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高德,不屑談論︰怪、力、亂、神。
路人缺德,只會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語系列─畫中仙取材自《太平廣記》──《真真》
唐朝時,有個名叫趙顏的進土,他在一個畫工師傅那裡得了一幅用絲織品做的畫布,上面畫著一個美女。
這位美女艷麗非凡;髮髻高梳,雲鬢飄垂;彎眉杏眼、朱唇紅腮;胸滿腰 、肩削臀豐。慵懶而立的神情惹人愛憐;衣袂微飄的狀態栩栩如生。
趙顏看得真是瞠目結舌、讚不絕口,急著對畫師說︰「如此美麗的女人世上少有,你是以那家姑娘臨摹的?請告訴我,我願意娶她為妻。」
畫師笑著說︰「我是畫家中的神仙。這女子名字叫「真真」,並非凡人。不過,你只要對著畫中人,調用她的名字,叫滿一百天,她就一定會回應你,然後你拿百家彩灰酒灌給她喝,她必然能活。」說罷,便化為輕煙而去。
趙顏嘖嘖稱奇,急忙回家把畫掛妥,就照神仙畫師說的做了。他晝夜不停地呼叫著真真的名字,到了第一百天,畫上的美人竟然答應一聲︰「嗯!」
趙顏真是驚喜萬狀,趕緊拿百家彩灰酒灌給她喝,果然真真變成了活人。真真從畫布上下來,跟正常人一樣走步說笑,也像正常人一樣吃飯喝水。而畫布上卻空出一個人形的留白,趙顏相信她就是「畫中仙」。
真真對趙顏說︰「謝謝您這樣誠摯地召喚我,我也知道你的心意,我很願意做您的妻子,替您主持家務,照顧您的生活。」
趙顏一聽真是笑逐顏開、興奮至極,遂上前擁摟,要求即刻洞房。真真羞澀的默許,半推半就地讓趙顏牽往寢室。
趙顏以微顫抖手解開真真的前襟,雪白的豐乳刻彈跳出來,展露在趙顏的的眼前。仿若成熟的果實,趙顏幾乎無法呼吸,目不轉睛地看著。
受到趙顏淫邪的目光,真真嬌羞得幾乎想挖個地洞鑽進去,雙手下意識地還抱胸前遮掩著。真真的這種模樣與動作,更讓趙顏興奮,忍不住立即衝上去擁吻著真真,並且伸手摸索著真真的腰帶,解開它!
雪白而豐滿的肉體,隨著衣裳的滑落,而展露在趙顏的面前。趙顏扶著真真躺臥床上,肆意的親吻、撫摸赤裸的肌膚。真真閉著眼睛,長而翹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
趙顏的嘴唇緊貼著真真濕潤香甜的朱唇;右手輕揉著真真豐腴柔嫩的乳房。真真那成熟、豐滿的乳房,讓趙顏真的無法用一隻手,就能完全覆蓋住。趙顏用手指夾住粉紅色的乳頭,一邊輕揉一邊撥弄乳頭的挑逗著。
從乳尖上傳來的快感,讓真真的身體激烈的顫抖著。有一股濕熱的潮液發自子宮的深處,延伸著一種騷癢、趐軟的感覺從陰道內慢慢擴散開來。真真覺得口乾舌燥、體熱發燙、心跳急遽,微啟朱唇病痛似的呻吟起來。
趙顏把另一隻手滑向真真的小腹底下,把手掌緊貼再絨毛茂密的恥丘上,彎曲著中指在柔嫩的陰唇上摩擦、輕壓。真真雪白的大腿,不停地痙攣著,還不時挺起臀部左右搖擺著,兩上更露出淫蕩的表情。
隨著情慾的上升,趙顏的手指也更加激烈,偶而還探入濕潤的蜜穴中。在淫蕩的呻吟聲中,真真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雪白的身體猛然伸直,全身都開始抽搐,同時瘋狂地搖著頭,陰道口也噴出了大量的液體,然後癱軟床上,無力的身體隨著呼吸起伏……
一會兒,真真勉力微睜媚眼,發覺趙顏已脫除身上的衣物,正要趴俯在身上,不禁又羞澀的又緊閉雙眼,內心期待著一次激情的接觸。
趙顏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分開早已濕潤的花瓣,露出濕潤光澤鮮紅色的肉洞,慢慢挺腰,將他腫脹、硬燙的龜頭頂入洞穴,隨即一陣溫熱、箍束感緊緊地包圍著他的肉棒前端,彷彿要將他融化似的。
「嗯!」一陣肌膚撕裂般的刺痛,讓真真咬住下嘴唇,發出哀聲,兩隻手緊緊的按著自己的大腿,嘴裡告饒的哼著︰「……痛……輕點……」
趙顏知道處女初次的痛楚,忍著自己強烈的慾望不敢強行急進,遂改變直插為轉磨之勢,以下體交合處為圓心,扭轉著腰身作倒錐型的旋轉,如此一來不但讓自己的龜頭可受到磨擦的刺激,也可以讓窄狹的洞口慢慢適應粗大的肉棒,更加可以激發起真真的淫慾。
果然,真真在趙顏如此挑弄之下, 穴裡又如蟲蠕般的騷動起來,刺痛感也漸漸消失。真真把大雙腿盡量分開,以小腿撐著床 讓腰挺起,『滋!』肉棒應聲進入將近一半,把 穴撐脹的滿滿的。
趙顏覺得肉棒在濕熱、溫暖的陰道裡被緊緊的包裹著,彷彿嬰兒緊緊依靠在母親溫暖的懷抱裡一樣安詳、滿足。趙顏慢慢退出肉棒,然後一鼓作氣深深的插入,讓龜頭直頂子宮壁。
「啊!」刺激的快感,夾帶著微微的刺痛,如強烈的電流般衝向腦頂,真真忘情的發出沙啞的哼聲。
趙顏受到了真真淫囈的鼓勵,遂不顧一切地用盡全力抽插、衝撞。趙顏的每一次深入,都重重地撞到真真的子宮,也再次將真真帶往欲情的高峰。
「啊!」真真咬緊牙關,扭動的臀部突然用力向上挺起,反弓著背脊,全身斷地顫抖、抽換,同時發出了喜悅的呼聲︰「嗯…嗯……啊!……」
趙顏從真真抽搐的 洞裡,感覺到一股熱流淹沒肉棒;蠕動的陰道壁,如在吸吮般的按摩著肉棒。一股趐酸的刺激從肉棒的根部、陰囊一閃,趙顏更奮力的挺插幾一下,一股股的濃精,突如其來的衝出。
「啊!」趙顏與真真不約而同的嘶喊著,彷彿在向全世界聲明,他倆在淫慾的激情中,已得到人間至美的歡愉。
完全射出後,真真的 洞仍緊緊纏住趙顏的肉棒,面色潮紅;長長的睫毛不斷閃動著,靜靜地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兩年過去了,真真替趙顏生的兒子已經兩歲了。
這日,趙顏有一個朋友名叫夏 (這人還真的很下流),趁著趙顏不在家,上門調戲真真,還說一些讚美、愛慕、煽情……的下流話,只差沒霸王硬上弓。
真真氣憤得嬌軀亂顫,二話不說舉著掃帚趕人。
夏 不甘吃閉門羹,找機會挑唆趙顏說︰「你那妻子是妖精啊!一定會加害於你,我有一把桃木劍可以制伏她。」說著,他就要把桃木劍送給了趙顏。
趙顏原本不願收,也不相信真真會加害他,可是那夏 假裝好意的說︰「你就收著,備而不用也好。」趙顏只好恭敬不如從命地收下桃木劍。
趙顏剛把桃木劍帶回家,真真一見即明白趙顏的心意,就哭著說︰「我本來是南麓的地仙,不知怎麼被別人描畫了我的形象。而你又不斷地呼喚我的名字,我不願令你失望,所以來和你做夫妻。你現在懷疑我了,我不能再住在你家了。」說罷,就吐出她以前喝過的百家彩灰酒,手拉著她的兒子飄上了那絲織的晝幛。
趙顏只愣了一下,真真跟兒子就不見了,再看看那柔軟的畫幛,依然是舊畫,只不過畫上真真的身旁多了一個小孩,而那個小孩竟然是自己的兒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