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奇書歡喜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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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掃瞄不方便,所以我是逐字打入,全書十二回,可能會稍慢,請見諒。

第一奇書《歡喜緣》目錄︰

第一回老虔婆假意撫孤寒小弱女無心墮柳巷

第二回為拈香被留佛寺因看馬失身賤奴

第三回張可兒古廟遭奇辱崔公子金屋貯多嬌

第四回問桃源花廳奸幼女探後庭書室弄孌童

第五回將錯就錯胞兄妹骨肉敦倫以誤順誤表叔嫂親戚交歡第六回為雲為雨亭亭遭大創月賓月主公子恣宣淫

第七回吳公子喬裝欣折柳崔小姐易服漫尋花

第八回誇采戰游窮巫峽賭勝負搗碎後庭

第九回崔小姐招贅吳公子柳依依出嫁風流郎

第十回極荒淫蘭湯大戰窮肉慾除夕恣歡

第十一回活冤孽美人遭巨盜真幸福姣童遇將軍

第十二回崔公子遁跡玄門陳將軍貯嬌金屋

寄儂讀書之暇,好為無稽之談,而花月因緣,風流韻事,尤多屬意。無如有情者難成眷屬,佳麗者難聚一堂。奇想所幻,遂成是篇。縱筆直書,只圖酣暢,間涉淫褻,所不計焉。世之曠達君子,自能諒之。冬烘腐敗,庸免唾棄乎哉。

第一回老虔婆假意撫孤寒小弱女無心墮柳巷

話說南朝齊梁時代,姑蘇為魚米之鄉。在楓橋左近有一漁戶,姓張名通,娶妻趙氏,老而無子,只生一女,名叫可兒,生得秀媚無比。這一年可兒長到十五歲,張翁患病,竟自死去,剩下母女二人,靠著打魚為生。那時兵戈滿地,賦稅繁重,他等漁戶,每日均納稅課三二十文。恰巧張家的打魚網兒偏偏壞了,卻又湊巧那雙釘補的船又自壞了,趙氏不肯空交魚稅,便不打魚,在岸上搭個席棚權且度日。趙氏已是六十將近之人,經不得愁苦,也就病了,奄奄一息。可兒無錢買藥,只是終日啼哭,看看日重一日。

恰巧這日,可兒正在啼哭,忽由外面走進一個婆兒,問了姓氏,原來婆子是個著名馬伯六,積世老虔婆。往常已將可兒看在眼裡,今日打經過,恰聞得哭聲,因此進來打探動靜,當下說道︰「老嫂,請放寬心,待我給你請醫調治,你在蘇州打聽,誰人不知我賈善人家。可是姑娘,你今年十幾歲了?」可兒說道︰「我十五了。」婆子道︰「好個聰明孩子,疼死我了。」說著拿出十兩銀子,遞與可兒,趙氏此時只有磕頭而已。

婆子說道︰「想你小孩子家,未必知道醫生去處,索性老身走一遭,替你去便了。」說著起身而去。走有片刻,便同個醫生來,診了脈,只說了個重病的狠,胡亂開了方子,拿了馬錢,便自走去。這裡又央婆子打藥回來,可兒煎給趙氏吃了,依然不好,那上三、五天,竟自長逝。

可兒伶仃弱女,猝遭大故,束手無策,正自守屍而泣,恰巧婆子走來,急忙勸住可兒,便出去買了衣衾棺木,請僧眾,就河邊誦經,超度三天上,抬到義地上埋了。此時知道的,都替可兒懷著鬼胎;不知的,哪個不說婆子義氣。

當下葬埋已畢,婆子道︰「姑娘你一個人還能在河邊住嗎?你又無親可投,依我之見,便到我家,胡亂還有飯吃。」可兒思前想後,只得如此。當下謝了又謝,便收拾一應傢俱,隨了虔婆,逕向她家而來。

到得門前,便有幾個不三不四的人和婆子打眼色,可兒已是納悶。進得門,走過幾個院落,來到一所深邃院子,早有許多花朵般女子迎了上來,向婆子或叫嬸娘,或叫姑母,其稱不一,都在破瓜年紀,衣服華麗,舉止妖嬈,見了可兒,無不評頭論足。

可兒正在莫名其妙,只見婆子發話道︰「你媽也埋啦,你也來到這裡了,可是你知道我是作什麼的嗎?老實對你說,我這裡就是勾欄曲院。千不該萬不該,你自己不該來到這裡,既到此處,別無話說,你也是個明白孩子,不用我費話勞神,從今後,習學彈唱,接客留人,好吃好穿,我決不難為你,你要有一點含糊,你來看!」說話之間,將皮鞭拿下,便等可兒回話。

此時可兒如夢方醒,痛苦不已。虔婆大怒,過來便打,眾姐妹作好作歹,將可兒簇到一間屋內,連忙勸道︰「姑娘你不要哭呵,已舊是已舊了,何必自找苦吃。」可兒一想也是道理,二返來到虔婆屋中,拭乾眼淚,說道,從今後應酬客人,但是不能過夜,俟有從良機會,不可攔我贖身。

虔婆一聽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連忙帶笑說道︰「我說你是明白孩子,果然不錯,就依你便是了。」於是將可兒修飾的花明柳媚,學學小曲,便做起送舊迎新的勾當來了。

也是可兒相貌出眾,性格溫存,不上兩三個月,芳名便自大噪起來,富商大賈誰不垂涎。幾番婆子欲要梳攏,可兒只是不依,虔婆靠她賺錢,也不敢深拂其意,便緩了下來。秋來春去,一年過去,可兒色藝俱進,不止曲兒唱得好,人也日漸豐腴標緻,登門尋歡客川流不息。

這天可兒侑酒回來,帶些醉意,時當炎夏,天氣燥熱。可兒叫娘姨去澡盆內放些水,寬去衣服,沐浴一番。酒興蒙,春懷駘蕩,不免有些情動,也斜杏眼,軟癱在天然椅上,也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可地,帳後轉出一人,可兒睜眼看時,卻不認得,只半甦醒間,更顯眼波流媚,款款動人。那人赤著身體,走向前,便將可兒抱住,此時可兒欲待聲張,已來不及。說不盡半推半就情形,那人去陽物上抹了唾沫,分開玉股,去緊暖香溫處,只一頂,便連根搠了進去。

欲知可兒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二回為拈香被留佛寺因看馬失身賤奴

話說可兒酒醉醺醺,四肢無力,半推半就,只得由了那人。可兒初次破身,經不得大抽大送。起初乍一插了進去,還咬牙忍受,後來風狂雨驟,實是疼痛,便央告起來。那人不聽,越發狠幹。又弄有片時,可兒覺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開手,由他擺佈。越弄越覺歡暢,春興勃發,止不住心肝亂叫。那人愈覺動火,更加用力抽送, 有兩個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卻說這人,是一位豪華公子,姓何名鍾秀,是當地一個富戶,久仰可兒之名,屢思一親薌澤。雖是梳攏有心,只是可兒留髻無意,遂與虔婆商量,計誘可兒。恰巧公子有江北之行,事遂中止,目今回來,當下便差人向虔婆知會,命伊依計而行。當晚酒飯中,俱下了春藥,可兒吃了,趁出局之會,將公子請來藏在床後,因此可兒穩穩當當到了公子手中。可是止這一次的纏頭費用,也就不下三五百金了。

再說公子 完,爬在可兒身上,將底裡情由,備悉說知,木已成舟,也就隨遇而安而已。原世界事不開端原不要緊,可是一要開端,再要守住,卻是不能的了。當晚,公子將可兒 有五、六次之多,直至日上竿,方才住手。可兒已是被翻江浪,狼藉不堪,從此公子不斷走動,可兒漸知佳趣,除了應卯接客,也知道揀那貌美陰巨的,留了起來交歡取樂。後來淫興難過,遇有要好之人,索興白天也要 上幾回,她那玉戶,便如山陰道上,接應不暇了。

時孟夏,雜花生樹,柳綠桃紅,可兒想那靈巖山是個名勝所在,要去遊玩,便同娘姨雇了轎子,直抬到靈巖山上一座古寺歇了。可兒各處遊玩一番,漸覺口渴身乏,便到寺中隨喜大殿上,燒香已畢,去方丈內喫茶。

卻說這個方丈本姓秦,為現今首輔之子,披剃在此,法號愛雲,本是風流子弟出身,更兼年精力壯,相貌魁武,性極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極幽秘,裡邊一切陳設,工致異常,無論官宦庶的婦,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盡情玩樂。也有永遠不放,也有弄完送出,婦女迫在勢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聲張,因此上,大家閨秀不知被他糟蹋了許多。

當下愛雲見可兒眉彎春山,目泓秋水,姿裊娜,體態嬈嬌,卻似魂飛天外,便拿出全副精神應酬可兒。眉來眼去,百般勾引,用茶中間,誇說廟中古董陳設,引著可兒又在各殿遊逛一番。

走來走去,來到一所套房,娘姨見二人進去,正要跟了進去,突地閃過三、五個僧人,一擁齊上,揪住娘姨,喝道︰「何處村婦,擅入佛地!」不容分說,一步一棍,直打出廟門來。撲地將山門關了,娘姨哭罵叫喊,哪裡叫得開。喊叫半日,只得回轉,報告虔婆去了。

這可兒與和尚言來語去,已打動心思,愛雲見說得入港,便道︰「小僧現有歡喜佛一幅,畫得極是生動,娘子敢待一看。」可兒回眸一笑,兩頰赧然,說道︰「我正要看。」

說著,來到一個所在,只見小小一座暖閣, 設甚是華麗。掀起繡幔看時,四面俱是明鏡,中間放一座牙床,錦衾繡褥,一應俱全。和尚道︰「娘子要看佛像麼,只是天色已晚,權請住宿一宵,夜間自有小僧陪伴,卻不是個歡喜佛麼。」說話之間,一張臉已竟貼在可兒粉頰之上。

可兒此時芳心已不自主,一個身子已是癱在和尚懷中。和尚便摟在床上,替可兒脫淨衣服。可兒此時春思正濃,乜斜杏眼,任其所為。和尚見姑娘肌膚油膩,有如白玉一般,急忙自己卸去衣褲,挺起七、八寸長雀子,對準玉戶,只一下,連根搠了進去,大抽大送,歡暢之極。

可兒施展本領,柳腰款擺,花心聳弄,和尚更覺痛快,陽物徒增得足足八寸餘長,雀子頭漲大如雞卵,一抽一送,細嘗滋味。可兒亦是淫興大發,極力顛送,二人旗鼓相當,干夠有三個鐘頭,可兒已是丟過三次,嬌嗔不已,鼓動花心,和尚方才一洩如注。

和尚擁住可兒細問根底,方知她是勾欄中人。當下事完,可兒意欲下山,和尚哪裡肯放,可兒無法,只得由他,盡日在山中取樂,這且不提。

再說娘姨回到家中告知虔婆,虔婆吃驚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討,又恐反遭毒手,只得連夜寫了呈子去縣中首告。不想蘇州闔省文武大僚,都同和尚來往,夤緣巴結,只求和尚在父親處說好話,哪個卻敢得罪於他。何況一個縣令,當下收到狀,擊鼓升堂,不問情由,五十大板,打得婆子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亂問成誣告罪名。一面枷釘在衙,不上半月,竟自急氣交加,嗚呼哀哉了。

回文再說可兒,這日因為和尚下山,自己無聊,在花園散步,猛可的踱過六個沙彌,一擁上前,將可兒按在地上,扯脫褲子,六個人輪流著 了起來。

約莫有三、五個鐘頭,每人輪了一回,為首一個笑著道︰「這流津的水道,幹起來竟是滑溜有趣,不知女子旱道滋味如何?」說著,就要眾人將可兒翻趴過來,拱起屁股。

原來此六人都是和尚孌童,平日和尚無女伴時,便就他們後庭洩慾。他們也學樣,大戲小,做龍陽之戲。今日得空 弄美女,不免也想耍玩女子後戶。只見那大沙彌,吐了唾沫抹在陽物上,又往可兒屁眼上抹。可兒吃了一驚,原來她玉戶雖閱人無數,可那後庭尚未開封,不免大呼不可。那沙彌哪裡肯聽,按定可兒玉臀,五、六寸長雀子,對準屁眼,用力一下,嘟弄了一個龜頭進去。

可兒未料疼痛遠逾破身,火燎般裂痛難忍,不免哀聲迭迭,苦苦求饒。沙彌道︰「姑娘你且忍忍,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幹過後你便慣了。」說著便自抽送起來。

可兒哭道︰「痛殺我也!小哥輕些啊!」沙彌只管自己歡暢,逕自 進 出,初時可兒尚哭爹喊娘地討饒,直 了三、五十下,可兒也覺趐趐麻麻,不似初時疼痛,乃噤了聲由著他猛 。可兒那屁眼也是個寶,越 越緊,沙彌終就頂不住,方才洩了,可兒只道是腸子裡火燙燙澆了汁,一陣心悸,昏暈過去。

話說可兒前後俱被 ,渾身癱軟,昏死過去,眾人慌了,忙將她抬至寢室,將身子拭淨,還著個小沙彌,把受創的屁眼舔了舔,可兒被舔得屁眼又癢又麻,混身趐軟,極為受用,也就不計較強幹後庭之痛。可兒知此六人都是和尚孌童,又兼貌美,即便屁門被破,亦自心肯無話。

可說愛雲回來,免不得又 ,可兒陰戶已腫,難禁大 。和尚不知就理,依然恣意交歡,可兒免不得呻吟哀告。和尚問其原故,可兒推說受風陰腫,和尚便住手,去尋那六個沙彌,作後庭之戲去了。從此可兒又添了六個生力軍,前庭後戶日日不得空閒,好不自在。

也是活該有事,偏偏出來一個按察使,少年科第,喜事生風出,牛犢子不怕虎。此人姓李名紀澤,字表立人,其妹現為貴妃,極蒙宸寵。小李年紀不過二十七歲,面龐俊俏,性格風流。這日按臨蘇州路上,早已聞得愛雲之事,便就靈巖寺去拈香,少不得方丈待茶。

談話間,霍地一個女子從閣子閃過,立人便問,寺中何來女子,愛雲推說無有,立人不信,隨命跟隨差弁嚴加搜查。一聲令下,早由閣子內,將可兒拖出。

立人哈哈笑道︰「大方丈,你還抵賴麼?」吩咐從人將女子帶回公館,並令愛雲聽候發落。說罷,出門上馬,而愛雲也自著忙,急備物事,打點人情。虧得立人喜愛可兒,留在衙內,便不追究此事,愛雲知是皇親,也自無法了。

立人自從一見,便如勾魂攝魄一樣,當晚睡在一處,說不盡綺情娓海誓山盟,便納做小星了。一個貪他富貴,一個愛她容顏。無奈可兒溷跡煙花亦成習慣,每夜定有驢一般的物事伏侍她,到得廟,廟和尚陽物又大又能耐久,加上六個沙彌人人狠幹,何等快活。如今嫁李按察,卻是能看不能吃,哪待幾天,可兒便不耐煩起來。

這天,按察出門拜客,可兒信步走至花園,只見荷池內一個人拉一匹白馬,正自洗刷。那馬乃是李立人心愛之物,那人便是馬童得貴,為人聰明伶俐,臉子標緻,身體雄壯,紛團似的臉,脂油樣的胳 ,日光之下,映出紗褲裡驢一般的陽物來。可兒一見,哪裡還能自主,言語之間,逗動芳心,免不得風言風語打動於他。

那馬好不知趣,也用些言語撩撥於她。可兒忽地一看那馬,見是一匹牡馬,便手指那馬之陽物,說道︰「這個東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無如此之大具,真可恨!」馬伕一聽,哪裡還能忍耐,遂答道︰「為甚沒有,請你來看。」說著,就掏出雀子,挨上前來。可兒一見,如得至寶,急忙摟住道︰「親爸爸,愛死我了。」於是二人偎傍來到幽僻之處,靠著那軟茸茸芳草,便 了起來。

可兒陰穴給搠得實實滿滿,馬伕那大雀子亦得欲拒還迎的好滋味,說不盡濃情美滿,魚水之歡,干有兩個鐘頭方才住,從此無人之時,二人便自歡會。丫鬟僕婦得了她的銀錢,哪個管她閒事,因此越弄膽子越大,後來竟生出一場禍事。

欲知禍事怎樣,靜候下回再演。

第三回張可兒古廟遭奇辱崔公子金屋貯多嬌

卻說可兒這日合當敗露。李按察睡至半夜忽然驚醒,急喚可兒時已然不見,卻聽得隔壁屋內有雲雨聲音,急忙下地來看時,藉著月光看個正著,卻是馬伕將可兒按在羅漢椅上大 。之下登時氣破肝膽,一聲斷喝,闖將出來,馬伕急忙奪路跑去。可兒這時只好跪在地下,苦苦哀求,按察使也不發怒,當下將她脫了乾淨,赤著身哄出門外。且喜這後門外有個廟宇,並無僧,當下可兒精著身子來到廟裡。尋思無路,正在啼哭,不想驚動一人。

原來這廟內住著一個乞丐,這夜正在熟睡,猛可的被哭聲驚醒,睜眼看時,卻是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子,便過來解勸,問明備悉。可兒不便實說,只說姓王,被大婦不容,昏夜之間趕了出來。

那乞丐在月光下見可兒嬌美可人,身下一支雞巴卻已按捺不住,乃暗懷歹心,趁可兒不留神,一個虎撲,將可兒仰面撲在地上,隨即用身壓住,挺硬的雞巴便去小 裡 將進去。可兒嫌他齷齪,滿心不願意,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他,且落得一陣快活罷了。

了一番,向可兒道︰「我一個乞丐,也養活不起你,現今杭州有一個富戶公子,姓崔名隆。今番來到蘇州,特意選買美女,明天你充作我的妻室,我引公子來看,想你這樣美貌,不怕他不要。我既可以得些財物,你也有了安身之處,卻不是兩好麼。」

可兒想道,卻也是一妙法,終不成赤身露體,作何打算,遂應允了。說話之間,天光大亮,花子到店中,尋得公子崔隆,說知情由,便一同來到破廟相看可兒。

可兒身無一縷,好不羞慚,公子見她雪藕一般的肌膚,雲鬢蓬鬆,更顯得花容月貌,霧鬢風鬟。當下與乞丐兒言明,三十兩紋銀,人財兩交。先著人買來衣服,與可兒穿了,雇乘轎抬到客寓而來。二返命可兒從新沐浴,揀時樣衣服,從新換好,公子一見果然是俏模樣,好不快活。

到了夜晚,關上房門,可兒故作羞臊,低頭不語。公子過去摟住,抱在懷中,真是溫香軟玉,柔若無骨。便臉貼臉兒,親熱了一番,急忙替她脫去衣服,早露出羊脂玉一般身子。公子又將自己衣裳卸去,掏出那八寸五、六的雞巴,衝著可兒道︰「寶貝兒,你看好不好?」可兒一見,心花怒放,哪裡還顧說話。

原來公子這陽物頭大而圓,稜高而厚,前半截似較後半截少粗,一把 不過來,挺硬起來,就似一根鐵棍一般。當下抱過可兒,將她藕棒似的玉腿兒扛在肩膀以上,對準那又緊又嫩的小 ,只一下,早連根撞了進去。可兒雖經大敵,也禁不得如此狠幹,少不得哀聲討饒,公子只道是一般人家婦女,更加細 慢品。

大 了一回,可兒浪勁上來,浪聲嬌叫︰「爺!插我死了!用力干!」摟住公子,使勁顛掀。公子大抽大送, 得可兒連丟了三、五回,每回都花心嗡動,氣力已是不支,無奈公子素有采戰之術,今天見可兒這一寶物在懷,特別高興,便使了出來,可兒也是媚態百端,極力奉迎。二人直 到東方大亮,方才住手,重新歇息了一回,起來盥漱已畢,收拾行李,便一同回杭州而來。

回文單說崔公子,家住杭州松木場邊,本是有名富戶,父母雙亡,尚未娶妻。只有一個妹子,年方十七,名叫粉英,真是眉彎春山,目泓秋水,膚凝膩脂,臉暈暉朝霞。公子有個表弟。姓吳名蕊,在無是有名的人家,不幸父母早亡,剩下孤身一人。因為常州地方疏少親友,打算移至杭州,與崔公子一同住,便收拾了細軟物件,留下僕人看守房院,便買舟向杭地而來。

原來吳公子年十八歲,長得又白又嫩,一雙媚眼,兩暈梨渦,行動風流,身材婀娜,未從談話,靦腆動人,一般人不知就裡的,都猜他是女扮男裝。這日來到崔宅,正趕上公子不在家,當下有人回報內宅,粉英知是表兄前來,急忙請入相見。也是因緣前定,從此便勾出多少是非風流韻事,都在下回接演。

謝謝同好支持!據原編考證,此書應於清末民初所寫,所以用詞還挺白話的,在下認為實在是好文,所以貼上與大家共享。可能是個人淺 ,總認為男歡女愛之事,年紀太輕是無體會,所以原文中人物的年紀已酌予增加,並稍增部份文字,但均以不損原貌為原則,希望看過此書的同好能不吝指教。

第四回問桃源花廳奸幼女探後庭書室弄孌童

且說粉英小姐出來相見,備說崔公子買妾未歸之事,堅囑吳公子在此等候。

原來他二人從小投緣,每在一處玩耍,近日粉英姑娘知識,不時常的想那風月念頭,因見吳公子貌美,早已有心,趁著哥哥不在家,語言之間,眉目傳情,有些意思。

吳公子早已看透,當晚住下,次日午後,小吳便到花園散步。正走到花木叢中,湖山石後,忽然想要撒尿,舉目一望,見四面無人,掏雞巴便向草地上小解一回。撒畢正要系褲,忽背後「嗤」的一聲,回頭一看,正是表妹粉英。此時喜不自勝,急忙過去,一把摟住,嘴對嘴兒,咂吮一番。將小姐咂得芳心蕩漾,情不自禁,假意推拒,說道︰「哥哥,不得無禮,叫人看見,如何是好?」

公子哪裡肯聽,一直將小姐抱到花廳以內,關上屋門,軟溫溫挨至身邊,說了些甜蜜蜜的話兒,便將小姐的褲子輕輕的褪了下來,將 巴抹好唾沫,對準玉戶,便要直 進去。

小吳年紀雖不大,他這雞巴也有六寸多長,已不算小。這姑娘情竇未經風雨,一個小 緊就就,研濡半晌,大雞巴始頂入半截。粉英姑娘雖知此事有趣,哪知破瓜的滋味,一個黃花女子,哪裡架得住這大雞巴狠命的 ,早是落紅狼藉。

公子益發高興,緊緊按住,加勁大 ,弄得姑娘又是哭又是笑,苦苦哀告。公子不聞不問,依然抽送。

此時姑娘身靠牙床,雖要支持,無奈被他按住,動彈不得,只好由他緊一陣慢一陣,擺佈了一個時辰,都嘗了甜頭,方才住手。當下你恩我愛,海誓山盟。

二人整好衣衫,姑娘陰戶小腫,走動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兒,出了花園,方才分手。

到得夜晚,吳公子溜入內院繡房,姑娘早將丫鬟僕婦發放睡下,脫得赤條條的躺在被窩中,正自等候。小吳脫去衣服,鑽入被內,溫存一晌,早又幹了起來。粉英白日間已嘗了滋味,不再羞愧,由著小吳將玉腿分開,扛於肩上,對準花心,大雞巴一頂而入。

雀子頭剛進去,姑娘痛得打戰,直叫快拔了出來。原來姑娘初次開苞,玉戶已是腫了,二次又 ,自然要痛。吳公子慾火如焚,哪裡管她,說言未了,雞巴根子早 到底了。姑娘萬分疼痛,只好咬牙忍受,約莫 有十數來往,姑娘覺出舒服,便將小 一迎一送,就合公子。吳公子知她高興,索性使出本事,大抽大送使勁的 。

又 了一個更次, 得姑娘要洩身了,姑娘不知,便道︰「哥哥,我要撒尿。」吳公子知道她要出身子,忙道︰「好妹妹,不是要撒尿,你是要丟了。」越發抬起姑娘兩腿,挺著雀子頂住陰戶,加勁的揉那花心,揉得姑娘趐癢難挨,已是一洩如注。

二人摟抱而眠,睡至四更,小吳醒來,又將姑娘玩了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書房而來。

一連住有四、五日,一日也未脫空。這天因為一夜 有三、五次,著實困乏,一人躺在書房,昏然睡去。恰好崔公子回來,當將可兒送至後院,與妹妹見了,二人十分投緣,自不必表。

再說公子聽說表弟來了,喜出望外,急忙夠奔書房。進得門來,一眼望去,見表弟小吳,赤著嫩藕似的雙胳 ,側睡在躺床以上。那粉紅臉蛋,就像桃花一般,腰肢細弱,楚楚可憐,躺在那裡蒙二目,春色惺忪。崔公子淫興大發,哪裡顧得許多,且不驚醒他,先將房門關好,脫去衣褲,掏出腰間活寶,側身躺在小吳身後,輕輕的去替他脫那褲。恰巧小吳未繫腰帶,被容易脫下來,露出羊脂玉一樣的一個屁股蛋兒,便忙去屁眼上輕輕抹些唾沫。自己的雀子上塗了許多,對準屁眼頂好,前邊用手摟住胯骨,使勁一下, 有半截進去。

小吳猛地屁眼火辣辣的一陣痛,已是痛醒,正要翻身,公子趁勢將他壓住,使勁一下,連根直頂進了。小吳疼痛難忍,咬牙 齒,回頭看時,知是表兄,急叫︰「好哥哥,饒了我吧,回頭歇歇再 吧!」苦苦央求,公子不聽,越發一出一入,加勁大 。

小吳想道,莫非他已知我與他妹妹要好之事,有心捉弄?不妨,何不趁此將他籠住,他那妹妹還愁不是我的嗎?思想至此,便咬住牙關,由他玩弄。

小吳知道屁股被 嘗與女人一樣舒服,便向公子道︰「親哥哥,好,今天既叫你給玩了,可是你要始終一樣,不要另愛他人,將弟付之流水。」崔公子道︰「寶貝兒,我若不常愛你,另有三心二意,叫我立刻就死。」小吳一聽,越發放浪,將屁股高高掀起,崔公子狠命大 ,足兩個鐘頭,方才住手。

二人摟抱廝耍,看看日落,掌上燈燭,二人用飯飲酒中間,公子高興,便又生出一個主意。

欲知二人如何歡樂,且候下文再講。

第五回將錯就錯胞兄妹骨肉敦倫以誤順誤表叔嫂親戚交歡且說崔公子與小吳二人一同吃酒,公子高興將小吳抱在懷中,挨著那粉撲撲的臉蛋,親嘴咂舌,小吳一手便去摸他大雞巴,那雀子早就硬了。小吳趕忙掩上房門,二人脫去衣服,一轉身,小吳就撲在公子身上。

公子拿著雀子問道說︰「你愛不愛?」小吳一心要將他籠住,且自個屁眼也被 得爽利,哪裡不愛。也不回答,忙忙抹上唾,自己抓了公子的大雀子,對著屁眼,使勁往下就坐,一直坐至根上。

這次是二次挨 ,他那屁眼白天已是玩腫,這回又 ,如何不痛?他只是咬牙忍受。崔公子十分憐惜,說道︰「你要是痛,就不用 了。」小吳道︰「我這個屁股屬了你了,何必管它受不了,由著你愛怎麼 就怎樣 得了。」公子聞言更是喜愛,當下二人一邊干,一邊用飯。

飯罷,公子將小吳抱到炕上,叫他仰面朝天,分開兩腿,扛於肩上,掀起那又白又嫩的屁股,就照 一樣,將大雀子一下就 進去了。大拉大扯, 起活來。這回乍 ,雖然疼痛,但是玩有半天,便已麻木,不知疼痛了。由麻變趐,由趐變癢,越癢越覺舒服,公子使勁 時,他便舒服,「親哥哥,親爸爸」高聲亂叫,略一住,便嚷難受。

公子本有采戰功夫,今見小吳如此舒服,急忙找出一丸壯陽靈藥,吃在肚內。雞巴被藥一催,雀子頭膨脹,益發顯大,對準屁眼,二番插進去。使出本事,死命狠幹,從黃昏時候,一直 到十二點鐘。問小吳道︰「我 得你好不好?」

小吳趴在懷中說道︰「舒服,真好極了,你那雞巴稜兒,磨得我屁股眼裡又趐又癢,越使勁越痛快,雞巴越硬,逞得越滿, 得我越舒服。」

從此崔公子留住小吳,因為本事高強見天,將小吳、可兒兩人玩得格外舒服。這天,崔公子與小吳二人 到高興,小吳見機不可失,便將與粉英姑娘之事說與公子。公子愛小吳愛得緊,竟十分歡喜,當日晚間,便將小吳帶進內院妹妹門外,小吳自與小姐歡會,公子自與可兒大干去了。從此小吳出入不禁。

這天,小吳為圖長久,尋思一計,便對公子說道︰「你妹妹房中丫鬟春梅,現已被我弄上手了,此女陰戶自己能動,十分有趣。今天晚上,將你帶去冒充著我,你也嘗嘗滋味好不好?」公子聞言,自是願意。

當日晚間,小吳將公子安置在小姐門外,脫衣等候。他進到屋中,原來小姐的丫鬟僕婦,見主人都不禁止,便落得討好,早早去睡,不管閒事,省得礙眼。

小吳來在屋中,小姐已然脫衣等候,不容分說,二人玩了一回。正玩到高興之際,忽地小吳將雞巴拔了出來,說道︰「我適才忘記關門,待我關上。」說著,急忙下地,見著公子,說明所在地方,囑咐不要說話,遂將公子換入。公子哪裡想到是自己親妹妹呢,上得床來,挺起雞巴,一頂而入。

小姐正浪,哪裡辨得真假,但覺雞巴比著從前顯大, 得格外舒服,止不住叫道︰「哥哥, 死我了!」公子一聽,登時嚇了一跳,原來卻是妹妹。因想,勢已至此,騎虎難下,我若聲張,彼此俱不甚好看。有心不 呢,妹妹的小 確如小吳所言, 起來格外舒服,豈肯輕輕放過,遂不作聲,一味狠 。

有一個更次,姑娘舒服,花心裹住龜頭,不住嗡動。公子舒服之極,忍不住叫道︰「寶貝兒,真是有趣。」姑娘知道是自己哥哥,羞臊難當,急忙推拒。

公子哪裡肯放,死力頂住,姑娘急得直哭。

公子一邊 著說道︰「妹妹,事已至此,不必嘀哭,咱二人是一母所生,至親骨肉,今天我 了你,不比叫外人 還強。何況你與小吳之事,還用我說麼,既然可以叫小吳 ,就不讓哥哥舒服一舒服麼?再說你嘗著哥哥的大雞巴,別人再 ,哪還能夠趕得上這樣的舒服。小吳本是我的兔子,你喜歡小吳,我就天天叫他陪你,我們兩人服侍你一個人,你還不願意?」

姑娘一來無法,二來貪圖大雞巴 得舒服,遂說道︰「沒想到,我們兄妹二人,會成就這一段天緣。」於是二人從新大 之下,姑娘舒服,「哥哥,哥哥」

不住口的亂叫。公子知她情動,一陣陣大拉大扯,任情抽送, 得姑娘趐癢難挨,一洩如注,洩精過多,昏然暈去。

公子點上燈燭,二返將雞巴送入,恣情狠幹, 有一個更次,見妹妹被 得癱軟,方才住手。此時公子依然未曾出精,因為天氣不早,便出了繡房,夠奔可兒房中而來。到得門前,聽得房中有雲雨之聲,竟是可兒、小吳在 得起勁。原來小吳溜到可兒房中,摸著可兒,分開兩條腿就 。

可兒先以為是公子,後來覺出氣息不對,才問︰「你是誰?」小吳說︰「是我。」可兒聽是小吳,便也樂意相從,任其所為。

此時公子也不做聲,暗暗溜進屋中,小吳忽見公子進來,忙叫︰「你不 你妹妹,又跑這裡來做什麼?」可兒羞臊難當,用被遮住面孔,只不作聲。

公子向可兒道︰「好呀!你做的好事,幸虧是我的兔子,要是外人,這還了得!你二人如此,我倒不管,可是小吳兒,你須怎樣謝我?」小吳笑道︰「反正有我這個屁股,由著你弄去得了。」公子道︰「可不是,敢情是你舒服。好吧,咱們回頭算帳。」說罷,脫去衣服,鑽入被中,抱過可兒,說道︰「我既許你叫他 ,你還裝什麼羊兒?快過去讓他弄去吧,我也要看看小吳的手段。」

可兒不好意思,小吳湊過來,從新將雀子放進去,玩了一會,小吳頂不住出了。公子便將小吳抱過,叫他跪著撅起屁股,公子從後面,用雀子對準屁眼,使勁連根,一下子就 進去了。用力太猛,小吳焉能不痛,打算閃躲,被公子摟住,說道︰「我讓你玩了我妹妹,又玩了我的小妾,你還不好好謝我!」說罷,大拉大扯玩起活來。

可兒自從離開雲巖寺,近一年便未曾作後庭之戲,雖有時心頭癢癢,怕是富戶公子不好此道,不敢自獻此穴。今見公子竟是好此道,與小吳玩得好猛,不免也想一試,也好讓公子多勾留身邊。便對公子說道︰「我也想要親爹弄弄。」

公子笑道︰「莫不是要搶小吳的生意,讓你嘗嘗也好。」遂放開小吳,抱過可兒。可兒何等人物,當下也是跪著撅起屁股,回首望著公子,只見她娥眉輕蹙,銀牙咬著朱唇,模樣好不惹人憐愛。公子一見大喜,操起大雞巴對準屁眼,使勁插入。

才入了門,可兒叫道︰「親爹, 死我了!」公子笑道︰「你要是怕痛,我便不 了。」可兒謊稱道︰「我的屁眼沒見過世面,今天由著親爹弄, 死我也由得。」公子大喜道︰「親寶貝兒,今天就讓你的屁眼長長見識。」說罷,使勁連根 進去。

公子那巨陽比起小沙彌端的粗大,可兒雖有心挨 ,卻也吃不住痛,想閃開些,早被公子摟住,猛插狠抽起來。公子有意逞威,故意大拉大扯,將雞巴扯到口上,二返再使勁,猛古丁一下子頂進去,直到底上,一連照樣 有百十下。可兒擺出勾欄院中身段,俯身回首做盡媚態,小吳看了也動興,公子更是歡喜,細細 了起來,只見那白嫩的柳腰款擺,肉呼呼的屁股一顛一顛,小小的屁眼早給大雀子 得翻紅,緊 之下也越見滑溜。

可兒早知公子是個大敵,施出本事,縮動屁眼,扭腰擺臀,一迎一送,也是浪勁大發。公子方知可兒那屁眼是個寶物,越 越緊,拉扯之間竟是自己會動,也能裹住雞巴,歡喜道︰「親寶貝兒,我今日才知你的小屁眼也愛 。」可兒更是「親爹、親爺」亂叫道︰「只要親爹喜歡,儂的小 、屁眼,便隨你 。」

公子猛 不停,反來過去,玩有三個鐘頭,也將可兒屁眼 腫,大雀子帶出血絲,方才一洩如注歇下。三人摟抱,直睡到紅日東昇,天光大亮,方才起來。

三人梳洗已畢,只見小吳向崔公子說出一篇話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六回為雲為雨亭亭遭大創月賓月主公子恣宣淫

話說小吳對崔公子道︰「你我四人如此親密,天長日久,露在下人眼裡,傳說出去,諸多不便。好在為日不多,尚無風聲,幸喜裡邊只有兩個丫鬟,一名僕婦,又是小姐乳母,尚不要緊。莫若趁此將下人全行散去,另買幾個丫頭,好的留著玩,壞的粗作使用。外言不入,內言不出,你看好也不好。」

公子一聽,十分有理,即忙叫來媒婆,言明要買丫鬟,俱要絕色好人。應允分頭去找,哪消半天,早送來足足十丫鬟。公子加意揀選,挑出三名絕色人才,用三百兩銀子買了。又買了六名粗使丫鬟,也花了三、四百銀。額外賞了媒婆十兩足銀,喜得婆子鼻子眼裡都是笑,謝了又謝,方才去了。

卻說這三個絕色女子,第一個︰

面如滿月,杏眼桃腮,姓趙,姑蘇人氏,年方十七歲,便起個名字,喚作月賓。

第二個︰

冰肌玉骨,玉立亭亭,姓李,是南徐人氏,年方一十五歲,起名亭亭。

第三個︰

修眉俊目,秀色可餐,姓霍,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歲,起個名字,喚作黛痕。

於是將三人加意梳洗,熏香敷粉,更換衣服,一個個整整齊齊,見過可兒、粉英等。公子好生歡喜,便將一應男子全都散去,不留一個雇工,一切粗用事體,都著落六名粗重丫鬟。

晚間用過晚飯,三個姑娘在書房伺候。公子向月賓道︰「我給你起這名字,你可知我用意所在?」月賓回答道︰「也知曉。」公子道︰「你既曉,我便同你做個月主如何?」月賓甚是伶俐,回答言道︰「公子著做月主,奴婢實不敢當,便作個小星便了。」公子道︰「既為人小星,便須為雲為雨,小小年紀,恐怕你禁當不起。」

亭亭從旁答話道︰「雲雨雖是難當,雨露卻好消受。」公小見亭亭言語有趣,口才敏捷,遂將她摟在懷中,抱於膝上,回手拉過月賓也在身傍坐了。三人靠著臉兒同飲。小吳也將黛痕抱在懷中,一同吃酒。偎玉溫香,煞是好看,正是︰莫言野馬難收轡,縛束 鵬只藕絲;

小小嬌娃方一笑,風流公子已情癡。

五人歡飲多時,日沒崦嵫,掌上燈燭,公子同小吳,被三個女子脂香粉膩,偎傍多時,早已春興勃發,更加有酒助著,更是支持不住。公子摟了亭亭和月賓,小吳拉了黛痕,分向東西套房而來。原來書房本是六間勾連搭,裡邊隔斷出許多閣子套房,公子同小吳,白晝取樂,俱是在此。閣子之中,裡邊 設華麗,牙床繡幔,玉鼎金爐,好不整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單說崔公子低低聲音說道︰「天氣不早,我們可以睡覺吧?」月賓害羞,低了頭不作聲。亭亭只知勾引公子,以圖得寵,不曉得風流苦楚,便含笑道︰「這裡睡不要緊,卻不誤了姨奶奶處好受用。」公子道︰「這裡受用難道不好?」亭亭不語。

公子因為亭亭年紀太小,若先 月賓,怕亭亭看見疼痛之狀,心中畏懼,輪到她時,不免費事。遂叫月賓替自己寬衣解帶,隨叫亭亭也將衣服脫去。亭亭要公子憐愛,口裡雖十分承應,終是女孩兒家,及到臨頭,叫她解衣,忽又羞澀起來,靠著床幃,半晌不動。月賓便譏剌她道︰「聽你很會說話,原來中看不中吃呵!」

亭亭此時看見公子子的大雞巴,正在害怕,哪裡還去理會她。公子情急,連催數次,亭亭只是延捱,公子慾火如焚,哪裡等得,遂探身將亭亭扯到床邊,替她將衣帶鬆開,輕輕脫去,燈光下露出如雪一般的身體,亭亭益發害羞。

公子因等得興濃情急,也沒功夫溫存調戲,便用尺把長的雀子塗些唾,一直頂入亭亭玉戶裡邊,送到根上,便狂逞起來,大抽大送。不想用力太猛,十五歲的孩子,如何禁當得起,便大聲啼哭。公子低頭看時,鴛衾上早已落紅無數。

亭亭急用手推搪,被公子壓住,哪裡動得分毫,便道︰「儂今恐矣!」公子見她這樣,更是暢快,哪裡顧她死活,恣意抽送,尋花探蕊。 得亭亭嬌喘悲啼,渾身香汗直出,真是哭不得,笑不得,氣喘噓噓,只叫公子可憐。

公子佯裝不聞不睬,依然狠 。後來亭亭雖是疼痛,然而經過剛才一番狼藉,畢竟稍稍減些痛苦,況公子漸漸用力不猛,所以悲啼幾聲,又笑著臉哀懇幾聲。公子總不理她,只是捧定香肌,細細賞鑒,亭亭含顰帶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傷雨,軟溫溫十分可人。但見︰

心驚香玉戰,喘促乳鶯低;

紅透千行汗,靈通一點犀。

雖生嬌欲死,帶笑不成啼;

漫惜花揉碎,峰癡蝶亦迷。

公子盡心受用,恣竟為歡,只擺了兩個時辰,方才盡興,將雞巴拔了出來。

亭亭孩子家,被公子弄了半日,玉戶已腫,四肢無力,便連身子倒在公子懷中,說道︰「你也太狠心,便不顧人死活。」公子抱住,帶笑說道︰「我顧你,你可就不顧我了。」二人倚偎溫存半天,公子放她睡下,便將月賓抱過。

月賓先見二人雲雨了,不免害羞,後見亭亭疼痛之狀,更是害怕,心中正懷著鬼胎,知道自己也是不免。忽見二人住手,知是輪到自己頭上,正欲躲避,說時遲那時快,早被公子摟到懷中,脫去衣褲,不容分說,大雀子早已插進去了。

月賓疼痛,也是苦苦哀告,公子不理。亭亭一傍笑道︰「姐姐,不是你剛才說我吧,你也知道利害了。」月賓盈盈十七,初次開苞,今經如此大 。怎受得也,不免啼哭,就是風捲海棠一般。

玩了一會兒,畢竟月賓大一兩歲,也就不十分疼痛,放開手,由著公子恣意出入。公子見她經得住,便提起月賓雙足,架於肩上,狠命衝撞,攪那花心。月賓躲閃不及,放聲大哭,公子愈加勇猛,恣情蹂躪,弄得月賓支支吾吾,實在擋不住,喘噓噓說道︰「儂的花心被你 碎了,快撒開罷。」公子滿心暢快,不待住手,當不得欲心難焚,重又 了一個更次,方才歇手,三人摟抱酣眠。

那屋小吳將黛痕弄了一夜,干有三回,已是狼狽不堪,只是裡面,可兒同粉英姑娘好不寂寞。再說公子一覺醒來,聽帳外有人行動,說道︰「好啊!一箭雙,真正快活。」欲知來此為誰,且候下次再表。

第七回吳公子喬裝欣折柳崔小姐易服漫尋花

當下來的,正是小吳同黛痕。黛痕年紀小玉門窄緊,被小吳弄得死去活來,玉戶隆腫,走動起來,未免疼痛,帶出情形,月賓二人末免嘲笑於她。

這時,小吳向公子道︰「你出了沒有?」公子道︰「我見她二人俱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並未出身。」此時公子尚在被中,一把就將黛痕拉在懷中,指著自己雞巴道︰「你看看這個,比你那個大不大,就請你嘗一嘗這個的滋味吧。」

黛痕一見,公子雞巴又遠大於小吳,小穴哪裡吃得起,當下魄散魂飛,苦苦求饒。公子卻要用強,怎奈黛痕死命抵抗,弄得淚竭聲嘶,依然不肯,只說改天再弄。

公子見她不肯,便向小吳等遞個眼色,同小吳將黛痕放在躺椅之上,小吳拿住雙手,公子用腿將她兩腿夾在股間。月賓、亭亭拿過綾帶,將黛痕背剪捆了雙手,纏在椅上。二返將她兩條玉腿分左右繫在椅子翅上,腰間墊上繡枕,要想動彈,萬也不能。黛痕至此,只得閉目忍受。

公子又吃下一丸春藥,雀子撐硬,腦滿稜肥。抹的唾沫,對準那微紅二瓣中間,一撞而入,痛得姑娘哎呀一聲,就哭了。本來年紀又小,玉戶又腫得滿滿,當猛可一 ,實是難當,無奈動彈不得,只好死挨死受。公子怒放,任情抽送,唧唧有聲,忽又用力將陽物頂住,使勁研蹭,揉那花心。

本來黛痕陰戶殘窄,公子雞巴又大,弄得 唧唧,又哭又笑。公子 得腰酸,叫小吳接著又 。小吳 有兩個鐘頭,又換公子,公子上來十分勇猛。黛痕四肢被捆,已然麻木,腰兒彎彎向上腆著,更是難受,加上公子用力頂撞,使勁研擦,早已軟洋洋的就像死人一樣。

公子 有三個鐘頭,天氣已經正午,方才一洩如注,出了身子。將黛痕放下,已是走動不得,公子將她放在被中,安慰一番,便同小吳吩咐開飯。

飲酒中間,小吳道︰「婦人家最愛吃醋拈酸,我二人若將她三人擱在書房,縱然兩下裡跑,也恐妹妹們不願意。好在哥哥有本領,每晚一人服侍我們六個人,也足有餘,不如每晚長枕大被,六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許多競爭。」公子點頭稱是。從此七人會合一處,長枕大被,輪流玩耍,少不得月賓、亭亭二人,也要嘗著小吳的雞巴。

單說公子東鄰,有個柳員外,所生一女叫依依,生得一貌如花,年方一十五歲,與粉英十分投契,時常來往。被公子看見,十分喜悅,尋思一計,便對小吳說了。叫小吳裝做女子,與依依廝會,只說是粉英表姊吳玉娘。也是天緣,二人相見,十分投契,小吳又口巧能言,小姐更加喜悅,從此互相來往,日見親近。

轉眼兩月有餘,這天大雪,小吳請依依在花園賞雪。小吳也將酒內放了春藥,請柳小姐一同飲酒取樂,依依著了道兒,吃得有些意思,在花廳歇午,遣去侍從。小吳用言語打動,怎奈依依絲毫不解,慢慢復道著娶媳婦之事。

依依道︰「為什麼男人家要娶女子,是個什麼緣故?」小吳道︰「你哪裡知道個中好處,此處無人,我裝作男人,你做女人,我二人玩耍一回,你就知道了。」說著,將門關好,放下帷幔,挨近依依,將粉面貼住依依香腮之上。口對口兒伸出舌頭,依依覺著有趣,也將舌尖送過,被小吳使勁吮咂,弄得依依渾身趐癢,情興勃然,四肢無主,癱在小吳懷內。

小吳趁此替依依鬆去褲帶,姑娘攔阻,小吳道︰「既作夫妻,必須肉挨肉兒方好,更是有趣。」姑娘聽說,任其所為,一來是打動興情,二來藥性已發,縱慾攔阻,那手腳再也動不了啦。小吳趕忙扯去褲子,將自己衣褲寬下,露出那物。小姐心中明白,已是無法,被小吳緩緩插入,盡情的受用了一回。

幹了一回,小姐問吳公子是誰,小吳詳細告知,柳小姐貪他容貌風流,也就心中願意,由他擺弄,少不得互訴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興起來,小吳替她剝脫上下衣服,重新再干。

此時姑娘猩紅數點,早已濺滿茵褥之上,小吳高興至極,將姑娘玉藕般的兩腿分開,對準玉戶,猛地連根 進。小姐痛得面無人色,用力推拒道︰「你還是像時才那樣,慢慢的弄好不好?」小吳卻不老實,加勁狠 ,痛得小姐戰戰哆索,顫微微口叫︰「親哥哥,饒了奴罷!」小吳不睬,只顧大 ,大拉大扯間,姑娘嬌嫩的 穴中似刺非刺,似癢還趐,也嘗出味道,親哥親爹亂叫。

弄有一個時辰,小吳方才出了。二人你恩我愛,你貪我的容顏,我愛你的相貌,廝抱了一會,一同穿好衣服,重訂後會之期,小姐自回家去。

過了兩日,小姐又想廝會,姑娘怕被丫鬟看破,便一人前來,見著小吳,溫存一會,急忙解衣共枕。小姐原是想來挨 ,但是見了雞巴,雖說是愛,也是心中害怕狠 猛干,宛轉遷延,不肯叫小吳痛快一下擱進去。小吳忍不住,一下頂入,小姐忍不住嬌嗔一聲。

正 得舒服中間,小吳道︰「我那表兄,人物俊雅,性格溫存,極會風流耍子,更兼好大的一個雞巴,我天天必叫他 我屁股,我二人如同一人一樣。好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玩一下子才好。他若 你,準保舒服。」小姐道︰「雖然如此,我只愛你,況且我非路柳牆花,豈能任人攀折。」

正說中間,崔公子突地赤條條闖了進來,小吳騰身下來,讓與公子。姑娘無法,要聲張也是不便,只得推拒。小吳急忙攏住雙手,公子不容分說,放入雀子,大 其 ,弄得姑娘粉汗淫淫,嬌喘吁吁。

公子上面挨臉親嘴,下邊大拉大扯,本來小姐連小吳的那物還招架不了,何況公子這大雞巴,疼痛難忍,苦苦央求。公子心想道︰我若將她 怕,日後便不敢過來玩耍,卻不是苦,不如慢慢的弄,弄得高興,不愁她不叫我大 。於是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細細領略。姑娘漸漸嘗出滋味,原來大雞巴 得更舒服,也就不言不語,由他擺弄,一來事已如此,二來公子人品出眾,小姐樂意相從。

公子、小吳二人,輪流戲耍,看看日落,方才住手。小吳替姑娘穿好衣褲,可兒、粉英二人過來給小姐道喜,羞得姑娘面紅過耳,不肯抬頭。大家戲耍一番,相別而去,從此小姐時常過來,三人快樂,自不必說。

單說蘇州閶門以外,有個勾欄著名倌人,叫做瓊仙,一貌如花,風流大雅,公子時常也去那裡走動。這天,公子打從瓊仙處回來,把妹妹大 之下,正 中間,提起瓊仙如何貌美,如何可愛。當下也未注意,誰想第二天午後,粉英小姐竟扮做一位公子,來至妓館,單單挑了瓊仙。

粉英小姐自幼家中無大人管,即喜著男裝出門玩耍,本也是英挺風流,這些日子被哥哥、小吳連連 弄,竟也行止婀娜,瓊仙也是有些猜疑之處。一連去了兩次,只是言語狎玩,套弄些風情。這回被瓊仙灌醉,脫去褲子看時,果然是女子。恰巧瓊仙有個姘頭黃二郎,這日正在那裡,因粉英前來,躲在傍處,當下也來觀看。他是色鬼一般,今見小姐如酒醉楊妃一樣,如何不愛,便要行那無禮之事。欲知後事,且候後文再表。

第八回誇采戰游窮巫峽賭勝負搗碎後庭

話說粉英沉醉不醒,黃二郎欲行無禮,瓊仙死命攔阻,二郎見粉英嬌俏可人,哪裡肯捨,便扯下褲子,掏出活跳跳的雞巴,足足 了一回。幸虧姑娘沉醉未醒,瓊仙替她整好衣服,及至醒來,雖知 裡似是被 ,有些精液,然而卻也不好發作,恐再吃其虧。急忙轉回家中,瓊仙處再也不來了,卻是白送黃二郎 了一回。

再說依依日久天長,被公子弄得時刻難離,後來也知可兒、粉英二人都不乾淨,索興大家一同玩耍。公子恐怕生養,致誤玩耍,遂買了防免作胎之藥,命依依、可兒、粉英並同亭亭等三個丫鬟各都服用,大家取樂,這且不提。

單說這天,大家齊聚,公子同小吳二人各誇采戰之術,小吳不服公子。公子說道︰「今天大家聚身在一處,待我大 一回,打頭是妹子,末了是你,你也看看我的本事,也好叫你心服口服。」公子進入內室服春藥出來,遂要大家都脫得一乾二淨,先將粉英姑娘抱在懷內,週身撫摩。粉英自瓊仙處增了見識,也將公子雀子 著玩弄,弄得公子興發,便幹起活來。

公子勇猛異常,大 其 ,恣意蹂躪。起初粉英淫興勃發,舒服到極處,忍不住親人亂叫,後來弄出了,嫩 內更見滑溜。公子知道妹妹小 厲害,花心能裹住雀子頭嗡動,一支大雞巴只顧狠 ,不叫花心裹住。粉英便漸漸覺著不自起來,後來實在禁不住了,沒奈何,央告哥哥道︰「哥哥,慢著點罷, 壞我了!」公子道︰「妹妹你又不是未破瓜的女子,為何禁不住哥哥的雞巴呢?」小姐道︰「哥哥你 得太狠,不顧人家死活,這大半天,我真痛得受不的了。好哥哥,饒了妹子罷!」公子心痛妹子身子,略鬆一鬆,粉英得這松,急忙跳起,將可兒一把抓住推到床上,說道︰「姐姐,替我一替吧!」

可兒見公子 得勇猛,早已淫津直流,趕忙縱體相就,公子不問長短,竟自狂 起來。可兒初猶不覺,擺弄了一會,公子的大雀子搠進拉出,可兒那浪 哪裡攏得住,倒是花心給搗弄得如鮮花吐蕊遭蝶吻,陰精狂洩,當不得。公子更加狠 ,哪裡支持得住,只得哼啊的討饒。

公子道︰「你們怎麼都撒起嬌兒來了?」可兒道︰「不是我撒嬌,公子的雞巴今天實在比往常又大又硬,好像生鐵打就的一般,雀子頭賽過拳頭,放到這又嫩的 心裡,使著勁的一頂,全被你捅破了。」

此時三個丫鬟雖俱都 熟,嘗著好滋味,放開膽了,今天見此情形,未免害起怕來。公子聽見可兒之言,答道︰「你痛我也不管,你破我也不管,你只管叫一個來替,我就饒了你。」

說話之間,下邊更是一個勁的大抽大送,恣意頂撞, 得可兒渾身發顫,香汗如雨,叫道︰「月賓妹妹,快來救我一救吧!」月賓哪裡肯來,轉閃在一傍冷笑。可兒見她不來,更自著急,小吳見了不忍,急將月賓推過來道︰「好妹妹,替她一替。」公子得了月賓,便將可兒放起。月賓上床,哪消一陣風雨,早弄得柳顫花搖,疼痛難忍。

月賓當不得,又換亭亭,亭亭最幼,個頭最小,尤其經他不得。不上半個時辰,早又嬌啼宛轉,痛楚欲絕。弄了一會,又換黛痕,黛痕也是受不了。

此時公子仗著藥性,慾火如焚,再要重新 時,眾女俱都花心揉碎,不敢承當。只得將那六個粗做丫鬟叫來,她等六人中,有兩個是破過身的,只那四個都是乍開苞,不消說也是承架不了。被公子緊一陣,慢一陣,弄得一個個,啼一陣,笑一陣。

公子滿心歡暢,因見眾女俱已帶傷,遂向小吳道︰「你服氣不服,今番該著你了。」小吳道︰「我信服你可以的啦。」公子道︰「那可不成,非得照樣 你不成。」說話之間,也不用仔細溫存的功夫,扳過緊實的屁股,使勁就 。公子有心折服他,對準屁眼,狠插猛扯,這場惡戰大不相同,正是︰游窮巫峽情難已,

搗破黃龍不肯休。

公子與小吳恣意交歡,盡情受用,一干女子俱都明白小吳不過是公子的兔子。眾女除可兒外,均不曾經此等陣仗,不知那辦穢事的後戶,尚能放進雞巴取樂,個個目瞪口呆。虧得小吳做盡嬌形媚態,由著公子逞威,方才盜出公子幾點風流汗來,急將獨眼龜撤出夾谷。公子大 多時,眾人挨這了半天的 ,均已疲憊,姑娘們輪流得空,澡牝拭身妥當陪在一傍,公子抱過亭亭,緊緊摟抱而眠。

一覺醒來天已不早,也不穿衣,大家團團坐在一起,用了酒飯,早已天黑。

掌上燈燭,公子對可兒道︰「白天我雖將眾人嫩 壞,終歸出在小吳的屁眼裡,還是輸在後庭之中。」

可兒道︰「小吳的屁眼也叫你 腫了呢,奴的小 這會還熱辣辣的作痛,身子軟得一點勁沒有呢!」公子急將可兒抱在懷中,好一副溫潤軟玉,撫摩間,柔若無骨,混身綿軟,香肌白裡透紅,滑不膩手。摩弄間,他那大雀子早又硬了起來。

可兒 住雞巴,用手擺弄,放在口內,不住吮咂,弄得公子十分暢快。可兒用舌尖抵住馬眼,咂了半天,公子淫興難過,可兒也覺屁眼癢癢,春意蕩漾,便將屁股偎在公子胯下。公子扳開粉嫩的臀肉,對著紅通通的小屁眼,使勁把尺把長的大雀子 進公。虧得可兒在獨眼龜上留著唾沫,乍一捅進去尚不生澀,可也得可兒嬌嗔道︰「親爹爹,輕著點,奴可不比小吳,啊!!」言未畢,公子已把火燎燎的肉柱往裡送。可兒忙把玉蔥般的手指沾上口沫,反手往屁眼上抹,再用手盡力掰開兩股,讓大雞巴 到了根。

公子那大雀子給屁眼一夾,更脹了起來,塞滿 道,裡面也有個花心,裹住龜頭,雀子根上被眼口緊緊箍住,滿滿當當。 起來,往外一抽,自然帶動裡面稜兒一起磨擦,可兒屁股裡給括得舒服異常。公子見可兒舒服得「親親、心肝」

亂叫,便將雞巴拔出來,去龜頭上抹些藥,重新插了進去。他這藥甚是奇怪,雀子被藥一催,立刻就漲了起來,份外粗大,那屁眼被藥弄得又熱又癢,雀子塞滿屁眼之內,再想拔出,哪裡能夠。

公子滿心歡喜,扯動雞巴,大 一回,這回 得可兒更是又痛又舒服,後來屁眼給 得久了,已是不知疼痛,只是浪形嬌叫。公子愛不可扼,摟住可兒,尺長的雞巴,靠著藥性挺在屁眼裡,也不拔出,見眾人俱已睡倒,也抱緊可兒睡了一晌。

醒來已是天亮,眾人皆已起。公子扯出雀子,可兒睡眼迷濛,半醒間,只覺屁眼內空空的,十分難受,又將圓墩墩的屁股往公子胯下偎蹭。公子道︰「寶貝兒,莫非你的小屁眼嘗得舒服,還要?不如你我換個面對面的干法。」命可兒仰臥床上,提起暖烘烘、白嫩嫩的一雙小腳丫,架於肩上,使個和尚撞鐘,一下子又頂進了屁眼裡。

忽聞可兒痛得「哎呀」一聲,原來屁眼和 穴只隔一層,這會兒公子打從前院過,卻往後門闖,直把兩個嫩穴要捅成一個,如何不痛。幸得可兒功夫好,知道干法,忍著痛提腰相就。

公子見可兒痛得腰身亂搖,銀牙緊咬,不免好奇道︰「你這屁眼又不是初次被 ,為何這般不耐?」可兒道︰「這般幹法,前後門都給捅到一處,穿堂扯得生痛呢!」公子大笑,雙手倒提可兒雙腳,拉開兩腿,進下一看,可兒那白馥馥的小肚兒,墳起的私處披著一小撮烏黑的軟毛,下面的兩瓣桃紅的雞冠,隨著雀子進出屁眼,跟著一合一開,剎是好看。

可兒屁眼裡塞著大雞巴,可憐 穴裡空著沒生意,自個兒把白嫩的手指插進去搗弄。公子邊 邊看,淫興更熾,又把可兒雙腿倒剪,膝兒合上趐胸,湊上身子,親了個嘴,扯動雞巴,狠 了百餘下,才乏了身子,慢進慢出。可兒在勾欄院中學得好身段,倒也經得起折騰,見公子勢弱,趕忙使起縮肛本事,屁眼一收一放,吮咂起雞巴來。公子頓覺靈犀通透,遍體趐軟,一洩而出。

二人起來梳洗,用點心中間,公子笑道︰「寶貝兒,我說為什麼你這麼愛叫我 屁眼,到底你舒服不舒服?」

可兒道︰「我自己覺著後腰總要叫人肚腹貼著,屁眼裡老有雞巴撐滿,方才舒服,並且最喜歡叫人摟著抱著的狠幹,我就是叫你 死,也是願意,尤其你雀子頭兒,稜張如傘,前半截比後半截粗, 在我屁眼內,就好像醍醐灌頂一樣,雞巴往外一抽,將心兒帶的一翻,怎麼會不舒服呢?」公子一聽,才知女子也有愛此道者,更加憐惜,得空總要 上兩回。

這天依依過來,公子將那日大戰之事說了,依依不甚相信,公子急替她脫去衣服,自也脫好,二人便大幹起來。

原來女子中,就屬可兒、粉英還經得崔公子多 一會,其餘全都抵擋不住,依依年幼更是不成,被公子緊一陣慢一陣, 得就像死白狗一般,暈過去兩三回,方才歇了。公子高興起來,喚過亭亭、月賓、黛痕、可兒、妹妹、小吳、依依,一共六女一男,寫了六個鬮兒,命她等誰人抓著,誰人侍寢,小吳在傍服侍。

當下亭亭抓著,亭亭以為照舊 ,並不注意,哪知公子聽了可兒之言,知道姑娘叫人 屁股,也能像免子樣舒服爽快,就要試試新鮮。叫亭亭趴下,她道以為隔山討火,即至雞巴一挨屁眼,她方曉得,急跳起來,抵死推拒。弄得公子淫興大發,不容分說,要子吳幫著,把亭亭放在一條板凳之上,連腰帶手用帶子捆好,兩條玉腿分開左右,捆於凳子腿上,腹下襯上軟墊,玉臀高聳, 骨隆隆。公子掏出雞巴,往裡就頂。

亭亭年幼,開苞未久,股方椒發,緊揪揪如男子般,並不肥厚,那小屁眼尚且白嫩,白晰晰的皺摺密簇,全不見孔隙。公子雞巴太大,又只想著 ,不曾抹上唾沫,頂了半天,才將龜頭頂入,屁眼已然撐破。

公子慢慢聳動,費盡功夫,才 到根上,一條大雀子搠在窄小 道中,好似火鉗子捅了進去,亭亭如何不痛,放聲大哭。公子見雞巴已然進去,哪裡管得許多,一五一十大 起來,只 得亭亭淚竭聲嘶,直嚷著︰「公子饒命,奴屁股裡火燎燎的難受,眼口怕是裂成兩半了。」

公子聽得討饒,淫興更增,按定屁股,一下一下,慢慢細 ,看著大雀子一出一進,從屁眼裡沾帶著一道紅,一道白,煞是有趣。

依依看夠多時,怕自己挨不住,避著小吳自回家。公子 至日落方才出了,將亭亭放起,亭亭夾谷中精液拌著血絲淌下,屁眼炙燙般疼痛,腫得成個紅紅圓眼,合攏不起來,哪裡走得動。急命小吳去暖閣內展開被褥,公子將她抱起放在被中,溫溫存存安慰一遍,正欲找人 時,只見可兒同公子說出一片話來。

欲知所說什麼話,請看第九回便見分曉。

第九回崔小姐招贅吳公子柳依依出嫁風流郎

可兒說道︰「我等如此終不成是了局,依我之見,將妹妹招贅小吳,你將依依娶過來,做為遮人眼目,不然日子一長,柳家若給小姐說人家,如何是好?」

公子聽了,雖不捨妹妹配給小吳,但能留在身邊,又有依依為妻,可兒為妾,十分願意,急忙央人去柳家說項。原來柳家已然看出依依小姐有些蹊蹺,今見有人來說,沒口子的答應了。

六禮已備,擇個日子,同日嫁娶,當下娶過柳小姐,招贅了吳公子。當日賀客盈門,十分熱鬧,到得夜闌人靜,大家開個無遮大會。都脫得赤體精光,先去屋內烘暖,備好酒菜,大家猜拳行令,輸者喝酒一盅,挨 一下,紛紛擾擾,鬧了半天。

兩對新人舊貨幹了一回,後又換了一個過兒,小吳出在依依 內,公子將妹妹 了半夜,想到也要 小吳,免得他坐大不聽使喚,忙將小吳拉到身下,狠了一番,說道︰「你今天也算做了新娘。」

公子仍不盡興,二返將妹妹抱過道︰「今天妹妹你也新鮮新鮮,叫你那屁眼也嘗嘗你哥哥的大雀子好不好?」粉英想到亭亭被 屁眼時,哭喊哀求,痛不可扼, 完後,七、八天都不見好走路,心中不免害怕不肯。公子急忙按在床上,親吻撫摩,把手向幽谷間送,手指摳進小穴中揉搓。粉英趐癢難忍,嬌聲討饒道︰「妹妹的小穴好癢,哥哥你 我小穴吧!」公子要隔山討火,粉英怕哥哥突進後戶,忙把玉手 住大雞巴,馬爬在床,送進玉門中。

公子將計就計,在嫩 中 了十來回,邊 邊扒開柔中帶緊,粉嫩嫩,肉呼呼的兩片股肉。只見峽谷中紅暈暈一處小 ,隨著大雞巴在 穴中 進拉出,一會暈開成圓,一會回縮成點,好看極了。

公子看了歡喜,用手指沾了唾沫,頂在眼兒心摳了摳,粉英一陣趐麻,腿兒一軟,突然撲倒。公子忙摟住妹妹柳腰,笑道︰「妹妹的屁眼也癢了,想是要嘗嘗哥哥的大雀子!」粉英臊紅了臉,回道︰「哥哥用指尖摳摳便罷,大雀子太粗,妹妹承受不起。」公子扳過紅撲撲的粉臉,親個嘴,道︰「你且試試方知好不好。」不待妹妹再說,便將她腰身按下,跪伏在床,單單聳起玉雕般的圓臀。粉英知事是不免,也想試試,可又怕痛,心裡著慌,玉臀巍巍顛顛, 穴裡淫津直淌。

那赤紅的大雞巴帶著油亮的淫汁自小穴中抽出,公子在妹妹玉臀後跨好,一手扶定腰身,一手 住雞巴,將大龜頭挨上小屁眼,粉英要躲時,公子已一頂而入。一支火銃般的大雀子,硬生生搠入鮮嫩的屁眼,粉英只道是屁門崩裂般痛,火燎燎難捱,喊聲好痛啊,幾至暈厥。

公子雀子頭才進門就被緊緊夾住,甚覺有趣,顧不得妹妹在身下哀求,猛地一捅到底,肚子貼上肉呼呼的粉臀。粉英雙眼垂淚哀求道︰「哥哥的大雞巴已插到肚腸裡,妹妹我已嘗到新鮮,快快抽出去吧!」公子回道︰「好妹妹休急,總是要像 樣,抽送幾回,方能算數。」說話間已然抽送起來。

粉英 道中好似通了火柱,又痛又癢,銀牙打顫,不知如何是好。抽送間,公子定睛一看,妹妹好個挨 的屁眼,拉扯之下,猶自緊圈著肉柱,也不見翻紅,甚是好看。

公子道︰「好妹妹,哥哥從沒 過這麼好的屁股,溫潤如玉,光滑如蛋,潔白如雪,那鮮嫩的屁眼,緊糾糾地,雞巴突進裡面,舒服異常。插到深處,肚子貼上屁股,更是舒服。你的嫩 都叫小吳開了苞,這鮮花般的小屁眼,好意思不讓哥哥收用。今天你就避點委屈,讓哥哥我爽快爽快。」說話間,一送一抽,又了十來回。

粉英知道雖然招贅小吳,可自己終就是哥哥的人,只得咬牙忍痛,低聲說道︰「親哥,緩一緩,妹妹屁股裡又脹又燙,辣呼呼地生痛。你這才開始,就這樣疼痛,要是像 小穴那樣 起來,還不定多麼痛呢!好哥哥,千萬慢著點,別使大勁,可憐可憐妹妹吧!」粉英言畢便蹶定玉臀,決意由著公子 弄。

公子見妹妹嬌滴滴的委曲樣,倒也疼惜她後庭乍開,耐不住苦,緩抽慢送,只是伸縮鼓動,挑動淫興。見妹妹不再喊痛,只是哼啊嬌吟,方才腰身使勁,狠抽猛撞。

那緊糾糾的眼兒口,真也耐得住拉扯,牢牢箍住塵柄,公子每要使上勁才好拉出頭,捅到底。公子越發起興,顧不得粉英,每回都使上勁,大力抽送,屁眼內漸漸滋潤清溜,進出如意。兩片白晰晰的屁股臉兒,給撞得紅鼕鼕,大雞巴插入其中,又暖又潤,又細又緊。粉英媚態漸露,不似可兒做作嬌柔,卻似閨女黃花初開,混然天成。公子歡喜極了,用心 弄,大力排撻。

粉英初被 開屁眼時,丫口火炙般又脹又痛, 久了屁股內似刺非刺,不似前之痛楚,漸覺又麻又癢,玉臀不自主間欲迎湊,目閉息微,口呻氣喘。公子知妹妹已得趣味,放心大 ,約莫一個時辰,只 得粉英神魂飄蕩,欲仙欲死,只放得個 穴空蕩蕩,淫水直流。

粉英道︰「換到前門 吧,要不弄寬了不好看。」公子道︰「可兒的屁眼都叫我 熟了,也不見寬鬆,你就叫我舒服舒服的干吧!」粉英想到可兒每回總要公子 屁眼,原只道是搶小吳的生意,不想也是有好滋味,改日再求可兒教縮肛之道,也好勾住哥哥的心。想得圓滿,也就放膽扭腰顫臀,由著公子一出一入的蠻 。

公子興極情動,一洩如注,粉英忽覺屁股裡給澆得熱呼呼,比澆在花心上還舒服,心滿意足,軟癱在哥哥懷裡。公子摟了妹妹,美甜甜睡了一覺,一直睡至次日午後,方才起來。

卻說這年,蘇州遇澇,人民流離轉徙,拋妻鬻子,所在皆是。這天崔公子正在門外閒溜,忽見一個乞丐領一童子,年紀約有十三、四歲,姣如弱女,媚態流動。那乞丐走向前,道聲︰「大爺,您老可買孩子,請您將他留下罷,隨您把幾個錢就是,不然他也是活活餓死。」

公子一見此童,早早動心,今聽此言,便忙取二十兩銀子,與了乞丐,命他寫張契約,方才去了。

公子將他帶至書房,問了名姓,他原姓周,年方十四歲。公子見他潔白,就給他起個名字叫做玉奴,交小吳帶去安置,當下沐浴更衣。到了晚上,三人同在暖閣,叫來眾女一一認識,公子要玉奴學著小吳幹活。粉英等六人見玉奴形態姣好,也都歡喜。

公子將玉奴抱在身邊,口中說道︰「我與小吳與眾姑娘常大被同眠, 做一堆,你若叫我疼你,也要懂得服侍。」小吳接口道︰「你要同我一樣,做公子的兔子,把公子的大雞巴放在你屁股裡, 上一 ,玩上幾玩。」

玉奴粉臉通紅,羞愧難當,幸其人甚聰明,知道屁眼是個裝雞巴的東西,要得主人疼愛,也顧不得羞,說道︰「奴才身子已屬相公,請相公隨便,願意怎樣用就怎樣用便了。」

公子一聽正合意,叫月賓服侍脫去衣服,玉奴也自寬衣,公子將他抱起,放到炕沿之上,叫他高高蹶起屁股,將雞巴抹好唾沫,對準屁眼,雙手摟住玉奴胯骨,使勁一按, 將進去,搗弄起來。

玉奴尚是孩子,又逃荒多日,屁股乾瘦,公子 得不夠味,拔出雞巴,二返拉過可兒。可兒急忙褪去褲子,伏在床沿,雙手反轉,掰開兩片豐腴雪白的臀肉。公子看得真切,白峰峽谷中,細紅一線串著上圓下扁兩個眼兒,捨扁就圓,亦不溫存,一頂而入。可兒知道公子叫玉奴挑起了興,成了急色鬼,猛 屁眼雖然生痛,但也是被 慣了,忍著痛由他蠻 。

這邊玉奴給公子放了,方要站起,小吳的雞巴又 上了。小吳要 玉奴逞威,也好日後使喚,玉奴只得忍受。

公子在一旁邊 可兒,邊看小吳 玉奴,一時興起,從可兒屁股裡拔出雞巴,站到小吳身後,猛地搠進他屁眼裡,小吳是久經大敵的了,毫不介意,任其弄。

這一回可苦了玉奴,原來小吳被公子 到舒服之極的時候,他就加著勁的玉奴,公子見他使著勁的 玉奴,也知道他舒服,越發狠 。三人串成一排,可憐玉奴受二人之力,軟癱炕上,動不得身。小吳兩邊得利,先出了,拔了出來挨在一旁由著公子玩。

可兒見玉奴明眸皓齒,膚嫩賽女子,較靈巖山的小沙彌尤有勝之。身子骨雖稍瘦,可雞巴早已不小,屁股被 得舒服,那雞巴也動興挺起,有五、六寸長。

當下摟過玉奴,伸手 住雞巴,套弄把玩。玉奴原本屁眼作痛,叫可兒這一撫弄,興發難扼,雞巴赤紅髮燙,又見小吳挨 狀甚舒服,自知將來也是一樣,心中也自高興。

公子見小吳已出,又拉過粉英 屁股,粉英早自可兒處習得縮肛之法,也不怕公子搗弄,高聳玉臀,屁眼就湊上大雀子,公子大喜狠 一番。再看一旁,可兒正把玉奴那童子雞巴送入口中吮咂。公子有些吃味動火,放開妹妹,復返可兒身後,扶著漲得醬紫粗大的雀子,按定可兒柳腰,對準嫩紅的屁眼,使大力猛地插入,一捅到根。

公子一心要折騰可兒,腰上使勁,才 到根,又猛力抽出,直到龜頭「噗」

的一聲脫出丫口,方才二返再入。如此蠻 猛抽,數百回,幹得屁眼「啪吱啪吱」作響,眾人皆見公子龜陵翻出嫩肉,帶出血絲,洩得雞巴腥紅。

可兒初覺公子的大雞巴進也痛,出也痛,也顧不得,只淫浪地吮咂口中的嫩雞巴。 久了,公子的龜頭陵兒刮得屁眼又趐又痛,又麻又癢,舒服之極。口中更吮得好,「咋咋」出聲,擺出各種媚態。

玉奴不曾見過這般場面,一支雞巴顫了兩顫,噴出陽精,灑了可兒一嘴一臉。公子見可兒的屁眼已被 成殷紅的圓洞,興極情動,把火燙的玉漿全飆進可兒的屁股洞裡,眾女見了莫不稱羨。

玉奴此後自然用心服侍公子,身子養的豐腴,那小屁股也經得起 ,公子見他機伶,如何不愛。日子長久,膽子大了,也近著女色,少不得小雞巴也向 裡鑽去了。

光陰箭緊,瞬屆年終,崔府上忙著過年,十分熱鬧。這日,公子走到亭亭房外,忽聽裡面有些聲音,十分詫異,一看門兒卻是關著,急用手推時卻推不開。

從門縫兒裡張望時,突地忽起春興,欲知何樣情形,候諸下回再講。

第十回極荒淫蘭湯大戰窮肉慾除夕恣歡

原來亭亭自破身已來,體態越漸骨肉亭勻,嫩乳並窄臀也見豐腴,出落得就如仙子一般,平日心思又細密,甚得崔公子疼愛。這天正在暖室洗澡,被公子偷看見那雪白粉嫩的香肌,襯著紅撲撲臉,細裊裊腰,嬌翹翹臀。一種嬌艷態度,止不住慾火上升,急忙叫開房門。脫得衣褲,就澡盆上,就將雀子送入 中,一出一入,煞是舒服。只抽得亭亭渾身趐癢,痛快之極,口叫親哥,下面柳腰隨高就低,不住款動。

了一個時辰,公子抽出大雞巴,要亭亭站在澡盆外,彎身扶著盆邊,公子來到身後,又要 屁股。亭亭上回被 ,吃盡苦頭,心中不免害怕,但見可兒、粉英小姐俱被 得舒服,想是 慣了便好。公子掰開亭亭粉嫩圓臀,先把大雀子放入 中研濡,只見那鮮紅的小屁眼,久未挨 ,雖已動興,一收一合,可全不見孔隙。公子看了歡喜,抽出雞巴,二返就往屁眼送。

亭亭屁門一陣裂痛,還不及喊痛,公子已狠 到底,恰似一枝火把子,狠把嬌嫩的屁股捅成兩半,亭亭哀告︰「好親哥,慢著點!」公子佯裝不睬,大力抽送。亭亭屁眼竟是開苞過,已不若前回疼痛,公子那熱呼呼的肉棒在 道中出入,倒也受用,不免動起興來,擺動柳腰,粉臀不住款動。一直 到紅日西沉,方才起來。

晚上即是三十日除夕,當下大家忙碌,未將二人放在心上,今見他二人攜手而出,月賓道︰「狐狸精,我們都忙得要死,你倒悄悄地去哄漢子,真是豈有此理。」

公子道︰「你們都不要說,到得晚晌,我還要請你們過來吃好東西,到了時候,都要哄我的。」

小吳笑道︰「我們不希罕你的好東西,請你留著自用吧。」

當晚大家歡宴,晚宴已畢,明張燈燭,大家聚在暖閣之內玩。公子仍用抓鬮之法,先是依依抓著,就從依依起,解脫衣褲,大幹起來。依依出過之後,黛痕抓,公子使她仰臥褥上,提起雙足,扛於肩上,用雞巴一衝一撞, 起活來。

了半天,黛痕被 出聲,該著粉英。她卻奇怪,自從被哥哥 了屁股之後,每次挨 ,總要叫他留著氣力,將她屁股玩上幾玩。當下姑娘過來,先將雞巴在口中、 內玩弄多時,然後趴在炕上,蹶起玉臀。公子正中心懷,喜孜孜挺雀子,對準屁眼,長驅直入, 起活來。

了半天,雞巴越見長大,那粉英姑娘當真是天生屁股挨 的,隨大雞巴如何猛 ,總是套得滿當, 道內一拱一拱,竟也有個花心挨上龜頭。公子大喜,更是狠 ,要采她花心,姑娘花心嗡張,裹住龜頭,不住鼓動。公子興發,極力大 ,因為姑娘粉臀飽滿,眼口緊湊,又加公子本錢真大,隨你怎樣扯動,他也不響。 到好處,那花心如 穴中的一般,也自流出汁來,姑娘嬌吟不已,洩了精,下來歇息。

又輪著可兒,公子知道她也是大敵,不急 弄。先一把摟住,親熱了半晌,逗得情動,公子將雞巴在小嫩 上欲進不進,來回的蹭,弄得可兒精水往外直流,口中叫道︰「好爸爸,快救命吧!快把大雞巴給我擱進去吧!」公子也是忍耐不住,一頂而入,又幹起來。

了百餘下,小嫩 裡滑溜滑溜,套不住大雞巴。公子抽出大雀子,二返叫她仰面躺好,腰下墊個枕頭,架起兩腿,大龜頭湊上屁眼,一頂而入,大拉大扯,死命狠 。可兒也會湊趣,款擺柳腰,擺動屁股,一迎一送,就著公子,高低上下,情盡快樂。哪知公子隨你怎樣,他那大雞巴就像渾鐵槍一般,勇猛異常,哪消半天,早又經當不起。

又該著亭亭,亭亭屁眼下午已被 腫,只用嫩 ,一連被公子弄得出了四次身子,委實疲乏。又換了月賓,月賓被 不過,換了小吳挨 ,公子仍不盡興,摟過玉奴又 了一陣。一輪下來弄過兩三個鐘頭,公子尋思道,除去妹妹、可兒的屁股已被 熟,其餘只有亭亭也嘗過,依依、月賓、黛痕屁股都尚未開苞,今天何妨叫她們也嘗嘗滋味美不美。想到其間,便將玉奴放起。

此時三個丫鬟已被小吳玩了一回,此刻正玩粉英,依依爬在小姐身下替她墊腰,可兒坐在旁邊,觀其出入之勢。公子忙將依依、月賓、黛痕三人叫過,命她等一順邊,俱都趴伏炕沿之上。先將大雞巴抹好唾,對準依依屁眼,一頂而入,也不溫存,一連 了十下子,已經將依依 哭。急將雀子拔出,照樣給月賓插上,也是十下, 完月賓,又依樣的 了黛痕十下,兩個丫鬟屁股寬扁, 之無甚滋味,於是將月賓、黛痕放起。此時小吳玩完粉英,正弄亭亭,玉奴看得動火,急將黛痕摟住,自去出火。

這裡公子一眼看見依依,尚自捂著屁股啼哭,公子看見十分憐愛,見她那種嬌啼宛轉,媚態動人,忍不住雞巴又硬了,便忙用手來拉。依依道︰「好哥哥,你要 ,還是 前邊吧,再 後頭,可就 死我啦!」

公子心生一計,點頭應允,分將兩條玉腿架在肩上,使個眼神,叫過月賓,命她將依依雙手拿住。看那鮮嫩屁眼已經紅腫了,急忙抹上唾沫,把雀頭對準,依依想要躲時,已被按住動不得,由著公子一頂直入,只痛得姑娘面無人色,嬌喘吁吁。公子高興,大拉大扯,尋花采蕊,依依屁股初次挨 ,哪裡當得起,只弄得她齜牙裂嘴,痛不可支,哀聲求饒。

公子見依依一股媚態不遜妹妹,貪玩艷色,哪裡肯聽,只顧著尋花采蕊,恣情蹂躪。 有兩三百回,依依一個嫩屁眼早已由痛轉麻,由麻轉趐,不再哭泣哀求,只是 啊啊嬌吟,公子情動,方才一洩如注。公子看窗外已然發亮,便摟住依依,臉偎臉兒,相抱而眠。

再說小吳 完亭亭,又 玉奴,玉奴 完,接著將可兒摟過,忙將雀子放入後戶。可兒因被公子 過屁眼,已是受不了啦,便苦苦的央求,吳公子胡亂弄了一會,也就將她放起,相摟相抱,一同睡下。

一覺醒來,已是新春,紅日當頭。天交正午,小吳喚醒公子道︰「自從你將我玩了,你三天兩頭玩我屁股,滋味你總算嘗的十足了,可是你也可以嘗嘗雞巴的滋味好不好呢。」公子應允,便撅起屁股,小吳先去眼上抹好唾沫,自己雀子也抹了一下, 了進去。

原來公子幼年之間也曾被書僮 過,後來書僮散去,漸漸冷落下來。如今生疏十餘年了,一旦又 ,不免也要痛的,好在公子自能扎掙。小吳玩夠多時,出了,二人一同起來,大家團圍聚會,一同玩耍。

此時公子姣妻美妾孌童一共八個,逐口輪流玩弄,好不快樂。

有話即長,無話即短,自春徂夏,夏去秋來,秋收冬藏,又換了一個年次,大家也不記得被公子玩過多少回了。這一天早晨,粉英又換著男裝外出閒遊,竟自不歸,哪知石沉大海,杳如黃鶴。公子四出尋覓,哪裡找得著,總想是被匪人所拐,公子傷心之極,好在依依、可兒、亭亭替了妹妹,也就稍解憂懷。哪知福無雙降,禍不單行,後來竟自發生天大禍事。

欲知究竟,請待下回再說。

第十一回活冤孽美人遭巨盜真幸福嬌女遇將軍

話說連年荒,地方不靖,棲霞山深邃去處,忽然聚積了些個強盜。為首兩個大王,一人姓劉名釗,別號飛天夜叉;一人姓蘇名斌,別號穿雲燕子,俱有一身上好本事,高來高去,如履平地,輕如貓,捷似猿猴。這兩個強人佔住山峰,打家劫舍,不時也到繁華地方採訪富戶人家,去行偷盜,遇有美貌女子,便行採花。偏偏可兒同依依二人,在樓上憑欄遠望,被二人看見。二賊心迷眼亂,魂不守舍,於是採訪路境,當晚便來採花。

說也湊巧,偏偏這日,公子同小吳去到揚州清理買賣,依依同可兒作伴,在一間屋內居住。三個丫鬟,因為公子在家一天之中不定 上幾回,夜晚睡覺時間不定,難得有了功夫,早早也就睡了,只有她二人尚自未睡。二賊奔到燈光處看時,還是日間所見之人,二賊遂點著熏香,放入屋中。二女一聞,只覺頭重腳輕,暈了過去。二人叫道,倒也倒也,二賊膽大心粗,那裡顧得許多,急忙進到屋中。各人抱了一個,放倒床上,扯去褲子,早露出玉戶來了。二賊掏出雞巴,也有七寸長短,對準玉戶,一頂而入。

大半天,方才出了。原來二女心中俱都明白,只是手腳癱軟,不能說話,因此趁了二賊心願。二賊玩夠多時,劉釗向蘇斌道︰「賢弟,據我看來,似這等女子,世間實在少有,不若你我二人,各背一個回到山寨,盡情受用,豈不是好?」蘇賊首肯,於是各背一個,出離崔宅。施展夜行術, 房越脊,竟奔城根而來。到得城下,先將爬索扔上,試了試,已然抓住。

禁得行人,然後蘇賊先行上去,到得城上,這裡劉賊將可兒捆牢,使個暗號,蘇賊即忙扯動繩索,汲將上去。依依也是照樣,然後劉賊也上得城牆道上,二返蘇賊下到那邊城下,又將依依二人汲下,劉賊也下去。收了繩索,二賊背起,連夜跑回山寨。

比及天明,依依二人醒來,已知來到山寨,回想公子恩愛,不住放聲大哭。

劉賊討了可兒,蘇賊要了依依,各自帶回房中百般勸解,百般溫存。可兒本是勾欄女子,尚能勉強從順,那依依總是大家閏秀,思念公子恩愛之情,不肯相從。

那蘇賊摟住依依親嘴,姑娘推拒,蘇賊性發,喚出水牛般四個婆娘,你拉我扯,將姑娘按在床上,脫去衣服,捆了手,仰面朝天,按在床,動彈不得。旁邊兩個婆娘攥住兩腿,分為左右,露出鼓蓬蓬一個小 ,蘇賊急忙挺陽相就。

此時姑娘正已力竭聲,今見賊人來 ,去雞巴處看時,原來也不在崔公子以下,便自止住悲聲,任其所為,後來覺著又舒服,又耐得功夫,便也樂意相從,終日在山寨中取樂,暫且不提。

單說粉英那日出外閒遊,偶然走至郊外,但見綠柳已舒新眉,夭桃猶有餘笑,春草綿芊,田疇一色,鳥語清幽,與綠水潺之聲相應。四周山色鎖翠流青,因貪看春色,便信步走出,約有十里來遠。忽然下起雨來,起初不過點點滴滴,後來竟大下起來,又沒帶著雨具,衣衫已濕。四下都無躲避之處,只有前方森嚴列著一片營壘,粉英急忙走至近前,暫行躲避。那知那雨越下越大,猛然間聽得鐵蹄聲響,一隊人馬飛奔而來。

數十鐵騎,前護後擁著一位白面將軍,打前的親兵見粉英在營壘外張望,生起疑心,勒住馬一躍到粉英面前,抓住臂膀問道︰「你是何人?」粉英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突心生一計,說道︰「我乃宮中小官人,返家省親,迷途至此。」那親兵伸手往她胯下一掏,真格是個沒鳥的。

一隊人馬均駐足,將軍見粉英玉面紅唇,濕透衣衫襯得身段玲瓏,甚是可愛。因問親兵可是細作,親兵回報是個溜號的小太監,將軍大喜,命人帶粉英回大營。粉英見那將軍年紀也就不上三十,劍眉星目,粉面朱唇,大耳豐頤,隆準麟角,那種天下氣度,回然不凡。

原來這個將軍姓蕭名賾,其父蕭道成總攬朝政,當今天子廢立由他,勢傾天下,早有篡奪之意。將軍奉父命率兵鎮守蘇杭,今日采獵回來,竟有閹 之人在身邊出現,想是好兆頭,故乃大喜,命人送入帥營,妥為安置。

當晚將軍命侍從將她喚入,粉英施禮已畢,回明姓崔名英,杭州人氏,在宮中當差,今因返鄉省親,迷誤到此。將軍十分見喜,留她吃飯,粉英起身欲告辭,將軍不許,飲酒中間,將軍說道︰「我看你甚是聰明,我很愛你,你若願意富貴,便留在我身旁,伏侍於我,我可保你富貴榮華,隨心所欲。」原來將軍的部從已將底裡告知粉英,粉英知道將軍是個候補的天子。

粉英雖念哥哥恩情,但今日看是脫不了身,且將軍氣宇軒昂,粉英也是愛,正要巴結,見將軍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中已自料著幾成。今聽此言,急忙在將軍面前半跪道︰「奴才初會將軍,便蒙青眼,格外施恩,天高地厚,此後一身所有,盡屬將軍。不過年輕識淺,尚求將軍多加原諒。」說著便拜了兩拜。

將軍命她共桌而食,陪同飲酒,粉英不敢不從。原來粉英不善飲酒,因勸將軍,不免多吃幾杯,那粉嫩臉便紅撲撲的,益發好看。將軍看了這個俏模樣,淫興勃然,便用輕薄言語挑逗於她。粉英眼波斜溜,微笑了一笑,一語不發。將軍見此光景,那裡還忍得住,一伸手輕輕一抱,就抱了過來。粉英趁勢倒在將軍懷中,上面臉挨著臉,下面不住用屁股去偎。將軍喜歡的不得,捧定粉臉,親熱一番。二人摟摟抱抱,又喝了一回酒,便叫伺候人等撤去酒菜,掩上房門。

將軍看著粉英,只是嘻嘻的笑,粉英先替將軍將上身衣服寬去,二返脫去鞋襪,伸手解了褲腰帶,去下邊摸時,那大雀子早就挺起來了。足有碗來粗細,一尺來長,那雞巴頭子足有饅頭大小,硬得和鐵一般。急忙扯去褲子,伏侍將軍睡下, 住大雞巴放在口中咂吮良久,將軍興發大雀子如靈蛇一般。

粉英心中歡喜,又怕將軍只愛孌童,不敢脫下衣褲,只把那靈蛇在口中玩弄。將軍早已不耐,道︰「小官人!還不快把屁眼讓將軍我玩一玩。」粉英忙褪去小褲,鑽入被中,背向將軍把紅撲撲、白嫩嫩的屁股送至將軍胯下。忙將大雞巴和自己屁眼抹好唾,用手 住大雀子,對準自個兒屁眼,將軍不由分說,直挺挺往裡就 。原來將軍天生成的大雀子,與眾不同,崔公子雞巴雖大,卻還趕不上將軍。

這才將雀子頭 進去,粉英已痛得渾身打戰,將被子咬住,死命忍受。將軍又頂進去約莫四寸上下,粉英萬分疼痛,宛轉呻吟,因討將軍歡心,不肯求饒。

將軍說道︰「此時才 進去一半,還有半截沒進去,就會將你 壞了,若要再往裡 ,你可怎麼受得了呢?日子長著呢,我就這樣對付著玩玩吧,慢慢的就能全進去了,省得叫你受罪。」

粉英屁眼裂痛難忍,好似初次挨哥哥 時一般,知道 慣了也是舒服,更貪戀將軍那大雞巴,撅著屁股說道︰「我這身子即屬將軍,將軍就是 死我,我也是情願。將軍就快快使點勁,就可以全進去了。」

將軍聞言,高興萬分,捨不得狠 ,仍是慢慢的往裡。粉英 道漲得發慌,將軍若是慢慢磨 ,反是受罪,不如圖個爽快,連催快 ,淫聲浪語,哄動將軍。弄得將軍性發,只道是這個嬌嬈的小太監,平日常挨當今天子 ,便不顧惜,使著勁,狠命一 ,連那外邊六寸多一齊 了進去,直頂到根上。

那大雞巴比崔公子長大許多,粉英是又怕又愛,猛一全根 入,姑娘屁股就像被拳頭摜入般,直頂到肚臍,攪翻了腸胃。

此時粉英屁眼已被 破,將軍挺起雞巴,來往抽送,大拉大扯,百餘回,粉英已漸習慣,便自鼓動腸道,套弄大雞巴。將軍只覺那屁眼越 越緊,裡邊好似有個花心,那兩片臀肉又蹺又圓,衝撞之下滑潤有勁,貼在小肚上,珠圓玉潤般可愛。平常那些孌童,都沒有這麼豐潤的屁股,將軍心想宮中果真是有名器,從沒 過這麼好的屁股。從二更天一直弄到東方放曉,方才一洩如注住手, 得粉英就像死白狗一般,軟癱在將軍腹下。

兩人擁抱而眠,將軍日午方才起來,粉英被將軍 得難動,直在帳中睡了一天。

到得晚上,將軍因為粉英吃苦,萬分憐惜,用手摸那屁眼時,已然腫了。遂說道︰「你的屁眼被我 腫了,我今天要再 你,你必比昨天還難受,莫若等等,你稍微好點,再玩你罷。」

粉英此時正將雞巴放在口中咂吮,急忙答道︰「痛不痛什麼要緊,只要將軍愛我,就是痛死,也是甘願。今有一事要稟明,尚請將軍先賜我無罪。」

將軍一夜廝磨心中已是愛她,便道︰「你但說無妨,我不怪罪。」粉英便將衣物褪盡,露出女兒身,並將謊稱太監原委稟明,道明自己出身,家中已有贅夫,獨不提屁眼早挨 一事。

將軍本是美妾、姣童俱愛之人,今見有如此女子,兼具兩者之長,因笑道︰「好個奇女子,竟搶了小官人的生意,我是愛你,不捨你離我身邊,你就依就著男裝,在營中侍侯我吧!」

粉英見將軍依然愛她,喜不自禁,手 著大雀子又親又撫,說道︰「我愛極這大雞巴,你快 我吧!」說著,用屁股對準大雞巴,往後就偎。欲知粉英今夜被 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崔公子遁跡玄門蕭將軍貯嬌金屋

粉英送過屁股,蕭將軍笑道︰「也不要叫 穴閒著。」要她仰面躺好,把那藕棒似的兩條腿輕輕舉起,放在自己肩上,她那小 凸露了出來。此時姑娘春色蔥蔥,甩斜杏眼,竟盼著雞巴擱了進去。蕭將軍見她小 鼓鼓的,十分可愛,將身子一聳,大雀子直頂花心,粉英穴中早已淫津直流,全個雀子一下進去,塞得飽飽滿滿。

蕭將軍大力抽送百餘下,姑娘花心早被揉碎,陰精已洩,將軍再 時,已是抵擋不住。姑娘說道︰「親哥哥,你還是 我屁股吧!」將軍就勢拔出陽物,把姑娘兩腿合上胸乳,二返插入屁眼,也是一挺,大雞巴昂然直入,全個一下進去了。

因為屁眼已腫,乍一 ,十分疼痛,哪知 了不上十下,便不痛了。因為粉英久被哥哥玩熟二年之久,不知挨 過幾千百回,今番若非將軍的雞巴這樣大,焉如此痛。然而究竟是個慣家,所以 到後來,粉英愈覺舒服,比起哥哥勝強十倍,於是聳起屁股就和將軍一來一往,好不快活, 到二十分痛快, 得她淫聲艷語亂叫。將軍恣情歡樂,翻來覆去,各路各樣的 ,一直 至四更多天,方才洩了陽精,互相摟抱而眠。

粉英貪戀將軍大雀子 的好,早已不顧小姐身段,只顧奉承將軍,擺出千奇百怪的應酬,前穴後庭諸多花樣,弄得將軍一日難離,竟以崔英之名,補了一員參軍之職,部屬知他遲早是天子,任太監為官,倒也不以為意。這且慢表,單說崔公子,從揚州回來,又失了依依、可兒二人,十分懊惱。柳家知道女兒被賊人劫去,想要贖回,也是無法。崔公子只得廝守住小吳同玉奴及亭亭等三人,朝夕取樂。

卻說賊寇劉釗等,山寨積得兵馬甚多,便商議起兵攻打杭州,一來借糧,二來聽說崔家尚有美女三人,也思乘此一同擄來受用。因此點齊嘍囉,浩浩蕩蕩,殺奔杭州而來。這杭州本歸陳將軍駐守,因為江北打仗,將軍移師赴敵,為此城防空虛,竟被賊人打破。五百嘍囉任情搶掠,姦淫燒殺,慘不忍聞。

單說二名賊首夠奔崔宅,到得門前,嘍囉們圍個水洩不通,打開大門,一擁而入,絲毫事兒未費,竟將亭亭等三女,搶到手中,二賊獲悉崔家小姐早已走失,不在府中,略有所失,但得三美人,心中亦喜悅,急忙送入賊營。

且說這伙嘍囉將崔家打搶一空,仍不甘心,搜來搜去,由花洞搜出小吳。當時 眾共十二人,就中有個小賊頭目於七,也是色中餓鬼,他見小吳貌美似女子,動了興頭,開言說道︰「咱們大王得了三個美人,好不快活,我們也好拿他殺火。」於是將小吳剝脫乾淨,可巧旁邊有棵歪脖老樹,不甚高大,急將小吳捆於樹上,輪流奸戲起來。

小吳起初猶可支持,無如眾賊匪只圖歡樂,毫無憐愛,大拉大扯,大頂大撞,只 得小吳屁股由麻而痛,由痛而腫,由腫而破。 到第十二個人上,尚自支持,賊人見他不懼,也不告饒,於是又約了十五個人來輪流 弄,小吳依然呻吟忍受。內中一賊十分可惡,不知從哪裡牽來一匹牡驢,他竟照配驢辦法,將驢子陽物塞入小吳屁眼之中,一面替它擺弄。驢子性發,陽物膨脹,一頂而入,只聽「哎呀」一聲,好個風流公子,俊俏郎君,竟自被那驢子活活 死了,眾賊一笑而散。

單說賊眾搶了杭州,轉回山寨,二賊首見亭亭較月賓、黛痕姣媚,於是劉釗要了亭亭,蘇斌要了月賓、黛痕,各自受用。次日三女見了依依、可兒,知道二賊功夫不在公子以下,便也樂意相從。起初尚分兩房各自取樂,後來也學得崔府,並做一大房,二賊與五女大被同眠,一同淫戲取樂,不在話下。

回文單說崔公子聽得賊來,正與玉奴淫戲,兩人急忙藏在爐炕之內,幸得無事。事後出來看時,亭亭等俱都不見,花園內又 死了心愛的小吳,公子一見放聲大哭,死去活來。鬧了半天,尋思無法,只得掩埋了小吳,愈思人世愈覺無味,遂將粗重傢俱變賣錢鈔,房子一時賣不出,由玉奴守著處理,拿了錢鈔,尋了個相識廟宇,竟自遁跡空門,做了道士,倒也清閒自在,得以令終。

回文再說將軍與粉英,晝夜廝守,好不快樂。這日二人一同洗澡,玉奴脫去衣服,露出又滑又膩雪白的肉兒,羊脂玉一般的屁股蛋兒。她那臉子和骨肉亭勻的身段,已經可愛,何況還有那挨 的屁眼和嫩 呢。將軍一時情動,兩人幹了起來, 夠多時,一洩如注。

恰巧將軍接得其父檄札,命他會師壽春,與北兵交戰,將軍急忙起兵前往。

虧得將軍用兵如神,連戰皆捷,大敗敵師,此時正是棲霞山寇攻掠杭州之日。待得班師之後,仍回原防,早已知道賊寇之事,粉英憂慮哥哥一家安危,不免向將軍泣訴,將軍大怒,一面點動人馬,圍了山寨,一面急命人赴城中尋人。

話分兩頭,入城之人尋得玉奴,急忙送入帥營,與粉英相會,告之公子出家,小吳殞命,眾女被搶。小姐痛哭一場,央求將軍收留玉奴,將軍見他機巧可愛,本已有心,當下允其所請,留在帳中侍候。

再說官兵圍住山寨,早有探事嘍囉報上山寨,劉蘇二賊下山迎敵,俱皆被擒斬首,官兵掩殺,賊眾四散而逃。兵丁抄了山寨,將可兒、依依、三丫鬟五女,簇簇擁擁帶下山來,粉英、玉奴早在山下迎了帶入營中。

可兒細說眾女被擄上出原委,粉英與眾女互訴離情畢,粉英轉身進帳,稟與將軍,將崔家從前之事,從頭至尾一一說明。將軍大喜,急忙喚進五女,仔細觀看,果然比花解語,比玉生香,喜不自禁,俱行收下,便向粉英道︰「寶貝兒,這是你哥哥命小福薄,該當歸我受用,他這個缺我就替了吧!」粉英大喜,忙將將軍如何恩愛,如何能幹,雞巴如何大,一一說與玉奴與五女,六人也自歡喜。

到得晚晌,也是長枕大被,一同玩耍。眾人俱都脫得赤條條,粉英、玉奴也侍候將軍脫去衣褲,那靈蛇似的大雀子脫鞘而出,眾人艷羨不已。

將軍先把依依抱在床上,玩得高興,將那玉藕似的兩條腿,要她自己貼胸抱著,露出一扁、一圓兩處蜜穴。這時依依春心蕩漾,只盼著大雞巴 。將軍見她小 白馥馥露著紅餡兒,下頭低處粉色細摺密簇著屁眼,十分好看,對準 穴一挺,大雀子搠進去,直取花心。依依覺得這個活寶比從前所遇,俱不相同,塞得十十足足,大熱鐵硬,大抽大送,七縱七 , 得姑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大叫︰「心肝! 死我也!」

依依陰精已洩,將軍愈加勇猛,姑娘抵擋不過,知道蕭將軍 屁眼的癮頭大,便說道︰「親哥哥,你 我屁股吧!」將軍心喜正合我意,就勢拔出陽物,二返插入後戶。依依屁眼久未挨 ,不免生澀,今為討將軍歡心,忍痛承受。

大雞巴初入不能順意,痛得依依銀牙打顫,將軍心疼便要罷手,依依忙說道︰「只要將軍愛,儘管使力,我的屁股終是要給將軍 的。」將軍拉扯十餘回,才將大雀子 到根處。

可也作怪,依依 道深處心有個花心,就如圓眼核兒,將軍將雞巴一頂,正頂在後戶花心之上。姑娘「咿咿呀呀」叫道︰「快活死了!」一連抽送數百回,當不得將軍的雀子,粗糙堅硬,太長太大,弄得依依受不住了,方才討饒。將軍放開依依,玉奴趕忙過來用濕熱巾帕,把大雞巴擦淨。

將軍拉過亭亭,對準小肚之下,只一頂,已頂進半截去了。亭亭趁勢倒於床沿之上,將軍把那長大陽物,左衝右撞,橫旋直頂,竭力抽送。亭亭花心大開,不消幾抽,已是出了,將軍格外用力時候,更禁不起了。亭亭忙把身子反轉,高聳屁股,將軍也不多言,就把大雞巴插進屁眼。 弄多時,也是當不起了,又換了可兒。

可兒在旁早已等候多時,她見將軍的大雀子又硬又粗,十分歡喜,今見 完亭亭,急忙過來,還不待玉奴擦完,便將大雞巴 入口中吮咋多時,才把下身送過,將軍將雀子一頂,直頂過花心,可兒道︰「哎呀! 過我小肚子了。」乒乒乓乓,弄得可兒百般叫喚,一陣陣風狂雨驟,可兒陰精直洩,少不得又將屁眼玩夠,方才放開。

不消說黛痕、月賓二人以次弄遍,仍不盡興,又將一旁忙著給將軍擦洗雞巴的玉奴拉過,按定屁股, 了多時。忽見粉英閒在一旁,笑道︰「今晚也不能冷落了愛妃。」便放開玉奴,把粉英抱到床上。粉英仰面躺下,便把玉腿貼胸抱住,將軍看了個真切,大雞巴直取屁眼, 了起來。粉英施出本領,鼓動腸道,一拱一拱的套弄,那靈蛇般的雞巴真是遇到對手,一個大拉大扯,一個緊收緩放,大戰千餘回,方才洩了。從此八人嬲戲,一如崔公子之時。

一日粉英稟明將軍返家一探,由玉奴領著,來到小吳墳前,眾女痛哭一場。

來到廟觀中尋問崔公子,方知出觀雲遊去了。回到大營,進得帳中,俱都痛哭,將軍返營,百般勸慰,後來還是拿了銀兩,重修崔府,安置眾女。將軍因無妻室,稟明父親,立粉英姑娘作了正室夫人,依依、可兒為側室。玉奴娶亭亭為妻,黛痕、月賓做了側室。此是表面門文,不得不敷衍,因為將軍不比崔公子庶民之家也。到得晚上,仍是長枕大被,同床歡樂。

後來蕭將軍之父做了皇帝,是為(南)齊太祖,將軍備位東宮,不上四年,皇帝不豫,禪位太子,蕭將軍便做了皇帝,年號永明,謚號齊武帝。那時粉英姑娘冊為正宮娘娘,依依、可兒東西宮貴妃。玉奴身為男妾,也封了三公之爵,卻仍是陪伴皇帝追歡取樂。亭亭三人仰承甘露,得沐天恩,好不快活。

這玉奴自從跟了蕭賾,也養成絕大雞巴,後來直至天子宴駕(在位十一年),玉奴方率亭亭、黛痕、月賓等三女辭別出宮。其時粉英方在盛年,雖閒禮教,終不免慾火難禁,卻不時召幸玉奴,禮賜有加。書說至此,便算告一結束,可見功名富貴於床第求之,正自易易也。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