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通靈師手記
通靈師手記(一)
「唉,真無聊!」
我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等待的滋味最難過,尤其是深夜一個人堅持著,等著看足球比賽。
該死的比賽總是安排在半夜或清晨才開始,而離比賽開始還有兩個小時,我就已經打了不下百十來個哈欠了。
「落後就要挨打,這是誰說的來著?真他媽的對極了!誰讓他媽的亞洲足球水平這麼低?所有重大足球比賽,亞洲球隊都始終如一、堅定不移地跑著龍套,當然更沒人會關心一下亞洲的球迷了!」
我憤憤不平地嘀咕著,走向我的電腦。
自從世界盃開始,每次都得靠它來為我打發一個個漫漫長夜裡無聊的等待。
不過我的電腦可和世界上決大多數的電腦不同︰它可不是用來上什麼時髦的互聯網的,而是用來聯繫「靈界」--也叫「陰間」、不過我不喜歡這個鬼氣森森的名字--的。
所以我的電腦連的不是什麼「貓」,而是一個水晶球。
我,是一個通靈師。
千萬不要把我和那些巫師、跳大神的、氣功大師、或其他什麼諸如此類的騙子混為一談!因為我是一個真正的通靈師,與鬼魂交談什麼的對我來說簡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而我用肉眼就能看見我們的這個世界上到處飄蕩著的那些靈魂,這使得我一般外出都要戴上特殊的眼鏡來屏蔽掉那些傢伙,以免他們總是干擾我的視線、令我錯過一些好看的東西--如美女;我還有其他一些你們決想不到的能力,接下來你們就會知道了。
據我所知,這世界上真正的通靈師不超過三十個--其中大多數在非洲。
我們是靈界挑選出來的,專門為他們監督那些漂浮在這個世界上的鬼魂,或調查些什麼事情,有點像靈界安插在這個世界上的間諜。
我熟練地連接上靈界,打開我在靈界的專用服務器,檢查是否有哪位長老又生怕我閒著似的不斷給我安排任務。
「哇!有沒有搞錯?!怎麼這麼大的一封信?!」我驚叫起來,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我的服務器上竟然多了一個足有幾百G的大文檔,簡直是要命嘛!
我咒罵著往下下載,憐憫地看著我的水晶球閃爍個不停。
「看來我又要向上面申請一個新的水晶球了。」
我歎著氣,看著一束束詭異的藍光飛也似的穿梭在水晶球和我那特殊的電腦之間。
突然,我的電腦的屏幕一下變暗了!接著水晶球一陣猛烈的震動,幾乎要震得掉下了桌子,然後就見一團霧一樣的東西猛地從我的水晶球裡竄出,一下扎進了我電腦桌背後的牆壁裡面!
「他媽的!哪個老土的傢伙還用這樣的方式偷渡?!」
我立刻明白了!原來是一個鬼魂把自己壓縮成文檔一樣,通過那擁擠雜亂的靈界備用信道,把自己生生傳到了我這裡!!
這種特殊的運輸方式在幾年前倒是常見。
那時靈界還沒有現在這麼開放,生死關前的那些繁雜的手續使得有心來人間訪親拜友、故地重遊的靈魂們經常通過這種方式,事先與哪個有交情的通靈師聯繫好,偷偷用這種既痛苦又危險的方式把自己傳過來。
可是現在不同了,在靈界那些閒極無聊的鬼魂們--因為一個靈魂要轉世投胎一般要等個七、八百年--一再強烈呼,死板的長老們終於簡化了生死關的手續,使得靈魂們幾乎可以不受限制地自由往來於兩個世界,不過這就使得我們通靈師的工作越發繁忙!
但今天竟然又有人--抱歉,應該說又有鬼--用這種老土的方式偷渡到我這裡,屬實令我小吃了一驚!
「什麼人?!(該死,又說錯了--應該說『什麼鬼』)」我朝著牆壁大喊著,因為顯然那傢伙由於控制不住自己那輕飄飄的身體,而被一頭甩進了牆壁另一側。
「我……」一個有些緊張的聲音微弱地從我背後傳來。
原來這傢伙竟已經從我的房間正門走了進來,還挺知道禮貌!
我回過頭,看到一個好像霧一樣的身影站在門前。
這傢伙身材不高,臉色慘白(鬼魂通常如此)。朦朧中我暫時看不清他那張鬼臉上的樣子,只能從聲音判斷他死時一定很年輕,而且是個男鬼。
「請坐……」
話到嘴邊我立刻開始後悔,因為靈魂是根本沒法坐的。構成靈魂的那東西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上的物質之類,所以他們在這個世界上也只能一直漂浮著。普通人既看不到他們,也觸摸不到。而他們也只能看到人類,而無法與人類交談或對人做什麼事情。
「謝謝。岳先生,我不用坐。」那靈魂說話顯得很靦腆,而且明顯是對我有所求的樣子。
「你這麼找到我的?」我好奇地問,因為我可是從來沒見過他!
「嗯……因為您是唯一一個華人通靈師。」他猶豫著說道。
現在我才看清楚,他果然張著一張中國人的面孔,而且相貌還算忠厚英俊。
「媽的,這算是理由嗎?」我心裡嘀咕著,要是所有生前是華人的靈魂有事都來找我,我豈不是要忙不過來了?
「你怎麼用這種辦法跑過來,難道你就不能不偷偷摸摸的嗎?」我還在心疼我的水晶球。
「因為,因為我是從枉死城跑出來的……」
我立刻恍然大悟,原來這傢伙是從枉死城偷跑出來的!
枉死城裡的都是一些冤死的鬼魂。別的鬼魂投胎要排隊等個七、八百年,而他們就不用,一般有個三、五年就可以再次進入輪迴。這既算是對他們前生枉死的補償,也是為了靈界的環保--因為那麼多枉死的冤魂聚集在一起,他們整天散發著的怨氣對靈界來說可是一種不小的公害!
而且我現在也知道他為什麼要用如此落伍的辦法偷渡過來了︰即將轉世的靈魂都要先去靈界的忘我學堂接受一下培訓--其實就是洗腦,而他一定是在人間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事情,所以才冒著被打進地獄的危險,從學堂裡偷跑出來到我這裡!
「岳先生,我的名字叫方威……」
那靈魂剛要介紹自己的「事跡」就被我打斷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別人(又錯了!應該是別鬼)都想早投胎,你卻還敢在『忘我』的時候溜出來?」我不想招惹麻煩,開始開導他。
「不!岳先生……我、我……您一定要幫我報這個仇!!」
那鬼魂聲音激動起來,他突然給我跪下了!
剛才忘記了介紹︰枉死城裡的鬼魂不是指那些被人害死的,而是指陽壽未盡就死了的。他們中有些是由於靈官們操作失誤造成的,有些則是由於人間的一些意外造成的。
這個叫「方威」的鬼魂明顯屬於後者。而且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一定是生前被人害得很慘!
俗話說︰男怕跪,女怕淚。看到這傢伙的樣子,我也有些不忍心了,於是示意他站起來。
「方威,你先說說你的事吧……」我盡量拿出耐心,做出認真傾聽的樣子。
但我同時已經打定主意,不管這傢伙說得多麼慘絕人寰,我也得在足球比賽開始前把他打發走。
可是這傢伙的第一句話就令我立刻動搖了!
「岳先生,我是被日本人害死的!」
『什麼?日本人?』我一下來了精神。
『這傢伙該不是打聽過我的背景吧?他知道我最討厭日本人,所以故意這麼說來騙取我的同情……』我暗自思量著,但已經決定認真聽他說完。
「我本來是一個學醫的學生,大學畢業後到日本留學……」
「簡單點,方威。」我趕緊打斷他不著邊際的敘述,畢竟我的時間還是很寶貴的。
「是,岳先生。簡單地說,我有一天去給一家人送外賣,可是一進門就被人打暈了!等我醒過來,就見到一個男人死在自己身邊!當時我嚇壞了,趕緊跑出門,但沒跑多遠就被警察抓住了。」
「然後那死了的男人的妻子就說是我殺了人,接著他們就把我定了死刑!我真是冤枉極了……我要報仇、我要報復那些可恨的日本人……」
這傢伙越說越激動,我趕緊打斷了他︰「等等!聽你這麼說,這好像是個錯判,這種意外犯不著這樣吧……」
我心想︰『足球比賽裡出現錯判,也沒聽說誰要把裁判罰下場呀?何況這種冤案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即使日本人可惡也沒有就此就糾纏個沒完的道理。』
我是通靈師,可不是報應使者。
「不!岳先生!是我沒說清楚。這不是個簡單的錯判,而是一個事前就安排好的、有預謀的陷害!」
那靈魂激動地說著,生怕我再打斷了他,而乾脆不再停頓,一股腦地說了起來。
「那死者的老婆和別人通姦,被丈夫發現後,要和她離婚。她丈夫是個很有錢的商人,若離婚那女人就一分錢也得不到了。於是她和她的姦夫一起設計了一個陰謀,先把她丈夫殺了,然後找我這個在日本既沒錢又沒地位、無依無靠的窮留學生來抵罪!」
「那女人事先打聽好我打工的那快餐廳的情況,然後先殺了她丈夫,又打電話到快餐廳,指明要我去她家送外賣。等我一進門就把我打暈,然後在我的衣服和手上做了手腳,再報警來抓我!」
「這麼狠毒的婦人!」我開始氣憤起來。
「這還不算完。那女人的姦夫的姐姐恰好是個法醫。那死者明明是在我去送外賣之前就死了,可那女法醫卻做證說死亡時間就是我去送外賣的那段時間!那女人也做證說親眼看見我動手殺人!」
「當時替我辯護的女律師還假裝好心,勸我承認是誤殺,說這樣頂多判我個十年,說不定還能保釋。我當時在法庭上都有些被嚇傻了,竟然答應下來!」
「結果我承認誤殺後,那法官卻說誤殺證據不充分,謀殺罪名成立!最後他們就判了我死刑!!」
「該死!竟然這麼草菅人命!!」
我已經氣憤得站了起來,開始在房間裡轉了起來。
說實話,這小子的遭遇的確令人同情。一個窮學生在國外被人欺負,而且竟然還被陷害成殺人犯!這太可惡了!!我已經基本上決定替這個冤魂出頭了,去教訓教訓那些欺負我的同胞的日本人。
而令我動心的另一個原因是︰陷害這傢伙的日本人竟然還好像全是女人!不僅包括那謀殺親夫的賤貨,就連做偽證的法醫和欺騙當事人的律師都是女人!
我開始越來越感興趣了。
『媽的,這些蛇蠍心腸的壞女人!竟敢這麼欺負我們中國人,我非得教訓教訓這些可恨的日本娘們!』
我心裡暗暗想著,但臉上還不能讓那小子看出來。
「那法官是男的還是女的?」
「法官是個老頭,是那女律師的老師。」
「嗯,這麼看來那法官也和她們串通起來嘍?」
「是。」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呢?」
我開始盤問起他來,因為做為一個通靈師必須要小心地與鬼魂們打交道,若被他們騙了可就太沒面子了!
「起初我並不知道這些,也以為自己只是一個冤案的受害者。但後來在靈界有一次偶然遇見了那女人的丈夫,是那日本人的鬼魂告訴我的!」
「那鬼魂一聽我說起那女法醫和女律師的名字,就立刻全明白了!原來那女律師是那個賤人從前的一個同學,她假裝好心地主動找到我要替我辯護,誰知竟是害我來的!而且那法官也是通過那女律師來買通的!」
「哦,是這樣。」
我心裡已經大致有數了。這傢伙說的看來都是實話,而且我要證實他說的話也不難。
「那你打算都向哪些人復仇呢?」
「當然首先是那賤人和她的姦夫!那姦夫的姐姐、就是做偽證的那個女法醫也不能放過!還有那個卑鄙的女律師,法官!還有抓我的那個女警察,她在警察局裡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把我狠狠打了一頓……」
「等等,」我見他越來越激動,不得不再次打斷他︰「警察打犯人好像很普遍,這似乎不能成為你報復的理由!至於前面那幾個人嘛……他們的確可恨!」
我雖然已經決定替他報仇了,可是還是不想牽連太多。否則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一會再把什麼快餐廳老闆、劊子手之類的都帶進來,豈不麻煩?
「那好,岳先生,就按照您說的,只對付那對狗男女,還有女法醫、律師和法官。」
「嗯。那麼你打算怎麼對付她們呢?」
那鬼魂沉默起來,過了一會,他好像有些猶豫地說道︰「我、我想親手向她們復仇!!……我聽說,像您這樣的通靈師能使鬼魂化身,或者附在其他人的身上。我想……」
『哼,這傢伙還真精!』我暗暗想著。
前面說過,構成靈魂的東西和我們這個世界上的物質不同,所以他們不能直接對人類做什麼。而且什麼鬼魂附體之類的事,普通的鬼魂也根本做不到,必須有通靈師或其他靈界的高級人物來幫助才行。而通靈師們還有一種能力,就是將鬼魂的軀體物質化,使得他們能夠像人一樣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把這種事稱做「還陽」。
這傢伙就是想要我按照這兩種辦法中的一種,來使他的靈魂附在某人身上,支配著這個人來替他報仇,或者乾脆將他再「還陽」。
不過我是肯定不會使這個叫方威的傢伙還陽的!因為這樣做消耗我不少功力不說,一旦出了什麼意外,靈界追查起來還方便無比。因為這樣做我的通靈密字就會附到還陽後的「人」身上,簡直就和在口供上簽字一樣!我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所以這樣愚蠢的事是不能做的。
但使靈魂附體就不同了。
因為這樣做一來不容易引起靈界注意--畢竟與這個世界上多一個「人」不同,二來即使發現也不太容易查出是哪個通靈師干的。而且憑我和靈界的幾個長老非同尋常的關係,通融起來也容易矇混過關。
我已經決定了︰就讓方威附體於哪個日本人身上,去找那幾個卑鄙惡毒的日本娘們報仇!
幸好這個世界上的通靈師我基本都知道,其中並沒有日本人。這使得我少了很多顧慮,可以開始幫助這個無辜的靈魂了。
不過我在此之前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首先就是查一下「方威」所說是否屬實,然後還得在靈界偷偷動點手腳--把他的名字從枉死城中勾掉,使他成為一個靈界的「黑人」。
「沒問題!方威,你先回去,等過兩天我會和你聯繫的!」
我得先把這鬼魂打發走,因為足球比賽就要開始了,而且世界盃結束前我是不會行動的。
那鬼魂好像還不太相信我,仍然站在那裡,用乞求的神情望著我。
「你放心!我最恨日本人了,這次一定會幫你報仇!你趕緊回去,否則被發現你溜出忘我學堂可就麻煩了!」
「那好,我回去了。岳先生,謝謝您!我、我下輩子一定做牛做馬來報答您的大恩!」那鬼魂感激不盡地說著。
『哼,下輩子?你這麼一搞,有沒有下輩子可還難說呢!即使有也得等個千八百年的,到那時我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我心裡感到好笑,這種事情可真是說不准的,而且我答應幫他也不是圖他對我感恩戴德,也有點私心在裡面。
我看著那鬼魂很快化做一縷煙霧樣的東西,鑽進我的水晶球,很快消失在了裡面。看著我的電腦和水晶球之間飛竄的藍光閃完,我趕緊關上了電腦,因為該到了看足球賽的時間了。
『嗯,早聽說日本女人既風騷又下賤,這次可能至少飽飽眼福--沒準還是艷福呢!』
我聽著電視裡解說員那嘮叨的解說,腦子裡卻開始想著剛才那鬼魂的事。
『這些日本女人是罪有應得。她們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中國人,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我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我在心裡安慰著自己,使自己不再內疚或不安。
找女人復仇?有意思!而且我用屁股想也能知道,這傢伙會怎麼對付那些陰險惡毒的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一向喜歡幻想能夠折磨和強姦女人,當然這只是幻想,在現實生活中我是不會這麼做的,因為這樣對自己、對別人都有害無益。
不過這次可不同了,我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來幫助一個在人類社會裡決不會被發覺的「罪犯」來做這些事,而我至少得到了一個沒有危險和顧慮的旁觀機會!這已經足夠令我無法繼續安心看我最喜歡的球隊踢足球了!
通靈師手記(二)
「就是她?」
我躲在路邊的一輛汽車裡,看著一個女人走向一幢別墅。
那女人從遠處看去,身材還真不錯︰大約三十左右的年紀,皮膚十分白嫩,個子也就一米六十左右,三圍目測大約在34.24.36左右,屬於比較豐滿的類型。
「就是這個賤人!她叫麻宮淳子。」旁邊的方威咬牙切齒地說著。
「嗯,長得還不錯嘛!」我摘下墨鏡,又仔細看了起來。
她的頭髮挽成一個髻盤在頭頂,臉蛋長得不能算很美,但充滿了一種成熟婦人的嫵媚。她走起路來,略顯肥大的屁股就會明顯地扭擺起來,使得她的整個人都隨著妖冶地搖擺著,充滿了誘惑。
那叫麻宮淳子的女人走向別墅,在她的身後跟著一個懷抱一大堆紙盒的年輕人,顯然是剛剛採購回來。那年輕人個子高大,相貌也算英俊,只是跟在麻宮淳子身後的樣子顯得很謙卑。
「這小白臉一定就是那賤人的姦夫嘍?」我試探著問方威。因為這年輕人看起來比麻宮淳子要小至少五、六歲,所以我還不能肯定。
「嗯,他叫籐原健一,是個大學剛畢業的學生。他的姐姐、就是那個誣陷我的法醫,叫籐原美希。」
「這兩個狗男女還是時髦的老少配呢!」我吹著口哨說道。
我正和方威說著,那兩人已經走進了別墅。
「臭娘們!」方威忽然憤憤地罵著,就要推開車門走出去。
「喂!你幹什麼?」我趕緊把他一把抓住!
「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是大哥,怎麼這麼衝動?!」
我小聲在方威耳邊說著,看到汽車前排的兩個穿著黑色西服、戴著墨鏡、一副標準黑社會打扮的傢伙已經驚異地回頭朝我倆看了過來。
必須介紹一下︰現在方威的身份是日本一個頗有勢力的黑社會組織--池田會的老大、池田浩男。
關於究竟讓方威附身在什麼人身上,我們曾經有過分歧。
我最初的意見是,讓他附身到一個一貫反華的日本右翼老政客身上,順便通過幹些壞事令那老傢伙也身敗名裂。可是這傢伙堅決反對,說不想便宜了那老傢伙的臭皮囊。
其實我心裡明白,這小子是怕那老東西的那副臭皮囊不中用才是真的!於是我們選擇了這個日本暴力團伙的老大,他是個身材魁梧、相貌兇惡的中年人。
我略顯了一下功夫就令他立刻附身到了那個池田浩男的身上。
不過這樣我們行動起來倒更方便了,因為還自動地多了一大群絕對聽話的打手。
我不想錯過看出好戲的機會,於是要求方威--現在的池田浩男,行動時都要選在週末或晚上,這樣我就能施展通靈術,脫身來日本看熱鬧,順便也監視一下這傢伙,不讓他牽連無辜。
我現在就坐在「池田浩男」的身邊,和他毫無顧忌地交談著。因為我們使用的是靈界的語言,別人別說聽懂,就連聽到都不可能。
我在脫身出來時,對自己的相貌也做了做手腳。現在我的面孔在任何人看來都是一張極其普通的臉,而且我擔保他們只要一回頭就會忘了我長得什麼樣!這就是通靈師的本事。
「方威,這兩個狗男女已經被你攥在手心裡了,又何必急這一時?等半夜咱們再來!」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汽車前排的兩個池田會打手驚奇地看著我這個「陌生人」毫無顧忌地拍著他們敬畏的老大,然後在方威示意下發動汽車,離開了別墅。
=別墅的臥室裡亮著燈光,隔著大門還能聽到一個女人極其淫蕩妖冶的呻吟和浪叫!透過門縫,只見臥室裡的場面充滿了怪異淫蕩的氣氛!
麻宮淳子穿著一身標準的女王裝坐在床上︰她穿著吊帶黑色絲襪的雙腿大張著,雙腳穿著一雙高到膝蓋的黑色高跟皮靴;上身穿著一件幾乎完全透明的白色紗制吊帶襯裙,襯裙已經捲到了肚皮上;襯裙裡面是一副黑色皮製胸罩,但已經被朝下褪下了一半,使兩個雪白肥嫩的奶子半裸出來。
在她的腳下,那個英俊高大的年輕人籐原健一正被雙手銬在背後,跪在麻宮淳子使勁分開的雙腿之間,努力地用舌頭挑逗吮吸著那賤人已經淫水淋漓、臊動不已的肉穴下面的那個淺褐色、翕動抽搐著的肛門。他赤裸著身體,後背上明顯能看到一些鞭子輕輕抽過的、微紅的傷痕!
而麻宮淳子則迷醉地張著嘴巴大聲地呻吟浪叫著,她的一隻手不停撫摸揉搓著自己半裸著的豐滿的胸膛,另一隻手竟然拿著一根多頭皮鞭,用那鞭子光滑的末梢插進自己淫水氾濫的肉穴裡緩慢地抽送著!
「媽的,沒想到這個賤貨還是個虐待狂?!」
我看著那賤人已經興奮得泛起紅潮的臉上那迷亂沉醉的表情,在方威耳邊輕聲說道。
現在我倆的交談更沒人能注意到,儘管在門外還有四個目光呆滯的彪形大漢跟著方威,因為我現在是令自己靈魂出竅地跟著滿懷怒火的方威來到這裡。我不想過多地引人注意,所以乾脆把軀殼都留下了。而且這樣一來,行動起來還更方便,因為我總不能把自己也催眠吧?
現在那四個跟隨方威的池田會打手就已經被我催眠了,這樣他們走路或做事就都全無意識,和幽靈差不多。而那池田浩男被方威附體的軀殼也一樣,所以我們才能走進這別墅,而沒有引起那兩個狗男女的注意。
竟然意外地發現這個狠毒的婦人還是個喜歡虐待男性的虐待狂,這使我感到越來越有意思了。
方威此時臉上的表情則極其可怕!池田浩男那張本來就醜陋凶狠的臉,由於方威的憤怒和仇恨而變得越發猙獰!他一言不發地看著臥室裡那幅淫亂變態的場面,臉上的肌肉難看地抖動起來。
「啊……嗯……啊!啊!!啊……」
臥室裡的麻宮淳子的浪叫聲越來越大,她開始更加用力地擠壓著自己一隻幾乎裸露出黑色皮製胸罩外的乳房,閉著眼睛的臉上充滿了迷醉和快感,同時裸露著的淫水淋漓的下身開始激烈地顫抖搖擺起來!這賤人眼看就要高潮了!
突然,方威大吼一聲,猛地推開了臥室的門,帶著那四個目光呆滯的大漢和我這個漂浮在空中的魂魄衝了進去!!
「啊!!!!」
突然看見這麼一群凶神惡剎一樣的傢伙衝進來,那兩個狗男女立刻嚇得大聲尖叫起來!剛剛還好像個女王似的威風十足的麻宮淳子立刻抱住腦袋,尖叫著趴在了床上,而那賤人的情夫則立刻被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狗男女!」方威憤怒地吼著,先朝著癱倒在地的籐原健一光溜溜的下身狠狠踩了一腳!
那傢伙的陽具本來都已經挺了起來,可被方威他們衝進來嚇得立刻縮成了可憐的一團,現在又被滿懷怒火的方威一腳踩中,籐原健一立刻慘叫一聲,翻著白眼昏死過去!
「你、你們……要幹什麼?」
見這麼一大群人突然衝進自己家中,而且一上來就先把自己的情夫踢暈了過去,麻宮淳子立刻驚慌起來。
她聲音顫抖著問道,半裸的身體側著蜷縮在床上哆嗦著,使勁收起穿著長靴和黑色絲襪的豐腴白嫩的雙腿,將自己赤裸著的下身遮掩起來,同時丟下鞭子,用雙手下意識地摀住了飽滿的胸膛。
「沒想到這婊子還挺害羞?」
我看到麻宮淳子臉上剛才那興奮的紅潮還沒完全褪去,但眼睛裡已經充滿了驚恐和慌張。
「臭婊子!!」方威看到這個害死了自己的狠毒女人,立刻仇恨得面孔都扭曲了,他從牙縫裡惡狠狠地罵著。
「我、我……我不認識你們……」
麻宮淳子的確不認識現在的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她驚慌地說著,嚇得已經篩糠一般發抖起來。這臭娘們因為只顧著蜷縮身體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使得她雪白肥厚的大屁股因此徹底從薄紗一般的襯裙下露了出來。
方威忽然撲上去,凶狠地從背後按住麻宮淳子的脖子,將她臉朝下按倒在床上。接著他另一隻手拾起這娘們剛才丟下的那支多頭皮鞭,朝著麻宮淳子裸露著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你這個淫蕩卑鄙的母狗!」方威嘴裡還在怒氣沖沖地罵著。
本來這種SM用的鞭子是不容易打傷人的,但方威實在用力太大,立刻抽得麻宮淳子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幾道血紅腫起的鞭痕!那賤貨立刻殺豬般地慘號起來!
「啊!!!救命啊!!!」
麻宮淳子這種喜歡性虐待男人的女人一定是一向只用鞭子打別人,而她大概還是頭一次嘗到鞭子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滋味,所以才會叫得如此驚人,連救命都喊出來了!
「呸!」方威狠狠啐了一口。
他看到床上丟著這女人剛剛脫下的黑色內褲,麻宮淳子的內褲上還能看到沾著一些濕漬,顯然是這賤貨騷穴中流出的淫水,方威抓起內褲順手塞進了麻宮淳子不停號叫著的嘴裡。
同時已經有兩個目光呆滯的打手撲上來,將那賤人的雙手擰到背後,用床上丟著的一副SM手銬順手銬上。
「嗚嗚……」
麻宮淳子被塞進了自己的內褲的嘴裡還在含糊不清的嘶叫嗚咽著,已經被銬到背後的雙手也不老實地掙扎著。
但她立刻被方威揪住頭髮,朝著她的臉上狠狠地來回抽起耳光來!麻宮淳子白嫩的臉蛋上立刻被扇出了幾個血紅的手印,這娘們嗚咽著慘叫幾聲,也翻著白眼昏死了過去。
「把這對狗男女帶走!」
那四個被催眠了的打手立刻將麻宮淳子和她的情夫丟進事先準備好的麻袋,扛著走出了別墅。
=「嗯……嗯……」
麻宮淳子微弱地呻吟著,濕淋淋的頭髮披散在臉上,再次被一桶冷水淋得甦醒過來。
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現在的樣子狼狽極了︰她的雙臂從背後朝上高高舉著,雙手被用一根結實的麻繩捆得死死的,吊在天花板上;她雙腳上那雙SM女王的黑色高跟皮靴已經被扒了下來,雙腳分別被兩根繩子捆住,繩子另一端分別繫在兩根柱子上,將她穿著黑色吊帶絲襪的雙腿使勁張開幾乎成了一個鈍角,而且是雙腳懸空地吊了起來!
麻宮淳子的襯裙已經被撕成了碎片,被水浸透了凌亂地貼在她已經完全赤裸出來的雪白豐滿的身體上;她的那件SM女王樣式的黑色皮製胸罩已經被割斷,狼狽地掛在她赤裸出來的兩個雪白渾圓的乳房兩邊晃蕩著。
這女人那赤裸出來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已經被鞭子抽開了花,無數蚯蚓狀、暗紅凸起的鞭痕爬滿了麻宮淳子豐滿渾圓的大屁股,一些淡淡的血水順著她的屁股和豐腴的大腿流淌下來。
看到這個害死自己丈夫又嫁禍給無辜的中國留學生的日本女人現在這副狼狽悲慘的樣子,再想起這個如今自己屁股被鞭子抽得鮮血淋漓的女人竟還是個喜歡性虐待男人的女虐待狂,我--一個默默地坐在房間角落裡的面孔朦朧的「陌生人」--不禁感到有些興奮和好奇。
我在等待著,看方威接下來還會用怎樣殘酷的手段向這個心腸歹毒的婦人復仇。
「嗚!嗚……」
嘴裡還被自己的內褲堵住的麻宮淳子,一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就開始使勁地晃著腦袋嗚咽起來。因為被雙臂反吊在半空,所以她只能耷拉著腦袋,身體前傾的姿勢顯得格外痛苦。
麻宮淳子現在心裡感到無比恐怖和驚慌,因為她壓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綁架到這間陰森恐怖的牢房裡,而且還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先遭到一陣殘酷的毒打!
她驚慌的目光不住掃視著這間經過方威精心佈置、好像地獄一樣可怕的牢房,四周牆壁上那些猙獰可怖的畫像--其實不過就是靈界一些相貌醜陋些的使者們的尊容而已、和地獄中的一些刑罰的場面,還有牢房裡那些恐怖殘酷的刑具,已經把這個日本娘們嚇得花容失色、魂飛魄散!
現在這特殊的牢房裡只有我和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
我正悠閒輕鬆地坐在角落裡觀看著很久以來就一直想看到的殘酷場面,而方威則氣喘吁吁地站在吊起來的麻宮淳子身邊,手裡提著一根粗重的馬鞭。方威這傢伙看來是寧可自己累死,也不願「他」的手下們來替他拷打這個女人。
我現在開始知道仇恨的力量了,但看到方威由於拷打麻宮淳子而累得氣喘吁吁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偷笑起來。
我是打定主意不參與到這場拷打和折磨中來,因為這畢竟不關我的事,而且我也只想看個熱鬧,還是省省力氣為好。我也不關心方威會用什麼樣的可怕手段來對付麻宮淳子,因為這是這個女人罪有應得。但我是不會讓方威弄死這個日本娘們的,因為我不想讓她的鬼魂去靈界「舉報」這在我一手操縱下發生的一切!
方威喘著粗氣把麻宮淳子嘴裡的內褲拽了出來。
「你、你是什麼人?唉呦……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麻宮淳子嘴裡的內褲一被拽出,立刻抬起已經哭得一塌糊塗的臉對方威問道。
她感到自己被鞭子狠狠抽打的屁股在火辣辣地疼痛,從沒吃過這種苦頭的她一邊說著,一邊還在不停扭動著被抽打得皮開肉綻的大屁股呻吟起來。
「哼哼,臭婊子!你竟然為了貪淫和錢財而謀殺自己的丈夫,又誣陷別人來替你頂罪?!像你這樣的婦人就該下地獄!現在不過才是個開始!!」方威滿懷怨憤地罵著。
麻宮淳子聽到方威的話,立刻嚇得幾乎要昏了過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壞事怎麼會被這個人知道了?!難道自己現在真的是在地獄裡?否則為什麼這裡的環境這麼陰森?!這兩個人的樣子怎麼如此可怕?!
這當然也是我的功勞。
方威現在的樣子屬實恐怖,而我在麻宮淳子眼裡則根本就好像沒有相貌一樣地怪異可怕。
「沒有……沒有啊……」麻宮淳子立刻驚慌起來,她拚命尖叫著,還想抵賴過去。
「呸!!」方威見這女人到了現在還想抵賴,立刻憤憤地啐了她一口。
他接著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長、五公分粗的假陽具,接著捏開麻宮淳子的嘴巴,狠狠插了進去!
「……」
那粗長的假陽具一直捅進麻宮淳子的喉嚨深處,痛苦得她立刻揚起頭掙扎著哀叫起來!
方威毫無憐憫地看著嘴巴已經被巨大的假陽具撐得鼓鼓的、滿臉痛苦表情的麻宮淳子,接著將那假陽具根部的皮帶牢牢繫在她的腦後,然後開動了那假陽具上的開關!
麻宮淳子立刻感到那根插滿嘴巴和喉嚨的假陽具開始可怕地收縮膨脹起來!
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了,只能在那假陽具收縮的瞬間才能呼吸到一點空氣,而由於假陽具膨脹壓迫著嘴巴和喉嚨更使得她感到一陣陣 心和眩暈,她幾乎立刻就翻著白眼垂死般地瘋狂搖晃著腦袋,嘴裡發出沉悶模糊的嘶叫,痛苦得眼淚、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
「臭婊子,現在的滋味可好受?!」
方威用馬鞭的末梢頂在麻宮淳子的下巴上,支起她那張充滿痛苦驚嚇的臉問道。麻宮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哀求的神情,無聲地哭泣著拚命搖頭。
她一向喜歡對男人施虐,並從中獲得快感和滿足,可現在反過來自己成了別人施虐折磨的對象,而且手段又是如此殘酷!肉體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打擊使她感到一種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她感到自己幾乎立刻就要崩潰了!
方威鬆開頂在麻宮淳子下巴上的鞭梢,使她再次自動地耷拉下腦袋,然後他開始殘忍地對麻宮淳子胸前那兩個赤裸出來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施暴。
方威不停地用鞭梢抽打著那兩個雪白渾圓的肉球,疼痛使得麻宮淳子模糊的嘶叫哀鳴變得越發激烈,直到麻宮淳子的兩個乳房已經被硬木製成的鞭梢拷打得腫脹變紅。然後方威又開始殘酷地用手夾住麻宮淳子的兩個纖小嬌嫩的乳頭,大力地揉捏擠壓,使她的兩個乳頭徹底成了兩個充血腫脹得硬邦邦的、紫紅色的肉塊。
嘴裡被插滿了假陽具的麻宮淳子不停地從喉嚨深處發出模糊淒厲的哀號,敏感的乳房被方威殘酷地施虐,使得這個有虐待狂嗜好的女人感到痛苦不堪。但是這次她並沒有昏死過去,而是只能繼續充滿恐怖和絕望地看著方威蹂躪折磨她成熟嬌貴的身體。
方威接著拿來兩塊又長又寬的竹片,竹片中間還有螺栓連著。他把麻宮淳子已經被摧殘得腫脹起來的雙乳托起,然後把兩塊竹片分別放在她的雙乳上下,將兩個豐滿的肉球夾在了中間。
麻宮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可怕的絕望和驚恐!因為做為女虐待狂的她當然知道這兩塊竹片是幹什麼的!!
「不!……」麻宮淳子嘴裡不停發出急促的哀叫,發瘋一樣搖著頭,被繩索捆綁吊在半空的手腳一起劇烈地掙扎搖晃起來!
「母狗!!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嗎?太晚了!你當初作惡時怎麼就沒想過會有這種下場?!」
方威仇恨地罵著,開始擰緊那兩塊夾住麻宮淳子柔嫩豐滿的雙乳的竹片之間的螺栓!很快兩塊竹片開始收緊,逐漸將麻宮淳子豐滿的雙乳擠壓得變成了可怕的紫紅色,從兩塊竹片之間凸出來!
「嗚!!!……」
麻宮淳子的雙乳已經被殘酷地從根部夾扁,徹底被擠壓成了慘不忍睹的兩團肉團從竹片之間凸了出來!她被假陽具塞滿的嘴裡發出一陣淒厲模糊的嘶叫,幾乎全裸著吊在空中的身體一陣激烈的搖擺掙扎後,再次昏死過去!
「方威!把那竹片鬆一鬆!」
我被這傢伙那殘酷的手段震驚了!儘管我覺得對麻宮淳子這狠毒的日本娘們怎麼做都不為過,而且我知道方威這樣的手段使弄不死她的。但看到麻宮淳子那兩個美麗嬌嫩的乳房被如此殘酷地破壞擠壓,心裡還是感到有些難受。
「是,岳先生。」方威聽話地回答。
接著他將螺栓鬆了幾下,使得麻宮淳子那對已經被擠壓得扁扁的乳房又稍微恢復了一些最初的形狀。
看到方威還肯聽我的話,我也感到很滿意,因為畢竟事態的發展還能夠在我的控制之中。
方威鬆了螺栓後,接著又提來了一桶冷水,朝著又被酷刑折磨到昏死過去的麻宮淳子兜頭潑了下來。
通靈師手記(三)
「嗯……」
麻宮淳子又被冷水潑醒,還被那根插進嘴裡和喉嚨裡、不停收縮膨脹著的假陽具折磨著的日本女人痛苦地呻吟著,慢慢睜開充滿驚恐和哀求的眼睛。
「……」
麻宮淳子看到自己雙乳上還夾著竹片,而且自己敏感的雙乳已經疼痛得失去了知覺。她開始搖著頭,呻吟著乞求起來。
「怎麼?臭婊子,被別人虐待折磨的滋味不好嗎?」
方威問著,關上麻宮淳子嘴裡的假陽具的開關,把它從麻宮淳子已經酸麻的嘴巴裡抽了出來。
「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
麻宮淳子的下巴和嘴角上已經流滿了口水,顯得十分狼狽。她的嘴巴一獲得自由,就立刻哭著哀求起來!
「饒了你?!你當初可曾想過放過你的丈夫,或是那個無辜的中國人?!」
見方威還在按照我的吩咐,言必提那個倒霉的日本人,我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來。
「饒了我吧……那、那不全是我的錯,都、都是神崎牧子教我的!」
麻宮淳子狼狽地搖晃著被捆綁起來吊在空中的手腳,和幾乎赤裸著的雪白的肉體,呻吟著不住求饒。
她的話讓我吃了一驚。因為她說的那個神崎牧子就是當初假裝替方威辯護、實際是害他的那個女律師。神崎牧子是這個賤人的好朋友,難道她才是整個事件的主謀?
「還敢狡辯?!」
方威憤怒地說著,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麻宮淳子被繩索捆住腳踝、朝兩邊大大地拉開著的豐滿柔嫩的大腿上!皮鞭立刻撕裂了麻宮淳子大腿上的黑色絲襪,在雪白肉感的大腿上留下長長一條血紅的鞭痕!
「啊!!!不、……我、我……我說的是真的……」那賤人立刻痛得大呼小叫起來!
她還在狡辯,但明顯沒有了底氣。
「神崎牧子那賤貨不過是給你出了出主意,但害死自己的丈夫這種事難道是別人做得了主的嗎?」
聽了方威的話,我心裡基本上明白了︰整個事還是由這個現在被方威捆綁著吊起來狠狠拷打的麻宮淳子設計的,而那個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師不過是她的一個幫兇,但嫁禍給方威的詭計大概是那女律師出的!
「我……我……嗚嗚……求、求你,放了我吧!」
麻宮淳子果然不敢再抵賴,她開始可憐兮兮地哭著,不停地哀求起來。
「賤貨,母狗!我不會饒了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婦人的!!」
方威獰笑著,重新拿起那根可怕的假陽具走到麻宮淳子面前。
「救命、饒了我!我、我、嗚嗚……」
麻宮淳子驚慌失措地哭喊著,但很快就叫不出來了,因為方威又把那根會收縮膨脹的假陽具狠狠插進了她的嘴裡!
「母狗,我先把你下面的這些騷毛給你拔乾淨!」
方威看著麻宮淳子那陰毛濃密的下身,帶著復仇的快感獰笑起來。
「嗚、嗚!!」麻宮淳子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開始從嘴裡竭力發出恐懼絕望的哀鳴。
方威毫不理會麻宮淳子的嗚咽和乞求,他開始用手揪住她下身那些捲曲的恥毛,殘忍地拽了下來!
「嗚!!!!」
敏感的恥丘上的毛髮被方威活生生地揪下來,麻宮淳子被假陽具插滿的嘴巴裡立刻發出淒厲無比的哀號!她被吊在半空的身體激烈地扭動掙扎起來!可是這樣一來,她被反綁著朝上高舉的雙臂立刻被拉扯得劇烈地疼痛起來,使這個賤人慘叫得更加厲害!!
方威壓根不顧麻宮淳子的痛苦,他現在已經徹底被仇恨的怒火燃燒了,只知道不停地揪扯著這個女人下身的陰毛,就連她會陰和肛門周圍的恥毛都沒有放過而一起揪了下來!
等方威把麻宮淳子下身的毛髮全部揪掉,這個女人又已經痛得昏死了過去。
她豐潤成熟的下身現在已是一片狼藉,豐滿的恥丘光禿禿的可怕地紅腫起來,就連嬌嫩的肉穴和肛門四周也瘀血腫脹起來!
方威再次將麻宮淳子弄醒,這女人一甦醒過來立刻渾身哆嗦著,拚命哭泣哀號起來!
「嗚、嗚……」
麻宮淳子嘴巴裡還塞著假陽具,可還是不停地嗚咽著,使勁地晃動著赤裸裸的雪白身子、眼中充滿乞求的樣子顯得很淒慘。
麻宮淳子現在感到害怕極了,因為她不知道這個可怕的男人還要怎樣折磨自己!這種恐懼,甚至使她連自己下身被殘忍地拔光恥毛後的火辣辣的灼痛,都感覺不到了,只知道哭著用眼神乞求著。
可是她立刻絕望了,因為她看到方威再次舉起了手中那根沾著血跡的粗重的皮鞭。沾了涼水的皮鞭呼嘯著落在了麻宮淳子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上,立刻使她發出駭人的呼號和慘叫!
鞭子很快撕碎了麻宮淳子雙腿上的絲襪,在她雪白豐滿的雙腿上留下一道道血紅殘酷的鞭痕,令麻宮淳子痛得死去活來地不住哭叫!
麻宮淳子現在感到自己真的落進了一個酷刑的地獄,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被面前這個暴虐殘忍的傢伙活活折磨死了,她開始發出垂死的哀號和啼哭,不再試圖做那種無用的掙扎。
這幕殘酷無比的拷打場面看得我熱血沸騰,尤其是那個歹毒的日本女人現在那副遍體鱗傷、哭喊哀號的樣子,使我感到十分痛快。但我可不想麻宮淳子就這麼被方威活活鞭打直死!
「差不多了,方威!」我對已經被怒火燒紅了眼的方威說道,當然這話麻宮淳子是聽不到的。
方威聽話地丟下了鞭子,而那個賤人這時已經又被鞭打得昏死了過去。
方威解開了捆在麻宮淳子手腳上的繩子,這個女人那傷痕纍纍的裸體立刻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接著方威把塞在麻宮淳子嘴裡的假陽具取出,把她那對被摧殘得慘不忍睹的乳房上的竹片也摘了下來,然後開始用繩子捆綁起失去知覺的麻宮淳子來。
他先把昏死過去的日本女人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然後用一根繩子在她的脖子上繞了兩圈,接著勒過她紅腫瘀傷的雙乳,將她的雙手緊貼在赤裸的後背上牢牢捆住。然後方威抓起麻宮淳子的雙腳,將她被破爛的絲襪包裹著的傷痕纍纍的雙腿折起,小腿緊貼著大腿,用繩子將她的腳踝分別緊緊捆在豐滿的大腿上,繩子深深地勒進麻宮淳子佈滿鞭痕的豐滿的大腿裡,使昏迷中的日本女人發出一陣低沉痛苦的呻吟。
方威接著又將麻宮淳子被蜷曲著捆綁起來的雙腿緊貼在肚皮上,然後用繩子繞過這女人纖細的腰肢和折疊著的雙腿,將她的雙腿和身體捆在一起,使麻宮淳子立刻被捆成了一團。
「媽的,這小子看來在日本沒白混,捆女人的手法還挺熟練?!」
我看著方威熟練地將昏死過去的麻宮淳子殘酷地捆成赤裸雪白的一團美肉,心裡暗自嘀咕著。
方威最後將麻宮淳子翻了個身,成了臉朝下、屁股高高撅起、雙腿蜷曲著壓在身下的姿勢。他接著又好像意猶未盡似的,揪起麻宮淳子濕淋淋、散亂的長髮用繩子紮起,然後和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捆在一起,使麻宮淳子的臉也被抬了起來。
「嗯……」經過這麼一番折騰,麻宮淳子又痛苦地呻吟著,慢慢甦醒過來。
她立刻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被捆綁起手腳、撅著佈滿鞭痕瘀傷的大屁股捆成一團的姿勢使她立刻羞恥驚恐地蠕動著,輕聲啼哭哀求起來!
「不要……求你,饒了我……」
麻宮淳子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了,因為方威已經開始殘忍地用手指扣挖起她被拔光了恥毛而光禿禿地紅腫起來的下身那兩個緊湊的肉洞!
「不要臉的母狗,一定是經常自慰嘍?」
方威用手指撥弄著麻宮淳子那兩片腫脹肥厚的肉唇,指著她顏色黑紅的肉穴羞辱著她。
接著他將手指插進了麻宮淳子的肛門!
「啊……不……」麻宮淳子立刻疼痛得哭泣起來,因為方威堅硬的手指開始殘忍地擴張起她緊密嬌嫩的屁眼來。
「臭婊子,屁眼倒還算緊!不過也一定被人搞過了!!是不是?!」
「嗯……」麻宮淳子哭著點頭。
她知道自己接下來就會被人殘忍地強姦,不過被強姦總比剛才那種殘暴的拷打要好,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不再反抗了。
麻宮淳子一向只知道怎麼虐待男人,現在她可是嘗足了被男人拷打折磨的滋味,而且還要在被殘酷地拷打之後再被強姦--也許還是輪姦!這使得她感到極大的恐懼和羞恥!
不過麻宮淳子現在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她只能驚恐地忍受著方威殘酷的玩弄,等待著進一步的凌辱和蹂躪。
「您先?……這臭婊子的賤穴沒太大意思,不過她的屁眼可還是緊得很,插起來一定會很過癮!」
方威好像介紹商品一樣擺弄著他面前被赤裸裸地捆成一團的麻宮淳子,同時帶著一種壞笑對我說道。
眼前這種女人被殘酷拷打後又被捆綁起來、絕望羞辱地等待著被人強暴的場面一向是我所幻想的。可是當這種令人激動的場面真的出現在我眼前,我卻猶豫起來!
我感到極其沮喪。因為我忽然發現,麻宮淳子那具赤裸著、繩捆索綁、遍佈傷痕的成熟淒慘的肉體竟然使我感到一絲 心?!我不知道是因為無法真的去幹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還是在心裡依然有揮不去的犯罪感--儘管我不住提醒自己,面前這個女人無論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都是罪有應得。
我知道在從屁眼強暴麻宮淳子前,必須給這個女人的肛門和直腸以充分的潤滑,否則感到痛苦的就不僅僅是她,而且一定會把自己的陽具弄得很髒。當然,只要我開口,方威一定會為我把這些事做好,但我還是選擇了拒絕。
『反正這日本娘們的屁眼也不是處女,就當我今天心情不好吧!』我在心裡安慰自己,盡量減輕那種說不出的沮喪。
我沖方威搖搖頭︰「方威,你來吧!畢竟她害的是你,你有權先去幹她,我以後再說。」
方威馬上開始解褲子,掏出那根其實屬於池田浩男的粗大陽具。
「這小子也不再謙讓謙讓?」
我看著方威握著「他」的肉棒,狠狠頂在被捆成一團、驚恐羞恥得不住發抖的麻宮淳子那赤裸著的、鞭痕纍纍的大屁股中間,臉上充滿興奮的神情,忽然又有些後悔。
「啊!!!不、不……」
麻宮淳子忽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身體痛苦地抽搐顫抖著,被捆綁起來朝上翹著的雙腳淒慘地抖動起來!
方威已經狠狠地將「他」的肉棒插進了麻宮淳子緊密的肛門,在她受傷腫脹的屁股裡重重地抽插姦淫起來!
他嘴裡發出粗濁的喘息,用手按住麻宮淳子高高撅著、不停搖擺掙扎的大屁股,以一種殘忍十足的方式狠狠地從屁眼裡姦淫起這個女人來!
他殘忍有力的抽插,使麻宮淳子立刻痛苦萬狀地尖叫哭號起來!
看到方威竟連潤滑的工作都省略了,就開始如此毫不愛惜地「使用」起麻宮淳子的屁眼和直腸,以及那根本屬於池田浩男的肉棒,我忽然想笑!
「媽的,可見不是自己的,一點也不心疼?!」
我站了起來,走過去認真欣賞起來。
麻宮淳子由於頭髮被繩子紮著和雙手捆在一起,使得她的頭抬起,臉上那種真實的痛苦與羞辱、絕望交織在一起的表情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隨著屁股後面那殘忍有力的姦淫抽插而狼狽地搖擺著鞭痕纍纍的大白屁股,嘴裡發出陣陣尖銳的悲鳴和淒慘的號哭,加上手腳身體被捆成一團,樣子屬實悲慘無比!
『活該!!』我在心裡罵著這個蛇蠍心腸的賤人,轉身走回了椅子上坐下。
我猜測方威事先一定吃了什麼春藥,因為他以這種近乎狂暴的殘酷方式強姦了麻宮淳子一個多小時!
方威殘忍地強姦著麻宮淳子的屁眼、小穴,分別在她的兩個肉洞裡射了一次後,又從她的嘴裡干了麻宮淳子一回,最後竟然還能再強姦她的屁眼第二次!等這傢伙停下來時,麻宮淳子已經幾乎被他給折磨得快沒氣了!
那給繩索捆綁成一團的日本女人奄奄一息地歪倒在地上,嘴裡出氣多進氣少地哼唧著,被奸得紅腫的屁眼和肉穴裡流淌著粘稠的精液,嘴角和臉上也糊滿了白色的糟粕,加上赤裸著的身上遍體鱗傷的樣子,讓我不禁感到有些憐憫起來。
「母狗!!」
方威惡狠狠地踢著麻宮淳子佈滿鞭痕、瘀腫肥碩的大屁股,使這娘們又開始哼唧著抽泣起來。
「饒了我吧……我、我要死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嗚嗚……」
麻宮淳子看來是真的要不行了,她有氣無力地哭著,傷痕纍纍的豐滿肉體淒慘地顫抖不止,驚恐地看到方威又拿著一根結實的長繩子走向自己。
方威不理會麻宮淳子好像要斷氣了一樣微弱悲慘的哭泣和哀求,用繩子先捆住她的雙腳,接著拉上來又捆住她被捆在背後的雙手,然後將繩子繫在樑上,將這個日本娘們好像一個雪白的大肉球一樣懸空吊了起來!
麻宮淳子因為頭髮還被和雙手捆在一起,所以吊在空中的頭還得抬起著。她已經哭得紅腫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好像大肉球一樣被吊在半空的赤裸身體狼狽地晃蕩著,不停微弱地呻吟哭泣著。
方威拿起那根會收縮膨脹的假陽具,走到麻宮淳子面前。
「不、不要……嗚嗚……」
麻宮淳子有氣無力地搖著頭,剛要哀求就被那假陽具塞滿了嘴巴,接著方威把那假陽具上的皮帶繫在了她的腦後。然後他又拿來兩根尺寸驚人的巨大的假陽具,分別粗暴地插進麻宮淳子剛遭到姦淫、還朝外流著精液和血絲的肛門和肉穴中!
「母狗!!你就先這麼歇會兒,回頭你有得是苦頭吃呢!」
方威惡狠狠地罵著,和我一起走出了那地獄般陰森恐怖的牢房,將全身三個肉洞裡都插滿假陽具、被捆成一團吊在空中不停虛弱地哭泣嗚咽著的麻宮淳子丟在了身後。
=已經過去快一周了,我沒再去找方威。因為我和這個一心只為復仇的鬼魂不同,我還得像個正常人一樣工作生活,畢竟通靈師不是一個職業。
其實我不去找方威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實在下不了決心是否該加入到那傢伙的復仇行動裡。
這些天麻宮淳子那被赤身裸體捆綁、拷打和強姦的場面始終在折磨著我的頭腦,我知道這種誘惑是多麼大,幾次都忍不住想去找方威,和他一起來玩這種刺激無比的「遊戲」。可還總有那麼一點說不出的煩惱,也許是顧慮,使得我充滿幻想的大腦總是不能順利地支配我的行動。
但是昨天晚上方威主動來找了我,他請我這個週末去他那裡,有「好戲」可看。正好我還有些不放心這傢伙,怕他給我惹出什麼禍來,於是我決定今晚去他那裡再看看,看這小子又幹了什麼好事!
=「岳先生,這是我從那賤女人身上搾出來的。您收下它,就當做我對您的一點感謝吧。」一見我面,方威就遞給我幾張支票。
我低頭看了一眼支票,上面那長長的一串零立刻令我眼前一陣眩暈。
「說起來那賤人死去的老公還是個挺有名的商人,據說財產有十幾億日圓。
那賤人害死她丈夫就是為了這些錢,不過她這些天吃不過苦頭,已經快把這些錢都吐出來了。這裡就足有幾億日圓了,其他的多是些不動產,不好變現。」
原來方威這些天拷打折磨麻宮淳子那賤貨之餘,還把她的財產都搾了出來!
從沒見過這麼多錢的我,拿著那迭支票的手竟然有些發抖起來。
「呃,方威,好樣的!這些錢正好可以用來做點善事,就當替咱們積點陰德了!」
我知道這個傢伙的確沒處去花這些人間的財富,所以也毫不客氣地把支票揣進了口袋,心裡也沒有什麼忐忑不安。
「岳先生,請跟我來!」方威狡黠地眨著眼睛。
我知道方威要帶我去哪裡,於是揣著一顆興奮不已的心跟著這「鬼魂」走向了地下室。
通靈師手記(四)
我一走進方威佈置的那地獄般的牢房,立刻聽到一個女人淒慘無比的哭號和哀叫!我立刻聽出那哭叫的女人就是那個卑鄙惡毒的日本娘們麻宮淳子!
這賤人現在的樣子簡直難看極了!
那陰森的地牢中央是一架三角木馬,被赤身露體地捆綁在上面的麻宮淳子正在兩個精赤著上身的打手殘酷的拷打下,不停地大聲哭喊求饒。
麻宮淳子的雙手和頭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住,木枷的四角用鐵鏈掛在天花板上,不過鐵鏈的長度顯然不足以使這木枷吊住她的身體,而使麻宮淳子依然要忍受身下那三角木馬的的折磨。
這日本女人被捆著雙腿騎在三角木馬上,木馬粗糙堅硬的背脊殘酷地頂在她雙腿間嬌嫩敏感的肉縫裡;她的雙腿還被朝上折起來,雙腳捆在一起翻到了木馬的背脊上,使她紅腫的腳心朝上翻了起來;她赤裸著的豐滿的雙乳不知遭到了什麼樣的虐待,已經瘀脹得不成樣子,而且兩個紅腫的乳頭還被銳利的鱷魚鉗夾著栓在了木馬的脖子上。
麻宮淳子披頭散髮地被捆著騎在三角木馬上,兩個打手正用皮鞭不停抽打著她赤裸的後背、大腿和肥厚的屁股。
他們用的皮鞭和方威曾用過的馬鞭不同,可以說就是一條又薄又寬的皮帶。
這樣的鞭子抽在麻宮淳子身上,不會出現皮開肉綻的血腥效果,但依然會令被拷打的女人感到疼痛,而且時間長了也會使皮肉紅腫破裂。
麻宮淳子就顯然已經被這麼拷打了不知很久。她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肉體已經被摧殘得慘不忍睹︰平滑的後背和豐滿的大腿上佈滿縱橫交錯的青紫瘀漲的鞭痕,而原本就豐滿肥嫩的屁股更是由於被鞭打得腫脹起來而顯得越發肥大驚人。
由於被捆綁著騎在木馬上,所以麻宮淳子即使遭到殘酷的鞭打也不敢掙扎躲避,否則下身就會被粗糙的木馬背脊磨擦得更加疼痛,而兩個乳頭也會被拉扯得劇痛起來。
這種狼狽痛苦的處境使披頭散髮的女人只能不停地大聲號哭求饒,連聲音都嘶啞了。
看到我和方威走進來,那兩個顯然也累得很的打手立刻趁機停了下來,站到一旁喘著粗氣去休息,而我倆則走到三角木馬前。
我看到麻宮淳子那光禿禿的下身已經被三角木馬粗糙的背脊磨擦得可怕地紅腫著,而柔嫩豐滿的大腿內側則已經被磨破出血。她的臉上也有好幾塊被痛毆留下的瘀青,嘴唇也不知什麼緣故而腫了起來,但麻宮淳子嘴角、臉上和脖子上的大塊乾涸了的精液使我立刻知道了原因。
「這幾天我一直這麼收拾這賤貨,拷打累了就讓『我』的手下們輪姦她。這臭婊子差不多一天要被幹上百次,光吃精液就吃飽了!嘿嘿……」
方威在我耳邊嘀咕著,臉上露出復仇的愉悅和暢快。
「饒了我吧……我、我已經把財產全都交出來了,真的再也沒有了!你、你就放了我吧……嗚嗚……」
麻宮淳子一見到方威,立刻痛苦萬分地哭泣著,可憐巴巴地哀求起來。
「這賤貨把我當成圖財劫色的綁匪了。」
方威又對我說道。當然,我們的交談麻宮淳子是聽不到的。
「嗯,這樣也好。」我點點頭說道。
我看看麻宮淳子現在這悲慘無比的樣子,想起這如今赤身裸體、被人拷打輪姦得不成人樣的賤貨竟然還曾經是個女虐待狂,忽然感到一陣奇怪的欣喜。
「先生,放了我吧……我、我保證不報警,嗚嗚……」
麻宮淳子還在哭著哀求,但立刻被方威狠狠抽了兩記耳光!
「住嘴!!」
方威惡狠狠地瞪著麻宮淳子,這賤人立刻畏縮著又低下頭小聲抽泣起來。
「怎麼樣,岳先生,您對這賤人有沒有興趣?!」方威眨著眼,帶著奇怪的笑容看著我。
「沒興趣!」我撇撇嘴道。
我看著麻宮淳子那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殘破肉體,儘管她赤裸的肉體依舊顯得成熟誘人,但想著這賤貨如今肉穴和屁眼裡一定都灌滿了不知什麼人的精液,立刻感到興趣索然。
「岳先生果然不同一般人!」方威滿臉敬佩地看著我。
「你倆來招呼一下這賤貨。」方威對那兩個剛剛賣力地鞭打麻宮淳子的打手說著,然後神秘地衝我一笑,拉著我走出地牢。
方威帶著我走出囚禁麻宮淳子的牢房,我們背後傳來那日本娘們淒慘的乞求和嗚咽,以及兩個打手興奮的獰笑。
我倆拐過走廊,又來到一間牢房前。
「岳先生,請進!」方威恭敬地打開牢房的鐵門。
「不、唔、唔、你、你們、嗚嗚……不要……過、嗚嗚、來!」我剛和方威走進牢房,就聽見一個女人含糊不清的驚慌的尖叫。
牢房裡的情景立刻令我大吃一驚!
這也是一間和囚禁麻宮淳子的牢房一樣,佈置得地獄一般恐怖陰森的地牢,四周同樣堆放著各種可怕的刑具。而地牢的一個角落裡,一個幾乎全身赤裸的美麗女子正彎著腰、撅著屁股站在一個古怪的刑具前,用充滿驚恐和羞恥的眼神看著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不停尖叫著做著徒勞的掙扎!
原來那刑具是一個好像斷頭台一樣的架子,上面豎著的木板上有大小不同的三個洞,正好將那女人的脖子和雙手枷住,而她的雙腳則張開著被用沉重的腳鐐鎖在那「斷頭台」的底座上,使她只能叉開著雙腿彎腰撅臀地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抗餘地!
我走到那女人身邊,認真看了她的樣子後立刻興奮起來。
那陰險歹毒的麻宮淳子應該就算是一個美女了,但若和這個女人比起來,她簡直就是一個街邊的蕩婦!
這個被禁錮在刑具上的女人身材修長高大,而且皮膚細膩白嫩,好像混血兒一樣有著東方女人少見的迷人豐滿的身體。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幾乎被全部扒光了,使她那健康成熟的身體和雪白渾圓的雙乳徹底裸露出來;她只有下身還穿著一條看起來就很高檔的肉色連褲襪,但褲襪的開叉處也被徹底撕開了一個很大的破洞,裡面的內褲也被剝掉,將這女人那結實豐滿的屁股和迷人的肉縫全部暴露出來!
她的雙腿上的褲襪也已經被撕扯得破爛不堪,好像破魚網一樣裹在兩條結實修長的腿上,而她的雙腳則穿著一雙沾滿水漬的黑色高跟鞋,兩個纖細的腳踝上醒目地拖著兩條沉重的腳鐐!
這女人赤裸的後背、胸膛和雙腿上明顯有遭到拷打的痕跡,但是並沒有像麻宮淳子那副遍體鱗傷的樣子,不過雪白細膩的肌膚上遍佈不太明顯的瘀青和細長的微微紅腫的鞭痕依舊顯得十分殘酷悲慘!
這女人一直在含糊地嗚咽悲鳴著,扭動著從破爛的褲襪中裸露出來的雪白肥嫩的屁股,使我注意到她渾圓窄小的肛門中竟然被殘忍地塞進了一個烏黑的橡膠塞,這令這女人痛苦羞辱萬分的東西一定又是方威的傑作!
我轉到這女人的面前,終於驚訝地發現了她一直含糊不清地尖叫悲鳴著的原因︰她那柔軟的舌頭被一個寬寬的夾子夾住,殘忍地拉出了她的小嘴,使這美女竟然像狗一樣狼狽萬分地伸著舌頭!
看到我這個面目模糊的陌生人站在面前,盯著她幾近全裸的身子,那女人立刻又含糊不已地哀叫悲鳴起來。她漂亮的臉蛋上立刻充滿了羞辱的漲紅,眼睛也難堪地閉了起來,只有狼狽的口水還順著被夾子夾著拽出嘴外的舌頭滴淌下來!
「這是那個陷害你的女律師?」
我看著那女人那充滿羞恥的俏臉,腦子裡忽然想起了麻宮淳子說過的那個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師。
「不。她是那個女法醫,就是麻宮淳子那姦夫的姐姐。她叫籐原美希。」
方威一說,我立刻想起那長得很精神、叫籐原健一的小伙子,他和面前這個被狼狽不堪地裸露著身體禁錮在刑具上的美女果然有幾分相像。
「我昨天才把這個娘們抓來,誰也沒動過她的身體,只是讓她稍微吃了點苦頭。岳先生,您如果有興趣……」
方威在我耳邊說著,好像一個拉皮條的一樣笑了起來。
我也注意到這個叫籐原美希的女人下身果然很乾淨,儘管嬌嫩的肉穴周圍同樣被剃光了陰毛而狼狽地光禿禿的,但並沒有任何遭到姦淫的痕跡,看來方威還真是很瞭解我的心意。
「這臭婊子的屁股多肥呀!手感真好!」
方威好像推薦什麼商品一樣,用手撫摸著那女法醫從破爛的褲襪中裸露出的雪白肥美的屁股,不時用力拍打著,使那女人赤裸的屁股上發出沉悶殘酷的「啪啪」聲。
「唔、不……嗚嗚……」
那女法醫立刻羞恥不堪地嗚咽起來,雪白渾圓的美臀狼狽地搖擺躲閃著,嘴裡發出哭泣一樣模糊的哀叫。
這女人這種羞辱的表現立刻令我感到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身體的某一部份也出現了驚人的變化。
「我已經替您把這臭婊子的屁股洗乾淨了!」方威說著,把塞進籐原美希屁眼裡的橡膠塞拔了出來。
我驚訝地發現,這女法醫被橡膠塞撐開得好像一個手指粗細的小肉洞裡竟然流淌出一些油脂一樣的東西!
看到那閃亮滑膩的油脂順著被捆綁在刑具上的女法醫肛門裡流出,我立刻明白了。原來方威不僅已經給這女人浣過腸,而且一定是將黃油一類的東西塞進了她的直腸,用她的體溫將油脂溶化來達到潤滑的目的!
「這小子還真夠細心的!」
我心裡暗自嘀咕著,用手撫摸著這女人光滑柔軟的屁股,慢慢地將那從屁眼裡流出的油脂塗抹在她的屁股上。
「嗚嗚……」
那女法醫已經不堪凌辱,開始羞恥萬分地哭泣起來,沾滿了油脂的雪白豐滿的屁股妖冶地扭動著,加上赤身裸體被捆綁起來的樣子,顯得極其淫穢誘惑!
方威走到那「斷頭台」的正面,將夾住籐原美希舌頭的夾子摘了下來。
「你、你們是什麼人?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嗚嗚……」
因為我已經開始在她的屁股後面用手指玩弄起她嬌嫩的花瓣和慘遭浣腸後擴張的肛門,女法醫立刻感到一種受辱的羞恥和難言的快感!她開始羞辱地微微扭動著裸露的身體,嘴裡好像哭泣一樣呻吟著,朝著方威哀求起來。
「母狗!像你這樣說謊的女人應該下地獄!不過你倒不必著急,先用你這淫賤的身體替你贖罪吧!」
方威殘忍地揪住籐原美希的頭髮,使勁提起她的頭說道。
「不要……啊……不!!」
我用手指撥弄挑逗著這女人肥嫩的肉唇和那粒小小的肉珠,驚訝地發現這女人的肉穴竟然這麼快地就濕潤起來!但她顯然依然感到極度的羞恥,徒勞地搖擺著充滿誘惑的裸臀,大聲呻吟著哀叫起來!
我已經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什麼罪惡感之類的念頭都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
這女人的身體實在是美妙,而且這種被捆綁著赤身裸體的樣子又是那麼誘惑,我決定不再浪費這個機會了。
「呃……方威,你能不能出去一會兒?」
我可不願當著別人面做那種事,於是盡量克制著已經快決堤的慾望對方威說道。
那傢伙果然很懂事,轉身走出地牢,現在只剩下我自己來對付這個罪有應得的美女了!
我開始解褲子,掏出我那已經漲得都有些痛起來的寶貝,抵在那女人被我塗滿油脂而變得滑膩膩的豐滿屁股上磨擦起來。
「不!!求求你、不要……」
那女法醫顯然感到一根火熱的肉棒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蠢動著,立刻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赤裸的大屁股激烈地搖擺著,越發激起我施暴的慾望。
我開始猶豫起來,因為我不知道應該先幹這賤貨的哪個肉洞。我客觀地估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決定還是先插這賤貨的屁眼,這樣也免得由於我的有心無力而辜負了方威的一片「好意」!
籐原美希還在絕望地尖叫著,但由於被浣腸和長時間捆綁的緣故,她健康的身體已經變得很虛弱,所以她的掙扎躲避在我眼裡顯得是那麼徒勞可笑。我輕易地就抓住了她左右搖擺著的豐滿雪白的屁股,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糊滿油脂的屁眼了轉動扣挖起來!
這女法醫的肛門果然十分緊密,儘管被浣腸多次又被橡膠塞撐開了很久,她直腸裡溫暖的肛肉還是緊緊地纏住了我的手指,肛門裡的括約肌痙攣一樣地收縮翕動著,雪白的屁股也在我的肆虐下淒慘地顫抖起來。
「不要……嗚嗚……求求你、不要動、那裡……」那女法醫狼狽地哭叫著,顯得很痛苦似的扭動著被我肆意玩弄的屁股。
但我看出我的玩弄和刺激還是有效果的,已經使得這賤女人敏感的身體快要徹底投降了,只不過由於羞恥和害怕的緣故還在竭力抵抗著。
「賤貨,沒被人幹過屁眼?!」
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對女人施暴的事情,所以也就罵不出「母狗」、「臭婊子」之類的詞來。但我發現,對一個女人施暴時順便再用言語羞辱她,還真是一件很過癮的事。
「沒有……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那、那件事不能怪我,我、我……嗚嗚……」
看來這女法醫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落到如此境地了,所以她一邊哭一邊還拚命想替自己辯解,可是她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來抵賴,所以最後還是只能絕望羞恥地哭喊起來!
但我已經無心再聽這賤人的狡辯,開始用手扶住我的肉棒,抵在她依然微微張開翕動著的屁眼上,一咬牙用力插了進去!
「啊!!!!」那女法醫立刻發出殺雞一樣的尖銳哀號!
由於方威已經在這賤人的屁股裡做足了「準備工作」,所以我的寶貝十分順利地戳開她的處女肛門,在她滑膩緊密的直腸裡一插到底!
「不、不、不要!!啊……饒命啊,我、我的屁股要裂開了……饒了我吧,快拿出來……嗚嗚……」
儘管籐原美希的屁股裡已經被浣腸並足夠潤滑,可是突然被我的寶貝狠狠插入還是使她感到一種強烈的撕扯及漲痛!她顯然感到極度的驚恐和痛苦,立刻口不擇言地大聲哭喊哀求起來!
我則感到舒服極了,因為這女人痙攣一樣地扭動著的肥美的屁股已經死死地夾住了我的肉棒,抽搐著肛肉好像要把我的寶貝勒斷了一樣,使我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享受!
『這可是一次真正的強姦!而且是從屁眼裡強姦一個該死的賤貨!她活該受這種懲罰!!』我心裡想著,忽然感到無比的興奮。
我可不習慣在幹這種事的時候說話,於是不理會籐原美希淒慘的哭號,開始抱住她破碎的褲襪下裸露出的肥美的屁股,在她緊密溫暖的直腸裡用力地抽插起來!
「啊!!!饒命啊、不、不!!!啊、饒了我吧……嗚嗚……」
看起來我的施暴使這日本女人感到極其痛苦和羞辱,她好像並沒感到我聽說過的那種肛交帶給女人的快樂,只是不停地大聲哭喊哀求,痛苦得好像要喘不上氣來一樣從嘴裡發出陣陣呼嚕聲,赤裸的屁股狼狽萬狀地顫抖搖擺著!
這女人羞恥痛苦的表現使我感到內心那份罪惡的念頭得到最大的滿足,我真想就這麼一直在這女法醫美妙的屁股裡抽插姦淫下去!
可是我的寶貝實在不爭氣,大概它還不習慣這種享受的方式,只不過才在籐原美希的屁眼裡插了不到五分鐘就一瀉千里了。
我有些失望地將我的寶貝從女法醫的屁眼裡抽出,看著她被我撐開撕裂的肛門中流淌出夾雜著血絲的精液,一直流滿了她顫抖著的大腿,無奈地搖起了頭。
「便宜你了,賤貨!!」
我有些沮喪地拍著這賤人依然狼狽地顫抖著的屁股,而她則還沉浸在慘遭肛奸的羞恥和痛苦中,還在虛弱地抽泣呻吟著。
我走到籐原美希的面前,這賤人竟然抬起頭,用一種仇恨和羞辱的眼神盯著我!?
「畜生!……嗚嗚……」
這臭婊子竟然敢罵我?!我立刻狠狠抽了她兩記耳光!
「賤貨,還敢嘴硬?!哼哼,你吃苦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我知道等我享受完了,方威一定會想對待麻宮淳子一樣狠狠地收拾這賤人,於是我也不願和她計較這一時了。
那賤人立刻大聲哭泣起來,滿臉鼻涕眼淚的樣子使這美女顯得十分狼狽。
我轉身走出地牢,守侯在門外的方威立刻迎了上來。這小子顯然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出來,但他很快收起了臉上的驚訝,換上了一副恭維的笑臉。
「岳先生,您真是威猛無比!剛才那賤貨的慘叫聲我在門外都聽見了!您沒把她弄死吧?」這傢伙偷偷看著我的臉色說著。
「媽的!你這是誇我?!我怎麼聽著像罵我!」我在心裡嘀咕著,心想方威這傢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我臉上還得做出一副很得意的樣子,「嗯……還可以,一般吧……」我含糊著回答。
「那這賤人可以輪到我們了吧?」
「隨便。別便宜了這賤貨!」
我忽然想起籐原美希這賤女人竟然還敢罵我,活該讓她受罪!
「是!」方威的樣子好像我是主謀似的。
方威說完,叫來兩個打手囑咐了幾句,又要拉著我走回了牢房。我知道這小子要去拷打姦淫那女法醫,但我現在已經對這些沒興趣了。
「你去對付那賤貨好了,我回去了。」
「那好,岳先生您請回,過幾天再和您聯繫!」
方威連目送我走遠的時間都沒有,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了關押那女法醫籐原美希的牢房。
通靈師手記(五)
「老大,我們在涉谷的俱樂部又被警察突擊檢查了。」
我正愜意地品著茶,和現如今附身在了池田會老大身上的方威閒聊的當兒,一個打手溜了進來。
我沒功夫聽他們說什麼,現在我的心思還沒全從十來分鐘前在地牢裡調教收拾那兩個臭娘們的興奮中擺脫出來。一想起那個陷害我的同胞的臭婊子麻宮淳子剛才被收拾得那副連哭帶叫、死去活來的狼狽樣子,我就興奮得渾身發抖。
剛才在地牢裡,那女虐待狂自己被幾個打手剝得赤條條地、用拇指粗的麻繩捆得好像要宰殺的母豬一樣倒吊起來,現用鞭子狠狠地抽了個屁股開花,然後把她那對已經被糟踏得又紅又腫的大奶子用繩子勒起來吊在她腳趾上,再在她已經被操開花了的屁眼和肉穴裡都插上點燃的粗蠟燭!
滾燙的蠟油滴滿了麻宮淳子那賤貨被鞭子抽打得皮開肉綻的大白屁股和光禿禿的恥丘,這種又燙又痛的滋味可以想像是多麼可怕,而這個心腸狠毒的賤女人卻連哭都哭不出來!因為還有八、九個打手在排著隊從她的嘴巴裡狠狠地操她!
麻宮淳子被幹得「嗚嚕、嗚嚕」地不停哀叫,紅腫的大屁股和一對幾乎被繩子勒成紫紅色的大奶子不停搖晃,精液、鼻涕、口水和眼淚倒流了一臉,一直順著頭髮滴淌了一地!那種慘不忍睹的樣子……讓人看著就覺得過癮!
而那個作偽證的女法醫籐原美希也和麻宮淳子差不多。
那女法醫的身材真是棒極了,簡直不是麻宮淳子那臭婊子能比的。她結實修長的雙腿被折到肚子下面,用繩子和腰捆在一起;捆綁她背到背後的雙手的繩子順便也把她那對挺拔結實的雙乳勒得鼓鼓地突出出來;她雪白優美的脖子上被用拴狗的皮帶拴上,拉在方威手裡,整個人被捆得真的像條母狗似的撅著雪白飽滿的大屁股跪趴在地上!
這娘們經過方威一番酷刑加輪姦的「教育」後果然老實了不少。
她被赤身裸體地好像一個大肉棕似的捆起來後,也不再連叫帶罵的了,只是不停地哭著求饒。不過任她怎麼哭泣哀求,還是沒逃了方威一頓鞭子的招呼。
方威用一根又寬又薄的皮鞭把籐原美希那臭婊子豐滿的屁股和白嫩的腳心狠狠一頓鞭打,直到把她屁股和腳心都抽得紅腫起來為止。然後在扯著已經哭得嗓子都嘶啞了的女法醫的頭髮,從她的屁眼裡狠插了起來!
籐原美希這臭婊子看來還真有點受虐的體質,被方威用繩子捆、鞭子抽的時候哭叫得震天價響,可等到被方威和一隊打手像對付母狗一樣按在地下輪流從屁眼、賤穴裡狠操的時候卻「哎喲、哎喲」地哼唧起來,到後來甚至還來回扭動著紅腫肥大的屁股迎合起來!
『真是夠賤!!』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見方威賊眉鼠眼地走了過來。
「岳先生,咳咳……這回還真有麻煩了!」
「怎麼?!」
我見他這副樣子,加上剛才聽見了一點那打手匯報的話,已經猜出一點「麻煩」是什麼了--八成是「方威」他們這個團伙被日本警察盯上了!
不過這可不干我的事--只要這兩個日本娘們不死,到時候我把方威這冤魂送回靈界,萬事都有「池田浩男」那冤大頭頂著!
「咱們、不,我們綁架這兩個賤人的事好像被條子聞出點氣味來了。這幾天總有警察找池田浩男、不,『我』的麻煩。高惠子那臭娘們這兩天已經帶人連著搞了我兩個地盤了……」
「等等!高惠子是誰?是不是你說過的那個當初打過你的女警官?!」
看著方威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這小子果然還惦記著找那女警官報復!他奶奶的,看這傢伙的樣子我都懷疑剛才那進來匯報的打手是他佈置好了來蒙我的!
「……是,高惠子就是我說過的那個女警察。不過、岳先生,這次可不是我要找她,是她自己找是門來了!這臭婊子和籐原美希那賤人是同事,而且正好負責她失蹤的案子,所以、所以……」
「所以她找你的麻煩,你就想順便把她也捎上,是嗎?」
「對、對!岳先生你不知道,高惠子那賤人據說很厲害的,被她盯上了很麻煩的。所以既然我們已經做了這麼多,就不如……」
「不行!!」我毫不猶豫地打斷了方威的吞吞吐吐。
不能任憑這傢伙胡來,把什麼人都牽扯進來只會使我自己在這件事情裡越陷越深,必須明確地阻止他!這可是原則問題!
「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只許向那些直接陷害過你的人報復!那女警官不在其中,無論有多麻煩也只能讓『你』的那些手下用他們的方式解決,不許把我們牽涉進來!」
我說得很堅決,不能讓這得寸進尺的傢伙有半點僥倖的心理。
「好,好……岳先生,都聽您的。」方威訕訕地答應著。
=已經將近午夜了,一個身材苗條修長的年輕女人從一家律師事務所裡走了出來,向一輛紅色的跑車走去。
夜色中看不很清楚這女人的相貌,但從身形上就能看出這是個年輕高挑的骨感美人,整齊的長髮燙著波浪式的長卷披在肩頭,穿著一身乳白色套裝、絲襪和大紅高跟鞋,戴著眼鏡,懷抱一個大文檔夾,一看就是熱衷事業的職業婦女。
她就是方威今晚的目標那個和麻宮淳子一起設計陷害他的女律師神崎牧子!
麻宮淳子那賤人在方威的酷刑拷問之下已經將她們如何設計嫁禍於人的過程全招了出來,原來給她出這個嫁禍於中國留學生的卑鄙詭計的就是她的這個昔日同學加閨中密友神崎牧子!
其實我早就猜到整件事一定與這女律師有莫大的關係,因為只有她最瞭解審判進程和相關的法律問題。
而且尤其令人氣憤的是,這臭婊子律師竟然還假惺惺地主動來為方威辯護!
她簡直就是親手把方威送上了死路!
方威已經徹底調查清楚了神崎牧子這賤人日常的行動。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是個工作狂,經常加班到深夜才離開事務所,而且每逢週末還一定會去郊外的別墅去會她的戀人。
這倒正好給了我們一個機會。
今天正是週末,這臭婊子一定想不到今晚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著她!
我身邊的「池田浩男」已經恨得把牙咬得咯咯作響……=「他媽的!這臭婊子車還開得真夠快!」
方威和我坐在一輛奔馳裡,盯著前方發瘋一樣在公路上飛馳著的紅色三菱跑車,恨恨地罵著。
「臭婊子,喜歡飆車?一會兒讓你飆個夠!!」
方威擺手示意,五、六個打扮成暴走族的打手騎著高大的本田750摩托車從我們的奔馳兩邊飛似的追了上去。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的紅色跑車飛馳著,忽然兩部摩托車從後面狂追上來,並很快超了過去。
其中一個摩托車超過跑車時,好像無意似的突然別在了跑車的正前方!紅色跑車立刻發出刺耳的急剎車聲!但還是刮到了那部不要命的摩托車上!
一聲巨響!
紅色跑車立刻橫在了高速公路中央,而那部摩托車則連同上面的騎手一起被撞得滾著摔了出去!
「啊!!!」
紅色跑車裡傳出的女人驚慌的尖叫連遠在後面坐在奔馳車裡的我都聽見了。
「臭婊子!!想死啊?!開這麼快的車!!」
轉眼間,那輛紅色跑車已經被四、五部摩托車包圍了起來。
摩托車上的騎手們不顧已經被摔得頭破血流的同伴,圍著跑車兇惡地拍打著車身吼叫起來。
跑車裡傳來女人驚慌急促的辯解,但立刻就被一連串粗暴的喝罵淹沒了。
「滾出來!!」
一個傢伙惡狠狠地叫著,拉開了跑車的車門,接著就看見一個身材苗條修長的女人被粗暴地從車裡拽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從車裡扯著雙手硬拽出來的神崎牧子顯然已經被嚇昏了頭,只知道反覆地尖聲叫著辯解,但立刻被一記重重的耳光抽得又跌坐回了車裡!
「不!不要打我!我、我願意賠償你們……」
神崎牧子那賤人的眼鏡已經被打飛了,她用手捂著自己被耳光抽得火辣辣疼痛的臉頰,趴倒在跑車裡被嚇得已經哭了出來。
「賠?你打算怎麼賠?!」
那些裝成車族的打手亂叫著,扯著神崎牧子的衣服將她從車裡拖了出來,然後狠狠地推倒在跑車的前蓋上。
「不!不要!!不要……」那賤人大概已經預感到大禍臨頭了,開始手腳亂抓亂踢著,大聲尖叫起來!
「閉嘴!臭婊子!!」
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神崎牧子頓時眼前金星亂冒,頭重重地磕在了跑車的前蓋上,鮮血也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不要!你、你們、要幹什麼?!」神崎牧子驚慌地尖叫起來。
她被四個魁梧高大的打手捉住手腳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跑車前蓋上,接著感到自己的雙腿被粗暴地分開,然後有一隻手伸進了自己被掀起來的套裝裙子裡,粗暴地將自己的內褲撕扯了下來!!
「不!不……嗚……」
神崎牧子感到一雙大手有力地捏住了自己的臉頰,接著那條剛剛從自己身上剝下來的內褲就被粗暴地塞進了自己嘴裡!她驚慌的尖叫立刻變成了低沉模糊的嗚咽!神崎牧子現在被徹底嚇昏了。
瘦弱的女律師被四個彪形大漢捉住手腳按躺在跑車前蓋上,只知道從被自己的內褲塞住的嘴巴裡不停含糊地嗚咽尖叫著,手腳不斷抽搐掙扎也無濟於事。
「把這臭婊子剝光了!」
一個打手叫喊著,在其他人幫助下開始粗暴地撕扯著被按在跑車前蓋上的女律師身上的套裝。
「嗚!不……嗚!!」
那賤人驚慌失措地哀叫嗚咽著,被死死按住的身體激烈地翻騰扭動起來,但她上身那名貴的套裝還是很快就被撕裂扒了下來,接著裡面的襯衣也被撕碎剝了下來,然後乳罩也被一把扯了下來!
「嘩!沒想到這臭婊子雖然瘦,這兩個奶子倒還是滿肥的嘛!」
那狠毒的賤人已經被剝光了的上身悲慘地裸露出的一對乳房挺拔豐滿,和她骨感削瘦的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極度的恐懼和羞恥已經使神崎牧子幾乎徹底昏迷了,她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裸露出來的豐滿的雙乳已經被一雙大手抓住殘忍地揉捏起來,而只是翻著白眼嗚咽著,痙攣一般地抽搐起來。
被按在紅色跑車前蓋上突遭凌辱的女人裸露出的雪白的肉體淒慘地哆嗦著,一對豐滿結實的乳房悲慘地抖動搖晃,在黑夜之中顯得格外淒美誘惑。
神崎牧子已經絕望地哭泣起來,她估計接下來自己就要被這些傢伙強姦了,巨大的恐懼和羞恥感已經使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但出乎神崎牧子的預料,這些傢伙並沒有再將她的裙子剝下來,而是將赤裸著雪白的上身、下面還穿著裙子、絲襪和高跟鞋的女律師從跑車上拖了起來,朝著旁邊的幾部摩托車拖去!
「嗚嗚……」
神崎牧子驚慌的嗚咽哀叫著,胸前那兩個雪白豐滿的乳房淒慘狼狽地抖個不停,被兩個打手抓著雙手粗暴地拖到了並排停著的兩部摩托車中間。
「臭婊子,你不是喜歡車嗎?我們就讓你個過癮!!」
兩個傢伙罵著,捉住女律師纖細的腳踝將她的雙腿抬了起來,然後將她腳上的高跟鞋剝了下來。
四個人抬著上身赤裸著、渾身上下被剝得只剩下短裙和絲襪的女律師站在兩部摩托車中間,然後另一個人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將神崎牧子的雙腳分別用繩子牢牢地捆在兩部摩托車前面的把手上,接著有把她的雙手分別捆在了兩部摩托車後面的貨架上,使赤裸上身的女律師的身體成一個張開手腳的「X」形被捆在兩部摩托車之間。
兩個騎手跨上摩托車,高大的750CC摩托車發出震耳的轟鳴!
「嗚!!!」
被仰面朝天地垂吊在在兩輛摩托車之間的神崎牧子猛然仰起頭,瞪大了驚恐的眼睛,發出淒厲的哀號!軟綿綿地被手腳上的繩子捆在兩部摩托車之間的女人半裸著的雪白肉體,隨著摩托車的發動而被可怕地朝兩側拉扯開來!!
神崎牧子感覺自己現在好像要被五馬分屍一樣,被繩子牢牢捆在兩部摩托車把手和貨架上的雙手和雙腳感到可怕的張力,就連大腿根都被拉扯得猛烈疼痛起來!
這賤人驚恐地不停嘶號,胸前裸露著的一對雪白渾圓的奶子失去控制一樣隨著身體一起抽搐抖動起來!
幸好那兩部摩托車上的騎手很有分寸,見被捆綁在兩部摩托車之間的女人身體已經被扯直,於是停了下來,沒有把女律師嬌弱的身體撕成兩半。不過這驚嚇已經足以使得神崎牧子那賤人喪失理智一樣地不住哭叫起來。
「不許叫,母狗!!」
一個打手走到依然揚著頭,從被自己內褲堵住的嘴裡發出含糊淒厲的號哭調查!」
惟人的父親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團體也有所接觸,故作為他秘書的志津子也認識了一些此類人物,可助她探聽這一件事。
「拜託了!」惟人在洗過操後更換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側的居間的沙發上看了一會報紙,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早安,早餐預備好了。」
一個女人打開門進來。她有著高佻勻稱的八頭身身裁,身段非常標準,穿著一件非常緊身的衣服,腳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長襪,吊帶上衣緊身得不單乳房的形狀、連乳尖的位置形態也可盡覽,如此的性感姿態令少女臉泛紅霞。
「這打扮很適合你呢!來,面向我站著。」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著接受惟人的欣賞。
除了上身如剛才所述的誘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條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隱約可看見粉紅色的下著和中央黑色的恥毛地帶。
「太羞了,不要……讓我先奉上早點吧!」少女把捧著的盤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發旁的矮桌上︰「請隨便吃吧!」
「唔,做完運動真的有點肚餓呢!」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著像個小孩子般不顧儀表地吃著桌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興趣地看著。
「怎樣了香蘭,不是不喜歡我看著你嗎?」
「不會,但不要只看著我下面啊!」
名叫香蘭的婀娜少女,正以一對美目注視著惟人,黑色閃著光輝的瞳和形狀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紅唇,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臉。
「那,這裡好嗎?」惟人伸手過去撫摸她的乳房,令香蘭低叫了一聲。她站到惟人沙發正前方,一雙輪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嬌嗔地說︰「昨晚咬得我好痛,剛才洗操時還見到有齒印呢!」
望著她狼狽的表情,惟人笑著說︰「不會吧!沒有這麼大力吧?」抓住乳房的手輕輕一握︰「今天還留在此,你很喜歡我的體罰吧?」
「甚麼喜歡體罰……這種事……」香蘭雙頰赤紅,困惑地說。對男人所說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驚恐,但又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和慾望。
「喂,奶子前端變得如此硬了!」一邊說著話,惟人那玩弄著乳房的手並沒有停下來,薔薇色的乳尖益發地突起和變得堅硬起來︰「果然是喜歡體罰呢!」
「我……不知道!」香蘭雖未有承認,但其身體的反應卻已十分清楚。
「香蘭,兩手著地!橫向著我!」
聽到男人的命令,香蘭連忙俯前把兩手撐在地上,心情緊張地擺出四腳爬行的姿勢。如此一來,那本已肥美的臀部便更形聳凸,從那肌肉細緻的兩股之間,可見到粉紅的T-back內褲的中心帶子。
「兩肘曲起,更加向後突!」
「喔!很羞……」香蘭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仍照著惟人的吩咐去做。兩肘貼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臀部便變得更加凸起。
「看你現在的是甚麼姿勢?」惟人從沙發站起,手伸向香蘭兩股中間的位置撫摸著︰「……是將要受體罰的姿勢。」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條很窄的布連著的T字內褲的中間部份,感受到在布條下的肛門、陰唇等位置,並用手指慢慢地狎弄,把以四腳姿勢爬著的香蘭的嗜虐心逐漸引發出來。
惟人把手按在香蘭的纖腰上,慢慢地把她的內褲和長襪褪下,令不止渾圓的雙臀,連谷中的肛門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這樣羞……求求你全部脫下吧!」香蘭搖著頭向惟人訴說。她現在褲襪只被脫下一半,餘下的衣物還吊在腳上。
「這可不行,一直以來施責都是只把內褲脫到一半,不是嗎!」
「啪!」
「嗚啊!」香蘭感到屁股一陣赤痛,脫口叫了出來。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既狼狽又可憐。
她的雙手被用繩子捆在一起吊在樹杈上,雙腳則被繩子捆著軟綿綿地站著。
女律師雙腿上的絲襪被從腳踝處撕裂,雪白的雙腳裸露著踩在土地上,因為手腳曾經被捆在摩托車上,拉扯和摩擦使神崎牧子雪白纖細的手腕和腳踝上出現了清晰血紅的勒痕。
順著絲襪包裹著的勻稱修長的雙腿看上去,由於短裙已經被剝掉而徹底裸露出來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因為神崎牧子是被腳前頭後地捆在兩部摩托車之間,所以被粗暴地剃光了陰毛、並被用夾子夾住陰唇朝兩邊扒開的肉穴,在摩托車飛馳時就無情地遭到了夾雜著沙礫的冷風的吹打!
現在女律師下身那好像嬰兒的嘴巴一樣,被夾著陰唇扒開的嬌嫩肉穴裡,沾滿了細細的沙礫,並已經被吹打得乾燥腫脹了起來!就連胸前那兩個與她苗條纖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稱的豐滿雙乳也都被勁風吹打得微微紅了起來,掛在雪白的麼啊?」
「你叫我……擺出如此羞的姿勢,又把屁股打了一頓……」
「討厭嗎?」
「不……不知道……」
「那真遺憾,如你肯承認自己是淫亂娘,我還打算讓你更快樂呢!」
「啊……別……手指在陰道中?」
「怎樣?你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對吧?」
「喔喔……我認了……香蘭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所以,請令我更快樂吧!喔……」
隨著香蘭悅樂的叫聲,惟人也配合著其大力搖動的香臀,手指快速地動著。
同時,他射? ]把其短裙扯下,令她雙臀谷底狹窄的肛門至附著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舉,手肘按地的四腳站立姿勢,令人感到一種對支配者完全馴服的性奴隸的風情。
「可以再進行體罰吧,那樣一會後便令你更快樂!」
「喔,可以……會受體罰的,所以請令香蘭更加快樂吧!」
香蘭表露著自己燃燒的性慾,同時雙臀也搖得更用力。
「呵呵,可愛的女人,竟搖著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壞……」
香蘭雖露出羞恥的表情,屁股卻還是停不了的淫亂的搖動,如此的姿態令惟人心中的慾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願!」
「啪!」
「啊!好!」
在豐盈的肉臀上的拍打,令香蘭響起淫亂的叫聲,雖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實際上卻充滿著被虐的快感。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蘭的情慾便越來越高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