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貴和子

母.貴和子(1)被剃落的陰毛

原本一周交歡一次是兩母子間不成文的規定,然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變成了不定期的幽會,原因是彼此愈來愈渴求了。曾有一次慎也甚至拿出了成人用情趣用品,雖然貴和子因羞怯而拒絕接受,可是最後卻也因慾火難耐而敗在慎也的肉棒下。當然經過了這一次之後,貴和子從此無法丟棄這種性具。

「這孩子,莫非他早已沉浸多時?」

貴和子站在母親的立場上,愛心的想著。然而慎也並未全然放棄讀書,所以貴和子也就不囉嗦,更何況自己也是整個事件的當事人之一。到當前為止,慎也的作弊事件看起來好像已經沒事了,貴和子擔心一次又一次的被工籐騷擾。她更害怕跟工籐維持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話說這一次,他最擔心的事情就因工籐的突然來訪而整個的浮出了檯面。

那一天是私立K高中一年一度的野外運動大會。全校師生都利用這個星期天打棒球或打排球甚至慢跑來讓自己流點汗,並運動運動久未活動的筋骨。慎也早上六點鐘就出發到郊外的高尾山去了,家裡就只剩下貴和子一個人而已。

昨晚才與慎也也交歡過的貴和子,一早起來送走慎也過後便又急著回床上睡回籠覺。直到十一點多才又起床。洗個熱水澡後,貴和子覺得神情氣爽,平常就相當注意保養的貴和子就連外出都不願意使用太多的紛彩化妝品,而今天也不外出的情形下,她只以化妝水保養而已。

慎也要到傍晚才會回來。所以中餐就以麵包跟咖啡來解決,午餐過後不久,忽然門鈴響了。她一向不喜歡應付推銷員,於是便拿起對講機來。

「我是工籐,請開門。」禮貌是禮貌,可是總帶了點命令的意味。

「你是K高中的工籐老師嗎?」

如果是工籐的話,他今天應該在野外運動大會才對,貴和子狐疑的再確認了一次。

「如果你還認識其他叫工籐的人的話。」

貴和子後悔讓他知道自己一個人在家︰「你有事嗎?」可以的話,她不想開門。

可是工籐卻不放過︰「你不是想知道結果嗎?我今天是特地為你兒子作弊的事而來的。」工籐的聲音裡,明顯的帶了點怒怒。

「什麼!那件事居然還沒擺平?」她心裡不快的想著,而且她也不希望他在外面那麼大聲的談論她兒子作弊的事,於是她走向了玄關︰「來了,我就來開門。」

門一開,便看見工籐自信的笑著站在那裡︰「現在,慎也看正在高尾山上參加著運動會,哈哈哈!」

「老師你不用參加嗎?」

「是的,我因為請假所以來了,太太,我可以進去嗎?」說完,工籐兀自脫著鞋子。

沒有辦法可想了只好放他進來,不幸的是,因為是星期天所以自己也休息,而慎也也得到傍晚才回來,看來工籐他將對她有充足的時間。

「我想,作弊的事情應早就就解決了吧!」反正還會被屈辱,乾脆就先發制人。

「是啊,因為我多方的協調,好不容易。」工籐白了不安的貴和子一眼。

「這女人即使是不化妝也這麼好看,美人終究是美人,不管怎樣看都美。」

工籐想著,今天該如何來料理這個美人呢?今天來訪是為了別的事情,至於作弊的事就……

「話說清楚一點,我想早點忘了這件事……」

「這件事,你是指作弊的事還是眼我的肉體關係?」工籐故意的將肉體關係說的很肉麻。

貴和子馬上垂了眼︰「兩件事,兩件事都想早些忘了。」

「我也這麼想呀!可是怎麼也忘不了啊!太太你的身體,是太太你的身體讓我愈陷愈深的。」

「那種下流的話,你也敢說,請不要再說。」

「是嗎?」工籐吞了一下囗水,眼前這個獵物實在太吸引人了。反正她是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的,工籐又露出了自信且不懷好意的笑容。

貴和子全身僵硬的站著以眼睛尋著四處,希望能找到可以反擊的工具,可是卻一點法子都沒有,看樣子兩母子都有弱點握在工籐的手上了。

「可不可以來瓶冰啤酒呀!」

沒辦法,貴和子只好起身去拿,這時工籐也站了起來,貴和子正擔心他會衝過來,可是工籐卻笑著說要去上洗手間,貴和子虛驚了一場。

貴和子拿了啤酒回到客廳時,工籐還未出來。正當貴和子想著「怎麼上那麼久」的時候,工籐早已自顧自的爬上二樓,而且還流覽了一遍,最後他還若無其事的回到客廳來。

貴和子並未發現工籐的表情比剛才嚴肅了許多,因為貴和子一直不願意與工籐正眼相對。

「請……」基於禮貌,貴和子拿起啤酒倒進工籐前面的杯中。

「我可不喜歡一個人喝酒,太太你也喝一杯吧!」

貴和子不敢違背,趕忙又取來一隻杯子,工籐這一刻才端著酒移過來坐在貴和子這邊的沙發上。貴和子傻眼了,她想起身坐在另一過去,又怕此舉會激怒工籐。她知道一旦吵起來她一定輸的,所以只好挪了挪身體,讓自己跟工籐中間有一點點的空隙。工籐卻利用幫貴和子倒酒的機會再度靠了過來,男人特有的體臭味撲鼻而來。

「來!乾杯!」

一碰杯,工籐便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啤酒,貴和子卻花了好久的時間才吞下半的酒。

「太太……」工籐傾斜著身子,一邊不停的從腳而上的打量著貴和子那張看起來誠懇的臉上,隱藏著不良的企圖。

貴和子小聲說了聲「什麼」卻始終不敢抬眼,但心裡卻一直警戒著。果然不一會兒,工籐便用力的一把抓住貴和子的手。

「想說什麼就說吧!我正在聽,不用靠這麼近,我也聽得見的……」

「事情是這樣子的……」工籐一邊撫摸著貴和子的指甲一邊說︰「太太……第一次交歡時我就注意到了你……」

貴和子可不願聽下去,特別是他用了「交歡」這種令人覺得羞恥的字眼。

「你的大腿內側有三個吻痕,那三個吻痕明顯的是因為吸吮而造成的瘀血,絕對不是碰撞的傷痕,為了證實我的看法是對的,於是我在那第三個旁邊又留了一個,而且它的形狀及顏色都與那三個幾乎一模一樣。我想那吻痕應該不會是你自己留下來的吧!這一定是某一個人所做的,也就是說,身為寡婦的你,可不寂寞,一定有一個幸運的男人、或者是女人來為你渡過每一個漫漫長夜。反正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我確定那個人是存在的。」

面對工籐的分析與看法,貴和子不知如何反應。懷著一顆不安的心,貴和子更不敢正視工籐了,不!其實應該是說,貴和子這只青蛙深怕一動之下立刻就被等在旁邊的群蛇吞噬了。

「那個幸運的傢伙到底是誰!」工籐嚴厲的質問著。

「那個,那是你自己胡思亂想的,沒有那個人,而且也不可能會有的!」心裡想著要強烈的否認,可是說出來的話軟弱無力。

※哈哈!插話一下,下次在自己的女朋友身上隱密處多留幾個吻痕,保證她不敢偷偷的周旋於眾人之間。

「是嗎?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太太在這裡說不清楚的,我們不妨上二樓的寢室去看看吧!」

面對工籐傲慢又強硬態度,這只溫柔的小羊終於被激怒了,貴和子快速的站了起來,並很快的推了工籐一把。工籐沒想到,結果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工籐的頭撞上了桌角,終於這下工籐也被激怒了,他像一頭猛獅一般的追趕著他的獵物那逃向玄關的貴和子。

貴和子知道工籐正追過來,她用力的打開了玄關的大門,可是慌忙中卻讓門把勾住了頭髮,於是她動彈不得。工籐追了過來,一把踩住了她的長裙,掙扎之中,長裙不慎掉落,於是貴和子的下半身裸露著。

工籐額頭流著血,他也不管,兀自邪惡的看著貴和子的內褲突起處。貴和子心想,他將會在這裡侵犯我,可是意外的工籐卻拉了貴和子一把,額頭上的血愈流愈多了,不只流至了眼角處,連衣服上也沾了不少。貴和子知道自己闖禍了,所以只好乖乖的。

工籐拿出了手巾擦了擦血後便拉著貴和子一起爬上了二樓,貴和子明白上了二樓就是脫衣服的時間。可是工籐居然不是拉她前往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慎也的房間,接著工籐開了門後便一把推了貴和子進去,很快的工籐就上了門鎖。

「我已經知道那個幸運的傢伙是誰。」工籐一口氣掀開慎也床上的毛毯。

「啊!」看著散落床上的寢具,貴和子吃驚又絕望的叫了一聲,呈現在眼前的是成人情趣用品的電動肉棒,還有就是昨夜被慎也脫掉的內褲。那一剎那,昨夜所留下的美好回億在這一刻均消失殆盡。

「莫非這個玩意兒是慎也一個人在玩嗎?這不太可能吧!而且這件內褲,」

工籐抓起那件內褲,湊在鼻子前聞了聞後便搖了搖手︰「太太這不是你那天穿來學校的那一件嗎?也就是說,太太你跟慎也,昨天晚上或者是今天早上吧!你們就在這個床上……」

「住口!」貴和子用力的搶回了那件內褲並動手整理床上的散落物,可是工籐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貴和子,貴和子此刻毫無掙扎的力氣。

「現在我不只是握有太太你的、而且還有你兒子的大秘密。你盡可安心,我是個有常識的人,我是不會對別人亂說的,只要太太你跟我保持良好的關係就對了。」

貴和子真的亂了方寸,只好沉默的不說一句話。

「雖然我看過、聽過也親身體驗過各式各樣的性關係,可是像這種近親相奸的男女關係,我可是第一次見聞呢?」

這個時間對貴和子而言,簡直比下地獄還要的難熬,真的是沉默是金了。

「太太去拿啤酒的時候,我上來看過了,而且沒有想到結果居然比我想像中的還要令人意外。」

輸了的人真的除了沉默之外什麼法子也沒有,貴和子緊咬著雙唇想著,再也沒有比這更屈辱的了。首先是作弊的事,而今竟連二母子的秘密也……除了接受對方所提的條件外,再也沒有辦法了,貴和子羞愧的仍然不敢直視工籐的臉。

「干吧!當然你得全裸才行。」

「很抱歉!」

「喂!你沒帶耳朵出來的樣子,你瞭解你現在的立場吧!那麼就不要討價還價的了。」

「是……是因為我討厭這個房間。」

「好吧!我也瞭解你此刻的心情,真是沒有辦法。好,就依你,你愛怎樣就怎樣!」突然間,工籐又將稱呼從「太太」變成了「你」。

「那麼下樓去吧!」

「可以……不過你得讓我滿意才行……」

這句話帶給貴和子相當的負擔,因為她不知道工籐會怎麼收拾她。

「很簡單,現在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脫到浴室時就剛好一絲不掛了,很不錯吧?」

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太遲了,除了照著做以外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貴和子面向著門,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

「太快了……慢一點……別急,這樣子就脫光了,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呢?

來……來個慢動作吧……」

下樓梯的時候,美麗的乳房已經跳出來了,跟在後面的工籐,慌忙的拾起掉落的胸罩,並深深聞著貴和子的乳香,貴和子則含著眼淚在樓下脫下了身上的長裙,最後她想扯下了那塊什麼也遮不住的內褲。

「哇!真是美麗的胴體,等等……太太……」

距離浴室還有幾公尺,現在貴和子除了那件內褲之外就沒有了。

「來……向著我這邊……」工籐的聲音有著絕對的自信。

貴和子用兩手遮住了豐滿的乳房後轉身。

不知何時,工籐早已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而且他那根最引以為傲的肉棒也意氣風發的顫動著。

「想要早點干你,所以就……來吧!看著我這裡,然後脫去你的內褲,讓我看看你的小 。」

一隻手不得不離開乳房,當貴和子將內褲褪到了腳邊時,工籐也迫不及的走了過來︰「握我的雞巴吧,我真想要你那充滿魔法的手來愛撫我的雞巴。」

貴和子像個洋娃娃似的一隻手遮著自己的陰毛,一隻手握著工籐的大肉棒。

「哈……好戲要上場了……」

「可是……慎也快回來了……」

「我知道,如果時間內無法完事的話,我們就上旅館去嘛!如果這樣還不行的話,就另想辦法好了,來……快……不要放手……帶我進浴室。」

於是貴和子只好又把工籐帶進了浴室中。

「來吧!正好洗個澡。」工籐一屁股坐在浴缸上,那肉棒便肆無忌彈的在貴和子眼前彈跳著。

「喂……不要用海棉……用手洗,待會兒,我也會幫你洗的。」工籐淫蕩的笑著︰「盡可能的洗慢些,還有,得溫柔一些。」

貴和子無言的拿起沐浴精開始洗,這對貴和子而言也不是件很難的事,因為她有太多次的經驗了。剛生下慎也時,因為無法行房,所以丈夫也曾經這樣的要求她,當丈夫的情慾一發不可收拾時,再以手洗的方式來送他上天堂。

「不管怎樣,先想辦法讓他早點射精後離開吧!」貴和子帶著這種心裡便開始動手洗工籐的肉棒。

「不行……不能只是這樣隨便摸摸而已,要用兩隻手洗,一隻手洗陰莖的地方,另一隻手則洗睪丸的部份,還有不只是洗了就了事,還得讓我爽才行啊!」

為了達到工籐的希望,與其說是洗不如說是摩擦要來的貼切些,貴和子認命的洗著。工籐開始爽了,肉棒的體積也明顯的脹大了許多。

「嗯……受不了了……」貴和子正想再用力些時,工籐出言說︰「這次從後面來吧!」

貴和子一時之間無法理解工籐的意思,直到工籐趴了下去露出了醜惡的肛門時,她才會意過來。

「嗨,你得溫柔些喲!」

貴和子又再次羞紅了臉,工籐靜靜的靜靜的期待著貴和子的手指,可是貴和子卻遲遲不肯動手。

「快點!」工籐故意的撒嬌,並且還為了搖屁股,連那二顆睪丸也被搖的顫動著,但貴和子想嘔吐。不得已她只好將沐浴精往屁股上倒,工籐的屁股動了一下,他又像女人般的叫了起來︰「快……快嘛!」

這個行為對貴和子而言還是第一次,不一會,工籐就爽得顫動了起來︰「手指……快插進肛門裡……用力些……」

「啊……對……就是這樣……啊……」工籐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太棒了……你真厲害……真的……啊……好爽!……啊……快受不了……啊……不要只愛撫那個洞嘛,老二或者是那二粒球也……拜託,拜託。」

貴和子大量的塗著沐浴精並刻意的與工籐的身體保持了一段距離,可是工籐的熱情依舊不斷的傳送了過來。

「啊,對了……」

聽到了工籐這麼說,貴和子忍不住吐了一氣。

「等等……你來舐我吧!舐這個可愛的洞口,像狗舔物一樣的舐我吧!」

面對這個難題,貴和子又一次的服從了。

「啊……快射了……受不了……喔……我受不了了……快!對了……」這一會工籐不像在演戲,他全身痙攣著,貴和子也振奮不已。

「快!」

貴和子激動的吮著工籐的肛門,二手也不停的玩弄著肉棒跟睪丸,自己的秘處中也不斷的湧出愛的蜜液。

工籐又叫停了,這一次他把龜頭對著貴和子︰「結過婚的女人都知道怎樣用舌頭來取悅男人,或者,你也曾那樣招待過你那可愛的兒子。」

貴和子有些疲倦,但又照辦了。

「快,全都塞進去了,吸到最後,快吸!」

貴和子用力的一吸一拉著,一遍又一遍。

「啊……太棒了……」工籐又爽得坐了下來。

貴和子心想,自己應該要有主導權才對︰「嗯……讓我來為你洗身體吧!」

「不……應該是我來為你才是……」

「不,不用了。」

工籐要為貴和子服務,直覺的這是令人不安,雖然貴和子拒絕了他的要求,可是工籐都不接受。於是工籐拿起了沐浴乳塗在貴和子身上,開始撫摸起來。不一會兒,貴和子的呼吸也紊亂了,體溫也不斷的在上升,她不得不將臉轉向了牆壁。工籐從後面抱了過來並用力的揉搓她的乳房,淫水又不聽使喚的流了下來。

「很爽吧!這些可不是你兒子可以給你的喲!你居然可憐的要自己的兒子來讓你……讓你爽……」

「對了……太太,我來幫你剃陰毛!」

貴和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會剃得很好的。」

「不行……請不要那麼做……」

工籐喜歡看貴和子受到驚嚇的樣子︰「不聽話,那麼,我就把你和兒子事公開了!」他故意說的很凶的樣子。

「可是……」貴和子像只受傷的小羊般的哀求著︰「……我該如何向慎也說明呢?」

「說明?」

「對慎也他……」

「哈哈……太太,你終於承認自己跟慎也也有一手了吧!」

不幸是浴室裡正好有把剃刀,工籐叫貴和子坐在浴缸邊後,便將沐浴精塗在貴和子的陰戶上,接著便刮了一些下來。

「你看……看……」

望著白淨的恥丘,貴和子百感交集的想著自己︰「我不只是和自己的兒子發生姦情,而且又與兒子的老師有私情,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來吧!坐上來,哇!你的小穴早已濕潤很久了。」工籐的肉棒很快的便插了進去了。

「哇……啊……」快感強烈的襲擊在貴和子的身上,貴和子忘情的圈著工籐的脖子,並不斷的移動著自己的腰身,企圖使那龐然大物能夠插入陰道的底部,貴和子一邊也享受著肉棒帶來的摩擦樂趣。

工籐得意的笑著,二隻手也不停的揉動著貴和子豐滿的乳房,工籐的興奮也不輸給貴和子,因為到當前為止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貴和子的乳頭早已硬挺,隨著乳房的顫動,肉棒也早已強力的襲擊著子宮,這一刻貴和子彷彿上了天堂。

「啊啊……你……啊……我快要……」貴和子語無輪次的叫著,除了想快點得到快感的發洩以外,道德觀念其他的事都不讓貴和子再想起。此時的她,只是一個追求性高潮的女人而已。

「碰到了……你的硬棒……它碰到了……啊……我真的好爽……真爽……再來!快……快到了……求求你……快些……一起……一起……來了……來了……我……我不能忍了……啊啊啊……到……了……」

當這女人找到桃花源的時候,工籐也同時地在她子宮內發洩了。

這一刻,二個人之間彷彿是普通愛人一般的和諧,什麼威脅恐嚇好像都已不存在了。那麼未來呢?恐怕誰也不去想它吧?

母.貴和子(2)愛的疑惑

那天晚上慎也回到家時已經八點多了,很難得是貴和子居然醉了,問起理由來,據說是因為工作很無聊才會酒醉的。可是敏感的慎也總覺得母親在說謊,母子連心感也是錯不下的,而貴和子的眼神也不對勁呀!

慎也洗澡的時候,貴和子已經上床睡覺了,慎也也不知道晚餐是什麼時候擺出來,而且竟然是早已變的冷冰冰的燴飯。早上跑出門時二個人約好晚上要一起吃頓美味的大餐,貴和子應該不會忘記才對啊!而且每逢假日或是星期日、電影公司也不會來談公事,以便讓貴和子可以跟兒子好好的聚一聚,所以慎也判斷,貴和子絕對不是因為工作的事而煩心的。

早已預感曾發生過什麼事的慎也,一洗完澡穿上睡袍後便逕往母親的寢室走去。貴和子早已睡著了,慎也將臉靠了過去,仔細的盯著母親看。強烈的酒臭味散發在空氣中,原本就不善飲的貴和子常常都會看心情而喝酒,所以慎也認為母親一定是遇上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就著寢燈的小亮度,慎也發現母親的臉頰上的淚痕清新可見,慎也的疑慮愈來愈強烈了。慎也挺了挺胸,因為母親剛入睡,所以他也不打算叫醒她,雖然昨天晚上才利用性器交歡過,可是年輕的慎也愈來愈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

慎也靜靜的來回巡視熟睡中的貴和子,毛毯並未覆蓋住貴和子全身,其中大腿裸露在外。如果是平常時,慎也早就不客氣的去撫摸它了,可是今夜看樣子母親是哭過了,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前,慎也什麼也沒做。

忍耐了一陣後,慎也終於把手伸了出去。他輕輕的將手指滑動在鼠蹊部下面的地方,貴和子動了一下,但沒有醒來。他又摸了一下下體的凸起處,慎也最愛母親的這裡了,這裡是他眼母親交歡時的地方,所以他最鍾愛這裡。即使是現在透過薄薄的一層布,他仍能感覺到從指尖傳來的餘溫。

「媽媽是我的……」每次交歡之前,他都會這麼想。

平常那種粗澀感不見了,雖然母親恥丘上的陰毛並不像少女的一般光滑,但卻是慎也的手指及舌頭常常流連的地方,可是為何那種感覺不在了呢?也許是自己的錯覺吧!於是為了證實,慎也將手指伸進了內褲裡。

貴和子被吵醒了。

「沒有了?為什麼?」慎也抓開了整條毛毯,並一口氣扯了貴和子的內褲︰「發生了什麼事……這個……」

慎也扭亮了室內燈,頓時室內一片光亮,慎他說什麼也不相信的緊盯著母親那像磁器一般白的恥丘。

「啊……這是……」雖然貴和子心中一片慌亂,但她對自己說,千萬不要慌張,盡可能的慢慢說。

「你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我翻譯的那部叫《愛與慾望》的美國電影嗎?因為翻得太好了,所以日本分公司的社長便送了一件最新型的泳裝給我。為什麼會送泳裝給我,你知道嗎?因為那部電影就是以海為佈景而拍擺的。」

慎也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還有,我收到那份禮物後便試穿了一下。結果發現那件冰裝十分的前衛,居然連恥毛都看得見,所以我就順便剪了一下,沒想到愈修愈多,結果就乾脆全都剃掉了。喂!慎也,不要這一直盯著我看好嗎?怪不好意思。」

慎也半信半疑的看著,關於收到泳裝這個禮物的事,到今天早上為止也沒聽母親提起過,而且也沒讓自己看。

「好了……睡了吧!媽媽真的很累了。」

可是慎也看著母親翻過身去,突然心裡另一個疑問湧上了他心頭,為什麼母親要哭泣呢?

「媽媽我想看看……」語氣中有了點氣惱的氣氛,慎也再度的走向貴和子。

「昨天晚上不是才做過嗎?」雖然貴和子如此的回答,可是語氣中聽不出來有任何拒絕之意,那只是一個藉口而已。

雖然慎也沒有辯白,但他也絕對不會接受這個藉口,雖然看一看那被剃掉陰毛的山丘可以刺激自己,而且使體內的慾望高漲。不過那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之一,重要的是他想在母親的下體中尋找疑念的答案。而且剛才他伸手扯去母親的內褲時,他發現自己的母親竟然異常的惶恐及不安。

雖然今天中午她跟工籐連續作了二次,可是她的身體依然不滿足,所以她有點擔心自己會離不開工籐。尤其是當自己快要高潮時,她完全不顧其他的事情,只是一心一意的要讓自己爽。那時貴和子就想,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淫蕩女人呢!工籐也就常利用女人的那一刻偷襲她們,並在腋下或乳房的附近留上個令人驚奇的吻痕,有的時候他也曾利用長吻女人的下體時在其大腿內側或鼠蹊部上留下記號。留下這個記號彷彿像一枚征服女人後男人所得的勳章一樣。而且像貴和子身上也有其他男人的吻痕時,這個記號留在貴和子身上,更有一種與對方互別苗頭的意味。

反正工籐認為那是愛的勝利品,雖然這是一件危險的行為,但勇於向危險挑戰的工籐他早已沉醉在貴和子的女人魅力中,難以自拔。更何況那個對手,居然是自己所教的學生慎也,同時也是與貴和子有親密關係的兒子?

慎也以前也曾發現過工籐所留下的吻痕,而且他不只一次的發現到這個與自己所留下的不同的吻痕,而今天更意外的是母親的恥丘居然剃的的精光,這些實在是超出了慎也的想像。今天的慎也再也不會單純的相信,那陰毛是因為母親自己的不小心而剃光的。做出一邊看著母親那待餵飽的下體,一邊銳利的將眼光掃瞄過母親全身,也許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也說不定。

最近貴和子總是一接觸到兒子的眼光時便會情不自禁的引起無限的慾望,今天也不例外的彷彿吃了什麼麻藥似的,貴和子微微的張開了雙腿。

慎也他專心的看著那雪白恥丘下的小肉芽,那周圍早就濕了,而陰阜附近尚殘留著幾公分長的未刮去的陰毛。當慎也的唇湊近時,慎也的眼光忽然落在鼠蹊部,也就是靠近會陰部地方,有一個蠻大的紅色斑點,這是昨天晚上為止還沒有的東西。

慎也慢慢的抬起頭來,並偷看母親的表情。貴和子下巴微抬,雙目緊閉,一副享樂的樣子。

雖然開口直接問比較快,可是不得不考慮到後面將會衍生的問題。於是慎也選擇了其他的方法。所謂別的方法,指的是像電視上的推理劇那樣,利用徵信社來調查。那齣戲是說,懷疑妻子不貞的丈夫他將錢寄給徵信社委託調查後,再利用郵政信箱取得調查報告。慎也因為不知道郵政信箱的使用方法,所以他不得不考慮一下該叫他們把報告書寄到哪裡去。

慎也一旦決定以後,便將臉貼近了無毛的恥丘上,摩擦了起來。沒想到這種摩擦的感覺居然很深刻。雖然慎也不止一次的想像著母親自己低頭剃自己的陰毛的樣子,可是說什麼他都不願去想,是否有一個男人將臉貼近在母親的恥丘上,並看著她剃毛的樣子。

「居然也有這種玩法。」慎也想著,如果要讓自己的陰毛愈長愈茂盛的話,剃掉再長也不失為好辦法,雖然無毛的恥丘像一張無表情的驗,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卻是相當的淫亂,也就是說它,同時具備了少女與成熟女人的特質。

慾望快速的在他體內膨脹,他又把臉整個埋進了貴和子的二腿間。慎也咬著陰唇的同時,淫水又不斷的的湧了出來,他一邊啜著蜜汁一邊輕輕的咬著陰核。

「啊……慎也……」貴和子如泣如沂的訴說著。

母親的一切正衝擊著少年的大腦,特別是,是否曾與別人性交的念頭讓他好嫉妒,不知不覺中,慎也如癡如狂了起來。

「媽媽……」

「啊啊……慎也……我要……」

慎也的舌頭猛烈的進攻著。

「這裡……就是這裡……喔……干我……媽忍耐不住了!」

慎也發現,母親確實是有點異常,「媽媽,可以了嗎?」慎也再一次確認的問道。

「啊……媽媽……媽媽……」慎也抽送的速度加快了起來。

「啊……啊……棒極了……媽媽……喔……太好了!」貴和子歡愉的狂叫了起來。

「我,我也很爽……」慎也附和著媽媽以期挑逗她,那大肉棒彷彿要穿破內臟似的不停的衝擊著。

「啊……媽媽……啊……」

慎也的聲音發揮了煽情的作用,貴和子也淫蕩了起來,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跳動著。

「啊……碰到了……碰到了……」

「霹啪……霹啪……」的聲音是二人交織的音響效果。

「啊……到了……媽媽……」

「啊……媽媽……也高潮了……」

一瞬間,二人四條腿交纏,從緊密處流出了白色的精液。

到當前為止,這對母子也不知交歡過多少次了,可是這一次卻激烈得讓他們自己都驚奇。畢竟拋掉了道德束縛之後,這對母子依然悠遊於無邊的性世界中。

第二天早上慎也立刻委託了徵信社做調查,依徵信社的標準來看,如果只是電話而已的話就比較便宜,而如為跟蹤的話就更貴一些,而且他們要求得先預付十萬元的訂金,剩下的就是尾款,雙方並言明一星期結案。

二天之後,慎也收到了報告書,他怎麼也不相信令母親出軌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師工籐幸一。

慎也仔細的分析著,為何自己母親會跟自己的導師在一起呢?而且報告書上明確的寫著他們曾一起上賓館,也有乘慎也不在的時候於自己家中幽會。

會不會是徵信社弄錯了?慎也也不甘心的又拜託了一次,可是這一次得到的結果更令他吃驚。原來工籐還有另一名性伴侶,名叫神谷彩美,是某企業集團的繼承人。而且報告書上寫的很清楚,他們常常在賓館中約會。

「那麼媽媽只是別人的玩具罷了……」慎也一想到自己最心愛的母親,只是別人玩弄的顆棋子時,他不禁怒從中來。

他心想,決對不會原諒工籐的。要征罰這種社會敗類,該怎樣做才好呢?慎也沒有什麼辦法可想。如果說找上彩美並告訴她,工籐還有其他的女人,那也不行。因為她如果問起其他的女人是誰時,自己的媽媽就會曝光了。無論如何,是不能把母親捲進去的。

「那麼該怎麼辦才好呢?」慎也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當然他寧願相信母親是因為工籐抓到自己作弊而以此把柄脅迫自己的母親就範,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自己的母親會喜歡上工籐。

「工籐這個雜碎,連我母親也敢碰!」

從他知道那個男人是工籐以後,每次他與貴和子交歡時就五味雜陳,妒火中燒,於是想找工籐麻煩的心態就愈來愈強烈了。終於讓他想到了「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復仇計盡,為此他欣喜若狂。慎也雖然年輕,可是他卻很周密的在計劃著。

看樣子,這個復仇計劃就是他當前最偉大的使命與課題。慎也心想,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