本是尋常藥物,氣味辛辣,藥性平和,也不會吃壞人,但是毒經裡有幾種歹毒的藥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氣味特別,所以毒經花了很多文本,描述味的方法,茶裡的芥子,明顯地經過去味,還雜有其他藥物,然而處理得不好,殘存的氣味可逃不過他的鼻子,雖然以芥子作引的藥物,全是用來禁制武功,不會是害人性命的毒藥,縱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內功化解,但是這時身處險地,實在不宜冒險,搖搖頭便把藥茶放在身旁的茶上。
『大爺不賞光麼?』白蓮秀眉輕蹙,問道。
『這杯茶在下可無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憂茶」,喝過之後,永遠無憂……』白蓮歎氣道︰『門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無憂了。』
『在下根本就無憂無愁,何用忘憂呢?』凌威怡然自得道,聽得她稱呼也改了,知道變臉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門主真的不喝嗎?』白蓮臉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麼人?』凌威問道。
『我家教主也不認得,便和本教作對,真是不識死活。』這時堂後走出三個美女,說話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緊隨其後。
『甚麼?』凌威吃驚道,他怎樣也想不到這個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惡毒的玄陰妖後。
『凌威,能夠見到本後,也是你的福氣,要是你答應加盟玄陰教,聽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後寒聲道。
『我還道玄陰教是以女色作餌,攏絡英雄豪傑,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來傳聞有誤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雲,你要是歸順,總能讓你風流快活的。』妖後道。
『我家還欠一個丫頭,要是教主有興趣,在下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膽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見到本後還敢饒舌的男人,倒也少見,也罷,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饒你不死!』妖後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緩緩的站起,妖後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輕揮,漫不經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閃不躲,任由掌風擊在身上,她才現出訝色,接著的兩掌,卻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過後,妖後知道遇上了勁敵,也不打話,嬌叱一聲,便展開一輪急風暴雨似的攻勢。
這一戰打得風雲變色,兩人兔起雀躍,奇招百出,旁觀的葉宇和玄陰三女,更是瞧的目瞪口呆,她們本道凌威如何敵得過使人聞之膽喪的妖後,豈料他不獨有攻有守,有時還逼得妖後左支右絀。
百數十招後,凌威愈戰愈勇,信心大增,原來妖後的武功雖高,但功力還遜他一籌,而且妖後的招式,盡皆有跡可尋,處處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戰局後,也不急於求勝,一來是無心傷人,二來是有意細看妖後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輕薄了。
『你要摸儘管摸好了,這樣欺負人家,算甚麼英雄好漢!』妖後忽地住手,挺起高聳的胸膛嬌嗔大發道,原來凌威剛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雖然及時避過,卻也險象橫生。
『還要打嗎?』凌威賊兮兮地說。
『先讓人家抹汗成嗎?』妖後風情萬種地從袖裡取出羅帕,輕抹著粉臉上的汗珠說。
凌威那會反對,看著這樣的美女儀態萬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曠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風撲鼻,腦中一昏,知道著了道兒,說時遲那時快,妖後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腳水!』妖後吃吃嬌笑道︰『妙香,給他吃了忘憂茶吧。』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瞧得眾人目瞪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動手,但是看見凌威虎目圓睜,大吃一驚,趕忙退了開去。
『不用緊張,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給制住了,任他是大羅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後擺手道。
妙香看見凌威雖然睜開眼睛,卻是不能動彈,才戰戰驚驚地取過藥茶,在如珠的幫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藥茶灌入口裡。
『成了,帶他到我那裡。』妖後舒了一口氣,思索著說。
※
凌威靠在香噴噴的繡榻上,身後還 著兩個軟綿綿的繡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著坐在床沿的玄陰妖後,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點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藥的樣子。
『凌威,你真讓人佩服,事到如今,還是這麼鎮靜,難道真的不怕死麼?』
玄陰妖後定睛地望著凌威說,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氣力消失,不會影響神智,知道凌威還可以說話。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殺我,剛才便可下手,哪用花這麼多功夫,必定是在下還有利用價值吧。』凌威臉露笑容道,他當然怕死,也不是甘於為妖後所用,而是根本沒有受制,隨時可以反敗為勝。
原來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還能運轉真氣,說也奇怪,真氣一起,迷魂香帕便對他完全沒有影響,但是妖後身法如電,閃避不及,只好運氣護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後施毒手,定會暴起反抗的。當妙香餵他喝下忘憂茶時,知道妖後暫時不會殺他,於是任她施為,靜觀其變,這時已經運功解開了穴道,忘憂茶下肚時,也給九陽真火完全化解,不足為患了。
『你幾次壞我大事,如玉如月縱影全無,看來已經凶多吉少,難道我不殺人麼?』妖後嗔道。
『那麼教主想怎樣呢?』凌威歎氣道。
『只要你答應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雙宿雙棲。』妖後媚態撩人地說。
『在下為何會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問。
『美人愛英雄,自古而然,有甚麼稀奇呀。』妖後雙手扶著凌威的肩頭,迷人的俏臉靠近他的眼前說。
『倘若在下不識抬舉呢?』凌威按捺著摟抱的衝動說。
『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而且……』妖後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說道,她出道以來,還沒有碰過一個男人不為她的美色所動,何況凌威見到她後,自始至終,都是色授魂與,更使她充滿信心了。
『而且甚麼?』凌威追問道。
『……而且你娶了我後,本教每一個女孩子,都可以給你薦寢,這又可樂而不為呢?』妖後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愛撫著說。
『而且我還中了毒,要不答應,便沒有解藥了。』凌威平靜地說。
『忘憂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內不能提聚真氣,不是毒藥,不會讓你送命的。』
妖後在凌威臉上香了一口說︰『我如何捨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應,難道三天後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時只怕你走也走不動了。』妖後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風情,這三天裡,我和幾個姊妹輪著來與你風流快活,你便明白溫柔不住住何鄉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過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為妻,助我辦事,我可不會害你的。』妖後圖窮匕現道。
『如果教主有心結一段霧水姻緣,我倒是樂於從命,可是結為夫婦,卻難從命了。』凌威尖刻地說︰『要是這幾天你逗得我開心,我還是可以考慮添個丫頭的。』
『你……!』妖後粉臉變色,殺機盈眸,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叫甚麼名字,要不要我給你改個名字?』凌威得寸進尺地道。妖後的上半身壓著他的身體,讓凌威清楚感覺她的呼吸緊促、芳心劇跳,知道她氣得不得了,早已暗裡運氣護著要穴蓄勁待發,只要妖後凶心一起,他便會先發制人了。
『你真懂說笑,名字只是記號吧,叫甚麼也沒關係。』妖後幽幽的長歎了一聲,冷峻的臉孔,也變的楚楚可憐,道︰『難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麼?』
『你很好呀,只是我還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歎玄陰妖後真的名不虛傳,喜怒無常,變幻莫測,實在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妖後沒有說話,默默注視著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裡湧起惹人憐愛的迷霧,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輕舒,優雅動人地解開了腰間的衣帶,然後動人地輕扭香肩,白色羅衣便掉了下來,鮮紅色的抹胸便盡現眼前。
『妾身也有幾分姿色,可以讓你享盡閨房之樂的。』妖後賣弄似的撥攏著秀,吸了一口氣,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濕潤的朱唇輕吻著他的臉龐說︰『想碰一下我麼?』
『這個在下可不反對,只是教主可否解開在下的穴道嗎?』凌威正是求之不得,開心地說,但是為免妖後見疑,便假裝仍然受制。
『這有何難。』妖後抬手拍開凌威的麻穴說︰『忘憂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動真力,不然會使氣門受創,那便遺害無窮了。』
『不會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遊走道。
『除非你是天閹,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後誘惑地在凌威的懷裡扭動著,玉手探往胯下,在帳篷似的褲襠上搓揉著說。
『是嗎?那我便讓你死去活來吧!』凌威扯開了妖後抹胸的帶子,探手到胸前,握著豐滿嬌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著說。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後奇怪地輕歎一聲,便熟練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盡量予以方便,雙手也還以顏色,只是妖後除了大紅色的騎馬汗巾外,便甚麼也沒有了,他輕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這時妖後也脫去了凌威的褲子,看見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訝然低噫一聲道︰『這傢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著妖後不掛寸縷的嬌軀,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 ,愈看愈愛,不禁神為之奪。
『還可以麼?』妖後騎在凌威的腰間,雙手放在頸後,挺起胸膛,展示著那美麗的身體說。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說,她的肌膚幼嫩如絲,滑膩雪白,身段勻稱,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纖巧的小蠻腰,彷彿不堪一握,還有那平坦的小腹,誘人的方寸之地,無處不美,無處不散發著動人的魅力。
『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妖後露出勝利的笑容道。
『我決定了的事是不會後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氣,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撫玩著說。
『真是不識死活!』妖後悻然道︰『告訴你,春風一度後,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時你再求我可太遲了。』
『為甚麼?』凌威笑嘻嘻地說。
『因為我已經決定施展 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陽,那時你的內力盡失,便如廢人一樣,你還可以幹甚麼?』妖後森然道。
『難道你不能先讓我樂一趟,然後再作決定麼?』凌威嬉皮笑臉道。
『從來沒有男人敢拒絕我玄陰仙後的,我要你永遠後悔。』妖後咬牙切齒地道︰『還有,待會你在極樂之中爆發時,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時候,我要讓你知道,便是讓你樂中有苦,這樣便特別恐怖了!。』
『這是強姦嗎?』凌威好氣又好笑道︰『說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費你的心機麼?』
『像我這樣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況你根本不是!』妖後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夠死得風流快活,倒也死而無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後握著凌威的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沉身坐了下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