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致1GB兄︰請原諒小弟,我在你的文後註明了,望鑒察。我覺得像這樣的作品不傳送是罪過,再謝了!!以下為原文的所有文本︰寫在前面的幾句話︰
情色文學同樣也是文學,雖然她並不高尚。但誰能離開性呢?我不是道學先生,所以我自然會找到這個網站並和大家認識。我很感謝這個網站的站長,因為他提供了許許多多的情色文學供大家欣賞,尤其是有這個「每日新文章」的欄目供大家交流,發表自己的作品,這點尤為難得。
我從這個站點讀到了許多好文章,像《女警官》、《神雕外傳》、《清軍大營的女犯》,還有《章回小說》(這部作品顯然非常寵大,如果作者能全文貼出供大家欣賞的話,將令人大長見識)等等,可以說都是非常優秀的情色文學。
但我讀了這麼多這麼久的情色文學,總感到有些缺憾,就是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其實這是難免的,性無非就是那麼回事,正常的性交、口交,肛交,再加上些性虐待,如浣腸、束縛等,讀多了有時就感到無味了,就像即使是天天吃海鮮也總有厭倦的時候。
有些所謂極富刺激性的作品,靠的是幻想,幻想極度的血腥和暴力,像上面提到的《女犯》,確實不錯,可惜太不真實,這就很難引起人共鳴了,這並非說情色文學不需要靠想像,而是說最好能有合理的想像。再有一點,情色文學作品大多重在渲洩性行為,對人物的刻劃和情節的完整就大多不重視了,這樣的話不如買片純性交的三級、五級片看看算了,它們可能還更直觀些,所以這類作品我不太喜歡。
我想,一部成功的情色文學作品,不僅要有性,更要有故事情節、人物要有血肉,如果能有真實感就更好了。我是沒什麼文學素養的人,沒讀多少書(指的是正經書),文學功底差,文筆就更不值一提了。但今天我忍不住寫了篇東西,並且把它貼到網上來,無非是拋磚引玉之意。
性愛,與吃飯一樣,眾口難調,有些人喜歡亂倫,有些人喜歡獸交,有些人喜歡同性戀,本來這就是個沒標準的東西。我寫這篇東西,絕非要來調眾口,同時,也不能免俗,裡頭有口交、肛交,也有些性虐待,不同的地方有兩點,一是主人公不是什麼高層白領、不是大家喜聞樂見的明星、不是大家耳熟能詳的武俠人物,或者是學生妹,而且生活中的再普通不過的人中國大陸的農民;二是情節由真實的事件衍化而成。
這次貼的只是一部份,如果大家讀了以後感到還可以,請給以鼓勵,我一定繼續努力,並早日寫出後面的部份來。謝謝大家!
我的恥辱與復仇(一)
我在中國江西的一個小農村裡,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我老婆叫林美香,今年三十二歲了。我們自結婚至今關係一直很好。我在村裡頭有位堂哥叫胡寶發,比我大了一歲,平常兩家走動很頻繁,我們哥倆幾乎無話不說。
有一天下午大約三點鐘左右,我正在屋子裡抽煙,有人敲門,誰呢?我起身開門,原來是堂哥來找我,但他鐵青著臉,一大步邁進了屋。我吃了一驚,忙問道︰「哥,出了什麼事?怎麼這副樣子?」
他一句話也不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非常難看,彷彿跟全世界的人都有仇一樣,樣子很嚇人。我有些兒急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問︰「怎麼啦?這副樣子,有事你就說嘛?到底誰惹你了?」
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猛地長歎一聲,用手撫住了臉。嘴裡喃喃地道︰「我沒臉見人啊!」
「沒臉見人?」
「今天……今天……」堂哥開始斷斷續續地說︰「今天早上,一大早,你嫂子……你嫂子讓我把收成的那些菜拿到縣城裡頭賣,我騎車載著那些菜去了,沒想到一到縣裡正趕上有國營的市場要大批收購,我合計著,零賣了也不過多十來塊錢,不如就讓他們收購了,還可以省下半天工夫,就賣給他們了。」
「這是好事啊?換了我我也這麼做,省工夫。難道他們騙了你?」
「不是,唉!我早早地回了家,一進門,你嫂子不在家,我以為在地裡,就想去幫她。走到穀倉那裡,我忽然聽到一聲『啊』的女人叫聲。我吃了一驚,心裡想難道有人受傷了?我站住仔細聽聽,又沒動靜了,我剛想走,又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操死我了』。我這下聽清楚了,聲音就人從穀倉裡傳出來的,而且從這句話我知道裡頭有好事。我想難得有活三級片看,不能錯過了,就爬上穀倉旁的大樹,再從大樹攀住了穀倉的簷角,上了屋頂,我悄悄地推開一小縫天窗,往裡一瞅,看見一個男人上下脫得光光的在操一個女人,這個男人就是村長的兒子。那女人也是光溜溜的,像狗一樣叭著,蹺著屁股,兩手被那臭小子反剪在身後,我沒法子看清是誰。那臭小子一邊狠操,一邊說︰『臭婊子,你的屁眼還不錯,老子今天一定要操死你,快求我,快!』就聽到那女人說︰『我的主人,求求你操破我的爛屁眼。』這一聲我聽得千真萬確,那賤貨,竟然……竟然……竟然是你嫂子。我的天啊!我怎麼見人啊?」說到這,堂哥放聲大哭起來。
我真該死,這當口竟然勃起了。聽到我嫂子被人操屁眼我竟然勃起了。我乾咳了兩聲問道︰「哥,後來呢?」
堂哥抬起滿是眼淚的臉說︰「我原想下去把姦夫淫婦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但一想到是村長的兒子,就忍住了。可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你有什麼好法子?」
我想了想道︰「我說,哥,你會不會聽錯了?」
「不可能的,你嫂子和我結婚十幾年了,難道我聽不出她的聲音?」
「可嫂子不像是這種人啊?」
「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是,可是,嫂子她今年少說也有三十二、三了吧,村長他兒子不過二十四、五歲,而且才結婚不到三年,兩個人又差了十歲,這可能嘛?」
「唉!難道我還聽不出來嗎?我雖然沒看見那女人的臉,但那頭短頭髮是不會認錯的,她頭上還帶著我買給她的髮夾呢。難道我沒事喜歡我老婆被人操是不是?」
「這倒也是。」我又想了想,道︰「這麼著吧,哥,你先別聲張,嫂子面前也別露聲色,等下次嫂子再和那臭小子鬼混時,你叫上我,我倆確認一下,如果真是嫂子,到那時我們化裝一下進去揍死那姦夫淫婦,好好出出這口鳥氣,怎麼樣?」
「好,就這麼辦。」
堂哥在我家坐到黃昏時才回家,臨走時我再三囑咐他千萬不要露聲色打草驚蛇。
當晚我心裡總有些異樣,睡覺前,我摟住老婆說︰「老婆,幹幹好吧?」我老婆可是賢妻良母型的,立馬脫起了衣服,很快,她一絲不掛了。我當然也是,我摟住她親了個嘴,開始抓住了她的奶子。說真的,我老婆畢竟是幹農活的,身子壯,奶子大到我一隻手無法滿握,乳暈和奶頭都是黑紫黑紫的,大而且圓。再有就是她的毛很多,腋下的毛又長又多,胯下的陰毛也從陰阜開始長到肛門口為止。
我搓揉著她的奶子,並輕咬著她那兩粒奶頭,不時的用手揪揪她腋窩裡的腋毛和陰戶上的陰毛,我感到手已經有些濕了。我支起身子,開始劈開她的腿,握住自己的雞巴插入她的陰戶,操了起來。大約過了十二鐘,我停了下來,我老婆奇怪地看著我問︰「怎麼不動了?」我脫口而出了一句令我臉紅的話,道︰「美香,我想操你的屁眼。」說完我真的臉紅了。
我老婆也臉紅了,她似乎有些不快,道︰「那地方能操嗎?是不是又去看什麼下流的錄像片?」
我有些不自在,但實在慾火焚身,就說︰「是又怎麼樣?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操你的屁眼。」說完,我抓住她的雙手把她翻過身來,成狗爬式跪在床上。
我吐口唾沫在手上,搓搓自己的雞巴,又吐一口,抹在老婆的屁眼上,並用手指頭摳摳老婆屁眼上的肛蒂,不一小心竟然一下子就滑進去了。我把指頭伸進老婆的直腸,大約兩個指節就拔出來,然後又塞進去。這期間我老婆也未有什麼不適。我大起膽子來,把雞巴頂在老婆的肛門口上用力一頂,竟然一下子連根盡沒。我老婆「啊」的一聲,身子往前一傾。
我已經血脈賁張了,幾乎無法思維,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地抽插雞巴,看著自己的雞巴第一次在老婆的屁眼裡進進出出。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射精了,精液全部射在我老婆的直腸內。
我心滿意足地翻身下來,仰躺在床上,我老婆也躺了下來,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用手輕輕捏著,只聽她說了句︰「去洗洗那裡。」我低頭一看自己的雞巴,真不好意思,濕漉漉的雞巴上面有好多黃褐色的東西,誰都知道,那是我老婆的屎。
第二天,我和老婆從地裡回來,奇怪!?堂哥並沒來找我,看來是沒發生什麼事。不過第一次雞姦我老婆的感覺給我留下一些印象,我喜歡這有些變態的花樣,再加上有點想法我不好意思說,其實也就是一天裡頭有好幾次在頭腦中幻想我堂嫂被人操屁眼的樣子令我不時感到慾火焚身。
所以一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小孩睡了,就迫不及待地把剝光我老婆的衣服,讓她赤條條地叭在床上。當然我不是一下子就插進她的屁眼裡去,而且用手開她的兩瓣肥肥的屁股,讓她排泄糞便的地方完全展露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肛門口也有許多陰毛,最長的至少有三公分,比起她陰阜和大陰唇上的陰毛細一些。我感到自己可能成了變態狂,我用手揪住她肛門口的一根陰毛,輕輕地提了提。陰毛帶動肛門口的皺紋往外伸了伸,可能是有點痛,我老婆「啊」的一聲,整個身子都順著我拉動那根陰毛的方向側了側。
我說道︰「美香,我又沒拔你的毛,怕什麼?」說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根陰毛拔了下來。痛得我老婆大叫一聲,揚起頭,身子往前一傾,像一匹被勒住繩的母馬。
她回過頭罵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幹這種事的嗎?」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頭又去看我老婆的肛門,「咦!?」我老婆有陰戶裡竟然滴出水來。她興奮了,被我拔了根肛門口的陰毛她竟然興奮了?
我也沒多想,就說︰「老婆,你瞧,你不是出汁了嗎?是不是很爽?來,再拔一根。就這根怎麼樣?」說完,我又揪住了我老婆肛門口的另一根黑毛。
她忙回過頭來說︰「不行,快放開。」她抽出本來像狗的前腿一樣撐在床上的左手,來撥我的手。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後,這下她沒法子了,只好嚷嚷著︰「不行,快放開。」
我笑著說︰「是放開你的手呢?還是放開你的毛?」說完我扯了扯她肛門口的那根陰毛。她通紅著臉,不回答。
我接著說︰「告訴你,手我可以放,但這根毛是非拔不可。」
我老婆答道︰「好,這是最後一根,拔下來後就不許再拔了。」
我說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我靠近身子,輕輕地扯了扯那根陰毛。
我老婆道︰「快點。」
我一下子笑了出來道︰「老婆,你催著我趕快拔你的毛是不是啊?」
我老婆自知口誤,閉口不答。我又扯了扯那根毛,這次她一言不發。忽然我說道︰「老婆,不然不拔這根了,拔你腋窩裡的毛怎麼樣?」
「休想!」答得乾脆利落。
「老婆,反正你腋窩裡的毛快比男人多了,拔那裡不是更好嗎?」
我老婆不耐煩地說︰「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開我!」
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肛門口的那根毛拔下來,然後嘴裡說著︰「好了好了,操屁眼,操屁眼。」我一時忘形,挺起雞巴往我老婆的肛門就插,「滋」的一聲進去了,我開始猛操了起來。
我老婆嘴裡「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爽,反正我自己操得起勁。差不多有十分鐘後,我停下來道︰「接下來得摸摸奶子了。」說完我的手順著我老婆毛乎乎的腋下伸過去,一把抓住了肥白的奶子,又搓又捏,還不時地揪那兩粒早已勃起硬翹的奶頭。
我老婆仍是雙手撐在地上,全身是汗,長長的頭髮也粘在背上。我放開原本握住她乳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後一拉,她的身子向後側,左側的乳房就出現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讓她的手鉤住我的脖子,這樣她的下身仍是跪在地上,但上半身自腰部起扭成面向我。
我知道她這種姿式不會很爽,但我卻很爽,因為即可以操她肛門,又可以看到甩動肥白的奶子和紫黑的顫微微的奶頭的樣子。等她的手一鉤緊我的脖子,我更是放手去捏她轉向我的左側那粒乳頭。然後我又開始用力地挺動下身,我一開始抽插,我老婆那對肥白堅挺的大奶子甩動得更加利害,真是活色生香啊!
正當我幹得起勁,我老婆道︰「寶成,停一停,停一停。」
我停了下來,問道︰「怎麼啦?老婆。」
「我這樣久了,手酸得很,而且,而且……你只操後面,我前面有些癢,你是不是放到前面弄弄?」
「你手可以放下,不過我不想操你陰戶,這樣吧,你慢慢轉過身來,我讓你爽爽。」我邊說著,邊用手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地使她轉過身子,仰面向我。這期間我非常小心,以致於她來個大翻身,而我的雞巴仍是插緊在她的肛門裡。然後我一手不斷地搓搓她這個奶子,捏捏她那粒奶子,另一手分開她黑毛成叢的褐色大陰唇,插進她的陰戶,像陽具一樣抽了起來,同時,繼續我在她屁眼裡的活塞運動。
這下她可爽了,我感到插進她陰戶的手指頭沾上了許多淫水,那些淫水甚至流了出來,粘濕她大陰唇表皮上濃密的陰毛。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的手指竟然可感覺到操她肛門的雞巴。
操著操著,忽然,我全身一顫,洩了,和昨天一樣,全洩在她直腸裡。
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我的雞巴慢慢地滑出她的屁眼,我一看,龜頭上全是屎,陰莖上也有好些。我道︰「老婆,你看看。」
我老婆看了一眼,滿臉通紅,道︰「誰叫你這樣?」
我說道︰「美香,你能不能以後改成在晚上睡覺前拉屎,不要早晨起來後才拉?」
「啐!休想。作你的美夢去吧。」
我意猶未盡地來到浴室裡洗澡,當我清洗濕漉漉的陰莖時,我忽然一想,不對,我剛才插進我老婆肛門的時候連唾沫都沒擦,怎麼一下就插進去了?我老婆的屁眼怎麼這麼松?忽然我有個很邪惡的想法,也許不應該,我想難道我堂哥看到的女人是我老婆?不會的,不會的,堂哥說了,那女人是短頭髮,我老婆是長髮,一定不會是我老婆。不過,我老婆的屁眼怎麼會這麼松呢?昨天我第一次插她肛門她並沒多少痛苦的樣子,記得我第一次破她身的時候她都痛哭了,怎麼插她肛門她反而像什麼事也沒有?也許她的肛門天生寬大,不過這好像不可能。
我滿腹疑團,匆匆洗好後,來到房間,我老婆已經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地板上散扔著她用來擦拭下身的衛生紙。我上了床,在她身邊躺下,用手隔著衣服逗弄她的奶頭。
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話想問問你。」
「啥話?今天怎麼這樣?」
「我是說……我是說……你的……你的屁眼怎麼……怎麼這麼松?」我支支吾吾地說。
「我哪裡知道?」我老婆不快地道︰「滾一邊去。」說完,她摔開我的手,翻過身去,背朝著我。
我搔了搔頭道︰「不是。我是說,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時候,你都痛哭了,這次插你屁眼,你好像滿不在乎,一點事也沒有?」
我老婆哈哈笑了起來,道︰「這還用問,你那話兒不中用了嘛。」
「這……這……這是什麼話?」我氣呼呼地背轉身去。
我的恥辱與復仇(二)
正文之前,仍有幾句話要囉唆,講大家不要見怪。昨天貼了第一部份,就受到幾個朋友的歡迎,在下在此謝謝各位了。上篇我談到本文是根據真實事件衍化而成,是不錯的,故事中的主角胡寶成就是我老家同村的,現在你們知道他幹什麼嗎?猜猜看。在此我先行保密,到後來大家就知道了。
為了能寫出感覺,我想了許久,才不得已改為第一人稱來寫,大家不要誤會我真是故事中的人。因為這件事比較曲折,我又不想隨便胡亂寫寫,可能到全文完成之日要等很久,希望有興趣的朋友耐心點,從明天開始我又開始忙起來了,加上我打字速度又慢,一個人要躲在辦公室偷偷寫實在提心吊膽,更何況要乘五站公交車到網吧來貼,被網吧管理者逮著的話可夠我受的。所以要是文章出來得慢了請千萬不要見怪,請多多鼓勵,多多支持。在下在此謝過了。
好了,請各位欣賞吧。
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裡幹農活,直到正午才回家。一進門,老婆就上前邊幫我拿下鋤頭,邊說道︰「寶成,俺娘叫人帶信給我,說村裡有位姐妹養小孩(實際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國農村有些地方叫養小孩),讓我回去幫忙幾天,成嗎?」
我問道︰「姐妹?」
「不是親姐妹,不過和親姐妹差不多。」
「去幾天?」
「少的話三天,多的話可能得一星期。」
「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話我怎麼辦?」我急了。
「去。你又不是小孩,難道你不會做飯,餓死不成?」我老婆道。
「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去一個星期,那我這一星期沒法子開葷,不憋死才怪呢。」
「啐!老不正經,找人閹人不就成了。」說著,我老婆臉竟然紅了。
「一個星期可也太久了。」
「幫人忙嘛,久我也沒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飯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我老婆邊說著邊進屋去了。
「什麼!?馬上走,不成,不成。」我說著追進房去。
「怎麼不成?」我老婆停住道。
「要走也成,不過得現在再幹一次屁眼。」說著,我動手扯開她的衣服,我們那帶的農村女人很少帶乳罩的,襯衣裡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老婆襯衣一被扯開就露出背心來,那兩粒又大又挺的黑奶頭托著背心誘人極了。
我老婆掙扎著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寶成,我得馬上走了,再不走趕不上車就來不及了。」
我看了看時鐘,是有些晚了,只好放開她,說︰「真掃興,聽著,只能最多四天,不能一個星期。」
我老婆沒搭理我,穿好衣服,帶著包包袱出門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裡幹活,差不多四點的時候,我正想歇會兒,只見我堂哥急匆匆地跑過來。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走……走……快……快跟我走」。
「上哪呢?」
「穀倉。」說完他拉著我的手就走。
我快步跟著。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說︰「我跟你說,你嫂子今天下午對我說,他二大爺過七十大壽,她要回娘家幾天幫幫忙,我琢磨著這裡頭準沒好事。
等她一走我就跑來找你了,跟我上穀倉那,說不定就能逮著點什麼。」
說著,我們來到了穀倉邊。這穀倉在我們村裡的東側盡頭,主要是用來存放收穫季節的農作物用的,如果不是收穫季節,就不啟用它,鑰匙則由村長親自掌管。因為貯藏的是農作物,怕天一熱發霉,建在四周是樹的地方比較陰涼,平常除了幾家像我堂哥一樣田地正好在穀倉東邊的人要走過外,基本上沒人會到這裡的。我們四處看了看,沒什麼動靜。就順著大樹枝爬上了穀倉屋頂,和我堂哥上次一樣輕輕將天窗推開一道小縫,往裡瞅著。沒人,除了些裝了剩餘穀物的大布袋外,好像什麼也沒有。
我輕聲說︰「是不是你搞錯了?」
我堂哥道︰「不會吧,再等等看。」
這時,只聽得穀倉裡一聲男人的聲音喊道︰「我操」我們忙睜大眼往裡看,只見……
村長的兒子胡建國像騎馬一樣赤身露體地騎在一個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那個女人同樣是一絲不掛,光著身子。胡建國兩腿一夾,吆喝道︰「駕上陣。」然後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聲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像戰馬一樣四肢快步地爬到了穀倉的中心,停了下來。
我看見那女人後面插著一束稻草,從我們這個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陰道還是肛門,我想那就是所謂的馬尾巴吧。只見胡建國一把抓住那女人的頭髮,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臉往上提,一點不錯,她就是我堂嫂王翠蘭。
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來。我嚇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別著急,別衝動,冷靜點,冷靜點。」
我堂哥噙著淚水,和我繼續往裡瞧著。
胡建國已經從我堂嫂的身上下來了,他坐在一張以前看管穀倉的人用的竹椅上,開腿分開,陽具朝天衝著,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過來舔舔。」
我堂嫂四肢著地爬了過去,這下她的背朝向我們這個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稻穀是插在她肛門裡。
只見她一把抓住胡建國的雞巴,一口含在嘴裡舔了起來,「滋滋」的聲音連趴在穀倉屋頂上的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胡建國那小子一臉得意的樣子,竟然吹起了口哨,還不時地道︰「爽!爽!」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勁,她全身直顫,插在她肛門裡的那束稻草也顫得利害。
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當然不是憤怒。而是……而是……我不說,大家都知道。我堂哥好像感覺到我不太對,推推我問道︰「寶成,你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嚇了一大跳,心虛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壞肚子了,不過不要緊。」我回過頭繼續往裡瞧,這時我的雞巴已經漲硬到極點了。
胡建國得意得全身亂動,我看到他的一隻腳從我堂嫂的大腿間伸出來,用大拇指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縫上遊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陰毛也挺多的,不過比起我老婆差遠了。然後,胡建國輕哼著自己亂編造的小曲,我只聽他唱道︰「我要操死你這個小淫婦,小騷貨……我操你的嘴,操你的陰戶和屁眼兒……」
我堂哥說︰「寶成,下去,我忍不住了!」我想, 面揍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聽人說不往死裡打頂多拘留十五天,再交點罰金。往好處想,這小子操了人家老婆,說不定心虛不敢報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
正當我和堂哥轉身開始要下來時,只聽穀倉裡的胡建國大喊一聲︰「老爹,你好了沒有?我想操她了。」
老爹!?村長!?我們對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開開窗往裡瞧。村長胡金貴出來了,他全身同樣一絲不掛,帶著一個全身同樣赤條條的長頭髮女人出來了,並把她一把推給他兒子,道︰「臭小子,老子在裡頭操她會兒你就亂叫什麼?來,給你。不過這個得讓我玩玩了。」說完他一把拉過我堂嫂,揪住了她的奶子。
胡建國對那新出來的背對著我的女人道︰「轉過去,跪下!」那女人乖乖地轉過身來,我一看她的臉,天哪!眼前一黑我差點就暈死過去。我堂哥更是叫出聲來︰「弟妹!?」。他弟妹,就是我老婆。
只見胡建國對著我老婆那向他高挺著的肥白的屁股狠命「啪」的一掌,道︰「這屁股,絕了。」
村長胡金貴笑了起來說︰「臭小子,你這可得好好謝謝我,沒我這個當村長的爹,你上哪兒找這對活寶,這個……」說到這,他把我堂嫂轉過身子對著胡建國,並把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抓住她兩個奶子邊搓邊接著說︰「這個,口技天下一流,光吹就能把你吸出精來,你那邊那個,我不說你也知道,屁眼無人能敵。」
說完父子倆哈哈大笑起來。
就聽我堂嫂說︰「別這樣,別這樣,讓你爺倆操了,還這樣說人家。」
胡建國道︰「事實如此嘛,對不對?你說呢。」說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屁眼,又接著大笑了起來。
我感到全身發冷,我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媽的,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我操我老婆屁眼時她全不當回事,原來早不知讓下面這兩個狗雜種操了不知多少回了,還博了個什麼「無人能敵」。
下面的人還笑著,只聽胡建國忽然停了下來,道︰「爹,您沒說全,我要補充,你那個的陰毛還過得去,可腋窩毛就沒多少根了,哪比得過我這個,陰毛濃密無比,腋毛更是天下無雙啊!爹,我看您的腋毛都沒這婊子多,是不是?」
「去,臭小子,有這麼比的嗎?不過說得也是,你那個騷貨的毛確實是多,我看咱別光顧著說話了,操她們吧!老規矩,三百抽換一次人,誰先洩了誰一邊呆著去。」
「好,你們倆誰數數?」胡建國問道。
「我來數。」我老婆報名了。
這賤貨,我心裡暗罵道。
村長道︰「我看她們兩個一塊數,熱鬧。」
「好主意。」胡建國道。
我看見他從後面插進我老婆的身子裡了,村長那邊則看見他讓我堂嫂仰躺在地上,劈開腿,直到這時,他才一下子拔出原先一直插在我堂嫂肛門裡的那束稻穀,然後將自己的陽具插了進去,他們說了聲「開始」,就開始拱起身子來。
與此同時,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數起他們抽插的次數來。那副淫賤的樣子簡直無法形容。
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寶成,動手吧?」
說來可能沒人會信,但我這時的確已經逐漸冷靜下來了,如果說下面挨操的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馬會下去揍那狗雜種一頓,但現在在下面挨操的不止是我堂嫂,還有我自己一慣被認為是賢妻良母的老婆,下去揍他們一頓,這太便宜他們了。
我對我堂哥說︰「下去,再說。」
我們順著樹枝下來了。我堂哥從褲子裡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門,我忙一把抱住他把他拖到樹後面,對他說︰「哥,別急,聽我慢慢說。」
「還說什麼說?裡面被人操的是我老婆和你老婆。」
「我知道,不過你先聽我說,你想他們一塊操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我們就這麼衝進去揍他們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
「我是要宰了這些狗男女,不只是揍,放開我。」
「這你就不對了,你想,你一宰了他們能有好下場嗎?跑得掉,從此亡命天涯,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了,這還是好的,運氣不好的話被逮著一槍給斃了,算嗎?」
「我不管,大不了,我給他們償命。」我堂哥氣呼呼的說。
我死命抱住他,接著說︰「你冷靜點,好好聽我說。現在那兩個騷貨心甘情願的讓人操,她們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爛貨。你的命去賠她們?難道你的命這麼不值錢?那兩個狗雜種操了我們的老婆,我們還得給他們償命?你有沒有腦子?好好想想啊。再者說,原本我們以為裡頭只有胡建國那狗雜種一個,我們兩個揍他是輕而易舉的事。可現在還多了個胡金貴,這雜種雖說上了年紀可不到五十歲啊,他們兩個塊頭也都不小,你能保證我們就能打得過。最最重要的是那兩個賤貨,她們現在一邊背著老公讓人操,一邊還幫人數數,我問你,打起來你能肯定她們會幫你?這世界上像潘金蓮一樣謀殺親夫的事還少嗎?萬一她們站在那兩個狗雜種那邊順便宰了我們做長久夫妻,我們不是虧大了嗎?還有,你這樣進去,萬一真出了事,你捨得不你兩個兒子嗎?」
我這番話顯然起了作用,我堂哥放鬆下來,他問道︰「不然,你說怎麼辦?
難道就這麼把老婆讓人操了算了?」
「誰說算了,我們要報仇,但不是你這種莽牛式的報仇,而是要用腦子,即出這口島氣又什麼事也沒有?」我說道。
「用腦子?怎麼報仇?」我堂哥滿頭霧水地問。
我有些陰險地說︰「我給你提個醒,別人可以操你老婆,難道你就不能操別人的老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不愧出外打過工,真有見識!」我堂哥恍然大悟地說︰「怎麼操?」
我聽了不由的笑了出來︰「怎麼操?用你的雞巴操啊!」
「唉!這當口你還開玩笑,有主意就快說吧。」
我略一沉吟,道︰「老實說,在屋頂上我就已經想到個報仇的方法。報仇容易,但如果想做到報了仇又什麼事也沒有就比較難了,再加上你這種莽牛性格我實在有些擔心,因為一個環節沒弄好,我們就可能被判死刑,強姦在中國可是要判死刑的。聽我說,你現在先回去,我好好想想,一些小地方要反覆想明白,君子報仇,十年都不晚,何況我向你保證,最遲明天早上一定有主意,怎麼樣?」
我堂哥一咬牙道︰「好,就聽你這一次,我這就走,免得控制不了自己,你呢?」
我說︰「我得找找看有沒有進行計劃的合適地方。」
「我幫你找。」
「行了,你不知道我的計劃,找什麼找,回去吧!」
「那我可走了,明天你一定得告訴我法子,不然別怪我做出什麼事來。」說完,我堂哥氣鼓鼓地走了。
等到他消失在的我視線外時,我轉身又爬上了屋頂。說真的,這麼做有些無恥,因為裡頭的主角有一個是我自己的老婆。不過,從我直到兩天前才開始雞姦自己老婆這件事就可以看出這方面我是沒多少見識的。他們的花式我連作夢都沒夢見過,我實在忍不住想看看,而且,學會了以後還可以知道怎麼用在別人的老婆身上,難道抓來強姦雞姦一頓就算了不成。所以我更要看看。我仍趴在原先的地方往裡瞧……
兩對狗男女已經換對了,現在是村長操我老婆屁眼,他兒子操我堂嫂了。兩隻母狗並排向我這個方向趴著,嘴裡配合著面那對狗雜種的動作「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地數著,一副淫賤的樣子活像兩隻正拉雪撬的母狗。我仍像剛才那樣咬住自己的下唇來控制自己的情緒,繼續看下去。
只見村長忽然說︰「暫停,暫停。」
我堂嫂笑著說︰「村長,是不是洩了?洩了就認輸吧。」
「沒有呢,他還沒洩呢!」我老婆居然為他作證。
「好,老爹,看你年紀大,讓你一回,准許『操』場休息。」胡建國道。
村長罵道︰「臭小子,老子還要你讓?我是想換個姿式更好地操她們,來,我們換個面對面的姿式」。
「面對面的姿式?」胡建國道︰「跟你那婊子還是我?」
「跟你。看著吧!」村長說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長髮,提起她的腦袋就往後拉,使她的身子完全挺起來,這方向正是面對我,她的肥白的乳房、紫黑的奶頭、深深的肚臍和陰阜上叢生的黑毛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村長接著說道︰「騷貨,兩手背過來,抱住我的頭。」
我老婆聽話的將兩手抬起來,伸向後面勉強地抱住了村長的脖子,她腋窩裡的兩叢濃密的黑毛也完全展現在我面前。我老婆道︰「村長,這樣我很累。」
村長手伸到她前面揪了揪她的兩粒奶頭道︰「我知道你很累,等他們也擺好姿式我們開始操你後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放下手的,臭小子,把你那個賤貨也擺成這樣。」
「幹什麼呀?爹。」胡建國喃喃地說著,不過他還是照村長的樣子把我堂嫂也擺成我老婆的姿式,並使我堂嫂正面衝著我老婆。這樣我自然看不到我堂嫂的樣子。
等胡建國那邊也擺好姿式後,村長就讓我老婆緩緩地用膝蓋蹭著地板靠近到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約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女人面對面地跪著,身子挺著並略向後仰。
村長說︰「開始操她們。」兩個男人開始起勁地操了起來。
我現在的角度與我老婆大約成四十五度角,因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使我無法完全看見她的兩隻奶子,只能看到左邊的那只和左邊的腋毛,右邊那一半和陰毛就更看不見了。這只乳房隨著村長的陽具在我老婆屁眼裡的一進一出而彈起彈落活像一隻大肉球。村長略搖一搖身子,那只肉球就變成左右亂甩。
胡建國興奮地說道︰「老爹,你真棒,這個主意簡直絕了,我可以看你那個婊子甩奶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奶子,還不妨礙我們操她們,真是一舉兩得啊!」說著,他甚至伸出手來捏我老婆的奶頭。
由於他的這個動作來得突然,我堂嫂沒防備,身子一歪,手一滑從胡建國的脖子脫落下來。像她這樣肛門裡插著陽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挺直本來就是個不正常的姿式,能保持這樣全靠著她的雙手向後攀著胡建國的脖子,現在手突然一鬆,她的身子猛地往傾,兩隻大奶子「啪」的一聲撞在對面的我老婆的兩隻奶子上,聲音連我都被嚇了一大跳。四個奶子大相撞使兩個女人痛得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胡建國才不管這些,一見之下興奮萬分,連喊著「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說著抓起我堂嫂的頭髮向後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後仰。村長也來勁了,他讓我老婆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放下來,然後抓住我老婆的肩膀往後一掰,這樣,我老婆的奶子高高揚起,本來就勃起的紫黑的奶頭也挺在了身子的最前方,顯得似乎比以往更大粒些。
我老婆害怕地說道︰「求求你了,村長,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話還有說完她尖叫了起來,因為胡建國已像他爹一樣,用手將我堂嫂的肩膀往後一掰,讓她的奶子同樣挺出來,再猛的將我堂嫂的上身推了過來,四隻乳房再次撞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響,兩個狗雜種興奮地大叫︰「過癮過癮,再來再來!」
就這樣,我看著我老婆和我堂嫂兩個人的奶子對撞了十餘次,等她們後面那兩隻狗雜種過足癮停下來的時候,我能看見的我老婆左邊那只奶子被撞得通紅通紅的,原本就紫黑的奶頭顏色更深許多,可以說已從紫黑變為全然的黑色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喘著粗氣,她的雙手終於又可以像母狗的前肢一樣慢慢地撐回地上了。
村長伏在她背上也喘著粗氣,手卻仍在我老婆垂著的兩隻乳房上摸捏著,我想,他可能射了。
果然,胡建國哈哈大笑,道︰「老爹,老了就是老了,你看,輸了不是?啊不好……」他全身一顫,手用勁按在我堂嫂的脖子上,他也射了。
村長也哈哈的笑了出來,道︰「臭小子,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平手、平手,休息、休息。」他翻身從我老婆身上下來。
四個人仰面躺著,活像農貿市場上待售的死魚。
我的恥辱與復仇(三)
貼出了拙作的第一第二部份,沒想到受到幾位朋友的歡迎和鼓勵,令在下感激不盡,遺憾的是我的時間實在有限,而且寫作和上網都不自由,所以本來想全文寫完後再貼的計劃考慮到有些讀者不耐煩等的原因,只好先把第三第四部份貼上來,希望大家喜歡。
原先我所貼的那個主頁不知為什麼最近上不去了,而我尋尋覓覓才發現這個叫「元元」的網站,正巧西門兄將我的文章轉貼在這裡,於是我的第三第四部份也就順便貼在這裡了,如果大家有什麼好網址,希望告訴我一聲,在下在此先謝過了,我一定努力寫完這篇文章供大家欣賞。
我抽著煙,一個人半躺在床上,靜靜地思索著,我盡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剛才挨操的畫面,那些畫面可以增加我的憤怒但對我構思計劃絲毫沒有好處,我只能冷靜下來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計。不知過了多久,我迷糊地睡著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門才醒過來。
我揉揉睡眼,走過天井開了門,是我堂哥。他兩眼發紅,一進門就嚷嚷道︰「怎麼樣?有法子了嗎?」
我把他迎進門,然後告訴他,有法子了。他睜大雙眼道︰「快說。」
我慢條斯理地道︰「別急,報仇呢,我打算分兩個步驟,第一步是先讓你我出口惡氣,比如說強姦村長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則是要徹底搞垮村長,這是長遠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覺得呢?」
我堂哥一拍大腿高聲道︰「好,操他奶奶的!」
我忙道︰「你不要總這樣行不行?你動不動大聲嚷嚷,先說不聽,到時準會壞事的。」
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道︰「我胡寶發對天發誓,只要能報仇雪恨,從現在起我保證不衝動,事事聽你的。」
我說道︰「好!為保萬無一失,我會一步一步地告訴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訴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將我兒子和你的兩個兒子送到你妹妹家裡去,我們實施計劃有他們在會礙手礙腳的。」
我堂哥道︰「好,我這就走。」我叫過兒子讓他和我堂哥一塊去,他非常高興,因為我堂妹家也有兩個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麼也不顧了。
等他們走後,我拿起掃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這幢房子已經多年沒住人了,窗戶都有些破損,在農村這非常普遍,有點錢大家都拿新地塊蓋新房,祖屋誰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說起來這祖屋來,我堂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時間把祖屋徹底打掃乾淨,該通電的通上電,該通水的通上水,該補的窗戶補上玻璃,並且還用幾塊遮光的黑布將樓上樓下的窗戶全遮住,一切大功告成。
然後我來到一個族叔(他叫阿財,我們叫他財叔)家裡,向他借手扶拖拉機用用,我告訴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幫朋友拉點貨。財叔為人大方,二話不說就借了我。我把拖拉機開到村口托人看著。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
該是吃中飯的時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懶得煮呢,就順便在村口的小飲食店吃麵條。正當我吃著時,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裡的小勝,他笑嘻嘻地說︰「成哥,嫂子不在家?還是被趕出來,自己一個在這吃麵哪。」
我趕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淨不說人話,要不要來碗?」
小勝坐了下來道︰「不了不了,我吃過了,喂,你知道嗎?縣裡可能又有什麼事發生了呢。」
我抬起頭,道︰「你小子怎麼知道的?」
「昨天中午,我在村口巾到咱村長,他說他要去縣城裡開會,得去一個星期呢,連他兒子也要去,你說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發生,哪要開一星期會呢?」
「是,是。」我茫然地答道。心裡想著︰媽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說什麼去開會。我放下碗,對小勝說︰「行了,飽了,等會兒還得到地裡去呢,我不陪你了,有空家玩去。」
小勝連連答應。離開他,我一路直奔穀倉,到了那裡,我瞅瞅四處無人,就仍順著樹枝上了屋頂,往天窗裡瞧。
只見四個人仍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村長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兒子則靠在靠椅上晃著身子,那兩個女人分別跪在他們身邊,為他們扇扇子。我老婆是為胡建國扇風的,那小子沒睡著,邊嘴裡哼哼地邊用手捻我老婆的奶頭,連眼皮都不抬。在他們的旁邊亂扔著些他們吃剩的東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來,心想你們在這裡就最好了,這樣我的計劃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機率。我急急趕回家,因為堂哥可能回來了。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來了,進門一句話︰「都安頓好了。」這我就放心了。然後我對他說︰「我經常幫人送貨到××村,那裡就是村長兒媳婦,也就是胡建國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個月固定十號回家住兩天,明天就是十號,聽著,明天,天剛亮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嗎?有什麼不清楚的,快問。」
我堂哥連連點頭,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會誤事的。」
我再三叮囑道︰「哥,你可千萬別犯錯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讓人操個夠不說,咱倆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斃了啊,切記,切記。」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決定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恢復體力,就連晚飯都不吃就埋頭大睡了一場。當鬧鐘響時,已是凌晨四點了,我洗漱一番並吃了點稀飯後,趕忙跑到堂哥家裡,這頭莽牛果然沒誤事,已吃飽飯等著了,我讓他按計劃行事。
大約早上八鐘,我來到村口,並把拖拉機開到路邊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麵的小飲食店坐著吃花生米。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鐘,羊來了。村長的兒媳婦,即胡建國的老婆雷小玲背著個小皮包來了,她大約二十二、三歲,長得身材高挑,白淨白淨的,一點都不像農村人,在我們那帶已算是個美女了,據說還是個電大畢業生,胡建國那雜種要沒有個當村長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這就要像往常一樣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著道︰「建國媳婦,回娘家嗎?」
「是啊。寶成哥,這麼早在這幹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貨啦?」雷小玲笑著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裡去拉貨,昨天晚上接的信,有個朋友讓我幫著拉點糧食到縣裡,如果你不嫌棄拖拉機髒,我帶你過去,行嗎?」
「瞧你說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車,什麼髒不髒?比跟一大幫人擠車可強多了。」
「那好,你等著。」魚上鉤了。說完我跑過去拉下拖拉機後斗的鐵栓,放下擋板,跳上了車,又衝雷小玲喊道︰「建國媳婦,上來吧!」
雷小玲走了過來,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車。心裡想著︰他媽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等她坐好了,我跳下來,啟動拖拉機出發了。
我們走的這條路是我們村與外界聯繫的唯一一條能走機動車的路,出村不過三、四百米就得轉個大彎,一轉過這彎,路與村口就被山隔開,從村口也就看不到我們了。這時車輛很少,行人則不會走這條道,所以可謂人煙稀少,路兩旁的山並不高,但樹木很多,因為才早晨八點多鐘,陽光被兩旁的山一擋,使整條公路很是陰涼。開了十餘分鐘,前面有塊路碑,這可是我約定的記號,我立刻把車停在路邊,熄了火。
雷小玲在後面問道︰「怎麼停了,寶成哥,是不是車有毛病?」
我說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緊,你下來歇會吧。」說完,我跳下車,來到拖拉機的發動機旁裝模作樣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來了,走近我身邊。我對她說道︰「建國媳婦,麻煩你到樹那邊幫我看看有沒有這麼長的小木棍,有檢根給我好嗎?」說著我用手比了比大約三十公分長短的距離。
她道︰「行,你等著啊。」
看著她逐漸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陰險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長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見了什麼,快步走了過去,道︰「真巧,一找就著。」等她彎腰去撿那根早放在那裡等她的木棍時,一條人影「嗖」的一下從林子裡鑽了出來,一手撫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摟住她往林子裡拖。像這種不幹農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擋我堂哥那種大塊頭呢,連十秒都不到,他們就全進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再成。
我發動拖拉機開著它轉進山坳裡,停了下來,這已是離開公路很遠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開車的是不會發現這裡有輛拖拉機的,我想大約只能是砍柴的才會走到,可我們村沒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機,一頭鑽進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見我就伸出手來,我們一拍表示勝利。
我堂哥低聲道︰「有沒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個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驚道︰「誰?」
「你。」我笑著道。
「他媽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經被雙手反剪在身後捆著,嘴裡也被塞了塊破布,眼睛呢,則被用黑布條蒙著,蜷縮著扭動著身子,原本圍在褲子裡的襯衫下擺在掙扎中早脫出褲頭,露出一小塊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著她的樣子發呆,就道︰「怎麼樣?操她?」我回過神來,拉過堂哥道︰「別,別,別,千萬別現在操她。聽我說,現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會很激烈,萬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這樣讓她一旁呆著,她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道時間、不知道環境、更不知道為什麼綁架她,她什麼都不知道,恐懼就越深,恐懼越深,越容易崩潰,監獄裡對一些不好對付的犯人就有關禁閉這招,現在這婊子就和關禁閉的一樣。記著,別巾她,別和她說話。好了,我現在得去帶口信了。」
「帶口信?」
「當然要帶口信啦,帶口信給她娘說這陣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個月十號都回娘家,這次突然沒回去,豈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聰明!」我堂哥豎起大拇指連聲道︰「絕頂聰明,不愧外出打過工,有見識!」
「他媽的!」我心裡暗笑,「出外打過工就絕頂聰明,那中國還有幾個是傻的?」我不理會那頭莽牛,出林子辦我的事去了。辦完後再趕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機,並找到我堂哥,這時已是中午了。
就這樣,我們一言不發地坐在林子裡,午餐和晚餐就靠著點我堂哥帶來的餅乾和水。至於那婊子,水米不進,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餓她。這漫長的大半天時間裡,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經被淚水浸得濕透了,嘴裡也間歇性的發出「唔唔」聲。我有些心軟,不過也沒法子,誰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獸呢?他媽的,誰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點鐘左右,我們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現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沒有做出任何魯莽的舉動。我說了聲「動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裝起來,當我們巾到她身子時,她嚇得嘴裡直「唔唔」,想要掙扎,卻腿腳酸麻,動都不能動一下,這是自然的,誰能十來個小時一動不動呢?即使睡著了也總還要翻個身吧。
我堂哥壓低聲音道︰「別吵,不然宰了你!」我們順利地把她裝好,抬到了拖拉機上,又用一大塊布蓋住,然後我發動拖拉機,直接開到我昨天去打掃的那幢祖屋。農村不像城市,八點鐘都已關門閉戶了,中國農民的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輩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裡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兩家比較貧的住那一帶,他們連電視都沒有,天一暗就睡了。堂哥跳下車四處看看,沒人,他打開門,我們把那婊子抬進去後,我馬上又把拖拉機開回到財叔家去還了,又向他借了個照相機,然後跑了回來,現在是進入復仇正題的時候了。
一進門,我堂哥乖乖地坐著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我對堂哥道︰「一切順利。」隨後栓上門栓。可能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去還拖拉機的這段時間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這當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囑咐萬囑咐地告誡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時候決不能操她,因為我去還拖拉機萬一出事,肯定就有人會到祖屋找人,到那時我們又沒操那婊子,構不成強姦罪,還有挽救的餘地,要是已經操了她,那就什麼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諸事辦完後確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頭莽牛就這麼老實地等著我。這是我的一個理由;另一個理由嘛,本來不足為外人道,不過大家這麼聰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實很簡單,您想想,我能讓這頭莽牛先拔頭籌嗎?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一切進展順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來,那種提心吊膽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我們哥倆把雷小玲抬到了二樓,放在樓板上,我附耳對我堂哥道︰「哥,等會兒你最好少開口。」他向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環顧四周,確認了四面窗戶全都被遮光布遮得嚴嚴實實,外面的景色一點也無法看到,我相信裡頭的燈光同樣無法透到外面。然後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並扶起雷小玲,讓她站起來。可我一鬆手,她又立刻顫微微地倒下,顯然捆得太久她連站到站不穩了。
我彎下腰,用手扯開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並不太亮的燈光在眼睛被黑布蒙了十幾個小時的人來說無異於直面正午的陽光,雷小玲根本無法睜開眼,只能不斷地眨著眼皮讓眼睛去適應這燈光。不知道是被蒙住黑布的原因,還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雙眼紅桃子一樣。等她終於看清了綁架她的人時,她一下子激動起來,搖著頭彷彿不信我會幹這樣的事,她扭著身子似乎想掙扎著站起來,更似乎想喊叫,嘴裡又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我拿下咬在嘴裡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臉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臉上,顯得陰冷令人全身發毛。我對她說︰「雷小玲,你不要激動,你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我告訴你喊也沒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們,不配合我們,相信你也看到綁架人的電影,人質不配合會有什麼下場我就不用多說了,總之,我拿出你嘴裡的布後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於你身上的什麼地方又添了個洞我就不敢保證了。」
說完,我的匕首在她臉上虛劃了兩下,看到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絲的恐懼之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裡塞著的破布。
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然後她眼淚掉下來了,哭著道︰「寶成哥,我平時可沒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長的兒媳婦,你怎麼這樣子對我,這裡是哪裡?我要回家。求你了,讓我回家……」
我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道︰「雷小玲,說真的,我們的確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何嘗想抓你到這來,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畜牲村長公公吧!」
「啊!他?」雷小玲的臉忽然之間變得蒼白,她喃喃地、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國讓你們幹的?他……他……他都……知道了?」
她目光呆滯,但眼淚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麼?我隱約感到村長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東西。這時我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幹什麼,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衝著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衝動。然後我有意地設了個套,道︰「你真聰明,綁架你確實和你老公胡建國有關係。」
雷小玲似乎回過神來,冷冷地看著我,她那副散著頭髮淚流滿面卻又剛毅凜然的樣子,我不由得心裡一陣發毛。只聽雷小玲咬牙切齒地說道︰「做出這事來難道只怪我一個,綁架我?難道他那個畜牲爹一點都沒責任!還有他娘,難道一點也怪不到她?建國不敢對他倆怎麼樣,卻讓你們來抓我,放開我,我要去找他評理。」
畜牲爹?還有他娘,這次我可真是滿頭霧水了,我在心裡盤算著下一步如何引她說出真相。這時我堂哥那頭莽牛跨著一步道︰「唉。你跟她囉唆什麼?」說著動手扯起了還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襯衫。
雷小玲嚇得身子一縮,哭著道︰「住手,住手,建國要出氣,就應該找他爹娘,為什麼要弄到我身上來?我一個女人家嫁到這裡,那陣子他又不在家,他爹是村長,還有他娘,要不是這樣我能上那條船嗎?」
被堂哥認為是絕頂聰明的我總算聽出點眉目來了,我扯開堂哥,狠捏了一把他的手道︰「叫你別亂來就別亂來,一邊去。」我堂哥狠瞪我一眼,氣呼呼地轉身走開。我慢吞吞地蹲下來,逼視著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長,你就可以堂堂皇皇地上那條船?」我這虛晃一槍非常絕,即像重複又像反問。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對,她的臉「唰」的紅了,她心虛地轉開頭,不敢和我對視,嘴裡道︰「誰說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沒法子,都怪建國他娘,她設了圈套讓我鑽。」
「設了圈套?怎麼設的圈套?說。」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裡放了安眠藥騙我喝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被他爹糟蹋了。我這也是沒法子啊,我一個女人家,讓我怎麼辦啊……」說完,她放聲大哭起來,頭也扭向她背靠著的牆壁。
我和堂哥都震驚了,只聽堂哥說道︰「胡金貴啊,胡金貴,你這個畜牲,想不到你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放過,扒灰的事也是人幹的嗎?太不是個東西了,我真想宰了你。」
我抬起頭,看到我堂哥那副惡狠狠地樣子,心裡想,他該不會同情起這女人來而忘了報仇了吧?
雷小玲抬起滿是眼淚的臉衝著我們說道︰「兩位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會把今天這事說出去的,建國那裡我去解釋,求求你們了,我向你們保證,建國不會怪你們的。」這天真的女人直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是那狗雜種雇來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又冷冷地說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要喊一聲,我就宰了你。」然後我伸出手解她的襯衣,她往後一縮,我順手給了她個耳光,惡狠狠地道︰「看來我得補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樣宰了你,信不信?」說完,我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過去,嚇得她「啊」的一聲,身子一縮,又哭了出來。
然後我扯斷捆綁她的繩子,開始剝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襯衫我發現這女人竟然罩著奶罩。堂哥過來幫忙,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們將她剝得全身上下精赤條條。這女人果然不錯,奶子雖然沒我老婆的大,不過卻比我老婆的白,而且是圓錐型的,比我老婆那種滾圓型的更堅挺。奶頭呢,也不像我老婆那兩粒紫黑紫黑的,而是深棕色的,不過因為她的皮膚比我老婆白,所以奶頭也同樣顯然顏色很深。至於腋窩,也同樣長著長長的腋毛,與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稀疏也算不得濃密,只能說適中吧,不過比起我老婆來就得說稀疏得多了。腋毛如此,陰毛當然也一樣。她的黑毛雖然也覆蓋著整個外陰,但因為她的兩瓣大陰唇略向外翻,陰蒂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隻乳房,她顫慄著,卻不敢躲,任憑我們兩個美美地搓揉了一陣她那對乳房。我想如果不來點性虐待豈不虧本了?
我抱起她來到裡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張老式的鐵架床上,又拿出繩子來將她的雙手的手腕捆在床頭的鐵架上,她的雙腳我卻不綁,因為如果連她雙腳都綁住的話,下身不能動,操起來像個死人有什麼意思呢?綁好後,我正想脫衣上床,忽然想到還是拍些照片為妙。我拿起借來的相機,拍起了照片,其中有幾張特寫雷小玲的臉、陰戶和肛門,這期間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絲毫無濟於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脫下自己的衣服,分別躺在雷小玲的兩側,一人揉著她的一隻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頭在我們的擰捏下迅速勃起變大,衝著上方硬翹地挺著,顏色也變紅了。我彎曲手指,衝著她靠我那側的奶頭猛的彈去,痛得雷小玲不由得慘叫一聲,奶頭顫動起來。
我堂哥一見,樂著叫道︰「好玩,好玩,我也來一個。」說完他也彎曲了手指,雷小玲忙道︰「別,別,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大哥!」我堂哥哪裡管她死活,「啪」地一下彈了過去。雷小玲再次慘叫,另外那粒奶頭也顫動起來,一瞬間她的兩粒奶頭變得通紅。我堂哥又彈了一下,道︰「打肉球真是棒,寶成,這可比咱小時候玩的彈子球好玩多了。」我笑了起來,也彈了一下。雷小玲眼淚又下來了,她開始大聲地哭了出來。我忙一把撫住她的嘴,我堂哥起身跑到二樓的廳裡,拿來了剛才從雷小玲身上脫下來的短褲,一把塞出她嘴裡,這下總算安靜下來了。
看著她那兩粒被彈得通紅的奶頭,我有些興奮起來,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子,挺著自己的雞巴就插,試了好幾次才插進去,我以為可能是她的陰戶乾澀的原因。我堂哥道︰「寶成,啥時候輪到我?」我順口答道︰「三百抽換一次,你數。」說完開始操了起來。
我堂哥就邊數數,邊搓雷小玲的奶子。我也一樣,一面邊操她陰戶,一面邊用手揉奶子,時而還揪揪她的腋毛和陰毛。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陰戶已經濕了,我知道不管她心裡多不願意,這個部位有根東西總是會有生理反應的。有意思的是,儘管她的陰戶已經流出淫水了,滑溜了許多,但陰道壁總是緊緊的,可以這麼說,像處女的陰戶。我想結婚快三年了還這麼緊這真奇怪,何況這兩年除了他丈夫胡建國,還有他公公胡金貴都操她,怎麼會這怎緊呢?
從雷小玲的臉上,我看到她興奮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興奮,難道她淫賤?
這時我堂哥也發現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對,他叫道︰「寶成,好功夫,你看看這騷貨美的。」雷小玲顯然聽見了,她的臉唰的紅了起來,但這絲毫無阻於她陰戶裡不斷滲出的淫水。
被人強姦竟然會興奮到如此,我想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天生淫賤,二是她久旱逢甘雨。坦白說,以前雷小玲給我的印象不錯,不像天生淫賤的人。但她怎麼會興奮到這樣呢?尤其是她身邊有兩個男人。管她呢?反正陰戶緊,我操起來更棒,不管三七二十一,盡量操就是了。
這時我堂哥已是只顧著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哪還顧去數什麼數,看來他也忍不住了,只聽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
我邊笑著說,邊翻身下馬,道︰「有沒有數對?怎麼那麼快呢?」
堂哥哪裡還顧著回答,一把劈開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雞巴「滋」
的一聲,插進了雷小玲毛聳聳的陰戶。這傢伙居然也對我說道︰「三百抽,你要數對哦。」然後他開始抽動身子,操了起來。
「誰有那閒功夫去數數。」我心裡想著,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邊。頭正好在她張開的腋下。我想數我堂哥抽她幾次不如去數她的腋毛,想著,我果真用手撂小撂雷小玲修長的腋毛,看著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興奮不已。我邊一根一根地揪她的腋毛,邊在心裡嘀咕著︰「一根、兩根、三根……」別看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數一時半會兒也數不完。
果然,他媽的,我竟然數亂了。氣得我雙手揪起她的兩叢腋毛用手向上拔,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裡再次「唔唔」地發出聲音。當然不會真拔下來,那太殘酷了。我放開了她的毛,這時我才發現,堂哥滿頭大汗,還美滋滋地在猛抽著,別說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來道︰「得,得,被你佔便宜了,兩千抽都不止了,下來,下來。」
我堂哥不肯停道︰「寶成,求求你,我正爽著呢,這婊子陰戶一流的緊。再讓我操些時候。」
「不行!」我一把推他下來。氣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邊那粒奶頭,猛的擰了起來。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濕漉漉的陰戶正對著我,我正想插進去,就在這當口上,我看見了雷小玲黑皺皺的肛門。我的頭「轟」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進她的陰戶,裡面果然淫水淋 。我撈了一把,塗在她肛門口,然後挺起雞巴就插。他媽的,竟然也是一下就連根盡沒。
現在我才明白過來,讓胡金貴和胡建國玩過的女人哪個屁眼不松的。雖然雷小玲的陰戶像處女一樣緊,看來她的肛門畢竟讓人鑽得多,這也難怪我開始操她陰戶她會興奮成那副樣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說不定她的陰戶一年沒被人操了都有可能。這胡金貴胡建國這兩個傢伙真不是東西,對自己人竟然也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兩個晚上的屁眼嗎?唉,也許男人真的沒一個好貨。
堂哥這時看到我插進雷小玲的肛門,他兩眼發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脫光衣服的樣子,口水都流了出來了,指著雷小玲被我插著雞巴的肛門,斷斷續續地說︰「你……你……操她……操屁眼。」
看到他那種蠢樣,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腦袋,道︰「當然是我在操她,難道是你?」說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門來了。
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裡插,狠狠地操她。因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我向著雷小玲意味深長地一笑,雷小玲臉紅了,她是聰明人,一定知道我已經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來。一個女人的這種事被人發覺,當然會臉紅了。而她的感到羞愧,竟然連我堂哥狠擰她奶頭的疼痛都忘了。等我堂哥放開手,雷小玲的奶頭通紅通紅的,變得比以前大了許多。至於是勃起還是有些腫,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覺更硬翹了。
操起屁眼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抽到了。」這傢伙,這次倒是認真的數,當然他要認真數了,我知道他也想後庭插箭嘛。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雞巴從雷小玲的肛門裡抽出來,他媽的,和我老婆一樣,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雞巴上出來了。
我的雞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睜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哈……」雷小玲拚命扭著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雞巴,對我堂哥道︰「還笑,是不是喜歡?喜歡的話你吃了它。」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過,咦,有了!」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雞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後塗在雷小玲的臉上,道︰「臭死你,騷婊子。」雷小玲又羞又氣,但氣也罷、羞也罷,她就是連動都不能動,只好眼睜睜的任由堂哥作賤。
堂哥變本加利道︰「寶成,拿下這婊子嘴裡的布,抹到她嘴裡去怎麼樣?」
我還沒答話呢,只聽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聲,背過氣去。
這下我倆可慌了,捏捏奶頭她連動都不動。堂哥大驚失色地道︰「會不會死了?」我忙解開雷小玲的雙手,並趕快拿出她嘴裡塞著的短褲,我顧不得她臉上有糞便,趴下去為她作人工呼吸。當我的嘴剛靠近她的臉時,她睜開眼,猛的一下膝蓋頂在了我的肚子裡,我痛得大叫一聲跌下床來,我堂哥這頭蠢豬蠢到居然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還在床上問我怎麼回事。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蓋這次頂在我堂哥的腦門上,痛得他眼冒金星。雷小玲趁我堂哥捂著臉,她爬起來,用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脅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這是氣他剛才對她的作賤。
雷小玲不理會我堂哥,跳下床來,拿起她那條剛從嘴裡掏出來的短褲,抬起一隻腳正要穿。地上躺著的我一手抓住她單立的那條腿,一拉,她「通」一聲,重重地跌在我旁邊。我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亂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剪到身後,你想這種少奶奶似乎的女人能和我這幹農活的大漢比嗎?她不能動了,跪趴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迫挺著屁股。
我也才驚魂初定,心裡暗罵︰他媽的,這臭婊子,看來得萬分小心。我看了眼縮在床上的堂哥,問道︰「哥,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我堂哥硬撐著坐了起來,嘴裡道︰「好個婊子,我服了她,竟然連老子都敢打」。
他掙扎著下了床,來到了雷小玲的身邊,揪住雷小玲的頭髮。雷小玲雙手仍被我反剪著,她無助的力圖搖搖頭,我可以聽見她的淚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我堂哥臉都氣得變了形,他狠狠地對雷小玲來了幾個左右開弓,然後跑出房間,拿著匕首又衝了進來,嘴裡喊道︰「我今天非宰了這婊子不可!」我一見之下忙放開雷小玲,並把她擋在我身後。我對堂哥大聲喊道︰「哥,你幹什麼?」
「讓開,我要宰了這臭婊子!」
我掩著雷小玲道︰「別亂來,快放下刀子。」我堂哥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一把把我拉開,緊握匕首對著雷小玲刺了過去。雷小玲大叫一聲,跳著閃開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將匕首刺向雷小玲。
我的恥辱與復仇(四)
眼看雷小玲已經無法閃避了,我一個箭步衝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她,匕首刺進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屋裡的三個人同時「啊」的叫了出來,我堂哥驚呆了。
我握著受傷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因為我現在是一絲不掛,毫無防護,匕首刺得又比較深,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來了一塊布,迅速地幫我紮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沒有扎破動脈血管,也沒有傷及骨頭。
堂哥幫我紮好了手臂,看了眼縮在一旁、同樣赤身裸體的雷小玲,對我說︰「寶成,你怎麼這麼傻,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倆的老婆,你還為這種賤女人擋什麼擋?」
這莽漢終於沒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聽見了他所說的話,她大吃一驚,喊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已經是無法隱瞞了,看著我責怪的眼神,我堂哥慚愧地低下了頭,「唉」的長歎一聲,蹲在地上雙手撫住了頭。雷小玲一手掩著奶子,一手撫住下身的陰毛走近了我,對我道︰「你說,我老公怎麼了?他幹了什麼?」她的臉有點腫,淚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嚇人。
我堂哥帶著些任性地說︰「胡金貴和胡建國這兩個狗雜種操了我們老婆,就這樣,有什麼好問的?」
「你胡說,建國不是那種人。你騙人!」雷小玲又氣又急地道。
「他沒騙你,真是這樣。」我有些落寞地說。
「你……胡說……他不……不會的……」雷小玲悲泣著蹲了下去,她的話到後來完全聽不到了,只低到她喉嚨裡發出的沙啞的啜泣聲。顯然她以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滲出包紮的布條來,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間外,道︰「哥,你現在到我家裡去,上二東面的屋裡有個櫃子,裡頭有些雲南白藥和紗布,你拿些過來。對了,另外找點吃的,這婊子一天沒吃東西了,真要餓壞了可不好。」說完我把鑰匙遞給了他,他答應一聲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回到房裡,雷小玲仍是光著身子蹲在地上,看來這打擊對她來說很大,她散著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不時地可看見淚滴淚落在地上。我不由地動了惻隱之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來,當我的手巾到她的時候,她像觸電般地顫動了一下,抬起了滿是眼淚的臉。我堅定的扶起了她,讓她坐在床上,又將床上唯一的一條毯子掩住了她赤條條的身子。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仍是一絲不掛,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褲穿了上去。
雷小玲抬起頭,雙眼無神地問我︰「你是怎麼知道建國和你老婆的事?」
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國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後我和他去捉姦,結果發現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們四個人一起亂搞。」
雷小玲沉默了一會兒,她擦了擦眼淚,道︰「我以前一直很內疚,覺得和自己的公公幹很對不起建國,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父子倆一樣,都是禽獸!」
我看見她的略腫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毒與痛恨的目光。
忽然,雷小玲挺起身子道︰「我問你,建國父子倆和你老婆通姦,你就可以玩我?這樣做公平嗎?你覺得你這樣做像個男人嗎?」說話間。毯子隨著她身子的挺起而滑落,豐滿的乳房再次出現在我面前,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
「公平?如果這世界有公平,我老婆能讓人玩嗎?」我憤怒地答道。
「那我問你,玩你老婆的建國父子倆,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報仇,該找他們去,這樣把我抓來算什麼男人?」雷小玲再次喝問道。
聽了這話,我想她好像有所圖謀,就順道她的話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該把那兩個畜牲宰了,才算報仇?哼,我要真這麼幹,你不心痛嗎,建國可是你老公啊!」
雷小玲激動了,忽然她顧不得全身赤條條的,跳下床來,抓住了我裸露的手臂道︰「聽我說,你把我抓到這裡來強姦,我不會怪你,因為你是想報仇,雖然這不應該由我來承擔,我真的不怪你。但我想請你幫我做件事。」
「什麼事?」她這樣赤身裸體地站著實在讓我有些受不了。
「我嫁給建國不到半年,他就到了城裡,說和幾個朋友合夥做生意。他剛一走,不到半個月,他爹就姦污了我,在床上淨不干人事。還有我那個婆婆,簡直就是個變態狂,竟然學著男人一樣弄我,還想出許多花樣折磨我。要不是因為建國,我早就想跑了。建國回來後,我想可能一切都可以結束了。沒想到,大白天的,他爹竟然還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穀倉裡弄。有時候,白天剛幹完,晚上建國又要,和他爹一樣,他也變著法子弄我,不把我當人看。但只要他其他方面對我好就行了,這方面這樣我想也就算了,但我萬萬沒想到,建國他……他竟然還和別的女人搞,這我受不了了。還有,一想起我那個婆婆,四十三歲的人了,還這樣,我真的沒法子活了。」
我聽到這裡,大約知道了這個家庭可以說是全村甚至全鄉、全鎮最骯髒的家庭了,我問道︰「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我……我……想請你強姦建國他娘。」雷小玲咬著牙道。
「什麼?強姦他娘?」我裝作目瞪口呆地問,之所以要裝作目瞪口呆,是因為這本是我的復仇計劃第二步要幹的事。你想,只操胡建國的老婆,不是便宜了胡金貴了嗎?
「對。強姦他娘。」雷小玲堅定的口氣幾乎令人無法拒絕。
「強姦他娘,不,我不幹,她都四十好幾的人了,玩起來沒勁。」我佯裝不干地搖了搖頭。
雷小玲急道︰「我只求你作踐她,你可以不玩她的。」
我滿不在乎地說道︰「不玩她?那我吃飽撐著沒事幹是不是?抓來作踐,要是到時火上來了,操她又太老?我怎麼辦?」說完,我拿眼瞟著雷小玲。
雷小玲若有所思的低下頭,我可以看見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忽然她抬起頭,堅定地說︰「好,反正都已經到這地步了,我豁出去了。」說完,她走過來一把拉下我的短褲,「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了我的雞巴。
「哇!」那感覺真是無法形容。我合上眼,享受著她柔軟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打轉的感覺。她的喉嚨很深,有時竟然能將我的整根雞巴都含進去。
我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把雷小玲推倒在地上。她主動分開大腿,露出毛聳聳的陰戶來,然後淫蕩地說︰「答應我,你眼前看到的,就都是你的。」
我本想上前就操,但馬上轉念一想,實際上現在無論我答應不答應她,她都逃不到我的手掌心,我又何苦這麼早就屈服於她的肉體呢?我同樣淫笑地問道︰「雷小玲,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身子了吧?女人我又不是沒操過,這樣就能讓我答應,你小看我了吧!」
雷小玲的臉「唰」的白了,她似乎沒料到我會這樣,只見她低頭略想了想,然後轉過身子,背對著我跪在地上,她把腦袋頂在了地上,高高地翹起兩瓣肥白的屁股,最後又把自己的雙手反伸過到後面,抓住自己的屁股往兩邊用勁一扳,她的肛門在她自己的這一扳之下,張開了,在我眼前露出了一個直徑至少四公分的黑洞來,道︰「你隨意吧,如果你願意,這裡也可以。我只要出口氣。」
我蹲了下來,把臉湊近雷小玲的屁股,她的肛門在這扳之下就分得這麼開,可見肛門括約肌是非常鬆弛了。從眼前的這個張得大大的肛門,我想起了我老婆的肛門。我死命晃了晃頭,想甩開我老婆的影子,然後我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並將中指輕輕的伸進了雷小玲的肛門。
為什麼是伸呢?因為我的中指在進入她的肛門後根本不會觸到她的直腸壁。
我想,也許她這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肛門裡已經有一根手指頭了呢。我淫笑著說︰「別人都用鼻子嘴巴出氣,你的出口是用屁眼嗎?」
「你……」雷小玲惱羞成怒,她放開自己的屁股想站起來,她的手一放開,肛門立刻收縮,這下把我的指頭夾住了。她嚇了一跳,連話都顧不上說,身子往前傾,想擺脫肛門裡的指頭。我早知道她會這樣,立馬將指頭往她的肛門裡頂,並迅速貼住她的直腸壁,想靠這點磨擦力來阻止指頭的脫出,可是還是無滿濟於事,因為她的肛門太寬了。
她正想站起來,我忙用雙手按住了她的屁股,道︰「別動,我答應你。」她乖乖地不動了。這次輪到我扳開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門再次張開成一個直徑四、五公分左右的黑洞。不知道為什麼,我將自己的臉貼過去,伸出舌頭,繞著她肛門口的褶皺舔了幾圈,最後竟然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她的直腸。她呻吟出聲,而我感到自己被她的肛門徹底征服了,如果她此刻拉出屎來,我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用嘴去接。
但很快,我受不了肛門裡溢出的臭氣,我縮回了舌頭,一把抓住雷小玲的頭髮,把她翻過身來對著我,然後我吻了她,並將剛從她肛門裡縮回來的舌頭堅決的伸入了她的嘴,與她的舌頭交匯,我把唾沫吐入她的嘴裡,並強迫她全部咽進肚子裡去,她照做了。我想,不知道我這種行為比起她婆婆和她公公弄她的時候會不會更變態些,同時我也不知道雷小玲此刻的心理如何,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的兩粒奶頭在沒人去觸摸的情況下堅挺地漲大起來。我伸過手,捏住了她右邊的那粒奶頭,高高地揪了起來。爽啊!
我鬆開她的頭髮,讓她仍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然後從後面看她的完全展露的雌性生殖器官,褐色的大陰唇及大陰唇兩側長長的黑毛,表示這已是個完全成熟的女人生殖器了。我將臉靠過去再次伸出舌頭,不過這次不是她排泄糞便的肛門,而是她用來正常性交的陰戶。舌尖上傳來一股鹹鹹的怪味,我用牙齒叨住了她那像雞冠一樣的紅紅的小陰唇,拉了起來,那塊肉被向上拉長了。我一放開牙齒,「啪」的一聲,又彈了回去。我清楚地聽到雷小玲「啊」的一聲騷叫,這次絕對是興奮,因為與此同時,她的陰道濕了。我忙將嘴唇硬塞入她的陰唇,用力地吸她分泌出來的淫汁。
雷小玲有些受不了了,她猛然翻過身來,一把把我抱住,使我的頭埋入她豐滿的乳房,並一手伸到下面,抓住了我的雞巴套弄起來。我最興奮的是她的手指頭劃過我陰囊的感覺,令我欲仙欲死。我一下子劈開她的大腿,將雞巴插進她的陰戶,操了起來,同時,伏在她的身上,把玩著她那對肥白而堅挺的奶子,並將她的奶頭含在嘴裡又吸又咬,只恨沒能吸出奶水來。
在我狂插之下,雷小玲不禁地發出呻吟聲,她的腰向上挺起,雙手向上抬起來撐住地板,長長的腋毛舒展開來,身子成彎弓型。我看著她拱起的腹部,忍不住豎起中指往她又深又圓的肚臍眼上一捅。雷小玲雪白的肚皮在刺激之下猛地一縮,奶子向上挺起,我仍是豎著中指繼續捅她的看起來都覺得淫浪的肚臍眼,並且配合著我雞巴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插她的肚臍。這樣使她多少感到不舒服,她用手撥開我的手指,我也不拒絕,因為我的玩弄目標已從她的肚臍向下滑到陰阜上叢生的陰毛。
我搓著她的黑毛,把她原本生得整整齊齊的陰毛搓得亂七八糟,變成了一團雜毛,並趁雷小玲被操得迷醉之際,猛地拔下兩三根來。雷小玲大叫一聲,道︰「好痛啊!」我淫笑著說︰「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然後繼續我在她體內的活塞運動。
雷小玲果然利害,她不露聲色慢慢支起身子道︰「換個姿式,好嗎?」
當然好了,我將雞巴抽出她的陰道,她爬起來,握住我的雞巴,並把頭湊過去含住了它。真是爽啊!可惜的是我還沒爽夠,雷小玲猛地揪住我的幾根陰毛,一下子也拔了下來。痛得我慘呼一聲,抓住她的頭髮,使她的頭揚起來。只聽她道︰「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怎麼樣,拔別人的毛爽,被別人拔毛爽不爽啊?」
我一時語塞,大叫晦氣,只把她翻過身子去成母狗的姿式,分開她的屁股,我又看到她的屁眼被拉開成四公分左右的洞,我忽然又有了個主意,當然不是拔她的陰毛,而是把臉湊向她的屁眼,然後我竟然往她的屁眼裡吹氣,癢得她身子直扭道︰「要操就操,不許亂來。」我不理會她,繼續往她肛門裡吹氣,她受不了了,用手繞到身後撫住肛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擰了起來,我覺得我勝利了,就挺起雞巴插入她的肛門,弄了起來。
和我老婆一樣,肛交對她來說簡直是小兒科,不管我如何用力地抽插,她都毫不在意,沒有一絲的痛苦感,而且直腸壁還發出「滋滋」的聲音。她跪在地上的樣子被燈光映射在牆上,我可以從上面的影子看到她的兩隻奶子一甩一甩的,誘人極了。
在雞姦雷小玲的過程中,我不時地張開五指,往她翹起的雪白的屁股上狠狠地「啪」的來一掌,這是我以前到外省打工時從黃色錄像帶裡學來的,看到雪白的屁股上的通紅的掌印和聽那「啪啪」的拍肉聲,真令我醉死了。
也許是我的雞巴插在她的肛門裡插得太深了,我總是無法射精。其實雞姦插得太深就容易這樣,因為肛門只是直腸那斷比較緊,裡頭反而寬了,於是我略將雞巴拔出一點,使自己的龜頭也在雷小玲的直腸範圍內,然後繼續抽插,這樣使得我的雞巴一抽一插龜頭都能在她的直腸壁上磨擦。果然,很快,快感來了。
我拚命地忍住,一邊吃力地道︰「快,快,扒開屁股。」然後我放開被我擰在身後的雷小玲的手。她也是興奮極了,聽我的話又將自己的兩瓣被我拍得通紅通紅的屁股扒開來,然後我抽出了陰莖,凌空對著她的肛門用手搓了兩三下。
來了,一股濃濃的粘乎乎的精液射了出來,直接射向了雷小玲的肛門深處,接著射出來的就不那麼準了,有的射在外陰上、有的射在了她的屁股和脊背上。
喘息略定,我用手將她屁股上的精液全掃進了她的肛門,然後翻身和她仰躺在地上,我的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我們合著眼,休息著。
忽然我好像聞到了一股臭味,忙支起身,原來,我在將陰莖抽出她的肛門射精時,帶出了一些雷小玲的糞便粘在自己的雞巴上,而後我用手搓自己的雞巴,結果那些糞便又弄得自己滿手都是,現在這隻手又揉了雷小玲的奶子,結果呢,連她的奶子都沾上了她自己的糞便。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她也發現了,於是我們一句話也不說,起來來到樓下,用水沖身子,操他媽的,雖還是夏夜,冷水沖起來竟然有寒意。
洗完了澡,我們上了樓,躺回床上,可能是因為洗了冷水的原因吧,身子有點冷,我摟住了雷小玲,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緊貼在一起,我有點累了,真想美美地睡上一覺,就閉上眼。
雷小玲倒不想現在就睡,她推了推我,道︰「寶成,我餓了,有沒有吃的東西?」我眼都沒睜道︰「沒有,你等著吧。」她急了,又推了推我道︰「你找找看嘛,我真是一天沒吃了,餓著呢。」這回我笑了出來道︰「有了有了,有吃的了,香蕉要不要?」她竟然沒反應過來,急道︰「快,快,在哪兒?快給我。」
我道︰「你閉上眼,張開嘴,不然我不給你。」
她可能真是餓壞了,果真合上眼,張開了嘴。我輕輕地爬起來,跨過她的身子,抓住自己的雞巴狠抽兩下,硬了。我慢慢地蹲下去,邊道︰「不許張開眼,不然沒得吃了。」接著我先是用手捏住她的臉頰,這可以避免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狠咬下來,咬斷我的命根,然後我一手抓住自己的雞巴塞進她的嘴裡道︰「來來來,吃香蕉啦,哈哈哈……」
雷小玲發覺上了當,氣得她全身亂動,兩隻奶子也活蹦亂跳。她用手硬是推開我,並吐出含在嘴裡的雞巴,道︰「你真壞,竟然騙我,滾開,快滾開!」然後她翻過身去不搭理我。
這時,我感到我們哪像一個強姦犯和被害人在一起,簡直是一對偷情的姦夫淫婦。我又躺回去,撫住了雷小玲溫潤的乳房。這時出現了一件更好笑的事,雷小玲放了個響屁。因為我的膝蓋正好頂在她的毛聳聳的股間,「撲」的一聲,我甚至可以感到排出的那股氣流掠過我的膝蓋,我當場就笑了起來。
雷小玲又羞又怒,轉過來捶打我的身子,道︰「都是你,都是你,誰叫你往人家那裡吹氣了?」我抓住了她的手,看著她羞怒的神情,美極了,我忍不住深情的吻了她,難道我愛上了她?
這時我堂哥回來了,他一進門雷小玲就拉開被單蓋住自己的身子。我坐了起來,堂哥把兩塊大餅和一水壺扔給了雷小玲,然後幫我換了藥。當雷小玲嚥下最後一口餅並喝了口水後,我堂哥道︰「臭婊子,吃飽了吧?」雷小玲白了他一眼道︰「關你什麼事?」
我堂哥一把把我推下床,然後一躍而上,拉開雷小玲身上的被單,使她赤條條的身子露了出來,然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雷小玲拚命掙扎著,並用求救的眼光看著我。我也不想這樣,但能成嗎?我無奈地說︰「這一關是免不了的,誰叫建國操了他老婆呢?」說完,我穿上褲子,走出房間。
裡面傳來了雷小玲的慘叫聲,我知道這是插進去了,當然,插哪裡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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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的恥辱與復仇》第一、第二部份也在本網頁,是西門兄轉貼的,相信各位找可找到。至於第五、第六或者更後的部份,對不起了,還沒寫呢!我太忙了。希望大家多多鼓勵。
我的恥辱與復仇(五)
當我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一點多了,也難怪,昨天一天的緊張與興奮,睡遲了也是正常的。我看了看旁邊,雷小玲依舊一絲不掛,雙手被綁在床頭柱上,這是我睡前干的,不然這女人很有心計,保不定半夜跑了也未可知。
我堂哥躺在她的另一側,還睡得和豬一樣。我伸了伸懶腰,這動作使雷小玲也側了側身子,在要醒不醒之間。於是我索性握住了她的奶子,輕輕地搓揉著,馬上,我感到手中的奶頭勃起了。她也醒了過來,好像全忘了昨天的事一樣,一副驚恐的表情,似乎不明白怎麼會光著身子睡在另一個男人身邊,還讓人揉著奶子。
她神經質地想坐起來,只聽她「啊」的一聲叫,雙手被繩子緊緊地勒住,肩膀向後拉,奶子更向前高高挺起。我淫笑著看著她,手伸到了她的陰阜上,抓撓著上面叢生的黑毛。她的臉紅了,但終於想起了一切,於是她長吁了一口氣,對我道︰「放開我的手,綁了一夜,快斷了。」
我放開了她,可憐的雷小玲手腕被勒得有一道通紅的繩印。她坐起來揉著手腕,我則用手撫摸她光潔的背部,並不時的逗弄她腋下修長的腋毛。當我揪到雷小玲的腋毛時,她狠狠地摔開我的手。這一大幅度的動作把我堂哥也弄醒了,我們起來洗漱一番,然後我讓我堂哥去村裡的市場買些菜回來,並囑咐他今天白天不要碰雷小玲,因為晚上有另一個人物加入。
當他得知今晚我們打算姦污村長的老婆時,他的雙眼流露過迫切的光亮,彷彿他的雞巴現在已經插在村長老婆的陰戶裡一樣。於是我又交待他準備些諸如繩子、布袋等綁架人用的東西,他就興高采烈地執行任務去了。而我等雷小玲吃完昨天晚上剩下的大餅後,又重新把她綁在床上。她哀求著,說手很痛,但我無能為力,因為不綁住風險太大。最後我把她的內褲塞進她嘴裡,並摸了一把她的陰戶,就開門出去了。
去哪呢?當然是村長家了。因為我是打算晚上動手到村長家綁人的,我總不能冒冒失失地就去吧!
我來到村長家附近,他的房子有四層樓高,樓前是一座至少三十平方米的天井,只有正門可供出入。我想如果早來動手可能不方便,如果晚了,他老婆未必肯開門。於是我繞著房子四處看了看,猛的,我看到村長家院子裡裁著的一棵杏樹非常茂密,有些枝幹都伸出牆頭來了,就知道這是個除正門外最好的入口了。
「他家的紅杏也出牆,這真是報應不爽。」我暗暗高興,又走回正門,從關著的鐵門裡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但沒看到人,不知道她目標在不在家。我想了想,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院子,然後馬上躲起來。只聽到裡頭有人嘴裡喋喋不休的,門開了,村長的老婆高美芳出來了,她是個四十三、四歲左右的女人,長得還過得去。因為命好,所以保養得也挺好,面皮還算白淨,沒什麼皺紋,至於奶子,從外面看挺大的,就不知道彈性如何?
她看了看,又罵著進去了。然後就聽到「啪」的一聲,我知道那塊石頭飛出來了,我笑看離開了。我本想回祖屋去。但一想我能肯定村長不在家裡嗎?萬一他們提前回家,晚上去就變成被他逮個正著了。不行!我還得上穀倉看看去。
我來到穀倉,順著老路爬上屋頂,仍將天窗推開道小縫往裡瞧,天哪!我實在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情景︰只見在正前方的是我老婆,她全身上下赤條條的無遮無掩,雙手被直挺挺在吊在簷上,腋毛舒展到極限,她的那兩粒紫黑的奶頭,被人用曬衣服用的木夾子夾住,而我堂嫂正在操她。
我老婆被我堂嫂操!真是不可思議的事,說起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卻是事實。我堂嫂兩手抱起我老婆雙腿,她的腰間綁著根東西(我看不清正面),腰一挺一挺地。她每挺一下,我老婆都要「啊」的叫一聲。那兩個雜種則坐在椅子上,逍遙地邊扇著扇子,邊大聲叫好。
胡建國畢竟年輕,忍不住上前繞到我老婆身後嘴裡浪叫著︰「小母狗,我讓你的屁眼也爽爽吧!」說著,他挺起雞巴從後面插進我老婆的肛門。
他故意配合著我堂嫂,當我堂嫂往裡插時,他也跟著往裡插。我老婆雙手亂抖,頭擺來擺去,嘴裡發出如動物交配時的聲音,她已經爽到高潮了。這時胡金貴也忍耐不住了,他跑上去從後面插我堂嫂的屁眼,四個人爽在一起。
看著穀倉裡一片的淫糜氣氛,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會勃起。
只聽胡建國道︰「老爹,換個位置玩玩吧?」
胡金貴道︰「好,好。」兩個男人的陽具抽離了兩個女人的肛門。
我堂嫂扭著身子道︰「你們又要怎麼玩呀?」
胡金貴淫笑著捏了一下她的奶頭道︰「把你們這兩隻騷母狗往死裡玩呀!」
「說得好!」胡建國道︰「就是要玩死你們這兩隻母狗。」
我老婆道︰「求求你們了,先把我放下來,我讓你們隨便玩,好不好?」
胡金貴父子倆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胡建國揪住我老婆的奶頭道︰「騷母狗,不放你下來,難道我們就不能隨便玩你嗎?」
胡金貴道︰「兒子,想點花樣玩死她。」
我老婆聽了緊張起來,忙道︰「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了,放我下來。」
我堂嫂也有些害怕的樣子,上前道︰「村長,求求你們了,放了她吧?」她的腰間還綁著那根假陽具。
胡建國一把抓住我堂嫂的頭髮,給了她一耳光,道︰「臭婊子,這裡也輪得到你說話!」我堂嫂討了個沒趣,只好撫著臉躲到一邊去了。
胡金貴道︰「小子,別顧著理她,快想想。」
胡建國繞著我老婆赤條條被吊著的身子走了兩圈,忽然他的眼睛停在了我老婆毛聳聳的陰戶上,只聽他說道︰「有了!」說完,他轉身把牆角邊的一個籃子拿過來,並從裡面拿出一個木夾子,然後用他的兩隻指頭分開我老婆的陰戶,用夾子夾了下去。雖然我看不清夾在什麼部位上,但看到我老婆慘叫一聲,身子向上仰起,就可以猜到一定是夾在我老婆的陰蒂上。誰都知道,陰蒂是女人身體上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根夾子夾住那還得了!
我老婆緊緊咬著嘴唇,頭向上仰著,正對著我(當然她不會發現我在穀倉上面的),我看到她的腦袋上滿是汗水。但胡金貴父子仍不放過她,只見胡金貴上前去從籃子裡又拿出兩根夾子來,這次夾在乳房上,兩隻乳房各夾一隻。
我堂嫂看不下去了,她「撲通」一聲跪在胡金貴的旁邊,雙手抱住胡金貴的腳道︰「村長,求求你,饒了她吧,好歹她也是侍候您的。」
胡金貴冰冷地道︰「不行!」
我堂嫂回頭看了看我老婆,見她痛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又求道︰「村長,求求您了,要不,把下面那根鬆開吧?」
胡金貴看了我堂嫂一眼,又看了看我老婆,道︰「好,我成全你。」
我堂嫂高興地連連給胡金貴磕頭,嘴裡連聲說︰「謝謝村長的恩典!」
胡金貴拿下了夾住我老婆陰蒂的那根夾子,又從籃子裡拿出一根,卻轉過身一下子夾在了我堂嫂的兩粒奶頭上。我堂嫂痛得叫了起來,用手要去拿下來,胡建國一下子抓住她雙手,反剪到後背,道︰「臭婊子,夾上了沒我們同意,你休想拿下來!」說完他用一隻手抓住我堂嫂的兩隻手,另一隻手狠狠地叉住她的脖子,彷彿公安局的人抓犯人一樣。
我堂嫂低著頭,一副屈辱的樣子,臉漲得通紅,連聲說︰「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胡金貴見了道︰「兒子,把這隻母狗也吊起來!」兩人一起動手,很快,我堂嫂也像我老婆一樣被雙手直挺挺地凌空吊起來,她的腋毛同樣的舒展開來。
這時由於我堂嫂和我老婆的姿勢一模一樣,因此可以一眼看出她腋下的毛和陰阜上的毛比起我老婆的來說確實少了許多,不過話說回來,和別人比可就算不得少了。
吊好我堂嫂後,胡金貴對他兒子道︰「臭小子,你等著看好戲。」說完他跑到值班室裡拿出一個工具箱,打開後拿出了一瓶紅色的油漆和一根粗粗的毛筆。
一看到這兩樣東西,我馬上想起來,這是他去年叫我去買的,買回來後還讓我在穀倉大門寫上「穀倉重地,閒人勿進」八個大字。
果然,胡金貴那畜牲道︰「兒子,這是我特意讓胡寶成那只烏龜去買的,而且還叫他寫門口那幾個『閒人勿進』的大字,他到死都不會知道『閒人勿進』的真正原因是因為裡面有人在操他老婆,而且是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哈哈哈……」
他狂笑了起來,胡建國也一樣狂笑了起來。
我感到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一種無可名狀的屈辱感在瞬間充塞我全身,如果不是因為晚上有大事要辦,我真的就會下去給他們一人一刀了事,我暗自慶幸我堂哥沒看到這一幕,否則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這時我老婆臉也有些掛不住了,道︰「你們爺倆也積點口德吧,好歹人家也沒惹到你們什麼,你這樣操了人家老婆,還這樣取笑人,不是太過份嗎?」
胡建國聽了,停止了笑,道︰「好你個婊子,還敢嘴硬,看我不治治你!」
他一把抓住被吊在我老婆旁邊的我堂嫂的身子,往後一拉,再猛地推向我老婆,兩個女人的肉體撞在一起,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之後我老婆馬上口口聲聲的哀求說不敢再胡說了。
胡金貴攔住了準備撞第二次的胡建國,道︰「來,別鬧了,你扶住這母狗的身子,別讓她亂動。」胡建國抓住了我老婆的奶子,穩住她原本還在晃蕩著的身體。胡金貴繞到她身後,用毛筆粘了粘油漆在我老婆背後寫起了字,我無法看清寫什麼。寫好後又寫我堂嫂,寫好我堂嫂後背後又來到我老婆面前,胡金貴道︰「來,分開她的奶子!」
胡建國兩手分別握住我老婆的兩隻奶子,左右一扒,使她的奶子分向兩邊,露出乳溝。胡金貴繼續在上面寫字,我只能看到字從胸部一直寫到我老婆的陰阜為止,之後再以同樣的方法寫在我堂嫂的胸口和肚皮。最後,胡金貴高喊一聲︰「看,大功告成!」
胡建國樂得哈哈大笑,他抓住我老婆的頭髮按下她的腦袋,使她面對自己的胸脯,道︰「婊子,大聲念出來。快!」我老婆這種角度是很難讀出字來的,但通過慢慢的識別終於還是讀出來了,只聽她讀︰「胡……胡寶成之妻,騷貨林美香。」念完,她已經羞得臉發紅了。
胡金貴則抓住我堂嫂,逼她讀出自己胸口和肚皮上的字︰「胡寶發之妻淫婦王翠蘭。」讀完後,胡建國抓住我老婆的身子,一轉,使她轉過身背對我堂嫂,然後對我堂嫂道︰「大聲讀出來!」
我看不清什麼字,但我堂嫂的臉紅得更深了。胡金貴揚起了巴掌,我知道如果不讀就打下去了。我堂嫂終於讀出了我寫在我老婆背後的字︰「淫賤母狗,人盡可操,免費大容量精液壺。」
我的天啊!我的眼前一黑,差點就昏過去,我看到我老婆哭了出來。然後輪到我堂嫂被轉過身子去,讓我老婆來讀她背後的字了,我老婆抽泣著念道︰「嘴巴、陰戶、肛門,全開放免費公共廁所。」
在那兩個雜種的狂笑聲中,我、我老婆和我堂嫂羞辱到了極點。我不知道這種無人道的羞辱在我老婆和我堂嫂這兩隻母狗心裡引起什麼樣的感覺,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我心裡這種羞辱在慢慢地轉化成憤怒,我相信這憤怒會使我對下面的這兩隻正恃無忌憚的狗雜種施以致命的報復,現今我最主要的冷靜,要冷靜,才能復仇。
於是我盡量使自己又重新回到一個旁觀者的地位,去觀看下面這兩對狗男女的表演。雖然我老婆和我堂嫂已經羞辱到極點了,但胡金貴父子倆對她們的凌虐並不因為這而停止。狂笑過後,胡建國又想到點子了,他「好心」地拿下了夾在我老婆和我堂嫂奶頭上的所有夾子,順手還搓了搓我老婆的奶子,然後拿起了剛才那根毛筆,沾了沾朱紅色的油漆,先是用筆尖點在我老婆的奶頭上,繼而將我老婆那兩個直徑足有六公分寬的紫黑的乳暈和奶頭全洩成了紅色。
胡金貴樂壞了,他一把搶過毛筆,洩我堂嫂的乳暈和奶頭,並索性把兩個女人的腋毛和陰毛也全洩成紅色,最後連肚臍眼也不放過。這時候,胡金貴父子已經非常興奮了,他們放下了我老婆和我堂嫂,讓她們倆跪著擺成母狗交配時的動作,然後胡金貴問道︰「說,你們倆誰讓我操?」
沒人回答。
胡建國哈哈哈笑著道︰「老爹,你看,沒人肯讓你操。」
「臭小子,誰說的?!」說完,胡金貴走到他脫下來的衣褲前抽出一條皮帶後,重新回到我老婆和我堂嫂身後,他再次問道︰「說不說?誰讓我操?」仍是沒人回答。於是只聽「啪」的一聲響,皮帶落在了我堂嫂肥白的屁股上,我堂嫂慘叫一聲︰「好痛啊!別打,別打,我讓你操,我讓你操。」
我老婆一見勢頭不好,也忙叫道︰「材長,村長,操我,我讓你操,隨便你愛怎麼操都行。」但是胡金貴的皮帶照樣毫不容情地落在了我老婆的屁股。
胡建國興奮極了,他不由分說,上前把雞巴一插進我老婆的肛門,便開始雞姦她。我堂嫂也跪著抱住胡金貴的腿,將他那根醜陋的雞巴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起來。很快,母的那只躺了下去,公的那只趴了下來,肉與肉相撞的「啪啪」
聲一聲一聲地響了起來,穀倉裡瀰漫著一片雜交的氣氛。
我的恥辱與復仇(六)
首先,我得向各位道歉,最後太忙了,忙得根本無法寫文章。如果照構思,第六部份也不應該在這裡結束,但想到真的拖太久了,怕支持我的朋友們說我虎頭蛇尾,只好先在這裡斷為第六部份,趁五一節的時候貼出來,算是獻給各位有節日禮物,不過說真的,第七第八部份什麼時候寫完我不敢肯定,因為我真的太忙了。
我回到了祖屋,當時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鐘了,我堂哥也在,他正呼呼大睡呢,這傢伙果真聽我的話沒有碰雷小玲。雷小玲一看到我進門,立刻用求救的眼光看著我,我明白大概是手太酸了吧,就解開她的手。
她一獲得自由立刻爬起來往外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幹什麼?」她用勁甩甩手,著急地道︰「問什麼?你又不能替我去。」我笑了出來,和她一起到了樓下的衛生間,等她解決後又重新上來。這時她才感覺到手腳不聽使喚,一直要摔倒,我只好抱她上樓,當我抱著她時,我的手感觸到一種溫潤,使我迷醉,忍不住低頭去吻她的雪白的臉頰,她居然會臉紅。
回到房裡,我堂哥仍在睡,於是我摟住了雷小玲,一邊吻她一邊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奶子,然後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我的手掠過她陰阜上叢生的黑毛,我可以清晰地看見中間的那道縫和她的外露的陰蒂,但理智告訴我現在不是時候。
我叫醒了我堂哥,我們三個一起吃了晚飯,晚飯是雷小玲煮的,她說,她這一輩子第一次光著身子做飯,因為我們不許她穿衣服,即使她信誓旦旦地保證不跑,但我們仍是不同意她穿衣服,哪能怕胸罩也不行。
吃了飯,太陽已西沉,我堂哥看著雷小玲,我則小憩片刻,等到八點鐘的時候,我知道好戲開場了。首先我們仍是不管雷小玲如何哀求還是將她綁起來,然後帶上一大袋東西出門了。
在往村長家路上,我把計劃反覆告訴我堂哥,直到他講述一遍無誤後,我才放下心來。村子本來就不大,到村長家也不過十多分鐘的路程,轉眼就到了。一樓燈亮著,二樓也是,三樓則暗著。我四處看了看,確認沒人旁人在附近,於是我叫門了︰「胡大嫂子,胡大嫂子。」
這婊子原名叫張玉如,但我們都叫她胡大嫂子,不過我想她很快就會改名做胡大婊子了。
「誰呀?這麼晚了。」她來了開門了。
她一出現,我和堂哥忙點頭哈腰地陪笑道︰「大嫂子。」
「寶成?寶發?你倆小子這麼晚幹啥來了?村長可不在家。」張玉如左手叉著腰,穿著件無袖的罩頭衫,怎麼看都覺得她淫賤。
我忙道︰「大嫂子,我們也知道村長不在家,今天我兄弟倆上城裡去,遇著了村長和建國兄弟了,他爺倆說上城裡開會,買了些東西,正趕上我兄弟倆要回鄉,讓我們給您先送來,村長說他爺倆得過兩天才回得來。這不,我們就給您送來了,東西在這。」說完,我指了指那布袋東西。
這母狗一點也不犯疑,道︰「那拿進來吧,是啥東西?」
我堂哥道︰「這我們就不知道了,村長讓我們送,我們哪敢拆開來看。」
這母狗滿足地笑了起來,她就喜歡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她讓開了位置,我和堂哥裝著很吃力地抬起那布袋東西,拿了進來,穿過長長的天井,直放在他家的大廳裡。一放下東西,我堂哥往門外就跑。張玉如奇怪地問道︰「跑啥呢?這麼急?」
這時,我一把拔出腰間的匕首,抵在了張玉如的喉嚨,並用手猛的將她按在牆壁上,陰沉地喝道︰「不許喊!」張玉如嚇得完全不知所措,她似乎不相信這是眼前發生的活生生的事。別說喊,也話該如何說她都忘了,只是在嘴裡唔唔啊啊地發著聲音,聽起來倒真像是發春情的母雞。
這時我堂哥已關好了大門,回到了大廳。張玉如顯然是嚇壞了,她顫顫微微地道︰「你……你們這……這是幹什麼?我可沒……得罪你們啊!」
我順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道︰「別廢話,上樓去!」
之後我和堂哥押著她上了二樓,一上二樓,堂哥立刻就把通往陽台的門拴起來,並把所有的窗戶全部關緊。一進入張玉如的房間,我就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狠狠地推了進去,她踉蹌了幾步終於還是跌倒在地上。
張玉如翻轉過身,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壁,膽怯地看著我和我堂哥,嘴裡喃喃地道︰「寶成兄弟,別……求求你……別傷害我,我給你們錢,別傷害我。」
我慢條斯理地走過去,抬起了左腿,慢慢地踩在了張玉如碩大的左奶子上。
她掙扎著,但無濟於事。我輕輕用力踩下去,從腳底傳來的感覺,這婊子的奶子雖然碩大,但已經不像雷小玲的奶子那樣堅挺了,可以說,甚至不如我老婆的奶子挺,畢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
我堂哥淫笑著走了過來,抓住了張玉如的頭髮,我們交換一下眼色,開始命令她站起來。張玉如慢慢地站了起來,她略整了整被弄皺的衣服,怯怯地看著我們。
我冰冷地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了。」
「啊?!」她彷彿不相信我們會對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動這種念頭。
「要我重複嗎?我告訴你,如果要我重複就不會這麼簡單脫衣服了。」我仍是冰冷的口吻。
張玉如的雙手顫微微地舉到了胸口的第一顆鈕扣上,她似乎還想盡點努力,輕聲道︰「寶成兄弟,好歹咱也是一個村的,平常時候我們家老頭子和我如果有什麼地方得罪到你的,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我們一輩子感激你,給你立長生牌位。你瞧瞧,我都四十好幾的人了,不中用了,讓我做這種事,我怎麼見人啊?我家裡有些錢,我都給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要不,我給你老人家磕頭了。」說完,她跪了下去,衝著我和堂哥連連磕起頭來。
我向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上前一步,抓了這婊子的頭髮,猛地抬起膝蓋衝著她腦門子就是一下。
「啊~!」張玉如痛得慘叫起來,撫著前額蹲了下去,我看見她的眼淚下來了。
我冷笑一聲道︰「聽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數到三,如果你不開始脫衣服,會有更好看的事等你。」
「一……二……」張玉如慢慢地站了起來,她強忍著痛,眼淚在眼眶裡轉動著,雙手移到胸口解起了第一個鈕扣,我停止了數數,和堂哥冷冷地欣賞著,欣賞著這個四十多歲但仍風韻猶存的女人脫衣服。
襯衫的五個鈕扣很快就解完了,她脫下了襯衫。他媽的!我勃起了,因為我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戴胸罩,並非我是有戀衣癖,而且那時我們村裡沒幾個人戴胸罩,連我老婆都沒有戴。
當我從這個女人的胸罩上回過神來時,我發現她已經連褲子也脫下來了。就這樣她上身戴著胸罩、下身穿著件城裡人穿的那種小三角褲站著,沒有繼續往下脫。我走上前,手隔著胸罩撫在了她的鼓鼓的奶子上,她的身子往後一縮,我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然後用手抓住了她的奶子,這次她不敢再縮了。
我堂哥道︰「讓她脫光了,快點!」
「聽到了沒有,要我再重複嗎?」我帶著笑問道。
張玉如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下來了,我又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厲聲道︰「怎麼?在我們面前脫衣服很難受是不是?」
她撫著臉,沒有回答,嘴裡發出「唔唔」的抽泣聲。
「不會回答?不懂得怎麼回答?要不要我教你啊?」我仍用那種陰沉得可怕的語氣問她。
她開始變聰明了,吞吞吐吐地答道︰「高!高~高興。」
「高興是嘛?」
張玉如點了點頭,還沒回過神來,我又「啪啪啪啪」地給她個左右開弓。
然後道︰「高興?他媽的,你要真高興你聽個屁,你騙傻子是不是?」
張玉如撫著被扇得通紅的臉,道︰「不是……不是騙人,是……是……是真的高興。」說完,她抹了抹淚水,抬起頭來,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我忍不住想笑出來,但此時當然不能笑,於是硬生生地道︰「高興?好!知道高興就好,那還不脫衣服?」
張玉如知道這一關無論如何也過不了了,只好把手背到身後去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奶子完全露了出來。和我老婆的一樣,完全是紫黑的乳暈和奶頭,而且面積很大,哺過乳的幾乎都這樣。張玉如不敢和我們的眼光對碰,她略一遲疑,終於脫下了那條三角褲。陰阜也終於暴露在我們的眼前了,陰毛不多,別說和我老婆比,就是雷小玲的陰毛都比她多而且長。
張玉如的雙手掩在了陰阜上,頭轉向一旁。
我堂哥喝道︰「誰叫你掩了?把手拿開!」
我接著我堂哥的話道︰「雙手舉起來,高高地舉起來。」
張玉如飛快地瞟了我們一眼,終於乖乖地將雙手直挺挺地舉了起來。
不出所料,腋下一片雪白,沒有半根毛。
我堂哥忍不住了,他上前一腳踹在張玉如的肚皮上,把她踹倒在床上,劈開張玉如的大腿,露出她和男人交配用的生殖器官,一下子把手指頭插進了她的陰道裡。
張玉如身子顫了一顫,但不敢動,任我堂哥的手指頭在她陰道裡亂戳;我也上前去,一把滿握住她肥白的奶子,揉了起來,可惜已不那麼有彈性了。
不一會兒,我堂哥道︰「寶成,我先上了啊!」說完刷地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起早已沖天而起的雞巴,插進了這婊子的陰戶,操了起來,屋子裡頓時響起了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
張玉如呻吟了,我看到了她的淫水慢慢地沿著我堂哥的雞巴邊滲了出來。忽然之間,我有種上當的感覺,從雷小玲嘴裡,我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只淫蕩不堪的母狗,我們玩她,難道不就是她玩我們嗎?如果她不感到性興奮,她會呻吟出聲?她的淫水會這樣不斷地滲出來?
想到這,我叫住我堂哥,讓他先停下來。我把叫到一邊低聲道︰「你瞅瞅那婊子的陰戶。」
我堂哥看了一眼,道︰「怎麼啦?」這傢伙完全不理會我的意思。
我道︰「你看,這婊子的水那麼多,不就表示你操她她爽嗎?難道我們是要來讓她爽的嗎?」
我堂哥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忽然我堂哥像是靈機一動的樣子道︰「操她屁眼!」
「不是,這母狗的屁眼早讓人操慣了,我們要來點花樣,先羞辱羞辱她。」
說完,我走向仰躺著雙腿大張、無羞無恥地坦露著性器官的張玉如,淫笑著也躺在了她的身邊,手在她的紫黑的奶頭上,擰了起來。她咬著下唇,忍住痛,不敢發出聲來。
我說道︰「老母狗,現在我問你什麼,你都要老老實實地回答,否則有你受的,聽明白了嗎?」說完,我加重了手擰她奶頭的力度。我堂哥也上前一步,抬起腳,踩在了她的陰阜上,用腳趾頭夾扯著她的陰毛。
張玉如用力點了點頭。
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啪」一個響亮而用力的耳光賞給了張玉如,我問道︰「怎麼樣?爽不爽?聲音好聽嗎?」
張玉如的手忍不住撫住火辣辣的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根本沒法子去回答這一個問題。
我問道︰「沒聽清楚問什麼問題,是不是?」
張玉如怯怯地點了點頭。
「啪」又是一個響亮而有力的耳光,但這次是我堂哥打的,然後他道︰「他媽的,老母狗,聽好了,怎麼樣?爽不爽?聲音好不好聽?」
張玉如又羞又怒,卻連屁也不敢放一個,只有委屈地點了點頭。
這時我拉開了我堂哥踩在那婊子陰阜上的腳,撫了撫被夾扯得亂七八糟的黑毛,隨後拉開了她的大陰唇,我問道︰「這裡被人操幾次了?快回答,不回答的話看我不宰了你!」
那婊子「唔唔」的低嚥著,沒有回答。
我的臉從那婊子的性器官上抬了起來,看著她冷冰冰地道︰「不想回答,是不是?」
「不……不是,我記不清了。」說完,她的臉紅到了耳根上,並忍不住用手想去遮自己的臉,但我堂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拉開她的手成齊肩成「一」字形。
我笑著直起了身子,道︰「你可真賤啊,被人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回可不許說不知道了。聽著,我們想操你,你打算收多少錢?」
「啊!」那母狗完全沒有料到我會問她這樣的問題,一下子竟然呆住了,她的臉紅到了耳根上。
「怎麼?欠揍是不是?說,到底你要收多少錢?」說著,我猛然揪住了她的奶頭。我堂哥哈哈大笑,道︰「寶成,真有你的,問這麼棒的問題。婊子,快回答,要不看我會不會宰了你?」
張玉如羞紅著臉,她似乎快昏過去了,但我緊揪著她的奶頭不放,而且不斷地加重力度,但她仍是緊閉著嘴,不願回答。我真的有些火了,於是四處看看找尋有沒有合適教訓她的道具。果然有了,床頭掛著一支趕蚊子用的拂塵,就是古裝電視劇裡那些道士手上拿著,不過平常老百姓可不用它來拂灰塵,而且用來在睡前趕蚊子用的。我摘下了那根拂塵,用手捋了捋一根根的軟軟的絲,忽然手一甩,抽在了張玉如的胸脯上,痛得張玉如慘呼一聲,雙手擋在胸口上,我看見她的眼淚迸出來了。
我衝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一把抓住了張玉如的兩隻手腕,左右一分,將她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身子兩側,奶子露了出來,雪白的肥乳上一道一道細細的紅痕非常明顯。我淫笑著用手指刮弄著她的奶頭,道︰「想好了嗎?」
張玉如看起來倒挺倔強的,雖然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但似乎沒有妥協的跡象。這又有什麼呢?不就是不回答嗎?不回答我再抽,抽到她回答為止。於是,我舉起拂塵再次抽在她的奶頭上。
「啊──」悠長但不大聲的慘呼聲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可沒法子用手掩奶子了,緊接著我手中的拂塵又抽在了她的白肚皮上,一道道的紅印浮了起來。
張玉如受不了了,她泣不成聲地道︰「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嗚嗚嗚……」
我停了下來問道︰「好,那你說,我們兩個操你,你打算收我們多少錢?」
「我,我,我不收你們錢。」張玉如羞紅著臉道。
我提起拂塵猛地又抽在她的奶子上,同時喝道︰「他媽的,賤貨,你以為你是我們的情婦是不是?只有情人才不收錢,你算老幾?敢自認是我們的情婦。快說,收多少錢?」
張玉如萬沒想到不收我們錢還要遭到這種後果,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仰躺著身子抽泣著。
我堂哥看得血脈賁張,他佯裝大怒喝道︰「快說,到底收多少錢?」
張玉如的眼淚羞辱地看了他一眼,終於在嘴裡迸出幾個字來︰「二百元。」
「什麼?這麼貴?你以為你是李師師呀?還是陳圓圓?他媽的,這簡直是搶錢。」我故意裝作吃驚的樣子大聲地說道,說完又揚起了拂塵要抽。
張玉如的雙手仍被我堂哥按在床上,她趕忙搖了搖頭道︰「一百,一百,求求你,不要打,不要打。」她的眼淚又下來了。
我笑了起來,用手剝開了她的兩瓣大陰唇,手指插進去抽了抽,道︰「不會吧?這麼貴,你自己看看,這兩個洞鬆垮垮的,值不值一百塊呢?我看是不是便宜一些。你想想,我們可是一次就是兩個人操你的,你還不算便宜些?」
她抽泣著沒有回答,也許她根本沒聽進去。
我把手拔出她的陰道,在她奶子上一邊又搓又揉,一邊道︰「你看看你的奶子,雖然挺大的,但是一點彈性也沒有,像兩大塊肥豬肉,還是講點誠意,便宜些吧!」
張玉如羞辱得再也受不了了,只聽她咬著牙低聲道︰「我倒貼你們錢,好不好?」
我堂哥再次哈哈大笑,道︰「他媽的,騷貨就是騷貨,人家操她她還要貼人錢,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
我拍了一下我堂哥的頭道︰「傻瓜,別笑。」說完,我揚起拂塵照準張玉如的奶子又抽了一下,道︰「老賤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罵我們,你以為我們是男妓是不是?操你還收你的錢,不是當我們是男妓是什麼?他媽的!」
我不解氣,又抽了她一下。
張玉如,痛哭起來,道︰「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開個價,或者隨便賞點錢就是了。」
「這還像句人話,來,站起來!」我讓我堂哥放開她,她的雙手一獲自由,立刻用手撫住了被抽了一道道紅印的奶子。我知道,這種東西抽起來比皮帶抽痛多了。
等張玉如站起來後,我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張開嘴,看了看她的牙齒,然後兩手同時捏捏她的兩隻奶子、彈彈她的兩粒黑奶頭。隨後我讓她彎下腰,用手拍拍她肥白的兩瓣屁股,那副樣子像人在農貿市場買牲口前的對牲口的檢查一樣。
最後,我讓她跪著來聽我說話,我說︰「這樣吧,我們都是實在人,你也老了,不說你奶子松,連陰戶都寬了,我想我們一個人操你給你一毛,兩個人同時操你你收一毛五,怎麼樣?」
張玉如黑著臉,點了點頭。
我說︰「你啞了是不是?我們是你的主顧,你還不磕頭謝賞?」
張玉如聽話了磕了磕頭,道︰「謝謝各位的恩典。」
我想,中國收費的妓女叫便宜的大概就是張玉如了,兩個人操她才一毛五。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