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山貞節牌(一A)
故事相傳發生在大西北的清風山中的一個小山村。這一天,離村不遠的山路上走來了一支商隊,為首的叫胡大慶。胡姓是村中的大姓,胡大慶是宗族中的晚輩,只是長年跑外為村中辦貨做生意。
胡大慶是個身體魁梧、皮膚黝黑、飽經風雨的漢子,站在山坡上望見了自己家便想起了自家的女人,那白如雪的皮兒、軟如饃的奶子、還有濕濕火熱的穴,於是加快了腳步,趕著牲口穿過一座座貞節牌來到村口。
村頭石磨上跳下兩個孩子,胡大慶一看跑在前面、腦後甩著大辮子的是九歲的女兒花花,後面的光頭是八歲兒子壯壯。花花生得粉白水嫩的,壯壯則虎頭虎腦的。兩個孩子跑過來扎進爹懷裡,胡大慶摟著女兒,把兒子往肩上一扛,給夥計召呼一聲就回家了。
到家時,胡大慶拿出褡褳裡的玩具打發走孩子,走進了廚房。媳婦文英正在烙餅,從十六歲嫁過來十年了,每日就是洗衣做飯、喂雞養豬、生娃養仔,日子單調,就盼著男人回來好親熱一下。
夏日正午的炎熱和爐火的烘烤,汗水已經濕透了衣褲,細腰大襟布衫緊貼身體,一對奶子被濕衣服緊裹著,奶頭凸出,隨著烙餅的動作一晃晃的,濕褲子緊貼屁溝沾在身上,兩腿間則明顯為丫字形。
一雙粗大的手由身後抓住了晃動著的奶子揉著捏著,文英先一愣,又再幹起來,這樣的舉動這些年已慣了。胡大慶隔著衣服摸了陣奶子,一隻手滑到兩腿間抓弄起來。文英幹不了活了,靠著男人輕聲哼著。呻呤聲更激起男人性慾,就動手去解衣襟。
文英慌了︰「他爹,有孩子。」
「不怕,打發玩去了。」
文英哀求的說︰「還是關一下房門吧!」
胡大慶一手抱起女人去關門,一手仍然在大腿根上抓弄。剛一關上門,就把女人放在菜桌上,胡大慶把女人的濕發捋到腦後說︰「這兩個月我想死了。」
女人微聲說︰「我也想你。」
「脫。」胡大慶說完,兩人開始脫衣。
男人心急,先脫個精光,女人卻只緩緩的脫掉上衣。胡大慶看見自己女人白雪樣的身子,下面的肉棒一下立了起來,撲上去就解女人褲子,文英雙手撐著身體說︰「他爹急什麼?俺知道這兩天你要回來,就沒穿內衣等著你呢!」
全身赤裸的文英看上去身材勻稱,豐乳肥臀,雙手撐桌膽怯的看著男人。胡大慶走上去,扒開腿、分開陰唇,用龜頭一上一下的挑逗著陰蒂問︰「這兩月老二上了你幾次?」
文英輕聲呻呤說︰「人家想男人嘛!再說,是你先佔有弟媳婦,然後拿我抵債,還問呢!」
大慶狠狠地在他女人濃濃的陰毛上揪了一把,文英叫了聲︰「呀!一月就兩次。」
妒火中燒的大慶猛地插進女人身體裡猛幹起來,文英被男人猛烈的動作幹得撐不住身子,躺倒咬著手呻呤著,隨著大慶的抽送而一跳一跳的奶子被男人抓弄著。瘋狂過後兩人倒在一起,呼呼的喘息著。而這一切都被門縫後的四隻小眼睛看到了,兩人相對一笑跑走。
午飯後,小孩在外屋睡了,兩口子則在裡屋說話。文英穿著綠底白花的布兜和粉紅的短褲躺在男人懷裡,大慶則在女人的布兜下和短褲裡揉著捏著。文英在男人的撫弄下一邊扭動著一邊問︰「大慶呀,你們兄弟是咋想換女人來著?」
大慶在女人耳邊小聲的回答︰「告訴你吧,我們兄弟十幾年來一直在跟娘偷情。」
「什麼?」文英不驚訝地看著大慶。
「敢說出去我就先宰了你!」
逆來順受的文英被男人兇惡的神情嚇得低下了頭,畏懼的說︰「人家不說出去嘛,要有這念頭,立刻讓雷霹死。」
大慶滿意的在女人臉上吻了一下,就講開了。
我十二歲時爹開山採石不幸砸死了,娘剛三十就守了寡,正是女人性慾高的年歲。時常聽兄娘在洗澡的水筒裡呻呤,有時夜深了,娘用粗布繩繫上一個又一個疙瘩吊在樑上,然後跨上去在繩疙瘩上來回蹭著,身子邊蹭邊扭,雙手一隻揉奶一隻抓穴,頭不住的擺著,嘴裡叫床的聲音使偷看娘的我們兄弟的小雞子硬硬的。
當年小不懂男女之事,直到十五歲那年的一天,我們兄弟剛放羊回到家,大白天一進門就聽見娘的叫床聲,隔門縫一看,有個男人騎在娘身上,兩人正「呼嗤、呼嗤」地幹著呢!
娘不能讓人欺負了,我抓起柴刀衝進房裡。那男人正是商隊的頭,嚇得躲到牆角里,娘瘋一樣頭髮披散光著身跪在我面前說︰「大慶,這兩年咱孤兒寡母全靠這人救濟過來的,再說事情鬧出去,娘按族規偷人是要沉溏的,大慶你忍心看娘死嗎?」
老二也過來勸︰「大哥,都是一家人,別讓外人看了咱家的笑話。」
我心軟了,看著商隊頭說︰「這事怎麼了斷?」
那男的說︰「要多少錢?我給。」
娘依然跪在我腳邊,插上來說︰「讓我家大慶跟你去跑生意吧!」
那商隊頭滿口答應後走了。
晚上娘讓我們兄弟一起洗澡,我倆先進了水筒。娘當時和你現在一樣穿著紅兜肚花短褲,只不過比你豐滿,大大的奶子圓滾滾的,細細兜肚繩兒緊勒著肉繫著,小短褲裡包著娘肥圓的屁股。我倆始終盯著娘的一舉一動。
娘過來先給我擦洗,娘讓我趴在長凳上,一邊擦,一邊說︰「你們以前偷看娘,娘知道。那時你們還小,可今天長大了,我的事你們也看到了,娘就都講給你們聽,想要啥娘就給你們。」
我問︰「娘幹啥讓我去跑生意?」
娘說︰「娘同那商人睡,就是看上他見的事面多,有活錢,有花花綠綠的布料和漂亮手飾。你也要這樣才有出息。」
「嗯,娘,我去。」
娘幫我擦洗完,對老二說︰「過來,給娘洗。」
老二的肉棒硬硬的,他過來問︰「娘,以前都是爹和哥給我洗,今天啥娘給我洗?」
娘說︰「娘就指望你們養活了,別說洗身子,就是要娘跟你們睡,我也沒說的。」
老二聽後就瘋狂的抱住娘,扯斷繫在娘背後的兜肚繩,把兜肚往後一甩,娘的大奶就跳出來。老二把娘按在長凳上便要解短褲,娘慌了,喊︰「大慶,快拉開老二,我還有話說。」
我的肉棒這時也硬了,可還是拉開了弟弟。娘說︰「我有了那商人的種三個月了,你們手腳輕點喔。老二過來,娘給你舒服。」
娘握住老二的肉棒,披開雞皮,放在嘴裡吮吸起來。弟弟抱著娘的頭,身體僵硬的站著哼著,我就從背後拉開凳子,讓娘抱著弟弟的腰,脫去娘的短褲分開雙腿,緩緩的插進娘的穴,慢慢的抽插著。
不一會,老二噴了娘一臉,我則噴了娘一胯。我倆給娘洗淨身子,三人赤裸著上炕互相擁著、弄著、商量著。
幾天後,我把娘送到後山的清風庵,對外就說娘去治病懷,我則跟上那個商人跑生意。半年後,娘生下個女兒便就地出家了,因為這樣的野種是進不了宗廟見不得人的。
在清風庵生下女娃三個月後,我把娘接回了家。剛生完小孩的娘奶水真足,有時娘在織布時我們兄弟倆就過去解開娘的衣襟,讓娘的兩隻大奶子蕩下來,我們從兩邊一個人抱住一個奶頭吮吸起來。娘也不管,仍織她的布,織完了就推開我們︰「娘先去做飯,吃完飯有了奶水你們再來吃。」
那時我們兄弟初嘗女人味,而娘也是三十幾歲正離不開男人的時侯,任由纏在身邊的兩兄弟掐一把弄一下。待娘一吃完飯,兩兄弟一個摟腰、一個抱腿便把娘弄上炕,一個脫衣一個褪褲,娘只是笑罵︰「唉呀冤家,性子咋那麼急哇!」
可不等她說完,一個肉棒就進嘴了,另一個便在下面賣力地插穴。
兩兄弟一個不行了,另一個上,一來一回娘身下就粘糊糊的濕了一大片。娘是風月老手,待兩兄弟一扒在懷裡、一個躺在肚上不行了,卻能下炕收拾室子幹活。
「那後來呢?」文英問。
「我出門跑生意,娘就是老二的。我回來了,老二就出去放羊,到很晚才回來。就這樣過了兩年,商隊頭因偷別的女人給抓主打死了。我認了些字,學會了算賬,後來我就在你給你娘上墳時看上了你。女人俏是身孝,你那可憐樣是真讓人愛。還有我也看出你身世苦、性子好,是過日子的人,就托媒娶你過來。」
文英又追問︰「你還沒說為啥換女人呢?」
「族規一直像清風山一樣壓在我們身上,貞節牌像軋刀一樣懸在我們頭上。
我們母子的事是瞞不住你們的,亂就亂下去。再說,弟媳明春也生了兒子農農,也就沒什麼顧忌了。還是說說為啥你嫁我時不是姑娘身了?別怕,都十年的夫妻了,你又給我生了兒子,老實給我說。」
文英突然轉過身摟住男人的脖子,掉著淚說︰「俺娘一生下我就病倒了。家裡賣了房子、賣了地,也沒治好娘的病,我三歲時她就死了,家中的欠債到我十歲那年才還清。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族長給爹指定了一個比男人還結實的女人為妻。開始幾年她對我只是冷臉白眼,我十二歲時她生了弟弟就尊貴了。看弟弟、干家務都歸我一個人,稍慢一點她便重則打、輕則罵,我每天都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的。那日子真難熬,我常偷偷的向爹哭述,爹是老實人,不敢生事,加上她生了兒子,族規是休不得的,只能是打我時擋兩鞭子,晚上給我洗傷口上藥,不給飯吃時偷偷給我個饅。」
「我十五歲還穿著十二歲的衣服,由於合身的就一件,因此只能晚上光著身子,洗完衣服烤乾了第二天穿。」
「那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正烤衣服時,爹進來歎著氣說,那女人連床都不讓上了。看著爹發愁的樣子,心裡就難受的不得了,便不顧一 的撲到爹懷說︰『爹,她不要你,我給你,我給你。』『孩子,你還要嫁人呢!』『不管!我不管,爹,沒你我早死了。』」
老任頭顫抖著捧起女兒的臉吻去淚水,文英動手給爹脫衣,精瘦結實的莊稼漢看著女兒這十五歲女娃,女人身上該有的都有了。老任頭被女兒脫光後抱起赤條條的女兒上了炕,老任頭右手捏著女兒奶頭,左手在年輕的小穴摸到敏感的陰蒂揉搓著。少女在爹熟練的愛撫下呻呤了,陰戶濕濕的等著爹。
老任頭放平女兒,捧起兩腿分開往身前一拉,肉棍插了進去。多年前干文英娘的幸福感覺又找回來了,不顧幼嫩滴血的小穴,猛烈的抽送起來。文英咬著自己的手,雙眼緊閉忍受著。
有了這第一次,父女倆就分不開了。有時文英去河邊洗衣,前腳剛走,老任頭後腳就跟去了。在山澗背人處同等在那的文英偷偷弄弄的幹上一陣。有時文英在給地裡幹活的爹送飯時,被顧不上吃飯的爹按在地上瘋狂的發洩。在家裡只要後娘不注意,文英就被老任頭摟住親一下、弄一會。
一年下來,後娘見文英臉上有了光澤,老任頭還給她買了新衣服,覺察出了不對,對文英打得更狠、看得更嚴了。文英正在走頭無路時,突然有人保媒就嫁到了胡家。
過來四年後,等壯壯一歲了才回一趟娘家,沒坐一會就走了,其實是在那清澈的山澗處等著爹。老任頭扒在赤裸的女兒上吮吸女兒的奶汁,雙手把女兒的身子上下來回的摸弄著。父女兩幹一會、歇一會,在冰涼的山石上親熱到日頭偏西才分開,所以文英每次從娘家回來都很晚。
「爹三年前生病後,娘捨不得花錢治就病死了。」文英這時在大慶的懷裡抹著眼淚說︰「現在我再也不受氣了,有安穩的日子過,有疼我的男人,我也不乾淨,你要我怎樣都行,什麼都不說出去。」
胡大慶一邊撫摸文英的頭,一邊說︰「好了,都過去了,晚上還要去老二家睡一會吧?」
文英乖乖的摟著男人睡了,大慶則靜靜的想著心事。
清風山貞節牌(一B)
胡大慶早就看上弟媳婦明春了。還沒過門前在一次趕集的集上,一個個子不高、奶子不大、可心點不少的女娃,在同父兄一起辦年貨時,兩個大男人沒能算清的賬,這女娃倒算清了,這使得大慶多看了她幾眼。
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透出一種妖艷和狐媚,大慶覺得這是個能管家理財的人兒,於是沒幾天就請媒人送財禮。胡家老二一向都是聽大哥的,一個放羊娃也能娶媳婦兒了,當然高興。明春家一哥一弟還沒娶媳婦,突然有人送了這麼厚的財禮,一打聽胡家有房子、有地、有買賣,真是天大的好事。過了年正月十五,就敲鑼打鼓的把明春送過了門兒。
明春嫁過來,明顯地家裡乾淨利落多了。私下裡聽兄弟講明春叫床聲嚶嚶的可好聽了,而且穴上無毛、做愛時的樣子浪極了,聽後胡大慶心頭癢癢的。
胡母疼老二,沒讓他出門受苦,老二怎麼讓娘高興就怎麼來,所以胡老大幾年來學會了做生意,胡老二則學了一身床上床下的功夫。但是明春不像老實的文英,唬是唬不住她,老二在娘的房裡多呆一會她敢過來找,晚上就更不讓老二出門了。
一年後明春生孩子坐月子,這才使得母子三人有機會在一起偷歡。
這天晚上,大慶讓文英陪剛生完孩子病殃殃的明春過夜,自己則進了娘的房間,老二和娘已經光溜溜的在炕等他了。見他進來,老二說︰「娘,今天我媳婦可暈唬著呢,大哥的活兒大,一會幹爽了,你可放心的叫床了。」
胡母一手笑著去撕老二的嘴,一手在下面玩著老二的玩意兒。
「老二說得對,娘,今天我一定讓你痛快了。」
「好,先讓娘品品你的活兒。」
大慶脫褲上炕,抱著娘的頭把肉棍捅進娘嘴裡,老二則在下面品著娘的穴。
不大的功夫,大慶的肉棒被娘又咬又舔的品舐下粗大起來,娘的下面也在老二的品舐下濕潤了,於是老二抱起娘,從後面插進肉棒,胡大慶的巨棒在前面的小穴裡抽送著,動作越來越猛。胡母閉著眼喘喘著,隨大慶的動作聲音越來來大。
第二天一早三個人清醒後,坐在一起聊著。大慶摟著娘,雙手揉搓著娘一對圓滾滾的奶子說︰「娘,這樣偷偷弄弄的不是長久辦法,怎麼才能控制住兩個媳婦的口呢?」
「那就讓她們倆也一塊亂起來。文英膽小老實好說,娘知道你早就惦記上明春了,那是個愛小財的人,平日裡多給她三二個錢,我再給她下點功夫就容易上手。」
老二躺在娘的肚子上說︰「娘,那可是我媳婦。」
「要不是你哥,你娶得上媳婦嗎?」
「文英嫁我時就不是姑娘,要不為了家裡的名聲,我早就休了她了。你不也在打她的主意?喜歡的話,我想辦法讓你睡了她。」
「文英嫂那麼有肉感的身子,我早就想熱唬熱唬了。行!化算。」老二說到這,嘴一裂樂了。
換妻的主意拿定,胡大慶便常給明春買個綢緞衣服、送一兩件手飾,趕集時故意拉上明春,只要一撒嬌想買個什麼,大慶就爽快的買下來。胡母也常在明春耳邊講些男女偷歡的樂趣,常聽得明春耳熱腮紅。
明春原本家裡窮,每日做飯油鹽都不能保證,現在嫁到這麼一個有錢的婆家來,腰桿硬多了。娘家都拿她當財神來貢,不再像以前那樣要靠自己的聰明才智來爭職地位。慢慢的,明春看胡大慶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心裡便有了這能掙會花的漢子。
時機成熟了,這天明春由胡母陪著洗澡,可是擦背時手重了,回頭一看正是大哥,雖然早就盼著這一天,可來的這麼突然,也羞澀不已,半推半就的被胡大慶抱進了大浴筒。與豐滿的文英比,明春像一個長到十三、四就不再發育的小姑娘,一對比茶杯大不了多少的雞慶頭,桃紅無毛的小穴溜光水滑。胡大慶伸手抓奶,明春摀住;要去弄穴,明春兩腿一併用手護主。
胡大慶也不急,先是嘴對嘴的吻著明春,然後是臉頰、脖脛、肩膀,明春被這熱吻吻得雙手無力,身體融化了。胡大慶抓住時機,一口叼住一個雞頭貪婪親咬,一隻手抓住另一個雞頭狠命地揉捏,另一隻手在下面挖著溜光水滑的小穴。
明春在這猛烈的衝擊下,下體一絲熱流流在胡大慶手上,嘴裡開始輕聲嚶嚶的叫起來。胡大慶跪直身體摟著明春的腰,分開兩腿說︰「叫吧!我兄弟知道我來。」
沒等明春明白過來,粗大的肉棒已插進明春體內。與清瘦的丈夫比,胡大慶更魁梧結實,首次被這麼粗壯的陽物插入,而且在胡大慶的瘋狂抽送下,頭興奮地擺動著,嘴裡抑止不住地放聲嚶嚶浪叫。這是文英沒有的,胡大慶覺的好玩極了,所以時慢時快的變換著節奏。
鴛鴦戲水、鵲語鶯聲,此情此景,看愣了前來燒水的文英。
文英手足無措,臉色時紅時白,心中有說不出的恐慌,不是怕看見了男人偷情,而是怕被偷情的丈夫看見。
這時一張青瘦蠟白的面皮從背後探了過來︰「嫂子,你看這是什麼?」文英一看,是她給胡大華縫製放香料的荷包,這荷包是文英與胡大慶之間的信物。
「嫂子,大哥說了,今天他上了明春,要你來陪我。」說完便動起手來。
可是文英怕被胡大慶看見,推開老二的手︰「兄弟,這可使不得。」
老二咬著牙根說︰「怎麼,大哥的說話你敢不聽?就不怕大哥休了你!」
文英一聽更怕了,顫驚驚的說︰「俺是怕大慶看見難為情。」
老二笑了,身子一蹲,抱住文英雙腿往起一立,把文英扛起來回到胡大慶房裡。當一下把肩上的文英扔在炕上,就脫衣解褲的忙起來。文英哪見過今天這場面,頓給嚇壞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任由老二擺弄。
胡老二看著被剝光衣服的嫂子,渾圓的肩膀、豐滿的乳房、肥趐的屁股、結實的大腿,心想趴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想畢,撲上吱吱作響的從頭親到腳,然後趴在文英兩腿間施展開這些年練就的功夫。
往日胡大慶上文英時可沒這兩手,文英穴戶上的小肉芽挑逗下鑽心的癢,咬著手的嘴裡發出了興奮的呻吟聲。很快文英的穴戶潮濕了,老二一手挖穴、一手抓了一把粘糊糊的體液放在文英眼前說︰「嫂子,你流的可比明春稠多了。」胡老二說著,就把肉棒插進文英的穴戶。
插了一陣,覺得不爽,就把文英翻過來跪趴在炕上,從後把肉棒擠了進去。
文英頭回受這罪,又不敢反抗,只好流著眼淚,咬著枕頭痛苦的哼著。這更刺激了胡老二,行為更瘋狂的抽插起來。
男人是爽了,可女人就痛沒了氣。文英醒來時見胡老二已趴在身上睡了,心裡一酸又流下眼淚,無奈的看著房梁。
明春本來就身體弱小,又剛生下小孩才一年,身上除了骨頭就是一把肉,被胡大慶干到後來已經只能呼吸微弱的趴在胡大慶的肩頭。胡大慶無限愛戀的抱起明春出了浴筒,坐下來輕輕的給明春擦淨身體,一件件穿上衣服,見明春緩過來了一些,便抱到自己房前讓明春往裡看,對吃驚的明春說︰「今天我上了你,能不讓老二睡了文英嗎?這是娘安排好的,都是一家人,怕什麼!以後我不在家時錢由你管好不?」
明春見事情已經這樣了,就趴在胡大慶肩頭有氣無力的答應了。兩人回到老二房裡,躺在被窩裡一邊溫存著,一邊合計起今後的日子如何過。
清風山貞節牌(一C)
胡家村是一個兩山夾一溝的小盆地,大概一條黃河支流的支流由西向東穿村而過,這個小淫坑竟然也養活了百十戶人家。河北岸是山坡地,住在這的多是蓋不起房子挖窯洞住的窮人,沿河有一條通往山外的山路。河南岸由於山勢在這留了個肚子,有一片綠油油百畝的水田,山上有著茂盛的果園,清亮亮的河邊有水磨房,住在這的便是村裡有頭有臉的富戶。
胡大慶是北岸有瓦房住的富戶,因為這裡靠著山路,村裡的餘糧、土布、瓜果等山貨由他從這裡販到山外,十幾年做生意賺的錢,一是用來給母親老二買房買地做孝子,二是給村裡鋪路修橋買好名聲。這一切胡大慶盤算著還不夠,要給娘也立一座貞節牌,讓村裡人誰也挑不出個沒什麼來。
胡大慶想好了,晚上就去跟娘商量。晚飯後大慶套上車,一家人去河南岸的老二家。文英髮髻盤頭,上穿對襟到膝的長衫,下穿蓋到腳面的羅裙。壯壯被娘摟在懷裡暖烘烘的,伴著濃郁的乳香隨著車子的搖擺,一會睡著了。
花花趴在母親的膝頭突然問︰「呀!娘,你裙下咋不穿褲?」
文英趕忙摀住花花的嘴,說︰「少多嘴,讓人家聽見。咳!女人嘛,少說為上,無才為德。」
花花疑惑的問︰「娘,我不懂。」
文英無奈地撫摸著女兒的頭說︰「娘以後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慢慢的你就懂了。」
坐在車轅上趕車的胡大慶聽後,別是一番感動在心頭。第一次換妻後的半個月裡他都睡在明春房裡,白天不下炕,胡大慶穿著花褲頭摟著明春說話,明春或是穿一件兜肚,或是穿一件胡大慶的長衫,下身胡大慶為了好隨時幹事不准她穿什麼,便光著屁股和胡大慶臉貼臉的摟在一塊兒。
胡大慶答應在平日的吃用方面花錢由明春來管,並且明年在河南岸蓋一座大宅院,還要買奴婢來伺侯她,說得明春心裡美得啥似的,跳起來雙腿夾住胡大慶的腰,抱著胡大慶的頭就啃,熱烘烘、濕乎乎、光溜溜的穴戶在胡大慶胸口上下蹭,蹭得胡大慶下面的肉棒挺起老高,翻身把明春按在身下幹起來。
兩人足不出戶的快活了半個月,每日飯由胡母做好放在外間屋裡說一聲,再把老二的飯端過去。
這邊的文英可遭了罪。胡老二會折騰女人,他把文英剝光了,雙手綁住身體懸吊在樑上,將一條系滿疙瘩的粗布繩子從兩腿間穿過,讓文英的穴戶在粗糙的繩疙瘩上來回蹭著。文英雙手高吊,大奶子被老二撕咬得滿是流血的牙印,穴戶上的肉芽被老二抓掐得又紅又腫。
文英髮髻散亂,扭著腰一邊蹭著,一邊痛苦衰求︰「二兄弟,快把我放下,俺快受不住了。」
老二一臉獰笑說︰「嫂子,我可還沒玩快活呢?」說著就又插穴又捏乳,文英則壓制不住地哭嚎。
晚上胡老二讓她品肉棒,她不肯,挨了兩嘴巴,只好老實去品。頭回把男人的精液吞在肚裡, 心得兩天沒吃下飯。半個月後文英病倒了,胡母嚇著了,怎麼說她都是生了壯壯,母以子貴呀。胡母和胡大慶輪流看護,又餵藥又勸解,又過了半月,文英總算緩過來。
這半個月明春不讓胡老二碰她了,胡老二氣壞了,找到胡大慶,胡大慶說︰「等文英好些了我去勸勸她,你要是急了就找娘去。」
這時胡母在旁也說︰「娘喜歡讓你綁,文英可不行,再說她是你嫂子,是壯壯娘,得好生對她。」
老二賴稀稀的湊到胡母身邊說︰「娘,我有四天沒有同女人睡了,可憐可憐我吧!」
胡母用手指點了一下老二的額頭說︰「看你這德行。」
胡老二哪在乎這,扛起胡母回屋快活去了。
事後,胡大慶白天在明春炕上勸她,可明春卻撅著嘴在胡大慶懷裡撒嬌說︰「我不,我不嘛!我心裡有你,只有你。」
胡大慶的臂膀摟緊明春,下面緩緩的插著,最後把所有東西射進明春體內深處。胡大慶說︰「當年是我看上了你才讓兄弟娶你,我心裡也有你,可你只有是正房的名份才能管財,這是族規。」
明春泥一般癱在胡大慶身上,默默的點了點頭。
晚上,媳婦文英反常的衝動,一次又一次的要胡大慶,生怕男人天一亮就飛了,直幹到兩人都「呼哧、呼哧」的沒勁了,文英依然讓胡大慶已經洩了的肉棒留在穴戶裡夾著,緊摟著胡大慶不放開。
胡大慶則喘著粗氣說︰「別擔心,你給我生了兒子、我不會不要你的。」
文英覺胡大慶有一半已經不屬於她了,她說什麼也不能放走另一半了,就拚命的夾著大慶。這樣一來,胡大慶白天陪明春、晚上又要陪文英,累得他兩腿直打晃,在家多歇了一個月才出門跑買賣。
第二年,胡大慶就在河南岸蓋了三進的大宅院,每當胡大慶出遠門回來,就全家過來住一個月,自然是一家人交換快活的機會。
第三年,明春生了女兒蘭蘭,不知兄弟倆誰的。
清風山貞節牌(二)
胡家新宅鄰山伴水,座西朝東。第一進院子一進門是一面影背樓,有一個倒寫的福字;右手是長工、短工住的大通炕,左手是牲口棚和倉庫,正房是供奉家族牌位的祠堂;繞過牌位從祠堂後門進到第二進院子。
第二進院子被一條青石板路一分為二,左手的小院老大一家住,右手小院老二一家住;石板路的另一頭有一個月亮門,穿過月亮門頭頂是葡萄架的長廊,長廊在第三進院子中間向右一直架到胡母住的房門前。
胡大慶趕著車來到門口喊了一聲︰「樹貴開門。」立刻從門裡風風火火跑出一個漢子。漢子齜著板牙用又細又尖的聲音喊︰「大爺是大爺回來了。」迎了出來。這就是胡家長工蘇樹貴,樹貴太陽穴蹦著青筋、高顴骨,下巴唇上卻沒有鬍子,這是因為他是個閹人。
這還要從頭說起。樹貴是和胡家兄弟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年長胡大慶兩歲。有一年幾個孩子上山放羊時,胡老二下河摸魚抽筋上不來了,當時是樹貴救起來的。胡家人視樹貴為恩人,兩兄弟尊稱他大哥。
樹貴爹同大慶爹一起上山採石時,大慶爹給砸死了,而樹貴爹卻砸了個半身癱瘓。蘇家的日子堅難了,蘇樹貴還有一個弟弟,兩人還沒成年就賣給了村裡的胡舉人做長工。蘇母沒兩年也累病了,蘇家兄弟白天累死累活,晚上還要照顧老人。好容易把二老伺候走了,兩兄弟也快三十了。兩個沒爹沒娘的窮小子除了兩條賤命就沒什麼了,但好事還是找上門。
胡舉人家有一個胖廚娘,廚娘姓張,是省城裡窯姐生的野種。張姐娘不想讓女兒長大了就接客,就把她送到廚房學會了燒一手好菜。
胡舉人的老婆是個瘦小枯乾的醜八怪,胡舉人早就看夠了,只怪當年父母指腹為婚,父命難違;再說老婆生了兒子休不得,納妾也沒藉口,身為省裡的前清最後一界舉子、死抱一個「禮」字不放,不敢尋花問柳,只得找個好廚子痛快痛快自己的嘴巴。好的男廚太貴,一時貪便宜買回了張姐。張姐是窯子裡混大的,知道怎麼滿足男人,沒幾天胡舉人在吃上就離不開張姐了。
晚上胡舉人有夜讀的習慣,半夜要吃一頓。這天夜裡喝完兩壺悶酒,見大白鵝似的張姐進屋收碗筷,由於張姐剛洗沐過,兩眼水汪汪的,比起自己的黃臉婆中看多了。酒往上撞,攬腰抱住張姐放在腿上,雙手貪婪的抓揉張姐的大奶子,嘴在張姐脖領以上是露肉的地方就大口的親咬。張姐窯子裡這事經歷多了,便任由主人放肆。
胡舉人見張姐不反抗,就笨手笨腳的解她的衣扣,張姐卻推開了他的手站起來,在舉人面前一件一件脫了個精光。胡舉人看傻了,張姐則又坐到他腿上,拿起他的手一個放奶上、一個放穴上,然後摟著舉人的脖子,臉貼上,舌頭伸進舉人嘴裡挑逗著呆子。
胡舉人感到前半生白活了,抱起這隻大白鵝放在書房桌上,甩掉了身上的衣服,拿著自己的肉棍插進了張姐濃密陰毛掩蓋下的穴戶。
這呆子身子弱,不一會洩了,滿足的趴在溫暖柔軟的大白鵝的肚皮上。可大白鵝還沒滿足呢,翻身把呆子放桌上,張嘴吃他的肉棍。胡舉人第一次接受這樣的服務,很快立了起來,又很快的噴了張姐一嘴白沫。大白鵝見他確實不行了,就扶他在書房炕上睡了,自己穿戴好走了。
胡舉人第二天就起晚了,以後一天起得比一天晚,沒一個月就起不來了。媳婦請郎中一看,是房事過重,媳婦心裡明白了。這女人讀過書,明事禮,知道鬧出去不好看,多給了郎中幾個封口錢,回來就喊樹貴把張姐關了起來。
胡舉人知道瞞不住了,就跪在媳婦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媳婦心軟了,由於張姐出身卑賤不能納為小妾,只答應可以讓他一個月睡張姐兩夜。可偷偷弄弄的不是個事,還是把她給人吧,這就想到了長工蘇樹貴。
胡舉人把樹貴找來,樹貴得知要給自己取妻,立刻跪下說︰「東家,我是個粗人,跟了東家這些年,就只認得了您家影背牆上的禮字,您說過天下大大不過個禮字,還是先讓我兄弟娶吧!」
胡舉人先是輕蔑的一笑,說︰「好!我沒有看錯你。但是你聽好,你兄弟倆當年是自賣給我的,張姐是我買回來的,你們都是我的奴僕,張姐得要給我每月睡二夜。」
樹貴牙一咬、腳一跺,應下了。
兩個奴僕結婚哪有錢辦事,也就是胡大慶送了兩床新棉被,蘇老二、樹全和張姐在長工住的通炕中間隔了一個門就是新家了。
新婚之夜,張姐見樹全在旁邊坐了半天不過來,便問︰「咋了?嫌我是窯子出來的不乾淨?」
樹全低著頭說︰「我哪敢有這心理,要不是哥把你讓給我,到死我也娶不上媳婦。只是我想,你還要同東家睡,以後生了孩子是誰的?」
張姐回手就給樹全一嘴巴︰「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還知道個好歹,東家在床下能呈英雄,上了床就是狗熊。我有法子對付他!」
樹全爬過來抱住媳婦,頭埋進媳婦雙乳間哭了。張姐先脫了自己的衣服,又給男人脫了,讓男人躺下,吻著正在抽泣的樹全,下面捏弄著他的小淘氣。待小淘氣興奮了,便對準自己的穴戶口跪坐下去。
張姐扭動著腰肢,滿意的呻吟著。樹全知道怎樣給媳婦快活了,猛的把張姐推倒,再次插入干在一處。樹全是田里的好把式,有用不完的勁,張姐從窯子裡出來後,頭回達到高潮︰「親達達……親……我……我不成了。」
樹全是小馬乍行恨路窄,又粗又壯的肉棒一陣緊似一陣的抽送,待他洩了,張姐已氣息微弱。
小兩口雖然要每月要分開兩晚,但都心中有數,倒也相安無事。兩人只要回到一起,就幹得震天響。隔壁的樹貴聽得可真不是滋味,媳婦本是他的,現在一聽到張姐快活的叫床聲,胯下就硬起來,燥熱難當忍不住了,就下河游二里地再回來。
樹貴白天給全村放羊,各家各戶有羊的一早便放出來,由樹貴放上山,晚上再趕回來,羊是認門的,自己就回家了。羊群中有只母羊,從羊羔時他就喜歡,長大後別的公羊想往這母羊身邊湊,樹貴幾鞭子便趕開了。今年又到了羊的發情期,這母羊也渴望公羊,而樹貴也正是難以控制的時侯,乾脆把這母羊抱到樹林裡,解開褲子便同母羊幹起來。
苦了十幾年,這時終於發洩出來,幹完後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哼著小曲,心裡舒服多了。
晚上樹貴睡在滿是臭蟲小咬的被窩裡,木板那邊的叫聲又傳過來。雖然已經偷著干了小母羊半個月,可張的叫床聲就是比小母羊綿叫更刺激他。性慾大起怎麼辦?還照找小母羊吧。
那頭羊是族長家的,慾火中燒的樹貴也顧不上這麼多了,翻進族長家院子找到母羊,夾在腋下翻出院子。但早就驚動了家犬,族長家裡人找來時,在十多支火把下照著光屁趴在羊背上的樹貴,在場的沒一個不罵他的。
把樹貴綁回來後,已經雙眼發直、面無人色。
族長動怒了,這種傷風敗俗的醜事是不能輕饒。胡姓的大戶叫到一起,商量要活埋蘇樹貴。樹全聽到報信後跑來,跪在胡姓族人中,如雞啄碎米一般求饒,最後要用自己的命來保大哥。族長威嚴的說︰「你們兄弟的髒血是洗不淨被玷污的族規的。」
樹全見不可挽回了,仰天長哮︰「老天呀!大哥是為我才做下這錯事,大哥死了,我也沒臉活下去。」說完一頭碰死在胡氏宗族的人群前。
樹全的死震動了全村,胡母領著兩兒跪下,用全家財產保樹貴的命。
清風山貞節牌(二續)
其實胡家剛蓋了新宅,胡母就打算找一聽話的忠厚的看門人,突然發生了這事,胡母又看到了機會,便親率全家前往。
胡氏全家來到活埋樹貴的墳地,在全村人面前跪下求村裡人留樹貴一條命,族長趕忙上來扶起胡母,族長心中奇怪這老寡婦怎麼保養得這麼有風韻,不由得在胡母軟綿綿的手背上多摸了幾下。
族長捋了一下花白的鬍鬚說道︰「只有我胡姓族人才有這大仁大意的家族,樹貴的命就留下了。死罪可繞,活罪難逃,他犯下的是髒事,那就給他淨身。」
村民們一個個都點頭稱是。
樹貴給閹了後,在胡家住了半年多才把身體養好。這期間樹貴也尋過短,但都被胡老二給攔住了,樹貴由此死心塌地給胡家做了奴才。
張姐剛做蘇家一年的媳婦就守了寡,肚子裡的娃還沒落地便沒了爹。胡舉人見張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不能幹重活,而家裡又少了兩個長工,還得再買幾個僕人吧,聽胡大慶說今年黃河下游發大水,災民逃到省城賣兒賣女的有的是,就同胡大慶一路到了省城。
在西門外的一個小院內,人販子用蘆席裹了十幾個女人,只露了一雙腳。胡舉人上去就問︰「你賣的人怎麼不讓看臉?」
人販子鬼詭的笑了笑︰「年青的都讓你們買走了,年老的我賣誰呀?挑吧!
看你的運氣了。」
胡舉人上去就挑了一個小腳的,他觀念腳小準是個有家教識禮的人。結果打開一看傻了,是個比自己年紀都大的老婆子,這可把那人販子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胡大慶不忍看舉人那沮喪的樣子,過去說︰「舉人呀,把你家張姐給我吧。
她不是快生了嗎?那胖乎乎的女人肯定奶水足,我弟妹也剛懷上她頭一胎就沒奶水,正好請張姐過來連做飯帶餵奶,我這給你買個年青的。」
胡舉人點了點頭,胡大慶過去看了看、踢了踢,被踢的腳有動的,也有沒動的。最終挑了兩個腳大的,鞋底納得不精細的。打開一看,兩個十六、七的大姑娘。
胡舉人驚奇的過來問︰「神了,怎麼挑出來的?」
胡大慶答道︰「我踢了幾下,腳不動的肯定是老女人,腳大的肯定是民國後出生的。還有看鞋,鞋是女人自己做的活,做得粗的定是新手,活越粗,就越年青。」
胡舉人聽罷頭一低說︰「服了你,挑一個吧,剩下那個我要了,回去我領張姐去你家。」
胡大慶回身見兩個姑娘中跪下一個,哭著說︰「大爺,我還有一個弟弟快餓死了,您行行好給他個活路,我們姐弟給您當牛做馬一輩子。」
胡大慶付了錢,領著人找那姑娘的弟弟,見是個細皮嫩肉的男孩。一問,這家人頭三個都是女孩,第四個才是男孩,老來得子愛惜得不得了,拿小子當姑娘養,從小到大沒幹過重活,生怕風吹著日曬著,結果長大了不但像貌像女孩,性格也像女孩一樣軟弱。突然這場大水把好日子給沖走了,只留下了這個三姐。
胡大慶現在家大業大了,多張嘴吃飯也吃不窮,反而可送給母親做玩物。再說,這女孩也是個有臉蛋、有胸脯、有屁股的俊姑娘,將來還不是自己房裡的東西?是買值了。
胡舉人也高興買的女孩不大,問了問也老實。他在張姐身上也熟悉了房中之事,這女孩領回家,自然可夜夜行好事兒。那老婆子給兩錢打發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