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的傳說

刑天的傳說(第一卷)

歷史的長河,在人類知覺之外,默默地轉動著。

人間的戰爭、紛亂,歷經了好幾千年的歲月,依然在熱烈地進行著。

在基本上,這是一個日出而息、日入而耕的時代。人類有著諸神賜予的強大力量,單憑原始的肉體、武器,可以生裂虎豹、生擒蛟龍。

可是人們沒有好好珍惜諸神珍貴的封賜,為了種種理由,愛、恨、情、仇,強者們在這個大地上,鋪下鮮血的痕跡。

在這個大地上,男人的強,和女子的柔是支撐這個世界的兩大支柱。

人類的可塑性是無限的。無論在什麼時代,什麼情況,都有強者的存在。而在這一代,新生的強者,這個大地上,東方以鳳凰國最年輕的首席女戰士,刑天文為首。在西方,則以天龍國的天魔大君子,獨霸一方。

這兩大強國,彼此都擁有極強大的勢力、軍力、經濟和文化。雖然說除了這兩國之外,還有上百個小國,星羅分佈在兩國之間,只是,在這些小國中,也只有當中那七個最強的國家,聯合而成的北斗七星盟,可以勉強緩和兩國的敵對衝突。

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是昨天的事情了。

四十萬鳳凰國的大軍,現已駐紮在北斗七星盟中的晨星城外。晨星城,現在已經是北斗七星盟中,最後一個殘存的都城。

在三天前,北斗七星盟集結的十八萬兵力,就在晨星城外,被敵方一名女子以僅僅七千騎兵完全的擊毀,創造了震驚大地的奇跡一戰。

鳳凰飛血、劃斬千里!

能令七千名桀傲不馴的飛血騎士,甘心聽從、如臂使指的行動,就只有那個手持太刀、永遠身穿淺綠色的衣裳的年輕女子。

刑天文,鳳凰國中首席的女戰士。

正如傳說之中,柔軟的嬌軀、姣好的面貌,因絕世功力而自然變得健美的小腹,也足以令鳳凰國中,無數女子 慕不已。

塑造了奇跡般的勝利,人類女子所能想像的,無論是強橫、嬌柔、權勢、地位,刑天文全都已經擁有。她當前的氣勢,正似如日中天。

黑幕高掛,銀月微彎,歷經了整個白天廝殺的辛勞,鳳凰國的士兵,暫且收兵,輪班歇息。

鳳凰國的軍法,並不禁止妻子隨著丈夫而來,只要付出一定費用,有自保能力,妻子們可以隨著丈夫一起行動。

因此,在一場大戰過後,軍營中,便是一片春色無邊,率領者並不禁止,只要女子溫暖的懷抱,可以撫慰白天撕殺的心靈。

「啊……」

「巧兒,你真的好棒啊……」

「大哥,你也是,你真的是鐵打的漢子啊……」

在大營中,每一個陰暗的角落,都可以聽到類似的聲音。你要是四處行走,保證你處處可以見到,半裸的女子,和軍士在愛撫、進行著生命中達到最高潮的行為。

一名嬌小的少女,在營地中四周行走,見到她,即使是快到達高潮的士兵,也會自動自發的,舉手向她行禮,可見她在人們心中地位的崇高。

一如往常,她報以淡淡的微笑,往營地的邊緣走去。

接近營地邊緣,她忽地暗暗掠起,飛入附近的樹海。

在山林中,只見綠色的樹海,彷彿無邊無際的延伸開去,沒有盡頭、也沒有開始,在夜黑中,樹海伸手不見五指,這少女卻毫不畏懼,這漆暗的環境內,更無法影響她的可視度。

擁有脆弱外表的她,今天,她和她的寶刀「飛血」,以一己之力,在戰場上斬殺七千名士兵,豎立了她在軍中首席女戰士的地位。

士兵血流成河,每人臨死的怨氣,是她的寶刀最好的裝飾。而刑天文本身,更從士兵們臨死前的生命能量,有所得益。

晨星城只餘下孤城一座,不到七萬士兵,城破,已在旦夕之間。

晨星一破,便是和西方大國,天龍國正面衝突的時候了。

「能在半年之內,攻下天龍國的都城嗎?唉……時間真的太逼促了啊……」

勝利在即,刑天文卻沒有絲毫快樂。當部下狂歡慶祝,她悄悄地離開大營,到山崖上,獨自一身。在黑暗的山上看來,山下的燈光,特別亮麗。

刑天文在山上,觀看天星,從天上星星運行的軌道,試圖計算未來的預兆。

在整個大軍中,她是唯一一個,沒有隨著部下狂歡的人。絕世美貌,卻沒有一個男朋友,這點怪癖,早已是眾人皆知。

當然,有無數男子試圖追求過她,卻被她一一拒絕了,真正的原因,刑天文卻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啊……

微弱的星光,眨呀眨,就像一粒粒發光的沙子,銜在漆黑的天空中,使她的心境平靜起來。

「……」

正出神間,背後傳來叢草被踏動的聲音,無暇思索,她迅速轉身,一記手刀劃破空氣斬出。

離開大營時,她並沒有把趁手兵器帶著。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又有誰有這個能力,在老虎頭上拍蒼蠅?對於自己的武功,她一直有著絕對的信心。

一刀斬出,旋即發現不對。

哪裡有什麼敵人?不過是一對少男少女,在山上幽會。兩人目瞪口呆,看著砍來的真空刀氣。刑天文苦笑,手勢微揚,真空刀氣赫然神奇地消失在空中。

能把發出的刀氣操縱由心,欲消則消,當世不過數名大宗師可以辦得到。刑天文不到三十,便有如此造詣。鳳凰國中,首席女戰士之名, 非僥倖。

被刀氣割開的樹林,紛紛倒下。

少年目瞪口呆,刑天文臉上也有著一副尷尬,更帶著三分羞慚。

少女趐胸衣衫揚開,盈盈玉立的雙乳,露出大半,年紀不過十三、十四。她半跪著,打開少年的褲襠,拉出他的分身,放入口中又含又舔。

刑天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麼恰好有情侶在此幽會。自己雖然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要是傳了出去,她砍出一刀,竟然驚起了一對野鴛鴦,真的是荒唐萬分了。

少女驚呼一聲,一時之間,竟然忘記把他的分身吐出,舌頭依然保持靈活,還在吸吸吐吐。

本來已經搖搖欲墮、將近爆發的少年,看著嬌媚可人的刑天文,刺激忽然變得無比強烈,在少女靈蛇般的舌頭撥弄下,顫抖著道︰「啊……小仙,不行了,停……」

不理兩人荒唐情事,刑天文搖了搖頭,輕笑道︰「喂!打擾到你們真不好意思,我走啦。慢慢享受羅。」隨即輕輕飄起,轉身從山崖上跳下。以她的輕功,區區百丈的高度,又怎麼能夠難倒她。

看見她離開,少年正欲起身,小仙卻一把捉著他,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口中吞吐更快。少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可是臨近崩潰的分身,卻對小仙的吞吐呈現了最忠實的反應。已躍下山崖的刑天文,還聽到背後傳來少年的叫聲︰「啊……不行啦……」

感受到一雙男女彼此真誠的感情,刑天文臉上,不禁浮現一抹苦澀的笑容。

在和敵方勢力對抗的當中,障礙已被一一清除,盟軍的勝利在望了。為何她的表情還是那麼的不開心呢?

刑天文在躍下山崖後,便展開輕功,縱情狂奔。她的臉上,始終便帶著一抹苦澀。輕輕點在樹枝借力,便像飛鳥般滑翔飛行。黑影掠過夜空,漫無目的的飄行。黑影中的刑天文,眼中泛出一滴淚珠。

已經是……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吧?刑天文心中這麼想。

看到那一對少年的親暱、幽會,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的荒唐情事,和那個倫理不容、天意不允的少年郎君。

當年,她一不小心,被郎君摘取了她最珍貴的貞操。現在回想起個中情景,她的臉都會紅得像個蘋果。在那件事過後,縱使不為倫理所允可,她依然許終生,非君不嫁。

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吧?現在,她才瞭解那段歲月,已經,已經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時刻。

「也許,亂倫真的是逆轉天命、天理不容吧。否則,上天也不會要我和你分離這十年了吧?」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就會是兄妹的關係?」她在心中默默地道。

刑天文降落在一個大樹林中,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情郎呀情郎,為了你,我寧可犧牲一切,但我又怎麼可能在半年之內,攻下天龍國的都城嗎?不可能,不可能啊!」

隨著刑天文的嘶喊,一道半月形的光芒閃現。不是很亮,在陽光下的話,可能眼睛最好的人也看不見。只是閃了一閃,半月形的刀芒,把方圓百丈的樹林,全部切成平地。縱橫交錯的刀氣,再把每一張樹葉、每一條樹枝,全部切割成一塊塊半寸大小的木碎。

東瀛的斬刀術五絕之一「方圓成寸」。今天她在戰場上亦曾經使出這一招,當時,配合她手上的神兵飛血,這招的威力,是現在的五倍。僅僅一招,就把方圓三百丈內的士兵,斬成碎塊。

當塵埃落定的時候,刑天文站在一堆木碎中,眼光含著淚水,癡癡而立。

從她喃喃自語中,我們似乎可以猜知,刑天文年少時,曾經有著一段不可告人的畸戀吧。這段畸戀,更糾纏了她的一生……

客串了一次伐木工人,刑天文沒有離開,隨意找了個被削得剩下樹根的樹桐坐了下來。呆了好一會兒,刑天文忽然抬起頭來,看著天上微彎的銀月。

從雲中探出頭來的月亮,大約是初七、初八吧,在這個時候,看星星是最清晰的了。月亮再圓,就會太過明亮,把星星的光芒都遮蓋過去了。

刑天文合指一算,忽地驚呼起來,道︰「啊!我居然忘記一月發作一次的時刻,是在今天啊!」

看著附近的百丈之內,沒有絲毫人影。在這個時刻,深山樹海當中,又怎麼會有人煙的出沒了?

「也罷,懶得趕回大營了,這次就在這裡解決吧!」

找了一個樹木的方塊高高疊起的地方作為庇蔭,巡視了一下環境,相信即使是有人在,也看不到自己吧,隨即,竟然就這樣把衣服脫了下來!

她緩緩解下自己淡綠色的上衣,趐胸半露,她再把胸衣解開,一對柔和的美乳,就忽地跳了出來。

刑天文這大美女,裸露著上半身,可是臉色卻十分地平靜,沒有絲毫淫蕩的表情,相反地,還有著女孩子在荒野裡解衣的羞澀感。

「真……真羞人,幸好沒人在旁看見。」

雖然明知道沒人在旁,她還是臉色微紅,不自覺的用一手遮蓋著胸膛,另一手,則開始去解腰間的帶子。

很快地,刑天文吹彈得破、白裡透紅的胴體,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輕輕拿開遮蓋著胸膛的手,讓鴿子般的雙乳展露無遺。

她彎下腰,要把她最後一道防線︰內褲除下來,除下之前,忽然若有所覺,她沉思了片刻,喃喃道︰「幾乎忘了,要是有野獸前來,要怎麼辦哪……」

玉指輕點出數道刀氣打在泥土上。刑天文低聲念出咒文,泥土竟緩緩升起,變成一個個巨人的形狀。土巨人的召喚咒文,刑天文恰好曾經學過少許皮毛。她召喚出來的土巨人,體形雖然龐大,但軟綿綿、拖泥帶水,用來對付高手是根本不夠看,但用來驅逐猛獸,還綽綽有餘。

土巨人召喚完畢,一切準備妥當,刑天文迅速除下底褲,大美女光溜溜的胴體,就再沒有任何掩飾。

要是普通的少女,三更半夜的脫光衣服站在荒地,恐怕要冷得發抖。當然,以刑天文的功力,即使是冰系咒文的吹拂,她也可以談笑自若啦。只是當察覺到自己在荒地不著片 ,空氣吹拂在赤裸的身上,她卻感到一種解放般的快感。

「啊……真涼爽……嗯,時間快到了,還有一個步驟未完成……」

從丟棄在地上的衣服口袋裡,她取出了幾枚戒指和四個手鐲。要是有識貨的人在場,就可以知道,那些不是普通的戒指和手鐲,而是被施加過咒文、可以封鎖佩帶著力量的修行戒。

刑天文這幾枚戒指、手鐲,恐怕是大地上最頂級的封印戒指,一般上是用來囚禁窮凶極惡的囚犯或猛獸,才會使用到它們。刑天文若無其事,駕輕就熟的一一把手鐲、戒指帶上。四個手鐲,分別帶在左手、右手、左腳、右腳,再念動咒文啟動手鐲威力,戒指則帶在手指上。

佩帶啟動完畢,她伸了伸懶腰,看來也只是行動慢些而已。可是,要是換著了另一個普通高手,只要帶上一個,他恐怕連移動一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四鐲齊上,還能行動自如的,恐怕鳳凰國裡面,除了刑天文之外,也沒有幾個!

輕輕吟唱著歌兒,全身赤裸的刑天文斜依在一塊樹桐的旁邊,時辰是已經到了,她現在只是在等待著月亮從雲朵中露出來。隨著時間的過去,刑天文的呼吸漸漸變得逼促,更熱了起來。

等了好一會兒,月亮終於從雲朵中露出來了,柔和的月光,立刻照射在刑天文那賽比霜雪的肌膚上。

「啊……啊……」刑天文呻吟起來,但是在那應該是十分痛苦的呻吟聲中,卻充滿了強大的淫蕩之意。月光照在她身上,激起了她一直蘊藏著的性慾,只把她撐得滿臉通紅,汗水泊泊而流。

刑天文紅唇張開,吐著熱氣,她一臉春意,暗咬著銀牙,像是在強忍著。在全身無力的當兒,她的雙腿早已張開,女兒家最私人的地方,早已春水滿溢,濕潤一片,那一粒小豆豆,堅挺之極。

她呻吟一聲,正要用手去揉摸自己的乳房,忽地警覺,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緊握著身邊的樹桐,不敢稍有移動。

不受控制,身體違反意志,渴求著性愛的滿足,刑天文的身軀,就像蛇一般的在搖擺,可是她的意志,始終沒有動搖,雙手緊捉著身邊的樹桐,只把裸體暴露在空氣中,苦苦呻吟不已。

「啊……我想要呵……」

慾望即將達到最高潮,她始終堅持著,連稍微碰觸自己雙乳也不肯。

她知道,只要稍微碰觸,接下來她的意志力就會立刻崩潰,揉摸雙乳尖尖、再伸手到胯下,把手指放入那已濕潤的地方……已這樣修練多年,刑天文早已習以為常,但最近火候即將完滿,在最重要的關頭,她都看見一個一個貌肖自己的女孩子,在對著自己呼喊……

「刑天文,為什麼要這樣為難自己呢,這麼辛苦是為了什麼,你不覺得強化抗拒體內需求,很傷身子嗎……」

說罷,那個女孩子靠近她,伸出舌頭,在她的乳頭上輕輕舔著。那種美妙、熱烈的感覺,令刑天文發狂般的呻吟了起來。

「不關你的事!給我滾開!我要支持下去,支持下去……」

那個女孩子抬起頭來,對著她笑。不知如何,刑天文就感到很熟悉、親切,腦子裡彷彿有什麼在鎖著,就是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見過她。

女孩子彷彿在沉思著,斜著頭嬌笑道︰「嗨,你不想和我做嗎?你不覺得雙乳沾上了泥土很骯髒嗎?你不想用手,把她抹乾淨嗎?」說罷,那女孩子就握著她的右手靠近她膨脹到極點的乳房,引導著她要她去揉摸。

就在那剎那,刑天文忽然猛地驚醒,一把把手拿開︰「不!我不要碰它,否則我會壓制不了自己,壓制不了你的!」

那女孩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臉色,淡淡道︰「你能永遠封鎖著我嗎?

你……」

「住嘴!你給我滾回去!」

與這心魔,刑天文苦苦奮鬥良久,月光終於再度回入雲層中,時辰過了。

刑天文全身乏力,比打了一百場戰還要累,一身汗水淋淋,赤裸的身子沾上了泥土,髒兮兮的,一雙大腿濕了好一大片。

刑天文喃喃念起咒文,脫下手鐲。要不是為了她的大哥,她何苦去練這樣的大法?武功是變強了,可是每月一次的煎熬,卻真不是人能熬得過的。

女兒家就沒有情慾嗎?不但平時要忍耐,而且每個月這個時候,都要吸取月光精華,激發本身性慾。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啊!也會想要男孩子安慰、擁抱的,為什麼就只有她要受這個苦?她連自慰都不被允許,已經有八、九年她不曾自慰過了。

刑天文把手鐲全都解開,站了起來,準備穿上衣服,她體內的激素尚未完全退去,手指、衣裳微微碰觸到膨脹的乳房,還是令她酸軟得輕輕呻吟了一下。

剛剛穿上底褲,刑天文忽然心生警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就在剎那間,異變突起。地上的每一根樹根、樹葉,竟然全部以驚人的速度蔓延回復。土巨人完全起不了任何阻擋的作用,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

十八道尖銳的破風聲從背後響起,是一道道從地上長出的樹根,有些上面還長著葉子,凌厲無匹,似鞭非鞭的揮了過來。來者操縱樹木的功力,的 已到了收發自如的境界。

刑天文不假思索,轉身一記手刀往後砍出,她體內的內息還是十分紊亂,她的反應,難免要打上一些折扣。

要是平時,來者魔功雖高,但和她刑天文比起來,起碼要差上十級八級,但現在,卻給對方有機可乘。

過半的樹根被截斷,可是剩下幾條,從她招式中的空隙,閃到她的背後去。

倉促之間聚氣不足,有一、兩道樹根突破護體真氣,刑天文感到背後幾處像被蚊子盯咬了一口,微微一麻,手腳立刻被粗大的樹根捲著捆綁。

眼前一花,地面裂開,服裝打扮如魔法師的人從地下躍起。唯一令人感到礙眼的,是他還是赤裸著下身,依然硬挺豎立的陽莖。

竟然不曾察覺到自己身邊尚有別人在,刑天文羞憤欲死,這樣她剛剛的赤裸胴體、嬌淫的呻吟,不是全都被這個採花賊看光了嗎?現在自己還是裸著大半胴體,衣衫不整。而且這男人的陽根上還濕淋淋的,似乎才剛剛大戰來,現下紅通通的,好不難看。

眼中像要噴出火來,刑天文今番動了真怒。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我躲在這裡採陰補陽,竟然給我逮到一個如此標緻的大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啊?」

他高興得未免太快了。

沒有浪費多少時間,刑天文默默運氣,銳利無匹的護體真氣,草木樹根就像紙紮的被切割開來,一聲輕吟,殺意無雙,四周的樹木像排山倒海般被她的真氣逼發開去。

回復了自由,面對著臉無人色的變態魔法師,刑天文提升著殺氣,緊緊把他給鎖著。魔法師不敢稍有移動,恐怕立刻會找來無比激烈的攻擊。

魔法師賊眼溜溜的一轉,陪笑道︰「大姑娘啊,全都是一場誤會啦,其實,其實,在下對你仰慕已久啦!……」

感到他的眼光,肆無避忌的在自己的重要部位徘徊,刑天文才憶起自己身上除了一條內褲,根本就身無寸摟,驚叫了一聲,立刻紅著臉的蹲了下去,手慌慌張張的遮蓋著自己身上的部位。

魔法師一臉賊兮兮的笑容,向她鞠了一躬,看著她的大腿,道︰「可沒想到姑娘現下不方便,不如我遲些再來如何?」

看出敵人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大腿,想到上面滿佈自己剛剛洩出的春水,刑天文真恨不得要找個洞去鑽。可是,自己下體流出的,卻是無所遁形呀……羞死人了,竟然被別的男人看得清光,還是在這樣的情況,嗚嗚……看著對方賊兮兮的眼光,刑天文忽然感到有些熟悉……不但應該看過這人,甚至在從前,曾經有來往過……為什麼自己完全想不起來了?

她心中暗暗下了決定,有機會一定要回去問一問師傅,開天劍皇。開天劍皇自神話時代起,就是這個大地上的三大高手之,只要他意說,應該還是可以得到解答的。

眼前這人,還是殺了吧,就算他沒有看到自己的胴體、沒有看到自己在「換天大法」下的婉轉呻吟,單是他身為採花賊、強搶民女、採陰補陽這幾項罪名,已足以令他碎屍萬段了。

感到對方殺氣,魔法師慌忙的求饒道︰「大姑娘,啊不……大美女,不不,是女神,等等呵……別,別殺我!」

對方殺氣有增無減,在找不到絲毫逃走的機會,魔法師只好出最後一道殺手鑒︰「殺了我,你不怕你身上中的毒沒有解藥嗎?」

刑天文不禁微微一笑,首次回答道︰「你認為這點小小的毒藥,對本姑娘有用嗎?」一手遮蓋著豐滿的胸脯,右掌緩緩舉起,若他再沒什麼話可說,一掌劈下,十個魔法師都要完蛋。

魔法師嘿嘿一聲乾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的可不是毒藥……」忽地一頓,好奇的問道︰「姑娘現在還沒什麼奇異的感覺嗎?」

刑天文皺起眉頭,什麼話?什麼奇異的感覺?

咦,等等,好像有些不對勁?這麼一說,又似乎有點……怎麼身體應該散去的情慾,到現在還是洶湧不息,而且好像越來越令人難以把持……不好!

採花賊身上有什麼,除了催情藥物之外,還有什麼別的!!

在這一剎那,她的腦海裡出現了當年師傅開天劍皇的多次警告︰不得服失任何催情的藥物,功力越深、走火入魔越激烈,一旦服食,立刻無救……這一驚真的是非同小可。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立刻把眼前敵人解決,趕回天山,求師傅救命。

情急下,刑天文出盡全力。右手五指合攏,四周的空氣緩緩轉動,像漩渦的中心,比刀劍更加鋒利的真空刀氣,迎向眼前的敵人。

東瀛刑天刀法中,五絕中最後一絕,龍卷刀刃。心無旁念,刑天文成功逼發這招,光發如刃,剎那斬出!

看出絕無接這招的可能,就連往左右退閃避也不可能,魔法師大驚失色,唯一方法,是竭盡全力的後退和抵擋。

幸好,他的運氣還真的不錯。

刀氣到了中途,刑天文呻吟了一聲,耗力過度,體內的藥力立刻迅速地揮發出來。

把握刀氣剎那的衰竭,魔法師祭起咒文,不理左邊的風刀,硬往左邊闖去。

正面刀氣立刻就到了,雖然已經衰竭過半,但魔法師的臨時結起的結界仍然像紙一般被切開。

血光飛現!!

要不是在最後關頭他往左急閃,被砍下的就不止是一條右臂了。

刑天文心中大恨,刑天刀法的優點是發出的刀氣操縱自如,缺點就是主人一倒,發出的刀氣也會立刻消散。若非如此,一出手就是龍卷刀刃,眼前這魔法師縱使再厲害十倍,也接不下她的一招。

想到這裡,她體內的春意迅速發散,體內真氣根本截不住。

樹木精華挑起了她一直在壓抑的春情,雙腿發軟,刑天文再忍耐不住,往後就倒。沒想到出道四年,什麼高手不曾遇過,今天竟然栽在眼前功力和自己相差甚遠的二流魔法師手裡……

魔法師見她倒下,舒了一口氣,匆匆止血,狂笑道︰「好傢伙!竟然還能傷我一臂!幸好,老子的樹木精華發揮得夠快!」正要上前,又狐疑道︰「不過怪了!就算發揮再快,也沒可能會這麼快呀?莫非有詐?還是再多打幾針好些!」

其實,刑天文並非假裝,體內春情一波又一波湧起,她是真的完全失去抵抗力了。因為修練換天大法已有多年,她的體質比一般人敏感百倍,魔法師的樹木精華就像丟在油桶的火柴,立刻就爆發開來。

只覺得背後、手上、腳上,又再被復原的樹根捆綁著,這次,每處都傳來微微一麻的感覺。還來不及思想,刑天文只覺得身上一熱,登時喪失矜持,嬌吟了起來。

看見刑天文一面春意,魔法師終於放下心來,嘿嘿淫笑道︰「美人兒,我來了……」

在月光下,刑天文的軀體是多麼的柔軟,洋溢著成年婦女的成熟,衣衫不整下的腰肢,盈盈一握。魔法師吞了吞口水,胯下原本因失血而軟垂,又再隱隱要重整雄風。

刑天文竭力忍耐著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慾望,道︰「你……你快放開我……我是鳳凰軍的……的首席女戰士……再不放開我……否則大軍必定會把你們……」

魔法師蹲在她的面前,把臉貼近刑天文,近得快貼著她的鼻子,一面嗅著她成年婦女獨有的芳香,嘿嘿淫笑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嗎?嘿嘿嘿……」

刑天文受不了如此的親暱,快昏了過去,雖然四肢不能動彈,拚命想轉過頭去,可是體內卻不停湧現奇異的感覺,令她分外感到興奮。

「啊啊啊……不……不要……」

在刑天文的驚叫聲中,魔法師淫賤的笑著,單手握著她隆起的雙乳,用力的揉摸著,手指更有技巧地,避開她的敏感地區。

九年不曾碰觸的雙乳,傳來無比強烈的感覺。刑天文有如電觸,全身一震,一雙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除了當年的愛郎,她清白的身軀不曾被任何人碰觸過,誓約只剩半年,今日竟然要為之功虧一貫?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她猶想拚命掙扎,試圖提運真氣抗敵,可是體內的每一個要穴,都被一股像要焚燒一切的真氣所困,原本的真氣已經亂成一團糟,根本無法運用。只要能給她一刻的時間……

可惜,在她苦苦掙扎的當兒,魔法師已經把她的底褲硬硬地脫下來,格格淫笑中,找著了她的陰蒂,中指由慢至快的磨動了起來。

體內的快感瘋狂地上升,剎那間就超過了她的理智可以忍耐的極限。身為女子,女性的本能只告訴她一件事︰她需要做愛!無論對手是誰!

她被推上短暫性的高潮,自我被體內快感打敗,迅速消失。在最後一剎那,她瞭解到……她,刑天文,已經完了!

十五里外,鳳凰國的大營,一道碧綠的刀芒,自首席女戰士刑天文的房間中沖天而起,在軍士驚疑中往一個方向飛去。

三尺長的太刀,正是刑天文的愛刀「飛血」!神兵有靈,感應到主人的危機,竟然自發共鳴往援!碧綠色的刀身,發出燦爛的毫光,迅速劃過長空,要趕往主人的身旁。

如此神兵,真的是世上罕有。

只是,刀芒在離主人還有三里左右,忽然遇上一股極大的阻力,彷彿有一個龐大的氣網使其無法往前再飛。飛血在氣網中左衝右突,就是無法衝破攔阻網,更漸漸被拉下去。

突然一隻紫金色的大手,從虛空中出現,一把將飛血捉在掌中。

太刀平常鋒利絕倫,本身能斬一切無實體的事物。可是遇見這紫金大手,空自激起漫天花雨,赫然全無作用。拉力忽然千百倍地增強,飛血立時像斷線風箏般往下墮落,飛到一人的手中。

地上,一個少年張著手掌,眼中依然有著天真無邪的神色。單從外表看來,一身農家打扮,他看來根本就只是一個農家的少年,呵呵地傻笑。但在此刻,他的眼神比大海還深,隱隱散發出的力量,更使附近有著天地同和、悠渺一息的絕世感覺!

這少年,竟然就是之前刑天文無意中撞破的那雙情侶之一!

那股阻著飛行中的神兵「飛血」的大天罡真氣、紫金收陽手,正是自他的手掌發出。以他的功力,要收服一把神兵,根本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其實刑天文只要細心留意,早就可以發現這兩人的不平常。

刑天文也不想想,在這個時候,又哪裡可能有農家少年,會到深山來偷情幽會?又怎麼可能到她背後,她才發現?

其實,要不是他的女伴忽然春情發動,要立刻解決,才露出行跡。否則即使他緊貼在刑天文背後,刑天文也依然懵然不知。

不過呢,說句題外話,之前少年少女出現的地方,倒是真的有棟小木屋,只是荒廢已久,這兩、三天來唯一的客人,當然就是少年少女兩人了……他舉起那把還在拚命掙扎、發出悲鳴的飛血,細細觀看,一面喃喃道︰「為了要救你的主人,不得不委屈你了……」

想到就做,少年手上握著那把太刀飛血,右手中指輕輕地在刀身上滑游,時緩時急。太刀飛血竟然彷彿有生命般,劇烈地顫抖起來。

少年微微 上雙眼,一面陶醉的模樣。就彷彿他撫摸的,不是一把鋼鐵製成的太刀,而是女孩子的溫暖的胴體。越來越起勁,他撫摸的力道逐步增強。

太刀飛血的悲鳴聲,越來越弱,就像難以承受他的挑弄。

正熱烈進行中,樹後一道黑影忽然變化,少女在煙霧中現身,皺著眉頭道︰「怎麼啦?又在多管閒事了嗎?」

少年全神貫注,沒空理會她。

這時,他一雙手卻緩緩有一道微微的紅光浮現,把那把太刀包圍起來,更緩緩注入刀身內。

看見那道熟悉的淡紅光芒,少女「啊」的一聲,嚶嚀一聲,像小鳥般依偎在他懷裡。那種滋味,她實在太熟悉了。甚至一想起,全身都不禁要發熱、又燙又燒……

『啊……不行了……哥……快點……快點過來嘛……』

少女咬牙忍耐著體內的慾念的同時,也不禁想到,他居然把這套絕技用在一把太刀上,實在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想像力!

看著少年還在忙個不亦樂乎,少女甚感無聊,不禁東張西望︰「唔……那個叫刑什麼文的女孩子,跑到哪裡去了呢?就讓我看看……」

這一邊,少年雙手浮現的淡紅光芒,越來越濃,到後來甚至有如整個赤紅的半球般,把神兵「飛血」包在裡面。

「轟轟轟!!!」

在凝聚到頂峰後,整個赤紅半球突然爆發開來。在少年的操縱下,原本晶瑩透明的太刀,現在內裡蘊含著絲絲的血絲,更隱約發出淡淡的血光。

在他以力量強化後的太刀,緩緩落在他的手上,不住悲鳴。

「好忠心的神兵哦……去吧!去拯救你的主人吧!只要她手持著你,就可以消除她體內的一切隱憂,同時……真相大白!」

「好了,去吧!」

他將手一揚,原本強大的吸力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太刀如脫牢籠,立時飛天而去。而它的速度、氣勢,更被原先凌厲得多。

望著迅速遠去的太刀,他哈哈一笑,若有所思。

做到這個程度,應該可以了吧?照說,是不需要自己出場了吧。那老頭也真的是太過於陰毒了吧,居然要犧牲他的好徒弟來煉製晶石,要是自己有一個這麼好的徒弟,才不會如此的暴殄天物。

自己的三個女弟子,現下可只剩下小仙一個了……要不要想個辦法,從開天劍皇那裡把刑天文挖過來呢……

他搖了搖頭,暫時不去想那麼多,轉頭向少女說道︰「走,我們也過去……咦?」

不知何時,少女竟然已經走得無影無蹤。

他聚功在目,三里內動靜無不清楚,忽然叫道︰「不好!」立時飛天而起,後發先至,竟然還趕在那把太刀之前,往刑天文所在的方向飛去。

這時魔法師的手指,輕輕劃過刑天文的身體,一面為這女子的特異體質而驚訝。

不知是何詛咒,或者禁法,刑天文的肉體,充滿著不斷刺激她性慾的禁錮魔法,再把她產生的情慾、精氣,強行的濃縮到她的九個要穴之中。

在一年又一年的累積,那九個要穴的儲藏,豐厚到難以形容。而想當然的,刑天文的痛苦也是難以形容的。

女子本來就比男人更難滿足,即使雨露均勻,女子亦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到達高潮,永不疲倦,這是女子天性,與淫蕩與否無關。這是因為女子身體構造不同,即使是緊守貞操、心如止水的女孩,也是一樣。若有男子挑起情慾,即管通宵達旦,連夜春潮不斷,也依然可以樂此不疲。

被下了如此的禁錮魔法,刑天文就等同夜夜被挑起情慾到頂峰,卻又不可自慰、不可宣洩,怎不到她咬碎銀牙,孤枕難眠?同時,因著九處大穴中,蘊含的情慾、精氣越來越厚,每晚她的性慾也隨著提升。

她受此禁法已有九年,時間如此之長,她的體質也因此而改變,被蘊藏的情慾激發體內潛能,不但光滑嬌嫩,而且生命力、恢復力也超強。但也因此,即使稍微挑逗,也會像山洪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試想想,男子若是沒有自慰,在體內精液滿溢後,便會以夢遺的形式宣洩而出。而刑天文等同九年的精氣不得宣洩,又被禁錮在九大要穴裡面。那種痛苦,也虧得她一個女孩子忍耐了下來……

九年前她為救情郎,甘心受此大法,由她師傅開檀作法,立下十年之期。若不和男人交合,潔身自守,只要再多半年,大法即成。只有一和男人交合,法術立破,前功盡費,甚至連女兒家自慰也不行。可歎在這最後半年,刑天文竟意外被擒,眼看就要功虧一籌……

表面上平平無奇的挑情手法,內裡大有文章。一次又一次把指下的女人推上巔峰,又禁錮著她不允許她得到滿足。即使有著三貞九烈的堅持,也要在他的手法下婉轉呻吟,刑天文今番看來,難逃此劫了。

理智、矜持早已蕩然無存。刑天文在慾望與強烈的快感的煎熬下,全身像身處於熱爐中,痙攣得有如蝦米,失去了理智,在那裡呻吟著。

魔法師縱使並非初次姦淫婦女,但看見刑天文的浪樣,也不禁目瞪口呆。只是已經騎在虎背上,現在有豈有收手的道理?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到一陣寒冷,吹拂而來,四周的溫度好像也降低了。雖然情慾昏昏,但他多年以來磨煉出的經驗,依然在告訴他有些東西不對勁。

「是什麼……?這種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我已布下八卦金鎖陣,應該不可能有人闖進來,還毫無訊息吧。算了,還是好好的享受面前的美食吧……」

事實上他也未免太過自信了,這使他幾乎立刻就喪失了性命。只是一個男人面對著渾身赤裸的絕世美女,還能感受到危機的來臨,恐怕也已經沒有幾個了。

已經無需樹根的捆綁,迷失理智的刑天文,自行把雙腿張開,歡迎著客人的光臨。在月光下,裸體的刑天文,呼吸急促,兩腿之間,黑黝黝的陰毛閃現著濕潤的光澤,臉上春意嫣然,似笑非笑。

看著如此美景,感受到刑天文挑逗意識,魔法師的呼吸隨之逼促。一股熱血衝上頭,他什麼都不管了,用手捉著自己膨脹得快要爆炸的陽莖,對準目標,一咬牙,在刑天文的嬌呼聲中,用力地插了進去!

「受死吧!」一聲嬌呼,卻不是來自他胯下,渴望著男人騎上去的刑天文,而是從他的背後傳來。

隨著而來的,是一種籠天罩地,無處不成冰的寒意,和一道鋒銳的劍指。連驚呼也來不及發出,劍指已准 地刺中他背上的七處穴道。同時,一陣無可抵禦的趐癢猛地湧起,就像和女子交歡即將跨上巔峰的感受。那麼強烈的快感,使他幾乎忘記了正被攻擊。

危機關頭,他忽然醒覺,還沒插進去,自己怎麼可能就要一洩如注了?不假思索,立時咬牙試圖緊鎖精關。

「嘿,想忍著不射出來?」背後的少女,冷哼一聲,玉指翻飛,准 的在他的「促精穴」上,又快又重一連點了八十八指。

「不行了……實在太爽了,老子忍不住了……」

他的意志力立時崩潰,快感超越他忍耐的極限,猛地一個哆嗦,一洩如注。

大量大量的精液,立刻從他高昂昂的陰莖噴了出來,落在還在婉轉呻吟、只求男人交合的刑天文身上、臉上。

「還不滿足吧?嘿嘿,就再給我射吧!」

少女又再點了幾指,站在旁邊冷笑,看著這個倒霉的魔法師。

魔法師身體劇烈地顫抖,全身發軟,下身噴射的速度有增無減。白呼呼的液體,全都灑在刑天文的肚子、陰戶前。

一指的效力將完,一指之力隨之而再生。連綿不休,永不止竭。

任多強悍的男人,也抵受不住一射再射,這個倒霉的魔法師,終於還是倒下去了。倒下去前,他的陰莖還在不斷地抽搐,想要多噴出一點點精液……看著他的屍首,少女報以不屑的眼神,道︰「哼,什麼武天大法師,在家鄉耀武揚威,暗中私攜民女,你這採花賊,我想收拾你很久了。其實遇上我,是算你倒霉了。」

說這個魔法師倒霉的緣故,是他遇上了這個少女。他布下的八卦金鎖陣,也可以算是上乘的魔法陣了。他已掌握了五成的功力,縱使擋不住真正高手,也不至於讓人來去無物。只是,在少女眼前,這個魔法陣根本就是破綻百出,遺漏多多。她輕輕巧巧,就從空隙處走了進來。

這些陣圖、佈置,她也只是從少年那裡學到了一些皮毛而已。但這種程度,她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嘿嘿……你自持有陣法護身,現在還不是讓我欲來則來,欲去就去?」

其實八卦金鎖陣,是一門相當不錯的陣法。八卦相生,像天際地,模仿大地而創。畢竟她也要費一些功夫,才能不觸動陣法的警訊。可是要想攔住她,可就根本不夠看了。

正當她開始得意的時候,她卻忽略了眼前的一些異像那個武天大法師不斷噴出的精液,有不少,是落在刑天文的身上、小腹上。接觸到刑天文的嬌軀,那些黏黏的精液,竟然像回到自己熟悉的軀體般,慢慢的滲透入她的體內。尤其是落在她陰戶外的,更仿如有生命般,和她合為一體。

本是同根生!這兩人之間,難道竟然有著親密的血緣關係?難道……他就是……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

刑天的傳說(第二卷)

在得不到滿足下,刑天文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本已經足夠興奮。現在興奮的程度,使神經系統接近崩潰的狀態。

「求……求你……干我……干……我……」面對已經失去理智的刑天文,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試過百種解毒手法和三十種破解法術的手法,只要一碰觸到刑天文的身體,就令得刑天文更加興奮。畢竟經驗不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樣是好。

使刑天文接近瘋狂的,是她本身這九年來累積的精氣,和比常人敏感百倍的特異體質。既非中毒,也不是催情手法推動,少女的種種手法當然無效。破解法術,反而令刑天文的春情更加強烈,一發不可收拾。

「怎麼辦……?再下去,她只會慾火焚心而死……」

看著刑天文已然口吐白沫,少女不禁有點難過。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如果就這樣死掉,未免有點太可惜了……她心意一決,跪在刑天文大張的雙腿之前,低下頭去……

可惜,她這個行動,本意是想要抒解刑天文的情慾。沒想到,她反而把迷糊中的刑天文帶進了更深一層的地獄……

一里外,迅速疾飛的太刀,在長空中劃出了一道絢麗、又豪華的光芒。在少年的改造下,它的鋒銳、蘊含的能量的質素,就不再是之前可以比擬的。

當迅速接近到七百尺的距離時,包圍太刀的氣罩忽然百倍地燃燒起來,發出眩眼的光芒,想在和一股什麼力量對抗,速度也迅速降低。

是魔法師之前布下的八卦金鎖陣嗎?不是!此時此刻,太刀的程度已經不是之前可以比擬。要是之前未經過強化的太刀飛血遇上八卦金鎖陣,由於神兵是以本身的靈性驅動,無人操縱,力量雖強,也許仍不足以闖過八卦金鎖陣的封鎖。

只是現在,少年竊取天地中,玄之又玄的那一剎那,再以重造就元胎的方法,運用在一把死物上,居然可以成功使神兵的級數再度提升。

若是此刻攔阻的是八卦金鎖陣,魔法師布下的只有五成威力,太刀飛血可以輕易破禁而入!但現在攔阻太刀的,卻是少女入陣前布下的一個陣法。

太刀綻發出萬道光芒,無人操縱,因本身靈性而自動向阻擋它的力量攻擊。

但它劃出的每一道刀芒,雖然聲勢兇猛,但在進入一定範圍之內就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當太刀欲要前進,眼前看來什麼東西都沒有的空間,竟然有一股強大的凝聚力,重如泰山,使它想要進一步都困難。但是陣法想要把它困住,也是無法做到。

一時之間,一刀一陣,兩者就這樣陷入拉鋸戰,誰也奈何不了對方,卡在上空兩瞪著眼。只是太刀發出的刀芒,震盪四周空氣,形成強大的爆破聲,卻使三方面都注意到了。

十五里外,二十多名大將全身鎧甲,率領著手下的五萬士兵,嚴陣以待。

當太刀突然飛起,全軍立刻停止宴會,通報統帥,同時拿好武器,準備迎戰敵人夜襲。

在短短時間內,雖然軍士驚疑難免,紀律行伍依然整整有條,急而不亂。無論敵方從哪裡攻來,都可以給敵人一個迎頭痛擊。如此精兵,若有三千已足以橫行天下,更何況現在有五萬。不計後方補給,實際上陣的也達到兩萬人。

這兩萬人,已經是鳳凰國接近八成而出的兵力。因此,對於這場大會戰,鳳凰國可說是不成功,便成仁。

這次,鳳凰國的四大高手,有三人隨著大軍而來。

在鳳凰國中,四大高手中,霹靂神斧藍吟絕僅次於刑天文,必須留守大都,無法隨大軍前來。

忍絕天風子,以隱身術聞名天下。據說一直隨著大軍而行,但誰也不知道她現在所在的地點。

斯文翩翩、風度有禮的君子扇方天君,則隨著大軍而來,在軍中他不掌權、不掌軍,是個候補般的角色。當刑天文不在,他就會暫代她的位置。當刑天文回來,他就回到閒置的狀態。

也許這樣的安排,對於他來說彷彿是個侮辱,可是方君子本人卻甘之如飴。

和刑天文的結識,是四年前的比武大會。

四年前,刑天文帶著一把太刀飛血,現身於擂台上。

當眾人都為這個小姑娘的美貌而迷惑,她巧笑兮兮,隨手劃出兩刀,就把上前挑戰的大漢擊退場外。

當她在擂台上,顯露了失傳多年的刑天刀,以她顯露出的功力和身法,方君子立刻知道,自己的亞軍夢已經泡湯了。

這個小姑娘一定會壓倒藍吟絕,奪得擂台冠軍。

後來,正如他所預料的,刑天文力壓群雄,決賽一場大戰,刑天刀氣大展雄風,與藍吟絕的霹靂神斧,堪堪戰成平手。

刑天文從來就對著每個人抱著淡淡、冷漠的態度。

在比武大會後,對方天君來說,天下美女,幾乎可說是皆是囊中之物。可是對於刑天文,他卻從未成功過。不知為何,見著刑天文,他足以令天下美女屈服的種種風流手段連一種都不使用,只是想好好地,真心地對待她,呵護她……他知道,在她的心中,有著一個人的影子。

可是,他不會在乎,就算一輩子都無法得到她的青睞,他也不會後悔。這就是他對刑天文的情,他對刑天文的癡……在刑天文找到幸福之前,他會一直都留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聽著傳訊兵傳來的消息︰在正北十里外,發現刑天文的太刀,正攻擊欲要破解一個陣法。

神兵只是以本身本能行事,看來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內,神兵正欲往援!

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內?

聽見了這個消息,他只感到雙拳緊握,全身的血液彷彿在沸騰,向著站在面前的兩萬名士兵、大將道︰「幻棋隊四散搜查。雷霆、干方、龍馬三隊,立刻向正北方逐步挺進,天鏡、幽文則……」

縱然在憤怒中,方天君發號司令,依然分毫不亂,除了迅速往援,還提防了敵方所有可能進攻的方向。

一直以來,當刑天文在場的時候,他刻意低調。只是當刑天文出事的時候,他才不得不顯露出,鳳凰國大軍中,第一智囊的實力。

在他的指揮下,這兩萬大軍絕對可以發揮最強的戰鬥力和應變能力。一聲令下,大軍立時開發。

他和十多名大將,率領人數達到三千人的前軍,迅速走在前頭。前軍達到三千人,一致的步伐,形成強大的壓力,無情的鐵騎,會把任何阻擋他們的人完全壓得粉碎!

這股殺意,少年當然也感覺到了。原本他已經趕在太刀之前,他現在已經身在太刀和陣法相鬥的範圍,看著太刀和陣法鬥得正烈,他卻袖手旁觀,彷彿若有所思。他默默計算,鳳凰國的三千前軍不愧是聞名天下的精兵,只需短短時間,就可以列陣開動攻擊。

只需短短十多分鐘,他們就要趕到這裡了!

鳳凰國的戰士雖然不可說不精銳,但是若他意現出真正的實力,莫說兩萬大軍,即使是二十萬大軍,也對他毫無威脅。不但與刑天文的師傅,開天劍皇,並列在同一層次,他的排名,甚至還隱約在開天劍皇之上,可不是說笑來著。只是要同時拯救已陷入危急的刑天文,又要不被鳳凰國的戰士看出身份,那就得花上一些功夫了。

忽然間,他感到一里外有生命闖進了他的戒備網。

好快!比他所估計還要快多了。來者是方天君吧?

正如他之前所估計的,這人一直在隱藏著實力。四年前方天君和刑天文的一場比武,別人是看不出,但是他當然可以看得出,方天君是在暗中相讓。

趁著對方尚未發現自己所在,少年暗暗念起咒文。隨即咒文和大氣、大地的精靈取得共鳴,他的身影迅速淡化,直至變成透明。以他當前的造詣使用這招,他有信心,就算方天君站在他的面前,也無法察覺到絲毫異樣。

一里的距離,對於這程度的高手,只不過是眨眼般的時間。不到兩分鐘,方天君已來到太刀之前。

完全沒有發現少年的存在,他只是專心地,打量著眼前的正猛烈嘗試破圍而入的太刀。很快地,他發現了太刀的異變,低低的「咦」了一聲,太刀蘊含的力量,比以前多了好幾百倍,竟然也攻不進去?

他想了想,像是下了決定,輕輕伸出右手。只見附近的大氣,竟然開始緩緩地移動、流轉,往他的右手集中。

他散發出的力量,立刻被太刀感受到了。太刀清鳴一聲,彷彿是為了有強援而感到興奮,再發出一道刀芒,脫出陣法威力的籠罩範圍,迅速往後撤退。

感受到方天君的意識,太刀仿如乳鴿歸巢,劃過一道光芒,往方天君的手飛去。方天君一伸手,把太刀接住。一人一刀,打算聯合兩人之力,把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名字的厲害陣法,一舉破入!

微一運功,在方天君手下的太刀飛血,發出了比之前更絢麗百倍的光芒。

人、刀匹配,竟然配合得天衣無縫,渾然天成!

只見方天君緩緩擺出了一招奇異的起手式,單手持刀,再慢慢把太刀舉到頭上。

少年立時便認出這招的來歷,暗叫不妙。方天君竟然暗藏著如此一道的殺手鑒,他在刀法上的造詣,竟然比他聞名的君子扇還高,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正苦惱中,方天君能量已經達到最高峰,忽然全部能量聚齊到手中的太刀,場中彷彿出現了一個太陽。

「劈哩啪啦……」四周雷電鳴叫,樹木震動。

方天君長嘯一聲,手中的太刀往下疾劈!

感到方天君這一招的氣勢的,不止隱身在旁的少年。在陣中埋頭苦幹的少女當然也感受得到,更大吃一驚。

陣外刀拔弩張,但陣內卻是旖旎風光,春色無邊。少女趐胸半露,玉指展開極巧妙的手法,在刑天文的私處又抖又挖。

「糟糕了……怎麼不行啊……他每次不是這樣弄的嗎……」

少女為了要宣洩刑天文累積的情慾,低下頭去,生疏的用舌頭試圖把刑天文推上高潮。同是女兒家,少女更是對症下藥,下下都針對刑天文最敏感的地方攻擊。手、口全部都派上用場了。

在少女的全力玩弄下,刑天文全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神志也陷入半昏迷的狀態。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痙攣中,刑天文卻沒有如想像中般宣洩、滿足,胯下的泉水源源不絕,泊泊而流,把她的花叢一片潤濕。

在少女的手技下,刑天文很快就受不了煎熬,低聲的呻吟了起來︰「啊……啊……好妹妹哦……我受不了了……嘻……嘻……好癢……癢……啊啊……不要……嘻嘻……我要完蛋了……完蛋了……」

令人臉紅而赤的呻吟聲,隨著而來的是令人深入骨髓的麻軟快感,一道又一道的極樂元氣,在春情的推動下,彷彿靈魂升了天般,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了極樂的喊聲︰「啊……!啊……!摸那裡……哇……噢……」

緊接著,被靈巧的手指在體內又挖又弄,越來越難以忍受,刑天文忽然恍如觸電,全身痙攣,蜜洞緊緊地夾著少女的手指。她的雙手,緊捉著附近的荊棘,掌心被荊棘刺得血肉模糊,她卻完全不覺。

少女還沒意識過來,刑天文輕輕地呼了一口氣,蜜洞忽然猛烈地抽搐,隨即雙眼翻白,口吐白沫。

和她平靜的表情看來不一致,刑天文的蜜洞強而有力地收縮,又快又緊,眨眼間已經蠕動了三百八十八次,幅度之大,連外面都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小腹在猛烈的,一收一縮。

「嗯,應該是沒問題了吧?啊,不對勁哪……」看見刑天文的臉色,少女已知不妙。

尋常女子,難得進入高潮,可是若遇上個中情郎,合節合拍,女子在高潮中的快樂,卻是男子的十倍!這點,是男子難以想像的,女伴往往怕傷害到男方的自尊心,縱使沒有快感,也不敢直言。

實際上,享受過真正極樂滋味的女子,也沒有幾個。少女又不是黃花閨女,這個自然清楚。在那欲仙欲死的那刻,是人間難得的享受。有些女子臉無表情,有些女子臉上歡喜非常,有些女子又麻又 。

但是,卻沒有可能,是眼前的刑天文那樣的臉色!她的眼眶,已經浮現一片死亡的灰白色,呼吸輕微,蒼白如銀,身軀觸手火燙,臉頰深深凹陷,可是她還是在那裡不停地呻吟,享受不已。

「嗯……啊……很爽啊……」她的呻吟,顯示著她的快感,依然在不停的發揮中,她的臉容,再次浮現了被慾望衝擊,淫蕩的渴求。可是她的臉上,卻已是辛苦得開始扭曲!

少女驚異不定,輕輕地抽出還留在她的蜜洞裡的手指,刑天文像受驚了的小鳥般,顫抖了一下,原本已將停歇的泉水,又再源源不絕的,猛地湧現。原本已停息、赤裸的胴體,又再緩慢地,越來越快地開始擺動。

少女暗暗吃驚,再這樣下去,刑天文只有一條路走,就是死路!

迷糊中的刑天文,只感全身發熱、發蕩,雖然身體不由自主,可是心中卻不知為何,雖然備受煎熬,卻有著一個部分,始終保持清醒。她在少女的手指撥弄下,那股深入骨髓的快感,蔓延入全身的每一寸肌膚,被逼作出淫蕩的嬌呼、言語。

那股春潮,把這個大姑娘的矜持、貞操、尊嚴,全都毫不留情的摧毀了。雖然體內升起的狂潮,一道又一道的,使這個禁慾已久的女子,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可是,她的心中卻更恐懼。不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表情,她更就感覺到,她的生命力,在一步步的離她而去!體內的快感、心中的恐懼,完全極端的兩種感覺,使她幾乎要瘋狂。

刑天文冷汗泊泊而流,兩種力量都不可抗拒,這狂暴的壓力輾扁,她就像一條激流中的小魚,完全任由擺佈。乳頭上的趐軟越來越激烈,刑天文呼吸又再急促起來,一股強烈得無可比擬的快感,從下體爆發開來。

一次、兩次、三次……十次!連續爆發,一波又一波的,沒有人可以忍耐下去。眼神中滿是恐懼和害怕,她知道,她差不多了。

她爽得連眼睛都瞇了起來,低語道︰「……不行了,要完了……」

她興奮得全身都要捲了起來,大腿盡量張開,兩腿之間的蜜洞,一抽一搐地噴出大量透明的粘液,連綿不絕!

四十……四十八……四十九……

人家說……人在死前,會從頭到尾播映一次一生中的經歷,我也應該要開始了吧……冤家啊冤家,你可知道,在我死前,最想見到的,就是你啊……啊……好久不見了……

忽然劇烈咳杖,使刑天文的身子痙攣了,雙眼隨著翻白,失去意識。

前所未有的猛烈抽搐,刑天文的身子看來非常軟弱。看著氣若游絲的刑天文少女的臉上,早已佈滿了淚水,忽然哭叫道︰「陸大哥,你怎麼還不快來!!」

「笨丫頭!我要是能進來的話,我早就進來了!」

陣外,少年暗暗罵道,但這不是適合爭論的時刻,因為方天君的一刀,聚勢已足,已將要發刀。

少年不敢怠慢,運聚念力,向陣法內的少女傳遞訊息,要她配合接下來的行動。

來了!方天君與太刀凌厲無匹的一擊,以開天地般的威勢,擊在陣法的護罩之上!

「轟轟轟……!」光雷如日,疾金狂旋,蘊含天地力量的一擊,立刻把少女所佈的陣法的黑霧,削減大半!好強的一招!

餘下的震盪波,透過陣法的保護而入。陣內的樹林,東倒西歪,一片混亂,一個震動,刑天文的臉竟被旁邊的荊棘割中,鮮血立時泊泊而流。

刑天文神智已失,體內真氣又失去運作的能力,這一下竟然劃得不輕。

豈有此理!若非之前忙於救治刑天文,又怎麼會讓他有攻擊的機會?要是傳了出去,教我英名何在?

少女大怒,再不打話,右手輕輕一揚,體內真氣湧出,凝氣成刀,就要還以顏色。

這一刀若是發出,會造成的後果實在難以預料。但在她發刀之前,局勢又有了新的變化。

方天君聚勢已足,九天極火盡集於刀上,就要劈下,忽然只覺眼前一花,一股龐大的壓力狂湧而前。

有敵人隱身在旁!

他也是反應奇怪,在這間不容髮的當兒,還可以操縱得住太刀,輕輕巧巧的劃了一道曲線,往隱身攻擊的敵人攻去,招式居然還蘊含寸步不讓、寧死不退的鬥志,只要敵手稍微退縮,他即後著連綿不絕,致對方於死地。

太刀本身自發光華,欲要一舉破去對方的隱身法。可惜他遇上的是少年,論起劍法,方天君和他相去何止萬里?

少年更一直隱身於旁,看準時機,就在隱身法術,在太刀的光華下,將破未破之際,他已一個輕靈的燕子翻身,在方天君招式的空隙處,穿了進去,然後右手雙指一合,劍指意連勁,勁連心,心合指,一指刺出!

「接我這記--星河天道劍!」

「哼!可惡!……」

愕然間,方天君右手手腕一痛,已經連中了五指,悶哼一聲,再也拿不住太刀,脫手而出。縱使方天君右手手腕,有著太刀強化的強大真氣護罩也好,驟不及防,多強的護罩,也無法擋得下這招看準了破綻而攻的劍指。

「哼!想奪刀?沒那麼容易!看掌!」

方天君冷哼一聲,左手一記劈空掌,先要打在太刀之上,龐大的掌力徘徊空中不去,恰好隔絕了對方奪刀的進路。右腿不知何時,早已無聲無息的踢出去,端的是毒辣異常。

少年臉上微微一笑,像是早已知道他會有此一著,指化為刀,一記氣刀像割破薄紙一樣,直劈在太刀之上。

就在刀勁就要把太刀劈飛的當兒,刀氣竟然奇跡似的,在轉為擒拿掌力,把太刀緊緊擒住。

少年左掌微橫,一個柔和的氣罩,把方天君極之毒辣的右腿,硬生生地停止於半空,掌力一吐,借力後退。長笑聲中,太刀在手,立時穿入了陣法的護衛網內。

不用說,自然是陣內少女開啟陣法門戶,讓他可以迅速進入。

方天君被他那一掌之力,震得往後退去,已是遲了一步,陣法門戶已關,唯有望洋輕歎。背後風聲來臨,方天君不用回頭,也知道他手下的大將已經趕到。

方天君心中輕歎,大軍已到,驚雷陣法該足夠把這鬼陣轟破,那就不用暴露自己身份了吧。

只是剛剛那高手,到底是什麼人?好生厲害,聽聲音似乎還很年輕,用的星河天道劍卻又狠又準,顯然是得其真傳,有明師指導。不知和那個聞名已久的劍聖,有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他做夢也想不到,少年使用的星河天道劍,並非向誰學來的。星河天道劍的原創者,根本就是少年自己……

「稟方公子,前軍三千人已經趕到!」

他頭也不回,朗聲道︰「這陣法好厲害!大家不要莽撞,布下驚雷陣法,集三千人之力,一舉攻破這個鬼陣!」

背後,三千人轟然承諾,士兵立時來來往往,依照獨特的方位步立,聽得他們心中偶像刑天文被困,每位士兵的憤怒,達到了最終點。

方天君仰看天像,暗觀天星,指揮士兵、大將們應該站的地理方向,以發揮此陣最大的威力。二萬大軍,把這陣地重重圍困,滴水不漏。只需再多一刻,陣法發動,上困天、下困地。陣中之人無論有多大神通,也是插翼難飛!

「小仙,這……這都是你的錯啊!要不是你自作主張,又怎麼會驚動這麼多人啊?」少年一面手上加勁,一面在那裡埋怨。

「嗚……嗚……大哥怎麼全部賴在我身上……我只是想幫你啦……嗚嗚……死大哥,死陸悠。」一看見她哭,少年陸悠就沒了辦法。

「喂,小仙,別,別哭了啦。我不怪你了,喂……真的別哭了啦……我現在……現在沒空啦……」

像情侶之間吵架,可是場面卻是完全不同。

陸悠面前,一個淡紅色的光球籠罩著全身赤裸裸的刑天文。陸悠左右手印訣妙著連呈,不避嫌疑,拍打在她每一寸的敏感部位上。

剛剛陸悠一進到來,就看到刑天文在那裡奄奄一息,連命都幾乎像去了九成九。她在昏迷中,只是輕輕地喊著「天武」兩個字。連多餘的話都沒空說,陸悠立刻運起強大的真力,要暫時把刑天文的生命延遲短短時間。

有小仙在旁邊護法,又有陣法遮蓋幾人的音容,陸悠不怕形跡洩漏,全力發揮,牽動的力量,強得連空間也微微扭曲。

比起陸悠的真正力量,刑天文的軀體,可說是非常脆弱,絕對無法承受得起能量的直接灌輸。陸悠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替她增強體質、修補臉上的疤痕。

以內力強橫鎮壓,只是治標不治本而已,陸悠自然也清楚這點,在之前的見面,他已看出刑天文另有一個問題,一時之間處理不了這麼多,只好先保住她的小命再說。

內力灌輸良久,刑天文終於有了些反應。只見她微微掙開眼睛,眼中浮現著一抹感激、嬌羞的神色,輕輕道︰「謝……謝你……你……你就是那個少年?」

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體,她實在是非常尷尬。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陸悠淡淡地道︰「你,是,誰?」

刑天文元氣漸漸恢復,說話也快了起來,聞言一怔,道︰「我……我是誰?

我不是刑天文嗎?」少女也隨著一怔。從陸悠的話中,她也感到一些不對勁。他們已經追蹤了刑天文好一段時間,眼前的人的 是刑天文沒錯啊?

陸悠眼神中充滿了憐憫,柔聲問道︰「你在夢中說的天武,到底是你的什麼人?」質問同時,他的手掌依然不停,連續不斷地拍打,灌注入龐大的能量維持著刑天文的生命。

聽見天武一字,刑天文眼中露出黯然的神色,道︰「兩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容再瞞騙。天武,刑天武,是我的親生弟弟。同時,他也是我付出貞操的第一個人。」

聽到這裡,陸悠終於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刑天文疑惑大起,恭敬的問道︰「不知兩位前輩有何指教?便請示下。」

她也不是傻子,眼前兩人雖然有著少年少女般的樣貌,可是以現在兩人顯示的力量判斷,他們恐怕是那種已經到達長生不死、返老還童那階段的怪物。真實年齡,搞不好有好幾百歲以上。

到最後,刑天文才發現,她的計算,還不到真實答案的萬分之一……陸悠轉頭過去,向小仙道︰「小仙,我要施行大法。你想辦法擋住外面那些人,盡可能不要傷害他們,同時也不要露出真正身份。」小仙點頭承諾,陸悠又再補充道︰「小心些,那個驚雷陣不容小看,要是你我發揮全力,它當然威脅不到我們。但在現在我們只能發揮當前這個程度的話,你就得小心應付了。知道了嗎?」

小仙平靜地道︰「知道了。」

陸悠點了點頭,道︰「去吧!」

小仙輕輕一躍,嫣然一笑,凌空而起往陣法上空而去。陸悠正欲全神貫注,施行大法,忽有所感,看著地上的一具屍體,冷哼一聲。地上一具屍體竟忽然迅速橫移,幾乎是立刻,它原先所處身的地方,剎那之間就被融化成高溫的岩漿。

「哈哈……劍聖又如何?還不是打我天風不中!」

該具屍體不斷冷笑,從聲音判斷,是個女子,她竟然以極高的身法,在陸悠一波波的攻擊下,間不容髮的閃避了開去。縱使如此,這個一直隱身在旁,鳳凰國四大高手之一,忍絕天風子,在閃避攻擊的當兒,心中也是暗驚。

原本她已看準,陸悠因要輸入能量給刑天文,雙手不能放開刑天文的身軀,一離手,刑天文立時春情爆發無救。沒想到,陸悠不動手、不動腳,只是坐在那裡冷哼,竟然會有一波波的勁氣,撲面而來,而且銷金鑠石,勢不可當。要不是她閃避得快,還不是要在一剎那被化成飛灰?

勉強再避過幾招,天風子終於生出了懼意,長笑一聲,便要往陣外逃逸。成功探知了來者是劍聖,也應該足夠了吧。

誰知道,天風子身邊的氣流,忽然緩慢沉重起來,更旋轉起來,天風子身不由己,驚呼一聲,被旋風扯著了狂轉了起來。

天風子不敢怠慢,她之所以可以被列入鳳凰國四大高手之一,自然有其真實的本領在,手中暗暗取出寶刃風刃,忽地隨著旋風氣流,身形急旋,手中風刃剎地刺出。

只感壓力一輕,她身形再轉輕靈,知已擊破旋風的困鎖,格格長笑,奮力而起,正要破陣而逃,忽地感到全身涼浸浸的。低頭一看,不知何時,全身衣裳已被旋風暗藏的真空劍刃割破。

她適才懵然不知,一發力,全身衣裳連著乳罩、內衣,全部化成花蝴蝶,在空中飄蕩。只餘下一個赤裸裸的大姑娘怔在當地,好像剛剛誕生的嬰孩般,把全身的每分每寸暴露在空氣中。

怔呆了一剎那,天風子才懂得尖叫,然後拚命掩飾身上的重要部位。可是,她的天賦本錢,也實在不小。遮得來那一對荷花尖尖的乳房,又遮蓋不了她黑黝黝的森林。一時之間,尖叫不絕。

「唉……大姑娘啊,你就不會躲在石頭後面嗎?凌空站在空中,你就不怕被人看清光了嗎……」

天風子頓然省悟,臉更紅得可以和蘋果比擬,立刻沉氣要降落地面。這次,她真的是要挖個洞來鑽了。

誰知猶一觸及地面,地面上竟然浮現千道劍氣,擊刺她的三處要害,她顧不得走光,施盡身法,手中風刃用盡全力,才勉強擋得下這招。

去得太盡,只覺手上、腿上、腰間,一道道的荊棘捲了上來,正想用風刃去斬開,只覺手腕一陣刺痛,把拿不住,風刃脫手。重重圍困而上,天風子登時動彈不得。

「唉……還是敗了。劍聖應該不會這麼沒有氣量,難為我吧?」

天風子歎了口氣,對方不動手、不動腳,就把自己擒下,真的是輸得沒有話可說。不過想到對方就是大地上三個傳說之一,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一時之間她竟然忘記了,荊棘可不是眼前這人的風格……

突然間,只覺擒拿著自己的荊棘,竟然想強硬的扳開自己的大腿,事關貞操危機,她可再顧不了這麼多,放聲大喊︰「喂!陸老頭,你……你……」

「笨丫頭,地上的那道劍氣雖然是我之前布下的,但擒拿你的人,卻不是我啊,看看你的背後吧。」陸悠歎了口氣,看著她這樣說道。

天風子半信半疑,使用最後的力氣,轉頭過去,只見一個充滿著淫蕩笑容的魔法師,在對著自己獰笑。

「啊……你這個淫狗!別摸那裡……啊……啊……」

武天大法師不理她的說話,一把將她抱住,不理她的尖叫,肆意玩弄她的私人地帶,長笑一聲道︰「劍聖,你現在可還有阻攔我的能力?謝謝你替我擒下這個驕慢女啊!」

能在逆境反敗為勝,武天本身也相當滿意。

小仙剛才七指破穴,本應足以使他精盡人亡。可她一時忘記,魔法師本來是在地下採陰補陽,地下還有幾位少女。武天躺下裝死,胯下荊棘卻越伸越長,把地下的幾名少女,全都吸成人干,這時小仙正忙著替刑天文舒解情慾,一些小動作自然無法發現。

他一恢復體力,就想要逃走,這時小仙還在,他不敢魯莽。真要相搏,小仙修練多年,功力還遠遠在刑天文之上。

不久,忍絕天風子從地下來到,也沒察覺到他還活著,躺在他身邊扮屍體,他心中暗暗好笑。

看見天風子的胴體,他淫心再起,就定下了接下來的策略,要奪美而歸。

等到陸悠要施展大法,他還是小心翼翼,在天風子身邊故意觸動一些東西,果然惹起了陸悠的警覺,在天風子慌亂之際,他突起發難,一舉成功。

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問題,要如何逃出這裡。

「嗯……好吧。就用這一招吧,以他的性格看來,成功的機會蠻大的……」

武天右手的指甲,暗暗插進了天風子的頸動脈,配合口中說話,陸悠竟也無法察覺到他這個細微的動作。

不知他在打些什麼鬼主意,陸悠皺起眉頭,淡淡的道︰「你想挾持著她來換取活命嗎?放開她,我讓你逃走。」

對陸悠的說話,武天一面狂笑道︰「哈……哈……陸悠啊陸悠,你別嚇我了……哈哈,難道你現在還有對付我的力量嗎?」

陸悠淡淡的道︰「也許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無法分身,但……」

武天突然打斷他的話,狂笑道︰「不必了,你想召小仙進來吧?我現在就把天風子還給你,你總可以讓我走吧?」掌上運勁,手上赤裸裸的天風子,立刻如炮彈般向陸悠射去。

驟出不妨,陸悠心神微微一亂,掌下的刑天文立時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使他難以分神他顧。稍一遲緩,天風子已快撞在他的護身氣罩之上。

連緩出一手去接住天風子的空隙都沒有,情知天風子穴道被禁,難以運勁抵抗。以這個速度,直撞在他的護身氣罩下,肯定肉碎骨裂,陸悠唯有將原本將原本堅不可破的護罩,轉為柔和,希望能以柔力將她的來勢緩和下來。

就在這個完全沒有人預料得到的時刻,天風子身軀輕輕一轉,手中的風刃赫然刺出!

刑天的傳說(第三卷,完結篇)

不知陸悠和刑天文那裡已經出事,在天空上,小仙來到陣法的邊緣,只要再踏出一步,就是陣法保護層之外。

陣法足以把高手的感應、視線全都遮蓋,只要在陣法裡,外面的高手是無法看到她的。

小仙輕輕念起咒文,一團黑霧不知從何處出現,連頭帶臉,把她籠罩在內。

從外表看來,就好像是一個從冥府來的鬼女,陰氣森森,卻又不敢冒犯。

準備妥當,小仙輕吟一聲,穿透陣法而出。

驟然看見一個黑衣飄飄,凌空飛行,卻又看不見臉貌的人體出現,尋常士兵未免也有些驚慌,隨即大聲示警。

不待傳訊,方天君等首領,早已感到有人自陣法中出來,立刻迅速趕來。

只見一黑衣人飄飄的幽影,傲然與萬千士兵對持,未見出招,已見對方先勢不凡,方天君先示意停住士兵們的動作,隨即朗聲道︰「你是誰?為何從陣中出來?」

小仙冷哼一聲,連聲音也變得鬼氣森森︰「這裡是我的家,你們帶領三千士兵,意圖何為?」為了配合語調,環繞全身的黑霧猛地暴漲,只惹得對方大將忙忙防備,恐怕對方攻擊。

小仙只是在立先聲之威,見好就收,可不要太過刺激敵人。

方天君微一抱拳,不亢不卑地朗聲道︰「既是前輩基地,那就請恕咱們冒犯了!但請問前輩,可曾見過我們鳳凰國中,首席女戰士,刑天文嗎?」說到後面幾句,方天君也不禁微微露出了燥急之意。

小仙冷冷一笑,聲如鶴鳴,清而不響,但聲中的內家真氣,卻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膜︰「你家不見了人,就來我家找,煞是豈有此理!」

說到後面幾句,尋常士兵已是抵擋不住,不得不抱頭掩耳。她的聲音,不知如何,竟然讓人頭暈眼花、呼吸不暢。

方天君臉色微變,喝道︰「士兵們列陣!各自運轉心法護住心脈!」轉而向小仙喝道︰「尊駕這是什麼意思?」

小仙格格狂笑,道︰「你布下了驚雷大陣,準備把我們世代賴以生存的結界摧毀,事關我們生死存亡,還想我們怎樣客氣?」

賴以生存的結界?聽了小仙的說話,方天君忽然想起古老相傳的一個傳說,心中一驚,難道這個傳說是真的?壓低聲量問道︰「尊駕可是幽靈族中人?」

小仙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格格冷笑。

看著小仙的反應,方天君益發心驚,眉頭大皺。

故老相傳,八百年前,在大地之北,有一個種族,因著一場災難,全族人被強者血洗,只剩餘下數名女子,男丁已絕,無法再繁茂下去。無力復仇,女族長集全族憤恨,化身為一結界,使全族靈體不至於消散。所有鬼魂,依然在裡面生存著。

為了尋找當年血洗全族的強者,全族的鬼魂流浪大陸,駐紮數十年就離開。

一直以來,沒人知道這些鬼魂現在在哪兒。只要當年族長犧牲生命所佈的結界不破,無論多長的歲月,裡面的鬼魂都可以存在。要是結界一破,上千幽靈立刻魂飛魄散,連輪迴都不可得。

擺在面前的情況,卻令方天君頭痛萬分,當前根本沒有證據說他們把刑天文藏在裡面。無端端強行侵入它國結界,已會引起國際糾紛,更何況幽靈族的結界關係他們生死存亡,尋常根本不會讓別人靠近。

小仙尖聲道︰「既然你也知道幽靈族的傳說,我給你三分鐘考慮。再不退出去,我就率領陣中有出陣能力的幽靈,全力反擊!」

附近兩萬大軍,已來到了一萬八千人。現在問題是,戰,還是不戰了?

與天龍國的一戰已到最關鍵性的問題,實在不應該平白樹立強敵。而強行侵犯幽靈們最後的藏身之處,在道理上也說不過去。但要是刑天文真的被他們藏在裡面……

方天君平時行事決定,一向當機立斷,但現在關心則亂,一時之間竟然作不了決定。

他的反應早在陸悠意料當中。以小仙的功力,要模擬幽靈族中人並不困難,只要方天君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縱使害怕有詐,也不敢不謹慎行事,不得不先退後。現在,起碼能拖他好一段時間,等到他醒悟,陸悠還有下著,至少可以拖他半日時光。總之現在,方天君絕不敢冒這個險強攻。

看著方天君的苦惱,小仙忍著心中的得意,冷冷地道︰「還有一分鐘,再不下令你的大軍退後……」

方天君眉頭深皺,正要下令退軍,忽然之間像看到什麼東西,眼睛放大。

一把銀色的小刀,自陣法中破困而出,直衝上天空九霄雲外!

忍絕天風子的隨身武器,風刃!

在小仙暗叫要糟的當兒,方天君大喝道︰「這分明是我軍大將的隨身武器,你們從何得來?你們不是幽靈族人!」

不容小仙再有任何機會解釋,方天君迅速發號司令︰「三軍聽令,發動驚雷大戰。各位將軍,隨我上前殺敵,救出我們的刑戰士和天風戰士!」說完,方天君取出他的君子扇,正面攔截小仙,以免她干擾驚雷大陣的運行。

君子扇取出,一拂山河動,二拂天下空。即使不使用他那一直隱藏著的殺手鑒、身份,他的君子扇也足以在鳳凰國中排入四大神兵之內,又豈是輕易應付得了的?

小仙接了幾招,登時要叫苦連天,又不能傷了這批傢伙,又不能顯露自己身份,還要兼顧不給驚雷大陣把腳下的陣法毀掉,要人家怎樣打啊?事到如今,可沒猶豫的地步了,這樣的話,轟轟烈烈地開打吧!

「好啊!你們要打,我便奉陪!」

小仙莽性子一起,可就不理得那麼多了。右手輕輕一揚,先前不曾發出的一招,現在可不打算客氣了。

正要向眼前這討厭的方天君砍上幾刀,發出,突然想起大哥的吩咐︰不准傷人!想到陸悠的命令,她不禁頓了一頓。

唔……不傷人也可以。我就先把陣法的幾項神器先毀掉,去了個心頭之患再說!不過……大哥在裡面到底搞什麼鬼啊?

小仙聚勢已成,漫天刀勁爆發。刀氣一旦發出,九十九道天刀在空中劃出無數道軌道,攻向各地。縱使鳳凰國的大將可以阻截大半,小仙也有自信,剩餘的絕對足以暫時阻截著驚雷大陣的運行。

誰知就在成功之際,漫天斧影,硬是把她的刀勁擊落。一道粗豪的男子聲音傳來,震撼了在場的全部人。

「小鬼頭,竟然敢對抗三萬大軍?好,就讓我來會一會你!」

陣法外打得熱鬧非常,陣法內卻已是生死相拼的局面。

天風子驟起的攻擊,發生得實在太過突然,連陸悠一時之間也幾乎反應不過來,為了避免天風子撞在他的護罩上,他早已減弱他護罩的強度,誰想得到天風子竟然突然發難。

天風子的風刃,在迴旋的幫助下,一舉衝破陸悠的三重護罩氣勁。

「給我破吧……!」

陸悠心神一亂,刑天文立時又痛苦得呻吟了起來。陸悠雙掌按在刑天文的身上,不敢有絲毫輕忽。

陸悠心中懊惱,一時失算竟被小輩所乘。風刃雖然銳利,但以他和天風子之間的功力差,刺上幾百刀都不算一回事。可是現在刑天文情況卻更加危急,只要一有疏忽,大羅神仙也是難救。他忙著護理刑天文,以他的功力,只要隨手一指就可以把她制住,但偏偏連緩下手的功夫都沒有。

「陸悠,看我破你的護罩!」

攻到了第四重護罩,天風子嬌吟一聲,赤裸的身軀忽然在護罩外急轉,瞬間就轉了八十八圈。

修長的一雙腿在空中劃過道道美妙的曲線,手上的力道突然增強,風刃竟隱約要突破陸悠的護罩,這一招,以身法加速增強手上風刃的威力,正是天風子壓箱的絕技之一。

天風子得以名列鳳凰國四大高手之一,和刑天文、方天君等齊名,手底下自然有其驚人藝業,一直以來,她以隱身術聞名於鳳凰國,輕功、身法都是不同凡響。

風刃是她隱藏的殺手鑒,短小鋒銳,鳳凰國中僅僅刑天文幾人知道。

天風子這番被武天大法師的藥物所迷,失去理性,動起手來又狠又辣,勢若瘋虎,平白添加了好幾成威力。

眼看護罩就要被破,再加強又怕傷到了天風子。陸悠正皺眉間,忽然想到了一招,微微一笑,厚厚的護罩竟在剎那間完全消失。

看著天風子鋒銳的一刀,直刺眉心而來,陸悠竟完全不作理會。只要再近少許,他就以眼神直接送出念力,把她全身封起來,這招僅在近身有效,又不至於影響他對刑天文的輸功。

就在這關要當頭,原本在痛苦呻吟的刑天文,忽然暴喝一聲︰「天風子……不要傷害他!」

天風子一愕,迎面而來的竟然是刑天文巨大的刑天刀氣!

痛苦中的刑天文以為陸悠已陷入危機,見陸悠為了她竟然冒生命的危險,又羞又急,竟然不顧自己體內的困境,揚手發出刑天刀!

陸悠察覺已遲,大錯已然躊成。

天風子不假思索,風刃及時回守,擋下了要命一擊。

「轟……」的一聲,天風子功力稍遜,刑天文體內又充滿著陸悠灌輸的無比真氣,天風子不但被逼退,連風刃也拿不住,脫手飛天而去!

天風子剛剛立定,身上一套長袍遮在她身上,暫免她赤身裸體的尷尬,接著耳邊傳來武天大法師的命令︰「退到陣外!」

她現在被他的藥物、手法所迷惑,真的是比狗還聽話,也不思索,就隨著武天大法師所說的去做。

瞬間已退到陣法邊緣,天風子、武天雙手同時一揚,武天發出一粒巨大的火球,天風子的掌刀發出,由內到外,陣法立時被轟開一個大洞。

在武天大法師長笑下,兩人揚長而去……

在這場混亂中,武天力量最弱,單論武功,就連天風子、刑天文等人也遠遠勝過他,可是憑他的忍耐和狡猾,他卻在這一戰中滿載而歸。不但自劍聖手下倖免於難,更擒下天風子作奴隸,看來遲些各地的女子又要面臨一場貞操危機了。

「看來,真的是天意難違啊……」

陣內,陸悠已收回雙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對著刑天文如此的說道。他的雙手已經收回,原本準備施用的大法,現在已不再需要了。

在內氣運行的緊要關頭,妄動真氣,刑天文的春情和她的真元、心脈結合起來,現在神仙也已難救了。

刑天文臉上依然平靜,體內的情慾雖然暫時止歇了下來,可是被情慾衝擊了那麼久,她全身像要散了開來。情慾依然蕩漾,她的身軀還是在輕輕的抽搐著。

看著面前的男人,刑天文欣慰的笑了笑︰「你……你就是劍聖先生嗎?我聽過你的名字啊。」

她的春情已暫時被歇止了,由於陸悠的封穴手法,她暫時還不能行動,但是說話、表情,卻已經無妨。

陸悠歎著氣,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說不出口。

看著陸悠一副欲言還休的表情,刑天文綻發了好比花兒開發的笑容︰「劍聖先生,對不起……我害你白費了一番功夫。」

陸悠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天文。我為了顧忌一個我們一直在逃避的人,知道我和小仙的所在,我和小仙一直都沒有使用全力。」

陸悠看著陣外,打得轟轟烈烈的大戰,緩緩道︰「一直以來,我以為自己就算不用全力,也可以救得了你、不傷害任何人,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我終於知道,我錯了。」

「自以為是、妄自尊大,我便他媽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到最後……我便什麼都做不來……縱使我有著世上最強的力量、最好的劍法,也……」

陸悠的眼神像想起了什麼事情,那是很遙遠遙遠之前的事了……四千年前,他也曾經是這樣,少年血氣,仗義行俠,歷經奇遇,習得無上劍法。但之後家族被消滅……毀掉京城……遇上一生也不會後悔的兄弟……被人背叛……意氣風發……不可一世……之後他的姐姐被人所殺,當時武功未成,他根本沒有報仇的力量。

在他的姐姐死的一剎那,他才領悟了一直以來,姐姐看著他的眼神……自己小時的心動……但一切都太遲了……

他在三個月第一次看見刑天文,就感到刑天文和自己很像。像什麼呢,他一時卻感覺不出來。隨著時間的過去,他漸漸知道刑天文的過去,甚至連刑天文不知道的,他也查到了。

在知道刑天文的真正身世後,原本已有多年不曾插手人間世事的他,首次起了想要幫助她的感覺。

替她煉製太刀,只要她手持太刀,一切真相就會大白,她體內的隱憂也會被消除。誰知天意難違,先是武天大法師擒下刑天文,激發了她的情慾,接下來小仙又順手布了一道陣法,使太刀遲來一步。

到最後受武天干擾,刑天文竟然以為他遇險,為了救他而發出刑天刀氣。在這時她體內強烈衝突,終於無救。

種種突發事件發生,他始終還是挽回不了刑天文的生命。

「對不起……都是我們害了你……」

當年刑天文的師尊給她下的大法,無疑是陰毒,稍微有些差錯,刑天文的生命就危在旦夕。但若非小仙判斷錯誤,擅自替她抒解情慾,導致她的春情一發不可收拾,也不會像現在那樣束手無策。

於是刑天文輕聲的問道︰「陸……陸大哥,我……我還有多久的生命可以活下去?」

陸悠猶豫了一會,最後終於決定坦白地說出來,道︰「最樂觀的估計,你還有一個星期的生命。」

刑天文的眼中,流露著絕望般的平靜,道︰「最悲觀呢?」

陸悠咬了咬牙,道︰「三個時辰!!」

聽到了這個答案,刑天文又再笑了,笑聲牽動了她體內的情慾,使她抽搐了一下,她十分平靜地,道︰「原來,我只剩下少許的時間了……陸大哥,你能不能再幫忙我一件事?」

陸悠點了點頭,道︰「你是想要我救出你的大哥吧?」

形天文點了點頭,看著陸悠。

陸悠心有不忍,想要告訴她真相,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看著眼前這個為了救出她的大哥,而終於要犧牲了自己生命的女子,他實在是無法說得出真相。

終於得到陸悠的承諾,刑天文笑了,那是發自真心的笑容,她知道,有陸悠出手,天大的事件都可以解決得掉……

從下體傳上來的那一陣趐軟,已經是越來越強,刑天文心中暗歎,陸悠所謂的三個時辰,恐怕最少要打個七折八扣。體內情慾像波滔般一波又一波的湧起,刑天文輕輕的「啊」的一聲,不行啊,自己還有一些事情要交代呢……強自壓抑自己體內的情慾,她緩緩道︰「陸大哥,你介意我如此稱呼你嗎?」

刑天文雖然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可是她下身開始濕潤,又怎麼能瞞過陸悠的眼睛?要開始發作了!之前暫時停歇,當再次發作時,即使是陸悠,也無法救得了她的命!

陸悠黯然,道︰「可以啊,你要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刑天文格格嬌笑,說道︰「別說笑了,我叫你弟弟都可以嗎?……」說著說著,體內春意一陣湧上,她連呼吸都困難,一時說不出話來。

右手一冷,陸悠捉住她的右手,緩緩輸入真氣,使她暫時平靜下來。刑天文感激地一笑,道︰「陸大哥,不要再介意了。反正我本來在半年後就要死了,不是嗎?」

不等陸悠回應,她緊緊地捉著陸悠的手,急促的道︰「我死了之後,請你和方天君說,我知道他的心意,惜無法回報。鳳凰國的大軍,指日必下襄陽,襄陽一滅,天龍國也就滅亡在即。啊……」

下身傳來的快感越來越烈,她連說話也困難,勉強地道︰「陸大哥,可以抱一抱我嗎?躺在地上,很冷哪……」

陸悠點了點頭,把她抱在懷裡。

刑天文的身體很溫暖,在春情的驅動下,她的下半身已經濕潤一片,抱著赤裸裸的她,陸悠心頭也不禁有些蕩漾。

感受到陸悠心中的蕩漾,刑天文慾火越燃越烈,她還有些事情要交代啊,勉強支撐著,她道︰「陸大哥……請你幫我……把天風子救出來,她很可憐的……我們以前在比武擂台上相識……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

沒有察覺到陸悠臉上的哀傷,她逕自往下說︰「唉……陸大哥啊……我快支持不下去了……」

陸悠看著她留下的淚珠,忽然重重的吻了下去。早已不克自持的刑天文,緊緊抱著他,報以最熱烈的反應。

生命已即將走到盡頭,刑天文卻還有一個心,想要實現,把自己附在陸悠的耳邊,她輕輕地道︰「陸大哥,在我死前,你……你可以抱我嗎?忍了這麼多年了,在死前,我想和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好好幹上最後一趟。」

陸悠看著她乍喜還羞的臉,心中一熱,點了點頭,想到這已經是她在人生中的最後一刻,心中又是一酸。

刑天文緩緩替他解開上衣,露出他彷彿完美的胸膛。很快地,陸悠已然全身赤裸,露出因修練而精壯的身體,低下頭來,抱著也是赤裸的刑天文深深一吻。

感到身下女子呼吸急促,陸悠抬起頭喃喃地說了幾句話,向小仙作了交代,再低下頭來,看著刑天文,溫柔的道︰「可以開始了嗎?」

刑天文點了點頭,主動送上香吻,顫抖著道︰「陸大哥,你是除了我親生的大哥之外,第一次進入我的體內的男人呵……」

當陸悠的指尖劃過她的乳尖時,她不禁發出又痛苦、又快樂的呼聲。陸悠用力地揉摸她的下身。在他的撥弄下,刑天文的情慾完全被釋放出來了,像蛇一般的搖動,渴望男人的進入。

陸悠站了起來,他的軀體就好比古希 神像般完美。令刑天文全身發熱的,是他胯下的龐然大物,世上最佳的雕刻家,也無法雕刻出如此完美的尺寸,實在是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也不可。

現在,陸悠已經進入了攻擊的狀態,男具高高聳立,不可一世。

又是焦急、又是心燥,看著陸悠粗壯堅硬的男具,刑天文心中蕩漾,不可自己,嬌呼道︰「陸大哥,你……你……」

在陸悠由上到下、無微不至的挑逗下,刑天文全身發軟,呻吟道︰「陸大哥……在我死前,給我吧……」

陸悠輕輕的把他抱起,溫柔的道︰「天文,你是一個好女孩,我會把你好好的補償你這九年來的寂寞的。」

刑天文這時已經開始混亂,口中喃喃地道︰「大哥……來吧。妹妹在等著你……妹妹……好癢哦……」

知道她言中的大哥,指的是她親生的大哥,陸悠心中微微一酸,無視外界傳來的猛烈轟炸聲,下身緩緩挺進,進入她多年不曾開墾的荒道去。

隨手應付著方天君和另一大漢的攻擊,從陸悠的心靈感應,小仙知道,拯救刑天文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了。

陣外,大戰還是打得轟轟烈烈,維持著不勝不負的局面,但小仙知道,再打下去也沒有任何意思了。刑天文已然救不到,她也沒有必要再和眼前這些蝦兵蟹將糾纏下去,想了想,她冷冷地吐出了幾句話︰

「藍吟絕,沒想到你坐鎮京城,全都是煙霧。為了對付天龍國,你們鳳凰國的四大高手,或明或暗,倒是全來了。」

持著大斧的大漢猛地砍出三斧,在天空中爆出雷電般的彩雲,淡淡一笑,並不答話。

「方天君,我們沒有打算傷害刑天文的意思。你再不下令你的手下停止,我就不保證他們的安全了。」

方天君君子扇揮舞,心中默默沉思片刻後,暗暗點了點頭,忽然喝道︰「藍老,我們停手!」

藍吟絕大斧一環,將刑天文擊來的劍氣化解掉,順便後退,轉頭問道︰「有什麼事?方老弟?」

方天君收起君子扇,哈哈大笑,道︰「這位小姑娘若有惡意,她舉手間就可以殺掉我們全部人,又怎麼會有假的?」

小仙微微一笑,知道雖然極力隱瞞,方天君還是看出她的身份了,道︰「還不下令你的手下停手?」

方天君微一點頭,問道︰「刑姑娘沒事吧?」

小仙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可惜,因為武天大法師的阻攔,我們始終還是無法救得了她的生命!」

聞言,方天君臉色大變,連聲音也發抖了︰「什麼?」

藍吟絕手持大斧,鐵青著臉,喝道︰「你說什麼?」

小仙冷冷一笑,道︰「若非你們硬要糾纏,我家主人又怎會因此而分心?」

藍吟絕大怒,他可不知事情的前因後果,更加不知道小仙的身份,大喝道︰「兒郎們,立刻發動驚雷大陣,破陣救人!」

聽了此言,小仙隨著怒氣上衝,一道劍指,無聲無息的向藍吟絕刺去,眼看藍吟絕閃避不過,一把扇子從橫飛來,救了藍吟絕一命,卻是方天君出手了。

小仙更怒,道︰「好啊!你們還要打?就來吧!」不等方天君解釋,又是一指刺來。方天君無奈,只好先抵擋,誰知道對方攻勢連綿不絕,他竟然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

八成功力的推動,小仙的威力,遠遠在刑天文之上,即使方天君、藍吟絕和一眾大將聯手,也無法匹敵。

正危急間,只聽地上傳來巨大的爆破聲響,驚雷大陣威力果然不凡,成功一舉的把小仙之前布下的陣法摧毀,露出裡面隱藏著的東西。

三萬大軍,全部停下了動作,目瞪口呆的,看著裡面宛如神仙般,赤裸裸在糾纏著的一對男女。

他們不認得那男子是誰,可是那女子,他們全都認得。那赤裸裸的女子,當然就是他們的首席女戰士,刑天文!

時間回到幾分鐘之前。

陸悠正緩緩的把胯下的分身,插入刑天文張開的大腿之間。猶一插入,刑天文的蜜洞,迅速有靈性般的在蠕動,緊緊地將陸悠巨大的器官捆住。同時她柔滑的身子,也由慢至快的擺動起來。

那種超越一切的刺激、快感,可使任何尋常少年棄甲丟兵。陸悠的外表樣貌一如尋常少年,但底子裡當然相差極遠。沉聲一哼,真氣運到粗壯的陽具上,原本已達六寸許的大物,立刻變得熱氣騰騰、粗壯之極。

他緩緩抽出已然暴漲的陽具,刑天文臉露痛苦之色,呻吟了起來,他的器官竟然到達八寸的驚人尺寸,她的體內原本已經滑潤之極,也是進退困難。

不理刑天文痛苦之色,陸悠迅速開始抽插。隨著他由慢至快的攻擊,刑天文不由自主地浪叫起來,一直壓抑著的情慾迅速散發出來。

「啊……啊……你刺得好深啊……爽……爽啊……呵……我高潮了……」

迅速被推上高潮,刑天文的蜜洞開始收縮,噴出大量黏液,只是她沒有這麼輕易滿足,雙手雙腳像章魚般,緊緊纏著陸悠,不斷蠕動。

在肉莖拍打著洞口,發出「啪、啪」的聲音時,兩人身邊散發著淡淡的紅色光輝籠罩著兩人,在陸悠的力量散發出來時,兩人維持著激烈的動作緩緩升起,停留在半空中。

驚雷大陣,恰在這時,把外罩的陣法轟破。

正在性愛的高潮中,兩人竟對於附近的一切,視而不見,只是盲目的在抽動著,享受極樂的滋味。

驚慌不定的士兵們,不等上司下令,擅自發動陣法威力,向兩人攻擊。

當光波、火球、閃電、弓箭等,一進入那若有若無、淡淡的紅光之內,全部被化成烏有。

接著天空雷電轟隆作響,朵朵天花散發而下,有些敏銳的,竟然隱隱看到有仙女在天空中飄蕩。

在這神聖異嚴的氣氛下,在紅光的照耀內,卻是一對男女在作著最親密的接觸,看來十分怪異,更有著令人莫名的不安。

原本淡紅色的光芒,現下猛烈地發出更燦爛的光芒,遠遠看去,彷彿一團巨大血紅色的火球般,照人若盲。四周的小兵們看見了如此恐怖的畫面,有些人雙腳發軟,連站,都站不起來!

深紅光內,刑天文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在強烈到了極點的情慾推動下,接近了瘋狂的地步。陸悠捉住她的腰肢,胯下瘋狂地抽動,胯下巨根,在她的體內迅速無比的進出,在拔出的時候,刑天文隨著猛烈地噴出乳白色的岩漿。陸悠狠狠一刺,又插到連根都刺了進去。

「啊……啊……不行了……啊……嗚嗚嗚……」受著陸悠至高無上的攻擊,刑天文也大喊受不了,被推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蓮宮的收縮已經是達到最強的程度。

「不行,還要更好好的教訓你!」

把她轉了一個翻身,陸悠的速度赫然再次加以提升,抽插之快,絕對是人類的眼光難以捕捉。即使是方天君、藍吟絕的等級,也僅能勉強看到陸悠的巨根,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在刑天文的陰戶進進出出!尋常士兵,根本看不到陸悠的存在!

在這樣的速度的攻擊下,刑天文哪堪承受?臉兒緋紅,心兒狂跳,喃喃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到半刻,刑天文全身哆嗦,像山洪暴發般,猛地流出黏黏的液體。

「好爽……爽呵……我還要……還要……」

刑天文露出妖異的眼光,竟主動擒拿著陸悠的身子,腰肢一上一下的擺動,非要撞個頭破血流而不罷休。

疲憊之軀,哪堪再如此摧殘?短短一下子,刑天文立刻就全身劇震,洩了身子,一泡泡熱騰騰的陰精灑在陸悠的龜頭上,使他覺得舒適極了。

「不……不……我還要……還要……」

毫不停頓,刑天文連歇息的功夫都不用,猛烈地上上下下,轉眼間便攀上了高潮,瘋狂地洩洪。可是刑天文竟還難以抒解內心的焦躁,不顧自己身體難以支撐,還在拚命作愛。

「你……想要找死嗎……天文……」

知道刑天文體內情慾的驅動,已到達了不可開交的地步,完完全全地散發出來。刑天文的理性、智能已經全被破壞。體內情慾只有越來越高、越來越強,無論再怎麼做愛,都無法抒解得了了……

「天文,既然你想要死在這裡,我就成全你吧……」

沒有絲毫容情,陸悠忽緩忽急,刑天文完全被他操縱在下,把心完全暴露在外,陸悠要她如何就如何。

刑天文已將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了,呼吸漸漸輕微,臉上痛苦的神色,也越來越明顯。原本溫暖光滑的身體,變得冰冷,她的生命,終於也快到盡頭了……已將完結,陸悠強忍著心中的哀傷,每一下,都深深進入刑天文的體內。蜜洞緊緊地捆著他,像一隻手般又揉又磨著他嬰孩小手般大小的龜頭。

一下又一下的,他終於受不了,在刑天文的體內,猛地噴出乳白色的精液。

就在這時,刑天文全身劇震,口中張著不知道在說什麼,小腹一陣抽搐,終於如洪水暴發般,胯下的流出的已不是本來銀白色的陰精,而是赤黃色的精血。

精血瞬間流盡!就在最後一刻,刑天文流下一道晶瑩的眼淚,呼出了最後一口氣。頭一歪,就此香消玉隕!

就在這萬馬千軍之前,劍聖赤裸的懷中,身體還保持著最親密的接觸,刑天文這個為了她的大哥,意付出一切的女子,就此消逝世在人間!

看著懷中女子,臉帶微笑,漸漸破碎分散。陸悠在碎片中,發現了一股淺藍色的光芒。那道光芒,原本是多年前刑天文的師傅開天劍皇,在她的子宮中種下的晶石,吸收了她多年的積蓄、陸悠最後射出的精液,淺藍色的水晶,終於完美無暇。

手持水晶,上面隱隱約約傳來刑天文最後的心靈感應︰「陸大哥,感謝你在我死前,還能替我達到了最後的心,我很快樂……不要忘記替我救出我的大哥哦!我死之後,體內應該會留下一些東西,就送給你當作最後的留念和唯一的酬禮吧!

別了,陸大哥。」

緊握著那淺藍色的水晶,看著四周衝上來,如狼似虎,想替刑天文報仇的軍士,陸悠只覺悲憤莫名,仰天長嘯!

「刑天文,你可知道,當年你的師傅和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騙你的嗎?」

「你根本就不是刑天文,刑天文早就死了!她的大哥也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啊……」

「什麼要在半年內攻下天龍國的都城!什麼要化十年時間,來煉製晶石!」

「你的師傅,只是要騙你,替他煉製這塊水晶吧了!」

「你這個,大、笨、蛋……」

看著陸悠聲淚俱下,小仙明瞭,在不知不覺中,刑天文在他心中已佔有一席的地位了。她的心中不禁微微一酸,像燕子般飛身而下,陪在他的身邊。

對於刺來的攻擊,陸悠不架不擋,也不理自己全身赤裸,就像野人般坐在那裡,刀劍到了他身前,就這樣奇跡般的消失了。

方天君早就號令全軍停止攻擊,但仍有士兵不顧命令,誓要上前為刑天文報仇。

對眼前的騷擾感到厭煩,忽然間,陸悠眼中,閃現瘋狂的光芒,「好,你們全都要殺我,對不對?對不對?」暴喝一聲,陸悠終於第一次全力出手!

一道深紅色的光芒,忽地暴漲,瞬間籠罩百里以內,把在場的鳳凰國大軍、方天君、小仙等人,全都籠罩在內。紅光內,全部人浮在半空之中,完全動彈不得,就連方天君、藍吟絕等一眾高手,也完全無法移動半根手指頭。

十萬空間的反重力境界!

無比駭然,直到現在,其它人才知道,陸悠絕對有在隨手一擊內,就把在場全部人毀滅的力量!

感到陸悠的殺意,在場眾人,無論強弱,無一例外的,都感到接下來要在場的人全部殺掉的一擊。

小仙平靜的站在空中,她知道陸悠會怎樣做,身為他的弟子,同時也是他背後的女人,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陸悠接下來的行動。

到最後,陸悠會遷怒於眼前的二萬大軍,發出致命的一擊嗎?

後記︰

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站在懸崖上,看著緩緩落下的夕陽,少女輕輕地摟著少年的手臂,輕輕道︰「沒想到,當年你到最後,還是放過了他們。」

要是陸悠這麼容易就遷怒他人,他就不是陸悠啦。

少年聳了聳肩,道︰「人的很多決定,都是一時的衝動而已,回想起來,也覺得他們真好運氣。」

少女抬起頭來,看著少年的眼睛,輕輕地道︰「想不到,刑天文居然還有一個妹妹,叫做刑天星……」

多年前,那時幾人才不過十多歲,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以藥物、催眠術等手段,取得了刑天文的貞操、她的心靈。

接著,刑天武的魔掌,伸到了他最小的妹妹身上。身為新一代的白魔法師,刑天星堅持不從,更逃過了她的哥哥種種下毒、迷藥的優倆。

在一次意圖強姦中,刑天星打傷了他的哥哥。自知不是他的小妹的對手,他的哥哥老羞成怒,指示刑天文攻擊刑天星。刑天文當時被他的催眠術等手段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執行了指令。

少年接下去,遙望著天空的月亮,悠然地道︰「因此,三兄妹展開決鬥,刑天星在白魔法上,是無可比擬的新星。以一敵二,最後還是戰勝,刑天武被擊成重傷,逃遁千里。」

「刑天星一時錯手,把她的姐姐給殺了。可是刑天文的靈魂,卻進入了她的妹妹的體內,干擾了本來的記憶。在一具身體中,有著兩個不同的靈魂。」

少女淡淡的一笑,接下來的,她都已經知道了。

被刑天文的師傅,開天劍皇所下咒術,她一直都以為,她自己就是刑天文,可是她卻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居然會是如此……

這麼說,她的真正身份,應該是刑天星,這麼多年來,她真正的靈魂一直嘗試要奪回領導權,卻始終是失敗了。

一體雙魂,容貌隨即大變,記憶受到影響,流浪於鳳凰國的都城,更巧合地遇上開天劍皇。

開天劍皇不安好心,看上刑天星的資質,騙她說如果要救出被困在天龍國都城的大哥,就要修練換天大法。這使原本簡單的問題搞得複雜,終於,誤中武天大法師的春藥,就連陸悠也救不了他,悲劇畢竟還是發生了。

到最後,刑天星還是死在他的大哥手上,冥冥中似乎有什麼旨意在操縱這一切吧……

少年看著遠方的一個小村落,淡淡地道︰「眼前,應該就是那武天大法師所駐腳的地方吧?」

少女彷彿有些雀躍,道︰「走吧!真沒想到,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竟然就是那魔法師!真的是難以想像啊!」

少年呵呵一笑,道︰「別耽擱正事了,還是快點解決了,我們倆再回到那小屋裡,來一場痛痛快快的大戰吧!」

兩人長笑一聲,往遠方的小村落飛行而去。

西邊,太陽終於徐徐的,沉沒在地平線上。

☆★☆★☆★☆★☆★☆★☆★☆★☆★☆★☆★☆★☆★☆★☆★☆★☆★☆召集人︰「林彤兄,這一篇的改繁體和訂正錯字就拜託了。」

林彤︰「????」

夏耀權︰「對於這篇《刑天的傳說》,原本的構思,是想描寫出刑天文犧牲一切,想要救出她的大哥,到最後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刑天文。只是,寫呀寫的,陸悠終於還是沒有把真相告訴她,使她得以含笑而終。」

夏耀權︰「正如陸悠自己在故事裡面所說的,裡面絕對無敵的劍聖陸悠,本來根本就不會出場。在初版時,我本是打算讓他們遠遠觀看、協助女主角,連名字都沒有;到結局,才讓刑天文略為猜出他倆的身份。比較遺憾的是,限於功力,無法使本篇達到完美的境界,環繞四週一看,這篇的情色成份的 太少了。但看到人生第一篇完成的小說,還是有份自豪的感覺浮現出來。終於,還是寫完了呀……感激召集人、路西法大大、wea兄的指正!」

鷹魔︰「好,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三十三夜·一個母親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