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小仙在十三歲採到了她的第一個蘑菇,沒有人知道她那時的感受,只有我是例外。因為我似乎處在一種特殊的狀態,明 的說,我是一個鬼魂。
我出事的原因已經不記得了,但是隱隱覺得應該和小仙有關,我接近她,也就是這個原因。小仙得到她的第一個蘑菇,是在我死前或是死後,而那個提供蘑菇的人是不是我,我想透過她的身體感應到,但是卻有極大的困淆。
我只能清楚的感覺著蘑菇入進她的蜜門,是一種清澀的味道,連她細密滲透的在日後迷倒通生的汁液,那時也只是種青青果實的香。她的身體,卻仿似冰鎮過的軟玉,撫摩她的皮膚,有一種顫動,但是更像顫動到極至而靜止的感覺,只有足趾微微的發汗,汗也香。
我進入到靈界,靈界只是相對於人間的說法,你們在生命的終結前永遠不會理解它的真實含義,它是另外的一種世界觀。大神按例給了我名字,取的是哥斯特拉?恩伯安德,然而我記起了我以前是一個漢人,如果是這樣,習慣上就叫我哥斯特。
我仍然不知道出事的原因,透過小仙的身體,也感應不到任何關於我的情況,就像是一粒命運古怪的種子進入到她的身體,卻既沒有開花結果,也沒有飛灰煙滅,而發射給我一道神秘的信息,這就是我跟她最實質的聯繫。我千億次的進出她的身體,探詢她無數內部的質感密室,一直到那粒種子開始發芽。
雖然事情的起因已經不容易找出了,但是進入靈界的經歷卻是一種深刻的體會。
人從四周找不到任何憑借,無望的沉向水地,仰視上去看得見水面,陽光或是月光在水面間跳躍。用盡全身的力氣撲騰,吸不到一絲氧氣,肺開始感到干疼,雖然水已經沁滿了所有空隙。然後是一下接一下的抽搐,然而越接近結束,事情就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我的生命支柱隨著抽搐而更生怒張,它定定的指向水面,裂隙如魚唇般的歙合,「小仙,小仙……」就像是美人魚投身大海所化成的泡沫一樣,它們向水面上升去,一直向上,我看著這種情形,暈了過去……在以後每當我回味起這種感覺,而當我和小仙的身體重疊時,就會引起小仙痙攣般的反應。她的鼻息禁不住變得低沉,胸部的收縮使得兩隻乳房迅速的靠近,乳尖斜斜的指向一個交點,然後隨著急促的呼氣帶動乳尖在胸部出一道眩目的小弧。靈活的雙手握向小腹前仿似存在的硬物,揉捏著不同的形狀,一直到最高潮,更情不自禁的一下一下輕拽著股丘上的恥毛,就好像要找到屬於她自己的男根。
她叫唐小仙,十九歲,住在這座城市邊緣的一個獨立單元。
整個城市在這十九年中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如果說以前是一個滿臉骯髒的黃毛丫頭,那麼現在就是肉慾橫流的職業神女了。所有的慾望都被開發出來,所有的禁忌被毫無顧忌的敞開,被裝扮成取悅大神的姿態,越來越多的可厭的人群像精蟲一樣從城市的各個角落溢出,然後又在另一個時間暫時平息下去。
這個城市叫做鳳城,離世紀的末還有三年。
唐小仙的慾望也被深深的開發出來,因為一個男人的鬼魂沒有任何隔膜的進出著她的身體,她的愛液可以在任何時候毫無預兆的湧出,然後她的頭腦才開始感覺到體內性感粒子的爆炸。常常是在炎熱的夏天的時候,如果你能找到一個恰當的位置,而小仙還未完成反應時,你就可以看見她的大腿內側迅速乾涸、糾纏扭曲著的痕跡。以至於有一段時候,即使不是在她的女性時間,她仍然會往下端擠進重重的保護。
她的乳房和十三歲的清澀形成了極漾眼的對比,飽滿的果肉充實在華麗的表皮下,在繃緊的皮膚上隱約看得見青筋,乳暈留下了淡淡的成長痕跡,但是絕看不到濫性的災情。她的蜜底,現在已經散發出一個健康成熟女人的味道,有時候隱藏在小可愛的蕾絲短褲下,有時候卻是淘氣的男式大頭褲,因此她的蜜底,也就有時候是男人永遠的謎底,有時候卻能直指要害。
這個城市是炎熱的,這個城市是冷酷的,但是這些都和小仙無關,她過著一種任性的生活,對,任性的生活。她可以為了一個沒有滿足的望,而呆在房裡折騰自己一整天。
經常來和她同住的是一個叫做紀真的女孩,但更多時候是離遠,一個奇怪的男子,我說他奇怪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他在一年前突然出現在這座城市裡,然後在一個必然的場合認識了小仙,從他們倆人眼光的交匯中,你可以感到有事情會發生,或者有些事情正在他們的腦海中發生。
因此,隱藏著的故事,從小仙採到她的第一個蘑菇開始,停滯了五年的時間,在離遠見到小仙的同時,正式延續開來……
第一章
「小離。」
唐小仙站在朝陽一邊的窗戶旁,看著不遠處正在施工的高樓,機器的轟鳴聲隱約傳來。
離遠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小離,正要開口說話,小仙伸出手把他拉了過來。
「你看前面那棟樓就要建好了,再過些時候,我們還能不能像昨天那樣做呢?小離。」
事實上小仙知道離遠的脾氣,找到這個極優秀的男人僅有的幾個弱點是件讓人高興的事,而當離遠在提醒過幾次後便不再勞神的動嘴皮子,轉用他特殊的方式來處理後,小仙卻似乎更喜歡上時不時的去惹這種小麻煩了。
這時,離遠也不再開口,反手抓過小仙的手腕,然後是一個花式的盤旋以後,小仙就變成了一種可笑的姿勢,她的腰不得不彎下去,因為她的手臂穿過了自己的胯下被離遠從背後擒住。
小仙經常迷惑於他的這些動作,因為從離遠握住她的手後就沒再鬆開,而她自己的雙腳並沒有離開過地面,但仍然百試不爽的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離遠把手臂向上提了一提,被勒住的小仙悶哼一聲,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拖住小仙往窗口邊走近幾步,低頭朝下面望去。
這幢樓住的是一些有錢人,已經不會為普通人所謂的生計所困擾,而實際上這幢公寓式的房屋並不是這些人僅有的物產,甚至不是主要的物產。它是富人們除了正式的、檯面上的家庭生活外,過另外一種生活的巢穴,一種高尚的住宅。
當離遠低頭向下看去時,紀真正從機車後座跳下來,歎息著看著樓前盛開的鬱金香,是一種名貴的紫色。而仍然坐在機車上、轉過頭和紀真耳語的健美女郎是她的妹妹紀豫,好像知道上面有人在看著似的,紀豫仰頭招了招手,然後扭轉手柄發動機車駛了出去。
紀真捋了捋頭髮,朝入口走進去。
離遠一直到看不見人,才對小仙說︰「紀真來了!」。小仙因為彎著腰,側過頭來靠在離遠的腹部,正試圖用嘴去叼開他的皮帶扣,聽到這句話,皺了皺鼻頭,衝著離遠「汪、汪」叫了兩聲,隨著鬆開的手直起腰來。
「紀妹妹來羅。」然後轉過話題逼著離遠︰「你真是奇怪哎,你只要一帶上這個手鐲,就像變成了預言家似的,感覺這麼靈敏。來,嗅一嗅,看看是不是狗鼻子。」
離遠這時倒也不生氣,用手拍拍小仙努起的胸脯,伸過頭去咬著她的耳垂說道︰「你想不想要我變成狗呢?」
紀真望著電梯的指示數字降到一層,從電梯間走出來的,是十一樓的袁小姐,她朝紀真點頭笑笑走了出去。
紀真走進去,想著小仙告訴過她的話,這幢樓裡有一半的住戶是只有女主人而沒有男主人的。小仙說這句話時,紀真曾經問過她︰「那你這裡算什麼情況呢?」小仙卻輕佻的捏著她的臉頰調侃道︰「你是這兒的女主人,我就是這兒的男主人啊,紀妹妹。」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因為有了一個真正的男主人離遠。一想到這兒,她就有些遲疑了,怕不知道打開門後會看到什麼樣的景像。
小仙和她有極親密和久遠的關係,她們分享著雙方的一切,甚至交換心靈的感受,可以說是有著共同無形肢體的聯體嬰兒。但是一旦在第三者的面前,紀真就遠不如小仙所表現的靈動了,甚至在離遠的面前。小仙曾試圖讓她能夠在三人的交往中跟得上自己的感受,但是紀真表現出來的端異和賢淑,足以讓小仙惱火得想要斬人。
終於來到了十二層樓,紀真深深的吸口氣,無奈的想著,「現在已經九點了,應該不至於吧。」
紀豫是個洩著紅色頭髮的健美女孩,從外表看來,反而是小仙和她更像姊妹,因為紀真在對外的處事上要遠比她倆低調許多。
現在紀豫正駕著機車向霞關駛去,昨天夜晚的酒醉還沒有完全消散,一瓶紅酒加上大半的威士忌,和六、七罐啤酒,並不是隨便哪個女孩子能消受得起的,因此雖然準備和姐姐一起上去見小仙和離遠,但是不斷翻騰的酒意還是使她決定先出外透透氣。
霞關是一個鄉下的溫泉旅館,這種旅館除了一般旅館通常的服務外,再就是鳳城特有的溫泉和冷泉。等紀豫駛到旅館門口的時侯,在前廳還看不見客人活動,她熟門熟路的沿著左側的走廊朝裡走去。
雖然整個旅館的門面看起來並不是太大,但是在她來到最裡面的一間獨立客房時,也足足用了十分鐘。
門沒有鎖上,紀豫一邊推門進去,一邊就開始解開身上的束縛,等她走到房間中央的那張圓床時,已經只剩下右腳的絲襪了。
仰躺在床上的男人稍稍直起身來,本來俯在他胸前的女孩的身體順勢向後傾斜下去,看起來是洩身後昏了過去,由於是雙腿分叉的跪坐在上面,現在身子朝後就形成了V字形的對折。
紀豫欣賞的看著這女孩子柔軟的肢體,啜唇噓了一下,伸過手去將她拎了下來,只聽見倆人的接縫處發出波的一聲,男人仍然突兀著的陰莖顯露出來。
她把女孩扔在床邊的地毯上,張口朝那件物事咬過去,男人坐起身,一支手貼住她的腰部,另一支手穿過胯下,微一用力就把她倒提了起來。紀豫鬆開口,陰莖頭多了一些白花花的粘著物,原來是她吃著的香口膠。
她兩腿站上圓床,屁股衝著男人,用手掌摁了摁自己的陰戶,對準龜頭蹲下去。紀豫四肢著地的低下頭去觀察挺立的陰莖送入自己體內,上面還附著香口膠和前一個女孩的黏液,直到陰莖的根部也淹沒在自己的陰毛下,紀豫才甜美的吁出一口帶著酒精味道的氣息。
「這真是解酒的好辦法。」
男子從背後平伸過雙手,墊在紀豫的兩條大腿下,用給嬰孩把尿的姿勢把她端起,稍微掂了掂,調整一下倆人楔合的角度,然後雙手一收,把她的身體擠成向內的對折,挺動腰部猛攻上去。
紀豫的陰部是屬於偏後的類型,但是在這種姿勢下,陰莖仍然以一定的角度斜插進她的腔內,所以在衝撞的過程中,朝前的側翼受到了安慰,靠近肛門的部位卻產生了空空的失墜感。
已經開始發出尖叫聲的紀豫斷斷續續的說道︰「王放呢,他在哪兒?」
王放正用望遠鏡觀察著唐小仙的房間,他站在小仙剛剛提到的那幢施工樓中,已經超過了十三個小時。
他和徐渡是組織中同一小組的人,從離遠出現在鳳城,小組的全體成員便開始了監視行動,但是一直到離遠遇見小仙,他們才 定找到了真正的目標。
王放仍然不清楚離遠是否知道他們的存在,因為作為明顯帶有神權跡像的人,是不可能沒有絲毫感應的。
離遠是組織內唯一倖存的挽救者。自從十年以前,一個接一個的挽救者開始失敗︰其中兩人用刀閹割了自己,一個毀於自焚奇特的火焰從他腹部燃燒,另一個嚼碎自己的舌頭,他不想說出任何的話。從那時起,離遠成為組織的唯一希望,他仍然堅定的沿著預計的道路向前發展著。直到又過去四年,離遠傳回消息說他在鳳城遇到一個人,他希望可以校正自己在行動中所出現的誤差。然後,離遠就從組織的視線中蒸發了出去。
沒有人能夠替代離遠,也沒有時間去彌補這個漏洞了,新一輩的接替者如徐渡等還像嬰兒般脆弱。組織甚至在惋惜以前,就想到了失控的離遠是多麼可怕,也就在那個時候,王放的小組即遷到了鳳城……這時候紀真走進小仙的房間,王放認出是紀豫的姐姐。他並不認為紀真和整個事件有多少牽連,但是到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脫離干係了。他帶些惋惜的把望遠鏡的焦點移到紀真身上,感覺到她的乳房有點緊張,好像每次和小仙、離遠見面時她都會有這種反應。雖然表面上紀真是不太具有敏感性的人,而在男人面前更似乎將女人的所有入口都封閉了,但是王放卻見到過紀真在小仙面前做女人時是怎樣的一幅綺麗景像。王放比徐渡更加認真的日復一日的觀察著小仙的住所。
紀真 實有些緊張,一緊張她就覺得乳房沉重了很多。乳上是一隻小仙用畫筆描出的蜂鳥,小鳥的尖啄穿過乳首。而現在的情緒使紀真產生出這隻小鳥要振翅飛走或是張嘴鳴叫的幻覺,乳首鼓脹得都鈍痛了。
呈現自己的身體給小仙作畫使紀真愉悅,而小仙也總是毫不客氣的用各式畫具和紋筆在上面盡情塗抹。有一次甚至粗魯的弄出一條誇張的雞巴,紀真兩隻鼓起的乳房被用來充當男人胯下累贅的彈丸,而粗大的管體一直垂妥到她的小腹。於是當人們認為還是不懂人事的小姑娘牽著手在大街上閒逛時,男人粗鄙的利器已經在她的胸前蠕動了。
「吱嚦嚦嚦……」
小仙堅持說這就是蜂鳥的叫聲,而不管是不是這樣,她卻如蜂鳥的尖啄一樣敏銳的刺中紀真的焦慮。她明白紀真所有的恐懼和慾望,正如紀真現在清楚的體受到小仙胯尖被勒擠後的鬆弛感,如果不出意外,在她的左臂上應該還印著一道月牙形的濡跡。
「離遠。」紀真有點害羞的對離遠打了個招呼。
離遠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回應一個溫和的微笑,他趨向前去,伸手攬過紀真愕然而硬直的身體,嘴唇輕輕的貼住她的唇。「是這只蜂鳥讓你更緊張!」仿似催眠一樣,紀真仿著離遠的動作,臉龐微微後移,香舌吐露出來,倆人的舌尖成一線膠著在空氣中。離遠把另一支手的食指橫擱在小仙的唇上,斜斜的抹過。剎那間有一種記憶從他們流過,但是沒有人理解。
「是我叫小仙在你的乳上畫這只蜂鳥的。」現在三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沒有人驚詫剛才的事情。
離遠的手伸向紀真,然後在兩個女人的眼中僅僅是傾了一下,他已經按上了紀真的肉胸,然後慢慢的捉起。紀真的胸衣自動的滑落下去,乳罩鬆開後搭上離遠的手腕。離遠中間三指和掌沿已經弓起,拇指和尾指輕輕的拂動,如飛翔中的羽翅。進門時那種奇異的感覺又被牽引回來,這令紀真眩惑,已經平復下去的乳頭開始充血、翹起,直到觸及離遠的掌心。
小仙從旁邊的沙發爬過來,跪在紀真面前,脫去仍然半掩的另一邊胸脯,把臉龐輕柔的靠上她的乳溝,向著另一顆嫣紅的乳頭伸出舌尖。
「等等,」紀真調整了一下呼吸,用手指掐掐小仙的耳垂,示意她暫停動作。「為什麼要畫上一支蜂鳥,我感覺……我感覺有時候它好像會動似的?」
離遠鬆開手,注視著她的眼睛,「你是指什麼時候?」
紀真的臉紅了起來,她沒有答話,跟著扯了扯小仙的耳朵。小仙像貓一樣呲露出牙齒,猛的湊上去咬了眼前可憐的小揪揪一口,仰起臉來︰「自慰的時候。」
紀真輕輕哼了一聲。
「很簡單,因為它是有生命的。」
紀真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乳房上那由小仙用畫筆和顏料附著在上面的東西,就這麼簡單的給賦予了生命嗎?雖然隨著自己的呼吸,乳房輕輕的顫動,使小鳥產生出栩栩如生的感覺。
「很久以前,就有人發現某些人的生命和其他大多數並不一樣。這些人除了常義的生命外,還具有一種生命的屬格。這個發現,可以說是一個重要的轉折。」
「而後他們思考到是否所有的人都具有生命的屬格,甚至於所有有生命的物種都會有各自的屬格。」
「我們一直在尋找同伴,探測一個人的屬格十分困難,而且沒有固定的方法。意外的是當我找到小仙時,她具備的卻不是人的屬格。我無法理解生命的這種變化,但應該是更大的希望才對,它應該站在我們這一邊。」
「你是我遇到的第二個具有異質屬格的人, 切的說你具有禽的屬格。當你撫弄自己時,你的生命慾望得到最大的膨脹,而蜂鳥會感應得到。」
紀真被迥異的概念沖昏了頭腦,盲目的等待離遠繼續說下去。而半裸的美女被一對俊美男女包圍著卻沒有發生你們所想像的這種情景,凝固在一片異樣的氛圍中。
離遠伸手拍拍紀真的胸脯,蕩漾出一圈圈乳波。紀真稍稍清醒點,坐直身子。
「注意!」
離遠的手指再一次捻起她的乳頭,向後收緊。紀真尷尬的皺起眉頭,完全沒有想到今天上樓後會是這樣的一幅情形。就在這時,三個人同時聽到了一聲幼禽的鳴叫。
紀真驚訝的托起自己的乳房巡視著,乳尖有麻 的感覺,原先閉合著穿過的鳥啄已經完全打開,變成噙住乳頭的姿態。但是妖艷的依然沒有改變。
「這是魔法嗎?」紀真終於捋出一條思路。
「不是,這只是一種手技。」
「第五手技。」
紀豫的動作還在繼續著,肉糜的響動從胯部升起,又消失在下一聲的來臨中。
突然,她停止了騎馬的運動,用手撫住胸口。這時她已經是面向徐渡的姿勢,徐渡兩手分別緊握紀豫的髖部,用眼神向她探詢。
紀豫上半身朝後仰去,一直到頭頂和後甩的雙手觸到圓床邊的地毯,兩支腿順勢揚起,呈健美的姿勢倒立起來。唯一不堪優雅的是從她陰道內的香口膠扯出幾道白色的絲線,一直牽連到徐渡的虎頭,上面還掛著一些半凝結的珠滴和蜷起的毛髮,有薄薄的濕氣散發著。
紀豫靈活的收起雙腿,站了起來︰「對不起,我要去衛生間。」
就像剛從高溫熔爐裡抽出一樣,血脈已烘至沸騰的硬物卻要被虛擱在空氣中冷卻,這使得徐渡大為惱火。他心有不甘的在越扯越長的絲線上彈了一下,俯手抓起床邊已經清醒、一邊 慕的盯著他倆,一邊把手悄悄的伸向底下的女子。
紀豫打開浴室的門,發現已經有個女孩坐在了馬桶上面,實際上是綁在了上面。女孩的口角被橫嵌進去的雙頭陽物撐得幾要裂開,兩邊超長的部分耷拉下來,就像馬戲團的丑角。
「可憐的小妞。」紀豫搬了一下,發現女孩的雙手被綁在墊圈上,挪動不開。她已等不及了,用力掰開女孩的雙腿,向後抵住,把頭從女孩的胯間擠進馬桶池內,開始大吐起來。
叫小姚的女子已經被徐渡架了上來,悸動的赤柱才入進她的陰戶,禁止不住的顫抖便從大小孔穴向全身擴散開來。等到徐渡好不容易把像釣鉤上的魚兒一樣胡亂甩動的小姚摁到底時,立馬被一波接一波的狂潮沒頂的小姚眼神開始變得空洞,口涎從嘴角滴落下來。
鳳組的另一名成員袁重明悄然出現在房間內,明顯的她是一個非常冷靜而倨傲的女人,黑色是她全身唯一的標誌。房裡的情形沒有使她驚訝,她靜靜的移動到圓床的邊上,低頭看著倆人的動作。
等到小姚如一灘爛泥樣委頓下去,她把右手的食指伸進自己口中,兩頰吸吮成真空的形狀,然後慢慢的拔出來。就像是用指頭去挑一塊蛋糕上的奶油那樣平常,她把食指一直頂進小姚曝露出來的菊門。
已經完全渙散的環形肌沒有形成任何阻力,可以從腸體內感覺到陰道內的異物,袁重明的手指探到徐渡的虎頭,隔著肉衣在上面捺了一下。就像是小姚的陰道內佈置了一個花灑似的,徐渡的津液瀑布般的湧出,迅速的佔滿所餘的縫隙,並開始侵佔腸道的空間。袁重明順勢抽回了手指。
徐渡躺在床上,苦笑著望著袁,說道︰「袁姨,您的手技越來越精湛了。
(手技不是這麼用吧?)」
「周生來了,待會兒他要見我們。」袁重明仍然沒有什麼表情。
徐渡收斂起笑容,赤裸著站下床來,捋起小姚的長髮隨意擦拭了一下亂漿淋漓的下體,正準備朝浴室走去,袁重明卻阻在前面沒有動身。她舉起剛才的手指一直送到徐渡的眼前。
徐渡苦笑著張開嘴。
※
新還大廈。
周生站在主樓的最上一層,從他的套房裡可以俯視鳳城的絕大部分區域。
因為和唐小仙的住宅還相隔有兩個街段,他現在只能夠隱約瞧見那幢樓房的模樣。
他坐回書桌前,以一種不是人前所表現的穩重,而略帶孩子氣的姿勢撐著自己的下巴開始思考問題。
「必須刷新一遍所有的事情。」
一隻絨球似的白色小貓噌的跳上書桌,盯著他低沉的嗚咽了一聲,轉身又蹭上了旁邊的書架。一條短短的尾巴甩落下來,自在的左右搖晃著。
「小心,小心點。」
貓的名字就叫小心。
周生用腳撐起靠椅,斜坐著盯住小心想道︰「小心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屬格呢?」……
「在一八八三年,我們發現了生命的屬格,它是一種隱藏在生命背後的東西。」
「屬格帶給我們的意義,在於終於有了真正屬於我們自己的生命。在此之前,神是萬能的和無所不知的。一開始,我們就處於不公平的地位,神監視著世間的一切,並任其宰割。」
「覺醒使我們開始抗爭,而屬格使我們取得反抗的資格,因為它是唯一不被神所瞭解的事物。」
「明顯帶有生命屬格的人們漸漸地組織在一起,我們仍然在探詢更多的同伴,我們開始培養人類的挽救者。」
「想要和神抗衡就必需具備神的權力,然而就像萬能的神也不能造出一塊它舉不起的石頭這樣的悖論,我們也不能培養出一個與神去抗爭的神。」周生的內心苦笑著︰「和現在流行的故事書上不同的是,不會有任何一個的神站在我們這一邊。」
「第一代的挽救者培養了出來,然而失敗的陰影已經籠罩在其上。」
「當他們的能力開始向神的境界邁步時,他們的生命慾望也如風中的燭火開始熄滅。第一代的挽救者有七人閹割了自己。」
「我們開始理解生命的真正本義,慾望和性是不可替代的東西。同時,我們也知道了神的弱點。它們是沒有生命的,無所謂生和死,雖然這是愚昧的人們一直在追尋的目標,但是很可能因此而使它們絕望。」
「第一代挽救者中取得成功的只有離秋毫,他修習的方法是一種手技,從當時的情況看來他似乎避免了產生神的陋習。」
「我們開始著手培養第二代挽救者,但是包括離秋毫在內,我們一直把握不住手技和神術的界限,許多人在兩條搖擺的路線中毀滅。」
「這時候第一個具有異質屬格的人出現了,她叫歌莉亞,我們無法理解生命的這種含義,但是我們期待她能給我們帶來生命的轉折。」
「離遠是第二個成功的挽救者,雖然生命的慾望沒有被沖淡,但是他越來越具有神權的跡像,這使我們對未來產生了禍福未卜的擔心。」
「鳳組的成員在那時已開始組成,希望能夠對離遠起到一些制約,監視的目的當然是要測出離遠的實際慾望。然而就在那個時候,離遠從鳳城徹底消失了。」
「等到又過去五年,離遠再次出現時,離世紀末只有三年的時間了。如果不出意外,那些狂妄的神們就要對人類進行所謂的末日審判。」
……
沉思實在是漫長而困擾的。
第二章
房間內的柱子是由大理石交錯疊成的,間隙內沒有抹一點水泥。當房頂處第一塊石頭開始下沉時帶出一連串反應,最後石柱形成一對DNA狀的階梯。
有人從打開的天頂旁探出頭來,彎下腰,掩嘴笑著說道︰「周先生,請上來吧。」
周生仰起頭,愕然問道︰「歌莉亞?」
「不對,是土地婆婆咧。」
周生沿著石梯走上去,一邊說道︰「原來我們離神明的距離就這麼近。十五級台階?」
周生走到面前,審視著她,又問︰「歌莉亞?」
「歌莉芳!」跟著接了一句︰「雅神。」
周生聳一聳肩,低頭望著雅神的胸脯,驚歎道︰「太過份了吧,四十二寸吶!」
舉手撕開她的胸衣,兩部豪乳重重的滾了出來。他把四指併攏,拇指成直角撐開比了一下,又抓緊到一定程度︰「這樣才恰到好處。」
歌莉芳也低頭看著自己的寵物,答道︰「是嗎?」
然後被捏弄的右乳便恰倒好處的收成這個尺寸。周生的指爪由飽滿的感覺一下子踩到虛空,幸好老臉不紅,哈了一聲,順勢用手背拍拍左邊的重物。
「還有這邊。」
原來雅神歌莉芳對於人形並無認真的概念,等她右乳順著周生的意思縮小時,左乳卻仍然直愣愣的掛著,形成一幅左右失衡的有趣景致。
「不好意思。」歌莉芳變幻了一下,接著說︰「周先生……」
周生揚起手示意暫停。
「叫我周生,你先生我後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然後又岔開話題︰「你知不知道女人在笑的時候為什麼要掩嘴?」
「她們怕把老實男人嚇壞,以為她們下邊也長著牙齒呢。」
「周生說笑了。」
「但是我知道不管你掩不掩嘴,」周生的眼神開始嚴厲起來︰「你們的身體就和衣店裡的塑膠模特一樣。」
他把手掘進歌莉芳的下體︰「連小女孩的都比你完美,因為你們始終都不會有。」
接著又粗暴的翻起她的肚兜,露出平實的小腹。
「又被些沒主見的傢伙給騙了,女人帶點肚腩才真實。像具石膏像似的,一點韻味沒有。」
顯然他說中了神們的忌諱。
「周生,你太無禮了。」
他的身體像炮彈一樣衝起,重重的撞在天台護欄上,咽喉被一支無形的巨手掐住。
「你第一次到鳳城,我這個做主人的只是來招呼你一下。」
「等等,」周生掙扎著說出話來︰「你這是原力還是奧義,或者是用的卷軸,現在在我頭上的是結界嗎?我看過你們神在世上所做的廣告。那些笨作者還以為是他們自己想像出來的呢。」(注︰此節如果看不懂,可以問問遊戲高手。)
「不要耍無賴,周先生,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歌莉亞伸手打了他兩記耳光。
「喂喂,神不應該表現得這樣粗暴淺薄吧。」
她緩和了一下臉色,轉眼露出冷笑,柔聲道︰「周生,那你要不要見識一下長牙齒的小寶貝呢?」
說完,她的肚兜和襯裙向上飄飛起來,兩腿緊緊的閉合著,像一支倒剝開的香蕉。
周生看看自己,又看看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親愛的,你不是在模仿夢露吧?」
雅神的臉色鐵青,衝到周生面前,踢動右腳壓到他的肩上,兩腿呈一字形劈開,將整個身體壓向周生。瞪著他說︰「那就接著瞧吧。」
袁重明站到石階的中段,舉手敲了敲石頭。
歌莉芳唰的收回腿,退後幾步,馬上又恢復成優雅的姿態。奇怪的帶出點憐憫,望著周生,說道︰「再見。」
周生面向雅神消失的方向,突然暴怒起來,衝著上空喊道︰「神憐世人,哈!神憐世人,神憐世人……」
「周生,你太不冷靜了!」
周生回過頭來,盯著袁重明︰「袁姨,你說她是不是歌莉亞?」
袁重明沒有說話,默默的注視著他。
過了一會兒,周生說下去吧,倆人走了下來。他用手扶著石梯一路帶過,石梯倒錯著恢復回去,整個房間又還原成正常的模樣。
周生已經平靜下來,笑道︰「不知道的人要是看見這些,也會把我當成神吧。」
袁說︰「徐渡和王放馬上就會到。」停了一會,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憂慮︰「你看神知道了多少?」
「你放心,和屬格有關的信息被完全屏蔽掉了。他們應該不會提前發動,因為他們也想知道結果,挽救者的結果。」
「可他們為什麼會選擇在千年這個時候下手呢?」
周生拉起袁重明的手,安慰著她︰「因為神比我們還要迷信!」
※
好不容易吐完最後一口苦水,紀豫像狗一樣趴在池上喘息著,伸過手去按下排水鈕。過了一陣,她爬起來接些水漱漱口,轉頭又對綁著的女孩說︰「對不起,我還要尿尿。」
紀豫把女孩的腿稍微合攏一點,然後就跨坐在她的腿上,女孩臉上露出怨尤的神色。紀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湊過去用鼻尖摩挲她的鼻子,一邊發出噓噓的聲音。好像不是自己,而是催別人放尿似的。
徐渡推門進來看到這種情景,打了聲花哨,對紀豫說道︰「我先走了。」
然後閉上門退了出去。
紀豫卻並沒有馬上放出來的意思,她解開女孩腦後的活結,取下那根兩尺長的假陽具,轉手又把它兜在女孩的下巴上,把她的頭向後仰起。
紀豫兩手按著陽具的兩端,壓在馬桶後的儲水罐上,俯視著女孩的顏面,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費勁的舔舔嘴角滲出的血絲︰「咬、咬」
「瑤-瑤?陶-陶?毛毛?嬈嬈?皎皎?鳥鳥???」
「不是,是咬。」女孩做出咬的動作。
「咬咬!」紀豫鬆開假陽具,用手握住其中一端,一邊在空中晃著圈,一邊自言自語︰「有人叫這種名字嗎?」
咬咬抬起頭來,伸出長長的舌舔吮紀豫乳上的汗水,紀豫低下頭瞧著。咬咬翻起眼珠,突然笑笑,露出兩支尖尖的牙,一口咬在她的乳頭上。乳珠決裂般的疼痛立刻刺激得紀豫雙眼翻白,積蓄多時的尿液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粗豪的水柱激射而出,叮叮噹噹的敲打在馬桶壁上。
等她艱難的從那種快虐的排泄高潮中回復過來,卻發現倆人已經掉了個位置。她的大半個屁股陷進馬桶內,咬咬卻坐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咬咬吃吃的笑著也俯視著她︰「我知道你的名字叫紀豫,你還有個姐姐叫紀真。你們倆真是美死了。」
紀豫吃驚的瞪著她,開口問道︰「你是誰?」
咬咬沒有說話,伸出屁股往下墩了墩,紀豫的屁股頓時全部嵌到了馬桶池內。咬咬抖開手上的繩索,一把按在排水鈕上。
「髒丫頭,洗乾淨了再說。」
柔嫩的皮膚和馬桶邊沿摩擦,火燎一樣的感覺使紀豫差點掉下眼淚。但是混合著小便的水流在自己陰部的攪拌,像是魚兒在吞食餌一樣,而產生出莫名的快意。直到最後隨著池水的排空,就好像也抽走了自己全身的精力。
紀豫呻吟著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咬咬坐到儲水罐上,把兩支腳踩在紀豫的乳房上,一輕一重的交替著。
「我不是人,我是羅神的使者。羅神也就是你們說的撒旦。」
「你是說魔鬼。」紀豫似乎還沒有悟過來現在的處境。
「沒有魔鬼,只有所謂好的神和壞的神。我們不過是壞神罷了。」
咬咬也覺得現在的情形不夠異嚴,沒有一點神的排場,怎樣也應該讓這個女子感到害怕。她跳起來像青蛙一樣蹲在儲水罐上,兩條腿大張開成M形。
「看看我的魔鬼身材吧。」
咬咬劈手奪過紀豫手中的假陽具,開始塞入自己的陰部,然後就看著兩尺長的事物一寸一寸的被吞噬進去。做完,她拍拍自己的小肚,就像剛吃飽飯一樣心滿意足。
紀豫開始目瞪口呆。
「嫌它不夠純情,換個小妹妹的?」咬咬的小貓馬上變得光滑無毛,閉鎖著連小指頭都插不進去。
「換個洋妞的?帶點點野性。」
「黑人的?有人就喜歡這種調調。」
「要不來點世界風情,南美洲?」
「馬來西亞?」
「日本?」
「大肚婆的怎樣?」
紀豫終於尖叫起來。
咬咬一縱身跳到紀豫的肩上,兩片孕婦肥厚的陰唇就在她眼前甩來甩去,似乎比她使盡全身力氣大叫的嘴巴還要闊上幾倍。
「就把你裝在我的口袋帶回去吧,裡面還有一根棍棍咧。」
咬咬對準紀豫拚命搖晃的腦袋,一屁股坐了下去。
※
王放悶悶的走出底座空無一人的大堂,已近正午的陽光異常耀眼,他突然感到一剎那的虛弱,不禁在心中有如幼獸般的悲鳴︰「我是否生命的弱者?」
組織在遴選挽救者時,刻意避免了性向上的斟酌,因此既有如徐渡般性情旺盛者以圖抵消修習中的負面影響,也有如王放般取向中庸的選擇,甚至還有極端相左的人物存在。他們沒有放過任何可以扭轉乾坤的機會或者說只是一種可能。
然而王放卻在組織的這次行動中深深的陷了進去,他的性格從不像自己的名字一樣放得開去。開始時他以為是被小仙吸引,接著卻發現真正是紀真,那個乾乾淨淨的純粹的女人,有意思的是在他腦海裡出現了這樣的想法,他是想成為離遠呢,還是小仙?或者後者的成份還大些吧,他想道。
可是他只能在遠遠的地方無聲的觀察著紀真,無聲無息的,一直到深深的眩惑,除此以外……僅此而已!
當然,能夠被組織挑選上的人物畢竟非同一般,當王放站到新還大廈的門口時,那自怨自憐的心情已被穩穩的埋起,與徐渡並排而立,也絲毫看不出有落下風的感覺,依舊是一時瑜亮。
在這個時候來到新還大廈的卻不只他們二人,離遠從拐角處轉出,在電梯門將要合攏的瞬間,進到了徐王的面前。
倆人相視一眼,雖然意外卻仍然能夠收斂住自己的情緒。沉默了一會,王放突然開口道︰「好像沒有擠的感覺?」
「我能看見用手擋了一下。」徐渡接著沒頭沒腦的說。
「嗯……應該不完全是這樣。」王放皺眉思索道。
原來離遠在剛才的情形下進入電梯間時,並沒有像常人樣側身而入或者是擠進來,反之是相當從容,在倆人面前毫無顧忌的顯露痕跡,自是有所用意。
王放倆人雖不至於因此失色,但急措間卻也拿捏不住反應的尺度,只好靜以待變。這時王放突然想到一事,且可用來試他一試,因此當機立斷,主動出擊以搶過先機。徐渡見王放如此,料想已無掩飾的必要,接下來的語鋒就更是直言無忌。
離遠在電梯外施用手技,用一瞬的時間隔斷反轉電梯門的運動,以徐渡的眼力雖未窺全貌,卻也能抓住其中的一個環節。而此時王放換過神情,竟是一付躍躍欲試樣,右手起處,正是與離遠同出一爐的手技。
離遠試過倆人反應,在王放動作之前,搶先伸出手來,掌心朝上,中指立起,四指平攤,望定王放微微一笑。轉眼之間,電梯已達頂層,離遠竟是不給他們一絲空隙來揣摩自己。電梯門開過,離遠首先走了出來,才邁步,即轉過頭來,像是對王放說,又像是自言自語︰「你會是下一個人嗎?」
「下一個人!」周生心頭震動,「下一個人」是隱藏在挽救者之後的增強計劃,只是啟動時間上稍晚於後者。在組織內即使包括自己,相信也不會有超過三人以上知道此事,且這對於挽救者來說更是絕對守密,甚至連這項計劃的執行者也認為是在執行挽救者的任務。
在組織的行動中,最難以調整的心態,就是必須接受一個接連一個的不可能,現實裡的邏輯不斷在變化中分離崩潰,而理想中的目標卻是如此的不可理喻。一想到我們是在與神鬥爭,而我們是不是真的在和神鬥,抑或只是神們的一個玩笑?實際上,單單是這種想法已經毀滅了組織內不少人的理智。
形形色色的蛛絲馬跡無主蔓延,預示著各種未來的方向,周生卻在最初的驚愕之後冷靜了下來,而更加堅定的面對即將來臨的一切。離遠三人穿過空空落落的走道,來到周生的套房,他在門前停住,面上神色顯出一片陰晴不定,不知是反省這次到來的決定還是想起過往的舊事,最終輕歎一聲,舉手敲門。
接下來,他可還會說出什麼更驚人的事……
※
小仙擁著沉沉入睡的紀真,低頭瞧她的鼻息起伏,眼角處似乎還有淚光閃爍。這天上午的過程只怕耗盡了她的精力,並一直騷擾到夢中。
倆人在離遠走後,趕往城外的一處別墅等候消息。到來之後,紀真便濛濛憧憧,支撐不住,蹭著小仙肩頭再也掙不開眼睛,由著小仙將她橫拖豎拉下到別墅地下的一處房間。
地底卻原來有兩眼天然的泉水,一處是茵蘊繚繞,霧汽蒸騰,另一處則霜華玉露,水平如鏡,一溫一寒,一動一靜,且相隔只有步許,正是鳳城人舉為奇珍的良宵雙泉。
室內佈置極為簡單,雙泉四周用些鵝卵石鋪平,再居中便只架了一張原木長凳。小仙背朝溫泉而坐,團團水霧把自己烘的汗流夾背,迎面卻是一片冰涼世界,飄過界的水汽就像是觸到一堵無形的牆壁,紛紛消散,落到鵝卵石上。
兩邊如此冷熱交戰,刺激的小仙胸脯上炸起一粒粒雞皮,紀真也感覺到,雙手早就將小仙的腰身扣得死死的,臉龐緊貼住她的小腹,雙腿也攏了起來。小仙算算,仔細已近兩個小時,離遠卻還是沒到,想到離遠交待下的方法,噓了口氣,又隱隱露出微笑。
小仙掰開身後紀真扣住的雙手,抬起她的胳膊挪到前面,紀真在睡夢中卻不依不饒,被舉起的這支手耷拉下來,正好按在某一物事上,觸手溫暖,一把抓住後,便不再放開。小仙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中卻也有些感觸,因為唯有在小仙的面前紀真才能拋開所有的拘束,就像嬰兒在母親面前一樣無所顧忌。
頓了頓神,小仙收斂住自己的情緒,將手插入紀真腋下,半托半拽的把她扶起,紀真這時向著小仙,一縷頭髮柔柔的垂在倆人面孔中間,隨著紀真的呼吸淺淺的調弄著對方,壓在倆人胸脯之間的手臂想是受了委屈,指上更是用勁的抓住凸起之物。
小仙擁著紀真朝前走了一步,因為背朝冷泉,紀真立時便感覺到了寒氣襲人,豐臀忍不住抽搐一下,眼睛迷迷濛濛便要睜開。就在這將醒未醒之間,小仙猛的將紀真朝水中推去。
嘩啦啦一片水聲響起,裡面卻同時傳出兩個女人的嬌呼,等到水花四散濺落,就看到是倆人一起立在冷泉之中瑟瑟發抖,原來小仙推動紀真時竟然疏忽了對方的一支色狼魔爪,紀真在驚動之際這手可就捏得更緊,自然帶動始作俑者齊齊跌了下來。小仙這回右邊的奶子給拽得生疼,卻又只能自怨自艾,怪不得旁人,而且既然下來,只好咬牙陪紀妹妹受罪了。於是如此這般,將離遠的一番囑托說出,希望紀真稍安勿躁。
雖然有心堅持,無奈泉水實在浸人,倆人面面相覷,牙齒已忍不住上下磕碰,嘖嘖有聲。小仙兜住紀真的屁股,把紀真沒在水下的身體往自己這邊拉了拉,一支腿別到紀真的雙腿之間,用勁抵住她的胯部,希望擠壓產生的尿意能夠分散她的注意力。紀真喘了口氣,想是好受一點,照樣子抵住小仙的胯下,倆人緊緊摟住,思量著怎麼熬過這一段時間。
紀真雖然給頂住敏感部位,但在這種情景下 實有心無力,只顧抵擋著四周的寒冷。過了一會兒,忽然見到小仙本來已被凍白的臉頰霎時紅潤起來,才以為是剛才擠磨的效果,但轉念間明白過來,開口問道︰「小仙,那事又來了麼?」
小仙嗯了一聲,雙手攏得更緊,下巴擱在紀真的肩頭上,一連串的叫道︰「真真、真真真真真……」
這時就連紀真浸在水下的身體都能感受到小仙的體熱,最貼近的部位更是脫離苦海,漬在裡面的一窩冰水漸漸被烘得暖洋洋的,挪動一下,又滲進些涼水,再過會兒又被烘熱,一縷一縷細微的刺激一直傳遞到紀真的心窩,只覺得那兒就像蜜糖要化開了似的。
紀真被小仙緊逼著往後退了一步,便看見小仙身後拖出幾線清清亮亮的游絲,在水中如有生命似的婉轉靈動,印著水波不停作態。若作平時,任誰也不會注意這清水中浮現的幽幽晶光,但是紀真早就知道小仙時常被莫名的原因把身體帶至放肆狂亂的迷離高潮,所以剛才見到小仙的變化便能馬上明白,而此時這淺曳的痕跡自然是重重的撞入紀真的眼中。剛剛由冰寒刺骨舒緩過來而環繞著小仙的體熱薰人,緊接著又乍見從小仙蜜門洩露出來的天機,紀真只覺得比以往種種與她的親熱合起來還要驚人,再也把持不住,雙腿一軟,倆人轟然朝水中倒去。
一邊是茵蘊繚繞,霧氣蒸騰,另一邊則霜華玉露,水波不興,離遠靜悄悄走到良宵雙泉之間,伏下身來,朝冷泉之中望去。
水中央女體橫呈,如兩具倒臥的白玉雕像,隱隱然有絕代風華。壓在上面的小仙看到離遠投下的身影,轉過頭來,望著他露齒一笑,一連串小小的氣泡隨即從她嘴角冒出,穿過懸浮的髮絲,有些便附著在上面,像是在黑髮上綴了繁星點點。
離遠脫下了衣服,淌進水中,小仙也從水下揚起頭來,吐了口水,問道︰「見到他了麼?」
離遠點點頭,說︰「見到了,後來又出了別的事。」
小仙不太注意這些,接著感興趣的問道︰「周生是個什麼樣的人?」
※
周生攤開左手,然後依次從小指曲起,無名、中指、食指,最後到拇指,收緊成拳︰「離遠只和我說了五個字。」
袁重明和徐渡、王放聚在周生房間,三人都默默想著剛才的事情,周生已經詳細詢問過徐王倆人和離遠一路上來的情景,在心中推敲著離遠的行為。
由於以前組織中發生的一次變動(埋伏),暴露出神也能夠使用手技,但是同時也發現了它們在使用上似乎有一剎那的硬直,因此王放才斷然決定和離遠直接交手以弄清他究竟處於哪一層次。不過,離遠並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
離遠和周生談話時他們都在另外的房間等候,直到此時周生才提及倆人見面的內容,而他說出的情形又大是出人意外,三人不禁心中一振,等著周生繼續說下去。
周生卻把話題轉回到王放先前的試探上去。
「自從習練手技後,相信不少人問過自己︰『我現在是什麼了?我所學會的在世人眼中不就是魔法嗎?那麼我現在是神了吧?如果說我現在是神,那麼我們還再反對什麼、比我們早成神的人嗎?神和人的界限究竟在哪兒,難道就是這些愚弄眾生呼風喚雨的手段嗎?我為什麼沒有感受到成為神的快樂?還是我仍然是一個人……』」
「沒有誰能夠真正說清這一切,甚至到永遠。但是從這些紛紛擾擾的亂像中我們仍然會發現︰只有生命,才是人類和神本質的、最後的、唯一的區別,是我們和它們的分界,也是人保有自身的底線。」
「手技始終只是一種手段,它無法使人高人一等,就像魔法也不能使神得到滿足。它可以支持我們的生存,使我們感到強大,但是卻無法證明我們的存在,我們存在的終極意義。」
「魔法於神,也是如此!」
「手技和魔法的區別在於,手技是我們的方法,或者說是人法,它沒有被神控制,而一旦人修習了魔法,即被神察覺而完全落入其掌握。誘騙優秀的人們學習魔法,或者許諾他們以成仙,一直以來,都在發生著,幸運的是大多數人並不會,所以人類失去了很多自由,卻仍然保留著希望。」
周生注視著王放,繼續說道︰
「這是我們能夠在手技和魔法間把握的唯一區別,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你必須相信這一點。無論如何,從一些表像上,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離遠究竟是什麼?」
眾人的思緒起伏不定,但是能夠從組織的底層脫穎而出,這些人的信心、意志已毋庸置疑,當周生的話告一段落,各人在短時間迅速理清自己的思路,拋開無效的試探,相視一眼,袁重明問出眾人下一步最關心的事情︰「離遠,他說了什麼?」
周生沉默了半晌,微微笑起,說︰「他、不、是、離、遠……」
小心從睡夢中醒來,咪咪眼睛,揚起腦袋,喵嗚叫了一聲。
※
小仙掬了捧水,澆在離遠的男根上,看著它虎虎有生氣的跳動一下。
「我知道你干了個女人,可是怎麼會有紀豫的味道?」
離遠一楞,小仙馬上接口道︰「我知道不是她和你做的,因為第一,我知道紀豫今天早上出城去了;第二,如果是紀豫和你做的話……」
她用手扑打了一下昂著頭的小離︰「它應該不會還這樣生猛。」
倆人觀察著紀真的情況,一邊先說些沒要緊的話。
紀真在水底下悄無聲息的平躺著,冷水浸泡下的身體漸漸顯出僵硬,兩支手臂斜斜的向上伸開,彷彿去擁抱什麼,水發如殷殷水草蔓延,鋪成一幅誰也琢磨不透的水墨風情,而唯美的曲線層巒疊嶂,峰谷盤壑,她的女體便構成一道水下幽遠而神秘的世界。當倆人停止說話,低下頭癡癡看去,離遠恍然覺得是那麼一次,當他狼狽四顧,水岸離自己是如此的遙遠,而無望的沉落下去,也是這麼一道撲面而來的水底風景沉迷了自己的心思,沒有了恐慌和無助,癡迷而眩暈,而癡癡的癡迷……可是,為什麼到了最後,他的感覺卻不是靠向她,而是離開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遙遠。
小仙握住離遠的男根,搖了搖,甩掉離遠的走神,可憐巴巴的說道︰「離遠,我有些冷。」
捲進小仙體內的狂性的風暴已經遠去,倆人又在水中陪伴紀真許久,小仙雖然健康明亮,卻也有些受不住了。離遠看看紀真,知道還未到時候,攬過楚楚自憐的小仙,抿住她顫抖的唇,哈氣說道︰「那我們就來磨擦取熱。」
小仙機靈靈打個冷顫,頓時活潑起來,用唇蹭蹭離遠的雙唇,說道︰「是擦這兒嗎?」
離遠說︰「不是!」
小仙又搖了搖胸前的奶子,已經直起的奶頭在離遠身上找到自己的本家。
「是擦這兒麼?」
離遠說︰「不是!」
小仙挺起自己的小腹送了前去,說︰「好啦,這樣可以擦到一大片了!」
離遠湊上小仙臉龐,打了個響嘴,彎下身來,將雙臂擠進小仙的胯縫,兩手外轉,兜住她的雙臀,在小仙啊的驚叫聲中一氣把她抬過水面,還未等小仙摟緊離遠頭部扶住身子,離遠弓起的手臂轉而張開,猛然滑到小仙兩腿的膝蓋窩後,小仙失去支撐的倒霉的部位便無巧不巧的投降到離遠早有預謀埋伏在下的精兵,那可是一支虎視眈眈雄心勃勃的尖鋒部隊喔。
離遠大笑道︰「是插這兒!」
……
昏黃燈下,暱語傳出︰「嗯,熱雖然熱了,可要小心擦槍走火。」
第三章
穿過一條漫長而曲折的隧道,接著仍然是隧道,然後是另一條隧道,和一條漫長而曲折的隧道,不知道是時間,還是空間在飛快的奔馳著,無邊無際沒有盡頭。然而風馳電掣的感覺,在第一線光亮出現時,嘎然而止。
紀豫睜開眼後便看到一個女子在鏡中的鏡像。
這女子坐在梳妝台邊,有種懶洋洋的味道。
紀豫一見,忍不住脫口而出道︰「離遠!」
話一出口後她馬上就明白自己錯了,離遠怎麼會是女人呢?這女子手上拿著面小圓鏡,把透過窗台的陽光反射到梳妝鏡上又折到紀豫的眼中,現在光線仍然在紀豫的眉目間晃動。
紀豫皺皺眉,自然而然的問︰「你是誰?」
女子笑笑,回答說︰「離遠。」
紀豫哼了一聲,沒再吭氣,想這女人順著她說的話推搪下來,知道問不出什麼,又想起前面的遭遇,臉色不禁白了起來。
女人也沒再說話,轉動著手中的圓鏡,讓光圈一格一格的在紀豫裸體上移動,冷靜而有節奏,很像成熟男子調弄情人的步驟。開始從紀豫的嘴唇,往唇齒之間淺嘗一下,優雅撇出後緩緩掠過耳邊,再滑向她的頸旁,然後捉摸著紀豫圓熟而傲慢的乳房,和被前者反襯出不太張揚、溫文爾雅的乳頭,停留了大約一般男子可以將蓓蕾弄起的這段時間,又開始往深裡探去。
當然紀豫肚臍的形狀難免使人想起另一處的孔穴,雖然迷你,卻在平坦的小腹添了妖冶的誘惑,修剪過的叢林開始指引太陽落山的方向,棲棲林木投下的陰影由西而東,逐漸兩相疏遠,而陽光最後總是掩沒在了山谷之中,溪泉之下,是沒有走過遠路的童年的小孩永遠看不到的山那邊的風景。
女人也面容淡漠的看著這最後的風景。
紀豫卻白著臉,腦袋裡亂糟糟的不知道作什麼好,方才吃過的虧使她不敢亂動,而且也一邊想著咬咬會到哪兒去了,她到底是人還是別的什麼,現在回想起咬咬的樣子又覺得沒什麼可怕的了。這時候就見到咬咬像貓一樣無聲無息的溜了進來,光著身,只穿一件長可及膝的男襯衫,也未系鈕扣,沖紀豫眨眨眼,就拐到了那女子身旁,喊道︰「羅琳!」
叫羅琳的女子一幅愛理不理的神情,只顧看鏡中反映在紀豫身上的光影,咬咬彷彿知道她的脾氣,見怪不怪,一手徑直撐上她的大腿,身子重重偏了過去,然後低頭衝她手中把玩的圓鏡吐了口口水。
咬咬的口水在鏡子上衍散開,像一隻半透明的軟足動物,形狀模糊得有些曖昧。再反射到紀豫身上的陽光就暗了下去,並多了些斑駁的雜影,原先幽趣橫生的溪谷林泉在慘淡的顏色映襯下,那景致便如西風古道一樣,變得肅殺而傷感,離去了潛伏著的生機。直到這時,羅琳淡淡的面容才改變下,眼中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
看得出咬咬很滿意剛才的小動作,她直起身張開自己的衣裳,女性的胴體凸露出來,像一隻龐大飽滿當然也是妖嬈的白蝙蝠擋注羅琳的視線,隔斷了她的迷惑。咬咬扭動腰肢,修長的雙臂舉過頭頂穿插盤旋,兩手勾扯著捏出奇怪的手訣,並不斷的變換,除了胸前彈丸蓬蓬勃勃的跳動,整個身體似是柔若無骨,而兩翼的衣衫拂動,如同多了另一對情人的手臂,一步一步招喚著羅琳的熱情。
終於,在羅琳眼中閃出幽幽的火花,她一把帶過咬咬的身體,湊到她胸前香了香,左手把沾著口水的圓鏡狠狠摁上她的楸乳,用力轉動,頂著乳房深凹下去扭曲成漩渦的形狀,咬咬的雙臂已經垂了下來,兩手復在自己的臀部外側顫動著,手指卻緊緊的繃直,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神色。羅琳大聲的喘息一下,拉低咬咬的身子,鬆開圓鏡,壓著咬咬的背將她才被蹂躪過還沾著濡沫的乳送到自己唇邊,伸出舌舔動一下乳尖,然後就緩緩縮了回去,一邊注視著咬咬的眼睛,一邊不動聲色的也呸的吐出一沫口水在她的乳上。
倆人的口液混在一處,細微的延伸著,但是卻有張牙舞爪的感覺,一些掉隊的游絲開始飄飄蕩蕩的拉扯下來,若不勝風波的女人的腰肢,羅琳伸出食指挽住欲墜的懸絲,又把它們塗抹回咬咬的乳房,食指細細的圍著中心的立柱盤繞,在她的乳暈周圍抹出一片均勻晶亮的華采。
咬咬弓著身吃力的站著,雙臂向後揚起保持著身體的平衡,手指用著勁繃得更直也張得更開,直到羅琳將這調弄得快要麻 的乳房吃了進去,她才緩和下來,然後在一個不經意處禁不住愉快的哼出聲來。
肉靡的盛宴就這樣開始,咬咬的豐乳和點綴在上的櫻桃只不過是投入客人眼中的第一道菜式而已,而咬咬生嫩新鮮的身體怎麼會打理不成一套讓人垂涎欲滴的餉筵呢?如果客人們換個方向,就像咬咬背後的紀豫一樣,從她翹起屁股的夾縫,便能隱約看見正在烹調著的大餐,那已經汪著一泡蜜汁不住翕合的寶蛤,似乎能讓人心動得聽見正在油中炙烤哧哧作響的聲音。
一滴、兩滴、、三滴、、、
紀豫看著再也盛不住的蜜汁在羅琳的大腿摔碎成一個個小海星的屍體,都感到心痛了,這主廚的女人啊,怎麼會毫不珍惜這絕美的佳餚,還是需要調製的菜式太多而顧及不來呢?
倆人的唇舌在相互交戰著,傳遞著互相的悶騷,高溫的津液在腔中醞釀然後過到對方的唇內,細密的喘息不絕於耳,那麼,這是道蒸制的菜吧。
蒼白而冰涼的手指掠過咬咬的背脊,激起一路細密的小顆粒,輾轉下來到咬咬的腰身,洩著綠的指甲停在了峽谷的入口處,輕輕的扣動兩下,粗心的主人總算記起了宴會的主菜,正沸騰著喧囂著等待著出爐呢。那麼,就先插枝花吧。
羅琳鬆開手,一邊繼續和咬咬糾纏著,一邊探手從梳妝櫃取出一條製成肉色的男人器具來,咬咬一雙骨碌亂轉的眼珠瞟到它,頓時像歡快的小馬駒一樣嘶叫起來,兩粒乳頭也激動的突突發抖,不能自已。於是本來只是香艷清爽的場景,就像被這支粗鄙而張揚的魔棒在空氣中動一下,氣氛開始變得滯重和急促起來。
羅琳舉起手中的假陽具,像撥浪鼓般搖動一下,咬咬一邊伸出舌頭舔著羅琳的胸脯,一邊抬眼盯著她的舉動。羅琳停留了一會,卻既沒有遞給她,也沒有直接捅了進去,而是一反腕,把手中的玩意拋了出去。
咬咬愣了一下,然後等下來揣摩著羅琳的意圖,羅琳拍拍她的臉頰,努努嘴,示意她去拾回來。咬咬剛要起身,又被羅琳截住,岔開坐著的一條腿輕輕巧巧的舉到咬咬的鼻尖,令她脫下腿上的褲襪,待到這層絲襪被剝下,羅琳扭住咬咬的胳膊,反轉過來,緊緊的縛住她的雙手。仍然輕鬆蹬起的那支腿繞過咬咬的脖頸勾住,硬壓下來,咬咬便像狗一樣委曲的趴在了地上。這時,羅琳才用腳掌心踩踩她擱在地上的臉蛋,示意她爬過去。
可是還沒完,就在咬咬撅著屁股挪動雙腿正吃力的移過去時,羅琳已經收回的腿又伸出來,勾住咬咬的下巴,強令她抬起頭來,用勁收了收,示意她不可放下。這樣咬咬上半身的重量就只能集中在著地的雙乳上,已經愉悅著立起的乳頭不得不忍受和地面粗糙的摩擦,咬咬仰著頭,臉開始憋得通紅,卻默默忍受著沒有抬起上身,像被主人訓練的家犬一樣一步一挪的朝著扔到遠處的骨頭尋去。
紀豫看著就像迪斯尼中的普魯若老狗一樣爬過自己面前的咬咬,如同一幕慢轉鏡頭的默劇。相比羅琳和咬咬的互動,紀豫只會有著更加瘋狂淫亂而無不及的記錄,在往常像咬咬這樣的角色只是她拿來和男人們一起助興的自動玩具而已,可是今天如此異常耐心而有節制的前戲,卻如蘊藏著驚人力量的火山,明明在臨界點卻不知道什麼時刻才會爆發,一幕撞擊著一幕,擠壓得紀豫透不過氣來。
咬咬聳著雙肩、拖著乳房從呆呆的紀豫面前爬過,悉悉嗦嗦如 蟲在桑葉上蠕動,汗珠在臉上綻開後又滾了下來,似乎可以聽見碎落在地板上的清脆玻璃聲。如同催眠一般,紀豫猛的翻轉身子,跪坐在地板上,接著上身緩慢向前傾去,手掌嗒的撐在了地上,在過去極端漫長的一秒鐘之後,她搖搖屁股,就像一隻真正的小母狗搖動自己的尾巴,追向咬咬爬去。
兩隻母狗漸漸的齊頭並進,因為紀豫的束縛少了許多。她轉頭盯著平行的咬咬,完全沒了先前害怕的意思,在這時她們都是等著被姦淫被幹掉的母狗,一隻拴上了羈絆,另一隻卻是剛加進來的野狗。
紀豫的腹部一片火熱,這使得她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她衝著咬咬打了個響鼻,嘲笑著對方行動的笨拙,她徑直湊過去嗅咬咬的汗味,吸吮著新鮮綻放的汗珠。咬咬轉過臉龐,口半張,鼻翼細微而急促的扇動著,眼睛裡已看不到一丁點的理智,整個面容都只剩下色情的內容,現在她不再是別的什麼,不再是人,也不是神,她只是只地地道道發情的母狗。
兩隻變成母狗的女人開始做下賤的交流,最先是紀豫好玩的學著狗叫跟咬咬打個招呼,等到咬咬像真狗一樣條件反射的答應回來,紀豫彷彿感受到了其中的情緒,然後她又答應回去,倆人反覆呼應著,開始著迷的用「汪!汪!」
聲表達著自己乞求被奸、被奸進去、被奸翻在地的狂虐的喜好。
嘶吼出的單音節,時而尖銳時而瘖啞,帶著原始而又磁性的誘惑力在室內激盪,兩隻母狗的奶子鼓脹著,渴望被人去蹂躪,兩隻母狗的 穴聳動著,渴望被人去蹂躪,兩隻母狗的屁眼收縮著,渴望被人去蹂躪,所有的毛孔都打開了流瀉著同一個意圖︰
「他媽的干進去吧,干進去吧,干遍我所有的三孔六穴吧!」
幾步外的陽具上碩大的龜頭如獨目巨人的眼珠,正不可一世的瞪著眼前垂涎聚攏的母狗,棒身上湧起的青筋飛揚跳脫,顯示著兇猛和霸道以及就要施與的無法承受的打擊。就在這擠迫淫巧的氛圍中,本來是玩具的東西成了氣勢上高高在上的主人,而它的用戶卻迫不及待的淪為卑微猥瑣的玩物。
羅琳站在目標跟前,右腳的大拇趾正好踩上龜頭,她勾動足趾在上面輕輕的摩挲,體味著貼身肉搏的感覺。足下的兩隻女犬漸漸爬近,膽怯的收住了聲音,等候著主人的訓斥。
羅琳用腳背掂高紀豫的下巴,蹲下身來,睨視著她那張扭曲著的青春美麗的面孔,左手橫到紀豫眼前,翻過手掌復在她的眼瞼上,遮住了她的視線。紀豫忽然間墮到黑暗中,不安的吞嚥了一口,臉頰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接著羅琳曲腿坐下,卻沒有鬆手,另一支手在紀豫洩成緋紅顏色的皮膚上刻意的過,帶出四道深紅的指印,紀豫張開口,更加急促的喘息起來,羅琳的手指又搭上她的嘴唇,扣住了下齒,就好像鼓搗著牲畜的牙口,然後兩指捻住躲閃著翹起的舌頭,拉了出來。
她拽緊指間捕獲的獵物,直到聽見對方發出如幼獸般的嗚咽,方才鬆開,看到像要縮回去,馬上又用拇指和食指掐住,警告著不可妄動,一直到它老實了下來,而咬咬匍匐著鑽到紀豫的底下,側過頭,垂涎著紀豫墮下的乳袋。羅琳的腔調突然有些發澀,開聲說道︰「狗們,你們是下賤的狗們……」
紀豫像狗一樣伸著舌頭,勉強回道︰「是,我是母狗……」
羅琳拿起腳下的陽物,把它頂著紀豫的舌頭塞進嘴裡,滿滿的堵住口腔,聲音飄忽著,又清晰起來︰「這一個呢,這是什麼?」
紀豫的喉頭抵禦著肉感的異物,巨大而圓潤的龜頭卻已經挑逗起含蓄的味蕾,口涎開始毫無羞恥的流洩了出來,她抽噎著說道︰「是……是……公……狗……狗。」
羅琳毫不留情的將陽具朝紀豫的喉嚨深處頂去,紀豫的這一處孔穴似乎從未接納過如此巨大而粗魯的侵入,開始時她還能發出哽咽聲,再接著便沒了聲響。羅琳移開遮住紀豫面孔的左手,看到她的雙眼已經翻白,顯是嘗到了這霸物的滋味,然後一巴掌打在咬咬撅起的屁股上,中指捅進她的 穴,像鉤子一樣把她從紀豫的胸脯下拖了出來,命令道︰「滾過去吃她的狗 !」
羅琳抽出剛剛施展了威風的霸王鞭,在咬咬還未來得及挪開的屁股上一陣亂打,鞭頭如鼓錘一樣落在白嫩的皮膚上,咬咬像受驚的小狗一樣「嗚嗚」嚷著,加速爬了過去。
紀豫的意識模模糊糊,所有性感帶的神經始終緊繃著,剛才被憋住失聲的狀態一時間回復不過來,似乎仍有無形的巨手掐裹著燥熱難當的身體,當羅琳轉而用輕柔的力度觸摸她的背脊時,紀豫不知道下一步會遭到什麼樣的手段對付,心裡只覺得更加緊張,不自禁爆發出一陣猛烈的咳杖,有些酸酸的液體便從身子底下灑了出來。
咬咬 慕的看著紀豫宛如活物蠕動的陰戶,有種想要把它捧在手上細細欣賞的衝動,可惜這寶貝卻不會像青蛙一樣蹦起來,嗯,象童話裡講的青蛙王子跳到公主面前說︰「你嫁給我吧、你嫁給我吧……」咬咬胡思亂想著這些,直到紀豫濺出的液體刺疼自己的眼睛,猛然醒覺記起正事,只覺得好笑,聳著鼻子湊到這墩肥厚的嫩肉前。
兩片蝴蝶似的肉翅左右展開,咬咬琢磨了一下,心裡想從哪邊開始,便一口咬在了紀豫右邊的大陰唇上,吃進嘴裡的柔韌的咬勁和一下子滲出的溫熱的汁液,就像是一塊明火煲足的鮑魚,煞是美味可口,咬咬意猶未盡,仰起脖子向上一扯,總算把紀豫的陰道給十足的打開。
羅琳的左手在紀豫背上輕輕撫摸,那支重裝陽具卻收了回來,轉而在自己胯下來回逡巡著,奇怪的是她卻沒有將這怪物喂到自己裡面。紀豫早就撐不住自己的上身,撅著大屁股像死魚一樣趴在地上,嘴巴也半張著喘著粗氣,眼睛碌碌的盯著岔直雙腿坐在對面的羅琳,連屁股後面被咬咬咬住也沒力氣理會。
咬咬卻不管紀豫搭不搭理,逕直鑽探著她的寶地,而且雖然主人沒有表示,肥沃得流油的 穴卻自動歡迎著入侵者,咬咬將鼻尖拱進紀豫的陰道,歡快的打了個響鼻,氣流在重門疊戶的空間促狹亂竄,將倆人撩撥的越發蠢蠢欲動。
羅琳彎過小腿,跪起身來,在腰間和陰部熟練的纏了個三角形的繩帶,把陽物固定起來,紀豫屏息看著羅琳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一口唾沫,心跳更加強烈,卻隱隱又有剛醒過來時的那種感覺︰只覺得這雞巴如果真是長在羅琳身上,那活脫脫就是另一個離遠。
羅琳抿了抿嘴唇,透露出一股男人般的堅忍神態,她右手搓揉著陽物的尖端,腰部挺立得筆直,眼光銳意的掃向紀豫背後。紀豫只覺得心中一緊,腦子裡已經萬分肯定下一排的打擊絕對不會容自己僥倖過關,暖洋洋的陰部就像被一根冰凍的尖針直戳到子宮,剎那間各處的零碎噤若寒蟬。
就在這迷迷糊糊中,紀豫眼前已不見了人影,只望得見對面的桌椅,也不知道是把自己身體擺了過來還是羅琳轉到了背後,悉悉嗦嗦的能聽見屁股後面倆人的動靜,紀豫不安的把屁股左右微微扭動試探著虛實,然後就有一個圓圓鈍鈍的大物堵了上來,卻只停在那裡,而悉悉嗦嗦的響動仍在繼續,使紀豫悚然有種小時候要被打針的驚嚇而又抓不到倚靠,於是像個小女生一樣喑喑的哭了起來……
當紀豫不知是第幾次醒轉來時,被第一棒貫穿的滋味仍然像留在發苦的口中,就如她偶爾喝過的燒刀子,只不過一個是在她的胃裡呼風喚雨,另一個卻是在她的肉 處翻江蹈海,兩樣卻都是一般的痛、快。陰道更是頭一回被徹底的開發和通透,只怕這就是女人第一次瓜熟蒂落的感覺。紀豫突然有種要把雙腿劈開、把 穴撕開,讓暴烈的太陽曬進去、一直曝曬到子宮深處、烘烤掉所有的淫液、直到把自己曬成乾屍的瘋狂想法。
咬咬卻沒有這些想法,咬咬咬緊自己的牙齒,以免在大呼小叫中又咬傷自己的舌頭,她的全身幾乎都僵直著,除了腳趾頭還在無意識的扭動,當然還有那面 的吞吞吐吐,咬咬的手臂仍然綁在背後,奶子也吊在胸前,如一隻無骨的大白蟲似的任羅琳從背後姦淫,而咬咬的頭腦只是一片空白。
羅琳的雞巴如同被一群小狗哄搶著的骨頭,從紀豫的 穴傳到了咬咬的口中、又從咬咬的口中傳到紀豫的屁眼,直到搞遍兩隻母狗的每一處洞穴,把它們干到趴下,這兩隻母狗卻仍未對付得了這根骨頭,羅琳依舊暴虐的杵著咬咬的狗 ,動作激烈而狂野。紀豫卻疊羅漢似的被壓在最下面,咬咬甩下的奶子不時掠過她的小腹,她用勁挺起屁股,挪出壓在身下的左手,掙扎著彎了過來,想要擠爆咬咬這吊鐘型的乳房,這時,她就看到了一幕奇特的景像。
屋裡的光線開始變得黯淡,這沒什麼稀奇,可是卻不是被雲層或其他什麼遮擋住的感覺,而是陽光像海潮退潮一樣的離去,有無形無名的東西侵佔著她們四周的空間,在膨脹,紀豫甚至能夠看到,金黃的光線從她們的身上離去,有些光線退到了梳妝鏡上,轉折過處,又退向了它們的發源之地,一縷一縷的光線如一群群的小蝌蚪似的,畏懼著死亡的陰影,所有的光線延著它們前來的路線,開始逆行。
聲音也在離去,卻不是被隔斷的舉動,有點類似收音機的廣播被調小、調弱,但給紀豫千真萬 的感覺是,聲音也在離去,一直到無。羅琳和咬咬的身形漸漸變成了剪影,已經看不到凸凹起伏的肉體,是平平薄薄的剪影,急速的動作就像被鏡頭越拉越遠,末了變成一種蠕動,像兩個快要耗光發條的玩偶機械進行著的最後的表演。
一片靜謐……
然後,羅神降臨。
……
小仙悠悠的回過神來,望著眼前屹立不倒的離遠,問道︰「咱們幹了多久啦?」
離遠笑笑,稍稍鬆開一點摟著小仙蠻腰的手,將倆人的接縫處敞開些,回答道︰「咳、咳,我也不知道,不過老漢我的鬍子差不多都變白了。」
小仙低頭看下去,原來自己一股股美得冒泡的浪水,早就把倆人的雞巴處渲洩的污七八糟,一道黑一道白的。小仙嘻嘻笑著,用勁夾了夾撞進圈套的大蟲,激得那物又是一陣的昂首挺胸。
「你這人就是愛說瞎話,一撒謊呢,那東東就長大。」
離遠回道︰「那你是讓我講真話羅?」
小仙轉動著眼珠,說︰「嗯……女人唄,還是喜歡聽假話的多吧,你就三兩句真話夾著七、八百句的假話講吧。」
離遠失聲笑道︰「我的乖乖,就算您老人家能受得了,我這個老實頭也沒本事開口就是假話啊。」
小仙悶哼一聲,頓了一頓才接著說︰「還說老實,差點頂得我回不過氣來了。」
倆人戲謔著。小仙已經把離遠弄出過一回,所以也不管服務算不算周到,一撅身,從離遠腰上噌的跳了下來,兀自留著離遠的雞巴迎風招展,熱氣騰騰像剛出籠的肉包子。
在和離遠耍弄的時候,小仙把頭紮到水下與紀真渡過兩回氣,不過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從上回到現在怕不有半個小時了。小仙在池邊蹲下,手指伸進水中輕輕著,圈起一串一串細緻的水波紋,向四周漾開,本來纖微畢現的紀真的面容隨即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輕煙,變得不真實起來。
小仙突然流下眼淚來,沒有回頭,問道︰「我十三歲時,那個離開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離遠站在背後,沒有作聲。
小仙抽了抽鼻子,繼續說道︰「他也跟我說這些發神經的話,那時候我才成年,我以為是鬧著玩的,可是最後他不見了,可是那時我還是個孩子,我說的話是作不得準的。」
「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又在想什麼?你和他想的是一樣嗎?就在那時,我對自己說,我會去做這件事的,不管有沒有天神,天神喜不喜歡。」
小仙抓住離遠放在自己唇邊的手指,溫柔的吻著。
激起的水波紋已經消散,水底的紀真突然睜開眼睛,兩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湧出,有生命的光輝閃現了剎那,然後在水中死去。
離遠的手指沉了一沉,小仙把它握得更緊,搖搖頭,說︰「紀真不會後悔的。」
小仙沒有多說,一個人能代替另一個人作出如此重要的決定,如果不是強權支配,那麼倆人之間會有什麼樣的生命淵源?離遠,會明白這些嗎?他牽起小仙下到水中,池中的寒意倆人都不在乎,他們把雙手沉進水底,從兩側托起紀真,緩緩的舉出水面,復在身上的水如緞子往兩邊滑落,墜下一片琉璃般的瀑布,紀真的雙手握緊成拳頭,卻仍未甦醒過來。
在紀真的乳房首先突出水面時,小仙就知道了今天的結果,乳上那隻鳥兒的印痕已經被洗掉,或者說被轉移,實際的結果是︰隱藏在紀真生命背後的人的屬格已被冰冷無情的抹掉,而在生命的印跡中能夠旺盛顯示出來的只有禽的屬格,也就是說到現在,紀真雖然保有著生命,但是卻被異化,因為,她們就要被當作奉獻給神聖的大神的祭品。
小仙用臉龐輕輕的摩挲著紀真冰涼的乳房,等離遠在紀真身上施展完他的手技,倆人朝著溫泉一面坐下,將紀真擱在倆人的大腿上,靜靜的等候。小仙見離遠的坐姿有點僵硬,撇撇嘴,伸過手去,把離遠壓在紀真背下的物事掰了出來,舉起紀真的手臂,將那物塞在她的腋窩,再放下手臂把它嚴嚴實實的關住。離遠湊近去想獎賞她一個吻,小仙卻偏過頭,往底下淺淺的嘗了一口。
潮熱的蒸汽開始在紀真身上凝成水珠,愈聚愈密,然後延光潔的皮膚往底處滑落,蜿蜒伸出一道道縱橫斑斕的水跡,彷彿刻畫忘情之符咒。小仙用幼指勾住一顆尚在倘佯的珠滴,失神的望了一會,突然決絕的將它捻碎,延自己的軌跡開,指甲尖似要在紀真的胸脯掐出血來,一股說不出的痛從離遠心底瀰散,但是已經沒有退路了,沒有。他蓋上小仙的手,一把握住,緊緊的用掌心的體溫撫慰著她和自己的情緒,而後再次沉浸在默默無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