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一個好人。然而,就是這個好人,居然這種滅絕人性的罪惡行徑來──在一個春天,老董居然強姦了他美若天仙的唯一的親生女兒。
老董原名董知儒,案發前是某市財政局的局長。在任十一年來,老董不欺上瞞下,不枉法循私,是全市公認的廉潔奉公的好幹部。但誰又能想到,這個市委大院人緣最好口碑最佳的好人竟然幹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來。
老董的女兒名叫董盈盈,案發時剛滿二十歲。盈盈三歲時媽媽去世,此後,老董一直未再娶。老董獨自把女兒養大,父女倆的感情一直很深。盈盈繼承了媽媽的美貌,從中學到大學,都被同校友們評為校花。從中學開始,盈盈就是男同學們追逐的對象。對大學畢業時,盈盈抽屜裡積下的求愛信足有上百封。
盈盈自小熱愛體育,大二時,盈盈還加入了學校籃球隊。大學畢業後,盈盈分配回鄉,在市廣播電視局當上了一名電視播音員。
老董很寵愛盈盈,也打心眼裡為有這麼一個可人心的女兒自豪。那些年輕人寫來的求愛信,女兒總拿給老董看。老董從那些肉麻的吹捧和善意的誇讚中,更全面地瞭解了女兒的美麗,老董對女兒也更加寵愛了。
然而,過分的「愛」終於出了格,變成了血淋淋的獸行。
這一天,老董下班回家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中,女兒正在播報本市新聞。自從女兒當上播音員後,老董每天都雷打不動地收看本市新聞,老董覺得每天能看看女兒是一種享受。
老董正看著,盈盈滿身大汗穿著一身運動裝跑了進來。「爸爸。」女兒看見爸爸,親切地叫了聲。
「瞧,怎麼弄了這麼多的汗?又打籃球啦!」
老董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漫不經心地聽著衛生間的流水聲。冷不丁,老董一抬頭,看見對面牆壁上的玻璃鏡上閃動著女兒美絕人寰的胴體。瑩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長、豐滿、苗條,渾身上下絕沒有一寸瑕疵。原來,女兒只當在家裡,隨便了點,衛生間的門扣了一半也沒發覺,她更不會想到衛生間裡的情景可以映到壁鏡上。
盈盈蓓蕾初綻,渾身閃耀著青春神采。尤其那雙驕傲地堅挺著的乳房,牽引住了老董。像兩座軟玉塑就的山峰,頂端那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瀑布般的流水在山峰上跌宕跳躍,兩座山峰在不停的起伏、顫動,互相碰撞,拍擊。雖然還是處女,乳房微聳,盈盈一握,卻珠圓玉潤,堅鋌而富有彈性。
老董的腦海裡不由浮現出了新婚之夜的畫面︰他顫抖的雙手在妻子更加顫抖的乳房上揉搓、按捏,那滋味真讓他魂為之銷……女兒的乳房比她媽媽當時的乳房還要大多了,如果捏上去,想必更……
老董強迫自己扭過頭來,不看女兒的裸體。從這個角度,卻正對著衛生間半敞的門,看得只有更清楚。女兒背向著他,纖腰半折,毫無遮掩地展現豐滿誘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縱橫著絨毛的那一痕紅色的裂縫,也可以看見大半。裂縫緊緊合著,不,又打開了,是女兒用她的纖纖玉指,撥開了門扉,用水流衝擊著,他甚至可以看到內裡的肉紅色。一滴滴水珠順著肉縫流下,看起來就像是情動的蜜汁。唇口嬌小,他不由懸想,這處女肉體的絕對禁區裡,進入、侵襲、佔領、撕裂、衝突的感覺不知道有多麼醉人……
他的內心在激烈地衝突︰一方面是以往的父愛、倫理道德、正常情感要他做人;一方面是衝動、洩慾、佔有慾面前不設防的豐滿少女肉體的誘惑。
女兒轉身過來了,完全赤裸的胴體正面向他呈現,凌亂而濕淋淋的長髮,美若天仙的臉,曲線玲瓏、浮凹有致的胴體,玉雪柔滑的膚光,未盈一握的柳腰,豐滿頎長的大腿,腰肢上面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聳著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還有兩扇微閉的肉扉。洞口的上半,還隱現著一粒黃豆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
他只控制了幾秒鐘,禁不住熱血上湧,塵根勃挺,硬如鐵棒,連褲襠都快被衝破。他忘了自己,忘了女兒,什麼都忘了……
十幾分鐘後,老董紅著眼,鼓著血,像一頭瘋狂的獅子一躍而起,撲進了衛生間。盈盈吃了一驚,雙手條件反射地掩住乳房,卻忘了擋住下陰。整座肥碩的陰阜一陣顫抖,陰唇痙攣,連豐茂的錦毛也根根悚起。這處女特有的膽怯嬌羞情景,落在老董眼裡,更增嬌媚,倍顯誘惑,他正要……盈盈一見是爸爸,吁出了一口氣,拍著心口,乳房一陣劇烈顫動,嬌嗔說︰「爸爸,你進來也不敲門,嚇死女兒了。」
老董看著女兒天真無邪、嬌憨萬狀的模樣,愛憐橫生,一團慾火登時洩了,回頭就走。
盈盈一把拉住爸爸,噘著小嘴,扭著屁股,赤裸裸的青春胴體扭股糖似的粘在爸爸身上,撒嬌著說︰「爸爸,你好久都沒有替女兒洗澡了。人家要你擦擦背嘛!」她的乳房正貼在爸爸的手背上,那種膩滑如脂的感覺蛇一般直鑽入了老董的心。老董一陣眩暈,忙搖頭拒絕,盈盈發出蕩魂醉魄的嬌聲「嚶嚀」,令他一時錯覺是女兒在性高潮時發出的極度快樂的呻吟,他不由自主地止住了步。
盈盈全身赤條條一絲不掛,玉體橫陳,運動之餘,香汗沾沾,全身上下都散發出處女特有的幽香。雙十年華,正是青春盛放的季節,這情景已足夠讓任何男人崩潰,何況,她還是個少見的美女。
老董拿著浴巾,輕輕替女兒拭背,不知不覺中,浴巾從手上滑了下來,粗糙的手掌在嬌嫩柔滑、吹彈得破的肌膚上的動作漸漸的,由輕到重,由慢到快。父女倆一個迷失在少女肉體所帶來的致命快感中,一個沉浸在童年美好的記憶中,都沒有發覺。
老董的雙手下滑到女兒豐滿幼滑的高聳屁股上,滿把握住,用力揉捏。盈盈星眼朦朧,嬌喘細細,喘息著說︰「爸爸,你的手好重……打女兒屁股的時候,也沒這麼用力過……呀,我前面好癢……爸爸,替女兒抓一下嘛……」
「前面自己不會抓?」
「人家打了一天籃球,沒力氣了嘛!」
老董向來嬌慣女兒,盈盈在爸爸面前,未免就有些恃寵而嬌。老董無奈,只得把女兒的胴體扳正過來,放在浴板上,少女最隱秘誘人的三點禁區,一下子在他的眼前暴露無遺。他情不自禁嚥了一口唾沫。把手放在女兒平坦的小腹上,小指尖甚至已觸到了女兒胯下黑三角神秘嬌媚的絨毛。
盈盈全不覺察,閉著秀目,指點著爸爸的手在她美麗純潔的胴體上移動,暱聲說︰「左邊左邊,右邊右邊,上面上面,下面下面……朝下,再朝下一點……啊!」
老董意亂情迷之下,竟然把手摸到了女兒從未有男人觸及、甚至連她自己也很少碰過的嬌嫩陰唇上,這一摸,情不自禁地就施展出了以前對盈盈的媽媽的慣用挑情動作。這一招對盈盈的媽媽萬試萬靈,必然挑逗成功,從未失手。果不其然,盈盈如遭電殛,胴體蛇似扭曲,雙乳漲挺,奶頭緊硬地勃起豎立,幾乎有一寸高,連乳暈也在乳房上隆突出來,陰阜一陣劇烈顫抖,陰唇緊閉,陰道痙攣,子宮收縮。
盈盈畢竟還是個未經房事的純情少女,受此老練的刺激,如何受得了,一股淫水從穴口直噴溢了出來。她又驚又羞,推開爸爸還在上面勾留不去的手,赤精白條一下坐了起來,掩面哭泣了起來︰「人家……人家那裡還沒讓男孩子碰過嘛……你就摸人家的……我不依我不依,你欺負女兒……」
老董滿臉通紅,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盈盈情懷激動了一會兒,看到爸爸手足失措的樣子,心下不忍,又想︰「我好傻,他是我爸爸,小時候給我換尿布不知道摸過那裡多少回了。再多摸幾下又有什麼關係。」
或許她內心深處還留戀著剛才那種銷魂入骨的美妙滋味,竟並不很生氣。掠了掠鬢邊散亂的長髮(這個漫不經心的動作把她豐滿的胸脯完全凸顯了出來),長起身,就這樣赤條條的摟住爸爸的脖子,嬌聲說︰「爸爸,別怪女兒,人家那裡還沒讓男孩子碰過,你就……我是一時失態。」
老董的鼻端纏繞著一陣陣少女的醉人體香,不禁心神俱迷,笑問︰「連小吳也沒有碰過?」小吳是盈盈最近的男朋友。
「嚶嚀……爸爸好壞,碰過女兒那裡的男人就只有你嘛……小吳最多……只親過女兒的嘴,摸過女兒的……奶子……別的我不讓,他也不敢……」
老董一奮身,把女兒的屁股擱在浴缸邊上,兩手分別扶住女兒兩條修長柔潤的大腿,輕輕分開,說︰「現在還讓不讓爸爸碰了?」
盈盈忽然發覺爸爸眼發異光,渾不似平時愛憐的模樣,她畢竟已有二十歲,不再是個混沌未鑿的孩子,她低頭一看,爸爸的褲子已散開了大半,胯下一根已成暗紫色巨大的肉棒露出大半截,青筋橫趵,猙獰矗立,似要擇肥而噬,頂端球狀的碩大龜頭已頂在了自己的嬌小的肉穴上。
任憑女兒如何掙扎,如何尖叫,如何哀求……老董最終還是把她糟蹋了。
完事後,老董跪在女兒面前,拚命地打自己嘴巴。董盈盈哭著穿上衣裳,一口氣跑進市公安局。十幾分鐘後,老董被押進了一輛警車。
在監獄裡,老董遇事謙讓,從不和人發生口角,無論誰求助於他,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幫助對方,犯人們都叫他好好先生。一名叫阿毛的犯人曾說︰「別說別人不相信,就是我們這些人也半信半疑,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強姦自己的親生女兒!」
但人們的善良心,並不能抹殺鐵板釘釘的事實。
判決完老董的一個月後,董盈盈在單位裡的地位一落千丈。董盈盈受不了這種冷遇,忽然念起了老子有官位的好處。董盈盈幾次找到法院,要求重新審判老董,她說她父親沒有強姦她,是她誣告他的。
老董的女兒跟他還有往來,探監時經常給他捎來錢和物。盈盈看到爸爸日益瘦損,自己又時蹙運乖,以前的男友也棄她而去,別有懷抱,人人避之如蛇虺,全無一人安慰,想起爸爸入獄前的無微不至的愛憐關心,芳心欲碎。
終於有一次,給監獄看守一點「意思意思」,換得了父女倆單獨相處半天的時間。
老董很訝異,當他看到女兒開始自解裙帶的時候,更是驚奇得無以復加。裙子蛇皮似褪下,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包括乳罩、內褲一概付諸闕如,露出了一具光滑如絲緞的美麗胴體,妙相畢呈。
他沙啞著嗓子,問︰「你……你要幹什麼?」
盈盈美麗的大眼睛裡蓄滿了淚水,赤條條縱體入懷,仰望著爸爸那憔悴的面目︰「女兒……女兒要你好好的再幹一次。」
「不不,我不能……」
「除了你,女兒是沒人要的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的需要。一想起你的大雞巴在女兒的穴裡抽送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我就忍不住要自瀆……我也試著找過其他的男人,可是沒人要我……」
說著,她已經脫下了爸爸的褲子,拿著爸爸的大雞巴在自己的肉穴口用力磨擦,陰唇張開,吐著淫涎,半含住了龜頭。屁股一聳,「滋」的一聲,把爸爸七寸多長的大雞巴連根吞沒入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