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的春天(2)

鄉下的春天(十)

「大哥兒,我名字叫冬兒,今年已經十三歲啦。」

「什麼!才十三歲?我不相信!冬兒,你有男朋友嗎?」我搭著她肩膀的手偷偷摸摸的伸了下去,輕觸著冬兒的奶子,已經硬起來的陽具,緊貼上冬兒翹起的屁股時,有力的勃動了一下。

「沒有,我年紀太小,怎麼會有人喜歡呢?」冬兒說。

這時村長剛從廁所走了出來,看見我醉醺醺的樣子,就吩咐冬兒晚上留下來照顧我,說完就匆忙的走了。

想到眼前這小女孩祗有十三歲,對男女的事似懂非懂的,但是,身體已經是相當的成熟,這正正是摩擦癖的誘因,我想起了翳生對我性頃向的分析。

「性格矛盾……可能伴有其他性變態行為……」

對了,摩擦癖之外,我還是一個偷窺狂,我想起因為偷看大姑娘洗澡,而被二房東趕出來的往事,還有戀物癖呢,小蓮那條小小的髒褲叉,我不是如癡如醉的嗎?

誰知道呢,雖然我沒有試過,可能我還是一個露體狂呢,我決定試一下,發掘一下自己,因為我發覺自己正有極大的衝動,要在冬兒面前獻一下「丑」。

我對冬兒說︰「冬兒,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我故意走起來跌跌撞撞的,好像要摔倒的樣子,向廁所摸過去。

不出我所料,冬兒搶上來,著急的說︰「不,讓我來扶著你。」小姑娘上當了,但是誰知道呢?可能是冬兒故意吃點小虧,讓我揩一下油也說不準。

吃小虧佔大便宜。

我半摟半抱的把這個奶子大大,卻祗有十三歲的冬兒擁著進了廁所。

「我想小便,唉,喝多了。」我自言自語的,一隻手仍然是半摟著冬兒,另一隻手在拉煉上拉拉扯扯的,故意做出好像沒辦法把褲煉拉下的樣子,冬兒熱心的幫我把拉煉拉下,小手伸進我的褲襠裡掏了半天,我明明覺得冬兒的小手已經把我的陽具握著了,不知為什麼又放開了,我的陽具被她的小手撥來撥去的,越發的硬了。

冬兒的小手繼續在我的褲襠裡掏弄著。

我有點奇怪起來︰「冬兒,你在幹什麼呀?」

「我……我在找你的小雞,不會是這個吧……」

她重新握著我的陽具,胖乎乎的小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又是一陣快感。

「哎,誰叫我醉成這個樣子呢?真難為情,好吧,我乾脆把褲子脫下來,你慢慢找一下吧!」我好像有點不意似的把內外褲一起拉了下來,然後非常滿足的發現小冬兒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我勃起的陽具,整個人好像嚇呆了。

「哇,不得了,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我小弟也有八歲了,比起你的小雞是小得多了。」

冬兒好像覺得一個成熟男子的陽具和一個八歲男孩的應該是差不多,這就難怪她掏弄了半天,找了這麼久還找不到她心目中的小雞了。

不過我因為喝多了,這時是真的想放一泡尿了,但是面對著大奶子的冬兒,我發覺做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也並不容易,因為我的陽具是一直的保持著勃起的狀態。

不識趣的冬兒偏偏還要來幫倒忙,小手輕握著我的陽具,捋了兩下,等了一會,忍不住抬起頭來,天真的問我︰「大哥兒,你怎麼還不撒尿啊?」我被冬兒弄得有點哭笑不得,看來我想當著這個小女孩面前放一泡尿,也不容易,我老老實實的對她說︰「冬兒,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你的嫩臉蛋,下面這裡就挺得硬直的,男人如果這樣是撒不出尿來的。」冬兒還以為我在說笑,小手還是在努力的一下一下的捋弄著我的陽具,後來她發覺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衣領,開始大力的摸捏她嫩嫩的奶子的時候,她開始有點明白了。

「大哥兒欺負人家,我不來了。」冬兒急忙縮回手,把臉埋在我的胸前。

我不禁把小冬兒的臉捧住,朝著她嘟起的紅潤嘴唇,貪婪的親了兩下,冬兒閉起眼睛,耳根都羞紅了。

「冬兒,你先回去,幫我整理一下房間,好嗎?」

我忍不住又摸了她的奶子兩把。

冬兒輕輕的應了一聲,低著頭跑了出去,她可能終於也明白到,我的醉酒是有點裝出來的,並不是真的醉到撒尿也要她扶著了。

當我終於輕鬆了自己,回到房間的時候,我看見冬兒正翹著屁股,認真的在整理床單,當我走到她後面,正想有所行動的時候,我才意外的發現村長坐在出書桌旁的椅子上,正笑瞇瞇的望著我,我興趣索然的躺下來,含糊的應對著村長的問長問短,我很快就睡著了。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外面是靜悄悄的,連蟲叫聲也沉寂了下來,皎白的月光從窗戶透了進來,我翻了一個身,腳好像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我忽的坐了起來,趁著月色,我看到床角捲著身子,睡著一個女孩子,我俯過去,睡得正香的小冬兒輕輕的砸著嘴,不知夢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微笑。

鄉下的春天(十一)

我輕輕的把冬兒抱了過來,讓她睡在我身旁,摸了摸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覺得冷冰冰的,我爬下床,把窗戶掩上,門關好,才又爬上床,我把冬兒重新摟抱住,把被子拉過來,把我們倆一起的包裹住。

我低下頭,藉著從玻璃窗透進來的月光,開始仔細的欣賞懷裡這個可愛的少女。

冬兒稍微零亂的秀髮波浪似的覆滿了整個的枕頭,稍微嘟起的嘴唇,彎彎的眉毛,洋娃娃似的眼睫毛,月色下,十三歲少女的皮膚顯得分外的細嫩,我湊近想看清楚她的汗毛,嘴唇碰到了少女嬌嫩的臉蛋。

我輕輕的吻著少女的額頭,面珠,鼻子,然後才是那誘惑的,從一開始就想著的小嘴,有點乾燥的嘴唇,在我的舔弄下,變得潮濕潤澤起來,小冬兒在我懷裡慢慢的暖了過來,充滿彈性的少女胴體不安的扭動了一下,我這才發覺冬兒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正抵住了我的褲襠。

在這純潔、浪漫的環境下,我的陽具卻不老實的蠢蠢欲動了。

我把自己的衣服脫下,放在一邊,然後把被子拉開,開始去解冬兒的衣鈕。

她的奶子彈了出來,奶頭是小小的,我忍不住俯過去,嘴巴輪流的吸吮著兩隻奶頭,冬兒發出夢囈聲,潔白的身子連續不安的扭動起來。我抬起頭來,望向她的臉,眼睛仍然是閉著,上下兩片嘴唇現在卻是微微的張開著,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牙齒。

我重新的打量著身旁的小尤物,雪白微胖的身子繼續在略帶淫蕩的扭動,挺凸的奶子誘人的抖動著,奶頭在我剛才貪婪的吸吮後,硬硬的翹了起來,配上她天真爛漫的臉蛋,我感覺到魔鬼身段和天使臉蛋合在一起的誘惑。

我有一種衝動,就是要把這小處女恣意玩弄,盡情蹂躪。

我想像到冬兒被我壓在身下,小陰戶緊套著我粗大的陽具,白圓屁股無力的在扭動,隨著我每一下有力的抽插,一聲一聲的浪叫討饒。

但是美麗的小冬兒,她只有十三歲。

我想起城裡的一個知道我毛病的M君曾對我說︰

「泰軍啊,你變態性騷擾的年齡層次愈來愈低了,由少婦、少女,一直到幼女?你這可病得不輕,這種病情不會有暴力或傷害傾向吧?」我記得自己當時曾一本正經的告訴他︰

「M君,暴力或傷害,那是out of question,至於年齡問題嘛,I don』t care,as long as she can beara baby。」

M君反駁說︰「但是法律會管呢。」

對了,除了法律,我泰軍也自有我一套的道德標準。

我再吻了一下冬兒微張的小嘴,然後把她翻過身去伏在床上。

我輕易的把她衣裳和褲子都脫去,冬兒白嫩的身子現在是一絲不掛的了,從後面看起來,她也是十分的可愛,我的手漸次的從她的背摸向屁股,再滑落去大腿,小腿,觸摸到的肌膚是非常的嫩滑、柔軟而有彈力,翹而圓的屁股,有向兩邊稍微分開的趨勢,顯示了將來一個大屁股少婦體型的預兆。

我抱起她的屁股,把被子拉過來塞墊在她的身下,然後把她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從後面望過去,冬兒的陰戶在翹起的屁股中間露了出來。

我把身子挺過去,已經硬直的陽具開始在少女的屁股溝、陰唇、肛門附近來回的磨動起來,我的手向她的奶子伸了過去。

不到十分鐘,我一邊揉著她的大奶子,一邊射精在這十三歲小處女的陰戶外面。

我一樣的得到了極大滿足,而且,想想看,我還保存了一個少女的貞操呢。

我爬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幫小冬兒揩擦了一下,幫她穿上衣裳,然後我再把冬兒摟在懷裡。冬兒究竟知不知道我在她的陰戶外射了精呢?我一邊在想,慢慢的睡著了。

早上,我被冬兒弄醒了,太陽耀眼的從窗戶射了進來。

「大哥兒,起來吃早飯了,你怎麼睡到現在還不起來?」冬兒已經一早就已經起來了,看起來好像是已回過自己家裡了,昨天的一件淺紫色的衣裳,今天換上了一件淺綠色的。

我從床上爬了下來,望著冬兒漲鼓鼓的胸脯,渾圓的屁股,有點後悔昨晚沒有把她完全的佔有。

「啊,睡得真舒服,冬兒,我昨晚做了個好夢呢。」我想試探一下冬兒。

「大哥兒,我今天早上醒來,你怎麼抱著我呢?」冬兒有點臉紅的在埋怨。

我放下心來,裝作漫不經心的說︰

「啊,是啊,我見你縮在床角落冷得直發抖,所以就拉你過來暖和一陣子,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和冬兒一起走了出去吃早飯。

鄉下的春天(十二)

吃過早飯,我跟著村長一個叫阿強的侄兒,乘一種叫「面的」的計程車到鎮上去逛逛,阿強是有點公事,我就順便辦點私人的事情,包括去理髮。

到了鎮上,我先到鎮上的郵局,發了兩份電報,掛了個電話。出來的時候,想要去理髮,阿強卻說要先去念能寺逛逛,我看他異乎尋常的熱切眼神,好像有點古怪,也就二話不說,跟著他就走。

在鎮上大街旁的一條小巷,穿過去不到五分鐘的路,就是念能寺的地方,靠著小山坡,是一座寺廟,前面是一大塊空地,人來人往的,熱鬧的很,我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是個泥沙俱下、魚龍混雜的地方。

阿強原來認識這裡一個賣香煙的叫阿媚的女孩,阿強是有心炫耀他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摟摟抱抱的,一副急色樣子。我看那女孩子的大眼睛轉來轉去的,恐怕阿強對阿媚是癡心一片,人家對他怎樣就難說了,我也懶得管他們,自顧自的看熱鬧,我看見前面圍了一圈人,就走過去湊熱鬧。

只見人圈中間,豎起一個牌子,打出「明朝宮廷欽天監單傳,清朝恭親王府珍藏秘方,丑能變美」的旗號,旁邊一個油頭粉臉的傢伙,我一看就樂了,二賴子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他以前常在城裡的公園門口擺攤子,所以我頗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二賴子的把戲其實是十分搞笑,他揚言照著他寫的秘方,到藥房照著抓藥就能將醜婦變美女、豬八怪變美男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很多人就花錢來買他的秘方,他總是對上當的人說他的單方是因人而異,要在夜深人靜時,放在水盆裡顯示,照方辦事,方能立見奇效,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一段時間他的名氣越來越大,甚至聽說有人天南海北,千里迢迢,派人專程來找二賴子求購妙方。

戳穿了卻叫人哭笑不得,所謂單方是用白礬寫成的,遇到水就會顯現出來,你想「黑面變白臉」,單方就教你「搽一層白粉」;你要「單眼皮變雙眼皮」,單方就是「用筆墨描一道」;你若希望「豬八戎變美少年」,單方更簡單,就是「今生休想,來世再重新投胎」,坑了人家還把人家捉弄一番,很多人上了當,卻怕丟人不敢聲張,所以二賴子才能長期行騙而沒有穿幫,真要鬧出什麼不大不小的事情來的時候,他也下有嘍囉幾個,上有大阿哥,欺軟怕惡,或恐嚇、或賠錢,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我的毛病是喜歡找人多的地方擠,所以二賴子的攤子我一點也不陌生,久而久之,我和他成了點頭之交,二賴子也是個靈巧和工於心計的人,幾次下來,也就看穿我的把戲,他也不點破,由得我在搞我的那一套。

有一天黃昏,我站在一個少女後面,趁著天色暗下來,把陽具掏了出來,令我感到失望的是那少女的屁股軟綿綿的,陽具貼上去很不過癮。

就在我進退兩難,不知是否要回家的時候,有兩個十五、六歲,一個長髮,一個短髮的少女一起的擠到我身前,長髮少女穿了一條剛把屁股遮住的短裙,短髮少女穿一條淺黃色的短褲,透出裡面的一條黑色的三角褲叉,把豐滿的屁股繃得緊緊的,因為本來就擠,她們兩個卻是硬擠到我的面前,要命的是她們還不時的互相取笑著,兩個誘惑的青春屁股在我面前不住的幌動,不要說我是有意,就是我無心,她們豐滿的屁股也不斷的抵撞著我的陽具。

我的陽具緊貼著短髮少女的屁股溝,用力的擠壓,那短髮手少女好像有點嫌擠,往旁邊讓了讓,長髮少女卻剛好在這時彎下身,好像掉了什麼東西的樣子,我的心幾乎是跳了出來,她這一下動作,裙子往上褪了過去,大半個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裡面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有花點的三角褲叉,漲卜卜的陰戶,猥瑣的露了出來。我搶前一步,硬挺的陽具緊密的和長髮少女裸露出來的屁股貼到了一起,我清楚的感覺到少女陰戶傳過來的陣陣熱氣。

本來我估計我的陽具和少女的陰戶接觸的時間不會超過三秒鐘,等她撿起她的東西,也就完了,卻料不到長髮少女非但沒有直起身來,反而伸手把自己的褲叉撥過一邊,讓赤裸裸的陰戶直接貼上我的陽具!而且少女的屁股也一聳一聳的直往我胯下碰,好像是等著我把陽具插進她飽漲的陰戶一樣。我當時雖然是慾火高漲,卻也覺得有點不妙,因為憑我的經驗,這種情形是非常的少見。

以前我的變態行為,通常都是只顧著自己的享受,很多時候,我是希望對方一點感覺也沒有,完全不注意我,這樣我才可以為所欲為。

我偷看大姑娘光著雪白的身子在洗澡,或是那些平時冷若冰霜的少女蹲下來不知羞恥的露著陰戶在撒尿時,當對方感覺到我的存在時,通常那也就是我要開始逃跑的時候了,再遲一點,當那驚慌的尖叫聲引動起別人的注意時,我就要嫌兩條腿太少了。用褲襠擠壓少女的屁股也是一樣,好幾次,當我下身緊貼著少女的屁股,卻遭到有經驗的她們投過來卑視的眼光時,我所感受到的那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實在是十分的難受。

所以我最喜歡那些沒經驗又不懂事,但是性特徵已顯現出來,就是說奶子已經漲起來,屁股開始變圓變翹的那些女孩子,她們可能會覺得屁股有東西在磨來磨去的很討厭,卻很少會聯想到那硬梆梆的東西是男人的陽具。

像這樣發覺我用陽具緊貼她們的屁股,還不躲不閃的,可以說已經是十分之少,更把褲叉撥開一邊,有如此熱烈反應的,可以說是絕無僅有,我正有一點不安的時候,屁股給輕輕的推了一下,我的錢包已被扒去了。我轉身,看見短髮少女正在急急的離去,我剛想追過去,衣服卻給長髮少女扯住了,我又驚又怒,這才知道著了江湖二十四騙的「彩雀跳」的道兒,正是形勢比人強,一個搞不好,長髮小騷貨叫起非禮來,我更是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這關頭,二賴子走了過來,對著那長髮小騷貨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然後把我拉過一邊,叫我放心,他認識這是城裡的「金銀花」兩姐妹,有把握幫我把錢包找回來,過了一天,二賴子果然是原封不動的把錢包交還了給我。這樣,我就算是欠了二賴子一次,以後如果有誰找二賴子的楂兒,我就總是做好做歹的幫他解圍,成了他騙人的幫兇。

今天在這裡碰上二賴子,可能他在城裡惹上麻煩也不一定,我看他正在口若懸河的在吹牛,也不願驚動他,就轉過去找阿強,阿強告訴我說他要去幫女朋友辦點事,我們約好了會合的時間,地點,阿強就摟著他女朋友走了,我心想他們可能去春風一度也說不定。

我又逛了一會,看見有個老頭在幫一些小孩子在剃頭,我正找不到理髮店,心想反正也無所謂,就走了過去,拿張小凳子和小孩子一起坐著在排隊輪候,輪到我的時候,老頭一邊替我理髮,一邊就和我閒聊起來。

「小哥兒,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本地人呀。」

我答道︰「不錯,我是來……旅遊探親的。」

老頭挺熱心的問︰「那有沒有到什麼地方玩啊?離這不遠的承恩塔,可是好玩的很那。」

「我沒有去過承恩塔,我只去過將軍廟。」我說了那破廟的名字,心想這老頭也未必聽說過。

「我知道,幹我這一行的,附近的鄉村,我都去過,將軍廟,就是在程深雪住的那條村,再往東面走,拐過蓮花山,就望得到了。」「什麼?……什麼程深雪?!」

我開始的時候,沒有聽清楚老頭在嘮嘮叨叨的說什麼,後來明白了,我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

老頭開始有點懷疑的望著我,有點吞吞吐吐起來︰

「你不是辦案的大爺吧?」

我說︰「哎呀,您老說到哪兒去啦,你幫我洗頭修指甲吧,我再加點小費給你,快告訴我程深雪的事情吧!」

老頭說︰「小哥兒,我不幫人洗頭修指甲,也不收小費,見你是外鄉人,就跟你胡亂的扯談一下,諒也無妨。」

聽那老頭講,三年前這裡發生過一件轟動一時的案件,原來深雪是鎮上一間客棧「月花莊」的老闆娘,當年,有個江湖客,外號叫「雙鏢」的,路過這裡,一見面就迷上了她,就為了經常能見上她一面,就在「月花莊」長住了下來,不過也有人說「雙鏢」是為了「十字門寶藏」而在此地徘徊不走。

雙鏢一向自命風流倜儻,所交往的女子都是姿色過人,開始的時候對深雪這個風騷小婦人是抱著玩弄一下,逢場作戲的心情,但是和深雪約會過一兩次後,卻對她如癡如醉,死心塌地的迷戀起來,更捎了一封信向深雪表明心意︰千年鐵樹要開花,深雪雙鏢是一家;

鐵石鋼錘砸不斷,哥和妹的情疙瘩!

卻料不到往日「月花莊」之所以能平安無事,兼且有點生意,原來是受到本地的有勢力人士「老洋人」的照看,這樣下來,日子久了,衝突也就難免了。

出事那天晚上的情形,有份參與其事的大多語焉不詳,一般的說法是︰「雙鏢」看到「老洋人」對深雪毛手毛腳,結果是在「雙鏢」把「老洋人」打翻在地上時,卻被「老洋人」的手下一湧而上,拳腳交加,眼看就要把他廢了,最後還是「老洋人」喝住了,「雙鏢」也是乖巧之人,當時就發誓不再踏足此地,所以「老洋人」也就放他一馬,大家都以為沒事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老洋人」著實的風光了一陣,有人甚至看到他半夜從深雪住的房間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

誰也料不到有一天清晨,鎮上的人發現「老洋人」死在街頭,心臟部位給細而鋒利的凶器刺了一下,警察局派了人來,因為「老洋人」是這裡的頭臉人物,所以就鬧的這純樸的小鎮一時的雞犬不寧起來,兇手卻始終逍遙法外,程深雪的名字在鎮上也就無人不曉了。不過她不久也就消聲匿跡了,聽說是退隱回鄉了。

我聽了之後,覺得有一股寒意從心底裡透了出來,深雪的俏模樣又在眼前浮起……等會兒,我不是和深雪有個……肉搏戰的約會嗎?

鄉下的春天(十三)

理過發,聽完了老頭的故事,我一邊漫無目的地逛街,一邊陷入了一陣的沉思,兇手還逍遙法外這一點給了我很大的震撼,依我看兇手多半是雙鏢,但是他為什麼沒有再去找深雪呢?

我想起二賴子也算是個江湖人物,就決定去問問他。

二賴子看見我,顯得很高興,原來最近城裡風聲緊,連帶他們這些街頭攤檔也遭殃,所以他就到鄉下避一下風頭,今天他的生意不錯,正所謂「坑不完的老冤」,他看見我,就收了攤子,拉著我到附近的一個茶檔聊天,說起雙鏢,他說是個難以捉摸的人物,但是照他所知,也不是什麼特別出色的人物,老是喜歡在女人堆裡鑽,看來不像是殺過人的樣子。

回到村子後,我急匆匆的往深雪家走去,說是探望一下二妞,其實我是想看看深雪,深雪實在是太漂亮了,整個人像個熟透了的蘋果一樣,我昨天一看到她時,陽具就硬了,好想跟她性交,尤其她幫我舔弄陽具,那種圓熟技巧所帶給我的舒服感覺,也不是二妞那種生硬動作可以比擬。嗯……如果把她們一起同時玩弄,不知道滋味如何?深雪緊緊的吸吮我的陽具,二妞可以同時舔弄一下我的陰囊……

我曾經有幸觀賞過唐代大畫家周 所作的「春宵秘戲圖」,那才稱得上是無與倫比,五女一男!圖中男子的陽具正插進一個俊俏女孩的陰戶,旁邊兩個小丫環扶持著那男子,前面有一個侍女用力頂著那俊俏女孩,不讓她身子往前移,最精彩的是後面還有一個丫環在幫手推那男子的光屁股。畫工極精細,難怪蘇東坡兩兄弟各有詩詞讚賞周 的畫,其中在「周 畫美人歌」中,有「畫工欲畫無窮意……周生執筆心坐馳……」等佳句。

言歸正傳,我到了深雪家,二妞已經走了,原來二妞還在唸書,昨天是請了假回來,今天左等右等的,等不到我,就乘車回學校了,只留下了一封信給我,深雪也是不知到哪裡去了,屋裡只有老婦人和大妞在。我本來想回村長家,但是老婦人留下我,說深雪可能馬上就回來,要我等多一會兒,於是我就和老婦人,大妞一起看起電視來。

慢慢的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了,因為我發現大妞進了自己房間,一會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件白色很薄的背心,和一條粉紅色的短裙,並且走到面對我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大妞背心裡面甚麼也沒有穿,兩隻發漲的奶子,顫抖抖的顯了出來,跟著大妞把雙腿微微分開,我覺得大妞白白的大腿在紅色的裙子下,顯得份外的耀眼,而且,在大腿的盡頭,好像有點什麼露出來了,我有點心虛的轉頭望了一下旁邊全神貫注看著電視屏幕的老婦人,然後才再轉過去想看清楚大妞短裙裡三角褲叉的顏色,卻發覺大妞的媚眼正瞟著我,難道她知道我在偷看她的三角褲?

「啊,真英俊,我愛你!」

大妞好像是在對屏幕中的男主角評頭論足,但我發現她說著這些話時,眼睛是不時的瞟著我,然後她的小嘴嘟了起來,再突然的張開,給了我一個無聲的飛吻,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樣子,她心滿意足的格格浪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牙齒。

我這時候再蠢也知道,大妞是在向我賣弄的她的風情了,我褲襠裡的陽具開始硬了起來。

這時候老婦人站起身,到廚房去了。

大妞一直注視著老婦人走開,然後向我眨了一下眼,似乎是漫不經心的,這蠱惑的漂亮少女曲起了膝蓋,白白的大腿慢慢的分開了,大妞的屁股什麼也沒有穿,她赤裸裸的陰戶淫蕩誘惑的露了出來。

鄉下的春天(十四)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大妞是這樣的放浪,我牢牢的盯著她大大張開著的兩條白腿的頂端,大妞那不知羞恥的露出來的毛茸茸的陰戶,給了我極大的誘惑,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為了能玩弄一下眼前這個小淫娃,現在如果叫我去殺個把人,我想我也是毫不猶豫的就做了。

「大哥兒,你在看什麼啊?」大妞嬌聲浪氣的問。

「我,我在看你的腿子……」我一邊說一邊向大妞走了過去。

「我在想,你可以讓我……摸一下嗎?」我挨著大妞坐了下來,一隻手向她的大腿伸了過去。

我的手掌接觸到大妞豐腴雪白的大腿,歡愉的感受到那充滿彈力的肉感,大妞故意的讓我摸了一陣,看我顯得情迷意亂的樣子,才突然的站了起來,臉上換過了一副刁蠻傲慢的樣子,整個人的態度起了180—的轉變。

「喂,你在幹嘛你?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已經有男朋友啦,他可是有錢有勢的呢,哈哈……」

剎時間我漲紅了臉,血都湧到頭上了,隔了一會,血又好像都流走了,我想我的臉一定是青白的嚇人。

大妞卻還在得意洋洋的說下去︰

「我還以為城裡人有什麼了不起,昨天晚上對我愛理不理的,現在還不是叭兒狗一樣?土起來比這兒的人還要土哩!」

Goddamncockteaser!就在我剛要發火的時候,老婦人從廚房走了出來,她說她要到雜貨店買點東西,這對我來說是正中下懷,我決定趁老婦人走開的時候,好好的教訓一下這漂亮,但是可惡的小騷貨。

老婦人走後,我轉身對著大妞,我決定先耍一下大妞︰「大妞,真對不起,昨天晚上你坐的離我太遠啦,而且,你這麼漂亮,我有點害羞,所以不敢和你講話,早知道你會不高興,我就不理其他人了,專門聽你吩咐……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這才差不多,我不喜歡你老是向我媽大獻慇勤,我哪方面比不上她?」大妞重新坐到沙發上,故意的挺了挺胸,兩隻沒有罩著的年青奶子在小背心裡上下的跳躍著。

我挨向大妞,她豐腴的大腿傳過來一陣熱力,我的陽具又有力的勃動起來,我忍不住又把手輕輕的按著大妞的腿,大妞這次沒有避開,任由我的手在撫摸。

「大妞,你幹嘛生這樣大的氣啊?你很漂亮啊,身材又好,嗯,想不到你的大腿是這樣的又白又滑,我剛才一看到你換了裙子露出大腿,就想摸一下……」「那你除了看到我露出大腿,還看到露出什麼啊?」大妞的姣勁又來了,說的話充滿一種淫蕩的意態。

「我……看到……」我覺得有點難於啟齒,但同時覺得陽具困在褲襠裡越來越不舒服了。

「說啊,還看到露出什麼啊?」

「我看到你露出肥肥嫩嫩的陰戶!」

「什麼陰戶,是肥 !嗯,……那你看到我露出肥 ,你的小雞有沒有不老實的硬起來啊?」大妞邊說邊向我的褲襠摸了過來。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抱住大妞,狂熱的吻著她的小嘴,嫩臉蛋,伸手隔著她單薄的小背心把她的奶子握住並且大力的揉搓起來。

「啊……大哥兒,你看過我的肥 ,我也要看看你的小雞……」我拉下褲煉,然後看著大妞的小手伸進我的褲襠裡,把我硬直的陽具掏了出來。大妞盯著我昂然勃起的陽具,小手握住用力的捋了兩下,淫笑著瞟著我說︰「喲,你瞧瞧,硬得這樣厲害,大哥兒,它不去撒尿,是想要去欺負女孩子呢,模樣醜醜的,要不要我含弄一下啊?」

淫蕩的大妞一面說一面把頭俯低,先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打著圈子舔弄了好一會,然後才把小嘴張得大大的,突然的把我的整根陽具含住,大力的吸吮起來,快感一陣一陣的從被大妞含弄著的陽具傳了過來,我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呻吟來,我把大妞的小背心扯高,雙手大把大把的扭捏著這小騷貨的嫩奶子,大妞跪在我兩腿中間,頭一上一下的動了好一會,才好像意猶未盡把陽具吐了出來,我把大妞拉了進懷裡,手伸進大妞的短裙裡,輕輕的摸著大妞已經濕淋淋的陰戶,或者像大妞說的︰肥 。

「大哥兒,你抱我到房間去,我讓你 一下我的肥 ,好嗎?」小騷貨開始央求我,要我插弄她的小陰戶了,我當然不反對,不過我想起剛才大妞的可惡之處,我決定要吊一下她的胃口︰

「小姐,我是叭兒狗,又是土裡土氣的,怕沒資格 你的肥 吧?」好一個大妞,她先是抬起頭來,看到我的臉色好像不是真的在發怒,再低頭看看我的陽具,明明還在硬直硬直的想插 嘛!

「好小子,居然耍弄起本姑娘來了!好,以後我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不叫大妞!」

大妞一邊說一邊要站起來,我可沒有這麼容易讓到口的肥肉丟了。我把拚命掙扎著的大妞攔腰抱了起來,進了她的房間,然後把她扔到床上,大妞雪白的肉體橫陳在我的眼前,小背心被扯得高高的,突出的奶子激烈的搖晃著,兩條腿大大的分開著,其中一條腿曲了起來,粉紅的短裙,雖然還穿著,但是已經完全遮掩不了被我摸弄過的,濕淋淋的陰戶。

「小丫頭,張著腿,挺著奶的勾引我,撩起我的火,想這麼容易就脫身?要讓你受點苦,挨點插,以後才能學會怎樣做人,做我的女人。」我把褲子脫下,光著屁股把大妞緊緊的壓在床上。

我開始用力的吸吮她一隻奶頭,大妞雪白的身子扭動起來,我的手在大力的扭捏著她另一隻的奶子,換來了她一陣淫蕩的呻吟。

「不要告訴我你喜歡我捏弄你的小奶頭吧,嗯?」

我用半帶著期待,半帶著諷刺的語氣問,同時更大力的扭捏著發硬起來的奶頭,大妞抖動著嘴唇,更大聲的呻吟起來。我低下頭,跪俯著,雙手抱住大妞的屁股,把臉湊向大妞的嫩陰戶,我密密的親吻著大妞的陰戶,舌頭在大妞陰唇上來回的舔著。大妞的身子在不斷的扭動著,兩條白白的大腿,大大的張開著,當我舔弄她小小的陰核時,大妞發出一聲尖叫,停止了扭動,整個身子像蝦米一樣的弓了起來,然後又重重的倒回到床上,小手忙亂而著急的推著我的頭,劇烈顫抖著的下身拚命的挺了上來,我對自己能夠帶給這小騷貨如此激烈的興奮,覺得很滿意。

我俯身向前,把陽具插進了大妞濕淋淋的陰戶裡。

「大哥兒,我知錯了,你懲罰我吧,蹂躪我吧,大力的 我吧……啊……」我一邊瘋狂的插著大妞的陰戶,一邊氣不過她的騷浪樣子,我用力的扭她的奶子,大腿,屁股多肉的地方,然後我想起老婦人可能快要回來了,於是我吩咐大妞伏在床上,把屁股翹起來,她顯得稍微有點猶豫的時候,我就用力的打了她結實的光屁股一下,大妞驚叫一聲,乖乖的伏了下來,小手不斷的揉摸著高高翹起的白嫩屁股,我看到剛才打下去的地方,顯現出發紅的手印來,我不禁想起一個無聊的迷語來︰「什麼是和女人一樣,是越打越好的呢?」我急著想要在老婦人回來前,把一泡精發洩到大妞這小騷貨的浪 裡,所以我匆忙的把大妞從後面騎著,一面插著陰戶,手卻一下一下的用力拍打著她的屁股。

「大哥兒,大力打,大力 !……啊……」

大妞隨著我一下一下的打,屁股竟然一下一下用勁的聳了過來。

我的意思打她是懲罰她,可是這小騷貨,你越是懲罰她,她就越是騷浪,真拿她沒辦法,看大妞一身細皮白肉的,我除了大力的打她的屁股,扭她的大腿,老實說,其他地方我實在捨不得用粗勁,終於我想還是算了,只要她乖乖的侍候我,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就在我興高采烈的 著大妞的浪 時,門突然被打開了,我以為是老婦人,卻發現原來是深雪,春天深雪。

鄉下的春天(十五)

「小浪蹄,奶奶回來了,你還在浪!」

我硬直的陽具還沒有來得射精,就急急忙忙從大妞濕淋淋、熱騰騰的陰戶裡拔了出來,我和大妞幾乎是滾著的下了床,就像兩個做了壞事被大人逮著的小孩子一樣,我趕快的穿上褲子,大妞一邊把被扯高的小背心拉下來,遮掩住被我扭得青一塊,紅一塊的嫩奶子,一邊跑到廁所去了,剩下我和深雪,相對無言。

我正要向她陪不是,深雪制止了我,看來她的心情並沒有我想像中的壞,她只是望著我的狼狽樣子,似笑非笑的說︰

「大哥兒,你倒是挺風流的呀,是大妞這浪蹄子主動勾引你的,對吧?你留下來吃飯吧,吃過飯我再慢慢和你聊聊。」

吃飯的時後,大家都顯得有點沉默,反而老婦人,一邊喝酒,一邊在不斷的說話,我為了沒有那麼尷尬,也就全心全意的逗著老婦人說話,老婦人好像覺得我這個人越來越不錯,不知怎的一來,話題轉到村裡的女子來,說來說去,也就是她家的大妞二妞好,還乘著醉的要我在她們兩人中選一個做老婆,還說什麼大妞屁股大,好生養;二妞夠賢淑,相夫教子最理想。後來又自說自話的說還是二妞好,人又乖又聰明,又體貼,大妞好是好,就是太任性了一點。末了,老婦人附著我的耳朵低聲說︰

「大妞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含笑的點了點頭。

這一來,大妞就明顯的不高興了,搶過酒來,開始拚命的喝了起來。

吃過飯,老婦人喝過深雪奉上的茶,一會就說今天勞累了整天,要先去睡覺了,大妞已經喝得大醉,癱了在沙發上,深雪要我抱她回房間去,看見我有些猶豫的樣子,深雪終於忍不住的揶揄我了︰

「喲,我們的大哥兒還想演戲呢,剛才你們光著屁股在拚命的精彩下集,我也已欣賞過啦,怎麼現在倒想演小生有禮的純情上集給我看啊?」我真是尷尬到說不出話來,我偷偷瞄了瞄深雪高聳的奶子一眼,又貪饞的盯著她水蛇似的細腰,翹起的屁股,暗中慶幸剛才沒有射精到大妞那小騷貨的陰戶裡,要不然,等會我哪裡有本錢玩弄這個想了很久的大美人呢?

嗯,古人的話,有些是不錯的。

《紫金光耀大仙修真》雲︰「有我精氣,為至寶,不可走失。」《玉房秘訣》雲︰「…精出,身體怠倦…目苦欲眠…不洩…氣力有餘…意愛更重…」

我規規矩矩的把大妞抱回剛才我們親熱的房間,發現深雪沒跟進來,我就用力的在大妞左右兩隻嫩奶子上各摸了一把,才為她蓋好被子,關好房門,重新走出到廳上。

深雪一言不發的坐著,好像是滿懷心事的樣子。

「深雪,真對不起,我來的時候,你剛好不在……」深雪打斷了我的說話︰

「大哥兒,大妞這浪蹄子是自己犯賤,管不了她了。二妞呢,你有什麼打算呀?」

「對於二妞的事,實在是太對不起啦。」

其實我自己也曾經仔細的想過二妞的事情,依我這副德性,朝三暮四的,二妞跟了我肯定是要吃虧,而且,現在我跟深雪,大妞的關係也是亂七八糟的,倒不如痛痛快快的來個快刀斬亂麻,我準備告訴深雪,我今天已發了電報,安排一些匯款,我願意為二妞的事情做出賠償。

深雪沒有給我說這些東西的機會。

「怎麼要你來道歉,二妞的事,是我的錯,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她說。

我目瞪口呆在望著她。

她說對不起,因為我玩弄了她女兒二妞?

「我……我……」我的臉皮再厚,也覺得掛不住了。

「二妞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女孩,她昨天剛看到你就做出來的種種騷浪樣,都是我教的,早知道是你,我應該教她另外一套的。」「早知道是我?!」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大傻瓜了。

「對呀!」深雪理直氣壯的說,「你不就是那個摩擦癖嗎?」我覺得一陣的昏眩,果然是一個資訊發達的年代!

「別以為我們鄉下人就什麼都不懂,我曾經在一個深夜播送的節目上看到過你!」深雪有點得意的說下去︰

「你說你只喜歡那些純真,不懂事的女孩,而且只喜歡在她們的屁股上揩擦一下,嗯,你不喜歡真正的 ,所以剛才一定是大妞叫你插弄她,你才勉為其難的。」她不經意的說了一句粗話。

我的腦海一片的混亂,我覺得我受到了深雪的極大侮辱,濃厚的羞辱感令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我覺得我應該說點什麼,令深雪也震驚一下︰「雙鏢說代他向你問好呢!」我愚蠢的撒了一個謊。

深雪果然明顯的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我們面對面的沉默了一會。

「果然是你!我猜的沒錯,果然是你。」

深雪一邊說著一邊回到自己的房間,剩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著,十分後悔提到雙鏢的名字,慢慢的我坐到了沙發上。

過了好一回,我聽見深雪在房中叫我︰「大哥兒,你過來呀!」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深雪的房間。

當我走進門口,我看到深雪一身新潮女學生的的裝扮,穿了一條比剛才大妞穿的還要短的黑裙子,腿上套著一直到大腿上的「四個骨」黑襪子,在襪子和裙子之間,露出了一截豐腴雪白的大腿,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如果她在我面前一坐下來,她的褲叉就會從她的兩腿間露出來……如果她有穿三角褲的話。

深雪顯得很天真活潑的走到床邊,隨便的在床上一坐,並且豎起了一條腿,一條小到不能再小的鮮紅三角褲叉露了出來,深雪好像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我正盯著她的兩腿中間,反而有點害羞的說︰

「大哥兒不要笑我穿的這樣,二妞告訴我,你很不喜歡她的賣俏樣子,特別不喜歡她解開兩顆鈕扣,把奶子故意露出來的淫蕩動作,所以才這樣粗暴的對待她,本來我以為你會得到刺激的,我希望現在能讓你得到一點補償,你想我能稍微代替一下你心愛的純真小女孩嗎?」

我想起剛才深雪說的話,我不喜歡真正的 ?插弄大妞是我勉為其難?這樣看來,恐嚇她還不知道我已經玩過了二妞?我一邊想,一邊看到深雪扭著屁股走到桌子旁,俯身在窗台上,屁股翹了起來,從我這裡看過去,深雪的褲叉清楚的露了出來。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這深雪故意穿成小女孩的模樣來。

無論如何,我的陽具已經硬起來,我跟了過去,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來,雙眼貪婪的盯著深雪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白,微微顫抖的屁股,然後挺腰把勃動著的陽具緊緊的貼了過去。

「哎喲,是什麼硬硬的東西!討厭,頂著我的小屁股!」深雪學著小女孩的嗲聲嗲氣在叫,我一邊感受著她的大屁股在慢慢聳動著,一邊把她的裙子拉高,當她整個屁股露出來時,更顯得那條紅色褲叉是荒謬的細小,我粗暴的把那小布片扯掉,陽具開始在她滑溜溜的雪白屁股上不停的磨動,我整個人伏在她的身子上,當深雪回過頭和我接吻的時候,我的眼睛和她水汪汪的眼睛碰在一起,我從她淫蕩的眼神,預感到今夜這個漂亮的大美人,要搾乾我身上剩餘的精液,包括最後一滴。

鄉下的春天(十六)

我把深雪扶了起來,把她帶到床邊,我扳過她的身子,雙手輕輕把她盤旋在頭上的秀髮放下,我有點驚喜,想不到深雪的頭髮是如此的秀麗濃密,長長的一直拖到屁股上。深雪好像有點不滿意我弄散了她的頭髮,嬌嗔的向我瞪了一眼,自己找來了一條束頭髮的橡皮圈,束了一條長長的馬尾,這樣一來,我覺得她真有幾分小女孩的樣子了,不過比起單純的少女來,深雪是明顯的多了好幾分的嫵媚,而且……高聳誘人的乳房……也實實在在的告訴我︰這是一個熟透了的嫩婦人。我默默的注視著她,在情慾高漲的同時,心中另外湧起一陣對她的憐愛。

深雪顯然覺得這位大哥兒,也不過是像其他的男人一樣,想把她玩弄一下而已,所以她是好整以暇的繼續扮演她的小女孩角色,她伸出小手,把我的陽具握住,抬起頭來,浪蕩的嬌聲問︰

「大哥兒,這是什麼呀?好嚇人的樣子,它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我讓她小手一握,淫浪的說話一撩撥,陽具一下一下的在她的柔軟的小手中跳著。

我一把抱住她,動情的說︰「春天,我的小春天,我愛的是你,不是你扮的任何人呀,而且,我現在最想的是和你真正的做愛,我的身體要真正的融入你的身體,不是在外面揩揩擦擦,你明白嗎?」

深雪聽了我的話,開始的時候,還是有點嬉皮笑臉的,慢慢的,好像感觸起來,她緊緊的依偎在我的懷抱裡,我們熱烈的互相吻著對方的嘴、臉,和任何碰得到的地方。過了一會,深雪輕輕的把我推開,她的小手開始解開衣服的鈕扣,我從她敞開一半的領口,窺看到好像白饅頭一樣聳起的奶子,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雙手抓住她兩邊的衣裳,大力的向兩邊扯開,她兩隻雪白瑩潤的奶子,顫抖抖的搖晃著,兩隻奶頭粉嘟嘟的突了起來,我急切繼續把她的衣裳,裙子扯脫掉,然後把自己全身上下脫得精光,我再次的把深雪拉進懷裡,感到溫香滿懷,赤裸的兩隻奶子,貼在我的胸瞠,給了我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我情不自禁的把深雪摟得更緊。

深雪身上不知用了什麼香水,馥郁地陣陣傳入我的鼻內,更增添了一重奇異的誘惑,我雙手從她的細腰,移到她豐滿的屁股上,我下面的陽具,已經又硬又翹了,深雪的屁股被我抱住,她小饅頭似的陰戶,就緊貼在硬硬的陽具上,深雪一邊呻吟,一邊把陰戶挺了過來,兩片陰唇貼住我的陽具,磨動了起來,終於,我們一起摟抱著滾到了床上。

在床上,我仔細的撫摸著深雪那如玉般滑膩的身子,她的奶子震顫顫,又大又嫩,白得欺雪賽霜,非常搶眼,我低下頭輪流的吸吮著她的兩隻的奶子,深雪的身子不斷的扭動著,長長的馬尾,不時的掃弄著我的陽具,有時又柔順的覆蓋著我赤裸的身體,帶給了我份外的刺激。

隨著我越來越熱烈的愛撫,她的小嘴半張著在喘氣,那曲線玲瓏,窈窕動人的身子,是那麼活色生香的躺在床上,漸漸的,我摸向她的陰戶。

「呀…」

深雪一連串的呻吟起來,並且把兩條豐腴的腿大大的分開了。

依著我的性子,我是立刻就要把硬挺的陽具插進她的陰戶裡,然後瘋狂地抽插的。但是,因為是深雪,我決定要給我心愛的深雪一個極大的滿足,說起來好笑,我好像去打大仗一樣的進行了佈署。

無論中外古今,從性學博士,到紫金光耀大仙,都十分重視性愛前奏,認為是補償男性持久力不及女性的重要方法。

我俯伏著,低下頭,耐心的慢慢把她全身的吻著,手一直輕輕的碰觸著她的敏感柔軟的地方,果然過了一會,深雪臉兒變得嫣紅,本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現在是媚眼細瞇,全身不住地輕輕顫抖著,被我不斷摸弄的陰戶,更已是濕潤非常了。

深雪的小手,在急切摸索尋找著我的陽具,找到後就大力的套動起來。

「大哥兒,你在玩什麼花樣啊,你剛才不是說想跟我真正的做愛嗎?你再不插進來,我可是要睡著了。」

深雪非常享受我的摸弄、非常想我的陽具插弄她的陰戶,嘴裡卻是偏偏不認帳。

我的陽具已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怒翹著。

我決定給她來一輪急攻,我一個翻身把她白花花的身子壓住,陽具插進了早已等著的貪饞的陰戶,我不斷的挺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深雪是舒服得欲仙欲死,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有時又隨著我每一下的插弄而大聲的浪叫著,兩隻又嫩又軟的奶子,在我的眼前幌來蕩去的,我放緩了抽插,伸出雙手,握住了奶子,又揉又捏,又吸又啜的。

然後我就感覺到了一種我從未有過的經驗,深雪的陰戶好像有一股吸力,把我的陽具深深的吸了進去,再吐了出來。更要命的是陽具被吸進去之後,遇到另外一種神通,我當時只覺得無比的快感,也想不起該怎麼形容,後來我才想起,就好像有一把小軟毛刷子,在龜頭附近最敏感的地區輕輕的掃著。

我總算見識到深雪的狐媚功夫了。

快感震憾了我的全身,我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跟著的就會是感到一陣趐麻,然後我的精液就要狂噴而出了。

《醫心方》雲,

「精大動者,疾仰頭張目,左右上下視…閉氣,精自止。」《紫金光耀大仙修真》雲,

「稍覺欲洩,速將腰身一提,…按定心神。」

我照著做了,果然是有效果,那急著要射精的感覺,果然是消退了不少。

惱人的是,深雪的狐媚功夫繼續施展著,那把軟毛刷,再這樣掃著,恐怕紫金大仙親自來也要棄甲投降了。

一動不如一靜?我卻因此悟出「一靜不如一動」的大道理。

與其坐以待斃,何妨盡地一煲。

我把深雪的兩腿提高,心神合一,想著宇宙間最無聊的問題,陽具卻是狂風暴雨的抽插著身下慢慢顯得失去抵抗力的小狐狸。

「大哥兒…泰軍…啊…啊…」

當我終於緊緊的壓住深雪,把一泡精射進深雪的陰戶時,深雪整個人已經好像要散了一樣,無力的攤在床上動也不動,我抱著深雪翻了個身,深雪好像怕失去我一樣,雙手緊緊的抱著我,把頭伏到了我的胸膛上。過了一會,深雪抬起頭來,輕輕的撫著我的頭髮,說︰

「哇,太好了,大哥兒,如果我說,我從來沒有這樣快活過,你相信嗎?」我老實的說︰「小春天,我告訴你,我今天晚上的最大目的,就是要令你滿足呢,聽你這樣說,無論真還是假,我也是算是達到目標了。」深雪搖搖頭,幽幽的說︰

「泰軍,我的泰軍,你不會明白的,我的身子滿足了,但是我的心卻是不滿足!我想要你不要走,我要你一直的陪著我,啊,但是……這可能嗎?」深雪哭了起來,眼淚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臉上、枕頭上,我不禁緊緊地摟抱著她,我們再次長久的熱吻著,深雪的淚水鹹鹹的,好像在提醒著我,她對我的戀戀情意。

深雪畢竟是個成熟的女人,過了一會,她的臉上又綻現了往常的笑容,還有點自我解嘲的說︰

「剛才那些話,你千萬別當真,大哥兒,如果你留下來,我們這兒可養你不起呢!」

我有點怕老婦人會隨時闖進來,於是就站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小春天,我這個人,是有點花心,你如果真要我留下來陪你,我就一定會留下來,但是我又怕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好啦好啦,不要佔了便宜賣口乖啦!我不過是試一下你有沒有良心,現在知道啦。」

深雪這時也已經起來穿好了衣服,我們手拖手的回到廳上。

深雪重新泡過了茶,我們坐了下來,四周突然靜了起來,我知道深雪要向我打探雙鏢的事情了,我不禁緊張了起來,因為我對雙鏢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深雪卻是一直的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喝著茶。

我終於忍不住了,小心的問道︰

「雙鏢……嗯……你還在掛念他嗎?」

「掛念他?」深雪的眉毛揚了起來,「雙鏢是個沒種的膿包!」於是深雪告訴了我關於雙鏢的故事。

鄉下的春天(十七)

深雪和雙鏢確實是有約會過幾次,雙鏢一向自命風流倜儻,應付女流自有一套,深雪也是逢場作興,但是城裡人常用的那幾種調情手段,風情萬種如深雪,也有所未能盡識,所以開始的時候,兩人都顯得興致勃勃的,慢慢的深雪已經有點厭倦雙鏢的膚淺,但是雙鏢卻正在癡戀深雪,為了在深雪面前炫耀自己的不平凡,他向深雪透露了他來到這窮鄉僻壤,是要找尋「十字門寶藏」。

江湖上一直有「十字門寶藏」這樣的傳說,但是人言人殊,連這寶藏是些什麼東西,也是各有各的說法,本來雙鏢對「十字門寶藏」的認識也是道聽途說,只知道是大約在清水灘這附近,但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下,他卻得知可以解開秘密的兩句詩︰

「蓮花遙對紫薇君,十字門前寶光現。」

從字面上看不出什麼巧妙,所以他就乾脆來個實地勘察,果然讓他得知附近有一座蓮花山,但是再進一步的發現,限於雙鏢本身的才學有限,卻是未能再進一步。

後來卻發生了打鬥那回事,在雙鏢跪地討饒的時候,「老洋人」已看出他貪生怕死的本性,他存心要雙鏢在深雪面前出醜露乖,就開出讓雙鏢走的條件,要就是砍下三根指頭,要就是他隨便挑選一個「老洋人」的手下,幫他「出火」。

雙鏢悲悲切切的又哀求了好一會,「老洋人」不耐煩了,說再拖拖拉拉下去就要砍整隻手,可憐的雙鏢,竟然不敢看深雪一眼,走了去一個小伙子面前,拉開他的褲襠,把頭湊過去,開始吞吐起來。

深雪在驚愕之餘,也真的對雙鏢失去了興趣,一言不發的就走了。後來聽說「老洋人」等深雪一走,也無所避忌了,竟然是親自把雙鏢給雞姦了,還拍下了照片。不過「老洋人」也給雙鏢留了那麼一丁點兒的餘地,就是這件醜事情,他和他的手下不會傳出去,不過雙鏢以後再也不能踏足此地了。

雙鏢臨走時,托人捎了封信給深雪,含糊的表明他退出此地的苦衷,最後是說,如果他參透了那句詩的巧妙,就會派人跟她聯繫。

在這鄉下,城裡來的人本來就十分少,像我這樣沒親沒戚的跑到這裡,也難怪深雪馬上會連想到雙鏢的事情上來,況且,剛才是我自己說出什麼「雙鏢問候你」的話,和雙鏢有關係,那是無可置疑的一回事。

深雪說到這裡,歪著頭,等著我的反應。

我這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知道現在一定要對深雪坦誠以對,否則是只有把事情越弄越糟,於是我把自己怎樣聽從醫生的勸告,來這裡避靜,後來又怎樣從剃頭老兒那裡得知雙鏢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訴了深雪。

深雪「嗯」了一聲,好像是有點失望,又好像是知道我和雙鏢沒有什麼關係而鬆了一口氣,無論怎樣,剛才緊張的氣氛是慢慢的鬆弛下來了。

深雪終於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握住我的手說︰「大哥兒,你比雙鏢是強多了,現在知道你和他沒關係,我也放心多了。」我的心又加快的跳了起來,因為我發現深雪的舌頭在輕輕的舔弄著自己濕潤的嘴唇,那水汪汪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向我瞟了過來,這妖媚的小狐狸嫌一次不夠飽,又貪饞的勾引起我的淫慾來了。

我也站了起來,我們互相摟抱著又接吻起來,我把又硬起來的陽具向前挺,抵住了深雪的陰戶,深雪的臉蛋慢慢紅了起來,看上去就像盛開的鮮花一樣,我的心一動,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卻一時之間又想不起。

我也沒有時間想了,因為深雪已經把我的褲子拉下,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的套弄了幾下,然後把小嘴湊了過去,舔弄吸吮起來。

我忍不住伸手進她的衣領裡,揉搓她嫩嫩的大奶子,但是我有點怕老婦人,我一邊享受著深雪的柔嫩的舌頭捲著我的陽具帶給我的快感,一邊提醒深雪︰「小春天,快別這樣,等會讓老奶奶看到就不好啦,還有大妞…」深雪有點捨不得的把我的陽具了吐出來,笑著說︰

「剛才我不是把兩片撲爾敏放進奶奶的茶裡,我會讓你那麼放肆的玩弄啊?

大妞?嘿,她如果出來,你就有福氣啦,讓你嘗嘗一王兩後的滋味…」深雪有意無意的這樣一說,我幻想到同時玩弄這麼漂亮的一對母女的情景,心中淫邪的念頭不禁湧了起來。我朝大妞的房間望了望,真的希望那小騷貨現在能光著屁股出來和我們一起玩,深雪也覺察到我的陽具在提到大妞的時候,無緣無故的大力跳了兩下,就說︰

「我們去看看大妞吧,剛才醉成這個樣子,不要把床給弄髒了…」鄉下的春天(十八)

我們走進了大妞的房間,我發現深雪在後面輕輕的把門反鎖了,看來,她對「撲爾敏」有點信心不足吧。

我一直都很喜愛看漂亮的女孩子睡覺的模樣,白天裡如果你對著一個女孩子愣愣的呆看,她會有反應,而這反應會干擾到你對她的欣賞。

如果她對你有點好感的話,少不免會搔首弄姿,惺惺作態,相反呢?那冷臉板的樣子也使你對她的興趣大大的打了折扣。

大妞睡的有點不安份,剛才我為她蓋的被子,也掀到了一邊,衣裳雖然有點亂,不過那一對青春誘人的,被我大把大把摸過,扭捏過的嫩奶子,卻還是遮掩得好好的,只是露出了一截白白的小肚皮。

我欣賞女孩子,倒不一定非要她露點什麼出來,有時候光是看一張俏臉,也可以得到一種欣賞藝術品一樣的滿足感,不過老實說,如果有些白肉露出來,那是會大大增強對情慾的刺激。

一綹柔細黑亮的頭髮垂了下來,低低的遮掩住大妞的一邊臉,我把它輕輕的撥開,細意的欣賞了一下大妞的俏臉蛋,大妞睡著的樣子,比她醒來的時候要顯得純情得多了,我俯過身去,想親一下大妞的嘴唇,又覺得深雪在旁邊,有點不好意思,我用眼角偷偷的描了深雪一眼,發現深雪正用一種帶著醋意的眼光,專注的留意著我。

我連忙直起身體,對深雪說︰

「我們還是讓大妞睡一會吧。」

深雪也彎下身,看了看大妞,然後抬起頭來,斜著眼睛望著我說︰「怎麼?你剛才還沒有玩夠大妞吧?看你瞧著大妞的那種饞相,想要再弄一下嗎?」

我趕緊的搖著頭,我既然發現深雪在吃大妞的醋,那麼說甚麼也不會再在她面前顯露出對大妞的企圖來了,我為了進一步消除深雪對我的疑慮,就說︰「大妞年輕不懂事,曉得什麼情趣啊?剛才我是專程的來找你呀,是大妞主動勾引我,唉,其實有什麼好玩啊?就只懂得顫著奶子,搖著屁股的……嗯……那一身肉倒是白得令人流口水,還有那一聲一聲的浪叫……」說著說著,我不自不覺的稱讚起大妞來了,而我的陽具也勃然而起。

我想側過身遮掩一下,可是又哪裡逃得過深雪一直對我的注意呢?

深雪一把朝我的褲襠摸了過來︰

「大妞不懂事,沒情趣?怎麼每次提起她,你這裡就不老實啦?你……」我不等深雪說完,就把她攔腰抱起,把她扔到了大妞的旁邊,然後再撲過去死死的把她壓住。深雪象徵性的掙扎著,實際上是有技巧的在引導我剝光她的衣服,和解除我自己的束縛,到了這個時候,我反而覺得大妞有點礙手礙腳的了。

我把大妞往裡推,大妞翻了個身子,面向裡面的繼續她的睡覺,這樣一來,我和深雪活動的空間就大得多了,當我和深雪都赤裸裸的肉皂相對時,我急不可待的把陽具插進她的陰戶。深雪在我身下舒服滿足的伸展著手和大腿,讓我的陽具獲得更深入的插入,然後才好像不情的說︰

「哎呀,大哥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快不要……啊……啊……」我開始了密密的抽插。

我們好像有了進一步的默契,都在想更多的瞭解一下對方的身體,我翻了一個身,讓深雪作主動,騎著我,瞇著眼的在搖動著屁股,我就伸手溫柔的摸弄她的奶子,身子,又把她的小手捉住,逐個手指的細心的吸吮。

性愛的節奏也逐漸的加快了。

深雪的臉又現出了紅葷,我看得有點癡了,我知道了,深雪動情的特徵,就是臉紅紅的。臉紅紅,想老公,深雪的丈夫是個怎樣的角色呢?

深雪正在一上一下的聳動著,偶然發現我含著笑在望著她,就以為我在笑她主動聳屁股的淫蕩相,她停止了動作,伏在我身上撒嬌︰「大哥兒儘是笑人家,我不依!」

我說我不是笑她。

「那你盯著我幹嘛呀?是不是又在打什麼折騰我的壞主意啊?」我故意嚇唬她,我說︰

「你說對了,我正在想著用什麼把你綁著在床上,那才玩的愜意呢!」深雪撲嗤一聲笑了起來,說︰

「就知道你們城裡人的鬼花樣多!」

我癡癡的望著深雪笑起來鮮花一樣的紅臉蛋,慢慢的,我想起了幾天前在山上作的兩句歪詩︰「花艷無人識,寂寞開且落。」

「花艷無人識,寂寞開且落!!!」

那是什麼花?我的天,那是紫薇花!

我想起在破廟,的確是可以看到蓮花山的絕峰,不就剛好是「蓮花遙對紫薇君」嗎?

紫薇花,又名百日紅(注︰基隆市市花),開起來正是紅艷艷的一片,非常美麗,破廟後面的那一簌簌的紫薇,看起來它們並不是想像中的寂寞呢。

「深雪!我的小春天!我知道寶藏的秘密了!」

我頭腦一陣發麻,連性交的樂趣也暫時忘記了,我激動的推著深雪,深雪從我身上爬了下來。

我挺著硬梆梆的陽具,跑到窗戶前的小桌子上,想找支筆,把我心中所想寫下來,突然我聽到窗戶外好像有點聲音,我不禁伸長了脖子往外面看,窗戶外的天空烏雲密佈,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有。

「大哥兒,你在望什麼啊?」深雪披了一件衣服,跟了過來。

我想可能是貓吧!我沒再理會,開始大聲興奮的向深雪解釋起我對寶藏的見解來。

深雪聽了我的解釋,也顯然陷入了無比的興奮中,可是她說︰「嗯,十字門前寶光現,又作何解呢?啊呀!」

深雪突然驚叫了起來,我望向她,面色像白紙的深雪,手指著窗外,我再往窗外看去,剛好看到一個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男子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