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妻虐戲(1)
24歲的阿華和22歲的阿美是省城最高檔酒吧的三陪女,由於身材相貌都屬極品,所以兩人都是那裡最紅的頭牌,經常一起出台,因而兩人關係極好,就是一塊餅乾也要掰兩半分吃,大家都說她們倆是異姓親姐妹。
後來姐姐阿華被一個相好的客人46歲的私企老闆喜子,包了二奶,過上衣食無憂的閒人生活。在阿華的介紹下,妹妹阿美也跟了喜子的朋友45歲的私企老闆文奎,做起了二奶。
整天閒著無事,姐妹倆經常一同逛街,老公不在時也經常同睡,甚至玩玩同性戀遊戲。阿華住東區,阿美住西區,喜子和文奎雖不在一起經商,但很早就是朋友了,他們倆都有家室,不在本市,都常年在外,二奶不能常見,大婆就更難見面了。
一日,阿美正在街裡閒逛,手機忽然響起。
「喂~~」
「阿美,幹什麼呢?」
「哎呦,華姐呀,我逛街呢,你來陪我嘛!」
「逛街?哼,釣漢子了吧?你老公回來沒?」
「漢子沒釣著,汗倒是出了一身,這天真熱!唉!我那老公都快一個月沒見了,昨天還通電話,說是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忙。你老公來看你沒?」
「來了,這不,現在就在家,給我做飯呢!天熱懶得出去,家裡空調多爽!
哎,上我家來吃午飯吧,不光上面,下面的嘴也讓你吃飽。嘻嘻,老公一個月沒上你,一定餓壞了吧?哈哈!」
「瞧你,又下道了不是,哼,嘴說罷,我要是真上了你老公,你還不得用醋把我淹死!」
「哈哈,不會不會,誰讓你是我妹子了。來罷,我想你了。」
「好吧,好吧,馬上就去。」
阿美打輛的士,一會兒就到了阿華家。
「叮咚~~」
「喜子,開門去,你小姨子來了。」
「哎,來了,來了!」
「呦,美妹來了,快請進。」
「呦!我的姐夫,瞧你這圍裙一圍,還挺像家庭婦男的嘛!怎麼不讓姐姐做飯伺候你?」
「天吶!我的好美妹,我還敢讓她做飯?就這麼著,還怕她批評我伺候不周呢!她是我小姑奶奶,我哪敢使喚她?」
「好妹妹,你可來了,想死我了。」阿華穿著真絲睡衣走到玄關︰「咦?喜子,別傻愣著光知道說話兒呀,還不趕緊給你小姨子換鞋?」
「哦,對對,妹妹,你坐這兒,我給你換鞋。」
「呦!那可不敢。勞動姐夫,一會兒姐姐該跟我急了。」
「不是的,你要是不讓我伺候呀,你姐姐才跟我急呢,來來來,坐下。」
阿美半推半就坐在玄關的椅子上。
「妹妹的腳好漂亮呀。」喜子一條腿跪著,一條腿半蹲,熟練地捧起阿美的左腳,解開鞋帶扣,然後手法巧妙地給阿美漂亮白嫩的小肉腳按摩。
「嘶,咿呀,好舒服!姐夫的手法挺專業呀!」
「妹妹別見笑,這都是你姐姐訓練出來的。」
「哇!咿呀呀……受不了了。」原來,喜子已經把阿美嫩嫩的腳趾含在嘴裡了,溫軟的舌頭舔在阿美的腳趾上極其受用。
「沒洗腳,髒呀!」阿美呻吟著。
「沒關係,妹妹的腳不洗也乾淨!別說是腳,就是屁眼我也舔呀!」
「哎呀呀,該死的姐夫,好羞人!哼,一會兒真讓你舔屁眼,看你怎辦!」
「哈哈,好呀!來來來,右腳。」
喜子給阿美右腳脫鞋,按摩,吮舔一番,然後給她換上拖鞋。
「妹子,進屋跟你姐姐聊去吧,我的飯馬上就好。」
「好了,姐夫,你去忙吧。」
「妹妹,累了吧?來,喝點果汁,冰鎮的。」
「啊!真爽!」阿美喝了一大口︰「姐姐,喜子還挺寵你的!」
「嗯!表現還行,文奎不也挺寵你嗎?」
「那倒是,不寵我,我也不能跟他呀。那麼一大把年紀,跟我老爸差不多,老牛吃嫩草,還想怎樣!姐夫,聽見沒,說你老牛吃嫩草,要好好伺候我姐姐,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哪是,哪是,你姐姐呀,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麼捨得讓她受一點點委屈呢?不信你問她。」
「真的?!」阿美不懷好意地鬼笑著問阿華。
「嘻嘻,死丫頭,你還能不知道?喜子跟文奎,你跟我還不都一樣?平時生活中處處呵護著我們,要吃給吃,要喝給喝,要錢給錢,任你怎麼撒潑撒嬌,他們這些大男人也寵著你、哄著你,只要你給他性福,什麼都齊活了不是。」
「嘿嘿,那倒是,只要你把他的慾火給放了,他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點脾氣也沒有,可真知道疼人吶!唉!可是,一但憋足了勁,那也真夠嚇人的,就像發了情的公狗,發了瘋的公牛,往死裡折騰你,那時你要是敢有一點點不順著他們,挨打是小菜,弄不好不養咱了,一腳踢開,換人了;再厲害點,整死你都可能。唉!姐姐,咱命苦呀!」
「哎!傻妹妹,咱們農村妹子,能有幾個過上咱這樣的好日子?女人一輩子圖啥?還不就是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穿好的嗎?有男人養著咱,結婚不結婚無所謂,就是結了婚,老公還不是一樣養二奶?女人要想拴住男人,不是靠結婚證,是靠床上功夫。咱姐倆是幹啥出身?專業的,還怕他們跑了不成?你說他們折磨咱們,其實咱不也從中得到快樂嗎?」
「嗯,也是,姐姐,經你這麼一說,我這心裡就更透亮了。姐姐,喜子功夫如何?嘻嘻!」阿美嬉皮笑臉地問阿華。
「功夫還行,不過畢竟老了,只是現在從網上學了不少鬼花樣,總來弄我,讓我有些吃不消。不過也只能隨他弄,咱是人家包養的,無論如何在性這方面得滿足他呀!」
「嗯,是了,跟我家文奎一樣,文奎現在學會用鞭子抽我了,又黑又粗的皮鞭子,就是輕輕抽也痛呀,我真怕!有時真惹他生氣了,他真抽我,痛得我尿都流出來了。唉!他寵我是真的,可是我還真不敢不順著他。」
「可不,你別看喜子現在給我做飯洗衣,萬般寵愛,可他要玩我時,我還真不敢不聽話,讓我幹什麼,我都得咬著牙干。你看,這是什麼?」阿華說著,撩開睡衣的裙擺,露出豐腴的小腹,微微張開性感的大腿。
「咦?這是什麼?怎麼掛個鈴鐺?」阿美驚奇地發現阿華密穴中的肉芽陰蒂被誇張地膨突出來,紅紅的,充血過度,肉芽根部被刺穿,一個金光閃閃的細絲小環穿在肉芽上,小環上掛著一枚核桃大小的銅鈴鐺。
「姐姐,這兒好像腫了?」阿美輕輕撫摸著阿華的陰端口。
「嗯!喜子昨天用皮板抽的。」阿華哀怨地自己也輕輕撫摸。
「痛嗎?」
「嗯,昨天抽時很痛,還不許我叫。現在好多了,有些漲痛,但插的時候還很痛。」
「你犯錯誤了?」阿美悄聲問。
「不是,也不知他從網上看到什麼了,偏偏喜歡抽腫了再插,說是緊。」
「唉!我們這些二奶也只能隨老公任意玩弄啦!」阿美跟著感歎︰「這鈴鐺能摘下來嗎?」
「恐怕不能,喜子說這是合金金絲環,鉗子都夾不斷,而且不變形。你看,把環捏扁,一鬆手,就又恢復環狀了。」
「啊?那以後怎辦呢?」
「唉!這輩子就歸他用了。你看,這鈴鐺上還有字呢!」
「是嗎?我看看。」阿美俯下頭︰「『劉喜光專用小母狗張靜華』,天吶!
姐姐,他這……這也太變態了!」
「嗨,算了,反正是他的人了,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罷,只要他養著我,對我好,我認了。」
「呀,我才注意到,怎麼這兩片陰唇上也襄了金絲環?一邊1、2、3、4個,那邊也是4個。」
「那還不算,你看看,這兩個乳頭上也穿了環。還有這,」阿華蹶起屁股︰「這屁眼跟陰道之間的一小條肉裡也刺穿了,掛了環。有時他就把這些環上都掛上鈴鐺,不過那些鈴鐺是隨時能摘下來的,只有陰蒂上這個特意做死了,摘不下來。」
「那,平時不痛嘛?走路得勁嗎?」
「還行,有點彆扭,但也很刺激。前天我逛街,這鈴鐺墜得我陰蒂一下一下地抖,走著走著就高潮了,我氣喘吁吁地站在化妝品櫃檯前,全身顫抖,滿臉通紅,足足10分鐘不能動彈,嚇得那服務員以為我犯什麼急病了吶。那感覺真叫爽!」
「嘻嘻,姐姐,你可真是個小淫婦!在商店裡那麼多人看著,就自顧爽?」
「嘿嘿,小妹,你是沒嘗過那滋味,真棒!以後不信你也試試。」
「我?呵呵……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得洗洗澡了,滿身汗味。」
「好吧,讓喜子給你放水。喜子,給你小姨子放洗澡水。」
「好的,等一會兒就好。」
「姐姐,你……多羞人吶!」阿美的嫩臉嬌羞地紅了起來。
「呦呦呦,還會臉紅?你又不是沒跟他睡過。小婊子,還跟你姐姐裝呀!」
「姐姐,看你說的多難聽,那不是以前當小姐的時候嘛。」
「算了,算了,吃誰的醋,姐姐我也不能吃你的醋呀!去洗吧,一會再讓你姐夫給你搓搓背,嘻嘻,保證你受用。」
「去你的,小淫婦。」阿美嬉笑著進了衛生間,脫光了衣服,舒服地泡進了浴缸。
……
「阿華,飯做好了,涼一會兒吧!」
「嗯,喜子,去給你小姨子搓搓澡,嘻嘻!」
「得了,我的小姑奶奶,那你還不砸爛醋罈子!」
「得了得了,別裝蒜了,我知道你那花心早就瞄上我妹子了。我不吃醋,快去吧!」
「嗯?你今天怎麼了?」
「哎呀呀,怎麼也沒怎麼的,你看我什麼時候吃過你和我妹子的醋?」
「嗯,倒是沒有,不過娶了你以後,我再沒撩過妹子呀!」
「呵呵,算了,現在進去撩吧!」
「那……恭敬不如從命,我可進去了?!……」喜子自是有些疑惑,不過有這等美事還裝什麼,心下一橫,推門就進了衛生間。
「啊!……大壞蛋!你怎麼進來了?大色狼,快出去!」
「哈哈哈哈哈……」阿華聽見阿美驚叫和翻騰的水聲,哈哈大笑。
「別、別,美妹,別潑我,我出去,這就出去。哎呀!哎呀!」喜子狼狽地逃出衛生間,滿臉肥皂沫。
「哈哈哈哈……熊樣,你強姦我那時候的能耐哪去了?就這麼讓妹子轟出來了?」
「這……嘿嘿,你們這倆小婊子,耍我?」
「嘻嘻,老公……不是耍你。去,再進去,看你本事了!」阿華悄聲妖媚地努努嘴,示意喜子再進去。
「哦!好,看我的。」喜子看出阿華是真心想讓他撩阿美,內心不禁一陣狂喜,肉棒頓時挺了起來,小腹如著火一般。
「妹子,別害羞,姐夫給你搓搓。」喜子嬉皮笑臉地又進了衛生間。
「啊!大色狼,怎麼又進來了?」阿美這次只是虛張聲勢地大叫,卻沒再潑水。
「嘿嘿,妹子,姐夫搓得可好呢!」說著,喜子就坐到了浴缸邊沿,一把攥住了阿美嫩藕一般的胳膊。
「呀!……捏痛人家了。姐姐,姐姐快來救我!」阿美迷離的眼睛斜睨著喜子,嘴裡卻虛意喊阿華來解圍。
「哈哈,妹子,你慢慢受用罷,姐姐要休息一會兒嘍!」阿華略微有些醋意地躺在沙發上 起眼睛打盹。她心裡清楚,要拴住「老公」的心,就得讓他經常嘗鮮。與其讓他找別的女人,還不如讓他撩阿美,畢竟阿美跟她是鐵姐妹。
「姐姐,姐……姐……快來……呀……」阿美的聲音越來越弱。
阿美本是蕩婦,老公好久沒回來,正是慾火難滅,經喜子這麼熟練地一摸,頓時趐了身子,任由喜子兩隻大手肆意撫摸了。
「來,姐夫先給你洗洗頭。」喜子按照桑拿小姐給他洗頭的手法,在阿美的一頭秀髮上打上香波,仔細地抓撓起來。
「哦……好舒服,姐夫還真行!」阿美舒坦得癱在浴缸裡, 著漂亮的丹鳳眼,盡情享受著。
「來,躺在這裡。」喜子把軟綿綿的阿美從浴缸裡抱出來,平放在寬寬的邊沿上,當然下面墊了浴巾,然後開始慢慢塗抹浴液。
「妹子的肌膚好白嫩啊!」喜子的手好似無目的,但卻不失時機地偶爾巧妙地撩一下阿美最隱秘的地方,每到此時,半睡狀態的阿美都要不自覺地渾身顫抖一下。
「哦……咿呀……」阿美淫靡地呻吟著。
喜子把浴液塗滿全身後,開始按摩,先是豐滿的雙乳,在喜子粗大有力的手掌裡不時變換著誘人的形狀,然後慢慢往下……往下……「啊!」阿美腰部一挺,鮮紅的花瓣已經開放,喜子的手指輕輕一點,旋即離開,逗得阿美扭著小蠻腰,追逐著給她刺激的手指。
「哦……姐夫,好姐夫……」阿美還是有些羞愧,不好直接要求喜子弄她。
喜子也故意裝傻,偏偏只是偶爾撩撥阿美的肉芽一點點,再不肯盡力弄,直饞得阿美的蜜壺裡涓涓淫水流不盡。
「好了,前面塗完了,翻過來。」
「嗯哼……不嘛,前面沒塗完呢!」阿美不情願,「我沒勁,翻不了。」阿美撒嬌。
「好好,妹子,我幫你翻。」喜子抱起阿美,軟軟的一灘白肉真是性感,抱在懷裡無比舒服,也難怪喜子這麼一個大男人,如此細心地照顧阿美,這樣的美女哪個男人不寵愛?
喜子把阿美翻身放好,欣賞著阿美那豐滿的屁股︰「妹子,你這屁股太可愛了,瞧這屁股溝,太完美了!」喜子一邊說,一邊用中指探進兩片肥肥的臀肉中間的深溝裡。沾滿肥皂的手指很滑,被美女臀肉夾緊的那種融化骨頭的感覺簡直令喜子有些把持不住,差一點就噴精。還好,終於控制住了。
「咦?這是哪裡?」喜子的中指剛好按壓在阿美的菊花門上。
「你壞!……」阿美羞紅著臉,撒嬌地扭擺著肥嫩的屁股。
「啊哈!妹子這裡好熱呀!」喜子的中指已經有一節插進了阿美的肛門裡,「嘶……好緊呀!」阿美肛肌收縮的裹纏感,通過喜子的中指,直接電擊喜子的腦門,喜子全身不由得一顫。
中指繼續在直腸裡巧妙地攪動,弄得阿美如剛剛釣上來的美人魚一般擺尾甩頭,「啊!……啊!……」阿美淫浪地大叫。
喜子卻突然拔出手指,開始塗抹浴液,按摩阿美後背。
「嗯!……不要,不要嘛……壞姐夫……大壞蛋!」阿美突然失去中指,好似拔了電門一樣,渾身被點燃的慾火無處發洩,別提多難受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要求,直急得乾瞪眼,毫無辦法。
「嘻嘻,妹子,怎麼了?不舒服?」喜子明知故問。
「我……你……大壞蛋,大色狼……」阿美氣呼呼地,又無可奈何。
「好啦,好啦,洗好了啦!」阿美嘟嘟囔囔地爬起來。
「來來,我給你沖沖。」喜子慇勤地拿起蓮蓬頭,給阿美光潔如玉的肌膚沖水︰「真是出水芙蓉啊!太美了!」
「哼!壞姐夫。」
「呵呵,這麼為你服務,還沒落個好,我真冤吶!」喜子淫笑著跟阿美丟了個眼色,阿美也色迷迷地看著喜子,兩人心照不宣。
「姐夫,姐姐那裡光光的,我也要那樣,你幫我?」阿美色色地盯著喜子,一手輕輕撓著漂亮捲曲的騷毛。
「哦?!即是妹子想刮,姐夫只好效勞嘍!來,坐好。」喜子抱起阿美放到台盆上。
阿美身體稍稍後仰,兩臂撐著屁股後面的大理石檯面,秀美的大腿大大地分開八字,一道鮮紅的肉縫展現在喜子眼前,兩片鮮嫩的陰唇還在蠕動,涓涓淫水慢慢滲出。阿美微啟朱唇,嫩嫩的舌尖來回舔著自己焦渴的紅唇,色迷迷的眼神像電光一樣在喜子臉上瞄,追逐著喜子的目光。
這招勾引絕活果真勾得喜子神魂迷亂,「不,不能,我要好好調教這個小婊子,好好饞饞她。」喜子畢竟玩過太多的女人,終於抗住了阿美的電光,拿起剃刀,小心地給阿美刮陰毛。
「啊!……」阿美小淫娃此時卻已是渾身戰慄,滿臉潮紅,怕給剃刀刮傷,所以不敢稍動。但刮毛這種極其淫靡的舉動和剃刀與敏感陰端口的接觸,卻極大地刺激著阿美,蜜壺裡已是氾濫不堪了,當著姐夫的面,不但沒有征服姐夫,反倒是淫水如泉湧,週身微紅微顫。阿美到切切實實地羞愧起來,慾望無法滿足,慾火卻被強烈烘燒,阿美從這種極度羞恥中體驗到全新的快感。
「啊……哦……咿呀……」阿美在衝向高峰,「媽呀!……該死的!」阿美剛剛抵達高潮邊緣,喜子卻用冷水沖洗已經刮好的陰端口。冰冷的自來水,一下子把阿美從性高潮邊緣推下懸崖,弄得阿美狼狽不堪,氣喘吁吁。
「哦!……哼……好難過呦!……嗚……你壞……你壞!」阿美被喜子弄得幾次抵達高潮邊緣卻無法噴發,最後還被冷冷的水一激,被反覆加倍增強的滿腔激情和熊熊慾火完完全全地給密封在阿美的肉體之內,上竄下跳,憋得阿美小腹漲痛,頭昏腦脹,四肢無力,眼光散亂,氣喘不勻。
「哦……哼哼……難受死了,你壞,大色魔!這樣弄人家,也不給吃飽!你是存心折磨我呀!」說著說著,阿美竟然低低地抽泣起來。
「哈哈,小淫婦,你不是最能勾引男人嗎?」看著阿美被自己玩弄撩撥得痛不欲生的難堪模樣,喜子真是開心,他最喜歡這樣玩弄女孩。
「哼!……」阿美氣得說不出話,也動彈不得,任憑喜子給她擦乾身子,懶懶地依偎在喜子懷裡。喜子把她抱起來,抱到臥室,輕輕放到席夢思上。
「我要……」阿美迷離地看著喜子,兩臂纏繞在喜子脖子上,兩腿盤繞在喜子腰上。
「呦!我說妹子,這麼長時間還沒吃夠呢?」阿華懶洋洋地走了進來,正看見阿美淫蕩的樣子。「啊!」阿美突然驚醒,羞得無地自容,敢忙放開喜子,赤裸裸地不知所措。
「姐姐,你……羞死了!羞死了!」阿美兩手緊緊摀住粉臉,兩腿緊閉,蜷曲在床上。
「哎呀呀,我的妹子啊,你的胃口也太大了!我睡了有一小時了吧?還沒吃夠嗎?」
「姐姐……吃什麼呀?連點渣渣也沒吃到呀。你老公真是變態色魔,亂搞,搞得人家渾身難受!」阿美蒙著臉抱怨。
「這該死的傢伙,」阿華轉臉看著喜子︰「你又使出那損招了是不?你也真是,妹子都餓了一個月了,文奎一直沒回來,你還這麼折騰她?」
「嘻嘻,小淫婦,這可不怪我,她沒本事勾我上床呀!」
「啊!那!?」阿華語塞︰「妹子?真的?」
「哼……嗯……」阿美又抽泣起來。
「哎!這該死的喜子,都成精了,我妹子這麼妖媚的一個高手,竟然也被你拿捏得毫無辦法。」阿華輕輕撫摸著阿美︰「哎!都是讓咱自己慣的不是,想當初,他倆一見咱倆,就跟急屁猴似的。現在倒好,修煉得成精了,咱姐妹反倒要求著他們施捨,別的男人也不許咱碰,也只好低三下四地求他們了。妹子,你是不知道,該死的喜子平時經常這麼折磨我,我看還不如抽我幾鞭子呢!」
「姐姐,我那文奎還不一樣,每次都是他吃得飽飽的,卻總是餓著我,說什麼︰我越餓,他玩起來越過癮,吃得越飽。哎!這可不就苦了咱姐妹了嗎?」
阿華、阿美越說越傷心,為自己的下賤地位而悲泣,想想自己,雖說被款爺包養,吃住穿戴都很好,還不用幹活上班,可是說到頭,不過就是款爺的一條母狗,再寵愛也不過是為了款爺養得更好,玩得更開心罷了!
「喂喂,飯都快涼了,快來吃吧,別在那給我來勁啊!」喜子語氣中透出一種威力。這語氣是阿華、阿美最害怕的,因為這預示著不能撒嬌撒潑了,主人要生氣了。
「好了,好了,來了,看你把妹子搞成這樣,我這當姐姐的還不得安慰一下呀!」
阿華沖阿美努努嘴,阿美也知趣,趕緊起來穿上阿華遞過來的一件睡衣,儘管體內依然難過,像是有好幾股熔岩漿在翻滾,可是不敢再放肆,乖乖地跟阿華來到餐廳落座。
「來來,嘗嘗我做的飯菜,在家從來都是老婆做飯,做不好我還得抽他幾個嘴巴。在這,得我給這小母狗做飯,你說她多打妖!」
「哎呀,好老公,我就喜歡你做的飯菜嘛!」阿華嬌滴滴地撲在喜子懷裡撒嬌。
男人呀,最喜歡也最怕女人撒嬌。喜子滿心歡喜地摟著阿華,捏弄著,真像是抱著一條寵物狗一樣逗弄。不過阿華畢竟比寵物狗智商高,更會討取主人的歡心。
「老公,我要吃香腸……」阿華扭動著豐滿的肉體,用碩大的乳房按摩著喜子的胸膛。
「哈哈哈哈!妹子,你看,你姐姐多饞!」說著,喜子放開手。阿華靈巧地滑到桌子下面,熟練地掏出喜子的肉棒,貪婪地含進嘴裡,嫩嫩的舌尖在馬眼、龜溝等處挑撥。
阿美雖然也是常為此道,但是看著眼前如此淫靡的一幕,也自是羞紅滿面,體內的慾火再次被點燃倍增。
「好了,好了,出來吃飯吧,小寶貝。」
阿華、阿美和喜子一邊調笑,一邊吃完了飯,還喝了不少葡萄酒。
「姐夫的手藝不錯呀,飯菜真香!」
「你們姐倆呀,去睡一會,我出去買些水果回來。」
「嗯,你去吧。」
「來,你倆把這個穿上。」喜子拿出兩套皮製的貞節帶。
「你這該死的色魔,走了還不讓我們好好睡。」
阿華、阿美都認識這東西,也沒少穿戴。沒辦法,喜子讓穿就必須穿,別看喜子笑呵呵的挺溫和,這種命令她們從來都只有服從的份,別的命令可以耍賴,但凡性方面的命令,必須無條件執行,這大概也是二奶們心照不宣,秘而不宣,約定俗成的遊戲規則吧,否則款爺們憑什麼願意大把花錢供養她們這些二奶呀?
這是屬於緊身的那種貞節帶,腰上一圈兩公分寬的黑皮帶,另有一分叉如丫形黑皮帶,有一公分寬,丫形帶的丫頭連在腰帶的前面,是釘死在腰帶上的;丫形帶往下,掠過陰部,合併成一條皮帶,不足一公分寬,通過屁股溝,勒上來,接到腰帶後面中點處,此處有一個小鎖頭。關鍵部位是丫形帶位於陰部的那個位置,那裡,在兩條丫形邊帶的中間是一塊約有五毫米厚的銅板,銅板的內面很光滑,絕不會劃傷陰部稚嫩的皮肉,甚至無法對陰部產生摩擦,而且由於銅板比較冷,所以陰部始終有一股涼涼的感覺,很難產生性感刺激;銅板外面是精美的雕刻花紋。
喜子把一條麼指粗細、十公分長的黑膠棒插進阿華屁眼,然後把丫形帶狠狠勒緊,並鎖在後腰帶上,阿美也被如此勒緊。兩個美人的肥嫩臀肉被黑色皮帶勒緊並襯托,益發顯得性感。最後又把兩人的手腕分別用皮手銬銬在各自的身後。
「去睡吧,我大概得黑天才能回來。」喜子說完,帶著貞節帶的鑰匙出門去了。
阿華、阿美面面相覷︰「唉!該死的色魔。」無奈姐妹倆也只好上床,面對面躺下。
「姐姐,我怎麼感覺這麼熱?好想男人插。」
「嗯,一定是該死的喜子在酒裡放春藥了,我也好熱。」
「哦,怪不得他給我們穿上這鬼東西呢!還把手銬在後面,這是防止我們手淫呀!」
「看來晚上他是要飽餐我們姐倆一頓了,唉!姐姐本想讓你來,把你姐夫給你用用,放放火,沒想這鬼傢伙倒把你燒得更慘!還不知道晚上怎麼弄你呢!」
「唉!算了,姐姐也別內疚了,咱就這命,誰讓咱沒能耐了,吃人家穿人家的,也就只好給人家玩弄折磨啦!」
「妹子,姐姐好難忍啊,親個嘴兒吧!」阿華眼光已經散亂,扭動著靠近阿美,張開飢渴的嘴蓋在了阿美的嘴上,阿美也是騷情勃發,自然是努力吸吮阿華的香舌,姐妹倆「吱嚕吱嚕」地瘋狂親吻。由於穿著睡衣,手又銬在背後,所以只好隔著衣服,四乳交接,努力擠壓摩擦對方,四隻碩大肥嫩的乳房在激烈地擠扭著,兩條鮮嫩的香舌在火熱地糾纏著,四條修長的美腿在狂亂地踢蹬著。
春藥的威力越來越強烈,淫水已經把床單淹得一塌糊塗了,可是兩個發情的肉體卻無法得到足夠的撫慰,在床上如兩條大肥魚一樣翻騰,口水、淫水、汗水已經把她倆泡了起來。
「哦……咿呀……啊……好熱……」
「哇……嘶……咿呀……嗯……哼……要……要……」
「快來插我……快插呀……」
姐妹倆無法自摸,慾火卻越燒越旺,直憋得面紅耳赤,幾近瘋顛。
「哎呀!姐姐,不好,怎麼屁股裡那膠棒好像開始膨脹了?」
「對,是呀,哎呀呀……漲得好難受。」
「我感覺好像漲得有可樂瓶那麼大,肛門好痛,肚子好像都塞滿了。」
「嗯,好像比那還大些。對了,喜子說他新買的能自動充氣膨脹的肛門塞,大概就是這個了。」
「哎呦,好難過呀!我的親姐夫呀,你快點回來呀,小妹難受死了!」
「哎呦,該死的喜子,這麼弄我!唉呀呀……我要尿尿。」
「我也是,大概這東西膨脹起來壓迫膀胱吧!」
「怎麼辦呀?妹子,我全身軟得像是沒了骨頭,根本爬不起來呀!」
「我也是呀,要尿在床上了!」
「尿吧,妹子,等喜子回來讓他洗吧!」
「唉呦呦!好羞人,我已經尿了,失禁了。」
「天吶!我也失禁了,不過怎麼尿得不順暢呢?這麼難受!」
「大概尿道也被壓迫得很細了吧!哎呦呦,長這麼大頭一次這麼個尿法,這哪是尿尿呀,根本不受我控制,想憋也憋不住,想尿又尿不出來,這麼一滴一滴地往外滲,像是打吊針。」
「哎呦!姐姐,我好渴呀,親親我吧!」
「哦……嗚……嗯……」兩條香舌又纏到一起,四隻乳房又開始互相擠壓,下面的洞穴裡依然是不緊不慢地流出黏黏的陰精和尿液的混合液體,再混合體表的汗液。阿華、阿美的睡衣全濕透了黏在肉體上,狼狽不堪,她們倆又好像似兩條肥大的蛆蟲在蠕動。
這兩個尤物這一下午就這麼累了昏睡,醒了狂吻,吻累了再睡,被慾火燒醒了再吻,已經被春藥折磨得無法思考,變成只有肉慾的母淫獸了。
「呵嚓~」門開了,「天吶!這兩小母狗,怎麼弄得跟豬圈似的?」喜子回來看到她倆的難堪模樣,戲虐地嘲笑她們。
「該死的……老……公……快放開我們呀!」阿華有氣無力地乞求喜子。
「好好,就來。」喜子給她倆打開手銬,沒想到她倆竟然不約而同地急忙用手去扣貞節帶,恨不能馬上手淫,根本顧不上當著喜子面去保持一份矜持。
「哈哈,小騷貨,我看你們怎麼弄?」喜子洋洋得意地欣賞著兩條小母狗急急的樣子。
「哎呦,這損帶子,弄不著呀,姐夫快給我打開吧!」
「好老公,快打開吧,插我!」
「小淫婦,你們現在這麼髒,我才不喜歡呢,快去洗洗吧!」
「天吶!老公,我們實在沒有力氣了,就連衛生間都走不過去呀!」
「小母狗,走不動就爬呀,狗不就是爬的嗎?」
「好姐夫,我爬也爬不動呀!」阿美想撒嬌耍賴。
「哦,是嗎?看這是什麼?」喜子不知何時手裡多了一根皮鞭。
「啊!?」看著那麼指粗的黑亮亮的皮鞭,姐妹倆心裡都害怕了,趕緊硬撐著爬下床,本來還想走去衛生間,可是實在腿軟,無奈只好像狗一樣慢慢爬。
喜子看得高興,走上來扒掉她們的睡衣,姐妹倆赤身裸體,還黏了一身黏糊糊的漿液,艱難地向衛生間爬去。而下面的洞裡依然在一滴一滴地滴下黏黏的液體,還掛出長長的黏涎。
「哈哈哈哈……小母狗,好好,快爬!快,慢了要挨鞭子嘍!」喜子在她們屁股後面用鞭子輕輕撩撥她們的屁股,嚇唬她們,她倆也真害怕,不得不努力快爬。
去衛生間的路大概只有幾米,可是對她倆來說卻好像爬了幾公里,留下一路的黏液,一路 亂不堪的手印。姐妹倆終於爬進了衛生間,可是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好像兩隻精疲力盡的落水狗,並排爬在地上喘氣。
喜子這時也進來了,掏出肉棒,放出一股黃色騷尿,姐妹倆連躲的力氣也沒有,就那麼木然地爬在地上,承受尿液的洗禮。黃色尿柱在她們的頭上、屁股上來回掃灑,「哈哈哈哈……」喜子開心地大笑,是主人的那種得意的笑。
阿華、阿美垂著頭,秀髮已經遮蓋了她們的雙眼,屈辱的淚水混著尿液,順著黏成綹的頭髮往下淌,姐妹相對無言,哀怨的目光交流著屈辱而無奈的心情。
換妻虐戲(1·1)
喜子把她倆的貞節帶解開,把肛門塞放氣,然後拔下來。她倆的肛門由於長時間膨脹,一時還無法閉合。
「讓我給你倆洗洗腸子吧!哈哈……」喜子邊說邊把溫暖的水灌入她倆張開口的直腸。
「哦……不要……」她倆大概感到有些難受,微微扭擺著屁股,但是一方面不太敢躲避,另一方面也實在無力躲避,所以無法逃避被灌腸的戲虐。
「看看,這裡面多髒,好臭!」兩人的肛門裡流出黃稀的糞汁。
喜子反覆灌洗,終於流出清水了。
「好了,這裡面總算弄乾淨了。來,你倆把身上也好好洗一洗,瞧這一身屎尿。」
喜子把浴缸放滿熱水,把她倆抱了進去。她倆好似兩具沒有骨頭的軟肉,無力地浸泡在暖暖的水裡,似睡非睡。
喜子這時把屋裡狼藉的床 重新收拾乾淨,開始洗滌骯髒的床單。
「看看、看看,你們兩個小淫婦,把這床單弄成什麼樣了!」
「你壞……還不都是你搞得我們……」阿華無力地嘟囔著。
「呵呵,小婊子,還想不想我插你?」
「想……老公……」
「我也要……姐夫……」
「哈哈哈!小婊子,快洗乾淨吧,不然我才懶得上你們呢!」
「喜子,把你小姨子的衣服也洗一洗。」阿華見喜子這會兒心情不錯,才敢說這些。
「好好,這內衣內褲我也洗呀?多不好意思!」
「你這個大壞蛋,把小姨子都弄得光光的,倒說不好意思給她洗內褲?」
「呵呵,逗你玩呢!小妹,姐夫給你洗內褲你不介意吧?」喜子故意逗弄阿美。
「你壞!」阿美頓時羞愧地轉過頭去。
「嘶……小妹的內褲味道好極了!」喜子把內褲捂在鼻子上貪婪地呼吸著。
「不要,人家都羞死了啦!」阿美嘟囔著,羞愧難當。
喜子洗完衣服、床單,又幫她倆洗淨身子,然後把她倆抱到床上,自己也沖洗一番,然後脫光了上床,躺在她倆中間,左擁右抱,好不愜意。
阿華、阿美泡了熱水澡,也有回了些力氣,既是自己想要,也是刻意逢迎喜子,使出婊子的專業技巧,直弄得喜子欲死欲仙,三人大戰半宿,都盡興而眠。
換妻虐戲(2·1)
第二天,已是上午十點了。喜子睜開惺忪的睡眼,緩了緩神,左右看看,兩具雪白豐腴的美肉散發著誘人的體香,喜子淫心頓起,先俯臉在阿華乳房上輕輕啜阿華那紅紅的乳頭,然後又調過頭來張大嘴恨不能把阿美的乳房整只吞下肚,喜子就這麼喜孜孜地忙碌著……
「哎呀,幹嗎嘛?」阿華被弄醒,嘟嘟囔囔。
「哦……好麻……」阿美似醒非醒,感覺乳房好麻癢,「哎呦,我的姐夫,姐姐在右邊,你弄錯啦!」阿美有些害羞地推避喜子。
「沒錯,沒錯。你姐姐反正是我的人了,什麼時候弄還不行?可你好不容易才來一趟,姐夫不得好好疼你一番嗎?嘿嘿,來吧,小妹。」喜子說著,就把阿美抱在懷裡,粗大的肉棒「噗嗤」一下連根塞進阿美的小淫穴裡面。
阿美被插得頓時麻了身子,兩臂環住姐夫的脖子,屁股淫浪地扭動了起來。
一回頭,看見阿華的眼睛裡流露出異樣的眼神,內心有些羞愧,低下眼光︰「姐姐,你看姐夫他欺負小妹……」阿美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
「行啦,行啦,小淫婦,姐姐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別裝了,你就是公開向我借,我也得借給你用不是!」阿美酸溜溜地回答。
「啊……哦……嗯哼……」阿美、喜子漸入佳境,呻吟浪叫之聲越來越響。
阿華也為討好喜子,偎在喜子身後用乳房給他按摩後背。
「呤呤呤~~」電話響了,阿華拿起電話︰「喂,找誰?」
「阿華呀,阿美在你家嗎?」
「啊!……嗯……在,你等會,我去叫。」阿華有些遲疑地摀住話筒,對阿美示意︰「你老公電話。」
「啊!?」阿美大驚失色,急忙要從喜子懷裡出來,可喜子正干到興頭上,如何肯讓她下來?兩手摟住阿美嫩腰,肉棒使勁頂撞,直弄得阿美淫心蕩漾,欲罷不能。
「啊……嗚……姐夫……我……要接電話……嗚……」
「給,小心點!」阿華遞過電話。
「喂,老公,你回來了?」阿美盡量屏住喘息,一邊風騷地扭擺著性感的屁股,一邊嬌滴滴地對著電話發騷。
「小寶貝,想我沒?」
「嗯!……當然想了……你走了這麼久也不回來。」
「哎呀,我的妹子在我家就開始發賤了。妹夫,你家阿美想你都快要想瘋了啊!」阿華在旁邊搭嘴。
「哈哈哈哈!阿華,你這小騷貨,跟喜子幹活呢?」
「啊……嗚……」
「咦?什麼聲?阿美你在幹什麼呢?」
「啊!沒……沒幹什麼,撩你唄。」此時的阿美已經被喜子弄得就要到高潮了,卻不得不強忍著,怕老公聽出來。可是喜子卻好像故意要惡作劇,加緊攻擊阿美,還示意阿華也吸吮阿美乳頭,弄得阿美無法自持。
「啊!……嗯哼……哦呀……呀……」
「阿美,小騷貨,幹什麼呢?」老公以為阿美真在撩他︰「還沒回家就挺不住了?在人家裡發情?」
「嗯……人家想你嘛!」
「我剛到,還沒吃飯呢!」
「哦,那我回家給你做飯吧。嗯哼……咿呀……」
「算了,小寶貝,直接到飯店吧,我在裕都大酒店雅蘭包廂等你。對了,也請阿華一同來吧。」
「嗯,好吧。」一把電話掛掉,「啊……啊……啊……」喜子懷裡的阿美便開始瘋狂地扭腰甩頭,洩身了。
「哦……累死我了……姐夫……你好壞啊……人家跟老公通電話,你還搞人家。」
「嘻嘻,小姨子,不爽嗎?」
「你壞……」阿美滿臉羞紅,低聲說道︰「真爽!」
「好啦,阿華,喜子,跟我一起去吧,文奎在裕都酒店等我呢!」
「哦,喜子咱們還去嗎?」阿華因為喜子剛才和阿美的事,有些遲疑。
「去,當然去了,文奎是我最貼的哥們,我得去接風呀!」
「哼,還鐵哥們呢,把人家老婆都干了。」阿華酸溜溜地諷刺喜子。
「那怕什麼,我老婆也讓他幹不就得了?」
「你……該死的,我可不幹!」
「哼哼,小騷貨,當初文奎不是跟你睡了三天三夜嗎?」
「你……羞死了,那都是跟你以前的事。」
「唉……得了,我知道你們兩個小騷貨想什麼,別裝了,我不介意,文奎是我哥們嘛,不過你要是敢跟別的男人亂搞,我撕爛你的小 !」
「你……自從跟了你,我什麼時候還看過別的男人一眼?你就是讓我看,我也不敢吶!」
「嗯,表現倒還是不錯,要不我怎麼就喜歡你、心疼你呢!」
「心疼我還讓我跟文奎幹那事?」
「唉,那不一樣,文奎是我鐵哥們。」
「哼,是因為你先干了人家老婆,理虧吧?」
「呵呵,小騷貨,嘴還挺厲害。」
「哎呀,好了,快走吧,文奎該著急了。不過,姐姐,你可要幫我呦,不然文奎知道我和喜子干了,還不把我整死?!」阿美還有點心虛。
「啊!那我怎麼幫呀?」
「你……你壞……壞姐姐。」
「哈哈哈……」阿華狡 地笑了。
「唉,你們這些臭男人呀,把我們姐妹當東西呀,送來換去的。」阿華對喜子嬌嗔地嘟噥。
「那你是說你們不是東西?」喜子抓住語病反擊。
「我們當然不是東西。」阿美搶著爭辯,「啊!……你壞!壞姐夫。」阿美發覺這話有問題,氣得嬌嗔地捶了喜子一拳。
「阿華,你把鈴鐺都給我掛上哦!」
「你……壞蛋……好吧,好吧!」阿華的粉臉紅了一下,瞥了阿美一眼,轉身進屋去了。
「喜子,你真能折磨姐姐。」
「嘿嘿,那不算折磨,她喜歡那樣,你也會喜歡的。」
「哼,我才不會喜歡吶!」
喜子開車拉著阿華、阿美直奔裕都酒店。
「呦,文奎,回來了?好久沒見你了。」
「哎呦,喜子呀,你怎麼也在呀?」
「老公,想死我了!」阿美嬌媚地撲到文奎懷裡。
「哎呀呀,太親密了吧!妹夫,你可把咱妹子晾得好苦呀!」阿美向文奎拋了個媚眼。
「來來,坐。喜子,你點些酒菜,咱哥倆好好喝一頓。」
喜子點菜,阿美跟文奎撒嬌,阿華在一旁敲邊鼓,連服務生都看得臉紅。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文奎和喜子、阿華、阿美四人都有半分醉意,氣氛逐漸淫靡熱烈起來。
「我說,小寶貝,剛才我給你打電話,那聲音怎麼好像有些奇怪?」文奎醉眼虎視。
阿美心虛,臉頓時嚇得發白︰「沒……沒什麼……」
「你說謊!告訴你,你要是敢瞞我,我剝了你的皮!」文奎惡狠狠地喝了一口酒。
「老公,看你……」阿美心下慌張,不安地瞟了喜子一眼,又看看阿華。
「哥們,你那小寶貝可真香呀!剛才讓我給幹了。」喜子有些不自然地說破此事。
「嗯!?真的?」文奎感覺被羞辱,目光凶狠地盯著阿美。
「我……我……那是……」阿美不知如何回答。
「說,到底干沒幹?」
「我……老公……你原諒我罷!」阿美「撲通」一下跪在文奎面前,恐懼地低下頭。
包廂裡的兩個服務小姐也嚇得不知所措,呆呆站在一旁看著阿美。
「唉……哥們,你別急,女人是什麼?不就是上床的婊子嘛!你看我把阿華給你帶來了,這不就扯平了?」喜子急忙出來打圓場。
「嗯?阿華,你什麼意思?」文奎倒是被喜子的話鎮住了。
「那還能有什麼意思?換唄,阿華也讓你用不就得了?」
「嗯?!這主意倒不錯。喜子,我看乾脆咱哥倆共妻罷!」
「共妻?哦……明白明白……好,就這麼定了。以後你出去做生意,她們姐妹倆就由我來照顧;我出去做生意呢,你就照顧她倆。」
「行。來,乾杯!」
「來,來,你們倆也一起幹。阿美,起來罷!」
「我們……好吧,乾杯。」阿華、阿美無可奈何,只好聽之任之。
「來,阿華,過來。」文奎醉意朦朧,令阿華坐在他懷裡。
「你……」阿華羞愧地看著喜子。
「去吧,他也是你老公,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喜子鼓動阿華。
「那……」阿華看見服務小姐的臉紅得像蘋果,但也只好走去偎坐在文奎腿上。
「老公……」阿華一聲嗲嗲的稱呼,直叫得文奎渾身的骨頭都趐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