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源亂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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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20001101,中國開始第五次人口普查,這是建國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為了摸清中國現在的實際人口狀況,普查人員在每一個曾有人跡出沒的地方都進行了仔細的調查。就在這次普查中,查出了這麼一個故事……湘黔邊境是人煙稀少的邊遠山區,窮山惡水,往常很少有外人光顧。前幾次普查,普查人員都是找村裡的負責人問問了事,這種地方不會有外來人口,沒有仔細調查。這次普查,上級特別交代,對這些邊遠山區也要認真對待,因為這是計劃生育的死點、犯罪分子藏身的地方。普查人員自然只有執行,普查比前幾次要仔細認真細心。

細心調查果有收穫,他們從一位老人口中得知人跡罕見的山中有人居住。為了弄清原委,他們索跡前往,走了一整天,終於在山中一個風景秀麗的山谷裡找到這戶人家。

這是一個二十餘口的大家庭,年長的是一位婦女,五十餘歲,年幼的尚抱在懷裡,看情形他們在山谷中已住了不少年頭。在實行計劃生育的今天,這樣的家庭很難見到了,普查人員不由暗暗稱奇。更令普查人員驚異的是,一個十餘歲的小女孩竟挺著大肚子,在實行計劃生育的今天這簡直是奇跡。這對於普查人員來說不異於哥倫布當年發現新大陸,於是開始調查。

但是,問他們是什麼關係,在山上住了多少年了,年幼的搖頭看著年長的,年長的卻不說話。

那年長的婦女和中年男子似乎是這一家的絕對主人,於是普查人員便從年長的婦女著手進行調查。

在普查人員的反覆詢問之下,這家主婦終於說出了發生這世外桃源的驚人秘密……

五十年代後期,中國出現反右狂潮,不少人在一夜之間莫名其妙地成了「右派」(多數都是有文化的人)。一向謹小慎微的王國卿夫婦竟也不能逃脫這場浩劫,一夜之間雙雙莫名其妙地成了「右派」。

剛開始,他百般不解,自己一生小心謹慎,雖然參與政治學習,但從不談論政治,平常不與人爭執,也不議論他人長短,即使在單位鼓勵大家「提意見」、「談看法」時,自己也沒有說過任何人的不是,自己這一生可以說從未有過「過右」的行為;妻子吳眉也是一個十分賢惠的女人,自參加工作以來從未與人發生爭執,也未議論過他人長短,為什麼夫婦倆都被打成「右派」?──在當時牢騷多、人緣不好的人多數會被劃成「右派」。

為了弄個明白,他大著膽子去找單位領導,得到的回答是︰「我不清楚,上面有指標,任務要完成,這是最後集體決定的。」

於是他去找人比較活躍、消息比較靈通的朱洪,朱洪是他的老鄉和好友。朱洪開始不願意說,在他的再三懇求下才告訴他,他之所以被劃為右派,是因為老婆太漂亮了。

王國卿驚愕之餘,不由仔細詢問。原來是有人看上了自己老婆,怎奈他夫妻恩愛情深,很難下手,於是便利用這次機會陷害自己和妻子以便達到目的。這人是誰朱洪沒說,只說是一個他倆都惹不起的人。

既然是他倆惹不起的人,這人的權勢肯定不是一般,這樣他即使再冤枉,也欲訴無門,只有認命。

吳眉是單位有名的大美人,雖然已三十出頭,並且有了一個十歲的女兒,但看上去仍很年輕,說她二十出頭,絕對不會有人懷疑。當她知道自己與丈夫劃成右派的真相後,簡直驚呆了,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與丈夫被劃成「右派」是因自己的長相引起。

夫妻倆相對無言,欲哭無淚。王國卿一直沉思不語,吳眉面對沉思的丈夫,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只有默默的陪著丈夫靜坐。

天亮後,王國卿說︰「吳眉,我們離婚吧。對方無非是想得到你,我們離婚後,他們就不會為難你了,說不定還可以將你的帽子摘掉,這樣你和婷婷就不會跟我受苦……」

不待王國卿說完,吳眉已經熱淚盈眶,激動地說開了︰「卿哥,你不用再說了,如果你是怕我連累你,我就答應你離婚,不過,即使離婚,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得到我。如果你是為我好,要離婚,那我就死在你面前……」

面對如此情深義重的妻子,王國卿還能說什麼?何況他內心根本就不願與美麗賢良的妻子離婚。

夫妻倆相抱痛哭,最後作出決定,帶著女兒離開這個城市,到人跡罕見的地方去,那裡沒有運動、沒有政治、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同時相信憑自己的雙手一定不會餓死。於是一家三口便來到了這個兩省交界、與世隔絕的偏僻山谷。這裡風景好,方圓數十里沒有人煙,不用擔心外人騷擾,自然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他們在山谷的一個避風處用木頭建了一間房子,山裡木材多,建房不難。

為了生計,原是搞學術的王國卿開始學習打獵,山裡小動物多,只要知道捕獵,便不愁沒有肉食。原是學醫的吳眉則開始學習種菜蔬,儘管山裡野菜多,但那些他們喜歡的菜蔬並沒有,想吃得自己種。獵槍和蔬菜種子是王國卿偷偷從山外買來的。

剛到山裡時,王國卿每個月都要偷偷地出去一兩趟,一是購買必需的生活用品,其次是打聽外面的情勢。當他得知右派分子正在受專政、管制,情勢發展對他們越來越不利時,便完全打消了出山的念頭。此後,除了購買必需的日常用品外,他不輕易出山。

吳眉自從進山後就沒有出過山,一則外面情勢依然很緊,萬一被發現便徹底完了;二則她很安心山裡這種無拘無束、無憂無慮的清閒生活。

只有在城市長大未吃過苦的小婷婷,開始對山裡的生活很不習慣,經常鬧著要出去,經父母反覆解釋教育後,知道出去可能有生命危險,才不再嚷著要出山了,但臉上仍掛著不開心的表情。為了讓年歲尚小的小婷婷有玩伴,王國卿特意從山外弄來了幾條小狗,有小狗做伴,婷婷在山上漸漸安心了。

平靜的日子過得很快,一晃三年多過去了,小婷婷也長成十三歲的小姑娘。

這三年,對王國卿夫婦來說是最幸福、最快樂的。

在這空氣清新、風景優美的深山中,不受外界影響,夫婦倆可以無拘無束地恩愛、親近,充份體現人的本性。在那個年代,夫妻除了晚上上床後可以肆無忌憚地親熱外,其它時間就得規規矩矩,否則就會被指控為生活腐化、墮落。這次運動對這對恩愛的夫妻,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自父親帶回小狗後,婷婷也很快樂,有可愛的小狗做伴,她不再想別的了,天天陪著小狗玩。

進山之前,她要上學,沒時間與小動物玩,加之城裡不准養小動物,即使有時間也很難見到小動物。但是,隨著小狗漸漸長大,婷婷又不怎麼開心了,到後來竟變得憂鬱煩惱了。小狗長大後,不再像以前那樣聽使喚了,經常甩開她滿山跑,加之,隨年歲增大,她的心事漸漸多了,獨自一人,無人交談,十分無聊。

雖然有母親相伴,但母親多數時候在忙她的果木、蔬菜、雞鴨,很少與她交談,更沒有注意她的心情。

然而,婷婷最煩惱、難過的還是晚上。

晚上,一家三口睡在一間屋裡。王國卿夫婦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親熱,他們見婷婷年紀尚小,以為她不懂事,親熱時沒有刻意避諱,有時玩得興起,甚至忘記了她的存在,只顧「哥」、「妹」、「用力」、「好舒服」地狂喘亂叫。

其實婷婷已十三歲了,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情竇初開,不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特別是近兩年每天晚上耳濡目洩父母狂歡消魂,早已春心萌動。晚上聽著父母親熱、消魂的聲音,叫她如何睡得著?如何不煩惱、難受?

如果山裡還有其它人,婷婷也許已與其它男孩嘗試這種消魂滋味了。可是山裡除了父母外,沒有其它人。

然後,一件偶然的事情,很快改變了一切,同時也改變了小婷婷的命運。

這天,王國卿出山去購物了,山裡只有婷婷與她母親。

母親吳眉在木屋附近忙菜蔬,婷婷在屋外玩。突然,她發現平常跟在父親身邊的那隻大獵狗與自己最喜歡的母狗屁股對屁股地連在一起,不由好奇地走上前去。兩隻狗見來的是小主人,沒有跑開,但也沒有像以前那樣表示親熱。

婷婷仔細一看,發現兩隻狗的屁股中間有一根紅紅粗粗的帶子連接著,她驅趕其中一隻,另一隻也跟著移動,始終不分開來。這樣一來,她越發好奇,再仔細觀察,原來這跟紅帶子是獵狗身上連著的,它插在母狗拉尿的穴眼裡。

「既然能進去,應該能出來,它們怎麼分不開呢?」婷婷百思不解,不由大叫︰「媽,你快來,這兩隻狗怎麼啦?」

吳眉急急老跑過來,說︰「什麼事?」

「這兩隻狗怎麼連在一起不分開?」

「這……」吳眉這才發現婷婷身前不遠處兩隻相連的狗,不由臉兒一紅,一時竟不知如何解說。

婷婷又說︰「媽,它們這是怎麼啦?」

吳眉看著女兒那純真的臉說︰「它們在交配。」

「交配?」

「春天,動物會發情……」看著女兒一連迷茫的樣子,吳眉不得不仔細地講解。

「那它們連在一起怎麼分不開?」

「這……」吳眉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雖是學醫的,知道這兩隻狗在交配,但為什麼不能分開,卻不明白,這些書上沒有說,也未聽其它人說過,自己以前也未遇見過,自然也沒有想過。今天初次見到,吳眉也不免有幾分好奇,為了弄個明白,試著分開兩隻相連狗,但是徒勞,它們連得緊緊的,一隻移動,另一直也跟著移動,像是生成一樣,無法分開。

「怎麼才能把它們分開?」婷婷又問。

「它們交配完了後,就會自動分開。」吳眉畢竟是學醫的,很快便想到了答案。不過她心裡對兩隻狗在交配時為什麼不能分開仍不清楚。

「那要多久才能交配完?」

「不知道。」

「媽,人是不是也會交配?」這時婷婷又問。

「人不叫交配。」

「那叫什麼?」

「叫……」吳眉看了看女兒,見她一臉迷茫,便說︰「性交,或性關係。」

「媽,你跟爸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做愛?」

「這……」吳眉沒想到女兒會問這個問題,不由臉兒一紅,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我知道,你們每天晚上都做愛。」婷婷突然慧黠地說。

「你……」吳眉驚異地看著女兒,過了半晌,才滿臉通紅地說︰「你都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了。」

吳眉看著女兒,突然發現,女兒已經長大,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了。

「媽,你與爸做愛是不是這樣?」婷婷又說。

「人不是這樣的。」吳眉猶豫片刻才搖頭說。

「那是怎樣的?」

吳眉又看了看女兒,見女兒是真的不明白,心想女兒也大了,應該讓她知道一點男女之事了,免得將來鬧笑話,便說︰「人是面對面的。」其實她也只知道人做愛的正常體位,其他體位她沒試過,也不清楚,那時與性有關的書藉十分稀少。

「人做愛時,是不是也分不開?」

吳眉對這個問題覺得又好笑,又難為情,最後只有笑罵說︰「傻孩子,人與畜生怎麼會一樣?」

「媽,做愛是不是很快樂?」

「你……你問這些幹什麼?」吳眉沒想到女兒會問這樣的問題。

「我知道,一定很快樂,要不你跟爸不會每天晚上都做愛。」

「你……」吳眉更加驚異,特別是想到自己晚上與丈夫親愛的情景被女兒知道,更是臉紅心跳。女兒真的長大了,不能再把她當成不懂事的小孩了。

(二)

通過這次事件,王國卿夫婦晚上不敢再肆無忌憚地瘋狂做愛了,作愛的次數也少了,即使做也等到下半夜,女兒睡著以後,而且偷偷摸摸,生怕女兒醒來,讓她知道。

然而,婷婷自從見了狗交配,並且知道做愛是件快樂的事後,晚上更睡不著了,她很想看看父母究竟是怎麼性交的。

令她失望的是,父母性交比以前小心了,不單要等到下半夜,而且還沒有什麼聲音,最多只能聽到床板被壓得「吱呀」聲。然而,越是這樣,她的好奇心越大。

怎奈王國卿夫婦一直很小心,婷婷始終不能如願。漸漸地她只有把目光轉移到狗身上,想弄明白,為什麼公狗的陰莖插入母狗的陰戶後出不來?那陰莖究竟是怎麼進去的?……

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天她終於看到了狗交配的全部過程……她父親原來從山外帶回四隻狗,兩隻公狗、兩隻母狗。兩隻公狗被她父親訓練成了獵狗,但他特別喜歡其中的一隻,上山打獵通常都是帶著那隻。

這天王國卿上山了,吳眉在屋內忙家務,婷婷獨自在屋外玩。不久,她發現那只留在家裡的公狗爬到了另一隻母狗背上,同時看到公狗腹部挺著紅紅尖尖的狗莖,在母狗的屁股後面聳動著,似在尋找入口。

難道狗是這樣開始交配的?婷婷連忙上前,欲看個明白。

發情期的母狗陰戶特別肥大,而且入口也微微張開,似是方便雄性進入。因此公狗很快便找到了入口,將尖尖的陰莖插了進去。接著,後腿往前移動,將數寸長的陰莖全部插入陰戶內。

公狗的陰莖插入陰戶後,並沒有像上次見到的那樣,從母狗背上下來,屁股對屁股,仍舊爬在母狗背上,使勁摧動屁股,有時可能是用力太大,竟使得下邊的母狗站立不穩,往前移動,好在公狗的前腿緊緊夾著母狗的背部,母狗往前移動時,公狗也跟著移動,彷彿已連成一體了。

好奇心大起的婷婷,為了弄個明白,換個角度繼續仔細觀察著。

原來公狗的陰莖後端有一鼓脹的球體,尚未進入母狗體內,此刻正在往裡擠入。難道是這個球體卡在母狗體內,令它們在無法分開?但是這個東西既然能進去,應該也可以出來,怎麼會卡住?婷婷一邊觀察,一邊思索此前一直無法明瞭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公狗終於將鼓脹的球體擠進了母狗體內。但是,它沒有從母狗背上下來,依舊趴在母狗背上,摧動著屁股,直到腹部與母狗的屁股緊緊地貼在一起,才停止推動。

似乎剛才的運動消耗了很大的體力,公狗趴在從母狗背上休息了好一會,直到體力恢復了才從背上下來,變成那天見到的形式,屁股對屁股連在一起。

婷婷這次雖然看到了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全過程,但仍然不明白兩隻狗為什麼不能夠分開。她不相信會是這個球體造成,他認為這個球體能夠擠進去,應該不會卡在裡面,何況那天最後也出來了……

婷婷怎會知道,那球體在陰戶裡還會膨脹!

「婷婷!」婷婷正想得入神,突然聽到母親叫喚。

她起身往回走,剛起步便發現自己兩腿間竟濕濕的。怎麼會這樣?難道……她的粉臉很快紅了。是的,看著狗交配時,她心裡竟然莫名的興奮,特別是公狗的陰莖插入時母狗陰戶時,彷彿那是插入自己的小穴。

自此以後,婷婷竟經常幻想起公狗那紅紅尖尖的陰莖插入自己體內的情景,心思也漸漸轉移到了公狗身上,每天只要沒事就與公狗在一起,有時甚至偷偷伸手摸一摸公狗那藏在皮毛內的陰莖。

兩次目睹狗交配的後,婷婷對交配和性交之事有了興趣,特別是父母性交之事。遺憾的是,自第一次目睹狗交配之後,父母性交的次數少了,而且也很小心了,性交的場面根本無法看到,而自第二次目睹狗交配之後,公狗與母狗交配的情景也見不到了。

漸漸的婷婷變得憂悒了,常常一個人坐在屋外發呆。

女兒的變化吳眉也看到了,但沒有往深處想,因為自己最近也很煩,以為是女兒沒有玩伴,才變得這樣。

然而,在婷婷變得憂悒不久,三口之家也發生了變故。

身體一直很好的吳眉病了,而且病得不輕,王國卿要背妻子出山去看病,可吳眉不肯,說過幾天就會好。吳眉擔心外出會被人發現,招來麻煩,加之她本是學醫的,對醫藥略知一、二,這些年採集了一些草藥,認為吃點草藥便會好,沒有重視。

誰知草藥毫無作用,病情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眼看快不行了,王國卿再也顧不得危險了,背著妻子就往山外走。但是尚未出山,吳眉便魂飛渺渺了,王國卿只有傷心地將妻子背回山中。

母親死後,婷婷更加孤獨。以前每天有母親相陪,有什麼心事也可以告訴母親,現在母親不在了,沒有地方可以訴說。父親平常本就言語不多,母親死後,更加寡言,以前那種開心的笑容也從臉上消失了。以前王國卿除了上山打獵外,一有空便會陪妻子種菜做家務,現在對一切都沒有了興趣,上山打獵的次數也少了,以前至少隔天要出去一次,現在有時三、五天都沒有出去,不是坐在屋外發呆,就是在屋裡睡覺。

這樣一來,寂寞無聊的婷婷每天只有找狗玩,將狗當成說話的對象,也因此與狗的感情日漸加深。

過了近兩個月,王國卿才漸漸恢復正常。也許是明白自己的責任,雖然妻子死了,但是身邊還有未成年的女兒,他必須照顧好,這樣九泉之下的妻子才能安心。雖然他言語仍然不多,但是又開始了有規律的生活。

婷婷看著父親漸漸恢復生氣,心裡也很高興,主動承擔了原來由母親做的一些家務。雖然父親言語不多,但她不覺得很孤寂了,即使父親上山打獵,家裡只有一個人,她也不覺得很寂寞,因為有公狗陪伴。

自目睹公狗與母狗交配後,婷婷完全改變了以前的看法,以前她不喜歡公狗只喜歡母狗,現在則喜歡公狗了。通過近三個月的「耳鬢廝磨」,她與公狗已創建了很深的感情。公狗不但通人性,而且很乖巧,知道小主人喜歡它,便天天跟在小主人身邊。

這天,王國卿一早便外出購物了。婷婷做完家務,來到屋外,那只未隨王國卿出山的公狗也跟了出來。這幾天兩隻母狗正值臨產期,格外慵懶,整天趴在窩裡不願動,因此只有公狗跟隨。

外面天氣很好,婷婷坐在草地上,狗則伏在她身邊。婷婷一邊撫摩著狗順滑的毛皮,一邊說︰「你若是能說話多好,可以陪我說話……」

摸著摸著,婷婷的手不知不覺手來到了公狗腹部,開始撫摩它的雄性象徵。

不一會,公狗的陰莖從腹腔內伸了出來。當她觸摸到那膩滑的狗莖時,手停住了,並將目光轉了過去。

婷婷已不是第一次撫摩,漸漸習慣了。剛開始時,只要狗莖從腹腔內出來,她便不敢再摸了。但時間一久,她膽子便漸漸大,當狗莖出來後,仍要好奇地摸一摸,後見狗沒有不良反應,膽子更大了,往往要摸到狗莖完全從腹腔內出來才放手。現在她只要摸著狗莖,心中便會莫名的興奮。

今天也許是因為父親不在,看到從腹腔內出來的狗莖,婷婷格外興奮。當那紅紅、尖尖的狗莖從腹腔內完全出來時,她腦子裡產生了怪異的幻想︰這個東西要是插在我的穴裡是什麼滋味……

自從上次與母親談話之後,她知道性交是很快樂的事。母親在世時,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與父親性交,而且還親耳聽母親發表過「好舒服」之類的感歎。想著想著,她竟感到小穴癢了起來。

性交究竟是怎麼個舒服法?……婷婷不由產生了與狗交媾的念頭︰今天正好父親出山了,不到晚上不會回來,何不試一試?

想到這婷婷站起身來,脫下了身上的短裙。公狗似乎知道今天有樂事一般,也跟著站了起來。

媽媽說人性交是面對面的,但狗是屁股對屁股,人與狗應該怎樣?準備實施時,婷婷又犯難了。

過了好一會,婷婷終於想到︰狗開始時是爬在背上,要等那個球體進去了,才屁股對屁股,我像母狗那樣不就可以了?

想到這,婷婷立刻實施起來。她雙手撐地,曲著腿,翹起雪白的屁股,然後叫公狗上來。可是尚未有過與人交媾經驗的公狗,站在主人身旁,任憑主人怎麼叫喚就是一動不動。

難道我不是母狗它不願意?婷婷站起來想了想,最後又覺得不可能。可憐的婷婷哪裡知道狗與狗交媾,是憑氣味來指引?

於是,婷婷突發奇想,鑽到狗的肚子下面,然後撐起身子,讓狗趴在自己背上。愚蠢的公狗雖然沒有拒絕主人的行為,但是仍不知道行動──儘管陰莖離主人的嫩穴距離很近。

已經十分興奮的婷婷見公狗仍不行動,便一隻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從兩腿間伸過去抓住公狗的陰莖,引導它往小穴裡插。

陰莖剛進入小穴,婷婷不禁一顫,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很快襲遍全身。

也許是因為陰莖的前端進入了一個似乎熟悉的溫潤環境,公狗此刻也知道該怎麼行動了,後腿往前移了移,同時屁股開始挺動。

婷婷見公狗開始用力將陰莖往體內推進,便鬆開手來,雙手撐地,同時體內第一次被異物插入,那種新奇怪異的感覺也使她不得不雙手來支撐趐軟的身子。

然而,她雙手剛一撐地,體內那種趐麻的新奇感覺很快又被蜜穴傳來的脹痛代替。趴在她背上公狗似乎已感覺到小主人帶它進入的蜜穴並不比母狗的差,因而一個勁地往前推動堅挺陰莖。

由於狗莖前端尖細,進入尚未開發的處女穴並不困難,很快地便推進了大半截,將窄小的處女穴塞得滿滿的。

婷婷發現感覺沒有想像中美妙,想終止,此刻下體又傳來劇烈的疼痛,令她無力拒絕,接著便感到那一個滾燙的異物到達了體內深處,並刺到了一個十分敏感的物體,頓時趐麻的異樣感覺襲遍全身。

但公狗並未罷休,為了讓自己閒置了幾個月的寶貝充份體味人穴的滋味,兩隻前腿使勁夾住女主人的身子,用力挺動屁股,似乎要將露在外面的球體也擠入主人的蜜穴。

被趐麻、脹痛襲擊的婷婷,此刻已無力拒絕那火熱異物的繼續深入,只有任憑它的主人為所欲為了。

很快,體內又傳來更強烈的異樣感覺,那進入體內深處的火熱異物似乎又穿過了一道阻礙,正在向體內深處進入。接著,婷婷感覺到穴口脹得十分厲害,不禁伸手去摸,原來狗莖後面的球體開始向穴內擠入。毫無經驗的她沒有阻止,反而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將手收了回來,強忍脹痛任其進入。

不一會,那鼓脹的球體竟擠進了蜜穴,但公狗仍不罷休,又再往裡使勁推了推,直到身下毛茸茸的腹部緊貼住女主人那突出的臀部,無法再進入了,才停止推進,趴在女主人身上呼呼喘著粗氣。

婷婷見背上的公狗不再挺動,緊繃的身子這才放鬆下來。疼痛雖然存在,但已沒有先前那般強烈了,相反另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慢慢擴散開來,那種熱、脹、癢、趐五味混雜的感覺,使得她只希望插在體內的異物能夠動一動。

然而,異物的主人並不理解女主人的心意,仍舊趴在背上,一動也不動,相反使那本已令女主人難受的球體進一步膨脹……

很快,婷婷也發現那本已使自己脹得難受的球體,竟在體內不停地擴張,彷彿要將自己的小穴脹開……

此刻,婷婷是欲罷不能,想將狗推下,可自己偏偏軟弱無力,於是任其不停地擴張。

當她感到下體將要脹裂時,背上的公狗已躍了下來,與此同時,她感到下體一陣脹痛,那膨脹到極點的球體似欲脫出體內,但又無法脫出。接著,她感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緊貼上自己的臀部。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