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騎士

(序)

這是一個暴風雨之夜。厚重的彤雲匯聚在地平線上,預示著黎明前將有暴風雪來臨。閃電不時把陰沈的天空照亮,映出城堡的高樓,一座龐大的石塔,四周圍著厚實的圍牆。城堡看上去是那麼堅不可摧,任何敵人、任何敵對力量也奈何不了它。這就是卡梅洛特堡。

肆虐的夜風在大廳外撕扯著石壁,呼嘯著撲向窗子。雪花飄了下來,像枉暴的舞者在冰冷的空中飛旋著。大廳裡,亞瑟王和他最心愛的八個騎士一起圍坐在大圓桌旁。他們顯得焦慮不安,因為魔法師默林失蹤了。他是亞瑟王的監護人,也是王國的魔法衛士。他離開卡梅洛特堡已經有幾個星期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只有他那魔力越來越弱的符咒在告誡大家他正處於危險之中。

他加護在城堡周圍的魔法屏障日趨微弱。卡梅洛特堡很快將完全失去保護,從而暴露在敵手邪惡的魔法師的妖術之下。

默林此刻不管身在何處,肯定已處於性命攸關之際,必須設法把他解救出來。

「大圓桌旁聖潔的騎士們,我命令你們睜大眼睛,豎起耳朵,注意照我說的去做。因為今夜你們會瞭解到令人震驚的事實,也就是潛藏在你們心靈深處的腐朽和污穢。」

這聲音劃破霧氣傳了過來,宛若一道冷焰既顯得火熱艷麗,卻又帶著具有永恆誘惑力的寒氣。騎士們環顧四周,但什麼也沒看見只有冰冷的石壁上搖曳的影子,還有擺放亞瑟王冠的那座高台後面織毯上焦躁不安的馬。

終於,他們看見了。一個比它周圍更黑,初看似無形的影子在他們的注視下慢慢變成了一個高高的女人身影。她蒙著厚厚的面紗,赤裸的身上只坡一件閃爍著金銀星星的黑色天鵝絨斗蓬。

「站住!」亞瑟王叫道,一面躍身去構他信賴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劍。「是誰在哪兒?你帶來了什麼邪惡?」

那女人轉身面對亞瑟王,抬起手臂,用同樣冰冷而誘惑的聲音說,「坐下,你根本傷不了我。」

亞瑟王頓時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迫使他坐回去。他的騎士們在座位上扭動著身體,掙扎著也想站起來拿劍,終究發現無力自衛。他們只能無助地凝望著眼前那綺麗的胴體,渴望著摸一摸,多看一眼那對豐乳,那結實的褐色乳頭。還有那光滑有力的大腿,足以使任何男人魂飛體外。即使是聖潔的圓桌騎士也不例外。

「掙扎是徒勞的。你們已經在我的控制之下。你們的魔法師默林不能保護你們了。」

「你說什麼?你知道默林去了哪兒?你在他身上施了什麼邪惡的魔法?」

亞瑟王高聲叫問。

「朝水晶球裡看一看你就知道了。」

那蒙著面紗的女人在桌子中間放了一顆碩大的水晶球。他用帶著搖鈴的雙手在水晶球上晃了幾晃,嘴裡輕聲念著咒語。亞瑟王和他的騎士們彷彿覺得一縷雲霧在水晶球深處旋轉,又逐漸分離出兩個裸體的人形,在一堆毛皮上嬉戲。裸體女人蒙著面紗,全身赤裸,她雙腿分開坐在裸體男人的身上,男人那健壯的陽物隱沒在她體內。女人興奮地騎著男人,男人快活地大叫。騎士們注視著水晶球,只見那男人的面孔越來越清晰,大家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張透出中年人健壯、威武的臉,就是默林離開他們之前的面孔。

看著看著,水晶球裡換了場景。現在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舔著她的身體,兩隻手指探進了她的陰戶。他的臉似乎變老了,頭髮也變得灰白。

場景在不斷地變換著。每換一次,默林就顯得更老,活力不斷失去。最終,他似乎變成了一個醜陋的老人,只能躺在情人身下,讓她吮吸他,使他到達高潮。

「可惡的巫婆,你到底幹了什麼?到底把默林怎麼樣了?」加拉哈德叫了起來。

「這是個詭計,」亞瑟王提醒道,「她把這些給我們看是想擾亂我們的心神,沒別的,要提防女人的騙人計倆。」

「這並不是詭計,」蒙面紗的女人答道,「如果你對剛才的景象不相信,那擺在眼前的東西總該信了吧?」

她轉身面對大廳的門,抬起手臂。她的指尖閃出兩道交叉的光。門隨之就開了。風雪湧進大廳。風雪之中,一個躬著背的矮小身影倚著枴杖,出現在門口,他比一隻萎縮的包裹大不了多少。

「默林!」亞瑟王喘著粗氣叫著,幾乎認不出自己的監護人了。

萎縮的老人拖著腳進了大廳,他抬起那雙滿是眼液的眼睛看著戴面紗的女巫。他的聲音粗啞而衰弱,「我的女王,要我為您效勞什麼?」

「站到國王面前來。」

老人拖著腳移到了亞瑟王所生的地方。

「是默林嗎?」

「摸一摸你就知道這的確是他,」女巫鼓動說。

亞瑟王照做了。他知道這真是默林魔法師,可是他已變得那麼難以辨認,那麼衰老。他嘶啞地喘著粗氣,幾乎站立不住。女巫讓他坐下,他感激地坐在通往王座的台階上,雙手不住地顫抖。

「親愛的,我照你說的做了,」他喘著氣說,「你現在吮一吮我的陽物吧,它實在太想你了。」

「過一會兒。先告訴國王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位了不起的女巫征服了我。她引誘了我,成了我的情人。現在她已經控制了我的慾望,我全完降服了。每當她在我身上滿足一次,我就變得更弱一些。我的力量耗盡了。然而,她一吻我那話兒,讓我暢遊她溫暖、滋潤的樂園我就抵擋不住了。」國王震驚了,「難道就沒辦法救你了嗎?難道沒法使你回到我身邊,恢復你的力量了嗎?」

「只有一個辦法,」女巫回答說,「我對他厭倦了。他已被耗乾了,提不起我的精神,我願意有人來取代他。你的騎士可以自願成為我的情人。但是請注意,不要輕率地獻身,因為你們已經看到了我那如饑似渴的愛的結果,無論誰上了我的床,都不能再在這些宮殿出現,我要耗盡他的精力和元氣。」

「我志願!」凱爵士叫道。

「我也願意!」志願者的叫聲在大廳裡迴盪。

「請耐心些!」女巫輕聲說,「哈哈,如此情願死在我的懷中。但是,還有一個條件,得由我自己來挑選,我的挑選方式很特別。我要求你們做下面這一件事。你們每人必須講一講各自最精采的性體驗。我將通過這種方式瞭解誰最配做我的情人。可憐的魔法師就可以回到你的身邊。現在開始,要快,時間有限,要看到,他在衰老。」

「我先來!」蘭斯洛特高叫,「能為親愛的國王和卡梅洛特城堡獻身,我不勝榮幸。我來講一講我是如何征服美麗的埃萊娜,如何把她從一條兇猛的龍那兒救出來。講一講臨別時她如何滿懷感激地想獻身於我,作為給我的分手禮物。」他暗自盤算著︰沒問題,事實真相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一點無傷大雅的小謊言,就能把我誘姦的故事變成對這得意體驗堂堂正正的讚美。除了我,還有誰會明白實情呢?

他怎麼也料不到在他剛要張嘴撒謊時會有什麼危運降臨到頭上。

「太好了,蘭斯洛特爵士︰你可以開始講了。不過,先讓我把手放在你的肩膀上你會覺察到我的撫摸會給你帶來靈感。」

女巫的手輕輕放到了蘭斯洛特爵士的肩上,頓時,蘭斯洛特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穿透了自己的身體,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他的肉體,追尋入地的信道。女巫柔軟而又性感的胭體緊貼他的後背,他的陽具便挺得像桅桿一般筆直。可是,他開口說話時才意識到肩膀上放著的那隻手有多麼厲害,它的力量在他的體內奔騰不息。他無法說謊,只能把真相和盤托出。

(一)

蘭斯洛特爵士和埃萊娜夫人的故事

我出生時就嚇壞了我母親家裡的女傭們。一出世,我的陽物就大得驚人。

我可憐的母親看到後,不禁哭了起來,說我這一輩子找不到出身高貴的女人作妻子了,她們是不會把自己的貞操獻給我這巨大肉箭的。

但是,我的父親和他的武士們對這些愚蠢的擔心嗤之以鼻,並立誓說任何女人,不管是妓女還是貴婦人,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征服她們。

天哪!隨著年齡的增大,我逐漸意識到母親的擔心也許不無道理。我和兩個成了孤兒、受我父親監護的表姐妹一起長大,我和她們的關係日見親密。在我十六歲時的一個夏日,我們在父親的櫻桃園裡玩起了較為越軌的遊戲。

阿爾傑威絲十七歲,她的妹妹奧拉維十六歲。雖然出身貴族,我父親卻給了她們開放的教育。

他知道,如果沒有嫁妝,是不可能攀上一門好親事的,因此,為了逃避這筆費用,他暗地裡希望她們之中不管是誰能和某個老實的農民懷上孩子,成為農民的妻子,這樣父親自己就不必掏腰包了。

我知道兩姐妹已不是處女,因為她們常在我面前吹噓自己的經歷。我不禁對和她倆交合心馳神往此刻我已厭惡自己的童貞了。

那是夏季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們在果園裡摘了櫻桃後在樹下休息。由於幹活時貪吃櫻桃,我們的手上和嘴上沾滿了櫻桃的蜜汁。

佃農們都回去取麵包、奶酪和淡啤酒了。他們以為我們都困了,把我們獨自留在果園裡打瞌睡。我們發現只剩下我們自己時,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嬉笑著玩起天真的遊戲來。打著、鬧著,我們的膽子也大了,嬉鬧變得不那麼單純,而有點淫蕩了。

「看!」

阿爾傑威絲叫著,把妹妹朝前扳倒,掀起了她的裙子,「這兒還有兩隻水汪汪的桃子忘了摘!」她輕輕咬著妹妹裸露的臀部。

此情此景令我慾火難禁,我免得臉上發燒,那年輕而又精力旺盛的活兒在我雙腿間昂起了頭,似乎在求我放它出來,一展其熱情。

最後,奧拉維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掙脫了姐姐,一頭金髮散亂地披在雪白的肩上。

「喃,你那兩隻大梨子呢?」她邊問邊解開了阿爾傑威絲的緊身圍腰,拉出一對王乳。

阿爾傑威絲雖然還年少,可一對乳房已非常豐滿,就像兩隻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垂涎。

「沒人要嘗這兩隻美味絕倫的水蜜桃嗎?那麼我自己來嘗一嘗吧!」

奧拉維開始吮吸她姐姐的豐乳,她的手指撫弄左邊的乳頭,貪婪的嘴則在吮右側的乳頭。

我發現阿爾傑威絲的呼吸變得急促了,雙腳漸漸分開,似乎想為什麼東西的到來掃清障礙。而此刻我那被剝奪了權利的陽物正竭力想衝破褲擋,只有我那超長的緊身褲遮擋了兩姐妹死死盯著的眼睛。但這怎麼能躲得過去呢?

「喂,小蘭斯洛特,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能吸引我們、讓我們著迷的東西嗎?」

阿爾傑威絲毫不掩飾地問道,並坐到我的對面,張開了雙腿,她的裙子在剛才爬樹摘果時已捲至膝蓋︰這樣,我就能夠飽餐阿爾傑威絲慷慨顯露的秀色美妙的一切彙集在她迷人的大腿內側濕潤的黑色三角處。

「你要我給你看什麼?」

我回話時口乾舌燥,小有疑懼--我從自己能穿衣服起,還從來沒讓任何女人看過我那活兒。

「我可沒有水汪汪的梨子,我的桃子也沒什麼動人之處。」

「兄弟,我們想看看伸到你兩腿之間那根長長的、滿是樹液的樹枝,」奧拉維回答說。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兩位姑娘就撲到我身上,扯開我的羊毛護腿套褲,把我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正午的陽光下。

一陣可怕的沉默後,兩位姑娘尖叫了一聲便默默地抽泣起來。

「你們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嘴裡這麼問心裡卻馬上就意識到她們為什麼哭叫。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這麼粗的!」

阿爾傑威絲叫喊著︰「我發誓我沒辦法讓那東西進我體內,它會把我粉嫩的陰門撕裂成熟透的無花果,這樣的傷是永遠也不能復原的。」

「我姐姐說的是實話,」奧拉維也這麼說道,「親愛的蘭斯洛特,聽我說,貴婦人誰也承受不了你大腿間那東西的考驗。我們還是個孩子時,母親就告訴過我們,貴婦人的身體各部位精巧、細小,你那麼大的一根,肯定會撕裂我們嬌嫩的肉體的。」

極度失望之餘,我低頭盯著自己那活兒,咀咒著它極不正常的塊頭。為什麼我要遭受這種畸形的痛苦呢?唉,我或許永遠也找不到願意接受它的女人了。頓時,我陷入了絕望。

所幸的是,姐妹倆很體諒人,沒有丟下我不管,讓那未能得到滿足的陽物獨自痛苦。她們另有辦法,她們讓我側身躺著,阿爾傑威絲跪在我前面,奧拉維跪在我背後,然後,她們開始熱烈地撫摸我,我立刻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阿爾傑威絲用手撫弄著我的長矛,使勁地來回揉搓著它,她自己裸露的乳峰在趐胸上似蜂浪蝶舞。我把玩著雙峰,用手指揉著乳頭,像無助的幼嬰一樣吮吸著它們。

與此同時,奧拉維的一隻手從後部插了進來,開始在睪丸和肛門那塊禁地大膽地搜尋著。她那尖尖的食指突然伸進那扇禁忌的後門,我頓時臉漲得通紅,禁不住興奮地叫出了聲,全身隨之顫抖起來。隨著滿足的調用,我把精液射到了阿爾傑威絲的手上和雙乳上。

然後,我們三人緊擁著躺在地上。

良久,我們撫摸著、輕笑著,度過了偷食禁果的時光--直到兩個姑娘一躍而起,說要為我表演女人是如何自我滿足的。

多麼奇妙啊!她們張開雙腿,手指按在陰蒂上,前後挖掘,一隻手盡情地把已經堅硬的乳頭揉得更加堅挺。

可是我多麼希望她們能讓我那活兒進入她們的身體啊!因為我早就盼望著能在女人那潤滑的洞中失去童貞。

一星期後,我路過穀倉時,父親的女廚叫住了我。她正在那兒收集晚餐所需的雞蛋。

「你好,年輕的先生,」她微笑著。

我忍不住想︰她的嘴唇、她的雙乳、臀部和大腿是多麼漂亮。

「你好,弗蕾雅!」

我回答時,很難堪地發現我那活兒已經脹大起來了,「你在幹什麼?」

「哦,我在揀雞蛋呢,先生,」她回答說,「可你知道這活兒實在乏味。

我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歡跟你一起到草堆裡玩翻跟頭的遊戲。」

她的直率讓我大吃一驚,可我一點也沒害怕。如果有什麼異樣的話,就是聽到她說這種下流話時,我那活兒脹得更大了。

但是一陣悲傷刺痛了我那蹦蹦亂跳的心︰是啊,一看見我那東西的大小,她就絕不會與我幹那事兒了。

我還是下了馬,把馬綁在穀倉一邊,跟著弗蕾雅進了陰冷黑暗的倉房。裡面只有在草堆上亂竄的雞的叫聲,髒亂不堪,散發出陣陣雞屎的臭味,我可並不在乎,也許在這昏暗的地方,等她發現我那活兒大過了頭時已經太遲了。

一進穀倉,弗蕾雅就轉過身去,把背對著我,要我幫她脫衣服。我顫抖著去解她身上那件粗布外衣,好不容易才解下帶子。她把我那雙不熟練的手甩開,自己把外衣,還有亞麻布襯衫拉到臀部下面,然後把衣服留在穀倉的地上,朝我轉過身來。她對我笑著,那是種鄉下姑娘直率、誠實的笑,一種直截了當要獻身的表情。

因為弗蕾雅願意讓我如願,我就急急忙忙在她面前拉下了衣服。然而,在我腦海深處依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擔心,這種擔心由於最近一次和阿爾傑威絲姐妹倆的經歷變得更為強烈。

我好不容易才把短外衣、襯衫和馬靴脫掉,只留下一條緊身褲沒脫,心裡已經在猜想這年輕女人會有怎樣的驚愕、托辭、拒絕甚至逃逸。可我覺得現在已無法罷手了,我那活兄就像一頭巨獸的心臟一樣活蹦亂跳,我心裡知道我必須得到這姑娘。我還知道,穀倉裡不算太黑,我的一切都逃脫不了弗蕾雅那雙精明的眼睛。她會看到我那活兒的風光的,她的反應會怎麼樣呢?我只好聽天由命了。

當我那碩大的陽具慢慢露出來時,我驚喜地聽到了弗蕾雅的一聲歡叫︰「天哪!你那器具真是棒極了!」

她叫著跪了下去,虔誠地吻著它,「太了不起了!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

那些細巧的貴夫人會被這桿長矛撕成兩片的。」

「可是……你呢?」我急急忙忙地問道,「你不怕跟我睡覺嗎?你不怕被我撕成兩半嗎?」

弗蕾雅甜美她笑著,搖了搖頭道︰「出生卑賤的姑娘,不管是擠奶的還是婊子,都是在青草叢中、乾草堆裡久練出來的,一日一學會吮那陽具,就會對這事非常老到。不過,我相信,那些出身高貴的貴夫人們懼怕大的,只敢要小的,因為小的進出容易。可憐的夫人們受騙上當了,她們不知道被塞滿、愛液充盈時是多麼快樂。她們懼怕你那大陽具會傷害她們。我想,她們是對的,她們生得那麼纖巧、那麼脆弱,她們下身的雙唇,就跟她們的櫻桃小口一樣緊閉著。」

她拉下我的頭吻我,我感到她的嘴柔軟、性感,暗自希望她下面的陰部也如此豐潤。我總算找到一個帶著快樂而不是恐懼的心情要我的女人。

弗蕾雅笑著仰臥在草堆上,把我往她身上拉,我興奮地躍倒在她身上。

我當時還年輕,我那活兒太性急,來不及再有什麼動作,我就一頭扎進了她那誘人、濕潤的陰部。

弗蕾雅興奮地鼓勵我,我那器具勉強頂了進去,被緊箍著的感覺真是快樂極了。我用力猛衝,她也迎合著我。我給她帶來了快感!

我本來還以為我永世難事這種快樂的,急急的一陣抽送後,我就洩了。

我知道,我還年輕,只消片刻休整就能對她的陰門再次發動進攻。

這一次,我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間,一手揉捏她那柔軟的乳房,讓她達到高潮,當我第二次射精時,她的指甲焰進了我的背。

從那天起,我就發誓不再和任何一個淑女或貴婦人上床,我不能忍受她們拒絕我的那種侮辱。我發誓只和出身低賤的女人做愛,這些女人品味過很多男人的陽物,她們會歡迎我那巨大武器熱情、猛烈的撞擊的,但是我卻沒有認真去想對付埃萊娜夫人的計謀。

就在弗蕾雅使我變成男人十年後的一天,我有幸到艾頓索普莊園盤桓了幾日。在這北國的土地上,國王升下剛剛使不法的民眾臣服於他的法律。

艾頓索普是國王賜給博斯爵士的禮物,博斯爵士是國王最信任的騎士,他的妻子埃萊娜夫人是王國聞名遐爾的美人。

可是我此行並非為仰慕埃萊娜夫人的美色,我已發誓不與任何出身高匹貴的女人來往。

第一天晚上,我和同伴們一起在博斯爵士的餐桌上享用天鵝和野豬的美味,而埃萊娜夫人和她的侍女們在閣樓上用餐,那地方遠離粗魯的武士們的視線,對她們比較合適。

對這位美麗的夫人,我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而且她那妒忌的丈夫為使她避開貪慾的視線,命她戴著面紗。此刻,我仍深感遺憾。

在艾頓索普的日子過得很愉快,唯有一事不太順心。

博斯爵士是個堅守道德的人,他相信私通是萬惡之首,在他的莊園裡,任何有不檢點行為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猶豫地殺掉。

而我是一個具有旺盛情慾的人,必須經常得到滿足,我並不想侮辱任何淑女或可敬的夫人,我只是想找一個擠奶女工睡覺,或者是打掃廚房地板的下賤女人,甚至是那種挨村遊蕩用肉體換食宿的過路妓女也行。

但是在高貴的博斯爵士管轄的地界裡沒有這類女人,我開始覺得,如果我不被悶死,就一定會因為缺少發洩的機會而垮掉。

但是,到了第三個晚上,我收到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張小條子,上面寫著︰「蘭斯洛特爵士,我想告訴你,我和丈夫不是一條心,我認為騎士的美德應該頌揚,騎士精神應該得到回報,而不是壓抑。我知道你是卡梅洛特王國最好的騎士。若能在午夜三時賞光來我的寢室,你將得到我熱情的歡迎。」

我知道埃萊娜夫人給我送來這些條子是冒了極大危險的,我帶著非常遺憾的心情寫了回復︰「埃萊挪夫人︰對你的邀請我深表感激,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你去打聽一下就不難發現,我只找出身卑微的女人以及妓女為伴。

我永遠也不會毀壞像您這樣高貴夫人的名譽。您最忠心的僕人。蘭斯洛特。」

我把條子讓送信來的女傭帶回去給埃萊娜夫人,那女傭長相平平,可是只要她願意給我,我會恨高興地和她共享歡樂的。

她那副匆匆忙忙離開的樣子,使我想到可敬的博斯爵士在指示所有的女僕杜絕肉體慾望時是多麼的仔細、徹底。我開始為自己拒絕埃萊娜夫人的做法感到後悔,雖然我心裡很清楚,單是為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能違背誓言。

不過,這事並沒有完。當天晚上,從埃萊娜夫人那兒又送來一張條子。這一次,為解決我的難題,夫人提出了較為容易接受的辦法。

「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打聽到了有關你的情況,我完全理解你的難處。因此,對你的拒絕我毫不生氣。但是,如果這王國裡最好的騎士能讓我以另一種容易被接受的方式表達我的仰慕之情的話,我將不勝榮幸。如果今晚你能來我的私人祈禱處,你會發現有四個女僕在等候你。我相信,她們會滿足你任何要求的。她們的唯一條件是希望戴上面具,這樣她們的博斯爵士就永遠也不會發現她們做了違背他意願的事。請讓送信給你的姑娘帶個回音,你可以絕對信賴她。」

我仔細想了想這條子的含義。如果走入吃醋的博斯爵士、為了弄清我是否是表裡如一的純潔騎士而設下的陷阱怎麼辦?埃萊娜夫人不至於這麼魯莽、這麼愚蠢地給我寫這樣的條子吧?

可是,我心知無法拒絕,便在送來的條子背面草草寫道︰「我會去的。」

我借口說太累,道了晚安就早早上了床,但我既未脫衣服也未入睡,生怕誤了約好的時間。

臨近午夜時,我起了床,摸下了屋後的台階,來到大廳,走過睡在大廳蒲席上的僕人們身邊。除了一隻狗抬頭低低哼了一聲外,沒有人醒過來,我鬆了口氣。安全通過大廳後,我輕手輕腳地溜到擋著閣樓的簾子後面,穿過一間空房間,來到通向埃萊娜夫人私人祈禱室的過道。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扇大門拉開,以免弄出聲響。

第一眼看去,屋子裡空無一人,只有祭壇邊上的幾枝燭火在燃燒,用以悼念在最近的戰役中捐軀的騎士們。

我的眼睛漸漸習慣了黑暗,此時,我才發現有幾個影子在移動。事實上,那不是什麼影子,而是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從黑暗中走出來,到門前迎接我。我趕緊溜進去,把門關上。

女人們就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們的確戴著面具。我數了數,有五個人,不是埃萊娜夫人所說的四人。

真要感謝我的幸運之星、給我帶來好運的保護神。

屋子裡有兩人是金髮,一人淺黑色頭髮,一人紅頭髮,還有一位姑娘一頭齊腰的長髮紮成一根烏黑發亮的辮子。姑娘們個個年輕、婀娜,我的下身情不自禁地開始發脹。

「你好,蘭斯洛特爵士,」那淺黑頭髮的姑娘輕聲道。

看著她那纖細而勻稱的身段,聽著她那輕柔的鄉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話兒在褲子裡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我們受女主人埃萊娜的召喚,來此聽候你的差遣。」

「老爺,你需要什麼?」一位金髮姑娘問道。

她把頭髮鬆開,讓它像波浪一樣披在光光的肩膀上。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柔,但又很平常,聽上去像是久經世故的妓女,對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一時無言以對。

能夠選擇的、用來滿足我情慾的美妙胴體大多,她們都是誠實的好僕人,不會讓我那話兒無功而返的。

頓時,我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萊娜夫人給了我這麼大的恩惠,卻不去考慮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處。

想到這兒,我才清醒過來。埃萊娜既然對我這麼慷慨,我就必須充分享用她送給我的禮物才能算是對得起她。

我轉身面對紅頭髮姑娘,撫弄她那頭栗色卷髮。

「我想要的是你給我脫衣服。而且,在你給我脫衣服的同時,我要讓我的手指和舌頭在你身上盡情地漫遊。」

「你的願望就是我的需要,」聽得出那姑娘在微笑。

一想到兩情相悅的樂事,我那話兒又在褲檔裡不安份了。

我在一隻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紅髮姑娘開始解我的緊身上衣。

上衣前襟有兩排扣子,都是用較貴重的寶石,如琉珀、碧玉、瑪腦、紫晶等做成的,在繡花的天鵝絨緊身衣上發出光芒,令人為之目眩。

那姑娘緩緩地、仔細地拉開我的衣襟,我把手臂從衣袖中褪了出來。

我的手指立刻開始對姑娘大膽的行為進行回報,摸索到隱秘處,盡情摩挲、呵摸。姑娘彎腰摸索我襯衫上的帶子,我的雙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結實的乳上,一對玫瑰色的乳頭在期盼著有人吮吸。

我惦了惦手中的雙乳,只覺它們非常結實,沉甸甸的,令人吃驚。我又把姑娘拉到身前,嘴湊過去含住一隻乳頭,舔了舔,吮了吮,又輕輕地咬了起來。我的牙齒剛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膚,她一驚之下,痛得尖叫起來。

虛驚之後,那股暖流在她體內散開,喚起了她下身的反應。她低低地呻吟著,一邊更狂熱地用力拉扯我襯衫上的帶子,帶子終於鬆開了,我很不情願地抬起頭來讓她幫我脫下襯衫。

她一頭撲在我裸露的身上,吻著我,欣賞著我結實的臂膀和寬大的胸懷。

與此同時,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間,往上一提,手掌的邊緣正好塞進那條隱秘的深溝,裡面已經浮水欲滴。

她的確是最好的妓女,一個在床第上能獲得極大快樂的登峰造極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溝壑裡恣意地撫摩著,姑娘的手也從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間,伸向黑色絲綢緊身褲的束腰帶。

在這幾里燭光的昏暗的祈禱室裡,她也一定覺察到了我那根陽具有多大,它此刻正竭力要衝破牢籠。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脫下我的衣服時,我心裡甚感滿足。

為了讓她快點脫衣服,我開始使勁撫弄它的私處。我用手扳開她的大腿,這樣,她就叉開雙腿站在我面前,雙乳懸掛下來,顯然是一個既百分之百順從,又非常急切主動的蕩婦。

接著,我在她那濕潤的溝壑裡探尋著,不一會兒,我的手指就迷失到兩個洞裡,一個很緊、干乎乎的,另一個能無限制的擴張,濕得如同一條大河。

當我把拇指鑽進她的湖中,食指伸進她的枯井裡時,姑娘一陣狂喜。我故作凶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濕潤的洞口摸索起來。碰到我想找的東西時,我歡呼了一聲,這是一塊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過的大。伴隨著性急慾望的脈搏,肉蕾在振蕩起伏。

她慾火難熬,瘋狂地址拉著我的緊身褲,但我執意不想幫她的忙--其實,我的雙手在別處早已獲得其所。我一邊揉著她的陰蒂,一邊用食指和拇指抽送,使她進入飄然欲仙的境地。

「嗯,思,我的王侯!我的老爺!」她叫著,「我什麼都願意!都願意!

我要用舌頭舔你的屁股,隨你怎麼騎我,只要能讓我丟!讓我丟吧!」

就在此刻,她終於把我那話兒解放了出來。她拉下我的褲子,我的陽具像個勝利者似的往前一翹,洋洋得意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我沒有聽到已經習以為常的懼怕的叫聲,而是聽到了圍上來的女人們慾火中燒的呻吟聲。她們爭先恐後,都想第一個嘗到我那巨型陽物的滋味。

不過,我和那紅髮姑娘還沒完呢,她看到我那話兒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來。

我加快手指抽送的節奏,並在她的陰蒂上恰到好處地加壓。於是,我發覺那快感像波浪一樣在她週身奔湧。我移開了雙手,她頹然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幾乎昏厥過去。

我手指上散發著她愛液的濃香, 得我益發對面前這些戴著面具的女人發狂。她們個個像是墮落的修女,懷著宗教的狂熱,在祈禱室的黑暗裡圍住我。

她們對我那話兒的迷戀就像崇拜偶像,她們雙膝著地,爭搶著用溫柔的吻、熱熱的撫摩來款待它。

「女士們,不用擔心!」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陽具一樣大,有足夠的精液填滿你們的嘴和你們的洞。我敢打賭,在黎明到來前累倒的人絕不會是我。」

聽了我的話,女人們才放下心來。

我說的句句是真︰我有與我那巨大陽物及其兩側碩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

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讓半打妓女累得趴下,爾後再手淫兩次,才能打消頭腦中的不潔念頭,讓自己迷迷糊糊地上床安睡。

似乎是為了證實我的話,我當即抓住那話兒,在女人們面前動作起來。

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剛才和紅頭髮姨子嬉戲時已經快憋不住了,所以,不消一會兒功夫就行了。為了獲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著那話兒,一面跪到仍俯臥在地的紅髮姑娘身上。

臨近高潮時,我快活地大叫了一聲,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噴射到她臉上、乳房上,我激動不已。

精液剛射出,我覺得我那話兒變得更堅挺、更飢渴。於是,我便想另找個伴來再滿足一番。

我突然想到讓姑娘們舔我噴射在紅髮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因此,我命令道︰「跪下來,我要看你們把我的精液舔光。像淫婦那樣跪下來!」

姑娘們非常樂意地跪下來,舔著紅頭髮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

她們雖然都戴著面具,但從她們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們為我的命令而興奮、激動。我則乘機更仔細地打量起她們的身體來。

我那話兒又一次挺起一尺來長,不停地抖動著,渴望鑽進擺在面前的某個愛液橫流的洞中。

「啊!要我吧!要我吧!」

姑娘們叫著,屁股朝我湊過來,以便她們的柔情更好地獻給我。只有黑髮女人一聲不吭,好像擔心一開口,就會被人們分辨出是誰來似的。

可是我此刻已被強烈的慾望驅使,無暇多想了。相反,黑髮女人的沉默和優雅風度更激起了我無窮的慾念。我暗下決心,要把她留在最後享用,讓她得到我最豐厚的禮物。

淺黑頭髮的姑娘是我選中的第二個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主意要讓她大吃一驚。扒開她的雙股後,我沒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陰門,而是放在她那棕色、多皺的肛門處。我沒理會她害怕的叫聲,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濕了肛部後,便一下子頂了進去,根本不去考慮這樣會給她帶來什麼不適。

可憐的姑娘,肛門被塞得緊緊的,我還是成功地進去了。

費了這番事果然值得,她肛門裡面就像是一隻絲絨手套,緊緊地套住了我那火熱、顫動的陽物。

我的快感很快傳給了她,她開始充滿慾望地喘著氣,身體往後迎合著我,似乎渴望我的肉箭能再向裡衝刺。我感到快要頂不住的時候,就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陰蒂,方才洩了。

我們倆隨即倒在一處、為我們共同分享的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快感而心悸氣短、天旋地轉。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享受我那超大陽具和久戰不疲的能力給我帶來的快樂。

我翻身仰臥著,等待陽具恢復過來。

躺了片刻,我的陽具果然又雄壯如前。

此時,我感到有人在輕揉我的大腿。睜眼一看,原來是那兩位金髮姑娘跪在我身旁,用她們柔軟、光滑的舌頭探著我。我讓她們繼續著,而我自己則側臥著享受她們的撫愛。

她們的舌頭舔到睪丸時,我感受到了一種極度的快感。很快,我的慾火又被撩了起來。

實在耐不住時,我命令她們倆中的一個分開雙腿,面對我的雙腳坐在我肚子上。我那直挺的陽物在她的雙腿中間摩擦著,但不插進去。然後,我又叫另一個金髮姑娘坐在第一個金髮姑娘身上。這樣,我那碩大的陽具就能同時刺激她們兩個人,同時也給我自己帶來極大的快感,特別是坐在最上面的那個姑娘能夠用手來揉搓我的陽物。

我們的交合令人激動得幾乎窒息,當她們到達高潮時,我把精液射到她們的腹部,我們一起頭暈目眩地掉進了極樂世界。

我一直專情於四個人,現在只剩下一個女人沒有得到我的好處了--就是那位以沉默來誘惑我的黑髮姑娘。

我向她轉過身去,叫她過來,她聽命而來。

在吻她的雙乳時,我發現它的肌膚比其他幾位姑娘白而柔軟,她的手上既沒有老繭,也沒有工作留下的疤痕。也許我應該起疑心,可是我只以為她是個上等侍女,甚至可能是博斯爵士特地留著自己享用的。

我心想,不管怎樣,我得更好地享用她,因為這樣做,無異在在偷博斯爵士的珍寶。

我還沒來得及想一想讓地做什麼,她就跪在我的雙腿前,極為貪婪地吮吸著我那話兒的頂部。

但我不想就這樣射精,於是,我稍稍用勁推開了她,迫使她仰面躺下。我急欲得到她,便用那陽物的頂部頂住她的陰戶。我驚訝地發現,她的陰戶那樣緊,比我睡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緊。當我把那話兒住裡推送時,她輕輕停了一聲,顯然是因為疼痛所致,但她絲毫沒有不願意讓我進入她身體的表示。

相反,這種緊緊的感覺卻更激發了我的慾望,我使勁一衝,便直頂到底,然後再拔出來,這一下弄得她痛苦地叫出了聲。

然而,她比我所睡過的女人更濕潤。而且像我要她一樣,她也渴望著我。

進去不一會兒,她的淫水就融化了疼痛,也使我的抽送更為容易了。

我用力騎著她,如同騎我的戰馬。她也急切地用臀部頂起來呼應我的動作,把我那陽物的一團一英吋都吸了進去。

我們倆同時達到一高潮,我射精時,她興奮地叫著,緊緊抱住我,像是不願意讓任何一滴寶貴的精液從她那緊緊的、奇妙的信道中溜走。

那一夜,我又和她交合了好多次。每一次我都求她把名字告訴我。但是她不開口,只是搖搖頭,一副哀傷的樣子,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黎明時,我和五位用嫻熱的技巧給我一夜快樂的姑娘分了手。她們戴著面具離開,我自己回房間去。

我想向埃萊娜夫人致謝,但她的女僕們說她身體不適,不能見任何人。

第二天,我該啟程回卡梅洛特,去向國王報到。

我騎著馬上路時,一位信使匆忙趕來給了我一封信,再三叮囑我離開艾頓索普一天後再打開信。

我遵照指示,回到卡梅洛特才把信打開。

信上寫著︰「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是貴婦人,你就不要我,因此,只有讓你把我當表子你才會要我。在我受洗時,有人預言我必須和全國最棒的騎士生個兒子--他將來會勝過他的父親,有朝一日會比亞瑟王更強大。這就是我施計讓你和我睡覺的原因。當然,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為我渴望得到你,勝過所有其他的男人。而且,和你在一起時我才體驗到了無比的快樂。不要把我看得太壞,因為你是我的床第之歡,你給我帶來的快樂是他人無法給的。

你的黑髮婊子。」

起先我很生氣,因為我被愚弄了,而且我對那個孩子的預言非常害怕。然而,我也從埃萊娜夫人那裡體驗到了巨大的快樂。

這次經歷本身對我也是個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貴的女人能讓我那話兒進入她的體內,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可呢?

從那時起,我第一次動起了吉納維夫夫人的念頭……(二)

蓋章恩爵士

「越來越妙了!」戴面具的女人嘶聲說道。

她姣美的面容在黑色的透明面紗後隱約可見。她的雙眼被黑色的面紗遮掩著,隱約透出一絲怒氣,又似在興奮地發出挑戰。

「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一位騎士這麼容易就中了黃毛丫頭的圈套,還有什麼高貴可言?」

蘭斯洛特的臉一下子紅到脖恨,腦子裡一片混亂。

他本來想要說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一個虛假的龍和少女感恩戴德的故事,來美化他自己。

但是,他開口講故事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春潮一樣席捲他的全身,迫使他在同伴的冷眼下,供出他恐懼和失敗的事實來。

當他看到其他人似笑非笑、一臉憐憫之色時,他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能讓他鑽進去。

盛怒之下,他一躍而起去取劍。

「邪惡的巫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他大叫著,一手按在劍柄上,「不然就拿命來!」

他握緊劍柄,像是要把劍舉過頭頂,以便更好地將嗜血的劍鋒劈向折磨他的人。

可是,劍柄握得越緊,就越是舉不動,他的劍在鞘中比埃克斯卡利伯神劍在魔石中卡得還要緊。

「握緊點,蘭斯洛特爵士!」戴面具的妖婦大笑著。

她大聲嘲笑時,那高聳的乳峰亂抖著,顯得那樣誘人。

她站在他面前,百般折磨地激他學劍刺她︰

「怎麼了,可愛的蘭斯洛特爵士?你舉不起自己的劍來了?你怎麼變得像個小姑娘那麼軟弱了?連區區一個女人脆弱的白色肌膚都抵擋不住。」

按著,她便隔著緊身褲撫摸他的陽物,用搽了紅色的尖指甲摸索著巨大的輪廓,就像一頭餓極了的猛獸先戲弄一下獵物,然後再咬下去,扯拉、撕碎,最後一口一口吞食美味的嫩肉。

蘭斯洛特怎麼掙扎地無濟於事,雙手動也動不了。右手不聽使喚似的握在劍柄上,而左手則令人沮喪地垂在木桌上。他覺得雙手像是灌了鉛,僵硬麻痺了,他感到自己已完全無法動彈了。

在她具有魔力的、邪惡的觸摸之下,蘭斯洛特羞辱地感到自己那巨大的陽物開始翹了起來。

他低下頭,看著它一點點脹大,把緊身褲的前面撐得鼓了起來。每一下折磨人的撫摸都使它更大、更堅硬。

那羞愧、那恥辱……

然而,還有快感,輕柔的摩裟沙也給他帶來了極度的快感。

這個怪異的女人對他的撫弄,就像是吟遊詩人撥弄詩琴的琴弦--靈巧、嫻熟而又具有無比的魔力。

「不要再弄了!」

他想叫喊出來,可話到喉嚨口就耿住了,嘴裡只發出一陣嘶啞的聲響。

實際上,他也不想讓她停下。倒希望她像埃萊娜那樣,利用他無法抗拒的機會,繼續把這種妙不可言的快感賜給他,直到永遠。

此時,蘭斯洛特別無所求,只希望這個戴面具的妖婦用嫻熟的手指繼續輕揉他鼓脹難忍的陽物。他甚至無需求她脫下自己的緊身褲,讓她用手指直接觸摸他的肉箭。就這樣,他已經飄然欲仙了。

粗羊毛織物在他裸露的龜頭上滑動時的快感,令他顫慄。那種感覺,美妙得幾成痛苦。他已完全忘卻周圍的人們盯著他的目光,他那騎士的名譽已喪失殆盡。可是他此刻卻毫不顧惜這些,一心只想讓這種無以倫比的幸福永遠繼續下去。

然而,他的美夢並未成真。

「好乖的蘭斯洛特爵士,你坐下吧!」那女人催促道,她的聲音甜美而又邪惡。

「今夜還長著哩。月亮剛剛升起,狂歡也才開始。還有很多故事要講,很多懺悔要聽。」

然後,她抬起手臂,用戴著戒指的手指指著蘭斯洛特,他的四肢益發沉重了,終於無可奈何地生回到椅子上。他的陽物仍然執傲地直挺著,隱隱生痛。

但他心裡明白,折磨他的人不會再讓他得到那遐意的感覺了。

女巫在冰冷的石頭地上踱著步,她那乳頭髮硬、高高聳起的雙乳上下抖動,不時從如同午夜般漆黑的斗蓬後露出來,雪白的大腿也閃閃生輝,這情景令注目她的每一個人都心慌意亂。

騎土們懷著拭目以待的興奮心情等看將要發生的事情。

她突然停住腳步,轉身背對著騎士們。

「我現在召請蓋韋恩騎士。」

她噓聲說出這幾個字,那聲音就像落地前已然結冰的雨點。

蓋韋恩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等待他的將是什麼可怕的命運呢?要是讓他講一段淫蕩下流的往事,也許只須編一段謊言就能避免受辱了吧?

他寬了心,站起來用清亮、自信的聲音對女巫說道︰「神秘的夫人,你要我做什麼呢?」

女巫說話的語氣裡充滿了諷刺意味,「蓋章恩爵士,我想我們大家對蘭斯洛特爵士竟然上了女人的圈套的那種故事聽得很厭煩了,因此,我希望你能講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故事。你是個了不起的騎士,身材很不錯,令人百看不厭。也許你有讓大家更開心的故事吧?或者是什麼不名譽的下流故事?」

「夫人,我是個有名譽的騎士。我是要講我和女人的床第之樂,但是可敬的騎土怎麼會有不名譽的事情呢?你應該知道忠誠的圓桌騎士們是不會自貶身份去損害女士的貞操的。」

女巫站到了他身後,冰冷的氣息吹得他毛骨悚然。

他感到奇怪,女巫似乎能看到他腦子裡在想什麼。那是一種撫摸、挖掘、輕柔地拆除他設置的每一道防護屏障的感覺。

當他腦海裡閃過一段回憶時,他的陽物猛然一跳;一位至美至純的處女,在他的開導下如冰雪般融化,他是用自己的獨特方式開導她的……女巫離他很近,他感到她那赤裸的身體靠上了他的背,女巫的手放在他的肩上,雙唇在磨擦他的耳朵。

女巫用極輕的、只有他才能聽見的聲音對他說話。那聲音在他腦海裡迴盪,他驚恐地意識到女巫的魔力能揭開他的真面目。今晚,他的靈魂將會赤裸裸地暴露在戰友們面前。

「說吧,蓋章恩爵士,」那聲音就在他的耳朵裡。

他的心裡交織著恐懼和興奮,燭火彷彿也亮了許多。

「我命令你講奧菇爾夫人的故事,請不要忘記,你必須講真話,否則會有滅頂的災難。」

蓋韋恩張開了嘴,想隨便說點什麼,不去提令他害怕的事,但話剛到嘴邊,喉管就感到窒息,好像有一雙冰冷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似乎在告訴他,要取他的性命就如同他扭斷受傷的鳥兒的脖子一樣,就像他用雙手從奧菇爾夫人體內強求歡樂一樣易如反掌……

當他開始講實話時,那雙看不見的手漸漸放鬆。

蓋章恩爵士害怕再次受到傷害,就從實地講起了自己的隱情。

蓋韋恩爵士和其姑爾夫人的故事

奧羅德.杜拉堡位於遠離卡梅洛特堡、與威爾士交界的地方,這是一塊荒原、可怕的土地,只有武藝高超的武士才能生存。

無人管束的人們在這荒蕪的邊境地區四處遊蕩。這兒沒有法律,全憑手中的劍來說話。

奧菇爾夫人被帶到了這塊充滿殺機的土地。她是北國一位膚色蒼自、冰清玉潔的處女,斯堪的納維亞的公主,一頭金髮,渾身肌膚潔白無瑕,任何一位小王侯都視之為珍寶。

她被賣給貝西拉克爵士做妻子,貝西拉克剛被封為奧羅德。杜拉的領主,是我的主人、國王的封臣。

但是,奧菇爾絕非軟弱的女子,她是個具有冷焰般心腸的冰美人。

曾是一位國王的女兒,下嫁給一個僅擁有貧窮、荒涼、野性的鄉下領地的年輕騎士,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她對騎士毫不動芳心,暗下決心,除了必須為他做的事外,什麼也不給他。

因此,奧菇爾夫人雖然已和她年輕、性急的丈夫完婚三個月,卻依然是個處女。直到我來到那城堡之前,她依然是一位摒棄慾念、心如冰石的處女--至少,第一眼的印象是這樣。

我的主人亞瑟王委任我為將軍,去奧羅德.杜拉視察新到領主貝西拉克的土地和堡壘,我和四名手下騎馬數日方才到達。

我們在路上遭到了數次伏擊,經過幾次激烈的戰鬥,在第十天的黃昏抵達奧羅德.杜拉時,已疲憊不堪。可是,當我看到美麗的奧菇爾時,精神大振。

她高高的身材、苗條的體態,一雙藍色的眼睛,一頭濃密的淡黃色長髮束成一根長辮子,從肩頭沿看胸前緊身圍腰勾勒出的誘人曲線向下掛著。

我不禁立刻想要這個女人,然而,為了我自己和這個女人的名譽,我還是竭力克制這種念頭。只是忘不了她那漠然的神情,那神情益發激起了我的慾望。在這可愛的姑娘冰冷的腹中送進一把火的念頭令我心馳神往,但我又擔心不能如願以償。

一覺醒來,我的體力得以恢復,便開始辦起主人交付的公事。

第一天在貝西拉克爵士的領地和城堡辛苦地視察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見到了奧菇爾夫人。

她像一個脫離了塵世的仙女一樣出現在晚餐餐桌的主位上。夫人似乎對我絲毫不盛興趣,但她的冷漠只是令我的慾火更旺。

我當然對這位處女妻子一無所知,還以為她的冷淡態度是因為對自己丈夫的極其忠誠。

她引起了我的興趣,要不是顧及騎士的名譽和在戰友們當中的威信,我會毫不遲疑當夜就追她而去。

餐畢,她丈夫貝西拉克爵士把我拉到一邊,告訴我他那不幸的婚姻。

我很難相信,像他這麼年輕、威武有力、生機勃勃的男子,居然能忍受新娘的這種冷遇,而沒有對她進行武力脅迫,獲取他想要的東西。

「上帝啊,我不能這樣?」

他回答說︰「我生來就不願對女人動粗。我希望她能自願和我上床。如果地是被迫的,我就毫無快樂可言。」

「那麼,我的老爺,你怎麼辦呢?」

我向他說︰「難道你這一輩子都甘願做單身漢,和一位標緻的處女新娘生活在這塊充滿暴力和黑暗的土地上嗎?隨便哪個男人都可能隨時把她從你這兒搶走。」

「蓋韋恩爵士,我聽說你征服了許多人,你難道不是個熱心腸的人嗎?」

我不知何言以對,心中確實擔心自己受人尊敬的、勇猛的騎士名聲受到玷污,然而,我心中想那婦人也是事實。

我想他這番談話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最後,我答道︰「我是個熱心腸的人,而且也是個體面的人。」

「那麼,好人蓋韋恩爵士,請你為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帶著出於感激的由衷的責任感,和卡梅格特國王更緊密地聯繫在一起,好嗎?」

我當時無法拒絕他,否則,我的所為將不利於我的主人亞瑟王。

「只要我能做到,並且不玷污我的名譽,貝西拉克爵土,我確實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那麼,我懇求你,運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響我的妻子奧菇爾,讓她自願成為我實實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

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讓我的影響不超越勸說和無傷大雅的調情的範圍,但我隱約覺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處在盤算,一旦能與奧菇爾夫人單獨相處,控制女人的慾望會壓倒我的理智,從而引發過份和不檢點的行為。

我很客氣地和心事重重的主人道了晚安,請他拋卻心中的煩惱,我保證會竭盡全力勸說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像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懷裡。

但是,我卻在想︰她得先在我懷裡溶化。

我一夜沒睡好,一直被猥褻的念頭和出現在夢中的主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擾。

我想像著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完全聽命於我,求我發慈悲,而我卻對她毫不留情,我舉手揍她,她哭泣著,用極可憐的語調向我求饒︰「不、不要再打了!」但是,當拳頭落到她高高翹起的赤裸著的屁股上時,她卻又叫出了聲,帶著快意祈求道︰「還要,還要,我唯一的主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

我腦子裡那白嫩的裸體乖乖地聽命於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下,漸漸變成緋紅色,至此,我的肉箭堅挺了起來,我開始用手去撫弄,嘴裡發出快樂的呻吟。

在我那貪婪的手掌中,我的陽處繃得越來越緊。

當那珍珠般的白色液體噴射出來時,我幾乎以為射在了奧菇爾玫瑰色的臀部了,因而歡暢得長長地哼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鄰近的莊園︰要過三天才能回來,他留下話說,在他離開後這段時間,莊園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鐵但又美麗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

對這一安排奧菇爾顯然不高興,除了禮數不缺外,她對我不理不睬。

早餐時,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著我,毫不掩飾她的不快。

最後,我決心逼她和我交談。

「奧菇爾夫人,這麼好的天氣你想做點什麼開心的事啊?你應該知道,你丈夫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讓你十分滿意。」

她仍然坐在那兒,兩眼怒視著我,那冰冷的藍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顫抖,征服她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我的夫人,你為什麼不回答?既然你這三天由我來接管,你難道不知道你必須對我盡到已婚妻子對其丈夫所應盡的義務嗎?」

我的話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使她變成一個暴怒的冰美人。

「義務!我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義務,特別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國生而自由的公主,一個女戰士,一個高貴的女人,寧死也不會屈服於可憎的暴力。騎士先生,你別指望從我這兒得到任何『義務』,我丈夫是件的奴僕,而我不是!」

「但是,夫人,請注意你在奧羅德。杜拉的身份,」我繼續用甜言蜜語來掩飾言語中的威脅之意,「我們身處野蠻的土地,放逐到森林裡的女人過不了幾天就會抵禦不了野獸的襲擊,也許更糟,這塊土地上的男人凶殘成性,享用女人就像享用肉食一樣,他們在女人身上得到滿足後,就會把受傷、無用的女人扔出去。」

「我根本不怕這種命運。」

「那麼,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像的還要愚蠢。一位女士在這種地方能有什麼辦法保護自己呢?如果你繼續像對你丈夫那樣讓我不高興的話,我也許會勸他把你逐出去,送給野蠻人,讓你去忍受命運的折磨。」

我心裡自然知道貝西拉克爵士是不會這麼做的。

但我以為,必須提醒她自己是個凡人,有血肉之軀,而且必須依賴男人的照顧才能生存下來。

這種方式對她說話沒有什麼害處。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說的話奏效了,因為她那白色的肌膚變得更加蒼白了,她睜大眼睛盯著我,但仍是一副挑戰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騎馬去森林,」我宣佈道,她能聽得出這是命令,而不是請求。

我們兩人單觸騎馬出去了,她騎一匹白色的母馬,我騎一匹從貝西拉克爵土的馬廄裡借來的種馬。

這馬像是一頭掘強的野獸,目光閃閃,呼嚕呼嚕地嗅著,爪子焦躁地扒著地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馬。我立刻反應過來,這畜牲正處在發情期,也許對我的計劃有用。

騎了一個小時後,一直沒開過口的奧菇爾夫人說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中暗自發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圖,地想回到城堡圍牆內較為安全的地方去,那樣就難以損害她的名譽了。

「我親愛的夫人,」我回答道,「如果你累了,我們就小憩片刻。你看前面不遠有一塊空地,我們可以在那河邊休息,恢復一下精力。」

我滿意地看到奧菇爾夫人冰冷的藍眼睛裡透出了警覺的目光。

但是,她清楚她必須服從命令。她便順從地騎著母馬來到了空地,她也清楚她需要我幫她下馬。她極不情願地挨近我,讓我抱著她細細的腰。

在抱她下馬的時候,我抓住機會把一隻貪婪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我的手觸摸到她那光滑的臀部時,一陣強烈的顫動似一池漣漪,迅速地傳遍了我的全身。

她與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樣,裙子裡只穿了一件亞麻布胸衣。

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這道防線!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顫抖。

她心裡和我一樣清楚,她需要更強的防衛,來逃避我堅定不移的追求。

我對她的舉動,她也不像表面那樣漠然不動心。過了好長時間,她才在我的懷中掙扎起來,要我把地放下。而且,在放下她的時候,我乘機用一隻手指劃過她那道溝,發現裡面濕熱,怡人心神。

我要征服她。

「騎士先生,放開手!」奧菇爾夫人叫道。

我微笑著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來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勁捏了一把,把她捏痛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這天很熱,溫暖的陽光穿過樹枝照在地上。我們在草地上坐下。她凝望著河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藍眼睛。

她的長裙緊貼在身上,領口開到了緊身圍腰下面,斑駁的陽光在她胸前輕輕地撫弄著。

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好讓我把牙齒深埋到那柔軟、溫馨的肉體裡,咬一咬那深藏在樸素的白色襯衫下的玫瑰色乳頭,我多想讓我洶湧的精液噴灑在那毛絨絨的潔白處啊!

「你看!」我叫道,「我那匹馬真會找機會,它會毫不猶豫地追求它想要的東西。」

她轉過頭來,睜大雙眼,帶著半是驚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我騎的那匹發情的公馬在靦腆的母馬尾部四處亂嗅,極為興奮地展示著它對母馬的興趣。它的陽物脹大到了極點,它反起了後腿,前腿抓到了還在掙扎的母馬的背部,咬住了母馬的脖子,不讓它溜走。可是,那脹大的陽物怎麼也進不了母馬的體內,急得公馬亂嘶亂叫。

「可憐的傢伙需要幫忙,」我狡黠地說道,「我的夫人,你來幫它吧!」

「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當她明白我的意思後,驚愕地瞪著我。

她拚命想脫身,但我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我把她拖到了公馬和母馬仍在嬉耍的塵土飛揚的地方,撬開了她的手指,不顧她的反抗,把公馬碩大的陽物放到了她張開的掌上。她看到手中握住的竟是如此可怕的東西時驚恐地叫了起來。

我特別注意到她的反抗之意越來越弱。

她低頭望著手中巨大的東西,臉上顯出奇特的迷惑神色,一種興奮和愕然交錯的感覺使她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抓住公馬的那玩意兒,放進母馬裡面去!」我命令道。

眼前這位傲慢的冰清玉潔的處女用手指幾乎是虔誠地捧著公馬的陽物,這景象令我興奮不已,我那話兒在褲子裡也開始鼓脹起來。我真想把這處女推倒在地,就像公馬對母馬那樣與她雲雨一番。

看到她慢吞吞的樣子,我就把我自己的手放在奧菇爾的手上,帶著她幫公馬的忙。

「我……我不要這樣做。」她嘴裡嘟儂著,扭動手掌想掙脫我,可她內心深處卻不想這樣。難以駕御的天然本性的演示喚醒了她的強烈好奇心來親眼目睹著這一切。

「我要和你幹這個。」這是我的回話。

我的一隻手依然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把公馬的陽物塞進母馬。隨著一聲歡快的嘶鳴,公馬與母馬興奮地交尾。

「摸一摸吧,」我在奧菇爾耳邊輕聲說,她的手仍在公馬的陽物上,「公馬就是這麼和母馬交配的,男人也是這樣和女人交歡的。你想不想?」

我辦開她的手指,看到她仍是一臉迷憫的神情。

我帶她到離馬匹不遠的地方,透過她那緊身圍腰,隱約看見它的乳峰已高挺起來。

我心裡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話,她絕不會反抗的。然而,這樣做太容易了,對奧菇爾夫人,我另有計劃。

我放開奧菇爾的腰,她便癱坐在地,喘著氣,讓血液恢復循環。我沒容她喘息太久,只過了一會兒,就把她拉了起來。

「脫掉衣服,」我命令說。

「我絕不為任何男人脫衣服,」她叫道,令我極為吃驚的是,她從圍腰裡拔出一把小小的銀製匕首,對準我刺了過來,張牙舞爪、目光炯炯,一副為維護自己的清白而戰的神情。

但我的動作更快,我一下子就奪下了她的武器,把銀匕首扔進河裡餵魚去了。

我把她的胳膊反扭著,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脫掉衣服︰現在就脫!請不要忘記,我已經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權利傷害你。如果你現在不聽我的命令,我就對你不留情了。」

一頭淡黃色頭髮的公主,眼裡噴著怒火,在陽光斑駁的空地上,開始動手脫衣服。在解背後的衣帶扣時,她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

「我解不開,」她說話的音調乾澀,毫無感情色彩,「你要我脫光衣服,就只有自己動手了。」

她這番話的意思夠明顯的了,我於是急忙動手解衣帶,可那帶子系得很牢,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劍「刷」地一聲從她的頸脖劃至腰間。公主仍然木然地站著,毫無退縮之意,刀鋒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

緊身圍腰從她肩上滑落,露出了裡面的亞麻布襯衣。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到臀部下面,讓它滑落在她腳邊,堆成一團。然後,我扳轉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我。

「從裙子裡走出來,」我命令道。

她服從了。

「現在脫掉襯衣,我想看看你脫光衣服的樣子。」

她緩緩地、機械地彎下腰,雙手抓住襯衣的折邊,向上提起--提過雙膝、腰,最後舉過頭,把脫下的襯衣扔在地上。

她確實是個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膚白裡透江,豐滿的乳房高聳著,粉紅色的堅硬乳頭表明她那年輕的體內湧動著春情。

「奧菇爾,你有慾望嗎?」我問她。

「對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無慾望。」

她鄙夷地瞪著我,但目光中透出一絲絲慾望之火。

她說︰「我……我怎麼會對你這樣的人有慾望?我的血管裡流倘著高貴的血液,我的身體只屬於名門望族。你傷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的魔法保護……」

「你錯了,奧菇爾,」我在她耳邊噓聲說,「你的身體,任何一個想要的男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體歸我,歸所有對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救不了你的。」

奧菇爾夫人悲憤地叫了一聲,對天舉起雙臀,用一種我全然不懂的語言咒誦起來。

那是魔法和祈禱的經文。

但除了我,誰也聽不到,而我不會對她有絲毫憐憫之「被欺騙、被拋棄的可憐人啊!」

她喊叫道︰「騎士先生,你難道就不顧你的名譽,對一位高貴的夫人動這種邪念嗎?」

我大笑起來,我真的很喜歡這種遊戲。

「我的奧菇爾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給了我,在這三天裡,我可以隨心所欲,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

夫人赤裸的樣子看上去確實很可愛,我渴望讓自己淹沒在她那馨香的肉體裡,那是一塊處女地,沒有哪個男人觸摸過、耕耘過。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綠草地裡給她破身,渴望聽她在我取樂時可憐的哭叫。

在作愛之前,我總是喜歡來點小小的刺激,而且,僅僅耍了這女人是不夠的,我必須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讓她服服貼貼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時,我就從她的母馬身上取下籠套,束綁我自己的坐騎;今天的奧菇爾就是我的駿馬,必須承受我的重壓。

我強迫她跪下,不顧她反抗的調用,扳開它的嘴,把馬的金屬嘴子塞了進去,再把籠頭套在她臉上、頭上和脖子上,羈繩拖在她的背後。然後,我推了她一把,她便像一頭美麗的野獸,手腳著她。她的後部就像母馬對公馬那樣誘人地頂到我身上。

我又把馬鞍綁好,肚帶緊繫在她的細腰上,這樣,厚重的馬鞍沒就牢牢地繫在了她的背上。

那馬鞍粗糙、冰涼,壓在她那細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裡塞進了馬嚼子,一句爭辯的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我把一塊墊皮帶像綁馬尾帶那樣綁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嚴守至今的、晶瑩白嫩的寶藏終於露了出來。

她那粉紅、濕潤而又門戶緊閉的陰戶真是神妙極了。而她那琥珀色、皺起的肛門在我貪婪的眼中也一樣賞心悅目。

我手握控制她行動的羈繩,在她身邊轉來轉去,仔細打量我的新坐騎。看到她那白如玉指的乳房像樹上成熟約甘美果實一樣掛下來,我心中湧起一陣陣激情。

她拚命想夾起雙股,掩住寶藏,但雙股似乎不聽她的話,依然張開著。在我面前,她已毫無隱秘可言。

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這鞭子既柔軟又堅硬。然後,我分開雙腿半生半站地騎在她身上(因為我全身的重量會壓壞她嬌柔的身體的),舉起鞭子給了她一馬刺。

「駕!」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處女那可愛的臀部。

她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喊叫,這說明我這一切擊中了要害。但這位公主仍然固執地不動一下。我又給了她一下,這一記比剛才重丁一點。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會更難受的,小騷貨。」

這一次不管情不情願,她還是服從了,在草地上手腳並用,慢慢爬起來。

「高貴的坐騎,在空地上再兜一圈!」我確實很喜歡這種幼稚的遊戲。她有時會絆倒,我就用鞭子讓她那豐滿的屁股品嚐懲罰的滋味。她便會嚇一跳,想叫出聲來,但我拽緊了咬在她嘴裡的馬嚼子。

可憐的奧菇爾!她的臀部一會兒就青一塊、紫一塊了。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這是她的反抗越來越弱的信號。我便感到非常興奮。她心中雖然不情願,但這位冰美人確實對自己肉體完全控制在我手中開始感覺到一種快感了。

最後,我對這種緩慢的溜撻厭煩了,我便轉過臉來倒騎在她身上。細柔的榛木鞭子的確是個理想的工具,我順手就用它撥弄她肛門邊那嬌嫩的肌膚。啊,在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動著軀體,特別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後門,輕輕一按,就像刀切黃油那樣,很輕易地按了進去,這時她更會扭動不止。我自娛自樂了一會兒,用鞭子在奧菇爾的肛門裡轉動著,又把信道打開一些,以便裡面有足夠的空隙在當天能接納另一位賓客。拔出鞭子後,我又往後趴了一點,仔細察看她那處子陰戶致瑰色的一切。看到了象徵貞潔的緊閉的門戶竟然變得如此濕潤、如此迫切需要愛撫,真令人激動。

我知道奧菇爾夫人已經到了完全聽命於我的邊緣。但為丁高尚的目標,我不能退縮。我依然叉開雙腿坐在這奇妙的坐騎上,開始撫摩她下身的雙唇,撫弄她仍是處女地的陰戶四周淡黃色的卷毛。她對我的舉動回以一連串低低的呻吟。我很奇怪地注意到,她雖然意志倔強,此刻在我的撫摸之下越來越濕潤了。

我的手指滑近處子的洞口時,我激動無比,指尖觸及之處潤滑得令人難以置信。我那話兒脹得撐起了我的褲子。我知道,只要我拉出來,躍到奧菇爾給我的臀上,就可以滿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但是,我想要的還不止這些。

最後,我的手指滑到緊而濕潤的縫隙裡面,更好地尋覓著未經探索過的風光。手指的一半還末進去,她便往後一縮。我這才意識到,我碰到了奧菇爾夫人的處女膜。這麼看來,完婚數月至今,她依然是處子之身。我又一次頂在那層膜上,發現它又厚又緊。給她破身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現在,我從她身上爬了下來,解開了繫住馬鞍的肚帶,見她身體僵直、發抖,就拉著她站起來,好好欣賞一番。她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裡的馬嚼子、頭部和肩部戴的籠套,還有那綁在她內感的大腿上的尾兒外,她全身赤裸。綁著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時,不得不稍稍分開兩腿,讓她的陰門和後門暴露無遺。她那凸出的粉紅色乳頭變得堅挺起來,宛若果實的花梗,令人垂涎欲滴。我多想咬進那雪白的乳房,讓我乾涸、渴望的舌頭浸潤在她的乳汁之中,盡情品味。

我再次攬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帶她走近她的母馬時,那母馬已經從剛才的激情中平靜下來,正在安詳地嚼著草。我從籃中拿出了幾根皮帶,奧菇爾朝我投來了恐懼的目光︰對我們馬上要玩的神秘遊戲,我早有預謀。

我拿出四根最長的皮帶,在中間一扣,變成兩根長帶子,穿過母馬的鞍,在馬的兩側掛下。然後,我讓奧菇爾俯臥在母馬肚下,再用帶子繫住她的腳踝和手腕,把帶扣拉緊,她那無依無靠的身體就被慢慢拖離了地面。拉到齊腰的高度,她的臉朝下,像一隻海星一樣,搖來晃去。然後,我從她脖子上拿起根繩,繫在馬鞍上,這樣,就帶住了她的頭,使她能看到前面。奧菇爾吊在馬肚下,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她的變腿被皮帶拉得張開,她那美妙的雙峰垂掛著,不時亂顫。她神色恐懼,心裡清楚自己已是完全身不由己,全看我怎麼處置她了。兩地目光中透出了另一種神色,一種剛剛喚起的慾望,一種祈求從牢籠中解脫出來的女人的慾望。

我跪在她下面,面對此刻已完全呈現在眼前的美景,我開始探尋她。她的身體是那麼完美--冰雪皇后的身體,冰冷的玉體內透出一股強烈的冷焰。她的雙乳圓潤光滑,軟軟地垂下來,端部是粉紅色的、堅挺的乳頭,這一切折磨我已久,所以,我首先從她的變乳開始,輕輕地撫摸、揉捏,用雙手捧起衡量。它們在手中軟軟的,不停地滑動,激起了我吻它們、舔它們、吮它們的慾望。我把一隻乳頭放進嘴裡,輕柔地咬著,把另一隻乳頭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

奧菇爾夫人呼吸變得短促、粗重,從她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了低低的呻吟。這一番享受夠了以後,我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嘴唇。她的唇紅潤、豐滿,我已在腦海多次想像那嘴唇把我性急的陽具含住,吮吸它的甘泉。我用一隻手指塞進她的嘴,拿出了馬嚼子。

「給我鬆綁,讓我下來,你這個暴君!你是個可恥的、放蕩的流氓,根本不是什麼騎士!」

她怒吼著,依然要擺出一副受害的處女的樣子--而我卻在她的目光裡看出了慾火難忍的樣子。

她作出要咬我手指的架勢,我責罵道︰「咬吧,我要讓你比剛才用榛木鞭子抽你屁股還要難受,你這個厚顏無恥的蕩婦!照我說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扔進狼群、扔到在森林裡遊蕩的野男人堆裡去!」

說完,我隨即拉開我的褲子,拔出了急不可耐的陽具,用頂端抵住了她的雙唇。

她雖然竭力閉緊嘴巴,但我很快就戳了進去,差點嗆著了她。

可是,她沒想要傷害我,相反,她用一種天生的技巧,享受著吮吸我那堅挺的陽具的滋味。

天啊,我頓時興奮無比,奧菇爾的雙唇如絲般潤滑地舔著我,不一會兒,我就難以自制了,我的精液像一股熱浪奔湧到她的喉嚨口,地想吐出來,可是我不讓她吐。

「嚥下去,我的夫人,」我輕聲說,「這是生命的精華,是件獲得肉慾的洗禮。」

她順從了。

我把陽具從她嘴裡退出來,讓她喘口氣。

但她目光中依然閃爍著慾火,我知道我已經贏了這場戰鬥。

「現在是你成為女人的洗禮,」我宣佈說。

我跪到她身後,低下頭,靠近她那越來越濕潤的洞口,吮吸起來。當我的舌頭四處搜索,碰到她那堅硬的陰蒂並舔起來時,她開始快樂地呻吟起來。

起先,我輕緩地舔著,後來就越來越用勁,越來越肆無忌憚。

「啊……噢……」她感到第一次高潮到來時,叫了起來。

而我這個憐香惜玉的騎士是不會拒絕她的。我繼續舔著,直到她下身湧出一股香氣四液的愛液,為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覺大叫出聲。我決定在她緩過神來之前,徹底攻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我很滿意地看到我的戰士已經又一次整裝待發,隨時準備新的戰鬥。我把它的頂端放到了濕潤的洞口,雙手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緊緊抱住。我的初次努力以奧菇爾夫人痛苦的叫聲告終,她的處女膜很堅硬,不容易攻破。但再度堅決的衝鋒,我進入了她的隱秘之處。

我那陽物急切地衝進通向她寶藏的快樂之園的大門時,我能覺出那層膜被撕裂了。被綁縛著的她高聲叫著,扭動著身體,想逃脫我所向披靡的利矛,卻只是徒勞無功。

「不,不,你不能!」她叫道。她的話說得太遲了,我已經暴風驟雨般地衝擊她的城堡,快要攻破城門了。我如饑似渴的猛衝著,她的信道柔軟、光滑、火熱地包住了我飢餓的肉箭。我知道這一次堅持不了多久,我已經感到在我的長矛底部聚集了精液,可以噴射到奧菇爾濕潤的洞裡去了。

「噢,又來了!」奧菇爾就要作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第一次到達高潮了,我也非常樂意和她同享這一快樂,便大叫著讓精液湧出、射進她的體內。

我從她身上下來,極為滿足地看著鮮血和精液混和在一起,不斷地從她身子裡湧出來。冰雪處女開始解凍了,但我跟她還沒完呢,還有一條末開墾的通道要去征服。我又重新把玩起奧菇爾的肛門,全然不顧她如何哀求我給她留下最後一點莊重和尊嚴。我什麼也不在乎,她現在是我的玩物,是我洩慾的工具,也是接受快樂的對象。此外,她自己也已經從中獲得了不小的快感。

奧菇爾琉珀色的玫瑰緊閉著,很是乾澀,所以我沾了一點她的愛液抹在起皺的後門洞口。我先用一隻手指,然後用兩隻手指塞進禁區時,她痛得向右縮了一下身體。但她沒有阻止我,我知道她和我一樣渴望這麼做。塞進三隻手指時,我揣測她能夠接受我今天的第三次熱情了。我的陽物又挺直了,在渴求著。看到她在皮帶的綁縛下陰戶和肛門這麼赤裸裸展現在眼前,我的陽物激動地顫抖著。於是,我即刻抓住她仍然紅腫的屁股,猛地撞了進去。她只在我進去時叫了一聲,隨即低低地呻吟起來。

我從緩慢而輕鬆的節奏抽送著,同時撫弄她的陰蒂,讓她更為興奮。她的肛門緊緊的,就像一隻握緊的拳頭,緊緊地握住了我的陽具。我雙手抱著她的大腿,抽送得越來越急。最後,隨著一聲興奮、圓滿的大叫,我們一起達到了高潮。

我給奧菇爾夫人鬆綁後,她一直處於暈厥狀態,等我們到了奧羅德.杜拉城堡,我把她放到床上,她才醒了過來。我特意把自己的衣服弄亂,在握劍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小口子--我自稱受到了那些來自邊界地帶的流浪漢的襲擊。

奧菇爾夫人很愚蠢地離開我後,被他們抓住了。我冒著極大的生命危險才把她救了出來。她雖然被糟蹋了,卻沒有受到傷害。

奧菇爾夫人沒有揭穿我的謊言,因此,在隨後的兩個晚上,我都在奧菇爾夫人的床上度過,教她如何做女人。第三天,貝西拉克爵土回來時,他的城堡裡一切井然,他的妻子也康復了,藍眼睛裡閃爍著全新的光彩。她問候了丈夫後,就帶他到她自己的臥室,此後幾日之中再也沒有見到他倆的影子。

(三)

凱爵士蒙著面紗的腦袋笑得直晃動。

「親愛的蓋章恩爵士」,赤裸的女巫大聲說,「如此的騎士風度需要應得的獎賞。既然你給了奧茹爾夫人那樣的快樂,難道你不該品嚐一下此等快樂的獨特品味嗎?」

「我,我不明白,」蓋章恩怨氣沖沖地叫道,仍在為自己被迫講出實情而心煩意亂,「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你的獎賞,我年輕的好騎士,你有如此優美、健壯的四肢和一枝厚顏無恥的陽具。」

「我的獎賞……」她那蒙著黑紗的臉無法讓人猜測她說話的意味。

但是蓋章恩呆呆地盯著她那神經的、惡魔般的美麗胴體,她堅挺起來的乳頭令他暗自激動。

恐懼如同女巫那黑色、綴星的斗蓬網織著他的心。

「玩一玩你那健美的四肢、威猛的陽具,看著它們衰竭該是多麼有趣,難道不是嗎?蓋章恩爵士,你說這是不是一個有趣的玩笑,一分豐厚的獎賞?親愛的騎士,你的獎賞就是品嚐你效忠奧茹爾夫人時的那種非同一般的樂趣,也就是嘗嘗謙卑的甜蜜。女巫彎腰撿起魔杖,在桌上擊了三下,銀色的魔杖尖上冒出了一片金色火花。然後,她把魔枚舉至肩高,對著蓋章恩,開始唸咒語︰「阿門,阿門,塔開爾。」

蓋章恩爵士頓時覺得他的手腳被殘暴的鐵鐐束縛,使他無法動彈。他驚慌地朝下看,想拿他的匕首,砍斷把他緊綁在椅子上的鐐。可那兒什麼也沒有,巫術的力量就如同鐵鐐和皮帶一樣牢牢地縛住了他。

就在他四處尋覓的時候,女巫俯在他的肩頭,解開了繫在腰間的褲帶。拉開他的褲口,陽物就露了出來。看著那陽物在她雪白、冰冷的手指中變長、變熱、變挺,她欣賞不已的嘟儂著。

她會讓他滿足嗎?

那就是他將得的獎賞嗎?

她會用雙手,雙唇和舌頭消除他這一浪高似一浪的適意感嗎?

她會叉開雙腿坐在它的大腿上,把他那話兒送進她柔濕的體內嗎?

她的撫摸激起了他強烈的慾念,他快樂地呻吟著。

他的話驚恐萬分,「快快與我交歡,快快吮我……怎麼都行!」

女巫往後一甩頭,大笑起來,每笑一聲,她那大而柔軟的乳房就隨之顫動。

「啊,不,親愛的騎士。」

她把手指從他那極度膨脹的陽物上移開,讓它緊繃繃地彈擊他的肚子,一副萬分渴求的樣子。

蓋韋恩恐懼地盯著她,「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我哪話兒可想死你了!」

「接受你的獎賞吧,蓋章恩爵士︰冷靜、耐心地接受吧?因為今夜我們有許多故事要聽,許多別的騎士也像你一樣準備講故事,爭我的床、我的身體,成為我的奴隸。因此,與你的兄弟騎土一起加入享受甜蜜奴役的行列中吧!」

亞瑟王抬手去握他信賴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劍的劍柄,可是沒能成功。他剛一碰到劍柄,劍柄就變得自然,把他的手指灼得疼痛無比,令他痛苦地叫出了聲。

「升下,難道您還沒認識到您不能對我舉劍?我受了魔法的保護,在與我交歡的日日夜夜中,您的監護人默林把這種魔法慷慨地給了我。」

「你們對我動手就等於是在攻擊你自己,我的勳爵。對抗我,你們就將滅亡。讓我開心滿足我的狂想和慾望,你們就將可能分享我的永恆。」

女巫轉身面對坐在蓋章恩爵士右邊那位騎士--金頭髮、白皮膚、灰眼睛、身材高眺、嘴唇豐滿、性感。

「凱爵士,你有故事對我們講嗎?」

年輕的騎士從桌子上抬起頭,他的目光中閃著怒火,嘴巴蹶著以示蔑視。

「我什麼也不告訴你,因為我沒什麼可說的。」

現在,女巫站在他的身後,他能感受到腦後那柔和、溫暖的氣息、使他的金色短髮都堅了起來,腦子裡俘現出自己的陽物熱情似火,一觸即發的情形。

「呸?凱爵士!你瞞不過我的。你這麼好的年輕人肯定和許多女僕、村姑在一起尋歡作樂過。」

給她這麼一說,年輕的騎士怒不可遏,厲聲叫道︰「我乃圓桌騎士,只聽命於國王一人,而且我血管裡流著高貴的血,怎麼會與女僕、村姑同流合污呢?我已起誓追求美、崇高的紳士風度,提高修養,追隨高尚的愛情。」

「喲!」女巫叫道。

「這麼說,你的興趣不在下賤的女僕身上,而是她們的女主人羅?凱爵士,說出你的心裡話吧;把你勇敢追求異性的故事告訴我們吧。北王國不是有個女士--吉塞拉夫人嗎?你難道沒有在她身上最甜美的樂器上、彈奏過美妙的曲子嗎?」

凱爵士張嘴欲否認女巫所指責的一切,可是,多麼可怕啊!

他甫一張口,那極為卑鄙的言語便不由得全部都蹦了出來。

凱爵士和古塞拉夫人的故事

一年前初夏時節,我剛剛成了一名騎士--在十三歲起我成了一名貧窮的鄉紳,從屬其他的騎士門下。

我出身貧寒,父親是一個自耕農,母親婚前是吉尼維爾夫人的侍女。正是通過母親的關係,我被卡梅洛特堡接納,去那兒接受騎士的訓練,以學習優雅禮儀。

十六歲生日時,我通過了規定的考驗,被授予圓桌騎士的稱號。我對圓桌騎士的刀劍和旗幟嚮往已久,新的封號使我驕縱萬分。我渴求機會一展騎士風采,當默林召我去並將一重大使命交付予我時,我便急切地為王命動身了。

我的主人和同僚堅信我的心靈純潔,動機純正,然而,在我的心靈深處卻掩藏著驕縱遙逸,自高自大,渴望得到高匹貴、甜蜜的肉體。

第二天上午我騎馬上了路,去往此王國,把默林給艾爾弗裡斯王子的重要禮物送到那裡去。

艾爾弗裡斯是北國年老的統治者,在垂暮之年決定要娶一名年輕的妻子為他傳宗接代。可是,艾爾弗裡斯王子年事已高,老眼昏花,神力已失,到了風燭殘年。他擔心新婚之夜無力獲得新娘,便派人給好朋友默林送信,請默林給他魔杖和護身符,以恢復他的神力,以便用瀟灑的形象博取他那可人的年輕新娘的歡心。

默林按他的要求作了準備,並把這一差事交給了我,因為他認為我是個體面的年輕人,急欲表現出騎士的風度。可悲的是,我已想到了一個計策;這一旦為他人知曉的話,將會給我帶來恥辱,也會使卡梅洛特堡名譽掃地。

我騎馬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才到達艾爾弗裡斯王子的城堡。

這是一座巨大的黑色城堡,掩映在樹木繁茂的山中,一位頗有姿色的女僕把我迎進了寓所。

「王子今天出去打獵了。」

她對我說這話的時候,癡癡地笑了一笑。

能看得出來,我給她的印象不錯--事實上,她這種平庸的卑賤女人是不能滿足我的肉慾的。但是,緊身褲裡我那年輕的陽物已勃然而動,我不由得擔心如何打發下面的時間了。

「好騎士,他要三天以後才會回來。」

那少女續道,一副可愛的樣子--她身上的緊身圍腰領口開得很低,快要掩不住裡面的春色了,剛好能把深深的粉色乳頭遮住,但依然像是兩隻小小的鼻尖頂住了緊貼在身上薄薄的夏衫。

「今晚你和王子未來的新娘吉塞拉夫人共進晚餐,請你作她的貴客。不過,老爺,有什麼需要我為你效勞,讓你愉快的事情要做嗎?」

我可不是個粗心不解風情的人,她有意解開襯衣最上面的紐扣,好讓我看清楚緊累繃住的雙乳中間美不勝收的溝壑深處,我不禁怦然心動了。

她剛才諧媚地稱我為「好騎士」、「老爺」,使我極為高興。我確實偏好在這個小巧的鄉下女人面前擺一擺老爺的架子。

「去把門鎖上,」我命令道。

她那張鄉下人特有的憨厚的臉頰頓時掠過一道會心的笑容,然後快步向門口走去,一頭漂亮的金髮似波浪一般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跳動著,她熟練地轉動著門鎖裡那把沉重的鐵鑰匙。

「現在到我跟前來。」我命令說。

「好的,老爺,」她應道,令我驚喜的是,她極為恭敬地跪在我面前,隔著緊身褲撫弄起我的私處來。

「不,還不行,」我故作憤怒地叫道,「我還沒有給你下命令呢,只有等我下了命令,你才能碰我的肉箭。」

「那麼,老爺,我必須受到懲罰。」

她輕聲輕氣的樣子,好像真是在懺悔,她雙眼低垂,但雙峰高聳,這旖旎的春光便讓我盡收眼底。

啊,對了,確實要懲罰一下。但是,怎麼懲罰她呢?要有點難受是肯定的了,但不能打消她的熱情,懲罰過後還要尋樂呢。

「向前彎腰靠在椅子上。」我指示道。

她照我說的做了,我就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布圍腰掀到腰際以上,揉起一束,打了個結,這樣,從腰往下,她的雙股和雙腿全部都袒裸在外,只有腳上穿著一雙便鞋。

就像將軍檢閱部隊一樣,我仔細地打量著她。

她的肌膚淡褐色,宛女七絨絨的桃李,她肯定在春天的驕陽下嬉戲甚多,才能有這麼一身漂亮褐色皮膚。

「你的皮膚曬了很多陽光,」我品評道,「你的後背也是黃褐色的小賤人,你的下身呢?」

我的手探尋她的身下時,她發出了「咯咯」的嬉笑聲。

「王子喜歡讓女僕人夏天的時候光著身子,」她解釋道︰「他說這會使他想起自己年輕時的夏天,喚醒他的慾望。」

「那麼,你喚起了他的肉慾了嗎?他有沒有享用過你啊?」

「天哪!先生,沒有的事。但他喜歡看我吮吸村裡年輕男子的陽物,要是讓他看我跟老湯姆幹那事的話,他還會賞我一個便士。老湯姆是這兒管地窖的,他很老了,可他那話兒大得無法形容,操起來真像一匹種馬,真像一匹種馬啊。」

此刻,我覺得自己也變成了一匹種馬,有一副堅實,光滑而又繃緊的睪丸。心裡想像著自己的那話兒直豎起來,像一匹種馬的那麼大,威猛駭人,猛搗眼前黃竭色的雙股中間,直逼這個年少無恥的賤妞的腹口。

她不是我所期盼的高貴女人,只不過是可以助你一展雄風的那種女人。

「這種無恥的言語,竟然出自一個年輕的處女之口!」

我佯作反感地叫道,說到「處女」二字時不禁輕笑一聲,我懷疑她早就把貞操給了老湯姆或是村裡別的什麼流氓了。

「現在,撐牢了牆壁,我要好好地鞭打你一頓︰「她從椅背上倚了過來,雙掌抵在牆上,撐牢了等著我的鞭苔。她朝我聳動著寬大、性感的臀部,我手癢癢的,想拍打她。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雙手纂住了劍,轉動劍柄,讓劍鋒對著我自己,舉了起來,」呼」的一聲拍到了翹首以盼的肉體上。

冰冷的金屬重重地拍在她的臀部上的時候,她放聲嚎叫起來,可是,我滿足地看到她雙腿越分越開,把雙股完全打開了,像是懇求我給她更嚴厲的懲罰。

我怎麼能拒絕得了她的要求呢?

我用劍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那透出金色光澤的臀部,很快使它火熱的印子呈放射狀顯現出來。

每一記打下去,她的雙股就分開一點,她開始像是發情雌狼一樣低聲呻吟起來,催促跟它交配的雄狼咬住它的細腰,把顫動的生殖器兇猛地塞進它的體內。

「你這個妖女︰」我一邊用我的劍懲罰她,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

「啊,是妖女,我的老爺。」

她喘道,品嚐著冰冷的綱劍一次又一次鞭打在她那美妙,肉感的臀部上的滋味。

她的臀部越打越紅,像是陽光下熟透了的果實,我心中想像著自己的牙齒陷進了那片肉叢中的情形。

把劍扔到一旁,我拉下褲子,放出緊繃的肉箭,它就像良種馬那麼高貴,那麼急切地昂起緊脹的頭。好像一匹出征的戰馬,戴著閃閃發光的頭盔,挺起了緊硬的長牙,等待著享樂。

我一把揪住這小賤人雙股,使勁一陣捏拿,聽著她的尖叫聲,我興奮得發抖,欣賞著緊緊的玉臀,手裡毫不放鬆,用力把它掀開,兩片熟桃呈現眼前,其間真是春光無限。

啊,真是一隻熟透了的桃子,桃心泌出蜜汁,香甜無比。

我用手指貪婪地在這女人濕的溝腰中探來探去,然後又舔了舔裡面的蜜汁,初時香氣撲鼻,回味則濃例似馨香,由口中似烈焰般炸遍全身,我再也不能自己了。

「懲罰我吧,我的老爺!」

她叫著,擺出一副甘願受罰的苦行僧的樣子,淫蕩地朝我拱起了後部。

「刺死我吧。」

在她那棕色的變股後部撥弄了一陣,她嘴裡便哼哼哈哈,身子也扭動起來,下面私處的淫液如潮水般湧了出來,流到了誘人的棕色大腿上。

我等不及了,牢牢抓住自己的肉箭,強行推進了她獻給我的溝壑,頓時她那柔軟的雙唇緊緊地吮住了我的陽具,我不禁與她一同興奮地哼叫起來。

我騎她只是滿足需要,並非出於真情。

她就像一匹小小的野雌馬,我可放心地與之嬉戲,而不會帶來什麼後果。

和她嬉戲是令人愉快的,就像是吹奏民間的樂器,能用激越的韻律奏出粗鄙而又激盪的音樂。

我一邊在她身上耕作,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粗魯地摸索她緊身衣衫的帶子,最終找到解衣的辦法時,就猛然一拉。拉下了她的裙衣,她的雙峰就抖動著掉進我急切的雙手。她的乳房摸來順滑、柔軟而又濕熱,沉沉約而又撲撲亂跳。抓緊後,我的手指檸乳頭,滿意地發現它們堅挺起來了。

她的雙峰越來越硬,越來越大,下身的前後陰秘之處也越來越濕,浸潤了我的陽具。因為已有好幾個星期不沾女人了,一陣亂騎我就感覺不行了,這麼快就要結束真是遺憾。

她氣喘叮叮,身子急速扭動,我察覺到她已到高潮,陰戶也越發緊了。

我那話兒受到觸動,頓時洩了。

從她身體裡退出後,我後退了幾步,看見她大腿上淌下了精液和蜜液,這副景象令人心曠神怡,我那陽物不禁又要堅硬起來了。

那姑娘解開了束住裙邊的結,然後正經地把裙子放了下來,遮住了雙腿。

我心中感到一陣遺憾,她那漂亮有力的大腿從眼前消失了。可是轉念一想,她只不過是個鄉下妓女,晚上還有更重要的獵物呢?

我一聽到艾爾弗裡斯王子年事已高,常常不在自己的領地,就像今天,我從默林那兒給他帶來盼望已久的結婚禮物的今天,他竟然也不在自己的領地,我心中已經定下了一個計劃。

旅途中,我不顧禁令打開了所攜帶的包裹,檢查了一番。

我曾聽到默林跟他的助手講過包裹裡東西是什麼,因年輕心傲,便不把他的警告當回事。

我打開了密封約兩隻鹿皮包,發現內裝兩隻瓶子。一滴是白色無味的粉末,是默林的壯陽配方,是他讓朋友艾爾弗裡斯使新娘滿意並獲得後代的禮物。

從標籤上看到,只需數顆就能產生持久的效力。我心想王子對這藥粉肯定是點滴珍惜的……我就愉愉地取出了一匙粉末,包在紙裡,放進了馬袋之中。

另一隻瓶子裡是透明、淡淡的粉色糖漿,有一縷玻璃香水的味道。根據標籤上所說,這是一種效力奇特的春藥,誰只要吃上一匙,就可保證在二十四小時內唯命是從,慾望不止,二十四小時以後必須重新用藥。

我腦中不經意地跌出了一個念頭︰吉塞拉夫人是個出了各的美人,兩年前十六歲新婚不久丈夫就去世了,一直守身如玉,因而也是個聞名遐邇的貞女。

而且,這位令人艷羨的尤物,此刻正住在未來丈夫的城堡裡,準備著婚禮的到來。她如果今晚沒有邀請我到她的餐桌上作客的話,又會是什麼情形呢?

吉塞拉對她的末婚夫為了他們的圓滿結合而採用的方法是一無所知的。

我此刻來這兒的真正原因她也不瞭解的,她一定會以為我只是作為亞瑟王的使臣來參加她的婚禮(這確實也是我的使命)。所以,她對我想做的事情定不會察覺的。不管怎樣,我總得確保默林的禮物靈驗是不是?

由於激動,我抖抖索索地將旅行水瓶倒空,把春藥撒了一點進去。

當晚,還是由同一個侍女傳話,請我與吉塞拉夫人共進晚餐。

真是巧得很,她和我是城堡中唯一的客人,而且,由於她是個純潔無瑕的貴婦人,而我則是一名清白的圓桌騎士,我們單獨在一起用餐在她看來是件合乎禮儀的事情,這對我的計劃來講當然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我洗了澡,穿上了最好的衣服,一條金縷襄邊的紅色緊身上衣,一條黑色緊身褲配以紅色和金黃色相同的絲絨便鞋。

這些服飾是吉尼維爾王后為紀念我進入亞瑟王的宮廷而賜予我的禮物,穿上這些衣服後顯然是光采照人,是我引以為自豪的事情。當然,今晚一切如能按計劃進行的話,我穿的衣服好看不好看也就無所謂了。

我被人引著穿過了城堡的主餐廳,來到了一間小小的偏廳。

裡面陳設華麗,數十支燭火映照在厚厚的石壁上垂下的繡花掛毯。

在一條長長的木製餐桌頂端、坐著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麗動人的女人︰高貴、苗條,但極為豐滿的乳房上乳頭在密如瀑布的棕色長髮下聳動著。

她站起來向我問好時,我看到她的腰身,在銀色腰帶和豐滿的臀部的襯托下,顯得更為細巧。

她朝我伸出一隻手,我跪下吻了她的手,便聞到玫瑰和她身體的馨香混合在一起的異香,靠她那麼近,一伸手就可以撩起她那綠色絲絨裙衣,一頭扎進她雙股間光滑的棕色權木叢中。

我抬頭看了看她那雙祖母綠的睡子,心裡渴望能讓我的陽具衝進她飽滿的紅色嘴唇,請她吮我,使這位貞潔、高貴的美人在我那自得的性具的饋贈下顫抖。我腦海裡想像著她被我潮水般湧出的精液窒息,精液在她的嘴角邊樹下來。

此刻我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她。

我站到她椅子後面,擺出紳士風度,請她落了座。

她坐下的時候,我卻忙著見不得人的勾當︰把幾滴春藥灌到了她的酒杯中,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淡粉色的液體與杯中深紅色的葡萄酒融合在一起。

這一切沒有引起她的懷疑。

我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緊緊地看著她一會兒手握酒杯,一會又把手放到雙膝上。

她會不會決定不喝這杯酒?她會不會懷疑她的酒已經摻了東西?她有沒有看見我動了手腳?即使她真的喝了這杯酒,這春藥有沒有用?

菜餚豐盛可口,我吃著吃著,差點噎住,因為我的心為疑慮而痛苦地煎熬著。

我看著小姐漂亮的雙唇似在撫弄著食物;一小塊麵包,再來一隻果仁,一匙烤天鵝肉,心裡卻在想看那雙嘴唇似在撫弄我的陽物,我的雙球,我的雙股。我看到她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彎下身子切食物的時候,她的趐胸不停地顫動著。她用力切食物時,膀臂用力擠壓乳房的一邊,使它鼓脹出來,看著這一景象,我的陽物不覺也鼓脹起來,竭力想衝出束縛。她在椅子上轉動身子時,我卻在想像著他美妙的臀部在光亮的椅木上壓扁了下去,誘人的雙腿給分開,她那折縮的墟珀色的細小肛門坐到了襯衣和緊緊裹住她的胴體的絲絨裙衣。

我一定要得到她,我心裡想道。

終於,吉塞拉在吃一塊麵包時嗆了一口,咳杖起來。

「夫人,是不是來一口葡萄酒?」

我情不自禁地用鎮定自若的聲音提議道。

「好……你也許說得對。」

還有點咳的吉塞拉拿起了酒杯,喝了幾小口。

咳杖止住了,我又怕她就此不喝。可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又把酒杯舉到了她那性感的唇邊,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令我驚訝的是,幾乎是在她喝完酒的同時,她身上就悄悄地發生了變化。

她的雙眸似乎變亮了,她轉過頭來盯著我,像是在頻遞秋波。

在這靜靜的餐廳裡,我隱約地聽到她心跳加快、加重。

她轉過去對伺候我們的女僕人說道︰「你可以離開我們了,現在就走。」

女僕施了屈膝禮後,離開了屋子,半途上把厚重的錦緞子拉起來擋住了信道。我終於和吉塞拉單獨在一起了,她在對我伸出手臂時、那雙綠色的胖子在閃爍的燭光中放光,她那柔軟、豐滿的胸部顫動不已。

「我的老爺,」她耳語道︰「我唯一的願望……」

「吉塞拉!」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交上了好運。

在腰間掛著的小皮袋中摸索著,拿出那個紙包顯然我此刻慾火正盛,並不需要它--往我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撮白色粉末,一口乾了杯子裡的酒。

不出幾秒鐘,我彷彿升到了仙境--一個給人帶來無比快感的仙境,在這裡,我的慾火升到了頂峰。我那年輕的身體,從未這麼渴望、這麼急切,我的慾望像是被放大了一千倍,每一根神經都被泉湧而至的激情繃得快要斷了。

我垂手隔著褲子握住了陽物,發現它像是個異物,既是我身體的一部份,又不像是我身體的一部份,像是個威猛無比、精力旺盛的機器;又像是一條大蛇,展開盤著的身體,準備出擊,如雷射一般撲出去,噴出毒液。

「我的老爺,你的願望是什麼?」吉塞拉輕喘著說道。

她現在已是個性情大變的女人了,不像平常那個輕聲細語、自矜得像個守貞的寡婦一樣的女人了,她歡迎我來吃飯時,雙眼低垂,言辭冰冷拘禮,毫無卑鄙的慾望。

而此刻,她的每個眼神、每句話、每個動作、每一次呼吸無不透出這種慾望。

「告訴我,你要我做什麼。」

「我的夫人,請你告訴我,吉塞拉,你想要我嗎?」

「我的老爺,我的全身無處不想要你。」

「把你的願望告訴我,我要聽到每個字,每個想法都要用語言和行動表達出來。」

「我的整個身心都要你,我的私處,已經孤獨了很久,現在正張開大口,裡面空蕩蕩的生痛,渴望你把它灌滿。我的乳房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齒。讓我像舔嬰兒一樣舔你吧,我的老爺;你可以同時從我的乳頭裡吮吸乳汁,我會用大腿、用手指、用嘴吮吸你的精液。還有一處陰秘的地方……我,我不敢說。」

「你要是想讓我滿足你的願望的話,就告訴我吧。」

「就是我的臀部。我的老爺,它也渴望得到你。我仔細地看過你,你是那麼瀟灑,我的臀部則望你的撫摸、你的吻、你的上下翻騰。我的老爺,你現在想得到我的什麼呢?」

我感到洋洋自得、慾火中燒。我腹部瘋狂的熱流像是要傳遍全身,那種急迫的熱望真是可怕。

我知道我吞下的粉末能讓我打好多勝仗,獲得許多次高潮,但我還是不願意一下子就敗在慾火的煎熬之中,不願意放棄再給慾火加一把勁的機會,只有這樣才能享受同時征服的快感。

我會心地笑了笑,道︰「我要你脫掉衣服,現在就在這兒脫,然後到我跟前來,滿足我的願望。」

她的臉上掠過一絲為難的表情。

「可是,如果我們被別人發現了怎麼辦?到處都是衛士和僕人,我們和城堡的大廳只隔了一道帶子,如果有人進來發現了我們怎麼是好?」

「吉塞拉,你想要我嗎?難道你還沒有感覺我的舌尖在你的陰帶上撫弄的滋味?還有我的陽物在你的陰戶裡、我的指頭辦開你的臀部的滋味呢?」

「我要你。」

「那你就按我說的去做。」

此刻,春藥似乎才完全起效,因為她臉上的烏雲一掃而光。

吉塞拉成為一個男人所想要的最完全的、最順從的、最高貴的和最令人滿意的奴隸了。

她首先解開了腰間的銀色腰帶,那腰帶狀似一條蛇,尾部銜在嘴裡,這情形頓時使我聯想我自己那條躍躍欲試的蛇,想把頭埋進她大腿間、濕潤、溫暖的地方。

她把腰帶放在桌上,然後把手伸到背後摸繫住緊貼在身上的絲絨裙衣的帶子。

過了一會兒,她解開了裙子,又抬手把緊身圍腰拉過雙肩,再往下扯到臀部,隱約露出了美不勝收的雙乳,上身只剩一件繡花亞麻襯衣,緊貼在她那渴望得到愛的堅硬乳頭上。然後,她抓緊了連衣裙,艱難地把它拉到了臀部下面,從裡面走出來之後,再把脫下的裙子掛到了椅子靠背上。

她身著內衣,雙肩裸露,站在我的面前,自她丈夫在戰役中死後的這兩年中、只有她的侍女才看到過她這身裝束。也許,他也從沒見過她這麼放肆、穿的衣服這麼少。

心裡又是這麼心甘情願,因為她一直是個貞潔自持的夫人,直到今天晚上。

她的襯衣前胸用一排小巧的蝴蝶結扣著,一眨眼就被她用手指解開了,前襟敞開,裡面的無限春色頓時暴露無遺,她那驕人的玉體令我喘不過氣來,那豐滿的、潔白無瑕的肌膚已有很久沒人見著、沒人摸過了,我全身都有一種如饑似渴想得到她的慾望。

吉塞拉把襯衣扔過一邊,朝我走來,臉上微笑著,充滿了不可抗拒的焰火。

我很清楚,她此時已完完全全地聽命於春藥--還有我自己。

她顯得既是無比順從又躁動不安地站在我的面前︰迫不急待地等著我的命令,把她從最後一點廉恥的束縛中解脫出來,並讓她在我的身上把壓抑了很長時間的慾火全部釋放出來。

她那副可憐的樣子令我產生了側隱之心。

「吉塞拉,你可以脫掉我的衣服,吮吸我直到我射出來。」

吉塞拉夫人興奮得低低地停了一聲,就開始拉我的衣服。

怕她把我唯一的一套好衣服弄壞,我只好讓她稍微節制一點,不過,她還是沒用多大一會兒功夫就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她一樣全身赤裸,於是,她就跪下雙膝,手和嘴雙管齊下,把我的陽物和卵子一陣亂抓亂舔,瞬時我感到一陣猛然升起的快感,使我擔心在陽物還沒有放進她嘴唇豐滿的口中就把裡面的東西傾瀉出來。

我急著要品嚐她的肉體,就把她的頭朝下往我的雙股間按去,用手指撥開她的嘴巴,把堅挺的陽物推了進去。

我興奮得大叫一聲,她那溫熱、濕潤的舌尖從我堅硬的長矛圓頭上滑過,我又把她往我跟前拉了拉,好讓我的陽物直指她那感激涕零的喉嚨。

她急切貪婪地吮著、舔著,而我一隻手控制著她雙唇的節奏,另一隻手則用手指擠捏它的乳頭,讓她也品嚐到快感和顛峰。

可是一會兒,我就發覺在肉箭的根部聚進了精液,我興奮地喘了一聲--我不敢大聲叫嚷--我用最強的勁道衝擊她的喉嚨,精液便洶湧地瀉出,差點把這可憐的女人嗆得昏厥過去。

她在我的腳下咳了起來,精液從她豐滿的紅色的嘴唇流了出來。我把她拉起來,熱烈地吻著她,品嚐著我自己精液的微澀滋味。

好像是這滋味使我復活了一樣,又好像是我吞下的白色粉末起了作用,我剛剛瀉完精,我的陽物又驕傲地昂起了頭,比剛才似乎挺得更堅,裡面又忙聚了充足的精液。

就是在年輕的時候,我也從沒有這麼快這麼好就能重振旗鼓了,我不禁暗讚這藥劑,是它給我帶來了如此的神力。

吉塞拉盯著我的雙眼,我發覺她的手指又在摸索我的長矛了,顯然對它重振神勇非常滿意。

很明顯,她急切地地想到得到解脫,因為她已開始一面呻吟,一面分開雙腿,把她私處柔軟的小肉蕾抵住我的腿磨擦著,像是要讓自己也達到興奮的頂點。我把她推開,因為我想讓我自己給她帶來快樂。

面對我的無情,她啜泣起來,但當我把一根指尖伸進她的體內探索起來時,她又開始興奮地呻吟了。她下身的淫液直滴下來,但裡面緊緊的--因為這個年輕的女人幾乎仍然是個處女,她丈夫在戰死之前幾乎沒有什麼機會來享受她的肉體。

我沾了一點盈溢的汁水,塗在剛剛在她下身前紐扣般的肉蕾上。

她抓住我,越抓越緊,像是個急於要得到解脫的人,口中咿咿呀呀,哼個不停。

「我的老爺,給我吧,求你跟我干吧!再用點勁,不……輕點、柔點;現在再重點……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你的陽物填滿我的身體吧,用你的堅實的長矛刺我吧,讓我興奮起來,尖叫起來吧!」

我本想用手來讓這個女人快活的,可她的懇求讓人心碎了,我無法拒絕她。於是,我就粗手粗腳地把她推倒在桌子上,把桌上的酒杯和盛食物的盤子弄得一片狼籍,發出的碰撞聲太大。

我都害怕僕人們會過來看看究竟出了什棲事,我隨即讓她仰臥在桌子邊上,雙褪騰空伸著,把磐石般堅硬的陽物仔細地對準了她的陰戶的中心,全力一衝,便很奇怪地發現裡面太緊,阻住了我的動作。

衝到第三次才衝進去,此時,她和我兩人都已經快要洩了。

我勇猛地騎著她,在我充滿愛意的攻擊之下,這個高貴的女人變得如此柔軟,真讓我快樂無比。很快我就把她帶到了高潮,要不是我用一隻手梧住她的嘴,她的喊叫聲會把整個城堡都給震倒的。

隨後,我都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就把她從桌上拉起,讓她轉過身去,面朝下臥倒,再分開她的雙腿,使它們完全張開。

「我的老爺,你要幹什麼?」

吉塞拉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便又喘了起來,心裡對我又升起了慾望之火。

「我的夫人,我要用另一種方法騎你。」

我一面答話,一面沾了順著她大腿倘下的大灘大灘的汁水,塗抹在她折縮的棕色肛門上,現在它已成了我注意的中心,慾望的焦點。

我在桌子上掃了一眼,發現了一根粗粗的,堅硬的香腸,正合我意,便迅捷拿了過來,塞進了她那濕灑灑的陰戶,然後揉搓著她的玫瑰花心,使之堅硬起來,再一次阻止了她的喊叫,使她發出了快樂的吟聲。接著,我用力撥開這位夫人的雙股,把緊繃繃的陽物推向她緊閉的處女洞口。

在我的折騰下,她只是一個勁兒地扭動,我懷疑此舉是否弄痛了她;但是,當我終於突破了她禁忌的信道,她滿足地長歎了一聲,急切地朝我頂來。而我則用手指、陽物還有那最為奇妙的工具在她身上吃力地動作起來。

當我終於讓她沐浴在我的精液之中時,她也到了高潮,洩出了一股股愛液。

整個夜晚,我不停息地騎著她,雖然我敢肯定有人會懷疑我們的行動,卻沒有人敢來打擾我們。

黎明時,我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晚上,藥性已過,我又見到了她,可是她卻毫無動靜,甚至都想不起前一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到了第三天傍晚,艾爾弗裡斯王子騎著馬,回到了家,第四天晚上,他和吉塞拉夫人隆重地結了婚。他私下對我說我帶來的藥劑都很有效,對新娘十分滿意。還有,新娘似乎依然很是天真,卻很奇怪地對床闈之樂頗為在行。

而吉塞拉夫人呢,我則聽說她對年邁的丈夫非常滿足,因為他雖已年老,卻依然神勇無比。無庸置疑,春藥起了作用。

她的滿足感,在數月以前達到了頂點--也就是婚禮後不足九個月的時候--其時,她生了個兒子,這小子有一頭淡淡的金髮,還有一雙灰色的眼睛,就像他父親一樣。

(四)

尤里恩斯國王

「原來如此!」亞瑟王叫道,對他的騎士凱爵士已是怒不可遏。

「我信任你,以為你是個可信賴的騎士,而你卻背叛了我!難道我給你衣食,把你從一個窮鄉紳提拔上來就是要你這麼報答我的嗎?」

「我……」

凱爵士怎麼也弄不懂剛才為什麼會說出那些事,嘴裡結結巴巴答不上話來。

他本來是想替自己臉上貼金的,卻說了真話說了一番道德淪喪的真話。

戴著面紗的女巫此時站到了默林的身旁,繞有興致地觀看著這位老人竭力揉搓自己充血的陰莖,由於手臂乏力,已經半途而廢。

她又轉過身來,再一次面對著凱爵士。

「你的國王對你的憎惡就是對你可悲的行為的回報,」她用椰愉的口氣對他說道︰「他從此再世不會把如此重大的使命交給你了。」

亞瑟王此刻確實雙目牢牢地瞪著他,他不由得面紅耳赤,張口結舌,既不知道應該如何舉手投足,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夠了,」戴面紗的夫人發出命令的同時,把閃閃發光的抖蓬邊撩到身後,好讓所有在場騎士都清楚地看到她美麗的胴體。

「還有更多的故事要聽呢,而且,我也知道你們都想投入我的懷抱,渴望得到我的唇、我的臀、我的乳、我的股、還有我的下陰能輕柔地作賤你們。」

「好人尤里恩斯國王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會坐在這張桌子旁邊,你以前是你那個王國裡的國王啊。」

尤里恩斯是個滿頭白髮、銀色長鬚的老人,因為年邁,回話的聲音也顫抖起來︰「我把我自己的王國作為禮物送給了亞瑟王。」

他解釋道︰「因為是他的騎士掃除了我領地內的魔鬼、不法分於和罪惡的叛逆們。國王把一座漂亮的城堡、還有土地送給我,並讓我在卡梅洛特堡擔當顧問作為回禮。這就是我如今作為圓桌騎士之一坐在這兒的原因。」

「我明白了,」戴面紗的女人說︰「我可不會選你這樣的白鬍子老人當我的愛人。如果你有故事要講的話,應該是久遠的故事了,應該是你年輕力壯,被情慾牽著鼻子走的時候的事情。」

「夫人,事實並非如此,」老國王答道︰「我有最近一次艷遇的故事要講,是一個新近一親芳澤的故事。」

「把你的故事說給我們聽吧,」女巫一面命令,一面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沉浸在從老人的記憶中湧入她腦海中的景象。

「告訴我們有關摩根娜女巫的故事。」

尤里恩斯國王和摩根娜女巫的故事

兩年前大瘟疫後的那年裡,我命中注定遇到了摩根娜女巫。

不久以前,亞瑟王召見了我,宣佈把馬裡斯城堡作為禮物送給我,這是一座很好的城堡,三面臨海,高臨於俯瞰大海的懸崖上。

對這塊新的領地我所知甚少,只知道以前是馬爾菲斯男爵的領地,一年前亞瑟王的朋友馬爾菲斯男爵在一次戰鬥中戰死,他的女兒摩根娜夫人接管了他的領地,做了馬裡斯城堡的堡主,現今已有十二個月。

亞瑟王在講起這位夫人的驚艷之處、以及她在大海包圍中的孤寂時,微笑道︰「我的好夥伴,你會有很多時間陪這位摩根娜夫人,讓她得到你的關懷。

我相信她也會全心全意讓你過得慷意舒適的。」

就我個人而言,我已經對年輕女子的肉體失去興趣了;因為你們應該能看得出,我已是個老人,不再是身強力壯的時候了。

我都已經快要忘記肉體上的快感了,也好久不近女人的芳澤,在女人身上逞神勇了。

不過,我得承認有這位夫人陪伴,我還是很高興的,因為我怕孤獨,有個管家照顧我的生活畢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摩根娜會用那種方式來折磨我,讓我高興……第三天晚上我才到馬裡斯城堡,又累又餓又想睡。

城堡坐落在海峽的岩石上,俯視著周圍的平地,在夕陽下顯得黑暗、可怕,城堡中心傲立的塔樓,就像是年輕男子的生殖器,傲然挺立在又妒又恨的老人面前。

我們騎馬來到城堡前,以卡悔洛特堡亞瑟王的名義請求進堡。

於是吊橋便放了下來,我們騎馬過了橋,穿過城堡大門,來到內城部分,摩根娜夫人就在那兒等候著我們。

她確實是個俏麗佳人,就在盯著看這位花容月貌的女人時,我心裡不禁嘀咕起來。

這麼一位佳人,為什麼還不找個年輕的武士結婚呢,她滿可以得到應有的幸福的。

「晚安,我的摩根娜夫人,」我對地敬了個體,慇勤地吻了她伸出來的手。

我抬頭再看她時,發覺她臉上泛起一陣紅暈,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我真是難以想像。

「晚安,升下,」美麗的堡主答禮道,深深地行了個躬身禮,我便看到了領口開得很低的緊身圍腰隆起的雙乳。

我彷彿覺得她是故意這麼做的。

然後她又出人意外地在我滿是皺紋的額頭上像我的女兒們地吻了一下,這才召集僕人們把我的行李送到我的寢室去。

我的臥室陳設豪華,房間正中心擺著一張很大的床,上面全是浮雕,走近仔細一看,上面雕刻著極為有趣、極為撩人心肺的東西︰發情的雄鹿和雌鹿,還有挺著巨大生殖器的獨角獸,在羊角下是手握奇異蘭草的半身赤裸的仙女。

由於旅途的勞頓,我就躺到在柔軟的、灌滿羽毛的床墊上,讓我的思緒自由飛翔。

這些浮雕令人想入非非,我想到了我的一生,想到了我還是個年輕力壯的國王時征服的女人。

我追求過、睡過許多的女人,她們有幫廚女僕,我的擠奶女工,也有出身高貴的貴夫人和公主。

我懷著快樂的心情想起了第一次的經歷,當時我才是個十六歲的男孩子。

我的父母親打算給我安排與鄰國公主的盛大婚禮之前,急切地想讓我具備擔當新郎的職責的能力。

他們心裡知道我對男女之事毫無經驗,便決定在我父親的宮廷裡找一位比我大的女人司法宮的妻子布朗溫夫人來指導我。

我對暗中進行的事自然毫無所曉,所以,當我母親建議我拜訪布朗溫夫人上音樂舞蹈課的時候,我天真地以為他們是叫我去學習音樂和舞蹈。

我來到布朗溫夫人的公寓時,驚訝她發現她已把所有的僕人打發走了,正在等著我的到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國絲綢袍子,清晰地映出了雙室上乳頭的輪廓,還有細小的腰身,深圓的臀部,甚至連下腹部微微凸出的一簇毛髮也映了出來。

我當時肯定臉色緋紅。

這位夫人微笑著把冰涼、雪白的手臂放到我的手臂上說︰「不要緊張,我年輕的王子。我保證沒有人會害你的,今天,你只會得到快樂。」

我抬頭盯著她的臉,感到自己快要淹沒在她黑色眸子的秋波中。

可我是就想淹死在裡面。

「我們現在可以上課了嗎?」

我口中結結巴巴,心裡還不知道今天叫我到這裡來並不是為了學習舞步的。

「哈,你可真是個性急的學生!」

布朗溫夫人微笑著說︰「不過,不要亂動,要保證我能把我所知道的全部教給你,讓你學到如何履行王子和新郎義務的一切知識。」

「我現在就穿上舞鞋嗎?」我依然天真地問道。

「你不需要再穿戴任何東西了,」她答道︰「相反,你穿得實在太多了,讓我幫你脫掉這些厚重的外衣吧。」

她隨手開始解下我的衣帶,我呆立在原地,任她擺佈。

實際上,我開始希望她快一點脫掉我的衣服,好讓我赤身裸體地站在她的面前。

我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我突然之間就希望能赤裸地站在這位雙乳顫動、雙眸噴火的女人面前。

我對自己的那話兒所能玩的遊戲當然是瞭解的。

我早就發現到引誘這傢伙發硬,再揉搓它直到它感激地噴出一灘灘粘乎乎的東西是一件樂事。

我常常揣測要是能把我的嘴舔它是什麼滋味可是,唉,我又不是雜技演員,而且,我是個過於靦腆的男孩子,不好意思把它放到別人的嘴唇裡尋求歡樂。

此刻,我又到想像把我的陽物放進柔軟嘴唇裡是什麼滋味,只不過,這一次我是在想布朗溫夫人的雙唇。

終於,我脫光了衣服,站在她的面前,我的肉箭在腹部上下跳動。

我盯著面前她那掩映在淡藍色絲綢衣服下面的胴體。

「你是個英俊的年輕人,」布朗溫夫人贊許道,柔軟的手撫摸著我的肩膀和胸膛。

「體形很好,悅目怡人。你想知道我是什麼樣子、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嗎?」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脫口問道。

我的臉色更加紅了,因為我已經聽懂了她的意思。

「好好看著,好好學。」布朗溫夫人回道。

然後她就在我面前脫起衣服來一眨眼就脫光了,我這才發現,她只穿了一件藍色絲綢衣服,裡面沒穿任何襯衣或內衣。

她的肌膚是粉白色的,非常美,我以前還從來沒有見過。

我不敢正視她,別說去摸她了。

但是,她抓住我膽小的手,引到她的乳房上,讓我的手指撫摸玫瑰花心般的乳頭。

當我的手指撫摸她溫熱的肌膚,探索她的身體時,她輕輕地喘了一下不知是驚異,還是快樂的聲音。

我另一隻手被布朗溫夫人抓著往下滑過她隆起的柔軟的腹部,滑到了陰毛黑三角洲。

我摩裟著光滑的棕色卷毛,不一會兒,她又讓我的手繼續滑行,讓我的手掌邊緣滑到了它的大腿中間,滑進了隱秘的快樂宮殿。

為了讓道路暢通,她把雙腿略略分開了一點,於是我那只顫抖的手輕易地滑進了這個專門的信道。

突如其來的興奮和慾火弄得我頭暈目眩,這種感覺似脫僵的野馬在我毫無防備的體內左衝右突。

我又驚又喜,不可抗拒的慾念佔據了我的身心,打碎了我想謹守禮儀的決心,使我心馳神迷。

此刻,我渴望布朗溫夫人教給我呼吸的節奏,吻我的音樂和她與我交合的歡愛之舞。

「不要害怕,」布朗溫夫人隅隅低語了一聲。

她察覺到我按在她隱秘處的手在顫抖,便從桌上拿起了酒瓶,往一隻鹿角做的杯中倒了點酒,道︰「來吧,把它喝掉,你會感到輕鬆的。」

雖然我幾乎一直是滴酒不沾的,可我拿起了酒杯放到嘴邊,一飲而盡。

布朗溫添了一杯,我又一口乾了。

我的腦子頓時像是在水面漂蕩起來,可是我感覺好多了,我現在增添了勇氣,隨時準備撕殺。

布朗溫在床邊躺下,雙腿分開,要我跪在她面前,把雙手放到她那卷毛的棕色三角區。

「隨你怎麼做都行,」她輕聲說道。

「到我身體的深處探索吧,我會指點你的。」我心慌意亂地盼著她美妙的玉體,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過這種景象,這片屬於我幼稚的手指的遊樂場。

我開始撫弄布朗溫的棕色卷毛,湊近臉去品嚐 人的芳香︰裡面既有她陰戶的香味,也有玫瑰香水的香味,比什麼樣的酒都更醉人。

「吻吧,吻它吧,」布朗溫鼓動著我,自己從床上起來半躺半坐著,勾住了我的頭,按到了她毛茸茸約三角區。

「把香味吸進去,讓你飄蕩在我肉體的音樂、愛的音樂中。」

我把頭埋進了她的卷毛,深深地吸著她的體香,就像在大教堂聞燭火的香味、耳聽奇妙的音樂一樣,我的心、我的靈魂冉冉飛向天堂。

我已是心旌搖曳,我自己的樂器已經調好,準備彈奏獨特的甜蜜音調,與布朗溫夫人相符的樂器琴瑟相和。

我的可愛的長笛已經挺起,傲然頂靠在肚子上,祈求護手、唇或牡戶來啟動它的樂聲。

我伸出舌頭,進了卷毛叢中。

我的這一動作立即被報以感激的歎聲,於是我的膽子大了起來,下決心看看還能彈奏出別的什麼音符。

我用手指探索了布朗溫夫人私處,真是一朵開放的花,有兩大片秘香的花瓣,打開後,就露出裡面蜜汁流倘的花心。

我迫不及待地舔了舔裡面的液體,發覺它香甜可口、泌人心肺。

我用舌頭繼續搜索著,意外地碰到一個堅硬的小肉蕾,像個花蕊一樣,舌頭滑過去的時候,布朗溫夫人大聲哼了一下,我以為弄疼了她,就不知所措地退了回來。

「嗯,不!不!」,她叫道︰「不要停,我求你了!你已經找到了我的音樂之源,再撥弄幾下,你就能知道它美妙的樂曲!」

我這才放下心來,聚精會神地尋求我面前的快樂,輕柔地舔著那個小肉蕾,手指也繼續探索著。

我找到了一個似乎很小的洞口,可是撫弄了幾次以後,我感覺它越變越大,我極為驚訝又極其興奮地發現它毫不費力地吞下了我約三根手指,啊!我的布朗溫夫人在我的撫摸下唱出了多麼動聽的歌聲啊!

我好像覺得自己是個極其嫻熱的藝人,在金色的七絃琴上奏出了天界妙音。

當布朗溫夫人大叫一聲跌倒在床上時,我嚇得呆若木雞。

我只覺得她的洞就像是套在我手指上的一個柔軟的圓環,張縮不定,帶著異香的液體從裡面噴了出來,淋濕了我的手和舌頭。

我從布朗溫夫人身上縮了回來,上床爬到她的身邊,有點擔心我不知怎麼弄傷了她,或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我的布朗溫夫人,是什麼使你如此痛苦?」我焦急地問她。

但是,她卻睜開雙眼,對我甜甜地一笑,她然後大聲笑道︰「可愛的尤里恩斯,你難道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我呆滯地搖了搖頭。

「你給了我、男人給女人的最甜蜜的禮物︰性高潮。你在我身上彈奏了一曲最為美妙的樂曲,還有好多首曲子要彈呢!」

她見我顯然還是不太明白,便續道︰「你有沒有撥弄過你自己身體獲得快感啊……」

我臉紅了。

「你肯定弄過。你在你這根小笛子上揉搓過,直到它噴出最甜美的樂曲。」

於是,她就拿起我那岩石般堅硬的陰莖揉搓起來。

「那麼你現在就知道了吧,女人也能在自己的身體上彈奏出甜美的樂曲,你剛才舔的小肉蕾,還有你埋入手指的滑溜溜的信道是這美妙樂曲的音鍵,是豎琴上的琴弦。」

突然之間,我感覺崩潰了,身不由已地把快樂全部噴在布朗溫的腹部。

「喚,真是抱歉!」我叫道。

最後一滴精液噴出來時,我已經羞得面紅耳赤。

「對這種自然而又美好的事情何必感到羞愧呢?」

布朗溫讓我躺倒在床上,臉朝向我的腳根,分開雙腿跪在我的肚子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她就把我那仍然是堅硬的陰莖吞進嘴,使它完全恢復過來。

我這年輕的一生中還從來沒見過在這樂器上能彈奏出如此完美樂曲的藝人,而布朗溫夫人卻在我的肉笛上彈了出來。

啊!現在是我在唱了。

她好像能察覺我快要洩了似的,就在我的精子剛要匯聚到陽物根部的時候,她卻把帶給我快感的嘴唇收了回去,我感到很失望。

我心裡在想,她難道要剝奪我的第二次快樂的高潮嗎?

我能覺出這一次會比第一次更為強烈,然而,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她還有別的、更激動人的冒險方法呢。

她輕柔地用雙臂抱住我,熱烈地吻我,然後要我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手伸到我的肚子下面,抓起我的肉箭,引導它到了她的洞口。

與其說是笨拙,還不如說是心甘情願地聽任她的擺佈,在她的引導下,我衝進她的體內,在我進入她那濕潤、濕熱的體內時,我發出了興奮的喘聲。

「操我啊!操我!」

布朗溫大叫著雙手緊握我的臀部,控制著我抽送的節奏,使之緩慢而鬆弛,這樣我就不會太早洩了,破壞她的快感。

我感到天旋地轉,在布朗溫夫人的身上上下翻騰。

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這是我的第一次與人做愛。

我們在共赴快樂的頂峰時,唱起了神聖的諧歌。

然而,我喘著粗氣趴在她的肚子上,把頭枕在她美妙柔軟的乳房上,直到布朗溫夫人再次喚起我的慾火,我們倆又重新開始演奏我們的樂器。

我被寢室房門上的「嘟嘟」聲音從夢中驚醒,我迷迷糊糊地叫了聲︰「進來。」

門被一下推開了,走進來的是摩根娜夫人,一件血紅色的絲絨外衣表緊緊地裹在身上,襯托出隆起的玉脂般的趐胸。

她拿著一根蠟燭。

此時外面已經轉黑了,燭光在我的床頭投下了怪異的陰影,使床頭木雕仙女似乎加快了逃逸的速度,以擺脫可怕的追擊者,那獨角獸在微弱的光線下似乎射出了邪惡的光芒。

「晚安,升下,」可愛的摩根娜輕聲道。

她好像是滑進房間裡來一樣,移動時動作輕柔平穩。

她四肢修長,身材高大,一副優雅的樣子,使我想起了多年前結婚時的王后。

我驚異地發覺我已經不覺得疲勞了。

近年來我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休息得這麼好我感到精力充沛、體壯如牛,好像回到年輕的時候。

啊!難道這張床有魔力嗎?

赤裸的色情木雕似乎能把魔力傳給睡覺的人,在他體內喚起多年前的慾望和實現這些慾望的能力。

啊,我發覺許多年來我長袍內軟垂的陽物第一次重新振作起來,迫不急待要向美人摩根娜夫人致禮。

可是,我已是個老人,而她是個美人,是個不久前失去親人的女子,這是不可想像,也不可能的。而且,我已在好多年前就失去了對肉體的慾念。

摩根娜夫人將蠟燭放在木製衣櫃上,然後坐到我躺著的床邊,全身由於恐懼而顫抖。

「真像我那去了的親愛的父親,」她一面喃喃自語,一面把我的手放到她的唇邊。

「你知道嗎,我們的關係那麼密切。可是,唉︰有那麼多的遊戲,他不能和我玩只因為我和他是父女關係。然而,你我親愛的尤里恩斯國王,卻不是我的父親。」

聽她這麼一說,我立時警覺起來。

這個年輕女子究竟要她父親跟她玩什麼遊戲呢?

而她又在我身上施了什麼魔力,使我那疲勞的老東西居然那麼急不可耐地來迎接她,而我的身體也盼望著她來探索、來親吻,直到興奮的頂峰?

「我父親是個學者,」摩根娜夫人撫著我的手繼續說道。

她的月長石戒指閃閃發光,裡面似乎燃燒著火焰,使我飛快地掉進深淵。

「他教我世界上的一切,教我科學和煉丹術,還有深奧的藝術。我整天都和他在一起,在他的膝下學習,這就是我從未結婚的原因。陛下,我還從來沒有遇到能和我親愛的父親比美的男人。可是你……你真像他。」

「我……我恨累了。」

我口齒不太清楚,不知道如何盡量體面地擺脫當前的窘境。

「旅行已使我精疲力竭了,」我撒了謊,指望她能理解我,然後離開我。

「我想休息了。」

「喚,我親愛的國王,」摩根娜叫道︰「睡過我父親的床以後你還沒有恢復過來嗎?這床在幫助人恢復心智和體力方面是很靈驗的,床墊裡鋪滿了秘製的魔力草艾,床是用芳香樹木雕刻的,每一幅雕刻的圖畫都有特殊的魅力和恢復的功效,你如果還沒有恢復過來話,就一定是累到了極點。」

我覺得她看我的目光裡透出了狡黠,看來我沒能掩飾好我對她的興趣從我袍子的折皺處能很明顯地看出我那勃起的陽物,我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似乎具備了凡人不會有的能力,對此,我是無力抗拒的。

摩根娜想要怎麼樣,那晚上她都能辦到,不管我是否情願。

現在,摩根娜開始在我的身體上摸索起來。

開始時輕柔而又小心,按著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撩人。

「看!」

她撫摸著我的腳踝,興奮地叫道︰「這腳踝和我父親的一樣……還有小腿。你的腿真漂亮,結實而又細長,真精巧啊。」

她輕輕地撩起我的袍子,一直拉到腰部。

我心中雖然疑慮重重,卻無意抵擋這個女人的誘惑,只是一動不動地躺著,任憑她把我袍於往上掀去,再從我頭上垃走。

與此同時,我卻身不由已地喜歡起地做的一切……

「啊,你真英俊!」摩根娜叫道。

我心中暗自好笑,要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個老頭子了,我的身體早已不是年輕的時候那樣了。

「這麼美好的身體,我可以吻嗎?」

不等我答腔,摩根娜夫人就彎下腰,開始輕柔地吻我的四肢、手臂,還有胸膛。

「父親非常喜歡讓我親吻他的肌膚,」摩根娜解釋說︰「在煉丹房裡工作又熱又累,一天工作下來,他常常就在這張床上躺下來,要我用嘴唇和舌尖吻他的身體,給他降溫,而且還很美妙呢。不過,她的舌頭既沒有使我的身體平靜下來,也沒有使它降溫,相反,都喚起我心中更為強烈的慾火。」

隨著情緒的升溫,我那可憐的、被遺忘的肉箭試圖舉了起來,卻又徒勞無益,因為她雖輕柔地物了我的陽物的四周,卻沒有碰那最穩秘的私處。

摩根娜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抬眼望著我說︰「唉,只有一件事情我的父親不允許我為他效勞,不然,我敢發誓他會得到更多的慰借的,比其他任何方式的服務都好。但是,你會讓我為你做這件事的,對嗎?我不想讓你遭受和我父親同樣的命運,升下……」

我害怕得打了個顫,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對我有惡意嗎?

她父親肯定是戰死在沙場的嗎?還是故意四處放出風聲來掩蓋罪惡的事實真相?

我根本沒有機會細想這些,這是因為摩根娜夫人已經像只貂一般騎到我的身上,把我的陽物放進嘴裡,一面用雙唇和舌尖折磨著它,一面用她洩成紅色指甲的手指按摩我的睪丸。

我已經記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現在重新感到精液在睪丸中發漲,光滑的圓袋鼓脹著,就要施放它的恩惠了。

當我的精液如噴泉般湧入摩根娜口中時,我就覺得好像有一顆耀眼的星星在我的腦海中爆炸一般,在一陣美妙的快感襲來時,我暈倒在床上。

等我睜開眼睛,摩根娜已經走了。

只因為我仍然全身赤裸,我才想起和摩根娜之間的事。

夜晚很涼,我鑽進被單,把它拉到下巴處,把自己緊緊地裹住。

蠟燭已經滅掉,屋子裡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穿過窗戶,給屋子披上一道怪異的光澤。

我不知道自己是清醒還是昏迷,只覺得在怪異的世界裡漂蕩著,奇異的鬼影不知是喜是惡,也不知是死是活。

當我抬頭凝視天空的星星時,窗子開了,只見大片黑影子遮住了月光,當這片黑影靠近時,我才看清是一隻大蝙蝠。

它飛進窗子,在我的床頭盤旋,像是來給我送信的。

就在驚恐萬狀地望著它的時候,我好像見那蝙蝠突然消失,留下一道白雲,越變越大,直到有一人高,迷霧漸漸消散,變成了一個老人,白白的鬍子,全身赤裸,只有一個紫衫樹環掛在他的眉毛上,他的生殖器直直地挺著,手裡拿著沉沉的黑色符咒。

老人舉起右手,用手指指著我,張開掉了牙的嘴巴對我說道︰「尤里恩斯國王,要小心啊!小心女巫摩根娜會給你帶來什麼命運。她是個淫慾無度的女人,她的慾望永無止境。老頭啊,她會吸乾你的精血,就像吸乾她父親的精血那樣。」

這影子條然之間又消失了,房間裡又剩下我獨自一人,在揣度老人話語中的奇特之處。

第二天,我盡量避開摩根娜夫人,忙著調度我的人馬和東西,在我新家安營扎塞。

但是,晚上她來見我,溫柔地求我到她的工作室去,她在那兒繼續她已故父親的工作。

由於害怕事實的真相有異,我沒敢問她的父親究竟是如何死的。

摩根娜的工作窒設在馬裡斯城堡下面的一個地窖裡,由一條地下涵洞與大海連接,一直是土匪及被圍的城堡守衛者逃逸的信道。

我見摩根娜在一隻注滿金屬溶液,冒著泡的火鍋邊辛勤地工作著。

我走近她的時候,她正用一把鐵匠用的火鉗夾著火鍋從熱炭上拿起來,把金屬液倒進一個小模於。

冷卻後,我發現這金屬發出黃色的光澤。

「金子!」我驚叫起來。

摩根娜笑了笑。

「確實是金子,陛下,因為我父親發現了有名的點金術。現在這個秘密屬於你了,你現在是馬裡斯城堡的新主人了。只要你代替我父親陪著我,這個秘密就屬於你一個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著我,我覺得自己軟弱下去了,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然後,我只知道我躺倒在工作室冰冷的石板地上,摩根娜逼我吞下了幾滴苦澀的液體。

等我醒過來時,開頭還分辨不出到了什麼地方。

我腦子裡嗡嗡作響,我便搖了搖頭但那聲音甩不掉︰我睜開眼睛,周圍漆黑,但月光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我赤身裸體地躺在懸崖下的海攤上,馬裡斯城堡在我的頭上隱約可見。

站在我身上的是摩根娜夫人,她也脫光了衣服,她的黑色長髮散亂地披在肩膀和背部,這樣,她那動人的玉乳好似要衝出羊毛捲成的黑色雲朵,那黑雲和她的靈魂一樣黑。

她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語言吟誦著奇怪的句子,但是在她說話的時候,我的下身騰起了一股衝動的慾望,我的陽物也豎起來了,像是一隻哈叭狗一樣在崇拜自己的女主人。

我掙扎了一下,但手腳就像灌了鉛,根本動不了。

腦子只想著進入摩根娜夭人的身體是什麼滋味,還有昨天晚上在她口中噴射的感覺。

「我親愛的尤里恩斯國王,」摩根挪用黑炭色明亮的眼睛盯著我,喃喃而語。

「我終於得到你了。但是,你這可憐的玩意兒不行,讓我們看看有什麼辦法。」

然後她彎下腰用楊柳枝增了憎找陰莖的頭部,說起了另一種奇怪的咒語,使我感到熱血奔騰,精液彙集在下身。

於是,我的陽物立即開始變大。

一開始,它只能挺列肚臍,但逐漸變得又粗又長,直到變成男人手腕那麼粗,足足有一寸尺那麼長。

我便又驚又喜地叫了起來。

看它那麼大我一方面感到噁心,但另一方面,那種奇妙的快感也像陽物的尺寸一樣不同尋常,我真像是掉進了天堂般美妙的慾望地獄。

女巫摩根娜便毫不猶豫地用強健的肢體跨上我的身體,我以為我那頭大的肉箭會刺死她,可是我驚喜交織地看到她毫不費力地撐開身體,接納了我的陽物,把它連根吞了進去。

我以為肯定會弄疼她的,可她粗聲大笑著興高采烈地騎著我的肉箭。

我太老了,只能隨著她爛熟的上下翻騰而動作,不一會兒我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肚子。

「再來!再多一點!」她叫道。

「我已經射完了,」我哀求道︰「我已經老了我不能再來了!」

可是,摩根娜不依不饒,又彎腰給我灌了三滴苦澀的藥液,我的肉箭霎時變得更為雄壯,我的睪丸充滿精子,快要脹裂了。

她又爬到我的身上,我又感覺到我的肉箭滑進工她的肚子。

摩根娜又讓我三次獲得高潮,我們呼應著興奮的聲音。

可是我是個老頭子了、每一次高潮後,我感覺到我的元氣在衰減,我的脈搏在哀竭。

我心中知道她會一直騎我,直到騎死我為止,直到我心臟破裂,直到我面對冰冷、潮濕的沙灘吐出最後一口氣。

就在此刻,我仰望天空,看到一隻蝙蝠在我們的頭頂上盤旋,它在空中一頓,隨即朝我們猛撲過來,像是要傷害我們。

摩根娜憤怒地尖叫一聲,一躍而起,用雙手去扑打蝙蝠,而我則乘機尋找逃跑的辦法。

我一轉身,興奮地發現沙灘上有一把銀色的劍,就順手撩了起來。

這把劍很輕,但刀口鋒利得可怕。

我看了摩根娜一眼,只見那只蝙蝠撲到她的脖子上,彷彿要咬她,然後吸乾她的血。

我知道我應該乘此機會逃走,或者說是讓蝙蝠屠戮女巫摩根娜。

但我想到和她在一起的快樂,就探劍斬向蝙蝠,把它刺落在地時,它已經奄奄一息。

令人毛骨棟然的是,那蝙蝠的身體一掉到沙灘上就變成一個老人,自白的鬍鬚,全身赤裸,只載了一個紫杉樹環。

老人的眼睛睜了一下,感激地對我緩緩說道︰「祝福你,是你幫我獲得了最後的解脫。」

然後他就仰倒在沙灘上,死了。

「父親?」摩根娜尖叫著撲到屍身上狂吻起來。

「我究竟做了什麼呀?我只想把你關一陣子,直到你明白我的慾望不是壞事啊!」

於是,我轉身逃跑了,回到懸崖下面的涵洞,逃出了馬裡斯城堡,發誓再也不要到那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