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家的小孩(1)

Pro-ogue

睜開眼睛。

轉動臉頰,算了一下。數字顯示的時鐘,正顯示在5點之前。

-當然,不是早上的時間。

又睡到這個時間了。

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著懶腰,站了起來。並不是愛賴床的人。-只是早上的時間要起床覺得很辛苦而已。

「什麼,還在睡啊!」

走到廚房,正在記帳的母親無奈的說著。

「偶而也起來看看太陽吧!」

「好!」

隨意敷衍的回答,打開冰箱看看裡面有甚麼。

對於我不到學校去的事情,媽媽甚麼也沒有說。要進高中是我自己的決定,所以,不去也是我的自由。附帶的條件是如果要再念高中以上,學費等自己工作後要還給媽媽。也就是說,我(總有一天要工作)自己賺錢,所以,要怎麼花都是自己的事情,與她無關。

拿起冰箱裡的牛奶來喝讓自己清醒,洗洗臉換了衣服。一直躲在房裡也沒事。

不過即使出去也沒有令人與奮及期待的事在等著我,但比起一直待在房間要好得多。

「我要出去了!」

向媽媽說了一聲,媽媽還是繼續和帳簿奮鬥著。稍微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零用錢夠嗎?」

「足夠了!」

「是嗎。你去吧!」

我出了家門,下了樓梯。雖是一間小小建築,可是這是媽媽擁有的房子。一樓是媽媽經營的俱樂部,二樓是我們的住家。三樓和四樓是員工的女子宿舍。

離開了家門口,我把行動電話打開。我不希望睡覺時被吵醒,早上,在睡覺前先把電源關閉。留言顯示在話機上。按下播放~清脆明亮的聲音在吵雜的環境裡播送著,雖然沒有留下名字,但我知道是誰,這是店長的聲音。

「直人?可以的話,是否可到店裡來。有事要拜託你!」

拜託?到底什麼事情呢?

偶爾到附近的土耳其浴去光顧。和店長熟識見面時會一起聊天,可能是意氣相投,常常給我折扣,也算有恩於我。特意的打行動電話要拜託我事情,不去聽他說說也不行。應該不會有什麼特別的事。把行動電話放到牛仔褲後面口袋,朝著鬧區方向前進。和保齡球場、電動玩具店及電影院混雜在一起,有間土耳其浴樂園。和往常一樣繽紛閃爍的霓虹燈,雖然還未到夜晚卻顯得很氣派。

「啊,直人。來了!聽到我的留言了嗎?」

「嗯。所以我才來的。有什麼要拜託我的是嗎?」

「嗯嗯…等等。這裡這裡!」

店長壓低聲音,拉著我走到店旁。看了看四周,悄悄的靠近我的耳朵旁。

「是這樣的,從我這裡的女孩聽到,直人,很厲害…」

「啊?性交嗎?」

「是的!」

「…啊,雖不是處男,但也不是非常有自信。」

「是這樣,就是看上了這一點。」

店長的臉露出了惡作劇似的表情。

「事實上,今天來了位新人,遺個女孩太天真了。對客人說的完全不瞭解。是不是可以請你教教她如何對待男人,哪裡是男人敏感的地方,還有要怎麼做才可以,就是這件事情。」

「好,沒有問題。可是為什麼像那樣的女孩,要來做土耳其浴女郎?」

「可能是有她的理由。不去過問那樣的事情,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總而言之,工作不學會是不行的。-啊,但是,不可以真的進去喔。如果說是處女,會讓客人也更興奮,只要教她如何做就可以了!」

「什麼,把我當成促銷的工具嗎?」

「嘴巴的話沒有問題。教她口交。也會另外付打工費用。今後長期合作的話,平常就免費讓你進出,如何?」

有錢拿而且還可以叫女孩來一下,今後的入浴免費。這樣的好事不做就是傻子。我當然答應了。

十分鐘後在澡堂的一間房內,只有我和那女孩,也難怪店長擔心,那女孩就像黃花大閨秀般。店長一定安排過了,隱隱約約的洋裝配著一件緊身短褲,外表看來已經有模有樣了,尤其無法遮掩她發育良好的體型。

這樣的女孩,為什麼會到澡堂來…想想,正如店長所說在這個花花世界,不必去探索其中原因。

「沒關係,我不是壞人,來摸摸看!」

脫光了衣服,坐在按摩椅上,讓她看著還未興奮的分身。女孩吞了口口水,照我說的乖乖的將手伸了過來。

「嗯…」

那顫抖的手戰戰兢兢的撫摸著。一種觸電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我發出了呻吟聲。

「輕輕的握著。稍微用點力。對就這樣。啊,好舒服!」

她那專注而不熟練的模樣,反而令人感到新鮮。

「啊!」

因勃起而露出的前端,女子發出了驚訝的聲音,身體稍微退縮了一下。眼睛睜得大大。那表情令人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開始有感覺了,手動一下,上下的抽動,嗯,那裡,輕輕的摩擦。有感覺了…啊啊,很好,就是那樣。」

從下腹深處,有股令人發癢的感覺浮了上來。我的身體顫抖著,發出了令人身心舒暢的呻吟。我伸出手撫摸著女孩的頭髮。

「非常好。接下來,用舌頭舔一舔。」

「啊!」

女孩的眼睛睜得斗大。我笑得眼睛都瞇上了。

「那樣做的話,男人會感覺非常舒服。拜託!」

女孩猶豫了一下,似乎下定決心般嚥下口水,將臉靠近前端,用那柔軟的雙唇戰戰兢兢的含著。

「啊啊…好舒服,就是那裡。用舌尖沿著頸部舔。」

「嗯!」

輕輕的點頭,女孩照我說得慎重的舔著前端。

美妙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呻吟,接著開始教她男人敏感的部位。

痛快的解放後,拿著店長給我的打工費,走出了土耳其浴店。零用錢雖不用愁,不過我並不會嫌錢多。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夜晚正式登場,街道也甦醒過來。我很喜歡吵雜的夜晚,人潮像是水流毫無秩序。誰也不認識誰的陌生臉孔,穿梭在人群中,氣氛很輕鬆。偶而有熟悉的臉孔但也都擦身而過,除非有特別興致,大都不會互相干涉,雖是如此,有幾個人影對我如牽引般的招著手。

「…嗯?」

在人群中發現了熟悉的臉,如剛剛所說是那種沒有神經的傢伙。他叫做久留米久夫,年紀比我稍大,但卻不是令人尊敬的對象,他就是那種人渣。長相還算可以,憑藉這張臉蛋去欺騙女孩,與黑道勾結,以這種手法賺取金錢花用。

因為同住一條街所以總會在哪裡碰面,無法避免。

平常只當作沒看見的走過去,但是,我停下了腳步。新的獵物嗎?

和久夫在一起的女孩好像在哪裡見過。

第一章不好的預感

「喂,不是直人嗎?」

只是駐足的時間稍長了一點,就被久夫發覺了。褸著女孩的肩,朝著這裡走了過來。心情似乎不錯。腦袋裡一定在想著這個女孩可以賺很多錢。

也不能裝作不認識。我們互相討厭對方,可是公然樹立敵人也不是好策略,久夫又擁有黑道的背景,如果真正破裂的話,走在路上非得小心才行。

「怎麼樣,近況如何?」

刻意的擁緊女孩的肩膀說著。炫耀般揮舞著自己的羽毛。

「還可以啦!」

隨便回答一下,然後看著女孩。就是她。已經很久沒去學校,所以有一陣子沒看到,是和我同班的女孩。沒錯的確是她,松木麻美。雖然朋友很多,但都能輕易的記住對方的人名及臉孔。

麻美似乎不在意我們是同班同學,面無表情的將頭轉向別處。

「嗯?這個女孩,不錯吧!」

久夫露出微笑,把麻美摟得更緊。

「我的新女友…對了,不是和你同校嗎?」

「是嗎?」

和她也不是很熟,看她神情好像也沒認出我。在炫耀「自己的女人」的久夫面前,如果說認識麻美的話,反而會遭到無謂的忌妒,所以決定假裝不認識。

「喂!注意看嘛。這不正是你們學校的制服嗎?啊,我忘了!像你這樣的人,恐怕連學校的制服長什麼樣都早已忘記了吧!」

我聳了聳肩膀,我不想被久夫嘲笑,其實他自己都被高中退學。

「如何?直人。到我家裡來,我可以介紹像這樣的女孩給你!」

「不用了,還不到需要別人介紹女人的地步。」

久夫皺了眉頭。臉上出現兇惡的表情。

「怎麼,一副很高貴的口氣。」

「沒有。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不想接受你的招待而已。」

「那叫自大!你大概還不知道對長輩該加何說話,我的年紀比你大。」

「年紀也大沒幾歲,況且跟我無關。如果年紀大就要講長幼有序,那你和拜島的關係可能就有問題了!」

「什麼?」

「喂!」

麻美開口說話了。她以惺忪的眼睛望著動怒的久夫。

「到底要講到什麼時候,我要走了!」

「喂喂,怎麼了,沒人理你在生氣嗎?可愛的女孩要靜靜的等人把話說完才對。」

為了要平息她的不快,取悅她,久夫竟說出了這麼肉麻膚淺的話。

麻美白眼瞪了久夫一眼,以無言的行動代替回答。

「喂,喂,等一等!直人,以後再找你談。」

麻美腳步飛快的向前走,久夫在後面慌張的追趕。但還不時回頭瞄一下。

歎了口氣,對久夫的話雖不感覺痛癢,但是仍覺煩悶。

「不用理會那個傢伙。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才會這樣。」

回過頭一看,拍著我的肩膀,露出牙齒微笑的佳乃。也算是同學吧!其實和我一樣,幾乎不在學校出現,可說是在一起遊蕩的玩伴。

「是對方先開口的,我也不能不理。」

「當作沒有聽到就好了。在人潮中,我想應該不會窮追著你和你講話才是。」

「可是不像你說得簡單,你沒看到嗎?和他在一起的女孩?」

用下顎指著兩人消失的方向,佳乃表情也跟著一變,點點頭。

「啊啊。是松本,松本怎麼會和久夫在一起?」

「看起來不像那種類型的女孩,雖然我也不是很清楚。」

「嗯,在班上是優秀的學生。我從來沒看過她晚上出來混。和我們是不同的族群…我也這樣想。」

聳聳肩膀,複雜的表情讓嘴巴歪向一邊。

「表面看到的並不代表全部,可能看不到的一面實際上非常會玩也說不定。」

「看起來不像,依你看會不會是被久夫騙才跟著他。」

「有可能。怎麼?直人,你喜歡她啊?愛上松本了嗎?」

「不,不是的,沒有那回事。」

對佳乃的質問,急忙搖著手否認。

「只是,像她對這裡很熟,就不可能被久夫騙。如果知道還跟著他,那就另當別論。畢竟是同班同學所以會在意。」

「『同班同學』嘛,很可疑哦?」

「欠揍啊!」

瞪著開玩笑的佳乃。佳乃用手指戳我的胳肢窩,呵呵的笑了出來。

「好啦,我是無所謂,如果你在意那個女孩,共告訴她嘛,她和你的母親一起打工的。」

「是真樹嗎?」

「對對。是真樹。她和松本是好朋友。」

「是瑪,知道了,待會兒去看她再跟她講。」

不管怎麼說,佳乃還是會擔心麻美。和久夫這樣的傢伙在一起,還有拜島和忠信兩人,專門欺騙良家婦女,跟他們接近那真是很危險。

「嘿?不是佳乃和直人嗎。你們在做什麼?在這裡聊天啊!」

清脆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佳乃回過頭露出了微笑。

「是留美子。」

「是啊,是我。怎麼了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是忘了避孕了嗎,是那件事嗎?」

和田留美子,這傢伙也常常出現在娛樂場所中。是我們學校的高年級生,在學校一次也沒有見過。比我們認真,都到學校,還穿著制服。

「你在說什麼,不是那回事。」

佳乃苦笑了一下,說明了事情經過。留美子歪著頭傾聽。

「…所以,像久夫這樣的人跟他在一起的確很危險,就是這件事。」

「嗯。那也沒什麼。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留美子兩手一攤,聳聳肩。佳乃有些生氣。

「為什麼?」

「不是嗎,如果是本人的意願。即使有朋友的忠告,那個女孩還是和久夫一起,如果是被久夫騙了的話,那是自己不小心。即使逃了出來還是會再被像久夫那樣的人騙的。所以忠告是沒有用的,沒。有。用!」

「怎麼可以那麼說呢,留美子。」

我忍不住發出驚訝的聲音。

「沒有人教她的話,一定會有不知道的事情。一旦知道後就不會再接近奇怪的男人。怎麼會沒有用的,是嗎?」

一口氣講完後,看到兩人呆然若失的臉。佳乃和留美子都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

「怎麼了,直人。為什麼那麼認真?你是真的被松本迷住了嗎?」

「嘿,不!我才沒有那樣。」

「那是,為什麼?直人的個性不是這樣的啊。這件事情讓我們看到了直人熱心且稀奇的一面。」

「真的不是哪樣的,打擾了。」

真是的,為了這件事情變得這麼熱心,不像平常的我。感到不好意思,我趕快和兩人分手離開了現場。為了讓頭腦冷靜,來回的踱步。

可是腦中浮現的儘是麻美的事情。臉上毫無表情的低著頭被久夫摟著。睜大的眼,嘴唇似乎很柔軟。

我用力地搖了搖頭,我到底是怎麼了。只是在街上擦身而過的同班同學罷了,為什麼那麼在意呢。

是和她一起的久夫的緣故吧。因為那傢伙和拜島總是利用女子去做壞事。而這一次的目標正好是認識的女孩。所以,就是…只是這樣而已。

「你是…立川嗎?」

一個很小的叫聲,等我回神過來。眼前有一個女子,穿著我們學校的制服。似曾相識,是班上的同學。叫做木村理惠。在班上很靜不受人注目,屬於大家閨秀那型。

「是立川?」

「是…是的,記得我嗎?」

「我想可能學校已經沒有我的座位了。」

對著她貶了眨眼睛,理惠笑了出來。

「桌子是還在,再不去的話,真的可能會被退學哦。」

「那就麻煩了,雖然想去,可是早上起不來。低血壓的緣故吧。」

「你是晚上玩得太晚了吧?早睡的話應該可以早起?」

「患了失眠症睡不著。木村小姐可以陪我睡覺嗎?」

理惠的臉突然變紅。超乎我想像的純真。如果是佳乃或留美子就會很平常的預回去,已經對這種玩笑習以為常了。

「哈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認真了嗎?」

「你,故意整我喔!好可惡。」

我的解釋讓理惠釋懷了,理惠一面笑一面皺起眉頭,緩和了尷尬的氣氛。

「從補習班回家嗎?」

「嗯…不是的。有點事情,有什麼事嗎?」

「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晚上不會出來玩的!」

「像我這樣的,是怎麼樣的?」

「不太會在夜晚遊蕩的高材生。」

「你這是在誇獎嗎?還是又故意在損人?」

「是誇獎。」

「真的?」

理惠抱著懷疑的態度盯著我看。我對她回以微笑。理惠的臉有點紅,將眼光移開。

「啊,對了。立川。」

「叫我直人就好。被稱呼姓總感覺不是在叫自己。」

「那,直人。這附近你熟悉嗎?」

「嗯,差不多。知道根城家也近。」

「那個…我們班的女孩,叫松木麻美的,知道嗎?」

瞬間,腦中一片空白!

「啊,嗯,知道。」

「有沒有在附近看到?」

「看到了。就是剛剛。」

「真的?」

我點點頭。

「木村和松本很要好嗎?」

「嗯,算是…親友。啊,對了,你也叫我理惠就好了。」

「好嗎?那我就叫你理惠羅。如果你們是好朋友,希望你跟松本講一下。她剛才…是這樣的,和有點不良的人在一起。和那種人最好不要有爪葛。」

「是那樣子嗎?是和哪樣的人?」

理惠的表情沈了下來,悲傷的低著頭。

「麻美今天沒有到學校…會不會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

想都沒想過的事,我不禁叫出聲。理惠把頭垂下點著頭。

「家裡好像發生什麼事…她母親在電話中也沒有提到發生什麼事,昨晚外出後就一直沒有回家。然後,想說可能在這附近,叫我出來找一找。」

「哦。我知道了。我再遇見她的時候會告訴她你在擔心。如果她有聯絡的話。

把剛才的事轉告她,好嗎?」

離家出走的女孩,正是久夫這些人的獵物目標。臨走前我將行動電話號碼告訴理惠,我則到久夫可能去的場所找尋。

可是,在眾人聚集的地方並沒有久夫的行蹤。

或許,把麻美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久夫將麻美制服撕開壓在地上的情景浮上心頭。看起來有點瘦的久夫體格還不錯,也很有力氣。像佳乃不輸男人手腳又快,一旦遭受襲擊自然反射性的朝男性下部踢去,這樣的女孩還沒關係,可是麻美看起來很文靜,是否能抵抗就很難說了。

不盡快找到她,把她救出來的話…

突然,停下了腳步。

很奇妙的心情。似乎是…不對。

稍微想了想,我終於瞭解我的不安感。

為什麼,我對麻美那麼在意呢…

的確和麻美是同班同學,但僅限於此。既沒有聊過親密的話題。對方可能根本不知道班上有我這個男人存在。認識的女孩成為久夫的獵物,心裡覺得不是滋味-可是,有需要這麼著急去救出她嗎?

「直人?」

我抬起頭朝向聲音來源。突如其來的女孩臉孔如偷窺般靠近,不由得使我往後退。可能因反應太奇怪了,那個女孩哈哈的笑了出來。

「怎麼了,在那裡發呆。不像是直人你。」

「啊!是 啊!」

在路邊賣手飾的女孩。個性乾脆,大姐大的人,對我來說屬於亦兄亦姊般的姊姊。佳乃也是如此,在我的周圍這種女性居多。從媽媽開始都是這種型的,或許這就是戀母情結。

但佳乃的感覺畢竟不是可以商量的對象,而 讓人覺得可以依賴。稍微考慮之後,將令天發生的事從頭到尾告訴 。

她一方面應付客人一方面聽我把整個事情說完, 點著頭陷入了深思。

「離家出走的內情不瞭解可先擺在一邊,但和久夫在一起的,畢竟不是好事。

最近好像聽說有很多不良AV在販賣女子的事情。」

「不良的AV?」

「嗯,你看,不是有嗎?不是正常的做而是類似強暴那種。找到那種受害的女子,換取金錢的情形。」

「那…或許那女孩也…」

勉強擠出了笑容,拍拍我肩膀。

「事情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你該不會想去打久夫一頓吧?不可以的!」

「嘿,不會啦,怎會做出那種事情。」

「是嗎?看你的臉明明就是一副碰見久夫要揍他一頓的神情。」

調皮的笑了笑,覺得臉頰發熱。 露出微笑再一次拍拍我的肩。

「久夫在做那個買賣也只是傳說而已。不過,萬事還是要小心,下次遇見那個女孩要特別注意─而且…」

話中有話似的歪著頭, 注視我的眼睛大笑出來。

「那種大家閨秀型的女孩是你喜歡的,我還真不知道。」

「 別亂說!我並沒有其他意思…」

「沒有很深的關係,會議直人對這事那麼熱中,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一見鍾情不是嗎?承認吧。」

「不是啦。真是的,不要對我說話像佳乃口氣一樣。」

有些生氣,我轉身離開了 。這種孩子氣的反應也只有對 才會這樣。在我準備離去的背後,傳來 的聲音。

「不管何時都可以商量。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

回頭一看,拉長身子的 用手大力揮舞著。不是故意開玩笑,慈祥的臉孔讓心情變輕鬆了。

又到久夫常去的地方去看了一看。

可是我走沒多久,就停下了腳步。我發現了留美子和拜島正在那裡說話。拜島和久夫是死黨。短小精幹的身材,理著短髮眼睛細小,看起來像剛從鄉下來的純樸大學生。那是他隱藏身份的外衣。實際上比久夫還惡劣,提供久夫邪惡的工作或是危險的事情,就是這個男的真面目。比不良的久夫還要壞,看來親切的外表,讓人更容易被騙。

拜島是怎樣的人,留美子應該很清楚。到底和拜島在談什麼事情。遠遠的躲在陰暗處窺探他們,兩人互相點頭,朝著路旁的暗處走去。

那裡應應是死巷。故意到那裡去到底要做什麼呢?感覺上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跟著兩人身後走去。

「嘿?不要,等等!」

從裡面傳來留美子的聲音。

留美子被壓著,背貼著大樓的牆壁。拜島將留美子一隻腳提起,把臉強壓著那新潮蕾絲內褲包裹著的部位。

「要在這裡做嗎?不是要去旅館嗎?喂…不要那樣嘛!」

「在哪裡做是我的自由。正在興頭上!」

「變態!」

雖然口中唸唸有詞。但留美子並不把拜島推開,好像是互相同意的。在留美子的雙腿間,拜島的頭擺動著,留美子皺著眉搖晃著頭。留美子的身體持續的顫抖。

「啊,嗯…」

「怎麼了,已有感覺了嗎?」

拜島浮現出奸笑,隔著內褲用鼻尖去摩擦留美子的恥部。

「因為你那樣做的關係才會…」

「已經都濕透了嘛。真是的,讓你這麼舒服,我應該向你拿錢才對。」

「你在說什麼。你說要出錢才讓你辦事的…嗯,啊,啊,…那裡…」

留美子彎著腰,將有感覺的部位朝向拜島的臉推去。是拜島的唾液還是留美子的愛液,亦或是兩者都有。內褲的凹谷間的已經完全濕透,裡面的形狀透明般隱約可見。

留美子在賣春的傳言曾聽說過。每晚出來遊蕩,可能是打工吧,家中並非有錢人家,但金錢卻很優渥。也許每月都有人資助她一些錢。

但我沒有想到會現場碰見這樣的情形。而且對象是拜島…留美子和我及佳乃都熟識,並沒有特別的牽連。所以即使賣春給我們所惡厭的久夫的夥伴,也不能加以譴責…可是也不必故意找上拜島,可能只有我這麼想。

「啊嗯…那樣,不必…著急…」

煩躁的心情,使留美子的身體扭曲。拜島淫笑地將留美子的內褲脫下。再次抱起留美子的腿,用舌尖舔著濕透而發亮得清楚可見的部位。

「啊…嗯,啊,嗚!」

空出的手撫模著胸部,留美子眉頭緊鎖發出聲音。拜島吸吮著愛液發出很大的聲響。

「啊,嗯,啊,不行,有感覺…」

頭往後靠在大樓的牆壁上,留美子陶陶然的喘著氣。裸露出的胸部受到拜島的壓擠而變形,上下晃動著。韻律的扭動著腰部,配合拜島頭部的動作。

「啊啊…嗯嗯,啊,好,很好,那裡,啊嗯!」

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高。

拜島從留美子那裡移開臉。嘴巴周圍因濕潤的愛液而發亮。伸出舌頭舔了舔。

顯現出非常下流的臉孔。

「接下來該讓我也來享受享受了吧!」

站起身來,解開扣環。從裡面掏出非常巨大的分身。不由自主的和自己的分身在腦海中比較大小。這就是男人的悲哀。

留美子的腳被抬了起來,拜島站定了位置,從下一口氣貫穿進去。

「啊…」

留美子不住的後退,搖晃著頭。

「哇,這麼…太大…了…好痛!」

「馬上就舒服了。稍微忍耐一下。」

「啊,嗚,啊,不要,不能動。」

想要躲開拜島,留美子幾次搖晃著頭。拜島不顧一切開始扭動腰部。

「啊,啊,啊,好痛,啊!」

「已經漸漸變寬鬆了,看!」

「啊嗚,啊,啊啊啊…」

拜島每插入一下,留美子的身體就牽動一下。微微的震動襲向留美子全身。

「啊,啊…啊,好…啊,慢一點,我,好像…」

「有感覺了吧!」

「嗚嗯…啊,充滿著,嗯,啊!」

剛剛還粗暴的要拒絕拜島,現在早已忘記了,留美子開始發出甜美的聲音。將手纏繞著拜島,自己也開始搖晃著身體。

咻,咻,咻…

「啊…嗯,啊,好,太好了…」

濕潤的摩擦聲音,甚至在我的位置都很清楚的聽見。

「嗯…很緊。雖常常在用,不過保養得還不錯。」

「嗯,這個嗎。這個有感覺嗎?」

「啊,啊啊,嗯,是那裡。」

留美子的喘息聲更高亢了。隨著拜島腰部動作愈發激烈。

「啊,啊,啊…好…好…」

咚,咚,全身激烈的震動,留美子大聲叫著。拜島也同時發出短暫的狂孔!好像發射了的樣子。呼!留美子歎了一口氣,將身體放鬆。從地上的袋子裡拿出衛生紙開始擦拭。

「唉呀…好差喲。也不帶保險套。」

「反正有吃避孕藥嘛!」

向留美子拿了張衛生紙,拜島也整理了一下。從外套內拿出香煙點著了火。

「真是的,讓你這麼舒服,還可以拿錢!真是好買賣,下次不再付你錢了。」

「那就不讓你上了。你不出也會有其他肯出錢的人。」

留美子或拜島對剛才演出的癡狂幾乎已完全忘光。金錢買賣來的關係,就是這種情況嗎?至少,我到土耳其浴光顧時,還稍微有點浪漫的氣氛。

不過,結果從頭到尾看了一場實戰演習。留美子的還好,拜島的屁股實在不忍恭維。本來心想可能會聽到久夫和麻美的事情,看來是我判斷錯誤。

等下兩人如果走出來的話就會被發現。該是準備閃開的時候了。

此時拜島說出了擔心的事。

「不要這樣嘛,我也是為你好。」

對他故弄玄虛的口氣。留美子也感到憂心。疑惑的反問。

「那是什麼?」

「這一帶都是都是我在擺平的。」

深深的吸了口煙再慢慢的吐了出來。拜島猙獰的笑著。

「嘿!跟你說這些不太好,不講太詳細了,這次事情辦得很好的話我會更上一級的,到時候再來巴結我就太遲了。」

「唔!」

不知道留美子回答時的表情。只見拜島站起來準備離開,我也趕快開溜了。

我覺得肚子很餓。到漢堡店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拜島那時說的話一直在我的腦裡縈繞。大概可以瞭解那傢伙所說的事。那件事做好的話,就能得到獎勵。那樣一來拜島就可以打著組織的招牌,大搖大擺的在我們的面前炫耀。

真是的,開什麼玩笑。雖然說我媽媽的店和上耳其浴大部分都和那些幫派有關係。和客人有糾紛時也能派上用場,是互惠的,但這和我無關。要在這附近遊蕩的話,要向拜島繳保護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問題是不曉得拜島心裡有什麼企圖。

久夫當然也有一張王牌吧,那應該和麻美有關。

只是直覺,我不是那麼確定。

之後,晃到了深夜,還是沒找到久夫人影。

明天,不,天一亮我就到學校,直接去找麻美談談。

當然前提是要麻美有來,而我也一定要去學校才行。

「直人嗎?」

在家門前的路口有個女孩叫住我。三更半夜還能這麼有精神的女孩實在不多。

回頭一看是山下真樹。

她是在媽媽的店裡打工做招待工件。好幾次跟她說了別穿制服來打工,但今天仍然沒換衣服穿著制服就來了。

「已經跟你說過好幾次,要打工應該換掉制服才來呀!」

「幹嘛!一見面就開始說教。」

撩撥著長髮。真樹嘟起了嘴。

「知道啦!因為有事所以沒回家換,到店裡時我會盡量小心就不會被發覺了,可以嗎?」

「好是好,可是媽媽也會罵人的喲。」

「我瞭解。以後會更小心的,好嗎?」

「這種話已經不知聽過幾遍了!」

「這次只好小心就是了。請你偶而也到學校嘛!」

「…嘿嘿!」

真是多話,再見了,向揮著手的真樹點點頭,我走回家。

佳乃說真樹和麻美感情很好,如果佳乃能說出有關麻美的事就好了。在睡覺前我如此胡思亂想著。

第二章寂寞芳心

一張開雙眼,已經是傍晚了。心想糟了!這下子去學校已經太遲了。

今天本來想去和麻美見面談談的。但是…

雛然有點可惜,但沖完澡後就不這樣想了。畢竟麻美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昨天不知為何會那麼衝動,仔細一想可能不應該隨意出口亂說才對。

當然如果是在哪裡和麻美碰面的話,或許就可以順便提醒麻美要注意,若是刻意去找麻美,這樣不是很奇怪的事嗎。

我昨天究竟是怎麼了。

媽媽可能有事出去了,不在家。即使我不去學校,甚至睡到傍晚才起來,媽媽雖然都不曾嘮叨半句,但身為兒子的我,還是有自尊心的。

因此沒見到面多少讓我鬆一口氣。去找熟識的朋友,一起去玩對打的電動遊戲。不,先到土耳其浴發洩一下再說吧。昨天只有用嘴就結束了,所以總覺得沒有滿足感。

雖然心裡想不要太在意,但要想找一個自己中意的對像,畢竟還是會有的心態。在土耳其浴的路口旁看到麻美一個人蹲在地上發呆。

「…」

既然看到她,也不能裝作沒看到。雖然不是很熟的朋友,想要叫她總是覺得有一點…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叫出了麻美的名字。

「麻美!」

麻美聽到我的聲音,慢慢的抬起頭望著我。麻美看到我,眨了一下眼睛。

「立川嗎?」

「叫我直人就好。你在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很疲倦在這裡發呆!」

「是嗎?」

我才說完,麻美又將目光低下,我心想不知如何才好。

昨晚麻美應該有回家睡覺吧。但從她側面看到她疲憊的樣子,覺得她根本沒有好好休息過。也許昨晚在某處一直待到天亮吧。

理惠說她家裡發生了事情,所以她回到家裡可能反而更得不到休息。

「…啊,想起來了,直人。」

在我下結論之前,麻美開始和我說話。

「昨天…謝謝你。假裝不認識我!」

「哦?那,那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那個傢伙…一直在糾纏著想探聽我的事情。我想如果讓他知道你認識我,就更麻煩…幸好你救了我。」

「請不必介意。─那個叫久夫的人是…」

一講出久夫的名字,麻美的眼神好像在詢問我什麼似的。

「那傢伙…不是個可靠的人。這樣說或許你不能瞭解。但他好像正從事著某種違法的事,我認為你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

「…喔。是嗎?」

完全像是陌生人的口吻。

「可是我現在要去和他會面。」

「和久夫?…不是說過不好嗎?」

「沒有關係的,反正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況且已經和他約定好了。」

看起來,似乎還沒有被久夫玩弄過的樣子。應該來得及阻止她。

但是看到麻美一副無精打采毫不在意的模樣。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反正還是要避免和那傢伙有任何瓜葛。否則你會吃虧的。」

麻美移開視線並把臉轉了過去,站起身來。

「請不要在意。因為連我自己也不在乎。」

「啊─麻美!」

突然,麻美向前走去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佇立在那裡。

雖然我知道麻美是要趕去和久夫會面,覺得心中很不是滋味,但因麻美又不是我的女朋友,如果追隨的話又覺得不太對勁,結果只好一個人站著發呆,用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為止。

頓時,好像失落了什麼,無法釋懷的心情,心想不如去電動玩具店發洩一番。

突然,此時聽到一聲悲鳴。

「不!請住手!」

我馬上循著聲音來源找去。聲音是從幾間酒店間的小巷裡發出的。

我往裡頭一看,看到了一女子被兩個中年男子揪住,她戴著一副大大的眼鏡,且穿著有名女子學校的制服,讓我印象很深刻。

「不!求求你,住手!」

兩名男子似乎已經喝得酩町大醉,緊緊的抱住那位女子,好像正準備將她的衣服脫下來。

「好啦,多少也讓我倆摸摸爽一下吧!」

「哇,好大的胸部,讓我們吸一下,好吧!」

「不…不!住手…請你們手下留情,住手!」

那名女子雖然拚命地想要掙脫他們的糾纏,但是怎麼抵抗也無法阻止得了他們。她縮著身體,不停的喊叫,聲音也漸漸變弱了。

如果不是像我這樣走近想看個究竟,那喊叫聲即使再大,也會被馬路旁的粉紅色沙龍所發出吵雜的音樂聲所掩蓋住,根本聽不到。

對方是已經喝得醉醺醺的兩名大漢。如果沒有很大的力氣,再大的哭喊聲,也是沒有辦法逃走的。

「哇!好柔軟的胸部。」

「哇!大腿也挺肉感的。」

「不,請不要!」

嘿,兩個男子一邊發出下流的笑聲,一邊來回撫摸著女子,即使那女子使盡全力抵抗,那只會讓他們更感覺到興奮罷了,反而更達到他們娛樂的目的。

「哇!如果胸部和屁股這麼豐滿的話,想必那裡應該也很濃密吧,來,讓我瞧瞧!」

「不,不行,請求你放我一馬。」

當那女子被男子們扯下衣服,露出白色內衣後,可以清楚的聽見她淚聲漣漣,而隨著撫摸的動作,更是淚流滿面,瞬間灑下的淚珠,被霓虹燈照得閃閃發亮。

「─不,不,住手,請住手吧!」

突然間,女子變成了被久夫壓著,正要加以侵犯的麻美。

毫不加思索,我一手拿起囤積在一旁箱子中的空酒瓶,敲敲箱子邊角,把啤酒瓶敲裂開來,兩個男子馬上停下動作回頭一看,被我手中拿的尖銳的啤酒瓶,嚇得臉色大變,好像快窒息般。

「喂!這玩笑開得太過火了吧?叔叔們。」

「你…你要幹嘛?」

「要來真的嗎?」

「來真的也無妨。但你們可要倒大楣了喔?我不過是受害的少年,而你們可是會被連名帶姓地刊登在報紙上。報紙會登著,強暴猥褻高中生的上班族,和見義勇為的高中生發生衝突。」

我心中暗笑,兩個醉漢結伙欺負一個弱女子,怎麼說也是懦弱和沒有出息的上班族。果然被我要脅就臉色變青,降低了姿態。我還是一手拿著啤酒瓶,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男子們則連連後退。

「快滾。只要我拿你們的名片到公司去打打招呼,你們的下場就…今天姑且原諒你們。─快,快滾遠一點!」

吆喝一聲,那兩人跌跌撞撞的逃走了。

我走過去吐了口口水,扔掉手中的啤酒瓶。

「有沒有關係?」

「…哦…還好,沒有關係─」女子面無表情往地上一攤。凌亂的制服下可以看到豐盈的雙腿,的確在她老實的外表之下,胸部和屁股真的很豐滿。

就這樣隨便走在這種小巷中,當然會被醉醺醺的醉漢們揪住了。

「不管怎樣,快起來穿好衣服。否則這次輪到我侵犯你了。」

「…!」

女子一下子面紅耳赤,開始整理鬆了的蝴蝶結和不整的上衣,她說她叫岡本琉璃。和我同年紀。本來打算送她到大馬路就好,但她為了表達謝意。所以決定請我到漢堡店喝杯可樂。

「不行的,你不可獨自一個人走在黑暗的小巷中的。」

「對不起…想說只是抄近路而已,沒想到。」

「以後,如果再被襲擊的話,就要大聲喊叫,而且要使勁往那傢伙的下部踢去,不這樣的話是不行的。即使女子學校,應該也有教導被侵襲時,一定要大聲喊叫才行。」

「是的。但是…」

琉璃低下頭來。

「我想如果抵抗的話…說不定會更慘。」

她小聲的說著,我搔一搔頭。覺得此女子或許想像著比強姦更嚴重的事吧!

琉璃掉下眼淚,低聲說著。

「以前我就很膽小…在小學的時候也常常被欺負。父親因為擔心我,所叫送我到比較不會被欺負的學校去上課…每天都叮嚀去學校要如何如何,回家時要如何,盡說些不是很好的事…」

我歎了口氣。看到她覺得真是個膽小的女孩。即使遭到欺負也只不過哭一哭,就睡著了!這反而更能引發出男人的好色之心。

「所以就不出聲,任由他們侵犯嗎?」

「是的…被欺負時,如果愈說不,則愈會被惡意傷害。抵抗的話,反而更激起他們的興致…」

「…是嗎?」

心情漸漸穩定下來。麻美和這個女子,為甚麼都是顯得如此無精打采的樣子,自己不堅強是不行的,否則根本不能保護自己的身體。

「如果那樣想,往後你一直都要成為被欺負的人,討厭的事就直說討厭,不抵抗到最後是不行的。自己一個人雖是沒有辦法,有人幫忙就更好。要有生氣有活力的活下去,畢竟是你自己的人生?難道你打算要一直這樣,隨波逐流而活下去。」

說出如此激動的話,自己也嚇了一跳。琉璃睜大眼睛看著我,突然滿臉燥熱了起來。

只是今天才認識的女孩。我為什麼會對她狠狠的教訓了一番。對她來說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不是我該干涉的事。

「不,反正總而言之…」

「…真謝謝你。」

琉璃笑了笑。眼鏡裡大大的眼睛有些濕潤。

「直人先生,才剛認識,你就為我擔心…我非常高與。」

「喔…不,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不!」

琉璃搖搖頭。

「我真的非常高興,能把那種事直接了當跟我明說的還是頭一次…真的,很高興。為了直人先生跟我說的這些話,我必須更堅強點才行。」

因為琉璃講這些話的神態,我反而被她所吸引。她是個天真又能接受別人意見的女孩。這一切該歸功她父母教育很成功。

對於今天才剛認識的我所說的話,她都能完全接受,還說決定以後要更堅強,這一切讓我感到是我的責任。

「…啊,直人先生。」

「是?」

琉璃將目光朝下,臉頰稍微變紅了。

「那,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再見面嗎。如果可以從直人先生那裡,再多得到一些鼓勵的話…我會更振作,更有活力。」

「─嗯…沒什麼,沒關係的。」

要怎麼說呢,我對這麼直接的告白感到有些棘手。平常在一起的女子都有她們的自己特色。

即使是這樣,並沒有特別拒絕她的理由。

「我大概每晚都會在這附近。看到的話就叫我一聲。」

「可以嗎?真謝謝你!」

像花盛開般燦爛的笑容,比起剛剛憂鬱的臉孔來得更美。

我覺得因為我的一句話而使她笑得如此開心,應該不是件不好的事情吧。

後來琉璃說要去補習,於是和她分手。而我則走進了電動玩具店,來這的途中發生了許多事而耽擱,終於到達這裡了。

最近我沉迷於新的打鬥遊戲。

想要在附近找熟識的面孔一起去打電玩,這時有人拍下拍我的肩膀,回頭看到的是塗了鮮紅的嘴唇。

「啊…邦子。好久不見了!」

邦子和我母親是同行。可是種類稍有不同。她的店在我家附近的一棟大樓中,是秘密的SM俱樂部。

她也是道上出名的女王。從她外表看來,就能感覺到某種壓迫的威嚴。

「稀客稀客,你也會到電動玩具店來玩的。」

「我是來找你的。」

「我?」

「是的,去旅行才剛回來。你過來一下好嗎?」

邦子拉著我的手,走了出去,她是一個很有魄力的人。但也不是不講道理,即使拒絕她也不會生氣。因我是個比較隨和的人,所以被強拉著就跟著走了出去。

正如我所猜想的,邦子將我帶到電動玩具店二樓裡某房間的廁所內。

她很快的把我推進女廁所中,還不忘了掛上「清潔中」的牌子,將我推到最裡面一間,反鎖後轉過身來。

「朝向牆壁那邊。」

依她說的,我蓋上了馬桶蓋一隻腳踏在上面,將手靠在牆面,邦子從後面將手伸進襯衫裡並滑向胸部。長長的指甲輕輕的撫摸胸部,摸到了乳頭就緊緊的一把抓住。

「哦…」

突然從背後傳來一陣涼意我不由得的哼了一聲。邦子的牙齒咬住了我的耳垂。

「嗯嗯,你仍然都沒變。發出如此可愛的聲音來。」

低沈的聲音和熱熱呼吸在脖子附近搔動,陣陣的顫抖著。

邦子的另一隻手則迫不及的扯開了我的皮帶,拉下了牛仔褲的拉煉。連帶的扯下了內褲和牛仔褲露出了我的屁股,蹲了下去,用雙手扳開了我的屁股。肛門接觸到空氣,突然又一陣的涼意。

「嗯…很棒的味道。」

鼻子湊近聞了聞,還用濕潤的舌頭去舔。舌尖在菊洞邊搔癢,讓周圈的肌肉放鬆以便侵入。

「嗯,邦子你怎麼一下子就…」

「我好飢渴。帶我來的老頭子幾乎都是偏好此道,當然喜歡只找女奴隸。所以就不能和年輕有活力的男人做,因此要拿你來發洩一下,覺悟吧!」

充分弄濕了我的菊花眼,這次邦子用手指伸了進去。強烈的快感從腰的底部湧了上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啊,邦子,嗯!」

「你的內棒,已經挺起來了。」

帶著微笑,邦子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分身。伸進去的手指不停的轉動摩擦著,受不了的快感,竟然有發射的衝動。

「啊,啊…嗯…邦子…啊!」

「好可愛,再來。」

前端被含著,在附近來回的刺激,根部和那兩顆彈丸,被搓揉得腦中一片空白,好像隨時要爆發了一般。

「嗯啊啊…我…不行了,馬上就快…」

「不行,還沒有。」

邦子噗嗤的笑了出來。咻!將根部握得更緊。

「啊,邦子,不要故意這樣行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飢渴的是我,並不是你呀!那好哇,先讓我滿足一下吧。

然後看你要幾次都可以奉陪。」

我點頭同意翻過身子,坐在馬桶上,邦子跨了上來。平常邦子除了生理期,其它時候都是不穿內褲的。

噗嗤,前端被滑溜的花洞吸了進去。滑溜又濕潤的內部包裹著我的分身,玄妙的動作更將我緊緊的夾住。

「嗯…受不了…邦子你舒服嗎?」

「你先不要動哦!我來動就好了。」

邦子噗嗤一笑,開始上下擺動著她的腰部。膣室內部糾繞著,上下起伏旋轉扭動的吸吮著,但絕妙的動作並不會使我發射。雖清楚的知道,邦子是有點性虐待狂的人。我對快感掙扎強忍,想要出來又出不來的窘況,讓她看了更感到興奮無比。

「嗯…啊!邦子,啊啊,我…我受不了了。」

像女人一樣,我叫了出來。平常我做愛時,也是屬於會發出聲音的那種,這是邦子教我的,她說叫出聲音來更能感到快感。

我並不是那種性變態,所以不玩太過激烈的遊戲。我的喘息方式讓邦子非常喜愛,有時候她會去挑不是交易的性愛。

「啊啊…邦子,邦子…啊!」

「嗯,直人,太棒了…啊,很好,表情再好一點。讓我也聽到你的叫聲。」

彎著腰坐在我上面,邦子也相當興奮。扯開我的襯衫,對著硬挺的乳頭咬了下去。

已經…到了極點!

「唔,嗯。啊啊,己經…受不了了,我快不行了,讓我出…啊啊。我要出來了…」

「要出來嗎?」

雙眼激情而濕潤的邦子看著我。我點頭如搗蒜。

「要射出來…要在邦子的那裡面射出來…」

「真可愛。」

在說話的瞬間,邦子的膣內忽地一縮。有如被敲打似的,一股快感湧了上來。

「啊啊…邦子…邦子!」

「啊,啊啊,我也…我也來了,直人,射出來吧!」

「嗯嗯!」

「啊…」

突然被掐住乳頭的痛苦和快感火花中,我達到了高潮。同時也讓邦子激動的痙攣。配合著分身來回的動作緊緊收縮著。

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頓時一動也不動,慢慢隨著快感的浪潮,幾乎同時發出了喘息聲。

「啊!太舒服了。」

達到滿足的邦子撩起頭髮。

「我也一樣。」

有時我想如果每天都做愛的話,即使成為邦子的奴隸也是挺好的。但是邦子只在她需要時用很短暫的時間做完,而我也嘗到這種強烈的快感的滋味。所以我不會主動去找邦子,而邦子也只在需要我來陪她玩這獨特遊戲時才會來找我。

那是我倆之間的關係。

「要不要讓你更舒服。」

「不,可以了。我已經夠了!」

「你很坦率喔!」

邦子笑了笑走到洗臉台對著鏡子塗口紅,我也將衛生紙弄濕,用來擦掉脖子四周和乳頭上邦子的口紅印。

「是嗎?」

「是的,一次就完全滿足了。因為你是那種人,所以才安心的引誘你。對了,你的朋友中是否有可以成為女奴隸的女孩?高中女生比較好!」

補好 後,邦子又開始梳理凌亂的頭髮,透過鏡子和我相視而笑。

「這次我要將調教奴隸從頭到尾好好記錄下來。再製成錄影帶系列。當然不光是做愛,而是對那些癖好的熱愛狂,做有內容有深度的東西。是關在房間裡,慢慢的當成奴隸來訓練的一種記錄片,但以刺激的手法來拍攝。雖沒有辦法在外面公開發售,反而可以高價出售,已經有很多…」

「很可惜,沒有認識那樣的…」

我自己或許是因剛和邦子做完而燃燒起來,所以有點著魔似的,但並不會想去做SM節目。基本上我是正常人。雖然不會對SM節目有偏見,但也不會介紹認識的人去從事這行業。

「嗯,這樣嗎?真可惜!反正我也是要付一點零用錢。」

「哦!」

「你看,不是嗎,在根城附近混的…有久夫或是忠信…」

因為聽到了久夫這個名字,我不由得緊張起來。

「那些傢伙會和你打招呼嗎?」

「會的。」

「他們對這種事很有幫助,動作快的人就贏。也會給你零用錢,如果錄影帶拍攝成功也會拿一筆獎金作為報酬。─如果是你,還會給你其他的獎賞。」

說著說著,邦子又往上撫摸我的屁股中間。剛剛才辦完事完全的發射了。現在又從背後來了一陣。

「就是那回事,幫我注意一下吧!」

最後邦子輕搔我的脖子附近後,轉身走了出去。

只留我一個人在女廁所很不好,我也緊跟著邦子後面走出了廁所。

和邦子分開後,找了一台電玩坐了下來。但總覺得沒有打電玩的心情。

邦子要拍調教高中女生的錄影帶。所以要請久夫找尋獵物的女子…不論怎麼想,都認為麻美會成為目標。如果照理惠所說的,麻美是離家出走,或是自己離家的。如果將麻業交給邦子,此拐騙一般的女子要來得輕而易舉。

可能拜島所說的計劃就是這個。

我站了起來。

或許是我想得太多了。但是不知該如何才好。一定要找到麻美跟她說,要跟久夫那些傢伙斷絕來往,回到自己家去。

從電動玩具店跑了出來,在街上到處找尋麻美。不像昨天那樣只是看看而已,也跑去打聽是否有看到久夫。如果讓久夫知道我做這樣的事一定會遭到懷疑,但麻美才是最重要的。

到處都找了好幾遍,終於聽到有個傢伙說久夫帶了女孩到保齡球館去了。而我已經到過保齡球館找過,會不會擦肩而過以致沒有看到呢?我跟那傢伙道了謝,急忙跑去保齡球館。

「麻美!」

在保齡球館的角落裡,麻美很無聊的坐在那發呆。抬起頭來歪著脖子,驚訝的看著我。

「直人…發生了什麼事?」

「麻美,你在這裡太危險了,快點回家。」

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了。麻美表情有些生氣,把臉轉向一邊。

「不要!」

「不回家是不行的。啊!對不起也沒向你說明一下。久夫和那些傢伙計劃把你賣掉。尤其是離家出走的女孩,正合他意!所以請回家吧!不要再和那些傢伙混了。」

「我認為沒什麼。」

麻美不在意的口氣回絕了。

「我不要回家,即使被賣來賣去我也不介意,反正…」

「你真是混帳。」

看到麻美呆然若失的雙眼,生氣咆哮的我震了一下。但是隨著情緒的高亢,已經無法自制了。

「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如此自暴自棄?明知那群傢伙的勾當你還愈陷愈深,你…」

「那一群?喂,你是在說我的事嗎?說不定是喲!」

低沈混濁的聲音突然插進來。轉過身去看,久夫早已站在那裡,太陽穴和臉頰附近歪斜著,痙攣的抽動著。

「你在說什麼那一群傢伙,我們不需要別人來批評,也不關你的事。直人。你的腦筋到底在想什麼?喂喂!雖然把你當成小弟看,不過也不要太過分喔。─喂!

麻美。我們走了。」

「…不!」

「什麼?」

久夫的臉色鐵青。

「你在說什麼,現在?」

「我是說感到很厭煩了。」

麻美反瞪了久夫一眼。

「你,只會在那裡囂張。和你在一起一點也不覺得快樂。而且請不要把別人呼來喚去的。」

「你說什麼!」

「啊呀!」

「久夫,住手!」

當久夫強拉麻美要離去時,我跳了出來。一拳打中久夫的臉。久夫僵著臉迅速轉身過來,我將麻美拉到身後保護著她。

「你…這傢伙!」

久夫站起身來,嘴唇裂開了,拳頭飛了出來。好不容易躲開了,但是那是虛晃的拳頭。膝蓋從下而上毫不客氣的重重的踢中我的胸口。

「嘔…哇!」

「你這混蛋!」

久夫緊握著雙拳並朝著我搖搖晃晃的後腦勺,揮了下去。重重的一擊直接敲在我的腦袋上,感到眼前儘是一片黑暗。

眼前一片漆黑。

麻美…她被帶走了…

身體一點不能動,也看不到任何東西,意識漸漸模糊了。

不曉得經過了多久。突然驚醒的我跳了起來,後腦勺強烈的疼痛不斷的抽搐著,我抱著頭發出了呻吟聲。

「直人…有沒有關係?」

輕輕的,覺得有人在叫我。

現在的,聲音是─抱著一陣陣抽痛的頭,我勉強慢慢的把頭抬了起來,麻美站在那裡,一臉擔心的表情望著我。

「麻美…沒有事嗎?」

「…啊呀,沒有事的應該是你直人才對。」

麻美有些困擾的笑了笑。手中拿著濕的手帕蓋在我的腦後面。冰冷的感覺,使我的疼痛稍微緩和了下來。

「這是…哪裡?」

「保齡球館辦公室。還好店長及時趕到救了我…痛嗎?」

「嗯…有一些。但是沒關係。」

實在是很痛,但為了讓麻美安心,我笑了笑。麻美鬆了一口氣。身體往後坐下。眼睛望著地上。

「為什麼…」

「耶?」

「我…和直人並不是很要好的朋友…為什麼那麼擔心我保護我呢?而且為了我…還受了傷。」

「嗯,為什麼呢?」

這次靦腆的笑了笑。

「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但…總覺得心裡很在意就是。」

麻美還是臉朝下,在我的旁邊坐了下來。

「剛剛…你說,實在不曉得我為何要如此的自暴自棄。」

「啊啊…說過。」

「你想…瞭解嗎?」

「可以聽聽看嗎?」

「嗯…你真心為我的事情擔心的話。就說給你聽。」

我點了點頭。

麻美的父親是有名的建築家,擁有自己的設計事務所,有幾個職員,而且也自己畫設計圖。就連我也知道的有名的建築物就蓋了好幾棟。

「但是…家裡有的…只有錢而已。」

麻美咬著嘴唇喃喃自語的說著。

「爸爸…外面有女人,事情被揭穿,媽媽為那件事整天吵鬧。這次爸爸…利用徵信杜揭露出媽媽外面有愛人。」

然後兩人互罵對方不忠實,麻美把事情說了出來。

「媽媽呢,想要自由的揮霍爸爸賺的錢。爸爸呢,利用爺爺…媽媽的爸爸的名氣來賺錢,並不想失去這一切。我則認為一旦發誓就要一輩子永遠相愛,又不是像還在作夢的小孩一般不懂世事…我想如果已經不愛對方的話,還是離婚比較好。不過,不管哪一方都有損失,所以不想離婚。」

終於忍不住了,麻美哇的哭了出來。

「我…一個人去工作,生活既沒自信,也不想再看見兩人爭吵的場面,所以一個人生活,為了錢,要怎麼說才好…就像那些人一樣做相同的事情,真讓我受不了,這…到底要怎麼辦,我也不知道。」

我將硬噎的麻美輕輕的抱住,麻美緊緊的抓住我。我輕輕的撫摸著麻美的頭髮。

「對不起…叫你回家的事,是我自己說的,是我不好。」

在我的手臂裡,麻美搖搖頭。

「但是,真的!久夫他們那一群不懷好意。不要跟他們有任何關係,如道嗎?

她輕輕的點點頭。

「但…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去打擾朋友。」

「到我家來,好嗎?」

沒想到我會說那句話,麻美抬起頭來。

「你應該知道我媽在經營俱樂部,就在大樓上面,有女子宿舍。應該會有空的房間,你就住在那裡比較好。」

「…不會麻煩?」

「我想不需要介意,大概不會問什麼就OK了。但如果你不覺得厭煩,想要將事情說出來的話,我想不會有問題的。」

對這點,我是蠻有自信的。媽媽在生意上,也常常僱用許多有問題的女孩。

麻美顯得有些不安,我拿出了大哥大打電話到店裡。找媽媽來聽電話,告新她說有一個女孩有事暫時要避一陣子,所以借個房間給她,馬上就得到「好哇」的回答。

「看。不是照我說得嗎!」

對麻美笑了笑,麻美終於鬆了口氣露出了笑容。

「謝謝你…直人。」

「沒什麼。反正先在我家安定下來,然後再來考慮今後的事情吧!就這麼辦。

「好。」

看著點點頭微笑的麻美,我心裡驚喜了一下。

終於看到麻美從心理發出來的微笑,真是太美了。

「啊,是麻美。」

將麻美帶回家,先到店裡辦公室和媽媽打個招呼,突然看到真樹出現,她睜大了眼睛。

「嘿…你在哪裡找到她的。─太好了!」

「嗯!」

對沒有詢問事情的真相而微笑的真樹,麻美也點頭微笑。

「如果錢用完了,可以在店裡面打工。」

「嘿,真樹你在說什麼…」

「好嘛!好嘛,怎麼樣?麻美。可以消除心情的煩悶也說不定喲!」

「媽媽!」

看到媽媽坐在真樹的屁股上,麻美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心情好像很開朗的樣子。

「…喂直人,等等。」

真樹用手搔搔我的胳肢窩,朝著旁邊叫道。

「什麼事?」

真樹稍微確認了一下麻美跟媽媽在說話時,將嘴巴靠近我的耳朵旁。

「今天,麻美一直在身邊,所以我不打擾了,有些話想要問你。最近找個時間。」

「…?知道了!」

「拜託了!」

飛快的說了說,真樹為了要招呼客人,所以回去店裡。我則一頭霧水的看她離去。

真樹,到底要跟我說什麼事情呢…

「直人!帶著麻美上樓去吧!」

「…喔。」

聽到媽媽的話我點點頭,帶著麻美去看房間後,隨便閒聊了一些事情之際,我完全忘記真樹在我的耳邊叮嚀的事情。

第三章家庭事件

和麻美聊天聊到很晚,非常認真的告訴自己要陪麻美到學校去,一躺下便睡著了。一睜開眼,時間還不到傍晚,當我看時鐘,正指著中午。

現在去學校的話,還可以上到下午的課。我似乎變得積極起來。揉著尚未完全睜開的眼睛,下了床,我走到客廳。

「啊!」

有個聲音,回頭一看發現麻美就站在那裡。張大雙眼注視著我。順著目光往下看到我的大腿之間。

「…對不起。」

我慌忙的轉過身就往自己房間跑去。昨天到處奔走實在把我累壞了,所以我脫下衣服隨便一丟,倒頭就睡著了。

現在我裸露著上身,下半身只穿一件內褲,是剛從熱睡中醒過來的是個健康的十七歲少年。雙腿間所呈現的當然是健康的早晨的…我呀,怎麼會讓麻美看到我那個德行呢。我飛快的套進牛仔褲,拿出了件新的襯衫穿在身上。然於穿戴整齊了,再回到客廳,麻美還是有點臉泛紅潮。

「很…很抱歉。」

昨晚我跟她說,如果覺得心裡難過的話,可以過來這裡,所以就給了她一把鑰匙。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的,想必她一直在等我起床。

「怎樣?有沒有覺得比較好些?」

「…嗯…謝謝。」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今天想到學校去看一下。麻美你要不要一起去?」

麻美很快的看了我一眼。將眼睛朝下,輕輕的搖著頭。

「我…直人,我覺得去上課的話很危險…請你不用管我,你一人去就好。」

「是嗎?…嗯,那…你一個人在這裡可以嗎?」

「沒關係。反正要想很多事情…」

「知道了。」

「那…」

「什麼事?」

「耶…不知可不可以讓我到直人的房間去?」

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就是麻美要一個人靜一靜,但是又不想獨處在自己的房間。

所以她不叫我起床,如果我出去的話,就想待在我的房間裡面。

我微笑的點一點頭。

「好哇!但請不要偷看我的床下和抽屜裡的任何東西可以嗎?」

事實上我也沒有放置什麼不能讓女孩看的東西。比起書或看錄影帶,那種事情不用說,一定是現場會比較刺激,幸好那方面的事對我來說一點也不會不自由。

麻美似乎也聽懂我開的玩笑,嗤嗤的笑著。但並不是很開懷的表情。

如果能再看到她像昨天一樣的笑容就好了…

「那,我出去了。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好好的休息。」

「嗯,謝謝你。」

看到有些可憐笑著的麻美實在感到心疼。我逃也似的離開了家,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直人。」

一陣甜美的聲音叫住了我。竟是理惠。才中午而已,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和她碰面。

「怎麼了。蹺課?」

「嘿?有什麼貴事嗎?」

「竟然在這個時間遇到你。到學校來有什麼事嗎?」

「你…真是討厭。」

理惠大笑了出來。

「明天要舉行運動大會。所以今天先到學校來做好準備,今天只上半天課。」

「哦!什麼跟什麼嘛,難得我決定要到學校來的卻碰到這種事。」

「如果你每天都到學校來的話,你就會知道的。」

「我…才不想來。」

彆扭起來,理惠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地笑著。

「真可惜呃!」

「哼…理惠,你現在有空嗎?」

「嗯…嗯。只有待會要去補習班,不過是晚上才開始。」

「可以的話一起去喝杯咖啡,如何?反正學校現在不上課,在學校裡也沒什麼事做,如果要再回去睡回頭覺的話又已經清醒了。」

我雖是無心的,但覺得理惠的臉頰紅了起來。心想又不是要找她去旅館,還是我看錯了。

「好,陪你去。」

「謝謝。」

理惠點點頭,於是我就帶她到我常去的一家餐廳。我和這裡的餐廳很熟,所以還有些帳單尚未清。我想店長在的話說不定會過來向我請款,不過運氣不錯,這時間正好店長出去了的樣子。店裡都是一些女服務生。

「歡迎光臨…請跟我來。」

「窗邊的位子有空呢!」

我把臉湊近引導我們到後方角落的女服務生告訴她,難得有一個視線很好的位置,帶女孩來還是坐那裡氣氛會比較好。

但是,女服務生小聲的嘀咕著。

「…你看,窗邊的後方。」

「喔…不好了。」

隨著她視線所指的方向,我瞭解了她的掛慮。是久夫和拜島正在談話。正是那些傢伙所坐的位子,所以只好隨女服務生帶我們去的座位,不論是從那些傢伙的位子或從櫃檯的地方看過來都成死角,一定不會被發現。

「現在他們一定還很生直人的氣,之前曾不經意的聽到如果再見面的話,就要如何如何對付。所以要小心一點才好。」

「真不好意思。」

有如此機靈且熱心的女服務生來為我們服務,真是幸運。

「對不起,好像有個有過過節的傢伙在這裡,我不想和他打照面。」

「沒關係。座位在哪裡我並不介意。」

笑了笑,搖搖頭。

向女服務生點了咖啡和蛋糕,理惠表情稍微變得較嚴肅。

「對了…麻美的事情,你知道了些什麼了嗎?」

「…啊啊,是的。」

現在想起來了,理惠說如果知道麻美的下落一定要與她聯絡。雖然已完全忘記了,可是麻美一直到很晚才安定下來,所以我想理惠應該不會生氣才對。

「昨天很晚才找到。」

聽到我這麼一說,理惠很快的挺起身子。

「真的?在哪裡?現在我想馬上去跟她見面談一談。」

「有,在我家的樓上…是專門用來租給店內女子住的套房的一個房間裡。如果想見面就…可是她又說想要獨自一人冷靜的考慮事情。」

即使理惠和麻美是好朋友,但本人沒有親自說的事情如果我說了出來就違反了原則。我也並未說出具體的真相,但總覺得隱瞞事實對她來說很可憐,但理會很意外的爽快的點點頭。

「果然是這樣。那個女孩,有她的個性。」

「嗯。要是我的個性一定會馬上找個朋友聊一聊,商量的那一種…但我想麻美和真樹一樣,是在下結論之前不會跟任何人講的那種人…所以常常會因此而躊躇不前。」

理惠顯得有些落寞。

「總覺得在朋友有困難時不能給予幫助,這也算是她的好朋友嗎?我心裡如此想著。」

「那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去煩惱不是嗎?沒有聽她說的話就不是朋友,我可沒有這種想法。」

「嗯,哦,大概吧,謝謝你。」

點點頭,理惠笑了出來。

「對了,之前不是說…麻美和危險人物有關聯不是嗎?那件事,現在到底怎麼了。」

「啊,已沒有關係了。」

我想此時對她說應該沒有問題才對。什麼也不對理惠說明白總會覺得心裡有些不安,而且說出對久夫要威脅麻美的種種事情,這對我來說我也有責任才對。我將和久夫打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理惠。

「真是醜陋又可惡的傢伙。本想保護麻美的但和他打了一頓。不過,因此麻美似乎覺悟了,才會到我家裡來,至少,這個結果大致來說還算不錯…理惠,你怎麼了?」

理惠突然低下了頭。表情非常悲傷,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理惠。」

「啊…非常抱歉。」

連叫了幾聲,理惠突然抬起頭來。勉強的擠出了笑容。

「腦子裡一片模糊…直人,你為人真好。」

「嗯?」

「雖然和你不是交情很好,而你卻都能為麻美付出這麼多。能成為你的女朋友,真是幸福。」

「女朋友嗎?」

「應該有吧!」

「沒有,那有女朋友。」

不由得我笑了笑。我並沒有和誰有很深的交住,所以沒有女朋友…我想理惠說不定會認為像我這麼愛玩的人,一定同時會有好幾個女朋友才對。

「是有晚上一起遊玩的同伴,但要認真的交往並不是我的個性。」

「那,有喜歡的女孩子…」

「沒有。」

「…是嗎?」

隔了一段時間,理惠似乎瞭解了我的回答,點了點頭。

「直人,久夫要走了。」

剛剛的女服務生,又端來一杯咖啡跟我悄悄的耳語一番。我伸長脖子往櫃檯一看。

「你有聽到他們說些什麼嗎?」

「不是太清楚,但好像聽到了女孩弄丟了,不能賺到錢和直人那個傢伙等等的談話。」

果然是有關麻美的事情。

從觀賞場物的葉子底下我偷偷望去,拜島正在櫃檯付帳。

拜島的臉朝著櫃檯正好背對著我們,不會往這裡看,但旁邊站著的久夫似乎情緒不佳,正獐頭鼠目的東張西望,或許從某個角度剛好看到這裡也說不定。我就馬上把頭縮了回來。

「直人你…」

理惠細聲的喃喃自語。

「好像還不太瞭解的樣子。」

「嘿?什麼事情呢?」

「嘻嘻。」

噗嗤的笑了出來,理惠搖了搖頭。

「沒什麼啦。」

後來我們聊了一些無聊的事打發時間,到了傍晚我們才離開咖啡店。心裡很掛念麻美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和理惠分開後想先回家一下,就往家裡的方向走去,剛好面對面遇上了剛從卡拉OK出來的留美子。

「喂喂!」

「喔!」

前幾天看到的畫面,留美子和拜島做愛的那一幕又重新浮現在我的腦海裡,稍微的感覺到留美子至當前為止有些不同,好像變得更有女人味了。

「大白天就很有精神的去唱卡拉OK。」

「對啊。因為今晚有點事情不能和朋友出去玩。啊…對了,現在正計劃著有趣的事情呢。」

「有趣的事情?是什麼樣的事?」

把頭靠近要聽清楚她說的事,留美子嘻嘻地笑了一笑。

「還不能告訴你。但,到時候我一定會傳呼你就是了。好好期待吧!不可以把行動電話關機喔…那我先走了。」

一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就急忙的跑開了。真是個自以為是的女孩。但,我也知道留美子就是那種個性的女孩,所以並不會感到生氣。但比起留美子所說的「計劃」這件事,心裡還是比較介意著留在家裡的麻美。所以當時雖想叫住她問個清楚,後來我還是打消念頭,等到下次再說吧!

「麻美。」

在我叫她之前,麻美好像沒有察覺到我回來了。麻美嚇了一跳,身體稍微顫抖一下,把頭抬了起來。

「啊,直人。你回來了,今天學校的情形如何?」

「沒去成。剛好碰到學校今天只上半天課,後來湊巧碰到了理惠就和她喝茶去了。」

「哦是嗎?…理惠有說了些什麼嗎?」

「她很擔心你。我也沒有跟她說些什麼!只說改天再聯絡了。」

「哦…是這樣嗎?」

麻美點點頭,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我看到她那樣,心裡覺得有點不安。

麻美看起來好像把自己關在自己的籠子裡,到時候會不會連跟她說話都得不到任何回應呢。

「麻美,你想不想到哪裡去走一下?」

「唔。」

「也可以改變一下心情。老是關在屋裡會感到很煩悶的。想的太多反而不好。

所以好好的玩一下,心情也會開朗些。你覺得如何?」

「好。那就這麼辦吧!」

「好。要到哪裡去呢?去打電動玩具嗎?卡拉OK?或是去打保齡球?」

「我想…還是去打保齡球。」

「想去打打看?」

「從來沒有打過嗎?」

「…真的?」

「嗯。」

點點頭之後,麻美的臉顯得有些羞澀。

「沒有打過,真是奇怪?」

「啊啊,太過分了。」

突然麻美氣呼呼的,一副要打過來的樣子。

「啊,好痛。」

「才不痛呢,我才沒有打得那麼大力。」

被我這麼故意一鬧,麻美笑了出來。我她受了她的影響跟著笑了出來。果然覺得麻美的笑容是非常地可愛。

雖說是第一次,不過卻玩得非常愉快。來到保齡球館的門口正好遇到了真樹,所以也邀了真樹三個人一起玩,與其說是打球倒不如說是笑得東倒西歪的時間要來得多。

剛開始時,麻美投的球一下往右邊,一下往左邊,投球的時候,幾次投球裡面會有一次球往後面飛回來。而真樹有真樹的情況,投出很奇怪的旋轉球以後,球竟然會跳到隔壁的球道上,當然我也想展現我的球技讓她們瞧瞧我的厲害,不過卻陰溝裡翻船,投出去的球變成很差勁的球,結果被她們當成嘲笑的話題。球館內人不多,因此顯得有些冷清,幸好也沒有給其他的人帶來困擾,這應該也很慶幸了。

看起來麻美好像玩得非常高興的樣子。這也就是我帶她出來玩的目的,可以說是目的達到了。

可是…

帶了麻美出來,卻碰上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打了兩局之後,真樹因為打工的時間到了,就準備到櫃檯去結帳,等付完了錢,正想要找個她方吃個飯,就在要走出保齡球館時,卻碰上了留美子。

不,問題不在留美子身上,而是在和留美子一起的男人。

留美子和一個看起來很酷的男人手挽著手走了過來。

「跟你們介紹一下吧。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留美子滿臉得意的笑容說著,但瞬間男人和麻美的表情就好像被冰凍了一樣僵硬,兩個人互相的凝視著對方。

「這是怎麼一回事?爸爸!」

感覺到了這個奇怪的氣氛,留美子將頭一傾斜。

「爸…爸!」

麻美發出了顫抖的聲音。中年男子則慌慌張張的將臉轉向一旁。

這傢伙竟是!麻美的,父親嗎?

留美子的眼睛睜得大大,看看中年男子又瞧瞧麻美。漸漸的,似乎可以感到事情的嚴重性,糟糕了那種表情顯現在臉上。

「麻美…」

當我接觸到麻美手腕的瞬間,麻美將我的手撥了開,很快的跑開了。

「麻美!」

中年男子叫了出來。當他要追過去的時候,真樹咻的跳了出來,擋在中年男子的面前,並舉起手臂,啪的一聲打在中年男子臉上,臉頰漸漸的出現紅腫。麻美跑走了,現場像回到剛剛的情景,留美子很生氣的對著真樹說。

「喂真樹!你怎麼可以對麻美的爸爸如此。」

「給我住嘴!你也想被打嗎?女兒離家出走,而爸爸卻和高中女生在一起,是在援助交往嗎?爸爸?最差勁,你到底心裡在想些什麼。」

麻美的父親低著頭什麼話也沒說,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況且和女兒同年紀,與自己歲數相差甚多地和高中女生手挽著手走在一起。現在被親眼發現,說什麼,也無法再辯解。

「直人!你也一樣!你到底在做什麼。」

轉了個身,真樹突然地將箭頭指向我。用那種嚇人的眼神注視著我,使我覺得有些困惑。

「啊?」

「不是啊,啊,還不趕快去追!你是個男人呀!」

「啊……是,我,我知道了!」

被她這麼一說才恍然大悟,我慌忙的跟著麻美的後面追了過去。雖然說馬上,但在呆立這短短的時間裡,麻美的身影早已不見蹤影。可是,現在的麻美幾乎沒有其他可以去的地方。可能是先回家了吧!想到這裡,我一衝出去就往家裡的方向跑去了。結果,一回到家裡剛好看到麻美的身影,正要朝著家裡的大樓跑去,在樓梯的下方我抓住了麻美的手腕。

「麻美!」

「滾開!」

轉過身來的麻美,從眼睛裡流出了大顆大顆的淚珠兒。

是晶瑩剔透,傷心的眼淚…

無法控制的一股衝動湧了上來,我將麻美用力的抱緊。麻美的身體變得僵硬,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麻美抱著我在我的肩上號啕大哭起來。

「太過分…那樣子…太過分,大過分了…」

我握著麻美的手又更用力的抱緊她。麻美哭得全身顫抖,也感洩了我。

「不要再回去了…」

「什麼?」

「那樣的家不回去也罷。那樣的父親真是太可惡了。」

麻美抽噎的起身。

「可以嗎?我…可以待在這裡嗎?」

「是啊,可以。一直…和我待在一起。」

嗯,嗯,在嗚噎之間麻美不知道點了幾個頭。總之先讓麻美進了家裡,泡了一杯咖啡給她。裡面是放了很多奶精的牛奶咖啡。麻美很愛惜似的小心慢慢的喝了下去。

「剛才真對不起…」

「你在說些什麼呢。這又不是你的錯。」

「…謝謝你。但我還是…認為打擾到直人你了。」

「這也不算什麼打擾。」

麻美笑了。我本來還以為她會哭出來,給果變成了笑臉。真是變化無常。

「真對不起…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靜一靜…」

我點點頭。

麻美看到了那個情景。想必有要想一想的事吧!我留下了麻美一個人,自己則走了出去。

又回到保齡球館前面看看,當然真樹、留美子和麻美的父親們都已不在那裡了。心裡悶悶不樂的,總覺得如果像真樹那樣也給我一巴掌的話就好了。

麻美哭泣的臉,在我眼前閃過。

擁抱麻美的雙臂有了感覺,是纖細瘦弱的身材。是顫動著的身軀,拚命地哽噎著的哭聲。身上散發出一陣女人體香…

剎那間身體的下半身感到一陣炙熱。吃了一驚,我往兩腿間看了下去。那個東西站起來了。莫非是因為對麻美的遐思?

很奇怪的感覺。並不是看到麻美赤裸的身體,或從裙擺下或是大腿間,甚至胸部的乳溝間偷窺到什麼。只因正在哭泣的麻美,自己一股衝動而去擁抱她。

但是,我那裡竟然勃起了。

事實上,邦子來找我,狠狠的發洩一番,才只是昨天的事而已。如果說囤積太多那也太快了。但是仔細一想,我從昨晚就和妙齡少女一起生活同一個屋簷底下,說不定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因那個狀況而產生了興奮。再怎麼說,畢竟我還是很年輕哦!

如果囤積太多,或許哪天我會在某種情況下,趁機偷襲麻美也說不定。親眼目睹了父親的外遇,而且又被她所信賴的我侵犯的話,恐怕麻美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更不能振作起來。我想到當前發生的事並不是麻美心裡所想的吧!

如果做夢夢到麻美,說不定會在夢裡就發射。如果偷偷洗內褲時被麻美瞧見的話,那不是很不好意思嗎?

還是在尚未囤積之前先讓它出清存貨吧。

這是自我編派亂七八糟理論。決定後,我去了土耳其浴店。店長在櫃檯跟我說。依照上次約定,我不用付入浴費用,就讓我進去房間了。

對象是完事之後不會再有牽連的年輕女孩。年紀大概也跟我差不多吧!但她並不是我想像那樣,而是個訓練有素,很有技巧,我完全被玩弄了一番。

但因快感而呻吟,在女子的嘴裡我完全發射了出來了。此時在腦海某處好像有個聲音在說不對。心情雖因發洩出來覺得很舒服,但總覺得有些什麼遺憾。

因為剛才沒有吃飯,就隨便到漢堡店吃了東西,也幫麻美買了漢堡外帶回家吃。

家裡非常地安靜。因為時間已很晚了。我想麻美說不定也已經睡著了。

先到我的房間一看,麻美趴在我的書桌上,好像已經睡著了,心裡鬆了一口氣。

如果睡覺可以把討厭的事情暫時拋到一邊的話,此時睡覺對她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也就是說還可以睡得著的話,應該是沒有關係才對。

把她抱到樓上的房間的話,恐怕會吵醒她。所以我就慢慢把她抱了起來,讓她睡到我的床上去。從麻美的手中突然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是一隻紙折的紙鶴。是用書桌上記事紙作成的。

書桌上的記事簿剪切的碎片也掉落下來。摺紙鶴應該是麻美的興趣吧!可能偶然才握在手裡吧!

將麻美放在床上。豐滿的嘴唇稍微動了一下,好像在喃喃自語似的。但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一定,在作夢吧!

至少─是做快樂的夢也好。

看著麻美的睡臉,讓我也覺得困了。從衣櫃裡拿出毛巾躺在沙發上。樓上麻美房間的床是空的,但我想如此接近麻美睡覺。

只是自我的想法,希望能有一夜美夢。一張開眼睛,就會看到麻美的睡臉。

覺得氣氛真是非常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