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嗖~~!」

她身體一縱,已到了地面。環視四周人影也不見一個,一個閃身走到門內……一硬物緊緊的抵到她背後。

「不要動!」

低的聲音響起。

「向前行!」

她無奈的依著他的指示走,但心中不住盤算著,可是在空曠的大殿中她什麼也做不成。再轉過一個長行,她被帶到一間小房中,他狠狠的一推,她跌進房中去,但到此刻仍看不見身後的人。

空洞的房中,黑得不見五指,她沿著牆慢慢的摸著,四周都滑不溜手,就門在那也找不到。今天她到這要殺一個人…,但現在不樂觀了。房中的空氣不往的上升,而且十分混濁,不一會昏了……

「想不到是個妞兒……」

「死了很可惜不是嗎?」

蒙濃中她聲見人聲的對話但不一會她又昏了過去。

「 !」

冰水冷冷的淋下來,身體一冷,醒了來。她感到赤條條的,冰冷的水從身體上流下。強光之下,好一會才看張開眼睛,兩個大漢睜雙眼看著她,身體被縛在倚上,好不自在。其中一個俯身到她身前,輕扼著她那雪白的乳房。

「她又是來殺人的是嗎?」

他出奇地的溫和的道。

她並沒有作聲。

「你不說我也知道的,來殺他的多的是,但像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卻少見。哈!哈!」笑聲中卻不懷好意。

她暗自的想著他的用心,但一點也想不通。

他的手漸用力的扼著那堅 的乳房,舌頭更輕咬著乳蒂,陣陣的趐軟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去,他那褲中的巨大的東西不經意的碰到她的大腿,心中暗計一閃。

她瞇起雙眼,像極受用似的,口中輕輕的發著呻吟聲,雙腿碰著他那大傢伙。

「讓我來幫你好嗎?」她說。

「怎來助我?」他道。

「鬆了繩了先可以嗎?」

他向另一人打了眼色。

「看她也耍不出什麼花樣,好吧!」

繩鬆了,她跪在地上慢慢把他褲鏈拉開,巨大的肉腸跑了出來,一口把它含在口裡,小舌頭撥弄著那龜頭,肉腸更漲大了不少,來回的慢慢的套弄著。

突然他緊捉著她的頭,一下比一下更快的抽插著,深插到喉裡……「吱~~吱~~」

精液射到她的面上去,她一點也沒抹去面上的精液,流到口中的更舔去。

「好一個小賤人。」後面的人說。「也來給我舔舔。」

他把褲子脫下,陰莖也跑了出了來。

她把身體抬高,雙乳緊緊的貼著那大肉腸,手指在小穴中輕揉了幾下便濕了,把愛液塗在雙乳間,雙手推著把肉腸夾在雙乳間,不斷的磨擦著,看著肉腸前端的小孔白色液汁沁出。

就在此剎那,她身子一伏,已從他的褲中拔出槍出來指著他,精液射到她的背上去。她抬頭向他展露了一個勝利的笑容。

但他卻比她笑得更奇妙,手攤開,子彈全在他的手中。

「想暗算我!」他說

她一躍,想從他手中搶去子彈,但他狠狠的一腳已踢來,她想避也來不及,身體遠遠的拋開,硬生生的撞到牆去,倦伏在地上。

(二)

他急步的走上前,把手抓著她的頭髮,重重的扯了下來。

「呀~~!痛!」她身子順勢的站了起來。

拳頭再一次的重重擊在她的小腹上。

身子彎起來,大漢才放手,她跌到地上去。

他再一次的走上前,雙手捉著她的小屁股,重重的打了兩下。那巨大的陰莖抽了出來,對著那乾涸的陰 插了起去。

「呀~~!呀~~~~!」

她痛得眼水直標,火熱熱的痛楚由小穴中傳來,伏在地上的上身狂亂的扭動著。

他在插不到一半,便阻著,再重插一下。那薄薄的處女膜裂開,火熱的肉捧重插至沒根。

哪嘗過人道的她不停的哭泣著,受著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衝擊,她全感不到那做愛帶來的快感,只有撕心裂肺痛楚。

「呀……!呀……!嗄……!呀……!呀……!」

她不住的尖叫,痛楚一點點舒發出來,雙手不斷的在地上抓著,但光滑的地面什麼也抓不著。

他的大手用力的扼著她那雙完美的乳房,那對粉紅的乳蒂也搓得紅腫起來,那緊狹的小穴令他更是興奮。

不一會要洩出來,洩紅了處女鮮血的大肉腸拔出,揪起頭髮,對著那小嘴插了進去,直頂到喉深處。火熱的精液狂射進去,小口一下填滿了。

「碰……!」

他重重一拋,她撞到地上,急促的喘著氣、嗚咽著哭泣。

他再一腳踢去,身子一滑,「碰」的一聲,撞到牆上便昏了過去。

他轉身向著另一人道︰「真爽!想不到這小賤人仍是處女……」

她還沒聽完他們的對話已昏倒了。

她醒來時已不見任何人了,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冷冰冰的躺在地上。她口仍含著滿口的精液,她一口吐了出來,但仍不少留在臉上。

低頭一看,小穴上紅紅的,愛液在她昏倒才流了出來,沾滿在那黑森林上,她手一按想去止往流出的淫水,但一碰可痛得不得了。

眼淚又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流出來,她已被狠狠的強姦了,心中不忿。她一拭淚水站了起來,愛液沿著雙腿流到地上。精神一抖,強將心中的不忿壓下。環視四周,只見四處密不透風,身體也光著,想找點工具也不行。她走到門前。

「碰~~!」

門一點也沒反應,肩膀也碰得痛。一屁股的坐到地上,心中躊帳。抬頭看天花板,就連抽氣的也不見,但空氣一點也不混沌。心計一生,再一次狠狠的撞到門上,不幾下就昏到地上。

不一會門打開了,密閉的房間有監視的東西,門一打開,那人一走進來,她翻身而走,踢到下身。那人身子一彎,手重擊在他的後頸,搶了他的槍便不理那人即衝出去。

就於此刻,警號暴響,大隊的人趕至。大殿的中心由底至頂皆是中空的,一層層環形的大廈團繞著它。她一攀攔桿躍到下層,身體一閃到了一間房中。房中空蕩蕩的,但心中總有不妥的感覺,門自動的關上。

再一次逃出去,子彈擦身而過,地上一滾,巳開槍射倒他們。向前一衝,竄到電梯去。門關上,看著電梯的燈一層層的向下閃動。剛才所看地上人影也不見一個,想必有機會逃脫。

(三)

「叮!」電梯門開。

「卡~~擦!」

數十支槍已指著她,她只好無奈地舉手投降。

十幾人押著她,到一道長長的走廊中。押著她的人不斷搓著雙乳,扼那雪白的屁股。短短的一段走廊好不好受,她強忍著,不容易才走完那走廊。

走到一很大的房間中,只見房中有著一個身披長髮,離她不到三尺,一點防預也沒有,面目威武的男人坐在大椅上。

離她不到三尺,一點防預也沒有,雙腿張開,一個衣著性感的女人伏在他的下體上,前後擺著頭吸啜他的陰莖。那女人的連身裙短得不合符比列,光滑的屁股露了一大截。那男人的手探進女人的衣內,不往的搓弄。

門關上,男人方抬頭看了她一眼,推開那女人。那女的口中流著白色的液體。

「你要嘗嘗嗎?」他輕拍著他那十多寸的大陰莖

「你想怎樣!」

「怎樣?可不想好。」

「你可不怕我殺你嗎?」話未完縱身而前,雙手持刀往他斬。

「碰~~~!」

她重重的撞到玻璃牆上,那透明得一點瑕 也沒有。

「小妹妹,你還不是殺不了我嘛!」

玻璃牆徐徐的降下。

他哈哈一笑,踏步走上前來,輕輕摸著她的頭。

她本是想避開的,但那突如其來的動作,反應也不及,心中不由慌著,抬頭看著他。

「你叫什麼名字?」他微笑著說,手仍放在她的頭上。

「凌婉~~」

只見他略點頭,走回他的椅上。

就在他坐的一剎那,凌婉再一次躍起,攻向他去。

他那巨大的陰莖奇幻的勃了起來,精液前端射向她,她的身體被那精液擊中,倒在地上。

「你……你不是人嗎?」她抖震的說

「你錯了,這只是生化陰莖,隨心而起。這麼多人就是殺不了我。好,不再說廢話,像你般的美人兒,就讓我好好的操你吧!」話未說完早已踏步而出。

凌婉嚇得往門處逃去。但還未到時,手已被他拉住,身體往前一僕,雪白的屁股高高的隆起,兩片粉紅的花瓣緊合起來,一雙大腿緊緊的並起來。

但他那只強勁的陰莖對著細小的洞口一插便到深處去,兩片陰唇也陷了起來。她那剛開發的小穴,哪受得起那沉重的衝擊,她痛得尖叫起來,淚水流出,不住的掙扎著。但一點也不管用,越是掙扎越是痛楚,身體便停了下來。

他扯著她的雙手往後拉,從後面往陰戶抽插著,緊狹的小穴對他一點也不影響。

「呀~~!呀~~!」

一直插了半小時也不停下,痛楚的尖叫成了陣陣無力的呻吟聲。拔出已沾滿了愛液的陰莖,又對著那菊花口破入去。

「呀~~~~~~~~~~~~~~~~~!」

屁眼一下子的裂開,鮮血在兩腿流到地上,上身重重的倒到地上。他兩手捉著她的屁股繼續幹著,凌婉痛得扭著身體,那束起的長髮散開,雙手不往的亂抓。

他一下一下的重插著,「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兩個洞口也腫紅著。再一次抽出,那陰莖巳有十多寸長,一手抽起她的頭髮,精液灌到她口中去。

她不由己的一口一口的喝著,如泉水般瀉到地上。他手一放,凌婉再一次的倒下去。

(四)

全身都十分的痛楚,慢慢地,她醒來了,下身腫痛著,站不起來。斜斜的坐了起來,只感到地板的冰冷,滿口腥味的精液沾著,但也巳干了。心中又一陣的迷惘,也不大清楚自己在哪兒,心中不禁強烈想哭,強忍著,但淚已流出來。

不止失去處子之身,還給人把二個洞全操破了。

凌婉一腳站起來,陰戶痛得她兩腿合不上。一腳一腳的繞著房子看,她已被囚到另一密室中,她再不想到要逃,因此刻她根本辦不到。要多走兩步也難,心中不由暗下來,到此刻她仍是赤條條的光著身子,她躺到地上倦著,睡了。

門打開,走來了兩個人把她挾著走,她被拖著般的走,好不容易才走穩。

凌婉心中不由一寒,難進又要給人幹嗎?她不敢再去想,但難道順其自然的一直的被人幹嗎?

不到一會,已走到一更大的房中,一大堆不知名的儀器,及一張很大的金屬床。

而她不一會已被鎖到床上,雙手雙腳也被金屬扣緊鎖著。躺在床上,驟見那剛才幹她的人。

「喂!放我呀!」

但只見他微的一笑便走開了。

她努力的掙扎著,但緊鎖的扣,令她動不得。

周圍的人忙著的走,一道道的電線貼到她的身上,十多條的喉管也插到她的陰道去,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她根本不知道,且什麼也做不到。

不久,十多人一個個的圍在她身旁研究著。

「喂!你們究竟想怎樣?」

他們像聽不到的似的。

「喂~~」

一道電流突然傳來,可是一點也不痛,而且渾身發軟,舒暢的感覺傳到全身去。

電流像有節奏似的,一陣陣的,就像自慰的感覺,乳頭硬得痛起來,雙乳高高的豎立起,白色的乳汁出奇地流出來。

陰戶是張得大大的,淫水像水喉般湧出,兩片陰唇翻得更是開,像快要裂開的感覺,陰蒂更漲得前所未有之大,高高的立起來,就像男人的陰莖般大。全身火燒似的快感漫延著,呻吟聲激烈的響起。

「呀~~!呀~~~~~~~~~~~~~~~~~~~~~~~~~~!」

胸前的皮膚撕裂地痛楚著,身體像一寸一寸的裂開,她看著自己的皮膚寸寸的裂開著,強大的痛楚與高潮混雜著,快樂與死亡的感覺遊走著,剎那她昏了去。

……

不知多久,凌婉再一次醒來,全身都是刺痛的感覺,再一次的到了那囚房中。她仍是合著雙眼,但她感到已有點不同,身體的感覺更是敏感,就是空氣的流動,她亦清晰的感到。她不感置信的睜開眼睛,只見自己的身體比從前更是白嫩,那原是美好的線條,她不敢想像自已會是這麼的完美,就像人工雕塑般。

她細緻的撫摸雪白的肌膚,電流的快感傳來。那兩片粉紅的花瓣更是誘人,她不自覺的摸著,淫水立時湧現,口中在輕輕的呻吟著,快樂得令她自己不能置信,高潮疊疊的,沾滿愛液的手指扼乳房,但它大得不能好好的扼著,低頭已能含著乳蒂,而且十分堅挺。高潮一下的走過,她伏到地上喘著氣。

(五)

「是不是很舒服?」

那幹過她的長髮男子說,他突然的出現。

「……」

凌婉的俏面一抹微紅泛著,身子不其然的向後退縮,緊緊的捲著。她心中害怕,不住的發抖,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怕什麼,大概就是他那粗暴強姦了她。

他慢步走到她的身旁,輕撫著她的粉背,陣陣快感傳來……「不……不要」

她哀求著,她不是要來刺殺他嗎?但此刻,她什麼也做不成,更任他魚肉。

他的手並無停下來,更進一步搓著那趐胸,一下子凌婉被快樂的感覺淹沒,身體泛紅,有著從沒有過對性的需要,呻吟聲不絕,瞇著雙眼受著乳尖傳來的感覺。

「不……不要!」

身體的改變使她害怕,她身體從未試過這樣敏感的。

「真的不要嗎?你現在只是做愛的機器吧了!」他說手更是努力的揉著, 著那粉紅的蓓蕾

「呀~~!呀~~~~~呀~~~~~~!」

此刻凌婉的身體根本受不住任可人對她的挑逗。

「你看!」

他按著她的頭看地面,一大攤的淫水已濕了她那雙雪白的腿。

突然,凌婉重重的打到他的身上去,雖身體軟軟的,但也竭力的嘗試逃走,她真的不想一世被他幹下去。

她一站起來,他一手已緊捉著她,而她的那拳的力道就連蟻也殺不死。

手指由她的兩肋插了進去,快感佔據了她,身子一軟,又任由他的手指搓著那小肉球。

「若不想給我幹死的話,就好好的給我操。你餘下的,只有這個完美的做愛的身體,其他的你一點也做不到。」

「呀~~!」

他重重的扯她那小肉球。

凌婉爬到在地上,而且她只有乖乖的抬高光滑的屁股,一副待干的樣兒。她真的感到什麼也做不到,只有給他幹。

「好!」

他一聲叫著,巨大的陰莖抽出,對準便插。剛發開的小穴仍是緊狹的,一下下的抽插。

凌婉那敏感的身體感到那無比的快感,陰道與那大陰莖激烈在磨擦,剎那她用力的收緊起來,更強更強的感覺,兩瓣陰唇夾緊那陰莖。此刻凌婉感到性的樂趣,更能用活全身的性感處,乳尖也能隨著感覺硬著。磨著他壯健的身軀,此刻凌婉感到自己成了徹底的從刺客變成一個專業的做愛的機器,感覺雖不好受,但此刻不容她去想。

他再一次節奏的一下下重插著,「啪啪」的作聲。雙乳劇烈的搖拽著,重得她不能支持下去,上身忽然的伏了下來,雙乳重壓在地上。他一下下的重擊,令她全身擺動,硬硬的乳頭擦著地面。

「呀~~呀~~!我不行了~~呀~~!呀~~!」

每下的抽插令呻吟聲更是響亮,高潮一浪浪的來,凌婉不能自制的用力夾著他的大陰莖,快感無窮的湧來,雙手亂抓,秀髮散亂,急促的嬌喘,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一切一切都是令人動心的動態。

但他捉緊她的蠻腰,重插了幾下,便無奈的射了,他本想繼續下去的,但他令人費解的完了。

凌婉此刻努力的幹著,但仍被他草草的了事,心中癢癢的很不好受。

(六)

接下來的日子,凌婉自己也不太清楚是怎樣過的,每天也有十多人來幹她。另有一人來教她做愛的技巧,每天的練習,使到陰戶更是靈活,第一天開始學習兩片陰唇夾硬幣,到把汽水樽吸進陰道去。

她自己一點也不知為什麼要這樣,但也不討厭,至乎沉醉於這種生活中,而且身體經那次的改造,一點也不疲累,每天吃著精液過日子。而她始終是困在那小室中,及未曾再一次穿上衣服。

「凌婉!」一日,那個長髮男子來了。自那次後以後,她未再見過他。

再次見到他,她很自然地把兩腿大大的張開,粉紅的小穴露了出來,手指撥弄著那兩片粉紅的花瓣,愛液迅速的氾濫著,淫水沿著兩股,直流到地上去。

「來吧!呀~!來插我吧!」凌婉呻吟著說。

此時她每次到來的男人,都是來操她的。不知何時開始,她見男人來,便弄著身體,兩指把小穴翻開著陰唇,洞口撐開著,另一隻濕淋淋的手搓揉著乳房,乳頭硬硬豎起來。

「快來吧!我……我受不了……!」面目間露出一付一個待干的樣兒,可憐的樣子,哀求的表情。

那男子走到她的身旁去。凌婉見他到身旁,身體已迫不及待的爬起來,濕淋淋的手往他抓去,搶著似的。

但他並無讓她抽出陰莖來,一手推著她的頭,蹲下身到凌婉的身旁,輕輕的撫摸她的頭髮,看著她。

「求求你!干我吧,我已癢得要死,你喜歡怎樣都可以。」那雙潔白而柔軟的乳房緊壓到他的身上去。

他扼著它,但只是又再一次的推開了她,站了起來。

凌婉像小狗般到他身旁去。

「來!跟我走吧!」他把大衣脫下,蓋到凌婉的身上。

她只感到混身不自在,大慨已太久沒有穿衣的感覺了。

他一轉身,門打開,身影從門外消失了。

「還不走嗎?」

她只好緊抓著大衣走出去,跟到他的身後。

漫長的走廊,她只見一個個巡邏的士兵。看見他們的雄壯的身體,心中不由的蕩漾,不知覺間,兩腿已濕濕的,兩腿留著兩行愛液的痕跡,地上也留有點點的愛液。

此刻,她遺忘已久的嬌羞心再次湧現,不好意思的低頭,面上火熱的紅著。但在那些日子,五、六個男人一同來干她也不當是一回事。

好不容易,她才跟著他走完這段路。

「吱~」電動門寧靜的關上,他走到台上,轉身又回到凌婉的身旁,手中執著紙巾,輕拭著流下的愛液,由下而上……

「呀~!」

紙巾已把濕濕的小穴弄乾淨了,她雙手遮著面不敢看他。

他再一次的走到他的台上。

「我…我還未知你的名字」她問。不知為何,她突來的勇氣與好奇,問了出來。

「冥言!」他默然的回頭幽然的說。

凌婉的心中一震,但就連她自也不瞭解,定了神看著他,空氣像是停頓了下來。

寧靜的空間只有他倆的對望,他倆的呼吸聲,以及一切一切不實在的世界……(七)

「你走吧!」冥言說。

「走!?」凌婉道

「是!」他說,他一轉身人便走了。

「你忘了嗎?我來是殺你的!」她叫道

「我不會忘記的,我待你回來!」他的人影已消散在黑暗中。凌婉頹然的坐了下來。

「我……我不想走!」她口中沉吟著。

她走出了這座像城堡般的大屋,再一次的走到繁盛的大街上去,但此刻她開始的惆悵,她失去了目標的走著,身上除衣服外只是餘下數十元而已,她已有一年多沒有踏足街道去,但是一點高興的感覺也沒有。

街道一點也不是熟識的,回到家中,她已見不到她所要見的人了。雖嘗試去找她從前的朋友,但是可惜地一個也找不著,她不知為何,全走了嗎?是刻意的去避開她,還是出了事嗎?她一點也不知道,找了幾天一點也找不到。

走了很久,她累了,一年間也走不到這麼多的路,進餐廳中用那僅有的金錢吃著東西,環視四周,心中感慨,不由一酸。但怎麼說都也要好好的找一處去往。賺點錢好了,看看的袋中錢也所餘無幾了,完了這頓飯,再到街上去。

走了很久,天色已黑了,繁盛的街道的人已稀落了,只有著夜遊未歸的人。凌婉走到冷行的角落間,坐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抱著腿,累極了,坐了下來就想睡似的。

迷糊間,只見有人走過,剎那感到極是不安全感覺,奮力的站了起來再走了,一個全無目地的走著。但她只是想好好的去睡。

「啤酒呀!」她走到一家酒吧中,但身上一點錢也沒有,無可奈何間,她只好再一次去做她一年間不斷做的事。她把外套除去,雪白的雙肩露了出來。

「我來請你好嗎?」不一會,一個男子走到她身旁,粗壯的手搭在肩膊上,輕軟的來回撫摸著,凌婉略抬了他一眼,一口把他的啤酒喝掉,向他微微的笑。

那粗壯的手已急不及待探到她的衣內,扼著那雙豐滿的乳房,她已有好幾天未被男人去摸她的身體,身子不由一軟,倒到他的身上去。

「到你家去好嗎?」小嘴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那男子那耐得往,手一摟著凌婉的纖腰,已帶她到他的車上去。

「呀~!」一到他的家中去,他已急不及待的把凌婉的衣服脫個清光,那隻大手已在她的身上遊走,搓弄著那只白 的乳房,舌頭舔著那雙紅的蓓蕾。

「呀~呀~來~!」她的口中不住的呻吟著,手指已探到小穴上,翻動著那兩片粉紅的花瓣,手指填塞著小穴的空虛,撥著那硬起的陰蒂,淫水不住的湧出,濕透了床單。

那男子捉著插到小穴的手來斷續的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的更快的活動著。插了出來,看著她沾滿愛液的手指一下下的愛惜輕舔著,接著遞到凌婉的小嘴中去,手指插進那可愛的小嘴,面上紅卜卜的,春潮氾濫的樣兒,嘴巴重重的吻上去,舌頭極力的伸到小口中,舌頭不住糾纏著。

(八)

男子那巨大的肉棒已硬硬的勃起上來,舌頭糾纏間,凌婉的手伸到他的褲內去,扼著那火熱的肉棒,手指在他的褲內輕柔地撫摸著。摸著光滑的龜頭,青筋一道道凸了出來,出乎意外地,他那傢伙比預期的大了不少,差點不能好好的扼著,狹小的褲內,手感到濕濕的,他已射了。

凌婉輕推開了他,手從褲內抽了出來,沾滿了白色的液體,她放到口中吃掉了。

「來,我來為你清理一下好嗎?」她跪到他面前,二話不說,把他的長褲脫了下來,那沾滿了精液的傢伙變小了,她一口的含著它,重重的啜著,精液全吃掉了。

小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縮小的龜頭,一口一口吃著雪糕般,不一會它再一次的漲大了,暗紅的陰莖再一次的有力地挺了起來。她繼續一下下的慢慢地套弄著,那男的大手一下的推開了她,按倒在床上,巨大的陰莖對準陰戶,一下子的全插了進去,兩片粉紅的花瓣也被插得陷了下去。

「呀~呀~啊~~~舒服~~死了~~」巨大的東西緊插到凌婉的緊狹小穴中,每一下重重的進去,「啪啪」作聲。小穴中磨擦著的快感,遊走到全身去,只手緊抓著他那雄壯的背,雪白的乳只上下的擺動著,柔長的秀髮凌亂的散落床單上,電流般的快感令她激烈 握動著身體。

他捉著那水蛇般的小腰,滿是愛液的大陰莖插了出來,對著屁眼電鑽般慢地鑽進去。

「呀~~~痛~~~~呀~呀~!」弱小的屁眼裂開了,鮮紅的血濺到床單上,但插不到幾下,痛楚的感覺消退了,快感衝擊著腦袋,嬌喘不斷,面兒紅卜卜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不住抽搐著,愛液如泉的湧出,高潮般湧來,學回來的性愛技巧在高潮間一點也用不著,兩個小穴收緊,他也洩了,精液射到屁眼裡去。

他伏到凌婉身上,壓著她那弱小的身軀,陰莖仍插到屁眼中,慢慢的縮小,那大手摟著她,沉沉睡去了。她很久已沒有感到溫暖的身體,從一開始,每一次男人幹完了她後便立刻走的,只有這次,那雄偉的身軀仍摟著自己,一份前所未有的安詳感覺,雙手緊緊的摟著他,怕似會失去似的,在安詳中睡著了。

……

「唔~!」耀眼的陽光照著,凌婉感到下身仍是重重的,動不來,只覺他的陰莖整夜也留在她的身體內,早上又再一次在屁眼中勃了起來。

「呀~呀~~!」她慢慢的吐了那東西出來,那紅卜卜的陽具在陽光下屹立著,光閃閃的,她再一次的忍不住跨上他的身體,含它到口中,靈活的小舌,像是為它清洗著。

「呀~~!」他雙手一拉那雪白的小屁股,重重吻到那兩片濕淋的花瓣上。

「你醒來了嗎?」她吐出陰莖向他說,白色精液已射到她的面上去。

「去洗個面吧!」他輕輕的推開凌婉,走到洗手間去。她亦只好無奈坐在床上。

(九)

「給你的。」那男的隨手掉了一千元給凌婉。她無奈的看著掉在床上的一千元紙幣,心頭不由一酸,淚水在眼眶中凝著。

「收了錢便走吧!我可沒時間再與你玩下去。」那男的說。

「嗦~!」她索一下鼻水,穿走衣服便匆匆的走了,頭也不回。手中拿著那一千元不知如何是好,在街上無目的走著。

走了很久,但這也不是辦法的,看看報紙找找工作。

「有沒有學歷證明嗎?」老闆問

「……」

「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你還是走吧!」

她在街上,走著走著,心中混亂,夜色已漸漸的掛上,她到紅燈區逛著,看著一盞盞的黃色招牌,鼓起勇氣的走上。

「小姐你來做什麼的?」一店中的男人說。

「我……我來做妓女!」她說。

「是嗎?」那男的一手扼到她的乳房上去。

「呀!不要!」凌婉說

「你是不想做嗎!」男的說,她只好忍想痛楚,低著頭。男的更是老實不客氣的雙手扼到她的雙乳去,一口吻到她的唇上。她只是任由他摸著。

「趴下來!」男的說,凌婉照著他所說的做,趴到台上「為什麼不脫衣服,老子怎干你呀!」他說,凌婉只好羞怯怯的把衣服一件不漏的脫光了,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抬起對著他。

「讓我干死你吧!」血紅的陰莖,一股腦兒的插進去,「呀~~!痛!」乾涸的陰道被插得淚水流出來,男的插得更是起勁,凌婉緊緊的抓著台邊,忍著痛楚,屁股被扼到紅起來。

「呀~呀~!」身體漸漸適應了,痛楚轉化為快感流到全身,呻呤聲在嘴邊 了出來。

「好一個淫娃!」他說,巨大的肉腸從凌婉的肉體拔了出來,小穴不由的一陣空虛,男的一手抽著她的頭髮,沾滿自已愛液的巨棒插到她的口中,凌婉起勁的含著,舌頭就似小蛇般纏繞著那紅紅的大肉棒。

「吱~吱~」精液射到她的面上去,男的只匆匆的穿回褲子,說︰「還可以吧!以你這樣的質素,還可到些大夜總會去做小姐的。」他說。「到最尾的那間房去吧,有客人自然會進來的!」

凌婉走到那房間中,內裡的一切也是殘殘舊舊的,心中不是味兒,雖說從前被人操慣了的,但心中仍是不太好受。脫光衣服,身體不由一股自在的感覺,躺到床上,不一會便沉沉的睡了。

接著一年開始她在這裡幹著皮肉的生活,錢也儲了一點點,到了別一個城市去過著平凡的生活,從前的事她一點也不想去記起,或說是去計較從前的事。在那平靜的城市間與一個大她三年的男人結了婚,那年她是二十歲。

(十)

寧靜、空洞的房中揚著陣陣的呼吸聲,好久方才靜下來,空氣中揚溢著平和的氣紛。

凌婉依偎在明的身體,激烈過後,她仍暗暗的嬌喘著,香汗淋漓,累得指頭也動不起。

明輕輕的撥著她的發,陣陣的體香在她的身體上散發出來,他從未看過如此完美的身體,手輕掃著那完美無瑕的背。那是一個安寧的星期天,凌婉婚後的三個月,明是她的丈夫,不知為何,有一次看見他,便深深的愛上了他,於是結識後不足一個月便結了婚。明見凌婉睡著了,靜靜的起來,為她蓋好被,走了出去。

「喜歡嗎?」冥言說。

「多謝大人,屬下很喜歡。」明說。

「不錯,這是我們最新的技術,那麼完美的身體我也有點不捨得,你要好好的珍惜,以後通知你才來吧!小心她知道!」冥言說。

「那我走了!」

明回到家中凌婉已急不及待的出來摟著他。

「你去了哪裡?怎樣也好也對人家說一聲!」她說。

「知道了!」明一點也不在意她所說的,只感到她那滿柔軟 乳房壓在他的身體上,雙手探到她的身後扼著那屁股。

「不要呀!」她說。

冥言看著,一大堆資料問道︰「怎樣?進度如何?」

「不!不行!造不回凌婉那個身體」一個技術員說。

「怎會這樣的!」

「那次實驗其實是一個錯誤,只是進行到一半便停止。」

「那可以再錯一次吧!」

「不行!上次這個總部就差一點就完蛋。」

「那就好好研究上一次的失敗好了。」冥言說完後走了。

冥言回到自己的房中,一個赤裸裸的少女已坐在床上,羞怯怯的擁被而坐。

走到她的身旁坐著,手輕搭在她那如玉光滑白香肩上,隱隱感到她的身體在抖震著,面上一片嫣紅。身體火熱的。

「怕嗎?」冥言問。少女只是微微的點頭,不敢正視著他。

他的手慢慢的從她的肩上滑下來,捉著她那雪白的纖的手指,扼著她的小手。少女縮了一縮,但又停了下來沒再一點掙扎,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起來。

「算了吧!」冥言突然的站起來,轉身便起了。少女只是呆呆看著他的背影的消散。

「伏~」少女翻下,舒適的躺到床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十一)

這是故事附加的部份。

「嗚~嗚~」那年凌婉五歲,故事的十六年前。

「為什麼哭呀?婉兒!」她的母親蹲在地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

「沒~沒什麼了!」凌婉強忍著淚水,拍拍身上的塵,再一次索著母親的手,展示著笑容,母親亦微笑看著她。

十一月,大陽依然的耀眼,母親性感的扮裝拖著可愛 小凌婉在街上走,不一會轉入餐廳中,已可看見爸已在內面了。

「爸~!」

「婉兒~乖~!」婉兒喝著那冰涼的紅豆冰,不知為可仍是紅豆冰,那該是很冷的天氣。她歡喜地的吃著,很好味!看著爸媽了很久,但是一點也不懂。

「媽!」凌婉說

「一會我們到遊樂場吧!」她說。

「……」

「乒~~~~~」琉璃的碎片滿桌也是,爸狠狠的扼著媽媽的頸,好不容易才擺脫,母親一手索著婉兒的手便走了,頭也不回,由始到終也不知是什麼的事。

「媽媽!我們到哪兒呀!我很累呀!」婉兒說。

「是~是嗎?」她打開手袋看了一會,心中又不禁好一陣子猶疑著。

「來!跟媽媽來!」走到一公寓中,媽向那位老頭說了幾句,便走到房中去,坐到床上,輕輕的細撫著凌婉的頭髮,說著一些不明白的說話,而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最後光脫脫的對著凌婉,緊緊的摟著她。

這是凌婉第一次這麼貼近媽媽的身體,很暖、很軟、很滑的身體,這覺感是……是……

「這細路女是送的嗎?」一中年的男人走進來道。

「乖!坐到沙發去吧!」媽媽對她。

「她看著沒問題嗎?」那男的說

「你做就做吧,不用理這麼多!」

男的快手快腳的已把身上的衣脫個清光,媽那雙大腿張開,那一黑漆的地方放露著粉紅的肉光,她把手指放進口中,口水沾到陰戶上,男的那碩大的陰莖插了進去,媽的面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啪啪」的響聲在兩人交接處響著,汗流浹背,媽的口中發出奇怪的叫喚,那痛苦的表情久久不散,吃力的忍受著似的。

媽像小狗般爬到床上,男的依然瘋狂的擺動那身體,媽看了凌婉一眼,她笑了,在那痛苦的表情中出現了那笑容,凌婉不由怕起來,緊抓著沙發發抖著。

「伏~」兩人倒下,媽的面上沾了不少白色的液體。

(十二)

「嗄!嗄!」媽在床上的喘息聲,那男人的身體仍壓著她。剎那凌婉看怕了,一個前步往門衝出去,但已是遲了一步,紅得發紫的陰莖在她的面前擺動著,她嚇怕了想逃但不成,頭髮已被抓著。

「不要碰我的女兒!」媽拖著疲累的身軀,撲上前抱起凌婉,媽的身體顫抖著。

「二倍,不!三倍!母女一同來吧!」男的說。

「你!你變態的!」閃身撞到那男人的身上,往門外衝出,突然的停了,定在門處,媽的肩膀已給抓往了,媽的手放開。

「婉兒,走吧!媽待會找你!」婉兒看了媽一眼,走了出去,手掙朝那東西擊上去,男的痛得彎下腰來,但媽逃出門外時,重重的一腳已朝那光脫脫的屁股踢上去。

「碰~~~~~~~~~~~!」媽撞到牆上昏過去。

「臭婆娘!操多你多幾次也補償不了!」拖著她再到房中去。

「嘿!看什麼!」一少年在她的身拍了凌婉一下。

「沒……沒什麼!」她說。

「我叫言,有什麼事找我吧!」婉轉身時,那叫言的少年不見了。

她再走到那房間中,什麼都沒看見,有著的只有血,全身披著血的媽媽。

血……

「伏~~~~」剎那凌婉醒來了,緊緊摟著那個身軀,很溫暖,一個令她很安詳的身軀,輕輕的離開他的身體。

「言,為~為什是你的?」凌婉說。

「為何不可?」冥言說,凌婉哭了,真正的哭了,不是怕,不是委屈,可以說什麼也不是,她太快樂了。

「一切也完了!想知嗎?」冥言說。

「不!什麼也不想知道?」凌婉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