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秀才(春花)

(原書名、原作者均不詳)

《風流秀才》(一)上

大宋年間,距魯州府約二十里有個居住千戶人家的村鎮。在鎮東邊三間茅屋內住著寡婦周氏和女兒春花兩人。周氏還不到四十,虎狼之年受不了閨中寂寞,經常偷人養漢。

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兒春花芳齡十七,已是春情初開人見人憐的村姑了。她天生一張漂亮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睛,加上她生性輕佻,走起路來扭腰擺臀的,不知迷住了多少輕狂少年。

春花天生淫蕩,和村裡輕狂小子萬虎互相挑逗,直至大幹特幹。萬虎今年十八歲,正事知道不多,壞事懂得不少,偷學了不少風流本事。

春光明媚鳥語花香,正是陽春三月的季節。萬虎和春花躲在山谷茶葉叢裡,萬虎一手摟著春花的香肩,另一隻手卻偷解春花的扭扣。

「萬虎,你這是幹什麼?」春花騷艷無比的說。

「看看你的奶。」萬虎一面回答她,一面仍然行動著,「我想一定是一雙很美的肉球兒。」他雖然過去摸過,但沒有看到過。

萬虎迫不及待解開春花上衣的所有扣兒,最後把大紅肚兜也解開來,露出兩座高聳的乳峰,白嫩無比,加上兩粒鮮紅的肉珠,真是美極了。

萬虎輕輕握著玉乳,覺得內中有個肉塊,稍微用點力春花就一陣顫抖。

「喔……」

「並不很大呀!」萬虎握著乳房不很滿意地說。

「人家還小嘛!」春花白了他一眼。

萬虎揉了又揉,最後低頭一口咬住吮吸起來。他左手握著一隻奶子,口裡吮著另一隻,右手漸漸向下滑落。

春花有些昏昏然,細腰不停扭動。不久萬虎的右手就掀起她的裙子,扯下那遮羞的褲衩,(不知宋朝的女人穿內褲嗎?)很快探到三角洲中的小溝,頓覺溫暖滑膩,夾谷中已經淫漿橫溢,大有氾濫之勢。

萬虎捨去吸吮工作,低頭俯看春花的玉戶,微微外翹的兩片紅紅的肉唇內,竟夾著一粒比奶頭還要大的肉蒂,細嫩粉紅賽過晶瑩的玉珠,並且還在輕微的顫動。

萬虎突然將春花推倒在地上仰臥著,將頭伸到她胯間。

春花先是一驚,忙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春花還沒說完,萬虎的嘴已經對準了她的小肉穴,舌尖頂住她那穴溝中的肉粒兒。

春花一陣陣顫抖,口中不停地呻吟,很快她全身都痙攣起來,玉臀扭動得更厲害了,身子一挺一挺的,雙手用力緊握自己的雙乳揉搓,看樣子恨不得把它們揉爛似的,頭左右擺動。

她全身無力又癢又爽,已達忘我境界。突然這種感覺由重到輕,由輕到微,只見兩片肉唇在微顫,在張合……

萬虎停止吸舔,用衣袖拭淨嘴角的淫水。

春花閉著眼睛,良久才微睜星眸說︰「阿虎,我飄呀飄的,美極了……」

萬虎說︰「但是我卻難受死了。」

「那怎麼樣才好?」

「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能使你更快活,更好受!」萬虎又補充一句︰「但是開始你會有點痛的。」

春花忙說︰「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我不在乎痛,只要舒服就好。」

「其實說來也不太痛,」萬虎道︰「就是剛開始一會兒,過去一陣後不但不痛,而且比你剛才的快活要好上不知多少倍,並且我們兩個都舒服得不得了。」

春花說︰「那你快來吧!」

萬虎把她的衣物全脫光了,自己跪在她兩腿之間,提起那雪白細嫩的大腿抬得高高的,再左右大大地分開,使兩隻穿繡花鞋的三寸金蓮朝上了天,襯托著粉白透紅如玉柱般的兩條大腿。

又見那溢滿蜜液的桃源洞外,光禿禿的沒半根毛,紅白分明分外鮮艷。

此時萬虎胯下的肉棍猶如鋼棒,全身血液急速奔流,實在忍受不了衝動了。

他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托起肉棒,對準肉洞湊了上去。

先在入口外的四週一陣磨擦之後,挺槍躍馬直闖硬衝,朝淫液湧流之處挺了幾挺,雖然少有所進,但春花已經皺眉苦臉不是味了。

繼續用力猛的一頂,只聽「噗!」的一聲,肉棍挺進了大半,春花已痛得叫了起來︰「哎呀!媽喲!痛死我了……虎哥你慢一點呀!」

萬虎聽後雖停止攻擊,但雞巴已插進大半,要拔出來也是很不情的。

春花適才只想舒服沒有料到這點,現在想閉關防守已來不及了,只能要求︰「媽呀!你輕點嘛!真想不到有這樣痛……你還說不會痛呢!可讓你害苦了……慢點!」

「很快就不痛了,花妹,你再忍一下。」

「好吧!為了能快活,只要我能忍住,痛苦點我也是情的。」

《風流秀才》(一)下

萬虎聽了這活,輕更足了,雙手抬起那豐滿滑膩的大臀輕輕地將那鋼茅從洞內往外抽,輕輕的微微的,並息一面後退一面問春花︰「我的小寶貝,這樣痛不痛?」

「這樣太妙了!可是這樣退完之後,又怎麼辦呢?」

「我並不是全退完呀!」萬虎說著,又持茅前進起來,慢慢的輕輕的,像火車在爬那「阿里山」似的,前進!前進!進!口中一面低聲問春花道︰「這樣痛嗎?親親。」

「這樣是微妙的痛,快活的一一痛。」

春花活音剛落那萬虎猛一用力,春花又是一聲慘叫︰「哎喲!痛!」

原來萬虎這小子,雖然只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但人小鬼大竟然是個中老手,使用起退兩步進三步的秧歌舞步伐來了。

就這樣輕進慢退,進進退退,有板有眼地進行著。不幾次就全部插了進去。

「到底嗎?」他擁住春花問︰「好不好,我的小心肝?」

「我……嗯,漲得痛……痛得舒服,飄飄然我美……」說著吻上了萬虎的面頰。

「好受的日子還在後面呢!」萬虎說著便抽動起來。

春花的感覺也一陣比一陣舒服、自在,後來竟漸漸進入妙境,那小巧玲瓏的玉臀兒,不自主的輕輕幌動,上下左右動個不停,有時竟抬高高的轉上幾個圓圈兒。

萬虎摟緊了她的玉項問道︰「現在如何,不痛了吧?我沒騙你吧?怎樣?美不美?快活不快活?」

「哼!美極了!!我的心肝哥哥!」唐花嬌喘著說︰「我們兩人今後一同快活、一同美妙,你說好不好?我的親得哥!」

「好!我的花妹妹!」

兩人說著動著均有點飄飄然,萬虎輕輕抽那鋼茅,那茅頭剛到那桃園洞口猛一挫腰挺胸,臀部用力前移帶著那力量十足的鋼棒直刺那洞底,這一頂春花猛地打了個寒噤,「喔!」一聲後,緊跟著是一陣顫抖。

「痛嗎?」萬虎關心地問。

「痛……快!」春花聲音顫抖著繼續說︰「嗯……哥哥……再來!」

萬虎一聽,頓時心中猛一放鬆,力量也隨之而足,便放僵躍馬、揚茅直刺,橫衝直闖起來。猛插快抽,進進出出,比那當年的趙四爺兇猛多了。

左手兒抓住左乳─用力的握、捏、揉,咀含著左乳吮、吸、揉,同時躬臀挫腰,鋼捧在那洞穴內頂、磨、擺動、揉動,死頂活闖。

「噢……我要……升天……了……哼喲……啊……」春花不停地呻吟著,頭不停地左右擺動,腰不停地扭動,而那玉臀卻不停地上下顫動。

這呻吟聲是只原始的美妙的歌,聽得萬虎一陣興奮,一陣衝動,一陣妙感。

兩人都筋軟骨趐,魂飛魄蕩,好像這世界中只有他們兩個,又好像只有自己。

胯下一陣發酸,春花經過這一陣上下交歡,手抓口咬下面頂,臉兒遲純,閉目張口,微搖香肩,玉臀肉一陣聳動,兩股一陣扭擺,萬虎也感到鋼捧被一夾一鬆,實在舒服死人,使又用足勁把鋼捧向裡猛推了幾下。

突然兩人同時感到一陣天搖地轉,魂神升天,飄呀飄的,同時一陣痙摩,由重而輕,由輕到微,漸漸靜止,人上人地疊在一起,一起動不動了。

暴風驟雨雖然停止,那桃源洞口,卻湧了像錢塘江一樣的怒潮,一樣的一股熱流,又如火山爆發後的溶漿,順著那山脈之間的山谷,向外洶湧地狂流著、飛奔著。

經過很久的時間,春花才輕呼道︰「虎哥……哦………美死我了!」

萬虎也說道︰「我也一樣。」說著,睜眼抬頭看看天色說︰「啊,天色不早了,我們快收拾快回家吧,再回去的晚了,就會挨罵的了!」

一面說著,一面欠身弓背,抬起臀從春花身上下來,往下一看,只見血液淋漓,紅白混洩順著那峽谷的桃源道向外氾濫溢著。

《風流秀才》(二)

萬虎和春花自在山谷茶林初嘗異味後,在她的心中,人只有性交這條事以為樂外,別的事情,都沒有意思,也無可取之處。

自春花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只要一有機會兩人就必定找地野合,纏綿不休,經常幽會,遍地野合,說不盡的甜哥哥、蜜妹妹,如漆如膠,難分難捨。

五月的天氣,雖然有點炎熱,但在早晚時分倒是不熱不冷的,兩人在田野之間,辦起事來也很舒坦。

這天傍晚之時,萬虎放牛回來,將牛交給異主後,準備回家吃飯。遇到了春花,她手裡提著一藍洗好的衣服,從河邊走來。兩人上見面,就如同乾柴遇火一樣,心中慾火熊熊燃燒起來,再一看四處無入,便手拉手兒,走到異稼地裡,找了個異稼茂密的地方幽會。為了爭取時間,兩人各脫各的衣服,然後萬虎爬上那「鳳凰山」幹了起來。

要想人莫知,除非己不為,或走的夜路多了,總會碰上鬼的時候。萬虎和春花正在顛龍倒鳳,進入仙境,要死要活、成仙成佛之時,適有村中一位姓王的秀才到野外散步,將兩入的肉搏大戰衝破。

這王秀才年齡三十左右,為了應今年的秋季之試,怕家中干擾,特地帶了行李攜文房四寶以及所用書籍到村頭上這靠近原野的空屋子來住。因為該處靠野臨河,環境幽靜非常適合讀書寫字。

這天王秀才因為白天讀書練字用功太多,覺得有點累,又加上傍晚的光線不足,點燈吧,又覺早點,便乘機散散步,休息一下。

王秀才邊走邊四處張望,猛見前面麥田中有塊異稼密的地方無風自動,便覺奇怪,好奇心趨使他去看一明白。便越過麥壟輕輕朝那地帶走去。

走近一看,先是兩足繡花鞋子在平空搖蕩,底兒朝天。

原來萬虎和春花正在難分難捨,欲死欲活,「哼……哎……哎喲」之聲接連傳來。俯在上面的萬虎鋼棒在春花的肉穴內正來回游動,只見春花桃源口兩旁的兩片肉唇,隨著萬虎的動作而節奏地動著︰萬虎的鋼棒向裡一推,兩肉唇進了洞口;往外一抽,那洞口又如粉紅的蓮花悄然開放,銀灰的晶漿像珍珠一串自蓮花瓣中落出……

王秀才看得臉上發燒,口裡發燥,心怦怦的大跳,「噗」一聲笑了出來,轉身往回走。

王秀才這一笑雖很輕,但些時的萬虎聽覺也是相當靈敏的,他急忙抽出那鋼棒從春花身上一下子下來,提上褲衩,草草地穿上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這一走春花卻成了丈二和尚,還以為他玩什麼花樣或者是去解手呢。因她正在仙境遊玩,並沒有發現有人,還嫌萬虎在緊要關頭未曾亮兵竟收了起來,心中想著他一定還會回來,故躺在原處一動不動地等著。

王秀才走了幾步,仍然心猿意馬,因沒看清楚是兩個什麼人野合,故而又回頭望了一眼,見男的背道而馳的走了,沒有看到女的走,心裡覺得奇怪。再看男的已無影子,女的仍然沒見行動,心裡非常納罕,難道看走了眼?又一想,絕對不會,便想返回去看個仔細,是否自己還能揀點便宜。

春花正想站起看看萬虎是否回來,忽然聽到腳步聲,便以為是他回來了,睜眼一看,見是王秀才,不由羞得滿臉通紅,急著站起身子,無地自容的低下頭。

王秀才上下打量了春花一眼,覺得她倒有幾分姿色。一雙乳房雖然不大但很引人,三角洲地帶沒有茅草;兩腿之間一條峽谷,峽谷中正流出粘乎乎的東西。

王秀才看到這裡,心裡更加緊張,底二的「鋼炮」突地一下架了起來。再一看四下無人,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模春花的下巴道︰「桑野之間調情,真是另有一番風味?真看不出,小小年紀竟然……哈哈!真了不起!」

經王秀才這麼一說,春花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底垂著頭緊咬嘴唇,說不出半句話來。

王秀才見她這份精神,心中也有一番憐意,就將手由下巴移到肩頭、由肩頭移到腰間、由腰問到小腹,最後由桃源口進入了仙境狂探起來,簡直要從春花的肉穴中掏出來水似的。一陣擾摸和狂探,王先生如觸電般,全身趐軟,有此神智顛倒,飄飄然起來。

他真想就地干她一頓,但又一想,若被別人發現,那太丟自己的人了。

春花見秀才也如此迷戀自己,就大著膽子說︰「先生,只要你不對人說出剛才的事,你讓我怎麼都行。說實在的,我一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

別看春花小,做事非常有見識,她見秀才迷她就使用色情誘惑,先用言語打動起來了。

王秀才一見這樣也說出了心裡話︰「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不喜歡在這田壟裡野合。這樣吧,晚上你就到我那裡去吧!」王秀才用手一指︰「我就在那裡,白天家裡人送茶送飯,晚上都是我一人,你可以去。」

王秀才頓一頓又說︰「但我絕對不勉強你,一切隨你意的,放心嗎?你可以回家去了。」

春花穿上衣服,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望這位「恩人」,點了點頭,提起籃了回家了。王秀才目送春花背影,見那玲瓏的身兒,細碎的蓮步,扭擺的玉臀,真如風吹楊柳。

王秀才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才搖了搖頭歎了口長氣踱回自己房中。

夜深人靜,王秀才獨坐書房,點上臘燭看書,看了半天一個字設記住,一句話也沒有背會,只好放下書本,背著雙手在房中踱來踱去,心緒不寧。

這樣不停地踱著,一會兒側耳聽聽動靜,一會搖搖腦袋。一次又一次,二更過去了,到了三更才發現窗兒上有個手指輕彈的聲音,側耳聽得一點不錯,心頭一陣劇烈的跳動。

王先生急忙輕輕撥開了門閂,開了門。只見春花如幽靈般閃了進來,進門便投入了王秀才的懷抱。王秀才拍了拍春花的肩頭,推她走向後屋,又將門兒牢牢地閂好,─回轉身,一把摟住春花的楊柳細腰,低頭將嘴湊在春花櫻桃小口上,成了一個回字。

春花的香唇挑開了王秀才的唇,送了進去不斷地糾纏著,兩人的舌尖不斷地繞在一起,繞了很久很久方才放開,他說︰「我的小寶貝,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可真把人等苦了!」

春花見秀才埋怨她,便說︰「哎呀,那怎麼會呢!只是我要等母親睡了後才能脫身,我也知道你會急的。」說著往他床上一望說︰「那你為什麼不先睡會兒呢?」

「我的小寶貝,你想我會睡得著嗎?」王秀才歎了口氣又道︰「總算來了,沒使我失望就夠了。」說著又吻上了春花的櫻唇。

春花等吻完後才說︰「說來就絕對來,怎能讓你白等?為了到這裡來,擔驚受伯,本不想來的,頭一次就失信嗎?所以冒險來了,以後請不等了,只要給留著門就行了。」

春花說完又朝王秀才瞟過了嬌媚淫蕩的眼神,王秀才情下自禁地吻了上去。

「嗨!你這人真是酸丁,除了吻就不會來點別的?難道要吻到天亮嗎?」

春花這一啟發性的嬌嗔,王秀才如夢方醒地擁著春花向床上走去,春花走近床沿已經自己低頭自動解衣寬帶,見秀才如癡如醉地看著自己,白了他一眼說︰「你是怎麼啦,發呆有什麼用?還不幫一下忙!」

王秀才遲緩了一下,才算清醒了過來。急忙幫著解衣,手忙腳亂不可開交。

初夏的天氣穿的衣服少,春花的衣服三下二下脫個精光,一絲不掛整個玉體赤裸裸地暴露在王秀才的眼中。

玲瓏小巧的玉體一暴露在王秀才的眼前,又使他發了呆,那微微高聳的一雙玉乳雖然嬌小,但非常美妙,高高圓圓的玉臀兒豐滿白嫩,別具一種引力。蛇一樣的細腰,凹進去的肚臍兒互相襯托美不可言。渾身皮膚白裡透紅,鮮嫩無比,簡直可以吹彈即破。

王秀才看得兩眼發直,閉不攏嘴,饑涎差不多要順嘴巴往下流了,呆立在床前一動不動。

春花見他即如醉如癡的樣子一動不動,如泥人一般,不由暗吃一驚,還以為他中了什麼邪了。急忙伸手,試探性地抹了他下面一下,其實王秀才的陽具早已昂起了頭。

王秀才猛地一驚,見春花挑逗性的動作,便一頭埋在她懷中,先用鬍鬚猛剛她兩座玉峰中間的深谷,繼續往上很快便在春花的櫻唇上狂吻,左右手齊動握住了兩隻如油脂似的乳房,軟柔、滑膩具有彈性。

「哎呀……輕一點嘛!」磨得春花嬌笑細喘,不住地扭動著身體,搖擺著兩股。兩隻纖細玉蔥般的小手,放在腹部不住地揉搓著,香肩兒不住聳動,同時嘴裡也不住發出了聲聲的呻吟之聲。

「我的小妖精,你真使我發瘋了!」王秀才說著用嘴含住了她的一個乳房,將那粒透明的紅葡萄以及半座玉峰,含了個滿口,用力的吮吸。這一下吸得春花一陣顫抖,渾身發趐,靈魂出竅,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喔…………」下面也緊跟著把持不住,淫水一洩如注的流了出來。

王秀才把含在口中的乳房,吐退到了峰預,用牙齒扣住了她那粒透明的紅葡萄,開始咬了起來,每咬一下,春花就顫抖一陣,玉門一陣開合,桃源陰府裡冒出一股子白漿來。肩膀搖動,口中不住發出浪吟。

王秀才見春花下身扭得厲害,就順著那小腹伸手向下摸去,一直摸到兩峰夾溪的小穴。

春花呻吟著,王秀才手到三角州後,便以中指伸入那桃源洞中,想著拭探一下內中情景,誰知早已汪洋一片了。再順水前進,深入潭底,迎著面而來的是譚底跳跌著的子宮口,一伸一縮─活蹦亂跳,等他中指插入裡面時就像嬰兒的小嘴一般,一口咬住不放。

王秀才的中指在洞底纏鬥起來,好像海底斬蛟─樣,互不相讓的纏個不休,他的拇食二指,雖在外面也只好採取行動,捏住那敏感的陰核。

那陰核已充血堅硬地豎立著,經他兩指一捏,春花全身浪肉騷動,越捏的快越顫抖的厲害,洞底是演周處斬蛟,澗外演的是二龍戲珠。他的嘴仍咬著乳房,這一陣上下交攻,使春花四面受敵,再也支持不住,不由大喊大叫乞求投降了︰「饒了我………喔……嗯哼……」

一陣劇烈的痙攣扭動,春花渾身浪肉亂跳,子官口一陣陣吸吮,她那洞口上的大珍珠硬如堅石般,顫抖跳動著,四肢緊跟著一陣痙攣,過後便四平八穩的癱瘓下來。

王秀才放鬆了手,仔細地端詳著春花一絲不掛的玉體,真如白玉般的越看越美,越看底下的肉棍越不是味兒。那肉棍幾堅硬如鐵,躍躍欲拭,大有張翼德橫矛立馬於當陽橋之氣概,恨不得立即挺槍躍馬衝過陣去,大殺─陣。

那臨陣乞降的春花,雖然平時曾與萬虎磨過,有了一些戰場經驗,但和她究竟還是雛兒的舉動,經過不算短的時間後,終於悠悠睜開眼睛,長吁了一口氣,滿足而又感激的說︰

「真好!真過癮,真想不到你有這樣的本領。」春花一口氣說了三個真字。

「哼!」王秀才從鼻孔中笑哼了一聲說︰「過癮的還在後面呢!」

一面說,一面用手握住那鋼捧般的肉棍向春花示威似地說︰「真本事在這裡久侯了。」

春花一見王秀才的那肉棍直徑有一寸粗,長近半尺,頓時嚇了一跳,真如張三爺的長矛一般,即粗又長,搖頭幌腦握在小手中還一跳一跳的,比起萬虎的來粗大了一倍也多。心中不免有點怯,同時也納悶︰他的東西怎麼這樣大呀?

春花也確實有點怯意,不敢貿然迎戰,忙道︰「天哪!怎麼這麼大呀?」

「怎麼樣?」王秀才問道︰「難道還不夠用嗎?」

春花忙道︰「不是,只是我沒經過,我害怕……你的那東西那樣大不刺穿我的心才怪呢!我怕不能跟你玩……」

其實王秀才的陽物,並不出奇的大,只是春花沒經過這樣的陣仗而已。她只跟萬虎在一起胡來─通,到底是孩子的東西有限得很,怎樣跟久經戰場的成年之人比呢?春花少見多怪,今晚見到了真傢伙,自以為太大,所以有怯戰之意,又如上剛才被王秀才懲了一頓,因而不敢輕易試戰了。

「呵!先別怕!小寶貝。」王秀才說著,拍了拍春花那趐嫩雪白,滑膩柔軟富有彈性的小肥圓臀,安慰著她說︰「你又不是第一次,我的陽具又不比別人的大,比我的大的人多的是呢!只是你還設見過,別怕,我─定小心行事,保住不讓你受苦。」

王秀才說完就雙手掀起來了春花的兩條玉腿來,雙膝跪在床上緊挨著春花的玉臀,挺矛進入作戰狀態,做出欲衝刺的動作來。

「啊!不行!我沒有經過這麼大的陽具!」春花恐懼萬分地說︰「我讓你停你就要停,不然我就沒命了,我的小穴小得很,我才十六歲,花還沒開多少,你要可憐我。」春花恐懼的乞求著。

王秀才忙安慰她︰「你儘管放心,我決不讓你吃大虧,我的小心肝,我聽你的就是。你說好,我就往裡推;你說痛,我就立刻停止,這樣你看可以了吧?」

說完將春花已抬起的玉股分得開開的,那小穴兒也開了口,裡面露出一個紅豆,王秀才一看急忙一手持矛,一手用二指分開兩片陰唇,露出了那鮮紅細嫩的花瓣組成的桃源洞口,實在太小了,看上去只有手指那麼粗,一股一般的槳液從裡面流了出來。

玉秀才先持矛在那洞口點了兩點,作為前進的先奏,也讓那矛頭加上一些潤滑劑。春花本來就怕,被王秀才的龜頭碰了兩下後更加緊張得的兩腿發抖,顫聲叮嚀︰「要慢慢的呀,我的親哥哥!我怕得要死。」

「沒事!我一定依你的慢慢地來。」王秀才口裡應著春花的話,底下採取著行動。

先以羅成叫關的方式老樣不動,只是往前湊了湊,龜頭緊抵玉門關,一個左右擺動、上下搖動,那龜頭已進入了個尖兒,王秀才停下來看春花的反應如何。

只見春花緊地瞪著大眼,一貶不貶,驚恐迷惑地嘗試到口的異味,並無別的反應。王秀才一見春花這樣,膽子大了些,龜頭又在洞口處動了動,就順著那流滿了蜜漿的小穴慢慢向裡襲進。

王秀才一看春花還無反應,就臀部一動,龜頭探頭進了洞口。畢竟因為穴小難容巨物,只見春花猛皺雙眉,張口發出一聲︰「唔……!」

王秀才一聽以為是春花滿足的呼喚,就再次挺胸進臀,又是一聲「滋!」,那半尺肉棍已插進了將近兩寸,春花急忙顫聲道︰「好……慢點!」

王秀才剛才就感到有一股勁不教用,一聽春花說好便什麼也不怕了,用足力量挺腰猛沉雙股用力推矛「吱」的一聲那矛已插進四寸還多。

春花剛才只感到微痛,正準備讓王秀才收兵待令,誰卻還沒來及時,就感到唇穴中像受了一箭,痛疼難忍,忍不住慘叫起來︰

「哇呀!媽呀……痛死了,痛死了。你插死了我了……我的心……哎喲!被你戳穿了……我的穴被你搗爛了呀……唉唉痛啊……痛……痛……媽呀……救救我吧,我的親哥哥你快抽出來吧……快抽出來吧,……我快痛死了……」

春花不停地慘嚎求饒,王秀才一聽立馬勒僵,停止了前衝,原想她叫幾聲就不痛了好繼續前進。誰知她愈叫愈慘,愈叫愈凶,再看春花的臉色大變,花容失色,額角上的汗珠滴滴落下,香唇一張一合,渾身上下都在顫慄發抖。

王秀才此時被春花的慘叫和神色嚇呆了,看她那模樣兒,再也不忍心往裡插了,便慢慢後退了點,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哎呀!要命了!」二人停戰了一會,春花身上感到好受了點,才睜開眼睛望著王秀才說︰「剛才想刺穿了我的心,可把我痛死了!我以為我沒命了,現在還麻醉著,也不覺得痛了,就是漲得難受……你就輕輕地活動吧,輕輕地不要太猛了。」

春花嫩聲叮嚀著,王秀才連連點頭答應。於是二人便又慢慢活動起來,春花輕輕擺動著自己的玉臀,很快她又進入了妙境勝地,口中不自覺地叫道︰「快加勁……快!……」

王秀才一聽,先是左右上下搖幌了一番,只見春花敲了皺眉,並沒有叫痛,於是便把那肉棍往外輕輕地退出了兩寸左右,低頭一瞧,出來的二寸上全部飽滿了紅白的漿液,粘粘糊糊的。再看下面被那陽具帶出來的東西,也是紅白相間,那緊緊咬著肉棍的粉紅色櫻桃口,在那肉棒進出時帶出的粉紅細肉,正如開花的石榴皮一般翻開來,鮮嫩無比,真為人間一絕。

王秀才見如此光景勁兒更足了,那根「鋼炮」好像裝滿了子彈,飽飽的挺挺的,只要聽到命令就一發而不可收,但是一看春花小小臉蛋,未成人的體型,不禁搖了搖頭,歉意地安慰她︰

「我的小妹妹,現在覺得怎麼樣了,還痛嗎?」

「慢點呀!親哥哥,你肉棍進退的時侯,就好像帶著我的心臟往外挨─樣,覺得整個肚腹成了空的一樣,說不出是美妙還是痛苦的空虛味道,你就再插進去點如何?要慢點、輕點呀!親哥哥!」

「好!你放心!」王秀才一面說一面又將春花雪白的玉腿向上推得更高,徐徐地推矛而進,不覺又進了兩寸多。

春花覺得痛,喊了起來︰「慢……慢點啊……痛……痛……」

王秀才聽見喊聲,便停止前進,觀看她的動靜。春花心猿意馬、飄飄欲仙地道︰「唉……親……哥哥……大肉棍哥哥……」

春花這一串淫浪的聲音和心滿意足的表情,使王秀才也有些飄飄然了,同時也感到他那肉棍在那小穴裡被夾得緊緊的,子宮口跳動碰擊大龜頭,實在舒服極了。聽到春花的喊叫,雖然也按她的吩咐往外退出一點,但心裡實在也有點的捨不得離開,又將抽出的推了進去。

一次一次一下一下有板有眼,每一次衝進之時,春花必定擺臀扭腰。突然王秀才鐵一樣的棒兒在那肉穴中被一般滾燙的液體圍繞著,舒適甜美極了,但也給他很大的強制力,讓他活動如狼似虎似的。

春花顫抖著,啊啊連聲浪叫,死死地抱著王秀才搖呀搖呀,幾乎同時二人都打了一個寒噤,洞中有兩股如箭般的激流碰在一起,成了漩渦急轉一陣後混在一起,向洞外奔流……

四肢同時無力,兩人頓時癱瘓,疊在一起一動不動,組成一個傑作一一人上人。

沉默了很久的時間,沒有半點聲息。還是王秀才先醒了過來,很想翻身落馬休息會兒。經過抬臀後退,低頭一看自己那退出了四分之─的棒兒,雖然沒有剛才的堅硬,但是因為那春花的桃源洞夾得緊,變成了局部充血,並末因洩了精而脫滿洞外或縮小。

他稍微往後退動了點,雖然是極輕微的抽動,已把春花弄醒過來,她微睜星眸,深深的吐了口氣,隨後睜開了滿含蕩意的眼神,嬌美的瞟了王秀才一眼,唇角兒往下扯動了一陣,閉嘴微笑著,從她那雙美麗的眼神中表示出無法形容的滿足。

王秀才的身子又壓了下去,胸脯壓在她─對玉乳上,四片唇兒吻在一起,春花渾身說不出的興奮︰「好舒服,好輕鬆呀……」

王秀才沒有理會這些話,只是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她洞口淫水兒不停往的外流,流了足有一大碗方始停止外洩。這也難怪她說︰「漲死了。」

他看完之後倒頭睡下去,兩人再也懶得清掃戰場了。

「你是誰家的姑娘?叫什麼名字?」

「不認識就算了,窮問個什麼勁嘛!難道說,你還要給我立個什麼貞節牌坊嗎?」春花說著白了他一眼,又說︰「我們這種窮苦草芥小民,秀才老爺是不會看上眼的。」

春花的餘音中含了不少的酸味兒。

「哎呀!小寶貝,你倒是厲害的很,我平時為了用功,不跟外面接觸的。連今天下午外出散步,也是偶然間的心血來潮呢!或者神差鬼使和你有緣,想不到有這麼好的收穫!」王秀才說罷哈哈大笑不止。

「哼!」春花從鼻孔中哼道,「叫你佔了便宜還賣乖!」說罷之後翻身背對著王秀才睡去。

「說正經的,」王秀才說著從她的背後伸過手去,握住了她的一雙玉峰,貼緊了她說︰「其實不知道姓名也好,春風一度之後便各奔東西,省得留下你的姓名,作為日後的相思之苦。」

春花聽了他的話,回轉身來,睜開嬌媚的大眼睛,用迷惑的眼神望著他說︰「你是說我們就此一次,以後不再來往了嗎?」

「就此一回,我已經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王秀才歎息著。

玉秀才的事後反悔,正如一般常人一樣,事前迷了心竅、事後反悔莫及。他又問春花︰「你多大了?」

「十六歲。」春花樓緊了他︰「你這裡又沒別人,我晚來早歸是不會有人見到的,有什麼關係嘛!不會敗壞了秀才老爺的名聲的。」

「唉!」王秀才歎了口氣道︰「十六歲的孩子,真想不到有這樣的淫蕩。天哪!我真是鼠犬不如,怎麼會跟十六歲的孩子通姦呢?如果不是我已經做出來的事,真不相信做了秀才的人會荒唐到這步天地!」王秀才不住的自怨自艾。

「這沒什麼關係嘛!又不是你給我開的苞,我跟別人幹這種事情已經半年多了。」春花安慰著王秀才︰「同時我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又不是你強姦我,就是罪過的話由我來承擔。還有兩個更次就天亮了,我們不要辜負了大好的時光,應當及時行樂才對。」

一面低下頭靠在王秀才的胸前,兩條赤裸肉體貼得緊緊的,一面又伸手到他的胯下握住了他軟卿卿的肉棒。

男女間的交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的,尤其是男人。加上了漸愧和自責心的王秀才,雖然經過春花一陣肉貼肉的摩擦與握肉棒兒的桃逗,仍然興趣茫然。

春花使盡了媚術,做足了浪態,但仍提不起王秀才的興趣,有心撒手算了又不甘心。最後實在無法可想時,急的她白了王秀才一載,調轉頭來張開了櫻桃小口,一下子咬住他的肉棒。

王秀才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心情緊張的坐的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王秀才茫然的問。

「咬掉你的!」春花吐出了他的肉棒兒,蕩蕩地瞟了他一眼,低下頭去繼續含住肉棒吸吮。

王秀才心想,真是無奇不有,十六歲的小女就有這麼騷浪了,將來大了以後怎麼得了?豈不是見了男人就要吃下肚去了?

春花自跟王秀花接觸後,已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即巫山不是雲了。萬虎那點在他媽媽偷人養漢時學來的把戲,實在太不足道了,再也提不起春花的興趣來。

說也奇怪,春花對其它的事不來不下功夫,就是下功夫也學不好,獨有對性方面的事情非常聰慧,每次王秀才教三套,三套會;教四套,四套會,並且肯夜以繼日的研究,跟了王秀才實地研究。

《風流秀才》(三)

七月底八月初,快到應試的時侯,王秀才明天就回家團聚一宵後,就得到省裡應試去了,今晚上也是春花與王秀才最後一次幽會。

王秀才預備好美酒佳餐,等候著春花的來臨。春花來了之後,王秀才朝春花看去時,才發現今夜的春花比往日更有幾分姿色。

今夜她又稍微加了點脂粉,胸前穩約突高的乳房,隔著衣服不住的打顫,窄腿長褲緊束著圓鼓鼓一走三擺的小玉臀,真把個王秀才看得呆了起來。

春花見王秀才直了眼張著口,楞頭楞腦,如同失了魂,忙喊了他一聲︰「這怎麼啦?去了魂啦不成?」

「噢!」王秀才終於回了神說︰「小妖怪,今夜這打扮怎麼得了呀!幸而是夜晚,如果要在白天的話,別的小伙子見了,不都被勾了魂才怪?」

「哼!」春像冷哼著︰「別瞎扯,別亂捧,嘴上倒是說得好聽,要送給你,你為什麼不要呢。」

春花說完了之後鼓起了小嘴,叫人見了這份嬌嗔的俏模樣,真是既憐又愛,不由得王秀才親吻了她一下說︰

「小妖怪,小心肝寶貝兒,別拿腔捉調的了,今天是我們兩人的最後一次歡聚了,別辜負了大好的時光。來!來!早預備好的酒菜,快來吃上點,待會好好給我餞行吧!」

「怎麼個餞行法呢?」春花問。

「就像你現在一樣,一切往好的地方做。」

「我做過什麼呀?」春花裝癡呆。

「好哇!」王秀才喊叫了起來︰「竟然在我面前狗頭上長角充起羊了,我問你今夜你打扮得這麼漂亮,是為什麼幹什麼來了?」

「你不喜歡我今晚的打扮呀?我的秀才老爺!」

春花乾脆佯裝到底︰「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要穿它算了!」

說完竟然真的動手,解鈕子扣兒,將上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胸前的大紅兜肚兒來。王秀才看到他那可以捏出水來的嫩肉兒,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真的美極了,小妖怪今夜晚是誠心勾我的魂來啦!」

說完一把抱住,吻了上去,由她的額頭,眼睛,鼻子一直到櫻唇。

「真是秀色可餐,先喝杯酒助助興吧!」

王秀才走向放滿酒菜的桌前,將春花安放在自己的膝頭,又吻了一陣後,兩人開始吃酒。

這合歡酒乃是用人 為主,配合別的藥材製成的助興補身的藥酒,算得上是滋陰補陽的無上妙品,吃了以後可以大大的增加男女雙方的興趣並且持久不倦。

王秀才平時是不吃這酒的,一來因為此酒太珍貴,二來因為自己有了素女經上的各種學問,所以不大吃這酒。

今晚為了跟春花是最後的相聚,也為了春花平時過於騷浪,今夜給他個夠,好叫他留個最後的戀念。

更因為春花也懂了素女經上的箇中之味,不比尋常女娃,有了這些原因,所以今晚特別拿出此酒來,作為助興之用。

「這灑真不錯嘛!」春花吃了一口之後,丁香舌舔著櫻唇,美味異常的說。

「那你就多喝點吧,我的小寶貝。吃了這酒不但不會醉,而且對身體十分有益,別的好處還多著呢!」

王秀才說完,又跟春花照杯,兩人同時幹了。過一整杯乾了之後,春花只覺得從喉嚨裡有一股熱流,直往小腹,說不出來舒服勁兒。

「吃在嘴裡香甜可口入了肚怎麼還麼熱呀?」春花問王秀才。

「並不是熱,一股子暖氣,因為以人 為主的關係,還有別的補藥在內,這酒是補氣為正,助興為轉,所以吃在心裡之後暖呼呼的舒服極了。」

王竹才解說完了,又斟上一杯,說︰「來!再喝點,這種酒多喝了是沒關係的,這酒裡除了人 為主外還有何首烏這類上好補藥,為了怕你今晚會太傷神,所以拿這酒來讓你吃。」

春花「哼」了一聲,說︰「你沒安什麼好心腸,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來收拾我,所以給我這種酒喝,不行,你得先說出來,不然我再也不喝了,再也不聽你的了。」

說著就在王秀才的懷裡扭動著,撒起嬌來,不依他了。

「小鬼頭,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扯到哪裡去了?我所有的本事都教給你了,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收拾你呢?只要你不採我的陽來還你的陰,作為謝師拳那就夠了。真是沒良心的小妖怪!」

「我才不信你會都教給我了呢!」春花不信任的說,「我想你一定會保留一點做為殺手的,說不定今晚就會將這份殺手施展出來呢!如果你今晚整了我的話,分別時我不咬你一口才怪呢!」

「那有這話,你真是人小鬼大,鬼精靈,你不是指著書上每條每條的叫我解釋的嗎?不但是解釋清楚了,而且我們同時按條也做過了的。哪裡還有什麼殺手呢?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啊,說我是狗,」春花故意不依他說。「你說我是狗那麼你是什麼?」

「那,我就算是干狗的吧。」王秀才也故意說粗話來逗弄春花。

「不行!你這人真壞死了,占不完的便宜,今夜不給我個交代不行。」春花一面說,一面朝王秀才的身上扭動起來。

「你這個小妖精,別胡纏了。」王秀才說。「我們快喝酒吧!喝完之後我們今晚好玩個痛快。」

春花聽了王秀才的話,忙端起了酒杯來自顧自的喝了一大口。由鼻中發出了一聲「哼」,仰起頭來翹起手朝王秀才摸了起來。

他見了春花的如此舉動,急忙低下頭去張大了嘴套住了她的櫻桃小口,來了個香甜的唇杯兒,嘴對嘴的一直到春花吐完了含著的一大口酒,王秀才又吐回了一部份在她嘴內,兩人才開始下嚥,「咕嚕」一聲入了肚。

桌上擺的酒菜兩人都忘了去吃,還是王秀才如夢方醒的想了起來,急忙伸手取了兒個葡萄在手,先放在春花的嘴裡一顆,然後自己也吃一顆,對春花︰「好吃嗎?」

「好吃。」春花回答。

「我看沒有你的葡萄好吃!」王秀才調笑著說。

「我的葡萄?我的葡萄在哪裡?」春花故意裝呆。

「那!」王秀才說著握住了春花的一雙乳房,又捏了捏她乳頭上的葡萄。捏得春花直聳動肩膀。

「如果我的葡萄真能給你下酒的話我就請客,你就吃酒吃我的葡萄好了。」

春花非常慷慨。

「好的!」王秀才說完,馬上吃了一大口酒嚥下去,輕咬了下她的乳頭兒,鬍鬚刺的春花一陣顫抖,口中發出了呼聲︰

「喂唷唷……!癢死我了,親親好舒服的癢啊……」

王秀才見了春花的這股浪態,真有點把持不住,很想狠狠的吸吮她幾口,繼而一想還未到時候,等喝足了酒。養足了精神後好好的收拾她吧!想到這裡便急忙的喝了一大口酒,灌到春花嘴裡去。

兩人這樣互相交換的遞來遞去的喝著,就喝了差不多一個更次,合歡酒喝了也有兩斤,春花己經是醉態可掬,飄飄欲仙了。

雖然沒醉倒,她已經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王秀才的跨間,摸索起來了。

「天啦!」春花摸了一把之後,不由嚇了一跳,驚呼出口,原來今晚王秀才的肉棒兒,比往常大了一倍。隔著褲子,小手兒握了個滿把,依然沒有握過來,忙問王秀才說︰

「今晚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呀?」

「哈哈!」王秀才大笑道︰「這就是酒的力量。」

「我呢?」春花驚恐地問︰「我也吃了酒呀!難道也會大起來嗎?」

「你呀,反而小起來了。」王秀才笑答。

「剛才你還說不收拾我呢,現在你是越來越大,而我越來越小,我怎麼受得了呢?」春花情急的問他。

「這樣才有味道呀!」王秀才安慰著她說︰「但是你絕對吃不了虧的,放心吧,我的小妖精!」

說完之後將春花放置在座位上,自己立起身來,脫了個赤條精光。看春花也脫的一絲不掛,擁了她回到座位,一手握住了既長且粗肉棍兒,對準了春花的肉洞就往裡面硬塞。

春花見他如此舉動,忙喊著說︰「不行,你今天的肉根兒這麼粗大,我吃不消,我不來了!」

「我說沒關係的,你也吃了酒呀,以毒攻毒有什麼可怕的呢?」王秀才解釋著說,「同時我會小心的,真到了使你吃不消的時侯,我會小心行事,你盡可放心好了。」

春花的本心早已迫不及待,吃了酒的她已經衝動的受不了,這一切的動作不過是故意撤嬌,這也是跟王秀才學來的本領之一︰欲擒故縱,提高性交的興趣。

「你放心我吧,讓我自己慢慢來,先插進去點試試看如何?」春花要求他。

王秀才也知道,春花吃了合歡酒後,已經把持不住,一方面是他做作成可憐樣兒,一方面見了如此粗大的肉棍,確實有點害怕,如果不是她也吃了酒的話,不將她的小肉洞搗裂才怪呢!

所以王秀才就將春花放在座位上,她的一雙金蓮踏在邊上,右手去握住了他的肉棍兒,左手中食指分開了自已的肉洞門戶,接觸好了以後,玉臀兒慢慢的往下沉,先是如同猴急坐椿似的。

坐好了以後玉臀兒頂緊肉棍,一陣旋轉,了幾個大圈圈,再坐下去。王秀才借了機,猛挺腰,用上所有的力量,再也顧不了春花的死活,藉著她流出來的淫液,衝了上去。「滋」的一聲,不但龜頭,連桿兒也插了個盡,所有的都入了她的肉洞內。

『哼……哼……啊!插死我了……喔喔!要了我的命了,插穿了我了,真痛死我了,啊……哼……哼,真痛快……」

春花這一陣不倫不類的嚎叫,是痛快是痛苦?緊要關頭,王秀才顧不了哪麼多了,繼續行動,以觀後果,看她下一步的反應後再作道理不遲。

他忙又挺了挺腰桿,將僅留在外面的一點根兒也插到了底,不留半點在外,並且進退的行動了兩下,只頂得春花渾身顫抖,兩隻乳房懸空著直圈兒,玉臀不住扭動,口中發出︰

「漲死我啦……我活不成了……美死我了……舒服死了……親人……我受不了啦……喔哎……」

他們坐在座位上,所進行的乃是「移辱就教」的架勢,這種動作既深且密,又是刺其終極之處的動作,每動作一下都能達到女人的要害之處。

(所應注意者如以肥胖女人行之,男人就有吃不消之感,原因是她的體重,能使力小的男人吃不潰,同時兩股也會被她坐的酸麻難受。)王秀才每插一下,春花渾身的浪肉,就沒有一處不抖,雖然是漲痛與頂碰的利害,她仍然是感覺美妙異常,一方面不住的浪喊浪叫著。

王秀才見她如此淫浪,如此的喊叫,柳腰扭著,臀兒如車打轉,玉乳幌動渾身充滿了淫氣,,看上去沒有一處不淫浪的出奇。

他急忙用手扶了她的小腰,往胸前推了推,按了按她的玉臀,自己的臀部也扭了陣之後,所有的接觸緊湊得非常密切,之後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外不動而內動的辦法頂了三項。

「哎喲……哎吶……哎喲喲……頂碎了我的心了……」她渾身一陣收縮,咬緊了牙關,忍受這美妙的痛苦,由鼻孔內發出了美妙悅耳的哼聲。

王秀才並不就此罷休,他的臀部又如風車樣的急轉了一陣,在她肉洞內幾頂緊的子宮的大肉棍兒猛絞了起來,春花痛苦而美感的哼叫著。王秀才見仍然沒有把她制服連續絞了一陣之後,又猛力的衝擊了她幾下狠的。

這連續的三個動作,莫說是吃了合歡酒的王秀才,棍兒比平常大了不少,就是平常的傢伙也可以叫她受不了的,雖然春花除了口中連聲啊啊之外伏身王秀才胸前再也動不得,更喊不出聲,只有子宮被沖的跳躍不停,玉洞內的壁兒顫抖著裹緊了他的大傢伙,不停的收縮起來。

王秀才怕她把持不住洩精出來,減低了繼續幹下去的情緒,就一動不動。春花雖然沒有洩出陰精來,但這幾下確實過癮,夠刺激的,如不是合歡酒的功力,以及王秀才的制止,早已大洩如注了。

休息了很久,春花才抬起頭來,朝王秀才投射了一瞬感激的眸光,他摟緊她親吻了一陣,肉棍插在裡面仍然堅硬粗大。春花也覺得在內面脹得舒服,吻完了之後,秀才又將春花轉了個身,使她的背貼在他的胸前,兩人的同時向著放滿了酒菜的桌子。

兩人又安靜的喝起酒來,大肉棍插在裡面一動不動。有時春花為了自己的液水多了,洞兒又被他的肉棍塞的滿滿的,流洩不出來,漲的難受,才往上提著臀兒套動幾下,讓水份流出來就停止動作,繼續吃喝談心,訴說情話,良宵美人醇酒,好不羨熬了人也。

兩人繼續玩樂吃喝夠了,王秀才附在春花的耳朵上,低問她夠了沒有,是否可以就此上床去玩個痛快。春花點頭應允後,他就左手樓緊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兩條玉腿,起身離了坐。肉棍仍然在裡面頂的緊緊的,並沒有半點脫落,邁步朝床前走去。

在走動中春花覺得萬般舒服,那棍兒輕頂著子宮,微微撞擊妙不可言。春花要求秀才繞屋轉上幾圈以後再上床。

王秀才照她的話做了才將她原式不動的放在床上,手掌扶著床面,兩條玉瀑跪伏著,膝頭著床。王秀才跪立在她的玉臀後面、兩腿放在了玉腿兩側,手兒抱緊了她的小腹中,肚臍的底下,成了虎躍的架勢。他的臀部前挺雙手後勒,慢慢的行動起來。

行動越快越好、力量越用越大、每次衝到底、頂的春花直哼直叫、渾身不住的顫抖、兩隻玉乳不住朝著床面圓圈、口中不停的叫著︰「啊喲……親親……親哥哥……你可將我痛快死了……舒服死了……親人你插吧……插死我都情……哼哼……哎喲……我好痛快……」

王秀才看春花浪的出奇,如不給她幾下狠的實在難以平息她的慾火,本來尚有幾番憐香情玉之心的他,並沒連根到底的將肉棍兒插盡,生怕她吃不消。現在見她浪的利害,就沒有什麼值得再考慮的了。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蠻腰以下,右手反摟緊了她的小腹,猛往後拉,同時自己也挺直了腰臀猛往前挫。立刻往前猛衝,肉與肉接觸在一起時「拍拍」連聲,每次衝到底插個盡根,龜頭在裡面深處連跳數跳、連插數次,內外雙管齊下,頂撞得春花一身浪肉索索直跳。

她咬緊了牙關拚命抵受著,再也出不了聲、張不了口啦。

王秀才連來幾下之後,見者花不再喊叫,光是從鼻子發出粗氣,就停了猛衝的行動,變成了輕進慢出,這時春花才又得嚷叫的機會︰「啊喲……你好很的心腸……我活成不了……你可殺了我啦……我的心都被你掏碎了……腸子也被你絞斷了……你要我的命就都使出來吧,我情被你插死了……也甘心……親人……只要你能使得出來……你通通使出來吧!」

王秀才聽了他的浪叫後,只刻聚集了所有內外功力,沖、搖、撞一起來,接連來了十五、六下,春花「啊……啊……」了幾聲之後,再也舉不起玉臀來迎戰了,全身伏在床上,唉唉地直喘氣。王秀才也就順著她的行動,伏在她的背上,圓鼓的小玉臀,被他壓在下面揉兩揉非常舒服,兩人現時的動作成了素女經上的「蟬附」。

王秀才先附在春花的背上一動不動,等她喘息過來之後再採取行動。

等了很久,春花經過大創後才休息過來,身於先扭動幾下,歪在床上的頭翻轉著,換了個方向。王秀才見她動了,就將肉棍往內深深的插了兩插,伸手往她前陰摸去,春花已經知道了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微微的抬起玉臀,使王秀才的手伸到前陰去,捉住了她那漲大了的陰核,不住地搖,按,磨,捏,扣,輪番使用,由慢變快,由輕變重,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春花滿足的叫個不停,這一行動實施了半個更天,秀才覺得夠了,就停止了行動。春花這些日子來跟王秀才在一起學會了素女經,雖然玩的過癮,但兩人都保持元神不洩。

王秀才停止了行動以後,樓住春花往旁邊一滾全身著了床,脫離了「蟬附」

的位子,兩人都成了半仰臥。王秀才掀起了春花的一條玉腿,放置在自已的胯股下,自己的一條腿伸到了她的兩股之間,大肉棍兒牢牢的插在她的玉洞裡,並未移動分毫,一隻手支持著頭頸,一手伸展到春花的胸前,握住了她一雙乳房抓捏著。

王秀才在沒有採取行動之前,輕聲地問她︰「一陣連續的下馬威如何?」

「要在剛認識你的時侯,被你這樣的收拾法,早就沒命啦!」春花得意的說。

秀才再問︰「那麼現在如何呢?」

「現在嗎?」春花嬌媚地說著往後猛地一坐玉臀。「舒服死了!我忍了又忍才沒有輸給你。」「好啊!」王秀才說著,用力一頂,春花「哼」了一聲。他接著說︰「怕你吃不消了我才歇了下來,想不到小妖怪竟然說起嘴來了。」說完這句話後用力狠狠的頂了她三下。

「阿唷唷……要命的……可美死我了!……」美的春花─陣喊叫。王秀才的問︰「還說嘴不說?」一面說仍然用力地頂著。

「哎呀……我的心呀……你戮死我了……你用力戮吧……戮我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好的!」王秀才一面應著,一而放開了手中握著的玉峰,身子爬了起來,肉棍頂裡面不動,翻身伏在春花的身上成了面對面,把她兩條玉腿提高了安置在自己的腰間,雙膝跪伏在她的兩股中,抬高了些她的玉臀,變成著「餓虎撲羊」

的姿勢,猛抬臀部閃電似雨點般,噗滋連插十幾下子以示威,刺得春花骨趐筋麻張嘴喊不活了。

春花不住聲地浪叫著,身子底下的淫水,也流了一床。光聽到『噗滋』之聲不絕,配合著春花的高聲,好像合著樂拍一樣,有即有序,有板有眼的。

「好人行了吧……夠了吧……插穿了我啦……我不敢誇嘴了……我真的受不了啦……好人……饒了我吧……」

繼續不斷的猛抽狠插,直搗橫戮了半個更次,王秀才雖然吃下了不少的合歡酒,但是「餓虎撲羊」的姿勢實在吃力,又見春花不住的求饒,已經確實有點吃不消了,自已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藉機收蓬算了。就猛向前一撲,俯在春花的身上,頂緊了顫動的肉洞深處,享受她顫抖收縮的樂趣,也好讓她喘口氣。

王秀才喘了兩口粗氣後,望春花時,她已張嘴翻眼大有喘不過這口氣來的樣子,忙低下頭去嘴對嘴的給她順了一陣氣,才見她慢慢的緩過了氣來,他才將嘴離開了她的嘴,春花在鼻子裡輕哼了一陣後說︰

「……親人我肚子漲死了……退出來吧……好讓水流出來鬆緩鬆緩。」

王秀才聽了春花的話,馬上抬腰舉臀將大肉棍兒撥了出來,白色液體順著他撥出來的粗大肉棍如噴泉一樣湧了出來,流到床上氾濫了一大片。

「怎麼樣,認輸了吧?否則的話咱們再來?」王秀才譏笑而又威脅的問。

「哼!」春花並不認輸,不滿他那英雄自大的氣概,白了他斗眼,說了聲︰「屁!」

「啊!小鬼頭你誠心找死呀!」王秀才說著就來了百步穿揚法,猛的挫腰直刺了下去,「噗!」的一聲。

「哎……喲……!」春花痛的連聲慘嚎,同時一對美麗的眸子裡也含滿了淚水。原來王秀才的穴步射法太不成了,射錯了地方,雖然錯助於春花流出來的淫液沒有受創,可也受挫不輕。王秀才目的是全根盡入,可是只進了半截,但是春花已經痛的雙淚直流了。

「你怎麼誠心損人?走起旱路來啦!?」春花埋怨道。

王秀才受了春花的埋怨,猛的抬臀「吧」的一聲,將走錯門戶的半截肉棍提了出來。

「啊喲!」春花又是一聲怪叫,非常氣急的說︰「你真要殺我呀,大腸都被你帶出來了……不來了,想不到你竟然這麼的壞法!」說完之後怒視了王秀才一眼。

王秀才見春花真有點惱意,忙道歉說︰「是我不好,走錯了路,使你受創不輕,我並不是故意的。誤會、誤會!對不起!對不起!多原諒。」

春花見王秀才如此低聲下氣,討饒不止,心裡也就軟了下來,「噗」的笑了一聲說︰「下次不可以,這次饒過,但罰你給我服務,快給我擦乾淨。」又說︰「擦完了好好的休息一會再來,不准猛,知道嗎?」春花的態度,簡直像母親命令孩子─樣。

王秀才為了討回她的喜歡,照著她的吩咐做完了以後,對她說︰「你看,這樣多難受,」一面指了指他那硬粗大的肉棍兒︰「讓它到穴裡休息好嗎?」

「可以是可以,但不准狂!」說完她翹起了兩條玉腿分的開開的,讓他即輕且慢地插了進去。

兩人因為今夜吃了不少合歡酒,真是精神百倍,春花使出了渾身解術,將這些日子所學的本領,都使了出來作謝師之枕。王秀才也特別賣力的慰藉著這位小情人,以作最後永遠難忘的戰績………

一夜不停,男翻女浪,你來我往,風風雨雨,一直到雞鳴五更,兩人商議一陣同時射了各人的精液作最後的留念,才依依不捨的罷戰言和。

春花忙起身收拾齊整,流著眼淚說︰「我將終身不忘你給我的好處,今日分手,但上天可憐,有再見的一天。妾去矣,君請保重,祝你金榜題名,錦衣榮歸,雖不能侍身君側沾雨露,亦感欣慰!」春花說罷嗚咽不成聲,哭倒在王秀才懷中,王秀才撫摸著她的秀髮說︰「自今雖然分離,但兩心相印,靈犀互通,卿亦要好自為之,擇佳婿而嫁之,我慰矣!至於與我能否再會,那就要看上天的安排能否如了。人生無不散的宴席,天色已經不早回去吧,珍重!」

春花抬起了淚眼,雙手樓住王秀才的頸子湊嘴上去與他接了個深長而帶苦澀的熱吻,才一步一回頭的朝書房的門走去,走到屋外又投了最後難捨的一瞥,擇了揮手,吸了一口泣不可仰的氣,猛轉嬌軀,雙手掩臉,離開了書齋……王秀才呆立門口,癡望著春花的背影,目送著一直到看不見時,才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轉身重新上床休息。

王秀才朦朧睡了一會兒,老家人來催促回家,並帶好幾個幫工的來搬行李。

王秀才急忙起身,梳洗穿戴好了,走出屋來才知日已三竿,囑咐了老家人幾句,先回家去望娘子去了。

《風流秀才》(四)

第四集以後,我發現《春花》這個書名實在不合適,所以還是改為《風流秀才》。我現在深深體會到掃瞄、整理、輸入文本需要多少時間和精力,還別說自己創作了,為此我更加敬佩那些無償為我們提供精神享受的前靠和同道。

王秀才的父母均早已去世多年,家務一切都由太太李氏掌管,內中有個善於處理雜物,做事勤儉,管理嚴格的大丫頭,名玉蘭,是李氏娘家的陪嫁丫頭,因她做事練達勤儉,李氏離不了她,就硬逼王秀才將她收了房。李氏掌家,不過名義罷了,家裡大小事情都由玉蘭經手,非由李氏出面不可的事情時,也得由玉蘭安排一切。玉蘭又能幹人又忠心,所以李氏才叫王秀才將她收房。她人緣也好,家中無論老少用人,都以玉蘭姐姐呼之,不敢直呼其名。王秀才與李氏及兩個孩子都非常喜歡她,尤其兩個小孩子,沒有玉蘭照顧他倆不肯睡覺。

王秀才到家時,玉蘭已經將祭祖的物品都準備好,只等王秀才舉香嗑頭了。

王秀才會過娘子祭過祖宗,吃了午飯到書房裡躺了個大大的午覺。

醒來時,已經是太陽快落山的時侯了,玉蘭找他商議他離家以後應處理的事情,王秀才不耐煩的道︰「我在家時也是你辦理一切,何況我出門呢!要商量的話,去找太太去,別找我的麻煩。我倒是想找你商量件事情呢!」

玉蘭忙問他什麼事情,王秀才靠近附在她耳朵上說︰「這些日子來也沒跟你親近過,到明天我就得上路,只有今天晚上的時間,還要陪太太,也抽不出空去你房裡了。我想,我們跟太太商量商量,今晚你也歇在太太房裡,我好讓你沾沾光,也算慰勞你這些日子來的辛苦,可好麼?」

玉蘭聽了,連脖子都發了紅,說︰「哎呀爺,跟你商量正事呢,你倒歪起來了,真好意思!你去跟太太商量吧!」

起身預備出去,秀才拉住不放,兩人正糾纏著,太太李氏進房來說︰「菜擺好半天了,還不快去吃,等會涼了。」說完朝玉蘭望了一眼︰「你爺當了這些日子的和尚,大概忍急了,連飯也不吃拉著你不放是嗎?」

李氏這一問使已經紅了臉的玉蘭,更加羞得抬不起頭來說︰「太太真是的,爺是叫我跟你商量件事,我不肯,爺才拉住不放手的,太太扯到哪裡去了……」

說完便低下頭。

李氏調笑的說︰「這又有什麼怕難為情的,爺在外面當了這麼久和尚又不是假的,真想不到他能熬那麼久。我也叫你去過,你總是怕人家閒話不肯去,也就不怪今天爺急得像猴了。」

玉蘭望了太太一眼,說︰「太太光埋怨我不去,難道爺當和尚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嗎?太太為什麼不差人叫爺回來呢?一直到今天才差人去叫,明天就得啟程。」

李氏笑著罵玉蘭︰「好鬼頭,倒被你埋怨起我來了,家裡的事都是你管,我幾時過問過?爺是你照應的,搬到外面去你就不管了嗎?爺如果在外面勾上野女人,我不跟你算賬才怪呢!」

王秀才見愛妻美妾逗笑,心裡好不快活,拉住了太太剛想要說話,李氏搶先說︰「拉我幹什麼?我是見玉丫頭請你吃飯沒了影兒,才來催一催,現在還是去拉她吧。」邊說邊往回掙︰「大白天拉拉扯扯像什麼話?也不怕下人看見!」

玉蘭在旁插嘴︰「爺!太太叫你晚上拉!」說完笑著跑了。

李氏笑罵道︰「好鬼頭,出起我的洋相來啦!我不撕你的嘴才怪!」

王秀才說︰「我剛才叫她去跟你商量,她不肯,現在我跟你說吧,今晚叫她到你房裡去侍候我們好嗎?」

「只要玉蘭肯去就行,我有什麼不肯的。」李氏人極賢,從來沒有酸味,她補充說︰「她辛苦了,你應安慰安慰她,也讓她生個孩子,叫她有點指望才好,別光叫人家當一輩子奴才。乾脆今晚你到她房裡去吧!」

在飯桌上氣氛特別融洽。秀才夫婦並坐,玉蘭一旁執壺。吃了沒兩杯,李氏叫玉蘭也入座同食,玉蘭執意不肯,說怕王家從此自她身上沒有了規矩,李氏娘子也不再強迫,但想了個妙法對秀才說︰「那我們就光吃飯算了,等蘭丫頭收拾好打發孩子睡了,到我房裡,我和她敬你幾杯。」

在李氏房裡,王秀才叫玉蘭特別取來壺合歡酒,夫婦三人對飲起來。三人互相勸飲,都吃了不少,開始上床睡覺。

雖是酒後,玉蘭仍按步就班,不肯亂來。她先替王秀才脫衣上床,又服侍李氏一切就緒後預備回房。

李氏說︰「你爺明天就要起程,今晚你就在這裡別回房了。」

玉蘭忙說︰「那我回房拿被褥來打地鋪。」原來古時尊卑有別,丫頭再大膽也不敢上女主人的床。

李氏又說︰「你別固執了,我把你從小就當妹妹看待,何況明天你爺就要去趕考,難道你意掃爺的興,叫他上路也不開心嗎?上床來吧!」

玉蘭仍在拿不定主意,王秀才急了,光著身子跳起來拉著她就往床上拖,李氏見了笑道︰「別固執了,看你爺都成什麼樣子!」說著也幫著秀才把玉蘭往床上拉︰「你要把爺急瘋了,如果真急瘋了我可不依你啊!」

李氏一面拖一面開她的玩笑,玉蘭被兩人拉上床,合衣躺在一旁。李氏拉她並頭睡,她死也不肯。

王秀才急了,按住玉蘭將她的衣服連扯帶撕,脫了個赤條精光,夫婦兩人將她挾在當中,互相上下撫摸著她。

李氏說︰「小鬼頭幹麼那樣不知好歹,非叫爺這樣收拾你才舒服嗎?」

玉蘭抱屈說︰「你就是會欺負我!」

李氏取笑道︰「等下還欺負得更厲害呢!小騷貨你等著瞧吧!」

「不來了,太太真是的,你也欺負我!」玉蘭說著在李氏的大胸脯前一陣磨搓,一頭青絲搔得李氏奇癢難當。

「哎喲!小浪蹄子癢死我了,怎麼折磨起我來了!」李氏笑罵玉蘭。

玉蘭笑著說︰「我才不敢折磨太太,要折磨太太的在這裡呢!」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到秀才胯間去摸,觸手握了一把急忙縮回去說︰「太太不得了啦!我到你那邊躲一躲,嚇死我啦!」

說著就縮回身子往那邊去,在李氏胯間往外爬。

「你著了什麼魔?大驚小怪的!」李氏不知究竟,責問玉蘭,玉蘭一直躲到她身後,才指著王秀才的胯間說︰「太太你看!」

李氏順著她的手兒一瞧,也吃了一驚,納悶秀才翹起的肉棍兒不知為什麼今晚特別粗大。但她仍取笑玉蘭︰「都是你不聽話,叫你上床推三阻四的,現在氣得爺成了這個樣兒。快去服侍服侍,叫他不要生氣了。」

玉蘭說︰「我不敢,還是太太去勸說勸說,等爺氣消一點後我再出頭。」

王秀才也說︰「我先侍候你吧,太太,待會兒收拾蘭丫頭!」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