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之秋

凡夫戊寅深秋

「新娘子到了!」

隨著屋外一聲中年婦女的高聲叫嚷,一連串鞭炮聲震耳欲聾,人們湧了出去,我也暫時放下手上的功夫,跟著走出去看熱鬧。

我姓卞,廿歲小子,是這戶人家請來做木的,七十年代初的這一帶的人家,結婚之前仍然會請木匠來做全套傢俱,隨便也把門窗修整一下,做這門工夫是包食宿的。

主人家是華僑,給我的待遇還不錯,我已經在這裡做了一些日子,新房的傢俱早做好,因為老人家也要添幾件椅桌之類的東西,所以碰上這一餐喜酒了。

原本這小村裡是有出租花轎的,但是從文化革命被紅衛兵砸了之後,就沒有人敢再做這一樣的服務,不過,人們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很快就有另外的方法來了。

一架特別加上紅色車篷的三輪車,已經停在院子裡。

新郎也不再是「踢轎門」,而只是揭開大紅車篷的兒,讓拿著紅色雨傘的喜娘扶新娘下車,向屋裡走去。

人群中大人小孩都擠著看新娘,喜娘可能怕那鐵骨雨傘戳到別人的眼睛,趕緊向上高高的舉起來。

「是她!」我差點兒驚叫出聲。

她,正是秋鶯,是我小學時熟悉的女同學,也是……唉!

意外地親眼見到秋鶯已為人婦,不但令我這餐的「喜酒」沒了滋味,也使我一時間把最近身處玉霞和玉露一對姐妹花夾縫裡的煩惱放在一邊,玉霞和玉露正是新娘的兩個小姑……以後再提了,現時我的腦子中只有秋鶯……秋鶯並沒有在云云的人頭中發現我,但我目睹她被送入洞房之後,心裡不勝酸楚!

賓客散盡,我枕臂仰臥在西窗的硬木板床上,浮想連翩,不能入寐。

秋鶯是一個很俏美的村姑,在我的故鄉,女人是沒有下地的,除了做些輕巧家務,就是替海邊的漁人織魚網,所以她們多數是生得白淨細嫩的。

秋鶯和我同學時,倒談不上多少友誼,那時我很淘氣,上課時老喜歡和同桌的同學談話而不注意聽課,老師是利用「男女授受不親」,故意調她和我同桌。

同桌的她很文靜和友善,但假如我和她要好、交談,會成為其他同學的笑柄。

於是,我多方設局刁難,一旦她雪白的手肘「過界」,就會被我塗上鉛筆芯炭粉的文具盒的邊緣洩黑弄髒!

這還不算,當老師不在課室,而她的手肘「過界」,我還敢「辣手摧花」!

她會哭,但我一答應教她摺紙鶴,她就破涕為笑了。

我讀中學時,她就沒再升學了,但當我讀完中學回鄉後,她就和我有了許多接觸的機會。

村裡有個年青男女組成的話劇團,秋鶯竟是女主角,我雖不是男主角,而只是負責道具和服裝,反而有許多和她說話的時候。

我真正和她有了情和性,也正是基於這種關係下。

說起來是很突然的一件事,但在現實裡是卻很自然地發生了。

我家裡窮,兄弟姐妹又多,於是我就睡在話劇團的導具室。

有一天中午,我正想躺下來睡個午覺,秋鶯來了,她是來試試新送來的戲服。

我告訴她所放的地方,她便自己去拿了。

更衣室正好搭在我的床頭,那是我昨天剛用木板釘成的,裡頭還特別裝上一盞好亮的電燈,在我床頭的位置,我特地選擇了一塊有「杉目」的板材,只要輕輕把那鬆脫了的「目」拿下來,就是一個小手指大的木洞,可以用來窺探……一陣悉悉卒卒的聲音傳來,我忍不住小心地拿下木塞,從小洞偷瞧過去。

這一瞧,我心裡蹦蹦亂跳,她的上衣已經脫下,一對雪白高聳的乳房,那麼漲,看來是細膩的皮膚被內裡的軟肉繃緊著,我想,要是能摸摸她多好,我會捏她的乳球,挑逗她的乳尖,還要看看她臉部的表情的反應……

我的想像還沒完成,新的刺激又來了,秋鶯繼續在脫,她脫去黑布鞋,一對玲瓏的小腳兒,那麼白嫩,我真想把它捧在懷裡玩,甚至吻她,吮她的每一支腳趾……她繼續脫著長褲,她提起一隻腳,另一隻著地的腳丫子,腳趾動得很利害,像要爪住地面似的,是因為要維持身體的平衡吧!

兩條勻稱修長的美腿,終於完全裸露出來了!她身上只剩杏黃色的內褲了……「再脫……快脫……脫……」我心裡在狂叫著,一顆心似乎要跳出來。

不過秋鶯沒有再脫了,只是把手伸進橡筋褲頭裡,在小腹下摸了摸,雖然橡筋褲頭被她的小臂撐起,但從那狹窄的夾縫,瞧不見她手兒正在撫摸之處。

接著,秋鶯另一沒伸進內褲的手扯著橡筋褲頭,讓伸進內褲裡邊的手自由點,我的心都吊上來,但從我的角度還是看不到什麼,只覺得內褲裡邊黑乎乎的。

秋鶯的手又撫又劃,動作了幾下,抽了出來,便開始穿上戲服了。

我有點兒失望,但是她新的打扮又吸引我的注視……她穿上的是歌劇「白毛女」中,喜兒逃進山洞後變成「白毛仙姑」的打扮,那故意剪成碎爛花邊的衣袖和褲筒,裸露著她嫩白的手臂和小腿……突然,她沒有穿上鞋子就走出來了。

我趕緊縮到被單裡,卻又忍不住撩起一角偷看她的動靜。

秋鶯戴上白色的假髮,蓮步走到更衣室門口「山雞舞鏡」。

我不好意思看她,便躲在被單裡悄悄地扮成「縮頭烏龜」。

突然,秋鶯掀開我的被單,關心地問道:「你不舒服嗎?」

「沒有啊!只不過你穿上舞衣,很逗人,我…看得一顆心蹦蹦跳,不敢再看了。」

「照你這樣說,這衣服太暴露了,我怎麼好穿著它上台表演呢?」

「阿鶯,白毛仙姑就是這樣嘛!她在山洞裡太久了,衣服褪色了,衣袖和褲筒也碎爛了,在電影裡,還見到身上有破洞哩!」

「是嗎?那麼我這件戲服有沒有破洞呢?快幫我看看」

我把頭一伸,趁機再把她欣賞,秋鶯還轉了個圓周,讓我全身觀察。

轉完了,她走近床邊,準備問我……

突然,她的眼神凝住了,我也意識到不妙,順著她的視線,我看見木板壁上,我精心製作出來的偷窺小洞透出亮光,而剛才被我扯出來的木目塞子,就放在我的床頭。

秋鶯的臉先是變得更白了,但很快又紅了,用蚊子般的聲音:「你偷看我了?」

我雙頰發燒,吶吶地說道:「阿鶯,你實在太迷人了!」

說完,我就想拉被單蒙頭,但秋鶯扯著被單不讓我躲避,挺認真地說道:「我是不是什麼都被你看去了?」

我慌不擇言了,說道:「我只看到你的上身,沒看到你下面,可惜你都沒全脫下內褲,你拉開褲頭時,又被你的手兒遮住了,真的沒看見什麼,我敢發誓!」

「可惜……你很想看?」秋鶯望住我說,但很快又別過頭去。

「如果我說不想,你會相信嗎?」我對她的話覺得奇怪,盯著她說。

「你快下床吧!我要換回衣服了,不准再偷看了!」秋鶯臉紅紅,似乎有點兒生氣的樣子,話音也很嚴肅。

我雖然被秋鶯責備,褲襠裡的東西卻一直硬挺著,實在不好意思在這時下床。

秋鶯見我沒動,突然把我的被單掀開。

我出於條件反射吧!趕緊把手摀住褲襠。

我的動作逗得秋鶯不禁嫣然一笑,但她很快收斂笑容,她把我的被單堆到有偷窺洞的床頭,回頭盯了我一眼,接著走進更衣室。

沒有聽到拴門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她因慌亂而忘了,還是……?

我迷惘,但也有點兒心亂,我應該衝進去嗎?但萬一她生氣……!

左思右想之下,我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我想道:反正偷窺的事已經敗露,也不差在多犯一次吧!

於是,我拿開被單,再度把右眼湊到那小孔,先看看她的臉……啊!嚇我一跳,她的雙眼正盯著我……

但我立即鎮定下來,裡面光,外面暗,按道理秋鶯大概看不見我的眼睛,這偷窺孔是經過我反覆測試的,我應該相信自己才對!

於是我定睛再看,果然,秋鶯並沒有發現,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秋鶯渾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從鏡子的反射中,我見到她渾圓的屁股,那樣白嫩,我想咬她一口!

但更引我注目的,是她雙手遮住私處,再細看她的動作,她是一手摀住,另一手的手指從摀住羞處的手指縫伸進去……

「她竟然在這更衣室裡自慰?」我不禁嚇了一大跳,心語暗問自己:「不可能吧!

起碼也應該在她自己的家裡才對呀!」

然而,這時她竟閉上眼睛,而且騰出一隻手在撫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一向垂涎的一對美乳,此刻一隻保持著逗人心跳加劇的形狀巍巍顫動著,另一隻被她的小手兒在摸玩捏弄,不斷地改變著形狀,是更引誘男人的形狀!

我的心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我暗自尋思道:「秋鶯一定是有心在引誘我,不過,看她這付淫蕩的樣子,她似乎已不像一個好人家的閨女,我好不好受她引誘呢?」

「啊!已經快要爆炸了!左死右也死,寧快活死了!」

思忖間我已經暗下決心,我先拴上房門,拴門的聲音並沒有引起更衣室裡秋鶯的反應,這等於為我打了一劑特效強心針。

我想脫光自己,但脫下上衣之後,卻沒勇氣脫光自己,遲疑的一下,還是穿著褲子去打開更衣室的門……

那門果然是沒拴上,一拉就開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秋鶯已經穿上了衣服。

「發生什麼事啦!」秋鶯沒有責怪我的魯莽,溫言問道。

「我……」我一時竟然不知說什麼好了。

秋鶯見到我隆隆凸起的褲襠,大概也知道我在想什麼了,她低聲問道:「你把門關上了?」

我連忙點了點頭,秋鶯拉一下電燈開關,更衣室裡的燈光熄滅了,但這時是中午時分,外面的光線是很強烈的。

我擠進更衣室,伸手掩上門,低聲說道:「阿鶯,我又偷看你了!」

「你喜歡我?」她小聲地問。

「是的……阿鶯!」我伸手把她軟軟的嬌軀摟抱。

秋鶯沒有掙扎,她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喜歡你,但是,我爹早已經把我許配給人家,不可能的了!」

我本來也沒有娶秋鶯的思想準備,我窮得連棲身的地方也沒有,我怎麼娶她呢?

但是,聽到秋鶯這樣說,我就像接受一種判決似的,無力地鬆開抱著她的雙手。

然而,秋鶯突然撲進我懷裡,低聲說道:「阿卞,我意給你!」

我驚喜了,但我又擔心了,我老實地說道:「阿鶯,但我娶不起你,我連……」

「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拗不過我爹的,但是我可以偷偷把身體給你,你也不用偷看我嘛!對不!」

「但是,我看了你,又得不到你,想死我了,更難受!」

「傻瓜!我不是被你抱住了嗎?你不要的話,我走了。」

「阿鶯……」我更緊地抱住她,微弱的光線裡,我見到她抬頭仰望我,兩隻晶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動。

我想到電影裡的接吻鏡頭,卻不敢吻她的嘴,低頭吻在她微微上翹的鼻尖上,但是她立即把頭後仰,和我唇對唇啜住。

我貪婪地吮吸,就像要把秋鶯小嘴裡的津液全部吸清光似的,把她的舌頭兒也吸進我的口腔,但我又感覺她口裡的津液源源不絕,就像在往我的體軀加油,在輸進能源。

我渾身血脈幾乎要沸騰,我的手開始去摸索她的胸部,握住她既柔軟又彈手的乳房捏弄了幾下,又覺得不夠滿足,伸手便摸到她的鈕扣。

秋鶯繼續和我吸吮著,她也想把我的舌頭吸進她的小嘴,我當然伸過去給她了。

衣鈕被解開了,我接觸她趐胸的軟肉,這兩團好玩的寶貝使我的雙手逗留,久久不忍離開,我握捏了她,又放開,用手指撩弄她的乳頭。

秋鶯的小嘴立即作出反應,像要把我的舌頭吞食似的,用手掌包捏著她的肉乳,再把指尖在她乳暈打圈。

秋鶯作出更劇烈的回應,她連身體也在顫抖了。

但我也開始急於把身體的另一部份,也進入秋鶯的肉體上可以讓我進入之處,為達到這個目的,我不能讓她可愛的雙乳把我迷惑,我要先剝去她的包裝。

我鬆開她的褲腰,褲子跌下去,裡面沒有內褲,難怪秋鶯剛才這麼快就穿好衣服。

我擁抱一下秋鶯半裸的嬌軀,哇!兩團軟肉貼住我的胸膛,那滋味真好,貼緊時感覺出她的彈性,輕觸時更潛在一種挑逗。

我的手掌在秋鶯的身後,觸手之處,是我平時見她走路時一翹一翹的屁股,那兩瓣渾圓的軟肉,平時已經是我偷看她背影時最注意之處,此刻觸摸在我的掌心,是那麼柔滑和彈手。

然而,現在已經不是我平時對秋鶯暗暗注意,偷偷觀賞,玉人兒溫香在抱,她的肉體又半裸芳肌,我已經不能停留於後曲線的摸索,我在探尋可以深入的地方。

那地方當然在秋鶯肉體的前面,我右手順著她光滑的肚皮向下,先是摸到觸感悉悉索索的短毛,我說她短毛,是因為她只有我的一半左右的長度,感覺上像倒三角型的矮草叢。

我繼續摸索,指尖所觸則是兩半光滑的肉瓣,我的手心感觸過那大壽桃似的曲線,便試圖用手指去探索那一抹桃縫,第一個感覺是濕濡,接著我感覺到一粒肉珠,使得她猛地打了一個寒噤。

這時,我才想起自己仍然穿著褲子,於是我迅速讓褲子跌落地下,接著是討厭的內褲,我急著想過從大腿側讓那硬物鑽個頭出來,但懶惰不是我的習慣,此刻更不應該。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個精赤溜光,這時,我和秋鶯一直濕吻著的嘴也因此分開了,我見到她的神態嬌羞無比,卻低頭看著我那蛙怒的東西。

我已經忍不可忍,挺著那傢伙朝秋鶯黑呼呼的恥部,我比她高大,那敏感的棒頭撞來撞去,老撞在她的毛髮,雖然也很過癮,但我知道不是目的地,定有更爽之處!

於是,我雙腿微曲,降低身體的中心,秋鶯也知趣地把雙手環著我的頸際,別墊起腳尖,迎合我的高度。

我用力一頂,哈!進去了,秋鶯一聲沒吭,這婆娘,果然不是處女!

於是我放心又頂又撞,狂抽猛插起來!嘩!爽!真正的性交和打飛機差別太大了!

我一味蠻幹,樂不可支,但秋鶯卻反應不大,只是放軟著身子任我抽送,使得我在興奮之餘,有點兒美中不足!

管她哩!我先爽個痛快再說,我繼續默默耕耘,隨著一下接一下頻頻出入,一種癢絲絲的感覺從那敏感的棒頭傳來,我意識到,那種「打槍」時的快感就快產生了!

就在這時,秋鶯突然出聲說道:「阿卞,你是在我的腿縫……」

我大吃一驚,立即停止抽送,伸手到我們交合之處摸摸看,果然!我剛才只不過是在她肥嫩的大腿夾縫弄乾而已!

我退出來,伸手去摸摸秋鶯那個肥美的蜜桃縫,只覺得她由兩片嫩肉緊緊夾住,用手指搜尋那銷魂洞口都滑了幾次才找到,更何況我那條沒長眼睛的笨東西。

我想了想,叫秋鶯抬起一條腿,擺出「金雞獨立」的架式,接著我又伸手去摸她,其時,我隱約感覺到她的桃縫沒像剛才合得那麼緊了。

於是,我單手扶著秋鶯舉起來的大腿,另一手持「槍」湊過去,「槍」頭輕輕佻開那兩片肉光緻緻、淫輝閃閃的肉唇,上胸一俯,貼住她的趐胸隆乳,下腰一挺,好幾寸長的肉棒竟盡根而入。

秋鶯叫痛不已,但此刻已經不由得她作主,這提腿挺入的「金雞獨立」,女方完全處於被動姿勢。

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麼「金雞獨立」,後來看到「黃色」書,才知道許多性交的姿勢都有個花名,但其實早就無師自通!

試想這時秋鶯只得單腳著地,另一條腿架在我的小臂,她的雙手除了抱住我,還有什麼作為?更何況我還有一條手臂,環著她的細腰,撫著她滑美可愛的屁股,把持她著那已經被我突入的桃源洞,根本沒得閃避,只有挨插的地位!

秋鶯倒也很倔,她只在我破門而入的當兒連聲慘叫,接著便咬緊牙關任我椿搗。

我好想揮棍捅擊,不停抽挺,以報我平時單思之苦,然而抱著活色生香的秋鶯弄乾時,和平日夜晚想著她來「打槍」的分別實在太大了,再加上剛才誤入「大腿峽谷」,虛耗了不少實力,此刻難免力不從心。

也不記得我堅持了幾次進出或多長時間,只記得在不太理想的努力後,我就渾身一陣子抽搐,在秋鶯的肉體裡一洩如注了。

秋鶯望住我宣洩後的疲態,用一隻軟綿綿的小手兒,輕拭著我額頭的汗珠。

我慢慢放下她的右腿,同時也從她的肉體退出。

秋鶯從她的褲袋裡取出一條手帕,先替我抹仍然充血的筋肉,赫然見到點點落紅。

原來她把第一次給了我!

當秋鶯要替自己揩抹時,我奪下她的手帕,用我的內褲親手服務一下,其實我是想觀賞一下秋鶯的寶貝。

然而更衣室裡太小,動作諸多不便,於是我把秋鶯抱出來,放到我的床上,我讓她的雙腿成個漢語拼音字母的「M」字,接著用我的內褲去替她擦拭。

她出血不多,除了剛才洩在我棒根的,那肥白的雙瓣依然潔淨。

撥開嫣紅的肉唇,見到筷子大小的肉孔內,盛著我剛才注入的漿液。

望著秋鶯可愛的寶貝,我不禁又衝動起來,我讓她保持原來的姿勢移到床沿,並讓小半截的屁股懸空著。

秋鶯大概也知道我想要梅開二度,她沒有拒絕,只是示意她的上衣還沒有脫除,可能她是怕弄皺了,不好穿回家去。

她上身的衣裳在毫無抵抗之下被我脫下後,一絲不掛的秋鶯更加誘惑迷人,那粉雕玉琢的嬌軀白晰晶瑩,雙乳的尖挺也不因為她仰臥而改變太大。

雪白的玉腿,纖巧的肉腳…女人的胴體就是這樣迷人,致令七尺男兒要為之屈膝!

見到秋鶯高舉著的腳兒,我心裡就有一股莫名衝動,我把她兩隻腳丫併攏在一起,用鼻子湊過去聞聞。

她是穿布鞋來的,一點兒也沒有異味,看她的腳板底是那麼柔嫩,我不禁聞她!

秋鶯驚異地把腳縮開,但我捉住她的腳踝不放,掙扎間,我見到她肉唇裡的小洞擠出漿液,我慌忙用自己的棒尖把她塞住。

我握住秋鶯的腳踝,舉高她的雙腿,肉棒慢慢地往裡擠,因為有剛才射入的漿汁的潤滑,也並不覺太困難。

我問她痛不痛,她搖了搖頭,但此刻在光線充足之下,她顯得比剛才羞愧難當。

也不知是否因為我把秋鶯的腳高高抽起,血液倒灌在她的面部,或者她實在太嬌羞了,她的臉充血得相當利害,望著她的表情,我自己也彷彿雙頰發燒了。

望著我的男根正在刺進秋鶯的肉體,除了感官傳過來陣陣逼迫,心理上也很滿足,我早就盼望有這麼一天,卻想不到來得這麼快。

全根進入了,被暖烘烘的腔肉所包裹,但我覺得自己的享受不止於此,剛才我已經匆匆地替秋鶯破了處,在沒想到情形之下使她變為小婦人。

我見到她在更衣室自慰,便以為她是個淫婦,早知她是處女,我不應該那麼草率,那麼魯莽,應該抱她來床上慢慢玩才對。

想到這裡,我開始抽動了,秋鶯臉上的表情也隨著我肉棒的進出而產生變化著,我拿過枕頭,墊高她的頭部,讓她看到我在入侵她的肉體。

秋鶯的俏臉稍微退白了些,但保持著羞澀的微笑。

我一便緩慢地抽插弄乾,一邊變換著她雙腿的姿勢,一會兒把她「V」字體抽起,一會兒令她「M」擺放,還是麥叔叔那個有曲線的弧型字母好!

「V」字抽起時,我上下撫摸她勻稱的小腿,時而把她的雙腿架在我的肩膊,時而把她的腳底貼在我的臉腮,奇怪,每當我想吻她的腳,她就會驚慌躲避。

「M」擺放時,我的雙手得以空閒,則轉為摸乳捏奶為樂,秋鶯的奶頭比我的大,用手指撩弄時會變硬,我下面的撞擊引起她泛起乳波,但我揪著她的乳尖不讓她的奶頭隨著乳波蕩漾。

我俯下上身去和秋鶯擁吻,我吸吮她的櫻唇和靈舌時,發覺她下面也在吮吸,不過剛才已經出過火,這次是不那麼容易丟盔棄甲的了。

我玩遍秋鶯的肉體,決計給她來一場狂風暴雨式的強攻!

我讓秋鶯的雙腿架在我的小臂,一陣急劇的狂抽猛插,弄乾得秋鶯雙乳波濤洶湧,她不得不自己用雙手捏著「抗洪救災」,但這無型中增加她的亢奮,她被我攻擊之處,早已江河決堤似的,淫液浪汁氾濫橫溢。

我稍停一看,此刻秋鶯臉色脫白,她呼氣多,吸氣少,三魂失兩魂,七魄剩一魄!

我親吻她的嘴唇,只覺冷若寒霜,我有點兒擔心,因為聽說過強姦致死的事,我不敢再蠻幹,用我熱力四射的軀體,去熨貼她的玉骨冰肌。

秋鶯趁機把我緊緊摟住,連雙腿也像蛇一般地纏住我。

但我一口精氣尚未吐出,深插在秋鶯體內的筋肉不安地蠕動著,每一個蠕動,也在使她魂飄魄蕩。

不知過了多久,秋鶯漸漸恢復生機,我問道:「剛才你怎麼啦!」

秋鶯吐出一口長氣,幽幽說道:「我差點兒被你干死了,你真狠!」

我說道:「我還沒弄完哩!你不覺得還硬硬地撐在你裡面!」

「我知道!」秋鶯嬌喘著說道:「饒了我吧!你撐著不要緊,不能再抽送了。

我沒有拔出來,抱著秋鶯在床邊翻了個身,讓她壓在我上面,然後挪動身體,躺到床中間。

秋鶯和我親了親嘴,用手肘撐起上半身,使得壓在我胸部的雙乳像似倒掛鐘一樣,那奶頭輕輕點觸著我的胸肌,煞是有趣。

我用雙手去托那兩團軟肉,沉甸甸,顫巍巍,和正面的摸捏比較起來,又有另一番的樂趣,當我戲弄她的乳尖時,她夾著我那條筋肉之處,也隨即發生抽搐。

我望著她頭髮紊亂但更顯嫵媚的臉龐,悄聲問道:「阿鶯,你會後悔嗎?」

秋鶯微笑著說道:「我為什麼要後悔呢?」

「你明知不會嫁給我,卻為什麼要……」

「別說這些了,我喜歡你,滿意了吧!」

「阿鶯,我也喜歡你,可惜……」

「別說了,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秋鶯雖然伏在我身上,但她始終沒有整個身體壓下來,使我覺得她有一種為人著想的溫柔體貼,我們這樣躺了好久,也談了許多無關緊要的閒話,後來,我告訴她底下好硬!不吐不快!她無可奈何地說道:「我的確已經夠了,任你蹂躪吧!」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我自己打出來好了!」

秋鶯笑著說道:「有我在你懷抱裡,還要你自己打?」

「你想替我做?」

「嘻!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有偷偷自慰的,不過,我現在不是說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真的不怕任你蹂躪,因為我喜歡你!」

「阿鶯!我也好喜歡你,可惜……」

「你又來了,我要不是明知不能嫁給你,才不會在你面前這麼淫賤哩!」

「我不覺得你怎麼淫賤啊!」這是真話,我覺得一切都是我搞出來的。

「哼!我要是不給你,看你怎麼得手!」

「那也是的,我是不敢對你太過份的,不過,所謂淫賤,是我們在電影裡所看見的國民黨女特務,又吸煙.又喝酒,又把腳放在桌子上……」

「好啦!好啦!別說那些逗我笑的了,你快來弄乾我吧!夠淫賤了吧!」

「不如你來弄乾我吧!女孩子弄乾男孩子,那才夠刺激哩!」

「你要我『昭君騎馬』?」秋鶯問道。

「啊!是這個意思,但你怎麼知道『昭君騎馬』呢?」我奇怪地問道。

「村裡的女人在一起織魚網的時候,都會講一些淫賤的故事出來,『昭君騎馬』這話,我是聽卵君那口子說的,她說她老公人很懶,她只好玩『昭君騎馬』。」

「我看不像吧!卵君雖然是孵小雞賣的,但他平時幹活時能挑能馱,沒理由上床會躲懶吧!會不會他那口子個性較強,喜歡『昭君騎馬』,騎在老公上面耀武揚威呢?」

「那也有可能的,卵君叔那口子挺強的,不過我們現在說這些做什麼呢?反正我們也做不得夫妻,難道你還怕被我騎嗎?」

「阿鶯,你對我這麼好,你就是撒泡尿叫我喝,我也喝下去的!」

「快別說了,你這個人呀!變態的,剛才連人家的腳都要親嘴,髒死了!」

這時,我才知道秋鶯是認為她的腳髒,才兩次逃避我親吻她的腳兒。

「你的腳丫子那麼可愛,怎麼會髒呢?我恨不得吃下去哩!」

「去你的,你當我是豬腳嗎?不理你了!」

我不禁也笑起來,說道:「好啦!算我說錯話了,你不是要玩『昭君騎馬』嗎?」

秋鶯把手兒撐在床上,放好雙腳的合適位置,慢慢坐直起來,但其實她是蹲著,她把屁股提了兩提,讓我的棒兒在她洞兒吞吐兩下。

接著,秋鶯說道:「卵君嬸教過我們,玩『昭君騎馬』不能一屁股坐下去,要蹲著幹才行的。」

我笑著說道:「難怪你也會自慰,也懂『昭君騎馬』,都是跟那些婆娘學的!」

「什麼婆娘嘛!難聽死了,跟她們在一起好有趣哦!她們經常講一些夫婦間有趣的玩笑,啊!我問你,什麼是樹熊呢?」

「我也不懂,你問來做什麼?」

「林嫂啦!她是澳洲華僑,他講起和她老公玩的時候用的是『樹熊』式,但是大家都不懂得什麼叫樹熊。」

「樹熊應該是樹上的動物,我想,跟猴子差不多吧!我也聽老人家講過,有一個花式叫做『猴兒上樹』的,咦!你顧著講樹熊,已經一屁股坐下來了。」

秋鶯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已經望著那吞吐著肉棒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什麼,忍不著「噗哧」一笑。

秋鶯問道:「你笑什麼嘛!」

我笑著說道:「卵君嬸這個『昭君騎馬』,就好像小孩子拉大便!」

秋鶯羞笑著說道:「你再笑我,我不理你了!」

我不敢得罪她,只把雙手去托住她的乳房玩,一會兒又伸手去撫摸她踏在我身邊那一對可愛的玲瓏小腳兒。

女人的體力畢竟有限,秋鶯玩了一會兒,便乏力的伏下來,我翻了個身,把她壓到下面,一陣子狂抽猛插,把她又一次推上高潮……

事後,我又問秋鶯會不會後悔,她搖了搖頭說:「不會!」

我摟著她說:「但是,你將來怎麼應付『落紅』的問題呢?」

秋鶯笑著答道:「那有什麼問題,泰嬸早教過我了,她說男人多數很著意處女落紅這回事,但並不是每個處女都會出血,所以,無論會不會落紅,最好都裝一裝!」

我笑著問道:「怎麼裝呢?用什麼方法呀!」

秋鶯道:「女孩子的事,你知道做什麼呀!不告訴你!」

這已經是一、兩年前的事了,但回想起來,就好像剛才發生過的事,自那次之後,我們繼續有幾次幽會,其中我有再問起,泰嬸到底教秋鶯怎樣裝處女,但是阿鶯三緘其口,一點兒也沒講出來。

過了不久,我跟師傅到鄰縣去完成一項大工程,臨走時,秋鶯剛好到外家去,我不能和她道別,倆人竟從此沒有見過面了!

又想不到那麼巧合,在這裡吃了秋鶯的喜酒,是我自己的苦酒才對!

晚上十點鐘時,小村已經算是夜已深了,賓客散盡,外面也靜下來了,只有遠近偶然傳來幾聲稀稀落落的狗吠。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從床上坐起來,憑窗口望出去,東廂依然有兩個窗口還亮著燈光,一個較光的是新房的窗口,另一個則是老人家的房間。

看看玉霞和她妹妹玉霓的睡房,已經烏燈黑火!我不禁又動了偷窺的念頭。

俏俏走出房門,主人家的小黑從草房衝出來,但一見是我,便圍著我的腳邊轉,我彎下腰摸摸它的頭,就把它打發走了,這條狗,可能我平時喂得它最多了,跟我很好。

我悄悄摸近新房的窗邊,這窗口有棵一人多高的白玫瑰花樹,枝葉茂盛,偷窺時不易被院子裡走過的人發覺。

輕輕撥開有刺的花枝,從木窗的隙縫望進去,只見新娘子獨自坐在床沿,臉上還蒙著大紅的蓋頭,真奇怪,剛才下車時,並沒有蓋頭嘛!現在卻要故作神秘?更感奇怪的是:新郎不在?到那去呢?

小黑突然吠了起來,只見新郎從出來,走進新房,據說他是從南洋回來,匆匆迎娶新娘,一個月之後,就得回去了。

這時,我心不禁好同情秋鶯,想不到她一出嫁就得守活寡,但這又有什麼辦法,貪圖財禮的父母們往往還會美其名為女兒的幸福找個富裕婆家,可惜在許多人的感覺上,有錢不一定就最幸福!

新郎一進門就顯得十分喉急,他一下子掀掉新娘的蓋頭,一年多不見了,紅燭下的秋鶯還是那樣俏美,她含羞答答,溫文委婉,任她丈夫所為。

這時我心裡很矛盾,既覺得一顆心非常酸楚而不想目睹,卻又滿腹充滿了好奇!

然而終究是好奇心戰勝妒嫉心,其實,秋鶯早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自己沒能力娶她,又有什麼好妒嫉的,不如平靜下自己的心情,當看戲一樣看下去吧!

秋鶯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卸下,奇怪了,她外面明明穿著文革後單調的「制服」,裡面卻是一套民初的小鳳仙裝,她的發形……另外梳過了……是「古裝」的!

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蓋頭的原因了!

原來,雖然文革「破四舊」把一些風俗習慣也革掉了,但民間的喜好根深蒂固,政府的高壓,迫使人們不敢在公開場合做他們喜歡做的事,但春閨房事,畢竟是私人的空間呀!

新郎仔細的欣賞這位古色古香的小美人,唉!應當說是他的新婚妻子才對!

燈下的秋鶯真是人見人愛,古裝的打扮更是唯妙唯俏!新郎意欲繼續替他的新娘子寬衣解帶,但她指了指光亮的電燈。

新郎笑了一笑,把電燈熄掉了,但是,紅燭仍然高燒,按道理是不可以吹熄的。

於是,我繼續看見秋鶯被脫得剩下一件紅肚兜,那熟悉的粉腿藕臂,渾圓的大白屁股,再度重現眼前。

新郎自己也脫得精赤溜光,他體格不錯,可以說和秋鶯頗登對。

只見他站在地上,掀起紅肚兜,雙手握住新娘的腳踝,挺著粗硬的肉棒往她的私處就戳……

秋鶯渾身一震,接著婉轉嬌啼,雪雪呼痛。

我不禁暗暗偷笑,那新郎並不見得比我長比我大,秋鶯沒理由承受不起。

這時,只見新郎拿著早準備好的白毛巾去試紅,果然「元紅」不假!他小心地收起白毛巾,繼續和新娘龍飛鳳舞……

這時,突然有一隻軟綿綿的手兒摀住我的嘴,我大吃一驚,回頭一看,原來竟是新郎那個最小的妹妹玉霓。

玉霓打手勢,示意我讓開給她瞧一瞧,我那敢拗她,連忙小心地後退,把偷窺的位置讓給她。

玉霓趕快湊過去看,我覺得這樣很不好意思,打算抽身回自己睡覺的屋子,但是此刻我的衣服被身後面的玫瑰花枝掛住,動彈不得。

玉霓緊張地從木窗的隙縫,死盯著新房裡面的動靜,我則只能隱約聽見屋子裡傳出床板「吱呀吱呀」的聲響,但也感覺到玉霓的身體在極烈地顫動著。

我不放心地環顧四周,除了新房裡的燭光,周圍是一片黑暗。

過了一會兒,屋裡的響聲停了,玉霓也離開那偷窺的木窗縫隙,她一句話也不說就拉著我走,我身不由己,手臂被玫瑰花枝劃傷了幾處。

小黑從柴房撲了出來,擺了擺尾巴,卻又乖乖的走進去了。

玉霓竟然把我拉到我睡覺的房間,她渾身還在顫動,低聲說道:「阿卞,我知道你已經跟我姐姐幹過,對不對。」

「沒……沒有吧!你……怎麼會知道?」

「你這個笨男人,你連撒謊都笨過人!我和姐姐同睡一個屋子,你們幹的好事,我還會不知情嗎?你已經承認了吧!告訴你,我也要!」

「你……既然知道我和你姐姐的事,你還……」

「你以為我姐姐會嫁給你嗎?你真是妄想!只要我把你們的事情講出來,你馬上就得從我們家滾出去!」

「那你想怎樣,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的!」

「不錯!我不會像姐姐一樣把你放在我眼裡,但是,你和她好,我就要和她爭!」

「玉霓,你的意思是……」

「我也要和你幹?」

「阿霓!你瘋了,那種事,你們女孩子是吃虧的呀!」

「我不理!誰叫你和我家姐好,不理我!」

「玉霓!我送你回去吧!千萬別任性胡鬧,你會後悔的!」

玉霓一屁股坐在床頭,把手放到電燈開關上,低聲說道:「阿卞,想不到你對我的姐姐那麼死心,你今晚要是不幹,我就開燈大聲叫!」

玉霞告訴過我,妹妹比她小了兩歲,這個十六歲的小妞除了她老爹,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平時任性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其實,我剛才去看新房後,也是慾火焚身的,只不過對玉霓這塊火炭,我可是不敢惹她,可是,現在她卻立意燒到我身上來,既然如此,死就死了!

我問道:「阿霓,你剛才看見你哥和你嫂子幹事,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啦!」

「本來就知道啦!我哥小便的東西放到我嫂子小便的地方嘛!」

這小妮子!我故意說道:「你剛才看見你哥把夜壺放進你嫂子的馬桶裡?」

「去死啦你!再尋我的開心,拖延時間,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我認真地說道:「阿霓,幹那事會好痛的,你不怕嗎?」

「騙人,我嫂子都不怕,家姐也不怕,你想唬我?」

「好!是你說的!但我一幹上,可不能停的,男人幹了一半停下來,會死在女人身上的,你有沒有聽別人講過?」

「阿郎嫂有講過,但沒說會死呀!」玉霓似乎並不相信。

「因人而異嘛!這是我們家的祖訓,可能性卞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阿卞,我想玩,又怕痛,你可要輕一些。」

「放心吧!你要知道,我其實是好喜歡你的,只是因為你年紀還小,怕你還沒有發育成熟,才不敢欺侮你嘛!」

「阿卞哥!」玉霓突然撲上來抱住我。

「你還不把衣服脫下來?」

「不……我要你幫我脫!」玉霓撒嬌地說道。

「又來了!你沒聽說過女人要服侍男人嗎?」我極力克制住自己的色心。

「那家姐有沒有替你脫?」

「那當然!她先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替我脫!」

「阿卞哥,我是小妹妹嘛!你應該疼我多一些才對,剝光豬羞死人了!我自己脫到剩下小褲褲,最後才由你幫我脫,行嗎?」

「行!當然行!老邊叔曾經教我把壁虎放進女人的褲腰裡,看看會怎樣哩!」

「老邊叔好懷喲!難怪邊嬸經常對人投訴老公虐待她,聽說壁虎的尿有毒,接觸皮膚會潰爛的,女孩子誰不怕呀!」

「還是小夢貓心腸好,他說用假的就行了,不要用真的。」

「假的也嚇死人了!你可不能對我這樣啦!女孩子是花,花愛人惜的,怎可用這樣的手段欺侮人呢?」說話間,玉霓身上的衣服已經一件件飄去,只剩下內褲一條。

玉霓之所以大膽在我面前亮出一對漂亮的奶子,並不止是因為這時光線很弱,而是因為小村的習俗中,女性完全不把乳房看成神秘的東西,鄉下都是母乳餵哺,有孩子的女人個個都敢當眾亮出乳房來喂哺孩子吃奶。

我從小見得這樣的事多了,不但自己把母親的乳房邊吃邊玩,就是其他女人的乳房也司空見慣,有時候還有借奶的事,替媽媽喂哺的,還不是任吸任摸。

不過女人們是不會平白無故露出奶子讓人看的,所以這時半裸的玉霓在我面前,從窗口的月光映照,看到她那魔鬼般的身影,已經使得我不去計較她要不要脫褲子了。

鄉下的陋俗,使得小孩子們連晾有女人褲子的小巷也不肯鑽過去,但我就沒有這些想法,我不覺得一件女人內褲,就有令人運氣不好的威力,反而對它有許多瞎想。

從小到大,女人身上的部位只有內褲裡的最為神秘,當然,我曾經和秋鶯好過,也和玉霓的姐姐有過兩次了,已經不再對女人的內褲裡頭充滿幻想,但玉霞的已經和秋鶯顯著不同,對現在這個半裸的稚嫩女人,不能不引起我的好奇。

在我胡私亂想的時候,我的身上已經被玉霓脫得精赤溜光,她脫我內褲時,我那硬硬的東西掛住橡筋褲頭。

玉霓可能因為平時自己是一褪就下去,太順利了,所以這時她顯得很笨,後來她大膽地握住肉棒拗了拗,才把褲子脫去了,我則未曾幹她,已經先爽了一下。

接著,輪到我去脫玉霓身上最後的一件。

這其實是易如反掌,然而我的手一接觸摸到玉霓幼滑的腰肢,就像鐵被磁石所吸,竟忘了活動。

玉霓這小妮子也真大膽,居然伸出手兒來抓我,我那肉棒一被她掌握,便覺得一股熱力從她的手心傳遍我的全身。

我開始舌干口渴了,於是我迅速把她的內褲搓成一個「8」字,往她的腳下推去。

倆人赤裸相擁了,彼此都很心急,於是,我在黑暗中把玉霓放到床上,扶起她的雙腿,挺槍就刺。

很緊!但感覺上比弄她姐姐玉霞時來得順利,她也沒有叫痛,只是我插進去的部份被她的腔肉吸得很緊,然而抽動起來卻不太困難,大概是水份充足的原因吧!

既然可以活動,我也便抽插出來。

玉霓很快進入高潮狀態,她不敢叫出聲來,自己用手掩住口,時而嗚嗚咽咽,時而哼哼唧唧。

可能因為剛才看新房積聚的慾念吧!我沒能堅持多久,便在她的肉體內一洩如注。

完事之後,玉霓未敢和我依偎到天明,她拿出一條手帕摀住羞處,匆匆穿上褲子,悄悄溜回她的睡房了。

從剛才弄乾玉霓的情況看來,我心裡暗暗斷定她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這野丫頭,平時完全看不出有和其他男人來往的痕跡。

我的下面濕漉漉的,於是我也拿出條手巾出來抹抹。

啊!有色的,拿到床口仔細一看……是血!

真想不到,這小浪女也還是處女!

我躺在床上,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來這小村的日子,一幕幕地呈現眼前。

那是一個月前的事了,我初來小村做木,就發現這家有兩位年輕漂亮的姐妹,也就是玉霓和她姐姐玉霞。

玉霓的身材健美,但臉蛋不及她姐姐好看,玉霓樣貌甜美文靜,但不及妹妹苗條,渾身充滿青春活力。

兩姐妹也好像頗注意我這個來自鄰村的年輕小伙子,但我自己則不敢心存妄念,先前和秋鶯的一段情,已經使我對女人失去信心。

秋鶯家的環境不算好,但窮家女兒往往要往富家攀,而富家女兒又講究嫁個門當戶對的,我要真正討個老婆,看來還要看緣份,有緣無份,不過是空留下酸的回憶!

然而做妹妹的玉霓,生性有點兒刁蠻,她見我不理她,卻偏偏要逗我。

不過,我對玉霓實在興趣不大,儘管她個性活潑,身材標青,但是在兩姐妹中,我還是對溫柔文靜的大姐玉霞比較好感一些。

說來可笑,我和玉霞緣由於一條內褲,也正是她的內褲。

大約在我來這裡的十幾天時,有一天上午,我見到在我做木的走廊拉上一條細繩,上面晾著好幾條五顏六色的女人內褲,看清楚些,是些鄉下少見的尼龍內褲,這家是華僑,大概是從國外寄過來的。

乖乖!這裡的女人才三個,老太太是個大肥婆,不論年紀,照這尺寸看來,也只可能是玉霞和玉霓兩姐妹,但兩個女孩子不可能一下子換下這麼多條彩色的內褲。

我想:一定是玉霓這個死丫頭,故意在我做功夫的地方「拉彩旗」挑逗我,不理她了,做我的工作要緊。

於是,我拿起刨刀刨呀刨,那些女人內褲也在秋風裡飄呀飄。

中午十分,那些內褲早就乾透了,還沒有人來收走。

傍晚,玉霓來了,果然是她的不錯,這小妮子一點兒也不怕害臊,她收褲子時,還打趣地問我有沒有從她的褲子下鑽過去。

我心想:你敢讓我鑽,看我不敢鑽到你爽歪歪。

嘴裡則打趣說道:「你一次穿幾條內褲嗎,怕被人強姦呀!」

「嘿嘿!這小村還不曾有強姦的事情發生過,本小姐站在這裡,諒你這個小木匠也不敢強姦我!」

玉霓的嘴是最不肯饒人的,我和她鬥嘴沒有一次贏過,但不禁又好奇地問道:「那麼,你怎麼一次洗了那麼多!」

「嘻嘻,你這個半頭青,這是剛從南洋寄來的,洗洗再穿比較衛生,其中只有一條是家姐剛換下來的。」

玉霓說完,便跳著腳走了,這個粗枝大葉的小姑娘,連收幾條內褲都掉下一條。

我不緊惡作劇心起,右腳一勾一踢,把一條杏黃色的三角褲踢進一兩尺深的干水溝裡去,心想,一會兒你求我,我都不理你!

又有人來了,來的卻是大姐玉霞,她遠遠見到我在晾衣繩子附近做木,不由得頓了一頓,但終於還是忸忸怩怩地走過來。

玉霞顯然是來找她妹妹不小心掉下,而恰巧又是屬於她自己的那條三角褲。

她當然找不到了,因為只有剩下空繩一條,連木夾子都收走了。

她失望地回頭想走了,她那麼怕羞,怎會啟口問我有沒有看到她的三角褲呢?

我連忙出聲道:「找東西啊!會不會被風到干水溝裡去呀!」

玉霞果然停住腳,然後轉身向干水溝走去,她果然發現了,但並不是我剛才踢過去的那個地方,嘻!看來是被風吹的,我並不完全騙她嘛!

玉霞顯得束手無策,她蹲下去,伸手撈了撈,我心裡猜她夠不著。

果然,她站起來了,無計可施,又蹲了下去,看來她好喜歡那條杏黃色的內褲,她平時也經常穿著杏黃色的上衣的。

她呆住了,似乎想爬下水溝,又不太習慣。

這時,我已經走到她身後,說道:「我的手長,我替你撿起來吧!」

玉霞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

我沒有等她說同意,就在她腳邊蹲下去……

但是,那件內褲被風一吹,已經吹到水溝裡較深的地方,看來必須以臥倒的姿勢,我的手才夠長拾到那件三角褲。

我一俯下去,頭部剛好在玉霞的一隻腳上……

好漂亮的一對女孩子的腳丫,潔白細膩,她穿著日式膠拖拖鞋,腳形完美畢現,好像是剛洗過腳,有一種鮮嫩的白蘿蔔似的感覺,又像剛出籠的白饅頭。

玉霞那雙玲瓏的腳兒我平時就很注意,想不到我此刻竟可以這麼近距離地觀賞,我簡直看傻了,那幾隻因為維持她身體平橫而蠕動著的腳趾,那白白胖胖的腳背。

我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傻乎乎地吻了下去。

玉霞受驚地把腳兒一縮一踢,「啪」的一下,我頓覺滿天金條,要抓沒半條!

我定下神,摸摸痛處……啊!鼻子被踢得出血了!

玉霞也再次受驚了,她拿出手巾給我,自己卻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溜煙逃走似的跑掉了,連被我拾在手裡的內褲都不要了。

晚飯時,我腫著鼻子,很不好意思,但還是硬著頭皮去了廚房,老人家問起時,只推說是做工夫時受傷了。

晚上八點多,我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已經忘了所吃過的苦頭,只回憶著近距離見到玉霞那對可愛的小腳兒。

實在太迷人了,要說起來,做妹妹的玉霓也是女孩子,比她還小兩歲,偏偏就比不上姐姐那麼嬌嫩細膩,玉霞的肌膚簡直是吹彈得破。

平時,我就注意到玉霞的臉蛋是白裡泛紅,她的手臂上幼嫩得不見毛孔。

玉霞的腳,我由她白晰粉嫩的腳踝看到她肥凸的腳背,齊整的腳趾,那粉紅的趾甲裝嵌在玉趾上最適當的位置,看起來如同藝術浮雕,卻又是那麼活生生的小巧玲瓏。

我不禁又拿起玉霞留下的手帕和內褲,我想像著她穿起這條內褲的情形,也把她的手帕放在被踢腫的鼻子上聞聞,覺得有一種奇怪的香味!

不知什麼時候,我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已經八點多了,但天色卻很陰暗,像要下雨了,這種天氣最令人讓想睡懶覺。

然而該做的工夫,還得去做,正要起身時,忽然有人推門進來了,來的竟是玉霞。

我連忙翻身爬起來,玉霞忙說道:「歇著吧!我不是來叫你起身做事的,對不起!

昨天竟踢傷你了,還痛嗎?今天我家其他人都不在,你儘管躺著休息一天吧!」

「你家的其他人都不在?做什麼去了?」她這麼說,我即使有痛也忘了。

「鄰村的親戚有喜事,去吃喜酒去了。」

「哦!」我口裡應著,心裡卻想:她告訴我這些,有沒有其他用意呢?」

突然,我想起玉霞的內褲還在我枕頭下,於是我把它扯出來,說道:「你的!」

玉霞的臉刷地紅了,她飛快地從我手裡那條杏黃色的三角褲,但是,卻沒有即時離開,仍然呆呆站著,彼此都很尷尬。

為了打開這難堪的局面,我想到大膽責怪她或者會更有效,說道:「阿霞,你還敢問我痛不痛,問你自己的腳還痛不痛就知道啦!」

「我就是自己覺得腳也好痛,才這樣問你嘛!」玉霞道:「對不起啦!,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起會飛腳踢你的!」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該冒犯你才對!」

「你沒有冒犯我呀!你替我拾東西,不小心碰到我而已,我卻以為……」

「以為什麼呢?」我故意追問。

玉霞紅著臉說:「你不會那麼下流的吧!連女孩子的的腳也要吻……」

「假如我如你所說,就像你說的那麼下流呢?」我認真地問。

「不會的,我才不信男孩子肯吻女孩子的腳。」玉霞說話時,眼睛一直不敢看我。

我又問:「你為什麼認為男孩子吻女孩子的腳是下流呢?」

「髒嘛!腳是在地上走的……有什麼好吻呢?」玉霞望了我一眼,見我瞪著她,連忙低下頭去,說道:「你沒事就好了,我走了!」

「玉霞,你沒什麼事急著要走吧!坐一會兒好嗎?」說著,我在床上讓一讓。

玉霞不好意思地坐了下來,我隨即問道:「你認為腳只是走路的?」

「不是用來走路就是用來站著,還有其他什麼好做?」

「噢!或者你說的也對,但你介意讓我撫撫痛的地方嗎?」未等她答應,我已彎下腰,冷不防地捉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兩隻腳兒抱在懷裡。

玉霞似乎想掙扎,卻坐不穩,險些兒躺倒在床上,我隨即又問,你昨天用那一隻腳踢我呢?」

玉霞沒有再掙扎,雙手向後撐在床上,沒有回答,只是望著我,把右腳動了動。

我把她的右腳捉住說道:「我要罰它!」

「你要打我?」玉霞天真地說道:「它還有點兒痛,要輕點,不要打我腳背!」

我沒理會玉霞在說什麼,此刻我已經在為一隻美麗的女孩子之玲瓏小腳兒在我手掌握而陶醉了。

我右手捉住了玉霞的腳踝,從她的褲腳管裡,我望見渾圓的小腿,然而更吸引我的還是她那長不足五寸的纖纖玉足。

玉霞的腳尖薄,腳後跟肥厚,除了拇趾稍長,其他的腳趾依次微微遞短地整齊排列著,她有點兒不安地蠕動,我輕輕騷了騷她的腳底,更癢得她五趾緊緊地縮攏。

然而,玉霞沒有抗拒,也沒有出聲阻止,似乎在接受我的「懲罰」。

只是我握住玉霞的腳掌時,則在感覺上有一股電流從她溫軟的腳兒傳了過來。

我的心砰砰地亂跳,玉霞的柔順使得我色向膽邊生,我一手捉住她的腳掌,一手順著她的小腿摸上去,把她的長褲往上推,露出一截光滑白嫩的渾圓小腿。

玉霞終於出手阻止了,看來她羞於把大腿也露出來,怕我繼續把她的褲筒往上推。

但是,我把玉霞的手兒捉住了,她稍有掙扎,但沒有掙脫,柔若無骨的纖手軟軟地被我握住,頭兒低垂,粉臉通紅。

這時,玉霞的一手一腳被我捉住,我雖然很過癮,也有點兒不好意思而放手了。

玉霞站起來了,看樣子是想走掉,我也急了,實在是不甘心錯過這個好機會,我吸了口氣,壯了壯膽子,撲過去將她摟在懷裡。

玉霞也有點兒慌亂,她扭了扭身子,見我抱得她好緊,便默默讓我抱住,嬌羞的地把臉藏在我的胸口。

平時見到的玉霞是婷婷玉立,但現在被我抱住卻是嬌小玲瓏,然而我仍然感覺到她趐胸上兩團軟肉擠迫著我腹部的上方。

我低頭去吻玉霞的香腮,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看來是又羞又怕。

我把嘴移到玉霞的唇,她害臊地扭頭躲開了,但我不能接受再次的失敗,我伸手抱著她的頭,如饑似渴地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玉霞不能掙扎,但她可能也不想擺脫我的狂吻,我覺得她也在吸吮我。

我把舌頭往玉霞的嘴裡塞,她似乎不可抗拒地打開牙關,讓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裡,而當我縮回舌頭吸吮她時,她也放鬆地讓我把她的靈舌吸進嘴裡,我用力地狂吻,她也把一雙手臂緊緊環抱我的頸際。

我繼續得寸進尺,騰出一隻手去摸玉霞的奶子,她想逃避,也知道是避無可避,只有是更緊地把她的乳房壓緊在我的身上,所以我雖然是摸到,卻不能盡情揉捏她那一對柔軟而又彈性的肉球。

於是,我捨難求易,移動右手摸到玉霞的私處。

隔著薄薄的褲子,我的手掌感觸到她飽滿的恥部,手指也劃到兩瓣肥肉間的凹處。

玉霞渾身一顫,更緊地將我摟抱,可她的下體依然任我所為。

這時,我已經不滿足於隔襪搔癢,我以玉霞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把右手從她的褲腰直探那壽桃般的幽處。

玉霞慌了,她分開原先將我摟抱的雙手,想把我的手拿出來。

可是這時我已經貼肉地撫摸到玉霞那光滑柔嫩的「饅頭」,我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阿霞,好滑美哦!你沒有毛的!」

玉霞縮著脖子,沒有反應,看她神態羞然,但似乎不甚理解我在說什麼。

於是,我用另一隻手牽著她的手兒放到我的褲襠裡。

她接觸到毛髮,也握到硬硬地肉柱,她輕輕地捏了一下就想放手,但我把她的手兒按住,加強了她的膽量,也減少了她的羞恥心。

玉霞終於握牢了,由於她心情緊張,她似乎握得挺緊,也不知是不是本能,她竟然套弄了兩下,弄得我幾乎要爆血管。

自從和秋鶯初嘗溫柔鄉的樂趣,我已經曉得我現在右手所撫摸到玉霞的一抹桃縫,是可以給男人帶來銷魂蝕骨之樂趣的活寶貝。

然而她的在我掌上,我的在她手中,如何使兩件寶貝結合在一起,此刻我實在是不知應該怎做了。

玉霞現在雖然很柔順,但我平時已經發現她不想秋鶯那麼熱烈,我覺得以前和秋鶯歡好完全出於她的主動獻身,是她看穿我的人,而毫不保留她內心上貪玩的淫蕩。

而我現在就像是握著一根火把,玉霞的身體裡也可能在燃燒著慾火,她這把火可能照亮我的一生,也可能燒傷我。

在這裡做了一陣子功夫了,我也看出兩位老人們善良的心腸,我和玉霞之間,未必像我和秋鶯的情緣那般沒彎轉,只要玉霞對我好感,我覺得不無希望。

和秋鶯歡好的日子時常令我回憶,但我實在害怕這種沒有歸屬的愛繼續一次又一次地發生,我很想真正得到玉霞,又怕舉動粗魯而嚇怕她。

這時,我想起秋鶯肉篤篤的夾縫中那顆一 動全身的小肉粒……於是,我的指頭挖進那肥凸嫩肉的夾縫,很快就找到那花生米般的小東西,我覺得玉霞的比秋鶯要大些,秋鶯只有黃豆般大小,而且觸摸它時的反應也有異。

秋鶯多是渾身不自然地扭動,而玉霞是全身震動,只要用手指一揉一撥,她就像受驚而嚇了一跳似的,我不停地撩撥,她就不停地挑動,都好有趣。

我越玩越過癮,但是,玉霞突然低聲叫痛起來,並緊緊地握住我那條肉棒,這時,我才發覺我實在用力太大了。

此刻,我是很希望和玉霞真個銷魂了,但我仍然不敢輕舉妄動,輕輕在她耳邊小聲問道:「你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間的那回事嗎?」

玉霞羞得把留著長髮的頭直往我懷裡鑽,看樣子她似乎是懂得而且沒有拒絕我的意思,真要多謝小村裡的女人墟!由秋鶯口中,我早知道少女們的性知識都是由那來的。

雖然心急,但我還記得和秋鶯草草行事,沒看過她開苞前是怎麼樣子的。

於是我把撫在她恥部的手動了動,說道:「阿霞,讓我看看你這裡好嗎?」

玉霞沒有出聲,女孩子沒出聲就是默許了,我還等什麼?我扶著她貼在床沿,拉過被單把她的臉蒙,我的想法是避免她羞澀。

這一招也頗有效的,玉霞果然在毫不抵抗之下被我把內外褲一起剝下。

哇!多白的一雙嫩腿!雖然不像阿鶯那麼修長勻稱,卻是白璧無瑕,雙腿交叉處是高高賁起,潔白的兩瓣嫩肉堆迫出一道迷人的夾縫。

我蹲下來,讓玉霞的腳兒踩在我的肩膊,雙手用拇指把她擠在一起的兩片肥肉輕輕撥開,仔細地把眼前的寶貝和回憶中的秋鶯比較。

我見到秋鶯的寶貝時,已經是篷門已被我闖開,而此時玉霞是幽洞未啟,只見那粉紅色的嫩肉堆擠著一個微細的小孔。

望著那花生米大小的緋紅肉粒,我不禁把頭湊過去,啜著那細白饅頭,把舌頭伸進肉縫添舐撩撥得「嘖嘖」有聲。

玉霞受驚似的把雙腿夾住我的頭,同時掙扎坐起來,推著我的頭說道:「骯髒鬼,你到底是怎麼啦!你怎麼連我小便的地方也用嘴去吻!」

我把嘴唇稍離,說道:「阿霞,你那裡實在太愛了嘛!」

玉霞蚊聲說道:「你喜歡也不能老掛在嘴唇上嘛!你……你肯娶我嗎?」

我說道:「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啦!好吧!你不讓我用嘴唇,我要實際行動了!」

說畢,我把玉霞推躺在床上,匆匆褪下褲子,壓了上去,把嘴湊上她的櫻唇,她拚命逃避,說道:「你吻了小便的地方,又來吻人家的嘴!」

可是,她只講了這麼一句,已經被我啜正小嘴,再也講不出話來。

我一邊和玉霞濕濕地熱吻,一邊把下面的硬物湊到她那暖烘烘的小窩。

玉霞突然推開我的頭,說道:「我聽人家說,會痛的!你要輕些!」

我笑著說道:「剛才我灌了好些涎沫在你那兒,很滋潤了,你放心把大腿盡量張開就是了,我和……我和你慢慢玩就是了!」

把這句語無倫次的話說完,我已經差點兒嚇出冷汗來,其實我剛才要說出來的是:

「我和秋鶯也是這樣玩的!」

幸好沒露餡,我不再多嘴說話,只顧和玉霞四唇相接,兩舌交纏!

底下那無人扶持的硬物,己自悄悄找正了軟處,靜靜地鑽了進去,我已經感覺到進大半個頭去了,玉霞還陶醉在和我的甜吻之中。

我狠狠的一挺……

這下子,玉霞是全身震動了,她的手腳沒命地把我纏摟,她的櫻唇和我脫離,雙淚縱橫,梨花帶雨地說道:「你好狠啊!」

「反正要痛的,長痛不如短痛吧!」我這樣安慰著。

「阿卞,你不會始亂終棄吧!」她幽幽說道,仍然是雙眉緊鎖。

這時,我覺得入侵在玉霞體內的部份,被緊縮的腔肉所箍牢,好不容易地抽送了兩下,更引起她的痙攣,我不敢輕舉妄動,低頭望望倆人交合之處,已是丹紅洩棍,顯然比秋鶯出血較多。

這時,我想問她的經期,以便決定在不在她體內射精,又轉念一想,當時我有意把秋鶯弄大肚子,以圖奉子成婚,可是她就像破縫漏風的籃球,怎麼打氣也凸不起來!

現在的玉霞,怕也不會那麼容易受胎吧!況且……不理那麼多了,想到這裡,我心兒絲絲癢癢,棒兒麻麻趐趐,似乎有快要火山爆發的感覺。

我連忙吸了一口氣,緊緊地把玉霞摟住,想延長多些時間,可是因為底下深深地插入著她的肉洞中,胸部又頂著她的兩團軟肉,感同身受,想抑制是很困難的了。

我又想到和秋鶯分別以來,已經很久不聞肉味,但這麼一想就更不行了。

於是,即使我沒有繼續抽送,也在她緊窄的搾迫之下爆漿了。

之後,我懶洋洋地壓到玉霞身上,她還在哭泣。

我見她哭得既後悔又傷心的樣子,也心慌了,用盡好話安慰,但她還是抽噎著。

突然,我的肚子咕咕地響,玉霞可能也突然想起倆人都沒吃飯,她頓時止了哭,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找回她的褲子穿上,匆匆跑了出去。

見到玉霞走路不自然的樣子,我驟然起了點不好意思!

過一會兒,玉霞端來熱氣騰騰的蕃薯粥,還有鹹魚青菜,她說道:「差點兒忘了,剛才我是煮好早餐,想來叫你去吃的。」

這時我也穿好衣服,低聲問道:「阿霞,你不生我氣了?」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還有什麼好生氣。」玉霞平淡地說,臉也不紅了。

玉霞舀了一碗粥給我,自己也舀一碗,這種小倆口吃飯的場景我第一次經歷,心裡是無限溫馨,那碗蕃薯粥吃在嘴裡,甜在心裡。

吃完後,玉霞在收拾碗筷,我從後面抱住她,小聲說道:「今晚可以來找我嗎?」

玉霞搖了搖頭,說道:「不可以,你不可以接著弄,會傷身的,我也還在痛!」

「我太粗魯,把你嚇怕了,是不是?」我不好意思地問。

「不是,我知道遲早痛一次,本來是要等出嫁時才給你,但我自己也有點兒好奇,你會怪我淫賤嗎?」

「怎麼會呀!這是我引誘你的嘛!」

「要不是我早就喜歡你,看你怎麼引誘!」

「你早就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

「十個男兒九粗心,我可是知道你也喜歡我!」

「那當然,我們男孩子,喜歡上那個女孩子都會多望幾眼,不像你們女孩子,明明心裡喜歡,還要把人家的鼻子踢得流鼻血!」

「那可不能全怪我,誰叫你連人家的腳都要吻。」

「那又有誰規定,女人的腳就不能吻?」

「你們村的卵嬸你一定認識吧!」

「認識,她是從你們村嫁到我們村,人豪爽,好打不平,但人緣很好!」

「對!她回娘家時,就和我們扯在一起,她什麼都肯講的,有一次就講起男人吻女人的腳的事……」

「啊!我知道!」我打斷玉霞的話說道:「有次我們男人堆裡聊起女人的腳,我才說了幾句,卵叔就笑我是戀足僻……」

「你以為啦!閨房的事,男人對男人說的話,只是些威水史而已,卵嬸說的才是真的,其實卵叔也嘗試吻卵嬸的肉腳哩!不過,頭一次被她一踢到床尾,卵叔不死心,再次撲過去,張口就咬,卵嬸不動聲色,你知她是練拳的,一運氣,卵叔那裡咬得下!」

「哈哈!原來如此,待我回村時取笑卵叔幾句,我還以為他家是孵小雞賣的,他生怕老婆腳上的雞屎洗不乾淨哩!原來……」

「千萬不可!卵嬸只對我們幾個提過這事,你說出去,她會怪罪我的!」

「好!我不說就是了,其實卵叔也真是的,何必硬來呢?情到濃處軟綿綿嘛!」說到這裡,我突發奇想,把手放到玉霞的恥部,輕聲問道:「阿霞,下次遇到卵嬸時,你問問她,練武的女人運氣時,這裡是不是緊得進不去?」

「什麼進得去進不去?」

「就是……就是……像我們剛才那回事!」

「啪!」我的臉上挨了軟綿綿的一掌:「你想讓我出醜嗎?」

「沒這回事,那你不要問了。」我摟住玉霞,她也在我剛才被打的地方輕輕一吻。

這時,門外站著一隻從隔鄰跑來的小豬仔,乾乾淨淨,尾巴擺擺,好可愛,不過,大概是我有心事,竟錯以為豬仔已經知道我的隱衷……不,是她的私隱才對。

我收拾一下心情,又再要求玉霞今晚和我幽會。

玉霞抱著我搖了搖頭道:「後天晚上再給你,乖……聽話……才會讓我更喜歡你!」

我沒話說,明明是小妹妹似的女孩子,卻偏偏又像阿媽的口吻!

然而,這種母性的妻愛,竟使我在瀟爽秋天裡如沐溫暖的春風。

第三天夜裡,玉霞果然和我有約。

因為這個家裡總是有其他人在,玉霞不敢直接找我,只約我在屋後的竹林裡見面,我有點兒失望,在那樣的地方約會,看來是來只能談情,不能說愛了。

玉霞由後院的偏門出去,我則從前面繞過去。

進入竹林裡,我就迫不及待地把玉霞抱住,玉霞嬌嗔地把我推開,拉著我繼續深入走進去,才發現林中有一塊好大的青石。

那巨石大約一丈見方,有一人多高,平頂,我跟著玉霞繞到較低處,我托著屁股讓她登上去,然後自己也爬上去。

我們在向南微斜的大石頂坐下來,望著滿天晶亮的星星,在和緩的秋風理乘涼。

玉霞依偎在我懷裡,低聲說道:「坐一會兒就好,我和妹妹同睡一間房,不能太遲回去的。」

我抱起玉霞輕盈的身子,讓她側坐在我懷裡,親著她嬌嫩的粉腮,她則用紅唇來和我接吻,兩人見面後還沒有講一句話,已經四唇相接,涎沫互輸。

我伸手去撫摸玉霞的乳房,但立即被她推開了,她說道:「你的手摸髒我的衣服,我回去時就見不得人了!」

我想伸手進玉霞的上衣裡,她顫聲說道:「阿卞,我的胸被你摸過之後,好像漲大了不少,你再摸玩,我未出嫁就挺著兩個大奶,羞死人了。」

我笑著說道:「不會那麼利害吧!」

「會這樣的,卵嬸告訴過我,男人的手心毒,俗也有道:『見君大三分』,女孩子的乳房被男孩子一摸,就會越摸越大的。」玉霞好認真地說。

我笑著說道:「不會這樣利害吧!『見君大三分』這話我也有聽說過,但那是指初次而已,如果會越摸越大,那秋……那豈不是所有嫁了人的女孩子都要掛著兩個籃球走路?」

乖乖!差點兒又說到秋鶯身上!

不過玉霞完全沒有察覺,她說道:「但是,你一摸到我那,我就渾身不自在!」

我把手伸到她的恥部,說道:「那麼這兒沒問題吧!」

「這裡不會大起來,不過被你一摸,我的心好慌!」

「那麼,你也摸我啦!就不會覺得吃虧了!」我把她的手兒牽到硬物上。

「阿卞,我好喜歡你,不會覺得吃虧啦!我再摸你這會變大變小的東西,心裡頭就更慌了!」玉霞隔著褲子緊緊握住,顫聲地說道。

「阿霞,告訴我,上次我們那樣做,你覺得怎樣?」

「上次……你弄得我痛死了,做女人真慘,要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弄乾!」

「啊!你誤會了,其實那回事好爽的,秋……天裡弄乾更爽!」

「你好像蠻有經驗的,弄乾的事也和天氣有關嗎?」玉霞似乎有點兒疑心。

「我也是聽卵叔和一些前輩們講的,秋高氣爽嘛!」

有人罵男人沒心肝的採花蝶,可是我對第一個曾經擁有過的秋鶯總是念念不忘,如今我已和玉霞心心相印,千萬不能再提起阿鶯了!

匆匆用秋高氣爽搪塞語漏之後,我還不大放心,又解釋道:「幹那回事,男人要出力的,出力就會流汗,所以天氣涼爽更過癮!」

「說的也是!不過女人雖然不用力,也會出汗的!」

我笑著說道:「那次你因為疼痛,太緊張了,所以冒冷汗!」

「不對!現在我並不緊張,但是也出汗,我一聽你講弄乾的事就要冒汗的!」

我摸摸玉霞的額頭,又摸摸她下巴和脖子,正要出聲發問,玉霞已經說道:「你摸我的頭做什麼?不是頭上出汗啦!是……是……」

玉霞含羞沒說出來,但我也猜到了,於是我把手穿過玉霞內褲的褲腰,直探她那光滑的羞處,果然是肉蚌含津。

我明知故問:「是不是這裡出汗了?」

玉霞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不知怎的,一講到弄乾的事,那裡就會出汗!」

我忍著笑,一邊輕輕揉捏著她底下那濕潤的肉唇肉粒,一邊說道:「阿霞,其實男女間弄乾的事是好過癮的,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再試試好嗎?」

玉霞這時被我的右手逗得春心搖蕩,她顫聲說道:「我心裡也想,但仍然好怕!」

這時我的手指已經挖進玉霞的肉洞裡,攪得她渾身不自在,我又解開自己褲叉的鈕扣,把有硬憋在褲襠裡的硬物放出來,讓阿霞握在手裡。

我溫柔地在她耳邊說道:「阿霞,這次讓你作主動,你自己便可以掌握分寸,來!

把褲子脫掉,騎到我懷裡來吧!」

玉霞突然冷靜下來,說道:「不要,羞死人了,在這裡怎麼能弄乾,萬一被人看到了,怎辦?」

「這個時候沒人會來這裡,石頭上面高,天又黑,有人進竹林也未必看得見啦!」

說著,我把原來戲弄玉霓下體的手抽出來,用濕淋淋的手指,迅速解開她的褲帶,但是,當把玉霞的褲子拉下一半時,她出手阻止了。

接著,我躺下來,令玉霞像蹲茅坑似的蹲在我身軀的上面。

玉霞是個機靈姑娘,雖然她在這方面是毫無經驗的生手,但這次她卻完成得很好!

我那淫樂之根在她綿綿嫩手的牽導之下,很順利地鑽進銷魂桃源。

不過,在上下套弄時,就顯得有點兒笨拙。

我歸咎於玉霞的褲子沒有完全脫除,於是要她盡褪。

玉霞也不再多作計較,一屁股坐下來,真的把下裳盡脫,在弦月星輝下,光著屁股和玉腿胯坐在我身上。

這時,我那一柱擎天,深深刺進了玉霞的小腹,她似乎頗滿足這種夠味的充實,持續地任其撐了好一會兒,又似不堪那頂心頂肺的填塞,終於緩緩地上下套弄起來。

此刻我何等享受,雖然星月微輝,玉霞的上衣整然,但她兩條雪白的粉腿卻似乎在夜色中閃著螢光,雖然看不清楚兩人器官怎樣交合,也看得見她正在起落之臀部兩段圓弧的交點,在吞吐著一段柱影。

玉霞的套弄似乎越來越快了,我想:可能黑夜使她壯膽不少,要是在光亮的地方,我相信她不敢這樣淫蕩地騎在我上面騰躍。

玉霞雖是村姑,但她在家裡根本不用幹粗活,又深居簡出,像她當前這樣的動作,我估計一個嬌小玲瓏的弱質女流是不能這樣玩多久的,可是她卻超出我意料之外。

我又想:會不會是交媾時產生的興奮使她忘了勞其筋肉之疲累?

正當玉霞和我起勁的玩之時,一道手電筒的亮光突然射在竹林梢。

我趕緊把玉霞攬著,讓她的身體伏在我身上,然後抱住她翻了個身,伏在她赤裸了一半的嬌軀上面。

玉霞也看見竹林梢上的亮光了,同時,竹林裡也出來人聲,聽那聲音,好像是兩個來竹林裡打鳥雀的小孩。

本來,這是沒什麼可怕的,但此刻玉霞下體赤裸,假如被他們發現而講出去,那就大事不妙了!

我不好意思在呆在小村裡,把其他幾戶人家本來講好要做的木匠工夫完成事小,讓玉霞出醜可就事大,我也可能會因此而失去她都未定。

這時,玉霞嚇得渾身發抖,連包裹著我棒子的腔肉也在抽搐,如果不是被我壓住,她一定會趕快坐起來套上褲子,但如果這樣,我們在大石頂上的好事就暴露無餘了。

從聲音聽起來,打鳥雀的小孩子年紀不大,但可不可以爬上大青石,就不得而知,他倆一個拿手電筒,一個拿丫叉,幾乎繞了大石一周,才發現了目標。

在手電筒的亮光之下,我也見到有一隻我不知名的鳥雀棲在竹樹上,此時此我才知道剛才我和玉霞野合偷歡時,有「瞥伯」在上面「偷窺」。

拿丫叉的小孩一彈射過去,好傢伙,「嗖」地一響,那鳥雀應聲跌下,但不是垂直下跌,而是重傷斜斜向青石頂上我這裡撲過來。

我大吃一驚,也當機立斷,趁它立足未穩,也趁那拿手電筒的小孩沒照過來之前,迅速把重傷的鳥雀向他們扔過去。

那鳥雀著地之後似乎還會逃跑,兩小孩追逐一番才捉住,有說有笑地離開竹林。

這時的玉霞,不僅夾住我肉棒的地方「出汗」,額頭更是沁出冷汗!

玉霞簡直嚇傻了,原本我一摸她的奶子她就會出手推搪,現在,她呆呆地任我解開上衣,放出兩隻原來緊繃著的大乳房。

比起秋鶯,玉霞的乳房要小了些,平時也看得出她的身材不及妹妹玉霓,但此刻她雖然仰臥著,趐胸上仍然尖起兩堆不算小的肉包,雙手觸摸時的感覺也是非常彈手!

我上下夾攻,很快把玉霞推上高峰,她幾乎要叫出聲來,慌忙之間,我不顧危險地把自己的舌頭塞住了她語意不清的小嘴。

玉霞總算嘗到男女交歡的好處了,但那兩個打鳥雀的少年也差點兒令她嚇死了!她雖然食髓知味,但說什麼也不敢再和我到竹林裡的大青石上野合了。

在兩姐妹的大哥從南洋回來結婚的前一天晚上,玉霞趁妹妹睡熟後,半夜裡偷偷來找我。

我們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鬼靈精似的玉霓,她什麼都知道了,並且以此來脅迫我和她初試雲雨情!

不知玉霞會不會知道我和她妹妹今晚幹的好事,明朝起來,我又怎樣面對曾經瀟灑地把初夜獻予我這窮小卞的新娘子秋鶯?

明天和秋鶯見面時,我是和她熟人打招呼,抑或從此作陌路人呢?

百感交集之下,我聽到了雄雞一唱。

次日,這戶人家仍然處於婚禮後的忙亂狀態,我也趁機回家一趟,逃避一下現實。

在自己家一住就住了三、四天,心裡盤算著,我還是不要主動和秋鶯認相識算了,萬一她冷面相待,實在是太尷尬了,然而,明明是曾經肉帛相見的人兒,卻要扮成不曾相識,那滋味也挺難受的!

我又想到一些不該想的:假如秋鶯也不主動認我相識,那算不算「心中有鬼」呢?

該做的工夫,畢竟還是要做,我也不便在家裡久留。

當我回到玉霞家裡,秋鶯剛好進城去了,玉霓也一起去。

玉霞見我回來,立即到我住的房間,對我說了好些事情:

她哥哥明天就得回南洋了,玉霓也會一起去,原因是哥哥在南洋的生意需要幫手,而她申請出國早已獲得批准,單等這次隨哥哥同行。

今天她們去縣城,就是去拿護照,以及替二嫂秋鶯辦理出國申請。

我不禁又脫口問道:「阿霞,你有沒有申請出國呢?」

玉霞笑著說道:「沒有,我得留著照顧年邁的爹媽啦!你怕我飛了?」

我苦笑著說:「能不怕嗎?你是空中的天鵝,我是井底青蛙!」

玉霞又笑道:「不錯,你正是青蛙,是青蛙王子嘛!」

我苦笑道:「阿霞別逗我了,謝謝你讓我曾經擁有,還不敢想到天長地久!」

玉霞正色說道:「我是認真的,我已經把我們的事告訴爹媽了,他們也和你相處一些日子了,對你很滿意,二哥見過你了,他也贊成。只是……」

「只是什麼?」我是又喜又急。

「我家人丁單薄,希望你可以過來住!」

「你的意思是入贅?」我有點兒緊張了,在我們家鄉,男兒入贅是很不光彩的事。

玉霞笑著說道:「我爹有五個兒子,女婿比兒子還希罕,那會要你入贅,五哥的意思是,如果你能經常在我家,就立刻把我嫁給你。雖然小村是太平盛世,但這麼大間房子,始終有個男人好一些。」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是死要面子,其實我們家太擠了,要我把你娶過去,除非把你娶到雞籠裡去。」

玉霞笑著說道:「有那麼大的雞籠也行呀!可以到處為家。」

我說道:「可惜連那麼大的雞籠也沒有,所以我一直不敢對你抱幻想。」

玉霞道:「你放心啦!型式上把我嫁過去就行了,我們的親事,不僅爹媽和五哥同意,妹妹贊成,連新來的嫂嫂都贊成,她對五哥說了許多好話哩!」

「嫂嫂……好話……?」

「你們同一個村子的嘛!你應該也認識她呀!」

「是!是!認識的,認識的!」我竭力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

「你們家會有問題嗎?」玉霞望住我。

「不會的,能娶到你這麼好的女孩子,我媽一定好高興的!」

枉我愁腸百結了好幾天,想不到事情的發展是這麼順利!

愁結即解,色心即起,我摟著玉霞就想求歡。

那知玉霞道:「不行,在成親之前,我們不能再亂來了,搞出肚子,成何體統!」

我不禁問道:「那你之前又不怕?」

「之前是好奇,既然爹媽都答應了,難道你不能等十天八天的?」

大白天裡,其實我也不敢放肆,但是擺著一個玉雕粉捏的美人兒,總叫我心癢癢,我索性拿起做木工具,開始做我應該做的事了。

然而,今天玉霞不時在我面前出現,不是送水送茶,就是遞來點心,自從做小木匠以來,要算今天最開心,但也最難忍風流心!

望見玉霞裸露在秋衣外面的手兒腳兒,我就忍不住心癢癢,很想捉住她來玩摸,可是她好像有意逗我,半點也沾不上邊兒。

我不禁有點兒得而復失的感覺,恨得牙咬咬的,心想:玉霞呀玉霞,等你和我洞房花燭之夜,我不把你生抽活剝,一絲不掛,然後干到你求饒不可。

進城的人回來了,秋鶯很大方地和我打招呼,這位新娘子端莊而且大方,好像以前從來沒發生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一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常,晚飯時,我像這次婚禮之前那樣,被邀在同桌吃飯,但稱呼變化了,我多了一對年老的「爹媽」,一個比我年長的「五哥」,一個比我年輕的「五嫂」,一個摸不著的「妻子」,一個跟我上過床的「小姨」。

事後我才知道這是秋鶯的主意,雖然過幾天她們就可以把玉霞嫁到我家,但她老公和小姑明天就得起程了,為了讓大家開心,她便在席上讓我這樣稱呼大家。

吃飯時,我不時注意秋鶯,但是她連眼角都不掃我一下,我不禁自慚形穢!

這天晚上,我又躺在床上思朝起伏,玉霓悄悄摸過來了,她一改平時刁蠻豪放的作風,柔情綿綿地坐在我床邊,幽幽地說道:「姐夫,明天就要分手,以後你還會想念我這個小姨仔嗎?」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傻呼呼地望住她。

玉霓歎了口氣,說道:「姐姐睡熟了,她人單純,一覺睡到天光的,我就不同,我的太多事想了,你不知道我多喜歡你,但是我看得出你心裡只有姐姐,告訴你吧!如果我的對手不是姐姐,我一定爭到底的!」

我低聲說道:「我們不是也曾經……」

「那不算什麼,」玉霓冷冷地說:「那只不過是爭一個心而已,要不是我也喜歡我姐,我拼著不去南洋,也要嫁給你!」

我吃驚地問道:「阿霓,我是什麼東西,值得你這樣!」

「我喜歡你誠實純的傻樣子,還有,喜歡就是值得,沒什麼好解釋的!」

「噢!」我應了她一聲,心裡尋思,這個小姨真奇怪!

「姐夫,我明天就要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面,你……你……」

玉霓突然表露出我從來沒見過的羞澀神態。

我坐起來,追問道:「什麼事,你一向很爽快的呀!」

玉霓搖了搖頭道:「我爽快不起來了……」

我有點兒明白了,但不敢肯定,於是說道:「你想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玉霓沒有回答,她轉身就要走,我想:我是猜對了,但如果這樣讓她走,她不但沒有美好的回憶,而且必定恨我一生一世!

於是,我從床上跳起來,輕輕關上房門,迅速把玉霓和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摟著她一起鑽進我的被窩裡。

玉霓似乎也非常緊張,她的身子顯得很僵硬,和上次和我私通是判若兩人。

為了「美好的回憶」,我也豁出去了,我把書裡看的,聽人講的一切調情手段全使出來,也不理那些「黃色小說」是不是真的有「毒」,也不理卵叔他們是不是「老前輩作弄傻小子」,總之手口並用,在玉霓活色生香的肉體上盡情施為,甚至吻她的私處。

玉霓也瘋了,她投桃報李,竟然把我小便的東西也含進小嘴裡,她拚命地吮,拚命地吸!

死啦!我竟然敗北,未及出聲呼救,已經一洩如注!

玉霓好像早有意料,又像仍然在瘋狂狀態,她拚命地吞食,我心裡則是無言感激,我也拚命吮吸著她私處的分泌,我想:這時即時她的泉眼噴射,我也絕不躲避。

說也奇怪,我雖然出了火,那物件卻仍然堅硬如鐵!玉霓把它舔淨之後,竟似懂非懂地用期待的眼光望著我。

說實話,此刻我已經不甚衝動,打為了「美好的回憶」,我也不能按卵叔他們所教章程辦事了,我調轉身子,把那保持著硬度的肉棒盡根插入……乖乖!這裡才是真正溫軟的快樂窩,我一上一下,「嘖嘖」有聲。

玉霞如魚得水,興奮地把她的小嘴向我的嘴巴湊過來……乖乖!我自食其果了,那種氣味,我早已經聞過,談不上好感!那種味道,我卻嘗不出一個究竟!

到底被玉霓的饞嘴化淡了,抑或它根本就沒什麼味道,至今我不得而知,其實我隨時可知,但除了和玉霓這次「美好的回憶」,我不曾再有膽嘗試過。

當我梅開二度,在玉霓那緊窄的肉洞裡噴射時,她可以說是死過翻生了,但我們卻沒有倦意,我們緊緊地摟抱著,因為彼此都知道一放手之後,就是天涯遠別。

玉霓告訴我,她此去南洋,已經有對手,是個「番仔」,不過她相信哥哥們是不會出賣她的,即使有出賣的成份,為家族的利益,也有犧牲的必要。

五嫂大概一年後也獲準會去南洋,五哥也已經為我和玉霞遞了申請,但要等兩位老人百年之後,南洋的哥哥們才會把玉霞和我接過去。

說到這裡,玉霓深情地說道:「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但你還會記得我嗎?」

我把玉霓緊緊抱住,淚流口塞,說不出話來……

漏盡更殘,我和玉霓彼此都抹不干滿眶的淚水……

相逢恨晚,秋夜恨短……

可能我給了玉霓一個「美好的回憶」,然而,她似乎也給了我一個永遠的盼望!

送走五哥和玉霓之後,我隨即回自己的村裡向家人說明我和玉霞的事,家裡當然非常贊成,大哥大嫂慷慨地把他們的房間讓出來給我做「新房」。

玉霞準備從她家拿一筆錢過來辦喜事,但我惋然拒絕了,我的家庭狀況,村裡人人都清楚,用妻家的錢來擺酒,能有什麼光彩!

婚禮非常簡單地進行了,難得玉霞和我同心無怨,在暫時的「洞房」裡度過了新婚之夜。

不到一星期,我就跟著玉霞住到她家了。

我們的睡房,正是玉霞和她妹妹以前所睡的房間。

終於可以和玉霞光明正大地行房了,我們從此不必摸黑辦事,我首次在亮光下看到她美妙的嬌軀,特別是那肉光緻緻的無毛思處!

但是,我也很快就發覺,新婚之後遠遠不如之前和她偷偷摸摸那麼樂趣。

最要命的是玉霓臨走之前和我共度「美好回憶」的那個晚上,玉霓那種瘋狂的愛,簡直是深深刻在我的腦殼!

我的愛妻玉霞,對我也可算溫柔體貼了,可是在她的身上,永遠見不到像她妹妹那種浪勁!

以前我厭惡玉霓的作風中含有一種狐狸精的騷味,如今卻在她姐姐身上苦尋不獲!

說真的,我不能怪玉霞什麼不對,要她站,她不會坐,要她脫,她一件也不留,她也肯擺如何花式讓我弄乾,可是當我在她的肉體發洩之後,總覺得有所不足。

我試圖邀玉霞再到竹林裡的大青石上尋找當晚的刺激,她搖了搖頭笑道:「你還沒驚夠嗎?我那天晚上一顆心幾乎從口裡跳出來,我的膽子早就嚇破了!」

平時歡好時,我試圖把玉霓全身吻遍,但她癢不可支,我吻到她脖子時,她已經催我插進去,我吻她的乳房,她把我推開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吮起奶啦!」

我偷襲式地想吻她的私處,她彷彿遇上一頭大色狼,用盡全身的氣力抵抗到底,險些兒把我蹬下床去,見她那付受驚的樣子,我不敢再強來,只好陪笑臉,把她抱在懷裡呵護,說剛才是鬧著玩的。

玉霞似乎余驚未消,她牽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左胸,嬌喘地說道:「老公,嚇死我了,你剛才簡直變成另一個人啦!」

我笑著說道:「我們是恩愛夫妻嘛!有什麼事不好做呢?」

「恩愛夫妻?沒錯啊!除了大姨媽來,我什麼時候沒給過你,但是你連我小便的地方都要用嘴吻,你簡直是瘋了,好怕人哦!」

我趕緊再三表示剛才是純屬開玩笑的,才把玉霞一顆受驚的心安定下來,但從此我也不敢再提了。

然而,玉霓臨走前和我盡歡的一夜總是讓我心思思,我甚至有點兒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把她作為首選呢?

聽玉霞說,秋鶯是「入門喜」,懷上孩子了,但我還沒見到她的肚皮去凸出來,不過,她本來有點兒清瘦,現在則珠圓玉潤,白白胖胖的,另有一種韻味。

我偶然也會記起過去那段和秋鶯偷偷歡好的日子,但見到她那端莊賢淑的少奶奶樣子,自然也沒趣地打消了雜念。

有時,她和玉霞在一起,我往往不禁會這個看看,那個瞧瞧,比較著她們各自特有的好處,從眼耳口鼻,到手腳四肢,甚至回憶起秋鶯在我記憶中一絲不掛的裸體,來和當前的玉霞作比較。

我固然覺得自己這樣的想發是很不應該的,奈何總是心不由己,一次又一次重犯!

玉霞是完全看不出的,但我覺得秋鶯有注意到我的失態,只是她視若無睹,最多是淡淡地一笑,沒有給我任何回應。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是第二個秋天。

秋鶯由腹大便便,至到瓜熟蒂落,生下一個胖小子。

秋鶯坐月子的時候,玉霞也快要臨盆了,一切家務都落在我的身上。

婚後的我,仍然做我的小木匠,因為我仍然要負擔自己家庭方面的責任,在這一方面,我不會從玉霞那裡支取的。

其實,形式上我雖然不算入贅,但住在妻家總覺得不光彩!所以,儘管玉霞不喜歡我繼續做木,我堅持要有我自己的職業,只是不再做包食宿的那類了。

當家裡兩個女人都成了孕婦,我不得不停下來專做家務了。

有一次,我去看看秋鶯的小孩子,她正在餵奶,見到她裸露出白雪雪的乳房,我不禁雙頰發燒,當年和她偷情時的情景似乎重現眼前。

見到小孩子一邊吃奶一邊撫摸著秋鶯的乳房,我也不期然地想入非非。

秋鶯把另一邊乳房也露出來,像似準備換一邊,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她把漲鼓鼓的乳房一擠,把我噴了一臉奶水。

我顯得有點兒狼狽不堪,秋鶯卻嘻哈大笑,說道:「奶水太多了,小孩都吃不完,有時漲得太利害了,孩子她爹又不在,否則我一定叫他吸出來。」

秋鶯的話讓我聽得心癢癢,幾乎衝口而出說道:「我來吸吧!」

但是想起秋鶯平時一向很正經地和我相處,我就把到唇邊的話嚥下去了。

然而,秋鶯已經發現我的神態不對,便笑著說道:「你喝不喝人奶?」

我聽出她話中的「喝」字,便說道:「我去拿個碗來!」

秋鶯突然望著我說:「不要碗了。」

「不用碗?」我奇怪地問:「那用什麼乘著讓你擠呢?」

「不用擠嘛!你又不是沒吮過我的奶!」

秋鶯這話說得蠻自然的,但我聽起來卻是無窮的挑逗,不過看她挺認真的,我覺得如果有異議,則似乎是我想歪了。

這時我仍不放心,便審慎地問道:「五嫂,你在取笑我吧!」

「不是的,我試過擠出來,雖然可以不漲了,但是會有點兒痛,你不介意的話,儘管過來吸過去喝了吧!」

「但是……」我遲疑著,始終有點兒不好意思。

「你怕羞啊!嘻嘻!你不會不去吮玉霞的奶吧!你以前……」說到這裡,秋鶯似乎覺得有點兒失言,便停下來沒再說。

然而,我被她這麼一激,反而老起臉皮,說道:「五嫂,你以為我不敢!」

「我沒說你不敢,不過是你肯不肯幫幫忙而已!」

「好吧!」我也不再多費唇舌,啊……不!是開始真正勞動唇舌才對。

我坐到秋鶯身旁,低頭含著她的奶頭,開始吸吮起來,原來人奶和馬奶的味道差不多,不過也有所分別。

我吸了幾口之後,開始用舌頭去撩撥她的乳尖。

秋鶯立刻顯得不自然了,她趐胸起伏著,不禁用手來愛撫我的頭。

我見秋鶯有了異樣的反映,愈加吮得津津有味,還把舌頭在她的奶頭周圍打圈。

秋鶯大概有點兒受不起了,她低聲道:「阿卞,別玩我了,癢死我了!先吮我的奶汁吧!我真的是漲奶才讓你吮啦!」

秋鶯這樣說,我只好繼續吮她的乳汁了。

一會兒,秋鶯突然說道:「玉霞的肚子也那麼大了,看起來,你應該好久沒有和她行房了吧!」

我不好意思回答,只是銜著秋鶯的奶頭點了點頭。

秋鶯若有所撫摸著我的頭髮,說道:「看樣子你們還有一、兩個月不能行房了,你們男人谷著不發洩也不好,後天我就滿月了,你有需要,就來找我吧!但要小心,別讓玉霞知道才好!」

我不禁喜出望外,老實說,我已經好幾個月沒和玉霞弄乾過了,沒有女人的日子好難過,有女人卻不能弄乾的日子更難熬。

秋鶯一這麼說,我的雙手立刻不老實起來,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秋鶯的肉體,一摸上去即如觸電似的,一陣異樣的感覺從她彈性十足的肌膚傳過來。

我如同過去一般,把秋鶯的雙腳搬到懷裡撫摸著,比較起來,秋鶯的肉腳顯然比不上玉霞那麼精緻,除了尺寸稍大,腳形也沒玉霞那麼好看。

記得以前我對秋鶯的腳丫也是很受落的,看來一切物件都怕互相比較,女人的肉腳也是如此。

秋鶯笑著說道:「你還是那麼喜歡摸女人的腳,我都變老太婆了,你要摸腳,去摸玉霞的才對啦!她的腳丫子幼嫩纖巧,簡直像小女孩一樣!」

我沒有搭腔,女人的話有時很難回答,如果這時我附和她,就是貶低她,於是我繼續愛不釋手地把她那對也不惹人討厭的肉腳摸玩捏弄。

秋鶯見我還是捉住她的腳兒玩過不停,也騷然自信,活動著她的腳丫來戲弄我頂著褲襠的硬物。

我最希望的就是這樣子了,和我有過肉緣的三個女人中,秋鶯和玉霓都懂得反戈一擊,只有玉霞常處於被動狀態,現在和秋鶯調情,我又體會到「互動式」的閨房樂趣。

秋鶯甚至把腳伸進我褲襠裡搔弄我的硬物,我被她搞得慾火焚身,心中卻知道,她生孩子後尚未滿月,不可能和我興雲覆雨的。

我不甘讓秋鶯戲弄得心癢癢的,於是也伸手去摸她。

我摸秋鶯的乳房,卻弄得滿手奶水,於是攻她的下盤。

她可能顧慮我的手髒,於是說道:「阿卞,我們這樣並不是辦法,過兩天,小孩子辦過滿月酒,我就給你開心的。」

我接受秋鶯的規勸,但當天晚上,玉霞則被我搞得死去活來。

我在弄乾玉霞的時候,心裡老想著秋鶯,但也並不是想著秋鶯的身材容貌,而是想著她的風情,她淫蕩起來時的那種俏皮和風趣。

老實說,玉霞身上沒有任何地方輸蝕過秋鶯,但是她的風情就遠遠不如了,我本身狀態好像瘋豬公時,她可以是理想對手,因為她柔順,可以任我蹂躪。

但當我需要情趣的時候,她就不懂和我互相配合了。

滿月酒終於在歡慶的氣氛中散席,這一天,我見到玉霞比平時特別勞累,她雖然不用幹活,但挺著個大肚皮招呼客人,就夠她辛苦的了。

客人走光之後,差不多是晚上八點多,我扶著玉霞上床,順便替她鬆鬆筋骨,她感激地摸著我的硬物說道:「好些日子不能給你了,真對不起!」

這是玉霞非常少有的動作,平時她是不會主動摸我的,我感激得幾乎想放棄今晚和秋鶯的私會,不過,實際我畢竟不可以和她做,而且也不能辜負秋鶯。

晚上十點鐘,小村的人都睡了,我悄悄摸出房門,和小黑打了個招呼,便悄悄摸到秋鶯的房間。

房門沒有拴,平時也是這樣的,不過平時我是從不會去推她的門的。

秋鶯已經上床了,但我不知她有沒有睡著,我心想:看來她也在焦急地等著我吧!

關上門,摸黑走到床邊,輕聲喚道:「五嫂!」

秋鶯沒出聲,只是伸手把我往床上拉,我臥下去,四片嘴唇立刻吻在一起,接著,她低聲說道:「快脫衣服吧!」

我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脫光,躺到秋鶯身旁,低聲問道:「小孩子睡了嗎?」

秋鶯依偎到我懷裡,說道:「睡著了,睡得好香哩!我等了你很久,想你也想得底下都濕了,快來吧!」

我把手伸到秋鶯說已經濕了的地方,果然濕漉漉的!

我不解,問道:「你自己用手去挖嗎?」

秋鶯說道:「不是的,早些時候等你還沒來,給小孩子餵奶,他的腳兒伸出來,在我的肚子上蹬呀蹬,我就想起你以前弄玩我時的事情來!」

我笑著說道:「那你有沒有替小孩子洗洗腳呢?」

「去你的!說到那裡去啦!」秋鶯嗔道:「你以為我拿小孩子的腳來玩?」

「我沒有說呀!是你自己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啦!我承認我曾經用茄子搞過,然後煮給你吃了,味道好不好?」

「那有什麼,鹹酸茄子,味道當然不錯!」

「去你的!別鬥嘴了,快點給我吧!看看生孩子後,那裡是不是鬆了。」

我趴到秋鶯身上,她的洞兒確是鬆了,如入無肉之境,彷彿陷入泥濘。

但是,我還沒說什麼,秋鶯的肉洞就蠕動起來了,就像一張會吮吸嘴巴一樣,這樣的感受,我不僅在玉霞身上沒得到,在她妹妹身上都沒嘗試過。

我悄聲對秋鶯說道:「五嫂,你那裡就像小孩子嘴巴似的,會啜我哩!」

「死鬼,床上還叫我五嫂,怪不好意思的,我是不是好淫賤?」

「你好淫啊!但一點兒也不賤,你那個「夾夾」真利害,是好寶貝,怎會賤呢?我倒擔心玉霞一生孩子,那血盆大口就好像汪洋大海……」

「噓!小聲點,被吵醒孩子!你怎麼說玉霞是血盆大口呀!」

「我不是說現在,我是怕她將來生孩子後,我怕她不懂得像你這樣蠕動!」

「別太多心了,她以前一定是被你撐得好辛苦,還能作什麼蠕動,我都不行了啦!

你跟我我的那幾次,還不是被你那大傢伙撐得好像要爆裂,現在我怕你棄嫌我,才拚命夾你啦!」

「阿鶯,我太喜歡你了,怎麼會嫌棄你,你嫁過來一年了,怎不早點約我呢?」

「你自己也有老婆了,我為什麼要和你鬼混,現在我是見玉霞腹大便便,不想讓你扎炮仔,才暫時讓你出火嘛!」

「但是,你…你難道就不會……想……嗎?」我心有點不服,又有點兒好奇地問。

「我要是男人,當然可以像你拿著機關鎗到處掃射,可我是女人,我當然想,否則也不會和你一段風流帳,可是,我覺得偷情竊歡,吃虧的到頭來還是女人!」

「那倒也是,我還有些問題,怎麼我們一起偷歡的日子裡,你不會懷孕?還有,為什麼你新婚之也仍然落紅片片?」

「我們偷歡的日子?你都傻呼呼的,那是我在玩你的日子,我當然在不會懷孕的日子才找你!落紅片片?你怎麼知道的?」

「我躲在窗口的白玫瑰花下偷窺到了。」

「你這個賊阿卞!那當然是裝出來的。」

「怎麼裝的呢?」

「這你就別操心了,那其實是卵嬸教的,只傳女孩子,不讓男人知!」

「告訴我總可以嘛!」我涎著臉說。

「男人老狗,知道這些做什麼,這是卵嬸的妙計,連卵叔都不知道哩!」

「卵嬸為什麼要想出這麼好的妙計呢?」

「你們男人個個都想娶個「在室女」,但現在的女孩子騎單車,搞運動,嫁人的時候雖然還是「原裝貨」,但未必會落紅片片,即使解釋,也難你們保口信心不信,不如裝假狗,騙你們一生一世,好過讓你們遺憾不了!」

我聽了,覺得蠻有理的,但卵嬸為什麼不讓卵叔知道呢?看來,真正的原因只有是卵嬸自己一個人知道,別人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阿卞,你比以前成熟了!」秋鶯打斷了我的思路。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反問。

「以前我每次約你在一塊,你二話不說,就稀哩嘩啦弄乾了起來,現在你插進我底下那麼久了,還蠻有興致地和我娓娓清談,你是比以前有情趣得多了!」

「你喜歡以前那樣,或者是現在這樣?」

「各有好處,我既喜歡被你亂干一通,也喜歡情話綿綿!」

「阿鶯!你真可愛!」我抱緊她,由衷地說。

「玉霞才是個好女孩子,你可要好好待她!」

「我知道,可是,她床上的風情遠遠比不上你!」

「你都傻呼呼的,我阿鶯在五哥面前還不是一隻嬌羞的慚鶯,你說,我在他面前敢向現在這麼淫浪嗎?」

「可也是!只是,要是玉霞在我面前有你一般淫浪就好了!」

「你們男人真麻煩,有風情時顯淫蕩,什麼桃花眼呀!婊子骨……正經的又被稱為木美人,活艷屍……什麼的,女人真難做!」

「阿鶯,你的鶯聲燕語好利害,我無言以對!」

「那就別廢話了,快幹事吧!」

「阿鶯,還記得我們玩盡各種花式嗎?」

「當然記得,也記得你第一次插在我的大腿縫就傻弄呆干,不過,你要玩花式,還是等玉霞可以讓你玩時再玩吧!現在一搞醒小孩子,就你我都沒得玩了!」

我開始玩了,是正正經經地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玩,但是對手現在是我的五嫂,這時的我是久別之後故夢重溫,秋鶯是一年幽徑掃盡落花!

雖然沒有驚天動地的叫床聲,但我感受到秋鶯的體內猶如山崩地裂般的震顫,在高潮到來時,她那洶湧澎拜的粗喘,那壓抑在喉嚨底的低鳴,充分地宣示著我的戰積。

當秋鶯從欲仙欲死中甦醒過來,用她軟綿綿的手指,在我的屁股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說道:「阿卞,我真恨死你!」

「我知道!你恨我窮,但我也沒辦法,你應該恨你爹才對!」

「我們都不可以恨任何人,這是命運!」

「我已經不再恨命運,我感謝命運,讓你我重新幽會在今宵!」

「你倒蠻有詩意的,可我,讀了那麼些書,到頭來還不是帶小孩子的煮飯婆!」

「舊歡如夢,夢如人生,夜已深了,不歸去!」

「去也終須去,留也如何留!」

倆人靜默了一會兒,秋鶯無聲推推我。

我一聲不響地坐起來,默默穿上衣服,輕輕打開房門……小黑又跑出來,我不禁蹲下來,感激愛撫它那通曉人性的狗頭……靜靜的夜,清清的風,明月西斜,星空燦爛……

有人說,天上一顆星,地上一個人,但不是我是那顆星!

悄悄推開自己的房門,西斜的月光灑在玉霞側臥的身上,好一幅美人春睡!

真想親她一下,好掩飾內心的愧疚,又怕驚醒她。

還是慢慢……輕輕……悄悄……

又是一年過去了,這一年內變化好大!

五嫂帶著小孩子去了南洋,兩位老人家相繼仙遊,我們也和玉霞帶著小孩子來到人地生疏的香港。

其時,南洋方面發生了一些家族內部的糾紛,而我自始至終都不想依附去裙帶關係,玉霞同意我的想法,於是便在香港定居下來。

由小木匠到裝修工人,由工人到判頭,由判頭到裝修公司,一切堪算順境!

人騎馬,我騎驢,回頭還有行人道,人生何求,知足常樂!

然而,總有些想來輕易可改變的事不能改變,一些始料不及的事竟然發生了。

想來輕易可改變的,當然是我的玉霞,我以為她出到花花世界,眼界開闊,人也會變得豪放起來,其實不然!

我和她去看過電影,她說電影是做戲而已,我和她關在房間裡看「超八厘米」,她說:「怎麼買這些「妖精打架」的雜七八,給小孩子看見,你的臉往那放呀?」

玉霞相夫教子,堪稱賢惠中人,可是她不會想到,我把和她妹妹的「美好的回憶」

也帶來香港。

不過,凡事不可強求,玉霞本性如此,但屬賢妻良母,夫欲何求?還是那句:

人騎馬,我騎驢……知足常樂!

然而,一個長途電話,終於了卻了我那「永遠的盼望」!

這個長途電話是玉霓打來的,找的卻是姐姐。

玉霞聽完電話,高興地對我說道:「妹妹來香港旅遊,我又有了身子,你可要準備抽點時間,帶她到處玩玩。」

我心裡暗暗歡喜,卻說道:「近來公司較忙……」

「我不理你呀!我只得這個妹妹,她也是不能經常走得開的,你可要好好招呼她,可別在南洋親戚的面前丟我們的臉!」

「到時候看看吧!」我說道。

「還有什麼時間可看呀!她明天就到了,你要準備去啟德機場接她!不過,你最好不要開車去,我們的車子不夠氣派!」

啟德機場,這個賺人迎送熱淚的空港,我站在閘口,將見到闊別六年的小姨玉霓,但算了算,她今年也只有廿二歲,這個花一樣年華的小妹妹,如今不知怎樣了。

然而,等了好久,也不見心目中的玉霓從閘口出來!

突然,我的眼前一亮,一個嬌媚的女郎對我笑道:「姐夫,你還在看什麼,難道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玉霓,是你呀!你簡直變成另一個人啦!」

「是嗎?那麼是變好看還是變難看呢?」

「當然是變好看了,你比以前漂亮多了,卻仍然那麼青春活潑!」

「是嗎?」玉霓放下手上的行李車,向我撲過來,抱住我吻。

我有點兒不敢消受,悄悄在她耳邊說道:「阿霓,被熟人看見,不好意思啦!也怕有人傳到你姐姐耳朵裡,引起她的誤會!」

「好!你快帶我到銅鑼灣的怡東酒店吧!我已經定下房間了。」

「酒店?你住在我家不就成了嗎?」

「我當然會住在你家,但在姐姐面前不方便和你「誤會」,所以要另找一處地方落腳,否則怎麼和你「誤會」呢?」

這個小姨,看來此行是存心胡鬧的了,我真是又喜又憂,喜的是終於可以和她重溫六年前的匆匆舊夢,怕的是她騷蕩起來,淫行於色,造成玉霞不悅。

我貪方便,沒有理會玉霞的勸告,還是開了自己的車來接玉霓,車子向港島方向馳去,我注視前路,坐在身旁的玉霓卻注視著我,把我由頭到腳上下打量。

我問道:「怎麼沒有和你老公和孩子一起來香港玩?」

玉霓答道:「阿卞,我還沒有小孩子,由現在開始,你不要再提起我的家事和公司的事,我這次旅港是想和你故夢重溫,請給我一個難忘的假期!」

我無言以答,她連姐夫也不叫了,但其實我也並不關心她的家事和公司的事。

過海底隧道時,玉霓開始發浪了,她竟然拉開我的褲鏈,把那不安份的東西放了出來,軟綿綿的手兒捏弄兩下,低頭下去,一口含住……「玉霓,你瘋了,我正在駕車啊!」

玉霓沒理會我,她好像知道我不會在隧道停車,繼續玩她的,直到出隧道,她才恢復好一切,坐正身子。

過海就到怡東酒店了,一進房間,玉霓又騷態盡露,把整個人往我身上躺過來,撒著嬌要我她寬衣解帶,我當然樂意服務,一脫就是精赤溜光。

我雖然第一次在亮光之下看見玉霓的裸體,但感覺上她比以前豐滿一點,恥部的毛髮也此以前多了些,但最大的變化的她的臉蛋,比以前漂亮得多了,雖然仍是比不上她姐姐的端莊甜美,但另有一種俏皮的稚氣和神韻。

倆人裸抱在床褥上翻滾著,嘴對嘴地吻個不休,我的硬物也已經在身體接觸那一刻就被玉霓收藏到她的身體裡。

她的歡樂小窩是那麼溫軟緊窄,玉霓是比不上她的了,但又一想:玉霓已替我生了一子一女,我竟拿她來和妹妹比較,未免太沒良心了!

啊!還是別胡思亂想了,珍惜命運的巧妙安排吧!

但我不禁又想到秋鶯,和玉霓翻雲覆雨,比秋鶯更甚之處是玉霓渾身充滿青春的活力,她似乎心跳和血脈都比別人快,摟住她,就像摟住一團火,跟她交媾,也像似和一隻雌性猛獸在肉搏!

我向玉霓瘋狂挺插,她也不甘示弱地向我迎湊,我為下一個衝刺而抽回時,她則緊緊地把我啜住,像不放過跌落陷阱的獵物。

我們的恥部劇烈碰撞著,我突然想到,我和玉霓彼此的陰毛似乎起著緩衝的作用,至少像棕墊一樣,抵消相互中間的衝擊力。

突發奇想︰玉霞會不會是沒有陰毛,才不肯和我頂撞呢?

但我沒有發問,這時也沒有人可以給我答案,玉霓是全身都在活動著,她奮不顧身地把兩顆炸彈似的乳房向我的胸部狂轟亂炸,那引信似的乳尖,忽撩忽撥著我的胸肌,她撥動了我的心弦,也撩搔著我心底的痕癢!

玉霞的手臂將我緊緊摟抱,雙手抓撓著我的背脊,兩條修長的嫩腿時而高抬,誘我直抵巢穴,時而對我蛇纏,像似食人花擄縛蕾中的生物,時而又輕緩地舒直,把她那幼綿綿的腳底,來不停摩搓我的腳背。

我和玉霓就這樣糾纏著在床上翻過來,倒過去,我在上面時,就狂抽猛插地狠狠幹她幾下,她在上面時也不甘示弱地把肉洞夾棍,套扯磨擰,無惡不作。

六年了!玉霓似乎懷著六年來的情仇,一下子要吞盡納清,我也如同帶了六年來的戀怨,一棍子要掃平勾消,倆人的性器官完全失態了,好像不是血肉凝成!

玉霓放肆地呻叫,我從來沒聽過這種近乎獸性的呼聲,也聽不明她的意思,只知道這些叫聲如足球場上的喧嚷,鼓勵著我每一腳起勁地向龍門踢過去。

突然玉霓全身劇烈地痙攣,她似乎聲斯力竭,雪白的臉色漫上紅唇,使其嫣紅淡去盡失血艷!底下的淫水嘩嘩流出,連我春囊上的皺紋也吸索不了!

我知道玉霓已經夠極,自己其實也忍得好辛苦了,躍馬揚鞭,再作最後的衝刺,終於緊抱著她軟綿綿的嬌軀,抽搐著向她「打氣」。

然而玉霓似乎「氣數已盡」,還是那麼軟綿綿的……我停下來,親吻一下玉霓冰涼的雙唇,暗藏著驕傲心,望著她蒼白的臉……玉霓睜開失去平時那種勾魂光彩的雙眸,顫聲說道:「你把我治死了!」

我再把玉霓深情一吻,笑著說道:「要叫人換床單了!」

玉霓無力地說道:「你儘管取笑我吧!我的魂兒都跟床單上的水漂出去了!」

我突然想起玉霞在家裡等,連忙對玉霓說了。

玉霓苦笑道:「你告訴姐姐,我暈飛機,有點兒不舒服,晚上才去吃飯!」

我把玉霓的意思打電話告訴了她姐姐,玉霓關心地說道:「那你留在我妹妹那裡照顧她吧!有必要時,帶她去看看醫生!」

我把玉霞的話告訴她妹妹,玉霓道:「我想大聲笑幾下,可惜沒力氣笑了!」

我動了動還沒軟化,仍然塞在洞裡的肉棒,說道:「我再替你打氣,如何?」

玉霓苦笑著說道:「我已經知道你的氣量了,你要再打氣,都要等我回氣呀!」

接下去的幾天裡,我和小姨玉霓遊玩了二十年前的香港……在啟德遊樂場用九元港幣看徐小鳳「風雨同路」……月缺還有星星襯……在荔園遊樂場用五元港幣聽 妮「故鄉的雨」、「每當變幻時」……並非故作老成,亦知舊夢不須記!

不如寫到這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