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看著忘懷兄的《書中自有顏如玉》,忽然間想起這類文章的一種新的玩法,就趁著寫《玲瓏孽怨》的空隙寫了來,不過我還是會以完成玲瓏為主的,這篇只是偶一為之,也許到玲瓏寫完之後才會投入更多的精力……先寫第一章試試大家的反應,如果大家喜歡的話才準備下文。
序
「親愛的rking,我公司已研製出一套全新的『真人』遊戲,讓你如在夢中真身地進行遊戲,絕對真實的感官刺激!我們需要一位有緣的朋友來試玩。這就是您了,被我們抽中的幸運兒!
「遊戲的主旨是主角跟金庸小說中女人的性愛過程。也就是說,你每上一位金庸小說中的女人,就會得到一定的分數。分數的多少以該女人在小說中的地位高低、美貌程度、征服難度、和姦淫的徹底性等等因素決定。比如說,你跟黃蓉親一個嘴所得的分數,要比你把一個小說中無名女子收為馴服的性奴所得的分數還要多得多。
「你在遊戲中會死亡,死亡的後果就是Game Over,即是你的遊戲玩完了,但不會對你的現實生活產生影響。不過你可以在遊戲中隨時退出來,只要手觸我們給你的光盤念一遍咒語即可。但是,每一次進入和退出遊戲都會被扣掉一些分數。
「遊戲要求你每一次進入遊戲,都起碼要上一個女人,如果你一無所獲地退出,你將會失去你九成的積分。
「這是一個全新的、大膽的而又刺激無比的嘗試,如果您有興趣的話,請向×××地址匯來$200,馬上您就會得到遊戲的權利了。請馬上決定!我們期待您的參與!
金之遊戲公司」
看著這封E-Mail,我瞠目結舌。世事無奇不有,天下竟有這等事,莫不是又一個騙錢的吧?
思之再三,我還是咬了咬牙,匯出我兩個月的生活費。「上當就上當吧,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樣的好事要是錯過了才叫做彌天大恨呢!」想到小說中諸多千嬌百媚的女俠,我的肉棒蠢蠢欲動。
謝天謝地,兩天後我果然收到一個包裹。盒子包裝得頗為馬虎,令人不禁狐疑,上面大大的字寫著︰「《金庸時空》!請仔細閱讀說明書後再開始遊戲。千萬千萬!」
說明書只是用針式打印機打出來的一頁紙,簡陋之極。事已至此,也只好認了。
「遊戲採用隨機方式,你會被送入金庸小說中的某一個場景。當然如果你以後賺夠了分數,是可以買一個時空機來隨意進入指定的場景的。
「開始遊戲時您將會得到100P的基本分數,進入遊戲將會耗去30P,退出遊戲時也需30P。如果你在遊戲中手頭沒有30P是不能退出遊戲的,除非你能賺夠這分數,不能的話就自殺結束遊戲吧!
「請注意︰您在遊戲中一天的時間將用去您在現實中的一分鐘,在這一分鐘裡,你的肉身會保持你進入遊戲時的姿勢,直到你回來為止!
「強烈建議您在進入遊戲之前先購買一點武功。您的武功在遊戲中是不需練的,只要用分數買就可以了,當然越高級的武功要值越高的分數。
「在進入遊戲之前您可以用分數兌換一點銀兩,一兩銀子=1P。注意︰你在遊戲過程中是不能兌錢和買武功、兵刃等的,請一定在進入之前完成這些準備事項。
「你將光盤放入電腦運行裡面的進程,就可以進行查詢、購買等工作。光盤是採用特殊材料做成的,可以保證在遊戲中不會毀壞,你可以放心隨身攜帶。
「好了,現在可以進入遊戲了。你只要用你身體的任何一部分接觸此光盤,口唸咒語便可以進入和退出遊戲。進入的咒語是『飛雪連天射白鹿』,退出的咒語是『笑書神俠倚碧鴛』。」
我暗罵一聲︰「這玩意兒也沒什麼新鮮的嘛,我在元元那兒就已看過好幾篇這樣寫的文章!真是老套!」然後將信將疑地將光盤放進CD-ROM,運用起裡面的進程。進程的界面倒也漂亮,但首先要註冊。我註冊了用戶名rking,密碼,屏幕便出現好幾個選項,我點了「購買武功」。
由於進入和退出各需30P,原始分數只有100P,就只好揀40P以下的武功了。但仔細一看,40P以下的武功屈指可數,不僅都是第一層的,而且都是伏虎拳、長拳一類的粗淺功夫,沒一樣看得上眼。
忽然屏幕一閃,跳出了個提示對話框︰「首次遊戲者建議先用神行百變第一層」。
神行百變?韋小寶的逃跑功夫?嘿嘿,用來腳底抹油真是太妙了!但卻需要60P,還說是照顧新人的跳樓價。他奶奶的!但想來想去這功夫的確不錯,雖然這樣一來要佔用了回來的分數,但一想分數可以在遊戲中賺來,也就接受了,買了神行百變第一層。這麼一來銀子也不敢兌了,怕剛進入遊戲人生地不熟,只怕不易幹上那些武功高強的俠女們,要是花掉了回來的分數,那我的$200可就……
心意既定,從CD-ROM中取回光盤。想了想,拿一條魚絲線穿過光盤的孔,將它掛在頸上,然後躺到床上。這樣即使一時三刻回不來,萬一給人看見了也不會起疑。
光盤緊貼著我胸前的肌膚,我口中一念︰「飛雪連天射白鹿!」忽然眼前白光急閃,身體飄飄蕩蕩,好似駕身雲霧……
第一回
瞬間身子一定,異樣感覺盡數去除。耳邊響起一片廝殺之聲,「乒乒乓乓」
響個不休。
我定了定神,發覺自己藏身於一座巨大的假山之中,身上仍然穿著原來的便服。環顧四周,卻是一個大莊院的花園,這假山建在牆邊,近旁倒也沒有人。這假山位置甚佳,將園中情狀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看樣子這兒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混戰,似乎是賊人攻門。一名長鬚中年男人指揮著一幫家丁弟子正奮力廝殺,應該就是這家的主人。另一方卻是一些裝扮古怪的人,使的兵器也甚希奇,聞所未聞。
我對歷史各朝的服飾並不熟悉,只能肯定這不是清朝。心中暗暗思量這情狀跟金庸哪部小說中的哪一個情節相符。
眼見賊人已大佔上風,有一人叫道︰「方錚,你還是乖乖跪下來引頸就戳罷了,我們考慮放了你的家人一條生路!」那方錚喝道︰「士可殺不可辱!要我向你們這幫邪魔妖人投降,想也休想!」眼見門下弟子愈戰愈少,一個個給砍翻在地,猶自奮力戰鬥。
姓方的?我皺了皺眉,金庸小說中哪個姓方的給人這樣欺上門來?好像沒有一點印象。我撓了撓頭,只好繼續看下去。
方家已然漸漸不支,方錚身旁的門人弟人已全給殺死於眼前,自己身上也已多處負傷。忽然聽得一聲長笑,門口走進幾十名賊眾,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隨後一隊花花綠綠的女人給綁著押了進來。
方錚見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妻兒弟子,長歎一聲,身上又中數刀,終於不支倒地,隨即有幾個賊人將他綁了起來。
一個灰衣大漢走了出來,劍指方錚罵道︰「姓方的,你三番四次跟我們教主作對,一劍把你殺了可太便宜你了。嘿嘿,我要你全家女人一個個在你面前做場好戲再讓你死!」一把拉過一個中年婦人,笑道︰「這是你老婆吧?徐娘半老,風韻尤存啊,哈哈!弟兄們,給我好好地幹這婆娘,誰將她奸死了教主就記他一功!」
方錚罵道︰「你們這幫妖孽……」還沒說完,便給人一劍捅在嘴裡,切去半邊舌頭。方錚痛得呵呵直叫,不停奮力掙扎。但他給綁得結實,哪裡動得分毫。
那方夫人給幾名賊人圍在中央,衣服給撕得粉碎。她雖然武功也是不弱,但這般給人擒住,卻是無法反抗,雙腿給大大分開,屁股給一人托在手裡,兩根肉棒一前一後插入她兩個肉洞,猛抽起來。方夫人淚流滿面,忍著劇痛,只是破口大罵。
忽然聽得屋頂一聲嬌吒,一個藍衣少女手持長劍從天而降,劍鋒直指正在姦淫方夫人陰戶的賊人。「啊」的一聲慘叫,那賊人本來抽插正歡,猝不及防,一劍正中腦部,頓時斃命。
方夫人一見,叫道︰「青兒快走!別管我!你快走!」那少女哭道︰「娘!
我……我要殺光這些惡賊!」早有十幾名賊人將她圍在中央。那少女猶如發了瘋一般,亂斬亂戳,那班賊人一時倒也奈何她不得。
那灰衣人笑了一笑,說道︰「這小妞是方錚的女人,要捉活的!喂,你們看什麼,不想幹方錚的老婆了?」
話音未落,早已有一名賊人頂上剛剛被殺那人的缺,將肉棒插入方夫人的陰穴。方夫人眼看女兒難以脫身,自己前後兩個肉棒正給奸著疼痛,還有七、八隻手在自己身上亂摸,羞憤之極,一陣絕望,昏厥過去。
那灰衣人道︰「不要停,繼續干!把她弄醒,奸到死為止!嘿嘿!」指指圍在一旁看熱鬧的幾十名賊人︰「你們很閒嗎?把方家的女人全部都奸死!聽到沒有?」
那幫賊人一聽,齊聲起哄,呼啦啦將方家十幾個女人按倒在地,剝光衣服,輪姦起來。
我眼見這情狀,不禁面紅耳赤。以前連女人的身子還沒碰過一下,只是泡在元元看A文打手槍過癮,這下一連見到這麼多女人的裸體,下身的肉棒忍不住已是豎了起來。
滅門?金庸書中倒是說過好幾宗滅門的故事,可是都不姓方啊?難道……難道我給騙了,這不是金庸小說中的情節?可怎麼會呢……眼前屍橫遍地,正在上演超大型輪姦場面,由不得我胡思亂想。轉瞬間那藍衣少女也已被擒。
那灰衣人笑道︰「方錚的女兒?呵呵,我親自來!」走到那少女跟前,一把撕開她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對大乳房。
灰衣人雙手抓住那少女的乳房猛捏,笑道︰「瞧你還沒十八歲吧?奶子就這麼大?嘿嘿!你叫什麼名字?」那少女別過頭去,含淚不答。但卻有一名賊人笑道︰「這小妞叫方艷青,是這一帶有名的小美人呢!」
灰衣人道︰「是嗎?長得是挺不錯的,可惜馬上就要給活活奸死了。」幾下拉扯將方艷青的衣服盡數撕下,抓住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另一隻手便摸上她的陰戶,在方艷青的陰阜上搔了一搔,罵道︰「他媽的,這小妞年紀小小的,騷毛怎麼這麼多?」回頭瞧了方夫人一眼,笑道︰「你娘的騷毛都沒有你多!」手指突然用力,撕下方艷青幾根陰毛來。
方艷青慘叫一聲,雙眼血紅,罵道︰「狗賊!你有種就殺了我!」灰衣人淫笑道︰「等我和我的弟兄們玩過了後再說吧!」掏出肉棒,抵在方艷青陰部,轉頭對癱在地上咆哮著的方錚笑道︰「我替你女兒開苞,你要不要看看?」嘿嘿一笑,肉棒全力捅入。
方艷青痛得牙根直抖,口裡罵聲不絕。灰衣人淫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倔強的小妞,奸起來最爽!」不理她死活,將方艷青壓在地上,雙手各握著一隻乳房,肉棒一下下重重猛插。
我直看得口乾唇燥,腦中卻一直在搜索著方艷青這個人。心想金庸的書中姓方的本來就沒幾個,怎麼會想不到?但實在就是想不到,真是沒可奈何。
時間慢慢消逝,我的肉棒已然忍不住射了一次,弄得褲襠中濕漉漉的好不難受。但那輪姦秀卻尚未停止,五、六十名賊人兩三個一組,將方家十幾個女人沒命姦淫,有人完事了自有人頂上。那些女人不得片刻喘息之機,一連好幾個時辰都給兩條甚至三、四條肉棒在前陰後庭甚至小嘴裡姦淫著,直奸得死去活來,暈了又醒,醒了又給奸暈,慘叫聲此起彼落。偏生她們平時習武,身體較為健壯,卻不得便死。
我從沒見到這麼血醒的場面,看那十幾個女人都要給活活地輪姦致死,雖知這是在遊戲裡,但還是不禁心驚肉跳。
終於聽得有人說道︰「方錚的老婆完蛋了。」我一看,原本圍著方夫人的幾個賊人散了開去,方夫人下身一片狼藉,不停地滲出鮮血,身上青一塊黃一塊,直挺挺地躺在地下一動不動。
忽然,賊人群中一片騷亂,只見方艷青也不知從哪裡生出的一股力氣,竟殺開一條血路,撲到母親屍身上大哭。那些賊人姦淫得正歡,連那三名正在奸著方艷青的賊人都萬料不到她竟會暴起衝出,均不及出手攔阻,已給方艷青奔到母親身旁。
方艷青抱住母親的屍身,忽然站起便跑,竟直奔我藏身的假山而來。那伙賊人失了先手,也大呼小叫追了上來。他們見方艷青腳步虛浮,跑得跌跌撞撞,知道她已全身乏力,全仗一口氣支撐。於是笑嘻嘻地慢下腳步,料知她決逃不掉,慢慢圍了上來,要玩一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戲弄戲弄一下這不屈的小美人。
我見方艷青瞧我這兒直竄過來,心中暗暗叫苦。心想我半點功夫不會,那個買來的神行百爬也不知管不管用,要是給這幫賊人發覺,馬上就得GAME OVER了。
擔心的事果然來臨,方艷青本已無路可逃,只有直鑽入假山之中。我只聽見一連串急促的喘氣聲奔近,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突然撞在我懷裡。「咚」的一聲響,方艷青抱在懷裡的方夫人屍身掉在地上,她一見到我,嘴角竟微微擠出一絲笑容,身子一軟,昏倒在我的懷裡。
我美人在抱,心中卻是砰砰直跳,忽聽有人嚷道︰「這裡還有人!」
我大驚,不及多想,口裡暗唸一聲「神行百變」,抱著方艷青便即竄出。這一竄,竟已掠出一丈開外,幾乎撞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之上。我連忙向上一跳,頓覺身子騰雲駕霧一般,定睛一看,已經站在屋頂。
我不禁大喜,暗想︰「我可真是英明神武,知道要挑這逃走的功夫!哈哈哈哈!」見那幫賊人站在地下,提著褲子罵罵咧咧,心中大樂。
跟著聽得一聲大喝︰「小子休走!」突然屋頂上多了幾個人,都是赤膊著上身,褲子也只給腰帶胡亂紮緊,顯然穿得很是匆忙。
我眼見那灰衣人也在內,不敢怠慢,飛身沿著屋頂便逃。雖然懷裡抱著一個人,但神行百變果然是一項神奇的武功,雖然只有第一層,但那幾個賊人已給遠遠拋在身後。
眼見後面追者已人影不見,我放慢腳步,剛才一番疾奔實在累人累得厲害,我又沒有內功,一經停步便覺雙腿猶如灌了鉛一樣,再也跑不動了。
舉目四顧,發覺已置身一片荒野。回想跑過的道路,好像也沒有什麼人家,那方府應該是座落在山腳,剛才我竟然已跑過一座高高的山頭。
懷裡的方艷青悠悠醒來,見我在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顯然是累得不行了。突然掙扎了一下,翻身跪在我面前,含淚道︰「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方艷青定當相報!」
我哪曾見過這陣勢,頓時手足無措,拉著她手扶了她起來。方艷青驟然發覺自己原來一絲不掛,「啊」的驚叫一聲,抱膝坐在地上,臉紅過耳。
我也頗為尷尬,雖對這迷人的胴體雖涎三尺,但這女孩剛剛身受奇辱,下身只怕受創不輕,自己又怎能乘人之危。當下脫下自己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衣,披在方艷青身上,嚅嚅道︰「方姑娘,我……我不是有心看你身子的。我……也只有這一件衣服,你先穿著吧。」
方艷青道一聲謝,坐了一會,身子又搖搖晃晃的。我知道她剛才只怕已給十幾二十個人輪姦過,身子虛弱之極,伸手抱住她肩頭,說道︰「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躲一躲吧。」
方艷青點了點頭,將身子靠在我的懷裡,輕輕喘息,過了半晌才說道︰「走過這片空地有一間小屋,是我家靜修之處,我們到那裡去好不好?」我反正對地方毫不熟悉,當然說好。又休息了一會兒,抱著方艷青慢慢走過去。
方艷青身體一有了依靠,更顯虛弱之極,說話聲音越來越低,一路指引,直走了兩個鐘頭,才找到那間小屋。
小屋中有一張竹床,上面只有一張被單。我抱著方艷青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單,坐在她的身邊。方艷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閉上眼睛,不一會沉沉睡去。
我歎了一聲,看著方艷青睡美人的嬌樣,只覺又愛又憐。可是金庸的小說裡明明沒有這方艷青的名字,難道她只是個引子?如果她不是小說裡的人物的話,那即使我上了她也不會有分數增加的。
正自苦苦思索著,眼角忽然一瞥,方艷青蓋到小腹處的被單下面露出幾根毛來,正是她的陰毛。我臉上一紅,想起那灰衣人說過方艷青騷毛比她娘還多,頭不由自主探了過去,果然見到方艷青胯間一團烏黑,陰毛極是濃密。而胯下的陰毛卻是沾著點點血跡,自是方艷青給猛烈輪姦時撕裂的陰部。
我第一次如果接近地觀察女人的陰戶,不禁面紅耳赤,胯下肉棒悄悄豎了起來。眼見方艷青傷口仍在滲出血水,卻是不敢替她敷傷。一會兒看著方艷青的俏臉,一會兒看著她的陰戶,心猿意馬,頓感手足無措。
呆呆地也不知過了多久,忽聽門外有人聲喧嘩。我一驚跳了起來,只聽到我小屋四周都有腳步聲。過了半晌,有一名漢子的聲音叫道︰「小子,你已經給包圍了,識相的乖乖出來投降,可免受些皮肉之苦!」
方艷青此時也已驚醒,輕挪一下身子,驚道︰「他……他們找到這裡來了?
這……這……」這時頭頂也有一陣腳步聲,敵人這次賣了乖,連屋頂也守滿了人手。我探窗望去,只見屋前幾尺處密密排開一隊人,圍了好幾層。
我暗暗叫苦,敵人知道我輕功了得,這次已然有防,這下一定跑不了啦。
方艷青道︰「他們怕屋裡有機關,不敢攻進來。我們快想想辦法。」
我苦笑一下,無計可施。想起好容易花了$200得到這個大好機會,卻連一個小說中的女人也沒見過就要GAME OVER了。我只剩下10P的分數,可是回也回不去了,懊喪之極。
方艷青也是毫無主意,眼神巴巴地看著我,似是在等著我想出救命之計。
我暗歎一聲,抬頭見方艷青坐起身來,被單溜下少許,露出半邊乳房來。方艷青的乳房又圓又大,我瞧了一眼,不禁暗暗吞下口水。心中轉念一想︰「要是這方姑娘確是小說中的人物,那……那我只要上了她,就會有分數回去了。可是以她身份,得分即使有也不會高,下次再進來的分數恐怕難有了。但現在只有這一個機會……」
眼神跟方艷青的眼神一碰,見她眼中充滿著期待和希望。不禁又躊躕起來︰「她是一個剛剛慘遭蹂躪的落難女孩,我為了一己私慾竟要投井下石!我……」
心中暗打了自己一記耳光。
門外又有人呼喝︰「我數十下,再不出來我們就攻進來了!一……二……」
我忙叫道︰「你們等一下,讓我再考慮一會兒……」門外那人冷笑一聲,果然住口不數了。
我把心一橫,對自己說︰「反正這是在遊戲,我又何必當真。要是因此上不了黃蓉、小龍女,那才是心頭大恨!」轉過身來,走向床邊。
方艷青見我的眼神忽然有些異樣,驚道︰「你……你要幹什麼?」我一把抓下她圍在身上的被單,撲到她身上,說︰「對不起了,方姑娘。我要自保,只好對不起你了!」掏出早已憋得難受的肉棒,一下猛捅入方艷青的陰戶之中。
方艷青陰戶給輪姦得血腫,給我這麼一來,痛得慘叫一聲,雙手用力想推開我。可是此刻的方艷青只剩下半條命,如何推得我動?給我肉棒一下下撞擊,痛得頭上青筋直露,咬呀罵道︰「你……想不到你也是個淫賊……狗賊!」
我只裝作聽不見,肉棒抽動幾下,只感方艷青小穴的肉壁不停搐動,爽快之極,將我處男的精液猛噴在方艷青的小穴中。
「砰」的一聲響,木門已給踢倒,幾個賊人提刀衝了進來。他們聽到方艷青的慘叫聲,終於忍不住攻了進來。
我猛轉過頭來,只見一把明晃晃的刀正朝著我當頭劈來。大駭之餘,叫了一聲︰「笑書神俠倚碧鴛!」眼前白光急閃,我睜開眼來,已然躺在自家的床上。
只是心中猶如砰砰直跳,慶幸自己英明神武,將光盤貼著胸前,可以隨時退出,撿回一條小命。
坐起身來,發覺全身冷汗直冒,衣服已是濕漉漉的。定了定神,暗思這遊戲果然刺激。
可是這遊戲明明叫做《金庸時空》,但卻沒有碰到熟悉的人物。越想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當下先去沖個冷水澡,先冷靜一下再說。
我奸了方艷青後能夠順利回來,說明這方艷青確是小說中人物,可是怎麼想也想不起金庸的小說中有這號人物,連身世遭遇相似的人也沒有。忽然想起光盤的進程中有一項女人資料,忙解下光盤,放到電腦中啟動進程。
打開「俠女資料」一項,裡面竟然只有一個方艷青!查看她的故事,卻便是我看到的一幕,寫到賊人衝入小屋,後面竟是一大串的省略號!看來這資料記錄的是我的歷程,卻是找不到更多的信息。
我暗罵一聲,又去查自己的資料,發覺竟已有分數90P。屈指一算,那麼匆匆一奸,竟得了110P,那方姑娘居然也不是個尋常的人物啊!
正困惑間,屏幕跳出一個對話框︰「怎麼樣?第一次遊戲可愉快嗎?」落款是金金。
我回道︰「是挺刺激的。」頓了頓,又問道︰「怎麼……我又沒上網,你是誰?」
金金回道︰「你一玩這遊戲或運行這進程,就全程進入我們的監控之中,我們可以隨時和你交流。我是在公司和你說話的。」
我正困惑不解,忙問道︰「可是我碰到的怎麼不是金庸小說裡的場景?」
金金回道︰「我們的遊戲不一定要用小說中的場景,也可能是小說中某個人物前傳或者在書中沒有明提的事件。你這次碰到的是小說中一個人物在小說中出場之前的經歷,事件可能是小說中沒有的,但一定會符合這個人物在原著中的性格發展或劇情發展,不會是胡謅的。」
我問︰「那我要怎麼樣才能知道她是誰?」
金金回道︰「這個場景既然已被激活,就一定會有下文。不過由於我們採用的是隨機方式,所以你下次可能進的是和這個故事無關的其它場景啊!」
無論我怎麼問,金金就是不肯告訴這方艷青到底是誰。我無可奈何,抱頭細思,苦索金庸幾部(其實寫清朝的幾部可以略去不想)小說中有哪一個女人可能是方艷青將來的形象。忽然有一個人在我腦中掠過,我跳了起來,忙去翻書,果然這個女人原來的姓氏正是方!
我苦笑道︰「莫非真的是她?」
各位猜到方艷青會是誰了嗎?我只能透露她雖然不是一個女主角,但也是一個相當重要的角色,相信大家都會知道她的。
不知道這種寫法大家接不接受,我很想聽聽大家的意見……第二回
(1)
想到此處,我不禁撓了撓頭,輕歎一聲,心中急於再進入遊戲探明究竟。
有了一次經驗,我這次慎重了一些,先進入進程,想買點器具防身。
兵刃可真不便宜,而且我又不會使,帶在身上也沒用。想來想去,買了一把匕首,金庸小說中靠一把匕首救命的例子多不勝數。想起此行的目的,又買了一包蒙汗藥,一包春藥,兌換了十兩銀子,一共花掉了29P。取出光盤,系到頸上。
這樣進入遊戲之後還剩31P,剛夠退出。心想這次去可得一定要賺到下次進入的30P,還是躺到床上,唸一聲「飛雪連天射白鹿」,開始了我第二回的旅程。
這次置身之處是一條小巷。我四顧無人,腳邊倒有一個紙盒,打開一看,裡面一把匕首、兩包藥粉、一綻銀子,正是我買的東西。
我將東西揣在懷裡,走出小巷。其時正是傍晚時分,街上行人稀少,但我走過之處都惹來一雙雙好奇的目光,顯然身上這套現在平常之極的裝束在他們的眼中卻是奇裝異服。
走過一間衣店,我花了五兩銀子買了一套華服穿上,手拿一把折扇,婉然一副富家公子模樣。
我信步亂逛,不多時將整個小城轉了一圈,卻是一個規模不大的小鎮,看樣子似在江南。
金庸小說中有不少場景發生於江南小鎮。反正想也無用,我便四處走走,先熟悉一下環境也好,等待著遊戲情節的出現。
果不其然,又走了一會,見一間客棧內走出兩名年輕女子。兩女身材苗條,都是手持一把長劍,看樣子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左首的綠衣女子相貌端莊,膚色雪白,長得甚是美貌;右首的藍衣女子身材高挑,臉上化有淡妝,也是頗有姿色。兩人一出客棧,逕直出城而去,行色匆匆。
我心想這該是我本次的目標了,當下展開神行百變,遠遠地跟在二女後面。
兩女行得甚快,路上又碰到幾個人,我遠遠瞧見其中似乎還有和尚道士,聽不見他們說些什麼。他們嘰咕幾句,七、八個人走在一起,不久進入一片樹林。
我生怕給他們發覺,躲躲閃閃地不敢走得太近。此時天色已暗,好在皓月當空,不致迷失目標。
進入樹林深處,那些人似乎與人交上了手。我輕步走近,見他們正圍著一人相鬥。中間那人身穿白衣,是個高瘦和尚,赤手空拳力敵數人,卻迫得他們難以逼近。
我腦中一閃,一個鏡頭在腦海在掠過,心中頓時瞭然於胸。果然打了一陣,聽一個使劍的長鬚道人叫道︰「彭和尚,我們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拚命幹麼?你把白龜壽交出來……」
我暗笑道︰「這次的目標是紀曉芙了。」眼珠不停在那綠衣女子身上打轉。
見紀曉芙使開峨眉劍法,招數輕靈,仿若翩翩起舞。美人的舞姿直看得我心曠神怡。
果然不一會彭和尚中襲倒地,綠衣女子,也就是紀曉芙了力護彭和尚,隨後白龜壽替彭和尚擋了一劍、打了丁敏君一掌而死。紀曉芙當眾被踢爆私情羞憤而去,彭和尚在丁敏君肩頭劃了一劍,殺了圍攻他的其餘五人後揚長而去。
我知道還有常遇春和張無忌伏在一邊,不敢驟然去追紀曉芙。待丁敏君駐劍一拐一拐地走了,才見常張二人現身。
好容易等得常遇春和張無忌離開,我連忙展開神行百變,朝紀曉芙離開的方向奔去。
卻不料奔了一夜,至黎明時分,仍然人影不見。料想紀曉芙當是回到女兒身邊去了,但我卻不記得書中有否交代過紀曉芙的藏身之地。生怕自己奔得過快,反而將美人落在身後,當下又原路折回,回到樹林之中。
其時日已高昇,林中靜寂一片,我轉來兜去,卻是一個人也不見。心中懊喪之極,心想剛才就應逕自去追紀曉芙,即使給張無忌等人發現了又何妨?這下卻去哪兒找美人?信步亂走,後悔不已。
忽覺前面樹下似乎有人,我快步走近。見一藍衣女子坐在樹下,背倚著大樹閉目小憩,肩上用白布包紮著傷口,襟前有點點血跡,正是丁敏君。
我暗歎一聲,心想既找不到紀曉芙,這丁敏君面目俊俏,也頗有楚楚之姿,可以拿來將就將就。何況這丁敏君是處女而紀曉芙不是,所得的分數未必會少多少。當下慢慢走近。
走得幾步,丁敏君發覺有人走近,倏地驚醒。跳起身來,撥出長劍指著我,喝著︰「什麼人?」身體搖搖晃晃,卻是剛才給白龜壽一掌打得不輕。
我笑著一揖手,道︰「姑娘可是峨眉派的丁女俠麼?」
丁敏君一怔,問道︰「你……你認識我?」
我吟吟一笑,說︰「素聞峨眉丁女俠乃是川中第一美女,姑娘的芳容早已傳遍市井坊間,小生今日得仰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丁敏君聽人直讚她美貌,顯然甚是歡喜,臉色漸和。笑道︰「川中……什麼的,我怎麼沒聽說過?你是誰?」
我倒沒給自己起過名字,總不能說我叫「rking」,腦中急轉,杜撰了一個名字︰「小生孫祖,素仰丁姑娘天姿國色,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丁敏君哈哈大笑︰「孫祖孫祖?你是孫子還是爺爺啊?哈哈……」一笑之下心口又痛了,不由咳了起來。
我忙道︰「姑娘受了傷了?這……這……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打的?連這麼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下得了手,真真豈有此理!那傢伙一定是瞎了眼了!」裝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丁敏君道︰「是……是魔教……」
我道︰「原來是魔教的大魔頭!聽說他們的妖法甚是厲害,要不然以丁女俠的本事,怎麼會受傷?這殺千刀的大魔頭是誰?是魔教教主麼?」
丁敏君道︰「不是。是……是……」頓了一頓,看了我一眼,卻不說下去。
我歎道︰「唉!這麼說魔教中厲害的大魔頭可真不少。聽說尊師劍法通神,連武當的張真人也甘拜下風,丁女俠得尊師真傳,聽說已有尊師的八成本領,竟然也中了暗算!這魔教可真是不能小視……」我故意將「暗算」二字說得大聲一點。
我高帽一頂頂飛撲而去,丁敏君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了,臉上一紅,說︰「你聽誰說那個……那個有八成本領的?」手中長劍慢慢放了下去。
我笑道︰「這個天下皆知啊。大家都說丁敏君女俠雖然年紀輕輕,但武功修為十年之內一定可以超越乃師,到那時魔教再囂張十倍也沒用啦!」
丁敏君嫣然一笑,顯是對我已全沒戒心。問道︰「那孫公子的尊師是……」
我撓撓頭,心想這女人在小說中甚是可惡,原來卻是這麼好騙。笑道︰「家父是一個小小的縣官,小生並非武林中人,只不過自幼好武,跟幾位武館的拳師學過幾招。峨眉派的劍法天下第一,小生是素來敬仰的。」見這高帽政策十分對路,當下更是滿口胡言,直捧得丁敏君輕飄飄的,說話也就輕鬆很多。一路跟她胡扯,說得高興,丁敏君竟請我一旁坐下。
我說得天花亂墮,喉乾舌渴。不知不覺日已近午,肚裡咕咕叫了起來,自進入遊戲至今已過了大半天,卻是一點米也沒下肚。皺眉道︰「丁姑娘也餓了吧?
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怎麼辦?我扶姑娘走吧。」
丁敏君道︰「不用了,孫公子。我傷口還痛,不想走。這兒有點乾糧,一起吃吧。」從背上包裹裡取出一個小包,打開來,卻是一疊薄餅。
我說︰「這怎麼好意思?」見到薄餅,立時想起韋小寶對付劉一舟的法子,心中暗喜。
丁敏君道︰「孫公子,你我一見如故,又何必客氣呢?你仰慕我峨眉劍法,我就帶你去見我師父,請她收你為徒如何?」對我又是一笑。
我看她笑容嬌艷,忙道︰「這……這當然是求之不得啦!那我就不客氣啦,丁師姐!」將折扇收入懷中,順手在一包藥粉中一摸,手上沾了一些。倉促間也不知是蒙汗藥還是春藥,心想反正都行。
丁敏君將薄餅遞到我面前,笑容很是曖昧。我心中一動︰「莫非她看上了我啦?泡妞原來這麼容易的?」將沾著藥粉的手放到薄餅上,拿一張出來。頓了一頓,雙手遞過那張薄餅︰「丁姑娘你先吃……」
丁敏君忽然臉上一紅,說道︰「你還跟我客氣呀……」接過拿在手裡。我用乾淨的手抽出另一張餅,瞧丁敏君笑笑點點頭,吃了起來。
丁敏君臉上又是一紅,微微轉過頭去。我心中砰砰直跳,第一次幹這勾當難免心虛。但終於見她慢慢將那張下了藥的餅吃了下去。
丁敏君抹了抹嘴,正待說話。忽然身子微微顫抖,臉上越來越紅,手按在地上喘氣。漸漸地頭抬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眼神嫵媚之極,直看著我心神蕩漾。
我知道這一定是春藥的效應了,湊近她身邊扶著肩頭,輕聲道︰「丁姑娘你怎麼了?」輕輕將腳邊的劍踢開,以防她萬一定下神來,暴起傷人。
丁敏君呻吟道︰「我……我好難受。不知道為什麼啊……我……」突然緊緊一把將我抱住。
我美人在懷,只覺她的身子抖得很是厲害,知道得計。微微一笑,道︰「丁姑娘你哪裡不舒服呢?」用手輕撫她的肩頭。
丁敏君將頭都埋在我胸前,顫聲道︰「我……我全身都不舒服……」雙手抱著更緊,喘氣聲越來越大,聽得我身子越來越熱。
我將手慢慢摸索到她胸前,輕輕揉著,笑道︰「是這裡不舒服嗎?」丁敏君「啊」的一聲,並不抗拒,只是身子大抖,哼哼連聲。
我更不客氣,輕輕解開她襟前幾個扣子,手掌貼著雪白的肌膚摸到她乳房之上。丁敏君毫不抗拒,呻吟聲越來越淫蕩。
我輕輕揉著丁敏君的乳房。她的雙乳並不十分豐滿,但卻十分嬌嫩,剛剛就手。我兩隻手指輕輕捏著她硬得直豎起來的乳頭,笑問道︰「舒不舒服啊,丁姑娘?」丁敏君「啊啊」連聲,口裡喃喃哼道︰「我……我好舒服……我……」抱著我的雙手摟得更緊。
我「嘿嘿」一笑,解開她腰帶,淫爪直撲她下身。手一到,馬上便發覺她那兒已是濕了好大一大片,早已是 濫成災了。
我低下頭輕輕親著丁敏君嘴唇,雙手更不打話,一一解下她身上的裝束。丁敏君身子不停扭動,輕推著我,卻是毫無力氣。不一會便給我脫得一絲不掛。
丁敏君身材高挑,肌膚雪白,胴體倒也玲瓏有致。她這時已給淫慾沖昏了頭腦,聽任著我雙手在她身上玩弄,只是嚶嚶連聲。
我一隻手指輕輕探入丁敏君的銷魂洞,那兒雖已是十分濕滑,但仍然相當緊窄。我中指慢慢深入,麼指輕輕搔著她細幼的陰毛。丁敏君陰戶一有充實之感,腰直挺了上去,雙手摸到自己乳房上揉搓,口裡不清不楚地淫叫著。
我暗笑一聲,想不到這丁敏君在小說中面目可憎,給玩弄之下卻也是如此淫蕩。當下掏出已然憋得難受的肉棒,慢慢捅入丁敏君的陰戶。
丁敏君雖已二十出頭,但峨眉派門規森嚴,至今仍是處女。她陰戶緊緊包著我的肉棒,雖然緊但由於濕滑,肉棒毫無困難地一捅到底。
丁敏君本來正爽歪歪地,一捅之下雙眉猛皺,「啊」的一聲大叫起來,身子扭得更是厲害。極度的快感畢竟不能盡掩處女膜破裂的痛楚。
我不理她,肉棒一下一下緩緩抽插著。上一次奸方艷青時那樣草草收兵,沒半點回味,這一次的滋味可就完全不同啦。
隨著我的姦淫動作漸快,丁敏君痛楚漸消,屁股輕輕扭動起來,顯然比我還更享受這一切。
我看著丁敏君雙眼緊閉,淫叫聲一陣接一陣,肉棒卻是前所未有的暢快,遠非看著A文自打手槍時可比。忽然龜頭一熱,精門大開,「劈劈啪啪」地狂噴到丁敏君的子宮之中。
丁敏君雙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臂,身體猛抖。我手臂一陣劇痛,奮力掙脫。想起要是等她神智一復,這女人雖然沒有她師父的八成本事,但真打起來十個我也不是她的對手。於是拉過她手臂,扭到身後牢牢捆住。
丁敏君手臂一痛,加之快感稍過,神智略復。猛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下身感覺怪異,猛掙起來,叫道︰「你……你幹什麼?」
我道︰「對不起,丁姑娘,我……我實在太喜歡你了……」手掌繼續在她的陰戶上輕撫,摳她陰門,一會兒又在她的菊花口上輕輕磨擦。
丁敏君春藥效力未過,給我繼續玩弄,又是氣喘噓噓。呻吟道︰「你……你不要……不要這樣啊……我……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忍不住抽泣起來。
我不去理她,一隻手輕輕揉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不停抹了她下身的淫液糊在菊花口上。心想這大好時機,玩就玩個徹底。
丁敏君並沒發覺我的企圖,哭道︰「你……你叫我以後怎麼辦?嗚……」想起師父一發現自己的守宮砂沒了,後果不堪設想,心中大酸。
我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以後就跟著我好了,我會讓你很爽的。剛才你爽不爽啊?」
丁敏君臉上大紅,嗚咽道︰「可……可是我師父……」
我道︰「我跟你師父的關係非比尋常,我幫你說情。一定沒事的。」想起她師父多半就是方艷青,嘴角不禁凝笑。
丁敏君羞紅了臉,轉過頭去,輕聲道︰「你可別騙我啊……」
我心中暗暗好笑,答道︰「怎麼會呢?孫祖如果辜負了丁姑娘,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心想韋小寶的法門可真管用,連這下發誓也用得著。兩隻手指又插入丁敏君的陰戶中攪動,低聲道︰「你會很爽的。」
丁敏君淫聲又起,身體輕扭起來,忽然發覺自己雙手被縛,驚道︰「你還綁著我幹什麼?放開我啊……」
我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我……我怕你不答應,所以就……」丁敏君臉上又是一紅,輕聲說︰「我都是你的人了……還不答應嗎……」
我挪動身子,抓著她的頭湊到胯下,說道︰「我怕你會殺我啊,我可打不過你。你用嘴幫我舔舔,我就幫你解開。」
丁敏君微慍道︰「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不相信我?」
我笑道︰「我得試一試你是不是真的對我好呀,弄好了我就相信你。」
丁敏君無奈,現在無法反抗,欲不信我亦不可得,只好寄望我說的是真話。
咬了咬牙,張口將我的陽具含在嘴裡。
我心中大樂,第一次享受吹喇叭的服務,果然感覺不錯。當下憑著看A文的印象,指指點點,教丁敏君舌頭如何服務。
丁敏君果然甚是聽話,忘情地將我的肉棒舔得嘖嘖有聲。為了表示慰勞,我也輕輕撫弄著她的陰戶作為回報。
丁敏君的陰毛長得並不甚密,顏色較淺。我大麼指在她陰毛上輕搔,三隻手指在她的肉洞裡輕輕攪動,玩得丁敏君身子不停顫抖。片刻間我的肉棒也已恢復戰鬥力了。
我扳過丁敏君的身子,使她俯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手指在她的菊花口輕輕揉著。
丁敏君呻吟道︰「可……可以放開我了吧,孫公子。我……」屁股一扭一扭地。我暗笑︰「原來你這婆娘喜歡這調調兒。」說道︰「行行行,我幹完了這一炮就放你。」肉棒抵在她菊花口上,雙手用力掰開她肛門,慢慢頂入。
丁敏君扭得更快,顫聲道︰「你……你……這裡不行啊……放開我……」我笑道︰「很爽的,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別亂動。」
丁敏君的屁眼在剛才已給流了不少淫液進去,已是相當濕潤。我肉棒雖然給箍得緊緊的,移動艱難,但還是能一點點地慢慢深入。雖然是第一次干女人的後庭,但我也明白不能操之過急,力度使得甚是均勻,終於將肉棒沒根插入丁敏君的屁眼之內。只覺丁敏君的屁眼將整支肉棒包得緊密無比,還微微顫抖著,奇爽無比,暗思怪不得有這麼多人喜歡肛虐遊戲。
丁敏君口張得大大的,已是叫不出聲來,頭上冷汗直冒,顯是在忍受著劇烈的痛楚。我反正對這個女人也不怎麼憐惜,肉棒在丁敏君的屁眼中輕輕磨動,自顧著享受如潮的快感,哪裡管得到她的感受如何?
不料過了一會兒,丁敏君就回過氣來,口裡輕輕地哼著。我剛才已發射過一炮,這次雖然快感更為猛烈,但仍能持久,肉棒開始不緊不慢一下下地抽動著,身體壓在丁敏君背後,雙手伸到她身下,大力揉搓著丁敏君的乳房。
丁敏君哼聲漸大,慢慢變成「啊啊」的淫叫聲。我大聲笑道︰「丁姑娘,你的屁眼是不是很爽了呀?」
丁敏君的臉貼在地上,耳根已是漲得通紅。她的浪叫聲越來越尖,直欲震天動地,哪裡顧得上答我的話。
忽然一陣急促的快感湧入腦門,我悶哼一聲,用力猛抽幾下,在丁敏君的體內射出第二趟的精液。
我喘了口氣,站起身來,整理身上衣裳。見丁敏君猶自高翹著屁股大聲呻吟著,顯然還在享受著剛才的餘韻。
忽然聽得遠處有人說話︰「大哥,你聽!好像有女人的叫聲……」我笑了一笑,躍上旁邊的大樹之上。
遠處奔來七、八個人,為首是一名壯漢,滿面鬍鬚,手拿一把大刀。跟在他後面的人或俊或丑,也都拿著刀劍,看樣子好像是賊寨的頭目。
那些人一見到丁敏君,眼都直了。有人道︰「這女人剛剛給人幹過!」幾個人將丁敏君圍在中央,有人的手已開始不安份地在丁敏君的裸體上亂摸起來。
丁敏君驟然發覺給一群陌生人包圍,驚叫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
孫公子!孫公子!你在哪裡啊……」身體不停掙扎。
為首那壯漢「嘿嘿」一笑,將丁敏君的身上扳回來,顏面向上,伸手輕捏她乳房,淫笑道︰「小姑娘,給人幹完了後丟在這裡啊?哈哈,那小子可也真狠心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忽然臉色一凝,蹲了下去,手捏著丁敏君的臉頰細細端詳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峨眉派的丁女俠,你……你……認得我麼?哈哈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前仰後合。
丁敏君被人認出,羞恥之極。閉上眼睛,口裡嗚嗚連聲,叫道︰「你們走開……走開啦!不要看我!」粉臉漲得通紅。
那壯漢伸手在丁敏君胯下的一抹,笑道︰「丁女俠還在爽呢……丁女俠,你前天還刺了我一劍呢,不是還很了不起嗎?哈哈……弟兄們,將丁女俠抬回寨裡服侍服侍。哈哈哈……」
丁敏君一聽原來是仇人,駭怕之極。發覺有人將她抱了起來要走,便大叫起來︰「救命啊!孫公子救命啊……」身子猛扭起來。
那壯漢笑道︰「不用叫了,你那什麼公子,就算本來要出來,現在看見我劉某在此,還敢出來嗎?哈哈!走!」忽然頭頂疾風吹過,定睛一看,面前站著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公子,手拿折扇輕輕搖了一搖。
丁敏君大喜,叫道︰「孫公子救我!」
那壯漢瞧了丁敏君一眼,雙眼在我身子不停打量。我剛才躍下的那一下可使得漂亮之極,故意裝出一副身負絕藝的模樣。他倒是不敢輕舉妄動,說道︰「這娘們是你的?」
我笑了一笑︰「正是。這位英雄問也不問就要把我的女人帶走,可也太瞧不起在下了。」
那壯漢嘿嘿一笑,道︰「這娘們是我的對頭,今天我要她是要定了。閣下不妨劃下道兒來,我看我們這兒八個人,閣下也未必能討得到好去。嘿嘿!」
我揖一揖手,笑道︰「未知英雄是……?」
那壯漢見我客氣,也還了一禮︰「我是虎鼻山劉龍柱,這幾位是我的弟兄。
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原來是劉英雄,久仰久仰!在下孫祖。丁姑娘是我的女人,要是給劉英雄就這麼請了去,兄弟雖然借借無名,但在江湖上卻也難於見人了。」
劉龍柱自然沒聽說過我的名字,笑道︰「原來是孫公子!可是今日我也是志在必得,那你說該怎麼辦?」
我朝丁敏君瞧過去,見她眼光一直對著我,似是充滿著期望和哀求。我暗想這女人在小說裡可惡之極,今天可還沒捉弄夠。笑笑對劉龍柱道︰「既是劉英雄要的,那我也不好阻攔。不過我想要個綵頭,劉英雄可應承麼?」
丁敏君驚叫︰「孫公子……」卻給劉龍柱刀背在她屁股上一拍,全身猛地一顫。劉龍柱笑了笑,摸出一大綻銀子,拋了過來。說︰「五十兩夠不夠?」
我笑道︰「劉英雄金口一開,在下怎能討價還價?」接過銀子,抱拳笑道︰「劉英雄請!」劉龍柱哈哈大笑︰「孫兄可真有意思!我交了你這個朋友啦,日後有空記得來我們虎鼻山一聚啊,你說是我的朋友就行了!」
我笑稱當然當然,目送著劉龍柱一夥扛了丁敏君而去。丁敏君哭鬧不休,大罵起來,自然少不了挨上幾拳、摸上幾把。
我得意之極,將這潑婆娘姦淫夠了之後還賣了五十兩銀子,大解看小說時的一口悶氣。這潑婆娘落在仇人手裡,她的騷肉洞可就有得受了,一定會給奸得開花。
一路得意洋洋,心想這一次可真是大快人心,生平得意之作當以此舉為最。
手拿著銀子一拋一拋的,慢慢離開。
走了一會,還沒離開樹林,迎面便走來一個中年尼姑。我一瞧她面容,頓時呆了,正是上回奸過一次的方艷青。心想乖乖不得了,這下可有麻煩了,但想避開已然不及。
那尼姑一見到我,滿臉驚詫之色,停了下來,凝神半晌,退了一步。
我看得出她臉色有點害怕,心中一轉,已然明瞭。要知道現在的時間已是上次遊戲時的二十年之後,她從一個妙齡少女變成一個中年女人,而我面容卻是一點也沒變!想到這一點,乾脆踏上一步,說道︰「你……你是方姑娘?你還認得我麼?二十年前你家被害的那一天呀,你還記得麼?」
方艷青見我直承便是當年之人,況且長相一模一樣,心下更是驚駭。又退了一步,道︰「當真是你?」見我點了點頭,突然大喝一聲︰「管你是人是鬼,今天我就要斬妖除魔!」一掌疾拍而出,向我直撲過來。
好在我早有防備,一見她身形有異,立時使開神行百變急避,口裡大叫道︰「方姑娘!方姑娘!可否聽我一言?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謎團,我也是啊……」
方艷青掌勢頓了一頓,喝道︰「你當年乘人之危,污辱於我,今天還有什麼話說?」
我喘了口氣說︰「當年的確是我不對,可是我也從魔教那裡救了你出來啊!
我……」
方艷青打斷了我的話,哼了一聲,直瞪著我好一會兒,才道︰「好吧,你的確救過我一命。我今天就饒你一次,下次再給我碰到,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你走吧!」
我心想好容易碰到她,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纏了上去,至不濟到沒辦法時我還能隨時退出。「撲通」一聲跪倒在她腳邊,扯著她的手哭道︰「方姑娘,自從我那天見到你之後,我日思夜想,只盼能跟你再在一起。方姑娘,我不管你變成了什麼人,我……我要跟你長相廝守!我……我真的很喜歡你呀……」對著一個老尼姑說得這麼肉麻,自己都不禁臉上發燒。
方艷青歎一口氣,道︰「這又何苦呢。貧尼現已身入空門,法號滅絕。情孽之事,已經斬得一乾二淨了。公子請斷了此念頭吧!」
我聽她口氣已是鬆了許多,心中竊喜。哭道︰「方姑娘,自從那天之後,我在世上已經是無親無故,自己也不知道身處何方。今日能夠再見到姑娘,我……我決不會離開的……」
滅絕道︰「你先起來吧。你……你怎麼沒死?我明明看見你的腦袋給砍了一半下來啊……莫非……」直盯著我,身子不由又退一步。
我說道︰「我也不明白啊!那天我見到一把刀向我砍過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到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年了。方姑娘,我還以為你已經……」抹著眼淚作驚喜狀,站起身來︰「沒想到你不但還在人世,而且練成了這麼好的武功。方姑娘,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在罵自己啊,為什麼在你臨死前還給你添加痛苦。你原諒我吧,讓我跟著你……」
滅絕一聽我提起強姦她一事,哼了一聲,道︰「那件事我不會原諒你的,你還是走吧!」
我哭喪著臉,道︰「方姑娘,我那時候是一時鬼迷心竅。那時我想我們兩個一定都跑不了,一樣要死為什麼不死得快活一點呢,所以就……」又哭泣起來︰「就因為我太喜歡你了,方姑娘,我不想死時還是童子身呀……我……」
滅絕歎了一聲,道︰「貧尼這殘花敗柳之身,何勞公子牽掛?何況貧尼已是出家之人。公子,以前之事一筆勾消,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竟是已原諒我了。
我哭道︰「蒼海茫茫,你叫我置身何地?方姑娘,這些日子來我已是行屍走肉、生無所欲,今日如果再失良緣,又有何生趣?你不如一掌打死我算了。方姑娘,我只盼能常伴您左右,端茶掃地,我什麼都不計較。方姑娘!」料定她不會再反臉,索性老著面皮,心想對這老尼姑雖然沒什麼胃口,但要是上了一定會賺分不少。再說即使上不了她,她身邊還有不少弟子嘛。反正剛才對丁敏君那樣玩法,今次的路費定已夠本,最多隨時退出。
花言巧語纏了老半天,滅絕終於歎道︰「好吧,可你不許再生邪心,須得規規矩矩。」我自然滿口答應。問起那日情狀,原來千鈞一髮之時她的師父來救了她去,帶到峨眉山為尼。
一路上我只是表露愛慕之情,但滅絕心腸硬,就是不為所動。我知道憑她的臭脾氣,今天對我的態度已是極其「溫柔」了,要再進一步簡直不可能。也就只好見步行步,跟她先回峨眉山再說。反正這兒一天只當現實一分鐘,我有的是時間。
寫丁敏君給姦淫之後賣了五十兩銀子,我是越寫越得意的,真是大快人心。
我在寫《金庸時空》時,有時會將我對一些小說中人物的意見發洩出來的,希望大家不會覺得沒意思。
劉龍柱是我杜撰的無關人等,原著無此人物,各位就不必猜了。
(2)
峨嵋山上風景如畫,不過我的目的並不是遊山玩水。滅絕師太分配了我一份打雜的活,每天在山門前後遛達,卻難以接近她的身邊。好在我存心泡妞,峨嵋派上下不久也混得廝熟。
滅絕的弟子中尼姑不少,如靜玄靜虛靜照之類,年近三十,長相馬馬虎虎,沒什麼胃口。年輕的少女也有不少,最漂亮的當然是紀曉芙,可惜她不敢回山,無法親近;其次丁敏君也算長得不錯了,已經給我玩翻天,還賣了五十兩銀子,全派上下正在為她的神秘失蹤摸不著頭腦;其餘的可堪一提的也不多了,有幾個小女孩長得水靈靈的很是可愛,不過她們的名字卻沒聽說過,料想是書中沒提到過,只好悻悻放棄。
看來看去,還能令人動心的而又是書中有的似乎只剩一個貝錦儀。這小姑娘十八、九歲年紀,在滅絕師太的弟子中算比較小的,絕大部分人叫她貝師妹,我也跟著叫貝師妹。我雖然沒有拜師,但大家看出我跟她們的師父關係甚奇,懷疑是她的子侄一類,對我倒也客客氣氣。
目標鎖定,每日裡便有事沒事跑到貝錦儀周圍,憑一口甜言蜜語哄得她很是開心,只是峨嵋派門規森嚴,眾弟子的日常起居一板一眼的,難以找到空子,更談不上用強了。無可奈何之下,過了數天。
這一日,滅絕師太收了一個新弟子,乃是當世高人張三豐所引薦的一個小姑娘,自是周芷若了。我看她約莫十歲左右,容顏秀麗,十足一個美人胎子。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一看就令人心疼。
「乖乖不得了,要是上了這個小姑娘,嘿嘿!」我嘴角凝笑︰「雖然小了一點,但可是金庸小說中極重要的女主角,上了一定大有益補……」心想她小小年紀,這時候還不會武功,雖然強姦幼女的罪名不小,但是,嘿嘿!
不料一過十餘日,始終不得其便。周芷若每日晨起暮息,勤於練功,整天有一大幫大尼姑小尼姑圍在一旁,滅絕師太還經常親自指點。這小姑娘也是刻苦之極,竟沒有一絲玩耍的時間。而到晚上,由於峨嵋派的弟子並不住單人房,一間禪房之內睡了十幾人,更是無法下手。
「她奶奶的,周芷若怎麼一點小孩天性也沒有?要是換了黃蓉,一定每日滿天飛奔,我就有機會了。」無可奈何之至,心想周芷若就是這個樣,美則美矣,卻不活潑。眼見無法下手,徒歎奈何。
算一算來這兒也二十多天了,我可不準備就這麼無聊地呆太久。
這一日,滅絕師太突然派了靜玄率八個大弟子下山,據說是去參加一場對天鷹教的圍剿。貝錦儀因為偶洩風寒,只好乖乖留在山上。
上午大家都在練功,禪房裡靜悄悄地。我見機會大好,便去探望貝錦儀。
貝錦儀身體不適,有人來陪她聊天,自是高興。我使出看家本事,哄得她服服貼貼,輕易便在她的藥水中下了春藥,餵她服了下去。
我笑咪咪地看著貝錦儀的身體開始變化,她雙頰慢慢綻紅,口裡開始輕輕地哼著。突然看了我一眼,更是臉色赤紅。別過頭去,雙手抱著上身,輕輕顫抖。
我笑嘻嘻地走近前︰「貝師妹,是不是很不舒服啊?」貝錦儀嗯了一聲,答道︰「沒有……沒有……我……」頭埋得低低的,說話聲模糊起來。
我輕輕將她摟在懷裡,道︰「我幫你看看……」手掌摸到她胸前,隔著衣服輕輕揉著。貝錦儀身子扭了一扭,突然抓緊我的手︰「不要……」
我笑道︰「別亂動,乖……」雙手各抓著她一隻乳房,隔著衣服猛揉起來。
貝錦儀小口張得大大的,「啊啊」連聲,雙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臂。我乘機低下頭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吻,舌頭侵入她小口之中。雙手揉了一陣,便去解她的衣裳。
貝錦儀下意識地拒絕著,但她的力氣在此刻是如此的軟弱無力。糾纏了沒兩下,便給我剝光了上衣。我嘿嘿一笑,雙手各握著她一隻乳房,用力揉搓著,低下頭去輕舔她的乳頭。
貝錦儀淫聲大作,身體不停地扭來扭去。她的乳房算是比較豐滿的了,起碼比丁敏君要大一些,兩隻乳頭呈紫紅色,已是立了起來。
我一隻手玩弄著貝錦儀堅挺的乳房,一隻手慢慢褪下她的褲子。貝錦儀好像渾不知自己的處女羞處已經露了出來一樣,對我的動作沒有什麼反應,只顧著淫蕩地呻吟著。她的胯下已是濕了一片,我兩隻手指在她的陰唇上輕輕擦著,將那淫液抹得她的陰毛盡都濕漉漉的。
貝錦儀的呻吟聲越來越響,屁股還一挺一挺的,迎合著我手指的節奏。我笑了一笑,掏出已經漲大的肉棒,便直插入她的小穴。
貝錦儀「啊」的一聲叫,雙手捏著我的手臂好痛。我的肉棒慢慢深入,抵到她陰道中的一層薄膜之上。我看看貝錦儀眉頭緊鎖的俏臉,淫笑一聲,用力猛的一捅,肉棒盡數沒入貝錦儀緊窄的陰道之中。
貝錦儀身體驟然一震,喉中「咕咕」作響,屁股猛烈扭動起來。我肉棒停在她小穴之中暫不抽動,低頭輕輕吻著貝錦儀的嚶唇,雙手輕輕揉著她的雙乳。貝錦儀 著眼睛,口裡不停地呼出熱氣,身體慢慢軟了下去,終於不再亂動。
我雙手猛地握緊貝錦儀的乳房,肉棒開始抽插起來。貝錦儀的呻吟聲漸漸響起,緊窄的肉壁濕滑無比,既使我肉棒的抽插不受阻礙,卻又爽暢之極。
我將貝錦儀的雙腿壓在她的身上,肉棒一下一下猛插到底,直奸得貝錦儀浪聲不絕,雙手亂舞,洩了兩次。
貝錦儀這個姿勢,正好將她的屁眼露了出來。我笑了一笑,肉棒驟然退出她的肉洞,沒等她反應過來,已抵在貝錦儀的菊花口,用力擠了進去。
貝錦儀「啊」的一聲慘叫,身體一陣掙扎。我死死將她壓在身下,將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屁眼之中。
還沒插入一半,突然聽到房外有人在叫︰「貝師姐!貝師姐!什麼事啊?」
還沒等我回過頭來,門「吱」的一聲響,周芷若已走了進來。
一瞬間空氣彷彿凝固了,我肉棒停止了在貝錦儀屁眼中的運動,悄悄抽了出來。那小姑娘顯然不知所措,吃驚地張大著口,粉臉飛紅,站在那兒動也不動。
只唯有貝錦儀尤自在淫蕩地呻吟著。
我緩緩向周芷若走過去,打定主意,要是打不過隨時就退出。但周芷若顯然比我更怕,看我挺著烏黑的肉棒向她迫來,羞得連忙閉上眼睛,轉身便想走。但已是遲了,我一掌刀重重擊在她的後頸,將這小姑娘擊昏在地。
我連忙閂上門,抱了周芷若上床。小美人兒昏迷之下的嬌態令人不禁心跳加速。
「才十來歲就這麼迷人,要是長大了……」雖是遺憾未能幹上成熟了的大美人,但現時也機不可失。我幾下拉扯,將周芷若的衣服剝光,將她嬌小的裸體壓倒在貝錦儀的身上。
貝錦儀迷迷糊糊地,發覺有異,喃喃道︰「我……我還要……要……這是什麼?」我笑了一笑,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將肉棒又再捅入貝錦儀的陰戶中,輕輕抽動起來。貝錦儀淫聲又起,身體微微顫動,帶著她身上的周芷若一起一伏的。
我一邊姦淫著貝錦儀,一邊在周芷若身上亂摸。周芷若這時才十歲左右,身體尚未長足,胸前平平的,下陰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沒有,那雪白的肌膚上一條細細的肉縫。我手指輕輕摳著周芷若的小陰戶,分開她的陰唇便將中指硬塞進去。
但幼女的陰戶緊細之極,手指還沒進到一個指節便給箍得死緊,難以繼續深入。
我心想一定得先潤滑個透才行,忍著立刻姦淫周芷若的慾望,一邊先慢慢享受著貝錦儀也是鮮嫩之極的肉體,一邊到貝錦儀胯下抹了不少淫液,摳進周芷若的陰戶裡面。貝錦儀爽得正緊,只顧著自己扭動淫叫,卻不知道我正在做著給她的小師妹開苞的準備。
忙得正歡,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聲正朝這兒走近。我嚇了一跳,忙停止動作,將周芷若從貝錦儀身上抱下來,拉過被子蓋在她們身上,只露出貝錦儀的頭。
敲門聲響了︰「貝師妹!貝師妹……」聽聲音得有五、六個人。我匆匆穿好衣服,強作鎮定,施施然走去開門。
門外果然有好幾個尼姑,她們聽到貝錦儀尤自在不清不楚地哼著,盯了我一眼,有人便道︰「她怎麼啦?病得這麼厲害?」
我忙答道︰「貝師妹好像有點神智不清了,我怕有問題,我還是去問問師太吧……」側身讓她們入房,撥腿便跑。她們一入房便走到床邊,不掀被子一時也不會發覺其中有鬼,只當我跑去找滅絕了,也不起疑。
這下不敢停留,便直奔山門而出。一路碰到了不少師姐師妹,三、五人一群的,也向貝錦儀那兒走去。我胡亂支吾幾句,心想人越多發現破綻就會越快,更是跑得飛快。到山門時已累得跑不動了,好在門外繫了不少馬,我忙解了一隻,向山下疾馳而去。
一路上又是懊喪不已,暗悔剛才還玩什麼前戲,逕直奸了周芷若便是。這下錯失良機,以後可就難啦。胡思亂想,那馬直奔了一天,到傍晚時分,才到峨嵋山下的官道之上。
一上大路,我便放慢速度,讓馬慢慢走,這畜牲跑了一天也夠累的了。
驟然發覺旁邊走著幾個尼姑,卻是靜玄等人。她們一見我,便道︰「孫公子也下山嗎?」
我心想她們倒不知道我在山上幹的事,不必避開。笑道︰「是啊,我想跟幾位師姐去打魔教,行不行?」跳下馬來,跟她們走在一塊。
靜玄等人並不知我的來歷武功,只知我跟滅絕師太有些關係,只怕還以為這趟是師父派我來幫手的,當下都無異議。我卻想在遊戲裡多呆幾天,看看還有沒有艷遇發生。
但走了幾日,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倒是我整天跟這五個尼姑和三個少女混在一塊,飲食起居都在一起,感覺難免怪怪的。一路上細細打量這八個女人,姿色都甚平庸,實在胃口不大。幾日之後便悶得慌了,只是想著跟她們走容易遇上小說裡的人物,才沒有藉故離開。
這日在一座山上走了整整一天,到日已西斜時才發覺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暗暗叫苦,心想難不成今晚就露宿山頭了,還不知前面有沒有艷遇,這麼不好玩不如退出遊戲算了。
正猶豫間,卻聽靜照喜道︰「前面有戶人家!咱們快去借宿。」
走近前去,卻是一間木屋,門半掩著,叫了半天沒人來應。靜玄道︰「看來這間屋子沒人住的,我們進去吧。」大師姐既這麼說,眾人自無異議。
入得屋來,卻發覺裡面打掃得十分乾淨,不像久無人住的樣子。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幾個小師妹便開始蒸水做飯。我坐著不好意思,也過去幫忙。
剛剛燒開了一鍋水,靜玄吩咐先沖壺茶來喝。我心念一動,暗歎道︰「既然沒有好的女人出現,這靜玄靜虛在小說裡也是有名有姓的,武功還不差,雖然年近三十了,但估計還是處女。反正現在要緊的事是賺分數,就別挑女人啦!」於是搶著去沖茶,暗中自是下了迷藥。
眾人走了一日路,早已渴得厲害,一壺茶沒一會兒便給喝個精光。我詐作忙著,卻不去喝,半晌便見那八個女人一一昏翻在地。
我嘿嘿一笑,將她們搬在一起,靜玄等雖然武功高強,但此刻卻是我砧上的肥肉。我看來看去,這幾天女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漂亮,但總算不怎麼丑,不致於反胃。心想靜玄名頭最大,幹了她最有得益。當下便先解開這滅絕的大弟子的衣裳。
靜玄雖已不是小女孩,但練武之人肌肉結實,一對乳房甚是堅挺,雖不是太大但十分圓滑,抓起來很有肉感。我反正也不想怎樣去體味,掏出肉棒,分開她的雙腿,便即捅進。
靜玄的陰道未經濕滑,乾澀之至,而又十分緊窄。我皺皺眉頭,塗了點口水在肉棒上,借一借力,又深入數分。耳聽靜玄輕哼一聲,心中一跳,卻見她仍然一動不動,知道她一時還醒不了,再不客氣,肉棒用力一捅,只覺雖然給阻了一阻,還是一插到底。
我抽回肉棒,只見上面點點落紅,心下一喜,又插回靜玄的陰道裡,一下一下慢慢抽插著。那靜玄死人一般,給我姦淫著也毫無反應,何況她的相貌也不如何誘人,玩了幾下漸覺無趣,心想目的已經達到,不必玩得太盡。將肉棒抽了出來,又去剝靜虛的衣服。
靜虛的身材高佻,但乳房卻是小巧玲瓏。我反正也無心細賞,逕自分開她的雙腿,肉棒便即插入她的陰戶。胡亂抽插幾下,便又轉到下一個目標。
不到半個時辰,滅絕八大弟子的處女之身便都斷送在我的肉棒之下。我肉棒從一個個乾澀的陰道中出入,給磨得隱隱作痛。心中苦笑︰「天下做愛而像完成任務一般愁眉苦臉的,恐怕我是第一個!」肉棒雖然仍然堅挺著,但卻並不如何感到爽快。
這時我肉棒正在侵入的是靜照。我想起這靜照日後跟著周芷若為非作歹,面目極是可憎,肉棒不由加速猛插。插得性起,捏開靜照的嘴,將肉棒捅在她的嘴裡搗弄幾下,將她和她的師姐妹們的處女血都塗在她的口腔之下,然後翻過她的身子,將沾滿她唾液的肉棒硬塞入她的肛門。
肛門比陰戶更窄更干,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捅進了一半,肉棒已經磨得好似脫層皮。我皺了皺眉,萬料不到同時姦淫這麼多處女原來是件苦差。但心想機會難得,當前的主要目標還是賺夠分數要緊,日後實力大增,還怕沒有美艷的女人玩?
於是乎,苦著臉又一一破了八個女人的後庭,氣喘噓噓,只覺全身上下包括那勞苦功高的肉棒都酸痛得要命,肉棒雖然飽覽春色,依然高高聳著,但卻仍然沒有要射出來的感覺。
我暗歎一聲,心想性交這東東也真是奇妙,有時欲仙欲死,有時卻像在做苦力。我今日這奇景,只怕曠世以來是前所未有的。
正自胡思亂想時,忽聽外面有人走近。我心中一凜,心想這深山中居然還有人乘夜趕路,必是高人無疑。匆匆穿好衣服,縮到牆角。果然那人直奔這屋子而來。
我聽得門聲一響,詐作昏了過去,卻 著雙眼觀察。
藉著昏昏燈光,見來人是一個綠衣美女。我心中一跳,這正是我見過的紀曉芙!
紀曉芙一開門,便叫道︰「不悔!娘來了!」隨即一聲大叫,滿屋的裸體女人顯然將她嚇得不輕。
不過隨即她便定下神來,撥出長劍,也不去察看地下之人,只是大叫著女兒的名字,逐房搜去,卻是不見女兒的蹤影。
只聽得紀曉芙喘氣之聲漸大,顯然心中極是焦急。我暗想這原來就是她藏女之處,只不過為何我也沒有看見她的女兒?反正猜也猜不到,也就不想了。
紀曉芙找了良久,終於坐到椅子上喘氣,聲音已略帶嗚咽。她坐了一陣,才站起身來,去細看地下女人的面容。
「靜虛師姐!」紀曉芙一聲大叫,聲音怪異之極,顯然震驚萬分。只見她急急又去看其他人的面容,每看一人便叫一聲,終於跌坐在地上發呆。
我縮在牆角不作聲,燈光昏暗,紀曉芙一開始倒也沒看見我。不過不久之她還是發現屋裡還有旁人,一一將衣服覆蓋在她的師姐們身上,緊握長劍向我慢慢走來。我這不知來歷的男人此刻自是最大的嫌疑犯。
我心中一緊,生怕她問也不問便下殺手。做好隨時退出的準備,靜待其變。
紀曉芙長劍指著我的胸口,伸腳在我大腿上踢一踢,我心念一動,輕輕哼了一哼。紀曉芙見我有反應,又用力一踢。
我吃痛,「啊」的一聲,詐作迷迷糊糊睜開眼來。紀曉芙喝道︰「你是什麼人?」我緩緩坐直身子,詐驚道︰「你……你是誰?靜玄師姐呢?」轉頭一看,叫道︰「靜玄師姐!靜虛師姐!你……你……你是個女人啊!你……你……你這不要臉的女飛賊!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紀曉芙大怒,又踢了我一下,喝道︰「胡說八道!我是峨嵋派的紀曉芙,你是誰?」我道︰「那……那……那靜玄師姐她們是你的師姐啊,你竟然對她們做出這種事來!你……你真是豈有此理!」肚裡不禁暗暗好笑。
紀曉芙怒道︰「再胡說八道我就殺了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道︰「我叫孫祖,是滅絕師太叫我跟靜玄師姐她們去打魔教的,我……」當下花言巧語,自稱是滅絕的親戚,將峨嵋山上的事情說得頭頭是道,反正那一節倒是真的,說起來竟也振振有詞。
紀曉芙半信半疑,問起緣由。我只說剛才突然間便人事不省了,什麼也不知道。紀曉芙道︰「我想也不會是你,你一個人也幹不成,何況也不會暈倒在這裡了。」但長劍仍然指著我。
我貼著牆慢慢地站起身來,指指她的劍。紀曉芙道︰「我還不能就這樣信了你,到那邊坐下!」指著我坐到桌子邊。
我假裝慇勤,倒了一杯茶,道︰「紀師姐先喝杯茶吧!」紀曉芙哼了一聲,走了許多路,心中焦急,不免有些心慌意亂,口裡又確實渴得慌,接過便一飲而光,我忙又給她再倒一杯。
幾杯茶下肚,紀曉芙身體開始搖晃起來。突然喝道︰「你……你……」自是醒悟了她的師姐們暈倒的緣故。但已是遲了,身體「撲通」一聲倒到地上。
我大喜,心想這番工夫可沒白費,終於可以一親這美人兒的香澤。剛才奸那些女人沒多少癮頭,這下苦盡甘來,可大大不同啦!
被剝光衣服的紀曉芙身材果然不同凡響,雪白的身子玲瓏有致,看得我那剛才抽插得有些酸痛的肉棒癢癢起來。我雙手用力揉搓著紀曉芙豐滿而又柔軟的雙乳,不禁將肉棒放到她乳縫中,將紀曉芙兩團乳肉擠壓在一起夾緊肉棒,緩緩抽動。肉棒磨擦著她光滑的乳房,龜頭輕點著她的下顎,讓紀曉芙豐滿圓潤的乳房撫慰著我那剛才在那些乾澀的肉洞裡擦得還有點痛的肉棒。
大美人的肉體就是和那些平庸的女人不同,我的肉棒只感暢快之極,早已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了。我肉棒一邊享受紀曉芙豐滿而充滿彈性的乳房,一邊用力猛揉著,還輕輕搔弄著她兩隻已硬起來的小乳頭。突然手指上微濕,一看,紀曉芙的乳頭上竟已滲出一點乳汁來。
我心中一喜,撤了肉棒,俯下頭去吸吮她的乳頭,雙手使盡力氣用力擠著紀曉芙的乳房,一滴滴乳汁緩緩流入我的口裡。好久沒喝過這樣甘甜的乳汁了,我對這意外奇遇自然不會浪費,將紀曉芙的乳房捏得不成樣子,牙齒輕咬著她的乳頭一拉一拉的弄了好久,紀曉芙的乳房中才不再流出乳汁來。我心道︰「不悔妹妹對不起了,我把你娘的奶都喝光了,沒留一點還給你。」想到這兒,不禁「撲嗤」一聲笑了出來。
雖然遠沒喝飽,但我已非常滿意了。一隻手繼續揉著紀曉芙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她下體去撥弄她的陰部。紀曉芙的陰毛也算比較茂盛的了,我胡亂抓了一抓,手指便去侵入她的銷魂洞。紀曉芙的肉洞裡已經有點微濕了,她雖是昏迷之下,身體還是誠實的嘛!
我兩隻手指在紀曉芙的肉洞搗弄幾下,肉棒早已漲得難受,大大分開她的雙腿,便即捅入紀曉芙的陰戶。紀曉芙雖是生過孩子,但肉洞顯然用過沒幾次,雖沒她幾位師姐妹那麼緊窄,但也箍得我的肉棒甚是舒服,何況裡面濕潤,抽插起來更是順暢。
我一邊插著紀曉芙的小穴,一邊用力揉著她的乳房。成熟女人的乳房怎麼看怎麼愛,我此時才深深體會到「愛不釋手」這個詞的深刻含義。不過略為遺憾的是我正在姦淫著的這個美人一動也不動,對我的得意之舉毫無反應,殊少情調,未免美中不足。
我肉棒在紀曉芙的肉洞中沒根而入,直至抵到她的子宮上,心想︰「要賺多的分就得玩得盡一點。」肉棒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陰戶,捏開紀曉芙的小口,插了進去。也不知這樣算不算口交,反正就胡亂搗一搗,紀曉芙溫暖而柔軟的香舌倒也觸得我的肉棒甚是舒服。
弄了一陣,心想得給她的後庭開苞了。剛才幹了八個屁眼,都是硬插進去磨兩磨便算完事,這次得工夫一些。吐了幾口唾液到紀曉芙的菊花口上,手指抹均勻了,便輕插入肛門探了一探。紀曉芙昏迷中肌肉倒是十分放鬆,屁眼雖然緊但由於沒有用力夾,手指還是能突破障礙而漸漸深入。
我的一隻中指都沒在紀曉芙的直腸裡,旋了幾旋,輕輕抽了幾下才退回來,換上肉棒。我用力掰開紀曉芙的屁股,肉棒抵在她的肛門上用力插進。她的屁眼雖然給我鬆弛了一下,但仍然緊窄之極,我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深入,弄得滿頭大汗,才沒根插入紀曉芙的屁眼之中。只覺她的肉壁緊緊夾得肉棒,趐爽之極。
剛才奸那八個女人的屁眼雖也是一般的功夫,但感覺可就是不同。我不禁嘴角凝笑,肉棒輕輕抽插起來。
我肉棒抽插著紀曉芙的屁眼,雙手自然沒放過她的一對豐乳,又抓又捏的。
不久便將精液射在紀曉芙的屁眼內。
累了半夜,實在困得厲害。不過一想起這批女人一旦醒來,非把我五馬分屍不可,強打精神將她們一一捆得緊緊的,把八個女人吊在樑上,紀曉芙則綁在床上。大喘了一口氣,肚裡咕咕直叫,於是拿出剛才做好的飯,吃了個飽。
肚子一有著落,困意也沒了,淫興又生。撲到床上,又玩弄起紀曉芙的乳房來,肉棒在她下身兩個肉洞裡抽來插去,直洩了兩次,才志得意滿地擁著紀曉芙的裸體睡去。
我身處險境,不敢睡得太死,天剛亮時,一陣叫罵聲便把我吵醒。九個女人一一醒來,自是羞憤之極,「淫賊奸賊」的罵個不休。我哈哈大笑道︰「滅絕師太要是知道她門下這麼多弟子給人這樣綁起來姦淫,一定會氣得昏過去。哈哈,我就是喜歡她昏過去,雖然老了一點……」口裡胡言亂語,雙手在紀曉芙身上亂摸。
紀曉芙昨晚受了我最多的「滋潤」,身體最是虛弱,只是不停的扭來扭去。
我笑道︰「紀師姐,你比她們漂亮多了,我最喜歡玩你!」將又是漲長起來的肉棒再度插入紀曉芙的陰戶中,一下一下用力猛插起來。
紀曉芙淚流滿面,身體扭動掙扎著。我不去理她,雙手緊握著她的乳房,肉棒猛插輕磨,搞得紀曉芙淫水長流,淫聲大作,終於不再掙扎。我淫笑道︰「紀師姐,是不是挺爽的?」
紀曉芙紅著臉別過頭去,倒是她八個師姐妹一直臭罵不休。我喝道︰「吵什麼吵,是不是沒被操騷穴癢癢啊?嘿嘿!」看著八具赤條條的女體吊在床邊,心中也不禁興奮。
八女面面相覷,羞憤之極,身體不停掙扎著,企圖掙開繩索。我笑道︰「少費力氣啦,還是看我怎麼玩你們的紀師妹比較好!」肉棒在紀曉芙的小穴裡磨一磨,驟然抽出來,又插入她的後庭。
紀曉芙的屁眼昨晚雖然給我玩過幾次,但那時沒有知覺。這時又給插入,痛得大聲哭起來,肉壁不由繃緊,一夾一夾的,夾得我十分舒服。我笑道︰「夾這麼緊幹什麼?我還想把水放在你的騷穴裡,看你會不會也給我生一個小孩呢!」
猛插幾下,又將肉棒捅到紀曉芙的陰戶中,深深插入,將精液都噴射到她的子宮裡面。
我反正也不懂什麼時候會因姦成孕,也不在乎,只是想增加一下 辱這美女的效果而已。果然紀曉芙聽我這麼說,哭得更響,身體劇烈顫抖著。
我哈哈一笑,籌思著此事要如何收場。這時突然聽到一聲尖叫,轉頭一看,一個老嫗抱著一個嬰兒呆在門前。
我跳了起來,拿著一把劍指著老嫗,喝道︰「是什麼人?」那老太婆嚇得直抖,戰戰兢兢的答道︰「這……這是我家啊……」我猛悟,轉頭對紀曉芙笑道︰「你女兒來啦!」抱著小孩放在她母親身邊,將那老太婆也捆起來。原來她昨日抱了小孩去串親戚,今日才回。
我將老太婆推在一邊不理,轉身又撲到紀曉芙身上。淫笑道︰「紀師姐,你女兒要吃奶了。」將她一隻奶頭塞到嬰兒口裡,那小孩立即吸了起來。紀曉芙欲哭無淚,生怕傷了女兒,不敢亂動。
我將肉棒湊到紀曉芙的臉上,笑道︰「乖乖給我舔一舔,不然這小孩……嘿嘿嘿!」紀曉芙雙眼血紅,但卻不敢有違,閉上眼睛,張口便將我的肉棒含在嘴裡。我爽快地「啊」了一聲,剛剛幹過一陣的肉棒又漸漸漲大起來。
紀曉芙口交的功夫有限之極,只是舌頭亂舔,不過我已是很滿意了,手抓著她的頭迎向我胯下,將肉棒深深到她喉嚨上。紀曉芙喉中「呵呵」直響,忍著難受之極的嘔吐感,套弄著我的肉棒。她一隻乳房給我用力猛揉著,另一隻卻是女兒在吃著奶,羞恥之極,面紅耳赤。
看著這赫赫有名的女俠羞恥的模樣,真是難得的滿足。我輕輕撫著紀曉芙的臉,道︰「真是漂亮!等一下我就射在你的嘴裡,你給我全吞下去,知道嗎?」
見紀曉芙羞紅著臉,口裡「嗯」了一聲。
不過,正當我的第一炮精液剛剛射出時,背後「咚」的一聲響,我忙轉頭一看,靜玄不知如何竟掙脫了吊著的繩索,雙手雖然仍是捆在一塊,但已是拿著一把劍向我刺來。我大驚之下連忙急避,好在靜玄雙手麻木,動作笨拙,給我避了開去。那正在射精的肉棒驟然脫離了紀曉芙的小口,精液四處亂噴,連靜玄的臉上也不免給噴了一點。
靜玄一擊不中,轉身割開吊著靜虛的繩子,然後又向我攻來。我武功不濟,立時手忙腳亂,赤著身子亂跑。眼見被縛眾女一一被放了下來,知道難以逃脫,忙暗叫一聲「笑書神俠倚碧鴛」,眼前白光急閃,退了回來。
回到自家的床上,心神大定。心想這回連破了滅絕十個弟子的前後庭處女,還大玩了已不是處女的紀曉芙,差一點還上了周芷若,該當獲益不小。到電腦一查,這一次竟是已得了一千多P,可惜的是沒有細列出誰的分數多少。
金金又來了︰「這次你的收穫不小啊!」
「嘿嘿!一共玩了滅絕的十一個徒弟,差一點就上了周芷若了,可惜……」
我回道。
「呵呵,周芷若不是那麼容易上的。雖然她現在還小,但上她的難度仍然較大,除非你有較強的本領,比如能擺平那幾個來探病的尼姑之類。所以你還是多賺分數,多買點武功器具要緊。」
「知道啦!」我高興地說,心想這一千多P可得好好地花一花。
這一節一寫就是九千多字,真是費了不少功夫。我是想寫一些比較有意思的故事,不想一見女人就上,所以故事情節鋪開得過多,希望能做到別有情趣吧。
不過這2·2好像呆板了一點,寫得不算太好,大家就將就看著吧! ^_^看了上集不少朋友的回應,有幾句話想說。
首先2·1中寫了一個小說中比較可惡的人物,有一些朋友可能誤以為《金庸時空》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其實《金庸時空》細想起來,發展的空間還是挺大的,可以寫出多種不同人物的不同故事來,並不一定拘泥於小人物,我本人是對那些女主角是更感興趣的。對於某些朋友提到的一些女人,由於後面的故事還沒想到,所以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寫。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一定要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故事情節,故事也許不太,但會寫出一些我自己心中一些自認為有趣的意念來(比如上集賣了丁敏君,這一集寫到如做苦力的迷姦之類的)。另外東方不敗這個東東兄弟是不會寫的,對他沒有興趣,不過也許另兩位也在寫這故事的朋友會有興趣……
其次是可口貓的意見,真是十分好,非常有意思。不過這樣一來,這個遊戲的設定便要複雜很多了,我就怕顧不過來。多添加一些器具藥物真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由於我想以寫故事為主,所以不會讓主角的本領提高得太快,這些東西的價格設定會很高。否則沒兩下主角便武功蓋世(像《書中自有顏如玉》的主角一樣。說到這兒,掛念起忘懷兄來,真是好久不見了,沒人能聯繫到他嗎?),就沒有跟現在這菜鳥一樣好展開故事了。
對於有兩位朋友竟然對敝作感興趣,說句老實話,我真有點心愛的女人給別人拿去分享的感覺。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景像總是rking極大的榮幸,何況這既然是一個遊戲,自然可能出現多位玩家,從不同的角度去玩。所以對此我是十分歡迎的,兩位仁兄請放心寫下去。只要大家的取材和寫作方向不同,同一個遊戲可以玩出多姿多彩的遐想來。我不同意將想法交給一個人去寫,因為你想到的東東到了我的筆下可能全然變味,可便糟踢了一個好題材了。
臨兵斗者居然建議將我也寫入狗吃屎兄的文章,真是#@%&$!不過說真的這果然是一條妙計,我也不反對這麼幹,只要有人感興趣去寫便行了。只盼不要將我寫得太低級就行啦,哈哈……
第三回
上一次一連干了十幾個女人,真是累得要命,我躺在床上,也不作他想,先睡個大覺再說。
不料隨後幾日,我竟是忙得要命,難得一點時間來玩,每每念著遊戲裡的妙處,心猿意馬。等到這天可以喘口氣,我忙不妥地取出光盤,準備開始金庸時空第三次旅行。
上次雖然攢了千多P,但仍然找不到什麼合眼的武功好買,想來想去,還是先練些內功的好,起碼不會像以前那樣弱不禁風。內功至高至純者當屬易筋經,但這東東竟分十七層,最低一層還要800P,貴得離譜。我猶豫了好一會,心想要練還是得練最好的,於是咬咬牙買下易筋經第一層,進入遊戲。
亮光閃過,我突然打了一個冷戰,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我定了定神,發現這兒冰天雪地,我正站在海邊的雪地上,海風吹過,徹骨奇寒。可憐我是南方人,從沒見過雪,而且現在家裡正值盛夏,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這下立時給凍得直哆嗦。
海邊風大,沒一分鐘我只覺手足僵硬,血液似乎馬上就要凝固了。我勉強活動著手腳,後面不遠處便是一大片樹林,我氣喘吁吁地朝林子裡跑去,這樣冷的天我還真沒碰見過。
飄下的雪花落到我身上,融化的雪水更是凍得我哇哇大叫。我沒命狂奔著,進入了那片樹林深處,海風漸小,便寒意絲毫未減,我繼續奔跑著,生怕一停下來馬上便會給凍僵。
正當我眼看筋疲力盡的時候,前面似乎傳來一陣陣的暖氣,我大喜若狂,加快步伐,向前直衝,又跑了幾里路。
說也奇怪,剛才還極冷的天氣這下變得暖烘烘的,而且越向前便越熱,不多時我已大汗淋漓,不僅冷意全消,反而熱得要命。
眼前遠遠地看見一座火山,我腳心一軟,跌坐在地上︰「冰火島!這一定是冰火島!」一想起此行的任務,不由一陣頹喪。
「殷素素……」這兒就只有這一個女人,而且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別無選擇。「但是要在謝遜和張翠山的眼皮底下姦淫她,卻是談何容易?」我四肢張開躺在枯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跑了這許多路,早已累得要命。
眼看著又過了半日,休息也休息夠了,我卻仍是一籌莫展。「唉,先找到他們住的洞穴再說吧,走一步算一步啦。也不知這時候張無忌出世了沒有?」
肚子裡開始咕咕叫,於是摘了幾個果子吃了,一步一步四處亂逛。誰知這冰火島極是廣闊,走到夜晚,人影也碰不上一個。
夜幕之下,週遭的山頭奇石嶙峋,似是張牙舞爪,面目可怖,夜風吹來,徹骨奇寒,身子直發抖。我提心吊膽,又怕碰上什麼老虎熊羆之類那可就太冤了,無可奈何,折回樹林之中。這島一邊太熱,一邊又太冷,只有中央那一段還算暖和,於是在那兒隨便找個地方和衣倚在樹腳閉目養神。
這兒夜晚甚短,才過四、五個鐘頭,天色已明,幸好一夜無事。次日一早,又開始了尋覓過程。
心想依書中所言,張翠山等所居的洞穴應該偏向冷的一邊,於是一路摸去。
又是尋了大半天,一無所獲,我肚中暗暗叫罵︰「他媽的什麼遊戲公司!把我擺到這鬼地方,這不明擺著折磨人嗎?」肚子裡又叫起來,吃幾個野果根本就不頂用,而身上這件單衣在這麼冷的地方跟沒有也差不了多少,長到這麼大,我才第一次深切感受到「飢寒交迫」這個詞的含義。獨自一人流落在這荒島,心下頓感一陣淒涼。
天色漸漸暗下來,日已西斜,我仍然毫無頭緒,漫無邊際地挨著山腳亂闖,一邊喃喃咒罵著,一邊頭重腳輕地往火山的方向走去。
忽然,前面發現了一堆土,顯然是人工挖出來的,緊接著眼前幾丈遠處的山腳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洞口,我大喜過望,加快腳步,直奔過去。此刻又饑又凍,頭腦幾乎忘了思考,跑到洞口,突然腳下一鬆,身子急墮而下。
我大叫一聲︰「不好!」立時想起張翠山用來陷謝遜挖的那個陷阱。當下急念︰「神行百變易筋經……」手腳並用,向洞壁拍去。拍得幾下,下墮之勢果然稍緩,但腳上一痛,身子已然著地。這下立足不穩,一跤跌倒,摔了個發昏第十一。
我喘一口氣,發覺自己並沒受傷,才鬆了一口氣。心想幸好有了一點輕功和內力防身,不然從這三丈餘高的地方掉下來,不死也得丟半條命。望了望上面,足足有四層樓那個高,倏然冷汗透背。
上面一陣風聲掠過,有人在上面喝道︰「誰!」我情知定是張翠山了,忙叫道︰「救命!」一個人影飛下,托了我跌上地面。
我驚魂甫定,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急喘著氣道︰「多……多謝……」眼前一個二十餘歲的漢子,身上披著獸皮做成的衣服,神采奕奕,仗著劍用奇異的眼光盯著我。
「閣下是……」張翠山問道。
「我的船給風打壞了,飄了很多日子才飄到這裡來。我……唉呀,不知這裡是什麼地方,大俠高姓大名?」我胡亂應付著。
張翠山懷疑地看著我,道︰「在下武當張翠山!這裡是極北的一個荒島,並無人煙。」我忙叫道︰「原來是張五俠!武當七俠名滿天下,今日得見,何幸如之!」俯身便要拜下。心想我此行的目的是要搞你老婆,拜你一拜,略表歉意。
張翠山伸手扶住︰「不敢當不敢當!」看我一副神色憔悴的樣子,帶我進入洞中。
洞中一個美貌少婦挺著大肚子,倚在石椅上,一見我也是滿臉驚奇。張翠山道︰「這是拙荊,這位小兄弟……」我一見殷素素,腦裡一轉,道︰「小人叫殷樹,獻慇勤的殷,單名一個樹字,大樹的樹。」眼見張翠山夫婦都是一愕,殷素素笑道︰「原來是本家。」
張翠山道︰「拙荊也是姓殷,可真是有緣!適才見殷兄弟身法,似乎也是練武之人,不知師承何門?」我想起自己的內力是少林派的,機靈一動,胡謅道︰「小人哪會什麼武功,只是曾在一位少林俗家弟子的門下練過幾把式,在張五俠面前可見笑了。」
張翠山笑道︰「殷兄弟何必過謙,少林門下的弟子,豈是泛泛之輩……」頓了一頓,似乎想起自己跟少林僧之間的誤會,又問道︰「不知尊師是?」
我故作出一副得意的模樣︰「家師說起來也是大名鼎鼎的,他便是龍門鏢局的總鏢頭都大錦師父!張五俠想必是知道的。唉,我出海經商多年,也不知師父怎麼樣了?」
張翠山夫婦臉色大變,十分尷尬。我熟知他們底細,知道冒認是都大錦的弟子,他們一定更會以禮相待。
果不其然,張翠山轉眼臉色漸和,說話也客氣很多,見我餓了,便端出一些野味來。我一邊大嚼,一邊信口開河,自稱是富家子弟,因出海經商,被風吹折帆桅,於是便一路給吹到這兒來︰「昨天那船飄到這裡,我眼看就要登陸了,但船竟然又轉向東走,我急忙跳到海裡,游了上來,可真累死我了!」將他們上島經過拉到自己身上。
張翠山夫婦固是將信將疑,但總不會想到我當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這連篇的鬼話連自己也覺難以置信,但除此之外他們也想不出有其它的理由,不由得不信。
張翠山道︰「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殷兄弟便請住下。但只是……只是……唉!我們夫婦只怕也自身難保。外面有一個金毛怪人,時不時會發瘋,偏又武功高強,我不是他的對手,外面那個坑就是用來陷他的。嘿嘿!剛才聽你掉下的聲音,手忙腳亂的,才知道不是他,不然可就……總之你呆在洞裡別亂動,萬事有我應付著,不要出聲。他眼睛瞎了,看不見你。」
我自然一一應承,心想這瘋子確是不惹為妙,免得徒添麻煩。突然外面響起一陣粗重響亮的叫罵聲,將老天爺罵得狗頭淋血。殷素素行將臨盆,臉色越來越是難看,捂著肚子大口喘氣。張翠山束手無策,眉頭深鎖,在洞裡踱來踱去。
聽著外面的謝遜越罵越起勁,我知道謝遜不久便將來攻,當下不再言語,只等著看熱鬧。
殷素素面頰上已是冷汗直冒,嬌艷的粉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著。我暗歎一聲,心想這次運氣不好,本來好好的一個美人兒,偏偏此刻成了個大肚婆,原本窈窕的身姿,換成水桶一般的腰圍,真是大煞風景。
外面的謝遜已罵到武林人物上來,漸漸罵到張三豐。張翠山面色一變,正待反唇相稽,謝遜突然大吼︰「張三豐不是東西,他的弟子張翠山更加不是東西,讓我捏死他的老婆再說!」聲音已到洞外,張翠山急忙飛奔而出。
外面「乒乒乓乓」幾聲響,兩人已交起手來。我旁邊的殷素素臉色已是難看之至,口裡開始「咿咿呀呀」地哼了起來,突然牙關一咬,一把扯開腰帶,褲子掉到腳邊。我一陣緊張,偷偷望去,見她濃密烏黑的陰毛下面已是門戶大開,陰道被大大撐成一個圓洞,血水從裡面緩緩流出。
我知道她要生了,第一次近距離目睹女人生產,感覺奇異莫明。殷素素呻吟聲大作,她那本來應該鮮艷迷人的桃花洞現在變得一片狼籍,一個小小的腦袋正慢慢鑽將出來。我突然生出一絲興奮,卻又有一陣反胃的感覺,但目光卻半絲不離殷素素的陰戶,頓感有點手足無措,不知是不是應該上去幫忙。
殷素素的陰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在眼裡,但卻猶如不覺,沒有一點感到羞恥,此時此刻,生產的劇痛已經令她無暇顧及週遭的情況。不久「哇」的一聲巨響,小孩已然呱呱落地。
一瞬間,空氣彷彿凝固了,我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外面打架之聲驟然停止,我大氣也不敢喘一口,慢慢退後,縮到洞角一個凹起去的穴裡。
跟下來便發生了書中的一切,謝遜瘋性立止,不僅認了小孩做義子,還跟張翠山夫婦結拜。我仍然不敢作聲,謝遜此刻雖已回復常態,但那也只對張翠山夫婦而言,對我這來歷不明的傢伙會如何,實在難說得很,還是不惹為妙。我小口小口地呼吸,盡量不發出聲響,好在此時外面風聲很大,張無忌的哭聲也是震天動地,謝遜萬萬料不到這兒還有旁人,饒是他耳尖,竟也沒有發覺我的存在。
好容易挨到他出洞,我才大大喘了一口氣,忍了這麼久,實在憋得難受。張翠山夫婦忙著照看孩子,好像也忘了我一般。我心中卻是暗暗叫苦,心想幹這剛剛生完孩子的女人實在興趣不大,何況張翠山便在一邊,根本無法下手。想到這兒,我輕輕一歎,暗道︰「其實就算張翠山不在,殷素素你就打得過嗎?」
接下來的兩天,張翠山夫婦既有了孩子,又化解了危機,歡天喜地,間爾逗逗孩子,一直卿卿我我,親熱無比,直看得我眼紅。我腦裡轉過幾十條計謀,卻是無一可行,肚裡又開始大罵遊戲公司,將我弄到這尷尬境地,不知要等多少時日才會有一線機會。
好在第三天,張翠山便開始帶謝遜去熟悉地形,以便將狩獵的任務交給他。
殷素素獨自帶著孩子,偶爾才跟我聊上幾句。我無聊至及,既不能出洞,在洞裡又實在無事可做,眼前的獵物又不敢輕碰,卻又偏偏想不到一條可行的計劃來。
於是只好忍著不動聲色,心知一旦按捺不住,魯莽行事,被他們發覺我心中的齷齪念頭,馬上便會死得很難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又煩又燥,唯有在肚子裡大罵遊戲公司出的這個難題太過折磨人。
又過兩日,仍是無計可施,每日裡只有看著殷素素的容貌身姿,過過乾癮。
有時殷素素要給孩子餵奶,便側過身子去,只露出半裸的肩頭給我看,真是令人無限瑕想。我現時的手段無非就是一包迷藥和一包春藥,但張翠山內功深湛,殷素素機靈過人,即使有機會下到他們的食物裡也未必管用,何況食物都是他們親自處理,連這樣的機會也沒有。
眼看又過了兩日,張翠山帶謝遜認地形的任務應該也快完成了。我心內更是焦急,僅殷素素一人我便搞不掂,要是張翠山每日裡都在洞裡,更是一點機會也沒有。
眼前張無忌這小傢伙十分乖覺,被他母親抱在懷裡,並不經常啼哭,小小的臉蛋十分可愛。我心下一橫,心裡冒出一個計劃,暗道︰「明天無論如何一定要下手了,不論成敗都得冒險一試,不然以後只會更難,我可沒空在這裡守個一年半載的。」情知這計劃實在太過冒險,把握實在太小,但事已至此,只好撞撞運氣了。
次日張翠山一走,我便湊到殷素素跟前套近乎,陪著她逗逗那小傢伙。殷素素見我孤身一人流落荒島,大概多少也有同病相憐之感,言語之間頗為親密,毫無提防之心。我一見時機成熟,便道︰「這小孩真是可愛,給我抱抱……」殷素素不以為異,嫣然一笑,親一親兒子的臉蛋,對兒子笑笑說︰「小傢伙,又多一個人來疼你了……」將小無忌交到我懷中。
我心中一陣緊張,強作鎮定,伸手勾勾小孩的臉,逗得他咧嘴而笑。我抱著他在洞裡信步而走,殷素素面露微笑,眼光一直溫和地看著兒子。
走了幾圈,見殷素素的眼光不再那麼緊張了,便趁轉身之時,手指摸到懷裡沾了一些春藥,送到小孩的嘴裡,小傢伙一見有東西入口,馬上吸吮起來。我心中砰砰直跳,這麼小的孩子吃了春藥會有什麼效果,實在半點把握也沒有。
過不多時,小無忌的小臉漲得通紅,突然哇哇大哭起來,手足亂舞。我心中稍定,第一步計劃便是要使小孩突然出現異常情況,現在看來已順利過關。
殷素素一驚,忙道︰「他怎麼了?怎麼突然會這樣的?」伸手將孩子抱了回去細細察看,自然找不著原因。猛然間發覺我的笑容有些詭異,驚道︰「你……你對孩子做了什麼?」
我陰陰一笑,道︰「哦,我只試了一下我的腐心指而已……」心下對這胡亂起的名字頗為滿意,繼續高談闊論︰「中腐心指者,心口鬱悶難伸,全身穴道刺痛,十二個時辰以後心臟腐爛,嘔血而死!嘖嘖,這麼小的孩子,我看他一個時辰也頂不了啦!」
殷素素面臨突變,心神大亂,出不了聲。半晌,沙啞著嗓子叫道︰「你……你……為什麼?你為什麼!」
我獰笑道︰「嘿嘿,老子飄到這鬼地方,也不敢想著能活著回去了。但我師父待我恩重如山,他滿門的血海深仇我不能不報。但我卻偏偏打不過張翠山,只好向他的兒子開刀啦,嘿嘿!我要看著他怎麼樣看著兒子慢慢痛苦而死,哈哈!
師父,徒兒只能做到這裡了……」
殷素素驚道︰「你……原來你知道……」我道︰「老子就是出海來找張翠山的!不料遇上狂風,以為要死在海裡,誰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居然能夠在這裡報師恩之萬一。哈哈!」
殷素素緊緊抱著兒子,定了定神,道︰「你……你……都大錦不是張翠山殺的,真的不是他,你相信我!」我冷冷一笑,道︰「這時候還有誰信你的鬼話?
鐵證如山,不是他還有誰!」見殷素素眼中凝淚,沉吟半晌,咬牙道︰「是我!
是我陷害他的!我是殷天正的女兒!龍門鏢局幾十條人命都是我殺的!」
我詐作一愕,道︰「張翠山居然娶了天鷹教的公主?嘿嘿,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變得這樣凶殘成性!」殷素素尤自哭道︰「真是不關他的事,饒了他兒子吧!」
我獰笑道︰「嘿嘿,是你殺的也好,他殺的也好,拿這小子下手都沒錯!哈哈,你們不妨試試幫他療傷,看武當的內功心法能不能救他……不妨告訴你吧,解腐心指要連點他十八處穴道,你們可以撞撞運氣,看看能不能猜中,哈哈哈!
不過我告訴你,點錯一個穴道,馬上氣絕身亡!」有恃無恐,我乾脆躺到地上,道︰「你現在可以來殺我替你兒子報仇了。」
殷素素將兒子放下,一步步向我迫來。我心中一緊,暗暗後悔剛才話不該說得太絕,應該給她留下一點希望嘛。好在殷素素走到跟前,並不下殺手,卻突然「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都大錦是我殺的,要殺要剮隨便你,孩子是無辜的……」
我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不敢再橫生枝節。笑吟吟地看著她的臉,道︰「是你說的!不過嘛,我不殺你也不剮你,老子就要你!把衣服脫了,侍候得老子舒服,老子就考慮考慮饒了那小子。」
殷素素臉上一紅,道︰「你……你……你無恥!」我乾脆翹起二郎腿,輕笑道︰「是無恥又怎麼樣?老子風流一世,來到這鬼地方,只有你一個碰不得的女人,就是要我在這住一世我也不幹哪!還不如做個風流鬼!怎麼樣?脫不脫?還是一掌打死我?」自己心中也不免緊張,心想要是這殷素素節烈過頭,寧可讓兒子陪葬也不從,那可怎麼辦?
殷素素此刻不僅粉臉綻紅,連眼圈也紅了起來,淚汪汪的,半晌停住不動。
我知道她在進行思想鬥爭,也不為己甚,只是笑吟吟地盯著她,心中砰砰直跳,等待著她的抉擇。
終於,殷素素面上肌肉抽動幾下,咬了咬牙,道︰「好!我依你,你先救我孩子!」我冷笑道︰「等我救了他,哪裡還有命來享受你?不過先給他解幾個穴倒是可以,延一延命,別等下在老子快活時死了,可就太掃興啦!」起身走到小無忌身邊,身體遮住殷素素的目光,手在他身上胡亂點幾下,道︰「先解開四個穴道。」說完轉過身來,淫笑著看著殷素素。
殷素素被我眼光一觸,立時低下頭去,喘過一口氣,咬了咬嘴唇,終於伸手去解腰帶。
我緊張了半天,一路提心吊膽,眼看詭計行將得逞,得意之極,大喇喇坐在石椅上,叫道︰「乖嘛!脫光,通通脫光!」
天寒地凍,殷素素身上穿了好幾層衣服,好在洞裡火生得甚旺,脫了幾件也不覺得冷。我色迷迷地看著殷素素終於脫下最貼身的上衣,露出圓鼓鼓動的一對肉球,嘿嘿直笑。殷素素乳房本來就豐滿,何況現在是剛剛產後,乳汁充足,更是顯得沉甸甸的。
殷素素知道我在看她雙乳,臉上又是大紅,一手捂在胸前,一手除下褲子。
我看著她的褲子一點點地下墮,濃黑的陰毛漸漸露了出來,得意地哈哈大笑,命道︰「全脫光了,爬過來!」
殷素素脫光了衣服,忍著淚,四肢著地,慢慢爬到我的身前。我抓著她的上身往上提,殷素素便赤身裸體地跪在我面前,我嘿嘿一笑,一雙魔爪便朝她胸前抓去,握著兩隻碩大的肉球,尾指在她兩隻紫色的乳頭上撩來撩去,道︰「他媽的,你這賤人的奶子可真不小!賤人,幫我脫褲子!」
殷素素雙眼中流下兩條清流,一邊忍受著我對她雙乳的蹂躪,一邊輕輕幫我褪下褲子,一看到我那早已禁忍不住的肉棒跳在眼前,連忙閉上眼睛。我抓著她的頭向胯下一按,肉棒戳到她臉上,淫笑道︰「先用嘴侍候侍候!」將肉棒在她的雙唇間磨來磨去。殷素素無奈,微微張開口,將我的肉棒含進口中。
我哈哈大笑,一雙手在殷素素的胴體上亂摸。終於征服了這美人,不免洋洋自得,想到名震天下的張無忌的母親正趴在身下給自己吃雞巴,更感得意忘形。
雖是殷素素口交功夫十分差勁,也就不以為意了,不過口裡的便宜還是要討的︰「臭賤人,弄得好一點,連這點事也做不好,你的臭老公可真是沒用!」
殷素素仍然緊閉著眼,一邊流淚,一邊賣力地討好我,嘴裡含著肉棒,舔得「嘖嘖」有聲。我雖然心下十分滿足,肉棒挺得老高,幾乎要忍不住了,卻道︰「好啦好啦,你這賤人連這個也幹不好!看來只有翹高屁股讓人幹才是你的拿手好戲!」抓起她的頭,用手扳過她的身子,殷素素乖乖的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
我見她馴服,更是得意,挺起肉棒,頂在她的陰戶上,笑道︰「來啦,準備好沒有?」殷素素身體輕輕顫抖,卻不作聲。我笑了一笑,下身一挺,肉棒直捅而入,一槍到底。
殷素素「啊」的一聲大叫,身子大抖。她產後才不過幾天,陰道裡只怕還是傷痕纍纍,這一下馬上痛得死去活來。我不理她,肉棒只管抽插著,一邊罵道︰「什麼玩意兒,這麼松!」明知是因為剛剛生完孩子的緣故,卻道︰「做了幾十年的老婊子的騷穴也比你緊!」
殷素素下體劇痛,不僅還要忍受失貞的悲痛,而且還得忍受我的侮辱,哭得唏哩嘩啦,全無書中的奕奕神采。她身體雖然一直顫抖著,卻是絲毫不敢掙扎。
我又抽插幾下,見肉棒上面已是沾滿血絲,心中也覺沒癮,雙手撫摸著殷素素雙丘,突然用力向兩旁一拉,肉棒移到菊花口,凝力慢慢刺入。
殷素素「嗚……」的一聲長叫,屁股左右扭動,似乎想阻止肉棒進一步的侵入。我伸手在她屁股狠狠一拍,喝道︰「老實一點!我看這兒還沒被幹過吧,緊得很,比你前面這個婊子洞好多了。」肉棒擦著乾澀的肉壁慢慢深入,雖然給刮得隱隱生痛,但卻是奇爽無比。
殷素素咧大了口,喉中「格格」作響。她前陰仍在抽痛,後庭卻又花開,這下身子抖得更猛,屁股光溜白淨的股肉也在隱隱蠕動,屁眼中夾得更緊。
看著殷素素在我肉棒的肆虐下痛苦的樣子,心中不知從何時起湧起一陣莫名快感,我暗道︰「原來虐待女人是這麼爽的感覺,嘿嘿,怪不得元元那兒的虐文這麼多。」我喝的一聲,扳著殷素素的肩膀,將她上身提起來,讓她雙手支撐在石桌上,身子半斜,然後雙手緊緊握住殷素素雙乳,手指陷入她的乳肉中,借力在她屁眼裡抽插著。
殷素素乳房上又是被捏得疼痛,揉搓中乳汁緩緩流出,而屁眼上更是撕裂般劇痛,不由哀號連聲,不能自已。
我幹得正起勁,突然抓著柔軟光滑的乳房的雙手發覺有點濕漉漉的,心下一喜,抽出肉棒,將殷素素按倒在石桌上,把她的身上轉了過來,變成仰面向上。
我又拉著她雙腿折著壓到石桌上,使她的屁股朝天,挺起肉棒重新進入她的肛門裡。這下殷素素一對大乳房呈在面前,我將肉棒深深插入後,俯下身去,雙手不停用力地揉著她的雙乳,舌頭在她奶頭上輕舔,將流出來的乳汁送入喉中。
「嘿嘿!想不到你這賤人的奶還挺好吃的……」雙手將殷素素的雙乳擠到中央,一口將她兩隻乳頭同時含入口中,用牙齒輕輕咬住,一拉一拉的,同時雙手用力猛擠,下身又開始抽插起來,在殷素素羞恥的哀叫聲中,一邊享受著她窄小後庭的性感,一邊享用她的鮮奶。
殷素素豐滿的乳房貯存量可真不小,搞了好久,直至將她一對原本雪白幼嫩的乳房捏得青一塊紫一塊,才漸漸不再有乳汁流出。我滿足地仰起身來,雙手繼續玩弄著殷素素的乳房,看著她漂亮的臉蛋羞得潮紅,淚流滿面,內心又升起一陣征服的快感。肉棒用力地抽插著,給她的肉壁擦得有些痛,但充實的快感盡可掩蓋這一點點不適。
「回去以後應該多學點性交技巧,老這麼硬來,也不知小弟弟給擦破皮了沒有?」我心中暗笑,如潮的快感直湧上腦,突然一陣激 的感覺傳來,我知道要忍不住了,將肉棒抽出來,向上一點又插入殷素素的陰戶中,猛抽幾下,將滿腔精液「劈劈啪啪」都送到她的子宮裡面。
看著我的肉棒縮出她的陰道口,殷素素強忍著疼痛,掙扎著坐起身來,含著淚眼道︰「我……我都給你了,現在可以救我的孩子了吧?」
我笑吟吟地看著殷素素受傷的陰戶滲出的血絲混雜在倒流出來的精液裡面,將她下身弄得一團狼籍,心想這可是我的傑作。一陣得意之後,笑笑地瞪著殷素素,一手捏著她的面頰,道︰「可以,不過先幫我清理乾淨再說。你看,沾滿的都是你的東西。」我指指下身。
殷素素瞧了一眼,面上又是一紅,那玩意兒上面花花綠綠,但倒都確是她自己的東西,低頭道︰「好……我去拿水。」便想穿上衣服。
我抓著她的手用力一扯,殷素素剛剛給我幹得下盤虛浮,立足不穩,摔倒在我腳邊。我嘿嘿笑道︰「用什麼水?用嘴!」轉身坐下。心知這會兒殷素素已盡在掌握之中,斷不會為此一點小事使她剛剛忍受的開陰破肛之辱付諸東流。
殷素素聞言,眉頭大皺,又看了我一眼,咬咬牙道︰「好……」重新跪在我腳邊,雙手輕輕托著我下陰,閉眼將肉棒含進口裡。我笑道︰「弄乾淨一點,統統給我吞下去!」享受著殷素素口腔裡的溫暖和舌頭掠過的舒暢。
殷素素舌頭在肉棒上擺弄一會,就嚥下一口口水。我大歎舒服,雙手又是在她身上亂摸,看著她美麗俏臉上屈辱的淚珠,不禁又是一陣興奮。「我不是這麼喜歡虐待女人吧?」雖然肚裡暗暗懷疑,但事實卻是擺在眼前。
殷素素急於快點完成這羞恥的工作,小口動作漸快,但令她感到害怕的是,嘴裡那根丑物居然又慢慢漲長起來。殷素素嘴裡含著肉棒,抬起頭來,不安地看著我,明亮的眼睛中明顯地深含懼意。
我笑道︰「下面是不是還痛呀?」殷素素忙點了點頭。我道︰「呵呵,再插幾插只怕你明天都不能走路了,就賞給你喝吧!明白嗎?」殷素素不再作聲,低著頭,雙手捧著肉棒,嘴唇含得緊緊的套弄起來。
我剛剛射過一炮,更是持久,乾脆側身躺下,拉過殷素素的身子,一隻手指又捅入她的肛門。殷素素身子一動,馬上定了下來,恍如不覺一般,只顧著嘴裡的活。我暗暗一笑,又插多一根手指到她的屁眼中搗弄,另一隻手卻去搔摸她濃密的陰毛,時不時還捏捏她的陰核。殷素素給這麼一來,身體再也無法鎮定,下身又是輕抖,羞恥之極,淚流成河。
就這樣又過了好半晌,殷素素大概是頸部有些酸了,動作緩了下來。我將插在她屁眼上的手指抽回來,在她陰毛上胡亂抹一抹,道︰「累了吧,嘿嘿!」坐起身子,一手抓著她的頭,喝著︰「含緊一點!」手部用力一拉一推,肉棒在她的小嘴中一進一出。殷素素喉中「呵呵」連聲,顯然肉棒已頂入她的喉嚨,臉上有些扭曲,表情十分痛苦。
我不去理她,一下一下地幹著她的小嘴,肉棒進入時已經頂到盡頭,龜頭侵入她的食道,又是一陣暖烘烘的快感。殷素素難受之極,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腿,口裡卻不敢有絲毫鬆弛,聽任我的肉棒撞擊著她的咽嚨。
隨著我手上頻率逐漸加快,殷素素身子開始扭動起來,而我也快到了極限。
我突然一下將殷素素的臉死死按在下腹,肉棒前端捅入到她的喉中,將火熱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食道。
這下殷素素更是受不了,手足亂舞著,粉臉通紅,突然猛力一掙,頭脫離了我的控制,伏在地上狂咳起來。我也不為己甚,手握著肉棒,對著她的臉,將剩餘的精液噴到她的面上頸間。
過了好一會,殷素素才順過氣來,癱在地上,怯惺惺地望著我。看著她臉上點點滴滴的白點和從嘴角猶自緩緩流出的液體,我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面頰,道︰「好過癮!哈哈!」
殷素素低聲道︰「那……那孩子……」我站起身來,慢慢套上衣服,朝洞外走去,道︰「其實也沒什麼啦,只不過吃了我的一點春藥而已,叫你老公用內力把它逼出來就行了。哈哈!」驟然間,殷素素臉色變得發青,突然大叫一聲,便向我撲將過來。
我早有防備,運起神行百變避過。正待說話,地上的小無忌突然又大哭了起來,這小傢伙一直哭哭停停,到此時聲音也有點嘶啞了。殷素素一怔,身形凝住不動,轉頭望去,小傢伙哭鬧得更是厲害。殷素素突然也是一聲大哭,也不顧赤裸的身子上滿是我是精液,撲到兒子身上,緊緊抱住,母子倆同聲大哭。
我看得也有點惻然,歎道︰「好好!我去跳海,你以後不會再看見我了!」
奔到洞外,暗念道︰「笑書神俠倚碧鴛!」回到現實中來。
躺在床上定了定神,想起此行實在比上兩次要難很多,好在我英明神武、天縱奇才、當機立斷、不畏艱難,才涉險過關,不禁得意之極。翻身起來,找金金聊聊。
誰知這傢伙一開口就沒好話︰「哇,你真是太作孽了!居然給出世沒幾天的嬰兒下春藥!果然是邪惡本性……」
我跳腳道︰「什麼什麼啊,誰叫你們把我弄到那個鬼地方,要不是我英明神武、天縱奇才……這時候還在那兒挨餓受凍,馬上就得給悶死哩!」
金金道接口︰「當然得給你一點點的磨練啦,孟子曰︰『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才能成才嘛。看你這熊樣,一定是不懂的啦!」
我跳道︰「還好意思說呢,那地方簡直就不是人過的,不服氣你自己去試試看!」
金金打了一個笑臉,道︰「我看是你不服氣吧?是不是不想玩啊?嘿嘿!」
我一怔,心想這傢伙可真夠陰,抓住了我的弱點,當下只好服輸︰「玩……為什麼不玩?我只是說這場景太折磨人而已嘛,要不是我英明神武……」
金金道︰「夠了夠了!這還遠遠不是最難的呢,你就在這裡喊苦,以後怎麼辦?」
我道︰「正因為我英明神武、天縱奇才,有什麼難題難得倒我?」此刻剛剛完成一道難題,正自得意忘形,心想遊戲嘛,一定有過關缺口,打了這麼多年的機,這有什麼難的?剛才這法兒在遊戲裡雖然是冒險,其實卻在設計中的算中,一點危險也沒有。不過給他這麼奚落,心中不太服氣,道︰「你們這遊戲太也差勁,說什麼金庸時空,我看明明是倚天時空!轉來轉去只是在那部書裡面亂撞,撞了這麼久還沒有進入主題,真是的!」
金金道︰「你進入的場景是隨機的嘛,你運氣,老碰到倚天的內容,我有什麼法子?不過話說回來,倚天的場景確是多了一點……」
我馬上道︰「就是嘛,老在這個小腳色裡面轉圈圈有什麼意思,要玩就要玩女主角嘛!」
金金道︰「嘿嘿,胃口大了!不過你這麼一點微末功夫,碰到了你也上不了啊!」
不料此刻我正自信心爆棚,道︰「我不信!喂,你這麼說是不是可以幫我安排一下呢?我不能力敵,我可以智取嘛……我英明神武……」
金金忙道︰「好了好了,你有完沒完,也不害臊!是不是真的?」
哇!這回寫了一萬字有餘,本來準備分兩次貼出的,但上半部份沒有情色,下半部份卻又是滿篇情色,太不協調,還是等著一起貼上來比較好。 ^-^寫《金庸時空》,每篇一開頭比寫《玲瓏》時難多了,經常為在設想好的幾種情節中取捨費腦筋,但情節一旦確定,寫起來卻又順溜之極,幾乎都可以一氣呵成。寫《玲瓏》時便不一樣,故事框架早已定好,但卻常常為一些細微之處費盡心思,因為得瞻前顧後,還得顧及全篇主幹,寫起來得小心翼翼。
本篇中喂初生嬰兒春藥的情節,全是憑空想像。事實上嬰兒吃了春藥後會不會有什麼反應,我實在不知,但心想一些異常的反應就總會有的,於是便寫成這樣了……其實這段故事也只需要這嬰兒有異常反應就行了嘛,希望不會影響到張無忌性功能的發育吧,一笑!
第四回
我忙答道︰「當然是真的啦,你不知道,我多想跟那些美麗的女主角溫存溫存……」
金金道︰「稍微通融一下不是問題,只怕你沒那個能耐!」
我道︰「你別唬人啦,不試一下你憑什麼知道我不行?好金金,就幫一幫忙啦!我在遊戲中Happy,你看著不也很Happy嗎?哈哈!」
金金道︰「看樣子不滿足一下你是不會死心的。嘿嘿,我可提醒過你啦!等下你灰溜溜地被扣了九成積分回來時,可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我一怔,心想牛皮吹得大了,要是萬一沒有得手,可就太丟人現眼啦!但話說得這樣滿,此刻也欲罷不能,否則這臉馬上就得丟光。硬著頭皮應道︰「行行行!」
金金道︰「那好吧,我會替你安排的。你現在可以進入遊戲了。」
我心想,這時這傢伙一定在用不屑的笑容注視著我,可不能讓他看扁了。不過為保險起見,玩殷素素所得的兩百多分也不敢亂花了,加上原來積下的三百多分,即使失敗了回來,給扣掉九成分後還剩有下次進入的分數。
進入遊戲,眼前是一個方圓幾丈的小池塘,旁邊是一個小小的樹林。我舒一口氣,四周望去,卻都是高聳入雲的峭壁。我心中一亮,立明究竟,這兒顯然是一個山中深谷,又有一個潭,無疑當是絕情谷底了。
一想到小龍女,我不禁春心大動,腦中浮現起陳玉蓮那清秀絕俗的扮相。這次該用什麼法子呢?當我濕漉漉地從潭中爬上來的時候,最好還是詐死,先騙取一下她的同情心,然後再侍機行事。像小龍女這樣冰清玉潔、超凡脫俗的玉女,要是在我面前變成一個媚態百出的蕩婦,該是多刺激的一個畫面!只不過小龍女心如止水,功力深湛,這一次的淫藥下得不夠重只怕還不管用……我伸手摸一摸懷裡的春藥,用準備好的塑膠布密密包住,以防入水。經歷了幾次遊戲的經驗,這次總算學了點乖。
我臉帶淫笑,想像著小龍女春情蕩漾地在我面前一件件地脫下衣裳的香艷面畫,肉棒立時舉起致敬。「之不過……之不過……唉,這次準備還是不夠充份,應該買一些更加厲害的淫藥,這包普通的春藥對小龍女這樣天仙般的人物只怕藥力還不夠……」但再退出去買東西是不可能的了,只好下定決心要將這包春藥在這次盡數用光,下次玩時再作道理。
見機行事吧!我彷彿雙手已觸摸到小龍女美玉般的身軀,她高傲的臉龐正在我肉棒的抽插下淫蕩地呻吟著……呻吟著……我把肉棒侵入到她身體每一處可以侵入的地方,狂暴地享受這冰美人玉體的每一寸肌膚……我還要……腦裡浮現出的面畫,使我的肉棒一陣陣蠕動,幾乎立時便要噴射出來。「我忍不住啦!龍兒,我來了!」我跳起身,深吸一口氣,「撲通」一聲跌入潭中。
身體慢慢下沉,我手腳用力齊,竭力向潭底鑽去。不料才不出一丈深,便支持不住了。無論怎樣努力,也難以再深入一寸。我這口氣也快盡了,無可奈何,先浮出水面再說。
我狼狽地爬上地面,心中暗罵︰「真笨死了!小龍女是從幾十丈高的地方跳下才沉得那麼深,我這麼隨隨便便一跳哪行?」去學小龍女回到崖上跳下是不可能的,既爬不上去,也沒那個膽量跳下,於是閉上眼休息一會,在潭邊找了一塊大石頭抱在懷裡,才再次跳入潭中。
這一次可爽利得多了,身體急速下墮,倒不用花什麼力氣。我心中竊喜,眼睛向下探索,果然下沉了約二丈許,就看見深處有一道微弱的亮光。「這一定是了!一定是了!」看樣子應該還有七、八丈深。
我竭力屏住呼吸,雖然悶得厲害,也拚命挺住。只是越往下便越冷,又再下沉一丈,便覺手足有些僵了,身子冷得直哆嗦,緊接著氣也接不上了,胸口悶得難受之極,好像立時便要窒息,只想開口大叫……
我用盡力氣緊緊閉合上嘴,情知一開口馬上就沒救了。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要是用些內力,就能支持得久多了!」但此刻沒法開口,再運易筋經已來不及了。全身冷得連動一動手指都不行了,胸口好似要爆炸一樣憋得痛苦之極,我心中一慟,情知再也沒法支持下去了,只好手一鬆,拋下石頭,身子猛衝而上。
下沉的時候好像很容易,這上浮的過程卻是渡秒如年。雖然越往上越溫暖,但口氣已盡,只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好像要爆開一樣,無處發洩,心中只有一股強烈的開口喊叫的慾望。
我終於忍耐不住了,開口欲叫,但一大口水立時嗆入喉中,頓時腦裡一片混亂,手足亂舞,好像靈魂正脫竅而去。我暗道︰「完了,這下連回去也不行了,GAME OVER……」
突然頭頂一亮,頭已浮出水面。幸好這潭不大,潭邊就是旁邊。我本能地手足亂撲,游到岸邊,奮力爬了上去。嗆了好幾口水,胃中難受之極。我喉中一陣難受,開口便嘔,卻嘔不出什麼東西來,只是吐出幾口清水。身體疲倦之極,力氣全盡,當下叉開手腳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仍是手足酸軟,全身乏力,而夜幕已然降臨。夜色之下,週遭景色一片冷清,好在身處深谷,沒什麼風,也不怎麼覺得冷。
我心道︰「金金這混蛋,老把我弄到拿命的地方來!他媽的,差點真要了我的命!」肚子裡也有點餓了,爬起身來,摘了幾個果子充飢。好在這絕情谷底果樹長得繁茂,果子肉多甘甜,雖不能真正抵饑,但吃多幾個也能稍為解餓。
黑夜之中我不敢再下深潭,於是除下一身濕透的衣服晾在樹丫上,躺到林子裡厚厚的枯葉上休息。適才累得夠嗆,一合眼便沉沉睡去。
等一覺醒來,日頭已在頭頂,時已近午。我休息了好久,體力漸復,於是又吃了幾個果子,活動活動身子才穿上衣服。當下又找了一塊大石頭,走到潭邊,口裡輕念道︰「易筋經!」第三次跳下潭中。
有了易筋經防身,感覺果然不同,下沉了三、四丈,到了上次頂不住的地方時,不僅沒覺得特別冷,口氣也還游刃有餘。我精神大振,凝氣運功,又再下沉了三、四丈。
但是越下沉,冷氣越盛,易筋經雖功用不凡,但無奈我只有第一層功力。眼看著深處那道亮光雖是越來越亮,但仍然是那麼的遙不可及。「看樣子至少還有七、八丈……」我心中一涼,身子的感覺已經跟上次頂不住的時候差不多了。
「連一半的路程還沒到呢……」我沮喪之極,身體漸漸呆滯起來,這口氣雖然比上一次長了一倍,到了此刻亦已是盡頭。我知道已不可能再支持下去了,暗歎一聲,咬了咬牙,棄了石頭,身體向上急浮。
這一次雖然下得更深,但由於早一點放棄,卻反而沒上次上來時那麼難受。
只是到上面時身上寒意卻絲毫不減,到了地面時,我才發現全身已結了薄薄的一層冰。
我垂頭喪氣,心想金金所言果然不差,功力不夠的確去不了。情知再試也是徒勞,離成功到達小龍女身邊還遠著呢!不禁連連歎氣,居然連小龍女的一根寒毛也沒見著就得打道回府了。
我口裡罵罵咧咧,想來想去別無他法,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終於還是決定回去再說。
一回到現實,我便對著金金大罵︰「金金你好陰毒啊!知道我英明神武,就偏偏把我弄到這個只能鬥力不能鬥智的鬼地方去!害我滿腔智計無從施展,真真豈有此理!」
金金只是嘿嘿冷笑,卻不回答。我心情大劣,正自要找人發洩,當下便大罵金金陰臉毒辣,存心害人。
罵了好一陣,悶氣也消了,心想是自己纏著金金要去的,終覺無理,漸漸住口不罵。金金見我停了,才道︰「嘿嘿,我早料到你一回來一定沒好話!早警告過你,又不聽,還好意思罵人!你才真真豈有此理!」
我一想到他專門將我弄到那無從用智的地方,又是一陣子不服氣,又辨了起來。金金見我又要抬槓,便住口不說。我想想,這種吵法太也無聊,要是惹他惱了,取消我的遊戲資格可就太得不償失了,便道︰「算了算了,我也有不好,握手言和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