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女日記

(一)今天一定要你先來補償一下

時鐘響過了八點,何玲玲從床裡一骨碌翻身起床,朝鏡子裡掠了下鬢邊的亂髮,匆匆的拿起書包就走,連房門都忘了關上。

今年她十七歲,是某私立商職的高一學生,學零售兼批發。父親跑外,母親照顧店面,一天到晚都在生意中滾,真是白手成家,成功不易。玲玲是老大,家裡希望她多讀點書,將來好在店中幫忙,並不是她的家裡請不起人,而是人的信用問題,再加上當前的商店誰都有一段隱秘的事實和難念的經,不是自己的人,各方面都是不方便的。就由於家裡對她的期望,所以對她在學期間,真是愛護逾恆,一切用度盡量依從,有求必應。

雖說她今年只有十七歲,但站起來卻和大人一樣高,而她思想的進步,可能已經超過成熟的中年人。

昨夜參加了幫中的集會,一直玩到深夜二時才回來,若不是鬧鐘把她吵醒,睡到下午還不一定會起床的。

自她家到學校,坐巴士要二、三十分鐘,八點正已經上課了,再等巴士怎麼來得及呢?乾脆坐計程,既俐落又方便,多花幾塊錢算不了什麼的。

她氣喘喘的跑進教室,還好,第一節會計學才上一半,在點名簿上補個到,總算有上課了。

她剛剛坐下,還沒有打開書包,就由後面伸來一張紙條子,上面寫著︰「怎麼這時候才來?大哥他們已經來過兩次了,現在還在旅社裡等著呢!下課的時候我們不必打招呼,各走各的。等會見!」下面寫個「珠」字。

玲玲一眼就看出這是同班又同幫王麗珠的筆跡,她們所稱的大哥,當然就是她(他)們虎豹幫裡的老大,一早就來找兩次,可見事情並不簡單,再重要的課程都要放下來呀!她決心依約前往,轉回頭朝王麗珠點了一下,表示OK。

下課玲一響,大家一窩蜂擁向福利社,許多昨夜裡「忙」的學生,都利用這頭一節下課時間的空隙來用早點,什麼「紅豆湯」、「胖」喊做一堆。

本來學校的大門在上課時間是鎖上的,非到最後一節課完是不會打開的,剛好在福利社的籬笆邊不知道被誰打開了一個洞,足夠一個人通過,有時候學校裡的教職員也利用這個洞做通路,真是方便之門。

何玲玲隨著人潮衝進了福利社,她今天先不忙著饞口福,一閃由籬笆門竄了出去,她惟恐這時碰上教職員或是熟同學,趕緊招來一部計程直駛西門町。

車子一停,後面的王麗珠和林秀美也跟著到來。她們三人來到長期預約的旅社裡,這時大塌塌米的房間裡早已來了六、七個年青的男女,年齡都和玲玲差不多,頂多也不過十八、九歲,東倒西歪的閉目凝神。

她(他)們先嘻笑了一陣,接著有一位叫小馬的說道︰「昨夜大家玩得太痛快了,結帳的時候還少了三百多元,是由老大認的帳,今天下午以前一定要把錢送去,以後大家才有得混,所以老大一大早就急著找你們想辦法!」

「三百多元有什麼稀罕!隨便轉一下不就可以解決了吧?」心急口快的林秀美首腔先開。

「三百多元是算不得一回事,但時間上的問題,臨時到哪裡去方便呢?再說還要準備今後的用費可就不簡單了!我想還是大家趁早全體出動,誰先得手就先回來,老大在這裡坐鎮,準備變款還帳,晚上再來一個通宵,你們看怎麼樣?」

這是有軍師綽號的王大茂在提議。

原來這一批在學逃學的男女都是「虎豹幫」的份子,平日吃喝玩樂、胡混亂來,錢用光了,就相機行竊,多數由女的下手,男的暗中掩護保鑣,竊得的贓物都交由慣竊徐姓弟兄(也就是他們的老大)出手,變款花用。昨天夜裡因為玩昏了頭,結帳時欠了某酒店三百多元,約定今天上午以前要送去。

錢是生活的主腦,沒有錢,什麼都玩不起來了!他(她)們的家裡經濟都不錯,但是在學的學生,能夠向家裡拿得出來的究竟還是有限,怎麼樣也無法應付這無限度的揮霍呀!為了解決基本的經濟問題,所以才和徐姓弟兄拍在一起,當經濟拮 的時候,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偷。

這時軍師話剛出口,大家公認這是最好的途徑,無異議的全體附和。

決議一定,大家便開始化裝,女的脫去了白衫黑裙,穿上了最時髦的「阿哥哥」和「迷汝」裝。

正當玲玲脫去了衣裙的時候,忽然從後背環來兩條粗壯的臂膀,攔腰抱住,哈哈的笑道︰「昨夜裡被你逃脫了,今天一定要你先來補償一下吧!」

聽聲辨人,何玲玲早就知道是老搭檔大塊頭鄭成雄,「別這樣嘛!現在快要出動了,晚上再來吧!」她扭了一下屁股。

「這怎麼可以呢!你看,我的小二哥都硬得比筆桿還要直呢!好寶貝,實在煞不住了,我們來快一點就是羅!」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扳住嬌軀,便按在塌塌米上。

玲玲也是急性兒,經不住他的糾纏,氣憤憤的白了他一眼道︰「來就來!你不吃過葷是不會認輸的,等會誤了事別怪我啦!」

「那是當然。好妹妹!來,讓我替你脫下!」說著伸手去拉三角褲。

「好個屁!別忙,等我自已來吧!你這不死鬼!」她雙腿一翹,順手脫下了尼龍三角褲。大塊頭心裡一樂,扶住堅如鐵條的雞巴,一壓而上,玲玲的纖手輕輕一拉,龜頭插進了洞裡。

二人是老搭檔,各人的生理部位都心裡有數,所以玲玲兩腿一張,雞巴就已經溜進去了。

別看大塊頭身粗體壯,而那根傢伙卻小得可憐,只有半寸多粗,四寸不到的長度。站在旁邊周圍的男女,她(他)們都嘖嘖稱異,可是對於像這樣的白日當眾宣淫,在她們來說早就習以為常了。

大塊頭的雞巴雖然細小,但插在陰穴口裡仍然塞得滿滿的,趐得她暗地裡直叫「甜心」。他抱住粉頸,按住香唇,猛力地狂吻,驀的隨手剝下了乳罩,露出兩顆玲瓏挺實的雙峰。少女的玉峰,勝過新剝的雞頭肉,脆嫩光潤,觸手猶如溫玉,大塊頭愛不忍釋,搖搓捏弄,手掌不停地在雙峰間滾動著。肌膚相觸,慾火更高,雙方像電傳一樣地運行全身,趐麻麻地都希望對方加重加快。

大塊頭滿臉如焚,雙目精光迸射,慾火快要衝破了腦門,他兩膝微點,壓勁一提,開始抽插了。

由於雞巴較小,沒有幾下就覺得有點滑溜,快感漸減,但他偏不信這個邪,希望以動作來彌補這個快感,於是直起直落,下下插到了根底,抽插不遺餘力。

玲玲也以快感不夠過癮,頻頻地扭動腰肢,滾搖臀部,來使陰戶重重地撞擦著那根細小的雞巴。以致大塊頭插得越快,玲玲的屁股也搖得越緊,雙方配合得果然是一對好對手。

二人這樣的互相拚殺撕鬥,大有非見勝負不肯罷休之概,惹得圍在旁邊的男女也都心癢難禁,全想當場一試,只可惜限於時間,馬上就要出發了,滿腔慾火只好強行按住。

別看不起大塊頭那根小傢伙,勁道可真強韌呢!二百抽過去了,凶勁絲毫不減,穿鑽得反而更加快速。

玲玲的腰勁本來就不錯,無奈大塊頭個子粗壯,被壓在不面,扭起來可真吃力呢!這時候她已微現汗漬。站在周圍的同志們知道玲玲有點吃不消,為了要爭取時間,深怕被二人這樣一拖延,誤事不少,大家都在為玲玲做啦啦隊,連呼︰「玲玲加油!玲玲加油!」

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個性都極為好強,誰也不讓誰,玲玲當然不願當眾示弱,扭滾有增無減。

正當此時,大塊頭突感背脊骨一陣酸麻,他衝刺了幾下,伏在嬌軀上,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精液噴射,全身松暢,他飄了,飄上了雲間天上。

玲玲也被這濃精澆射得花心裡一陣趐松,廣延到整個陰戶。這時她倒而動起憐惜之心,輕輕的問道︰「你好了吧!」

大塊頭臉上展開尷尬的笑容,翻轉身滾下了玉體。

(二)別開生面的交歡舞

他(她)們除了老大徐姓兄弟在旅館裡等住外,剩下來的八個人,剛好分成兩組,玲玲和麗珠一組,目的地是某某觀光旅社,小馬和大塊頭分開來跟隨在後面,準備掩護和接贓。

這時十點鐘不到,過慣了夜生活的觀光客多數剛剛起床,洗手間和廁所特別忙碌,大部份的房間都是虛掩著,裡面寂無人聲。玲玲和麗珠走慣了這些中等的觀光旅社,道路都非常熟悉,二人神態安常、氣質高貴的邊走邊談,每遇半開的房門,她們必定先行探索一番,果若無人,那就順手牽羊,見什麼就拿什麼,從不空手。

二十分不到,她們已經轉了一小圈,皮包裡也已鼓得老高,再也擠不進東西了,迅速的溜到暗處,將皮包裡的貨色交與小馬和大塊頭,這才慢踩高跟,安然的走出了旅社。

這樣的轉了兩家,收穫已頗可觀,最後一家管理比較嚴密,下手不易,而且大部份的客人都已外出遊樂去了,她們只好折轉回來。

另一組由軍師率領,目標是熱鬧地區和機場,這些地方不但要眼明手快,在混亂中以半搶的手法去攫取,稍一不慎,即露行裝,而且來去飄忽,像旋風般一卷即逝,令被害人摸不著邊際,連人影都看不到。

這一組,今天的成績倒而比較遜色,只撈到了一票,一個女人的手提包,裡面除了零用錢,就是化妝用具和衛生紙。

中午大家都回到了旅社裡,當場一估計,可以立刻變成現金也有兩千多元,除了還帳以外,今晚上可有得樂了。

剩下來比較貴重的物品,以老大的經驗,最好再弄來一部摩托車,順便騎往南部一併出手。偷車的任務向由男生負責,於是大家決議,晚上在舞廳裡玩個痛快,趁打烊以前在附近弄到一部,送老大南下銷贓。

這一批恣意歡樂的青年男女,一有了錢就盡情的痛快,就是天塌下來也是不在乎的。

台北是摩托車的世界,到處都「噗噗」聲響,滿街飛馳。計劃竊取一、二台在他們這一幫根本算不得一回事,十一點不到,他們就已經如願以償,把老大送走了。

回到了旅社,軍師餘興未盡,建議就地取材,在房間裡關起門來跳裸體交歡舞。

本來,裸體和交歡,在他(她)們的眼中認為是生活中的常事,只要高興,隨時隨地都可以,如果說交歡舞,那還沒有嘗試過,對這別緻的節目,大家無異議的全體鼓掌贊成,因為他(她)們所追求的就是新鮮和刺激。

不過這種交歡舞,男女下部必須相等,否則一高一低,插得進去也動不過來呀!

這卻可苦了大塊頭,只因他的身材太高,沒有一個女的配得上,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尋樂,幸虧他的小二哥今天早上已經安撫過了,一時之間還不至於冒火。

玲玲剛好和小馬相配,依偎在一起,雞巴早已塞進了陰戶,把收音機開得最低,慢步華爾茲一響,三對裸體的青年,徐徐地婆娑起舞。

這種交歡舞可不能快,因為雙方面都是站著的,雞巴是無法插到了根部,總有一部份涼在外面,如果動作一快,很容易便滑溜出來,所以移動得相當慢,在每次拍子之間,兩人的屁股都要頂一下才能夠穩得住。

小馬的傢伙可真夠強,全根有七寸多長,比大塊頭可長上一半,插到裡面,把陰戶鼓得高高的相當夠味,每當隨拍子互相頂送的時候,更是趐到心底裡。

玲玲初嘗異味,笑意湧現,眉眼一瞟,笑嘻嘻的說道︰「好粗!」

「粗才過癮!難道你不喜歡?」

「不是的!唔,你大概吃過藥了,以前好像並沒這麼長呀!」

他們又頂了一下,整個陰戶都感到密麻麻的。

「哈哈!何此吃藥,還要磨練呢!否則哪會長得這麼快!」小馬自鳴得意的說。

她們隨著輕微的樂聲轉動,在昏黃的燈光,人影肉香,互映成趣,確是別開生面的玩兒。

跳這種舞,不但舞步要熟,而且雙方要緊密地配合,否則稍不留意,小二哥就會滑到陰戶外面,那就大煞風景了。它的最大好處就是可以訓練持久力,一般早洩的朋友不妨試試。

因為站立的姿勢,本來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訣,而這種舞每個拍子才可抽插一下,雞巴涼在陰戶外面的時間多,持久力自然更長。可是有一樣,他們動作慢,好像小孩子在學走路,看上去有點彆扭。

一曲方終,玲玲好像嘗了甜頭的蒼蠅,抱緊小馬不肯放手。這也難怪,那麼粗長的雞巴,已經頂到了花心呀!她索性把整個嬌軀貼伏在小馬的胸前,利用挺實的雙峰不斷地磨搓滾動。

他們本來是四條臂膀環抱在一起的,根本就無法捏弄這兩顆小肉彈,經過這一陣子的磨搓,小馬居然被磨出心火來了!他慾火高燒,全身血脈賁張,對於已經到手的美味,怎麼樣也不容放手呀!

他下定決心,今晚上要給這小妮子一個下馬威!他扳住嬌軀,按坐在沙發的靠手上面,翹起了兩條粉腿搭在肩上,隨即開始抽插。

這樣一來,雞巴可以插得更為深進,龜頭緊緊的抵住了花心,一陣趐癢自子宮直透丹田,玲玲甜得笑意更濃,媚眼如癡。小馬也是初次遇上這奇窄的陰戶,雞巴插進去,被夾得緊緊的,有如一根肉棒子硬套進腸衣裡面,舒服得也是趐麻麻的,連連吞口水,暗喊一聲︰「妙!」

這時其餘的六人,剛好分作三對,在大統間互展雄長,較量身手。

大塊頭找上了皮球何英,雖然高低差了半截,但雙方的傢伙倒還合用。由於皮球肥胖,外陰唇天生奇厚,洞口被擠得滿滿的,大塊頭的那根小雞巴抽插起來也夠相當的肉感。

他(她)們此起彼伏,等於開了無遮大會,抽插中間引起的些微震動,在夜闌人靜之時,聽起來還是相當的清晰,「唏唏」之聲,不絕於耳。

小馬不但本錢粗,傢伙奇大,而且經驗豐富,深得持久的要訣,他選擇站著的姿勢,目的就是要延長時間,就是在抽插的時候也是停停歇歇的,凝神靜氣,絕不衝動的。

玲玲初無經驗,哪裡知道這些奧秘?還以為他這樣站著的搞也相當別緻呢!

至少可以免去被壓的負擔。哪知二百抽過去了,小馬仍然輕抽慢插,毫無出洩的跡像。

平常窄小的陰道,忽然經這龐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濃厚,但剌激也夠敏感的。正當小馬逐漸加勁的時候,玲玲感到一陣趐麻來自陰戶裡湧出,癢得她扭著腰肢哼笑道︰「好雞巴!來!重!要重!重重的插!唔……我的穴裡快要不得了……嘻嘻……」

小馬是過來人,心裡有數,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卻故意停下來說道︰「怎麼啦?你的穴裡快要怎樣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點啦!沒有什麼呀!」她滾動屁股在催促。

小馬仍然惡作劇的道︰「你不說,我就不動!」

「哎呀!你這人啦!真是累人慘,這有什麼好說呢!快點動吧!」屁股搖得更重。

「說說看有什麼不好?」小馬涎著臉說。

「不死鬼,把耳朵湊過來!」

她在小馬的耳邊輕說了一聲,惹得小馬哈哈一笑道︰「癢有什麼關係?待我的小二哥給你消消癢吧!不過……」話說到此,故意頓住。

玲玲剛入高潮,正需要劇烈的刺激,給他這麼一停頓,任怎樣也受不了,顫抖著聲音說道︰「別囉嗦啦!快……快點吧!人家實在……人家實在……受不了呢!」眼睛急得紅紅的,差點兒就要擠出淚珠來。

小馬知道不能再弄下去了,弄僵了,這小妮子的脾氣也不是好惹的。惡作劇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心滿意足地哈哈一笑,挺起腿勁,長抽直插。

這一下,他可真夠賣力,真是下下盡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發搖搖作響。玲玲拼出全身勁力,滾動腰肢,互相配合,確有如魚得水之勢,配合得恰到好處。

這時,其餘的三對男女早已鳴金收兵,坐在旁邊欣賞。

驀的玲玲感到一陣內急,來不及叫停,「唔」的一聲,陰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奔放湧出。容量可真夠多,燙得整根玉莖油沾沾的,他樂得嘻嘻直笑,口裡連呼︰「雪!雪!舒服……舒服!」

小馬見玲玲爽得全身發軟,陰道一縮一縮的箍住雞巴猛擼,淫水四噴,連卵袋都沾到濕透了,心裡不由暗笑︰「這才是開端呢!再下去你這小妮子可能就要飛上天了!」他抽插加重,不遺餘力,大有勢要搗破陰洞之概。

時鐘敲過了兩點,玲玲高潮重臨,一陣陣的輕鬆舒適運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騷笑道︰「好……大雞巴……哥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聲音斷斷續續,最後喜極擠出了一絲眼淚。

小馬被她這一股淫神騷態挑動得心神奔放,漸漸也有難以把持之感。這時,陰戶裡二度水漲,陰液順著雞巴的抽插,漸漸湧出陰戶口外,經過屁股溝中,流向沙發上。

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了,他直起直落,勢如狂風暴雨,恨不得連睪丸都塞將進去。直到金雞二唱,玲玲已是連丟了三次。

在女性方面,第三次丟身才是達到高潮的巔峰、痛快的極限,但再丟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了!

由於經驗告訴小馬,再這樣站著干,還需要一段相當的時間,對雙方都不大好,他趕忙扶住嬌軀,按倒在沙發上,自已雙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勢。玲玲已進入半睡眠狀態,輕飄飄的欲履雲間天上,任由擺佈,只是微閉雙眸,癡癡含笑。

小馬顯出渾身解數,他使出拿手的悶抽要領,準備快速結束這場交媾。他支起上身,勁貫兩膝,一口氣地快速短抽,只讓雞巴的莖部貼著陰戶口磨。這種插法,對於不洩的生理確有奇效,五分鐘不到,小馬便腰背一陣酸癢,精液直衝馬眼,他暗喊一聲僥倖,連同在旁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頭,同稱︰「要得!」

(三)倒插陰陽別開生面

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銷贓回來,共售得款項六千餘元,這一下足夠他(她)們玩上一個星期。由大家共同出主意,先把節目按排好,然後由軍師保管支付。

本來約定三點鐘開會討論,但因玲玲和小馬都在沉睡中,任怎樣呼喚都無法把他倆叫醒,原因是二人洩得太多,精疲力竭啦!別以為小馬只洩了一次,但因時間上過份的提久,流量亦跟著特多,所以奉勸諸君,一切順乎自然,勉強總是不健全的。

論這一次收穫,玲玲居功第一,排節目沒有她是不行,但何時醒來,時間上無法保證,急得大家抓耳撓腮,苦畋無策,最後還是由軍師出主意,在附近請了一位醫生,注射了幾支強心和補劑,才算把她喚醒過來。

小馬的情形還算好,針藥一打,霍然醒轉過來,和沒事人一樣。玲玲則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腦子裡仍是亂渾渾的,滿眼金星閃爍,口乾舌燥,肚子裡似乎要翻轉過來的難受。一陣內急,令她不得不站起來,兩腿無力,還可勉強動步,可是熱烘烘的外陰唇已經腫得老高,她尖叫一聲,又復坐下。

大家眼看情形有點不對,七嘴八舌的問這問那,尤其是小馬最為關心,跑到面前,不安的問道︰「怎麼啦?小玲。」

看到了小馬,玲玲不由一陣心酸,但倔強的她,硬把酸心嚥回肚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壞,搞得那麼久。你看!」她毫不猶豫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紅腫的陰戶,原來他(她)們之間在室內根木不注重穿內褲。

有的人過來用手一摸,暖呼呼的像剛出爐的麵包,炙手可熱。小馬眼看禍是自已闖的,立刻站起身來,朝大家說道︰「等一下,我有辦法,去去就來!」他說著頭也不回就走出去。

果然片刻工夫,他的手上捧著幾件藥品回來,什麼「消炎軟膏」、「發涼藥粉」,一應俱有。他撥開眾人,在玲玲的陰戶口上灑上一些藥粉,再敷了一層軟膏,腫脹部份立刻輕鬆下來,清涼透底。這好像大熱天吃了冰淇淋,涼到骨髓裡去,玲玲舒適的吁了一口氣,精神上也好了許多。

接著討論夜晚的節目,什麼溜冰呀、跳舞呀、上夜總會呀、聽歌呀,每人都有獨特的見解和與趣,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本來最喜歡動的玲玲,今夜的情勢卻不然,身體柔弱,創痛未癒,溜冰和跳舞暫時免談,聽歌卻有點興趣。

第一個附和的是軍師,他是虎豹幫中的甘草,什麼味兒都調合得來,隨風轉舵、順水推舟是他的特長,所以甚得人緣,個個都吃得開。無論任何事體,只要他一開口,大部份都會附合大家的胃口,而在事後他也都會說出一套大道理來。

大家聽他一附議,知道他別有苗頭,都睜著眼看他。

果然,他見大家對他充滿期望的神色,笑嘻嘻的說道︰「我們今夜上第一酒廊,去聽梁兄哥的《十八相送》、《樓台會》怎樣?」他們這一幫,大多數都是波迷,提起了梁兄哥,心裡油然湧起了一片好感,喜溢眉梢。

人就是這麼怪,梁兄哥的唱片,早幾年就已響遍了寶島,凡是看過梁祝片的人,幾乎都可以背得滾瓜瀾熟,在 波沒來以前,確實都有點聽得膩了,現在她人來了,婉轉的歌聲如舊,但許多的迷哥迷姐,寧可花上十倍的茶資,見上一面也算過癮。聽說有許多竟然從南部趕來,聽歌一曲,往返奔波。

這批虎豹幫的兄弟姐妹,早就想光顧一睹芳容,怎奈取費過高,他(她)們又須行動一致,光是門票就要兩千多元,其他宵夜及車資用費還都沒算在內呢!

今天軍師一提議,大家本都樂得去聽聽,緊張之餘,輕鬆一下情緒也是相當需要的。但是,大家仍嫌票價太高,花得有點不值,最大的原因是《十八相送》早已過時了。

軍師鑒貌辦色,看穿了各人的心裡,神秘的笑道︰「哈哈!你們是為了票價關心,這似乎大可不必,古語云︰『羊毛出在羊身上』,此時會上第一酒廊,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闊客,我們見機行事,順手再來一票,保險有多無少,絕對夠用!」眾人一經點破,茅塞頓開,大家鼓掌歡迎,無異議的一至通過。

他(她)們分三批進行,九點十分已陸續到齊,前後兩組,佔據信道要衝,軍師則居中策應,聽歌倒而成為他們的附帶目的了。

波的號召力還是相當強,儘管《十八相送》的歌聲已經膩了,但三個多星期以來的賣座,每日都在八成以上,實屬難能可貴。十點半鍾以後, 波才在台上亮相,一襲紅裝,照耀眼前,觀眾中曾引起些微的哄動,雖說只有幾分鐘,就在這短暫的騷動中,虎豹幫的青年又撈了兩票。

由軍師策應接贓,帶著兩個女人的手提包先行離去,可惜的是,成績雖好,收穫卻不夠理想,除了一些零用錢以外,其它就是女人的用品,全部價值還不夠半數的票價呢!他(她)們在一氣之餘,索性把皮包丟進垃派箱中。這時大家都覺得有點餓,大夥兒擁進熊熊酒樓,點菜選酒,大快朵頤。

玲玲由於昨夜的通宵玩樂,連丟數次,弄得精疲力竭,這一下正是需要進補的時候了。他(她)們只要有錢,吃喝玩樂是不管帳,全是隨心意之所好,盡情痛快。由於需要殷切,叫的菜都是揀最名貴而富於營養的,至於價錢,那就吃了再說。

帳單送來,簡直把軍師給嚇呆了,兩千多元,確也不是少數呢!好在淌來的錢,也讓它漂著出去吧!明天還有明天的機會呢!

回到旅社,玲玲實在困極了,倒頭便睡。其餘的人也是醉意瀾珊,十幾個人分作四堆,大夥兒睡在通 上。

不知經過了多少時間,玲玲感到一陣乾渴,想起來找點水喝,驀的聽到一些聲息,起自身旁,這聲音有點妙,好像磅浦在押水,「吱吱」響個不停,心裡下意識的猜想,又是那麼回事了。

她本來是懶得看,仍然閉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很,就那麼的一點點聲響,引動起她全身的神經緊張與貫注,她循聲往視,在暗影中看到了一個背影在上下起伏,「吱吱」的聲響,就是在這起伏中發出來的。

這一下可聽得更加清晰了,裡面好像還裝上了一點水,聲音是「吱吱……吱吱……」的就在自己的右方。

她這時口也不渴了,慢慢的循著旋身之便,朝聲響方向行過來。待到臨近,這才看清是軍師在抽插,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麗珠,因為他們是老搭擋。在微暗中看去,只見雞巴在穴口裡上下進出,陰莖汗漬淋漓,可能水份還不少呢!

依她的經驗,穴口那麼小,雞巴穿行其間一定顯得很勉強,但事實卻不然,這時的穴口,好像一個有孔的洞,肉棍像臼米一樣地向石穴裡樁。看情形他們已經插上了相當的時間,雞巴下下愈來愈凶,絲絲的淫水被它帶動,從谷口外溢,流向屁股溝中。

驀的底下忽然輕哼一聲︰「唔,好了吧!……人家又丟啦!」奇怪!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他們幾時曾搭在一塊?

「嘻嘻!還早得很呢!今晚上藥吃得多了一點,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時間!」

是軍師在回答。

「還是快一點吧!等會讓麗珠看上多不好意思!」

「這個你別關心,在我們這裡,誰跟誰都無所謂,只要有興趣,大家都可以隨意的來。好乘乘,你的陰穴真妙,既彎又窄,是標準的田螺型!嘻嘻……」

「別再說了,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壓斷了,快一點吧!」她有點急了,其實憑她那嬌小玲瓏的體形,實在經不起過重的負荷。

「那麼讓我們來倒換一個位置吧!同時,你的裡面水份太多了,也該揩一下再來。」軍師順勢提出主意。

「倒換位置?那怎麼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這叫做『顛倒陰陽』呀!為的是要使你輕鬆呀!來,來,快點換!」他不待秀美的反應,一屁股坐立起來。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輕喊一聲︰「哎呀!好酸!」又復躺下去。

軍師微感一愕道︰「是腰酸?」

「還不是被你這死人體壓得太久了!」她白了一眼。

「好說,好說,讓我來扶你一下吧!」說著牽住纖手,一把拉著起來。

秀美連忙抓來一疊衛生紙,按在陰戶上,一連揩擦了幾次才算完事,她指著那一堆揩過的白紙,恨聲道︰「你看,這麼多!」

「這是你的呀!誰叫你太痛快呢!」軍師涎著臉皮說。

「痛快個屁,還不是那些藥片在作祟!下次絕對禁止你服用,搞得人家腰酸腿軟。」

「好了,好了,現在倒過來腰不酸軟了吧?嘻嘻,我的乘乘!」她抱起秀美細小的嬌軀,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同時扶立著堅硬的雞巴,輕聲喊道︰「來吧!」

秀美還是初次運用這種姿勢,動作上感到非常的生疏,她惘然地問道︰「這怎麼搞呢?」

「唉!塞進去就是啦!」他抖了一下紫光發亮的小二哥。

秀美眼看已勢成騎虎,不幹不行,同時為了好奇,也想一試新鮮。她微蹬兩腿,讓陰戶稍稍提高,對準了龜頭,向下一坐,滿以為這樣就可以插進去,哪知卻大謬不然。因為陰戶是斜著向上的,她這樣直坐下去,一下去雞巴就溜到屁股溝中了。

軍師是過來人,急忙以手止住道︰「你把上身稍為向前俯下,斜著坐插下去才能順路!」

秀美對於自己的生理知道得最為清楚,若不這樣斜著坐插,是無法插得進去的,但是這種斜著坐插好生憋扭,一不小心,很容易把雞巴溜到穴口外。

她微微一嗔道︰「真煩死人了!你這個妖孽人!」說著她上身向前,屁股一提,坐插下去。軍師趁她陰戶提高之際,單手扶住硬雞巴,一手撥開外陰唇,對準穴口把龜頭按上,等到秀美坐插上來,雞巴正好插到了根底。

這種「倒插陰陽」,在女人方面,好像不但身上減少重壓,而雞巴更可以緊緊的插到了根底上,塞得滿滿的頂住了花心,比在往常自己躺在下面的時候,最低限度總有一小部份涼在陰穴口外的滋味濃厚得多了,所以當她坐插下去全根插盡時,秀美感到一陣滿意的新鮮,芳心裡甜得暗暗喝彩,叫道︰「妙!妙!」

而在男人這邊,雞巴趐松的感覺,則非任何姿勢所能比擬,軍師禁不住嘻嘻的笑道︰「秀美,快!好乘乘!快!」

正在這時,一直在旁觀賞的玲玲才回憶起昨夜裡小馬的那股凶勁,怪不得比平常長上好幾倍,卻原來他們都是靠藥物來維持。聽說女子也有藥物可以作為保護,如果能夠買得到,下次倒要試試看,叫這些小子們吃不消兜著走呢!這才知道姑奶奶的厲害。她閉上雙目,沉浸於自我陶醉之中。

軍師和秀美,因為雙方的快感突增,精神益外興奮,動作更加劇烈。尤其秀美新味初嘗,樂得抱緊頸項,重重的甜吻不放。春唇送吻,甜得有如蒼蠅碰上了糖蜜,軍師哪會放過這種機會?嘴唇微張,涎津相流,「嘖……嘖……」的聲響逐漸加強。

本來已漸入睡的玲玲,這時竟被這種聲響吵醒了,從睡夢中被硬拉回來。她怒火中燒,不知道是恨抑是妒,一骨碌翻身坐起,拍了一下秀美的屁股道︰「你們要搞到什麼時候才停止呢?人家昨晚上一整夜都沒睡啦!」

「這就是了,你昨夜搞了一通宵,我們還不是同樣被你吵得睡不安寧啦!」

軍師昂著頭輕聲反駁。

「誰叫你們不學好,要偷看呢?」玲玲仍不示弱。

「那你這不是也在偷著看?算了吧!我們大家半斤八兩,誰也不要怪誰,只要好玩誰都可以來,你如果有興趣,等秀美完了事,我也可以再來陪你一下。」

他的話音未完,那邊大塊頭笑迷迷坐起來說道︰「小玲,你有興趣吧?」他想重修舊好。

「小東西,再也沒興趣了!癩蛤蟆,別再想啦!」

這時小馬也被逗得興意揚揚的笑道︰「小東西不夠過癮,那讓我這根大香腸再來磨磨吧!」

「不死鬼!誰稀罕你!」玲玲有如在重圍中脫逃出來,拉過被單蒙頭大睡。

(四)花樣百出案破夢迴

玲玲自從耍了這一手之後,小馬果然服貼得多了,再也不敢跟她頂。因為她的玩意多、手段辣,惹上來,真是會吃不了兜著走呢!

軍師是全幫之中最有心眼的一位,他為小馬解圍時默默的在小馬那裡知道了壯大陽具的方法。而對玲玲的藥物來源,這小妮子送是可以,可始終不肯說出來路,他只好暗中要了一點,想在秀美身上來試驗,故此特地在臨睡之前喝了一點酒。

這一批放蕩形骸的青年男女,一直都是睡在一個塌塌米大統間裡,晚上橫七豎八的倒頭便睡,根本就沒有什麼男女的分界,等到燈光一熄,抱上哪一位,隨便就干,誰看到都無所謂,不過,大部份事先都是有默契的。

軍師今晚上睡得比較早,一回來便躺在角落裡,閉目假寢,靜氣養神。待到燈光一熄,慢慢地移動身軀,轉到秀美的身旁。

別看秀美生得細小玲瓏,可是曲線卻十分突出,尤其是胸前的雙峰,高高的隆起,有如兩顆大肉球。他輕輕解開乳罩,一手按上,光滑柔潤,勝如溫玉,滿滿的一握,捏在手中,的確舒神愜意之極。那一粒頂在尖端上的紫葡萄,更是結實雄壯,脹到了飽和。

玉峰的性感神經相當敏捷,一經接觸,電傳般直送神經中樞。二人在睡前早先打過招呼的,秀美心裡一陣趐癢,自然也不甘示弱,纖手一探,抓住了玉莖,同時輕聲的喊道︰「脹得好大!你已經吃過藥了嗎?」

「嘻嘻!為了要使你加倍的快樂,特地打針吃藥讓它壯大的。哦!你看比以前大了多少,嘻嘻!」

她握住玉莖,故意按在雞巴上套動了一下︰「怪不得大了許多。哎呀!好怕人啦!起碼比以前要大四分之多呢!」她更用力的套動著。

「唉!你也學上了假惺惺。別再說怕了,等一會愛都來不及呢!嘻嘻!」

硬雞巴在異性套動之下,心裡的欲焰益倍升騰,一陣熱潮湧進腦海,渾身的血液賁張,臉上紅筋暴現,兩眼精光閃爍,快要噴出火來似的。他心癢難禁,一伸手沿腹而下,經過茸茸嫩草,直探桃源洞口。

秀美的陰戶此時也是暖烘烘、熱呼呼的在蠕動著,手指按在陰核上,一陣蟲行蟻咬似的感覺立即傳進子宮。她輕輕的「吁」了一下,嬌媚的笑道︰「嘻嘻!

好癢!別這樣……不痛……不癢的……再……再裡面……一點啦!嘻嘻!」她狂了,狂得淫態畢露。

軍師心裡欲焰熾烈,單單摳住陰核又怎能過癮?他是最會利用機會的人,自然順水推舟,手指朝下一探,掀開了外陰唇,朝裡面直插進去。秀美的外陰唇也是頗為少見的,生得特別肥厚,兩片吹彈得破的肉壁,閉得緊緊的,中間只剩下一絲線隙,再進去才是桃源洞孔,洞口只有豆大,一時間還不易插個正著呢!

像這一類型的陰戶,抽插起來,單憑兩片外陰唇磨擦就已經夠肉感的了;而且洞口特別狹小,鉗住了雞巴頭不斷的吮,那種的舒適,確是快要飛上了天啦!

洞府在望,哪容輕易放過?軍師的指頭在洞口探了一會,已摸到了中間的空隙。小小的一個孔隙,手指頭插進去,有如被吃乳的嬰唇吮進了一般,咂得緊緊的,他心裡知道,這地帶寬緊度奇強,稍為多插幾下,馬上就會鬆弛下來。

他為了要試用玲玲的藥性,必須先把這一層的門戶張開來,插得松一點,才好進藥呀!他一再按下心裡的慾火,手指上用勁,在洞子裡撩撥搗弄,一面吮住了嘴唇,使秀美一時間笑不出聲來。

上下交征,情焰愈熾,秀美已沉醉於異性的撫慰之中。她滿臉泛紅,媚眼如癡,心頭像鹿撞的「砰砰」跳動,一如重大的戰鬥立即要到臨似的。

軍師強行按住熊熊的慾火,手指頭不斷狠狠的插,一面暗中漸次加強,由一個指頭慢慢地加到了三個指頭。

寬帶已經鬆弛了許多,插搗由緊而寬,俐落了不少,他知道時機已熟,不再猶豫,立即拔將出來,迅捷地黏上了一些藥膏在指甲縫裡。因是初次試用,份量自然愈少愈好,多了恐怕會引起反感,不夠還可以再加,這是他的小心之處。

秀美以為他要正式上陣了,微微的擺正身軀,蓄勢而待。哪知軍師卻一反往例,仍然用指頭進攻,這倒超出了秀美的預料之外。

二次進襲,由於洞口的寬緊帶鬆弛,一插就進去了,在裡面慢慢的磨攪四周使它溶解,敷滿了整個陰戶。秀美感到洞裡四周蠕蠕的像有一大群螞蟻在環行,它不像以前一樣,一直往裡爬就消失了,而是在整個的陰壁上環行蠕動,她起初尚能咬牙忍住,漸漸的便嘻嘻笑出了聲。

軍師知道藥力已行化開,但卻故意的問道︰「小寶具,這樣也舒服嗎?」

「舒服個屁,人家……裡面……癢呀!」她毫不介懷的說,似乎對他的動作遲慢而頗不滿意。

「癢?那還不容易,若不這樣……好一點了吧?」說話中間,他用指頭摳了幾下。

「哎呀!你這個人是怎麼搞的,這地方怎麼能用指甲抓呢?不但癢沒有消,倒反而痛了起來啦!」她狠狠的握住雞巴拉了一下。

這東西不怕捏,只怕拉,稍稍用力,就有點吃不消的。秀美在氣憤之餘,用力自然重了一點,拉得軍師屁股一縮,猛喊道︰「你瘋了吧!雞巴快要被你拉斷了呢!哎呀!好痛啊!」他皺著眉頭說。

「嘻嘻!誰叫你不聽話呢!」她達到了報復的目的,暫時也把底下的癢給忘記了。

「哎呀!我的天呀!我哪一點不聽話呢?設使你確是癢得很,待我給你換個姿勢,包你消煞無遺,而舒服得會喊爹叫媽呢!來,快點來!」

若在平時,要秀美換任何的姿勢,她都是一口拒絕的,軍師早已試探了好幾次,這次為了要一試新鮮,所以才用玲玲的藥膏做釣餌。此時眼看小魚已經上了鉤,很快就劃出道兒來。

秀美此時正被藥力熬得酸癢不堪,只要能夠煞癢,再也不計較得那麼多了,何況軍師的主意一向還算不錯,於是漫聲應道︰「你說要怎麼搞呢?」

「那是簡單得很呢!來,你先跪下來,把兩手扶在沙發上面,我從後面插進去。」他話還沒有說完,立刻扶起嬌軀,俯跪在沙發前面,同時,扶住堅硬如鐵的雞巴,從屁股溝按在陰戶口,秀美輕輕用力一帶,引導進了穴內。

這樣的抽插,本來是不能盡興的,那怎麼能夠過癮呢?問題的關鍵在於女性方面,因屁股懸空,搖動起來就比較靈活方便,可以使雞巴重重的在整個陰戶裡磨。磨擦加重,趐癢自然消解,所以當秀美滾動了幾下之後,就徐徐的吁了一口氣,芳心裡暗叫︰「甜!甜!」滾搖得更加賣勁。

火辣辣的硬雞巴夾在屁股溝中,讓兩顆渾圓肥厚的臀肉球緊緊的搓揉,妙就妙在這裡,挺實而柔軟的屁股,只要輕輕一滾,整根的肉棍子全要趐斷了。

軍師猛吸了一口氣,舒服得捏緊了雙乳,狠狠的用力。「哎呀!這麼重!捏得人家好痛呢!輕一點吧!」她口裡說著,腰肢卻加倍用力地搖滾。這時正是她消癢的高峰,她似乎入了迷呢!

軍師根木就管不了這許多,嘴裡漫應著︰「唔……唔……」手裡仍抓住了乳峰。雙方都沉醉於慾海之中,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就在這如癡似醉之中,二人忽然聽到一聲嬌叱道︰「幹你娘!你也用藥來折磨人啦!干你老姆雞歹!」

聲音發自身後,好像是麗珠的口音,軍師心想一定是大塊頭闖了禍,因為他是和大塊頭同時向玲玲要的藥呀!而且大塊頭是有名的粗心人,可能用量多了一點,被麗珠發覺了。

果然聽到大塊頭壓低了嗓子道︰「真對不起,只用上一點點,想不到藥性卻這麼靈,我的目的是要你獲得更高樂趣呀!」

「別再婆婆媽媽的,快點來嘛!」她似癢得有點煞不住了。

「嘻嘻!」大塊頭心裡一樂,他那龐大的身軀,已在暗中加速起伏。

還沒有幾下,麗珠蹬腳一踢,惡狠狠的說道︰「唉!沒有用啦!唉!」聲音有點淒厲。

這倒把大塊頭搞糊塗了,呆呆的問道︰「怎麼!是不是還不夠快?我可以再加油!」

「唉!再快都沒有用啊!誰叫你生得比人家小了許多呢!」她在怨歎著。

大塊頭這才理會到是自己的傢伙不管用。但這是生成的,雖然可以用藥來補救,而一時之間也無法可想呀!幸虧他急中生智,輕聲的安慰道︰「那麼我們就仿照軍師和秀美那一套的辦法,或許可能會好一點。喏!你看,他們不是樂瘋了吧!」

軍師和秀美這時的確樂得要發瘋了,連他們這些對話一句都聽不清楚,儘是拚力的插,用勁的搖,配合得天衣無縫。

麗珠看在眼裡,怪不是味道,但她此時已騎虎難下,不這樣卻更難受呢!

姿式現成,一看便知,她坐立起來,迅捷地轉身一跪,俯按在塌塌米上面。

大塊頭跟蹤而上,身軀還沒有擺好,那根細小的雞巴已經順著麗珠的纖手滑進了陰洞裡。

她運起腰勁,拚力地學著秀美搖。她勁力大、腿部粗,搖起來並不比秀美那樣吃力,而且幅度也大;大塊頭卻因為自己的傢伙不如人,一切盡在被動之中,只好呆呆的俯按在麗珠的腰背上,由得她狹窄的屁股溝和肥實肉球夾著搓動,雞巴雖略為細小一點,但他仍舒服得好生過癮,絕不像以往一樣,像小船漂在大海裡,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暗喝一聲彩,佩服軍師的巧計多端。

而麗珠這方面,情勢卻並不相同,因為雞巴已經短小,還有一截涼在外面,無法插到深處,雖然一再用力搖滾,最多只能消煞陰道裡前半段的難過,再深一點就無能為力了,但這總比原先的好些,也是聊勝於無呀!無形之中,漸漸的鬆懈下來,變成了迂迴戰鬥。

再看這時的軍師,正喘著粗氣在猛挺,配合著秀美的滾動,技術上熟練得多了。他兩手捏住乳尖上的小葡萄,捏得秀美頻頻嘻笑,在靜靜的夜空中,聽得相當的清晰。

驀的秀美猛「唔」一聲,斷續的喊道︰「快!快!……操重一點!我……唔……我要……丟了……」話聲一落,一股熱潮自內湧將出來。

雞巴頭被燙,猛然一顫,軍師急吞一下口水,尖呼道︰「對!對!要快!加重!好寶具,再加重!嗯……我……我也快丟了……」他加速地衝刺了幾下,猛的一鬆勁,一陣舒暢自腰背直透龜頭尖端。

他趐了,飄了!像一條冬眠的蛇,俯伏在秀美的腰背上,不動了!

看見了這一慕,麗珠的心裡更加癢兮兮的,她想了一下,嘴唇一閉,後悔不該找到這無用的傢伙。大塊頭就不然,他的雞巴細小,從未經過這麼重的磨擦,異味初嘗,樂得靈魂兒都飄上了天啦!不到兩分鐘,他已經禁不住了,一股汪流像箭般直噴出來,勢凶量足,麗珠也不由一歎道︰「這塊材料到底也有一點的用處!」但是陰穴的深處始終還是癢呼呼的。

一洩即收,這在男人是勢所必然(甚少有例外的),大塊頭自也難以例外,他靜靜的伏在麗珠的腰背上直喘氣。

「怎麼啦!不能動吧?」她最後迸出了這一句,希望他能繼續下去。

大塊頭也知道今夜藥膏用得多,洞裡的趐癢還未完全消煞,也曾經再試過挺動了幾下,但卻力不從心,小雞巴卻愈挺愈軟了下來,最後收縮得只有鴿蛋那麼大。他死了心,有氣無力地轉身下來閉目養神。

「唉!你們都是銀樣臘槍頭,一嘟就完,唉!真是不死鬼,煩死人了!你看……人家……還癢呢!怎麼辦?」

大塊頭已經盡了最大的氣力,最後的衡刺,連一滴都不留呢!被罵得癡癡無語,呆呆的躺著。麗珠催得急了,直按著他的肩膀搖。

正當二人推拉得無法開交之際,驀的從旁伸來了一條手臂,攔住了麗珠的纖腰,悄悄的道︰「這有什麼困難,讓我替他來一炮,保險你過夠癮就是!」

麗珠聽清楚是小馬的聲音,此時正合心意,單憑他那根龐然大物就足夠懾住了她。她心神一鬆,轉過頭來,嘻嘻嘻的笑道︰「你也敢來?」

「有什麼不敢!難道會輸你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說她呀!」說著,她指向玲玲躺著的地方。

「不要大聲,我們換個地方來!」

一陣風過,二人已悄悄的轉到廁所裡去。

廁所相當狹窄,方圓不到一公尺,僅夠容一個人蹲,在這麼小的地方,躺都無法躺,怎麼能夠搞呢!麗珠極感駭異,她不知道小馬玩的又是什麼把戲。

二人進到裡面,小馬順手將門關上,在內反鎖起來,嘻嘻的笑道︰「來!你先坐下,把雙腳架在我的肩膀上,背部抵住牆,待我先把你抱扶起來。」說著他蹲身下去,兩人剛好是面對面,背部都抵住了牆。

麗珠曲坐在他的大腿上,雙腳往上一架,小馬的兩臂環住了纖腰,兩腳一挺勁,徐徐的向上站了起來,好在背部抵住了牆,所以並不太吃力。人一站定,兩臂剛好抱住麗珠的臀部,把身軀支住,暗喊一聲道︰「把雞巴插進去吧!」

麗珠纖手一探,抓住那根既熱又大的雞巴,朝自己的陰穴就塞。自己的生理結構心裡早已有數,不用探索就插個正著。

由於兩邊都藉著牆壁的力量來頂,所以頂得雞巴插到盡根,留一點空隙都沒有。他的雞巴足有七寸多長,不管長度或是莖圍,都可以算是頭一號的,這一下插到盡根,差不多是已經插到了底啦!

就憑這一插之勢,麗珠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笑盈盈的說道︰「鬼精靈,真是有你的一套!」

「怎麼樣,過癮了吧?好戲還在後頭呢!」說著他輕輕一頂,同時雙手用力一按麗珠的臀部,使雙方器官結合得更緊更密。

麗珠臉上泛起了滿意的笑容,她「唔」了一聲,靜靜地享受著消癢的舒適。

小馬確實果有一手,他在頂抽之餘,還抱著臀部在迴環的運轉,陰戶本來就已經擠得滿滿的,雞巴頂到了根底,再加上這麼一磨,龜頭重重的括著洞壁,直趐到了全身。

她輕啟櫻唇,熱情送吻,用香舌渡過了涎津,小馬隨口一吮,有如大熱天吃上了冰淇淋,涼到了心底。兩舌相纏,卷作一堆,雙方的鼻息都深深的吸進了肚裡。

接觸一多,欲焰更熾,小馬開始用勁猛烈地抽送。終因是站著干,未免過份吃力,速度始終快不起來。麗珠默默含情,深為個郎技巧而歡暢,但也為個郎的吃力而擔心,她輕撫郎背,情深款款,不時地嗲聲慰問道︰「吃力吧?要不要停停歇上一會?」

愈是慰借有加,小馬就愈是用勁挺送,把麗珠的陰戶操得「噗嗤」直響,騷水狂流,在柔情中表現英勇,這可能是男人們的通病吧!

正當兩人柔情蜜意、傾力拚殺之際,外室忽然間燈光一亮,似乎進來了一批人。照他(她)們往常的規定,睡眠以後絕不准開燈,除非事屬例外,或是外來的……

想到這裡,麗珠和小馬才料到可能有嚴重的事情發生。這樣一來,一下子把渾身的欲焰降到了冰點以下,小馬急急的放下了嬌軀,但小二哥仍是硬得像枝旗桿一樣地舉得筆直。

這時外間已經開始混亂,發出不太響亮的哼喝之聲,接著只聽「砰砰」的敲門聲,「開門,開門!我們是來檢查的!」語音生疏,顯然不是自已的人。

兩人赤身露體地來到外室,只見內中有一個穿制服的警員,而自己的一幫人站在一邊,尤其是那兩個銷贓的慣竊徐姓兄弟都已戴上了手銬,情形看來大勢已去,他(她)們可能都難脫身。

果然經過一陣協商之後,警方人員暫以有傷風化,把他們一幫人帶局詢問。

在巧妙的問詢中,他們全部招供放蕩的經過和行竊的大略情形,連夜起出了大批贓物,移送法辦。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