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之鷹(1)

序章 胸襟如鷹的中國美少女(一)

蒼茫之鷹,應該是一個至少像『城市獵人』那樣的男人才會用的代號,怎麼會是個小女生在用呢?這名少女出身在中國,她三歲時隨父母至日本北海道遊玩,原本一場愉快的旅行卻成了噩夢。日航班機在途中的深山失事墜毀,全班機的旅客全部遇難,她奇跡般地生還下來,卻只餘她獨自面對冒著白煙的飛機殘骸和破碎焦黑的人體。當她坐在沙地上啜泣時,一名面貌俊挺的青年自山霧中走出,步至她的眼前,很和藹地看著她,雖然語言不通,她知道這位年輕人是來救她的,青年牽著她的小手,一步一步走離空難現場。

那名青年就是少女的師父─第四十九代龍行忍者的導師─天野正夫,他亦為少女取了日本名字─小夜夕子,而中文名字,少女從沒忘過─蕭雨霜。龍行忍者共有六位,身為白龍忍者的雨霜年齡最幼,今年剛滿十六歲,而她的本事卻是當中最高強的,為風的役使者,可幻化成任何一個人,或男或女、可老可少、高矮不拘,莫測高深。龍行忍者是被公認從古迄今武功最高、最神秘的夢幻武者,是最終的正義扞衛者。雨霜從小就喜愛站在山坳處看著鷹隼藉山風盤氣而上,「夕子,」「師父。」「又在看鷹翔了。」「是的,感覺好舒服,好像自己就附身在鷹的身上,自由自在。」「你的五個師兄姐都下山去實踐正義的宣言,你的一切都學成了,怎麼不跟他們一樣?」「嗯~,人家想多陪您一會嘛!再說人家也才十四歲,才捨不得師父您呢!」雨霜靠在正夫的肩上撒起嬌來,妙音如玉,正夫呵呵笑道︰「算師父沒白疼你這個小丫頭!留你在我身邊,我當然高興,不過為師不能那麼自私,把你這個愛徒藏在這裡,況且世界上有許多人比我還需要你,你又是位絕色俏佳人,不讓你下山,只怕天下男人都會怨恨為師。」

「師父,您又取笑人家,不來了啦!」少女玉頰羞紅,這種嬌媚的神韻,凡是男性沒有不被神銷魂蝕的。師父輕拍女孩的香肩,「徒兒,是時候了,你該下山了。把你所學的貢獻出來,維護日益澆薄的正義與公理。」「可是…」「夕子,怎麼了?」「我…,我從小就很喜愛師父,您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那是我該做的。當時本來我是想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等我趕到時,發覺只剩下你一個小孤女,照顧你、盼著你長大、教導你我畢生的武藝,這令我十分高興。

」「人家不是指這個啦。師父您對我的養育之恩,我都銘記在心的,只是人家對師父的感覺不只像個父親…」「唔?」「師父,您現在也才三十歲而已,那麼英俊瀟灑的年輕男性獨自生活在深山中,要不是有我們這些徒弟陪伴您,您一個人一定會無聊。」「山中的動物們皆是我的好友。」「那不一樣啦,它們又不會說話。比不上有一個人陪在師父身旁的。」「夕子…」「夕子想永遠跟師父在一起…」少女美顏一熱,可愛又忸怩不安的動作很明顯是羞答答的,玉指輕纏起及肩的秀髮,「人家都講得那麼清楚了…,師父您還不懂嗎?」「小丫頭,你在胡說些什麼?」他像疼愛嬰孩似地摸了摸她的玉首,「人家不小了,十四歲了耶!可以自己做決定了。」「十一年的光陰真快啊!

看著你變成個絕世美人,我的辛苦沒有白費。」

「對呀,所以夕子才想『回報』師父您的,親愛的師父。」正夫聽出雨霜的甜言內話中有話,「回報?回報什麼?」「夕子想當師父您的新娘。」正夫差點跳起來,他可沒有搞個『光源氏計劃』的企圖!「夕子,你…」「剛才人家說過,對您的感覺不只是個父親,還像位大哥哥,更重要的是您從小對我的關愛和保護讓人家深感溫馨,人家又不是個笨女生,您對人家好、人家都知道啊。而且您身旁都沒有好女孩出現,師姐她們又心繫師兄們,夕子心想,要是其他的女生都不理您,那最好,由夕子來接收您,撫慰您孤寂的心靈。」「呃…」

「師父,我愛您…沒有人比我更愛您…」雨霜媚喁著,甜美之姿不言可喻。「夕子,你拿師父開玩笑…」「才不呢,夕子很認真的!」她嗚咽地投入正夫高大強健的懷裡,嚶嚶婉啼起來。「我的小丫頭,你別哭啊!」他的手腳有點亂,誰會料到自己美艷絕色的少女弟子會愛上自己,不獨是單純師生間的愛,而是男女間的堅貞情愛。

「師父,我喜愛您整整十一個年頭了,您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正夫怎麼會沒感覺?艷麗嬌媚的雨霜對他既黏又纏、時時關心他,其餘的弟子都不會這樣,他總認為此乃師徒之情,與兒女私情無涉,但,太親暱了吧?少女這一點出,他嚇了一大跳,對哦,雨霜把他打醒啦!「夕子,你為我所做的,我明白,不過…」「不過什麼呢?

您是指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嗎?嘻,才十六歲而已,又沒怎樣。在源氏物語中,源氏公子和他最寵愛的紫姬間的年紀也是有著距離呀,他們還不是很相愛?」雨霜將『源氏物語』的男女主角都搬了出來,正夫噤若寒蟬,連反駁的餘地全喪失了!「師父,您無話可說了噢。」

十四歲的女孩仰起玉顱,閉上嬌眸,一點珠唇輕輕向上噘,「啊,夕子你…」雨霜的意思他當然明瞭,她是他的女弟子,從小看到大,他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去吻少女呢?情人?兄長?父親?

正夫得面對現實,他不能傷了十四歲情竇初萌的少女心,他很愛雨霜,可還沒有要『娶她』的打算。像雨霜的姿色這麼稀世之珍,美到驚天動地、無人可及的地步,放在荒山之中,給大自然及自己欣賞,似乎很自私得很,他無法選擇,他的夕子是個小公主,他也想讓她隨侍在側,伴他周遊世界。「師父…,快嘛…」少女之妙聲催促正夫下決心。正夫狠下心來,以情人的心態將自己的雙唇緊緊貼上雨霜的櫻唇…他的舌頭先是舔著女孩的唇瓣,雨霜因為這股柔情而從美目中流下動人的情淚,她的香唇輕啟,正夫的長舌趁虛而入,插入了雨霜的玉口中,和她的嫩舌交合在一塊!

『啊!這就是接吻!我的初吻!…』雨霜的嬌頰緋紅,正夫早把她摟在懷中、深深收藏,二人激情地演出,來回探索心中的情愛滋味…法國式的熱吻,二人的舌頭分開時,彼此仍以細長型的唾液絲連繫住。「夕子,你的香唾真是美味。」「師父您真好色!」羞怯的甜語。「我是真心地讚美啊。」他無辜地說。正夫勾住她的柳腰,少女識趣地依偎在他的臂膀上,『看來師父接受人家的情意羅。』她滿足地微笑著。雨霜的俏容雖是絕代風華,而難掩稚氣,由於她日夜吸收天地靈氣,少女胴體比一般女孩早熟,卅十八─二十三─卅十六的天賦完美曲線,加上一雙修長勻稱的白晰玉腿,足以傲視全世界的雌性,更別提天生蘿蔔腿的日本女性了。

「夕子,你明天下山,好嗎?國際特種調查局(ISBI)要求你去報到受訓了。」「師父是不是不愛夕子才會一直要人家下山呢?

」雨霜媚呢著。「為師當然捨不得你,但是你也答應了ISBI,期限快到了。」「那…,夕子要留給師父您一生難忘的回憶…」她的妙容赧紅起來,正夫不清楚少女芳心中有何盤算?「回憶?」「嗯,人家要把『處女的第一次』給您。」正夫又是大吃一驚︰「夕子,你是想…?」「以天地萬物為我們的愛作見證,在這裡,人家要獻身給師父您。」雨霜一本正經地玉喁著,清澈的嬌眸中閃閃發亮,眼波粼粼流轉,情意無限。正夫倒退兩三步,「這…不行啊!你才…」「人家不是小女生,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嚴正地說道。

她不打算讓正夫有太多的思考空間,在他的瞿然注視下,少女用纖細嬌指解下上身羅衫的第一個鈕扣。「夕子,千萬不要…」他想阻止,被少女那癡情的眼神所震懾住,正夫的手頹然放下。雨霜見師父放棄了阻撓,機不可失,打鐵趁熱,嬌手一揮,鈕扣全部解放,高聳入雲的玉女峰蹦脫彈出─崇尚自然的女孩,未穿任何貼身衣物。正夫何止傻眼,從未見過女性裸體的他愣在當場;雨霜心知他的反應,果決地脫除上衣,挺拔的少女趐胸驕傲地展現在正夫的眼中!粉紅色的乳尖恰似二顆鮮嫩的櫻桃美妙地嵌在一對白色四層峰形奶油蛋糕的頂層,令人垂涎三尺,心醉神馳的正夫不由得發出讚歎︰「實在太美、太美了!…」『看來師父他很喜歡哦…那人家…』女孩的女手伸至玉體上的超短迷你裙,打開腰際的扣子、拉下拉鏈,她扭著柳腰緩緩褪下短裙的媚勁,逼得他喉頭發乾,渾身顫抖,從沒有這種感受,對方可是他視為女兒、妹妹的夕子啊!

雨霜以輕妙挑逗的舞姿脫去最後一道防線,自玉踝脫下短裙、摺好,果斷中帶著羞澀,她勇敢地以全裸的媚體去迎接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少女大膽地走向師父的跟前,「師父,你看,我的身體漂亮嗎?」她嫵媚婉啼著。正夫的臉火熱燥燒,說話都有點發抖,「這…」

他開始仔細打量這付他從小帶大的女孩嬌軀,她及肩亮麗的烏黑秀髮、香艷欲滴的媚容、弧形優美的香肩、稚嫩的玉藕臂、一對堅挺飽滿的豐滿玉乳、葫蘆蜂腰、芳草微微墳起的桃狀女陰、修長動人的美腿、彈吹可破的香肌玉膚,加總起來,恐怕中國古代四大美女、西方的維納斯、賽姬、天上的眾多天使、女神、湖泊森林中的妖精聯合起來的美都遠不如她的億萬分之一。

「我的夕子…,你為何要這樣做?…」雨霜輕搖玉頷,「人家只想報恩、報答您給我的愛,師父…」她不經意瞥見正夫的『生理反應』,「哦,師父,您的那個地方看起來好像富士山的峰頂耶!」他也低頭看去,自己真是不爭氣,從山根到頂端─隆出快十八寸(一寸等於二點五四公分)啦!褲子都要撐破了。少女紅起臉蛋捂著玉唇吃吃媚笑著︰「師父,那是什麼啦,好嚇人哦!」「夕子,你還好意思問,都是你害我的。」「人家才沒錯呢,是師父您『心術不正』,才會中了『妖法』的。」『這小丫頭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致命吸引力,我得「教教」她才行。』正夫強壓住急欲征服眼前美味至極之美少女的慾火,「夕子,所有的男性一見到你都會有這類反應,不管你有沒有穿衣物,像以好色聞名的『城市獵人』就會這樣。」「城市獵人?聽起來就不像是好人呢…」她天真地說。「想不想看看這座富士山長得什麼樣子?」充滿好奇心的雨霜點點香首,「把我褲子的拉鏈拉開來。」自幼聽話的她自然聽從正夫的指示,她玉手動作完畢,一隻筆直粗壯的鐵柱向她示威抗議。

「師父…,您是男人對嗎?哦,這是男女之間最大的差別嘛!」

跪下的少女將玉指握住跟她嬌腕同粗細的陽柱,柱上的脈動和滾燙使得懷春的少女心旌飄蕩。「沒錯,這是師父在你臨行的最後教育─愛的終極指導。」淫邪從他原來堅毅的俊目中冒出,心細如髮的雨霜察覺到了,「那師父您要好好教人家哦。聽師姐們說這種指導很痛的耶…」女孩輕聲曼吟。「我的小夕子,別怕,師父會讓你快樂的…」他像慈父安慰她。赤紅色的肉柱挺立在少女的玉當前,龍頭的開口如第三隻眼瞧著她的美色,「夕子,我們可以開始最後教育了嗎?」「人家早有心理準備了。」

「好,首先,你看到的是男性的陽物,男人的表徵。」「嘻,好像一頭飛騰中的龍哦。師父,人家下一步…」保持跪姿的謙卑少女嬌聲問道。「先教你『口功』,就是你的香口、粉舌、玉手並用,令為師達到高峰的一種奇技。」「好神奇哦!人家要學!」正夫口述技巧完畢,雨霜則輕啟朱唇,用香舌舌尖舔舐,有點苦澀的男性特有尿騷味,嗯,是師父的味道!玉手緊握持巨龍根基,女指狂搔正夫的玉袋,她有韻律地舔掃整根柱身,又在她的口腔中進進出出,他滿意地瞇起眼睛,第一次有位絕色美少女幫他口交,她真是有天份!少女的動作加快、開始有了變化,吞吐間如行雲流水,他的陽具有了抖動,馬口滴出透明的黏液,雨霜的玉唇吸吮著他的陽袋,指尖捏放抽搐的龍頭,像彈琴一樣捉放陽柱,正夫的情慾火侯正由少女一手控制住。

正夫爽得咬牙切齒,不光是雨霜的學習能力強、冰雪聰明,單是幻想讓她這種絕美俏佳人做這種徹底奉獻就使他做夢都會笑,何況是親身體驗呢?「啊!夕子,你好美、真厲害!師父快忍不住了!哦!

…」近十八寸的巨物無情地全自動在女孩嬌唇中抽插,雨霜也失去了矜持及害臊,享受起正夫他近乎凌虐的口交暴行,她的雙手捧著碩大的趐乳、緊捏奶頭,失神地跪著承接師父在玉口中的振擺抽送!『唔、啊!師父的大東西快使人家不能呼吸了!…他怎麼插進人家的喉嚨中嘛!好色哦!…』不久後,少女的小穴有不明的淡黃蜜汁流了出來,意識有點回復,她的下體好癢,又不好意思告訴師父,『太難為情了啦…只有自己解決吧…』雨霜下意識地挪動玉臂,將玉指小心翼翼地靠近桃源小穴,怕痛的她,食指輕扣少女粉紅色陰門門扉,小力揉搓可人的大小陰唇,生恐自己的慾望崩潰,愛汁仍是不聽話地潺潺泌出,自嬌美的大腿滴落於大地,這淫靡的景象,雨霜夢都沒夢過。

雨霜的嬌口為師父服務了近一個小時,正夫才慷慨地贈送她一份厚禮─他的處男之精髓,陽精蓄勢而發、威力驚人!毫無防備的年輕美妙處女驚覺時,陽精如滂沱大雨降臨,直入雨霜的胃中,那股腥熱香甜令清純的她心悸,『這是師父的精水?挺好吃的…』開心的少女順便把殘留在陽龍上的白稠糖漿一概舐淨,正夫內心的淫魔暫時戰勝修煉多時的修持,此刻的他只想好好『開發』雨霜這個千年難得一見的美貌處子。玉膝著地的少女抬起妙顱看向正夫,「師父,徒兒的表現如何?」她清麗的玉眸中閃動愛的光芒,卻鼓動被魔鬼取代的師父燒起更貪婪吸取少女之美的烈焰!

蒼茫之鷹

序章 胸襟如鷹的中國美少女(二)

正夫深深吐納了一口氣,「夕子,你的表現一向都令為師十分激賞。」純潔的雨霜眨了眨妙目,聽候正夫的下一步差遣,他眼中的異樣光芒令女孩有點迷惘,師父跟平常不一樣,有些像她受特訓時一群餓極覓食的野狼。「夕子,為師也練就出不輸給你的『口功』,當然,為了獎勵你的平日表現。」「師父,您也要舔人家嗎?」雨霜臊紅了雙頰,「乖徒兒,你對我那麼好,師父絕不會虧待你。」少女還在猶疑,正夫管不了那麼許多,溫柔地抱起雨霜的媚體,輕輕把她放在如茵的綠草地上,一場神秘的祭獻。

「師父?您…」女孩一陣錯愕,她看著師父跪伏在她的分開美腿之間,「夕子,每個人身上都有他待開發的寶藏和潛能。」少女嬌聲應道︰「師父,徒兒知道。」「而你的寶藏及潛能比一般人強過太多,像你的天資聰穎…」「是…,謝謝師父。」「你的武功已經超越了為師。」「是…」「你有一副令師父朝思暮想的妙麗成熟胴體…」「師父,您怎麼會說出那麼『色』的話嘛!」雨霜既喜且羞的媚叫道,她沒生氣,那當然。正夫的手掌降臨到女孩下半身的核心,撫摩起玉門關,巧扣其扉︰「傻丫頭,你的好身材也會成為你的兵器之一,『色殺』的威力決不比本門的『滄海嘯鷹流』刀法遜色,用法只存乎一心。」「嗯…,唔,師父您的手好壞…,夕子…,哦,夕子才不會用『色殺』的招式,那是武功孱弱的女忍者才使用的,夕子…,啊,的身體,除…、除了師父您之外,才不給其他男人碰的…」

「夕子,你還是處女嗎?」他的指尖微微拉開粉嫩的花蕊,嬌妙的開口中,位於半寸深的位置一層桃紅色的薄膜,少女愛液弄得秘唇濕濕的,薄膜上的開口還在呼吸呢。「師父,人家當然守身如玉啦,難道您要親自驗收呀?」嬌喘中的雨霜,羞恥心、理智和淫情仍在奮戰,三派忍者人馬於她的芳心中打得你死我活,在一旁當啦啦隊的少女也分不清態勢。「好建議,夕子,待為師先用口功試試。」「不…」羞恥心和理智作用起來,但一旦正夫的嘴唇吻住了女孩的小穴唇蕊時,羞恥心與理智兵敗如山倒,淫情戰勝當家,雨霜的浪蕩性情爆發了!女孩本來清澈的眼神變得混沌,一把野火升起,甜美嬌體隨師父的親吻節奏而顫動著,『啊,人家在墮落…,可是,這種快感…呀!

戒不掉啊!…我的師父!…』

他的舌頭出動了,席捲雨霜下部的整個秘瓣區,口水混著酸性的少女汁液,對正夫來說實在是人間稀寶,遭野獸佔據的他,不再是先前可敬慈祥的師父,是頭吞噬女體之美的淫獸!他一邊吸吮秘貝上的美肉和蜜汁,一邊含糊地說道︰「夕子,你好香、好甜,師父…、師父好愛你…」女孩朝著蔚藍無雲的晴空發出無助的甜嚎,這最後的指導,雨霜真是豁出去羅。龍舌無聲地刺入少女貞潔的小穴,雨霜她花庭散發的特有蘭香直入他的鼻腔,慾望陡升的他,舌蹤處處,女孩的春啼嬌音和大自然融合,可人的樂章動拍引來不少小動物當『觀眾』

,草木無言,美少女的顫聲迴響、再迴響。女孩的陰阜、會陰、菊花小蕾,正夫無一放過,全方位侵襲。

正夫雙唇含住雨霜的陰核,此顆愛的按鈕傳遞放浪的訊息給六神無主的可憐女孩,俎上肉的她肩負了示愛、誘惑的大任,她的玉手猛壓著在少女玉胯下埋首苦幹的頭顱,無意中提起的湛深內力使正夫心驚,『唔,這丫頭好強的手勁,我快不能吐息了…夕子在八歲的時候,為了救山間村全村的居民,單憑一根手指就擊斃一隻因中毒發狂的巨型黑熊,「一心崩雲指」的內力在她身上發揮無遺,她還說她只用了百萬分之一的功力,希望她千萬別把為師當作那頭熊(那頭熊的下場是─不必加工就可以直接當地毯用了)…』想歸想,超級美色當前,不享用的人是大呆瓜,正夫也唯有把項上人頭的安危丟到一側去,讓雨霜快樂才是當務之急,『個人生死』不算什麼。

雨霜的情慾最初也只源自於個人的試探,在寂寞的夜裡,師父不瞭解她的心意,『自我慰借』是唯一的出口,她纖細的嬌指比起眼前快十八寸的龍舞之具,能帶給她的安慰當然有限,師姐們曖昧的言辭也不過啟迪她朦朧的迷思,師父現在給予她的,她夢想了四年之久,四年。浪啼的雨霜,珠淚從香腮悄悄滑落,是感激、也是釋情,少女情懷的詩篇,在此留下驚歎號。辛勤耕耘的正夫,又快一小時的付出,他提起內力,向少女的陰門最後一刺,高潮中的雨霜渾身劇烈振蕩,驟然昏迷過去…「夕子、夕子,你醒醒啊,夕子…」女孩張開惺忪含艷的媚眼,「啊,師父,這是怎麼一回事呀,我怎麼會…」「沒關係,這是正常反應,代表你真的很享受師父的口功。」「原來如此呀,那人家還得謝謝師父您呢。」

「先別謝我,這只是開場而已。」「師父,您的意思是…」「對,還有更精采的在後面。」微笑的魔鬼。「那…」嬌美又蘭質蕙心的雨霜怎麼可能聽不懂師父的話,她伸出一雙柔嫩的藕臂,攀上正夫的項脖,「請師父您繼續開示徒兒吧。」體貼多情的絕色美少女,一層紅色的濃霧灑滿她的玉容,春情已動,他見機不可失,下個步驟立即實行。「夕子,其實可以給你無盡歡樂的,除了你下半身的小唇,還有這二個地方。」語畢,他的大手抓住她的一對豐胸,蜜甜的尖叫當場作出回應,「師父,好色哦,那是人家的…」「是你的胸部,你的第二魅力所在,也是很敏感的地方。夕子,你這方面的知覺似乎特別敏銳。」「師父,您欺負人家啦,在人家的身上亂摸。」「夕子,別生氣,師父這就補償你。」

他的手指靈活地揉搓二隻飽滿的玉乳,而其大掌都無法一手掌握其中一個,柔滑乳肌在正夫雙手的撫弄之下,轉換成任意形狀,彈性十足,趣味無窮,幸好師父憐香惜玉之心尚存,快活及苦楚讓雨霜又哭又笑,心情複雜。指頭攻向少女的乳尖,粉紅的珍珠快意地巍立,光澤耀人,受不了吸引的正夫低頭品嚐這一雙多汁的果實,雨霜嬌叫的音階逐漸高昇,連黃鶯夜啼都遠遠不及,他很滿意自己的手口並用,女孩乳頭溢出的液體使他吸了又吸,玉體因著性興奮泛發淫亂的紅粉光芒,瞳人的神采渙散失落,高峰迭起。

『這就夠了,前場結束,中場休息一下。』他先緩和自己過高的情緒,也沒閒下來,發動另一波攻勢。這回他的狂吻由雨霜的秀髮開動,由上而下,香額、粉鼻、秀腮、玉唇、嬌項、香肩、甜臂、趐胸、細腰、豐臀、玉腿,連筍尖嬌指和玫瑰美趾都鉅細靡遺,可謂盡心盡力、鞠躬盡瘁。正夫愈賣力,相對地,可苦了雨霜這位嬌娃羅,一輪下來,少女的香魂杳杳、氣若游絲,快樂得不得了。「師父…,夕子還活著嗎?…」雨霜一付嬌弱的媚態,他疼憐地親了下她的紅唇,「你剛由天堂回來。」「嘻…」她忍不住蜜笑起來,甜頭飽嘗,嫵憨的神韻,幸福的模樣。

「師父,您說的『最後好戲』在哪兒呢?」正夫指了指那根擎天的龍柱,雨霜疑懼地叫道︰「是它?不會吧?剛才人家不是才…」「那只是『口功』,中國道術有所謂『採陰補陽』或『取陽補陰』,然而陰陽調合才是正途。而中國密宗也有一派主張『男女雙修』,借由男女肉身的交媾來運行雙方的氣血,達到長生康健、增進功體的目的。」「師父,徒兒受教,那些道理人家知道,難不成,師父您想和夕子,嗯…,雙修呀…」少女羞不自勝地媚喃道,「可是,師父,您的那個好大哦,人家怕功力沒修成,倒先痛死過去哪。」「用不著擔心,師父會很溫柔地對待你,我的夕子。」雨霜這才放寬心,打算『慷慨成仁、從容就義』了,正夫也想躍躍欲試,嘗嘗處女的香甜,用征服這種字眼很不妥,他心中並無如是念頭。

認命的美少女溫馴地平躺在如茵草地上,脈打在他胯下的猛禽上熾烈跳動,女孩胴體的曲線勾繪烙印於他的視網膜,原來女性那麼美,專心進修的正夫竟忽略這尊 上帝最偉大的傑作,還是時時刻刻長伴著他的雨霜!『早些有此領悟就好了…』此時此地不遲啊。他屈膝跪拜起美麗的化身,以『火之用心』來終結少女的童貞吧!扶著微微發脹的巨物,他不禁欣賞起雨霜的秘處,聖潔無瑕,就此玷污了她…唔…不行,要專注!不能讓疼愛的徒弟失望,正夫克制住快射精的衝動,另一手在女孩的私處做出『戶口校正』的調整動作。

他放慢腳步,以慢節拍把自己的龍頭朝雨霜的美妙開口推近,「夕子,放輕鬆…一開始會痛是難免的…」女孩的甜喘跟著陽具之火熱力量逼迫逐漸加快,雨霜的嬌穴不知道禁不禁得住將近十八寸怪獸『酷斯拉』(美國版的,身高約二十層樓,尾巴特別長)的掏弄?巨根的前端淺淺插入少女的穴口,痛楚馬上寫在雨霜的臉上,她拚命搖晃香臀,一心想逃避,試想不幸落入虎口的初生小羊,除了讓餓虎恣意飽餐之外,赤裸的羔羊能有什麼選擇?雨霜因疼苦而流出的玉淚方自滴出,溫情的正夫就彎下腰把它吻掉吮淨,「乖,夕子,不哭,師父最愛你了…」他再在女孩的芳唇上補上一唇,稍稍撫平她的情緒。

他持續推移,未經人道的女孩陰道開口特別緊致,舒服極了,雨霜的哀嚎也更加高亢,催動他的行動加速。推行半寸,遇到意料中的阻礙─少女貞烈的守護者,對正夫這種修行者來說,比一張剛沾過水的衛生紙還微不足道。他運氣挺腰,強行貫入女孩的身體深處,越過花心(子宮頸),直達子宮壁,三分之一強的柱體攻進女體中,佔領住雨霜整個子宮及女陰,少女妙甜的哀鳴由此轉成慘叫!「夕子,啊,對不起!我太用力了…」有氣無力的她搖搖玉首,「師父,人家可以的…」她的陰道壁如章魚吸盤全力吸附著入侵者,不時劇烈蠕動,像幫他的玉柱做全身按摩,溫香暖濕的感覺令正夫讚不絕口,欲罷不能!雨霜如今騎虎難下,第一次已獻給心上人,少女的初血紅露在她雪白肥臀下墊著的短裙上構成一朵絢目的玫瑰…

「夕子,你是師父的人了…」少女無言地回吻正夫,那份淒然欲泫的神情,他心有愧疚。他決定不多說話,以行動表明一切,雨霜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只留下痛感和不愉快,正夫要用他的陽具告訴她─痛苦之後,方為快意的泉源。「師父,您要…」「夕子,我們才正要快樂起來呢。」他以活塞的速度插抽起初開通的處子門戶,痛趐快麻癢的五味在女體內部雜陳紛爭,雨霜不曉得如何因應,女孩的淫水是最忠實的反映者,川流的態勢遠超乎她的想像︰『啊,想不到自己是個淫蕩無比的女孩子…』不管了,跟著亢奮的感覺走,她的香口自動發聲,譜出性的美好樂章,活似發情中的小母貓。

正夫的性交運動正式展開,斜行、倒插、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倒吊便當的招式紛紛出籠,香汗淋漓的小雨霜簡直被整得七葷八素,倒也享盡性愛的纏綿歡暢。在眾多小動物的圍觀之下,快五個小時的野合,終告完成。雨霜不後悔,十一年來,就是今天和師父有肌膚之親,親密的終極接觸,她相信她和師父一生都會永誌於心─共同的第一次。當晚,雨霜沒放過良辰吉時,留宿在師父的書房,徹夜狂歡,直至『搾乾』師父的陽精為止。…

隔天一早,雨霜收拾停當,身形一轉,立刻換成一身忍者服,香背背負一把武士刀。「師父,起床了啦,是不是昨晚夕子整您整得太慘呀?您不是要為我送行嗎?」天野正夫睜開眼睛,哇哦,好大好黑的熊貓眼圈,顯見這一對縱情師徒該夜床笫征戰的壯烈程度。「對、對,為師立即起身。」少女一面服侍師父梳洗,一面還飢渴地吸食才甦醒的男根純陽,玉容蛾眉間流露出饜足的顏色。中古時期的西方人認為─對少女來說,處女一旦失去,就像美玉有了裂痕、晶瑩的冰塊被人鑿出破洞,裂痕、破洞一形成,是無法挽回的,還會愈形增大,單純的少女成了色情狂…不管這立論是否有欠公允,女孩子的心態怎麼想,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師徒兩人離開居所,邊走邊聊,「師父,徒兒這一下山,您一個人可不能守不住『貞節』哦。」正夫笑著擰了下雨霜的嬌臀,「你這丫頭,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你放心,我會等著你的,你的玉體要好好保重,別受傷生病才是,為師會心疼的。」「師父,人家不是練就一身刀槍不入的本領嗎?核子彈頭都傷不了我的!人家也會為師父您守貞、愛惜羽毛的。至於我們一別之後…,所沒做到的部份,當夕子一有空回家時,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到時師父您就會真正變成中國的國寶─大熊貓一隻了。」正夫朗聲大笑,真拿這古靈精怪的小雨霜沒轍…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師父,您請留步,不然夕子就不走了。

」少女一撒嬌,正夫不得不停下腳步,哀傷地望著心愛的雨霜。「夕子,多珍重,師父不能在身邊照顧你了。」英雄的淚光在目眶閃爍。

雨霜強作歡笑嬌叫著︰「師父,我會常常回來,而且是一有空就回來的。人家是想,只要一滿二十歲,成年之後就退隱、和師父您結為連理,永結同心,不問世事了。」「夕子,我…」「如果師父您想雲遊四海的話,夕子也願意長相您的左右。」「謝謝你,可愛的夕子。」

正夫低頭吻了少女的媚額─覆蓋其上的忍者頭巾襄有一頭白色玉龍─龍行忍者的徽記,發出耀眼的光芒…

「夕子,最後我想看看你的『滄海嘯鷹流』刀法,就使用為師贈予你的神器『白龍刀』吧。」「師父,您想怎麼測驗夕子?」二人這時站在一處懸崖邊,要離去必須躍過距離一百五十公尺、深及千仞的峽谷才能如願。以夕子的修為,她的輕功早就出神入化,一百五十公尺,只需閉起兩眼、玉足輕輕一蹬,一下就飛過去了。自己愛徒的本事,做師父的自是深知,他不考她的輕功,而考她的刀法和機智,看她如果在使不出輕功的狀況,她的因應之道如何。

聰慧的雨霜四下察看週遭環境,崖邊有一株參天大樹,高大概有九十公尺,對面極目看去,也有一棵相對應的大樹,也差不多有這種高度。『好,就這麼辦…』少女取下背負的武士刀─白龍刀,她嬌叱一聲︰「『滄海嘯鷹流』─迴旋雙龍斬!」刀身一出鞘,手起刀落,二道如明月的刀光吐出,其一射向此岸的樹身,另一道同時射至對岸的巨干!一瞬間,二棵樹幹應光一同倒下,刀光回轉,飛回白龍刀身,刀身入鞘。二棵傾倒的巨大樹幹居然相疊,搭成一條臨時便橋,正夫撫掌稱好︰「好!好!夕子,你盡得我的真傳,這樣為師就放心了。」雨霜立時跪別︰「師父,夕子就此別過!」

雨霜毅然地走過便橋,不時頻頻回首向師父揮別,淚水模糊了媚眸…少女一下山,便至羽田機場搭機、轉機,目的地─國際特種調查局(ISBI)所在地瑞士…

(序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