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男子

寫於2001.05.25

194×年日本米原車站

(一)

石川大造走出車站時,望著髒亂的候車室的室內,地上躺坐滿了形形色色的人,在等候著坐車或買票,大門口有一大堆乞討的流浪兒,心中不免的有點無奈與感傷,這就是戰敗國的後的景象。

曾經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他,才剛滿十七歲就被徵召上戰場,在戰火和飢餓壓迫下,最後不幸淪為戰俘,他也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家鄉故土,看到得卻是這淒慘的景象。他很懷疑這幾年的戰爭是為誰打的,難道就只是為了要滿足那些高官的野心,我們百姓就要付出如此大的犧牲?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

大造來到車站外的市街上,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不安,街道兩旁隨處可見烈火燒焦的殘垣斷壁,空襲轟炸之後留下的痕跡,彷彿告訴他這裡曾經遭受過一場大轟炸,他閉上眼睛乞求神保佑他找到家人。

「喂!不要擋路,快點讓開!」一名中年婦人推著手推車,十分不耐煩的抱怨著,大造讓開時心想,戰爭不但改變景物,也改變了人民的心理。

大造快步重踏上回家的路途,此時,他的心情只能用矛盾兩個字來形容,他很想早點見到家人,但又怕見到他不願見的情景,這種矛盾心情是很複雜微妙。

半個小時後,大造來到了熟悉的街道,如今已變得面目全非,慘不忍睹,看著從小長大住的房屋街道全部被夷為平地廢墟時,這種殘酷的事實,讓他激動得落下悲傷的淚水,癡望的站在全毀街道前許久沒有移動。

「年輕人,需要幫忙嗎?」一位老先生在一旁關心的詢問。

大造用衣袖擦掉眼淚,才轉過身望向老先生,心想這似曾相識的臉孔,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再仔細一看,他不就是吉本家的老爺爺?才幾年沒見,他顯得更加蒼老了。

大造激動說︰「吉本爺爺!好久沒見面了,你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健康。」

老先生用疑問眼神看著大造說︰「年輕人!我認識你嗎?」

「吉本爺爺!是我,柳川大造,你還記得嗎?」

老先生再仔細的看了一會,才驚喜的說︰「真是大造!你長大了,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了!」

這是他回來後碰到的第一個鄰居熟人,他抱著一線希望焦急的問︰「吉本爺爺,你知道我家的情形嗎?若是知道,請你告訴我情形。」

吉本拍拍大造肩膀說︰「不要急!你家人都很好,據我知道,她們都回鄉下老家了。現在已經快要晚上了,你先到我家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你再趕回去。」

大造得知這天大的好消息,他好想大聲歡呼發洩一下,濕潤的眼眶差點又掉下眼淚,說︰「吉本爺爺!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好消息,謝謝你的好意,我現在只想立刻趕回老家。」

吉本老先生見大造去意甚堅,也就不再挽留他過夜。

大造離開了吉本老先生之後,一路上以急行軍的方式趕回老家,原想在路上找機會搭一下便車,可是他走了老半天,不要說汽車就連機車也沒看到,完全只能靠雙腳在趕路。

將近七個小時回家路程,大造不到五個小時就走到了,從下午黃昏走到夜晚十點,一路上幾乎沒有停下來過。在走過田間小路後,他終於隱約的看到遠處微弱光線,那就是令他牽腸掛肚的老家。

隨著距離的縮短,屋舍的形狀越清晰,終於走進前門來到大院上,看到熟悉的景物依然存在,熱淚也從眼眶中滑落下來,禁不住的大聲說︰「我終於回到家了!」

「是誰在院子裡?」

分別了幾年大造依然認得母親的聲音,他哽咽沙啞的說︰「母親,你的兒子大造回來了!」

經過一陣凌亂的叫聲和跑步聲,大門被拉開,母親身影出現在門前。春子望著院中的大造,眼睛睜的大大的,像是被驚嚇過度的樣子,雙腳不由自主微微的顫抖。

微弱的光線無法看清楚院中的大造,她顫聲的說︰「孩子,是你嗎?」

大造哽咽的說︰「是的母親,柳川大造回來了。」

春子確認是大造的聲音後,一聲悲鳴,赤腳撲向院中的大造。母子相擁而泣場面好不感人,隨後出現在門口的爺爺、奶奶、嬸嬸、堂妹都流下高興的淚水。

在母親、爺爺、奶奶、嬸嬸、堂妹注視下,洗過澡換好衣服的大造,吃下有生以來最好吃的一餐飯,雖然不是什麼山珍海味,只是很平常的家鄉小菜,卻有著母親的味道。

春子看著大造吃完所有的飯菜後,什麼也沒多說就趕著他去睡覺,並阻止其他人的發問說︰「爸爸!有什麼話等明天再說,現在先讓大造好好的休息。」

大造自然瞭解母親的心意,雖然他還不是很想睡,但他仍聽從母親的話,跟所有的親人道晚安,回到已經為他準備的臥室睡覺。他不是不累,只是心情太過於興奮,其實身心早已透支,他躺下不久就沉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大造在大廳上與親人互說這幾年的遭遇,大廳上迷漫著哀傷的氣氛。聽完母親與嬸嬸的敘訴,他得知自己是柳川家族唯一的男性後代,叔叔、大哥、堂弟全在戰場上陣亡了,父親也在空襲中被燒傷,最後仍不治死亡,春子若不是對大造還有一線希望,她早就已經活不下去了。

戰敗的日本社會陷入一片混亂,前一年像是毫無政府的狀態,這一年不知餓死多少人民,連糧食都必須仰賴進口,可見得當時的國內有多淒慘,米價之高是戰前的幾百倍,任何物價高得嚇死人,好在老家還有田地可以耕種,人口不多,除了食用還有剩下來。

回到家中的大造加入生產,幾個月下來對這現象也大致瞭解,他趁著農閒的時候,自個扛著白米到城鎮販賣,每日的行情不一,利潤很高,讓他賺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財,但是做這種事也有它的風險,算是黑市買賣警察會抓,物品沒收事小,嚴重時還會罰款坐牢。

家族有了大造的加入之後,屋內的歡笑聲也逐漸的多了,而公公田尾整天對媳婦春子唸經,要大造早點成家生子,春子受不了,只好跟大造提起這事。大造卻對母親說,這兩年家中還不能增加人口,他必須把握現在加緊增加財富,以後才有本錢做買賣,結婚生子的事兩年後再說,這一年大造他二十一歲。

時光飛逝,大造回到家已經過了半年,大造還不肯結婚的這檔事,公公田尾再也忍受不了,今天趁著大造出門做買賣,將兩個媳婦叫到跟前來,給她們兩種選擇讓她們自行決定︰一是大造他立即成婚,二是想辦法生下小孩,有了後代,他就不再管大造結婚的事。

大造結不結婚關二媳婦亞子什麼事?這當然有很大的關係,因為她將是那懷孕的人選,她十七歲嫁入柳川家族,現年三十六歲,還可以再生,以血統來說還不算是近親,當然這是田尾一相情願的想法,至於其它的田尾已管不了許多,延續家族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柳川大造今年二十二歲,在日本這個矮小的民族內,170的身高算是滿異類的,加上外表長得還不錯,在當時的社會上可是相當的搶手,因這場戰爭確實害死了不少男性,剩下來的不是老就是小,隨處可見孤兒寡婦的景象,適婚的女子要找到好對像很難,高大英俊的他自然成了搶手貨。

因為這樣大造做的黑市買賣,也一直很順利,沒出什麼大問題。他有許多固定的客源,而這些客戶也以女性比較居多,他無需像別人到處去兜售,只要時間差不多送過去就行了,被抓的危險性降低了很多,這幾個月來大造賺進了不少的財富,無形中也認識了不少美麗的女性。

如同往常一樣,大造在晚飯前回到家,洗澡完來到大廳用晚餐,這時才發覺桌面上多了一瓶酒。當時酒也算是一種奢侈品,平常人連飯都快沒得吃,哪還有多餘的錢買酒喝?他雖然心有疑問,也沒多說什麼,接著家人都圍上來吃飯。

他在不知不覺中被爺爺灌了一些酒,沒喝過酒的大造晚餐還沒吃完,他就已經是頭重腳輕有點醉了,最後他是怎麼回房的都不知道。

在醉夢中他感受到一股外來誘惑,溫暖包含著他的下體陰莖,不斷刺激著他全身感官,令他有種被燃燒的強烈快感。一陣陣的舒暢感衝向全身,身體不自禁的自動反應,追求著更大更強烈的快感,直到他再也無法忍受時,陰莖射出一股濃熱的精液為止。

大造一早起來想起昨晚的春夢,是那麼的真實和愉快,自嘲的搖搖頭,開始另一天的生活。

接下來的兩天,大造的晚餐必定有一瓶酒等著他,大造終於忍不住詢問了,爺爺的回答是︰「身為男人必須要會喝酒,你的酒量太差,必須鍛練。」他只好喝下特地為他準備的酒,所以他是每晚必醉,醉夢中做著同樣誘人的春夢。

直到有一天早起來,他發現自己的胸部上有點抓痕,他才知道那春夢確實是真的,但會是誰半夜爬上他的床?大造為了要查明白,也不動聲色,當天晚餐他還沒醉就先假裝醉倒,由母親與嬸嬸將她送回房間,讓他睡好後她們就離開了。

大造有點醉,等著等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衣服,他瞇著眼想偷看是誰這麼大膽,只見在微弱的月光下,隱約的看到一位女性赤裸著身體,是誰太暗了他看不清楚,她正脫下他下身的內褲。

突然下體的陰莖被溫柔的玉手套弄著,他心中猶豫不決,是否任由她繼續?

心中猶豫不決,身體可沒有,一根近六寸長的陰莖,在小手的套弄下殺氣騰騰的豎立起來,這名女子驚訝的說︰「咦!今天怎麼這麼快就有反應?前幾天總是要弄上老半天才會有反應。哇!好像也更長更粗了!」

大造雖看不清楚,但聲音卻聽得出來,這聲音好像是嬸嬸亞子。大造聽到後決定放任她,理由是不該做的也都做了,現在反抗也已經是於事無補。

嬸嬸亞子雙腳一分跪坐在大造的身上,用手扶著陰莖對準花瓣裂縫緩緩套坐下去,她上下來回套坐幾次,花瓣才將陰莖整根吞沒。她吐了口氣,無限滿足的說︰「這個害人精長得人高馬大也就算了,就連下面陰莖也這麼大,以後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

大造感到陰莖已深入溫熱的花瓣中,狹小的信道磨擦得陰莖很舒服,他終於知道男女之間的交合是那麼的舒爽。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中的作愛,感覺是那麼的特別,那麼的舒爽,難怪以前有許多戰友開口閉口都是女人。

亞子開始緩慢地上下運作,每當她身體起來時,陰莖又從花瓣中出現;套坐下去時,粗大陰莖就這樣消失在花瓣中。從花瓣中的信道裡傳出的磨擦快感,驅使她開始慢慢加快套坐的速度,愛液從內部如潮水般的湧出,大陰莖不斷地在花瓣中進出,還夾帶著「噗吱!噗吱!」的聲音。

大造感到越來越舒爽,一陣陣刺激強烈的快感從陰莖傳出擴散至全身,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他開始挺動臀部,讓陰莖更加深入。亞子並沒發覺大造是清醒的,以為跟往日一樣自動的反應,亞子上下起伏套坐好一會,花辦口早已是濕淋淋的一大片,每次磨擦碰撞的快感衝擊全身,都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來︰「嗯嗯……嗯……嗯……噢……啊!好美……」

門外的月光雖然微弱,但仍可隱約的看到眼前起伏不停的人影,大造挺動臀部,陰莖不斷的在花瓣中進出,愛液從內部如潮水般的湧出,還夾帶著「噗吱!

噗吱!」的聲音。

「噢……好……啊……要來了……啊……啊……啊……啊……啊……」亞子越坐越快,越坐越用力,突然一陣強烈的電擊快感充斥全身,她停止套坐下體,花瓣緊抵著陰莖磨轉,頭顱上仰,身子一陣顫抖後達到了高潮。

她這一停,大造再也受不了,全身現在有如慾火焚身,他挺身而起,將亞子掀倒在床上,雙手拖住她的玉臀,急忙的擺動著腰部,讓陰莖快速的進出花瓣之中,與玉臀接觸時,發出陣陣「叭!叭!」的撞擊聲。

亞子正在高潮之中,對突如其來的動作無法反應,隨即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抽插,將她送入高潮中的高潮,她不由得弓起身發出哀嚎似的呻吟︰「啊……我死了……啊……噢……爽死我……啊……啊……啊……」亞子承受不了這太過激烈的高潮,在哀鳴中暈厥了過去。

大造被慾火刺激得雙眼如火,不顧已暈厥了過去的亞子,下體的陰莖如加速的活塞,快速地進出著花瓣深處,來回磨擦信道內壁,真有說不出的舒快感。突然脊背一陣趐麻,全身有如電擊般的趐爽,大造雙手抓緊亞子的玉臀,臀部急速用力地抽送幾下後,再全力一頂,射出一股濃熱的精液。

大造射精後壓在亞子身上,整個人有如登臨仙境解脫般的舒爽,嘴中大口的喘著氣,心想這種滋味實在是太爽了!尤其是在射精的一瞬間更是強烈幾百倍,他愛死這運動所帶來消魂蝕骨的快感。他很想再嘗一次這種滋味,但嬌小的亞子還癱軟的躺在身下不動,他怕自己壯碩的身材壓壞她,就抱住她一個翻身,讓亞子躺在自己的身上休息。

過了一會亞子清醒過來,見自已還躺在大造的身上,想起剛才情景,連忙地想爬起來逃走,可是大造的雙手鎖住她說︰「嬸嬸!我已經知道是你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亞子見事跡敗露,自己又跑不了,更要命的是他那根大陰莖還硬挺插在花瓣中,自已一掙扎就像磨墨般的研磨花心,身子就一陣酸麻無法用力,只好將事情的原委全盤說出。本想說完他必定會生氣放了自己,誰知大造不氣反而笑著說,為了要確實讓她懷孕,他必須要多做幾次才可以。

就這樣,大造幾乎要了她一整晚,亞子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做了多少次,只知道一次接著一次高潮,幹得她死去活來,全身酸痛無力,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開口求饒,他才放過她。

大造自從那晚之後,接連幾晚都要幹得她死去活來才肯去睡。他對女性的心態也開始轉變,看女性的眼神總是帶著有色光芒。

東南西北在此向支持的朋友說抱歉!《奇想現實篇》小弟正陷入苦思,無法如期完成,只好先拿《奇男子》墊檔,希望你們會喜歡。

(二)

在戰後的日本社會幾乎是從新出發,經濟資源也幾乎完全被摧毀,民生必需品嚴重缺乏黑市橫行,大造看準機會投入這行業,但是他並不打算做長久,只是趁機增加財富,為以後的創業準備資金,他相信社會最後還是會回復安定,黑市交易最後還是會消失不見,一切都會回復正常。

大造的黑市買賣的貨物,除了一部白米來自家裡,其它的都是從他處所買進的,這其中最大的貨源得自田中惠子。據他瞭解,她現在是一名寡婦,曾經是一位黑道頭目的妻子,現年二十八歲,長得非常美麗動人。

大造自從那晚對女性有了興趣後,他開始注意起週遭的異性,美麗動人的田中惠子自然吸引住他的目光,他開始勤於往惠子家中跑,補貨只是藉口,看人才是真正的目的,照說像大造這種小角色,身為代理頭目的惠子是不用出面的,應該是由手下出面接洽。

但有幾次手下都出門接運貨物不在,而大造正好上門補貨,都是田中惠子出面接洽,對雄偉英俊的他留下極深的印象,幾次下來就對大造說以後有事就直接找她談,也給予大造他極優惠的價錢補貨,從那時起大造每次都是直接找惠子補貨,久而久之大造對惠子心生好感。

這天一早,如同往例大造又上門補貨,但今天看店是惠子的妹妹田中友子,這表示手下們都出去接貨。友子比惠子年輕四歲,論長像雖沒有惠子那樣好看,但也不差;年輕更是她的本錢,二十四歲的她同樣的也是寡婦,丈夫是日本海軍的飛行軍官,戰敗前三年死於空戰,丈夫唯一的親人婆婆死後,戰敗之後生活堅苦得實在過不下去,她只好跑來投靠姊姊惠子,來到這裡已經快要一年了。

以前大造與友子也見過幾次面,彼此間還留下不錯的印象,只是沒有時間深談而已。大造走進店 時惠子正在整理貨物,一件傳統式的米色和服,雖然包得很緊密,但也能夠現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線,尤其是她彎著腰高翹起玉臀,臀部的曲線之美格外引人遐想,讓他有摸一把的慾望。

大造自從經歷過亞子性愛之後,他對女性軀體越來越有興趣,對性慾的需求也越來越來強烈,如今看到這幕心中欲焰狂燒,褲襠已經搭起了帳篷,激起了男性最粗野的慾望,理智完全被色慾所淹沒。在這一瞬間他做了個大膽的決定,他望望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順手合上門,輕巧得沒發出任何聲響。

大造迅速地來到友子身後,一手摟向她的小蠻腰,同一時間另一手掌向她後頸用力一劈,將驚嚇正要準備起身的友子劈昏過去,接著大造一把抱起她矮小纖細的身材,將她橫放倒一旁的茶桌上面。

大造兩手忙碌地掀開友子身上和服後,目光灼灼的掃視著她的白玉般軀體。

美麗嬌軀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堅挺的雙乳上兩點嫣紅乳頭、纖細柔軟的腰肢、豐盈的臀腿,還有那兩腿間茂密黑森林,和那迷人高隆凸起的桃源洞穴。

大造的手自然而然的來到她的胸前,抓捏她堅挺柔軟的乳峰,雖說乳峰不是很大,卻剛好他一手掌可握住。大造此時的眼裡儘是興奮火熱的光芒,其餘的事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他現在只想快點進入她的體內。

大造迅速地脫下他自己身上的褲子,顯露出他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將友子的一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後將粗大的肉棒引導對準花瓣洞口前,沾了口唾液,慢慢地將龜頭送進去花瓣中。當肉棒完全進入她的體內時,友子未有生育又久未挨插,她那內部信道如處女般緊湊,陰莖進出時讓他感受到特別的舒爽。

大造又把友子的腿向前推,讓她的陰戶更加凸顯出來,低頭欣賞著陰莖在花瓣中緩慢進出的情形,讓大造更真切地享受到她美麗的肉體,一手抓捏她堅挺柔軟雪白的乳峰,上下玩得不亦樂乎,陰莖一下接著一下在花瓣中抽插著,以不快不慢、平緩的速度進出。

友子在大造姦淫玩弄下悠悠地醒過來,迷糊中感覺下體身裡面有著與過去完全不同的充實飽滿感覺,似乎有東西正在她自己花瓣裡面活動著,一支熱燙的東西貫穿自己的花瓣中,一股不曾有過的強烈快感自體內竄出,她好久沒有享受到這滋味,她突然一驚!想起昏倒的事,連忙睜開眼睛。

只見印象還不錯的大造,肩上架著自己的一隻腳,下體腰部反覆挺動著,每一次的深入都強烈刺激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又揉、又抓、又捏自己雪白的乳峰,那混合著快感與痛楚的滋味衝擊著她。這是自從她丈夫去世以後,四年來她第一次被男人抱,雖說這不是她出於自願,卻無法拒絕一種她未曾經歷過的充實感,及陣陣的趐麻感正傳至全身。

她搖著頭想擺脫這陌生的感受,可是她被架成這樣的姿勢卻無力掙扎,只能用手推著他大造胸,作象徵性的抗拒哀求說︰「不要!大造,求求你放開我!」

她這種無力的抗拒,更挑動起大造的征服她慾望,他接著暗啞的說︰「對不起!我實在停不下來。你那裡好緊、好暖,讓我好舒服!」說完,他隨心所欲地挑弄、撩撥、探索、深入,他將滿腔慾火化為動作,不斷地侵佔著她的身子,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波的熱火,對她做出最火辣的動作與挑逗,製造出一波波的電流與快感。他沉溺在她柔軟的花瓣之中,一次次地出入她的體內,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掏空取盡。

「不要!……大造……這是不……對的……唔……停下來……啊……嗯……不可以……啊……噢……你……啊……」

端莊嫻雅的她平日生活極為單純,以前丈夫在世時她也不曾如此過,此刻卻心猿意馬、慾念橫生,那種感覺是她有生以來從未經驗過的,全身無一處不被刺激到極點,撞擊得她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還是痛。火熱巨大的肉棍如熱棒般插入花瓣中,激發起她內心潛藏多年的慾望,終於理性全面崩潰,墜入情慾的浪潮中,內心深藏多年的性慾之火,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使她放棄了反抗喊叫的念頭。

「唔……啊……嗯……造……你會害……死我了!……噢……」

他低聲在她耳旁說︰「友子,你好美!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幻想著這一刻了!再忍一下你就會很舒服。」大造對她存有一份野心,他不但要她的人還要她的心,他想要徹底降服她的身心。

他的衝刺更深、更快了,一連幾下地往她花心直搗,像發足馬力的火車頭,下體腰際不停地前後挺動,毫無一點憐香惜玉之心,整根陰莖齊根而毫無保留,兩隻手玩弄她雪白的乳峰,把頭一低含住了另一個乳尖吸吮或輕咬著,正式發動全面的攻勢。

「啊……你別咬……喔……嗯……求求你……嗯……放過我……」友子嬌喘地呻吟著。

他的身體佔據了她所有的官感,她體內湧出一股難捺的需求,他們的身體交纏,以最親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桃源玉門如漲潮似的愛液汨汨而出。

他對她的弱點像是非常熟悉,手指的動作輕而易舉地就讓她全身因慾望而輕顫,陰莖靈活地進出刺激她的敏感地帶。美妙的感覺一波波襲來,友子不自禁扭動著身子迎合,雙手緊抓著他強壯的肩膀,渾圓雪白的臀部挺著湊合著陰莖的攻勢,神智完全喪失,留下來的只剩下情慾,本能追求那一份極樂快感到來。

「啊……這……啊……哎喲!輕一點……啊……噢……我……哎喲!啊……沒命了……啊……啊……慢一點……哎喲!噢……太快了……我……啊……不行了……啊……我……完了……啊……啊……啊……啊……」

整間店 內儘是呻吟嬌喘聲音和愛液的淫靡味道,大造就像是敢死隊員的衝鋒陷陣,動作是那麼的激烈有力,腰部擺動的速度快如閃電。十月天氣溫已經轉涼了,但他像是在大熱天下工作,全身汗流浹背散發一股熱熱騰騰蒸氣,粗長的陰莖不停在她花瓣中竄動進出,只聽一陣「啪!啪!」臀肉的撞擊聲,火熱的陰莖高速地摩擦花瓣,令友子的嬌喘呻吟聲不斷地提高。

「啊……啊……這是……什麼……感覺……啊……又撞到了!啊……美……啊……啊……」

「友子,我表現還可以吧?我馬上就讓你快活似神仙。」大造感到她的陰道開始在收縮,嫩肉陣陣抽搐花心張合不已,知道她快要到達快感的頂點,大造捧住纖細的腰部,更加快速地和大力地抽插著,友子爽得身體在不停打顫。他把她插得淫聲浪語不斷,臀部不斷挺高來迎合他的抽插,她的淫叫聲現在聽來感到特別悅耳,令他格外興奮抽插起來更加瘋狂,現在也只有狂抽猛幹才可以滿足他。

「啊……啊……噢……啊……我……啊……啊……美……美死了……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啊……這……噢……啊……要死了……啊……姐姐……爽死了……啊……為什……噢……不早點……遇到你啊……啊……啊……啊……我……啊……啊……來了……啊……啊……啊……啊……」

在大造狂風暴雨似的猛插,花瓣內傳來的陣陣衝擊快感,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友子她哪裡忍受得住,沒一會感到花心深處一陣趐麻,一陣強烈的快感衝擊全身,玉腿緊緊的夾住大造的腰際屁股猛向上挺,臉龐上佈滿著妖艷的紅雲與汗珠,整顆頭不停的搖擺上揚,全身如電擊般似的在抽搐顫抖,在一聲極高的尖叫聲中她達到高潮,肉壁一陣陣抽搐陰精噴洩而出。

「啊……我來了……啊……啊……啊……啊~~~~……」

大造只覺胯下陰莖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而裹緊,傳來陣陣舒爽無比的快美感,龜頭上一陣陣趐酸麻癢,終忍不住那極度快感,一陣緊密的快速衝刺後,脊背傳來趐麻快感,腰部一挺,陰莖深直抵花心深處,將一股滾燙的精液直接注入友子花心內,頓時全身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與爽快。

大造經過極致的高潮後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無力地扒在友子身上,在剛才的那十幾分鐘內的快速衝刺,幾乎耗盡他所有的體力,口中忍不住的喘著氣。而友子這時已全身癱軟如泥,半昏迷沉醉在高潮後餘韻之中,只見她臉龐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腦海中一片茫然如登臨仙境,剛才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那滋味實在是太刺激太迷人,舒服得靈魂都出了竅。

經過一陣子,友子才從沉迷中清醒過來,望著大造一臉哀怨的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壞!趁人家不注意時進來強姦人家。你這樣子叫人家怎麼見人?又叫我如何過下去?」

大造微抬起身,以深情含著欠意的語氣對她說︰「我親愛的友子,打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幻想這一天到來,我沒有辦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對不起!我是那麼的想要得到你,所以造成對你的傷害,但是我並不後悔這麼做,否則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得到你,相信你也跟我一樣嘗到了那難以忘懷的滋味。」

聽見他說出如此暗戀自己的話,心裡頭歡喜萬分,友子結婚至今何曾被人這樣愛慕過?雖說他用了暴力手段,但那滋味實在是太誘惑人了,腦子裡才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得一陣蕩漾。只有他才能夠給她這種享受,此時她也再顧不得羞恥,讓到手的幸福再度溜走,當前討他的歡心、掌握住他的人,才是第一要緊的事。

眼波一蕩,竟是嬌媚無比說︰「造,姐姐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麼樣都隨你,只是你不要忘了我這苦命的姐姐。」

「只要我還在的一天,我會永遠像今天這樣子疼愛你!」兩人深情地相視一眼,他用雙唇熱烈的吻親住她香唇。

過了片刻,大造才離開了她的香唇,仔細地將她從頭到腳欣賞了一番,白滑似雪凹凸有致的玉體,整個橫陳在他的面前,他越看越愛不釋手,憐惜地撫摸了她全身,友子也盡量擺動配合他,猶如一隻溫順的小貓。

經過大造一陣逗弄挑逗後,友子剛剛澆熄了的慾火又復燃起來,開始不斷地在他身上磨插解癢,四肢像八爪魚般地纏著大造,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只好軟語的哀求催促著他說︰「造,求求你……啊……不要……再逗……姐姐了……啊……我現……在很需……要你……求求你!快點……給我……」

大造見她如此飢渴的樣子,心中再次升起征服這美女的使命,也決定不再讓她空等待,重新擺好姿勢腰際一挺,將已重振雄風陰莖再度送進花瓣中。濕淋淋的花辦很容易進入,接著緩緩的加速插送起來,就此展開第二回合的肉搏戰。

大造決定給她一次終生難忘的經歷,不停地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緊窒的體內,進出的速度快慢不一,深淺也不一,極力挑動她的性慾,接連又換了三種不同的姿勢,恣意享受她美好的滋味,而每個姿勢的體驗都不一樣,直到一個小時後才再度射精。而友子也連著高潮了三次,爽得友子已經到了忘我境界,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似的,滿臉紅潤帶點蒼白,渾身是汗水,爽得全身無力,幾乎要虛脫,已癱軟趴在桌上再也無法動彈了。

大造順勢伏趴在她身上休息一陣,最後才滿足地站起來,雖然十分疲憊,但心中卻很興奮,今天碰到友子這個漂亮的美婦,自己一時情不自禁的姦淫她。看著她那嬌弱的氣質混合婦女的成熟風韻,她雙眼迷茫沉迷肉慾中,一副雨露滋潤後嬌懶的模樣,想到她剛才在自己棒下婉轉承歡,心中更是有種征服她優越的成就感,若不是怕她姐姐惠子突然回來,自己再來個二、三發也不是問題,但他不想因「小」而失「大」,反正以後有的是幾會,自己還是小心一點才好。

由於兩個人滿身大汗,大造就將友子抱到浴室隨便沖洗了一下,將身上的汗水、淫水和精水都沖洗乾淨。

當一切都處裡好時已經是正午了,友子隨即做了點飯菜,兩人就像一對戀人般共進午餐,用飯中自然免不了卿卿我我、甜言蜜語一陣,用完飯後大造才離開友子做生意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