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鬼嘻春

《冤鬼嘻春》(一)

宋仁宗年間,江蘇常州武舉人鐵雄被五花大綁,綁在刑場上,只候午時一到,監斬官令旗一擲,滿面橫肉凶神惡煞,高高學起閃閃生光大刀的劊子手吳義便會大刀一揮,人頭落地了。

鐵雄實在死得不甘心,他的老父已散盡不少家財了,但卻無法平反這冤獄,官司由縣官打到州官,而至京師吏部,還是被駁回,判決秋後處斬鐵雄。

仇家佈局實在太巧妙,亳無破綻,他被仇家和地保一起捉姦在床,以致即使跳落黃河,也洗不清這關係。

最可恨是站在身旁的創子手吳義就是他們的仇家,他在陰陰嘴奸笑,鐵雄滿佈紅絲的虎眼,狠狠地瞪著吳義,他做鬼也不會放過這個奸險惡毒的小人,要他受盡折唐,報應,然而世間真有鬼神報應嗎?

鐵雄心直肚直,古道熱腸,家裡妻妾如雲,竟然被劊子手吳義告他姦淫其妾如姬,鄉親父老一點不信,然而公正而素有威望的地保李伯卻言之鑿鑿,在縣官面前說看到鐵雄抓著如姬兩條雪白的大腿姦淫著。

他喝止的時候,鐵雄由如姬陰戶抽出來的肉棍還是硬直如鐵棒,而如姬在衙門哭得雙眼紅腫,指斥鐵雄趁著其夫君吳義外出,動武姦淫她,鐵雄百詞莫辯了。

鐵雄往囚牢裡苦苦思索,為什麼會弄成這樣子。他終於想通了,是吳義因小怨而設計陷害他。

吳義除了做劊子手外,還開武館授徒,他的一個愛徒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被俠義心腸的鐵雄出手教訓了一頓,他得罪了吳義而不自知,而吳義心計深沉,竟然帶著愛徒登門負荊請罪。

鐵雄還以為吳義是一個不護短的好漢子,竟將豺狼當好友。

一個明月當空的晚上,鐵雄被吳義邀往飲酒論武,酒宴設在吳府後花園一個竹蓋的亭子裡,吳義的愛妾如姬,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婦人,親自在旁侍酒。

這已經不止一次了,學武之人對男女之防也沒有讀書人那樣拘謹,鐵雄沒有絲毫戒心,在吳義如姬殷慇勤勤相勸下,烈酒一杯杯倒進肚子裡。

正當鐵雄被灌得迷迷糊糊之時,吳義的一個徒弟進來說,鄰居的謝伯不小心摔傷了手腳,要他過去看看。

吳義告退了,鐵雄卻醉得胡糊塗塗伏在竹桌上。

如姬拿了了一碗湯來說︰「鐵大爺,這是醒酒湯,飲了就不會頭痛欲裂了。」

鐵雄謝過飲下,未幾便不知人間何世了,小腹丹田處慾火在熊熊燃燒著,美艷的如姬落在跟裡,竟然化成他的小妾雲娘。

鐵雄受慾火煎熬,再不能把持得住,將雲娘,其實是如姬的衣裙統統扯脫了,將她按在長椅上幹起來,鐵棒直插入玉洞裡…

就往翻雲復雨之際,吳義和地保李伯一起走入涼亭,他淫人妻妾,當場被抓住,如姬的衣衫是他扯爛的,吳義、地保親眼看見,再加上如姬楚楚可憐的哭泣,他水洗也不清了。

鐵雄的白髮老父不忍白頭人送黑頭人,早幾天已投河自盡了,鐵雄知道愛妾雲娘也會收殮他的屍首後,追隨泉下的,鐵家將家散人亡了,叫鐵雄如何甘心死得冥目。

日已當中,三通鼓響,監斬官令旗一擲,吳義狠狠地斬下來,鐵雄的頭顱飛出幾尺泥地上,屍身直噴血柱,把地上沙土洩紅了一大片,才慢慢倒下來。

鐵雄的斷頭像是有靈性似的,在血土上滾了十多滾,然後對正吳義停下,圓瞪虎目狠狠地盯著吳義,直把將斬首當作吃飯的劊子手吳義看得心裡發毛!

吳義和愛妾如姬在舉杯慶祝,慶祝剷除了鐵雄這個仇人,吳義替愛妾斟了一杯滿滿的美酒道︰「如姬,為夫行年四十,今天最快活了,親手斬了鐵雄這個大仇人,這個大傻瓜死了也不知道啥事,如姬多虧你了,來,飲了!為夫敬你的一杯,你在公堂做戲做得真像啊!」

如姬接過酒杯手,仰起粉頸,一口飲乾了,嬌聲道︰「吳郎,賤妾只是略盡微勞而已,還是吳郎妙計天衣無縫,才能除得了傻瓜!」

燭光下的如姬益添嬌美,如姬本就是但肌膚勝雪,閉月羞花的美人兒,吳義兩杯落肚,慾火頓升,一把將如姬抱住膝上,解開了她的衣襟,脫去了她那繡有一對交頭鴛鴦的大紅肚兜,兩個晶瑩玉乳便裸露跟前。

吳義雙手摸著,捏著,乳尖上兩粒新剝雞頭肉,慢慢地變硬,吳義兩指夾著像玩彈子那樣玩起來。

如姬是天生的淫婦,吳義如此挑逗搓捏,如何受得了,她就像一條上了沙灘的小魚兒,在吳義懷抱中蹦跳著,不由自主紅著粉面低吟聲︰「相公,我要嘛!」

要什麼?吳義當然明白的,他要吊足這小淫婦的胃口,魚煎香了才好吃,女人騷透了,才更加有味!

吳義一把扯脫了如姬的下裳,將她變成一隻光溜溜的小羔羊。

斬慣人頭的巨掌,伸到了如姬的桃源洞上,雙指並用,像一把利劍一般插入女人的洞裡。

洞已桃源春滿,滑潺潺的。

如姬耐不住了,伸出玉手解脫了吳義的衣衫,捉著吳義的長蛇撩撥。

「如姬,死鬼鐵雄的長蛇和為夫的長蛇,哪一條好?」

「相公,哪裡有這樣問奴家的?」

「如姬,為夫真的想知道啊!」

如姬做了吳義妾侍幾年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氣好勝要強,絕不能說真話,那晚飲醉了酒,和飲了春藥的鐵雄其宜是弄得她很痛快的。

如姬故意呸吐了一啖口水說道︰「相公,鐵雄那條又短又幼又軟,哪能和相公相比啊!」

吳義聽了,果然十分高輿,一把扯著如姬的秀髮,摟下她的臻首道︰「長蛇要你親親呢?」

如姬張開小嘴,伸出丁香小舌,舔吮吳義那條已經伸首吐舌的長蛇,由蛇尾慢慢地向上舔著,直至蛇頭,最後含入小嘴裡。

吳義享受著,陶醉著,掩著如姬乳房捏弄著,突然傳來了一陣椎心的刺痛,把他由溫柔鄉著驚醒,原來如姬突然銀牙用力一咬,幾乎把他的長蛇咬斷。

吳義怒不可遏,連忙將長蛇由如姬的小嘴裡抽出,左右開弓,連摑了如姬粉面幾個大耳光,打到指痕血紅印面才住手,低頭看,蛇頭下五寸處,深深地印著一圈齒,恕罵道︰「如姬,你想死嗎?為夫的長蛇畿乎被你咬斷了!」

如姬茫然的看著吳義,低頭一看,自已也嚇了一跳!

「怎麼會這樣呢?」如姬神情呆滯的道︰「吳郎,妾身本來是用嘴含著,舔著長蛇的,也不知道怎樣會突然如來一陣大力,把妾身的嘴巴合起來?」

吳義不信道︰「怎麼會呢?是不是睡著了!」

「不是,怎麼會呢?」如姬搖搖頭說。

「難道有鬼?為夫不信鬼神的,再試試,打醒精神啊!」

如姬於是張開小嘴,再小心翼翼的把長蛇含入嘴裡。

方過了一會,上下兩顎又被一股突如其來大力迫得合起來。

幸好,吳義一直在注視著如姬的神態、動作,見她面頰一動,連忙把長蛇抽出來,但蛇頭前的嫩肉,還是被如姬的銀呀咬到了。

吳義如姬兩人面面相,心裡有點發毛了,難道真的有鬼?驚駭令到兩人再也提不起情趣,相對坐在一起,在呆呆想著心事。

朝光穿進窗子裡,吳義越想越不對勁,吃過早飯,便直奔城郊的常山寺尋見方丈大德法師。

大德法師盤膝坐住雲床上,微閉雙目,雙手合什聽著吳義細說宵來經過。

吳義說完了夜來經過,大德法師張開眼瞼,射出兩道如電目光,注視了吳義一會,銅鐘般聲音呼了一句阿彌陀佛道︰「施主,你是你自作的孽,貧僧也無能為力了。」

吳義連忙由犄子爬下地上叩了三個響頭道︰「求大師指點迷津!」

「施主烏雲蓋面,天靈印著一道青黑奪命鬼印,冤鬼已經來了,沒法解的!」

吳義更是心坦俱裂,跪在地上哀求道︰「上天有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師救命啊!」

大德法師道︰「施主做上的冤孽太多、太深了,恕貧僧無能為力!」

吳義仍然不死心道︰「大師,小人做劊子手是奉命殺人啊!怎算是冤孽呢?」

大德法師搖搖頭道︰「施主心知肚明的,何必要貧僧點穿呢?多積陰德者或許能化解,施主回去積陰德吧!」

大德扶師說完了垂眉閉目,任得吳義百般哀求,如入定了似的,半晌不言不語,吳義無奈,只好怏怏離去。

吳義回到府邸,直入如姬房裡,只見如姬托著香腮,在想著心事,見了吳義,連忙問道︰「吳郎,大德法師怎麼說?

大奸大惡的吳義故作鎮靜說︰「如姬,大德法師說是咱倆疑心生暗鬼,沒有什麼事的!」

如姬信以為真,喜孜孜道︰「那就好了,妾身還擔心是鐵雄冤魂作祟呢?」

宵來吳俊受了驚嚇,嚇縮了長蛇,吞了一肚子火,暗忖︰即使是有鬼,目下光天化日,也不曾出現吧!

於是脫了衣衫,赤條條的臥到床上說道︰「如姬,你再試試如何?」

如姬於是寬衣解帶,一絲不掛伏往吳義身上,張開小嘴舔啜吳義的長蛇。

這次,如姬把吳義長蛇舔到硬如鐵棒,也沒有宵來怪事發生,這對狗男女放下心頭大石,白日宣淫,盡情作樂。

夜幕低垂了,吳義的心越跳越快,像要跳出胸膛,大德法師的話又在耳邊響起,腦海重現,他開始有點後悔︰其實鐵雄和自己只是發生小爭執,又何必為了面子,而布死局陷害鐵雄呢?反而是身旁的如姬,日間大戰了幾場,已疲憊要死,呼呼在甜睡著。

夜深人靜,二更鼓聲清晰的傳入吳義耳朵裡,他極度疲勞,終於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吳義突然聽到了一道不可抗拒的聲音︰

「吳義,吳義,快些起來,豬欄有好戲看啊!」

吳義轉身望望,剛才還睡在身旁的如姬已不知去向,摸摸枕被,還有餘盈暖,聞聞繡枕,也有熟悉淡淡的脂粉香,顯然是剛剛起床的。

半夜三更,如姬到了哪裡呢?

像有鬼神推擁似的,吳義披上外衣起床,走去豬欄。

來到了豬欄,吳義就爆火了,他大叫大喝可是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想走入豬欄中阻止,手足竟然不再聽話,難移分毫,只有眼珠子能轉動,去看那不堪入目的淫穢,甚至想閉目不看也不能,因為眼臉不能垂下來,這時候才嚇得魂飛魄散!

吳義看見什麼呢?

心愛的如姬,一絲不掛躺在豬欄裡,她的兩隻玉手各掩著一隻大豬公的豬鞭,上下捋弄著,淫笑著…

捋了一會兒,將粗大的豬鞭抖得硬硬的,然後像服侍夫君那樣,將豬鞭含在嘴裡,另一隻手卻將另一豬公的豬鞭塞入桃源洞裡抽插著,一邊抽插,一邊在淫蕩的叫著,豬公的豬鞭噴出了大股白白的精液,如姬又將豬鞭含往嘴裡,精液好像是甘泉仙露,如姬將它舔得乾乾淨淨。

如姬玩完了一隻豬公,又玩另一隻豬公後,天色露出魚肚白了,如姬已經將豬欄中十多隻豬公玩過了,才倒在豬欄裡睡著。

雄雞啼聲響起了,吳義再也忍不住大喝一聲,走入豬攔裡,啊!原來並不是跨入豬欄,而是由床跌落地上。

吳義摔了跤,霍然嚇醒,剛才原來是南柯一夢,但夢境卻又如斯真實,看看床上,空空的。如姬到了哪裡?難道真的和夢境一樣,如姬整晚在豬欄和豬公交合?

吳義三步並作兩步奔向豬欄,啊!愛妾如姬果然熟睡在群豬中間,吳義狠狠的鉗著如姬兩粒乳蒂,把她扭得痛醒,如姬醒來也嚇到面無人色,怎會睡在豬欄裡?

吳義匆匆剝下外衣給如姬披上,趁下人還未醒來,悄悄地走回睡房。

這時候,如姬才感覺到下體火辣辣的刺痛,張開兩腿,低頭一看,兩片紅唇至整個嫩滑雪白的陰阜,紅紅的高高的腫起了,指頭輕輕一 ,也痛至淚水直流。

《冤鬼嘻春》(二)

「如姬,你知道昨晚你幹什麼嗎?」吳義又驚又怒問道。

如姬搖搖頭道︰「不知啊!好像夢中和夫君交合,來了一次又一次,很過癮,很痛快,好像十多次呢!才倦極而眠,妾身還在奇怪夫君為何這麼威猛呢?」

吳義道︰「如姬,你不是和我交合,你整晚都在豬欄和豬公交合,玩過一隻又一隻啊!」

「夫君怎麼知道呢?」如姬茫然問道。

「為夫整晚站在豬欄看!」

「夫君為什麼不制止呢?」

「為夫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啊!真是奇怪!」

如姬面色變得死灰道︰「吳郎,妾身看來真是冤鬼作祟了!怎麼辦?」

吳義不撿討自己的狠毒,反憤憤的責怪大德師道︰「死禿驢見死不救,為夫待會和你一起到清虛觀求求三清真人吧!聽說他道行很高深!」

且說三清真人,手執怫塵聽著吳義和如姬所說的怪事,聽完了,望望這對男女搖搖頭說︰「厲鬼纏身,居士印堂發黑,很難解救了!」

吳義如姬雙雙跪住地上哀求道︰「真人,求求你大發道心吧!信男信女逃過此劫,定必重修道觀,再做金身!」

三清道人號稱三清,其實凡心一點也不清,既好財又好色,師夫太清真人也因為徒兒不成器而活活氣死的,不過,他也真的跟過太清真人十多年,一般捉妖的道行是有一點的,但和他已羽化升仙的太潸真人相比,卻是差得太遠了。

三清真人望望跪在地上的如姬,粉琢玉雕實是一個美人兒,剪裁得體的綢緞釵裙貼在肌膚上,玲瓏浮凸,不禁食指大動,扒箸下巴那把長胡滋油淡定說道︰「好吧!上天有好生之德,貧道就盡力而為吧!你們先起來吧!坐下再說!」

吳義和如姬坐下了,三清真人看清了如姬的花容月貌,更恨不得吞了她,開口道︰「貧道得罪了,如姬昨晚已被冤鬼上過身了,才會失常走入豬欄和豬公交合的怪事發生,現在貧道先過些道氣給如姬防身。吳義,你去雲房外等著吧!」

吳義愕然問道︰「道長,怎麼過道氣呢?小人在旁看著不可以嗎?」

三清道人裝得滿面正氣道︰「那就是貧道和如姬交合,將十多年修煉而成的三味真火噴入如姬體內。」

如姬吃了一驚道︰「小女子被豬弄成又紅又腫啊!現住連走路、解手也痛楚不堪,怎麼成呢?」

吳義鬼詐心多,恐怕這個牛鼻子道人趁機借口姦淫他的愛妾,於是道︰「道長,過道氣不可以換個法子嗎?這樣不太好吧!」

三清道人冷笑了一聲道︰「看來兩施主並不相信貧道,如何伏妖降鬼呢?你們下山去吧!」

吳義和如姬就像兩個在大海裡遇溺的人就快沒頂了,水草也要攬著一條,聽了三清道人的話,連忙異口同聲道︰「道長誤會了!不是這個意思!」

三清道人又冷笑了一聲道︰「吳義,你以為如姬好香麼?她昨晚不是和豬只交合?

要不是救她,貧道也不會上她身了!」

吳義如姬慌忙不絕的認錯謝罪。

吳義乖乖的走出雲房,將門掩上,站在走廊等候。

淫道索性玩個痛快,因為吳義和如姬已在股掌了。

三清真人道︰「如姬,怎麼還不寬衣解帶,讓貧道看看冤鬼有多厲害?」

如姬脫去了釵裙、肚兜,一絲不掛站住淫道面前,三清見到如姬又騖又怕,死氣沉沉的樣子,眼前雖然是一具曲線美妙的女體,卻是沒有什麼情趣。他打開了雲床上一個檀木小合,取出一粒火紅的鴿蛋大小的丹丸,說道︰「如姬,這是貧道花了不少心血精製而成的清心正氣丹,你吃下它,再加上貧道的三味真火,那就百邪難侵了!」

其實這粒清心正氣丸,是淫道用十三種淫藥煉製而成的,吃下後,任你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會春情勃發不能自制的,三清道人就是用它來淫虐參神上香的良家婦女。

藥入肚後,如姬渾身發燙,火由五臟直燒到體外,粉面紅通通的,原來已又紅又腫的下陰如萬蛇爬行,痕癢到骨子裡,她不由自主伸出指頭去抓癢,可是指頭才接觸到陰唇,卻痛得淚水直流。

三清看到如姬藥性發作了,將如姬抱到雲床上,他的淫根早已硬直如棍了,騎在如姬身上,便直搗黃龍。

可憐的如姬,連指頭接觸也痛得淚水汪汪,如何容得下三清道人那條又粗又長的淫根!她痛得像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吳義聽到如姬的淒慘喊聲,不知在房裡發生何事,推開房門閃入,只見淫道騎在愛妾身上狂抽猛插。

如姬的叫聲實在太淒厲恐怖,三清淫道滿不是味道,把淫根拔了出來道︰「如姬,你被豬弄成太傷了,這樣吧!三味真火是一定要噴入你體裡的,你爬起來吧,讓貧道將真火噴入你的後洞裡!」

吳義看得雙目噴火,卻又無可奈何,呆呆的站在雲房裡。淫道暗思忖︰看見了又如何,索性說道︰「吳施主,既然你已入來看到了,不用出去了,關上房門,坐在椅上等候吧!」

如姬痛得失魂落魄,雖然三清的淫根又長又俎,插住後洞一定劇痛,但總比插入受了豬鞭重創的桃源洞好。

她忍著痛爬起來,像只羔羊蹲在雲床上,高高的聳起雪白圓圓的大屁股。

三清也不客氣,站在她背後,一手抱緊如姬徹小的腰肢,將淫根對準屁股當中的小洞插入去。

如姬的小洞連吳義也未玩過,又小又窄,粗大的淫根插入去,當然很痛了,她想縮前,腰肢卻被淫道捉著,只好「哎喲,哎喲」雪雪呼痛。

淫道淫興大發,瘋狂地抽撞,足足玩了近半個時辰,才把他口裡所說的三昧真火噴入如姬的小洞裡。

三清真人玩夠了,方施施然由雲床走下,穿回道袍,施施然說︰「貧道先和兩位施主回府邸看著,再決定行止。」

三清叫了兩個道童消風、明月進來,吩咐他們收拾開壇作法的法器,一行五人下山自奔吳府。

秋日本來秋高氣,然而進入吳府,卻陰風陣陣,令人不寒而慄,吳義帶著三清道人在東廂、西廂、前廂、後廂、花園走了一趟,三清道人一邊走一邊嘀咕道︰「厲害!

厲害!」

嚇得吳義和如姬手顫腳震,最後走回前廂坐下,傭人還未捧上香茶,已氣急敗壞奔進來,慌張的喊道︰「老爺,大事不好了,馬俊已莫名其妙死在廚房裡。」

三清道人問道︰「馬俊是誰?」

吳義口窒窒地道︰「他是小人的徒兒,住在我家裡!」

三清站起來道︰「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廚房在後迸的一間小屋裡,馬俊死得十分恐怖,地上堆著他的衣衫鞋襪,他渾身赤裸,一把鋼叉牢牢的梆住灶台上,而赤裸的馬俊背向灶台,面向廚房大門站在地上,鋼叉木棍插入了他的屁眼裡,地上是大灘已干了的鮮血,雙目怒氣,面肉扭曲,顯然是受盡了折磨而死。

三清道人解開了鋼叉,將棍子由馬俊屁眼內抽出,將屍身放倒地上,叫下人用草蓆蓋上了,去找忤工收殮。

如姬三魂嚇飛了兩魄,跟著三清道人走回前廂,吳義忍不住問道︰「道長,馬俊為何死得如此古怪?」

三清道人神色凝重答道︰「當然是鐵雄的鬼魂作祟了,情況就像如姬走入豬欄中一樣,依貧道之見,馬俊是被鬼迷,自己把鐵叉梆緊,然後把棍子插入自己的屁眼裡,直至血盡力竭虛脫而死的。」

如姬囁嚅問道︰「道長,棍子插入屁眼很痛啊!馬俊不是傻瓜,怎麼會自己插自己呢?」

三清道長冷笑了一聲︰「如姬,你和豬公交合很過癮嗎?也不是很痛嗎?為何會玩完一隻又一隻呢?這是因為當時你神智被鬼魂控制了,不由自主。馬俊的情況就和你一樣,不同之處,只是豬公的豬鞭雖然很粗,畢竟是血肉所做,故此你好彩,拾回條命,但馬俊則是遭木棍所插,一直插到死為止!」

如姬伸了伸舌頭,想起來還有餘悸,驚問道︰「道長,鬼魂為什麼不取小女子性命呢?」

三清道人想了想答日︰「依貧道之見,鬼魂是想玩殘你!還會出什麼鬼花樣,貧道也說不出來了!」

吳義問道︰「道長,那麼咱們怎麼辦?」

「今晚貧道會開壇作法,希望能夠將鬼魂逐走!」

吳義忽然想到了掌上明珠真真,問道︰「趙道長,鬼魂會向小人女兒出手嗎?」

「鬼魂與你們有極深的仇怨,看來會下手的,因為一般鬼魂如沒有沖天怨氣就不會搞人,鬼魂作過惡,就不能投胎轉性為人了,將永遠永遠沉淪住地獄裡!」

「那如何是好?」吳義面無人色問道。

「吳施主,你先叫真真出來讓貧適看看,是否有慧根福澤深厚吧!」

如姬入內室帶了真真出來,淫道見了暗中狂喜,真真是個婷婷玉立、蓬門未開的處女,美麗純真,波堅臀圓腰幼,三清懂得左道旁門的採補術,吸收處女精氣元神,可助功力大進,如何不喜!

三清淫道於是說道︰「吳義如姬,你倆先回房熟睡一覺,先養好精神,等候月出之時,和貧道一起開壇作法吧!」

吳義問道︰「那麼小女真真呢?」

「真真留下吧!她還未被鬼魂騷擾,讓貧道替她施法術,鬼魂見了,自然會退避三舍!」

吳義雖然有點懷疑三清道人不懷好意,但性命比金銀財物、女兒貞操重要得多了,不再多言、拖著如姬的小手走入後堂。

真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三清道人要激發起真真潛這內心的春情,由道袍裡取出一顆火紅的清心正氣丹托在手掌上道︰「真真,這是貧道秘製的邪降妖丹,你先服下吧!」

年方二八,稚氣未脫的真真,哪裡知道這是至淫至蕩的春藥,接過了便吞下。

丹入口而化,旋即真真便覺小腹像有一塊火炭燃燒,由內而外,悶熱不堪。

三清揮揮手,令清風、明月守住大廳前後門,不可讓人闖入,然後走至真真身前,撫摸她的粉面、玉頸。魔掌頂頭而下,輕撫著那兩個怒挺的椒乳。

真真已被藥力迷住了,不但不懂調用、反抗,反而覺得怪舒服的。

淫道逐件逐件的剝著真真的衣裙,她被剝至一絲不掛了,反而覺得涼快舒適。

淫道抱起赤裸的真真,將她放住一張太師椅,兩條結實的美腿分擱放在兩旁的扶手上,那個花徑未曾緣客掃的玉洞便自然無遮無掩的裸露了。

可憐的真真,雪白的陰阜上還只有三兩短短的陰毛,兩片紅唇顯得特別誘人。

淫道伸出那只瘦骨皺皮手,恣意地玩弄那兩片紅唇,鉗著紅唇上的珍珠捏搓。

真真受藥力所感,眼前面目可憎的淫道,竟然變為風度翩翩的美少年,她不但沒有抗拒,反而挺動那個結實的屁股迎合著。

《冤鬼嘻春》(三)

陰門開始潺潺滲出春水,越來越多,這是至陰至補的淫液,淫道連忙將頭伏在洞口吸啜,一點一滴也吸入肚子裡。

舌頭舔吮著最敏感的陰核,陰唇、陰肉,真真更加春滿桃源,淫道吸了個夠本,才提槍上馬,長槍刺破薄膜,處女血隨著長槍的插入、抽出,流到太師椅的錦墊上。

藥力消去了,真真回復神智,冰清玉潔的身子竟然遭到這個可憎道人的淫虐,真真又怒又憤,大吵大鬧,要生要死,可是三清淫道仍不放過她,他要留待日後慢慢享用,索性綁起她的手足,再用毛巾塞入她的小嘴裡,令她想嚼舌自盡也不能。

下人一邊擺香案,一邊喃喃自語︰「世道變了,怎麼秋天也會下起大雨來?」

本來有十多個傭人的吳府,只溜剩兩三個膽子較大的,他們被連串怪事嚇走了。

吳義見到女兒赤裸的五花大綁,又驚又怒道︰「道長幹什麼?真真是我女兒啊!」

三清氣定神閒答道︰「貧道知道,貧道要用她引誘鐵雄的鬼魂出來,將它打下十八層地獄,吳府就從此牢靠了!」

「真的嗎?」吳義問道。

「貧道不打誑語!」

吳義只好和如姬一起在旁看著。

三牲祭品擺好筷,清風、明月兩個小道旦點燃香燭、冥錢,三清揮舞著桃木劍唸唸有詞,不 ,三清不念還好,一念便陰風大作,將燭焰吹得時明時暗,顯得更加陰森可怖,傭人已經藉故逃離了花園,清風、明月也嚇得面無人色,強作鎮靜,只有三清道人仍在唸唸有詞。

花園裡的各人突然聽到悲憤的聲音,不,其實那並不是聲音,只是各人心靈感應到了,而像聽到一樣。

「吳義,你知道我是誰吧?我就是被你毒計害死的鐵雄,你這個卑鄙、無恥、毒辣的小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要十倍奉還給你。」

三清將桃木劍舞得更快,時而刺東,時而劈西,大聲喝道︰「鐵雄,休得猖狂,貧道在此,不怕貧道將你打落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嗎?」

鐵雄冷笑了幾聲道︰「鐵某連死也不怕,怕什麼?更何況連牛頭馬面也同情鐵某,特准鐵某報了血海深仇方去地府報到呢?」

花園的情景十分詭異,其實根本只有風聲、雨聲和三清道人的聲音,鐵雄的說話是各人心靈感到的。

三清道人由道袍袖子裡取出降妖鐃來,鐵雄哈哈大笑道︰「道長要命的話,就不可助紂為虐了,快快帶清風、明月回觀去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貧道要和你拚個你死我活!」三清答道。

「鐵某怕的是忠肝義膽,怕的是修真有道之士,牛鼻子有多少道行?修的是和合之道,淫人妻女,如姬和真真不是給你淫道糟蹋了?鐵某還會怕你?」

口音未落,三清道人突然倒轉劍尖,直向自己的胸膛,逐寸逐分接近,快要直抵肌膚了。

三清道人竭力掙扎著,握著劍柄,然而劍尖仍在向前推進著,三清道人嚇得慌了手腳,吳義、如姬更是如石像呆立箸。

性命攸關,三清道人終於大叫一聲,招呼清風、明月狠狽逃出花園,逃出吳府,鈴鈴、招魂幅、八卦也來不及收拾了。

三清道人偕兩徒兒落荒而逃,吳義和如姬更是怕到極點,一雙跪倒地上,抬頭向著夜空大叫饒命。

月亮被烏雲蓋住了,花園除了幾枝燭光外,漆黑一片,突然,如姬像著了魔似的,撕脫了上下內外衣物,拾起了被狂風吹所地上一枝樹枝,一手拿著插入自己的玉洞裡,樹枝又長又尖又粗糙,吳義看到她玉戶在滴血,一滴滴沿著兩條大腿流到地上。

如姬一邊淒厲叫著,一邊拿著樹枝抽插,就是不能停下來,吳義父女直看得汗毛直豎,不知如何是好,人世間,再沒有比這詭異情景更恐布的了。

突然如姬像一只垂死的豺狠嗥叫起來,雙手用力向裡一插,樹枝盡根而入,穿破了肚皮突出來,如姬寸慢慢倒在地上,鮮血狂噴。

最慘的是死不了,嬌軀在地上典來典去,足足有泡一盞熱茶的工夫,淒厲的叫聲才逐漸低沉、消失!

鐵雄怎樣整自己呢?

吳義渾身肌肉在跳動,他想受盡折唐,不如自求解脫好了,他低下頭向著一棵大樹狂奔過去、企圖自盡,可是頭顱衝到樹幹上,竟如碰著棉花似的,無傷無損,耳裡傳來鐵雄的聲音︰「想死麼?沒有這麼容易!」

吳義張開大口,企圖咬舌自盡,可是嘴巴張開了,竟然合不攏來,瞧瞧躺在地上的女兒,她身上的繩索好像有一對無形的手替她解開。

「難道鐵雄大發慈悲,放過自己的女兒?」吳義腿海閃過一絲希望。

可是,鐵雄的鬼魂好像能洞悉他的意念,吳義耳裡又湧入一股冷冷的聲音︰「吳義,你別做春秋大夢了!」

真真蓮步姍姍走過來,擺著腰肢,舞著乳浪,嘴角生春。哪裡是平日所見文靜、溫婉的愛女,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活生生是一個小淫婦。

愛女真真住替吳義脫衣,父女兩人變為了一對肉蟲,真真拿著吳義的淫根把玩、挑逗。

「唉!死到臨頭了,還要出醜!」吳義絕望了。

真真的玉手往上下捋動著,吳義受不了,淫根自自然然硬起來,真真不停地捋動,吳義終於標出淫液。

吳義暗忖︰「還好,沒有亂倫!」

可是真真的手又在捋動淫根,吳義標了一次又一次淫精,渾身虛脫,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真真突然開口道︰「吳義,你認得我口音嗎?」

吳義魂飛魄散,田為那正是鐵雄粗獷的嗓音,一但嬌滴滴的小美人兒,說出粗獷男性嗓音,鐵雄的鬼魂上了女身上了。

吳義有氣有力的哀求道︰「鐵雄,殺我吧!原諒我吧!放過無辜的真真吧!」

「好,鐵某放過真真,不過你這禽獸要任由我處置!」

「好的!好的!吳某自知作孽太多,死而無怨!」

躺在地上的吳義,突然被真真捉起了提到香案處,真真將香案的紅紙翻轉,遞了枝硃砂筆給他道︰「吳義,你將謀害鐵某的經過,詳詳細細的供出來吧!」

吳義只好執筆將害死鐵雄的經過,原原本本寫出來,並按上指模。

突然屁股一陣刺痛,原來真真拿起淫道遺下的桃木劍,插入他的屁股裡,直貫入腹中,刺穿肚皮。

吳義垂死前一刻,聽見鐵雄的冷笑聲逐漸遠去,心裡湧起絲絲溫暖,鐵雄果然是一條好漢子,放過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明月又從烏雲裡走出來,雨已停,風已息,真真由惡夢醒轉過來了。

赤身露體的真真驚駭不已,今日的驚變如在當前,完壁已破,父親和如姬也已死,她不想活下去了,勿匆穿回衣衫,拿了根繩子,就在大樹上吊。

翌晨,膽大的傭人回到吳府,見到一絲不掛慘死的吳義、如姬和上吊的小姐真真,連忙報官,吳義的供白早已被下人、鄰里看在眼裡,整個常州沸騰了,茶樓,酒館碰面皆談著鐵雄冤魂索命的經過。

薄有聲望的鐵家、吳家從此後繼無人,鄉親父老都在告誡著自己的子女,切切不可好勇鬥狠,更不可小事結怨。

逃回道觀的三清真人,驚魂甫定,正想吩咐清風、明月泡杯熱茶定驚,可是連喝了幾聲,鬼影未見,原來清風、明月把三清所作所為看在眼裡,並沒有隨他上山,他倆年紀雖小,實在不願再尊淫道為師了。

淫道的所作所為慢慢由清風、明月口裡傳出,香火冷落,三清再也不能在常州立足了,悄然而去。

常州府因此冤鬼索命慘劇太平了幾十年,但儘管故事一代一代流傳下去,流傳至天涯海角,惟人性本惡,又有誰會想到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呢?故而類似的悲劇、慘劇日日上演,真是數之不盡…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