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億草根之一︰古槐灣

古槐灣(一)

劉大軍興沖沖的跑回家,妻子王秀琴白了他一眼,道︰「撿到寶啦?瞧你那樣兒。」

大軍神秘的「噓」道︰「嘿,比寶還強呢!劉直江那老東西這回可要栽到我手裡了。」

秀琴想到往事,臉「刷」的紅了︰「那老畜生有啥把柄落在你手裡啦?」

大軍湊上前來︰「吶,你瞧,夠精彩的吧?」

秀琴定睛一瞧,天哪!照片上赤身相擁的不是劉鐵匠與他媳婦巧妹嗎?真是禽獸不如,連自己媳婦都不放過!秀琴又想到以前他曾侵犯過自己,心裡更是憤恨難平,她抬起頭問丈夫︰「這照片是從哪來的?」

大軍念了一句道白︰「娘子莫急,聽下官慢慢道來。」

大軍今兒個輸了錢,正愁著咋回去交代,路過劉直江院門,忽聽得「 」的一聲,像是臉盆掉在地上。他一時好奇,就輕手輕腳的踱到窗戶前,用手指粘點口水戳穿窗紙,一幅無比刺激的畫面立即呈現在眼前︰劉直江全身赤裸的壓在同樣是全身赤裸的兒媳婦巧兒身上,一隻手粗暴的揉捏著巧兒的奶子,一隻手正試圖分開巧兒緊閉的雙腿……

大軍看的血脈賁張,突然靈機一動,馬上跑去村裡開照相館的好友那裡借來相機……大軍說完,恨恨的補充道︰「他媽的,這回可要出那口鳥氣了!」想了想,抱住妻子︰「俺幫你出了著口氣,你咋謝俺呢?」

秀琴臉一紅︰「討厭,不要提那事啦!」

大軍睨了一眼照片,心裡一蕩,撩起妻子的衣服,一手抓住一隻乳兒就揉。

秀琴嬌嗔打開他的手︰「不要啦,大白天的。」卻起身去拉上窗簾。

古槐灣前任黨支部書記劉直江因生活作風問題離職後,整日借酒澆愁。這天又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走到屋前,聽到裡面有水聲,戳開窗紙一看……巧兒剛從地裡忙完回來,覺得一身汗膩膩的,就強忍疲乏燒水洗澡。

巧兒正在熱水中跑得舒泰,突然一個黑影撲將進來,她定睛一看,竟是她的公公,她大叫︰「爹,你幹啥?不要呀,俺是你兒媳婦巧兒呀!」還沒說完,嘴就被一張酒氣 天的大口包住了。

劉直江只覺手裡兩團軟肉彈性十足,口裡吸進的香舌更是滑膩無比,他肆意的揉搓著巧兒的兩隻飽滿的大奶,興奮得哼哼直叫。巧兒又羞又急,死命掙扎,兩隻手在劉直江的背上抓出條條血痕,卻怎麼也擺不脫他的壓迫。劉直江有去扒巧兒的雙腿,巧兒更急了,拚命的夾住雙腿。

劉直江試了幾下都不行,心裡一急,就是幾個耳光扇去︰「臭婊子,快張開腿!」

巧兒被打得金星直冒,下意識的分開了雙腿,劉直江立即挺起那根黑黝黝的大雞巴插進巧兒的小穴,狠命的抽送起來。

劉鐵蛋正在詫異媳婦的突然自殺,看到不知是誰丟進院裡的這疊照片才恍然大悟,同時一股熱血直衝腦頂,隨手抓起一根扁擔就衝進他爹劉直江的房裡……白玉芳好不容易衝破家裡的阻撓,跟著戀人楊鋒回到他的家鄉來開始新的生活,卻沒想到一進村,就遇上這麻煩事。但沒辦法,楊鋒是來接任村支書的,她只好打疊精神獨自收拾房子,以便未婚夫專心燒新官的第一把火。幸好鄰居很熱心,特別是劉大軍夫婦,幫她忙裡忙外的。

夜深了,楊鋒仍是輾轉難眠,想到鄉上劉書記的重托,想到村裡鄉親的期盼眼神,更想到紅顏知己白玉芳,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城裡姑娘,跟著自己來到這窮山溝裡受苦。

白玉芳一覺醒來,見他還在沉思,便溫柔的問道︰「怎麼,睡不著呀?別想那麼多啦,船到橋頭自然直,早點睡吧!」

楊鋒低頭吻在她的臉上,白玉芳就勢勾住他的脖子,熱烈的回吻他的嘴唇。

楊鋒吸著她香甜滑膩的舌頭,下面暗暗勃起,他解開白玉芳的睡衣,輕輕捧起她那對雪白豐滿的玉乳,用牙齒溫柔的咬住一粒紅葡萄。

經鐵蛋母親苦苦哀求和楊鋒的努力,劉家總算保住了鐵蛋這柱香火,判了個無期徒刑。村裡工作也逐漸走上了正軌,兩人便開始籌備婚禮了。

這天是個大好日子,兩人婚禮如期舉行。古槐灣的習俗是在晚上進行正禮。

被灌得暈乎乎的新郎、新娘又開始接受鬧房的挑戰。當地婚俗獨特,鬧房時將新人雙眼 上,各站一方,讓他們在房裡找尋對方,以示緣份需要自己努力尋求之意。

白玉芳第一次玩這種遊戲,又是緊張,又是害羞,被 上了眼睛後,她開始摸索著去找楊鋒。但她今天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穿了一套緊身的紅色旗袍作婚服,她本就身材窈窕,在這種情形下,更是顯得惹火之極。洞房中的男人都不禁暗嚥了一口唾沫︰「想不到這城裡娘們的奶子比鄉下女人的還大。」

洞房中擁擠不堪,白玉芳剛跨出一步,就摸到了一個人,她感覺到是一個男人,卻不知是否是楊鋒,又不好細摸,只好輕聲問到︰「是你麼,鋒?」那人卻不答話,只是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她心中一氣︰「誰這麼缺德。」正要發作,轉念一想,新婚三天無大小,只好忍了。

又走了幾步,竟陷入了人群包圍中,一具具熱乎乎的肉體隔著薄薄的夏衣緊貼著她,一股股汗臭和著煙臭的氣味直衝她的鼻子。更可惡的是,幾根明顯勃起的硬梆梆東西也放肆的頂著她的身體。她拚命的想擠出去,孰料卻更是刺激了男人們。她的兩隻乳房被兩隻來自不同人身體的手給抓住了,更有一隻爪子從她旗袍縫中伸進去,直襲她的要害。

白玉芳又羞又急,正要叫喊時,卻被一張臭烘烘的嘴巴堵住了。那人顯然很有經驗,怕舌頭被她咬傷,用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顎,使她牙齒不能合攏,又叫不出聲來,然後再慢慢地捲住她的香舌,細細品嚐。白玉芳幾乎被那人的口臭暈,他的唾液肆無忌憚的流入她的食道,弄得她胃裡一陣發嘔。

周圍的人也沒閒著,十幾雙手同時往她身上招呼,她的乳房被七隻淫爪享用著,四根手指插在小穴裡,其中兩根還負責捻弄她的陰蒂;至於屁股,她明顯感到先前隔著褲子的兩根肉棒已出籠了,正在她的菊花蕾附近逡巡著,大有各走一「門」的意思。

此乃在下開天闢地的處男之作,請各路神仙指點。

古槐灣(二)

上回書說到白玉芳大喜之日,洞房之時被大群鄉野鄙夫大吃豆腐,眼看就要被突破玉門關,想到將對不起丈夫,突生一股莫大的力氣,奮力掙脫男人們的束縛,扯開眼罩,卻發現漆黑一片,原來燈也被這些傢伙關了。

她大叫︰「開燈!」燈亮了,玉芳委屈之極,猛地撲入楊鋒懷中哭了起來,楊鋒不明所以,只好柔聲安慰。

玉芳抽泣一陣,想到今日乃是自己大喜之日,只得強忍屈辱,另作歡顏,她抬起頭來,望房中掃視一番,屋中男人卻個個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她暗暗氣惱,卻也無法發作,只能把陰影強壓心中。

當晚雖紅燭高燒,旖旎風光一片,玉芳終是難以全身投入,楊鋒只道她因籌備婚事所累,故不忍心在多煩她,夫妻草草敦倫一番,就熄燈安寢。

花表兩枝,卻說這日王秀琴閒得無聊,信步閒逛,不覺來到劉鐵蛋院子。自鐵蛋被抓,剩下鐵蛋娘孤苦伶仃,秀琴不免動了隱側之心,時時來幫助一二。

她在院門喚了幾聲,卻無人應,就有些奇怪,莫非大娘病了?走進房去,並無一人,正要退出,背後陰側側幾聲乾笑,秀琴一回頭,著實嚇了一跳︰「咋是你呢!你咋回來了?」

鐵蛋不做聲,卻猛的抱住她就啃。秀琴立馬斥道︰「鐵蛋,你這是幹啥?快放開我!」

鐵蛋恍若聾子,只是埋頭幹活,蠻手蠻腳的幾下將秀琴扒了個精光,兩手攥住她兩個白淨細滑的奶兒猛捏,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下邊一根粗如兒臂的肉棒更是狠命的如搗藥一般,「撲哧,撲哧」的在玉芳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忙個不停。

玉芳突遭此襲,都還未反應過來,陰戶裡更是乾巴巴的,在鐵蛋大雞巴的衝刺下,痛得直冒汗,當然死命掙扎,一半是不甘受辱,一半是疼痛難忍。

鐵蛋似乎全感覺不到玉芳指甲在背上掐出的道道血痕,一根大雞巴如同上了發條似的,越插越快,終於一瀉如注,一泡足有上百CC的精液盡數射入秀琴的子宮。

秀琴一面收拾下身,一面怒罵︰「你這畜生,俺哪點對不起你了?你……你要這樣對付俺。」

鐵蛋冷冷的將一疊相片扔在她臉上,轉身走了。秀琴拾起一張,臉色變得煞白,默默的穿上衣服。

新婚燕爾的白玉芳在丈夫的溫柔體貼下,很快忘掉了洞房之夜的不快,身為大學生,鄉上也很快聘用了她。這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精神抖擻的來到鄉政府報到。

其實幾位領導她也早是認識的,特別是劉書記,一向對楊鋒極為器重,楊鋒對他也是非常尊重。白鄉長則似乎對玉芳多關照了些,還平易近人的與她認了兄妹。與劉書記寒暄了一下後,就被白鄉長拉住手,交代這交代那的。手被白鄉長的大手緊緊握住,玉芳並無它想,雖然來之前,有人側面提醒她白鄉長對人有點過於熱情,尤其是對女同志。她此刻卻覺得他真有些像大哥一般,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不知不覺幾個月過去了,玉芳很快便溶入了新的生活。元旦,鄉上搞了個舞會,玉芳好久沒跳過舞了,今晚她是來者不拒,幾圈下來後,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更增動人顏色。

這時白鄉長滿口酒氣的過來了︰「玉芳,咱們來一曲。」玉芳本有些累了,但不忍拂他顏面,就又款款起來。

白鄉長把她摟得很緊,酒氣陣陣撲在玉芳臉上,她勸道︰「大哥,以後少喝點吧!喝多了對身體不好。」白鄉長不答,傻傻的盯著她。玉芳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怎麼啦,是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

白鄉長又長長吐出一口氣︰「玉芳,你真漂亮。」把她摟得更緊,一隻手也滑向她豐滿的臀部,輕輕摩挲著。

玉芳連忙拉開他的手︰「你醉了,快去休息吧!」白鄉長立即用嘴堵住她的櫻桃小口︰「玉芳別動,讓俺舒服一會兒。」先前那手伸進玉芳上衣,捏弄一對大乳。

玉芳幾乎被他口裡酒氣 暈,含含糊糊的央到︰「求你啦,快放開我。」白鄉長也央道︰「算俺求你,你是救苦就難的觀音菩薩,就讓俺弄一回吧!」邊說邊加快了手上的攻勢。

玉芳真急了,一腳狠狠蹬在他腳尖上,趁他一鬆手,趕忙走了。回到家裡,猶是氣憤難平。

次日上班,白鄉長宛如沒事一般,仍主動跟她打招呼,玉芳轉念一想,只道他是酒後亂性,也就不再計較,但心裡不免留下個疙瘩。

過了幾日,劉書記病了,他老伴早已去世,兒女又遠在異地,楊鋒便叫白玉芳去照顧他。

劉書記患的是打擺子之症,忽熱忽冷。這天傍晚,玉芳服侍他吃完稀粥後睡下,不一刻,又發作起來,迷迷糊糊直是叫冷。玉芳給他加了床被蓋,多塞了幾個熱水袋,還是不行。玉芳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又想到到遠方的父母,不禁鼻子一酸。她脫掉外衣,穿著一身褻衣鑽進被窩,摟住戰抖的老人,連日勞累,很快疲乏的睡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古槐灣(三)

上回說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擺子的劉書記,見其寒冷難當,睹此思彼,念及遠方雙親,一時愛屋及烏,竟忘卻了男女之防,鑽進被窩,試圖以體溫為老人加熱,不料連日困頓,竟迷迷糊糊的睡將過去。

劉書記在睡夢中突覺從先前冰天雪地的境地,一下子來到了春意融融的香格里拉,渾身說不出的受用,咦?前面那個麗人好像他的妻子呀,可,可她不是已不在人世了麼?但陰陽殊途十年的相思苦今能得以彌補,這機會豈能錯過,他無暇細想,即上前將她攬入懷裡,那料溫香軟玉入懷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劉書記懊惱的睜開眼,不對,懷裡明明依著個睡美人嘛!咋是她?他正要叫醒她,但這想法立即被體內的一股火苗打消了。他開始細細端詳白玉芳,小巧的鼻翼一翕一張,陣陣香甜的鼻息噴在他的臉上,熟睡中的嘴唇因體溫更顯得紅艷欲滴,可能是有點發熱,一隻白藕般的玉臂鑽出了被窩。劉書記憐惜的將她的手臂拉入被窩,甫一接觸,溫熱、彈性、膩滑便如潮水般襲來。

他心裡打了個突兒︰「年輕的感覺果然不同呀!」

「我嗅嗅看,沒啥事吧?」

「沒事,只是嗅嗅而已。」他不覺為自己開脫道。

「嗯,好香。」

「她的臉這麼白,想必也很滑、很嫩吧?」

「不試試又咋知道呢?」

「那就試試吧。」

「老天,她的嘴也挺……」

「不行,怎麼說她也是稱俺為長輩的呀。」

「可她是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一個年輕而且漂亮的女人,而且,還跟俺在一個被窩。」

「而俺是個男人,一個不服老的男人,一個不服老而且有時還胡思亂想的男人,算算,俺都憋了快十年了。」

「混蛋,你不要那麼硬好不好?硬得俺好難受。」

「噢……」

「閨女,對不住啦,俺,俺就……你就讓俺去去火吧!」

劉書記輕輕地撩起白玉芳的褻衣,兩隻手溫柔的蓋住她的乳房,小心的摩挲著,不敢稍稍重,恐驚夢中人。玩了一會兒,似乎不太夠過癮,自然的加大了手勁。果然是好奶,又大又滑又綿,兩粒奶頭比紅葡萄還好看。

「嗯,俺吸吸看。呀,竟有奶水,咋搞的嘛,不是還沒生過小孩麼?」

「管他哩,有吸的就行。」

「不要啦,人家困死啦,讓我睡一會再說啦!」白玉芳在夢中對丈夫說道。

但丈夫似乎不聽她的,更是得寸進尺。她有些氣了︰「你咋不體諒人家嘛。」將丈夫猛的一推,睜開眼來。

劉書記一驚,只見白玉芳正驚訝的望著自己。慌亂之中,他靈機一動,口齒含糊的叫到亡妻的名字︰「秀蘭,秀蘭,你回來啦,可想死俺啦……」一面更是加快了動作。

白玉芳大驚︰「您醒醒,您看清楚,俺不是秀蘭,俺是玉芳呀!」

「你甭想騙我,我知道你就是秀蘭,你可憐俺,你特地回來陪俺一回。」劉書記一邊喃喃道,一邊扯開了白玉芳的內褲。

玉芳真以為他被高燒燒糊塗了,故雖奮力掙扎,卻不敢大聲叫喊,怕驚醒鄰居,那才是跳進黃河也難洗清了。但劉書記此刻力氣大的出奇,無論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掙脫他的壓迫。

身下女人的掙扎更是激起了劉書記的征服欲和性慾,他整個兒壓在玉芳的身上,大口緊緊包住她的小嘴,舌頭與她的丁香小舌裹得嚴嚴實實,兩人的津液頻繁的交流著,一手捏住一隻乳房︰「哇,想不到這麼多年,你的奶子還是這麼緊實。」下面那根東西則如急於回家的巨蛇,急急忙忙的尋找著巢穴的入口。

玉芳拚命守著最後的防線,她放棄了其它部位,任憑劉書記的肆意撫弄,兩隻手死命的摀住下體,希望能丟車保帥,讓他就此發洩作罷。

劉書記半天不得入其門,心中一火,嘴巴移師她的胸脯,牙齒在她乳頭上狠心一咬。玉芳受痛,兩手下意識回護胸口,劉書記立即長驅直入,挺進那溫柔的所在,待玉芳回過神來,大勢已去。

劉書記只覺陽物被一團嫩肉緊緊包裹住,心中愜意之極,更是挺腰猛烈的衝刺著。玉芳已知無可挽回,無可奈何的閉上雙眼……古槐灣(四)

注︰本文第1~3章原發表在「桃花源記」上(^-^ 當時還不知道元元大名),乃在下去年的興起之作。寫完三章後,因大陸封鎖桃花源記的IP,難以上去,也就淡了心。近日逛元元圖書館,卻見拙文被1999轉送而得蒙收錄,甚驚、甚喜,故重新收拾心情,續完自己的狗尾文章。

上回說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擺子的劉書記,見其寒冷難當,睹此思彼,念及遠方雙親,一時愛屋及烏,竟忘卻了男女之防,鑽進被窩,試圖以體溫為老人加熱,不料連日困頓,竟迷迷糊糊的睡將了過去。老劉抑或是真糊塗,抑或是假清醒,以夢會陰域亡妻為幌,半軟半硬與那玉芳做就了一回好事。

「啊……啊……秀蘭,我要出來了……我……我不行了,我要全給你,十幾年的一下給你……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出……哦……給你,全都給你……」

劉書記大叫一聲,積蓄了十餘年的子子孫孫如瀑布般飛流直下三千尺,源源不絕地噴入玉芳的水簾洞。

白玉芳知道大錯已鑄,無可挽回,緊緊的閉上眼睛,兩滴淚花兒不自覺的滾落腮旁。

劉書記從玉芳的胸脯上緩緩的抬起頭來︰「秀……呀……玉芳?咋是你呢?

我……明明是秀蘭嘛!我這是咋的啦?我是發燒燒壞了腦子還是咋的?瞧我這老昏眼,咋把你……把你認作了……唉,我糊塗呀!我犯了大錯了,我……我對不住你呀!閨女,俺……俺給你跪下磕頭,要殺要剮隨你……」

他一骨碌從炕上爬起,翻身下地,跪在玉芳面前,當真「砰、砰、砰」的磕起頭來。

白玉芳一見此狀,一時又羞又急,心兒一軟,倒下炕扶起劉書記︰「你別,別這樣,快起來,讓別人看見了多不好!」

劉書記仍埋頭磕著︰「我對不住你,對不住你呀!」

玉芳幽幽的歎了口氣︰「唉!算了,你、你……你也是燒病了,才這樣的。

你還是快些起來吧!地下冷,別又弄著涼了。」

劉書記這才慢慢抬起頭來,卻又「呀」的一聲趕忙低下頭去。白玉芳一楞,方發覺自己還是赤著身子,臉兒一紅,急忙鑽回被窩裡。

接下去這段日子裡,兩人見面時都訕訕的,經這麼一鬧,劉書記的病也不藥而癒了。白玉芳心情煩亂,告了幾天病假,回到家裡,用被子把自己蒙在炕上,一聲也不吭。楊鋒正忙著村裡與一家外地公司合資辦廠的事,見她無甚大礙,撫慰了幾句,就匆匆離去了。玉芳雖不願說話,心裡卻想丈夫陪在身邊,哪知他竟不能體解她的心境,一時不由氣苦。

白玉芳越想越氣,只覺頭痛欲裂,半暈半醒的迷糊了一會,忽覺面上黏黏糊糊,又似有蟲蟻爬行,癢趐趐的。她睜開眼一看,竟是白鄉長正半張著嘴,伸著一條濕漉漉的舌頭在她臉上舔著。

白玉芳一陣 心,從被子裡伸手一把推開他︰「你要做什麼?」

白鄉長涎著臉說︰「呀,玉芳妹子,你臉上搽的啥?好香喲!」

玉芳大怒︰「你請你放尊重些!」

白鄉長仍是一臉燦爛︰「尊重?當然尊重你,我喜歡你的緊,咋又會不尊重你嘛!嘻嘻……」

玉芳面更沉了下去︰「白鄉長,你是不是又喝醉了?盡在這兒胡言亂語。」

白鄉長猛的湊上來香了她一個︰「你聞聞,沒酒氣吧?」

白玉芳又羞又惱,「叭」的扇了他一個嘴巴。

白鄉長也惱羞成怒,餓虎撲羊般壓上她身,就是一陣猛啃︰「臭婊子,給你臉你還不要,是不是要嘗嘗硬傢伙?」

玉芳死命掙扎︰「放開我!你這天殺的,枉我還叫你做哥。放開我!」

白鄉長邊在身下的肉墊上忙乎著,邊淫笑道︰「就是嘛,跟你劉叔做得,跟你哥我就做不得麼?」

白玉芳一驚,不由得放緩了抵抗的手腳,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白鄉長到不急了,從她身上起來,坐在炕沿,不疾不徐的點上一支煙,猛吸了一口,舒服地吐出一個煙圈,盯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可真有愛心吶,照顧病人都照顧到床上去了。」

玉芳心虛地避開他灼熱的目光︰「你……你胡說!你……」

「是嗎?那不知這個也是不是胡拍的呢?」白鄉長胸有成竹的甩出了一疊照片。

白玉芳拿過一張,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你……究竟想咋的?」

白鄉長忽的歎了口氣︰「玉芳,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可……你知道嗎?從俺第一眼看見你,俺就喜歡上你了。」

玉芳冷笑一聲,扭過頭去。白鄉長又抱住她,把頭埋在她胸上︰「玉芳,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就像可憐劉叔那樣。」

白玉芳身子一震,悠悠的出了口長氣,一動也不動的任他施為。

白鄉長輕輕的把她放倒在炕上,小心翼翼地脫掉她的內衣,兩團雪白的嫩肉跳將出來。他眼睛登時瞪得老圓,呼吸也變得更為濁重,仿若中了風一般,顫巍巍伸出手把它們捧在掌心,像是捧著稀世珍寶似的。

白鄉長突然暴喝一聲,一股熱血直湧上頭,把臉漲得通紅,發狂地把手中兩團軟肉揉搓起來;一張嘴也不閒著,一口就將白玉芳的小嘴包住,滿是煙酒臭味的粗厚舌頭,毫不客氣地捲住玉芳的香舌。

玉芳難受得要死,兩隻乳房被捏得又漲又痛不說,小口被白鄉長臭烘烘的大嘴巴堵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嘴裡更是苦不堪言,白鄉長那條肥大的臭舌彷彿擰衣服似的,與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兩人的津液快速而頻繁的交流著,嘴唇被封得嚴嚴實實,只好把積得過多的津液吞下肚去。

白鄉長玩了會乳房,抬頭對玉芳壞笑道︰「三狗他們說得真的不假,你的奶子真的比咱鄉下娘們的還大。」

白玉芳恨恨道︰「你們都是一個窩的,頭長瘡,腳流膿。」

白鄉長急忙辯解︰「我可沒那麼壞,至少沒像三狗他們那樣在你洞房那晚對你那樣。」

玉芳不屑與辯︰「都不是好東西!」

白鄉長尷尬的笑了笑,又埋頭繼續干他的活。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白玉芳剝了個精光,一隻手繼續流連在兩座肉峰上,一隻手伸到玉芳背後捏弄她富有彈性的豐臀,舌頭則從她雪白的脖頸上一路舔將下來,停留在她圓潤的肚臍上。

脫離了他臭嘴的包裹,白玉芳趕忙吸了幾大口氣,感覺也變得敏感了許多,被白鄉長熱烘烘的手掌托住屁股,熱氣從股縫中透過,直襲要害部位,特別是肚臍眼更是被舔得癢趐無比。

玉芳心裡剛暗叫了聲「糟糕」,突地感到下身一涼,跟著又是一熱,她低頭一看,天哪!他竟然伸長舌頭在舔她的陰戶。

白鄉長邊舔,邊用手指剝開她鮮紅的陰唇,想找到她的陰核,這些招數都是他從黃片中學來的。他又掀開白玉芳的小陰唇,終於找到了那粒肉紅色的「小珍珠」,立即用食指和麼指拈住它,輕輕搓弄起來。

白玉芳不過是個剛新婚燕爾的純樸少婦,哪裡禁得住這架勢?只覺全身氣血都湧上了頭,心裡更是像是火在燒一般,不過是如同陽春三月陽光那樣溫暖的文火。她覺得都快被這火燉成一灘水,被蒸發成一團氣了。

白鄉長見她如此光景,知她已動情,更不遲疑,提槍就要上馬,忽見玉芳星眸半閉,紅唇微張,心裡念頭一閃,竟用手扶著陽具插入她的嘴裡。白玉芳心智已失,迷迷糊糊感到一根肉乎乎的物事突入口中,也不加細辨,只是嘴裡空間被侵佔大半,一根香舌無處擱置,只好圍著那物事打圈。

白鄉長也不過初嘗吹簫滋味,自是難以經受她滑膩濕潤的舌頭在肉棒上「肆虐」,只覺精關一鬆,「撲哧哧」一泡熱騰騰的精液盡數射入玉芳的口內。

他暗叫了聲可惜,正欲重新整裝再站,忽聽窗外冷笑一聲……順便說點題外話︰這是我第二次寫,是第一次在(親自)元元上獻醜,無論好壞,希望大家特別是那些被大家公認的「大家」指點一二。

這是《八億草根》系列的第一部,謹以本系列獻給古老的華夏大地上為衣食碌碌耕作的八億農民兄弟們,希望他們能早日擺脫命運的枷鎖,走進廣闊的自由天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