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魔法師手記

第一章愚者(The fool)

一、魔杖ace(Ace of wands)

我叫法米特.修.卡穆,是一名暗黑魔法師。也許你曾經聽說過我的名字,唔,是的,我就是那個被稱為「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的法米特。但有什麼辦法呢?這個外號實在是太響亮了,而且它也的 是半個事實。就像很多人知道的那樣,我的職業並不隸屬於通常人們所知道的暗黑魔法師四大系的分類。我是一名淫術魔法師。

就因為這,不管我做過什麼、說過什麼,我都不能見容於民眾。更加可惡的是,就連從來都同樣被普通人視為惡魔之幫兇們的暗黑魔法師協會,也絕不肯接納我。協會主席巴爾夫嚴詞拒絕我的理由是我的私生活過於糜爛。真見鬼!那個整天和殭屍與骷髏打交道的老傢伙,又什麼時候成了禮教的衛道士了?是妒忌我的力量和艷遇吧?那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不過是一群躲在暗處翻弄骸骨的傢伙們,很高明麼?我才不稀罕和他們為伍呢。力量和美色,我要多少有多少,除了別人的肯定……

就像現在,我又完成了一份冒險,聖王的戒指正戴在我左手的無名指上,可我只感到一陣疲勞。我有時也會想,如果我不是魔法師,不不,至少不是淫術魔法師,那我的生活又會變成怎樣?

我是一個孤兒,撫養我長大的是一個魔頭,因為他常常因為自己的名字被用來讓夜晚不想安睡的小孩子止哭而煩惱,他說那是對他名譽的誣蔑,而他只是自認比較有錢。總會有數不清的被稱謂什麼什麼英雄或是什麼什麼之勇者的人要來打倒他。他們成三成五的結著隊,為了各式各樣的理由向我的童年靠近。

他說他有一天在城堡外面散步的時候揀到了我,因為怕我被狼吃了,所以才將我帶回了他的城堡。我有些疑心他的目的是否是為了增加些部屬。這附近所有的野狼都是他的部屬。但無論如何,我後來就叫他作父親。

六歲那年我開始學習劍術。我的老師是一個十分特異的骷髏,有三隻手,握著三把劍。他說他叫劍魔,我覺得何必浪費如此好的名字?簡單些,不如就叫劍骷髏,縮寫成S.S也容易記憶。但他的劍的 玩的不錯,他教給我他的得意技「三段斬」,這是他在宰了無數個劍客後琢磨出來的玩藝,他很得意的告訴我只要我用心學也準能用這招來宰掉幾個。

但他最後放棄了,我把他的劍弄成三段,揮第三下時劈上了石頭。於是他只能去告訴父親,說我不是塊習劍的材料。父親沒有生氣,只是讓我改習了弓箭。

對這們可以躲在遠端偷偷殺人的技術我一度學得很用心,教我的那個大馬猴也很有信心將他的必殺技「五本射」教給我。那是一次發射五支箭的技術,然後我又換了老師,那五隻箭中有三支插在了老師的身上,一支射穿了窗子,最後一支則打碎了一個很貴重的花瓶。

棍棒、斧、槍、體術……我在六年裡涉獵了幾乎所有的武術,但最後都因為這樣或那樣的理由而被迫放棄了,父親最終得出的結論是我沒有做戰士的天賦。

但是父親沒有放棄,他的城堡裡不可以有吃白飯的人。所以十二歲那年,我開始學習各類的魔法。

當然,父親的手下是不可能有白魔法師的,有的只是各類黑魔法師。黑魔術要求施術者具有強壯的肉體,以抵抗強大的攻擊型法術給施術者帶來的反嚙。顯然,這樣的修習除了一身的傷痕外最後什麼都沒能留給我。倒是城堡中因此發生過幾次不知原因的火災和爆炸。我一見死人就會嘔吐的體質也使我不得不遠離亡靈魔法。

所以十六歲那年,可憐的我我一事無成,依然只能在城堡裡吃吃白食,看看其他人和外來的英雄們鬥來鬥去。終於,父親失去了耐心,他把我叫了去很遺憾的告訴我,他只能給我最後一個機會了,他拿出一本很舊的黃皮小本丟給我,並告訴我說那裡面記載的是一種失傳了以經很久的暗黑魔法,它的來源威力修習方法以及其他的背景情況也沒有人知道。

一個人研究魔法總是很危險,所以我也許會死,但我若是再像現在這樣,唯一的下場也只能是去做亡靈魔法師的魔法來源。父親說他會命令手下給我必要的幫助。答謝了父親的慷慨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就是後來改變了我一生的「淫術魔法書」。

二、魔杖2(Two of wands)

也許是因為我早就覺得自己過去所做的事情一直只是靜靜的等待著自己死亡通告而已。所以我根本沒有多想首頁的警句只是一笑就翻了過去。

我把自己關在小屋子裡看了三天三夜。淫術魔法來源於生物的能量本源性,是一種利用一種被稱為LIBIDO的能量來攻擊的魔法。

這乍看上去很好,因為這種直接從物質本源提取的能量往往會比較強大,而且可以從自身和敵人那裡開發出來得力量不會有場合的限制。

可是這同時意味著一旦控制不好,魔法的反嚙也會很危險,學過魔法的人都知道,這世界上的能量是守恆的。對敵人施放的法術也會當然的對施術者造成同樣的打擊。

只是因為魔法師們習慣了和該種能量打交道,反應較小而已,就像研究毒藥的人總是有較好的抗毒力一樣,火系魔法師總是會習慣待在較熱的地方以增強自己的耐熱力,而暗黑魔法師通常見不得強光。當然,即便如此魔法師們還是往往都擁有強壯的體魄以忍耐他人不能想像的痛苦。強大法術反嚙所造成的危險後果的例子在魔法史上絕非僅有的,即便施術者是十分強大的魔法師。淫術魔法的反嚙威力、反嚙方式如何我實在不清楚,就像我根本不瞭解什麼是「性」,什麼是「LIBIDO」一樣。

魔法書上沒有告訴我這一點,只是複雜的介紹了對性能源的各種使用方法,只是在術的末尾處有兩頁紙上畫著各種意思難明的手勢和姿勢,而且大部分都是兩個人形。我不知道有什麼用處,不過推測起來大概是關於雙人合擊魔法。想到這,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對我日後最常用的兩頁。「不行,光光是這樣看看書,不懂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我越想越對自己沒有信心,我必須出去試著去找一些實踐的機會。

最起碼,我還得瞭解一下到底什麼是性?什麼是淫術?

「警報聲?」我聽到了一陣難聽的叫喊聲,繁忙的幸運女神似乎終於意開始眷顧起我這個被遺忘在那個被稱為不幸的陰暗角落的人。我生平第一次喜歡上了這刺耳的調子。

父親是不許學業未成的人去應戰的,因為那只會白白送死罷了,而更重要的是,那樣會給那些英雄們增長不必要的經驗而使他們變的更強大。

但這次受襲卻正好給了我一個實踐的可能,我推開了緊封的門,信步向門口走了過去。今次的入侵者是一個四人標準組合,即有戰士、魔法師、僧侶、騎士組成,進可攻,退可守的陣形。他們嘴裡高叫著︰「受死吧,魔頭!」一路向前衝著。應該承認的是他們還是有一定實力的,配合也顯然不像那些臨時湊成的雜牌軍般生疏。但對於城堡中那些久經戰陣的衛兵而言,這點實力實在還是很不夠看。

當先的那個騎士是一個長的挺俊俏的年青人,有著華麗的劍法和速度。

「他沖的太快了。」我不禁在心裡 噥了一句,果然他沒能看出骷髏兵的誘敵而被巧妙的和主隊分割了開來。懸而迅速地被三個骷髏兵合圍住劈成了肉漿。

「哥哥!」隊伍中的那個僧侶悲呼了一聲,迅速的唱出了復活咒文。

「是個女的?」我一愣,「復活咒文充其量也不過是可以使大創口迅速癒合罷了,哪能真的讓肉醬重新變回人呢?」我在心底嘲笑著。復活咒文當然沒有顯效,但由於分精神去唱這種極耗精神和注意力的咒文,原先覆蓋在他們周圍的神聖結界的能力明顯的降低了。

這下暗黑的衛兵們一下子都湧了進去,戰士和魔法師立刻就變成了和他們的同伴騎士先生一樣的東西。

「住手,」我大叫,「把那個僧侶留給我,她是我研究魔法的資材。」眼看好不容易到手的機會就要重新變成了泡影,我不禁有些著急。

「照他說的去做。」發聲的是我曾經的劍術老師「劍魔」,他接到過父親的指示要配合我的行動。

「啊,謝謝你,老師。」我慢慢的走了過去,骷髏兵們紛紛垂下了兵器給我讓道。那個僧侶顯然還沒有從閉目等死的狀態下恢復過來。她只是驚愕的站在那裡,或許她在詫異怎麼會有人類混雜在魔鬼之間吧。我一把拉起她的手,把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三、聖盃7(Seven of cups)

我讓她坐在我的床上,那是我的屋中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一切的裝飾品都需要掠奪而來,這是規矩。

「哦……你好!」我木訥著打招呼,心裡不知幾千遍的正咒罵著自己何必對自己鍋裡的魚那麼有禮貌。我想自己當時的表情一定像足了第一次與人相親的毛頭小伙,當然,就年齡和經驗而言,兩者間並沒有什麼區別。

「……」不出我的意料,對方絲毫回答我的意思。

「哦,不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我的言語多少流露出了些無奈的成分。

「介意!」回答倒是意外的乾脆。她突然抬起頭來直面我。我這才有機會看清面前這個徹底被幸運女神遺棄的女孩。

在飽覽眾多絕色美女之後的現在想來,她的容貌也許早已不足以讓我動心。

尤其是剛經歷了一場戰鬥並在戰鬥中慘喪親朋。她的臉上有些灰塵而原本水色的大眼睛因為哭泣過而顯得有些腫,但也因此平填了幾分楚楚的憐愛感。

「哦……那就算了。」她直盯著我的樣子多少有點讓我膽怯。如果人的眼神能夠殺人,我想我一定已經被她千刀萬剮過無數次了。「要不要喝點水?」我覺得她的情緒過於激動。

「你要拿我怎麼辦?殺了我?殺了我吧。讓我和哥哥、羅依、卡爾他們一起去死。」根本無視於我的話,她追問道。

「哦?死?暫時應該是不可以啦。因為你死的話我就麻煩了。」我想自己當時陪話的樣子一定很傻。

「哎?為什麼?」她的眼神頓時變得驚異。「惡魔!你準備拿我幹什麼?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加入你們這群惡魔中間的!」

「什麼嗎!完全會錯了意。只是想利用你來做我的一個實驗罷了。」我歎了口氣,不由得很懷疑她剛才是不是因為過於沉浸在喪兄之痛中而完全忽略了我和父親的對話。

「惡魔!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她憤怒的從牙齒縫裡擠出這句話。

「啊,謝謝。」我就像在人類世界裡被誇獎為騎士一樣習慣的回答。「不過如果你不合作的話,恐怕我實在很難辦。因為搞不好,我也會因此被人殺掉。所以,就算是求求你也好。一定要幫我啦。」也許是被她的口氣壓倒,一直很擔心自己命運的我也根本沒發覺事情的主動權似乎根本就不在對方的手上而習慣的使用了自己過去最常用的口氣哀求。

她顯然愣了一下,不過精神恢復的很快︰「你們殺了哥哥、羅依、卡爾!」

她的語調變得似乎要哭出來了︰「惡魔!你們這些惡魔!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啊?這樣啊。」我開始發愁起來︰「可是?是你們先衝進來不顧三七二十一的見人就殺呀!」我放棄了尋找那個原本就不存在的杯子,忍不住說道。

「那是因為你們是惡魔呀!」她大喊著。

「哎?」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你們這些魚肉附近居民的傢伙!」她顯然很不滿意我的反應,大聲反駁道。

「喔?你看見了?你被搶了?」倒不是相信城堡中的魔物會老實溫順到不去傷害人,我只是奇怪居然還有人類敢居住在方圓五十英里以內。

自打我有記憶開始,就沒有聽說過城堡附近有如此另類到想與魔共舞的。而且依我所想,魔物們似乎也不該有那麼大膽子單獨跑老遠去滿足一把殺欲,城堡的防禦就該夠他們忙亂的了。

「我們過來的時候看到一路的骸骨和屍體。」我突然發現她微嗔的樣子十分動人。「噢!那些都是實驗魔法的失敗作品。」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信,連忙補充道︰「原料都是來自和你們一樣自稱正義的入侵者。」有一群優秀的亡靈魔法師在,大部分還是都成為了城堡中的絕對戰力骷髏和殭屍的。

「哈!看吧。果然你們殺了那麼多人!」

「啊!我們也常常哀悼那些在抵抗貪圖我們城堡中寶物的貪婪的入侵者時所獻身的魔物們。」誰殺的人比較多並不代表著被殺者的正義性更多。但事到臨頭能夠領悟的人自然不多。

「什麼嗎!你難道說我們是為了貪圖你們的寶物來的!」

「不然,那又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拯救遭受你們粗暴對待的人們!」

「拜託。這句話好像是應該由我們來向你們說才對吧?整天吵吵嚷嚷的來進攻的不是你們麼?把人家的家門無情的破壞然後又衝進別人家裡不問理由,不問是非的大屠殺的不也是你們麼?把自己殺死的可憐魔物們身上的遺物一掃而空,在別人家裡翻箱倒櫃大肆掠奪的還是你們吧?如此鬧得別人不得安宄,連死人身上的東西也不肯放過的行為還振振有詞的貫以正義之名並堂而皇之一再重複且好此不疲。還真是偉大呢。」

其實我從沒認為魔物們代表的就是正義。英雄們為了各種目的來打倒魔物,而魔物們也的 因此來滿足自己的殺欲並靠搜刮死難外來者身上的東西來致富。

父親日漸擴展的財寶房讓我深深覺得這只是一個互惠關係,大家各取所需罷了。而且在魔物中,實力代表了一切也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也許因為那個時刻,我對將她強行抓來這麼個舉動實在是存著不少非正義感,所以才會不自主的努力反駁以將自己的行為正當化吧?

她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嗚……」的一聲突然終於痛哭了起來。雖然她的眼圈一直很紅的要下雨,我還是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面前這個大哭著的女孩子才好。

「啊……真麻煩呀……這就是被稱為女人的古怪動物嘛?」我很疑惑的想。

因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只是呆呆的看著她。可是當事人似乎絲毫沒有停止的意,越哭越大聲起來。

四、錢幣7(Seven of pentacles)

對女人,有的時候實在不必說得太多。尤其是麻煩的女人。當時我還並沒有這樣的覺悟,只是實在被對方哭煩了。我懶得再說話,只是整個人靠了上去。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你……你要幹什麼……?」

「你的名字?」我的口氣中帶了一點不容反駁的語氣。

「米麗……米麗.科斯塔。」

「噢,挺不錯的名字嘛。」我漫不經心的回應著,心裡盤算著下面該做些什麼?

我突然感到一陣洩氣。

不管怎麼說,我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而已,身邊有的也儘是些不解風情的傢伙們,整天就只知道衝啊殺啊的,該怎麼樣對待女孩子,也只是在魔法書上才剛剛知曉一點。

一般而言,召喚魔法沒有被法術反嚙的危險,就算召喚出來了我應付不了的東西,我也完全可以拜託給城堡內警衛的戰力們。所以我一早決定實驗首先從召喚淫獸的法術。按照書上面的步驟,第一步溫柔的對女孩子說話,好像我已經弄砸了,但效果似乎還不錯,剩下的就該是……

脫光她們的衣服,但為什麼要這樣?我有些莫名的害怕,她會唰我一個巴掌嗎?不,就算這樣,應該也不會很痛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不過事已至此,退縮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你……」我索性將整個身體都靠了過去。

「你……要做什麼?……」米麗顫抖著問我。我想她一定很後悔自己所選擇的職業。僧侶是不會任何攻擊性魔法的,連防禦性的都善乏可陳,而對她這個半調子的低級僧侶來說,脫離了足以依靠的戰士一族,她實在和砧板上的肉沒有多大區別。

三兩下功夫我將她身上沾洩著鮮血和污垢的衣服脫下。露出了內在雪白嬌嫩的豐滿肉體。「撒旦呀!」我不禁暗暗吞下了口口水。米麗標準的少女胴體實在就像是惡魔的賞賜一樣,令一個處男無比激動。而此時的米麗也許是因為害怕過度,只會蜷縮在那裡打顫,絲毫沒有給我的動作帶來任何麻煩。

我鼓起勇氣用一隻手開始輕輕撫摩起米麗凝脂般的動人肌膚,那因為年青與常運動的關係顯得細膩而有彈性。

「真是撒旦王的藝術品呀!」我在心裡暗讚。

但是,依照魔法書這還是前序工作呀。我的手於是開始像她的乳房靠近,米麗的乳房小巧而挺拔。突如其來的刺激就像乍然喚醒了戰慄中的少女的理智,米麗的右手似乎終於想起來向我的左臉飛來,可只是讓我更從容的抓住她的手貼向了我的臉。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始輕輕咬嚙起來。米麗的小手那樣柔軟無力。這實在是不適用於打人的。而米麗的慌亂也很明顯的在我之上。

即便只是增加了手指的刺激,米麗顯然也無法再坦然承受了。她嬌呼的聲音就像是在邀請我的侵犯一般,我興奮的將全身壓了上去,手指開始不斷揉捏米麗的乳尖,那已經足夠堅硬了。另一隻手則不安分的在米麗身上繼續游動。

突然米麗大叫了一聲,嚇得我慌亂的連忙用自己的嘴捂上。那是我第一次與人接吻,噢,不,那回又有什麼東西不是第一次呢?

我不斷挑逗著米麗的舌頭,甚至以今日身經百戰的角度來看過於粗魯,但我那時只是純粹的按照魔法書的教導而已。所幸米麗也沒有計較這些,她只是不斷含糊不清的呻吟著,扭動著被我壓住的肉體。

兩人肉體因此更緊密的起來,也更加速了彼此的快感。一剎間,我的小腹間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熱流無法控制的升了上來。自己下半身的一部分開始膨脹,似乎像在渴求什麼,並在期待渲洩和爆發一般。

雖然沒有人教,我還是在那剎那意識到,這就是性衝動。少女美妙的身體第一次讓我體會到了LIBIDO的力量是多麼的巨大。

是時候了吧?殘存的理智不 定的告訴我。依照魔法書的記載,我努力平穩著自己的呼吸與聲調,低聲吟唱起來︰「古老的性慾的精靈們啊,我以法米特.修.卡穆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必生服從於性愛的衝動並為你們提供性慾的能量。所以借於我你們的力量,服從於我。出來吧,淫獸!」

第一次施展淫術並召喚出來的淫獸,無論在數量和質量上都不能與今日的比較,但畢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做什麼事情居然成功了。興奮的感覺更甚至一時超越了肉體正得到的刺激。

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只淫獸的模樣︰那是一隻大約像個桌子般大小的事物,有著十幾條觸角,嗯!就像是個大號的章魚,但卻沒有了那個令人做嘔的頭。於我眼裡它還是挺可愛的。它突然出現在我身旁,黏液弄得到處都是。

那是一個錯誤。淫獸是一種極其強大的生物,它具有十分強大的性慾和做愛能力,以致於即便是現在我都是很謹慎的在使用它們。那時候其實只要召喚一兩條增進氣氛的小淫蟲就可以了。這種蚯蚓般的小動物到處亂鑽的特性可以給女性更多重更深的刺激。但無知與急工好利的心情最終帶來了無法挽回的損失。

這突如其來的生物看的出著實嚇了米麗一大跳。但還沒能等米麗反應過來,淫獸就已經發揮了其多且長的觸手將米麗緊緊的圍住,並體貼的接觸著米麗的性感帶。那種撫摸技巧在當時的我的眼裡是那樣的神奇。而女人身上也居然有那麼多地方會令她感到快感。

米麗像一條大蛇般,在淫獸的觸手下死命的翻轉著,不肯做片刻的停息。顯然,那是一隻十分有經驗的淫獸,對於當時的我而言,前戲充分,技巧豐富。米麗漸漸的只剩下喘氣的勁了,她的臉 像熟透的蘋果般嬌艷,迷人的小嘴裡也早已吐不出完整的音節,只能勉強分辨出大概是個「我」的音,至於「我什麼」則沒有人知道。

詫異於我的性慾不僅沒有因為召喚了淫獸而變的枯竭,反而卻越發高漲,我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以幾何級數向外膨脹。我的身體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燥熱難當,這讓我從工作的成就中回到了對性慾的渴望。

我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妄想拉開淫獸讓自己劍至履及的幹上那麼一場。但淫獸和米麗結合的緊密程度遠遠超過了我的想像,而且就憑我那瘦弱的身體也實在是很難找到可以用武的地方。

我喪失理智般拚命的將淫獸往外扯,而身體也竭力向著米麗的肉體靠近。我不知道這樣做的結果會是什麼,但那只是一種本能在驅使我。米麗美麗的肉體在我的眼前被淫獸肆意的把玩著,不停頓的嬌喘是那樣的迷惑著我的心智。也許是我的舉動終於有了效果,或者也許是其他原因,我被淫獸一把捲了進去。

這樣可以使我更加近的觀察到米麗粉紅色的花蕊被淫獸用三根觸手交替進出把玩著。淫獸其餘的觸手則無差別的向米麗身上每一個可以鑽入的地方攻擊,米麗叫嚷著,洞穴中不斷的流下白顏色的液體,這些液體被淫獸用觸手弄的她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我的呼吸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的緊,理智也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混亂。

就這樣,什麼東西將我下半身勃起的東西解放了出來,我意識到那有可能是淫獸的觸手。我拚命想從中掙脫,但那只是無用功而已,我被兩隻手一般的東西弄的十分的舒服,不知不覺中我似乎射出了什麼東西。我的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後我的意識背叛了我。我終於昏了過去。

五、魔杖3(Three of wands)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扔在房屋的一角。顯然,淫獸對我並不感多少興趣,幹完了它要幹的事情就無情的把我拋棄了,就像是面對著一次性廁所。不過我也實在沒有心情去怪責它的無情和始亂終棄。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要我來做。

認剛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是最先的要求。

我看見了米麗。

我不再回想她當時的模樣,那實在不利於我的食慾。她依然處在淫獸的觸手間被上下撫摸著,身上儘是淫水的痕跡,濕漉漉的半反著光。她的下體鮮紅的像是用鮮血洩成,一條條的青腫控訴著我召喚出來淫獸是那麼不懂得憐香惜玉。

淫獸的一隻觸手在米麗的嘴裡進進出出,可米麗卻已不能在表示她究竟是喜歡還是厭惡這種感覺了,她瞪得幾乎將要裂出眼眶的眸子失去了絲毫的光彩,她可怖的表情和肢體被任意擺佈出來的非人的動作和形狀都清楚的告訴了我一件事情米麗她死了!!!!

她被淫獸玩弄死了!我是第一次發現自己久居的房間居然是那樣的恐怖,一個令人噁心的怪物用它那多而長的觸手在無止境的玩弄著一具幾個小時前還是美少女的人的屍體。胃中應該是被叫做食物的東西頓時集體叛逃出我的身體,酸苦的液體從我的嘴裡洩到地上,我大叫著衝出了那間屋子,將我身後那個依然興致不減的做著自己的遊戲的怪物和它的玩具留了下來。

事後父親很生氣的對我說,發生了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一個男人在離開一間屋子的時候忘記鎖門,那是很沒家教的表現,會成為被其他各類Keeper嘲笑的把柄。

那年父親沒有拿到TheBestCastleKeeperOfTheWorld獎,連TheBestEducator獎都欠奉,我不知道那和我的粗心大意有沒有關係。

那是一個意外,淫獸不被封印是不會停止它的行為的,可是那時候我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呢?雖然也許我們都應該 慕淫獸那種無休無止的幹勁。請原諒我在這之後的一些敘述上的不清楚,那之後很多東西我都實在是忘了。

我只知道那年我十六歲,那天我得到了我此後需十年才能累計的悔恨。我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才開始重新振作起來的。也許是清潔工向父親展示了我的成果,就是那個依然纏著死屍的淫獸。

父親很滿意於我在短時間內的表現,三、四天的學習就能使用強力的召喚魔法,比較於我或是任何人在其他魔法領域發面的進展的 是相當的驚人吧。為了處理那個我留在屋子裡的淫獸,城堡防衛部隊似乎付出了慘痛的代 。雖然這責任在我,但父親的滿意還是溢於言表。

我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褒獎。父親很得意的稱讚我的天賦。並一力承諾給予我充足的後勤補給包括任何需要的實驗材料女人。我順便的要求增配住房也得到了父親難得的爽快應諾。

作為一個普通而且是新進的研究生,能比那些老資格的教授級魔法師和各類教習武藝魔法的老講師們更快的增配得住房難免受人紅眼,當然我有是因為自己的課題較新且特別的自覺,所以也不敢猖狂,推掉了各類講座和研討會,整天只是乖乖的呆在寢室裡等著一線的戰士們給我送研究材料來。

可是,本來會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冒險的女性就不多,大部分的所謂女性冒險家只是為了吊個金龜婿而出來的罷了,她們是不會真的去冒險的。

那些愛出風頭和趕時髦的也不會真的那些困難的地方冒險。

而最後一種頭腦簡單迷戀那些偶像冒險家和崇拜英雄的小女生,倒是也會出來,甚至不畏懼危險,只是被纏上的冒險者,若是偶像派的,那也只會帶著她們去各處旅遊玩玩罷了,他們自己也絕不來像父親的城堡這樣的地方的;而真正冒險家又會很聰明的婉拒這些麻煩。

這是日後我在外面行走時的親身體會,但當時我並不知曉,怪責著找材料的人怎麼總是需要那麼長時間才能給我送些無法利用的研究材料。她們實在太老或是太醜以至於我不得不用各種借口婉拒。挑食是人類的專利,就連整日與世上最醜的怪物們為伍又沒見過什麼女人的小鬼也一樣。

而時間就在我的無聊中不斷地度過,我周圍的閒言碎語也愈來愈多。為了盡量降低父親對我研究進展的不滿,我只得將責任悉力歸咎於他那些手下的辦事不力。正當我連自己也開始不相信我的借口並且懷疑自己被掃地出門的日子已然將在眼前的時候,我的生命正準備正式翻開新的一頁。

第二章塔(The Tower)

序、聖盃8(Eight of cups)

我記得這之後的某一個晚上,在粉紅色的性慾結界裡,我問正斜躺在我懷裡的凱瑟琳、瑪姬和橫躺在床一邊的露吉亞,她們那天為什麼會來我父親的城堡?

那時,我們剛剛瘋狂的完成了一次4P,我在這種時候的興致也總是特別的好,凱瑟琳的媚眼化成絲般的望著我,似乎還沒有從適才的激情中恢復,貓一樣的嬌呼聲從她的嘴中流進了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她頓了一頓。

「也許是那時候我們實在是太無聊了,你知道,整天待在一個地方活著,實在很辛苦。」她瞄了一眼身旁的瑪姬和露吉亞,說道。

「那麼現在呢?」我明知故問。

凱瑟琳神秘地一笑,將自己雪白粉嫩的裸體翻轉過來,左手勾上我的脖頸,右手更不安分的向我業已再次膨脹的地方滑去。她的喉間發出了幾聲嬌喘,將什麼東西努力的嚥了下去,媚聲道︰「我們再來。」

我微微一笑,身旁的瑪姬還有一些失神,我放開一隻原本圍住她身體的手改而搓揉凱瑟琳的乳房,凱瑟琳的乳房大而有彈性,卻又因為年輕而傲然挺立,實在可以稱得上是乳房之中的名器,而凱瑟琳也最為享受自己乳房所受到的刺激。

這時剛才只能橫躺在一旁的露吉亞,也慢慢的爬了過來。我用腳推了一下瑪姬,她迷惑的望著我,但背部卻終於遭到了露吉亞小巧的舌頭無情的攻擊。這是我透過結界向露吉亞傳遞的信息。

只是瑪姬畢竟不是省油的燈,儘管一開始她被露吉亞的偷襲弄的幾無反抗之力,但很快的,瑪姬的一隻手指成功的伸進了露吉亞的陰戶,並開始很耐心的摳挖著。露吉亞剛才喪失了過多力氣的身體顯然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又一次陷入了胡言亂語之中,頓失適才的大好形勢。

我興致昂然的看著瑪姬和露吉亞兩人表演的淫蕩之戰,下體配合著凱瑟琳的反應不斷挺動。凱瑟琳的已經不知不覺的將臉下移倒了我的大腿根處並用她特有的舌技像我的分身宣戰了。

感覺到下體不斷蔓延至神經的酸麻和快感,我的手放棄了對凱瑟琳乳房的進攻,將她一把拽了過來變成了69體位,展開了反攻,我用自己的黃金中指連續刺激著凱瑟琳的梅花,舌頭則從她的正門直闖而入,頓時又一次陷入了兩人之間最激烈原始的肉體對決。

凱瑟琳忘情的反應著,她的舌技也同時變得更大膽和狂放。我們在結界裡瘋狂的做愛,未幾,不斷複習著各種性愛的體位和動作。

我巨大肉棒和凱瑟琳肥美的肉穴,在汗水中激烈抽打發出各種激烈的聲音,應和著兩人忘情的狂喊,旁邊還有瑪姬和露吉亞,不堪她們自己互相刺激發出的浪叫聲做和旋。

詭異的粉紅色讓這一切都在我們的眼裡變成了淫亂的天堂。直到最後我們在互擁中達到高潮嘶聲大叫並倒下熟睡。那一刻,她們都是美麗兼且動人的。

所以,那個時候我希望,一切都可以這樣維持下去,永遠都不改變。

一、錢幣9(Nine of pentacles)

我還清楚地記得,凱瑟林她們來的那天,我剛享用完午飯,正躺在我的臥室兼實驗室的唯一財產--那張板床上,看長篇傳記《鬼畜王蘭斯記傳》第三卷。

而這時,我們偉大的鬼畜王,剛剛完成了對自由都市的制壓,即將展開對沙漠都市的侵攻。在我耳邊就響起了有外敵入侵的警報聲。

那是雄壯的《女武神的行進》,就像城堡裡的起床號有《命運》,午餐音樂是《唐璜》,洗澡時有《天鵝湖》,睡不著可以聽《安魂曲》一樣。父親在一次訓話中發現配上《波利路》更能鼓舞士氣後,一切就變成了這樣。

「又有人入侵嘛?」我有些奇怪。午飯後小寐一把可以助長食物消化,這是人類、神族和魔族為數不多的公認真理之一。所以凡是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選擇這個時候打擾別人。雖說有著可以乘他人睡著的時候偷襲的僥倖,但同樣的,一旦被發現,因睡眠不足而引發的憤怒向來不在理智的保證之中。

這年頭,敢冒天下之大不違行事的人基本上都可以被列入需保護的國家一級珍稀動物之中。對方不是實力過於強狠就是不是一般的沒有常識。這麼一想,我不禁很想親眼見識一下來者的真面目。我將手中的書丟下,汲著拖鞋就向警報的來源跑去。只是還沒等我衝出去幾步,在走廊的一個拐角,「乓」的一聲,我迎面撞上了什麼人。

「呀!好痛。」

「呀!對不起。」應該是同樣被撞得不輕的對方顧不得喊痛,連忙道歉。

「哎?」我這才發現,撞到的原來是一個剛從戰場上退下來的小鬼,左手上還綁著受傷的繃帶。

「呀,真好運呀!」我在心裡默念。如果撞到的是脾氣暴躁的長角食人魔,在喊痛的下一時刻。我就該被當作對方的傷痛安慰品進了他人的肚子吧。但是對方只是個最低級的小imp。那就完全沒關係了。不但不用道歉,而且更可以對對方指手劃腳,把交通事故的責任全部都推給對方。

魔法師的薪水比一般的imp高得多,所以雖然他們升到了十級後實在是很厲害--最起碼可以海扁十幾個像我這樣的未入流魔法師,但在金錢至上的暗黑世界我還是有著當然的支使權。

「你剛從被入侵的地方退下來嗎?」為了 認對方的實力,以便節約我多得可以隨處浪費的時間,我想有些事情最好還是事先先 認一下。

「呀!是。被入侵的時候,我正在那裡刷牆。」

「那麼,這次來入侵的都是些什麼人呢?」我沒有興致關心那小鬼剛才在幹什麼,所以繼續挑自己想知道的追問。

「是……是一群很古怪……古怪的人。」可憐的小鬼畢公畢敬的回答。

「古怪的人?」聽到這個標準以外的回答,我不禁糊塗了。該不會是之前對撞了,把小鬼的腦袋給撞秀斗了吧?「說清楚一點。」我簡單的命令。

「是……是三個女人。」

「哎?」我頓時泛起了興趣。希望長得能夠一看,我不禁在心裡向撒旦王禱告。那樣我也許就終於可以有機會繼續開展我的實驗了。米麗死後,大受打擊的我在無聊之餘還是將淫術魔法書背了個滾瓜爛熟,並不是我的記憶力有多麼好,那天以後到現在,也已經過了兩三個月的時間。

「是些怎麼樣的女人?漂亮嗎?」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同時我開始後悔,異族的審美觀和人類的差別是很大的。負責清掃我房間的那隻大蜘蛛,在偷看了我床頭的另一部架空歷史小說《埃及艷後》之後,曾經指著封面上由人間第一畫家高凡創造的克裡奧佩特拉的肖像,問我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這麼醜的女子。這類事情我通常只詢問城堡裡的骷髏兵,他們好歹也曾經是人。

「喔……」果然,看著小鬼支支吾吾的樣子我想父親是不用指望它能升到什麼較高的段數了。

再這樣和眼前這個夾纏不清的小鬼繼續糾纏的話,我恐怕抓狂了的魔物們真的會把攪了大家好夢的入侵者給撕碎生吞了。「有三個女人的話,出現可以用來實驗的概率還是很高的喲。」我盡量往好地方想,起身繼續往出事地點奔去。把那個摸不清楚狀況的可憐小鬼孤零零的留在原地,反正它們吃兩隻雞後,受傷的部位也該恢復過來了吧。這畢竟是個充滿幻想的年代。

俗話說︰早起的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所以,父親常說準時是做一個成功惡魔的充要條件。這句話到底是從哪一位歷史名人或電影明星嘴裡說出來,以致於向來喜歡說教的父親會如此熟記,並一再在每週一早上的朝會上重覆,恐怕是無法考證了。但單以我到達事故發生現場的時機來看,自己就或許正在慢慢步入成功惡魔的行列。

我趕到的時候,戰鬥剛剛結束。不,與其那樣說,從現場的狀況來看,倒更像是剛演完一場小鬧劇後期待整理的混亂。

我方連一個像怨靈武士之類的中級惡魔都來不及趕到登場,只是依靠一群低等級的小鬼和骷髏兵,騷亂的萌芽就在十分鐘內被成功的扼殺在協力之中。對方還真的不只是普通的缺乏常識而已ㄞ。這樣的菜鳥也想來我們城堡探險,被父親知道了,一定又會抱怨如今的年輕人都不懂規矩。

難道就不能先找個密林,打兩隻史萊姆先長點級再說嘛?冒險者必備的手冊裡,我們的城堡歷來是打著四顆星的。這裡魔物的素質實力,沒有一次不讓來評審的冒險者工會的專員讚不絕口。這麼想想,連我這個同樣是在這裡打混,實在沒立場的人都很生氣。

這麼氣著,「噹!」的一聲,腳下就踢到了塊好硬的東西。

「啊,好痛!」

「啊。我的平底鍋!」

「露西,你怎麼又亂扔東西?!以以馬內列王室的名義,我說過,東西要好好保管。你到底有沒有記住我的話呀!」

「喂,表姐呀。我們可是偷跑出來的,你就不要叫那麼大聲了嘛!」

ㄞ?這是什麼沒邏輯的問答?對之前那個小鬼的評語,我有了現實層面上的認識。

「啊,法米特,你來了啊。」與此同時,在一旁指揮著的某人也發現了我。

「啊,日安,老師。」我這才發現,是劍魔老師,連忙轉身答話。

「怎麼樣呀,最近好嘛?」

「啊,托老師的洪福。一切都很好。」

「只是如果再這麼無所事事的下去。很快就會不好了。」交換著沒營養的對答,我的注意力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往旁邊撇。

「這次呀,俘虜是三個女人,」

「啊,是。」

「我有聽說啦!趕快說重點。」我心裡越來越不耐煩。

「應該是你能夠利用的實驗品,我正準備讓人捆了給你送去。」

「啊?啊,是,謝謝老師。」我不禁大喜過望。

自從我開始研究淫術魔法這個新課題之後,我以「參考文獻」為由申請圖書館進了一批經典成人小說。這個原本只是想個人用來假公濟私的請求,卻出乎意料的在城堡上下為我贏來了的極高的人氣。即便是受著審美觀念和文化水平的限制。我想並不是每個借閱者都能夠從中得到全部的樂趣。但是就連素來有著「圖書館這種設施,是只是自命清高的呆子們才會去浪費時間的地方,真正的好惡魔只該在訓練場鍛煉身體才對」這種根深蒂固偏見的半獸惡魔--牛頭鬼、地獄犬們見到我也會親密的露出它們那比哭更嚇人的微笑。號稱自己活著的時候,也曾經出過個人傳記的前勇武騎士--劍魔老師會對我這個不成材的徒弟加意青睞,也就不是什麼很令人奇怪的事情了。

「那麼,接下去你希望怎麼辦呢?」

「啊,不敢麻煩老師。我找兩個人把她們押送到我屋裡就行了。」即便看得多了,我還是很不適應老師呲牙咧嘴努力擺出笑容的樣子。那只比蠱惑民眾時的牧師或政治家虛偽的嘴臉稍好一點。

「啊,我知道了。」劍魔沖後面一揮手,「羅嚴塔爾、米達麥亞,你們兩個過來把俘虜押送到法米特先生的實驗室去。」

老師的身後,兩個身上還殘留著腐肉,顯然是剛死不久的傢伙頂著自己隨時都可能掉下來得頭顱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執行任務。

「啊,那麼就這樣吧。雖然是新死不久,活著的時候他們兩個好像是還被稱為『XX雙壁』什麼可以信賴的有為青年呢。交給他們兩個,我想你應該是可以放心不會讓俘虜半路逃脫啦。」老師拍著胸前的肋骨,向我保證。

「啊……謝謝老師了。」

乘著骷髏雙壁顫顫巍巍走動著過去帶人的當兒,我第一次仔細看了看即將淪為我實驗品的女子。

感謝撒旦。她們可真美。雖然因為剛才的戰鬥,臉上身上,多少被弄得有點髒。但是,這卻依然沒能掩蓋住她們的誘人風姿。雖然領頭的那個女戰士穿著原本該是火焰般鮮艷漂亮的紅色軟甲,可是卻絲毫沒有掩蓋住她傲人豐滿的身材,而精緻動人的臉上帶著的桀傲神情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而讓人忍不住要一親芳澤。

而後面的另兩個女子相形起來,也絲毫不比前者遜色。左面那個站立著的祭司打扮的女子,渾身散發著優雅知性的光輝,配上一副清秀的臉顯得猶為動人。

另一邊垂首低泣的女子則一身的女傭裝束,嬌小的身軀配合著楚楚動人的表情,讓人望之有種我見猶憐的衝動,想將她一把摟在懷裡恣意輕薄。

「啊,大合格啦。」我吞了口唾沫,心裡甚至有了種把她們用來讓我做實驗實在太可惜了的感覺。可是,那麼想的似乎也只有我而已。

「喂!你輕一點啦。不要拽著我那麼用勁啦!」

「啊!」

「啊,我自己會走啦。」

三聲驚呼。骷髏雙壁近乎粗暴的動作看得讓我都不禁大搖其頭。那個還有一個藍眼珠子吊在眼眶外面的傢伙,難道和漂亮女人有仇嗎?我不禁看著那兩個怎麼都覺得不懂的憐香惜玉的骷髏兵歎了口氣,指揮他們押著三個兀自在發著怨言的女人,跟著高唱著「平安無事嘍!」,通知大家可以繼續去睡了的打更幽靈一路敲著鑼,一邊回到了我的屋子。

三、錢幣2(Two of pentacles)

我的實驗室很大,那是因為雖然被美其名曰為實驗室,可裡面除了一張必要的床以外什麼都沒有。連我從圖書館裡借來的書都只能隨便亂放。

黑暗世界裡個人的裝飾品需要自力更生去掠奪來,這樣至少避免了上層官僚的不勞而獲和底下群眾的吃大鍋飯。這種分配製度對整個社會很公平,但對個人就往往是一種困擾了。好在我對裝潢不挑剔,平時不論是生活還是做實驗--主要是打手槍,都是只要有一張床就足夠。雖然一旦有客人來,還是會顯得寒酸和不方便,但幸好此類事件發生的概率還是小到可以忽略的。

所以三個俘虜被簡單的扔上我的床以後,骷髏雙壁就告辭了。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突然泛起了股全身無力的感覺。從現在開始,我就要獨立面對三個絕色大美女了。自己對將要修行的魔法其實一點把握也沒有。第一次實驗,雖然成功的使出了魔法,可其威力卻大得讓我根本無從控制。如果再冒冒失失的繼續下去,便是丟了性命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而之前我完全可以借口缺少實驗材料來欺騙自己,可一旦凡事都準備停當了,我才發現,面對自己每天期待的實驗,原來會那樣緊張害怕。

「啊,請坐……」我想說點什麼以鎮定精神,可是話到嘴邊,卻突然發現說這種說辭對被像 子一樣捆縛著丟在床上的對方實在沒有什麼建設,倒更像是一種嘲諷。那麼是「歡迎光臨寒舍?」好像也不是。本來也是,不光光是應對魔法的經驗,雖然有著米麗的慘痛經歷,可那時,就連應對女性的經驗也顯然是在水準以下的。

「喂,沒有禮貌的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樣對待俘虜很不人道呀!?這樣躺著很難受ㄞ!另外,繩子也綁得實在太緊了!最後,你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

像連珠炮一樣,嗚,我被那個高傲的女戰士轟得一句話也插不上。即便不能動彈的躺在床上,聲腺與神經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一路過來,她的忍耐看來已經到極限了。

「啊,我正在考慮……」

「哎?難道你是白癡嗎?!」

「啊,大概是吧……」

對方的氣勢逼人,我不注意的把原來只是在心裡對自己的評價也說了出來。

對方不怕我,那是很好。省卻了我好好開導她們配合我實驗的工夫。但是,連主動都完全被別人抓過去了,那就實在顯得……很沒做一個惡魔的威嚴了。

「嗚,請不要殺死我們。」最嬌小的那個胴體發出了近乎悲鳴的聲音,適時解脫了我的自卑,心裡也多少對聲音的主人產生了一點好感。

「啊,不會的啦。只要你們乖乖合作。」驚覺前面的話似乎太過軟弱,實在不像是一個惡魔該有的口吻。「嘿嘿。」我在後面努力摹仿了一個吸血鬼壞笑的pose。

「喂,小子!你以為你是在和誰說話呀!我是以馬內列公國王室的第一王女凱瑟琳.修.卡穆!以以馬內列王室的名譽起誓,我絕不受一個惡魔的威脅!」

「啊……可是,這樣就比較難辦了呀。」焦心所至,我根本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姓氏和我的相同。

「哎,小弟弟,不要那樣擔憂啦。你可以先說說看,你想我們合作你做什麼啦?」倒是旁邊的女祭司瑪姬一看情形不對,連忙插話。

「哎?啊,啊。其實,是我在研究新的魔法,想要有人幫忙啦。」

也許是因為當時瑪姬說話的感覺真的很像一個大姐姐。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啊?不會是要拿我們當靶子吧?」後半句已經是近於哭腔了,之前被凱瑟琳稱作「露西」的女孩子問道。雖然比較起另兩個人,她對現實的適應能力可能是最差的。但某種程度上來說,卻大概也是最接近正常人的。

「啊?不……會……啦。」

「啊,你騙人!嗚~~」

我憂鬱的態度完全被敏感的少女抓在眼中,所以,話沒說完,露西真的哭了起來。

「呀,傷腦筋。」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做點什麼以堅口舌了。讓一個少女沒完沒了的哭下去,給父親知道了,又會是一堂惡魔精神的教育課吧?

「呀,是真的啦。不會拿你們做靶子啦。」我突然想到了淫術魔法書上的某一頁,頓時有了主意。

「你看,是像這樣喲。」我急急的按照腦中記憶的,右手做了個手勢,左手一把搭上了少女幼小的胸。

「ㄚ」的一聲低呼,掙扎在我魔爪下的少女顧不得哭泣,驚叫了起來。

「喂!小子,你在幹什麼?!」在一旁的凱瑟琳一見,也語帶不悅的喝問起來。不過沒過多久,我就知道,與其說那是凱瑟琳對我無禮的舉動不滿,倒不如說是對我沒有選她的不滿。

啊,這個時候,即便是被誤解成為色鬼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為了保證魔法的效果,我的左手加力下壓。露吉亞不禁「嗚」的一聲嬌吟。這個預料以外的反應和少女胸前傳來的陣陣獨特觸感讓我的心不禁一蕩,但還是按照淫術魔法書上所載,一板一眼的輕唱起來︰「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慾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我記得,在淫術魔法書中關於結界的幾章裡有過關於輔助結界的記載,一般是起加強其他的魔法效果之類的效果。如果單獨使用,想來是對人畜無害的。當然,更關鍵的是,其中有一個需要借用女體才能張開的。所以,應該可以用這個借口解釋一下我需要露吉亞她們合作的內容。呃,當然只是先安撫她們一下。所以,也為了這個目的,我希望書上說的,證明這個結界的標誌,呃,會使結界內空氣顯現的粉紅色還是越清晰明顯越好。這有助於加強我話的可信度。

可是,默默的等待了兩分鐘以後,我的周圍,什麼都沒發生。哎?怎麼會這樣?我不禁覺得好失敗。雖然也沒有期待像使徒襲來、哥斯拉上岸、獵戶幻像發射破壞炮等這樣驚天動地的誇張大效果,那樣可能太為難了日後為我拍傳記的電影特效人員。可是,粉紅色,我的粉紅色,為什麼?為什麼還不出現?!甚至就連手掌下溫柔的物體也沒有變得更大更豐滿。

「露西。你沒事情吧?」大概是被我前面聽上去很深奧的咒語給唬住了,瑪姬也剛反應過來,連忙詢問露吉亞。

「嗚,胸被壓得好痛。」露吉亞邊哭邊答道。

「哎?那個不是問題啦!」凱瑟琳也反應過來了,「喂,小子,你到底對露西做了些什麼?!」

「啊?啊。我什麼都沒做呀。」看著三個女人盯來的不信任目光,我自己也發現這種說辭實在是沒什麼信服力,連忙換了個說法,「我只是想張開一個無害的結界讓你們看看喲。證明我不會拿你們做靶子。」

「那你為什麼要死按住露西的胸部不放?」

嗚,一針見血的問題。

「因為,這個結界需要一個異性做合作者。」

「有這種奇怪的魔法要這樣張開結界嗎?」凱瑟琳雖然沒有這麼問出來,但是她看看我再看看身旁女祭司的動作就足夠註明了她想問的話。

「哎?那是什麼魔法呢?或者,你能告訴我們,你想張開的結界有什麼作用嗎?」看來瑪姬也不知道,所以直接問我。

嗚。又給將了一軍。如果老實回答淫術魔法和淫慾結界的名字的話,恐怕下場更難解釋。

「鹹濕。」

凱瑟琳看我回答不出,最後給我下了這麼一個定語。

「ㄞ。不是啦,不是啦。我說得是真的啦。」

看到她們根本不信,我不禁更著慌了。難道是之前聽露西叫了一聲,給分了神而導致法術失敗?我來不及檢討,連忙把咒語又念了一遍。

這次,就連三個女生都很有耐心的一齊等了十分鐘,可是,還是什麼都沒發生。周圍的空氣根本就沒有改變。凱瑟琳終於忍不住了,「哧」笑了一聲。

ㄞ。這次連我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了。不僅僅是顏色沒變,一般結界張開後,處在裡面的人總能感覺到一點和先前不一樣的感覺。就連這種異樣,我也絲毫沒察覺到。也就是說,法術完全失敗了。

「怎麼會這樣?!」我在心裡哀悼著。看來前次米麗身上的一次成功果然是僥倖,我的學習運還是絲毫沒有改變呀。

老實說,連用兩次魔法,而最終什麼也沒發生,這在我不算短暫的魔法學習生涯中,實在算不上糟糕事件。至少,比較之前那些無數的令我尷尬的前車之鑒來,大概還是屬於比較幸運的。像什麼想召喚惡魔卻喊出來一頭熊、想電擊卻變出瓶劣等酒之類的事故甚至在城堡裡有著「法米特放火球了,大家快收衣服呀」

之類的不良笑話。

「小弟弟,你好好色喲。」

看我想事情出神,一旁的瑪姬巧笑嫣然的提醒道。

哎?我這才發現,自己的左手還壓在露西的胸上,不禁臉上一紅,立刻撤了回來。卻引來凱瑟琳無情的恥笑。

嗚,結界張開失敗,而且還被人這樣誤解,我也實在無話可說。只是,自己居然粗心到實驗工作沒有收拾完畢,就想事情想到出神了,也難怪被瑪姬這麼以為。

「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也並不抱著這種事情單靠口頭解釋一下,就可以驅除誤會這樣的天真想法,但是我還是忙不迭的解釋。倒是對方的反應遠在我的意料之外。

「啊,啊。小弟弟,我相信你喲。」

「那麼,也能相信我說的不會那你們做靶子的事情啦?」

「啊,為什麼不相信呢?」

「那麼,也能相信……那個,結界的事情?」我吞吞吐吐的 認。

「啊,是呀。小弟弟,你很善良的喲。」

「ㄞ?」果然,被責罵了呢。我喪氣的垂下頭。

瑪姬顯然對我突如其來的沮喪感到十分奇怪。

「ㄚ,ㄚ。小弟弟。合作的事情呢,我們可以商量喲。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啦。」

「真的?」我的精神為之一振,垂下的頭又抬了起來,懷疑的看著瑪姬。

「呀,是真的啦。」瑪姬連忙肯定道。

大概是覺得我的魔法實在很爛,就算被打到,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我給這意外的收穫找了個聽上去比較合理的解釋。

「所以呢。合作的問題我們慢慢再談。可是你能不能先給我們鬆一下繩子,這樣真的被綁得很痛喲。」

「ㄚ。這樣啊。呀,對不起,我知道了。馬上為姐姐解開繩子。」

這個時候,我完全像信賴一位大姐姐一樣信賴著瑪姬。一點也沒聽出有什麼問題或猶豫,甚至還主動滿足了她故意未說出口的希望。當然,如果時光飛逝個二十年,也許我就有足夠的判斷力避免後面發生的事情了。不過,當時我是完全著了她道的。

就在為瑪姬解開繩子的一剎,猛的,「唔」,一陣莫名的痛楚從小腹傳了上來,頓時讓我弓成了個蝦子,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痛得只能在床上打滾。

「對不起了喲,小弟弟。」瑪姬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微笑解開了旁邊凱瑟琳和露吉亞身上的束縛。

面對著瑪姬得意自信的笑容,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僅僅是拜瑪姬那記膝撞所賜。短短的幾秒鐘內,雙方的地位就被完全顛倒過來,這件事留給我的沉重挫折感似乎才是主凶。雖說是我自作多情才被擊破的緣故,但是,一手導演著這場戲法並自始至終操控著少年的心理的瑪姬所用的手法,也實在可以用華麗二字來形容。

而與此同時,徹底回復了身體活動自由的凱瑟琳揉著手腕,率直的過來向瑪姬道謝。

「真漂亮呀。」這也是我想說的話,只是瑪姬的語氣中,還多少帶了點酸酸的醋意。

「呀。只是小詭計而已。表姐不要放在心上呢。」瑪姬回笑著。

「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哎?什麼?」

「不要裝傻!我們怎麼逃出去呀。你總該有個計劃吧?」

「啊,出去的辦法呀。」瑪姬聳一聳肩,兩手向外一攤,「我還沒想好,所以,現在還沒有。」

「難道我們就一直在這裡待下去?」凱瑟琳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啊,好像也只能這樣了。」瑪姬淡然的臉上沒露出任何表情。

「呀,不要。」即便恢復了自由,露吉亞發青的臉色看上去也沒有比原來好多少。

「喂,開什麼玩笑。這裡又髒又亂,我才不要在這種沒品味的地方繼續待下去!」

「那麼你認為,如果現在出去的話,我們能打過外面那些守衛嗎?」瑪姬問道。

「……不能。」如果是真的倔強不懂事的人,可能這時候會用諸如「前面只是失誤,現在一定行。」或者「如果你不拖後腿的話,就可以。」之類的話來硬撐。但雖然猶豫了一下,凱瑟琳還是率直的承認了瑪姬的話,這多少說明她也不是一個毫無能力的女人。

「這裡至少很安全呀。如果不被其他人發覺的話。」

「好吧,我承認之前是我過於輕率所致。但是,如果我們就只是在這裡乾坐著,被發現了重新做回俘虜甚至直接被殺不也只是個時間問題嗎?」

「嗯。嗯。有道理。」我在心裡大點其頭。

「ㄚ。也不是那麼說啦。」

「噢?看來還有什麼陰謀喲。」凱瑟琳 起眼睛註釋著瑪姬。

「呀,呀。不要這麼說嘛。不是什麼陰謀啦。只是,出城之前,我有先給騎士團的人留了點訊號……」

「讓他們到時候來接我們?」

「啊……就是那樣沒錯啦。」

被凱瑟琳一逼問,瑪姬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眼睛四下亂瞄,答話的聲音也小了下去。

「什麼嘛!原來從一開始,你就完全不信任我嘛!」

「呀,對不起啦,表姐。我只是……」

「唉,算了啦。反正也被你不幸言中。」凱瑟琳大度的揮了揮手,故作不在意的說道,「不過,就這麼一直在這裡等著,還真無聊。那麼,騎士團的人你安排了什麼時候到?」

「如果我們出去三天還不回來的話,我叫克裡斯汀就把信給他們。」

「這樣說來,這已經是我們出來的第三天,這裡從赫爾尼斯城過來的路程,再怎麼快,騎馬應該也要一天半。哎?就是說,我們最起碼還要在這個又破又髒的地方待上兩天?」凱瑟琳不禁尖聲叫了起來。

「啊,不要!」露吉亞也跟著起哄。

「喂,不要叫得那麼大聲呀!被外面人發現了,那我們可就真的麻煩了。」

嗚。聽她們這麼一說,我不禁更加沮喪。我的房間有著良好的隔音效果。不僅房間門很重、很厚,地點也是處在城堡十分偏僻的一角,只要裡面不發生什麼核彈爆炸之類,發出巨大聲響的事件,無論有什麼響動,基本上是不會被外人注意的。那是因為我考慮到在做實驗時會騷擾到過路人的關係。但現在看起來,就實在是做繭自縛了。我在心裡向我最最敬愛的撒旦魔王許了千百遍︰下次準備實驗,我一定要去人來人往最多的房間,而且絕不關門!

「呀。也是。這樣說來,我一定要先做一件事!」凱瑟琳立刻就採納了瑪姬建議,平靜下來,然後斬釘截鐵的說。

「哎?」屋子裡的另外三個人同時奇怪的看著凱瑟琳,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小朋友,你剛才很好色對不對呀?」凱瑟琳毫不理睬旁人的詫異,逕直走到我面前,微笑著說。

好色也有有分剛才和現在的嗎?我實在很奇怪。不過雖然對方盡量笑得很甜蜜,我還是不禁覺得背脊上一陣發涼。不會對我怎麼樣吧?我盡量往好的地方去想。只是,和我適才說服她們的話一樣,自己也不怎麼相信就是了。

「不要不承認喲。」凱瑟琳笑得更甜了,「姐姐不會吃掉你的。」

「啊,啊。」我看著凱瑟琳漸漸貼上來的臉,顫顫巍巍的回答。雖說對方說的是沒錯,可是,沒什麼道理的,我還是覺得,聽上去怎麼都更像是「姐姐無論如何都要吃掉你喲。」這樣可怕的話。

「所以,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就可以。」凱瑟琳頓了一頓,一把抓起我的手放進她軟甲下胸部的位置。

「哎?」我一下子被她的舉動弄呆了。

「那個白癡。」倒是瑪姬似乎見怪不怪的,小聲用那種認定對方無可救藥了的語氣哀歎道。

「這個胸部,比較起你剛才觸摸過的。是不是手感更好一點呢?」

啊。被這麼一問,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字典裡面所謂「荒唐」這兩個字,似乎在現實中被找到了最好的註釋。能夠對這麼一件小事情如此耿耿於懷,多少證明了在「女人」這門課程上,我有待學習的章節實在還有很多。

當然,如果拋開這些不合時宜的感慨的話。呃,我是說,凱瑟琳也的 有足以生氣的理由在就是了。和露吉亞少女幼小硬挺的乳房完全不同的,即便是因為要穿軟甲而多少有些被束縛住,凱瑟琳成熟豐滿的乳房依然就像要脹裂出來那樣帶給了我的手無比溫暖舒服的感覺。如果強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那種帶著體溫的棉花糖吧,隨時都像要將你的手融化那樣。

「怎麼樣,小朋友?有沒有覺得,比先前的要好很多呢?」凱瑟琳一邊微笑著,一邊引導我的手在她的胸前四處遊蕩。

嗚,我更加說不出話來。雖然這種事情其實挺難比較,只是被凱瑟琳的成熟魅力所完全迷惑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將答案寫在了發呆的臉上。可是,凱瑟琳卻還是不滿意,反而更加堅定的挑逗著我,一定要從我的嘴裡得到一個明 的答案。固執的表情,就和一個典型的鉛字中毒者一樣的無可救藥。啊,現在想起來的 應該是這樣啦。雖然那個時候,我壓根忘卻了思考。

「表姐。最好還是不要鬧了啦。」瑪姬臉帶苦笑的站出來打圓場。

「哎?你妒忌了?或者是,你也想一齊來玩玩?」

這種回答,放到普通人身上,也許是屬於那種很不得要領,搞不清楚狀況的遲鈍吧?可是,在凱瑟琳身上,即便日後被尊稱為「鐵腕之女王」,這種實在很脫線的場面可能也不少見吧。

「呀,不是啦。只是……」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我一定要把事情問清楚!」

「可是,表姐,你也不必那麼介意一個小孩子的意見吧。」

「小姐。」

「露西,你給我閉嘴!」

露吉亞也終於出聲想勸阻一下主人的任性舉動。可是,作為案發的另一個同謀,她的嘗試發言卻招來了凱瑟琳更大的怒火。

「所以呢,除非你們也想加入,不然就不要管我們兩的私事喲。」

一邊警告著,凱瑟琳更加放肆。右手絲毫沒有放過我的同時,把左手也移到了我的下胯部,手法十分熟練的把我的小弟弟給從褲襠裡解放了出來。

「呀!」的一聲,和剛才露吉亞受到的驚嚇幾近相同,只是這次的呼喊是從我的嘴裡發出來的。只不過與此同時,雖然沒有喊出聲,但是對面三個女生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看上去倒比我受得驚嚇更大。

當然,不用問,看她們眼光所盯著的方向,我大概也就能瞭解到對方吃驚的原因何在了。因為突然掙脫了拘束,大概就像是EVA初號機暴走時那樣的猙獰吧,我的小弟弟因為適才受到的刺激實在過於強烈,早已充血怒放在寒冷的空氣中。

「看看她們驚訝的樣子。看來雖然還沒有派過用場,但是論尺寸,我的應該也有一定的觀賞性吧?」我在心裡得意的想。雖然也不是沒有比較過,但是公用澡堂和廁所裡充斥的,幾乎個個都是不是人類種族可以比擬的超怪獸尺寸。那種在惡魔城堡從小長大的人類的悲哀不是一般正常人可以體會得了的,大概也只有開著十字幻像卻整日和手提破壞炮的獵戶幻像為伍的騎士和Fantima才能理解吧。

可是,即便作為人類的代表在怪獸中間很沒尊嚴的活到現在,一切終於結束了。看著凱瑟琳她們吃驚卻又面帶愛慕的表情,我的心裡由衷的泛起了一股男性獨有的自豪感。

「哇,好可愛。」

就在我還在洋洋自得的時候,瑪姬一句話頓時把我從地獄又打回了天堂。

「哎?真的ㄞ。」

「呀,真的好可愛喲。」

形容別人的分身,可以用到「可愛」這兩個字,那就完全不是讓人可以高興的了。更何況旁邊還有凱瑟琳和露吉亞兩個人在敲著邊鼓。嗚,慘痛的打擊一下子讓我低垂下了頭,一股羞愧欲死的情緒遍佈了全身,血液更是自暴自棄的加速撤離分身,小弟弟頓時軟癱了下去。

「喂,不要軟下去呀。」凱瑟琳焦急的喝道,因這事關她成熟女性的尊嚴,「快起來!快給我豎起來!」

可是,這種事情如果只是被人說說就能有效的話,我想這世界上也不會有男性陽萎了。所以,任憑凱瑟琳怎麼著急大聲,我的身體還是依從我的意志繼續大潰敗。

「可惡!」認識到事態嚴重性的凱瑟琳頓時也顧不得其他問題了,一弓身,就把我的分身含進了嘴中。

ㄛ!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一下子衝入了我的神經。「這是什麼?」還沒等我省悟過來,適才還在丟盔棄甲、亂不成軍的血液又頓然重拾旌鼓,像潮水般的瞬間湧回了陣地。更不僅僅如此,凱瑟琳開始用她純熟的口技更不斷鼓舞起我軍的士氣來。不只是用舔的,連舌的邊緣也能柔滑的做出各種動作,像表演般輕輕按摩過我分身的各處。這一刻舒適的感覺,甚至讓我有些嫉妒起我的小弟弟。然後再熟練的將我分身下綁的兩個小球來回吞吐,並不斷用嘴加以各種刺激。這種華麗的手法實在是讓人不能不懷疑她到底是從哪裡磨練出來的堪稱「名將」攻擊方式。

很快的,在凱瑟琳這樣善於激勵下屬的指揮官下,我麾下的軍隊一起群情激昂,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徹底飛騰起來。連呻吟的都沒多久,在生平第一次享受到的無上快感號召下,從我男根的深處,一批後備軍一鼓作氣的怒號著衝了出去。嗚,嗚。我的身體不能克制的抽動了幾下,精液從小弟弟那裡飛射入凱瑟琳的嘴中,然後就這樣疲憊的再次軟倒了下去。我射精了。

「ㄛ,咳,咳。」還在兀自挑逗著我的分身的凱瑟琳顯然沒有想到我暴發的如此之快。這顯然遠超出她的預計。所以毫無防備的一下子將我的精液全吞了下去,而且還嗆到了。

「果然是還沒長大的小鬼呢。小子,這樣不行喲。」凱瑟琳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搖了搖頭歎道。

雖然被這麼說的 挺傷我的自尊。但是對方說的畢竟也是事實。所以我也就不好在反駁什麼。事實上,就是想反駁,也完全沒有這個精力吧。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只覺得陣陣口乾舌燥,完全沒有發覺到周圍的空氣正在悄悄的改變。

事實上,不僅僅是我,連凱瑟琳她們也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我射精出來的一剎那,一絲不易為人所發覺的粉紅色,正悄悄的蒙上我們的周圍。

「露西,接下來你來吧,把那個小鬼軟下去的東西再重新喊起來。我們要好好懲罰這個小鬼。」也許是看我不說話,凱瑟琳不禁心頭無名火起,指揮著露吉亞。

「哎?我?小姐,不要啦。」露吉亞的害怕樣子總是讓人覺得好可愛。

「咦?什麼時候起,你可以開始拒絕我的命令了呢?」凱瑟琳更生氣了。

「呀,不是,小姐。可是,我……我……實在……」

「什麼不是可是的。在城堡裡的時候,你不是還和法蘭玩得很開心嗎?被他插,你倒很情呀!」

「呀,小姐。那是……」露吉亞已經欲哭無淚了。

「還有那麼多理由!你不是很喜歡被插嗎?!我決定了,做完口交以後,你還要把自己的小穴張開,當著我們的面給這個小鬼插!」

「表姐。」

「米蘭達西亞,這事和你無關!」

「……」被凱瑟琳這麼一喝,瑪姬什麼也不再說,決定徹底置身事外了。

「嗚……」露吉亞知道再說下去只有更糟,只能含著眼淚,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喂?沒有搞錯吧?雖然沒有插上嘴,但是在旁邊的我也始終有聽得很清楚。

看著一步步靠近的少女,我的心裡想一面鼓一樣「咚咚咚」的在打響。這麼可愛的女孩子,真的要……和我做?如果是在平時,那真的是很歡迎啦。只是,剛剛浴血奮戰過的小弟弟,那麼快又要投入另一場新的戰爭,怎麼著都讓人覺得很辛苦。身體真的能頂得住嗎?我在心裡叫苦不迭。

可是,這個時候,我的意志當然是被第一個率先否決掉的。露吉亞梨花帶雨的在我面前雙膝跪下,開始慢條斯理的呼喚我的鬥魂與熱血。

「喂,喂。不要這樣啦。」剛疲軟下來的分身,幾乎是根本不停頓的,就要被勒令再工作。這種非人道的待遇在領不到加班費的狀況下顯得猶為殘忍。我不得不代替給折騰得有些疼痛的兄弟向老闆抗議。

「沒關係的,讓她好好去弄就是了。」凱瑟琳顯然有些會錯意,「小子,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雖然和我比起來,會差很多就是了。」

雖然沒有在最後跟出很女王樣的「呵呵」笑聲,凱瑟琳也不算遜色。倒是被這麼一說,我才多少有點發現,雖然我也知道露吉亞哭的責任不在我,只是稍有關係而已,但是,一個女孩子在你面前邊垂淚邊口交,還是很容易產生有傷男性自尊的錯覺而讓我不快。

不過話說回來,的 和凱瑟琳惡魔般的專家級技術不能同日而語,露吉亞的口交技術顯得生疏且幼稚。當然,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和她楚楚動人的形像很相配。而且,即便開始時再怎麼不樂意,一旦開始做,露吉亞還是顯得很用心的樣子。看著她專注的表情,似乎連應該是沒力氣再做挺舉的分身也感動的再次站了起來。

「不錯喲,見效也算是挺快的嘛!」

凱瑟琳在一旁譏笑著,驕傲的神情讓我有種想把她一把抓過來,放在胯下再肆意蹂躪的衝動。

看著我的分身恢復了戰力,露吉亞暫停了下來,回頭無助的望向凱瑟琳。

「怎麼?看我幹什麼?趕快把你的小妹妹打開,讓人家進去呀!」

雖然是早有聽說,我還是沒想到凱瑟琳會讓露吉亞說做就做,不禁呆大著眼睛看著少女害羞的動作傻了。可是儘管掩飾不住害怕與羞澀的神情,露吉亞也絲毫沒有想停的意思。不知道有沒有經過特殊的設計,好像是挺簡單的,一旦把裙子卸掉,露吉亞就完全赤裸出她下體未經修飾過的花園和緊緊綁在左右的繩索。

對女生下著打扮根本是零的經驗基礎上,我甚至沒有奇怪的意識到露吉亞根本沒有穿內褲這一淺顯的事實。我記得,當時我只是傻傻的直盯著露吉亞的下身出神,呆呆的默念道「原來是這樣的呀。」相反,雖然被我看得很不好意思,整張臉都比剛才臊紅的更厲害,露吉亞還是很有經驗先幫我脫下了全身的衣服,然後兩腿跪上了我腰旁的床上,兩手輕柔的握著我勃動的兄弟,將他慢慢引入了自己的神秘森林中,整個做在了我的身上。

「嗚。很辛苦呀。」本來是應該為身體上突然多了份重量而叫冤的,可是不知怎麼的,當戰艦第一次停對了港灣的時候,溢上我全身溫暖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轉成了舒服的呻吟。和適才的口交完全不同,真正在女體中感受到的壓迫的感覺和穴壁皺摺與分身的巧妙摩擦讓我體會了生命中的另一種無上感受。

「再見了。我的童貞。」這個時候我居然還有心情做這樣的悲傷告別,有的時候,我也真的很佩服自己。俗話說,如果受到的刺激過於強烈,人就會克制不住得胡思亂想以逃避現實。說得大概就是我這樣的情況,但是,在露吉亞花瓣緊緊的包圍下,很少可以有男人,還能保持清醒的理智吧?我就像是在母親的羊水中盡情遨遊般盡情發散著自己的思維。

「真的只是個小鬼呀,只是簡單的插入,就感動得胡思亂想了。」如果被凱瑟琳洞察到了我現在想法的話,一定會說出什麼比這個更加嘲諷的話來吧。但是露吉亞卻什麼話都沒有說,甚至連「要動了喲。」這樣的簡短預告都沒有,就開始擺動其腰身來。

也許是因為被強迫做的緣故,一開始,露吉亞動的很慢,很小心,似乎是努力想從我這裡先尋找到一些快感一樣。但是,很快的,她熾熱的體內開始向外哭泣。不,或許是想和體表留下來的晶瑩汗水做呼應一樣,從她的花園內,黏稠的感覺開始漸漸傳達到了我的神經中。美麗動人的樣子讓被騎在下面的我也忍不住想用手來抓住。一隻手搭在露吉亞豐滿的臀部,另一隻手則攀上了她嬌嫩的胸。

我原以為可能會被拒絕,但露吉亞只是用簡短的呻吟代替了她的認可。於是,我的兩隻手更不自覺的開始揉捏起來。而這一切都讓跨坐在我身上的露吉亞更加猛烈的燃燒起來。

「啊!好棒。」

這等若讓我加大動作的訊號。我的手開始更狂野的在露吉亞身上游動起來,也努力挺動著腰肢,以期讓彼此更滿意。

「呀,不要。」果然,在我加強的攻勢下面,露吉亞的反應也更激烈了。

「小子,幹得不錯嘛!」雖然還是一貫的語調,但是凱瑟琳的口氣也不再顯得那樣咄咄逼人了。相反的,她不自禁的嚥下了口唾沫。這淫蘼的場面,任誰看了,也多少會有些反應吧。當然,我並不知道,適才我以為沒有生效的結界,正以雙倍的效力將在場的四人心中的慾望以幾何級數的速度加速增長著。

我不知道露吉亞是不是對她體內我的肉棒已經十分有感覺了。但只是從她開始加速腰肢的舉動與開始失神的話語來看,應該是有著一定程度的滿意吧。這種興奮感讓我突然想起淫術魔法書最後兩頁記載的不明含義而一直被我認為無用的各種圖案。該不會,說的就是現在這種狀況吧?我一把把露吉亞拉了下來,變成平躺在我的胸口,然後翻身跪坐起來,改成由我主動的背後攻擊。

從剛才開始,我就只是因為感官形疼痛而暫時喪失行動自由而已。而一再的強烈刺激似乎比任何一種止痛藥都要有效似的,早早讓我恢復了自由。只是,之前這份自由始終都不知道該怎麼利用才是。但是我突如其來的攻擊頓時讓一下子無法適應的露吉陷入了瘋狂之中。

「啊啊,快洩了……」

「喂,喂,不許洩呀!」凱瑟琳見狀慌忙阻止,「被一個小孩子擊敗的話,那可實在太丟臉了呀!」

只是,這種事情,不聽別人指揮要比反過來的,顯得更正常吧?

「呀,呀……不行了。」露吉亞在最後的掙扎之後,渾身像痙攣一樣,內部火熱的收縮,從大腿的根部開始,就像被浪濤拍打著,慢慢的顫倒在床上。

老實說,露吉亞會這麼快敗下陣來,一半是因為我被我中途突然使用了淫術魔法書後面記載的禁忌之姿攻擊所致,另外一半則要歸功與雙倍的淫慾結界數倍提升了露吉亞的敏感度。只是當時根本沒檢討的我完全被生平第一次征服了少女的滿足感所激勵,再加上剛被凱瑟琳弄洩過的陰頸即便經歷了露吉亞的高潮也沒有那麼容易就洩第二次,從軟倒的露吉亞體內拔出絲毫沒有收斂的分身,劍拔弩張著就向一直在旁邊譏笑的凱瑟琳走去。而這時,屋子裡的空氣已經徹底變成了粉紅色,只是,我們誰也沒心思在意而已。

似乎完全被我的氣勢所壓倒,凱瑟琳面對著我的緊逼,只能一步一步往後退去。可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根本沒有退出去多遠,她兩腿一軟,頓時就坐在了地上。

這實在是一個天賜的大好機會。而奇怪的是,旁邊站著的瑪姬也完全不來阻止,只是呆呆的看著我把凱瑟琳一把拽了過去,間或吞下幾口口水。

凱瑟琳的魅力如果嚴格來區分,恐怕只能有一半算在她的攝人容顏上。另一半則完全要記在她永遠帶在臉上的驕傲。如果能夠將這樣的女子征服,單單是在心理的層面上,就該有著極大的滿足吧?我完全記得她剛才嘲笑我和露吉亞的模樣,以及適才泛起的要將她拖過來,再放在胯下肆意蹂躪的衝動。

「這裡已經很濕了喲?」我用左手輕輕伸進凱瑟琳腹甲下的秘處,故意捏了一把再得意的說道。而此時的凱瑟琳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我輕薄。

說起來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拜這個人所賜,我剛失去了童貞。我和適才面對露吉亞時拘謹羞澀的舉動完全不同,變得狂放且大膽。就像是之前在成人書籍裡數次讀到過的歡場老手一般恣意挑逗。

「呀……」面對著這種不需要回答的問話,凱瑟琳不禁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呢!」我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

「呀!」因為即便是再怎麼樣微小的刺激,雙倍結界都能發揮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所以凱瑟琳連反駁都完全顧不上了。

「喂……我受不了了。」凱瑟琳好不容易穩定住說話,「不要這麼拖拖拉拉的……快點來嘛!」

如果是用「快點來呀。」或者「快點來吧。」這樣的口氣說話,也許我還能控制得住自己在挑逗凱瑟琳一下下。但是,因為對方用的是「快點來嘛!」這樣近於撒嬌的口氣,我的慾望就完全衝破了理智的障壁了。當然,那也是因為我實在不是什麼老資格的調情師的緣故。

軟甲和包裹在凱瑟琳動人軀體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迅速的拋在了一邊。四周的空氣似乎已經鮮艷的不再像是粉紅色了。但是誰又會去理會那麼多呢?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是對已經有過體會的人而言的。對正要發生的少年來說,又豈止是千金的價值可以衡量的?「生命在於交媾」這句話在此時此刻,正被證明得無以倫比的正 。

「啊!呀……」凱瑟琳嬌喘著就爬到了我身上,更完全不要教的,早早的將大腿打開,等待著船舶的停靠。

「呀……」面對這樣的邀請,我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事實上,我自己也完全無法再忍耐下去了。「去吧!」我也不知道是衝著誰這樣突然大喝了一聲,傲然挺立的分身就完全沒入了凱瑟琳的深處。

「唔……」托適才剛和露吉亞做過的福,對突如其來的盈滿感,我倒沒有凱瑟琳反應來的強烈。

「想要嗎?」我多少有點欲擒故縱。

「唔,別說話,趕快來吧。」

「那樣的話,就開始動了!」我大叫著,腰部開始猛烈的動作。而對面的凱瑟琳也很熟悉似的忘情應和著。

「呀,舒服嗎?」

「啊……繼續,更重一點。」

持續著交換著這樣沒營養的對話,我就像是要複習一樣,將自己腦中所記得的淫術魔法書後兩頁中所有所記載的姿勢從頭開始演練著。每換一種姿勢,兩個人就同時得到了一次新的刺激。

但是,所謂鋼不能久。還沒等我演練完,強大的壓力,從身體的某一端衝擊到了球袋,剛才在露吉亞體內沒有噴發的份,似乎要在凱瑟琳身上得到加倍宣洩一樣。在理智以外,我下身的大炮再一次爆發了它的怒吼。

「呀!……」與此同時,似乎是被我的憤怒所激發,凱瑟琳的身體也突然一陣抽動,花瓣處隨後洩出了滾燙的花蜜。

「呀。真掃興呢。」看著凱瑟琳和之前露吉亞一時不能再戰的樣子,我開始四顧周圍新的獵物。這時,周圍的空氣更是變成了赤紅色。

而這個時候,剩下的就只有瑪姬了。雖然從剛才開始,她就一句話也沒有再說過。但是,她呆坐在那裡喘著粗氣的樣子卻令她在此時顯得猶為顯眼。更何況還有她體內雄雄燃起的慾望,此時也正在她緋紅的杏臉上猛烈燃燒。

我一把抓過她的胳膊,不愧是身為大陸上沉著冷靜與智能的代表,瑪姬居然推開了我,企圖做一些反抗。她不依的扭動著她嬌蠻的腰肢,可這一切在我眼裡只是變成了對我的無言邀請。凱瑟琳和露吉亞都已經俯首稱臣了,我自然也沒有任何理由放過之旁有著絕不遜色於她們的容姿與身材的瑪姬。四個人同時在結界中倍受著淫慾之焰的煎熬。無論彼此的身份、地位、派別、立場,之前是什麼,之後要去幹什麼。那剎那,我只知道我需要將自己心中的慾望發洩。

我瘋狂的拖過瑪姬,與其說是我那時候的力氣太大,倒不如說到了後來瑪姬也不再抵抗了。在空中奔流的紅色慾望,將其間的所有人都吹得最終失去了自制力,瑪姬反而主動的靠了過來,甚至是半主動的脫去了她身上累贅的祭司服裝。

先前倔強的反抗倒像是成了這一切的催化劑。就連抵抗心理都在淫慾的結界下成了慾望的一種。

我克制不住自己的低喘,一把撲了上去,痛吻著瑪姬嬌艷的雙唇。我們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盡情地糾纏,就像是兩條發了情的水蛇,激烈的交換著唾液,甚至忘記了呼吸。我們相互愛撫著對方的身體,她的秀髮、臉龐、脖頸、肩頭、乳房、小腹、大腿,我沒有放過一絲一毫可以觸摸的地方。最後我們的雙手都停在了彼此的根部,互相挑逗起來。雖然我的手法遠遠不能和瑪姬的熟練相比,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到對方的情緒。事實上,即便沒有我的手,瑪姬的蜜園也已經足夠濕潤了吧?

彼此的前戲都沒有維持多久,瘋狂的熱情已經不容得我們浪費太多的時間。

我提著自己殺氣騰騰的寶劍兀然沒入瑪姬的身體中然後用力的抽打起來。

「啊……繼續……」瑪姬在我身體下面忘情的扭動迎合著,便像是之前冷靜理智的形像完全不存在一樣。

技巧在這一刻顯得那樣毫無意義。完全不理會瑪姬的反應,只是單純的一味的拚命動作著腰,我單單靠著之前還是一個處男的衝動滿足著他人以及自己。

「啊……嗯……要去了……真的……很舒服……」不知道大陸第一知性女子在達到高超前最後的言語究竟是什麼意思。只是,一陣快感也同時傳遍了我的全身。

「啊……啊……受不了了。」這樣高喊著,完全記不得是第幾次了,我體內的精液也奔騰而出。

嗚,好舒服!我在心裡狂叫著。但是,這樣可並不是結束了。即便享受著連連的快感,可是將玉棒從瑪姬的體內拔出後,看上去卻一副依然完全沒有滿足的樣子,依然張牙舞爪的怒睜著。我忘了去思考這到底是為什麼。只是更瘋狂的向曾經殺死過米麗的淫獸那樣瘋狂的攻擊身周的每一個女性。將三個人毫不分辨的肆意拉到身邊來,再也不考慮對方體力狀況的再赴巫山。

只是到最後,也不記得在三個人身上發洩了幾次,即便是有著結界的保護,在最後抽動了幾下後,我甚至忘了最後是倒在了誰的身體上,最終完全喪失了氣力。

一般來說,只要張開一個淫慾結界,其助長淫慾並支撐術者體力精力的效果就已經足以讓一個普通的魔法師面對五個左右的對像。但是之前以為它沒有起作用,我魯莽的一連張開了兩個。那效果可不是簡單的用五加五等於十這樣的加法來計算的。而雖然在這結界中付出的體力不用在結束後被一起累積清算,付出的精液也是完全無法補回來的。僅僅是多虧了彼時的年輕與因為是處男才積蓄下來的陳貨,我的身體才抗過了這僅有的一次瘋狂所帶來的代價而不至於崩潰。在日後的生涯中,即便是只張開一個,我也要謹慎的衡量是否非有這個必要。當然,那都是這件事之後得到的教訓。

當結界內的人終於都停止了動作之後,我彷彿看見周圍的鮮紅色也開始慢慢的褪去。這證明著結界的力量已經開始漸漸消失了。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根本顧不得這個了。同時漫上我身體的極度疲勞很快的將我包圍。一會兒,我就和身旁躺著的三個女人一起,沉沉睡去。

所謂命運之扉總是在人類毫無自知的時候悄然打開,然後在人們發現的時候再索取高額的代價。等我知道這句話是什麼含義的時候,那已經是在很久以後,所發生的一切錯誤都已經來不及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