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創作

小弟向來在元元觀賞各位大哥的文章,這次心癢難耐,忍不住自己寫了一篇,如果有人認為小弟文筆不暢,或者是不夠煽情的,如果大家喜歡,小弟十分歡迎大家踴躍改版,如果有任何建言,也十分歡迎各位大哥大姊提供。

武俠創作(一)

江南出美女,古時候有許多有名的美女皆來自江南,這也許和何以無數才子佳人在此,譜成無數淒美動人的愛情故事,多有干係。

一向燈火通明、夜夜笙歌的秦淮河畔,這兩個月來卻一反常態地清靜了許多。

不只如此,甚至連許多一般人家也聘請了眾多武師。

這一切只為了一個人,一個「淫賊」!

一個連鐵捕『天羅地網』彭旭都抓不到的淫賊。

這兩個月來,已經有13個女子受害,其中包括了江南第一美女趙嫣然、恆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二高手清心,甚至三天前連「大漠雙奇」的女兒車雪晴都遭了殃,被強姦之後剝光衣服吊在客棧門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連皇帝老子都為之震怒,限彭旭七天之內破案,而彭旭到現在居然連淫賊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迫於無奈,彭旭只好向天下發出誅殺令︰凡抓到淫賊者,死活不論,將可獲得血汗寶馬一匹、價值連城的紫玉鷹,以及失蹤20年的魔刀「飲血」!

魔刀「飲血」!!

30年前曾劈斷武當鎮山寶劍「紫虛」,斬斷一代奇俠「雲夢一劍」方采莪的魔刀「飲血」!!

於是許多覬覦這把魔刀,以及矢志除凶的江湖人士,陸陸續續地來到了江南。

贛北一個小漁村內住著幾十名村民,他們大多靠捕魚維生。由於村子的人口實在是太少了,因此整個村子內有就只有一家小的不能夠再小的客棧,靠著提供漁人們茶水勉強經營下去。

其實說它是客棧也稱不上,因為它只有三間客房,根本就像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貼上幾片木板牆。只不過,這三間客房卻從來不曾客滿過。

在這個平凡的小村中,這天卻來了幾個不平常的人,發生了幾件不平常的事!

和往常一樣,到了中午,客棧內外擠滿了喝茶聊天的漁夫。說它被擠滿倒也不誇大,這麼小的一間棚子,不消七、八人,就連走道都塞著了。

忽然門口出現了一名神態踞傲、身材瘦小的漢子,狂傲地說︰「今天大爺們要在這兒歇息,全部與我滾!」

江上兒女本就性情豪爽,大夥兒聚在一起時自然是熱鬧非常。可是說也奇怪,這句話偏生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而一眾村民忽然看到眼前冒出了這麼個凶神惡煞,驚訝之餘,連話都忘了說,一個個張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知道這麼個乾癟漢子是個什麼來路。

這時門外又傳來人聲︰「看來太湖雙鬼在贛北也是吃不太開啊!」接著,門外出現了一名年約三十,一襲儒裝的男子,神情猥褻,臉上還掛著一抹譏嘲的笑意︰「自從車雪晴殺了童二弟,傷了童兄之後,太湖雙鬼的招牌,似乎沒有想像中來的響亮呢!」

一想到車雪晴,童本本便恨的牙癢癢的︰「便宜了那個姓車的賤人,沒有落在我的手上,哼哼!」說罷,大步邁入棚中。

這時,一個較年輕的漁夫元順忍不住說︰「你這人怎麼不講理……」話還沒說完,童本本一個劍步,不知怎的就穿過了所有的人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元順連慘叫都還來不及,就飛出了窗外,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其他村民見狀,急忙跑出來查看,這時的元順倒在地上,整個腦袋都碎掉了,就像是掉落在地面上的西瓜,即使是外行人看了,也知道他是沒救的了。

這時候大夥兒不禁義憤填膺,幾個老一輩的村民見到這兩人的武功高強,雖然悲憤不已,卻敢怒而不敢言,生怕萬一惹火了這兩個煞星,不但丟了一條老命,還連累了一家妻小。

可是一旁的小伙子們可就不同了,在平凡、純樸的小村子裡,村南的小寶、村北的大牛,哪一個不是從小就玩在一塊兒的?眼看著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元順被人一拳打死,幾個從小就和元順熟稔的年輕人也顧不了對方是怎麼把他打死的,順手拿起了身旁的剖魚刀,哭喊著︰「兇手,拿命來!」衝上前去就要和童本本拚命。

這時童本本一臉陰沉,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彷彿這幾把即將臨身的刀要砍的是身旁的桌椅,而不是自己。童本本並不是一條魚,當然不會任人宰割。雖然童本本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列入二流,但是就算只用一隻手,他還是可以把這幾個不會武的年輕人輕易地打發掉。

可是他根本就沒打算要出手,而且他也不需要出手。因為這幾個年輕人,忽然之間就死了!而且死的很慘!

就在這麼短短的丈餘距離間,只見得幾個高大、像牛一般的漢子就像大太陽下的冰雪般融化,只不過冰雪融化實會滴下水,而他們滴下的卻是血。不單是血,眼珠、耳朵、鼻子、嘴唇,所有看得見的部分,都慢慢的、慢慢的順著身體的曲線滑到了地面。不過彈指間,幾個彪形大漢就變成了一堆血紅色的眼珠、耳朵,連牙齒、骨頭都不見了蹤影。

古時秦王政發明了五馬分屍之刑,受刑者之頭、手、足踝皆縛於馬後,然後以鞭笞擊馬股,促其狂奔。死者變為六份肉塊,慘不忍睹,為空前之酷刑。漢呂後始創人 之法,將人手、足砍斷,以沸湯啞之,以針瞎之,以火炭聾之,最後再將其丟入糞坑,任其自生自滅。其手段之殘忍、狠毒,亦為天下之冠。

但這兩種死法都比不上這幾個漢子的死法來得恐怖。

其餘年長的村民哪曾見過如此恐怖的死法?紛紛嚇得坐在地上頻頻發抖,連滾帶爬的逃走。

童本本歎了一聲,道︰「周兄不愧是『藥王』莫非冤的弟子,用毒之道果真是登峰造極。」

周濟世笑道︰「若不是小弟對用毒之道以及五行之術小有研究,童兄豈肯千里迢迢來請小弟我幫忙呢?」

周濟世為『藥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原本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因緣際會下被藥王收養,莫非冤為其取名濟世,原本是希望他能憑藉醫道,懸壺濟世,誰知周濟世不但不濟世,還仗著一身毒物到處害人。

三年前,為了想實驗哪種毒會讓人死得最痛苦,周濟世在終南山腳下毒死了整整三村共兩百三十二人。事情傳入莫非冤耳中,便將周濟世逐出門牆,自此之後,周濟世便失蹤了。這三年來,為了躲避官府的追蹤,他一直躲在西南大理國內,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在這裡。

童本本也大笑道︰「周兄說得不錯,我原本的確想借重周兄用毒之精,宰了車雪晴那賤人,只可惜現在便宜了她。」

忽然門外傳入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霜姊,你有沒有聽見兩隻癩蛤蟆在吹大氣啊!吹的可真是又臭又大,也不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真是不要臉。」

接著兩名女子走進了客棧。前面的一個年約十七、八歲,身材嬌小,一身鵝黃色勁裝,背上背了一把長約三尺的古劍,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上白裡透紅,好似能夠擠出水來,不但洋溢著青春的朝氣,一雙大眼配上一對清澈、靈活的大眼,再加上下面的一張櫻桃小口,活脫是天上的仙女一般。看她臉上一付挑釁的神情,分明剛才的話就是她說的。

後面的一個年紀較長,約二十一、二歲,長的極為修長,和之前的一個形成強烈的對比;肌膚白 如雪,吹彈可破,柳腰纖細,玉手如蔥,生得極為柔美,所謂沉魚落雁,不外如是,一襲白杉包裹著一付修長的身材,更顯得典雅出塵;眼神中更不經意流露出一股剛毅、果敢之氣,可以想見她的個性必然是柔中帶剛。惟不見其身上有任何的武器,彷彿她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千金,跑出家門遊山玩水來的。

後來的女子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對童本本道︰「這些人是你殺的嗎?」語氣雖淡,一雙眸子卻咄咄逼人。

童本本正待答話,周濟世已經搶先一步答︰「敢問姑娘芳名?」周濟世直覺地覺得這兩名姑娘來頭絕對不小,不願意多樹立敵人。

名叫霜姊的姑娘淡淡地道︰「我是誰似乎沒有這幾條命來得重要吧?」這一次,她語氣中不但有種令人不得不答的威嚴存在,還多了一股敵意。她知道天底下只有一種人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急著辯解,反而先追問起他人的來歷。

另外一名少女道︰「霜姊,看她們一付獐頭鼠目,我看一定是他們幹的。不用多說了,先把他們擒下來再說吧!」

周濟世道︰「小姑娘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獐頭鼠目也是父母生的,難道我們願意長得一付獐頭鼠目嗎?難道長得獐頭鼠目就不是人嗎?我們也是到了這裡以後才看到這四具死屍的。」

那位霜姊聽了,楞了半晌,不好意思道︰「實在是因為我們兩姊妹剛到此地,就見到這般情景,一時不察,誤會了兩位先生,小女子這裡給兩位先生賠罪了。」

說罷,抱拳一揖,繼續道︰「這一位是我義妹,叫做謝小蘭,小女子我姓曠,賤名如霜。」

謝小蘭在一旁驕傲地道︰「我姊姊可有個綽號叫『瀚海青鳳』呢!」

童本本、周濟世聽了不禁一震。『瀚海青鳳』曠如霜自一年半前出道,單槍匹馬獨闖祈連山,憑著一柄不滿兩尺的袖中劍,怒劈五十人,殺得祁連山五十妖人只剩下兩妖,還逃到了蒙古才得以苟活,再也不能在祈連附近幹些殺人放火的勾當,經此一役之後,『瀚海青鳳』的名號可謂名動天下,立時成為年輕一輩中少有的高手。

『涑水劍』謝小蘭出道雖僅一年,但在半年前的武林大會中,仗著手中一把古劍「涑水」連敗青城、峨嵋、南海劍派及上官世家高手,最後雖敗給了武當『游龍劍客』卓非凡,但卓非凡為武當派十年來第一奇才,因此旁人對『涑水劍』謝小蘭的評價並沒有因為她敗給了卓非凡而降低,反而認為「只有卓非凡才能贏她」,而對她推崇倍至。

童本本、周濟世相對一望,心知此地不可久留,否則遲早會被玲瓏心思的曠如霜拆穿。可是憑他們的武功想要逃跑,除了出奇不意地出手,絕對沒有成功的希望。另一方面,曠如霜也低頭不知道在沉吟些什麼,氣氛忽然變得十分凝重。

忽然童本本朝門口一指,大喝了一聲︰「兇手別跑!」

謝小蘭連忙回頭一看,這時童本本、周濟世把握良機,分別一人劈出一掌,一人灑出一片『煙雨濛濛』。

而曠如霜也適時抬起頭來,大喊一聲︰「別上當,他們才是兇手。」

就童本本、周濟世的本意,是誘使謝、曠兩人回頭,再猝然下手偷襲,只要能阻得一阻,便很有希望由窗口脫身。計劃十分完美,也十分正確─除了有一點錯誤,一個可以致命的錯誤,那就是他們錯估了這兩個『年輕姑娘』武功,單憑武功,他們連阻得一阻的機會也沒有。

周濟世憑著『煙雨濛濛』的掩護逃了出去,可是童本本卻沒那麼幸運。童本本才遞出招就發現,自己原本以為是偷襲的一掌,竟然迎上了一柄劍!

一柄不足兩尺的劍!

曠如霜的袖中劍竟然可以後發而先至!

所以童本本只好死了。

周濟世逃了出去。其實也不能夠說是逃了「出去」,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出去」,他現在就住在村子尾的一家民宅裡。他殺了大牛全家之後,就一直住在這個地方。村子裡頭正為了這幾天死的幾個人忙的不可開交,也沒有人注意到少了一個大牛。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無疑是一步最危險,可是卻最奇、最險的一步棋。

周濟世的個性就是齜牙必報,三年前因為路旁一個小孩譏笑他像乞丐,所以他就拿附近的三個村子來實驗,殺了兩百多人。他一定不會放過『涑水劍』謝小蘭和『瀚海青鳳』曠如霜,可是他知道他這一輩子絕不會是她們兩人的對手。

他也相信江湖上不是只有靠武功的。他會奇門五行、用毒易容,他不相信他沒辦法弄到這兩個丫頭。

所以他不走。

他計劃、他等待,在她們兩人逗留在這個村子裡的這幾天,他一定要成功,他要叫她們不要小看武功差的人。

謝小蘭和曠如雙原本打算到江南緝拿淫賊,沒想到碰巧遇上了童本本和周濟世逞兇,兩人也不好抽身離去,便只好留下幾天幫忙村民善後。耽擱了兩天,謝、曠兩人心急如焚,擔心萬一又有人受害,豈不糟糕。值得欣慰的是這兩天的事大多都已告一段落,只要等小蘭待會兒從城裡買回棺木,再刻好墓碑,就可以離去了。

曠如霜心想︰「待會兒還要趕路,還是先回房裡打坐,免得到時候身體受不了。」便舉步走向自己房間。才剛踏入房門,赫然發現桌上有人以茶水寫了「村西十里,梅花林內,小蘭遇險,十萬火急。

無名氏」

曠如霜心中一驚,也沒想到訊息是真是假,當下便毫不猶豫,便朝村西十里處的梅花臨飛奔而去。

十里對於曠如霜這般高手而言,不消半柱香的時間。果然如無名氏所說,有一片不算大的梅花林,心中急切的曠如霜也不顧「逢林莫入」的禁忌,提劍便衝了進去。

曠如霜才剛入了梅花林,從另一邊冒出了一個身影,在地上插了一根樹枝後,冷笑道︰「曠如霜啊曠如霜,這林子唯一的出口,被我擺了一個正反九宮八卦陣,等你破了陣,我已經解決了謝小蘭這個小蹄子,養精蓄銳等著你自己來上勾,哈哈哈!」

謝小蘭一回到了客棧,不見霜姊蹤影,心下不免覺得奇怪,當下喚來掌櫃的,問道︰「和我一同來的那位姑娘呢?」

掌櫃的哈腰答道︰「大姑娘一個時辰前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辦,不過她有請村子裡的大牛來通知姑娘你,說請你先待在房裡,等大姑娘回來再說。」

謝小蘭一聽,心中不免一陣嘀咕︰「霜姊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竟然會比捉拿淫賊更為要緊?」不過聽了掌櫃的這麼說,也只好回到自己房裡,等待曠如霜回來。

一踏入房門,一陣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謝小蘭一 ,赫然見到桌上多了幾支淡紫色的花朵,濃郁的香氣便是由此而來,連忙叫來掌櫃的,問道︰「這些花是誰送來的?」

掌櫃的道︰「這是大牛剛才去西邊村子外摘來的,說是要謝謝兩位女俠救了咱們村子。」

謝小蘭還是孩子心性,忍不住天真地問道︰「這些花是什麼花,好漂亮啊!」

掌櫃的答道︰「這種花叫做『百里香』,產於村子西邊的郊區,最大的特徵是濃郁的香氣可隨風飄逸,歷久不散,聞了更可以使人神清氣爽。據說它的香氣可以飄到百里之外,故名『百里香』。」

喚退了掌櫃的,謝小蘭忽然感到一陣疲倦,半個月來奔波所造成的勞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湧了出來。自從半個月前師傅收到『天羅地網』彭神捕邀請的信函,邀請師傅對付出現在南方的淫賊,師傅便命自己及正在天山作客的『瀚海青鳳』如霜姊馬不停蹄地從天山趕往江南。這半個月來真的可以說是千里迢迢、拔山涉水,即使是鐵鑄的大漢恐怕都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她只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

一想到今晚可能還要徹夜趕往江南,謝小蘭心想︰「照這樣下去,還沒到江南自己就先垮了,還談什麼抓賊辦案?不如趁如霜姊還沒回來,先休息一下。等如霜姊辦完了事,再一同趕往江南。」便和衣坐在床上打坐運功,一心等著曠如霜回來。

困住了『瀚海青鳳』曠如霜之後,周濟世仗著一身易容術,將自己扮成大牛,捎了一個假口信給謝小蘭後,便一直躲在謝小蘭的窗外。雖然周濟世的輕功算不上一流,不過只要他不動,摒住呼吸,再加上窗外的大風,實在不太容易被發現。再加上『涑水劍』謝小蘭雖然武藝高強,但江湖經驗不足,疏忽之下竟然沒發現窗外有人!

周濟世在窗外蹲了許久,一直等到謝小蘭打坐行功時,已經蹲的雙腳發軟,眼冒金星。周濟世緩緩將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點口水,緩緩地、輕輕地將紙窗刺破了一個小洞,再將眼睛湊上前去。只見得謝小蘭雙目緊閉,鼻中冒出兩縷輕煙,隨著呼吸的節奏,吞吐不已,如兩條靈蛇一般,分明已是一流內家高手的模樣。就這麼一望,嚇得周濟世頭皮發麻,雙腿發軟,當下心生逃跑的念頭。

忽地周濟世腦中靈光一閃,想道︰「這丫頭雖然武藝高絕,但是到現在還沒發現我,可見沒什麼江湖經驗。若是我現在拔腿逃跑,一定會被她發現,到最後不免死在這丫頭的劍下,倒不如一搏,尚有一線生機。更何況房內還有『百里香』的濃郁香氣可以掩蓋迷香的味道,倒不一定會被這丫頭發現。」

於是周濟世自懷中緩緩地拿出一根長約兩寸,色呈黃褐的小管,緩緩地湊到紙窗上的小洞上。有了對謝小蘭武功的初步估計,這一次周濟世的動作不但又輕、又慢,還摒住了呼吸,生怕驚動了嫉惡如仇的謝小蘭。接著很慢、很輕、很小心地一點一點把管中的迷香吹入謝小蘭房中。隨著一縷黃色的煙霧飄入房中,周濟世摒氣凝神地注意著謝小蘭的動靜。

過了約莫盞茶時候,忽地謝小蘭打了個噴嚏,一頭栽倒床上。周濟世心中一喜,連忙推開窗戶翻身而入。

這時謝小蘭玉體橫陳、雙目緊閉,一付嬌柔可愛,哪還有平日刁蠻的樣子?周濟世緩緩打量著橫躺在床上的謝小蘭,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嬌酣的睡臉上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勾人心弦;衣領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一身勁裝將微凸的趐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所謂「美人春睡最銷魂」,果真不假。

周濟世只覺得腦門轟的一聲,想都沒想,便朝謝小蘭的櫻唇狂吻了下去,雙手更是不規矩地在謝小蘭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游移,柳腰懷中抱,趐胸盈盈握,一陣口鼻傳來的處子幽香熏得周濟世暈頭轉向的,放在謝小蘭柳腰及趐胸上的雙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

輕薄了一陣子後,周濟世放下手中麗人,他也不急著脫去謝小蘭的衣服,手下運指如飛,連點了謝小蘭「中堂」、「軟麻」二穴後,抹了一點粉紅色的粉末在謝小蘭的人中。

沒過多久,嚶嚀一聲,謝小蘭慢慢甦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渾身動彈不得,心中浮起了不詳的預感,又見到眼前出現了一名外貌猥褻,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面帶淫笑,更不禁大驚失色,強自鎮定道︰「你……你是上次……上次的那個兇手。你來做什麼?」

周濟世邪笑道︰「做什麼,做你的老公啊!嘿嘿嘿!」同時雙手在謝小蘭臉上、腰上一陣不規矩的撫摸。

謝小蘭雖生性豪放不羈,但潔身自好,迄今仍是處子之身,再加上自小生長在人煙罕至的天山,別說是受人愛撫了,就是連異性男子也不曾認識幾個。周濟世的這幾下撫摸,雖稱不上愛撫,但已摸得謝小蘭羞愧異常,恨不得一劍宰了眼前這名其貌不揚的猥褻男子;偏生中堂、軟麻二穴受制,一身武藝毫無用武之地,只得急得大叫道︰「有種你就放開我,咱們決一死戰,背後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偏偏周濟世絲毫不介意,反而淫笑道︰「做個英雄好漢算什麼,做你的老公還比較實際。」一隻不規矩的左手更進一步伸進謝小蘭的雙腿之間。

雖然是隔著衣物,但從未接觸過男人的謝小蘭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表現的毫無反擊的能力,在周濟世左手的一陣強攻下,謝小蘭忍不住嬌呼了一聲,全身一顫,可是心中卻充滿羞恥與絕望感。

驀然周濟世一伸手扣住謝小蘭的下顎,道︰「想死?沒那麼容易!」一把卸下謝小蘭的下顎骨,接著道︰「剛才只是熱身,待會兒才真正叫你體會欲仙欲死的滋味。小美人,嘗到了甜頭以後,搞不好你連求我都來不及呢!」

一邊說話,周濟世手中更不閒著,把謝小蘭剝成了一隻白羊。謝小蘭苦於穴道被封,這才真正體會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哀。

望著赤裸的謝小蘭,周濟世不禁張大了嘴,險些連口水、鼻水都留了下來。只見謝小蘭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雖不是龐然巨乳,但大小適中,反倒惹人憐愛,更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葡萄,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襄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歎;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一想到眼前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兒馬上就將成為自己的齟上肉,周濟世不由得興奮得全身發抖,淫笑道︰「謝女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那麼我就不再客氣,要盡情享用啦!哈哈哈!」

話畢,一口吻上了謝小蘭開著的櫻唇,舌頭不斷深入尋找謝小蘭的香舌。右手在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游移,輕柔的撫摸,不時還試探性的滑入股間的溝渠。

面對周濟世這種調情聖手全面性的攻擊,謝小蘭只能閉上雙眼,將香舌緊貼在上顎,企圖以十餘年潛修的定力相抗。見謝小蘭猶做困獸之鬥,周濟世的左手終於也加入戰局,在謝小蘭纖細的柳腰上不停遊走呵癢。如此一來,謝小蘭如受雷殛,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周濟世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一雙美目不停顫動,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細一聽,才知道原來是一陣笑聲。

平日受盡師傅寵愛的謝小蘭何曾被呵過癢,因此明知自己怕癢,哪會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名陌生男子施以呵癢之刑。周濟世一見自己不過才把手搭上謝小蘭的柳腰就有如此回應,心下大喜,雙手更加賣力的搔起謝小蘭的癢來。左手在謝小蘭腿上、腳上頻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輕刮,就是五指一陣綿密的輕撫;右手則在雙峰腳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軟肉上不停呵癢,一下又在峰腳下輕輕愛撫,偶爾甚至強登山徑,輕握玉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謝小蘭全身趐軟,一顆心給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幾聲,只覺得心中一陣慌亂,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沒尿了出來,在這種情況下,謝小蘭迫於尊嚴又不願意哼出聲來,只得閉住氣做垂死掙扎,偶爾才嬌哼出一兩聲,心中卻巴不得周濟世一劍殺了她。

約莫盞茶時間後,周濟世也忍不住了,左手終於攀上了玉峰蓓蕾,輕輕柔捏,嘴巴一口含住謝小蘭左乳,茲茲吸吮,還不時以牙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

這時謝小蘭的反應雖然和之前一樣,偶爾才忍不住哼出個一、兩聲,但很明顯的變得更激動了,臉泛紅潮,氣息急促,潔白的玉乳上兩粒粉紅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誰也知道她已經有了反應。

周濟世解開謝小蘭的軟麻穴,甫一解開,只見謝小蘭整個頭不停顫動,口水沿著大開的小嘴旁流了出來,很明顯地,趐胸上趐軟麻癢的快感正將這位武功高強,平日刁蠻可人的謝女俠殺得毫無招架之力。

周濟世的右手這時候也沒閒著,沿著謝小蘭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溝之間。謝小蘭只覺周濟世的手超過了腰部,驚恐之餘,眼神不禁流露出一絲懼意,頭搖得更加劇烈,喉間急促的傳出一陣絕望的哼聲。

這一次,周濟世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右手中指緩緩的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謝小蘭的防線整個崩潰,只見謝小蘭渾身一震,一聲周濟世期待已久的聲音終於從謝小蘭的櫻口中傳出︰「啊……」

周濟世見謝小蘭反應激烈,不住地甩動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動的一顆皓首,心中更是興奮,輕扣玉門關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闖進洞內。周濟世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入秘洞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單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節,就感到有說不出的舒服,若是整根陽具插了進去,那魂兒怕不就飛上了天,當下更是毫不停留地插入手指。

謝小蘭第一次被一名陌生男子闖入了玉門,雖然只是一截指節,卻讓她感到悲忿欲絕,但另一股充實、飽滿的感覺,更是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了大腦中。雖然堅毅的性格不斷強迫自己不能出聲,但一陣陣快意的波浪,一波接著一波,逐漸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不顧謝小蘭的反抗,周濟世的手指終於完全和謝小蘭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周濟世再度吻上謝小蘭的香唇,這時的謝小蘭幾乎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的折磨,讓她感到呼吸困難,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彷彿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著氣,趐軟無力的香舌緊緊地和周濟世侵入的舌頭糾結在一起,連躲避都不能夠。

他肆無忌憚的舌頭似乎已經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旁若無人地舔舐著謝小蘭檀口中每一個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聖女峰頂,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另一隻右手更在謝小蘭的秘洞內不停抽插摳挖,一發現謝小蘭神智稍復,意圖重整防線,馬上又給她幾次深深的抽插,姆食二指更是緊捏洞口粉紅色豆蔻,立時殺得謝小蘭鼻中哼聲不絕,嬌吟不斷。

周濟世也真是好耐性,就這麼不停的逗了謝小蘭一個時辰多,謝小蘭已經精神瀕臨崩潰,連意識都有點兒模糊了。周濟世將目光移到玉門關口,只見謝小蘭原本呈淡紅色、緊閉的陰唇已經整個朝外翻了開來,先前裸露的陰核業已被包皮屏蔽了一半,流出的體液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根及床單,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雖然她柳眉深鎖,雙目緊閉,一付強自鎮定、拚命抗拒的模樣,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每一次手指的摳挖,謝小蘭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順著大腿內側及股溝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更是有節奏的配合著周濟世的摳挖。

周濟世玩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是武藝這麼高強,年紀這麼輕的女俠倒是第一次,更是從沒有見過這般完美無暇的陰戶,眼看著眼前這謝小蘭濕透的陰門,再也忍不住地將整張嘴貼上謝小蘭的三角地帶,將粗糙的舌頭硬生生撐開秘洞門口的兩片陰唇,一股作氣插到了陰道裡去。

溫濕柔軟的舌頭和手指插入的感覺完全不同,謝小蘭彷彿被推上了九霄雲外,忍不住嬌柔的發出「啊~」的一聲,剎那間有了一陣昏迷的感覺。

周濟世聽到謝小蘭終於忍不住開始叫春,嬌媚的語調完全激起周濟世想征服這位『涑水劍』的慾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吮之聲不斷,舌頭則是囂張的在緊濕的陰道內徘徊留連。

謝小蘭別說是做過口交了,連聽都不曾聽說過,被周濟世的舌頭舔得是高潮連連,更何況周濟世的手指始終不曾放開過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嬌喘無意識地更加狂亂、更加嬌媚。

周濟世心想︰「若再這麼下去,這丫頭要是先洩了,待會兒玩起來豈不無趣?

」於是脫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馬。

謝小蘭受了一個時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續了長時間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神智稍復之際睜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濟世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蕈狀肉棒,約有四、五寸,怒目橫睜,說有多猙獰便有多猙獰,那龜頭馬眼一開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斷跳動,謝小蘭直覺得又 心又羞赧,連忙閉上了眼睛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忽然臉上感到一陣強烈的腥臊尿味。

原來周濟世見謝小蘭臉上露出 心羞澀之色,顯得更加嬌柔可憐,一時間心中便升起變態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躪、污辱這一代女俠,便灑了一泡尿在謝小蘭臉上。這一泡尿又臭又長,騷得謝小蘭差點沒昏死過去。謝小蘭平日愛潔成癖,如果能力允許,一天總要洗個兩三次澡,何曾沾上這般污穢之物,胃中一陣強烈翻滾,偏偏卻又吐不出來。

周濟世才管不了那麼多,硬是把一根巨大的男根插到了謝小蘭口中,連肉袋也整個塞入,只覺得肉棒周圍觸感滑膩,肉袋和陰莖緊緊地貼著一條香舌,溫暖潮濕,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腦兒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謝小蘭的口裡。但是在謝小蘭卻覺得一陣又 心又腥臊,還有一道溫熱的尿液射入了自己口中,順著食道流到了胃袋裡,想嘔吐卻又絲毫不能夠。

周濟世托起謝小蘭的圓臀,將巨大的肉棒抵在謝小蘭濕潤的秘洞口。謝小蘭感到雙腿被人分開,美臀更被雙手托起,,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但絕不是手指,,連忙睜開雙眼一看,正見到一臉淫笑的周濟世說道︰「謝女俠,既然你叫得那麼激動,想必是十分歡喜,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先為你開苞啦!」心下大駭,連忙哭喊著︰「求求你,不要……」但口齒不清,只發出幾聲哼啊之聲,根本聽不出什麼。

周濟世哪管得了這麼多,一挺腰,就將自己的肉棒緩緩地「塞」進了謝小蘭的處女小穴。謝小蘭心中一陣絕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貞操就這樣失去,差點沒昏死過去,緊閉的雙眼流下了兩串死心絕望的淚水。看在周濟世的眼中,更顯得楚楚可憐,嬌柔可愛。

從小練武的謝小蘭雖然從未碰過男子,但激烈的練功早就使得處女膜破裂,而且讓她的肌膚不但吹彈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沒有的彈性。因此當周濟世插入謝小蘭的體內時,雖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憑藉著之前充分的潤滑,以及陰道嫩肉的堅實彈性,硬是將粗大的陽具插了進去。周濟世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好幾層溫濕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男根和兩粒睪丸亦是被陰毛緊緊纏繞,單就這麼一插,險險就精關不守,狂射出來,連忙收斂心神,務求一舉將這名名動江湖的『涑水劍』謝小蘭插得高潮連連,嬌喘吁吁。

這時周濟世的嘴三度貼上了謝小蘭的香腮櫻唇,在周濟世以為,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謝小蘭也該認命的是。但沒想到謝小蘭自剛才短暫的休憩,雖然下體傳來一陣比剛才更猛烈的充實快感,但仍強自鎮定,不願妥協,對於周濟世伸入檀口內的舌頭不停吸吮,拼盡全力的抵抗,再不讓周濟世 心的舌頭纏上自己的香舌。周濟世心想,再這麼拖下去,折騰就被你給折騰死了,等到曠如雙回來,哪還有體力去整治她?

當下毫不猶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謝小蘭忍不住嗯哼一聲,哪還能夠將香舌緊貼下 ?便又緊緊和周濟世的舌頭短兵相接,雖然她極力躲避,哪還能夠?

周濟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謝小蘭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陣無窮盡的揉捏使得才剛軟化的淡紅色葡萄又開始充血勃起,顏色也逐漸加深。右手則在她後頸項、背脊間不時輕輕愛撫,或者是在腋下軟肉上揉捏呵癢,偶爾甚至會溜到豐臀上、股溝間造訪謝小蘭的菊花蕾,最是叫謝小蘭慌亂失措。

面對周濟世這般老手,謝小蘭心中的靈明理智有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為口中的忘情叫聲︰「啊……啊…嗯…」

周濟世這時在謝小蘭耳邊輕聲道︰「謝姑娘,反正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謝小蘭大喘了幾口氣,正待出言駁斥,周濟世猛地一陣深入淺出,插的謝小蘭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來,連說話都不能夠。

周濟世又道︰「你看,這不是很舒服嗎?」說罷,再度攻向謝小蘭的香舌,看來周濟世若不把謝小蘭身上的每一根毛髮、每一片肌膚都征服,是不會罷休的。

被折磨將近兩個時辰的謝小蘭這時候正在理智、肉慾交戰的最後關鍵,就算周濟世不說,也支持不了多久。何況周濟世這時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輕柔的語氣打擊謝小蘭的理智,用一陣深入淺出的活塞運動插得她意志粉碎。

謝小蘭只覺得腦袋裡轟的一聲,彷彿一切僅存的理智驀然被掏空,被蹂躪許久、軟玉般的肉體下意識的聽從周濟世的催眠,什麼倫理道德、三貞九烈,似乎都漸漸地遠離,更沒想到周濟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舊封住她的中堂穴。櫻口中的香舌終於放棄了抵抗,主動地和周濟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互相吸吮,彷彿對方口中唾液是天上聖水般。

周濟世心知謝小蘭的意志業已經崩潰,這時候就算不卸下下顎,她也不會再自絕了,於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顎骨,但仍是不給謝小蘭喘息的機會,立刻又狂吻猛插了起來。

這時房裡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聲,又加上了兩人瘋狂互吻,茲的吸吮聲,以及從謝小蘭口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啊……不……啊……要來了……嗯……啊……哦……」

從兩人身上滴下的液體,不但包含了謝小蘭的蜜汁,還加上兩人飛灑出的汗水,及兩人嘴角滴下的唾液。不僅濕透了床單,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內的夕陽餘暉下,妖異地閃閃發光。

忽然謝小蘭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 ,皓首頻搖,椒乳亂顫,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洩了……啊啊啊……咿……」

周濟世只覺得陰莖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筋臠抽 ,好似要把他整個擠乾似的,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衝腦門,便將男人的精萃一古腦兒噴進了小穴深處。

『涑水劍』謝小蘭經過了絕頂高潮後,整個人完全癱軟下來,軟玉溫香般的胴體緊密的和周濟世結合著,臉上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鼻中嬌哼不斷,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剛才的高潮快感。

周濟世低頭看著懷中麗人,心中感到無限驕傲,沒想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劍』

謝小蘭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插得魂兒飛上了天。也不急著拔出陽具,輕輕柔柔的吻著懷中的白羊,雙手更是恣意輕薄,在柔軟的白玉般肉體上翻山越嶺,盡情揉捏愛撫,謝小蘭正感到全身趐軟,一種打從娘胎起便不曾有過的快感遍佈全身,根本沒有感覺到周濟世的輕薄,只是靜靜地、柔順地躺在周濟世懷中,回味這無窮的快感。

武俠創作(二)

曠如雙一踏入林內,心中自然升起一股警兆,心知這小小的一片樹林看似毫不起眼,其實卻隱含著諸多凶險。但一想到峨嵋「無悔」師太將小蘭托付給自己,豈能因眼前的凶險而踟躕不前;更何況自己一身超絕的武功,即使遇到了少數幾位不出世的絕代高手,亦不難全身而退,自持藝高膽大,在幽暗的林中仍是一往無前。

約莫搜尋了半個時辰,只聽得耳邊蟲聲吱吱、風聲咻咻,哪有一點人聲的模樣?時屆黃昏,但這片小小的梅林內卻是異常陰暗,絲毫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夕陽餘暉,就如同入夜一般,更顯得鬼氣森森。饒是『瀚海青鳳』藝高膽大,也不免感到心中發毛。

「莫不是調虎離山之計?」曠如雙腦中靈光一閃,心知要糟,連忙施出「輕煙裊裊」的絕世輕功,整個人化成一股白色淡煙,朝林外飄去。「輕煙裊裊」在江湖中失傳了四十餘年,和武當派「雪上無痕」並駕齊驅,較之草上飛」又高深了許多,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以袖中劍揚名天下的曠如雙身上。

曠如雙奔馳了約一柱香的時間,越來越覺得不對。「憑自己的輕功,奔馳了這麼久,早就該回到了客棧,怎麼現在竟然連一小片梅林都出不去。」

她不禁忖道︰「難道這片林中有鬼?」

當下杏目微抬,四下張望,腦海中更絞盡腦汁地尋找曾經見過的任何陣勢。但小姑娘從前只想道要學好武功,仗劍行俠,對兩儀四象之術每每敷衍了事,真正見過完整的陣法也只有武當「兩儀劍陣」,想要破周濟世的「正反九宮八卦陣」,談何容易?

這時她心中懊悔非常,想道︰「若是自己從前肯好好的對陣法痛下苦功,今日便不會被困在這兒一籌莫展了。」

周濟世這正反九宮八卦陣,其實是一個內正外反、死生重疊的九宮八卦陣,裡面的正九宮和外側的反九宮交錯重疊。雖稱不上有多麼艱深神妙,但想要困住曠如雙,已是足足有餘。

被困在陣中的曠如雙,充其量也只能看出內九宮的生、死、巽三門,更別說是破陣而出,在陣中東繞西繞,最後又被逼回了原位。她原本想︰「把你這片樹林毀了,就不信你還能作怪!」可是沒想到只要一砍樹,陣勢便一片旋轉,連原本看得出來的部分都消失無蹤,有時甚至一陣天旋地轉,海嘯山崩。被困了數個時辰後,雖然心急如焚,還是只得重回原點,循正規之法破陣。

周濟世低頭仔細打量著懷中綿羊,手中輕薄依舊,胯下卻不敢稍動,生怕驚動了謝小蘭,喚醒了她的理智,到時橫生枝節,反而不妙。

藉著短暫的休憩,他這才仔細地打量著謝小蘭的雙腿。眼前所見,是金黃色的肌膚覆蓋在既堅韌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勻稱而修長的曲線;一雙纖足只手可握,腳指長約近寸,大小適中,幽香熏人,真可謂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周濟世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之前慌慌張張的,竟然不懂得欣賞如此尤物,當下更是下定決心,非徹底征服懷中佳人不可。

這時周濟世輕輕翻轉謝小蘭柔細的纖腰,呈半跪趴的姿勢,同時慢慢將自己的陽具取出。正在半暈眩、半睡著的謝小蘭嚶嚀一聲,卻沒有醒轉過來。

他將雙眼湊上謝小蘭玉門、後庭之旁,看得他口水直流,連呼蠢材,竟然差點錯過了這世上最美之物。眼前兩片大小陰唇色呈粉紅,成半開狀,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秘洞,金褐色的柔軟肌肉上滿是兩人的結晶,濃稠的白色液體不時低將下來,濃密、濕黏的陰毛不規則地緊黏在陰門及大腿內側上;菊花蕾上幾撮短短的肛毛,包圍著海參般的後庭,有如活物般緩緩吞吐收縮,嫣紅略偏褐色的肛門看得才剛射精的周濟世再度勃起。

想起自己從前玩的,不是妓院裡的妓女,就是隨便擄來不會武的民家女,所看到的肛門,都是呈深褐色的 心外觀,哪有色澤如此高雅,還散發出淡淡幽香的後庭?當下也顧不的顧如雙何時會回來,就準備再度和謝小蘭共赴巫山,雲雨一番。

於是周濟世伸出雙手,一邊插進了黏 的陰道,便是一陣強力抽插,另一邊則伸手沿著謝小蘭的渾圓豐臀,徐徐摸向兩股之間粉紅色的菊花蕾。

才剛高潮不久的謝小蘭忽然被下體的刺激激起久違了的靈明,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如同母狗一般趴跪在床上,而周濟世分明再自己隱密處大肆賞玩,一陣強烈的抽插快感立時淹沒了謝小蘭,但伸向菊花的手指又再度喚醒她的羞恥感,拚命地緊縮自己的肛門,口中驚慌地叫道︰「求求你……不要……髒……啊……」一顆皓首無意識地隨著陰道內手指抽插的節奏左右搖擺,鼻中淫穢地發出陣陣嬌喘。

周濟世手指剛插入她的後庭,便見到輻射狀的肌肉驚慌地朝內收縮,如同海參一般,手中更是變態的深深插入。

謝小蘭只覺得肛門內直腸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滿,強烈的羞恥心和全身的熾熱悶澀感使得她呼吸困難,非得用全副精神抵抗後門的侵略,根本無暇顧及前門的激烈抽刺,以及周濟世在大小腿後側的舔舐,口中銀牙緊咬的哼聲,更轉為啊啊嬌媚輕柔的浪叫聲。

這時謝小蘭唯一被禁制的中庭大穴業已在激烈的暴風雨下被衝開,但謝小蘭經過了兩個時辰多的愛撫、性交,全身趐軟無力,如同一癱爛泥,連口中的浪叫聲都已無暇顧及,哪裡還有精神去注意這些?

周濟世接著將菊花蕾拉開,內壁上鮮紅的的嫩肉便整個暴露在眼前。謝小蘭不禁「啊」的叫了一聲,雙眼羞恥地緊閉,雪頸微揚,椒乳亂晃。周濟世將舌頭貼上向外番的菊花,就是一陣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沒有一絲異味,甚至還傳來一股淡淡幽香。

「嗚嗚嗚……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經過長時間的折磨,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周濟世抬起頭來一陣淫笑,說道︰「這麼香的肛門我還是第一次聞到,老子享受都來不及了,還想要我放了你,真是蠢蛋。」

接著又低下頭自顧自地品嚐肛門,玩弄一雙椒乳和陰道的手上更是不停加速。

在這種情形下,即使是海中冰山也不得不融化,更何況是才享受過雲雨之樂的謝小蘭?漸漸地,連謝小蘭也可以聽到自己下體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柔弱的哭聲中也夾雜陣陣快意的浪叫哼啊聲,淫靡地應和著周濟世的玩弄。

這時周濟世將自己下體移向謝小蘭的上身。本來他之前就想讓謝小蘭為他口交,只是怕她羞忿之下,一怒咬掉了自己的寶貝,現在見她哼啊直叫,玉體亂顫,想必慾念橫生,便將自己的肉莖移向她面前。

狂亂中的謝小蘭臉上忽然碰觸到一根熱騰騰的堅硬肉棒,睜開眼來,只見眼前鼻尖處頂著一根醜惡肉棒,蕈傘一般的龜頭上還留有一條細長的白線,分明是剛才插進自己秘洞的陽具,兩粒肉袋左右晃動,上面紋理分明,只羞窘得馬上閉眼轉過頭去。

周濟世捏開謝小蘭桃腮,腰部一挺,便整根連肉袋插了進去,接著一連串的活塞運動,彷彿把謝小蘭上面的嘴兒當成了下面的嘴兒。

謝小蘭雖然全身趐軟,但女兒家總是害羞,更何況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強姦自己,即使無力吐掉,也不願為其口交。誰知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強烈快感,原來是周濟世手口並用,右手在肛門內壁抽插摳挖,一張巨靈似的大嘴像張網子似的包裹住整個陰道陰核,深深一吸,吸的謝小蘭全身一暢,身子一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體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夾雜著蜜汁尿液,一古腦兒噴了出來,口中無意識地學周濟世一陣吸吮攪動,一條香舌更自然地在陰莖下、肉袋上用力舔著,根本沒察覺到一陣直衝腦門的臭騷味。

約莫抽插了盞茶時候,周濟世只覺得渾身一暢,身子一抖,狂吼一聲,便在謝小蘭口中射出一堆精液。謝小蘭忽覺口中肉柄射出一股又熱、又濃、又稠、又騷的液體,直射入口中喉道,直覺地連忙將肥大陽具整個吐出,接著臉上一陣溫熱的感覺,原來是男人的精液射在臉上,正衝向高潮的她呼吸困難,連覺得 心的力量都已失去,便只得任由它留了滿頭滿臉。

再度將謝小蘭翻轉過來,周濟世連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今日的精力比起往常持久了許多,剛射完精的陽具依然怒目橫睜,一柱擎天,一點也不似平常一洩千里的窘狀。

看著懷中的嬌美麗人嘴角、臉上儘是白糊糊的黏稠精液,杏目緊閉,媚眼含春,嬌庸無力地只能大口大口的直喘氣,心知這是征服她的最佳時機,肥大陽具對準早已濕潤黏滑的玉門關,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聲,粗肥的醜惡陽具便整根插進了謝小蘭體內。

渾身脫力的謝小蘭這時哪還能夠想到什麼道德倫理、貞節形象,只得毫無反抗地接受身體官能傳來的快感,「啊」的一聲尖銳嬌呼,語氣滿是滿足的快感。

周濟世眼見原本英姿勃發的謝小蘭終於拋棄適才咬緊牙關的抵抗,狂亂地叫出聲來,心中興奮難當,更是奮力馳騁,盡情肆虐,手上口中更是不停輕薄這懷中胯下的赤裸羔羊。

這時謝小蘭只覺得下體傳來的猛烈抽插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感覺,眼前天旋地轉,連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斷加大淫亂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無意識地將兩隻修長的玉腿無恥地緊夾著周濟世的腰部,彷彿希望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兩人淫亂的性交行為持續了大約一柱香時間,周濟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圍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強力的旋轉收縮,比起在口中時的唾液香舌滋潤,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聲,將一道滾燙的洪流噴灑在謝小蘭體內。

同時只見謝小蘭渾身不停顫抖,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香舌緊纏住周濟世粗大的舌頭,雙手環抱他的肩頭,手指深陷周濟世背上肌肉,「咿啊」一聲前所未有的狂呼嬌喘由一張櫻口中傳出,如同晴天霹靂般,雙腿一陣筋臠抽緒似的緊緊夾住周濟世的腰臀,好似要將他擠得一滴不剩似的。

射精後的周濟世只覺得彷彿被掏空了般,渾身脫力,只能整個人如同死豬般地癱在謝小蘭的玉體上;謝小蘭更是如同靈魂出竅般,累得連臉上口中的精液都無力擦乾吐出,整個人呈大字形癱軟在床上,沉沉睡去,全身上下只有雙腿還有餘力無恥地緊夾住周濟世的雙腿,任誰也看不出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和一名身材瘦小的猥褻男子緊緊結合的絕世美女,是不久前在武林大會上,連敗四大高手的年輕女俠,反倒像是千人騎、萬人跨的淫娃蕩婦,正無恥地享受和男人苟合的絕妙快感。

曠如雙這時雖心急如焚,疲憊的嬌靨上仍掩不住喜躍之色,修長的身影如同白煙一般,迅速地穿過兩株窄小的梅樹間,回身一掌便劈向其中一株的根部,「轟」

的一聲巨響,只見地上一片竹屑,小小一片梅林仍在十丈之遙,原來剛才困住自己的,不過是數十根矮竹罷了。陣勢既破,也顧不得身上疲勞,便運起絕世輕功,朝來路飛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