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劍師改(2)淨土之春

嗯,這是小弟重看《大劍師》突然的幻想。嗯,也是第一次把幻想轉成文本出來。嗯,請多多指教。

第一章流仙之亂

地點,在流仙城的大公堂中。

時間,是無月有涼風的夜晚。

這會兒,是舞會開始後不知多久了。可以確定的是,淨土的聖劍騎士、帝國的大劍師︰蘭特並未在場。另外龍歌跟紅晴也並未在場。但是,舞會仍然是熱烈的,歡樂的,也是夢幻的。因為淨土的幾位有名的美女仍在場上被爭先恐後的男士們邀舞著。場中的美女以南方的妮雅女爵及紅月貴女、最北端的寧素大公、天廟的龍怡貴女以及來自閃靈族的采柔最為注目。

夜深了,繽紛的煙火與華麗的舞會也接近了尾聲。妮雅采柔四女卻仍無法脫離熱情的淨土男士們。

龍怡正和一個男人跳舞,她並不知他是誰,反正都是將領軍士一類的。她只知道自己很快樂,雖然頭有點暈,不過應是酒和跳太多舞的關係,也罷,就稍微靠一下吧。

從旁看來,這位貴女此刻除了眼睛和頭髮不是紅色的之外,裸露在外的肌膚可說都是呈現淡紅色的狀態,增添了一抹艷麗的感覺,頭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則予人一股嬌弱的感覺。她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不知何時早就不在規矩的地方了。這人的左手在她的背部不停的撫觸著,而右手,箍住了龍怡那微翹的臀,同時揉捏著,並使兩人的下體緊密的摩擦。他的反應非常的明顯,就抵在龍怡的入口外,隔著兩人裙褲互相等待著中間的隔閡移開。男人的唇此刻正輕觸著紅潤的耳朵,看著它亦發的嫣紅,一邊呢喃著連自己都不清楚的話語。

紅月在笑,盡情的笑,放肆的笑,今晚的她,雖然大劍師蘭特並未在身旁,但她仍然很快樂。她喝酒、唱歌、跳舞、吻人、被吻,把笑聲帶給每一個人。此刻,她仍然在笑,是輕輕的笑,但聲音仍然那樣清脆,令人銷魂。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呵護一下。

也真有人這麼做了,紅月現在窩在一個男人的懷中,男人半坐半躺在大公堂中附設的躺椅上,附近也有幾個同樣的椅子,也有同樣姿勢的男女躺在上頭。摟住紅月的男人正在說笑話,輕輕的對著紅月的耳朵說著帶著黃色話語,右手隔著衣服在她小巧玲瓏的右乳上輕輕撫著,左手則隔著裙子放在最引人遐思的地方上不動。兩人的身體因為姿勢的關係顯的異常的親密,紅月甚至感覺到下面的堅挺以抵在她的臀縫之中,使她有興奮的感覺,她並沒有排斥,任這男的在她身上輕薄,並不時傳出她的輕笑。

妮雅以一雙朦朧的眼神盯著面前的男子,她現在坐在一條長的木條上,這是淨土國內大公堂中加設酒吧前的椅子。妮雅的面前有一杯酒,她坐在這裡已不知喝了多少杯酒了。在她兩旁都有人坐著,都是男人,且都是她的屬下。兩旁的男子並不是規矩的喝酒聊天,而是半調笑的摟著妮雅,喔,不是半調笑,而是帶著輕佻的態度摟著,一邊勸妮雅喝酒,一隻手分別繞過背部,各往各的胸部撫去。

妮雅並沒有注意到,也沒法去注意,她的思想已飄去大劍師走後的自己該如何過下去。酒是一杯一杯的喝,胸上的手也愈來愈放肆,其中一隻已往下盤旋,在禁地停住。

采柔仍在跳舞,不知是不是錯覺,采柔覺得向她邀舞的人,比別人還多,一整晚下來,采柔幾乎沒有停過,也沒法休息,因為她不知如何去拒絕這些熱情的淨土男士,閃靈族的教導,讓她無法去拒絕。該要結束了,但排著隊要和采柔跳舞的人卻似乎並沒有減少過。

煙火已經停止了,大公堂上卻仍算是人聲嘈雜,但詭異的是,場上只剩下兩個女人、采柔及龍怡,其他算來有三、四十人卻全都是男性。

此時妮雅在兩個男人的攙扶下帶了進來。只見她鬢髮微亂,身上衣服並不整齊。紅月則在場邊,仍在椅子上,姿勢並沒有變過,只有兩眼顯的迷濛,奇的是她竟還未睡下。

第二章公堂淫宴

幾個男人聚在大公堂的偏僻處。其中一個男的壓低聲問著隔壁的同伴︰「沒問題吧?」

那名同伴回道︰「放心吧,今晚大公堂內只有知道的人在,他們也都不願意洩漏出去,畢竟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機會,現在出現了,沒幾個會希望有更多人知道。」

「不會有人闖進來吧?」

「該睡的都睡了,沒睡的也都忙著解決自己的對象,誰會有這閒情逸致跑來這散步?」

「也對,嗯,該開始了吧?」

「呵,早就開始了,快進去吧,免的輪不到咱們,那可就虧大了。」

大公堂中。

只見一名全身赤裸裸的女子,像只無尾熊一樣抱住身前的男人。月光下,女人全身似乎泛著紅光,再仔細看,女子原本白玉無瑕的肌膚,此刻卻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星眸半閉,嘴裡吟哦出聲,嬌軀不住的在男人的身上扭動著。待看清女人的面容,卻叫人吃驚,原來竟是龍怡。不但如此,龍怡的身邊還圍聚著一堆男人,他們不安分的手都在龍怡的身上游移著。

龍怡原本是在跳舞,但後來因為酒意而伏在那男子的身上。男人很懂得掌握機會,原本已經不規矩的手,深入裙內,沿著臀線往那只有一人碰觸過的禁區入侵著,逗弄那略為潮濕的入口,而陰莖則又頂又摩擦著已露出的陰核。

龍怡因酒意顯的渙散的神智,此刻更加的迷濛,竟無法產生推拒的念頭,也忘了那第一個男人,就這樣「嗯~~」的一聲長歎,龍怡的身軀變得更加軟綿,若非在入口的那隻手撐著,大概她會直接倒在地上。

身後突然一雙大手穿過腋下,越過衣領,毫無隔閡的罩住衣內的山峰,不客氣的揉搓,且很瞭解的徑往敏感的乳頭逗弄,唇舌則猴急的在光滑的頸、耳、鎖骨間舔弄、啃咬。龍怡的身體震了震,女性的穴口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大量的淫液毫無徵兆的突然湧出。

機不可失,身前的男人迅速地用另一手對準,迅速、確實、無花巧的刺入那想了不知多久的穴。啊!那充實溫暖的感覺,真不想抽出來,但……還是得抽出來,完完全全的抽出來,然後再度的刺入,深深的,用力的刺入,然後帶著無限的眷戀抽出,重複著,讓身前的女人兩腿自動的環上自己的腰,那只原本在入口的手,慢慢的在後面的肛門上輕輕撫著,毫不留情的插入。

在腸中的手指,仔細的感覺著那腸子中的絨毛及隔著肉壁的棒子。雖然胸前兩隻手妨礙自己感覺她胸前的柔軟,但是還是很美好的,捨不得出來,不希望離開,真希望能融入她的身體裡。

「啊~~」女人的信道裡一陣緊縮︰「不……不要,別這麼快,我還想要,停……停下來……糟,不行了,嗚~~不行了……」

男人默默的退開,身後的人立刻快速的進入,連一點喘息的空間也沒有,快速、有節奏的動作,迅速引發了女人的另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

身前,又一個男人迅速的遞補著,吸吮敏感堅硬的乳頭,同時也不放棄揉著整個乳房,其他的男子圍在四周,開始伸手往女人敏感嫣紅的肌膚撫去。龍怡完全無法思考,只知不斷的承受著歡愉,感受快樂一波一波在身體裡爆發,徘回不去。她不知自己的雙手被放在兩個男人的武器上,自動的摩搓著,也不知自己發出的聲音是多麼的誘人,自己的身體是如何的迎合男人的律動,如何讓人發狂的想要把她吃進肚中。

第二章(續1)

大公堂邊。

一張躺椅上,只見一個男人正在努力地想要證明自己有多厲害。他的腰部快速地上下擺動著,使得身下的女性發出婉轉的嬌吟聲,同時把雙手環上男人的頸項,雙腿也開始環住男人的腰部。

這動作刺激著男人,腰部的速度變得更快了。女人輕輕的呻吟著,仔細聽她的呢喃︰「嗯,好厲害,跟蘭特一樣的快,你真棒……嗯……再快一點好不好?

嗯~~哼……再快一點……嗯~~真好!」

這女人是誰?為何會把身上的男人拿來和大劍師比?仔細看她那嬌翹的鼻、紅潤小巧的嘴、如兒童般的肌膚,她是紅月,淨土中最頑皮的女人。為何她會讓這男的上她?一點都不排拒?

起因於男人說到自己的性能力如何如何,這使得紅月產生好奇,沒有其他男人經驗的紅月,開始想試試看其他男人是否能像大劍師那樣帶給她那樣的快樂?

所以當男人問說想不想試試他的武器時,紅月不加思索的答應了,同時為了多加參考,紅月也同時答應附近的男人的要求。也因此,現在在躺椅旁邊,有一群人都在排隊,等著讓紅月感覺他們和蘭特有何不同。

現在,伏在她身上的人終於承受不住如此的愉悅感,射了出來,並慢慢的退開。紅月笑道︰「這樣就不行了,下一個換誰?」

妮雅覺得自己的頭好痛,大概是酒喝太多了。她並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哪裡,是什麼樣的姿勢,若是知道了,大概會生氣吧,竟然這樣對待她。

她現在的姿勢並不怎麼的雅觀,雙腿跪在地上,呈現大字狀態;她的雙手先是軟軟的垂在兩側,然後被人用布條綁在背部;她的頭枕在一個男人的鼠蹊部,嘴唇微微的碰觸到男人的龜頭,鼻子則剛好在一團軟肉上。她的裙子已經被撩了起來,露出了羞人的禁地,微卷的金毛,在月光下散發出誘人的閃光,隱約可見的粉紅色隧道,彷彿在向人招手。

妮雅醉得太厲害了,根本不知自己已經陷入了險境,只覺得昏昏沉沉的,看不到人,眼前充滿了七彩的顏色。不知道已經有人忍不住的衝上前,瘋狂的舔吻著只有在夢中才能碰到密穴,那甘甜的密汁,隨著舔吻慢慢的流溢出來。

身前男人的手則開始深入衣領內,摸索著高聳著的山脈,玩弄著漸漸硬挺的蓓蕾,感覺著妮雅在他下身呼吸,那唇無意中的碰觸,刺激著自己的武器,讓雙手更加用力的搓揉著。

妮雅原本昏沉的腦袋,溫度更加高了,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腰身,純粹反映著生理上應有的反應,無法抗拒,那就只有接受了。紅唇吐出了呻吟,密汁狂湧,無意識的扭動著腰,刺激著身後著人。

吸取密汁的人迅速狂猛的刺進那纖合度的隧道,以野獸的姿態大力的、猛力的、毫不留情的抽插,就像發狂的猛獸一樣,不把身下的東西當人似的,以為只是個肉塊的樣子。

狂烈無情的律動,使得妮雅的身子往前,無法配合身後的律動,使得身後的人更加狂亂。而往前的身子已往上移到男人的面前,男人不客氣的吸允著妮雅口裡的汁液,然後把她的口往下移到自己的武器前,捏開她的口,讓她含入自己,抓著她的頭髮,開始猛烈的搖動,一點也不在乎妮雅會咬到自己。

妮雅只能被動的感覺著體內與口裡的動作,讓慾望一步一步的攀升,帶給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快樂,並直達那歡愉的天堂,然後再度從天堂回來,又再次的進去。根本不知自己已經歷過幾個男人,只知道貪婪的找尋著那快樂的源頭。

第二章(續2)

采柔覺得事情真的很不對勁,她今晚跳得太多舞了,恐怕會有段時間不敢再跳舞。可這不是不對勁的地方,腦海裡總覺得有件事情不太對,但到底是什麼事呢?

采柔一邊旋轉著,一邊想著,沒注意到四周圍聚著男人的眼神。若注意到的話,或許她會更加小心一點的。因為那些眼神所散發出的光芒,只要身為女人,都知道那是代表著什麼樣的意思。當一個男人用這種眼神看著一個女人的時候,那女人就危險了,更何況是一群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看時。

采柔終於發覺到了,但不是四周男人的眼神,她被看習慣了,沒去注意到。

她是聽到了聲音,那聲音是屬於一種原始的、自然的、人類最忠實的、不佳掩飾的聲音,同時那也是讓她感到顫慄的聲音。因為那聲音是那樣的耳熟,那樣容易的讓人撩起自身生理中最原始的慾望,讓人忍不住想要把某種空虛的感覺填補起來的聲音。

她知道那聲音發自誰的口中,也知道那聲音接下來的音調,接下來的語言,是那樣的惹人憐愛,讓人忍不住的想再愛一回。但她不願去相信,因為她知道,該在那人身上的男人並不在這個地方,而且這裡應該算是大庭廣眾之下,那種聲音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出現的。但是那聲音是如此的真實,那樣的扣人心弦,如此的撩撥人心。

這樣的聲音她只知道有三個人會有,因為她跟她們曾經在同一個男人身下那樣的婉轉迎合、那樣的嬌吟出聲,在那男人的身下無悔的付出。可是現在,在不應該的場合,在那人不在這的地方,她聽到了。

那聲音,引起了她體內的熱源,讓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臣服在那人的身下,如何的向那人討饒,那人是如何的帶她到了前所未嘗的境界,害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懇求他,讓自己像個上癮的人,無理的要求他,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得到那令人要瘋掉的歡愉。

這樣的回想,讓采柔的身體發燙,讓她的下體不受控制的流出了那甜蜜的密汁,身體因為回想而變得敏感,敏感的感覺到身前的那陽剛的胸膛,那使得她的胸前更加的腫脹,脹得發出了疼痛,而下體因為胸前的刺激,更加濕潤,引得她的身子更加的敏感,感到男人的手掌握住了她的纖腰,在她後腰輕撫。

那感覺讓采柔覺得渾身酸軟,但她知道不可以,地點不對,對像更加不對,勉力的撐住身子,她卻看到了令人不敢相信的一幕,這令采柔感到震驚,她看到了龍怡兩腿夾著一個男人的腰,雙手攬住那人頸項,那男人是站著的,從采柔的地方可以看到兩人的下體不斷的相撞。更令人不相信的是龍怡的身後同樣有一個男人用下體不斷的相撞,采柔看到龍怡就像個三明治似的被夾在中間,身體發出的紅光,就像中間的肉一樣。

前後的男人都不斷的在抽送,地上有一大灘白色的液體,都是從龍怡的下體淌出來的。龍怡懸在半空中,頭往後,把香蛇吐出給身後的男人。

另一道聲音在另一側響起,采柔知道那是屬於紅月的,轉頭看去,只看到一群黑椏椏的人,而紅月的聲音是從那人群中發出來的。采柔想像著,紅月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樣子,天真的臉卻有著撫媚的表情,貪婪的汲取身上人的精力。光想像,就讓采柔紅了臉,已經敏感的身體,有了需要的感覺,但理智仍然壓抑著。

再一個轉身,采柔越過身前的男人,看到了原本在她身後面的情況。那是妮雅,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妖異的美,使得聚在四周的男人不住的噴射。精液射在妮雅的身上,使得她的胴體更加的發出那詭異琦麗的光輝,讓男人原本萎縮的武器重新挺立。

而妮雅身後的男人更可以說是絡繹不絕,沒幾下就換成另一個人。從唇中溢出的白色液體,代表著她的飢渴。原本的飄逸長髮,如今垂在兩頰,金黃色上黏膩著白色的液體,遠看去像是雪中發出黃金色的光輝。而原本綁住雙手的布條不知何時已掉落,不知流落何方。

在那裡的,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大公,而是一個渴望著精液的母獸而已,酒精已經麻痺了她的理智,燃起了她體內的火焰,使得她只剩下原始動物的本能。

而那琦麗的光輝使得采柔原本苦苦壓抑住的慾望,像火一樣的燃燒起來,幾乎要不顧一切的撲往身前的男人,好讓他解決自己的痛苦,抒發自己積壓的慾火。

但是采柔還剩下一絲的理智卻告訴她,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妮雅、紅月、龍怡都絕對不是這樣隨便的人,為何會如此放蕩的任人予取予求?自己為何看了她們之後,那股慾望怎麼樣也壓不下來?

慾望驅使著她摟住身前的男子,舞步已然渙散,理智使她欲推開這身前的男人,男子卻沒放過這機會緊緊的摟住她,不顧她的掙扎,雙手開始有技巧的隔著衣服愛撫著那白嫩的肌膚。

采柔昏炫的神智中又想到︰怎麼只見他們四個女人?其他的人呢?都到哪去了?自己為何這麼容易就有了那火熱的需要?且無法阻止這男的撫弄?她必須離開這男的,一隻手努力的推拒,卻又似是欲拒還迎的撫弄,一隻手往他雙腿間摸去。一個冰冷的物體稍稍地冷卻了她的慾火,但無法阻止男人在她身上弄出的火花。

第二章(續3)

而采柔因為碰到貞節衛的關係,使得身體的姿勢前傾,更加的靠近男人的身上,鼻中傳來一陣似是以前年加帶來的香料味道,卻又有點不一樣。聞到這股香味之後,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變得柔軟,身體中的小火倏乎地成為猛烈的大火,本來還存在一絲的理智慢慢的被這股香味給消磨掉了。

理智不在,就會剩下原始的衝動。采柔開始呻吟了起來,冰冷的貞節衛現在無法冷卻采柔身體中的慾火,反而加深了她的慾望,皮膚摩擦那冰冷的鐵具,泛起了一陣戰慄,使得柔軟的身子變得敏感,清楚的感覺到男人隔著衣物在自己身上所帶起的火花,使得體內那洶湧的火焰有如火上加油一般。

男子發現了采柔神情的異樣,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雙手並未停下對采柔的撫弄,低下頭,隔著衣服準確的含住那已然堅挺的乳頭,牙齒輕咬,靈舌舔逗。

唾液潤濕了衣服,使得衣內的美景顯露出來,而一隻手深入裙內,往神秘的禁區撫去,卻又摸到了一小塊布。

原來采柔並未習慣淨土女人的穿衣方式,尤其是這種禮服,底下通常是沒有內裡的,就像日本的和服一樣。所以在底下的重要部位,又自己弄了一小塊布給它遮起來。由於是用一條細細的細線繫住的,所以從外表還看不來。

男人輕笑了一聲,微一用力,那線就斷了。但那塊布卻未因此而落下,稍微一探,原來是黏在那花谷上,摸起來濕濕黏黏的,是采柔的淫水潤濕了布條使其緊緊的吸附於花谷上。男人並不急著拿掉,手指輕輕的隔著布條所印出的痕跡劃著。

這個舉動讓采柔大吸了一口氣,讓她的理智消失無蹤,大膽的拉開男人的衣服,雙手迫不及待的往胸膛摸去,鼻子也湊上去,狠狠的吸著男人身上的香氣,像上了癮似的。

旁邊另一個男人遞過了一壺酒,男子接過灌了一口,又往采柔的唇吻去,並把口中的酒餵了過去,順便跟采柔的小舌交纏了一番。同時采柔四周圍繞了一大群人,使得采柔聞到四周也有同樣的香味,這讓形同動物的她感到迷惘,不知如何是好。幸好這些香味很合作,紛紛靠近采柔,讓她只要一轉頭就可以聞到。而剛剛喝下的酒,好像烈焰一樣,灼燒采柔的食道、胃腸甚至到骨頭。

原來今晚大公堂所供應的酒中,都含有些催情的成分,而采柔剛喝下的則是高效果的濃縮液,現在已經開始發揮效力了。只見那雙大眼睛從原本的清靈到現在的迷茫,口裡不住的呻吟,鼻子貪婪的聞著四周男子身上的香氣,並且接受他們的吻以及對自己的侵犯。

不知不覺間,采柔身上已沒有任何的屏蔽物了,就連不離身的貞節衛也給解了下來,並且瘋狂的吻著四周的人,因為他們身上都有好聞的味道。采柔一手摟著一個男人的頸項,另一手搭著另一男子的肩膀,唇舌跟第三個男人糾纏,全身上下不知有多少只手在愛撫著她,讓她白皙的肌膚都被掩蓋住,而屬於閃靈族特有的大眼睛裡呈現的是瘋狂與迷茫還有一點野獸的感覺,在她那讓人失去生命的花徑內,有兩根肉棒在劇烈衝刺著。

從大公堂的上空往下望,只見四團人群在那。而有一團人群比其他的大上一倍,那是屬於采柔的,這亦證實了大劍師說的話,大家都比較喜歡舶來品。大公堂被封鎖了兩天兩夜,這場淫宴也舉行了兩天兩夜,而吃的喝的,事前都準備好了。

兩天後,大劍師失蹤的消息才傳了出來。醒過來的妮雅四人因為內疚、擔心等因素而急速消瘦,尤其是采柔。因為淨土人男女的關係開放,所以妮雅三人看的比較開,而比較擔心大劍師的安危。

兩天後,流仙城之宴後的第四天。流仙河畔,大劍師歸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