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小明到鄰街的早餐館買豆漿,回來的時候,在地上檢到了一本筆記簿,上面寫著「老王手扎」。小明想,我看我是該在這裡等那位老王伯伯回來才對吧,於是他就很乖巧地蹲在那早餐店前耐心地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等得有點無聊的他,就自然而然地翻閱起那本手扎來,只見裡面寫著︰
=(一)
「娘,快來這裡,有些事要你瞧瞧!」
「有什麼事,瞧你興奮成那個樣子!」
「娘,你……往那邊瞧去……」
順著英坤所指的方向看去,慈芳看到不遠之處,隔田的女當家五娘正往她家的高粱田里走去……
「我還當啥了不得的事哩,不就是阿福他娘麼?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別急,你且慢慢地看下去。」
就在五娘進了她家的高粱田不久之後,只見她那十來歲的兒子阿福,神秘悉悉地往四周望了一回後,也跟著往高粱田里走去了……「娘,你瞧出來了?」
「瞧出來了?瞧出什麼來了?」
「哪,你想大娘和阿福都到高粱田里做些什麼去了?」
「這……我看不就拉屎、屙尿吧,還會有什麼事?」
「嘻,我原來也是像你這麼想,可是,嘿……」
「唉,你有話就說吧,我不喜歡你這麼神秘悉悉的,吊人胃口。」
「哪,我且問你,她們怎麼會那麼巧,母子倆每次到了中午用完餐,就好像約好似的,一個前,一個後,往那高粱田里跑,你當她們真的有著相同的腸胃,總是挑同一個時間拉屎、屙尿?」
「嗯,這倒是喔。可是……要不是拉屎、屙尿,那她們都在那高粱田里做些什麼?」
「嘻,這要是你昨天以前問我,我會跟你搖搖頭說不知道的……」
「哦,這麼說來,你這會知道羅?」
「知道,我當然知道,只是……不方便跟娘你說就是。」
「不方便跟我說,難道……」
「難道什麼?」
「坤兒,有些話你可不能亂說,萬一是你弄錯了……」
「哼,我親眼所見,還會弄錯?」
「你……親眼瞧見了?」
「那可不是,就在昨天中午,我實在按捺不住,於是就放輕手腳,前去看個究竟,結果……」
「結果怎麼樣了?」
「娘,這可是你要我說的,待會兒可別說我嘴巴不乾淨喔!」
「說吧,是娘要你說的,娘自然不會怪你羅!」
「你知道嗎?當時,我根本沒想到她們會是在做那種事,所以當我看到福哥正壓著他娘動個不停時,差點就叫出來了。」
「你……你是說……?」
「對啊!福哥每天這個時候和他娘做的就是那種事。」
「你……沒看錯,她們真的……」
「不會有錯的,昨天中午我是一五一十地看了個明白,大娘她在福哥操他的時候,還連聲叫著什麼『親弟弟』、『親哥哥』的,我當時還真不明白,他明明是她的親兒子,不是嗎?怎麼會那樣亂叫一通呢?」
「這……你不會懂的,說,說下去,娘想知道你還看到了些什麼?」
「嗯,我才看沒多久,就看到福哥突然喘起大氣,對著大娘叫著︰『娘親,我不行了……』然後就在一陣沒命似的擺動後,倒在大娘的腿彎兒裡,動也不動了……」
「就這樣?」
「還沒完哪,大娘在福哥動也不動之後不久,突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然後就……」
「然後?」
「娘,說不得,好髒哪!」
「說嘛,有了頭,就該有尾……」
「好吧,大娘把身子坐直之後,還把福哥的那截東西放進嘴裡,裡裡外外地舔了起來。天哪,我當時看得很清楚,那上面還有福哥射出來的東西耶……怪的是,她好像一點也不嫌它髒,反而像嘗到寶似地一股腦兒地往嘴裡吞。」
「你……知道大娘她吃的是什麼?」
「娘,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啊?從男人那裡流出來的,不是尿,就是精羅!」
「難怪,我說我最近怎麼都沒有再洗到你的內褲了,原來……」
「嘻,那種事,總是不好意思說的嘛!」
「好啦,言歸正傳,跟娘說你後來又都看到些什麼了?」
「沒啦,大娘在把福哥的那個東西吮乾淨以後,就替他把褲子給穿好,然後自己蹲到一旁撒尿去了……咦,不對喔!當時她要是撒尿,怎麼我會看不見尿柱兒呢?當時,我應該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的。」
「傻瓜,當時你大娘她並不是在撒尿,她……」
「她當時在幹嘛?」
「這,我怎麼說你也不會清楚的。」
「我不管,就是不清楚,我也非得你說。」
「這……好吧,告訴你,當時,你大娘她並不是在灑尿,她是在把你福哥留在她肚子裡的髒貨給擠出來。」
「擠出來?為什麼?」
「為什麼?這還用問,她自然是怕一個不小心懷了他的孩子啊!」
「喔?就那麼一擠就不會有孩子了?」
「也不是那麼簡單啦,啐,別再問了,這些事,以後你和女人睡過之後就會明白了。」
話到這裡,慈芳才覺得自己實在不該為了一時的好奇,和兒子他談了這麼多原該只能出現在夫妻間的露骨話題,而將頭別過一邊,滿臉通紅地呆立在一邊。
見到母親突然默默地低下頭去,不再出任何聲音,英坤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是像欣賞一件有趣的藝術品般,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他發覺在經過剛剛那段引人狎念的交談之後,他那平時令他有著幾分敬畏的母親,此時竟讓他有著某種異樣的感覺……
以一種不同的目光觀看著她的他,發覺母親的胸口正不規則地起伏著,讓他忍對她那對包在單薄夏衣裡的形狀清楚的渾圓的乳房,多看幾眼,由細白的脖子上那滲出的幾些許汗珠,他知道,此時她一定受到剛剛那些話給引得渾身發熱,些許茫然……
「唉!可惜啊……」
「沒事歎什麼氣啊?」
「唉,我這是在為娘你抱屈哪!」
「為我抱屈?這……話怎麼說呢?」
「我是想,像娘你這麼一個體態標緻的女人,卻只因爹死得早,而給白白地給耗掉了……」
被人一語道破自己心中那隱藏已久的怨恨,慈芳突地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小子,要不是怕你成了惹人厭的拖油瓶,娘又怎須苦了自己,守了這麼多年的寡?」
「真的?我還以為娘只是為了成全對爹的情義,才矢志不嫁的哩!」
「成全我對你爹的情義?哼!你以為我和你那短命的爹爹有多大的情義?他啊……不提也罷,我和他前後才當了不到一個月的夫妻,他就死在別的女人的肚子上了,哪來像你說的那麼多的情義呢?」
「嘻,照你這麼說來,娘你還是個九成新的……閨女羅!」
「唉,九成新又如何?身邊多了你這小子,就是十成新,也只能……干亮著羅!」
聽她這麼一說,英坤突然趨前牽住她的手,道︰「娘,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吃了這麼多的苦都是為了我……我……」
「你……你別這樣,怪嚇人的!」
「嚇人?你……沒理由怕我啊?」
「娘怕你……」
「?」
「瞧你這一副吃人的樣子,娘怕你……學阿福那小子對他娘那樣……來欺負我……」這是慈芳鼓足了勇氣才從她的口中擠出來的話……任誰都可以聽出來,這句話裡那暗示的味道。
英坤自然是十分瞭然地猜透她真正的想法,於是,只見他,突地攬住他的腰肢道︰「娘,不會的,娘這麼愛我……我疼你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欺負你呢?」
說完,就在她那紅燙的嘴唇上印上一記,又熱又深的吻。
突來的熱吻,讓慈又驚又喜,沒有經過多少思考,就開始十分配合地吸吮起他那伸進她嘴裡的舌頭來……直到英坤開始大膽地觸及她的乳房時,她才睜開眼睛媚態十足地對他言道︰「壞人,你……這不就是在欺負我了麼?」
「娘……你不喜歡?」
「喜歡,都到這步田地了,娘能不喜歡麼,也罷,橫豎你爹他都不在了,只要你不嫌娘年紀大,下得了手,娘就陪你玩一回吧!」
母親的鬆口,讓英坤的淫興又增加了幾分,只見他開始放開心情更加放肆地享用眼前這道他無意間烹調出來的珍餚。在解開母親的衣襟,將她那只粉嫩的左乳掏在手裡把玩過一陣之後,他舍下了她熾熱的紅唇,一個低頭,將她右邊那粒已然翹起的乳頭也給含進嘴裡輕輕地吸吮著……讓久未嘗腥的慈芳,差點禁不住地叫了出來。更讓她臉紅的是,就在兒子將她的乳頭給含進嘴裡的那一刻,她清楚地感覺到,有著一股溫熱的淫水,不爭氣地由她的陰道給滲出來了……在丈夫死了十年後的今天,再次嘗到男人滋味的她,此時臉上的表情,驚慌裡夾雜著些難以言喻的滿足,「是啊,只有在男人的懷裡,女人才能真正著體會做女人的樂趣……」此時的她,心裡就是這麼樣地想著。
一邊享受著兒子帶來的快感,慈芳一邊無意識地輕撫著英坤的髮絲。當他吐著灼熱的氣息,將他終於找到的褲帶結兒給無聲無息地解開時,她突地裡一陣僵直,出手將兒子一直在她胸前胡弄的那顆頭,給緊緊地攬住,並不斷地輕扭著。
就在那一陣快過一陣的心跳聲,清楚地傳到英坤的耳裡時,他知道,他的母親已經將她的身體給完全供了出來,等著他受用了。
背德的感覺,使得慈芳在兒子將手伸進她的褲襠裡時,忍不住地顫抖著,畢竟,此時探索著她那私處的,不是尋常的男人,而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
雖然是第一次和女人做這種事,英坤卻能很快地借由慈芳嘴裡不時發出的咿唔喉語,摸清她的每一處弱點,所以在他真正舉起中指插進她的身體之前,她的肉縫周圍早已是水汪汪的一片,當棚外新種的莊稼還是青幼幼的一片時,棚子裡的她,已在兒子的辛苦栽培下,隨時可以收割了。
有了另一番打算的英坤,再次抬起頭,往前封住了慈芳的雙唇,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慈芳有了極為激烈的反應,一來,是由他仍留在她身體裡的手指,正不停地催化著她的快感;二來,她實在不願意也沒勇氣再去面對她跟前的兒子,因為,就在和她親嘴的同時,他已經開始用他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慌亂地解著他自己的褲子了……
棚子裡,有灶有柴,本當就有一場大火,豈料,就在英坤一手提著他那剛長出來的生肉,一手打算撩起慈芳的的一條腿時,那原來已全然迷了頭的母親,突然像有人在她的後頭咬了一口般,用力地推拒著他,由那讓他幾乎站不住腳的力道。英坤知道,她的反應可是認真的,這,讓他不得不干尬地往後退了一步,用不解的眼光盯是著慈芳……
對著兒子依然在空氣中昂奮招搖的陽具,過了好久,慈芳才悠悠然地吐出話來︰「不行的……」
=小明看到這裡,就「站」起來了,喘著氣說道︰「原來這個老王伯伯不是什麼好人,我這書,我……不還他了!」
這時候,老王陰森森地在他後頭冒出來道︰「小朋友,這年頭什麼樣怪事都有,沒事快回家打電動去,外面壞人很多喔……還有,請把你塞在屁股後的那幾張不起眼的紙片兒,也一併還我罷!我怕你娘沒打扁你,倒把我給數透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