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

依萍(1)

偉志站在高樓的辦公室前,推開了落地窗,望著台北車流人往的街道,他喜歡這樣看著車流,回想往事她又想起了十年的那個女孩子--依萍--或許她現在也正在這個城市的某一個角落,他常常這樣想。

他記的那天,她仍然像往常一樣坐在圖書館的某個角落看書,突然有一個同校和尚班的同學,跑過來坐在他旁邊的位置,搭訕著說︰「你對面那個女孩子長得很漂亮,我們一起去追她好不好?」

偉志心理想,怎麼有這種冒失鬼,我又不認識他。此時他才猛然注意到,他對面坐的真的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孩子,稚氣未脫的臉孔、菱形飽滿的紅唇、高挑的身材,及一副不像高中生纖合度的身材。剎那間令偉志有一股受壓迫的感覺,心裡只想要快點逃離現場。

她永遠記的女孩天穿了一套白色的毛織上衣及連身短裙,那樣子美極了。從此圖書館成為偉志的最愛,但不知為何女孩的臉上總是掛著一股淡淡,莫名的哀愁。

「同學,對不起!橡皮擦借一下。」

女孩把視線從書本移了開來,俏皮的說︰「你又要借橡皮擦了,什麼時候還啊?」

依萍嬌媚的一笑,令偉志不由的看傻了,遲疑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傻笑著。

依萍小聲嬌嗔道︰「還笑!」說完又自顧低下頭去看自己的書。

偉志不禁呆呆的看著女孩那宜嗔宜喜的面孔,還有那雪白的粉頸,慢慢地下移到那領口的交叉處,極力的想看穿她那若隱若現的胸罩,心理不禁淫猥的想,這麼標準的身材,為什麼胸部會這麼大呢?該有三十六吧!還只是高中生而已,等完全發育成熟了,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正自想的心理暗自得意時,依萍看書的臉卻愈來愈紅,因為她偷瞄到偉志正在緊盯著自己的胸部,心想這小子實在是太混帳了!心裡不由的愈想愈氣,於是腳尖一抬,一腳就踢向了偉志的小腿。

偉志「啊!」了一聲,「砰」的整個人連同椅子摔倒在地面,發出了極大的聲響,整座圖書館的人皆報以責怪的眼神。偉志只好趕忙地向大家示歉,急忙的坐下,心裡想︰這小妮子還真是凶悍。

依萍只是掩著嘴輕輕竊笑著,美人巧笑倩兮,偉志再大的氣,也無從發作。

……

「爸爸!我回來了。」依萍輕聲的叫著。

白氏家族是一個擁有龐大連鎖企業的家族,資產遍及全國,可是他們的財富來源始終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近十年來突然的在市場上冒出這號人物,個中因由只有其自家人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屬於尼泊爾的一個古王朝的後裔,當年王國被大臣所串奪與把持,而王室家族趁著內亂之際,攜帶著金銀珠寶逃難國外,但他們仍矢志不忘收復王室,所憑藉的也是唯一歷代用來辨認王室血統記號的,就是每當興奮血流加速時,在他們左手手掌的掌心就會明顯的出現楓葉的形狀。

雖然已經歷經了三代,有此標記的族人也愈來愈少了,但他們仍然不放棄復國的希望。

「乖女兒,今天上課累不累?」父親用小手帕擦拭著女兒臉上的汗滴。

女兒臉紅如蘋果般的說︰「不累。」

「萍兒,等一下洗完澡到房間等我。」

依萍的臉上不由的浮上了一層陰影,秀美的小臉哭泣的說︰「爸爸,我們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好嗎?」

白衣雲的臉上出現了堅毅的神色,說道︰「不行!我不能成為毀家亡國的罪人。」

依萍哭泣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夜幕低垂,白家上下包圍著一股淫猥的氣息。不久,白衣雲來到了女兒的房間,輕輕的從後面抱住了女兒那柔弱無骨的小蠻腰,嘴唇愛憐的女兒嬌嫩耳垂摩娑著,微薰的氣息吹拂著依萍的秀髮。

依萍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哀愁的說︰「人家想媽媽。」

白衣雲輕笑著說︰「我會讓你很快的成為媽媽的。」

「怎麼!這麼大了,還想要吃奶啊!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啊!爸爸,你為什麼要讓自己的老婆我的媽嗎跟別人上床呢?」

白衣雲嚴肅的說著︰「我們有著王室證明血統的人,已經快被殘殺殆盡,我們唯有在最短的時間內,繁殖更多有著血統的人,復國才能多一份希望。等族中的長老讓你媽媽懷孕時,我就會把她接回來的。」

「那我將來是不是必須跟媽媽一樣?」

「不錯,你必須像你媽媽一樣,去學習種種令男人愉悅的技巧,也必須去跟族中各種不同的男人性交,以確保王室標誌的遺傳,畢竟有著太多的因素以致於隔代沒有出現王室標誌。」

依萍只是哭泣著說︰「不要!不要!爸爸,我只要你一個人。」

輕輕的板過女兒的玉肩,白衣雲說道︰「女兒,你不可以如此任性。」

終於父親的舌頭,侵入了女兒那灼熱的紅唇裡,粗長的舌頭不斷的勾引女兒那粉紅的小舌頭,不斷的翻江搗海,挑動女兒的小 。那二隻有力的的手臂,掀起了女兒的學生裙,用力的抓緊臀部。

依萍鼻息咻咻的抓緊父親的頭髮,兩條粉光緻緻的修長的大腿,用力的夾緊父親的腰部,陰戶不斷的用力摩擦父親的陽具,粉臉上流露出淫蕩的春意,秀髮凌亂。白衣雲就這樣抱著女兒,走向床邊,「砰」的一聲上了床。

白衣雲輕聲笑道︰「乖女兒,你要有心理準備,我今晚會讓你哭泣的。」

依萍只是吃吃嬌笑,於是父親用粗大的右手緊捏女兒的右乳,左手手指輕輕的撥開女兒那鮮美紅潤的陰唇,慢慢的插入一根手指抽插著,嘴巴緊緊的咬住女兒那豐滿左乳的乳頭。如此的三管齊下,對於性經驗尚未十分豐富的女兒來說,是太大的刺激。

「啊……啊……啊……爸爸……不要……快……快……快……我要……快點給我……」

白衣雲心裡暗自得意道︰「我會讓你瞧瞧老爸的厲害的!」

於是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由一隻、二隻而三隻,每當插入時,陰戶向內深陷;拔出時,美麗的粉紅色陰唇向外翻轉,「噗、噗」的抽插聲響滿了整個室內。

「啊……爸爸……我下次不敢了……我只是你的女人,爸爸……我下次不敢了……爸爸……饒了萍兒吧!」

只見依萍浪臀不斷的往上抬起,只是為了讓父親的手指更加的深入;只見依萍銀牙暗咬,嬌喘喘噓的,小穴一張一合,彷彿要把手指整個吞入似的。淫水流經了鮮紅的陰戶,原本整齊而亮麗的陰毛,經過了淫水流注之後,而顯得凌亂黏膩……

手指不斷的加快速度,依萍陰唇翻入翻出的,煞是可愛。

「噗滋!噗滋!」

「啊!……啊!……」

「啪!啪!」

女兒的陰唇因父親手腕不斷的撞擊,依萍的陰唇只是紅通通的一片,也因父親手指強烈的抽插,使的依萍雪白的屁股大力的彈起又落下,兩顆豐滿的玉乳不斷的彈跳著,臉上是一片紅暈汗珠佈滿了臉上,全身柔若無骨的任由父親恣意玩弄,兩眼失神而散渙。

白衣雲的重擊一下強似一下,彷彿要把女兒的陰戶搗爛一般強力的抽插著,女兒的淫水不斷氾濫著。

「噗滋!噗滋!」

「啊!……啊!……」

「啊!……啊!……啊!……」終於在一聲尖叫之後,依萍達到了高潮。

在這剎那間,女兒的左手掌心,很奇妙的出現一片火紅的楓葉圖形。白衣雲摸摸自己的老二,自言自語的說︰「今天會讓你飽餐一頓的。」

於是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八、九寸長的大雞巴,其上纏繞著紫青色的巨大血管,黑色的巨大龜頭,也在閃閃發亮著。他慢慢的拉開女兒雪白柔潤的大腿,龜頭已輕抵著女兒那黑白相間的腹部,再慢慢的用龜頭撐開少女那稚嫩的陰唇。

「嗯!」女兒雖然已累得閉上眼睛,但少女的身體,已被訓練成對於男人的肉體自動有了反應。

女兒睜開了失神的眼睛輕聲哼道︰「爸爸,我好累!讓萍兒休息一下,等一下萍兒的身軀再任由爸爸恣意愛憐,好嗎?」

白衣雲邪笑道︰「乖女兒,不能這樣耍賴喔!今晚我是不會讓你休息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於是他輕輕的「波」的一聲,把陽具抽離了女兒的那緊嫩狹小的陰戶,就這樣搖晃著大雞巴,來到了冰箱,準備拿出他的秘密武器。

「昨天下午買的生芋泥……」心裡暗自擔心,不知這未經幾次人事的女兒,是否能承受這麼強烈的刺激?

原來這生芋泥能使女人的肉體發熱與搔癢難耐,白衣雲偷偷的抓了一把,抹入了女兒的陰戶裡。

「爸!好冰啊!你對萍兒做了什麼?」

白衣雲只是神秘的一笑︰「你等會就知道。」

不一會兒,依萍肉體難耐的扭動著︰「爸爸!……爸爸!……」依萍喃喃自語著。

父親殘忍的笑道︰「是不是需要了?」

女兒只是呻吟著。

……

隔天,白衣雲開著載著女兒去上學,女兒美麗的臉龐上有著陰霾的色彩。

「同學你好!」偉志隔著停車棚打著招呼,臉上有著渴望的色彩。

依萍隔著半開的玻璃窗,只是落寞的點著頭。

白衣雲看著女兒又看著偉志,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說︰「那小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女兒的臉孔倏地慘白,急切的辯白道說︰「爸爸,沒有,絕對沒有!」

「那就證明給我看!順便讓那小子死心。」

「爸!不要。」

「哼!」白衣雲,心中暗自盤算著

依萍(2)

「鈴……」電話聲響起,偉志接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找誰?」

「你是楊偉志嗎?」

「是的!請問哪裡找?」

「你好,我是依萍的父親,你現在有空可以過來我家一下嗎?」

「好……好,我馬上過去。」

偉志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依萍家。

「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奇怪?」

門是虛掩著,「奇怪,怎沒人在家呢?」偉志推了們把走了進去。

突然隔壁房間傳來了呼吸急促沉重的聲音,偉志一時好奇走了過去。從窗戶所看到的景像就有如晴天一個霹靂,震得偉志差點暈了過去。他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這麼直勾勾的瞧著屋裡。

原來屋裡頭正是春光綺麗、景色誘人,他幾乎一點聲響也不敢發出,只看一眼,就覺得熱血上衝,心跳加快。

只見依萍的學生制服上衣和白色胸罩被凌亂的丟棄在地板上,下半身穿著學生裙,而父親已全身赤裸,兩人雙雙躺在床上。依萍一邊豐滿堅挺的乳房正被父親握在手中把玩揉搓,她星眸半閉,臉上紅潮滿佈,身體情不自禁的輕微顫動。

白衣雲斜躺著在女兒的身邊,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頭,另一隻手此刻伸出姆指與食指,臉上帶著淫淫的笑意,正輕捏著女兒那一顆粉紅而有著些微堅挺的乳頭。

白衣雲邪想著︰「楊偉志啊!楊偉志,你儘管在外面看吧!讓我輪流的插乾女兒的嘴、屁眼、陰戶給你看吧!你還會愛她嗎?那時一定很有趣。」

此刻依萍已是慾火高識,也根本想不到外頭有人偷窺。所以恣意的與父親調情、愛撫。依萍已經緊閉著一雙美目,身體的扭動弧度已逐漸加大,而口中已發出令人心動的囈聲。

白衣雲眼睛已佈滿血絲,他粗魯的地址掉了女兒的裙子和三角褲,於是一副讓人眼眩的 體,整個在燈光下能人發癡欲狂的呈現了出來,白衣雲覺得,自己怎麼看也看不厭。

白衣雲固然是血脈賁張,窗外偷瞧的偉志也血充丹田。白衣雲滿意的看著纖毛畢露赤裸的女兒,然後整個人再也控制不住,餓虎撲羊的壓下去,瘋狂的用口用牙齒吸咬舔的,從潔白細緻的頸項一路吻下來。而依萍則渾身輕顫,整個人已被吻的像是萬蟻鑽心的難過,又像是舒服到了極點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複雜,甚至於白皙的皮膚,都泛起了淡淡的紅潮。

最後她癱瘓了,癱瘓在床上任由父親恣意,放縱的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而她只能嚶口微張,發出更讓人發瘋,發狂的嬌喘鶯啼。

白衣雲的的確確是調情的聖手,從耳垂開始,頸子、趐胸、兩側腰部,到平滑的小腹,他都是用舌尖輕舔著。從大腿以下,他改換了方式,而用牙齒不急不緩、不輕不重的磨擦和咬合。

這麼一來,只見癱瘓的依萍猛然坐起,再也受不了的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父親的頭,口裡直喊著︰「爸……你……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白衣雲沒理會她的求饒,又把她放平在床上,板過依萍的身軀,使她成為伏臥的姿勢,然後他又用舌頭雨點般的輕舔著依萍的背脊。於是依萍顫抖得更厲害了,她趴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扯住床單,一顆玉首已裡在枕頭裡,雙唇更是咬住枕頭難以鬆口。

沿著背脊,滑過渾圓豐滿的臀部,再輕輕的吻遍了大腿,最後停留在後腿彎處,白衣雲開始輕重緩急的變換著速度咬著這處別人從來也不知道、女人身上特別敏感的部位。

果然,他才輕咬了兩口,依萍就全身起了輕微的痙攣。她再也無法忍受那種來自心靈身處的震撼,與最原始的性飢渴,她掙脫了白衣雲的嘴唇,人在床上迅速的翻過身來,雙腿雙臂緊緊的纏住了父親的身軀。很明顯的,她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奈何白衣雲根本是有心,即使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但還是弓挺著身軀,硬不肯把陽具放進女兒的陰戶裡。不但如此,他更急促的轉動著下肢。

這一下可好,依萍更是消受不了這份刺激,她拚命的挺腰張腿迎合,卻總是不能把雞巴迎進小穴裡。她慌了,也瘋了,她開始低聲哀求,淒切告饒。

「嘿!你發浪了吧?」白衣雲突然的在小女發抖的屁股上猛烈打一掌。

依萍只是做出使要哭泣的表情,用力咬緊嘴唇︰「求求你,不要粗暴……」

白衣雲抓住女兒乳房搖動,露出得意的表情︰「女兒,你的乳房真好……嘿嘿!」

很快地,白衣雲提起了那根黑粗的雞巴,毫不留情的插入女兒的小穴裡,如同秋風掃落葉似的,上下用力的抽動著,插的女兒直喊︰「啊……啊……爸……爸……」

「噗赤!噗赤!……」

「浪貨……我要插得你三天下不了床……爽嗎……快叫……大聲叫……」

「爸……唔……哼……哼……哦……」

白衣雲那根長長漆黑的雞巴,一下又一下在女兒的穴裡,進進出出。

「噗赤……噗赤……」

「啪……啪……」

「噗赤……噗赤……」

「啪……啪……」

「浪貨……我要干死你……」

「美嗎……我要插得你三天不得下床……」

「……我要把你插翻……叫……大聲叫……」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白衣雲和女兒依萍突然的速度加快。

「哦……我要出來了……快……快點動……哦……」

「啊……啊……爸……好舒服……哦……好……」

依萍雖已達到高潮,可是遊戲並未了結,只見白衣雲馬上把陽具拔出女兒那濕漉漉的陰戶,雙手按住女兒依萍的頭,往前頂送他那根大雞巴。

「用力吸……哦……用力的夾……哦……哦……」

「女兒……好好的享受它……哦…哦……太好了…太好了……用力吸……」

「……哦……吸……呵……快……快……快……洩了……洩了……」

白衣雲挺送的速度加快,並用雙手壓住依萍的頭,喉嚨不斷作響︰「啊……啊……啊……」

白衣雲的動作停止了,依萍一口又一口的吸乾了父親那雞巴上的精液,一副好吃又顯得意猶未盡的樣子。

正當在門外看得失了神的偉志還沒回過神來時,白衣雲嘲笑的在依萍耳邊說道︰「好像是你媽回來了?」

小萍去開門︰「媽!你回來了嗎?」

房間裡傳來一句嬌美的女人聲,同時門被打開了。

「啊!」偉志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裸露的豐滿趐胸上,撒滿了父親白色的精液,及一塊塊嚙咬的黑青淤痕。

「啊!不要……」依萍尖叫著。

兩人同時腦中一片混沌,心中喊著︰這是多麼殘酷而令人不能接受的事實!

依萍(3)

那個清晨,依萍來到我的房間,臉上露出奇異又難以捉摸的酡紅。

「偉志,」她把門拴關好,在我床沿坐下︰「偉志,你愛我嗎?」依萍低著頭,聲音有點忸怩。

依萍故作鎮靜的說著話,但我知道她的心在顫抖,雖然我早已知她對我的心意,但她與父親亂倫的枷鎖橫跨在我倆之間,是一道永遠跨越不了的牆,而築牆的是命運,可是她畢竟還是勇敢的朝我飛奔而來了。

「愛情」,我們都不諱言,可是她卻選在這個濃霧的清晨,跑來跟我討論這個問題。

「依萍,我們昨天不是才談過這個問題嗎?」

「可是偉志,今天……我今天要知道這個答案。」她轉過身,背對著我。

「偉志……」她輕輕的把鈕扣解開,把睡袍褪至細腰下,露出又細又白的手臂、小巧的乳頭、細巧的腰,她彎下腰,把內衣褲褪下,轉過身來,白淨的裸體頓時呈現在我眼前。

「偉志……」她清柔的低喚著。

「「喔!萍萍……」我激動的撫摸著她的背部。

「抱著你的感覺真好!偉志。」依萍坐著,紋身不動,熱淚卻突然盈眶地流出來。

「啊!萍萍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感動,只要能一次這樣抱著你,就算死我也願意。」

「小傻瓜,這有什麼好哭的,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忍不住把她摟著緊緊的,她靠在我懷裡,獨自啜泣著,這一次啜泣卻又細又長。

「傻女孩子,你冷嗎?我去搬棉被。」我站了起來。

「我冷……」她抬頭,臉頰上熱淚千行。

「不!偉志,不要離開我。」依萍立刻驚懼的將我抱住,趁勢趴進我懷裡,她兩手勾著我的我的頸子,我從腰背摟住她,我察覺依萍的身體滾燙起來,她緊緊的抓住我,令我感覺她的迫切。

不知怎的,我頓時心頭躁熱,身軀微微發抖,一種原始的激動在我小腹翻滾著。本能的驅使,我抱起她嬌弱的軀體,我的雙手分別托著她的頸子和大腿,將她仰身抱起,依萍的身體好輕,柔弱似無骨,我親著,她她露出了淒迷的微笑。

輕輕的,我把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脫光自己衣服,狠狠而深長的吻住依萍,由甜甜的雙唇,而至鼻額,吻著她的眉睫、咬著她的耳朵,和頸子敏感的地方,依萍受不了那種又癢又美妙的感覺,她扭取著身體,十隻手指甲幾乎全部陷進我肩背的肌肉裡,留下一陣陣細微的痛楚。

「唔,偉志,喔……不!偉志,愛……愛我,全部地愛我……」依萍大口大口的喘氣,臉上呈現著奇異的紅暈。

順著頸子,我用頸子半摩娑,半咬著她的胸骨,嬌小的乳頭,而下至已微微潤濕的陰戶,我停住了,又回頭狠狠的抱住她。

「依萍,我要來了!」我說完,將她的雙腿往外分開,那根灼熱的陽具,一下子就衝到了她的玉戶口,開始唐唐突突地要塞進去。

「唔……不!偉志……唔……我……呃……」依萍,閉住眼睛,整個人軟綿綿地。

我只感到胯下的陽具極度興奮,此刻依萍的陰道也已是濕漉漉的,我腰部往下用力,只覺整條陽具已進入了一條狹窄的小巷。我將陽具抽出了一些,接著又緩緩地推進……如此抽送了一、二十下

「唔,我……我要……」一種欲求在依萍的眼睛裡燃燒起來,她的身軀有節奏的扭動著,輕聲的呢喃。

「依萍……嗯……我要……喔……玩……玩我……狠狠地……」

依萍的陰戶裡已經湧出春水了,隱隱約約地發出了「滋,滋」的聲音。我低下頭來吻著她的乳頭,陽具不停的抽動。

不多時,依萍的全身痙攣了起來,她的體溫升高,雙眸微張,兩腿撐直的喚著︰「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子官深處冒出了-般又熱又多的黏液,使我的的龜頭被泡得十分美妙,於是加緊抽送著。

「啊偉志,我從沒這麼幸福過,再給我……」依萍叫著。

當我的雙手圈住依萍的香肩時,丹田一陣熱流,也將那股被壓搾的精水激射而出。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從喉嚨擠出聲來,接著相互纏住了對方。

「偉志,你愛我嗎?」

「嗯!你是知道的。」

「可是,我要你告訴我。」依萍扭扭身子,愛嬌的央求著。

「我愛你,永遠永遠直到……」

依萍立刻用手嗚住我的嘴巴。

「我該走了。」依萍穿好衣服走到門口,開門正要出去,「偉志!」她突然轉頭呼喚我一聲,我從書房望著站在門口的她,她眼神帶著分離的傷感,深情的注視著我,一剎那後,輕輕的說了聲「再見!」

……

依萍(4)

「嗨!楊俊生先生,你是楊俊生先生嗎?或者我該叫你楊偉志。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見面。我是白依萍。」

依萍對著俊生說著,遞過來一張名片,像平淡的朋友點頭問好。

沉思中,我不覺地走入朦朧的鏡裡去,那是二十歲的我。

那是十年前的家鄉,外婆家的後廂房裡,一片番石榴樹林在大清晨的濃霧中寂然不動,只有細雨從濃密的樹枝滴下來。有著一棟單獨與大宅分開的房舍,想起了我和依萍分手的那個夜晚。

依萍離開的這十年中,我離開了家鄉,改了個叫俊生的名字,一直過得很失意,換了很多環境,直到今天。

俊生心裡明白,依萍已成為她生命的過去式,但當時的愛永存。

「這次公司派我過來接洽業務,算是找對人了。的確!」

我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白依萍也從自己的皮包抽出香煙,很幽雅的點火,然後閉起眼睛輕輕的吸了一口,她的動作自然而熟練,夾煙的手指細緻而潔白,使我的心中異動起來……

走進公司附近的咖啡館,「嗨!白依萍你好,很抱歉讓你先到。」

「沒關係,我也剛到。」

我仔細的端詳白依萍一眼,白淨的臉上,帶著一種成熟的溫婉,腦後長髮披肩,氣質高雅,這種風姿,你絕不可能在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身上找到,但我絕不相信她的年齡超過二十五歲。這是第二次見面,我有足夠的時間去端詳白依萍,卻發現她也在端詳我,四目接觸,她俏皮地瞪著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反倒是我被瞪的低下了頭。

「哈,別把目光離開嘛!這麼大的男人也會害羞。」

「害羞到不至於,只是不習慣吧了!」

「喔,你多大了?」

「三十歲羅!」我推推眼鏡︰「歲月不饒人啊!」

「不大嘛!男人三十而立,成熟的男人比較誘人。」

「成熟的定義是什麼呢?」

「工作安定,得失心少?……唉!不談論這個了。」

其實,白依萍說這話,已經激起我潛意識裡,想多瞭解她的衝動。

「告訴我,關於一些你的事情吧,白依萍。」

「我?」白依萍把抽了一半的煙在煙缸裡揉掉,又重新點燃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陣濃濃的白煙,她的眼神在煙霧中閃爍。

「我明知不該告訴你,但是現在,我確是很想跟你講我的故事。」她啜了一口茶︰「我今年二十七歲,去年離了婚,婚姻破碎讓我領悟了許多,結婚以前,我一直覺得愛情就是一切,結婚以後才知道,世界上最虛幻,最不能寄托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愛情。聽到這句話,令我非常震驚,我想到自己,我是去年結婚的,蜜月旅行回來,我漸漸有這份感覺……一切並不如想像中美好,我跟心華認識已有七年,那時她還是專三的學生,那時的她善良、純真,眼神中透露著智能、聰明,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我們有談不完的人生觀,有參加不完的學生活動,更有數不盡的良辰美景。而今天呢?今天卻令我迷惘的很。我跟我先生認識三年後而結婚,過了三年的婚姻生活,後來因彼此志趣不合而分手……」

「一年多了,這一年多的日子裡,我倒是深切的瞭解了更多,也更透徹。」

她眼神一直埋在煙霧後面,手指夾的煙已燃盡,只剩下一段煙頭。

「或許這就叫做成熟吧!」,我若有所感的吐出了一句話告別了白依萍。我走出了咖啡店大門,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走,想不出要找誰。

這是個夏天的正午,無風,我想起跟「小綠」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景。那時正是春天的正午,我們沉默的走在馬路的人行道上,馬路兩旁的木棉花紅遍了半邊天,那天,兩人搭著肩走著,不時對望一眼,有話在喉邊轉動,卻又吞下去,我踢了一下木棉樹幹,樹上突然掉落兩朵碩大鮮紅的木棉花,跟著落了一地的殘紅一樣,背對背地躺著,就像我跟小綠一樣,背對背地靠在凹凸不平的木棉幹上。

我知道木棉花再美,終究和我們的感情一樣,很快就會枯萎掉了。

「我從認識你那一刻起,就預感到會有今天。」我彎腰拾起其中的一朵木棉花,用手撕下鮮麗的花瓣。

「在我的故鄉一個村莊裡,五月節左右,木棉花都會結上堅硬的果殼。到六月,它們便會一顆一顆地在樹枝 上爆裂開來……」她陷入回憶裡。

「……」我沒接腔。

「棉絮便像下雪一樣,在空中飛落,我最喜歡奔跑著,去抓那些雪樣的棉絮了……」

「你看過夏天下雪的情景嗎?俊生。」她轉過頭來。

「沒看過。」我冷漠漠地回答。

「台北的木棉花,只開花,然後一朵朵的掉光,沒有一個結果……」她晃一晃身子,不知何時,眼睛竟紅了︰「我們就像生長在台北的木棉一樣……(我不忍心說下面的那一句話,只讓它在心裡迴響。)……沒有結果。」

「俊生!」小綠一搖頭,兩串眼淚急速爬過臉頰,落在紅磚道上,形成兩個深色的圓點。

「我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我沉吟著,心中倒並不悲傷。

「這是台北最美的一株木棉,上面還開著那……最後-朵木棉花,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她站定了,眼神露著空茫。「趁這最後一朵花,還沒凋落……」

「我送你走吧!小綠。」我故作鎮靜。

她移動了一步,又停住,臉上有點猶豫的神色,抬頭看一看那朵將要凋落的艷紅在枯乾的枝椏上,像極了一隻孤獨的紅頭斑鳩。

「相信我,俊生,你是我見過最令我深愛的人,再也不會有人能讓我像愛你那樣深了……」她脫下右手中指那枚小銀戒,套在我小指上,然後轉身走了,走向異國,那個她嚮往的地方。我望著她的背影笑笑,心中不免有一些傷感。

當她的影子消逝在街口時,那朵最後的木棉花,「噗」地一聲落在我腳前,我感覺到落空了花的木棉樹,就像我的心情一樣。

「唉!又孤獨了。」

依萍(5)

跟俊生分手來外國讀書,住校求學的日子是寂寞的,每次接到媽媽的來信,總震驚於她那端秀的字跡,可是這次的來信字裡行間如同寂寞十七歲少女般的口氣。

由媽媽的信中,知道了上月父母發生激烈的爭吵,母親一怒之下獨自一人搬回了鄉下的娘家。由於媽媽有著一張可愛的BABYFACE,長得又清秀,雖然已婚,但仍常有男人試圖去引誘她,或許這就是造成這次吵架的導火線吧!只因媽媽性格溫柔,又不懂的嚴詞拒絕別人吧!

趁著放假,我趕忙回家探望母親。

當火車到站時,母親已在車站等我,雖然媽媽的眼中仍有著輕輕的寒冷,但相遇時她臉上柔和的羞意隱約在淡淡紅暈裡,有著無限撩人的春情,我的眼睛輕緩的定在媽媽臉上,感覺似乎有一些什麼,我狐疑的搜尋著媽媽的臉孔。

「小女孩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看著媽媽穿了一席乳白色衣裙,風姿綽約,我愛憐的 亂了媽媽的短髮,一把把媽媽攬了過來。

「小鬼,吃媽媽豆腐。」

突然……媽媽的臉頓時黯淡了下來。

「媽!開心一點嘛!你跟爸只是吵了一架,不會有事的。」

母親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腕。手抓的很緊很緊,捏的我好痛好痛,這是反常現象,母親性格永遠都是溫溫柔柔的。

我愛戀的看著這個相當漂亮的臉孔,有著白淨皮膚,嬌小身材,笑起來有二個深深酒渦的媽媽,可是今天,她的手握的這麼緊,令我感到有著不祥的念頭。

……

當夜彷彿可以聽見腳步靜靜地踏上台階的聲音,有個模糊的黑影,循著星光穿過我家老屋後那條方磚小徑,輕推我家後院的竹籬門……這時候,媽媽在廚房忙著。

……

「我愛你!」男人激情的說著,雙眼如烈火燃燒,蠕動著舌尖,在媽媽嘴裡探索著些什麼,然後重新捧起了媽媽的臉,在她的額上、頰上、眼睛上印上輕輕的吻。

媽媽的臉霎時變得滾紅髮燙,有如烈火燃燒,廚房裡的日光燈,不知何時已被關了起來,只勝一盞粉紅色的小燈。媽媽的身體已經軟綿綿的靠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了,嘴裡發出了低沉的啜泣聲。

「你的屁股好美。」那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媽媽。

媽媽的乳房隔著外衣被那個男人抓住,豐滿的臀部緊挨著那硬梆梆的陽具。

「我是一個背叛丈夫和兒女的壞女人。」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早該把你丈夫和兒女忘掉的。今晚我會再次的讓你在我的跨下哭叫求饒的。」男人在媽媽潔白的頸項旁,淫猥的說著。

火熱的雞巴,不斷的在媽媽的屁股上用力搖動著。

「今晚不要……我女兒在……」只見媽媽嬌喘的扭動身體。

「給我幹吧!」

「今晚我真的沒有這種心情。」

「哼!你敢說不要?!」男人憤怒的用粗大的雙手不斷猛力的痛擊媽媽的屁股。

媽媽哭泣的哀求著︰「啊!饒了我吧!不要再打了……」

媽媽那帶著古典氣質的臉龐緊貼著不 鋼流理台,想著女兒正在客廳,而自己卻在這與客廳相通的廚房裡受著男人凌辱,不禁悲從中來。

男人不說話,雙手直接環到了媽媽的頸後,兩手會合在媽媽的胸前,開始解開鈕扣,一顆、二顆……已經可以看到媽媽那誘人的黑色胸罩,和挺出的兩乳之間,深深的乳溝。

媽媽乳白色的連身裙被強迫拉了開來,那個男人就用半強迫的暴力在廚房里拉高她乳白色的連身裙,把蘋果綠的三角褲拉下到膝蓋,接著長滿了黑毛的粗壯右手用力一扯,一把就抓斷了媽媽前面胸罩的鈕扣,露出了沒有穿胸罩的豐美乳房。接著又用右手拉起媽媽細小的纖腰,讓媽媽雙手握住流理台,高高的挺起豐滿而有彈性屁股,兩顆豐滿的乳房因激烈的扭動不斷搖擺著。

男人的牙齒不斷的咬弄著媽媽的奶頭,同時欣賞著媽媽秀髮抖動著樣子。

「請你不要……不要……」媽媽哭泣的扭動屁股。

可是男人巨大的雞巴毫不猶豫的一寸一寸的插入已經被玩弄的濕潤的陰戶。

「啊……啊……」媽媽哭泣,黑髮在雪白的後背搖曳著。

男人突然用力的雙手猛力抓捏住媽媽的乳房,在媽媽尖叫的同時,把他那只又黑又粗的雞巴刺進媽媽的陰戶,同時猛烈幹到底。

巨大的雞巴不斷的在媽媽的陰戶裡進出著,媽媽發出了低沉的叫聲,那男人也發出了哼聲,手更加猛力的抓捏住媽媽的乳房,媽媽乳房變了型,發出了疼痛快感與低沉的哼聲。

「嘿!陰戶夾的真緊。和你老公比較,誰的雞巴較好?」

「啊……不要欺負我……」媽媽臉紅的喘氣著,聲音也開始沙啞啜泣。

「你這浪貨,你這陰戶已經習慣我的抽插了,沒有我的雞巴,你晚上睡得著嗎!」

「是,我是浪貨,可是是誰把我玩弄成這樣的呢?我這不清潔的身體,已經沒有臉再回去見我的丈夫和兒女了,今晚盡情的玩弄我,讓我大聲哭泣吧!」媽媽自暴自棄的說著,然後慢慢地扭動屁股。

男人用著狗交的姿勢插幹著,而媽媽也高高挺起她圓滑白嫩的屁股,旋轉著作為回應。

「喔……啊……喔……喔……喔……噢!……啊……」男人重而慢的深入使得媽媽不自禁的發出低吟。

在媽媽急促的喘息中,男人雞巴一點點的往更深的陰戶前進,只感到陰戶緊包著陽具的舒爽。男人用雙腳伸入媽媽兩腿的中間,伸出一隻手去撫摸媽媽的陰核。

「喔……喔……啊!喔……啊……啊……」媽媽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著。

「幹我!」媽媽叫了出來。

「真浪啊!」男人巨大雞巴開始在媽媽的陰道裡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是深深到底,下下入肉,在媽媽又緊又濕的小穴裡玩弄著。

然後開始猛烈的衝刺,每當下腹部用力撞擊媽媽的陰戶時,媽媽嬌小的身體就搖擺著,豐滿的屁股上下搖動。

「喔……不要停……用力……我快要洩了……」不久媽媽洩了!陰道包圍在男人雞巴外的肌肉不停的收縮顫抖著,陰精一波又一波的衝向男人的龜頭。

男人挺了挺身,將陽具向外退出,只留下龜頭的前緣還留在媽媽陰道裡,之後男人再度的進入媽媽,繼續的享受這美好的抽弄,細聽由媽媽口中溢出的淫聲浪語。

終於,男人的高潮來了。不停的聳動著下半身,更劇烈的進出。男人射了又射,不停的射向媽媽的陰戶深處。

只見媽媽以狗交的姿勢半跪在地板上,抓捏著黑色的胸罩,抓了又抓,抓到胸罩走了樣,一面抓一面哭泣著。

依萍(6)

「嘿!」

吃早飯時我看見了媽媽的男人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小綠,今天媽媽有事,你跟劉行去外面逛逛好嗎?」

「好吧!」

和劉行海邊的散步,彷彿又回到了西彎海邊的光景,就像那年在堤岸的那一天一切開始的那天,讓小綠下定決心只喜歡俊生哥哥一個人的那天。

……

在KTV的包廂裡,一杯杯的啤酒、一首首熟悉的歌曲,不禁的我又想起了俊生。從一開始就認定俊生是那個唯一可以真正給我安全感的人,即使在中間曾經不小心因某人而情感出走,心卻一直都是停在俊生身上的。

今天是心華的生日?當初由她勉強促成的我與俊生的這段感情,如今又如何呢?

自從有了俊生哥哥之後,已很少有暗戀別人的行為,頂多只是純欣賞,而不會有想和那人在一起的感覺,這一次是怎麼了?真的搞不懂自己了。

看著劉行那迷人的笑容,明明知道她是是屬於媽媽一個人的,卻又心猿意馬的放不開。

唱著熟悉的情歌,慢慢的我倚偎在他的胸前。很久沒有靠在男人的胸前了,劉行的心跳是熟悉的韻律,身上有熟悉的清香,還有溫暖的感覺。

「小綠,你好美。」劉行迷人的笑著。

突然的劉行抱住了小綠的腰,並將她的裙子撩了起來,手也伸入其中,他愛撫著小綠她那形狀美好又緊繃的雙臀。劉行終於露出他的本性,然後就從後面抱住了小綠,右手也從洋裝的領口伸手進入胸部。

「啊……啊……不行,不行……你……」當劉行一面用右手兩指輕揉她的乳頭,一面用手掌包圍乳房時,小綠的臉因興奮的臉都紅了,身體縮緊,呼吸開始感到急促。

劉行左手手指也在這時穿過她迷你裙的內褲邊緣,插進了她的陰戶裡,手指在小綠的陰戶中猛插弄。

「啊……啊……不……不……不……不要……」

小綠就這樣,一面乳房被玩弄、小穴被抽插,臀部被劉行緊繃的大老二硬頂著,進入包廂。

一進包廂,小綠蘋果綠迷你裙的掛勾被拉下了,淺紫色的洋裝和胸罩也被從肩頭剝下。

「啊……嗯……呵……」小綠無力的軟綿綿地松卸下來,那雙抗拒的手也無力地垂在劉行的肩上。

劉行一手握著她的奶子,一手開始將身上襯衫鈕扣一顆顆解開,並且用力地將襯衫下擺從褲子裡面扯出來,然後將小綠兩腿分開,要她彎腰趴在床上,劉行跟著跪在地上,兩手扶著她那豐腴挺俏且雪白光滑的臀部,緊接著用手去撥開那肥美的陰唇,露出那被稀疏陰毛掩蓋的小穴,接著用舌尖一次又一次認真地在陰唇上來回地刮弄。

小綠在受到這樣的挑逗之後,唯有不停地上下擺動自己的下半身,而這時口裡還「嗯……嗯……」的哼著,使得劉行更是淫興大發,用嘴吸食小綠穴裡所流出的淫水。

小綠用力伸展自己的上半身,兩手用力地撐著床墊,讓自己的上半身呈現出一種極為誇張的弧度,並且從喉嚨裡面輕輕地發出一陣如泣如訴的呻吟……但劉行並沒有停止吸吮的動作,反而繼續著他的動作。

「啊……唉……」小綠的趐胸急遽起伏、嬌軀顫動︰「啊……別這樣了……嗯……受不了……啊……啊……快……快插進來……」

劉行見得時機已經成熟,就一邊舔弄、一邊解開自己西裝褲,將肉棒對準那早已濕透的小穴,絲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抵弄進去!

「啊……啊……好爽……啊……喔……」

當劉行專注在抽送的同時,小綠感覺到從下體傳來陣陣的衝擊,好似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著她,而且每次的插入都會伴隨著那睪丸的撞擊,讓她感受到已經好久都沒有體會到的性愛快感!

小綠媚眼翻白、櫻唇半開、嬌喘連連、陣陣趐癢直上心頭,不停地扭動纖腰與美臀,嬌美的臉頰充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髮、搖頭晃尾,香汗淋漓、淫聲浪語呻吟著︰

「唉喲!……好舒服……好……啊……你……你要頂……頂死人家啦……哎喲……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啊……我要洩了……」

「啊……用力……我要洩了……喔……喔……抱緊人家……」

劉行感覺到有股清涼的液體噴灑在自己的龜頭上面,而且可以感覺到穴裡的肉壁還貪婪地吸吮蠕動,好像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再仔細看一下小綠,她已經帶著滿足的笑容睡去……

當小綠醒來的時候,已是半夜。她轉頭四處望望,看見劉行已經坐在旁邊一邊抽煙一邊欣賞著她的裸體!她嬌羞地爬起身來,將兩腿蜷曲到胸前,並且將頭微微地埋在膝蓋上,像個初春的少女羞澀地看著劉行。

「你……這樣看著人家幹嘛?!時間很晚了,人家要回家了啦!」

「別擔心,我已經跟你媽報備過了,我們在旅社休息。」

「你怎麼可以這樣跟媽講?我……」

「放心!其實我跟你發生那樣的事情,也是你媽同意的!」

「怎會……」

「小綠,幫我吹吹,好嗎?我從第一眼看到你之後,我就經常地幻想你幫我口交!」

「你好壞!弄得人家都昏死過去了,你都沒有……好啦!這麼晚了,我們該回家了。」

依萍(7)

今天我跟白依萍研究的合作細節已經接近了定案,於是聊起了彼此興趣。

「對了,我知道你也是個業餘作家,我讀過你的散文和小說,文筆細膩而憂鬱,很美。」

「哪裡!」她有些靦靦的說︰「我自小養成寫作的習慣,把一些感慨藉著文本抒發而已。」

「剛好我也寫了很多的曲,不如請你來填詞吧!」

「我想應該沒有問題,但是我有很多作品都放在書櫃裡,我得找個時間整理一下。」

「短時間可能沒辦法。」

「我幫你好了。」

「那些東西我已經塵封一年多了,要翻箱倒櫃的,實在不太方便。」

「沒關係,反正當前也沒事,不如我去幫你吧。」

「好吧!」

白依萍自己租了一棟獨棟的小閣樓,座落在永和市,有客廳、臥室、廚房,是一個很可愛的「窩」。閣樓之居,三面環窗,由窗口可眺望新店溪整個河床,綠意盎然,窗檻上面放了數盆鐵線蕨,臥室內有書有畫,有一部音響,一盆滿天星,書桌上隨時擺著稿紙和一些資料書,書桌旁放著一張畫了一半的畫布,上頭是一個女孩的自畫像,看那長長的頭髮,我知道她畫的是自己。

看到白依萍潔淨的小窩,我不禁想到自己,心華畢業後在一家出版社工作,由於工作賣力、聰穎活躍,第二年立刻升任業務經理,結婚典禮也就在她升任經理的第一個月裡在法院公證處公證完成。婚前她給我的印象,是聰敏、有天份、挑剔、節儉,婚後這些特色卻變成蠻橫、驕傲、小心眼、一毛不拔,再加上事業的得意,這一年更變的跋負而專橫。

原本,我就不是一位沙文主義的人,加上心華白班上班,晚上加班應酬,因此對於家庭的照顧,也就自己動手,不曾有過任何的抱憾。想不到,夜晚一進自己的窩,就像進入大雜鍋一樣,衣服亂掉、鞋襪亂丟,家裡的壓力反而比辦公室大。

「楊俊生,你在想什麼?」

「沒有什麼,只是被你的畫所迷惑。」

「少來……」

說著說著,突然電話響了。

「喂,77889956,請問找哪位?」

「……我是!」音調突然變的冷漠起來︰「我……你……求求你,不要再打電話來好嗎?不要再說了……求你!不要再……請你別再打擾我的安寧好嗎?」

她歇斯底里的激動起來,雙手把電話握得死緊,幾乎要捏碎。

「哈哈哈哈!你離得開我嗎?你的肉體經過我多年的開發,你是脫離不了我的控制的,還懷念以前大被同床的日子嗎?小綠過來,告訴姊姊,我們正在做什麼……」

「姊!現在姊夫正隔著三角褲,磨娑我的陰毛沙沙作響呢!媽媽正在吸吮著姊夫的陽具呢?爸爸弟弟和大姐也都在呢!姊夫還說要派他養的小鬼去找你呢!

姊!你快回來嘛!」

「哈!小騷貨,聽到你妹妹話沒有?這一次我一定要叫小鬼讓你三天下不了床,那個小子是楊俊生吧!你的陰戶是沒有一天離的開我的大陽具的。」

「……不要說了!……我不要聽……不要再用邪術控制他們了!求你……」

白依萍跪著雙腿,不知是生氣或激憤,全身發抖著︰「求你……求你……」白依萍噙著眼淚,電話自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我把話筒拾起掛好,白依萍不由自主的俯在我的肩上哭泣起來,我頓時感覺有點不知所措,不知怎麼安慰她。我突然覺得白依萍是個嬌柔而善感的人,我低頭看著白依萍,白淨的臉上是一片肅穆的溫柔,腦後長髮輕瀉。

「俊生。我想一定很好奇關與我的事情,現在我就告訴你,現在我就告訴你一段關於我家庭的故事,請勿批評,也請勿責難。從此,我與白依萍的這段有關不倫的鬼奸。獸交。亂倫的荒唐關係也就從此展張……」

依萍(8)

「劉行是我爸一位摯友的兒子,在我大二那年,爸爸突然胃出血,這一病不但把積蓄花光,病後的調理更使家庭加重負擔,向他家借了一大筆錢,沒想到他竟然跟爸聯合起來,以爸爸的借錢為藉口,硬把我娶過去,媽居然把我給賣了。

我出嫁那天,一直是在淚水中度過,等到新婚之夜,我才知道他養了小鬼,全家人也早已亂交在一起了。」

「劉行,你太過份了!既然已經跟依萍離婚了,為何還派人騷擾她,並把她綁架?今天你一定要把人交出來。」

「楊兄,裡面坐。」劉行皮笑肉不校的說著。

「你今天不把人交出來,我一定不跟你甘休!」

「好吧!」劉行眼珠子一轉說道︰「你跟我來吧!」

楊俊生與劉行來到二樓的房間。

從窗戶往內望,楊俊生神情一震,彷彿為房裡的景像嚇了一跳。兩個幾乎半裸的女人摟抱在一起,這兩個女人赫然是依萍與自己的前妻心華!

此刻只見到依萍星眸半睜半閉,朱唇半開半合。而心華也和她差不多,全身也只有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她半跪在床前,恣意的吻著依萍雪白滑膩的小腿,然後心華脫掉了自己那半透明的睡衣,身體向依萍女靠過去,伸手就想解開依萍的扭扣。依萍深深歎一口氣,緩緩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當依萍脫光衣服時,心華突然的就抱住依萍猛烈親吻,並在依萍嘴裡輕快的活動,依萍的臉上仍帶著服食迷藥之後的稍許癡呆神情。

「妹妹,我愛你!」看到依萍潔白無暇的身軀,心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很快的,二個女人開始激烈的糾纏在一起,二個女人互相擁抱,胸部和肚子緊緊的靠在一起,陰戶互相摩擦,互相鉤住對方的腳。

心華好像自己是姊姊,而依萍是需要疼愛的妹妹,她輕輕的撫摸她的後背,輕吻她的頭髮。

「啊……」不久依萍,身上發生了明顯變化,扭動上身歎了口氣︰「姊姊,我的身體好熱!」

「妹妹讓我好好的疼愛你吧。」

於是心華移動身體,把自己的乳房壓在依萍可愛的乳房上,讓乳頭碰到乳頭同時扭動。依萍的乳頭是漂亮的粉紅色,乳暈也小一些。

「啊……啊……」依萍的呼吸開始急促。

高潮的波浪以乳頭為中心,開始向四周擴散,乳頭已經勃起膨脹,碰到姊姊的乳頭時,有一道電流經過乳房的下半身。心華的乳頭也開始膨脹,淺紅色的乳頭,亦是相當的可愛。

「啊……啊……姊姊……我想吸姊姊的乳房。」

「可愛的妹妹讓姊姊先來服侍你吧!」

依萍這時呼吸已經相當的急促了,不停的從鼻孔發出哼聲,當心華的舌頭一接觸到乳頭時,立刻有強烈的麻醉感衝到腦頂。

「啊……姊姊……好舒服……」

然後,心華用嘴唇夾住依萍的乳頭輕拉著。

「妹妹,你的乳房真有彈性!」

依萍嘴裡發出細微的哼聲,覺得小腹裡似有一把火在燃燒,雙腿不由自己的顫抖著,陰戶已經濕淋淋了。

心華輕笑著,用兩手輕輕的分開依萍的大腿,在黑色陰毛覆蓋之下的陰戶,已經稍許的分開,用手指在裡面撫摸時,沾上很多黏黏的淫水。

「啊……妹妹……你好淫蕩喔……」

依萍害羞的把頭靠在心華的肩上,撒嬌道︰「姊姊,人家忍不住了嘛!」

於是心華旋轉身體和依萍,成69的姿勢。

「好妹妹,無論用嘴手指或道具,好好的玩弄我的小穴吧,我也會好好的憐愛你。」

心華開始舔依萍的小腿和腳掌,抱起依萍的腳在腳心舔時,依萍陶醉的露出有如夢遊天堂的神情。

「啊……姊姊姊姊……快給我……」依萍不斷的搖動頭髮、扭動屁股,同時用玉手撥開自己的陰唇。此刻依萍的大陰唇已經完全充血了,呼吸也相當急促。

這時心華神秘的一笑,從衣櫥拿出很小的皮盒放在依萍的面前,從裡面取出一根圓形的東西。

「姊姊,這是什麼東西?」

心華神秘的笑道︰「好妹妹,等下你就知道了。」

心華撩起自己的裙子,在米黃色的束腰上裝著黑色人造黑色樹酯的假陽具,於是把假陽具一半插進自己穴裡,然後讓依萍仰臥,高高的分開雙腿,使得屁股和陰戶都完全暴露出來,只見陰戶中只有勉強能插入一根手指的小洞。心華毫不遲疑的,用力抱緊了依萍,腰上一使力,假陽具就這樣插入依萍陰戶裡。

「啊……姊姊……痛啊……」

心華不理依萍的哀嚎叫痛聲,繼續抽插。這樣過了四、五分鐘後,依萍苦盡甘來,慢慢的發出「啊……唔……」沉悶的哼聲,縮緊肛門,要求更深的插入。

「啊……啊啊……啊……啊……」依萍感覺到子宮受到假陽具的衝擊。

「這樣就好了……啊……」心華開始扭勸屁股,閉上眼睛,好像很舒服的樣子的把那個從自己的肉洞長出來的肉棒插入依萍的肉洞裡。

「啊……好啊……姊姊……還要深一點……」

依萍喘息時,心華也呼應,二個人節奏完全一致。

「啊……啊……」不久後,依萍和心華都發出更大的哼聲,二個人同時大叫達到高潮。

依萍(9)

「大師,請你大力幫忙!」

「抱歉,本門不能豢養鬼物,我愛莫能助。」

「大師……」

「不是我不幫你,是本門祖師有明文規定,本門絕不能豢養鬼物。而且過程凶險難測,可能還會得不償失,你還是另尋高人吧!」

「那大師能幫我找其他祭練的大師嗎?」

大師看他一眼,見他執意甚堅,歎了一口氣說︰「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你可去找找茅山總壇師父,試看看吧!」

「謝謝大師。」

去花蓮見到了總壇師父,連忙向他說明來意,於是在茅山總壇師父的幫忙之下,開始了煉製陰魂。

「首先你必須跟我一起找未婚而身故的男女,死亡未出七日,於夜間帶小棺木一具,收魂符十四道,封棺符一道,另備雷驚木魂牌一面,二寸長,六分寬,一分厚,木牌上墨書︰『刺某某正魂罡印』,然後於丑時至墳前,開關小棺木置墳上,擺飯一碗,酒三杯,符置棺前點香二支,白燭一對,先焚收魂符七道,步罡踏斗催念︰『引魂現身咒』,祭畢,再踏五陰斗變換為招魂鬥,在焚收魂符七道,掐出門虎指取雷驚木魂牌,集中精神,凝神定息,至眼前顯現出陰魂為止,陰魂一現,魂牌立刻向陰魂胸膛拍去,大喝曰︰『收鎖!』,馬上把魂牌收入棺中,急蓋棺貼封符於棺上,另加扎紅線七圈於小棺外打結,即回壇中,把收回的陰符置於六甲壇下,每夜祭煉,供飲食一碗,畫秘煉符三道,術士立壇前,先念秘煉神咒七遍,焚符三道於棺前圈轉四十九日即完成。如果祭煉的陰魂是女魂,要在棺前加置香火一小盤。練成之後,陰魂全身顯發幽香,練成陰魂之後要把風棺符火焚化掉,如要役使陰魂時,及念動密咒,陰魂即現身助法,若你白天欲出門時,開棺唸咒七遍,下令陰魂隨身,所豢養的小鬼及隨你左右,飲食時必留少許,以供陰魂享用,或是多留一份也行。養後七年,可現原型,要它現形時於子時焚香起棺,喝令曰︰『現形』,陰魂即現出本形。切記鬼類的欲求是無盡的,尤其是這一類還未結婚的色鬼,最喜歡藉著男女交合來提升自己的法力,當然它的法力愈有能力幫你辦事,但當它法力高到你無法控制,將反撲你時,你就必須毀掉它,知道嗎?」

「是。」劉行滿口答應,可是心中卻不這麼想︰「廢話!小鬼的功力當然愈高愈好,我哪會輕易毀去它呢?」

「接下來的你切要記好,若欲毀掉小鬼,先令入棺,至慌墳上,取棺置於地上,念往生咒曰︰『慌崗雲祭,茫茫山川,天地無極,莫唱陽關,精魂精魂,任意往還,我你決斷,玄機巫緣……急急如三魔真帝大帝刺令……』然後咒畢。取一束茅草,橫放在面前地上,掉頭即歸,千萬不要回頭凡豢養小鬼之人,臨終前尚未遣放或轉讓陰魂,則壽元盡時,即七恐流血,永不超生,切記!切記!」

果然劉行藉著小鬼的力量,不但高中律師,而且錢途滾滾,有時接著明明是小小的偷竊罪,可是案件卻會在警員想以小報大,爭取業績,而變成強盜罪,讓他大有空間上下其手;明明是一件販賣毒品的案子,還當場被人人贓俱獲,照理講應該是死罪的,他還是有辦法靠著小鬼雙方聯繫,雙方套好招式。等到開庭那天,我們這位劉大律師就出現了庭上。

「對於依照戒嚴條例,販賣毒品,應處死刑,這點我沒有異議,問題依照筆錄看來,他是以一千元的代價交給對方,而對方也是以一千元取得物品,依照販賣的定義來講,該是一方有所取得利益,方叫販賣吧,我想我的當事人這應該叫轉讓吧!」

辯的檢察官及法官一時啞口無言,頓時獲判輕罪了事,等等不勝枚舉……可是後來案件的困難度愈來愈高,小鬼的法力已經不能勝任了,於是小鬼提出了修練的要求,而劉行也同意了。經過小鬼千方百計的尋找,終於找到了白依萍的母親雪柔,剛好雪柔一家,又是他家的遠房親戚,於是在刻意討好之下,白家一家人更是應該的喜歡這小伙子,唯獨住在外面的白依萍卻相當的厭惡他。

這天深夜小綠下了班回來,因為深夜,所以開啟大門相當的小心,怕去吵醒家人,欲回房睡覺,經過母親的房間時,卻聽到一陣沉重的呻吟聲從門縫傳出,小綠臉紅的想,爸爸年紀這麼大了,沒想到還這麼勇猛,竟然還讓媽浪叫出聲,可是轉眼一想,卻又不是,爸爸不是出差了嗎?這一想頓時驚出冷汗,難道媽媽偷人?!

卻看到母親一絲不掛,渾身赤裸裸地橫臥床上,一個面容猙獰恐怖、鐵青膚色、肌膚腐敗潰爛的男人正伸出墨綠色,已成枯骨的雙手猛抓著媽媽的乳房,而那支大雞巴怒昂昂的,少說起碼也有八寸左右長、三寸左右粗,赤紅的龜頭好似小孩拳頭般大,而青筋畢露,正欲插進媽媽的小穴裡。只見媽媽雙眼癡呆的看著他,只見他皮笑肉不笑的轉過頭,綠色的眼珠留著鮮紅的血液,小綠嚇得發現自己全身竟然已動彈不得。

「它」雖然沒有說話,但小綠卻可以感覺「它」說的話︰「好好看著你媽媽被我干吧!下一次就會輪到你了。」「它」語氣平淡的沒有高低輕重,冷冷的笑了起來。

只見媽媽雙頰飛紅、媚眼如絲,欲情完全流露在她嬌艷美麗的臉上。雪柔嬌呼道︰「老公,我要!快給我……」

只聽「它」發出啾啾的鬼叫聲,那蛄骨的雙手用力的把媽媽那高聳挺出的雙乳抓到瘀血。只見媽媽那雙媚眼半開半閉,香舌伸進了那男人腐爛的嘴唇裡,那吊死鬼的長長舌頭也不斷著在媽媽嘴裡,翻騰挑逗著。雪柔受此刺激,口中不時嬌聲浪語,「它」獰笑著望著媽媽,流露出嘲虐的神色,就這樣屁股「滋」的一用力,大龜頭及雞巴已進去了三寸多。

「啊~~」緊跟著一陣慘叫︰「痛死了,老公你的雞巴……實在太大了……哥哥……好哥哥……我受不了……」

「它」更用力的一挺,雞巴已整根的插進了媽媽的小穴裡。

「啊!老公……你好狠心……我……你要了我的命……」雪柔淫騷的表情、浪蕩的嬌叫聲,刺激了「它」,只見「它」那陽具更加的暴漲,爬滿了蛆的腐爛肉體,緊緊的壓上媽媽豐滿的肉體,白慘慘的枯骨雙手,一手正緊抓住媽媽的香肩。

小綠只覺得在看一場淫穢的魔術。

「它」另一手猛抓媽媽的乳房,手中喝喝有聲的流出綠色的液體,大雞巴在媽媽的小穴裡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那掉落出來的紅紅一尺多長的舌頭,還不斷的鑽入媽媽淺褐色的屁眼裡,可是媽媽只是癡呆的一無所覺似的。只見「它」

插的忽上忽下,臉上妖異的光芒卻愈來愈勝,插的媽媽嬌喘如牛、媚眼如絲,全身顫動干的媽媽全身血液沸騰,一陣陣高潮猛上心頭。

雪柔不時浪叫著︰「啊……老公……我好痛快……好棒啊……我要洩了……老公……你的大雞巴……好壯……好粗……我好舒服啊……啊……我的屁眼……啊……要插壞了……」

小綠看著媽媽,可是媽媽卻對她好似視而不見,仍快樂的浪叫著。小綠只覺得自己粉臉愈來愈紅,可愛如小白兔的纖腰不段扭動著,修長的玉腿不斷交纏著摩擦陰戶。

「它」似有所覺的,雞巴仍然猛幹著雪柔的陰戶,舌頭捩緊了雪柔豐滿的糯乳,就這樣違反人類常理的扭轉一百八十度,露出了森森白牙,似欲擇人而嗜,七孔流血不懷好意的對著她冷笑著,小綠被嚇的不寒而慄。

雪柔被「它」的大雞巴插得媚眼如絲、欲仙欲死,小穴裡的淫水一洩而往外冒,陰唇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頭。只見那鬼怪,依舊埋頭苦幹媽媽的嫩穴,媽媽陰壁嫩肉上把大雞巴包的緊緊的,子宮口猛的吸吮著大龜頭。

「它」知道雪柔快達到高潮了,雙手緊緊摟住雪柔肥嫩的屁股,抬高抵向自己的下體,用足了力氣拚命的抽插,大龜頭像雨點似的,打擊在媽媽的陰核上。

媽媽此時舒服得魂飛魄散,雙手雙腳死緊緊的纏住「它」的身上。

雪柔達到高潮了,不住的抖動著,子宮一開一放,猛吸吮大龜頭,一股淫精噴洩而出。此時「它」臉上出現了邪惡至極的笑容,陽具更加的暴漲,一吸一引的,緩緩的運作起來,將雪柔狂洩千里的陰氣全吸入自己魂魄之中,僅是一眨眼之間,雞巴一陣猛漲更加用力衝刺起來,此時雪柔覺得全身魂魄似將離身兒去。

「啊……求求你……你會插壞我啊!……我好痛……求你慢一點……我不行了……」一陣陰風狂襲之下,雪柔只覺得淫精不斷的流出,雪柔嬌呼著哀求道︰「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停止……喔……我要死了……」

只見「它」身軀一陣抖動,死命地朝前頂著,然後便靜止不動,許久……許久……小綠只見媽媽臉上慘白的,早已昏睡過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