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美(1)

PART-1

白石聰美,都立S高校2年1組的學生。S高校是都立高校中的頂級高校,是每年都有數十名學生進入T大的名門校學。雖然聰美甚至考到水準更高的女子私立高校,但還是照父母的意願入了都立的學校。

入學之後在全級考試排名經常得到第1第2。而與聰美爭奪第1位的是三井薰,兩人是很要好的好朋友。而且薰和聰美是同一班。薰和聰美一樣考到了更高水準的學校,但是因為經濟的關係所以只好入了都立高中中水準最好的。

外觀看來,聰美是短頭髮、活潑可愛型的女生,相對的薰是長髮的清秀大小姐型的人。性格方面,聰美無論做任何事都要不輸於男生,薰則是深思熟慮型的性格完全相反的二人,之所以能成為朋友,應該是感覺到對方擁有自己缺少的特質,而且以她們的頭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合得來的。

兩人之間的對話,內容大部份是將來的夢想、溫習和男生。男生方面主要是關於男生的類型,在學校中那一個頭腦和性格都好,還有那一個人來追求時應該如何拒絕。

就以她們的一班為例,一班38人中,女生只有7人。一級3班,都是相同的情形,結果在S高校的戀愛市場之中變得對女生壓倒的有利。而S高學的女生大部分都是有厚厚眼鏡,性格笨拙的女書生。而聰美和薰在這種環境之中自然成為最受歡迎的對像,特別是在2年級生中,就算說所有男生都憧憬她們2人也不為過,結果二人就不斷為拒絕男生的約會所苦,而且二人都為此發出牢騷。

「喂喂,聰美,過來這邊。」

午休的時候正在讀書的聰美聽到了這叫聲,而叫喚她是野中美智代和町田由美。(做什麼了?)聰美為叫喚聲是這兩個意料之外的人而感到出奇。

「什麼事?」

聰美含糊的回應之中卻缺少親切感,因為和美智代她們沒有什麼交情。這主要是因為美智代她們對自己感到自卑感,而刻意保持距離甚至可以說是討壓聰美的綠故,特別是對聰美和男生中質素較好的中村介走得很近而感到吃味。

「不要問了,跟著來。」美智代站起身往走廊方向行去。

聰美沒有辦法之下只好跟著去,(搞什麼?古古怪怪的。)聰美的疑惑日益擴大。

美智代到了走廊之後還一直向外面走去,結果聰美跟著她一路去到體育館裡面才停下,這裡大概是學校裡面最幽暗最少人去的地方。

(什麼事呀?究竟有什麼事?)聰美擺出思考的姿勢。

在這裡有二名男生在等著,同班的高野良幸和中山和彥,聰美不好的預感更加強了。良幸是靠運氣僥倖考到這間高中的,入學之後一直顧著玩,令到做醫生的父母一直擔心他的將來。和彥則是對叛逆的事頭腦很好,而考試時的成績則通常是倒數第一名,這種人會找聰美已經令她感到頭皮發麻,因為他是一直對T大和秀才感到壓惡的人。

(但是這兩個人怎會走在一起的?)聰美對這二人間究竟有什麼關係感到疑問。

「這個……有些東西想讓聰美看。」良幸笑容滿面的說。但聰美對這種人的笑容反而感到壓惡。

「什麼?」回答的聲音冷冰冰的。

「不要用這樣的語氣吧!」這次和彥一副很偉大的樣子,由書包中取出數張紙交給聰美。這些是照片。

聰美倒是想看看是什麼。

「不要,這是什麼呀?」聰美的聲音充滿輕蔑。

那是在女生換衣服時偷拍的照片,看不到面孔,但是身體則是穿著白色的胸圍和內褲。因為沒有用閃光燈,所以畫面很幽暗,但是對好色的男生來說已是十分有價值了。

「不是吧,還不明白呀?來,再一張。」良幸送上第2張照片。

「嘩,不要!」

聰美這次的聲音又大又吃驚。今次的照片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面孔了,毫無疑問是聰美本人。

(過份!誰做的?何時?為什麼……?)一瞬之間思考陷入混亂的狀態。

看到聰美這個樣子,美智代滿足的一笑。(被男生看到羞不羞恥呀?我還準備了更好的東西。)這樣想著。

「良幸君,第2張。」她忍不著催促了。

「對了!看,聰美,這張才厲害。」

聰美看到眼都凸出了。這次的照片是由下半身向上拍的正面相,大特寫的拍了股間白色的內褲。聰美從相片中顏色的對比可以看到,股間的部份約略黑暗一些。聰美的面孔唰地紅起來,不自覺的檢查自己的股間。

(太好了,毛毛沒有露出來。)一瞬間的放心之後,眼光再放到照片上確認相中的自己的陰毛有沒有露出來。

但是,聰美一瞬間放心的表情確沒有逃過美智代的法眼。(放心得還太早了吧,還有更羞恥的!)這樣想的同時,給了和彥眼色。

「呀,聰美,這張相是什麼一回事?俺一定要讓全班傳閱來看。班長內衣特寫的服務,大家看到一定很開心。」

和彥所說的班長就是指聰美。聰美由於受到大家信賴,所以被選為2年一組女生的班長。

聰美對著3張羞恥照片沉默下來。(那是體育時換衣服的相……對了。是由美智代或由美偷拍的,再由寫真部的良幸顯像……一定是這樣。)聰明的聰美馬上想到了照片的由來,但是怎樣對付呢?(針對對方的要求,要怎樣對付……)她冷靜的想著。

一直低著頭思考的聰美,在心中有了答案之後抬高頭對和彥說︰「那又怎麼樣?你們想對我做什麼了?只要我說出你們用相片要脅的事,你們全部等著要退學!」

和彥遭到聰美予想之外的反擊,一瞬間沉默了,但是之後卻想出對付的方法了。

「好好,說得好,不愧是全學第一的秀才。但是你有什麼證據?你知道是誰拍的?誰顯像?有誰可以證明?你有什麼真憑實據證明是我們?要學校要我們退學?」

沒錯,沒有實質證據,聰美被鎮住了。

「你若果無證據地誣告我們的話,可別忘了由美的父親可是國會議員?誣告是犯法的事,可不同圍犯校規這麼簡單?而且他還認識很多文部省的官員。」

在聰美受到打擊之後,和彥再次出擊。

「你將來的夢想是外交官吧?就算你瞞著這件事做到了,但如果到時我們看傳播界披露『美人外交官的女子高中生時代』的事,恐怕好多人爭著要,可能可以賣很高價。到時外務省為了解決,說不定送你到南美的那些動亂小國之中。」

聰美聽了和彥反駁的話後,聰美明白已經確實輸了,只好談判條件了。

「那,想我做什麼?」這一次的聲音充滿了低姿態。

和彥滿足的點頭,說出了條件︰「那這樣好了。也不是什麼苛刻的要求,想請你幫一幫攝影部,在這裡掀起裙子讓我們看一看內褲。」

這時聰美已想出了四人之間的關係。對秀才討厭的和彥,想拍黃色照片的良幸,嫉妒聰美的美貌和智能的美智代,和因為父親是國會議員而被他們利用的由美。但是雖然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卻沒有打破困境的方法。

(要在這些人面前掀起裙子,讓他們看內褲可不行!……但是若讓照片被班上的大家看到就麻煩了……到時自己有什麼面目來學校……)美智代開心的看著僵硬不動的聰美︰「怎麼了?全級第一的班長,這樣簡單的事都做不到?若是討壓就算了,我們把相片分送給人好了,大家對聰美半裸的照片一定很有趣。好了,大家走吧。」

這雖然是美智代的演技,聰美 不能不制止。

「我知道了,就在這裡……」喉間發出的聲音顯示她已經動搖了。

PART-2

「那可以用這個了。」良幸開心的說,同時取出了影相機。

看到相機的聰美表情僵硬起來︰「不要!別拍照!」

「不要胡說了聰美,事先已說好要幫寫真部手的?還有15分鐘午休就結束了,得趕快才行。」

「沒錯,現在說不要也太遲了……明白的話就快點照做。」

聰美在顫抖之中雖點頭答應,但是卻在內心對自己說︰(這其實也沒有什麼……但是讓他們看見自己這樣子實在很羞恥,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制止他們戲弄自己……)

但是腦中的智識卻背叛了她,完全想不出方法,聰美死命的壓抑自己的羞恥心,結果細少的身體還是因害羞而抖顫。

平時性格剛毅不屈的聰美,現在這種神態反而刺激起4人的嗜虐心︰(現在還想假裝堅強,聰美。我非要弄到你害羞到哭出來,還要外面的人都聽得到。)4人之中有主導地位的和彥已堅決這樣做︰「快些!」

聽了和彥的聲音,聰美才慢吞吞的伸出手握著裙子。

聰美雙眼滿佈恐懼的神色緩緩拉高了校服裙子,由最初膝蓋的上方慢慢拉高至大腿中間的位置。白白嫩嫩充滿肉感的雙腿,那是女子高中生才能擁有的結實而彈力十足,充滿體態美的大腿,良幸按下閃光燈的掣。

「不要!」

在這瞬間,聰美再按著裙子。

「聰美。」

美知代眼色極不友善的叱責,沒辦法之下她只好繼續了。結果大腿差不多大部份都露出了,再拉上去的話就可以看見內褲了。這一瞬間,聰美的手停止了,看著全部人的眼色好明顯非做不可了。聰美低下頭面上的顏色變得紅紅的,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自尊心極高的聰美,真的得要做這種可恥至難以置信的事。

(聰美,鎮定一點!)在內心鼓勵自已之後,下定了決心拉高裙子至腰間。

但是內心的羞恥還是沒辦法遮掩,不自覺的閉上了雙眼,面上充滿羞恥的表情。

「太好了,班長聰美的內褲都露出來了。」良幸開心的拍起照來。

「喂,聰美小姐張開眼!」

「還有裙子再拉高些!」

和彥和美智代同時叱責她,聰美就像聽到父親的怒罵一樣小聲的說「是」。

結果,聰美的狀況只有變得更羞恥。自己的手將裙子拉高至差不多到肩膊的位置,最後的結果,聰美上身連肚臍都露了出來,下半身只得一枚內褲遮掩。聰美雙眼水汪汪的,淚珠雖沒有流出來,卻已是隨時會哭的了。在同班同學面前,於學校之內,變成這樣……聰美焦急得不得了。

(無論如何,這惡夢快些結束罷!)

「放過我罷,夠了!」聰美雖然死命懇求,但是他們只是集中觀察聰美的身體,特別是下半身。

「看到我們拍到的照片的人真是不枉此生了,真的。」和彥感慨的說。

「真的,好美麗的身體,聰美好令人 慕。但是實在太亂七八糟了,自己拉高自己的裙子。」美智代實在好嫉妒。

「前面已拍夠了,今次到屁股!」良幸幹勁十足的說。到現在為止已拍了3卷菲林。

「唔,好 慕呀!」由美受到聰美的下半身的體態美所感動,由衷的發出了純粹的讚歎。

聰美擺出這個姿勢足足有5分鐘之久。就在聰美快要受不了時,「當—當—當—當—」上課的鐘聲傳來,午休結束。5人一瞬間僵硬了。

「好了,回去了。」和彥焦急的說。

「等一等,得要把這個……」美智代說話的同時抓住了聰美的裙子。

和彥等5人回到教室已是1時03分了,向來以守時著稱的國文科的佐伯老師今天卻遲了5分鐘才進入教室,他們剛好免於遲到。

但是5人卻成了全班同學的瞧點。這個組合未免太不自然,令大家充滿疑問無法理解。和彥和聰美不和已是人盡皆知,美智代和聰美更是話都難得說上一句的人。

跟著所有人視線都集中到聰美的裙子上。午休之前還是一般的膝上5 的,現在卻換成了膝上20 的迷你裙,周圍的同學都露骨的將視線集中到桌子下聰美的大腿上。大家想看著聰美的表情,但聰美總低下頭盡量避免讓人看,而面頰上已是紅霞滿佈。聰美此時不由得恨起自己的座位來,因為她的位置就在班房正中較前的地方,此時唯有希望佐伯老師離開教壇站到附近可以阻擋一下別人的視線。

而四周開始了低聲的私語︰

「聰美小姐的腳差不多都露出來了,這大腿好美呀!」

「真的,真的,白色而肉感十足的大腿好H呀!究竟為什麼穿成這樣?」

「真是的,穿成那樣來上課。」

「原本那條裙去了哪裡?」

「那種事就別理了,俺看那個胸部呀!足有85 的。」

「嘿,若果能剝光她……」

男生興奮的討論著。

男生之中聰美唯一的朋友介也加入了這些露骨的對話之中,憧憬著聰美可憐的癡庇實在太引人入勝了。

另一方面女生則。

「做什麼呀?穿這樣少,暴露狂!」

「那樣當然是為了吸引男人,有本事就裸體來上課!」

紛紛冷嘲熱嘲地諷刺她,唯有薰耽心的看著聰美的樣子。

聰美聽著各種各樣的說法,內心的不安日益擴大,只有等時間過去了。但是想起美智代迫自己換穿這裙子時,她說︰「那樣很適合而且很方便呀?明天也穿這樣回來好了。」那根本是脅迫嘛!

混亂一片的腦中拚命想解決辦法,但是若不聽話的話,那3張照片、還有今日的羞恥照片、自己拉起裙子讓人拍下身只有內褲的相,都會被公開的。

(怎麼辦……難道以後每天都要穿超短迷你裙返學……那樣太過份了,而且爸爸會發怒的。)坐在聰美斜前方的和彥回頭看著她,聰美滿面困惑和羞恥的樣子,手按大腿,拚命思考的樣子。

(聰美一副羞人答答的樣子,嘗到屈辱的滋味了吧!要你在先生面前更加出醜。唔,那要選哪一個先生……好,就選田崎。那可得要和主事的美智代相議一下才行。)

平時和聰美爭論和吵架都是和彥輸,這一次可切底戰勝了聰美,想起都讓人興奮。而且還握有王牌,美智代手上偷拍的照片,聰美不能不顧及,而且沒法向人解釋照片的由來。

PART-3

名種名樣的想法在班房內出現,就在這時5點過去了。在6點鐘的課程開始前有10分鐘的休息時間。

最先行動的是和彥。找來良幸和美智代,三個人一陣耳語之後,良幸行出了教室之外,美智代在班內不知在找誰。

薰由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迅速走到了聰美的座位旁邊︰「聰美君,為什麼這條裙子……?」她彎低腰在聰美旁邊盡量溫柔不帶刺激性的說。但聰美兩手緊握成拳,甚至手都痛起來,薰一瞬間陷入了沉默。

薰經過一陣思考之後,下了決心之後開口問說︰「這個,聰美君,我有話要說……」

這時背後響起了聲音︰「呀,薰君,請你過來一會兒好嗎?」

是美智代。她的面上浮起微微的笑容,眼中則充滿嘲笑的神色,薰的表情在一瞬之間變為害怕。

「我明白了。聰美,要提起精神呀!」這樣說完之後,依依不捨的離開聰美身邊。

聰美看著這種怪異的狀況,美智代在不知和薰在說些什麼?薰只是一直在點頭。(為什麼?她們到底在談什麼……)看著好朋友拋下自己不知道在做什麼。

跟著男生集團悄悄聚集在和彥身邊耳語,他們有很多事想質問和彥。

「喂,你怎麼弄到大家的聰美變成這樣?」

「什麼大家的,大家都是被拒絕的才真。」

「不要推三推四了,究竟怎麼弄到她肯穿成這樣子的?」

「最後若果可以讓裙子再掀高些就好了,若果可以看到聰美的內褲,要我死都願意!」

但是,和彥微微一笑阻止了所有的質問,漸漸質問的聲音停止了。

「得了得了,先不要那麼焦急,想不想看聰美再露出多一點?我有辦法。」

除了聰美、薰和美智代外的其他4名女生聚集在儲物室裡面說起悄悄話。

「喂喂,由美,你究竟知道什麼?聰美為什麼穿得那樣不合理?」

「想不想看更殘酷的表現?那個平時高高在上的聰美更羞恥的表演~~」

「連內褲都露出來的?平時心高氣傲的聰美到有什麼表情你們不想看嗎?」

這些稀奇的說話以由美為中心開始了,由美跟著說︰「怎樣?只要和美智代說,一切也沒有問題的。」無論女生們肯定和否定,都得要由由美報告。

因此,在休息時間結束前就成了私語的場地,而美智代走近了聰美的座位旁邊,而且面上笑得得意極了,另一方面聰美滿面恐懼的表情。到昨天為止,在成績優秀品行方正的班長聰美之前,經常遲到和忘記帶東西的美智代都是處於被教訓的立場,現在這個平衡完全 潰了,雙方的地位和立場完全顛倒過來了。

6點鐘是數學堂。數學先生田崎很得聰美尊敬,而他也對頭腦明晰、思路敏捷,數學很好的聰美有很高的評價。而且T大畢業29歲的田崎是少有的有頭腦聰明而又性格良好的男生,聰美內心對他抱有憧憬,而這些話也只和薰說過。

正因如此,聰美更感到氣氛沉重。田畸因為聰美吸收得快,最是喜歡問自己問題,(若果田畸見到自己穿成這樣……)聰美想到這,臉都紅起來了。

而實際上在小休結束之前美智代已向聰美下了命令。這個命令內容是,若果她被老師叫出去到黑板解答問題,在寫問題答案之前得要自己令粉筆掉落,到時要她背向全班拾起粉筆,要她自己把只有內褲的屁股就在全班和田崎之前公開。

但是另一方面,聰美 抱有疑問︰(美智代為什麼這樣說?田先生是照學號順序問問題的,不會用別的方法。而自己上星期才被問過,今日應該不會輪到自己。這樣倒是不必擔心了,不如利用6點結束之前想想有什麼方法應付她們。和彥可能還有其他打算,如果自己不事先想好應對的方法,那時自己一定會淪為被玩弄的對象。)

田崎意外的遲到了5分鐘,結果是休息時間增長至15分鐘。

當田崎進入教室之後,開始了新課程的說明,幸好田崎完全沒有留意到聰美不知羞的穿著,聰美為這不幸中之幸而感到安心。

授業經過了20分鐘,田崎說︰「好,跟著到解答練習問題。」說完之後就開始在黑板寫問題。他認為教科書的問題水平低,所以他經常自己出問題。

黑皮上共有8條問題。在黑板上分成左右兩部份,左面(1)~(4),右面(5)~(8)。一看問題聰美便明白了所有答案,但跟著浮出了一個疑問︰(為何第(5)問題特別難?在8條問題中那是最難的。)跟著聰美的問有了解答,田崎開始指名學生去解答,果然是照學生編號叫,當輪到第(5)題時和彥大聲咳杖,而田崎無視他繼續說。

聰美放心下來︰(回答問題大概要20分鐘,沒問題了……)8個人走到教壇前開始解答。不愧是S高校的學生,大部份問都答出來了。

8分鐘之後除了負責第(5)題的人,全體都答出後返回到座位。過了10分鐘之後,田崎在座位上開口了︰「怎麼了,高橋放棄了嗎?」

「系,我不行了,太難了。」答第8條的高橋無辦法的把手放到頭後放賴的說,全班跟著笑了起來。

田崎也只好苦笑了︰「別胡言亂語了。的確這問題很難,若果答得出這條問題,我保證可以考到T大的數學試。那誰有信心做?」田崎把視線投向了和彥。

和彥明白了田崎的意圖之後,笑著回答說︰「先生,若是聰美的話,她一定答得出的。」

坐在後面突然被指名的聰美,面上滿佈恐懼的表情。

「聰美,叫你了。第(5)題。」

聰美全身僵硬起來,只見她開始發抖。(被叫了!會被大家看到自己可恥的穿著!)但是不答不行,在全班注視之下,聰美徐徐站起,跟著緩緩行近教壇。

雪白的大腿完全露了出來,和深藍色的制服對比之下顯得很色情。

現在她初次明白了田崎和和彥的意圖,良幸在休息時替和彥傳言,而那內容想必是這樣。

「在6點鐘的課時,一定要叫聰美答問題。聰美的問題一定要寫在黑板最高處,這是由美的要求,你不想被討壓吧?」

想必說詞更加委婉,但內容也差不多了。想在教育界出人頭地的田崎必定不會拒絕由美,而且也不是大問題,只是更改平時的叫名順序。

可愛的聰美做了什麼事被和彥針對呢?甚至要利用自己對付她。但是知不知道也沒所謂,無論聰美多優秀和可愛,都不及自己的將來重要,選這個結果是必然的。這應是田崎的想法。

只見聰美的表情懊惱之極。穿那樣的超短迷你裙,站在教壇上,內褲一定會讓人看見。而且以聰美156 的身高要答問題,一定要站高伸直背脊,那內褲一定可以看見了……不知不覺田崎的分身充血站了起來。

不止是田崎,所有教室內的男生都這樣想。聰美在所有人期待的視覺之下,站到了教壇上,無異於站到死刑台上。我,真的要在大家之前做出那種羞恥的表演……

自從《菜穗子》以來就開始進行《聰美》的翻譯,9月、10月、11月、12月、1月加上接下來的2月,花了近半年的時間,實在是費盡心機,用了無比的心血。

《聰美》當前出到32part,和《菜穗子》一樣還沒有完,不過我想應該可以在「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欄中增加一個長篇故事吧,因為現在幾乎都是短篇。

之前提起過《菜穗子》就內容最行投票,結果是「浣腸不穿內褲打網球」排第一,日本人果然變態,弄得作者的表情都變成這樣(^^;),不知作者會怎樣寫了?

《聰美》算是味道比較淡的作品,可沒有什麼群交和排泄的,不過看完之後肯定可以讓人重新認識「羞恥」這兩個字怎解,不過趕得及在新年中貼文實在太好了。

黑月

PART-4

聰美站到黑板前,手握粉筆,問題的答案早已在她腦中了,只要照寫就好。

但是困難的地方是,寫完全部答案恐怕得要2、3分鐘……聰美振作自己的精神要盡快寫。

聰美伸直背脊在書寫的同時,全體的視線也集中到一點上。就是時隱時現在聰美股間的白色內褲。在班房中露出白色內褲的樣子可真能引起人的色慾。(大家看著我的內褲……我應該怎麼做?)思考中的聰美面上熱熱的。

聰美的想像卻完全是事實。全班同學都看著聰美雪白的大腿,還有那引人暇思的內褲。班上的男生中要說對聰美沒有感覺的,連一個也找不到。大家沉醉在夢一樣的氣氛中。內心只放在聰美大腿之上的內褲處。

異樣的沉默持續了1分鐘後被打破了。

「聰美小姐,白色的內褲很可愛呢。不如拉高點裙子,讓大家看多一點好不好!」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高橋,他提多過份的要求。

「笨蛋,自己不懂的問題要聰美來答,還騷擾人家。你不會反省的嗎?」

「其實我們應感謝他不懂才是呀?」

「不然的話怎看到這種美腿。」

種種輕蔑自以為是和好色的說話侵襲著聰美,在這種屈辱之下,她又不能塞著耳朵。

「聰美你是不是故意賣弄的?」

對美智代故意作弄的說話,聰美只好不予理會,咬緊嘴唇全力解答。(還有3行。)

此時再一次響起了巨大的咳杖聲,聰美和班上所有人都望看了和彥,但和彥只說了一聲︰「失禮。」而且做出了一些奇怪的手勢和表情。

但是包含聰美在內共有四人明白其中的意義,那是提醒她不要忘了之前的命令。聰美當然不是忘記了。但是丟下粉筆……然之後……聰美始終下不了決心去做。

「聰美,快些!」

這次是美智代的聲音,假若不照做……那是內含威脅的說話。

聰美站直身再次在黑皮上書寫著,接著假裝手滑故意掉下了粉筆。正當思忖著要在大家注視之下拾起粉筆時。很不巧,掉在地上的粉筆卻滾到了教壇的左下方。(呀!)聰美慌忙走下教壇。

同時,和彥第三次假咳起來。已明白了當中另有含義的男生都期待聰美更羞恥的表現,女生們則開心的看著大家憧憬的聰美的墮落。在全班注目之下,得展現自己最羞恥的癡態的聰美,整個頭都大起來。

這次的咳聲很明顯是催促,要站到教壇下拾起粉筆。若果是普通裙子當然看不到下面的內褲,但是聰美現在穿的是超短迷你裙,恐怕內褲會完全露出來。但是拒絕的話……

聰美再次緊咬嘴唇,彎腰拾起粉筆。但是雙腿伸直,只是上半身彎下來的動作,在這一瞬之間,大家都很清楚的看見聰美的內褲了。

「呀!班長你做什麼!」

「她一定是故意的。」

「跟著她會不會在教壇上分開腿讓我們看呢?」

因為聰美在午休之後,近乎脫衣舞女郎的表現,令所有人都改變了對她的態度。

但是聰美在這種狀況下,雖然伸直手指,但還是拿不到粉筆,愈是焦急的彎腰去拾,內褲卻愈來愈露出,僅僅指尖碰到粉筆。

位於後面的人,都能看到她愈來愈抬高的屁股,而且這可是學年一的女秀才自尊心極高的班長。

之後,男生的興奮達到頂點。

「喂!聰美內褲全都露出來了~~」

「那屁股真是凸出,忍不著了。」

「現在才知道班長是暴露狂~~」

「這次班會時不如就脫了裙子好了?」

「那等得那麼久,現在就脫裙子!」

跟著喊起了「脫掉!脫掉!」的叫聲。一瞬間聰美因為在屈辱停止了所有動作。

田崎和介可不能沉默下去,齊聲阻止。

「還在上課的,掙下來!」田崎。

「大家別吵了,聰美好可憐!」介。

「不過田崎先生,你看聰美的腳和內褲的樣子,看來很高興呀。」美智代立刻反擊︰「介,但是呢,你前面可勃起了呀。明明喜歡聰美羞恥的樣子卻口是心非!」

被反駁的二人只有沉默下來。

聽著背後的爭論的聰美(呀呀,連田崎先生和介都看到自己出醜的樣子。

還興奮起來……想到這裡,更加絕望。連寄予好感的二人都背叛了自己。)這時可以想像得到,和彥只消利用由美的父親,田崎是不會反抗的……一想到這就讓人更加絕望。田崎先生只顧自己的將來。

10分鐘後,指針指著6點,已經落堂了。落堂的同時聰美跑出到走廊,連被美智代取去的裙子也不要了,一口氣衝出學校。

聰美一回到家,連話也不和母親說,便關了自己在房中。開始哭泣起來。(怎麼辦,在大家面前那樣出醜……田崎先生、介和薰都看見了。還有什麼面目去學校……)頭枕在枕頭上哭泣。

晚飯後。聰美一直躲在房中,PHS響了起來。是沒看過的號碼,雖然想不理,但聲音太吵了。

沒辦法之下,只好接聽。

「喂喂。」聲音盡可能變得和藹可親,因為通常都是男生打來。

「喂,聰美?我呀,美智代呀。」

(原來是她!)聰美後悔起來。美智代的PHS的號碼明明已聽過的,自己卻忘記了。

美智代不理聰美的感覺繼續說︰「我現在在寫真部的房中。全部的照片都曬出來了。午休時和數學堂時,拍很得好呀。」

聰美一瞬懷疑有沒有聰錯︰「等等,數學堂時……」

「那當然是你露出內褲時拍的相。好大膽呢,在班房中全班同學之前露出內褲,你的面孔拍得尤其清楚。那時雖然很混亂,不過幸好良幸有拍下來。」

「怎可以……」聰美絕望的叫出來。

留下了那樣的記錄,那怎算好……

「那批照片拍得很不錯……」她接著說下去︰「所有男生都很想要,連介都是。不過放心好了,你走了之後,和彥已經和大家說好了,想要聰美再表演的話,就不可以對別班的人說。所有男生都應承了,所以那是班上的秘密。太好了呢!」

什麼「太好了呢」?聰美想。被美智代脅迫在學校中出醜,而且以後還得為大家「服務」。自己很羞恥的,還把那時的屁屁拍了下來……聰美暗暗地擔心起來。

「還有別忘記了呀,現在的約定。明天要穿更短的裙子回學校。至於內褲要大膽點,露出多點肉,最好是T-back的。」美智代說完之後便掛斷了。

之後PHS再次響起。今次是薰,聰美鬆了一口氣。

「喂,喂薰!」她終於可以打起精神了。

「這個聰美。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的?我們是朋友呀。」薰直接的說。

聰美差點想說出所有的事,但卻為自尊所不容許,「呀,說什麼?我沒有事的。今天很累了,我要睡了。拜拜!」不理薰說什麼,單方面切斷了電話。

PART-5

翌日是星期五。這個星期六是短周,愈接近週末,通過校門的學生腳步愈輕快。

但是在學生中有一個的腳步卻沉重無比。當然是聰美。她盡可能收細自己的步伐。這是因為她穿著的是只到膝上15 的短裙。離開家門時她對訝異的雙親說︰「這很普通呀。」就走了。

和聰美同時返校的學生們,都感到意料之外的幸運。學園偶像的聰美,穿著大膽的迷理裙,一雙美腿差不多都露出來了。

當然和昨天的超短迷你裙比已好得多了,但是對2年1組以外的學生來說,這個衝擊太強烈了。

學年第一的秀才,學園第一的聰明美少女聰美。這個聰美競然穿著一條超短裙把一對美腿完全展露的行著。聰美在所有人的視線注視之下迅速穿過操場。

在進入校舍時,「呀,聰美等一等。」突然被叫著了,是美智代和由美。聰美感到很討壓。(要人家等……一定又有什麼企圖。)但是,根本無從逃避。只見美智代抱著一部很大的投影機。

「這個?」聰美清醒過來,看著美智代的笑容。

「聰美,拜託你拿到視聽教室好了。」

原來是這樣。

「為什麼要我?」

「說什麼呀,你是班長呀?這個得要用兩手才抱得著,書包就由我替你拿好了。」

美智代自己隨便的決定,拿走了聰美的書包,遞給了她投影機。最後則在她耳邊耳語。

「暫時這樣好了。但是你再反抗,那就在學校貼出你自己抓起裙子讓人看內褲的相,和在教室露出內褲抬高屁股的相?還可以投稿到雜誌?」

「求求你,不要……」聰美小聲的說,臉上變得紅起來。根本不能拒絕美智代的命令。

行到樓梯之前的聰美,才瞭解美智代的惡意。那不止是為了美智代自己的方便。投影機又大又重,非用兩手抱不可。但是視聽教室卻在3樓上。偏偏S高校的樓梯又長又窄,每級之間差距很大。因為都立學校沒錢改裝之故。聰美走到樓梯之前才停步,向美智代露出求救的表情。

「怎麼了?快些吧。好快要上課了。」

美智代明知聰美苦惱的原因。而周圍的男生們似乎也明白了,露出期待的眼神。事情很簡單,就這樣行上去,下面的人就可以看見聰美的內褲了,而她卻沒有手可以遮掩……

「快些行吧,還是要我派照片給他們,仰或要我當場脫掉你的短裙?到時我連你的內褲都要當場脫掉的呀。」一陣耳語之後,把手伸到聰美的腰間來威脅。

聰美只好向上行,而她則站到一旁觀看。注視著聰美的下半身。當聰美行到第8級樓梯時,下方傳來了歡呼聲。

「看,聰美的內褲!」

「粉紅色的很可愛。」

「主要還是大腿好。」

「再行高一點吧。」

「眼前看到的真的是現實嗎!」

四周響起名種言論,人們配合著聰美的步調在一定距離之下跟著。

(過份,大家。我很害羞的,有什麼好開心的……)聰美屈的緊咬下唇,要逃避的話只有盡快去到視聽教室了。聰美抱緊了投影機,以平時1.5的速度向上行。

但是加快速度的結果令裙子搖擺的幅度增大,這時差不多可以看到一半的內褲。下面的歡呼聲更大了,聰美的面愈來愈紅。但是觀眾卻愈來愈多,最後超過了35人。但是聰美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全都在7~8級樓梯下跟著。

聰美到達教室已是8時59分了。9點開始上課。氣喘連連走向座位的聰美卻被笑嘻嘻的男生圍著。

「一朝早就讓人看裙底春光呀。快些也讓我看一看。」

「故意給學校的男生看的吧?」

「那樣的美腿看不到太可惜了。」

「今日有什麼服務,好讓人期待。」

聰美只好假裝聽不到,只顧準備上課。

1小時的古文課結束後,聰美被美智代帶到女生廁所。除了薰之外班上其他女生都在,聰美看著她們露出羞怯的表情。

一切的源頭美智代首先開口︰「為什麼穿這樣回來。」

聰美求饒說,原本被命令要穿膝上20 裙子,但反而因此激怒了美智代。

「開玩笑!約定要穿昨天同一條的!喂,大家這和昨天的一樣長嗎?」美智代問其他女生。

「唔,應該再短10 的。」是青田知子。

「既然如此,可不能就這樣算數。」這是內山愛子。

二人的成積和樣貌都是中上但和聰美比就是完全不同水平。對於欺負聰美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同樣是女生為什麼不幫人士?我已很害羞的了。)聰美想不到自尊心極高的自己,看在別人眼裡成了自大,影響到大家嫉妒和憎恨。

還有2分鐘就開始第2小時的課時,聰美返回教室,但男生卻看到眼都凸出來了。聰美的裙子離膝上25 ,離屁股只有3 ,這樣子根本遮掩不到內褲,很容易被人看到。

「呀呀,聰美君,今天的服務是露出內褲呀。」

「今日的內褲是粉紅色的,再拉高一點吧。」

各種嘲笑相繼飛至。因為一雙腳,由屁股到鞋子都露出來了。聰美想到穿成這樣和別的女生比起來,當然會被人輕蔑了。只好避開別人的眼光走回座位。

「呀。」坐下的同時,聰美小聲的叫了出來。

坐下的一瞬間,感覺到肌肉直接接觸椅子。裙子因為坐下而拉高內褲有一半都露出來了,慌忙之間盡可能扯裙子,但是已引來周圍所有同學的注視。聰美耳中聽到各人取笑的音,看來今日都得以這癡態待在課室,離上課尚有1分鐘。

「鳴,俺若是坐聰美旁邊就好了。」

男生的歎息。引來全班的大笑。聰美雖然拚死拉長裙子,卻連屁股附近都遮不著,在全班同學注目之下開始了上課。

幸好到午休為止都沒被叫到,安全無時的直到中午。

12時半。聰美在座位食過飯盒後,開始看書。這個樣子可不敢離開班房,平時若是穿一般裙子,她一定會在學校中四處走動。但是現在穿的是迷你裙,一看到平時憧憬自己的1年級女生變成了輕蔑的視線,她就不敢出外了。

聰美慢慢發周圍的怪異,聰美感到古怪的是有太多別班的學生。別班的學生未免太多了,平時若不是有特殊原因,學生都會待在自己的課室。

當然那也是和彥命令的結果。和彥的命令是︰「在12時40分左右盡量帶別班的人來,因為有有趣的東西看。」

那是因為,2年1組聰美的羞恥地獄,他想向多些人誇耀。

PART-6

這時後方有一不知名的棒狀物貼上了聰美的頭。

「呀,班長請換光管?」

最壞的狀況,是美智代,由昨天開始她已一副勝利自滿的笑容。聰美努力假裝平靜。

「那應該叫校工做。」

「因為校工有別的事做。」

「那就找吉野君,平時都是他做的。」

「好可惜呢,吉野君今天休息,現在只有由班長做了。」這個責任會輪到聰美,那當然又是美智代的陰謀。

聰美只好死心(系系,這不是成了雜工嗎。但是只怕她又另有什麼陰謀!)不知美智代又有什麼鬼計?

「哪一處?」

「呀,就在我的座位上的那一支。」她指著天花皮。看到這樣子的男生們露出期待的神色。

「呀,這個……?」聰美露出困惑的樣子。

聰美怎樣站起也是不夠高的,要她站到桌上也不可能……那美智代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何我由昨天起特別蠢,這也想不到……

「放學後才換吧?」姑且試一次吧,想不出方法的聰美只有說出這種平凡的話。

「今日是陰天呀!暗暗看東西對眼睛不好。」預想之中的回答。

「但是我不夠高呀。」再一次的推搪。不死心的神情,充分反映在拖長的語尾上。

「你是笨蛋嗎?在桌上換便可以了。」男生照美智代指示,即時把桌子拉近去。

「是,這可以了吧?驕傲的班長小姐。」美智代指著桌子。

「我知道了……」說完之後接過光管,聰美只好動手了。

男生都聚集在桌的周圍,等著聰美站上好。男生們只要向上望就可以看到聰美超迷你裙下的下半身……只要靠近的話,這超迷你裙連一點遮掩作用都沒,教室內誰都不會放過看到聰美癡態的機會。恐怕連介也不例外。

「好了,快些!午休就快完了。」美智代叱嘖起來。其他的男生都期待著。

昨天都沒說要這樣做……聰美思考著這種無意味的事站到桌上去了,慎重地用兩手盡可能擋著別人的視線。

「今日是粉紅色!聰美平時不輸於男生,但打扮還是很少女呀!」被人說出內褲的顏色,她一瞬間停止了動作。

(對了,今是是粉紅的……)聰美咀咒著自己的惡運。因為昨日美智代的電話,聰美今日穿了比較大膽的粉紅色內褲。布的面積只等於平時的70%,根本掩不著整個屁股,而前面的秘部的陰毛也僅僅遮掩著。

(慘了,今次……)求救的望看美智代,而美智代當然只是催促她行動。

沒辦法了,首先把右腳伸到直,盡量避免別人看到股間,再把左腳也伸直。

男生的面孔幾乎可以碰到聰美的大腿位置了。

「唔這大腿很漂亮。」

「這麼近看真難得。」

男生歡呼起來。

聰美眼中流露懼意,(求求大家別再看我裙子裡面了……)她在內心祈求。

但是結果必然和願望相反。

「好大膽的內褲!」高橋司看著裙下春光突然大聲說。

男生們一擁而上,索性想拉高聰美的裙。

「真的!只遮到一半的地方。」

「說得對。」

「盡可能再拉高些,讓人可以看多些!」這樣說的同時無數雙手向上伸,聰美慌忙阻止。

聰美在美智代作弄之下表現演了一幕桌上「聰美露底記」。一人站到桌上穿著膝上25 的裙子,這個打扒。令聰美下面的男生,看光了聰美內褲以外的下半身。

聰美快速的取個光管。把一邊插到了插座上開始轉動。現在只有盡快了。不想再忍下去……聰美不想再像昨天一樣悲慘。

運氣不好的是,聰美站到最高才可以掂到天花板。(再站直些,那就真的全無保護了。)聰美再一次半途而 。對下面的男生來說,短裙遮不到什麼,但是裙子下的陰影部份,還可以令他們看得不夠清楚。真是進退維谷,伸直站就會連一點遮掩都沒,股間部份完全露出。

打破悶局的是美智代︰「做什麼呀聰美。快快手手規規矩矩的做呀。不過你是暴露狂大慨是故意拖慢的。」

聰美下了決心,再伸直全身同時使用雙手。(無論如何快些!)這瞬間下方傳來了更大的歡呼聲,而她右手已成功放好了光管,再轉一次就可以了。(就這樣!)

想到這裡,桌大大的搖起來,是下面的男生推動桌子。

「嘩嘩!」聰美悲嗚起來兩手拚命保持平衡,光管脫理了右面的插座。

「過份!會掉下來的呀!」

憤怒的瞪著下面的人尖聲大叫,但露出內褲的人的憤怒完全沒有效果。(一定是故意阻著人家的。)聰美全心投入工作。

但是這之後,重覆了數回相同的事,聰美只後好再集中精神於保持平衡上。

特別是最後一次差不多等於兩腳全面分開,下面的男生看到大大分開的雙腳之間的內褲。

「嘩,學年一的秀才,聰美這樣分開腿。」

「哦哦,雙腳愈分愈大。」

「果然是暴露狂。」

男生們很開心,相對的女生則冷冷的嘲笑起來。

「夠了,根本換不到的,落下來吧。」這時美智代突然幫手。

「別慢吞吞的,就快上課了。聰美,我也幫手你快些。」一面說一面也站上桌子,之後環抱著聰美腰間。那位置很奇怪,但的確增加了穩定性,聰美兩手急忙動作。

正安裝右面的插座時,美智代的手動得很古怪,向下望只見男生笑嘻嘻的。

(為什麼?)把不安視線的由男生的移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內褲一大半都露出來了,美智代的手放到腰間時也拉起了大半條裙子。(過份,那不是全看光了?)一半的屁股都被人看到了。

「夠了美智代!」憤怒的責罵美智代。

「知道了。」她聽話的放手,但同時卻拉下聰美裙子。美智代是故意的,總之聰美的下半身,除了極少面積的內褲,就是字面完全暴露的最佳解釋了。

「不,不要!」聰美叫出來的同時,也用兩手前後遮掩下半身。光管的事已顧不了。

聰美成了上身普通制服,下身只有內褲的裝扮。可愛而又自信的聰美,現在悔恨的想,被全班同學看見了。聰美想好羞恥,別看但是……支配教室的氣氛的卻是和彥等人。(呀,聰美的表情真屈辱。)

「好大膽的內褲,聰美只遮到一半的屁股。」

「真想脫光她,看那肉丘!」

「別用手遮了,全部放開吧~~」「可不可以摸一摸。」

「只看外面太不過引了,脫內褲吧!」

男生興奮的高叫。

聰美放棄了。徐徐降下桌面的瞬間,美智代再度爬上了桌,無聲的遞 她光管,還在耳邊耳語。

「若果你再丟掉光管,弄破了的話你就這樣去校工的房間取新光管。還有2分鐘之內不換好的,我即刻脫掉你的內褲,我認真的。」

聰美第三次嘗試換光管。但卻充滿屈辱還快器的表情。無論如何,多不輸於男生的學年一的秀才,也只是17歲的少女。在全班注視之下,下半身只有一條內褲。

另一方面男生則對和彥和美智代充滿感謝,讓聰美墜落成這樣,全靠和彥等人的努力和機心。

大家看著聰美的下半身,令次沒有人搖桌子了,聰美費盡心力才換好光管,鬆了一口氣。

這時,「呀,已經59分了。」在某人叫聲的同時,大家緊張的走動。半裸著身體的聰美,也和大家一樣。

到5時為止的英語課,授課的小田優子以守時有名,上課前2分鐘已來到教室,上課鍾一響便即時入來。這時沒有坐回座位的學生考試時便會被扣10分,是惡名超著的45歲的歐巴桑教師,動不動就在考試中扣分的恐懼中年歇斯底里女人。

(要快些回去。)聰美很焦急,若被小田看見自己這樣子不知會不會扣考試分?聰美曾指出小田在英文解釋時,自以為完美的理論中的錯誤,自此她成了小田的眼中釘。

各個圍著桌的人都忽忙坐回座位了,但聰美還未行。

「美智代,把裙子還回來!」並命的催促,焦急而無助。

但是美智代的反應是︰「別說了,無時間了。坐回座位吧!」

聰美擔心的想說什麼,留在桌邊不肯走。

「還有5秒。」專門監視老師的學生說。

沒辦法了,聰美只能以上身制服、下身內褲的穿著走回座位。(不穿裙子上課?怎算好。)聰美暗自流淚,股間連條裙都無。

(2001211翻譯、輸入、校訂完成)

PART-7

果然,小田準時在5點的鐘聲響起的同時打開教室的門,因為事先已經說好了,要小田叫聰美答問題。

(到時她驚死和悔恨的心情可讓人開心了?到時她可沒有什麼理由拒絕,我只等著看好戲了。)美智代心想。

教室內全體起立。聰美窺視著四周,盡可能蹲下身,幸好前面有不少男生擋著,所以小氣的小田老師沒有發現聰美的異常狀況。

小田開始講課,但是,全班同學都只關心聰美的下半身。聰美脫掉裙子上課……光是想像已經令人興奮,何況這是現實,由今晚開始只要男生們晚上想起聰美的癡態,恐怕很難睡得著了。

聰美周圍的學生們都開心的看著聰美忍耐下半身半裸的恥辱的表情,除了被內褲遮著的前後小小方寸之地,一雙腿已是毫無遮掩。雖然聰美極力假裝平靜掩飾她下空的樣子,但是周圍的男生不時笑嘻嘻的看著她,她只好滿面緋紅的假裝聽課。

此時聰美何不敢亂動,靜心思考有何良策。但是這樣穿著打扮的狀況,實在想不出有何反擊的方法。(我穿成這樣不成體統的上課……)拚命搖頭想著各種不同的可能性,但是羞恥卻阻礙了大部份正常的思考活動,只好祈求小田不要叫自己。

椅子寒冷的觸感,無可否認的說明教室內寒冷空氣直吹大腿的事實。可愛而細小的內褲只能遮著非常有限的面積。周圍男生興奮的表情,大幅增加了拚命遮掩的聰美的羞恥感︰(幹什麼呀木村同學?那麼目不轉睛的看,之前被我拒絕時還說做好朋友也無所謂的……)

木村完全不知聰美的想法,只是一味笑,還說出「很可愛的內褲」這種話,聰美只好用雙手去遮掩內褲︰(好殘酷的人呀!)

而小田也感覺到班上異常沉靜的氣氛,就這樣過了半堂。投看學生的視線,總是覺得他們藏著什麼,而且個個人也一樣。(今日做什麼會這樣靜,奇怪?大家在看什麼?)從學生們的樣子看視線都集中在聰美左右,而聰美面上紅紅的。

這時,看到她趕忙將雙手藏到桌子下。

(的確,聰美一定藏了什麼。但是那一臉害羞的表情是什麼一回事?對了,由美曾說過要我叫她的。)小田想到這說話了︰

「好,被叫到名的人出來黑板答問題。」當然是用英文說的。被叫到的人都走了出去,黑板分成了3部份,每人答一部份的問題。那問題的份量得要10分鐘才答得完,被叫到的學生當然是不可以拒絕。

「10分鐘之內答不出來的人要扣分。」小田對著全班說。小田看著班上恐懼和緊張的表情,滿足的開始叫人。

「好了白石聰美同學,請你回答。這樣的問題對你來說很簡單吧?」班上的氣氛即時轉為狂喜。

聰美咀咒自己的命運︰(昨日是、今日是,為什麼一定會叫到我?)聰美無辦法之下歎了口氣,這是巧合的嗎?這是偶然還是和彥的計算,現在聰美已經無心細想了。

美智代開心的看著聰美無法可想的羞恥表情,開始行動︰「班長,過了一分鐘了,還有9分鐘就要扣分了。無視老師的命令可不是減1分,最少減80分,這樣你肯定不合格了。」同時把視線投看小田老師。

小田雖不太明白,也配合著說︰「沒錯,出來答不到只扣10分,無視命令座在位子上不出來扣100分。」男生們聽到競然也聲援起小田來。

聰美陷入無路可逃的狀況︰(這樣會被人看光的……)結果還是站了起來。

這一瞬間,小田面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聰美沒有穿裙子!下半身只有一條遮不到多少地方的內褲。「白、白石同學,為什麼穿成這樣?」不禁質問起她這亂七八糟的穿著。

「老師,其實呢,聰美今日忘了穿裙。」代為回答的是美智代。和彥他們計算著這正是拉攏小田的時機。

「對,對,沒錯,班長太大意了。」

「普通人會忘記帶的嗎?」

「最好是忘記穿內褲。」

配合著男生的說笑,笑聲包圍了教室。

聰美面孔血到火燒一樣,右手用來遮著前面,左手遮著後面,這種拚命遮掩的樣子反而讓人覺得更加色情。

小田一瞬間困惑起來,這時響起了女性的咳聲,是由美。由美向著小田笑笑的點點頭,(原來因為這樣所以才不敢起身。那這次……好了……)小田想了一陣,看由美以眼色示意。

「好了,出來回答問題。快一點!」

小田思考著聰美的事下了決定︰(好醜呀!白石小姐。但是這是機會。讓你看看目無尊長的結果。)小田對聰美所抱有的自卑感令她下了決心,對這露出羞恥表情的美少女進行復仇。

此時,只好鬆開遮掩身體的手,右手拿起粉筆黑板在寫字,左手則拿著答案紙。聰美現在的境況真是一步一驚心。

下午的2年1組班房,出現了異常的光境。和平時的上課情形不同,一名美少女正在黑板書寫日文的解釋答案,但是這條內褲太小了,根本遮不著那兩團渾圓的肉臀,屁股的肌肉有一半露出。而裸露出來的部份太可愛了,連同性的小田也被這氣氛迷醉,同時也激起了沸騰的嫉妒心。

在聰美寫到一半時,教室內吩飛著歡呼、悲嗚和嘲笑聲。聰美忍耐著可恥的氣氛,繼續書寫。但是羞恥之餘下半身也感到奇妙的氣氛,忍著這兩種感覺,好不容易才寫完一句。

此時她背後傳來更過份的嘲笑︰「呀,聰美小姐,內褲有沒有濕了?」

聰美動搖了︰(怎麼這麼過份!但是為何有快感的?)想到這,持續用粉筆飛快的下筆。就在聰美慌張的同時,和彥咳了起來。

那不是蹲下的命令嗎?(過份,今日沒說要這樣做的……)但是聰美無從抗拒。

今次還是和上次一樣故意掉下粉筆,屈膝落地拾起粉筆嗎?這一刻,全班都望著只有一條內褲的屁股,無可奈可之下也只有做出屈辱的姿勢。

但是此時,出現聰美計算以外的事。當聰美身體屈曲的瞬間,小小的內褲陷入了屁股的裂縫中。的確,這時聰美的內褲變得就像條T-back一樣,因為由後面看來,真的像是T-back的款式。

當然大家只有更開心。

「好,聰美君的屁股都露出來了!」

「下半身好似裸體呢!厲害~~」

「班長的服務真好呀!」

「學年一的美少女秀才原來是暴露狂。」

「我明白了,聰美夢想入T大法律系,就是為了拍AV時用的!的確很有賣點,法律系的AV女星。」

「那,現在是練習了。」

聰美的眼中流出了淚珠,右手伸到背後想拉直內褲,但是小田老師卻責罵起來︰「等一等白石。上我的課忘記帶東西可不能就這樣坐回座位。不准用手遮遮掩掩,誰叫你忘記帶裙?對了,為了讓你記著這個教訓,站到椅子上去罰站。」

聰美、薰和介以外所有人也拍起手來,和彥也為小田的自把自為苦笑。

(難道一直這樣子?)聰美結果下身完全暴露,在大家眼下站到椅子上去。

(這和昨天有什麼不同?今日也變成了這樣。)這之間的不同大概就是聰美比昨天還慘。

PART-8

聰美嘗到這羞恥極限的滋味的惡夢一直到5點的課結束才停止。聰美一下課馬上拉直內褲,兩手分別遮掩前後方向美智代的座位行去,那表情和裝扮差點讓人笑出來。

「美智代小姐,把裙子還回給我嘛,求求你!」

美智代看著她屈辱的懇求,可真是令她樂在其中︰「呀,怎麼今天叫起小姐來了?高高在上的班長何必在乎我~~」

美智代和聰美的地位對比起來真是天差地別。

現在已沒多少時間就會上下一堂課了,聰美更加焦急︰「快,快些呀!」

「呀,這次改為命令人了?究竟想怎樣?好了,只要你應承我一個要求就還給你。」

美智代的口氣一如往常。周圍的男生一直看著聰美的下半身,同時傾耳偷聽她們二人間的對話。

「有什麼條件?快些說啊!」聰美已經焦急到極限,反而自己開口說出來。

「當真?那跳脫衣舞。」

「別忘了要分開腿。」男生插話進來。

「怎可以……」聰美又面紅起來。

美智代對發呆的她苦笑說︰「說什麼那樣也太過份了。不過,也不可以寬大得太過份……聰美最少要脫掉上衣才會還裙子給你。」

「過……過份!在這裡脫很羞恥的!」聰美為之咋舌。要她在教室內只穿內衣,但是全班男生都看著的。

美智代再開口︰「也好。既然覺得那樣羞恥的話,那你繼續只穿內褲上課,我也不想別人說我迫你。6點放學後,你這樣回家好了。」

聰美的命運由昨日起就完全掌握在美智代的手中。任何反擊的方法都已太遲了,現在可說完全無路可逃。

「知道了。」話畢,聰美的手伸向了制服。

「等一等,你不知要舞台的嗎?你這次就用教壇。」隨即指著教壇。

突然決定要跳脫衣舞,大家當然開心。

「做得好,脫衣舞女郎聰美。」

「好色情呀!」

是女生們說的。

聰美可充份瞭解羞恥的定義了。在眾人環視之下,聰美站到教壇上,照指示脫掉了上衣。聰美用右手掩胸,左手遮掩股間,之後照美智代指示把雙手放到頭後。(求求你們,別看!)她在內心拚命叫人不要看,但是大家的目光可沒有放過聰美。

男生和女生都懷疑眼前的景像是不是作夢,這個自尊心極高的聰美把平時隱藏著的內衣竟能在全班之前公開展現出來……只穿內褲的下半身昨日已見過,今次則首次看到只有胸圍的上半身。胸部比預想還大,粉紅的內衣很可愛。她為了無遮無掩的胸部和股間,臉上極之懊惱。

「美智代小姐這可以了吧!快些把裙還給我!沒時間了。」聰美迫切的叫出來。只餘下3分鐘了,聰美只想盡緩存回制服返回座位。

「等最後一分時才還,還有二分鐘很夠了。」這是美智代的回答。

聰美半裸的情形持續,男生的情緒更高漲。

「已了一分鐘了,擺些別的姿勢。」

「趴在地上吧!」

「那似乎太過份了。」

「脫掉胸圍。把乳房擠在一起。」

「但是時間無多了,那最少要分開大腿。」

「對!就這樣。」

次之瞬間,男生開始大叫「分開」。當真要聽他們的話,只穿內衣在教壇上蹲下身份開腿,那對聰美來說太難堪了。

(不要,太份了,現在已羞恥到想死算……了,怎可以再做那麼過份的事?

介,說點話呀!)害羞地看著介的方向,只見介低下頭,完全沒有特別的動作。豈止如此,他還偷偷向聰美的方向望。(混蛋,你和別的男生有什麼不同呀!)聰美真是驚訝已極。

但是聰美還是有可能落入更加淒慘的境地。萬一美智代下令分開腿,自己根本不可能拒絕,雖然要她擺出那樣的姿勢不下於殺了她……包含聰美在內,全班都注視著美智代等她開口。

「夠了,時間差不多了,今日到此為止。不用多說了。」

男生們都失望極了,不過聰美倒是得救了。但是時間已沒有了,慌忙走下教壇,跑到美智代的座位︰「快!」狀況真是悲慘。

「系系,辛苦了。」美智代苦笑著把制服交還。聰美一把搶過,趕忙穿好。

聰美剛穿好衣服便開始了下一小時的一課。但現在的裙子卻是被迫換成膝上25 的,但和5點的一堂比已好多了。幸好這一次沒有被叫到,平穩渡過了。

但是周圍的視線已完全改變了,不再是平時所認識的。二日之前沒多少視線望看聰美,有也是意味著憧憬和尊敬,或許還有點害怕。但是現在完全不同,是好奇與輕蔑、淫猥和慾望的視線。「班長」的身份現在只是揶揄的對象。被人看到這種癡態當然不會有好臉色給她看,聰美對大家態度的變化內心更感屈辱。

6點的落堂鐘聲響起。聰美覺得好像在地獄一樣長的一天過去了。一落堂聰美就和昨天一樣衝出了門外,薰和美智代調用自己名字的聲音她也不理了,只想換回膝上15 的裙子,盡快回家。

這一夜,和昨夜相同聰美房中的PHS響起了。從號碼看出是美智代,但她又不敢故意不理,無法之下只好伸手取過PHS。

美智代會說什麼,聰美大約也猜得到。

「今日的服務做得真不錯,聰美。男生們很開心。今日你的樣子我們當然也拍下來了,明天給你看。特別是內褲,看起來變得好像T-back一樣,是最好的一張。還有我已問過男生們,明天內衣要穿黃色,你照辦好了。還有,裙子要再短5 。」說完之後和昨天一樣切斷了電話。

(為什麼我得照男生的喜好穿內褲……就這樣沉默下去嗎?但是反駁的話恐怕是反效果。)丟下了PHS,聰美細仔思考。終於下了漠大的決心,再次拿起了PHS。

PART-9

這一刻,三井薰正在家中的書桌前溫習。但是當她翻開世界史的參考書時,薰看到放在眼前的PHS也陷入了沉思中。

回想起今天一整天聰美的事。早上穿著超短迷你裙上樓梯,之後還被迫換上超超短的迷你裙把大腿都露出來。午休時換光管上演的露底表演。5點鐘時在陰濕的小田的命令下露出內褲在黑板前答問題,結果運氣極壞了,內褲變成T-back狀態,整個屁股被全班看了10分鐘以上。還有最後的最後被罰站在椅上,只能以手遮掩內褲的打扮。

回想到這許多事,對於她在全班面前的露出表現,薰一點輕蔑也有,因為聰美所有羞恥的行為,都是為了她的原故。

對於用言語安慰受到難以忍受的難撼令人擔心的聰美,她還有點自信。但是昨天卻被切斷了電話,使得薰縮回了剛伸向PHS的手。

還是打電話吧,只有過被人切線了一次,怎能就什麼都不再說?想到這,再把手伸向了PHS,但是這時電話響起了,是聰美的號碼,薰按下通話鈕。

「喂喂,薰?是我,聰美。」聰美的聲音意外的有精神,即使那是在朋友面前呈強也令薰安心了不少。

「唔……這個,今日真的很對不起。沒有阻止大家,薰真心的道歉。」只是一句「不要」她也說不出口,感到自己的無力。

「那不緊要的,因為就連介也沒有做什麼。即使那時阻止了一次半次,大家也是不會停手的,結果我只穿內褲的樣子還是會被人看光。」

聰美不止對自己的無動於終說不用介意,還反過來安慰自己,使薰很感動。

「這個,雖然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只要用得到的即管說出來好了。」

薰竭盡全力說出來,但是薰必須知道一切的原因或是另有原故。

聰美在薰說完之後沉思了一段時間才開口︰「那,若果我一開始便找你說便好了?其實,我被美智代和和彥所威脅。」

聰美將昨天所發生的事簡潔的說明了,還有明天的「命令」也是。

「嚇?」薰幾乎狂叫了出來,果然是這樣,同時腦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所以明天我只會穿普通衣服返學。對那些命令一於無視、無視。」聰美看來心情愉快而且態度堅決。

薰更加感到不安了。(聰美那是要徹底抗戰的意思嗎?)薰想,那樣的話,自己非得瞭解聰美的打算不可︰(無論如何非確認她的做法不可。)「無視的話,那偷拍的照片、體育館後面的照片,教室內的照片怎麼辦?」

聰美竟然笑了出來︰「內褲都已被大家看到了,就算全班看到我的內衣照,又有什麼好害怕的?這都是因為我太過懦弱不想讓照片公開,結果卻變得更加出醜。」

那不是和薰討論而是質問了。

「還有,我已豁出去了!假若他們公開照片的話,我會向老師說出一切。」

「不行,聰美你就不能沉默下去嗎?假若對學校說了出來,那時的照片被公開出來,絕對是不得了的事。」

「還有,由美的父親是國會議員。」

「我知道。由田崎先生開始,每一個人都害怕這一點,結果全和他們同謀起來。教古文的福田先生已到了退休年齡。他不會在教育委員會上視而不見。只要我把事情對他說,他一定會把一切公佈出來,所以我把一切都賭上去了。我會收集證據。而且還有很多證人,特別是介。介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薰聽到這裡心情複雜已極。聰美遭到這種事,還能剛強振作,令自已不由得尊敬起她來。遭到那樣的遭遇還能冷靜思考反擊的辦法。

但是,自己的任務更加重要。聰美是信賴自己才會我自己相談,因為這樣所以自己才被命令了這種任務……但是,薰已別無選擇了。

「這個,聰美我仔細考慮過了。」語氣盡可能地平靜。

「因為你沒有信心,所以你才打電話給我的吧?」

聰美茫然的沒有回答,薰的胸口卻很難過。

「這個雖然你想依賴福田先生,但是那也不是完全沒問題的。田先生馬上就要退休了,之後只能依賴退休金了生活。萬一他激怒了那些人而被捏造理由被懲戒免職的話,那樣也沒有所謂嗎?我想還是應再想別的辦法。」

「的確是那樣沒錯。但是還有別辦法嗎……可能性未免太少了。」聰美又變得神色落寞了。

「還有還有。今次被人拍下的照片,讓人看真的沒問題嗎?班上的大家看見過就不算了。不說他們,但是呀,若果在學校把被看見內褲和露出屁股的照片公開,被別的教師和學生看到的話。還有照片一直在他們手上的話,你的將來會受到多大影響。」

薰之後還說了一大堆讓人不能不顧慮的話。聰美覺得自己想像得太簡單了,現在貿然行動,後果太不能預料了,不禁令人憂慮。但是聰美想︰(我今日已經嘗夠了羞恥這兩個字是什麼感覺了。)

「的確還是應該再想別的方法。但是明天怎麼辦……喂!薰,究竟我應怎麼做?」聰美少有的洩氣的說。她已承認薰是正確的,現在她對薰充滿期待,希望能夠分擔自己的隱憂。

「聰美君,那真是痛苦的事,明天我們才慢慢商量。其實我的父親學生時代的朋友成為了國會議員,雖然是二世議員也有不少影響力,這次若能得到這個人的協助,便能成為最後的皇牌,以此為後盾交涉便有希望取回所有照片。明日等父親回來之後我拜託他,暫時先別刺激美智代她們。」

聰美則沒有反應。

聰美再等了一會之後才開口︰「薰果然深思熟慮。我本身是很嫌惡依賴政治家做交易的,但是這次也只好使用這些骯髒手法了,沒有辦法。明天一定很淒慘了,但我會忍耐的。今次已被他們看光了內褲,不知明天會怎樣?」聰美的聲音已失去光輝了。

薰關上了電話。聰美切斷電話時讓人感覺到她的悲痛。而薰也一樣痛苦。聰明信賴自己而提出建議,但卻被自己駁回,而且自己還說服對方照命令去做。但是,想到(明日)的各種可能性……

薰再次拿起了PHS。

……5分鐘後,和彥自己房內的私人專用PHS電話響起了。

「呀,剛才麻煩你了。」

「喂喂,和彥?今日真是開心呀。你看到嗎?上課中露出內褲站在椅子上的聰美的表情!真讓人暢快。」說話的當然是美智代。

「什麼呀!叫她穿著內褲分開大腿,你明明阻止了?弄得大家多失望。」

「人不能想做就去做的,即使是和彥你。在這個階段做得太過份了,不能一次過迫死聰美,要慢慢的玩弄她。」

「唔,也是有這個辦法。」和彥似乎完全明白了,沒有特意反駁。

「首先,今日的成果已很不錯了。聰美平時神氣極了,還一副純潔沒有經驗的樣子,自傲得不得了。可不能讓她再裝做淘氣的小孩子,我要好好料理她。」

「好驚人的分析!女人的心理可不能小看。但是可沒有慢慢地玩的空閒了,剛剛」間諜「來電,聰美打算反抗……」

和彥說明薰剛打來的電話的內容。

(2001227輸入及校訂完成)

PART-10

星期六的早上,聰美比平時更早的在7時45分回到學校,是為了盡量避免別班的學生看到自己穿著超短迷你裙的可恥姿態,因為今日她聽從了美智代的說話,穿了更加短的膝上20 的裙子。這個時間雖然只有進行晨早練習的學生會在,但是運氣真不好,還是有不少人投予令她感到壓惡的視線。

還有另一個理由,因為若果像平時一樣時間回校,說不定美智代又找來什麼不知名的重物,讓自己在樓梯上出醜。像昨天那樣可恥的遭遇,聰美實在不想再試一次。

聰美經過自己的教室時卻沒有進去,反而躲進了洗手間。

「雖然淒慘一點,不過在這裡是安全的。」躲在這裡的話,就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所在。

在洗手間內足足等了1小時10分鐘之久,而為了打發無聊就看看教科書溫習。等到過了8時40分才走出廁格,出到化裝間,而這裡已有不少女生。

「呀!聰美又穿得和昨天一樣。」

聰美嚇了一跳。是2年1組的女生,嘲笑的言詞馬上衝入她耳中。

「上小田的課時實在是難以想像,由後面看屁股根本完全露了出來!還就這樣毫不在乎的站到椅子上,你究竟有沒有神經病的?」

「還有之後在自休時自己脫光衣服,只穿內衣周圍讓人看,我真是給她嚇呆了,才不過3日之前還是一副純潔的樣子。」

「不過優等生班長的形象全毀了。」

聰美的面孔被說到紅透了︰(不要再這樣說……)但是卻無從反抗,身上穿著膝上20 的超短迷你裙露出大部份的腳,說什麼都不會有效果的。只是今日不知美智代們會有什麼詭計,若是超過昨天的程度的話,還忍耐得下去嗎?

8時59分,聰美等到最後一刻才走進教室。全體一齊望看聰美,男生面上笑嘻嘻的看著聰美的下半身和胸部,女生臉上則有明顯的嘲笑。聰美一瞬間止步不前,但是不可以在這裡就放棄的,盡可能不看大家的眼神,匆匆趕回自己的座位。

1小時的漢文課平穩的渡過了,當然周圍都有令人嫌惡的視線射向裸露出來的大腿,聰美想到這對自己說︰只要再忍耐一日就可以了。

聰美內心剛鬆了一口氣時,「那聰美拜託了。」是美智代高吭的聲音。

「呀,這是怎麼一回事呢?」聰美盡量掩飾自己內心的虛怯回望,全班都以充滿淫慾的視線看著聰美。

「因為在早上的緊急班會決定好了。你缺席了自然不知道,我們已決定好如何確認你有沒有照命令穿黃色內褲的方法。所以請你開始吧!」

聰美無可奈何的應承了,而美智代則若無其事的說︰「那現在要確認了。」

(這次大概是要自己站到椅子上拉高短裙。)聰美想到這就緊張起來︰(因為大家都是想看見自己只穿內衣的樣子……所以只要再忍耐多這一天就可以了,反正昨天也被人看過了。)聰美已有了承受心理準備了。

9時53分。聰美的面孔可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紅。另一方面大家則極為關心美智代們如何出手和看著聰美羞恥和苦惱的樣子顯得無比滿足。

聰美按照指示以倒立的姿勢在教室中四圍走,當然下半身只餘下一條淡黃色的內褲。但是倒立之後內褲所在的位置正好就在大部份人眼前的高度,那的確是確認內褲顏色的最好方法。

高橋則負責捉著她的雙腳,以方便她在教室內四處移動。而且高橋當經過介和薰這些聰美最不想被看到自己羞恥姿態的人時,就故意放慢速度好讓他們看清楚內褲。還有,他還故意裝作失去平衡,好把雙腳分得更開。

9時57分。聰美好不容易在全體面前都走過了一次,讓大家確認過內褲的顏色。聰美的面孔因為倒立加上羞恥,結果就變得更紅了。

「好了,全體確認完了。高橋君,可以放開腳了吧!」聰美向捉著雙腳的高橋說,他一直笑嘻嘻的。的確,3日之前高橋還是聰美追求者之一,現在卻成了故意戲弄自己的一份子,令她覺得更加屈辱。

但是高橋卻沒有聽她說的,仍然握著聰美的兩腳說︰「的確,那接下來便是確認胸圍的顏色了!」向周圍的同學尋求意見。

84 的胸部隨著上衣向下掀翻也有一半露了出來,周圍的男生好像做夢一樣。雖然昨天已看過她穿內衣樣子,但是在男生的包圍之中倒立露出內褲的樣子卻色情得多。3日之前為了追到聰美,男生弄得牙癢癢的,現在聰美卻被迫毫不抗抵的向全體男生毫無保留展露自己的癡態。聰美現在害羞的表情不能看下去,不是太可惜了嗎?

察覺到氣氛怪異的高橋說︰「好,那就讓我們看胸部!」說完,就把聰美的腳往她背面方向倒下。

這個結果,身穿制服的聰美變成了一個拱橋姿勢,上衣和裙子全都掀起了,胸圍和內褲都露了出來,只穿內衣的姿態很色呀!

聰美被迫維持著這個拱橋姿態,由於要擺成這種姿勢讓大家看,手則完全失去掩飾的功能。

除了薰之外的女生,對聰美屈辱的喘息姿勢都很開心。

「聰美小姐,好有自信呀。這種姿勢都敢擺?胸部都被人看見了。」

「不如把照片投稿到雜誌社去好了,讓男生看見自己這樣子,她一定好開心死了!」

「那不如把腳再分開一點?她一定更興奮的!」

各種各樣任意的嘲笑,令可愛的聰美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滋味。

而最後有反應的則是男生,大叫著分開腿,要聰美改變姿勢把雙膝分開,把腳大大的張開。

「自以為天下無敵的優等生聰美分開大腿!」

「班長自己破壞風紀的裝扮,沒有問題嗎?」男生更開心了。

「過份!別再看了!」聰美拚命尖叫。

雖說穿了內褲,但要在班上男生之前分開大腿,實在是超過一個17歲女子高中生所能忍耐的界限。忘記了美智代的命令開始了掙扎,不顧美智代制止的聲聲站了起來,忙亂地整理身上的衣服。男生們因為聰美快速的動作,一時忘了制止。

美智代雖然想再出聲,但第2小時的課的開始鍾卻響了。聰美望了望美智代的方向返回了座位,但是聰美的身體還是因羞恥而顫抖著。

在後方望著聰美的美智代,(哎呀哎呀,驕傲的優等生聰美好淒慘呀?不過居然還敢抵抗。學年一的秀才美少女我要你清楚知道,現在,你是2年1組的奴隸。)她這樣想著。

聰美現在卻顧不得美智代充滿惡意的視線,只是拚命忍耐羞恥︰(哎哎,在大家面前,於教室之內出醜了……)

(只要忍過了今天便可以反擊,不然最壞的場合,是讓學校內的人看見自己的照片……或許連雙親和中學時代的朋友都會看到……)雖然已有了可恥的樣子被人看到的決心,但是一想到這心便動搖了。

(無論如何,這種羞恥的樣子一定要結束。第3、4小時的課是游泳課,休息時間得要換衣服,我沒有胡思亂想的時間了。聰美,你要振作呀!)

跟著1小時的地理課沒有被叫到答問題,無事結束了。看著等待自已在黑板前表現的男生失望的樣子,聰美鬆了一口氣,只要避過再出醜。(快回家和薰相談應對的方法。)

當拿走裝著學校泳衣的袋站起時,這時聰美感到有點奇怪,袋太輕了。急忙打開一看,裡面的泳衣已不見了。(怎麼會?早上看時還在的。)再看一次,肯定是不見了,聰美真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體育教師小林隆一對遲到一向嚴勵,遲到的話免不了要在操場跑三圈。因為體育和升學無關,所以一直被她輕視,而小林老師對自己一直有意見。(只有盡快和老師說,聰美急急的趕去職員室。)

10時52分。小林圓圓的眼中,看見聰美梢梢的走入職員室,身穿起短迷你裙向著自己走過來。那真是惹人暇思的雪白大腿,對38歲的獨身教師小林實在是太刺激的光景。

「怎、怎麼回事?白石。」他雖然話聲沉著,視線卻不由自主的下望。

「先生,對不起。今天我忘了帶游衣,所以這一天的課我想休息一次。」聰美的聲音很緊張,為了隨時爆發的怒鳴而恐怖。

小林想到這是怎麼回事。每次2年1組上游泳課他不知有多期待可以看見聰美穿泳衣的樣子,不過這也有辦法了,不過這倒是機會可以和聰美親近……小林想著這種卑下的想法,今次就這樣算了。

「好吧,也沒有別的辦法……」

但是此時,聰美的後面響起了一名女子的聲音︰「我借給你好了。我帶了一件後備的,不過不是學校的,可不可以老師?」是由美。不是平時的表情,一副笑嘻嘻的子。

「好,町田。那請你借給聰美好了。太好了聰美。假若沒有町田的話,我還想好不好要你裸體上課。」小林跟著由美的口氣說話。一想到可以看見聰美穿泳衣,他就內心暗喜,只好努力隱藏自己的表情。

聰美疑惑的想︰(為何由美會在這裡的?由美不用趕著去換泳衣的嗎?)但是聰美卻想不到反對的理由。由美的體型和聰美大體相同,向她借泳也是正常不過的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