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愛

X先生︰

您好!

我剛結束假期,從蘇聯的列寧格勒旅遊歸來,在那裡,我參觀了有名的庵室美術館。

您或許覺得奇怪,這旅程和家庭之愛有什麼關係?稍安勿躁,請聽我說完。

在庵室,我看見了一幅極富盛名的美麗油畫,由荷蘭名畫家保羅·瑞賓司所繪的『慈愛』。

凝視著畫布,我感到一陣強烈的性感戰慄,因為裡頭描繪的畫面,正是我父親患病到最激烈,難以進食,最後由我哺乳,讓他戰勝病魔、回復健康的景象。

畫裡的女性,蓓蘿,一個美麗的年輕少婦,為了拯救她被囚禁、斷食多日的父親,用自己飽滿乳房中的奶水,來解除父親的飢餓。

這是一幕聖潔而感人的畫面,裡頭更展現出對生命的熱愛和親子溫情。

它令我驕傲,因為就在不久前,我也做過同樣的行為,而從這幅畫,我得以由心裡的羈絆獲得解放,自己並不是一個猥褻的變態。

回憶起那時,大約是我二十二歲的時候,母親剛剛過世,自己也從大學畢業。

我回家照顧爹地,並在不久後和我如今的丈夫結婚,之後,父女倆仍是時常往來。

擔心父親喪偶的打擊,我對這仍未算老年的男人加意照顧。

父女間的感情親密,我們常常像年輕人一樣擁抱、親吻。

一年過後,我產下自己的頭胎,爸爸為此興高采烈,常常來幫忙看護。

初為人母,我豐滿堅挺的雙峰更形挺立,充滿了香甜的母乳,用以哺育我的孩子。

初為人母,我豐滿堅挺的雙峰更形挺立,充滿了香甜的母乳,用以哺育我的孩子。

產後一個月,爸爸忽然罹患急性胃潰瘍,住院接受手術。

第二天,我把孩子托給鄰居照顧,急急趕到醫院探視。

爸爸看來臉色蒼白,露出前所未有的虛弱,但看得出情形已在改善。

在一陣簡短交談後,我哽咽道︰「爸爸,看你病成這樣,又那麼痛苦,我真的好難過,我能做些什麼,讓你覺得舒服點,好得快一點嗎?」

爸爸為難地看了我一會兒,最後側過頭,低聲說道︰「安娜,乖女兒,你能做到的,你……你能讓爸爸吸吸你的奶嗎?爸爸的胃疼得什麼東西都吃不下了。」

一面說,爸爸探手到我胸口,隔著衣衫,搓弄起一邊豐滿結實的乳球。

多年來的父女深情,我沒有半點遲疑,點頭道︰「只要能讓爸爸舒服點,什麼事我都願意,沒問題的。」

我鎖上門,解開胸罩,裸露出一對雪白香滑的豪乳。

爸爸躺在床上,我彎下腰,讓碩大乳房低垂在他口邊。

沒有多說半個字,爸爸用他寬厚、溫暖的手掌攫住,輕輕愛撫、婆娑。

當他擠壓粉紅乳蕾,熱香的乳汁,如噴泉般灑在他臉上。

爸爸微仰起頭,將嬌嫩而敏感的乳尖納入口中,吸吮那潮濕的紫葡萄,品嚐每位汁液。

沒有幾秒,我就感覺到奶水充沛地往外流出,爸爸也吸得更專心、更用力。

爸爸的舌頭來回掃弄我的乳尖,一股難以言喻的刺激,令我渾身不由自主地打顫。

乳房中的奶水,一洩如注地傾出,火辣辣的刺激感,同時影響生理與心理,令牝戶痙攣起來,胸前雙乳更如火灼般熾熱。

突然間,我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完全濕潤了。

這讓我十分驚訝,因為爸爸給我的刺激,和我給兒子餵奶時是徹底的不同。

前所未有的高潮衝擊著,我不由自主地顫抖,渾身劇顫。

爸爸意猶未盡地將嘴移往另一隻甜美多汁的乳房,貪婪而有力地吮吻,直到奶水被吸乾,乳房由鼓漲變回柔軟。

這讓我十分驚訝,因為爸爸給我的刺激,和我給兒子餵奶時是徹底的不同。

前所未有的高潮衝擊著,我不由自主地顫抖,渾身劇顫。

爸爸意猶未盡地將嘴移往另一隻甜美多汁的乳房,貪婪而有力地吮吻,直到奶水被吸乾,乳房由鼓漲變回柔軟。

跟著,他收回嘴,歎息道︰「真是太棒了,乖女兒,這是你能孝敬爸爸最好的禮物,知道嗎?當初你母親為你哺乳的時候,我就愛死了她的奶水,但想不到現在你的味道比她更好!」

相視而笑,我們父女緊緊相擁,無法自制地親吻彼此,而爸爸則在已經被吸乾的乳房上,來回把玩,愛不釋手。

能用自己的奶水餵養父親,這件事讓我打從心底地興奮。

我甚至等不及下一次的探病。明天,我一定要再帶一雙豐滿、裝滿充足奶水的乳房,去探視爸爸。

為此,我將兒子的餵奶時間稍做調整,並且部份改用奶粉,這樣,雖然兒子沒辦法享有充足的母乳,但卻可以任由爸爸喝個飽。

同時供應兩邊的需求,特別是爸爸,就像個小頑童一樣,即使乳房裡的奶水已乾,他仍固執地舔吮著奶頭不放。太過密集的分泌乳汁,對奶水的產量有明顯的影響。

我的乳房比以前更碩大飽滿得多,並且分泌出超乎預期的奶水份量。

每天都去探視爸爸,一天至少讓他吸奶一次。

礙於時間與場所,我們沒辦法好好地享受這刺激而美好的行為,所以,爸爸和我決定,把他直接接到家裡來休養。

我丈夫常常出國旅遊,而不明究裡的他,則認為有爸爸看顧屋子、庭院,又能充作臨時保姆,是件理想的好事,所以放心地答應了。

也因如此,我便能實現這新嗜好。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我接爸爸出院的那天,父女兩人在主臥室的大床上,裸裎相對,我們分享著彼此的肉體,直至精疲力盡。

事情的開始,是在回家的路上。

爸爸說︰「乖女兒,爸爸希望你現在還有點奶水,醫院的伙食我沒法吃,肚子現在又痛了。」

我笑道︰「爸爸,早就為您留著呢!保證還新鮮喔!」

說著,我主動掀開毛衣,內裡沒有胸罩,好讓爸爸能直接看到一對沉甸甸的渾圓乳球,與淡紫色的誘人乳蕾。

爸爸彎下腰,將一邊乳尖納入口中,忘情地吸吮。

我笑嘻嘻地拉起毛衣,蓋住他的頭,這樣,即使遇到紅綠燈時停車,也不必擔心人家看到爸爸的樣子。

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嘗試這麼一件性感暴露的刺激,令我的牝戶不住抽搐,滾滾愛液止不住地湧出。

當我們回到家裡,我嬌柔無力地躺在大床上,任爸爸手口並用,把玩一對結實豪乳,撥弄敏感的蜜唇,伸指進入我騷悶難當的浪 ,來回戳弄,挑逗得我嬌喘連連。

最後,我幾乎是哭了出來,哀求著爸爸。

「給我……爸爸……快插進來……女兒要爸爸把他的大雞巴插到浪 裡……用力地上我吧……爸爸!」

爸爸當然照做了,並且在歡好到高潮時,將又熱又濃的精液,全注入了我的牝戶。

那天,在丈夫下班回家前,我們父女享受了三次激烈的性交,卻仍未滿足。

之後,每天早上我喂完兒子後,爸爸就會把我乳房裡餘存的奶水一吮而空,跟著,我們父女就在主臥室的大床上,像對年輕夫妻一樣,分享彼此的肉體,翻雲覆雨。

每場性愛的間隙,爸爸就像個幼小孩童一樣,對我的雪白乳房流連不捨,常常把喝不完的奶水,澆在胸脯肌膚,再塗抹上泊泊流出的濃濁精液,挑逗我這麼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啜著,之後又是一陣熱吻,品嚐彼此口中的味道。

只要我丈夫不在,床上的爸爸就是那麼地生氣勃勃,是個完美而熱情的戀人。

這樣的生活持續兩年,我沉醉在其中,完全不想終止。

但很遺憾地,我卻不得不,因為我現在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肚子的孩子,是爸爸的種!

我們父女非常喜悅,因為我們是那麼的深愛彼對方。

而此刻,看著這幅畫,我可以明白畫裡的羅馬女孩,蓓蘿當時的心情。

我更感謝瑞賓司,因為他,這幕慈愛的景象,看起來是那麼地聖潔、美麗與不朽。

安娜·阿波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