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兒傳奇

模特兒傳奇(1)

模特兒

模特兒,一個很多少女的夢想,可以穿上漂亮的衣裳,在舞台上展示優美的身段,於大眾面前名正言順公然演示身體,不論衣服是大膽而暴露、誇張得不能正常於人們面前穿著;但是非但不會給人低俗、下賤的感覺,很多時候還得到大家的讚賞,在報章、雜誌及電視等傳播謀介上得還可得到了名聲,也能得到很好的金錢收入。

模特兒必需有完美的身型骨架,那才可以展現出時裝設計師的心血結精,但不一定要有美妙的身材,當然有是更好。但是有一種模特兒就必需要擁有以上兩種條件,才能合格,而且是身材好反而是基本條件,是什麼類型的模特兒一定要有此條件不可呢?還觀世界上出色的模特兒,不是沒有兩者備,但是主要都是身型骨架比身材來得重要。這個答案也是這個故事的特點。

故事開始:

在一個寧靜的房間內,約於齊胸的高度,兩片鮮嫩的陰唇,一前一後的在舞動,中間小陰唇內的嫩嘴也在微微的開合,連在兩旁的兩條美腿,正在作踏單車的動作。

圓潤豐滿的屁股也在跟著的跳動,那充滿彈性的股肌和大腿肌並發出性感的生命力。少女在充滿著薰依草和壇香味的小型練舞室內,做「瑜珈健美操」,這個靜室是位於我們的主角「瑪姬」的獨立往宅內,她在家有裸體的習慣,尤於她是自己一個人往,所以實在沒有人會於予她的行為;須然如此,但她也為自己想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我要隨時隨地要注意我的身材,如此才能保著我的專業體態。」

瑪姬是一個全職的模特兒,她十分注重自己的身材,她要求自己一定要保持身材在最完美的水準,不能多一分脂肪,所以一有空時,她就會做運動。

而這種「瑜珈健美操」是一個同性的朋友「瑪莉」介紹給她的,瑪莉是位業餘的模特兒,她們都有一個相同的秘密,強烈的「暴露欲」,如果美其名為「表演欲」可能會較為她們所接受吧。當然這個秘密兩個人都沒有向對方透露。

瑪姬覺得這種運動比做跳健身舞更能得到好的效果,尤其是增加肌肉的柔軟度和彈性方面,是和其他運動不能相比的。

「瑜珈健美操」要求人要在精神放鬆、柔和的心情下達到身與心雙雙鬆弛,不但令肌肉能夠回復天然的彈性,也能令人在生活上所受的壓力,可以有效的釋放。只有在完全的心與身的鬆弛下休息,才能使人回復強大的生命力。也更能使人享受生命。

瑪姬做這個虛空踏單車的動作後,她把雙腿併合向上舉直,手支撐著背部,形成一個美妙的直角三角形,緩緩的呼氣後,慢慢的將雙腿往腦後方放下去。形成一個身體拆疊的姿勢,把瑪姬圓潤的屁股和修長的美腿,展示出何為人間極品的女性完美胴體。

大約半小時的「攤屍式」的休息後,瑪姬把她大字形的身體收起,站起來把地下的大毛巾折好,將放在一角的香薰爐內無煙須燭吹熄了。

走到透明玻璃的浴室沐浴,溫熱的水柱衝擊著誘人的身體,當她塗上有強烈花香的潤膚清潔液,修長嫩滑的小手在34吋半D的乳房上輕輕的搓弄,須然不是十分「大」,但是配上瑪姬纖巧的身型,在東方女仕中已經可稱得上是凸出。

而且在模特兒界亦不必太過豐滿的上圍,有很多時反宜會做成不便,於舞台上可能會將眾人的焦點吸引了過去,對設計師的作品形成反效果。試觀世界上出色的名模,也不是太多身材出眾之輩就是這個原因。

瑪姬用柔軟的大毛巾拭乾肚臍上的水珠,然後一路向下經過平滑的小腹,到達佈滿水珠的柔潤微鬈的陰毛。

對著鏡子前前後後的照著。這也是她一個奇怪的習慣。

今天瑪姬下午約瑪莉;她換衫後就到了酒店的珈琲室。在近落地玻璃邊的雙人坐位上,有人向她揮著手。

「Hi!瑪莉,到了很久嗎?」

「不,剛剛坐下來吧。你今天穿得很漂亮,不愧是專業模特兒。」

「唉!專業有什麼用,我可能以後都不能在此行立足了,昨天我得罪了一個名設計師『馬田』;後來公司說,我今天不用參演他的秀。」

瑪莉關心的問到:「你做了怎麼?你要知道,在這個行頭,有些流言會很快的傳開去,他們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一些『麻煩』的模特兒他們一定不會再用的。」

瑪姬縐眉道:「難道,為了有機會演出,就要『陪他』嗎?他不知道自己像個『基』的,遍自以為是白馬王子,看著他娘娘腔,就想作嘔。」

「唉!這行就是這樣子,有很多時候也是身不由己的,我比你幸運,我只是兼職,不用看他們的臉口做人;你現在怎麼辨?」

「我也不知道,要看看公司方面會怎樣安排。」

瑪莉笑著說:「不要仇了,一會兒到我的公司去好嗎,今天公司會有一個招待客戶的小型表演秀,我要出席,如果你有空就和我一起,也參觀我的演出?」

「嗯,也好。我也想看看你公司產品、和你的演出吧。」

瑪莉的正識是一間生產女性內衣公司的老闆及毅計師,但她很喜歡作兼識的時裝模特兒,因她說喜愛在舞台上表演的感覺,是個表演欲很強的女性。所以有機會就會參加表演。

她們也是在舞台後認識的。話說那次的演出共有八個女郎,都是一些胸部較小的,剛巧她們兩個的上圍都是大大的,所以就成為排擠的對象,說來很可笑,但也是事實,就是這個機會令她們成為了一對好朋友。

「嗯!瑪姬,我們要起程啦。」

瑪莉駕車前往一幢四層高的高業大樓,這是他公司的所在地。

「森和瑪莉設計公司」門口有個大大的銅招牌。

「森和瑪莉?這不是你自己的公司嗎?」

「不,我哪有這個能耐,我是和『森』合作的。一會兒我會介紹我的合夥人『森』給你認識,他是大股東來的!」

「他是也是個設計師嗎?」

「嗯……也可以說是,但他的設計不是一般的可在帝面上可以買到,他是一個『專門』的設計者。」

在四樓的寬大辨公室內,一個身型健碩、短而鬈頭髮的男子坐在大班椅上,忙著在電話內交待一些事務。

「對不起!瑪莉,這就是你時常提起的美艷模特兒『瑪姬』了嗎?」

森熱情的用那強而有力的手,握著瑪姬修長的小手。

「你好,瑪莉剛想讚你是個運動健將,看你的身型,也大可做一個出色的男模。」

瑪姬看著近六呎高的森,心想好一個美男子。

原來在瑪姬心裡一直都想有一個這樣的男朋友,原因是她的父親也是一個粗壯型的男人。在小時候,媽媽對她說:「不要看你爸爸是個粗漢子,其實他是很溫柔的,尤其是對媽媽是十分愛護,不要怕昨晚爸爸那樣對待媽媽,其實媽媽是很喜歡的,只有像你爸爸這樣的男人,才懂得如何去愛我。嗯!你大個了就會明白。」

在弱小的心靈內早以種下一棵奇怪的種子,昨天晚上,因為突然的醒了,偷偷的走到媽媽的房間,一心想和爸媽一同睡,但在房門外,看到媽媽纖弱豐滿的身體,赤裸裸的被爸爸抱著,上下翻騰,口裡發出像是「叫救命似的呻吟」,瑪姬嚇得放聲大哭,也嚇得爸爸狼狽的從媽媽身體抽出木棍似的肉棒,也快速的解下綁在媽媽身上的麻繩。

媽媽赤裸的把瑪姬抱回房內,小心的才哄到小瑪姬入睡。雖然她不大明白,但是這種強烈震憾的畫面,令她難以忘記,而不知不覺裡成為她所追求的心願。

這時電話響起「森,客人到齊了,表演等你們過去,就可以開始。」秘書小姐甜甜的聲線在免提話機上說著。

模特兒傳奇(2)

內衣秀

在舞台射燈的照射下,一個個穿上內衣的美少女,從左邊行到小型的圓舞台中間,擺了個「甫士」後,從右邊的門走了出去。

這次的小型秀分三個部份,第一部份是青春少女系列,第二組是時下非常叫賣的「矯型內衣」系列。要知道世界上的女仕們都會主觀認為自己是最完美的,但事實上也許有偏差,身材是與生俱來的,後天的保養不是沒有作用,但是上天給女仕們幾多,也只好接受;但這種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恩物,可想而知這種夢寐以求的產品,如何不趨之若鶩。

「現在我為大家介紹這系列『神奇胸圍』中最後的一款產品,是我們公司的專利設計,現在就要出場了。」公關部門的主管「瑪莉亞」介紹著。

模特兒從左邊門挺著胸走出來,全場「嘩」然!只見這個模特兒上身只在乳頭上貼上白色的乳貼,挺著豐滿的乳房走向舞台,在大家面前挺得十分自信。

「各位,現在介紹的,是一款是我們的新產品,是我們公司花了兩年時間才找到合適的材料生產,大家不要以為模特兒只貼上乳貼就走出來,其實她是戴上了我們的新出品,我們美名為『傲雪雙梅』,它是一種透明不反光的合成纖維造材料,有彈性和透氣,最大的特點就是有強大的承托力,能把胸部托起和收束,使乳房生出深深的乳溝,最適合美麗的女仕們穿上高貴的晚禮服,給人一種沒有穿上胸罩但亦有堅挺的乳房的感覺;在乳頭上有乳貼就不怕『走光』,是一種偉大的發明,也是我們公司的專利註冊產品。」

台下的買家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

「接著我們美麗的模特兒,將會展出最後一系列能充份表現女性胴體美的野性的性感內衣。女仕們穿上後,包保他們的情人會有不自禁的行為。」

身材美好的模特兒穿上那些會令男仕們心跳加快,和女仕們皺著眉的內衣出場。

第一位是穿上皮製的超小型比堅尼內衣,上身是兩片柔軟而極薄的三角布,就有如一張濕了水的紙貼在豐滿的乳房上,中間用上如線一樣的皮線穿在一起,那條皮線被堅挺的乳房拉得直直,當模特兒行走那時,大家都怕、但也想那條幼線會斷掉;下身是T字褲,拉長了的倒三角,倒不如說是一個V字,像是深深的貼上下陰上,上面的幼皮線在盤骨下斜向後拉,在屁股溝上打上了一個蝴蝶結。

還有點奇怪,是隱約在屁眼的位置,有一點點暗紅色的閃光,但因為兩團屁股肉的包裹,只是在行走時才有一點點的閃光,也因為燈光暗的關係,不是留意也不會發覺。

模特兒穿上的是四吋高的高跟鞋,把修長的美腿和豐滿的臀部顯露得更加凸出,隨著臀部一左一右的跳動,男買家的褲襠早已隆起,女仕們的胸口也加速的聳動。

瑪姬也是呼吸加速,她當模特兒不是沒有穿過性感暴露的衣服,有時是必要的。但這些內衣根本是出為了展示女人的性徵而設計出來,是用來引誘男人的武器,但也是過份凸出女性天賦本錢而設計;而且帶著一種妖異的魅力。想到這裡瑪姬不期然望向森,只見他專注之目光望著舞台上,面上出現了微笑。

瑪莉輕聲的在瑪姬的耳邊說:「這是森的精心設計,你喜歡嗎?侍會兒我送這系列的給你,以你的本錢一定此她們穿得更好看。」

在多層往宅內,赤裸裸的瑪姬在自己的空間內,40吋的投射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有線電視的時裝秀。

瑪姬有點落寞,黃昏時份,模特兒公司來電:「瑪姬,我想你可有一段時間都不能演出一些大型的秀了,今次的來頭可不小,影響力連我們也受到一定的壓力,暫時只能為你接一些較小的秀來做……希望將來有機會再可共你合作,明天若你有空就上我們的律師行,簽了那份『合約和解書』吧!現在我們只可以對你說:『祝你好運』。」

無情的斷線,如雷的打入她的心內。

這些衝擊,對一般模特兒來說可是「致命打擊」;但對瑪姬只可做成一種忿恨和不公平的情緒。約於兩年前因為父母於同一宗交通意外中身亡,所以剩下一筆為數不少的意外保險賠償,令她到現在也生活無憂,再名上多年來模特兒的收入,可以說未來兩三年不做任何工作也可以舒適的生活下去。

這時接連響起的鈴聲把瑪姬從思念中叫了回來,在防盜系統中打開了大廈的門,瑪姬討厭的把掛在大門旁的絲質睡袍穿上;剛好門外的鈴聲響了,大門打開後,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托著一個棗紅色的精緻盒子,雙眼放光的對瑪姬說:「瑪姬小姐你好,我是瑪莉小姐著我送給你的,請你收下,晚安。」

瑪姬接過製作精美的盒子,把身上的睡袍脫下,有點失神的打開盒子,當然沒有留意在盒子的左下角,用金色字體印著「S MDESIGN」的細字。

裡面載著幾套誘人的內衣,心想:「瑪莉真是,真的送來這些東西。」

心,雖然多少有點「不滿」,但是當在自己的私人空間內,又不會生出一點抗拒的矛盾心理。

閒著無聊,躺在純白色的長毛地毯上,舉起那些令人臉紅的性感內衣,一邊把玩,邊想起在「表演室」內森的專注眼神,心中不其然的想:「如果是由我來表演,一定會令『森』喜出望外,他的心血設計,只有『我』才能『完美的演繹出來』。」

有如著魔一樣,自然而然的穿上這些本來有點抗拒的性感內衣,今次送來的是同款而不同色的系列,手感上不知是用何種材料做成的上截。將方線穿上脖子後,把兩片薄薄的三角形貼在乳頭上,餘下在兩旁的皮線繞到背後,將像頸鏈般小的扣子扣上。

皮線拉緊的關係,挺立的胸部,不自主的產生一種像是壓著又是啜緊的奇怪感覺,乳頭奇異的充血變硬,在薄薄的布料裡,尖挺的凸了出來。

瑪莉特意挑選送來的這一套,是黑色有金沙面及點帶閃光的款式,加上乳頭的凸顯,令到瑪姬不自然的深呼吸,可怕的是深呼吸令到乳房上下的顫動,在視覺上閃亮光澤的刺激又不自在的作出更深長的呼吸,腦海中出現一絲絲的快感。瑪姬作模特兒以來,穿過不少名家設計的服裝,從來沒有一件可以令到自己產生異樣性感的衣服,多數只會令觀看的人生出反應。

下款不像日間所見的在背後綁繩的款式,改為後面有一個小圓環,應是用來扣扣子用的。拿在手上才發覺在V字型的上邊有一粒「酒紅色」的珠子,穿上身上剛好在陰部上約兩吋的地方。把兩邊的皮線在背後扣上,這種物料應是有點彈性,剛剛好掛在恥骨位中,冰冷冷的小圓環就貼在後腰位;向下的皮線上又有一粒比較大的酒紅色的珠子,而且是一顆經多角度切割了的珠。

下幅往後帶上,珠子就擱在下陰與屁眼之間的「會陰」軟肉上;如果要穿好就要把胯下的皮線往後方拉上,穿過了小圓環更要反往下拉扣入位於屁眼對上的「扣位」,背後的小圓環就被拉下到尾椎骨和股溝之間,但是下邊的皮線就是沒有彈性的如果一定要扣上,就必須用力的拉;可是不拉還可,一拉之下,那顆大粒珠子就走到了屁眼上,前面V字邊的珠子就向下的滑到陰核的位置,最難受的是V字尖內原來隱藏了三粒鈍角而凸出的釘子,位置就在「會陰位」的軟肉中。並且內褲裡,貼在陰唇的位置有兩條粗糙的「折骨」(即像牛仔褲下胯俗稱「褲浪」的折骨位)。

瑪姬的手正在震抖,心中又像是不忿氣的誓要把這條由「森」設計的內褲穿上,幾經掙札和喘息,才勉強的扣上,而臉出已出現緋紅,大口大口的喘氣。

「總算是穿上了。」心想:「森,為什麼會設計出這樣令人難堪的衣服!真佩服那些模特兒還可以在舞台上演出。」

經過一輪喘氣,可能已經接受到刺激後,瑪姬已可以慢慢的站起來,看著鏡中的她,陰阜上的軟毛分成三束,難看的布在內褲邊外,知道下午表演的模特兒一定是經過刻意的梳理。

在前面鏡子倒影到背後的鏡子,終於看到一點點暗紅色的閃光。瑪姬吃力的避免震動到下身,兩條腿震抖抖的穿上了一對黑色四吋高跟鞋,但是無可避免加深摩擦,令她身體開始熱起來,也同時生出肉慾的火焰,下體成一線的凸出點,而從陰核、陰唇、會陰和屁眼上出見酥、麻、脹、軟的刺激下,陰道已不自覺的抽搐和開始流出淫水來。

雖然瑪姬始終不能站直身軀,最多是用雙手撐著膝蓋上,挺直大腿,長髮下垂,頭也不能抬起,現在的姿勢,由背至臀成一直線,形成一個曼妙的三角形,加上火熱的身體在大口的吸氣,全身微微的顫抖。如果有男人看到這個情景,可保證一定不顧後果,誓要將瑪姬「就地正法」。

模特兒傳奇(3)

人生轉折點

雪白的身驅,縮起如胎兒的姿態,展現出純潔的光輝。從另一個角度,看到屁股上依然閃著紅的暗光。

可有想到昨晚經過差不多四個小時的自我折磨,也不能除束縛,所以才做成現在的疲極的昏睡。

可恨的電話鈴聲把她吵醒:「喂!瑪姬,我是瑪莉,下午有空嗎?我有話想和你說。」

「唔…嗯…瑪莉姐……嗚…快……來救我。」繼而不斷的哭泣。

掛線後,她動也不敢動;靜靜的等侍救援。矇矇矓矓之間,意識又回到了昨晚……小性子使然,半小時的強烈刺激後,瑪姬終於可以咬著牙站起來,迷惘的眼神在鏡子中看見自己的臉脹紅,身子全在微微的打顫。乳房上的兩團白肉,誇張在顫抖脹縮,加上小嘴張著在吐氣,眼淚令視線蒙糊。

不知道為了什麼會有這樣的奇異行為?她腦子裡只想像日間的模特兒一樣,可以輕鬆的在舞台上行走。皺眉道:「沒有理由,我會給她們比下去。嗯…難道她們是沒有感覺的嗎!」

瑪姬賞試著舉步,可是被她體溫溫熱了的凸珠,依然無情的磨著她的下體;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在體內噬著她的神經,衝向腦際再向全身漫延,雙腿發軟向下倒,不禁仰起頭口裡忍不發出「呀…呀…」聲的呻吟,淚水和淫水不受控制的流下,終於在無可抵擋的情慾快感下累得放棄。

但惡夢現在才正式開始,她想把內褲脫下,因為不停扭動,內褲的繩子部份越拉越緊陷入屁股肉內,而且雙手因為慾火不斷的刺激,顫抖發軟但又要反手在背後才能把扣子解下;惱人的是扣子是用「倒扣式」的,必須繩子鬆開按下兩個保險鍵,從相反方向才能退出,現在皮繩因汗水濕後有點發脹和變硬,越發急就越不能解下,越用力相關的部位也越受刺激,淚水、淫水和汗水怕快將流乾,虛弱的身驅,開始由激烈的扭動轉為微微的抽搐。

大廈的防盜門鈴響起,瑪姬吃力的按下「智能式家居系統」的搖控器把大閘打開,也順便打開了大門的鎖,再也無力的躺下,心想在這個古怪的時刻才領略到「電腦化的智能式家居系統」的偉大。

瑪莉抱著已沒有多少反應的瑪姬,一看到瑪姬穿上的款式也就皺眉。

「是誰開的玩笑!」她輕輕的拍瑪姬火熱的臉龐,瑪姬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到了這個田地,瑪莉只好把瑪姬的屁股肉用手分開,用手指勾起皮繩,準備把皮繩的扣子打開,但只是輕輕的勾起,瑪姬突然尖叫的仰身「彈」起,上半身繼而像慢動作的向前跌下,再也不動,昏了過去。

瑪莉不知道瑪姬因為過份的刺激下昏了過去,嚇得急忙的放下繩子,抱著還有呼吸的瑪姬,臉貼臉的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對不起,瑪姬,你一定要忍著,很快就會把你從地獄中解救出來。」

瑪莉小心的放下瑪姬,再次把皮繩勾起,看見瑪姬沒有激烈反應,就用力把皮繩拉起,急忙的解下了扣子,將內褲褪了下來;看著瑪姬的豎立赤紅的陰核、濕立立的陰唇已腫起,淫漿張滿了陰阜,會陰部位和屁眼也磨得紅紅的。

瑪莉用力抱著火熱發軟的身驅,流下歉意的眼淚,柔溫的對瑪姬說:「對不起……」

差不多昏睡了整整一天的瑪姬,開始轉醒用微弱沙啞的聲音叫:「水…水…給我水。」瑪莉立刻拿來給瑪姬飲:「瑪姬…瑪姬,你好了沒有?你不要嚇我,我……不是有心的。你快醒來啊!」

火燒的喉嚨得到了清水的滋潤,可以比較清楚的說:「瑪莉姐,你要了我的命,我全身都酸軟無力,我……很痛苦。」淚水忍不了的掉下。

「對不起,是我不對,我錯將你和另一個顧客的地址對換錯了,才會把這種款式送來給你。」

「呀……我下面很痛……嗚…你救救我啊!」

「不用怕…我有辦法。」瑪莉把她的手袋內的東西全倒出來,抓到了一瓶藥膏:「這個藥是消炎止痛的。」抬起瑪姬的屁股分開雙腿,用手指沾了藥膏,輕輕的塗在瑪姬的陰戶各處。

清涼的藥膏,將灼熱的下體帶來無比的清爽,忍不往發出舒服的吟叫。

「瑪姬,這個藥膏很神效,通常一天就可以醫好。你……現在好了點嗎?」

「嗯…好清涼,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灼熱了,但是全身好酸痛,骨頭好像給打散了。」連續有幾多小時的高潮巨浪,怕她自己也說不出來。

「哦!不用怕,你有沒有『嬰兒油』?我給你來個按摩,再睡一睡,明天起來精神就好啦。」

「嗯…在我的睡房內和香薰油放在一起的。」

「哦!還有香薰油?太好了,那會加倍有效。」說畢,瑪莉走進去睡房。

瑪莉的東西就倒在身旁,當中看到一張比較厚的像信用咭大小的咭子,金屬製,「輕觸式」的按鈕,上面的排列應是一個特別功用的「搖控器」。瑪姬頑皮的按下「模式一」的鈕,突然在睡房內聽到瑪莉的尖叫和玻璃瓶碰撞的聲音。

瑪莉連爬帶滾的從房出來,「呀…呀……喔……」咬牙打顫的叫:「停……快停下來,你不要把『它』打開,噢…關…關……」

瑪姬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得慌了下來,呆呆的看著瑪莉。

「呀……請你快點關…關……上『它』,啊……呵…呵……」瑪莉已經倒在地上,雙腿縮起,一手掩著陰部,一手伸前指向瑪姬手上的搖控器。

但搖控器上根本就沒有「開」和「關」的按鈕,慌了心的瑪姬反而將按鈕亂按,一心想把不知道是什麼的「它」關掉。反而將「功能項」的選擇混亂的啟動了。依次是中→弱→強→震跳→慢震脈衝跳→模式二→最強……等的功能。

地上的瑪莉隨著各種功能的變化,一時在地上亂滾,一時想又爬起來,但到一半時又跌下,雙手掩著下體在抽搐,吃力的仰起頭,頸上青筋現起:「呀……呀…受不了……快…快……快停……藍色……唔…唔…五……五……五秒……」當功能「模式二」開動時,雙眼反白把口張得大大,全身繃得直直,但是已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開始痙攣。

瑪姬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女人高潮時的情況,但當模特兒這行,倒也知道不少奇形怪狀的事件。而她也不是什麼處子之身,當然她給人看到和自己看著別人是兩回事,但想也想像得到發生了什麼事,慌忙將搖控器上藍色的鈕按住五秒。

瑪莉開始來反應,身子微微的脈跳著,喉頭發出如夢囈般的呻吟聲:「喔…呀……」急速喘了幾口氣,然後又靜了下去。

瑪姬好像突然沒有事似的,爬到瑪莉身邊,抱起滿是汗水的臉,她眼睫在顫動,正在享受著再潮後的餘韻,輕輕的用手將汗水抹去,看到依張著的小口,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熱熱的氣似是催淫的氣霧,當兩唇交接時,兩條香舌自然的在口腔內交纏。

瑪姬並本身不是同性戀者,也從來沒有過和同性的親熱,在平時當不會做出這種行為,但是經過十多小時的情火欲焰的燃燒,身子還是赤裸著,看到了瑪莉性感的高潮春情,接觸瑪莉身上火燒的熱氣,通過赤裸的肌膚,氣機自然的交感反應,燃點起女人體內天然的春情,不自禁的作出在她人生中前所未有的新鮮感覺。

古今中外,都說女人是個感情的動物,要的是溫柔體貼,情調氣氛;但情感也有如炭火,你可以倒上助燃物,一下子將它燒著,激情膨湃會使人喘不過氣,但來得快也會去得快。相反細水長流會比人覺得平淡乏味,但炭火中的溫度,可不是說笑,只是太多人忽略了吧,試將燃著暗火的火炭反轉,立時會有火焰標出來。就像我們平日生活,種種的壓力、枷鎖、禁忌;從小到大,是有很多人有意無意的說著「這不對、那不合」,但是有時在特別的時空環境中會有突然清醒的剎那,往往生命就是這點點星火,就會截然不同。

瑪姬就是一個例子,這剎那的經歷就是她生命中的轉捩點。

模特兒傳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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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姬的情節,因有些起承轉接方面想不通,所以轉為由瑪莉說故事,也試改為第一身的寫法,發覺行文較為快和順暢,不知大家可會滿意?

又也寫了第四篇了,下篇應開始加重「鹽味」,不然不像是「情色」吧?也請大家繼續給我寶貴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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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火熱的嘴唇

終於纏綿夠了,「嗯…我想脫掉衣服,濕滋滋的,很不舒服啊!」說著瑪莉把西裝上衫脫下,裡面的白恤衫被汗水濕透了,胸乳頭上有點不自然的凹凸紋。

「啊…這……嗯…這個很……漂亮。」

瑪姬的目光被一個閃亮的「鑽石花」所吸引,而這個「鑽石花」是掇在瑪莉的兩個乳頭上,中間還掛著一條極幼的金煉。

脫下粘著淫漿的皮三角褲,瑪莉用手指把陰道內的沾滿白色淫水的銀色震蛋取出來,還用大便的姿勢把一枚小的銀色震蛋從屁眼中下了出來。

「怎樣,意外吧?」瑪莉妖異的用兩手把雙乳托起,還誇張的震動,鑽石獨有閃爍的光芒在乳波中亂舞,她雙眼還帶著點哀怨的眼神。

「嗯…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啊!我可沒有對你不起。嗯…瑪莉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可和我說,但請你不要用這種的眼神……」

「不…對不起,來吧,我們洗澡好嗎?」

濃重花香的精華沐浴乳,除著氤氳的水氣,充塞著整個浴室。

頑皮的小指頭在佈滿泡泡的乳頭上打著圈。

「嗯…小瑪姬,不要如此,你這樣的挑起我的慾火,後果你要自負。」

跳皮的眼光隨著手指的轉動,觸摩鑽石的質感:「噢,你不要嚇我啊,我只是想……這個……」

瑪姬也曾見過,模特兒行裡也有些會戴乳環、臍環甚至乎在陰唇上也有,但是在更衣室中也不好意思定眼的看。現在有這個機會,實在禁不住好奇心。而且瑪莉乳頭上是一個精緻的鑽石飾物,比起那些金屬圈圈,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

花灑中溫熱水柱衝擊著柔滑的肌膚,矇矓的浴室,熱水柱沖走泡泡,光華閃耀的圓狀形鑽石花吸啜在乳暈上,中間開了一個同心圓的洞,讓發硬的乳頭從中穿出來,在乳頭外有一枝鑲上碎鑽的棒子從上而下的穿過,把圓狀的鑽石花固定在乳房上。

「瑪莉姐,你為什麼要戴上這種的東西?嗯…但是它實在是太美麗。」

「『它』,是一個令人既愛且恨的見證。好了,你不要再老是玩弄它,嗯…我……快受不了。」

(不,不要再這樣,我真的再受不了!)體內的慾火又開始上升。

瑪莉強行把這個頑皮的女孩的身驅背轉,用手抱著瑪姬的纖腰,用她的穿上鑽石花發硬的乳頭壓在瑪姬的粉背上,急速的喘氣下令乳房也急速的起伏著。

「噢…好硬,唔…又好柔軟。啊……」瑪姬哪有過被同性用乳房擠的經驗,而且又在這個妖魅的氣氛中。

水立刻由熱轉為冷,還從瑪姬的後頸向下衝。

「呀…唔……」兩極化的感覺迅速的漫延全身,背上有著柔軟而帶堅剛的壓迫感,有著說不出的新奇詭異感覺。

當冷水在頭上淋下的時,瑪姬迷惘的神志也開始清明,下意識的挪移身驅,想擺脫身後的瑪莉,但是扭動的後果就是尖硬的乳頭在背上的亂磨。

「瑪莉姐,啊…請你……不要再磨,我……我實在受不了……呀,我……我不是…嗯…我……我不攪……同性戀的。」

「那你為什麼要挑起我的慾火,現在要我怎麼辨?」

瑪莉不但沒有把瑪姬放開,反而雙手把她牢牢的抱緊,在瑪媽的乳房上用力的撫弄。

「呀…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作了什麼,求求你饒了我吧!」

「傻女,我和你開玩笑罷,我也不是同性戀的啊!但你剛才真是挑起了我的慾火,使我也十分難受。嗯…來我還未給你按摩,你試了一定會『上癮』的。」

在簡潔的臥室內,瑪姬點起香薰,躺在純白色的長毛地氈上,看著瑪莉忙著製作按摩用的油。

「瑪姬,我用嬰兒油做油底加入甘菊、薄荷、薰衣草。它們有減輕酸痛、減輕皮膚緊繃,平和情緒、鬆弛神經緊張及壓力的作用。」

「有那麼神奇的嗎?」

「一會兒你試過之後,你就知道什麼是舒服得像沒有骨頭一樣。」

「瑪莉姐,為什麼,嗯…森會設計那些使人難堪的內衣?」

「噢…真是對不起,是我把你的地址和另一個顧客的調錯了;其實,這種內衣是特別設計給一些患上『性冷感』的女人穿的,還好你沒有用那瓶附送的『催淫油』,如果你用了,我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

「嗯…那是應一個『性治療師』而設計的,主要是用作治療之用。但是意料不到的是訂單多是那些有情婦的男人落的。唉!」

「這種內褲上的暗紅色珠子是『紅色石榴石』主要是用作活躍『底輪』的能量。」

「你練瑜珈時,我也說過給你知,『底輪』亦名叫『生殖輪』,也是人體生殖、情慾和生命力的泉源。」

「是啊!你還說,會令女人的生殖能力充沛,亦即活潑情慾和加強女人的魅力。」

「是的,而那三粒金屬釘子是磁性的物質來的,是用來激發會陰穴位之用,如果再加上那支催淫劑,應會達到回復『性冷感』的女性的情慾,令她們可以得到正常的性生活。」

「但可惜的是那些男人用作淫樂之用,那可不是我們的原意。」

瑪姬默然想不到這種衣物原意是用來助人,回想起自己被「它」弄得死去活來,但也被「它」弄得前所未有的性慾快感,也不禁紅起臉來。

瑪莉如有魔法的手指在背上或輕或重的揉著,帶來帶點或酸或軟但很舒服的感覺。

瑪姬懶洋洋的道:「唔…好舒服……瑪莉姐我要聽你那個故事呢?你剛才說『鑽石花』是一個見證?什麼事情會令你會戴上這個美麗的東西,嗯…你的乳房會令人有想入非非的啊。」

這個令人目眩的飾物,確實是會令人生出迷幻的官能刺激,也是瑪莉一段不能下定論為是苦或是悲的往事。

※    ※    ※    ※    ※

瑪莉自小就生在一個中等家庭裡,父母也有一份不錯的工作,生活可說是無憂無慮,父親閒來愛玩玩股票,在一次金融風暴中,因為投資失利,欠下巨債。她們變賣了家當後,總算填了那筆債項。但是,父親從此一厥不振,還染上了賭癮。

當時的瑪莉快考上大學,讀的是她夢寐以求的時裝設計課程,可是家庭問題心願還是被迫得放下,還要為父親的賭債而彷徨;母親也因為勞累,身體開始壞起來。

一次被高利貸的人追上門來,爸爸被打得一身是血,兩母女嚇得縮在屋角,拚命的哭。

用腳踏往爸爸頭的男人說:「錢,一定要還,還不出就帶你老婆出來做,你也不用憂了吧!」他們大聲的淫笑著。

我不知道突然間哪來的勇氣,大聲喝道:「不,我媽媽有病,你們不要難為她!」

「哦,完來還有個這麼標緻的女兒,嘿…嘿…你代你媽也可以啊!」男人無恥的笑著。

「我求求你,我的女兒是個黃花閨女,你們行行好心,真的不能動她。」媽媽哭著懇求他們。

我看見一個瘦瘦的白臉男人,向一個看似是老大的人,在耳邊細聲的說了一會。

「停手。」那個看來是老大的人叫著。

「洪老頭,你走運了。我看你的女兒也是個小美人,嘿嘿…現在我和你談談生意。我知道有個富商在密識一個小情婦,看來你個女兒還是個處女吧!我想應有個好價錢,夠你還了這筆數。」

「我會和你討個好價,這方面你不用擔心。不過,聽說他是個『虐待狂』,哈哈哈……不過也不用怕,一晚會很快過的。」

說完他把爸爸揪了起來:「你聽著,不用想逃,你走了,你的家人我絕不會手軟。」

他大力打了爸爸兩個耳光:「我會賣了你老婆去泰國去,在那裡只要不是死人,也得去接客。還有你的女兒,我們會好好的服侍,這樣的美少女我們很久也沒有嘗過。」

他們臨走時還踢了媽媽一腳:「你好好的準備!」又用那可怕的大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吃著笑的說:「小美人,我們等著你。嘻…嘻……」我嚇得全身打顫,說不出話來。

「你好好的想清楚,有消息我會立刻來找你!」老大大聲的哮叫。

惡霸們走後,爸爸跪著來到我們面前:「對不起,我……連累你們,你們原諒我,我知錯了。」

「我欠他們八萬多元(港幣),如果還不了,他們真的會打死我。」

爸爸滿臉是血,我真的覺得他很恐怖,他根本已不像我的爸爸。

「媚,你要為我想想,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呀,求求你。」爸爸聲淚俱下。

「不,不能,她是我們的寶貝,你忍心把她毀了?」我從未見過媽媽如此的傷心。

「不,不是的,他……他們會把你賣到地獄去,我們再也不可能有相見的一日。如果……阿女肯犧牲一次,我們就會有好日子過。」

「不,不能……」媽媽哭得死去活來。

「阿女,你也不想以後不能見到媽媽吧?你就犧牲一次,救救你媽媽,不然她會被賣去一個人間地獄,你再也不能和媽媽在一起,嗚……你就當作是可憐我吧!當作是我對你十多年的養育之思。你答應爸爸,爸爸保證,只此一次。我求求你!」

當時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我去做,一家人就會平安無事的生活下去。

第二天,他們一大早就來了:「洪老鬼,你走好運,那個老闆聽說是處女,可以出到十萬元買她的初夜,嘿……你真本事,有個好女兒,這樣就可以賺個滿了。」

「這裡有二萬元,已扣起欠的數,餘下的你好好給你個寶貝女打扮一下,後天我們會來接她。你不要想逃,我們有兄弟二十四小時在門外把風。」

「爸爸,你不要將阿女交給他們,你把錢還給他們吧!我寧願把我賣到泰國去,也不願女兒受那蹂躝。」媽媽跪在地上乞求著。

「你傻的嗎?十萬元啊!我也料不到可以賣到這樣高的價錢,哈哈……你看看你自己,你值這個價嗎?不知所謂。」

白花花的現鈔,真可以令人發狂。

「我說給你們兩個知道,錢現在已收了,一切也成定局。尤其是你,你不要再耍花樣,不然也把阿女綁去交給人。」爸爸發狂似的抓著媽媽的頭髮,用力一邊搖,一邊說。

模特兒傳奇(5)

來吧!讓我溫柔的虐待你

爸爸拿了錢後就不知所蹤,而媽媽決定帶著我逃。我倆收拾好了一些簡單衣物,看清楚在屋外沒有人的時候,我們靜悄悄的溜了出來,一切很順利,可惜當走到了大廈門口,就被三個惡漢抓著了。

我和媽媽被帶返回家,我被一個惡男人抱著,而媽媽則被其餘的兩個男人架了回來,他們的手用力的在媽媽胸前抓著,看到媽媽痛苦的表情,我嚇得雙腿發軟,眼淚開始模糊我的視線。媽媽慘叫著,身體不停的在扭動,如在地獄裡的號叫,我腦子中一片空白。

乳房的疼痛使我神志回復,抓著我的男人,發出了可怕的淫笑,他的手抓完我右邊的乳房,又用力搓弄我左邊,我的身子正在強烈的顫抖。

突然一聲巨哮:「停手,你們做什麼?我要你們看著她們,你們現在這樣算是什麼意思!」

三個惡漢被哮叫嚇慌了,一鬆手,我和媽媽都跌在地上。

同來還有一個穿上整潔西裝的男人說道:「我看到了你的手下作出不應作的事,那位是洪小姐吧?」他指著我道。

「是,對不起,他們也不識死。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們。」老大哭喪了臉的對那男人說。

「你不用向我解釋,我老闆要的人,你們也敢動?」他冷冷的說道:「很簡單,我只要他不知所謂的『手』!」

「原哥,請你高抬貴手,原諒他吧!當作給我一點面子,好嗎?」

男子看了老大一會說:「好,不要說我不給你在面上貼金,一隻手指是我的底線,不要和我討價還價。」

老大叫道:「你到廚房去,拿一根手指出來,不要令我難做。」

那個斯文的男人柔聲道:「洪小姐,我是給老闆傳話的。我會安排你明天到醫務所作身體檢查。」

媽媽在這時哭著墾求:「我求求你們,行個好心,放過我們吧!」

斯文的男人說:「可以,你把錢還給我,我老闆可當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聽到這樣的說話,媽媽無力的哭著,爸爸已把錢拿走,而且惡霸們也不可能將錢交回出來。

「洪太太,到了這個時候,我勸你們還是認命吧。唔…這樣吧!明天我可以讓你陪伴著女兒。算是我給你們最大的容忍,你們不要作無謂的要求了。」說著轉身對老大說:「你們最好安安份份,錢我們給足了,我們也不是可以輕易得罪的。」

※    ※    ※    ※    ※

我做完了身體檢查後,被送回了住所。我心中很彷徨,像是等待作奉獻的祭品,等的只是時間。

兩天後,那個斯文的男人又再到來:「你的身體可以了,明天我會帶你去買衣服和給你打扮,後天就會接你和老闆『相會』。」

後天,不……後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我……我不要在這天奉獻我自己!

「原哥,我……可不可以改在其他日子?那天是我生日,我……不想……」

「後天是不可改的,老闆公務繁忙,不是可隨便的更改。唔…你的生日……是多少歲?」

「十八歲。」

「這樣吧,我想是不能改期的了,但我會和老闆說說,看他的意思怎樣吧!在未有新消息前,一切要依原定的計劃進行,我留下名片給你,再有問題就來找我吧!」

事實好像是不能改變了。

我被稱為「原哥」的男子用車接到一所高級的時裝店,以前,我夢寐以求的衣裳,想不到要在這種情況下得到。

「洪小姐,你可以隨意的選擇,費用不會算在你身上,老闆想你當天會漂亮的赴會,所以你不用理會價錢,只挑一件合適的衣服。聽說你想讀時裝設計,那麼眼光應不會差吧?」

原哥說完在大堂的沙發坐下,任由我自由的去選擇。

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應是一個大日子,今天以後,我將成為社會上合法的成年人,但也是我奉獻的一天。媽媽依然哭著,她連雙眼也哭腫了。

「媽媽,你要保重身體,明天我們就可以有新的生活。」我的淚水也忍不住淌下來。

下午二時許原哥就來接我,由專人給我理頭髮及化妝。我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時間越來越近,我的心也越來越懼怕,無助的感覺令我的身體好像空洞洞的極難受。

下午六時,我被送到一所郊外的豪華別墅,我見到了我今夜的主人,「力先生」(假名),看上只是三十多歲,身材不像想像中的富豪。並不是個大肚腩的胖子,臉上還帶有一個有善的笑容,給我平易近人的感覺。

「你好嗎?果然是個小美人兒,來,這是送給你的,生日快樂。」沉厚的聲線。

他手上拿著一束很大的玫瑰花,怕也有三十多枝。我從他手上接過了玫瑰花後,他另外的一隻手上拿著一個絨盒子,送到我的面前來。

「力先生……我……」

「我送給你的東西,你可以收下。看看這串小頸煉,你喜歡嗎?」

他繞到我的背後,為我戴上一條簡潔的鑽飾煉子頸煉。溫熱的手觸到我的頸項,我不其然的一顫,呼了一口氣。

他用他的大手抓起我的小手,牽著我到飯廳,給他牽著時,我反而有一種安全的感覺,很奇怪。

在輕柔的交響樂聲中,力先生和我吃了一頓豐富的燭光晚餐。他的說話充滿幽默感,令我懷疑自己是和情人在慶祝我的生日的感覺,我的緊張情緒漸漸的緩和下來。

飯後,我們在露台上我們喝著香檳酒,金黃色的氣泡,像夢一樣的上升著。隨著探戈舞的音樂,他要請我共舞,一曲既畢,他乘勢把我抱了起來:「我們換個地方好嗎?」

我的手自然的環抱著他的頸,頭依在他寬倘的肩頭上。

將近兩個多小時的培養氣氛下,力先生把我帶到他的寬大臥室裡。

「洪傲雪,好美的名字。唔…你有沒有英文名?」

我輕輕的搖頭。我很愛我的名字,這個名字像是給我傲立在上的感覺。

「那我為你改一個好嗎?」

我默然不語的看著他。

「就叫『瑪莉』好嗎?瑪莉·洪,紅色瑪莉……血色瑪莉。淒艷的名字。」

他繞到我背後,用雙手抱著我的腰肢,我不其然緊張起來,呼吸急速。

「不要怕,我是個很溫柔的人!」說著他的唇吻落我的頸上,我自然輕輕的一縮,他給我帶來一陣酥軟,我的背軟軟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手在我的圓潤的肩膀上輕撫摸著,耳珠給他含在口內,舌頭也在舔著,我還把頭側起像是把耳鮞送後他吻,實在是太舒服了,我閉上眼似是在享受。

我感到胸部有些微的涼意,我挑的是一件紅色低胸露背的裙子,托著乳房的如蓮花瓣的杯子,可能是因為急速呼吸而出現「離罩」的現像,也可能是這個原因,我發覺他的身體貼得我很緊。

我的頭自然向後仰,他的臉貼上我的臉上,我的身體開始發熱,但我恍惚的神智在心中說:「今天我應該是給人買回來摧殘的,但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很溫柔,像是我的情人,呀……我的天啊……」

身上一涼,裙子向下滑落,溫熱的雙手托在我乳房的根部,輕輕的幌動著。

「呀……」實在忍不了,我發出了難憾的呻吟聲,酥癢的感覺令我很難受。

「好癢……好難受……求求你……呀……」我竟然不知廉恥的在吟叫,但是那種空虛的感覺實在是一種可怕折磨。

酥軟的身子,像沒有了骨頭支撐的。當他的手在我的手臂上來回撫摸時,我簡直是在享受情人的受撫。

突然,手被向後屈,接著手腕上一緊,飛快的被繩子綁起手腕,還給向上提起,像是坐過山車的一種突然的感覺,從陶醉的夢境帶到地獄的「離心」感覺。

雖然一早已從「原哥」那裡知道,力先生是一定要把女人綁起才能夠興奮的人,但是當要真正面對的時候,畢竟也帶來很大的恐懼。

我結結巴巴的道:「力先生,請你不要把我綁著……我很怕……」

「小瑪莉,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定要用繩把你綁著,我才能和你親熱,我知道你是未經人道的少女,我嗅到你身上獨有的少女『酥』味。」

「這樣可能會嚇怕了你,但你也當是給我一個幫忙,我會很溫柔的對你。」

來了,我期待的時刻終於來臨。在學校裡,也常聽同學說她們失身的經歷,是如何美妙,身體如何生出奇妙的感覺;我時常幻想我的初夜是怎樣的發生?可惜由於自少家庭教育,令我沒有勇氣去嘗試,但這次是在被逼的程況下,終於可以知道滋味是怎麼樣的了。

原來「力先生」早年因為生意上的競爭,給自己很大的壓力,做成了「緊張壓力下不舉的現像」,初時因為忙於繁忙的業務,沒有發覺此毛病,到後來生意上了軌道,才漸漸發覺。屢請明醫都不能治癒,一次機緣巧合下,在日本看到一個SM秀,看到女郎被繩綁著時,出現了興奮的勃起。從此,他就要把女人綁起來才可以進行性行為,得回他作為男人應有的雄風。

顫抖的身驅,被繩索慢慢的綁緊,麻繩在皮膚上拖動,令人酥癢和難受,我咬著牙忍受著。

實在是太強烈,尤其在乳房上下拖動時,官能上的刺激使我尖叫痛哭、扭動身驅,神志也漸漸有點模糊。乳頭被他的手指輕而快的撥動,我發狂的哭叫和扭動。但身體熱熱的,漸漸我軟了下來,哼著淫蕩的喘氣聲。

在屁股外,我感到一枝漸漸發硬、火熱的棒子在貼著,我拚命地搖著頭,大聲的吟叫。不知是否酒精作用,我感到有點暈眩,但體內有一團火在燒。

他又用另外的一條繩子綁在背上,從左邊肩膊上垂在我的前身;輕吻著我的背,使我反應著把胸部向前挺,就在這時,他將繩子穿過我的乳溝,先在乳房下把繩子向上拉,扣入上邊的繩子,此了一個結,然後將其餘的繩子往我右邊繞到背後綁了另一個結。手指從我的脅下插入勾著繩穿出,又在下邊的穿了過去,左右也如是,我現在的乳房被收緊了的繩子,綁成一個∞字形,乳房誇張的凸了出來。

乳房中間和鼻頭沁出了汗珠,乳房脹起,感覺也變得特別強烈,輕輕的觸摸也像有電流的流過的激烈。

粗糙的手指搓動我的乳頭,脹痛的感覺,像是把全部的官能集中在乳尖上,我瘋狂的搖動身體,想擺脫這狂亂的感覺,我不得不張開口:「呀……呀……」的亂叫。

模糊的意識中,我好像聽好他在我耳邊說:「好美,你實在太好了!」

緊閉的眼睛,看到許多金色和白色的閃動的星星。

模特兒傳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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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將第五和第六篇一同發表的,但覺得太長篇了,所以分為兩篇,但寫到後來,意猶未盡,可以會繼續的「續」下去?這樣的寫法,不知大家有何意見給我,請不用客氣,多多指教。

我寫這個故事事先沒有大綱,想到就寫,有時突如其來的就會轉到另一方向去,可能會有點亂,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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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讓我溫柔的虐待你(續)

當我回復了意識,我感到他盤腿坐在我的背後,把我抱著,他的雙手放在我的小腹,他的下顎抵在我的肩膊上:「小瑪莉,是受不了嗎?可是,現在才是開始啊!」

我根本上無氣力的回應他,眼皮像是有千斤重的撐不起來。

「嗯……」嘴唇被濕濕的封著,濕和熱的舌頭在撩動我的合上的唇。我發出「唔…唔…」的抗拒聲,但是很快就被突破了,他的舌放肆的在我口內亂轉。

身體突然被反轉了,因為手被縛在背後,我的乳房壓在床上,令到我呼吸因難。我想抑起身子,減少胸部的壓迫感,可是兩邊腰眼被他按著,他竟然狠狠吻在我的腰和臀之間的脊椎溝內,電流迅速的飛射入腦,來不及思想,自然反應下收腹和弓起屁股。力先生立刻抓著我盤骨位兩邊,用牙拉下我的三角褲,還用舌在股溝內滑動。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受不了……」屁股急忙的左右亂搖。

他的舌頭因我的扭動而變成在左右兩邊屁股上的滑行,好像是自己將屁股送給他舔那樣,十分的狠狽和羞恥。

體力有點支持不了,軟軟的把屁股放下,他……他竟把整個臉埋入我的屁股內,我開始發抖亂叫。

我不知道他想作什麼,恐懼得令我背上流著冷汗,不受控制的顫抖,而且神智有點迷糊。

股間有一種奇異的酥癢感覺,開始向全身漫延和膨脹,我艱難的把貼在床上的頭抑起,伸長頸的喘著氣,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急,而體內像有一團火,迅速的向全身擴散,火熱的身子又被反轉,這時可以大口大口的吸氣,但實在撐不開眼睛。

覺得大腿近膝蓋上被繩索綁起來,但我已沒有氣力去反應。漸漸被拉起來和胸口的上繩綁在一起,小腿八字的撇在兩旁,無助的輕輕擺動。

好像有些熱氣吹在陰戶上,「呀……」我不禁叫了出來。

舌尖來回的在陰唇上舔,腦子瞬間被麻醉了,也好像抽搐著。

「處女也會流出蜜汁,好像也未聽說過。」

突然被熱熱的硬東西插入了陰道內,一陣刺痛,好像被針刺紮了一下全身的神經,眼前閃了閃白芒。

他插入了後也沒有立即的動,用兩手托起了我的腰,因為我已全身沒有了氣力,頭軟軟的垂下,感覺上乳房被吸啜著。

又一絲「快感」流遍全身,加上下體脹脹的,屁股自然反應下扭動,陰道也隨著抽搐起來。

陽具開始緩慢的抽插,沒有聽說中的「痛楚」,反而陰道內像是火燒的灼熱感覺最難受,脹滿得令我小腹和屁股自然急速的向內收緊,本是想退出去,但一收緊,裡面的刺激和灼熱就更強烈難耐,受不了又自然的放鬆,循環往復。

他也動得快起來,灼熱的在內裡進進出出的磨動,頭受不了的在亂搖,浪叫聲中,我全身的僵直直的挺了起來,子宮中感到比熱棒更熱的液體直接的激烈的噴射入來。

我合不上我的嘴,抽搐著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抱著,不同形狀的白芒光影在我眼內閃動,陰道內的熱棒也漸漸的軟下來。當他把肉棒從我的下體抽出來時,我還覺得一點空虛的感覺。

腿上的繩子被解下來,但身上的依然沒有解開,他抱著我說:「小寶貝,實在太緊了,我從未試過如此的興奮。」

我依然張開口、閉上眼,完全是沒有反應,只模模糊糊聽到他似遠還近的聲音,腦內一片的空白。

太奇妙了,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徘徊在我的腦神經內。

我終於成為一個女人,在我十八歲的當天,我是成年人了,也成了一個有性經驗的女人了。

※    ※    ※    ※    ※

「啐,是不是真的那麼爽?我第一次的時候不知有多痛,現在想起來也有點怕。」

「噢…痛……痛啊!」瑪莉突然用力的壓她肩膊上的兩條肌肉。

「痛嗎?有沒有被『破瓜』時那樣痛?」在瑪姬的耳邊輕聲的說。

「瑪莉姐,你想殺人嗎?他舔弄你的奶子時真的很癢的嗎?」

瑪莉立刻扳起瑪姬的身子,用兩手繞到她胸前,在乳房的根部,用手掌輕輕左右的幌動。

「啊……呀……停……停下……來……好癢……」

「怎麼樣?癢得爽吧!」瑪姬軟軟的靠在瑪莉身上,微微的喘著氣。

「你被『他』縛著時,是不是會很痛的呢?」

「這可沒有大的痛楚,但是身體上感到很『緊』吧!嗯…我第二天才知道為什麼沒有預期中的痛楚。」

※    ※    ※    ※    ※

在矇矓中像是瀑布的水聲,「嘩啦…嘩啦…」的在耳邊響著。正想挪移一下身驅,發覺胸口和手臂產生可怕的麻痺。

「呀……」在浴室的方向,有一個約三十歲上下的美麗女人走出來。

「什麼樣,醒了嗎?我在為你校水給你一會兒洗澡,快些起來吧,不要懶床啊!」她甜甜的笑著說。

我錯愕的看著她,不其然的輕輕叫著:「力先生……」

「哦!還想要他嗎?,嗯…現在他應在飛機上了,他要飛去美國公幹。」

「我……的身子好麻痺,起不了來……」我痛苦的說。

她走到床邊,把我的被子揭了起來。皺眉的道:「唉…力先生也真是,怎樣說也是個黃花閨女,整晚也將人縛著,一點憐香惜玉的心也沒有。不用怕,我給你解開吧!」

原來半身的麻痺是因為還是被繩子綁著,麻到了完全沒有知覺。突然覺得很悲慘,失聲的痛哭起來。

解開繩索時就更加痛苦,綁了一晚的繩子就像是身體的一部份,解下來的時候就似是被撕下皮肉般的痛楚,我拚命的咬著牙忍耐,但抖顫的身子和撕裂的麻痛,我實在忍不了的搖頭亂叫。

她摟著我,輕輕的拍我的肩背:「乖孩子,很快就會沒事。」

她用力的擦和拍我麻痺的手臂,漸漸開始有了知覺,但是酸麻的感覺不會一下子消退。

「來吧!先去洗澡。」

她扶著我到浴室去,下床時下體又有另一種灼痛,由下而上的直滲入我的神經內,雙腿發軟,忍不了又痛哭。蹣跚的走到浴室,當熱水淋到身上時,有說不出的舒暢感覺。撫摸著乳房上下和手臂上的紅紅的繩痕,眼淚總是不受控制的落下。

「小寶貝,躺下來把腿張開。」

我被她的說話嚇得把雙腿挾緊,縮在床上,陰部因為挾緊,又刺激得痛入心肺。

「傻孩子,我要給你塗藥膏,這個藥會令你消痛的。來吧,放鬆一些。」她撫著我的臉,輕聲的道。

顫抖的我,合上眼,艱難的分開雙腿。

當塗上藥膏時,她的手指捻到我的陰唇上,我反射性的一縮,接著涼快的感覺令我輕輕的叫了出來,她好像很用心的為我塗,但我就覺得有如蟲行蟻咬的酥癢。

「第一次就被那樣的折磨,唉…痛是少不了的啊!」

「你也算行運,遇到了我,不是我昨晚在你的香檳酒裡下了一些催淫藥,你現在還要痛苦十倍吧!」

「雖然你是給買回來,但是我總不忍心一個少女被如此的摧殘,我只好偷偷的在你的酒內下了一種會令你放鬆和引發春情的藥。這樣你會減低因為未知的緊張和恐懼,還會刺激你與生俱來的女性情慾。」

「你不要呆呆的看著我,當女人開始有月經來臨,就是說你已經可以進入懷孕的準備,也就可已透發情慾,等待男人的插入。」

「不是說笑的,古時女性十四、五歲就可以嫁人。『二八年華春心動』,說的就是十六歲就會春情勃發,期待著男人的愛憐。」

「所以啊,你也不用不好意思,這些都是自然現像。」

聽著這些似是而非的理論,我覺得有點迷茫。但是內心就好像在海上抓到了一條浮木一樣。將來我是沒有期望,現在……我也不知……

模特兒傳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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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是過門的文章,會比較「悶」,但是發覺寫這種形式的文會很吃力,比寫姦淫的場面還艱難,真是意想不到。

下回預告:如無意外,會是《你去了,為何你又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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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變!

「好了點沒有?」她輕拍我屁股:「背轉身來。」

「試試由地獄升上天堂的滋味吧!」她在我的背上塗上油,或輕或重的在按摩著。

疲憊不堪的身心,被她按得昏昏欲睡,舒服得真是像靈魂兒飛上了天。

「喂,好起床了,已經是下午時份。不覺得餓的嗎?」

被她輕輕的搖醒了,聽她說到肚餓,肚子真是「咕嚕咕嚕」的響起來。

「唉!真像……真是冤孽。既然已去了,為何又回來,可能真是命運的作弄吧?」她在輕聲的喃喃自語。

「你……你有什麼不對勁?」

「沒……沒有,你不要你你我我的叫,大家都叫我作『蘭姨』,嗯…這件衣服是你自己挑的嗎?」

「真有眼光,如果你穿高跟鞋,就更能發揮你的魅力,跟我來。」蘭姨帶我到很大的一間服裝間,在那裡挑了一對紅色的四寸高跟鞋給我穿上。

「真神似!想不到尺碼也是一樣,怪不得老爺會有此反常的行為。」蘭姨呆滯的眼神看著我又喃喃自語。

「蘭姨…蘭姨……我……想回去了。」我搖著蘭姨的手。

蘭姨用車送我回家。在車上我看著景物飛快的向後移,心裡閃現著昨晚的片段,不可捉摸的思潮,心很亂。

蘭姨送我到門口時,看到很多警員在我家們前,心中不禁升起不祥的感覺。

「唏!小姐,這裡發生血案件,閒雜人等不能內進。」

「不,這是我的家,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我焦急的問著。

「今早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人被毆打和斬傷,你認識一個名叫『何少媚』的女子嗎?」

我點頭道:「她是我的媽媽,她怎麼樣?」

「她被三個男子打傷了,其中一個,你的鄰居說是男戶主,叫作『洪作森』的。」

「是…是,他是我的爸爸,他現在怎樣?」我焦急的問。

「他可麻煩,唉!現在你父母也被送進了醫院。喂!師兄,這位少女是傷者的女兒,你可有問題要問她?」警員向一個穿便裝胸前掛上證件的男人說。

「小姐,你是何少媚和洪作森的親人嗎?」

「是,我是他們的女兒,請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我的身子有點顫抖。

「我是主理這案件的警員,我姓劉,你最好現在隨我到醫院一趟,男人可能有生命危險,現在不用多說,我先載你到醫院,在車上再解釋你知。唔,你還有親戚嗎?我看你年紀還少,有大人在旁會好些。」

我無助的看著劉姓警員,我在這裡根本沒有親戚,他們多移民到了外地。

「我是她的阿姨,我陪她一起到醫院去。」蘭姨主動的對警員說。

在車上劉Sir對我說:「洪小姐,你要有心理準備,現在對你說的只是初部調查的資料,我們還是要進一步深入調查,才可定案。」

劉Sir深吸一口氣才說:「根據初步瞭解,你父親洪作森,昨晚帶了兩個男人到你家,企圖強姦你媽媽何少媚女仕,你父親當時也在現場,據瞭解是你爸爸因欠債問題,要你媽媽用肉體代他償還欠債。」

「你媽媽不肯就範,後來被兩個男人毆打和強姦了,鄰居聽到激烈的爭吵和女人的叫救命的聲音,就叫門問發生了什麼事。」

「開門的是你爸爸,當時他雙眼發紅,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有很濃的酒味。你爸爸當時對你們的鄰居說這是家事,教老婆也不可以嗎?但是你的鄰居吳先生說,在門縫中看到你媽媽被兩個男人強行脫去衣服,還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的強姦著,兩個男人還發出可怕的淫笑。其後你爸爸大力的把門關上了。」

「約半小時後,聽到大力的開門聲和兩個男人像是和你父親在門口說話,因為他們關上了門,所以只隱約聽到是『這次只可作還了利息,本金你三日內一定要還清……』等。」

我聽這裡已忍無可忍的號哭起來,想到自破產後媽媽的身子就時常生病,現在還要被人強姦,爸爸已沒有人性的了,我為他出賣了身體,現在又輪到媽媽。

在這時蘭姨輕輕的抱著我,用手輕拍我的背,安慰我說:「雪兒,你堅強一點,不幸的事情已經發生,以後你還要照顧你的媽媽啊!」

「這位女仕,我想你有點誤會,根據案發時,她的鄰居口供說,她的媽媽後來不甘受辱,用菜刀把男戶主斬傷,現在男戶主正在醫院的深切治療部,還未渡過危險期;女戶主就在醫院內的羈留病房內接受治療,醫生會收集她被強姦後陰道內的精液,用DNA化驗,日後會作為法庭上的證據。」

「因為有目擊證人看到,你媽媽衣衫不整的用菜刀斬你爸爸,而且當時你爸爸是開門想逃走,所以證供對你媽媽非常不利,我們也不得不把她拘留。」

到了醫院後,爸爸因為流血過度,經搶救無效,證實不治。看到爸爸因流血過多而灰白的臉時,我不能自持的抱著已冰冷的屍體,放聲痛哭。

警方正式通知我,因為媽媽涉嫌持刀殺人,會被警方落案控告謀殺,現在不能保釋,要交由警方看管。

在蘭姨的協助下為媽媽找了律師,也到警署提供資料。

蘭姨一直的陪著我,不斷的安慰我,要我放心,經律師的研究,媽媽因在被強姦後過度刺激下作出不理智的行為,應可改為誤殺罪,在法庭上向法官求情,應該可以獲得輕判。

由於家裡已成為「案發現場」暫時由警方封鎖,蘭姨把我暫時安置到郊外的大宅內,由她照顧著我。

這二天在我生命中起了地獄般的變化,剛成年的我,立刻被奪去了處女的貞操,跟著父母都出了事。我身與心都非常疲累,思緒凌亂,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彷彿可依靠的就只是蘭姨,她像是我唯一的親人。眼淚不停的流下,漸漸的倦極而睡。

這幾天,蘭姨伴我多番奔走,由律師的協助下終於可以和媽媽見面,媽媽躺在病床上,手上被扣上手扣,憔悴的臉容,令我不禁落淚。

「阿雪,你要堅強的撐下去,媽媽沒有用,不可以照顧你,令你受苦。」

「媽媽,你不用擔憂,現在有蘭姨照顧著我,雖然力先生奪走了我的幸福,但現在反而要多謝他對我的照顧,他還請了大律師來為你辯護。」

一星期後,力先生公幹回來,我沒有見過他,只知他著蘭姨全力的照顧我,用於我媽媽案件上的費用,由他來付。

我心想雖然這個男人奪去了我寶貴的貞操,但是他給我的恩惠,已給我深深的感動,現在由恨他變為異樣的感激。

三個月後案件宣判了,我媽媽因為被強姦之後,在異常的刺激下作出殺人行為,當時神智不清,並不是有意殺人,所以改為告誤殺罪,輕判為三年監禁。

一切安定下來,這幾個月的忙亂,完全沒有閒下來想想自己的將來。

現我還是被力先生「照顧」著,他像從來不過問我的事,在金錢上他好像會無限量的支持我,至今我也不知為了媽媽的事用了他多少的金錢,還有衣食往行……等。

「蘭姨,在這些日子中,你們給了我很多……我……我也不知應該如何的道謝?力先生為我做了這麼多,我……想當面向他道謝!而且……我想問你一下,為什麼,他會對我特別的好?」

「兩天後,老爺會放三天的假期,那時他會來這裡,到時你自己問他好了!唉!」

當我再見力先生時,我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

「小瑪莉,你想知道原因?」他沉默了一會,目光上帶點憂鬱對我說:「你隨我來,你就會知道原因。」他說完後,並沒有起步,將他的大手從褲袋中抽了出來,攤開手掌的望著我,而且沒有再說話。

氣氛有點不尋常,我感得我臉上熱熱的,內心一陣掙扎,鼓起了勇氣,在急速的呼吸配合下,自願的將我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內。手上一緊,他用力的握著,吃驚的令我猛然的抬起羞羞的臉,隨他走到了二樓的走廊去。

模特兒傳奇(8)

你去了,為何你又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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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朔迷離的情節,寫得我也迷離撲朔,希望你們看完不會頭昏腦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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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神秘感的地方,二樓我沒有上過來,在這兩個月來,種種事情,我簡直沒有注意到有二樓的存在。

「衣…牙…」的一聲,二樓的其中一個房間的兩扇門,被他打開來。握著我的大手,像有點出汗。

映入眼內的是一幅有六尺高,很大很大的油畫,其中最吸引我的是「我」的畫像。看到我和力先生親熱的婚紗畫像,畫中的「我」一面甜甜的笑,眼神裡充滿幸福快樂,情心款款的望著力先生。在婚紗外還被繩子妖異的綁起來,不但絲毫沒有被綁後應有的痛苦和羞恥,還像在陶醉的享受。

這麼震撼的畫面,細緻的筆觸,突然間我像是進入了夢境中。

震撼失神間,他悄悄的從後抱著我的腰肢,雙手貼在小腹上,可能驚愕的關係,身子突然一軟的倒入他的懷內。

「她是我的亡妻,她陪著我捱過跟苦的難關,但當我事業有成的時候,可以給她享福的時候,還不到兩年就突然病逝。嗚……」

熱淚落在我的肩上,向下滑入了我的胸前,沾濕了我的吊帶花裙前襟。熱氣噴在耳邊,傳來的是濃得化不開的聲調,是一種打從心底透出來的悲泣哭聲。

彷彿被他的濃情感染了我思緒,我輕輕的在他耳邊輕聲的說:「『力』,一切的痛苦已經過去,在未來的日子我會用盡一切的力量來愛你,令你從地獄中解脫出來。」

是否少女情懷總是詩?當時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說話,只是自然而然的想為解去他的悲傷。一念之差,沒想到日後會將自己投入了無間的地獄裡!

「瑪莉,你答應以後也不會再離開我嗎?」他的聲音有點激動而且顫抖。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這麼忍心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繼續愛我、憐我,不會離棄我。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是如果的渡過?我每天都是在想念你回來的思憶中,被消魂蝕骨。」

柔情的蜜意,我好像是被催眠了。

「終於天可憐我,把你還給了我。」

哪可想到這個情心款款的男子,會是因憶妻成狂而患上妄想症的精神病人。

「多麼可憐,工作的壓力令他失去了男人的雄風,還被無情的上天奪走了心愛的妻子……他在商場上可以翻雲覆雨,得到一切普通人夢寐以求的物質生活,但為何又要令他失去至愛、失去了做男人的尊嚴?」

「小瑪莉,那天我不是想對你那麼粗暴,我真的很害怕再會失去你,所以我才會用繩子把你綁著。我發誓,我會用盡一切方法把你永永遠遠的留在我身旁,我不可以再失去你。」

火一樣的熱吻,令我一點點的防衛之心也去掉。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從何而來的繩子,又緊緊的纏繞在我身上。可是我並沒有抵抗的意圖,心裡彷彿出現的像是油畫中的「我」,甘心忍受肉體上的痛苦,來為我的男人作出愛的表示;為的是補償他因失去所愛的痛苦,為的是解除他內心的傷痛。

在這三天裡,他待我很溫柔,很多時候都只是把我抱在懷中,娓娓道出他的情話。當然,絕大部份的情況下我的身上都是被纏上繩子。

奇怪的是第四天他又回復「正常」,繼續回去工作。

「蘭姨,我想知多點『力』先生的往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雪兒,看見你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我實在不忍心你如此的生活下去。但是看到力先生幾年來第一次這樣的開懷,唉!我真不知道要什樣做!」

「力先生因為心中的鬱結,需要長期的服用鎮靜的藥物,和你一起的時候,他怎樣也不肯服食。起初我也怕會出事,可幸這三天平平安安的渡過。在昨晚我靜悄悄的下在他的食物裡,今天他才可回復正常。」

「雪兒,你是應該過回正常的生活,青春年少時候轉眼之間就會過去的啊!你不好好的珍惜,將來可不要後悔。」

「蘭姨,我知道我現在我是在做什麼。你不覺得力先生他很可憐嗎?而且他幫了我很多,我也想為他做回一些什麼的。求求你,說多點關於他的事情給我知好嗎?我是自願的,只想……」

「真是冤孽,唉!我只想你真的想清楚,不要後悔。」一陣的沉默,「這是二樓老爺太太房的鎖匙,要是你真的想清楚,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二樓真是有點陰沉,除了我到過的房間,還有三間房,我隨意的打開了最近樓梯口的一間,沒有上鎖,這裡是間放衣服的。對,上次蘭姨是在這裡給我一對四寸的高跟鞋,我記得蘭姨說過,「力」最愛我穿上高跟鞋。

「咯…咯…」的聲音在柚木地板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第二間上了鎖,我有點緊張,深呼吸後,把房間門開了。這是個書房,房內有著一排排的書架,中間一張很大的書桌,右手邊有一個小型的視聽中心,後面的櫃內放著數不清的錄影帶,分別用紅、黃、藍、白的標籤作分類。

隨意的把紅色的錄影帶放入去,電視畫面上出現的是「力先生」公司開幕的情形,影像和聲音都有點矇矓和很大的雜音,相信是當年的錄影設備問題。

藍色的是他和太太的生活片斷,雖然不多,但也令我進一部的瞭解他們的生活。

黃色的帶子只有十盒。在我不期待有什麼特別的時候,畫面出現了他們「性生活」的情況,「我」依然是被繩子綁著,「我」用口為「力」半軟的陽具,艱難的吞吐活動著,看到在口內的陽具漸漸的膨脹,兩邊的腮位若隱若現的出現了陽具的形狀。

眼神充滿著欣喜,我的手不其然的按著火熱的臉頰上。

其餘的各盤影帶,都是林林種種,兩夫婦交歡的情節。

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來看白色標籤的影帶,這全都是一些關於用繩綁著女人的「教材」。

其中有些是日本的著名的「繩師」出品,專門教人如何把女人綁起來的,花樣之多真令人目不暇給。我原本是一個無知的少女;現在,變成「學識」豐富的繩縛專家了。

當我再次踏入有油畫的房間,這間房明顯比其餘的三間房來得大,這次我可以仔細的打量這間房子,我在油畫後面,現在了一道暗門,打開了後,我倒抽一口涼氣,內裡的空間,比外面的還大。

因為找不著電燈掣,只能依靠外來的光線看進去。由門口看入去,在天花板上有一個大鐵架,上面吊著一些鐵煉,和一些應是電動的鐵勾,地腳上有一些鐵扣凸出在地上。在牆角有一個鐵架子,上面掛了很多的繩子,下面應是一個櫃。再後一些,放了一張英國式的單人大沙發和一張高身的玻璃小桌,在沙發後有一個大鐵籠,籠內好像有張床。

我好奇的大著膽走了入去,在微弱的光線中,好像融入了黑暗中,在鐵架上我抽出了一條繩子,情不自禁用繩子放上臉上,還用它輕輕的撫摸,又將繩子繞在身上拉動,我完全陶醉在麻繩與肌膚癢癢的接觸之中。

突然有雙手用力的把我的雙手屈向後,我嚇得尖聲呼叫,手腕上被人迅速的綁了起來,身體被拉向後,挨到後面的人身上,那人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太太,讓我為你做練習吧!」

「哦!蘭姨,你是蘭姨嗎?不要這樣。」我被突然的驚嚇嚇得全身顫抖著。

「不,太太以前也是我給你做練習的,你記不起來嗎?是你要求我的,起初我也不願意的啊!但是你說,不做練習,就不能為老爺帶來歡樂啊!你不記得了嗎?」

「不,蘭姨,我從來沒有說這種說話。你不要綁著我,我很怕。」

「太太,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明明是你的要求,現在你又不承認,那會令我很難做的。還好,你的說話被我拍了下來,你啊,可不能抵賴。」

在房間內的一個很黑的暗角,突然亮了起來,一個約有三十寸的電視上出現「我」在向蘭姨說話的畫面:「蘭姨,我求求你,你要協助我每天都練習,我不想令到『力』有不快的情況,而且也要在練習中習慣肉體上的痛苦,才不會令到『力』掃興。我知道這會令你尷尬和難堪,但是只有你才可以幫我啊!」

「太太,你看到了罷,這是你的懇求,我只是依你的命令去做。」

蘭姨不由分說,用一個通心圓球的東西把我的口堵住,我口裡只能夠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蘭姨用繩在我的乳房上繞了二圈,再在乳房下也繞了兩圈,此餘下的繩子在背後綁緊;但實在是綁得很緊、很用力,很痛。

「很痛…很痛…」我的叫聲變為「嗚…嗚…」聲,但她像是聽不到的。

這時房內忽然大放光明,我看見她將天花板的吊勾放了下來,勾在我背後的繩結上,她繼續用另一條繩子在我的腰上綁了一圈,向下的繞到我的胯下,打了兩個可恨的繩結在我的陰唇和屁眼上,在腰後穿入圍在腰上的繩子後,向下用力拉,繩結立時勒入我的陰唇和屁眼內,痛楚令我尖叫起來,但是因為口裡有通心球堵著,「嗚…嗚…」的聲音伴著口水泡在震動,淚水和口水不停的流下。

左腳踝被繩子繞了兩圈,綁得不是太緊。打好結後,蘭姨用手指勾起繩索向上拉,令我腰向後屈起,繩子在大腿根處又繞了兩圈的綁上,將餘下的繩穿入足踝和大腿中間綁了個結,再向上的吊起。

我現在只有單腳著地,還要一跳一跳的保持平衡,在膝彎內又穿入一條繩,向上的掛上吊勾處,被吊起的大腿根,因被向上拉,左膝向橫開,下胯成了一個直角。

「太太,這個姿勢,是你最喜愛之一,依以前的約定,一個小時後我回來再為你換第二個姿勢,好吧!」

蘭姨說罷就去了出去,剩下我一個人,在「練習」這個單腿吊的姿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已經用盡一切可以扭動身體的方法來減輕痛苦,但是越動繩子就收得越緊,身上的麻痺感覺就越來越強。到最後我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意識漸漸開始迷糊,頭軟軟的垂了下來,全身也沒有氣力的的昏了過去。

t模特兒傳奇(9)

繩地獄

在城市的另一方,一幢高聳入雲的摩天商業大樓頂樓,「千里眼監視系統」透過互聯網,在一個特大的液晶體數碼螢幕上,正在播放著郊外別墅裡暗室中的情況。

「你看,她雖然昏了,但是依然性感迷人,想不到世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真是天意。」

「原,我看她還要需要多一點的時間,她才可以達到以前『瑪莉』的性感狀態。」

「阿力,如果我們不是運用『潛訊息』的映像和聲音技術,在錄影帶內加入了那些『我是被虐狂』之類的訊息,她哪會這樣快的變成現在的狀態!」

「這種方法真的會有效?」

「放心吧!若沒有效果,當年美國政府也不會下令那間全球最大的汽水廠停止使用這種方法在電視上賣廣告。聽說用了這個方法後,這期間的營業額上升了25%。」

「不是吧?」

「它的原理是用千分之一秒的快速閃動,將你想表示的訊息高速的閃動,但是你在電視上是察看不到的;而聲也是一樣,它會用很輕很小的聲音,混合在其他聲音內,在你不知不覺之中,這些訊息就會深印入腦子裡。而且這個星期她看的是超四級(註:香港的分級)的影帶,有些連鹼濕佬看到也支持不了的,她是一個少女,結果如何是可以想像得到。可喜的是,她應完全未有性的經驗,把這些當成『應是如此』的看待。」

「還有,你有沒留意她看這些影帶時的震撼和投入情度?這種的專注是更有利這些『潛訊息』植入她的海中。我看她現在潛意識內有七成左右,是接受『我是被虐狂』這個訊息。」

「科技有時為人帶來的方便,當真不小。」

「哈…哈……哈…哈…」

兩個賤男人看著螢幕,發出淫邪的笑聲。

洪傲雪當然並不知道,她的少女純樸的感情是被人利用,還中了高科技的把戲,不知不覺中潛移默化的成為了「被虐狂」的命運。

「現在就要看看阿蘭的手段,如何開發和挑起這位可愛的小妹妹心底裡的慾火。」

「你放心吧!阿蘭也是急不及待的,我們很快又可以玩我們的『集體遊戲』了。」

「阿力,你的子孫根還是不能從心所欲嗎?」

「放心吧!美國那面寄給我一種尚在測試的藥,可以把男性不舉的病治癒,效力還不錯;可是藥廠方面還要用多兩三年時間收集足夠的臨床資料,才可以向『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申請取得合法銷售的資格。」

這段不為人知的對話,始終沒有被「瑪莉」得知。可能她不知道還是比知道了的好,因為現今的科學界,好像還沒有方法「洗去」腦中的潛訊息。

滿是汗水的臉頰被輕輕的拍著,在矇矓中雪兒漸漸的醒過來。

「太太,怎麼樣?你是不能睡著的啊!你要用心的體驗肉體中帶來的痛苦,是如何能轉化為快感。不然,你如何能令老爺得回他的男性雄風呢?」

我兩眼好像沒有辨法集中焦點,但是「依…依…嗚…嗚…」的聲音,不能從我口中說出我想表達的說話。

「你『嗚…嗚…嗚…』的說什麼話,我可不明白啊!你是想叫我換另一個姿勢嗎?好吧!我也知道你的苦心,我會給你想要的了。」

我拚命的搖頭,淚水、口水和汗水因搖動而左右的亂飛。

蘭姨不知是否有意的或是真的不知道,她全不理會我的感受,她把我的左腳放了下來,解去了繩索。但是被綁得麻痺了的肌肉,一下子被解放,酸痛得我只能不斷呻吟,也因為被吊了起來,右腳已失去了支撐能力的點在地上,像個大陀螺的在轉著圈。

不知哪裡來的剪刀,將我已濕透了的內褲用剪刀剪下,當拉走了內褲,繩結赤裸裸的接觸到我的陰唇和屁眼,粗糙的繩結,刺癢癢的騷著我敏感的部位,我忍不住仰頭亂叫。她用解下的繩子綁在我的膝蓋上一貼的位置,用力托起了我的腿,兩片腿根硬是被撕開了,大腿上的繩和我胸部的繩子給合,腿根被大幅度的拉開,站在地上的另一條腿還是發軟,下面的繩結迅速被流出來的淫水染濕。

她在櫃子中拿出了一隻震蛋,打開開關,「吱…吱…」的震動聲令我全身都僵硬起來。

「你很久未試過這個寶貝的滋味了。」

說著她用震蛋貼我在濕透了的小背心上的乳尖,無情的震動,使我瘋狂扭動身體,但始終擺脫不了她手中的震蛋,兩個乳尖都被震盪得勃了起來。加上貼在身上的濕背心,真的非常難受。

由乳尖上傳來一絲一絲的快感,我由痛苦的號叫變成興奮的呻吟,仰起頭想大口的吸氣,但是口水倒流入喉嚨內,嗆得我咳嗽起來。

她終於把我口中的球取下,咳嗽刺激著喉嚨和氣管。嗆得我口水鼻涕和淚水都噴了出來。

蘭姨像是沒有一點同情心,繼續用震蛋震我的乳房,還沿著中線下向下滑,在我的肚臍為中心的把圈轉。酸癢得我弓起了背、縮起肚子,變成左腳在胸外的搖晃,像是只招財貓似的向人招手。

羞恥和怨恨之心升起,但我又可怎樣?不禁放聲痛哭。

「太太啊?正主兒還沒有來你就那麼激動!你要用享受的心來作『練習』,這樣才能進步。」

「蘭姨,我不是太太,我是傲雪,是洪傲雪……請你放過我吧!」

「太太,你不要亂說,你不是什麼的洪傲雪?為何每次給你作『練習』你也想出不同的借口?如果你不是我的太太,我也費不著如此的服侍你。」

蘭姨用塗上鮮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撐開了我的兩片陰唇,讓震蛋沿著兩邊嫩唇上下來回的震動,從外到內細心的幹。

「嚇…嚇…」的喘氣,我被吊得俯向下的目光,看著她不厭其煩的玩弄著我的陰唇,敏感的刺激,抽搐的大腿似是有節奏地一跳一跳的跳動。她用手指勾起緊勒在我陰唇裡的繩結,將震蛋橫擱在我的兩片陰唇中間。

「爽的來了!」可怕的笑容,和更可怕的手指,勾著繩結的手指一放,緊壓在震蛋上面,我痛苦得「喔…啊……」叫了出來。

「怎樣?你淫亂的叫聲好像是說還不夠爽,真是淫蕩,給你滿足罷!」

震蛋的振動幅度像幾何級數的提升,全身產生了痙攣,口撐大了,但發不出任何聲音。喉頭發出了哼音,頭髮被束了起來用細麻繩捆著,臉被迫仰起,綁接上在背後的繩上。被吊起和撇開了的左腳踝,又被繩子捆起向上拉,繩掛上在上面的吊勾裡,拉得成一直線的像直立式一字馬。

陰唇向外大幅的張開,繩結和震蛋就壓得更入,可恨的不是放入我陰道內而是打橫撐著。內裡的淫水如缺堤般從震蛋下緩慢的向下流,暖暖的從左腳腿根內側向下流去,像是有一條蚯蚓在向下爬,這種怪感覺令到我的左腳發抖得顫震。

更痛苦的滋味現在才上演,被吊起的來的腳,腳趾頭被她用細麻繩纏繞著綁緊,拈起腳跟,將繩子穿過吊勾,連在束起來的頭髮上再綁實。

蹬直了的左腳腳筋像是被抽了出來,頭和頸被迫更向上仰,以減少拉直了的左腿的痛苦,但仰身收腹又增加了下陰強烈震動。

想大叫,但真是叫不出聲,更多的空氣才是我現在的急需,劇烈的喘氣令胸口產生抽痛。

「這個姿勢棒極了,爽得叫不出來嗎?」她竟然用指甲在我的伸直腳底上來來回回的搔癢。

「哇…呀…呀……呀……不……不要……」

「嘻…嘻…還有啊!」

由腳底、腳跟、小腿、大腿而到達腿根內側,整條腿因為蹬緊的關係,知覺是非常的敏銳,電殛似的鑽入腦中的神經內,再向全身擴散,骨頭一下子酸軟下來。指甲掃過的路線,像是被刀子劃過,刺痛酥麻的感覺歷久不散。

「呀……嗚……求……求你……放過……我……」

「放心吧,我也是女人,知道你是可以支持得到的,不用向我撒嬌了。按照你定下的規定,一小時或是震蛋沒有電的時候我就會放你,不過這只電池好像是『鹼性的長壽品種』,等閒可用上兩三個小時,現在你應專心的感受由痛楚轉為快感時的極樂境界。」

她用手把玩著我因為向兩邊張得開開的腿根而凸現出來的上的兩條肌肉。

「真性感!看你油光滿面,每次都是越綁得你緊,就能發揮出女人的性感魅力,有時連我也會妒忌。」

突然在我的後腦上用力的把我的頭向她拉近,深深的吻了下來。望著我的眼神突然一變,嘴角出現一絲的詭異的笑容。

我被她用力的旋轉著身體,「哇……停……快停下……來……」由順時針的轉,到繩子扭到盡頭自然的反時針的轉,一順一逆的來迴旋轉,當慢慢的停了下來,我的腦子還在飛旋。

頭昏腦脹,身體內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內裡像是有一度暖水在四肢百骸流動,全身暖洋洋輕飄飄的。暖暖的感覺開始轉化為熱力,而且快且勁。熱力澎湃洶湧,不斷的升高,而且身體像開始膨漲,漲得極難受。

當漲到極點時,又向內收縮,全身的注意力向著下腹中收縮,感覺是在小腹裡收藏壓縮到極點時,全身不停的震,由慢至快,由輕到強。

突然腦子一片麻漲,白光一閃,壓縮點向子宮裡轉移,陰道內強烈的抽搐痙攣時,壓縮點就發生了爆炸,我被炸得粉身碎骨,飛散了的身體在半空,慢慢的聚合起來,再有知覺時身體像被電流灌入,電殛將我身體內的所有的水份從眼、鼻、口、下陰和皮膚向外排了出去。

模特兒傳奇(10)

入我,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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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很難的寫,想表達的想法又寫不到,但又不想這樣快的揭盅,想了兩日才勉勉強強的寫出來。

這個「意境」因為想接上和森的故事發展,比較難明,請各位當作「夢境幻像」來看比較好一些。

本來性子上,不愛定下劇本,但思想有時不受控制,想到的可是幾篇後的發展,一被定了構想,就好像被縛了起來!真是庸人自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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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已酸軟無力,靠的是吊在背後的繩子來支撐身體。被迫後仰的臉和僵硬和發酸的頸項,再加上仰頭而來的哽喉感覺極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順,稍一鬆懈將頭向下垂,就扯動綁在頭髮上的繩子,不止頭皮拉得發麻,更拉扯到了彎到盡的拇趾,有點兒像抽筋的脹酸麻痛。從腳趾頭開始,由足心傳到小腿,強行蹬直了的腿彎,因向上吊起而收緊了肌肉的大腿,發抖似的震動;撕裂挫動般的幫經痛楚的根部,牽動廓在陰唇上的震蛋,而由震動陰唇上產生的陣陣快感,激射入神經內。

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循環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纏著,全身感覺與神經都不受控制。

就在這時,精神上突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雖然肉體上還是痛不欲生,但神識反十分清醒。處於一種好舒懷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靜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團柔光包圍,無比的輕鬆,真像是傳說中的「靈魂兒」飛了上天的輕快感覺。

這種感覺維持了很短暫的時間,突然從雲端舜間回到現實,飛墮的離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覺所取締。如被用針扎刺在腦子裡的神經內,本能上歇斯底里的痛哭尖叫,捆緊了的胸口,抽搐而狂亂顫動。

「嘻…嘻嘻嘻……」抽搐的喘息聲無意識在喉頭裡發出。

這種感覺很快又返取代了,腦海閃現出一幅幅被繩子綁起的影像,而且很奇怪的是被綁著的人是「我」?我記得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綁起過,今天是我有生以來第二次給人綁起。

影像中的我臉上逐漸出現歡愉的表情,奇怪的是全沒有一點聲音,但我可以感應到是一種極樂境界。

每個片段我都像是有著深刻「體驗」,思潮被噬著神經的痛楚,被焚身的慾念燃起女人本能上的慾火,又從失神的狀態下回到了現實。

還是不理人家死活的震蛋,依然在努力的在陰唇上工作,酥麻的痕癢感,像是鑽入骨髓。陰道內出現被抽空的感覺最是難受,極期渴望得到什麼的充實和填補,不管是什麼東西也好,彷彿只要塞進來,就可以解救我無邊的痛苦。

身體上的苦楚,比起在子宮內空洞難耐,實是微不足道。

「唷…呀……呀……」

「這麼爽?真是淫蕩,被綁成那個不堪的樣子,還會唷唷呀呀的浪叫。」

「你看看地上那灘淫水。」震蛋被蘭姨用力推磨:「都是從你這個下賤的洞中流下來的啊!」

蘭姨似是有心奚落我,明知我是被她強迫的綁起,用那似是用不完的電動震蛋令我這麼難堪受辱。言語上的刺激比肉體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難忍,迷幻錯亂的情緒終於承受不了而崩潰,如瘋癲的尖聲哭叫起來。

蘭姨的臉貼上了我汗濕了的臉。一手按在我顫動不已的亂房上,另一隻手放到我被綁在後面的手裡。像是茫茫大海裡抓到一條浮木一樣,我用盡全身的力量死命的抓緊,我極害怕再被掉到孤苦無助,茫茫無際的虛空中。

「傻孩子,蘭姨不會不理會你的,不要哭了。嗯…蘭姨要把可愛的雪兒解下來了。」她輕吻我一口。

嚎啕大哭因我心中定了下來後開始轉為低泣。

麻痺得不像是我的腿被解下來,稍稍移動,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扎入神經系統流布入大腦中,痛得我叫不出聲來。

失去了麻繩的支持,整個人跌到蘭姨說是我的淫水中。可怕的濕冷感覺由脫光了的屁股傳入,這時我竟然失禁的尿了出來。

一冷一熱的交融,尿道口一陣尖銳的搔癢感,鑽入了我當時還不知道的陰核中,刺激迅速像漣漪般擴散入陰道內,當達到子宮時,像是化為三道電流向全身上下游去。

「唉,尿尿也能尿到高潮,真的令人羨慕。身體的敏感度如此高,將來有得你爽。」

「來吧,小寶貝,我已為你調好了水,洗個澡,很快就沒有事啦。」蘭姨將我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

坐入了熱騰騰的水中,灼熱的感覺滲入皮膚的快感真是非筆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痺還沒有消退的雙腿,舒服得「呀…」一聲呻吟起來。

「身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來,就急不及待了。」

蘭姨坐在我背後,用手掬起熱水,潑上我的身上,不禁又呻吟起來,軟軟的靠在蘭姨身上,她似是還沒有意思解去我身上的繩。

濕貼的髮鬢被她用手指撩到耳後,臉頰從後貼了上來,氣氛有點不尋常,濕熱刁鑽的舌頭在我的耳內撩動。

「哼…蘭姨……不要……這……樣……喔……」痕癢令我側起了頭,似是將耳朵送去給她舔。

當耳珠被她含在口中吮舔時,乳頭上酥麻的感覺入侵大腦,胸口像脹得滿滿的哽塞著,不禁扭動上身,我很想用力的搓揉蟲行蟻咬的乳房,尤其脹硬了的乳頭。

「怎麼了?小騷貨,乳房一挻一挻的,想我給你揉揉是嗎?」

被她說中了心事,「唔…好癢……好難受……」搖動的力度加強了,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說出來,你不求我我是不會服待你的。看看這樣會不會好些?」

說罷蘭姨又用手掬起熱水,由上而下一條線的落在我的乳頭上,熱力像是催命的符咒。

「不……呀……蘭…姨,求求你!為我……揉揉……乳房……很……癢……啊……」

「唔,你記著,以後要我幫你、服待你也要像現在的求我,知道了嗎?」

蘭姨的手指,用好輕好輕的力度,輕點在我硬硬的乳頭上,這不是我期待的大力搓弄,輕輕的像蜻蜓點水式觸動,比不接觸更難受,腦際神經被無情的震動著。

「哇…不……要……這樣…喔……求……你……求求……大…力的……」癢得實在太過份,說出來的話也斷續無力,身體也像火燒。

「哦…謝……謝你……喔……」

大力的搓弄會生出痛快的舒暢感。當她用牙齒咬在乳尖時,輕輕的拉磨,那種感覺一浪一浪的侵入大腦神經,突然又迷失的進入了「祥和空間」。

實在是太自由自在的於虛空中飛翔,全沒有任何的束縛,沒有身體,也沒有重量,我又到了「天堂」了。

模特兒傳奇(11)

2000.6.10.

我自有我的空間

也不知睡了多久,起來找不到蘭姨。

填飽肚子後,在寂靜無人的大屋中,回想這幾天發生在我身上的經歷。

心頭閃過一點失落和矛盾感,被蘭姨「調教」的時候,她完全不理會人家的痛苦的感受,冰冷的目光實在令人很害怕……但是她抱我入懷時,親我、憐我的時候又像慈母般目光,使我心底裡又有絲絲溫暖的感覺。

如今我可說是舉目無親,蘭姨就如我最可依靠的人,其實我早已當她是我的親阿姨,唉!但是為什麼一時將喚作太太,一時又親我……

冷清清的書房,這幅妖異的油畫,實在太生動傳神,輕輕的觸摸到「我」身上的繩子時,感覺上就如綁在身上時粗糙的實質感;不是的,這個絕對不是我來的,哪會有人被人用繩子被綁著時會表現出這麼喜悅還流露出甘心情願的情感!

呼……想起都鬱悶得呼吸困難,被繩子捆在身上只有痛苦和屈辱,但那騷麻的感覺……噢!洪傲雪……

不是的,不要胡思亂想,這都不是真實的,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錯……

霞……霞……嗯!架子為什麼都放著這樣變態的書,全部都是虐待女和被虐待的?

啊!這是什麼書?還有這些雜誌,儘是各式各樣被繩索綁著的女子照片,還有在陰道裡被插入形形色色的塑膠棒子,屁股眼也被插入這些,不是吧?

好熱啊!臉頰好像被火燒的熱烘烘。

看過的錄影帶多數的是被綁繩的和被男人用那恐怖的東西插入吧!真想不到還有這麼多的花樣,長長的深呼吸好像不能令情緒平靜下來。記得在讀書時和同學們也看過那些少女雜誌上的性疑難的信箱,早知道男性的陰莖和女性的陰道是作什麼事的。看到女人下面除男人的陰莖外,還可以插入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蘭姨用震蛋震我時,在外面已經令我受不了,想想如果將那些會震的東西塞入陰道裡,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發生?

下體好像火燒的熱起來,乳房也出現騷、麻、癢的感覺。探手入內褲裡,好像有點兒濕,手指好像是失控似的在陰唇外上下輕輕的摸弄。

「嗯……喔……呀……」另一隻手自然的用力在胸脯上搓揉,看著書上的照片,不其然更用力的揉乳房,手指在下面也越來越快的摩擦,「呀…」絲絲電擊似的快感在體內漫延,帶給我比已往自慰時從沒有的刺激快感。

(瑪莉當然還不知道,連日來精神上的官感和肉體上的痛快刺激,早已燃起女人與生俱來的深藏的情與欲。而且以往她自慰只是在少女無知的曈景下進行,白馬王子式的幻想,那及得上實實在在的接觸,想和做往往是兩碼子的事。)慾念像是野火,一發不可收拾。

「繩子」,心底裡閃出種念頭,雙腳不自主的走動。

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下意識的走到昨天被綁繩的暗屋裡,在架上拿起了麻繩,在雙腿之間用力的上下來回拖動,麻繩接觸到肌膚之時升起了一種親切的感覺,彷彿只有它才能令我得到解脫。

麻繩粗糙的磨擦不但不能減少體內慾火的燃燒,反而是在火上加油。海中浮想起昨天被綁後到達「天堂」的快活情景,禁不往脫光了衣服,用繩子將自己綁起來。

「嗯…在看過的錄影帶中,記得有一盒是教女人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

記得先把要把繩子對疊套在頸上,在乳房上、下、肚臍和陰部打上結,把繩子繞過下陰和後頸的繩連上,將左右兩邊的繩子穿入乳房上下結的中間,然後向後拉,在背後綁緊後再如法的完成這個叫「龜甲縛」的綁法。

為何我會這麼用力的把繩子「嵌入」身體裡,但越緊就彷彿越舒服?暫時可以值著緊綁的痛楚減輕身體裡被火燒的煎熬。

唔!蘭姨是在櫃中取出震蛋的。

拉開櫃門,似是個衣物櫃,有幾套皮革做的皮衣和塑膠做的在掛著,膠的質料相當柔軟和薄。這不是套在狗項上的皮項圈?尺碼又好像是大了些。下面有一對長的和一對短的皮靴,我挑了長的那對,在那張可坐下兩個我的英式高背大沙發上穿起來。

未穿如此長的靴,穿起來有點不知所措,這對靴不像平時穿著的在腳肚上拉上拉煉就可以。靴身長度達到大腿,上面還有幾條打上了金屬釘子的皮帶附著。而且鞋跟很高啊,估計超過五寸,穿起來像是掂起腳跟,用腳的前掌和腳趾來走路一樣,幼小的鞋跟會不會撐不了身體的重量?

由小腿至小腳緊緊的被包裹著,站起來有點吃力,但又是像長高了幾寸,這種長靴的設計似是為了更凸出女性的體態美而做出來的;屁股的兩團肉,因為拈起腳的關係而收得緊了及挺了起來,走路時屁股像增強了彈力的在跳動。

臀部的肌肉收緊了,連帶小腹自然的略向內收,腰肢挺直,乳房驕傲的挺起來。隨著身子的挺直,緊綁在身上的繩子也就隨著收緊了,由其是陰唇上的繩更陷入秘縫裡,繩結被兩片陰唇含著,輕微的移動,粗糙的麻繩立即肆虐著陰唇的內側,比起在外面的磨擦感覺強大了幾倍,如果不是扶著櫃門,我怕已跌下。

好一會,像是適應了,看到被繩結拱開了的兩片陰唇流出了閃亮的蜜汁,佈滿了繩結和陰唇上,旁邊的稀疏的毛毛也被淫水沾濕貼在陰唇側,我可不敢郁動雙腿,怕會受不了。

轉移打開另一邊的櫃門,令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櫃子裡的幾層也陳列著數十種七彩繽紛的電動用具。有不同大小、顏色、形狀的電動塑膠棒,棒子身上也有不同形態的紋狀。

抖震的手拿起了一支的紫色的來,紫色是我喜愛顏色啊!

膠棒有點重量,觸在手上又一定有柔軟度,不全是硬繃繃的。深紫色假龜頭下,有在一圈藏在裡面的白色珠子,假陽具的棒身還有著凸起的筋。

撥動了開關,震盪力量強大得令我吃了一驚,一時忘了勒緊在陰部的繩結,自然的退了一步,巨浪似的騷麻快感由陰唇向內裡衝擊,腳一軟的跌坐到地上,那震動的假陽具剛好落在胸前,怪怪的震盪力由乳房侵入,但很爽。

用手將兩個豐滿的乳房夾著震動中的假陽具,嗯…由雙乳中心的震盪波如潮湧入心弦裡,騷軟得不禁在地上亂扭,兩團白肉被震得不停顫動,甜美的騷麻快感一浪一浪的襲擊全身的神經,不知過了多久,神識才稍為回復。

電動陽具向下移,可能是躺下的關係,陷入陰唇裡的繩結輕易的可用手指勾出來,當震動的大龜頭接觸到嫩唇時,敏感的神經組織觸電般的痺麻感覺由背脊椎火熱的傳入腦際,比震盪乳房的感覺大上不知多少倍,不知道是抽搐令我挺起了陰阜,還是挺起腰而發生抽搐,兩條腿也抽筋似的抖動。

滋濕了的電動龜頭前端,擠得陰道口的淫水,好像被震得向外四飛,但是那一圈旋轉的白珠啃在入口處旋磨,就真的受不了。挾緊大腿令摸擦的力量更大,全身酸軟無力和大量的出汗,將近令我虛脫,喉嚨乾渴連呻吟聲也有點沙啞,意識模模糊糊但內心深處的渴求。

被難受的慾火煎熬下,手和心極不協調,震動陽具逐寸逐寸的向陰道深處前進,抽搐逐漸頻密開始由痙攣所替代,密集的快感令腦裡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想了,整個人像是剩下本能所作出的反應,在最激烈的刺激下聚焦成一點,一下子突破了肉體的限制又進入了虛空裡。

沒有了身體的限制,可以在無盡的虛空中飛翔,輕輕的突然想起了在獄中的媽媽,電光火石下我「到了」媽媽的病房內。哦,媽媽又病倒了,看到她有氣無力的躺在病床上,輾轉反側,好像在說著什麼?但是聽不到任何聲音,想大聲的叫媽媽,但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像是進入了一個無聲的世界,心中一急,像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扯回去。

抽離了精神和肉體,一下子再結合在一起,陰道壁裡的震動好像被緊迫的吸吮變得緩慢但依然強而有力的騷動,同一時間震動陽具被大力被向陰道外抽出。這種延續被「抽出」的可怕感覺,令我本能反射的挾緊雙腿,用手大力按著假陽具,還歇斯底里的大叫:「不……不要……」

大叫好像是收效,陽具停止向外抽出,反而被抽出了的部份,被大力的插回來。

「喔……」不但插回來,而且是狂狂的插到底,頂入子宮的可怕感覺,又令我再次痙攣。

矇矓中隱約的聽到人聲說:「小淫娃。」

眼皮重重的撐不開來,感覺到沒有再震動的假陽具將陰道被塞得滿滿,很舒服,很充實。沒有意思把它拔出來,就算想也沒用,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軟癱在地。

雙手一緊,「想賴到何時?還有得你爽。」冰涼的冷水撥到臉上,頓時醒了一醒,水流入口時,不得不貪婪的大口大口喝著。

「提起精神來,真沒有想到你是如此『渴求』的。也好,少費我的時間。」

大量的清水滋潤了乾涸的喉嚨,彷彿清醒了許多,發覺雙手被高高的吊了起來,吃驚的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

「蘭姨蘭姨,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你?看到你『自得其樂』的樣子,我就忍不了,由現在開始我會加倍的為你作『練習』,想不到進展會這麼快,我也想不到要何時才能給你插入這些假雞巴,現在可方便得多了。」

說罷,蘭姨把下體的繩結套在假陽具上,因為站立的關係,繩結又緊緊的陷入陰唇內,再加上插入的陽具,深深的頂著子宮頸,苦悶的感覺,自然的挺高屁股來減輕深入的不安感。

「果然是個好才料,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反應,挺得那麼爽,給你更高級的享受,包保你『高潮迭起』,哈…哈……」

蘭姨勾起了地上的圓環,用繩把長靴上近足踝上附著的圓扣綁在一起,另一條腿被拉開綁在另一邊的圓扣上,分開成A字的雙腳,腿根內的繩子彷彿又收緊了,又一條繩子捆在尾椎骨位的繩子上,斜斜的向後拉,扣入另一個吊勾子裡,蘭姨徐徐的拉起繩子,由於雙手被向上吊起,雙腿動彈不得,屁股不得不向後移和吃力的挺高來遷就拉起的繩子,身體呈現妖媚的曲線。

「蘭……姨,不……要再拉……那裡被頂……得很辛苦……」

「哦!是嗎?但我看你好像還未夠!」

火辣辣的感覺,伴著清脆的節拍聲音,屁股被蘭姨像拍打皮鼓的有節奏拍打著。

「呀…痛……痛……快停手……求……求你……」

「使用這個你一定會忘記痛楚的啊!」

暗啞的「吱…吱…」聲,電動陽具,又再在陰道中緩慢的轉動,繃緊了的身體被無聲無色的震動,帶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神經就像繃緊的絃線,每一下的彈奏也產生彈簧性餘音,被這有規律的震盪得不能自恃,餘波蕩漾。

快感、高潮、抽搐、痙攣同時爆發,也不知洩了多少次……

模特兒傳奇(12)

「喂!有沒有人這麼的變態的啊,老是舔人家的乳頭!癢得要命。」瑪莉用手推著側躺在懷的瑪姬,皺著眉的說。

瑪姬也懶得回答,繼續用手抓著瑪莉的一邊乳房,像嬰兒在哺乳一樣在吮吸似是會吮出甜美的乳汁,聽到瑪莉的怨言,偷偷的看了瑪莉一眼,改為用嫩滑的小舌尖舔著發硬而凸出了的乳尖。穿了這個鑽石花的乳頭已經很敏感,稍為輕輕的刺激已產生觸電的快感,現在被瑪姬這樣的舔弄,硬立起來的乳頭因得過份的充血而發痛。

「喔……呀……」騷癢也令到瑪莉呼吸急速和加深,一挺一震的有節奏聳動著,自然的把那邊的乳房壓到瑪姬的口裡,享受著給人哺乳般的脹癢快感。

「啊…作死……死鬼……」被壓迫著的瑪姬用口張整個的乳頭和鑽石花含入口內,濕熱刁鑽的舌尖在內裡打圈。還用牙齒扣入鑽石花的圓杯底從乳頭上輕輕向外扯,痛得瑪莉全身輕顫,牙關也打震。

「啪!」一下清脆的聲音在瑪姬的屁股上響起,股肌上留下了紅紅的手印。

「唔……」突如其來的拍打,吃痛的抽動下,令扣住鑽石花上的牙齒大力的向外扯一下。

「哇…」痛得眼淚也標出來,身子整個的壓落瑪姬身上。

「對不起!瑪莉姐,我……我不是有心的,很痛吧!……」瑪姬歉疚的看著痛得面色也發白,發不出一點聲音的瑪莉。

瑪姬當然不知內裡乾坤!在蓋在乳暈上的小圓杯,內裡是有一些短少的刺,當然是不是尖刺,本是用來刺激乳暈上的蓓蕾,原意是加強產生快感用的,瑪莉當然不會如此用力的來自虐自己。

本來這個乳飾只是在家裡用的,因為瑪姬的求救電話才匆匆忙忙沒有除下來就到了這裡,也從沒有想過會被瑪莉玩弄,又舔又啜時已經令乳暈上的小蓓蕾點點的凸起,被短刺磨擦得興奮難耐,臉上飛紅,下面的小裂縫早已流出了淫水,因瑪姬一心一意的只玩弄乳房,才沒有注意得到。

「嗯………霞……」臉上回復了血色,張口輕喘。強烈的痛楚轉化為尖銳的快感在身體裡亂轉,說不出的暢快。

「瑪莉姐,你……你……不是痛得尿出來吧?真有這麼的痛?」

「你……這個……害人……精,你才……尿……尿出來……呀……」

頑皮手指塗抹被淫水沾得亮晶晶的陰唇,一陣酥癢又傳入大腦。

「你很討人厭,搞完一處又一處,這麼想搞,就自己搞吧!」

「我只想看看是不是尿尿來啊!自己搞,我才不會如此的苯。」

還是不聽勸告,用手指輕輕的搔著:「瑪莉姐……你下面也穿個洞洞嗎?」

瑪姬看也在兩邊肥碩的陰唇上各有四個排得整齊的暗紅色小點,像是除下耳環後出現的耳孔一樣。

「不要再弄了,弄得人家不上不落的。你看看,我的乳頭給你咬扯得又紅又腫,不知扯破了沒有,疼痛的很啊!」

「不是的,這個東西實在很漂亮嘛。」

「這麼想弄,你也穿一個吧,以後就不要再來煩我,喜歡就搞自己吧!」

「那會很痛的,除非你送我一隻。」瑪姬用手指再次撥弄瑪莉的乳頭說。

「啊…痛啊,這是你說的,但不可以送你這個,因為和下面的配成一套,少了一個,這套鑽飾就失去原意了。但我可以送另外一個給你,你一定要戴上,不要後悔,隨便的說。」

「如果你現在就送給我,我定不會後悔的。」瑪姬用挑戰的語氣來說。

「……」瑪莉心頭閃動,如果可將這個小妹妹變成自己的玩伴,有多好。淫虐的女同性戀計劃開始在腦中盤旋。

今時今日的洪傲雪在經過三年多接近四年的淫虐調教後,內心深處已非正常人可揣測,更被開發了出來的性慾渴求得不到滿足,而顯得焦躁不安。同性愛行為雖不是偏好,但和蘭姨無數次的肉體接觸,對她來說也無不可,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給我把藥膏拿來吧。」

「我來為你塗好不好?」看到還帶著少女俏皮的臉孔,瑪莉想將她調教成玩伴的心意又堅決多幾分。

冰涼的藥膏減輕了乳頭的脹痛,但乳暈的刺痛是現在沒有辦法處理的。

「瑪莉姐快除下這個鑽石圓杯吧,內裡怎樣塗啊!」

「除下它要回家拿專用鎖匙才可以!你駕車送我回家去。被你這樣弄,痛得我駕車也不能集中了。」

「嘻…瑪莉姐,到你家去可以給我看全套的鑽飾嗎?不要忘記你答應了也送我一個鑽石乳環的。」

「哦,不是說怕痛的嗎?送給你就要在我面前戴上,若不然,那你休想。」

「嗯…你給我看看款式才說罷,如果沒有這個的美麗,你送我也不要。」

由市區駕車到瑪莉的近郊的住宅要用上一個半小時。

「瑪莉姐,被繩索綁著是不是會很痛的?」

「也難得你問得這麼白癡的問題出口!你給捆起來試試痛不痛?」

「我就是未給人綁過才問你,又是你說被綁得淫水四飛的,如果是痛的,哪會如此的興奮啊?」

看著這個食飽無憂米的每事問,腦筋一轉,答到:「初初被繩子綁起來時,因為當時心裡怕得要命,並命的反抗真是很痛,到來沒有那麼驚恐,繩子綁在身上反而麻麻癢癢的怪舒服,痛是有一點兒,綁得太緊當然會痛,如果不是太緊的話,倒是增加了不少快感的。」

「啊!是嗎?給你說得心癢癢,輕輕的綁可以的嗎?不會鬆掉下來嗎?」

「你試試不就有答案了嗎?我就是怕你上了癮後,又來纏我,每天都要給你綁綁才過癮。」

「才不會呢!我對自己有信心。嗯!後來他們怎樣對你啊,你的故事還沒有說完。」

在車上瑪莉看著一排排的街燈向飛退,彷彿進入了時光隧道……

「今天要教你用嘴巴令男人失魂的方法。把雙手放在背後。」

「蘭姨,你又說用嘴巴弄,那就不用綁起了吧!」

「捆綁是每日必須的練習,你忘了嗎?兩樣一同練習不是更省時間!快…轉過身來,那麼多廢話。」

雙手在背後綁好後,今次蘭姨將雪兒的手向上提高才繞到胸前,將乳房上下綁好後,又取過另一條麻繩,在背後手腕上的繩接上,輕輕的將雪兒的雙手再吊高,拉緊繩子從右肩膀上繞到前方穿入乳溝下邊的繩裡,打了個結再從左繞回到後面,穿入手腕的繩裡,反覆兩次,余繩綁在背後。

這種「後高手縛」令到雪兒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為了減少從背後被吊高的雙手,不得不挺起雙峰來作遷就。

「哦…痛啊……蘭姨……嗚…」

「這樣就叫痛還未綁好,這是警戒你忘了每次都必須要捆綁的懲罰。看你以後再敢說不綁嗎?」

雪兒哭泣的呻吟,不但得不到同情,蘭姨又取來一條繩,接上後,繞在雪兒屈曲的手肘綁緊,在腋下穿出收緊乳房和手臂上下兩條繩,再回到背後,繼續另一邊如法炮製。收緊腋二條的作用是令乳房上下的繩子收得更緊,將乳房更為凸出。

綁緊著兩條手臂完全動彈不得,雪兒苦惱的臉上流著兩行眼淚,蘭姨為她整好胸前的繩子,挺胸凸臀的美妙曲線,連蘭姨看到也不禁要深深的吸口氣。

「到鐵籠裡去!」蘭姨冷冷的命令著。

跪在床上,蘭姨手裡拿著一支大號的軟膠製陽具作教材,開始細心的教道雪兒如何口和舌頭去舔弄陽具。

「你要把舌頭伸出來,用整條舌由下而上的舔著龜頭,再用舌尖舔馬眼,明白嗎?」

「蘭姨,我不想學這些令人羞恥的作法,求求你,我是學不了的,誰會把這樣的東西含在口裡的,而且牙較也張得酸了。」

「賤貨,我這麼用心的教導你,你竟說出這樣的話,想必是身痕的了。」

二話不說,蘭姨在外面的架子上取來幾條繩子,將雪兒的兩條腿分別屈膝的綁起。還取了一張一寸多厚的軟墊,然後在背上綁上一條麻繩斜向上的撘上鐵籠的鐵枝上,要雪兒跪起來用膝蓋支持身體,將繩子綁好,又用一條較小的麻繩將她兩個腳趾公綁著連上背後拉緊。

試問一個女孩子可以用膝蓋來支持全身的重量可以多久呢?不消兩分鐘,雪兒就只能靠綁住在欄杆上的繩子,才能僅僅支持到不跌下來,用這個像「開方根(√)」符號的姿勢,搖搖晃晃的打著顫。

「怎樣!用這個姿勢來學習,是否能令你集中精神呢?」

雪兒哇哇大哭「蘭……姨,求求……你,不要這樣……腳快……斷了……嗚……呀……」

「我就是要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用心學習的後果。來抬起頭繼續練習,練不好今晚就用這個惹火的姿勢來休息吧!」

哭還哭,痛歸痛,雪兒心知蘭姨一到調教的時候,就變成冷酷無情,做不到她的要求是絕對不罷休的。

想清想楚,含著一泡眼淚的雪兒,啊啊呀呀的屈服在殘酷的調教裡,伸出發抖的小舌頭,舔向系蘭姨在跨部的假陽具,努力用她教的方法來舔。

正在全心全意在舔的瑪莉,渾然不知有人走了入來。

模特兒傳奇(13)

「蘭,用到這樣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對小妹妹應該柔溫一點。」

連日來大屋只有她和蘭姨兩人,「力」先生來時也會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的聲音在背後出現,雪兒哪有不害怕之理。

回頭看見來的是「原哥」,本應像電影中大英雄來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節,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殘酷的皮肉痛楚告訴她,現在是全身赤條條的,還給人用這種難堪的姿勢綁起來。

「哇…我不……原哥……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看我……」

畢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體的羞恥感,對少女是強而有力的打擊,想用盡一切力量想背轉身,膝蓋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體向前仆,綁在背後的繩子立時扯到筆直,還把綁在胸前的繩子也向後抽緊,原本已綁得緊的繩子頓時將豐滿的乳房拉扁了幾分,凸出的乳房皮膚被拉扯得像變薄了,兩個被縛到形成粉紅色的乳房,紅色的血管和藍綠色的脈絡也現出來。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兒死命的斯叫。

「蘭,不會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原,你不要被她的裝死騙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綁起來,還用電動陽具拚命的插,爽到自己姓什麼也不知道,對這樣小小的懲罰也會受不了?我可不信。」

哪會想到蘭姨會當面向另一個男人說出自己的淫蕩的醜態,雪兒羞得無地自容,自尊心的絞痛比身體上的痛苦還要大,號啕大哭似是目前唯一的選擇。

同一時間,蘭姨向原哥打了個眼色。

「原,如果你想幫她也可以,用你肉棒來給她作實習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射出來,我就答應算了,今天放過她。」

「這不大好吧……」原哥裝模作樣的擺出為難的樣子。

「你不是說要幫她嗎?我本來要把她這樣的綁過夜,不是給你面子也不能如此便宜她。」

「不……不要……求你……嗚……蘭姨不要……求求……你……」可憐的雪兒早已嚇出一身大汗,現在聽到還要用口為原哥舔弄那嘔心的東西,心頭亂跳。

「瑪莉,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用口舔令到原哥射精就放過你,你好自為之吧!」

「不……蘭姨……我……我真的不會弄,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後一定會用心學習……」

「太太,我只再說多一次,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蘭姨厲聲的說。

「蘭,你暫時到外邊去,我勸勸她吧!真不忍心給你弄壞她。」

這對老拍檔,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藥,令雪兒一步一步的走入情慾的深淵,成為他們玩樂的性奴隸。

當蘭姨識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無意的輕撫著雪兒汗濕了的裸體,褲襠的肉棒早已繃得難受。

「瑪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給我舔陽具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蘭姨的脾氣,說出來的話我也不能改變,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為你的監護人,我也沒有權力命令她。」

「你要知道這樣跪著一晚,雙腳不壞掉可難說。你就順她的意,勉為其難的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沒有這裡的鎖匙,萬一給她鎖上了門,再也救不了你的。」

原哥可恥的一面溫柔的勸,一面又飽嘗手足之慾,在瑪莉敏感的酥胸和柳腰上撫摸。看見瑪莉的鼻翼的張縮,也知道她受不了這樣的挑情,最後還給原哥挑逗性的熱吻。雪兒肉體的痛苦和內在的情慾相互交煎,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原,不要再理她,她愛硬性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來。」

聽到蘭姨憤怒的呼喝聲,雪兒腦子一醒,知道是最後的機會,急忙的叫道:「蘭姨……不要……我聽話……我……」

蘭姨得意的走進來:「說明白點,你想怎樣?你給我清清楚楚的說出來。」

「嗚……我肯……給原哥……舔……舔肉棒,求求……你,給你給我一……個機會……嗚……」

「真是賤骨頭,好些對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聽教。」

混合尿味和男人體臭的火熱肉棒頂在雪兒的鼻尖上,跪著向上望,就如奴隸被主人用劍指著喉頭,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運。火熱的溫度由龜頭上的一點傳到鼻尖上的一點,洶湧的有著催情作用的濃重雄性氣味,一絲絲的傳入鼻裡。雪兒禁不了仰起頭,想到這令人嘔心的東西將會進入口中,難受的感覺令熱淚又再流下。

「現在盡力伸出舌頭,先舔捧身。」蘭姨用教師的身份從旁指導。

濕暖的舌頭盡力的伸出,但只可舔在肉棒的根部,美妙的感覺令原哥似是受不了,加上雪兒這種妖媚的姿勢,原哥不立刻射出來也可算是難得。

「現在要用口唇含著龜頭,牙齒不能碰到,只能在口唇套著後用舌頭舔。」

「原,爽嗎?喂!把肉棒全吞進去,再徐徐用口吮著的吐出來。媽的!會有這樣蠢的人嗎?」

蘭姨一手用力的抓著雪兒的頭髮,一手抵著下鄂一前一後的套動。當肉棒頂到了喉嚨時,反胃的嘔吐感令雪兒發出模糊不清的求救聲,咳嗽令肉棒在口腔裡跳動,大量的口水從口角里流了出來。

「蘭,停……噢……呀,不要……這……快……」

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滿口水的肉棒,可惜敵不過新鮮的快感。就在蘭姨放開手,雪兒的頭垂向下來的同時,火山爆發的噴射,雪兒臉上立刻粘上火熱的岩漿;一秒後,第二輪的射在頭髮上,電光火石間完成了垂下頭的動作;與此同時,第三波的脈動爆發,射到了背後的手和臀部。

「呵…儲了很久嗎?有這麼多啊!」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氣急敗壞的說:「可以了嗎?」

蘭姨在雪兒背後陰陰嘴的笑,但用憤恨的聲音「哼!」了一聲後走了出去。

可憐雪兒被白漿糊糊著眼,鼻尖上吊下一條像鐘乳石的白色的黏液,顫抖的在啜泣。

肩胛骨被繩縛得縮起來,因垂下了頭,頸椎骨妖媚的現了出來,剛洩了火的原哥,慾火又開始積聚起來。

「對不起,瑪莉,我……雙腿無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給你解下來。」

其實原哥壓根兒就沒有解下她的意思,心裡正盤算如何可以繼續淫慾這個新鮮嫩滑的胴體。

「因為剛才被蘭姨那粗暴的動作,我的……肉……棒在你的口內被牙齒撞傷了,現在痛得站不起來。」

雖然雙腳麻痺,血液不能正常循環得出現了暗紅色,但是心裡還是感激原哥勸服了蘭姨。雖痛得骨關打震,但因為救她而受傷,現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來,這種感激的心態,正可以造就機會給這個無恥的男人發洩他的慾望。

扮作雙腿無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射在雪兒臉上的精液和汗水,輕輕的吻在她的額上,還用汽車修理工人鑽車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鑽去。腿根上佈滿汗珠,兩片陰唇也被汗水沾濕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頭在舔,被限制了血液流動的下肢,陰部變得特別敏感,輕輕的刺激也令慾火爆炸性的點燃,流下來的再不是帶鹼味的汗水,而是有著少女芬芳的蜜汁。

隨著啾啾作聲的吮吸,軟垂的肉棒在雪兒的眼前慢慢的升起。

雪兒抖震的仰起身驅,吃力忍受陰戶如浪潮湧的快感。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縮的菊花蕾所引誘,情慾一下子的暴漲起來,情不自禁用手分開兩邊臀肉,直接用口吸吮舔弄菊門。

這樣強烈的刺激,對初經人事的雪兒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呻吟,綁在腳趾公上的兩條繩,被弓起了的腳心牽引而拉直了。屁股肉上的汗珠,因為緊張收縮而向下滑到原哥的面上。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兒頭髮亂搖的吟叫著。

「對…對不起,我是給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綁麻了出現錯覺罷。」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液循環,開始破壞感覺神經系統,看你雙腳也被縛得血紅和沒有了知覺,一定要快快解下來,不然壞死了雙腿可不得了。」

這些似是而非的結論,無知的美少女可被嚇破了膽,歇斯底里的尖叫,由心底裡發出來的顫慄,強烈的身體抽搐。

看到雪兒的反應,原哥知道心理戰術收效了,一連串驚嚇可以令人喪失理知做出一些非常的行為。

當拴在鐵欄杆上的繩子被解下來,雖俯爬在床上,而壓得乳房扁扁的阻礙呼吸,但比起雙膝的劇烈疼痛的壓力可不算是什麼。

「唔,現在解開腳趾公的繩,因為你掙扎過,繩子都緊緊的陷入了皮膚裡,解開時,可能會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雙腳,擱在盤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腿上。其實真的想為雪兒解除現在的痛苦,原哥只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達到目的,何須用這種淫褻的姿態呢!

「瑪莉,實在是拉得太緊了,我要把你的雙腿再抬高一些,令繩子多點鬆動的空間才能解下纏實的繩結,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

「唔!……但可否……快一點……實在痛得……受不了……」剛抹去的汗水又在鼻尖滲出來。

臉上現出滿足的笑容,用手抬高八字分開、綁得紅紅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移,用肩頭擱著反弓了身的雙膝,手從腰旁伸入慢條斯理的在雪兒背後解繩結。

口部剛好對準像水蜜桃的陰戶,罅隙還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張開大口毫不客氣的吮吸起來。

「喔……癢……癢……啊,哇…不……」被向後屈曲身體的雪兒,受不了這麼強烈的肉體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體不停的抽搐。

解開繩結前,原哥已飲飽了蜜汁,無力反抗軟攤在床上的雪兒,半昏迷的在喘息。終於鬆開了兩隻毫無感覺的足趾,大腿綁緊了的肌肉也感覺到血液開始流動。

「哇…呀……」輕道昏迷的雪兒突然被痛醒,腳上的繩子給解開,僵硬的膝關節給放下來時,像給人硬生生的扯斷了一樣,痛得兩眼翻白。

「我給你揉搓一下,待血液循環之後,就不會痛了。還好沒有一次過給你全部解下。」

當然一次過解去所有繩子,會痛得死去活來,但一陣子就可以敖過去,哪能滿足原哥的淫虐癮。現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嘗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掙扎,實在是一件賞心樂事。最重要是可繼續玩弄這具新鮮的肉體。

模特兒傳奇(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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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想加多些關於奇特的內衣,現在想的也是,故事好像離了題,但也不可以,沒頭沒尾的插回去。所以會想想什樣走回瑪姬那裡,如果有好提議,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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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相思、苦追憶

拱在肩頭上的修長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根附近還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紅色繩印,雙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滿彈性的大腿肌肉,口吻舌舔這美麗的弧形曲線,柔軟嫩滑的肌膚,只要是男人絕對不會錯過。

看著半昏半醒的美人兒,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腳趾拑弄她的乳頭也只是用喉頭加重呻吟的聲音,完全滿足於這種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癡如醉的雪兒,重重的吻上微張的小口上,盡情發揮消魂的舌技,熱洪洪的氣息,從兩個小巧的鼻孔中急速的噴射,臉龐上緋紅的色彩逐漸增加。

「喂!小瑪莉,我要給你解開另一條的繩子了。」原哥微笑的輕聲的在雪兒耳邊說,熱氣噴到耳內,令驕喘中的雪兒,癢癢的哼起來。

期待欣賞另一次痛苦掙扎的原哥,可有一點失望。

這回不但沒有激烈的扭動身體,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頭,鎖緊眉頭,較緊牙關的忍耐。心想粗暴拉直她的腿,應聽到雪兒痛苦的哀鳴吧!可惜見到的只是脖子現出青筋和汗濕後脹紅了的臉蛋。

直至將那條失去知覺的修長美腿放到床上,才聽到她張開小口,吐出深長的「呀……」一聲,然後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氣。

「唔!原哥,給我揉揉腿好嗎,哼…腿……很……麻……啊!」這種嬌媚的癡態,簡直就是向情人撒嬌,淚眼半張,如泣似訴。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這個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兒,活脫脫就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初戀情人。

實在是太像了,沒有可能的,瑪莉明明已經死了!但,那種嬌媚、那種神態……不!不可能的。

原哥自從被奪去了的女朋友後,正確一點來說應是另投他人懷抱,情緒陷入低落,藉著煙酒來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腸愁更愁,酒醉時自怨自挨,酒醒後恍恍惚惚的過了一段日子,漸漸走進思想裡的死胡同,將極重的愛念變成極道的恨意,偏激思想一直蠶食他的理智,情深難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棄的墜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無法得到解脫,最後淪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肉體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掙扎求饒,才能洩去一點點閉塞在心中的鬱悶。

時間可以說是治癒創傷的靈藥,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鬥志,處於偏執狂心態下,一心只想重奪瑪莉的芳心,利用種種機會接近了事業剛起步的「力」,借助了「瑪莉」的同情心,三個人一起為「力氏企業」攻下不少壁壘,創造出一個又一個的商業神話。

滿以為和瑪莉一起共事後,多了接觸的機會可以把她搶回來。可惜,他終發現瑪莉是被「力」這個天生商業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奪去芳心的。

雖然自己也非是盞省油的燈,可是對比起來,「力」是一個商業戰場上大統帥,自己極其量只是個驍勇善戰的將軍,兩者如何能相比?

相形見絀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難分難捨的妒意,像泥土一層一層覆蓋上對瑪莉的純純愛意上,埋於心底下。

可是,縱橫慾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遺忘已久的濃濃愛意,頓時崩潰的對雪兒注入積壓已久像洪水一般的愛意,從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見他心裡,像對著小情人時乍驚乍喜的激盪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點力……腿……好麻……」

「是,是……這樣可以嗎……」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會弄痛她,太輕又不能為她揉松肌肉。

「唔…很舒服……」由麻轉酸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極為難受,因為手還被縛在背後,身體仰躺形成美麗的弧度,被緊縛成粉紅色的酥胸,在配合雪兒嬌喘而在輕輕的騷動。

「……謝謝你……原哥。」一臉陶醉的鶯聲。

如此強大的誘惑實在是受不了,抱著軟滑的胴體,輕吻是小不了。

軟軟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雖是被提起來有些羞澀和不自然,但繼續被搓揉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著情人溫柔的愛撫,自然哼出天籟般的呻吟。

雪兒讀的是女校,和男人相處的機會本來不多,性知識多是從同性當中,互相猜測得來。第一次失身是在惶恐和春藥下失去了,其中沒有多大的可回憶的空間,繼而要接受家變的衝擊,蘭姨嚴厲的調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殘酷的事實發生。

在地獄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勸阻蘭姨的時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種子。而且由始至終原哥也沒有對她作出肉體上的要求。

情豆初開的十八歲少女,完全可以對異性產生無中生有的敏感情愫。當剩下兩個人時,少女的矜持才靜悄悄的走了出來。到原哥解開繩子為她搓揉失了知覺的腿時,感激的心微妙的轉化為柔情,到現在靠在充滿男子氣息的肩膀上,被細心關懷的搓揉,溫馨的暖意應運而生。

情心錯種,也許是錯有錯著,就是因為這種玄妙的關係,為雪兒日後翻開了人生的另一頁。

一個沉醉在夢裡的早已遺忘追憶中,一個甜密享受粗糙的大手在按摩。在這個應是提供淫虐的暗室內,上演了這出極不□調的溫馨場面。

「好了嗎?來,給你解開身上的麻繩。」原哥扳起這具軟灘著的身軀,像是個無骨的美人,仍舊向後靠在肩上的美麗而含羞的臉孔。

「不……抱……我,不要將我推開……我怕……求你……」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這種給縛著不會痛嗎,看乳房到綁得脹紅了。」

「嗯…痛啊!但我怕你會……離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著我,這樣會的……感覺……很好……」

原哥這個老手,也被這樣暖在心頭的說話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感的乳房上輕輕的揉著。

「原哥……你的……還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從未……試過……嗯…」

「什麼?」

「你……那…熱熱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東面……啊!」因盤膝抱著她而坐,在投入了溫暖的思憶中,全沒有發覺勃起了的肉棒貼在柔軟的屁股上。

「那,沒有什麼了,過兩天應會沒事的,只是現在脹大得有點痛吧,但不要緊,過一會就沒有問題。」

原哥尷尷尬尬像口吃一樣的說,注意力一回來,堅挺的肉棒,因為和軟肉的接觸,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動性的挑逗,情慾頓時爆發,有點乾涸的大口立刻封著了她的唇,舌頭渡入了小口裡,上下攪動,用舌尖撩著兩排雪白的貝齒的根部,雪兒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口水來,對口乾的原哥來說如獲至寶,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樣的唾液,還把那片嫩滑的小舌頭也一同吸到進他的口裡。

被吮吸著的舌頭,在原哥口內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後,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開始有所回應,小小的舌尖在尋覓著口內的每一寸空隙,兩片舌頭在有限的空間裡,互有攻守的在交纏。

廣東俚語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對嘴,嘴出水。就是形容這麼激烈的濕吻吧!

兩個在忘情舔吮的同時,暗室中多了一對妒火的眼睛在看,這樣的場面彷彿就是一種示威,兩個糾纏不休的狗男女,還發出「啾啾」的吮吸聲來,恨意不禁向上標升。

「哼!溫香軟肉抱滿懷……過足癮吧!」語氣中隱隱帶著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來的聲音,把兩個熾熱的擁吻中人,嚇得立時分了開來,那條淫靡的口水絲還連在兩人的口裡。

原哥瞪眼望著她,默不作聲;雪兒羞紅到頸的一張臉立刻躲進原哥的懷內。

不尋常的氣氛,在暗室中不繼的凝聚。

「阿『力』有長途電話給找你,在大廳中。」蘭姨冷冷的說。

原哥輕輕的把雪兒放下,就這樣赤條條的走了出去。當經過蘭姨旁時,那條脹得紫黑色的肉棒,還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時,雪兒身上的繩子都被解下,蘭姨正餵她吃下藥物;看原哥回來急急的說:「這不是春藥,是止痛藥和安眠藥,搞了幾個小時,再不給她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著雪兒回到她的房內,溫柔的給她蓋上了被子,安眠藥的效力開始發作,眼皮重得快撐不往了。

「乖孩子,闔上眼,好好的睡覺,睡著了我才回去。」說罷輕輕在雪兒的額上一吻。

「滿意了吧……」蘭姨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斜著眼望著走出來的原哥。

「都是多謝你的安排。」坐到蘭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著,接過蘭姨為他點燃的香煙,深深的吸著。擁著蘭的肩頭,深深的吻了她,還從她口中汲過有她口水的白蘭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剛才柔情蜜意中,蘭姨從來未試過被原哥這樣溫柔的抱過。

「原,吻我……」

不止是吻,雙手還上下的撫弄,兩個大肉球也從衣服中跳了出來,捻著乳尖時,原哥手感上覺得有些不同,蘭的乳頭上沒有戴上乳環,如果在平時一定不會饒過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會作計較。

「原,縛著我。」

「這種不好嗎?我以前也沒有這樣的對你,也有點過意不去。」

「不……我要像縛雪兒那樣將我綁起,也要那樣的吻我憐我,好嗎?」

蘭姨說時在「雪兒」兩個字上特別加重語氣,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女神」。說罷從身後的沙發中,取出幾束捆得整齊的麻繩遞給原哥。

眼神雖然閃過一絲不滿,但也沒有什麼感覺,隨身接過繩子,脫去蘭姨的衣服。蘭姨轉過身去,將雙手放到背後。

「把雙手合什。」

蘭姨聽到後一怔,知道「原」要用「後手合掌縛」時,身體緊張起來,這種綁法雙手像是被扭斷一樣,完全沒有一絲空隙可動,痛苦的程度比死還難受。

「怎樣,雪兒也是給你用後手縛了,不給你難度高一些的,會怕你像給比了下去不高興啊!」

「是來的就快一點,不然我回去睡覺。」

原哥的話像是有骨似的,蘭姨深吸一口氣,將手在背後合成合什的姿勢。

「似乎忘了什麼,是嗎?」繩子像軟鞭似的打在蘭姨的屁股上。

「主人,對不起,請你給我綁起來。」

「什麼,不滿意吧!不要勉強,我不是一定要綁你的。」意氣溫和得帶點可怖。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繩子把我狠狠的綁起,我會很喜歡的。」

「求我,狠狠的緊緊的,緊到了指頭也不能動的,是嗎?那會很痛的,怕你受不了啊!」

「不會的,我會……盡力忍受,主人,求求你……開始吧!」

看到這條母狗身子已在打震,還是不敢將手放下來,原哥滿意的微笑,知道她已深深的習慣了被繩子綁起來的樂趣,而且忍耐力越來越強,苦惱的是要攪盡腦汁,去想出更強烈的方法來虐待她。

原哥用手握緊蘭姨背後的合掌,另一隻手用手指在她的後頸骨,鉛脊椎骨中向下一路畫下去,到股溝上,用力的在厘士(蕾絲)內褲上面畫入了屁眼,再到達肉縫,停在那裡,或輕或重的推揉著,當找到了凸出來的肉芽時,手指由輕到重、由慢到快的振動起來。

「喔……喔……唔……」

「蘭,你知道嗎?你的背是非常性感的,尤其是像這樣,脊骨微微的現了出來,我看到就會勃起來。看!」

雄赳赳的熱棒在兩邊屁股肉上頂來頂去。

「開始了吧!」輕吻在頸側上。

繩索在兩腕上纏了兩圈後,打上結,繞到乳房上,繞了兩圈,綁回手腕上繩裡。另一條繩在手腕後一點,往擺成V字形的手臂上纏兩圈,繩子從V字中間穿扣入後拉到手腕的繩上再穿回,在剛才的繩子上一點再繞了兩圈,穿繩入中間裡打上了結。另一邊當然也是如此的綁,完成後手肘還可以有活動的空間。

「怎樣,舒服嗎?」含著蘭姨的耳珠,輕輕的嚙。

被嚙著敏感的耳珠,蘭姨機乎出不了聲:「唔……舒……服……謝謝……噫……主人……」

原哥又取繩子綁入近手肘繫著的繩子裡,從外經過第二重下的繩在腋下穿到身前,在乳房底下繞到另一邊,也是從腋下回到背後,在經過手臂第二圈的繩子外面綁到手肘的繩圈上。

拉開了手腕一點,將剩餘的繩打橫接上另一邊手肘上的繩上,來回的繞直至繩子用盡才打結綁緊,現在蘭姨的手腕是擱在橫空的繩橋上,開始感到繩子互相纏繞下有點緊了。

一刻不停,繩子又在背後織網一樣的左穿右插。當從腋下扣上乳房上下的兩條繩時,蘭姨的呼吸開始有些不暢,身體要微向前傾的相就。

除手指外,兩條手臂已經不能動了,又一條繩綁在手腕上的繩上,原哥用手將蘭姨的手略向上提起,拉緊繩子在肩頭上繞到雙乳中間,將上下兩組繩子綁起來,繞到另一邊回到背後綁回手腕上,餘下的繩對稱的在左右穿梭。

不要看輕「左右對稱」這個要訣,一個繩師除了要純熟的運用繩子綁在女人身上,不能傷害到她們嬌嫩的皮膚,也要表現出緊縛完成後的美感。而原哥是專程到日本,向一個著名的繩師,正式拜師學藝的,當學成的那天,師傳對原哥說了一番話:

「原君,基本上你已學有所成,但要成為一個大宗師,就要靠你的天份和創造力,希望你能創出自己的風格,用繩子綁出能令女人痛苦,但一定不能失去女性胴體的美感。女人的身體優美的線條,是上天給我們最大的恩賜,我們是用繩子將更完美的曲線呈現在世人面前,我們是藝術工作者,我最終心願是成為繩縛的藝術家。原君,祝你好運。」

師傅的叮嚀從沒有忘記過,每次繩子在手,就會進入了一個藝術工作者的心態,一絲不苟的創造他心中的藝術品,但從沒有想過「材料」是有多麼的痛苦,他的專注和執著,往往只苦了成為「人肉材料」的女人。

現在原哥正為完成作品而繼續運用繩子工作,只手環抱著纖細的腰肢,依然沒有一贅肉,在二十九歲的年紀的成熟女人身上可算是難得。繩子繞了三圈打結後,往上提接上手腕的繩上,技巧的突然向下一抖,立即打上結,上下都被緊緊的固定,現在開始手掌和手指的捆縛了。

繩子在兩個手背上繞了一圈後,跟著是食指一圈,中指一圈,無名指也是一圈,除姆指和尾指外三對手指已雙雙的貼在一起,姆指捆完一圈後繩向下綁在手腕下,接腰的繩上。

尾指是不能綁的,因為是手指中最脆弱的一節,一經掙扎,會容易的折斷。

原哥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個多少時的「後手合掌縛」終於完成,蘭姨的鼻尖和乳房上滲出上了小汗珠,媚眼惺忪,性感的扭動屁股和雙腿,想尋找一個能減輕上身因緊縛而麻痺的姿勢。

原哥額上也滲出了汗,滿意的坐在沙發上,呷著美酒,專注的目光在細意的欣賞,在不繼扭動的胴體。

模特兒傳奇(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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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有點迷亂,因為寫的也是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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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姨身體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臉上每一個表情,都被這對專注的目光一一的收進腦中,轉化為官能的刺激或是女性胴體優美的欣賞。

蘭姨自己也由被虐的快感,變化成痛苦的扭動。綁在背後的雙手,漸漸由雪白轉為粉紅色,再由粉紅變為紫紅;由痛苦轉為麻痺繼而變成沒有知覺,像是突然失去兩條手臂一樣的錯覺,那種似有還無的不真實感覺,令到理性的思想出現倒錯的混亂。

被綁縛在後面的兩條手臂限制了活動空間,也因為如此,肢體上造成局限。因手掌在背聳立,雙臂和雙肘交錯的綁在一起,胸部被逼挺起的,乳房根部的繩子,在身體扭動時總是作出討厭的搔擾,令人份外空虛,不斷改動位置的雙腿,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顫動,帶動身上還有知覺的其他的部份,出現抓不倒,癢不著的空洞苦悶。

試想想一刻前還可以用手去搓揉雙乳,用手指插入陰道作自我慰藉,但現在失去雙手的無助,只可以值身體不停的扭動來減輕身上的痛楚和鬱悶。那種無助的恐怖感在腦子中不繼漫延,直到再不能忍受的一刻,歇斯底里的由心底向外放射。

原哥默默的看著,蘭姨纖巧的身體,表演妖媚的扭腰舞,也看看她如何的發揮女人可堅忍的極限。通常用上這樣縛法十來分鐘,一般女人就會發瘋似的叫喊求饒。

但這個女人好像很耐得苦?

其實支持蘭姨的是深深的愛意,默默的忍受常人不可能忍的痛苦,為的是盡量滿足他變態的嗜好。他是清楚感覺得到的,但他迷亂的愛情觀,又極為抗拒去接受蘭姨的愛意;另一方面,又很珍惜有人為自己默默的付出。這種變態的不平衡,偏偏有蘭姨這種絕不計較身和心的犧牲和奉獻的女人在身邊出現。

他對蘭姨的感情雖然是很另類,不純粹是虐侍與被虐待的官能快感關係,也不只是男女愛戀關係。而是介乎兩者又或者是超越兩者的關係。

由當初知道原哥的有變態嗜好時,她毅然下了決心要成為他的女人,這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她要用肉體給他作佈施。希望用愛和誠意去感化他,當然最終是想令他變回一個正常或是比較正常的男人。

但世事往往是事與願違,肉體的確是奉獻了出來,反而被種種難以想像的淫虐折磨所同化,作為一個女人從未想過除了男人的肉棒、手指和舌頭外,還有種種奇形怪狀道具,甚至身體上的痛苦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感。

「唔…唔……喔……哇……」忍無可忍下,身體裡不斷壓縮的鬱悶疼痛,終於突破了臨界點,極道的積壓做成極道的反彈,像發瘋似的撕叫,蘭姨的身體出現不尋常痙攣,好像扯線木偶的在空中做出恐怖的抽搐。

原哥臉色一變,如豹子一般彈起,在蘭姨倒下前把接著。

「蘭……」抱著的身子還在抽搐,臉色發白,體溫也開始下降。原哥也開始發矛,用力的拍打蘭姨的臉龐,未幾蘭姨開始有反應,但是瞳孔還是不能聚焦,一口氣終能喘過來,繼而發狂的大哭,臉色也漸漸回復紅潤。

「蘭,你……好了點嗎?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你不會出事的……你醒醒吧……」

在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飾心裡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蘭姨這個肯為自己付出那麼多的紅顏知己。抱著這個純為滿足自己變態的需求,而極力忍耐只為全心全意取悅自己的女人。

她從沒有要求自己給她什麼,錯覺上這個女人只是隨手可得的洩慾工具,但是多年來不離不棄的跟在自己身邊,為的是什麼?一直以來都是覺得理所當然,從未想過的問題,一下子完全湧現出來。

聽到蘭神智不清,夢囈般的說道:「原哥……你不要離棄我,我會忍耐下去的,我會盡力滿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著雪兒一樣的抱我,我要你愛我憐我,我……會做得更好,你可以盡力的打我,用繩子綁我,我受得了的,嗚……嗚……你只在綁我打我時,才是屬於我的,我很怕,好痛啊……」

蘭姨的聲音,越說越小,沉沉昏睡了;眼角上躺下兩行熱淚。

懷內輕微抽搐的胴體,一直用意志來抗衡肉體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顯是收縮了,起了疙瘩的皮膚有點冰冷,原來她是痛得昏了過去。

雖是如此,原哥並沒有解開蘭姨身上繩子的打算,他知道這樣的一個耐操的女人,對自己不能改變的變態嗜虐的人來說,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雖然心裡多少有點歉意,但「失去」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為了這個無恥的理由,也是「寧可我負人,切莫人負我」的格言下,蘭姨的命運像是不能改變,只可以不繼承受,除非離他而去。

在不斷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應令到蘭姨續漸回復意識,原哥正在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淚痕。用臉貼上她的臉上,輕輕的揣摩。蘭姨被這些親匿的舉動,生出溫暖的感覺,內心的激動在顫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來。

若不是出於內疚,原哥從沒有想過會這樣溫柔的去愛撫蘭姨,打從一開始她就像是為他的淫虐而出現,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應就越激烈,高潮的時候也會越長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後的蘭姨,彷彿會越美麗。

手輕輕拂揉著,漸漸感覺到蘭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膚開始透出微微的體溫,本來以嫩滑如絹的皮膚,出現一種以前沒有過的柔軟手感。

「唔……呀……」

在她口中傳出來的再不是尖聲的痛苦求饒的哀號,而是婉轉的輕吟,成熟風韻的臉龐像抹上了紅霞,像初春少女的嬌媚。實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如此,這種新鮮的感覺,令原哥帶來前所未有的震撼,過往對著「瑪莉」時的純愛,從沒有發生過性行為,往後的日子,是發洩多過「做愛」,可曾有過對女人如此的溫柔!

新鮮的感覺需要新鮮的體會,到這個年紀,經過不少的風風雨雨,已沒有多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盪可想而知。

舌尖似有若無的舔著蘭姨的耳輪,手指在乳房上輕輕的打圈,蘭姨被搔著的身體,自然的扭著來迎合,呼吸也急速起來,歷歷鶯聲的呻吟,如唱小調般的悅耳。乳頭開始發硬,蘭姨纖腰如蛇的上下挺擺,充分發揮女性柔軟的特性。

鶯音嬌啼,桃紅的臉上出現了油光,份外顯得嬌艷。

「噫…大力……大力的給人……家……唔……搓乳房……啊……好癢……」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

原哥覺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對待她時,她痛苦的求饒,但現在溫柔的對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當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動變為被動的感覺也很新鮮,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搖右擺,身體的語言,表達著她的需求,秘縫上有一絲精瑩光亮的密汁,並沒有平常的大量湧出,像是樹膠狀的粘在那裡。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掃著,陰阜激烈的向內收,柔軟亮澤的絨毛跟著起伏,那精瑩的密汁終於滴了下來,還帶出一條絲線的掉到手中。

柔軟的火熱的嫩唇將手指吞噬,像熱棒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肉洞自動的分開,讓手指「沉」入去,湧出來的密汁立刻包裹著手指,肉洞裡噴出的熱氣息,又暖又濕的肉壁,將手指向內吸啜。

「嗯,再入些……入些,呵……」縐緊的眉頭輕微的聳動,亂搖的頭髮帶著汗水向外甩飛。

就在這剎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學藝時,師傅傳授的種種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現的神奇傳說:慣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擰的多,師傅傳的早已忘掉。現在慢慢的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原哥將被吮緊的手指抽出來,一併而出的淫水連手也弄濕了,將濕濕的手抹在柔軟的陰毛上,略粘的淫液將恥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來。

「哇……救命……啊…………插入來……不……不要走……人家……啊……還要……」

看也蘭姨像小女孩給人搶去玩具的「賴叫」,也笑了出來。

「還要的!就乖乖的躺好,還要長帚放上來,好不好?」一邊的問一邊用手占起在陰唇旁的陰毛,可能因為太濕了立不起來,恥骨窩上一抖一抖的輕微抽搐著。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蘭姨的騷騷的浪樣兒,會這麼迷人。

將大腿架上肩上後,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蘭姨一片小陰唇,輕輕的搓揉著,由上而下來回走動,薄薄的唇瓣給拉用來,舌尖在肉縫裡拖動,立刻聽到蘭姨哇哇的大叫,原哥發覺,用這種溫和的手法來玩弄也有另一樂趣。

兩邊花瓣就舔了一回,藏在蚌肉內的小珍珠也給舔到走了出來,舌尖快速的在舔動,就像拳手快速擊打回彈球一樣,密集式的進攻,令蘭姨喘不過氣來,擱在沙發扶手上的頭,死命的頂起來,全身僵硬的挺直。

「喔……喔……喔……」像雞鳴的喔喔啼叫。

待蘭姨心情稍為平復,新一浪的攻擊又來了。

食指和中指輕易的進入,在濕暖的隧道內,緩緩的抽送了幾次,給蘭姨適應了,內裡的手指開始漸漸的撐開來,依舊是緩慢的抽送,但蘭姨的回應是相當激烈,哼哼唧唧的鼻音從未間斷,反而像魚嘴一張一張的小口沒有一點聲音;胸前兩個肉堆,一蹦一跳的在搖晃。

陰道內突然抽搐收緊,一吸一吮的令抽插得有點酸的手指停了下來,肉壁有一道更熱的淫水迅速包圍內裡的兩隻手指,滑、燙、吮的感覺由手指傳入大腦,彷彿手指也能生出快感!

洩後的蘭姨,全身酥軟,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在陰內的手指還被輕輕的吮著,好像忘了縛在身上的繩子所帶來的痛楚。

當蘭姨哼出第一個音時,意猶未盡的原哥又使出另一指法。

將中指和食指互扣,再次進入火燙的陰道中,緩緩的往內鑽,蜜汁在兩旁噴泉的標射,扣起來的手指似是更為粗大,磨在陰道內使蘭姨有充實的感覺。來回抽送一會,凸起的食指關節在入口附近感覺到一點比較硬的凸點,如果不是緩的抽送也不容易發覺,原哥想起師傅曾經說過,女人體內是有著內傳說中的G點,但大多數人是找不著的,但如果找得到,輕輕的觸弄就可以輕易的令女人洩出來了。

這個新發現令原哥十分興奮,舔一舔唇,原哥使用陰力用指節頂著陰道壁的上方,來來回回的拖動,終於明碓的找到凸出的肉粒,左右輕微的磨擦。蘭姨即刻給他滿意的回應,身體激烈的痙攣,又一次的洩了出來,原哥心想作為女人真好,可以不斷的洩出來,男人一次射精後,有多少個可以立即繼續?

莫名其妙的妒嫉,指節再動起來,還未洩完的蘭姨又一次的痙攣抽搐,身體像脈動的一抖一抖,膀胱內的尿意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外標射,原哥用心的觀察著陰戶,首當其衝的「嗖」一聲的春潮,當口當臉的給噴到臉上,也有一點點射入口中。雖然在尿道口射出來,但是完全沒有尿味,味道不知怎樣去形容,但可以肯定不是尿水;定一定神後,師傅說過有些女人在G點的刺激下會有「潮吹」的現像出現,難道這就是給他開發出來的「潮吹」嗎?

也不知睡了多久,蘭姨感到下體像是脹滿了,也有點刺痛,張腿一看,實想不到有人是如此變態,脹脹的陰道外小陰唇被人多打了四個孔,用幼線給「縫」起來,左右兩邊的六個小乳給人像穿鞋帶似的綁起,閃爍的蜜汁沾濕了幼線,說不是的屈辱,眼淚像收不了掣的落下來。

幾經艱難才把幼線折下,陰道裡滑出一個似是膠囊藥丸,但大了很多倍的東西,這個瘦長的圓棒中間是可以旋開來,內裡有六個小小的銀環和一張字條。

『蘭:

這六個環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本來還有一個是穿在陰核中的,但你  昨晚給我很大的啟發,餘下的一個下次才給你戴上。不要忘記我送給你  的東西,未得我同意是不能隨便的除下來,這次給你打多四個孔,就是  提醒你不要忘記!下次再見時沒有給我戴上,就有得你受。

愛你的原』

模特兒傳奇(16)

剛柔並重

瑪姬瞪著銅玲般的大眼睛:「什麼?陰核上也可以穿環?真是不可思議!那不是整日也浪起來,會不會給爽死?」

「少見多怪,你到書架上把藍色的硬皮書拿來吧!給你見識一下。以後在其他人面前不要那麼無知。」

書上全是一些在身體上打孔穿環和裝上奇形古怪的飾物,有些已是人類的極限,勾滿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癡癡迷迷,瑪莉解釋這些是宗教狂熱份子,利用身體上的痛楚來對上帝的屬罪,這些我們是很難明白的。

「給你看看只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發生。心中不舒服吧!」

輕輕的皺著眉:「實在是太過份了,這些和你說的故事都不一樣的啊!你是否在說謊騙我的。」

擁著不安的瑪姬,這個像小貓蜷縮的身子,給瑪莉用手掃著柔順的秀髮,手上掀開另一本書,這本是「女性專集」,全本書都是說明女性身體上可以打孔的地方,如何用針去穿,穿到後如何護理等。

懷中的玉人身子輕輕顫慄,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震撼。瑪姬的大眼晴,眨也不眨的釘住書上的女人,書內其中一張遠景相片中,陰部銀光閃閃的;在下一頁的特寫中,在秘部裡大陰唇上有、小陰唇中也有、連陰核中亦穿上了,還不止,陰核上下也有,細數一數,一共有十三個銀光閃閃的陰環。那麼震撼性的相片,禁不往要深深吸口氣。

「真是的,穿這麼多環,每天只是尿尿後也忙死啊!」瑪姬突然問出這種刁鑽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倒沒有想過!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時戴上後,相互磨擦很快就淫水長流,就算尿後也像平時一樣的擦乾罷了,也沒什麼問題出現。」

再和這個小鬼胡扯,就會越說越遠,心想邀將不如激將,瑪莉道:「喂!你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沒有一定給你戴上的,而且今次只是穿在乳頭上,又不是在下面,乾脆說明白,穿定不穿?」

「嘩,不要凶巴巴的,我是為看你全套鑽飾而來的,而且你送給我的也未見過,我現在也未決定是否穿上。」說完,鼓起兩邊腮子,淘氣的臉,真不信已是十八歲的少女。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準備,二是給你弄傷了乳頭,要先作護理,你來吧,給我先除下乳房上的飾物。」

從瑪莉手上取過一支像髮夾的棒子,極為幼細,頂部有一個扁圓的把手,兩支合起來才有0.5mm鉛芯的粗道,瑪姬用蘭花似的纖細手指拈著把手,另一隻手扳開在乳頭上的鑽石棒,在中心位置找到一個極小的圓孔,將開鎖的匙插進去,但好像有一點阻力,用力之下瑪莉忽然大叫:「嘩!死丫頭,肉不是你的不知痛吧!用手指在下面頂著棒子才用力向下插啊,乳頭也給你扯掉。」

小鼻子嗡了一嗡,伸一伸舌頭,手上傳來了輕微鬆脫的感覺。

瑪莉急急的說:「不要把鎖匙拔出來,用手指拈起上下兩個鑽石棒子的頭,把它拉出來,不要動得那麼大力,痛的啊!」

閃爍不定的光芒終於脫離了發硬的乳頭,分成兩半的小圓棒,一邊像個箭嘴頭,另一個是空心的,用鎖匙插到箭頭上,箭頭兩邊身的彈簧會縮起來。

「這是仿古代的銅鎖來制的,加上鑲嵌在這麼小的鑽石棒子上,巧奪天工的手藝,加上這個老師傅已仙遊了。做這種鎖的手藝,恐怕現今世上不會再有人識做,所以呢,現在這一套鑽飾已可說是無價之寶,而且也有一點個人理由,所以我捨不得送給你。」

當瑪莉取下圓杯時,乳暈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紅腫起來,還有微微的血絲。

「對不起,還痛嗎?塗了藥好點吧!為什麼戴上這個東西會如此的?這個東西都是不要給我好了,給攪成這樣子,不要也罷。」

「你真是不識寶。」瑪莉的眼神中帶著無限的懷念。

「這套鑽飾是『力』先生所送的。也只有這些有錢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找到這類奇人異仕。」

「製造這套鑽飾的老師傅,手藝是家傳的;據說老師傅祖上幾代是宮廷內的御用手飾大師傅。專為皇帝妃嬪設計和鑲嵌各種飾物的。其實這位大師傅的工作大多數只為監督;他另一個特別的任務,是秘密為皇帝老子設計種種淫具,供皇帝淫樂之用,在古時也沒有什麼娛樂可言,所以發明和製造道具給皇帝用,有時會是頭等大事。所以他們家傳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特別設計』和製作方法。」

「你見過那個老師傅嗎?」

瑪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當然見過他,這套鑽飾還是他親手給我戴上的呢……」

「親手……」瑪姬不相信的說。

「嘩!也不用睜得那麼大嘛,小心眼珠會跌出來啊……噫!第一次是給我度身……」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赤裸的給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位?」

瑪莉臉上紅了一紅:「是啊,他說在他手上造出來的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先要看看戴在什麼人身上,才可以去設計製作。而且這個老師傅也繼承了祖傳的淫扉性,你試試戴上這個東西有什麼感覺?」

瑪姬將光華亂閃的鑽石圓杯吸附在乳暈上,立刻就感到內裡像有刺刺在乳暈上,稍稍一動乳暈立刻感到是一束針同時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騷麻刺痛感覺傳到身上。

「哦……好酸……」瑪姬肩頭一縮,半個身子也一軟,就這樣子稍稍一刺,那種痺麻的感覺令到乳暈一帶有種說不出的空洞感,還要立刻用手輕輕的揉著,發覺乳頭已微微發硬,乳暈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來。可想而知,剛才瑪莉是多麼難受。

「試過了,爽嗎?剛才還死命的攪,不知刺痛得人家幾乎尿了出來!」

用手指在圓杯內觸摸,只是有些硬中帶軟像是毛一類的東西,但用手指在硬尖上點下去,就會感到尖刺的感覺。

「這是什麼來的?篤得人酸酸軟軟的。」瑪姬不解的問。

「這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時會感得是柔軟的,但直接的點在上面才感到針刺一樣,又不會傷到皮膚,當然給人大力的弄就不同囉!」瑪莉用怨懟的眼光斜著眼的望著她。

圓杯上還有兩個精巧的扣位,不是細心看是看不出來,如果把棒子穿上,剛好給隱藏起來,這是用來固定針棒的,這樣的兩個東西同時吸在乳頭上,還用棒針來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兩個乳房同時戴上給牛毛扎刺,真是大口點的氣也不能吸。

「瑪莉姐為什麼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師傅……很熟絡的嗎?」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後來機緣巧合下再遇到他,當時的我只想質問他為什麼做這種出這些無恥的,專門用來虐待人的東西,後來聽他解釋後,也漸漸的消了氣。後來還……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歲?老人家也……交往?」

瑪姬淫淫笑的樣子令瑪莉惱起來:「你說什麼,腦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髒東西。我再見他時,已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時,像是躺在爺爺的懷裡,好舒服還有溫馨的感覺。老人家很疼我,說了不小故事給我聽,我還陪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後一程。」

對於一個一生下來就要背負著家族的傳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機會創作一套屬於自己的「傑作」,是上天給他的最大恩賜。

生於新舊替換的大時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難奈的,也是對人最大摧殘,還有手上的絕活還可以傳下去嗎?在封建的年代,為皇候將相、達官貴人製作這些淫具,不愁沒有出路。當時女人只是一種從屬關係,有權有勢的人,女人可說垂手可得,更加可以為所欲為。

但時代的轉變,女權開始抬頭,加上大亂初定,一些稍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帶來殺身之禍,那種蝕骨的無奈真是痛苦得無法形容,到將近七十高齡才找到一塊好材料,那種欣喜可以蓋過一切道德觀念。

雖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藝,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體之上,對於一塊好材料也是世間難求;而且當時瑪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給打上了孔,在他那個年代是沒有這樣在身體上開洞的,所以給他帶來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這樣的現成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願,對暮氣沉沉的老年人來說,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舊的傳統思想影響下,對祖宗傳下來的絕藝,雖然是一個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這一代手藝將要失傳,但有機會能一展所長,將集畢生心血精華的融合在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師傳這代,已不是個故步自封的人,他力學不倦,年青時努力學習新的揉合現代冶金之術和鑽石鑲嵌的技巧,這套據老師傅說是「古法今融,東西合璧」的傳世作品。

對於一個年輕少女在身體上最為羞恥的地方給人細緻的摸索量度,那種屈辱是不能輕易捱過的痛苦煎熬,但當知道老人家當時所背負的壓力和痛苦,又生出一點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沒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絕對是一種對藝術創作者的執著,只是為創作而為,心裡全沒有一點慾念,雖然委屈難受的心沒有改變,但怨恨的心就開始動搖。這種複雜的人際關係,有時是很難說得明白……

兩代思想上的差異原來竟會這樣的大!在他那個時代,在女人身上作種種淫虐,根本不算是什麼,有時還有些夫人美妾等,對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們身上的淫具時,要更加下流淫賤。為的只在妻妾群中爭寵,越淫蕩越可以用來綁著男人的身心。

時而世易,加上幾十年來的龜縮,思想上根本轉不過來。所以從來沒有想過那是不對的。

「唉……這裡有幾套飾物,隨你挑吧!」瑪莉的臉上帶點憂傷。

「瑪莉姐,你不開心嗎?我不選了……有什麼心事……可以對我說啊!」

「不,沒有什麼,只是一時感觸吧!你知道嗎,在我十八歲之後,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間地獄中,不論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淫虐,直至遇到那老師傅後,我才可以得回一點點作為人性的尊嚴,他不但沒有想過在我身上作什麼,還對我作出道歉。」

「瑪莉姐,這個像海星的東西是怎樣用的?」瑪莉還未說完,瑪姬已將鑽飾拿上手來比較。

「剛才是誰說不選的,唉!對你說心事,和對牛彈琴沒有分別!」

「這個如果用在皮膚較黑的人身上會比較凸顯鑽飾的美感,但你的皮膚這麼白,又好像曬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個黑色的魚網衫……不,這樣會落了下乘了。」

瑪莉想了一會:「對,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禮服,將這個戴在外面,那麼出席餐舞會時就一定會『技壓全場』說不定還可上頭條做新聞人物呢!」

「瑪莉姐,你不是說笑吧,穿著乳頭在大庭廣眾面前走來走去?你也真是劃時代的女性啊,我可沒有這個膽量!」

「哦!你沒有試過在舞台上打出兩個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瑪姬立刻反駁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來的嗎,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在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說笑嗎?」

「是嗎?那麼在報紙上娛樂版的名太太呢!那個不是荒死記者不拍她們的照嗎?上流社會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場走,我們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瑪姬,現在是什麼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愛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做違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場會,稍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錢,也要給那些老女人知道,什麼是青春罷了。而且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我只是作個例子,你也不雖這麼激動回應吧。」

瑪姬瞪了瑪莉一眼,像那個閃爍生輝的無以名狀的罩子戴上去,這個乳飾有四片像花瓣一樣的東西,底的那片比較大,用來把乳房托起;左右兩片是有點彈性,可以附在亂房上;上面的那片,貼在乳房後尖端向前微微捲起,不用上棒子也可以緊緊的吸附著而不跌下來,但因為面積較大,重量也是個問題,時間一長會使到乳房向下墜。

「是不是覺得有點重,所以要在乳頭上穿上這兩支棒子。這直立的棒子底有個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頭有一個小孔是用來穿上魚絲(魚線)的,將魚絲繞在項圈上的扣子,然後拉回來穿在上面花瓣裡的扣子中,是這裡。這樣就可以作支持點,再旋上這個鑽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橫的這支是用來固定用的,不然走了位就給人笑死了吧!想想每行一步乳房上的閃爍光芒也會隨乳房的起跌而作出夢幻般的『乳光暈』了,配上若隱若現的晚禮服,有哪個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說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這麼美麗的鑽石所吸引,而且我只戴給你一個看,不會給其他人看的。」

「是嗎?如果森想看看,你會不會……」瑪莉語帶雙關的笑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看你是喜歡這個吧?那麼就開始穿乳頭了。」

「要不要這麼急啊!可否給我考慮一下嗎?」

「可以,但是這個不能給你拿走,我已說過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乳頭,戴起來給我看過,我才會把它送給你,你不會忘記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個乳這麼多……」

「你不用擔心,穿乳頭時我會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藥水,給你麻醉兼消毒,應不會比穿耳和打針的更痛,怎樣?」

像碘酒的深黃色藥水,涼涼的擦在乳頭上作消毒,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一瞬間乳頭已沒有知覺,雖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針管篤入乳頭時,但心裡總是有痛楚的陰霾在漫延,蠻難受的。

帶著血珠的針尖,從另一邊凸起了的皮膚穿出來,瑪姬全身都繃緊,沒有知覺的身體比有痛楚的身體來得更可怕……

「現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屬棒子,要等內裡癒合後才可以穿這個,而且也要看看傷口會不會發炎。這幾天就戴著它們吧,如果感到痛和癢就用這支消毒鎮痛的噴劑向傷口噴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邊吧,有問題我可以立刻為你作出護理。」

「瑪莉姐,這……這感覺很古怪,我有點怕,今晚我要你伴著我睡……可以嗎?」

「可以。唉……我以前給蘭姨穿環時,可沒有給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時還是用古老的針刺的方法,不像現在可以用穿耳機,一下就打過去。如今給你麻醉了又不會痛,還要在撒嬌。」

「啊,蘭姨有否給原哥在陰核上穿上環呢?」

當蘭姨在床上流著淚看著手上的銀環時,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時的手段可不會留情,有時給他綁起來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來,雖然用的皮鞭是不會打到皮開肉裂,但也會紅腫不堪。有時真想一走了知,從今不再見他。

但想想跟著他這麼多年,心裡總是捨不得!像昨晚,雖然給狠狠綁起來,痛得昏了過去,但不知什麼原因原哥忽然溫柔起來,那種暖在心頭的感覺一下子佔滿了心頭,不禁歎了一口氣。

認命吧!六個銀環逐個逐個的戴上陰唇上,還從抽屜內把兩個金色的乳環也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會再次溫柔的對待。

女人心,海底針。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總是向虛無縹緲的方向的路走去。如果世上有一類東西是永遠不能明白的那麼女人的心,將會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了一樣,兩天來也沒有任何音訊。

話說原哥離開大屋以後,一直回想昨晚蘭姨的激昂的反應,想不到使用溫柔的手段,會有這種截然不同的新鮮情趣,為何以前從沒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為雪兒的關係,破開了心扉中厚厚的污雲,讓真摰的內心世界能夠從見天日,而且蘭姨濃濃的愛意也從剎那間乘虛而入,侵佔了一定的空間。雖不可能一瞬之間可以改變過來,但這種子已由那刻開始,在心田中開始萌芽了。

雖是如此,現在原哥心中想的是,蘭姨輾轉嬌吟時的癡態,尤其用手指就可以令到她洩了幾次,還像噴泉的射出淫水,那種激裂的抽搐,彷彿在半空中跳舞一樣。

「潮吹!會不會是道家所說的陰精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發洩是種不能比擬的感受。肉棒浸泡在沸水般的淫水裡,被那條柔嫩之極又溫軟的內壁,緊緊包裹蠕動時,而且那一陣陣像被向內吸吮的感覺,險些兒一插入就要發射。

回想起她兩頰飛紅,臉上像塗上了油一樣的明艷照人,身子忽然像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火樣熱。尤其是那種因滿足而流露出來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頓悟的感覺,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電話給師傅,道出昨晚的感受,還請教了不少問題。師傅給了原哥一個本地的地址,叫他向這個僑居這裡的師叔請教,據說這個師叔因為要學習中國古代的御女之術而來這裡居往的。

模特兒傳奇(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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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似是而非的理論,只是想當然,並沒有確實的依據。我是不識日文,在文中作出兩種矛盾文化的沖激,只在加強故事性。如果令讀的人有所誤解,請不吝指正。謹先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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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虐教援(上)

「原君,聽你說你的女人應該是體格特別好的,一般女人給你這樣弄,不死也會發瘋。你用的手法嚴格來說,是暴徒的行為。用來對男人都可以受不了,而據你的描述,蘭姨這個女人不是有嚴重的被虐狂,相反令她支持下去的是對你的愛意。」對原哥說著話的人約四十六、七左右,瘦身材,臉上帶點書卷味。

「愛意?不是吧。」原哥像是極力地否認:「我只是覺得越虐待她,她就越……覺美……艷,比當初認識時越發顯出女人的味道,所以我一直以為她是個被虐待狂……」

「原君,你有所不知!其實任何人,不論是男是女,天生都是潛藏有虐待和被虐待的特性。是隱是現,就要由後天際遇和成長的環境中,接受到什麼影響來定斷;有些人一生之中也沒有機會被引發出來,尤其在小時候的不幸或突如其來的衝擊,往往就是被引發或是被開發出來的因由。

在這個前題之下還有一些分別,例如一些人是隱性的,就如工作上的壓力,家庭上的不協調,朋友之間的不信任……等,往往會出現思想上走向極端。例如使用本身的權力,在家中做出一些令人反感的行為,在朋友之間挑撥離間……之類。將自己所盼望成為人群重視的心態,透過種種非暴力的手法,加諸人身上,令到對手屈服於自己的慾念之下,這種行為就是隱性的虐待行為,但是它的傷害性不是十分大、或者說是一種慢性的虐待行為。

當然世上總是有些人,天生有奴性喜愛給人欺壓,越欺凌他們越開心的,這種人是有被虐的傾向。

另一種是顯性的,如使用暴力手段走達到令人屈服,或是令人被迫屈服在淫威之下。而用在異性身上的,可以稱為『性虐待』,但這種方式也要分別清楚,有些人是愛上用虐待來增進或增添兩性之間的樂趣,像我們大和文族就愛此等方式來增加彼此之間的情趣;這是我們的社會風氣孕育下,女性是較容易接受這種方式的存在,因為我們是由男性為中心主導的民族!

但你們中國人,就被你們的民族特性影響下成為一種奇怪的行為,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說話是『寧給人知,莫給人見』是吧!所以有許多事情都是在陰暗或者是秘密之下做成,雖然大家的民族遺傳性是不同,但是大家都是做著這些行為,只不過我們可以做得比較『名正言順』,而你們就必須『偷偷摸摸』吧!

就如我們,虐待女性在我們那裡,是增進兩者之間性愛的融合,是一種情慾的昇華,甚至會變成為一種藝術。你要注意的是『兩者』都會得到某程度上的滿足。在兩性之間大家用不同的方式令大家可以取悅對方,這不是個問題。

問題在於一方是被迫去接受,另一方自以為是『對症下藥』的瞎干,近在眼前的是成為『暴力性行為』的人,長遠來說,不難成為一個『燥狂症』患者,到了這個時候已入於『精神病』的層面,已不能用正常的方法來補救。

就如你,是被『引發』成為帶暴力傾向的虐待狂,而蘭姨就是被你『開發』而成被虐待者;對於她是否是個被虐成狂的人,現在不能下定論,你可以做過測試看看。

但你肯定是個肆虐成成狂的人,如果再繼續下去,對你或是對蘭姨都可能做成不可挽救的傷害,甚至是傷亡。」

說得口沫橫飛的井上教援,停下來等待原哥的回應。

「好像很沉重吧!只怪我是研究『行為心理學』的,可能這會令你覺得我嘮嘮叨叨,老毛病。不要見怪。」

井上長篇大論的道理對原哥似乎沒有多大的影響,畢竟今次來的目的是尋求新的淫虐方法,對於這些理論,只是「水過鴨背」聽過就算,沒有多大的體會。

「來輕鬆一下,試試你們的中國武夷山鐵觀音茶,我越來越喜歡飲這種茶。由其用你們的『潮州式的煮法。』,怎樣?這張人形茶几(矮茶桌)做得好嗎,挺方便,說一聲就會自動跟隨。哈……」

原哥反而對這張人形茶几的興趣多一點:「茶好,茶几更好,難得師叔有這種雅興。但她可以支持多少時間?不會說到一半就要走避吧!」

「唔……唔……」在桌面上的茶具在不停的震動,茶杯和桌面發出「格格」的響聲。「拍!」一下清脆的響聲,由井上的手和她圓潤的屁股所組合而成。

「原君,如果你不再動她。她經我嚴格的調教,半小時應是沒有問題,但給你再『騷擾』下去……唉…我都是放好心愛的紫砂壺為要。」

有必要介紹一下現場環境,兩師叔侄相對而坐,在中間隔了一張茶几,而這張茶几是由一個被綁起的裸女和一塊強化玻璃所做成的。

裸女的雙手被井上用「兩腕直進前手縛」的綁法,綁在一起,由手腕一直至手臂都被層層交錯的綁緊,雙手只能按在地上直撐著上身,雙腳分開跪立的被捆起,大腿根和腳踝綁在一起。下身只能用膝頭來支持;形成一個人形的三腳支撐架,背上綁了一個木做的架子,架上有多個強力吸盤,玻璃就放在上面。當然要桌面保持在平穩的水平的狀態,必然是艱苦的訓練才成。

而兩個肥大的乳房則在胸前懸吊著,原哥一坐下來,就用腳趾不停的玩弄她的乳房。現在還用腳趾「拑」著她的乳頭向下拉扯,試問被如此玩弄,焉能沒有反應。

默默看著原哥的井上教授,知道對他說道理是一點也起不了作用,輕呷了一口茶,道:「話說回來,原君,當你使用了溫柔的方法後,你覺得怎樣?」

「唔,我覺得有前所未有的新體驗,以前的方法,可以有更多的……變化;師叔,我覺得如果溫柔和激烈的方法,交替運用,可能會有新的突破。」

「好…原君,你明白這種奧妙就容易教你了。你們中國人有一套思想是很棒的,陰和陽是相對,但也是相承的。以往你只是用陽的方法,應知道,『過剛則折』,只是一味用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當不能再忍受的時候,就是反抗的時刻;將一個對你這麼好的女人糟蹋了有多可惜!現在找一個可以受虐又全心全意愛你的女人,多麼的困難啊。」

井上托高鼻樑上的眼鏡:「你們歷史中,有個唐代的女詩人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郎)。』是嗎?這句詩詞寫在寫得太好了。易求無價寶……希望你能夠用心的想想這兩句詩。」

「師叔你似乎對我們的文化很有研究!聽你道來,這兩句好像對我有點……嗯!我也……不知道!」現在原哥的心情好像打翻五味架一樣,心裡悶著的感覺好難受。

對一個半生都是由官能肉慾和恕恨怒火來主宰行為的人,來說愛情的感受!原哥現在的處境,就像原始人,初初得到了火種,嘗過烤熟了食物之滋味後,對茹毛飲血的方式,生出了無所適從的抉擇!這是否代表獸性的文明進化?

畢竟,男人是容易被感官上慾火支配人的,美智子當然是現成的發洩對象,手又開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井上手快,桌面上的兩隻杯也保不著。

「原君,你要盡力用理性克制官能上的性慾;來先給我把桌面拿下來,不然打碎了玻璃會割傷美智子的。」

少了桌面的阻礙,看到美智子的頭部被幾條皮革做帶子捆著,應該是開口枷的組成部份,這種口枷像一個圓筒的插入口內將口撐開成圓形,在外而有一膠做的活塞塞著,像是洗手盆內用來塞著去水口的那種,眼和耳的部份給一個充了氣橡皮罩包套著。

井上笑著說:「帶上這些東西後,她聽不見,看不到,叫不得;像你們的三個猴子,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一樣。」

井上這時心中突然一動,對原哥說:「原君,不若我叫美智子來做個示範給你體會一下,但是你不要再向她動手。她並不是個隨便的女子,美智子是我的情人兼研究助手。」

說畢,井上取出一條膠管,一頭有一個短針,像是給皮球打氣用的樣子,但是比較短,另一頭是一個橄欖狀的手動氣泵。井上將有針的一頭插入氣墊眼罩的一個凸出口上,旋動在氣泵旁的一個縲栓,眼罩立刻被放了氣。

「既然師叔吩咐,我只有從命。」雖是如此說,但原哥反而伏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撥弄美智子的垂吊著的雙乳,還用日語對美智子說:《美智子小姐,你的乳房實在太美了,真是捨不得放棄,但是師叔有命,不能再給你爽下去,請你原諒。》給除下氣墊後,聽覺立刻恢復過來,乳房又被用力的給搓弄,還聽到一把陌生的聽音。

美智子的眼睛因為被氣墊眼罩壓久了,不能立刻看到東西,約兩三秒後,看到一張笑嘻嘻的陌生臉孔,望著自己,心中一呆,立即想到自己是被赤裸裸的綁著,臉上一熱,即刻叫了出來,但是給堵著後只能叫出啞啞的聲音,手上的力量一鬆,身子側倒下去。在驚恐的反應下,一邊望著陌生人,一邊匍匐的向後退。

井上用溫柔的雙手輕拍著美智子抖震的身驅。

「原君,放心,美智子她不會中國語,我們說的話不怕給她聽去,但你也不要再弄她,以免影響我對你情況的分析。」

《美智子,不要再亂動,在客人面前,不要令我失禮,不然可有得你受。》這張人形茶几給口枷撐開了嘴,只能「啊嗚啊嗚」的亂叫,發抖的身體似是在拚命的忍耐。

《美智子,不用怕,他是大師兄的唯一外國徒弟,今次來是想向我請教,如何溫柔的對待女性。不如你做我的模特兒,給他示範一下好嗎?》

還是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撐在地上,屈綁起的雙腳已改為跪坐,由於雙手被繩子綁到了手臂之上,尤其是手肘的部份緊緊的捆著,想屈起來用手除下口枷也不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和濃濁不清的語音表示「不想」。

《原君,你要保證只能看,不能再動手動腳。我會示範給你看,如何用溫柔的手法去挑起女人的情和欲,你細心的體會和你的有何不同。而且美智子是我的女人,不是可以隨便玩弄的。你未經我和美智子的同意,我要你立刻對美智子道歉。》

聽到還要在外人面前做示範表演,那麼羞恥的事情,說什麼也不能接受。

美智子一直都覺得奇怪,井上教援很少會將她捆成卓子後對她動手動腳的,一般是要求她不要動的支持半個小時。知道原來是有另一人在她身上作弄,羞恥和不安立刻佔據了她的心頭,在喉頭發出沉悶的抗議聲,頭也隨著搖擺。

美智子原本是井上的助教,後來在共同的研究興趣下,一同合作的做研究,兼且日久生情之下,關係亦非一般夥伴那麼簡單,由於井上有虐待女人的嗜好,美智子也就欲拒迎還的接受下來,這是完全寄托在雙方相愛的基礎下,絕對沒有想過要在人前的表演。

在不知情下,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裸露,已經是十分難受,還給捆綁成這種羞恥的狀態,完全不能遮掩身體上可恥的部位,彷彿是供大方的讓人參觀的模樣。

還有這個叫「原君」的外國人,一坐下來就不停的玩弄她,那粗魯的行為實在令人討厭。

雖然美智子用盡各種方法表示不願意,但是教援全沒有意思放棄,井上的手指已在有份量的肉丸上不停的搓捏,身體誠實的反映著官能上的對應,放不下羞恥的心,苦忍著不發出浪叫聲,身體已忍受不了的顫動,套在口上的開口枷活塞給拔去,撐開了口的金屬套管中立刻流出大量積存的口水,在種種屈辱的折磨之下,鼻頭一酸,漲紅了的臉上流下斗大的眼淚。

《對不起,美智子,是我魯莽不對,請你原諒我!》原哥依足了日本人的禮儀,跪著的伏下鞠躬賠罪。

《你看,原君也向你賠不是了。》井上托起了美智子的下顎,輕聲的在她耳邊說:《你擔任我的助教,是有責任為我做示範的模特兒;而且不要在外國人面前,令我們日本人失面子。他是來「求」教的,明白了嗎?》

「原君,我們的淫虐藝術是要雙方都能達到性高潮,男人得到性高潮的方法比較簡單。但是女人就較為複雜一點,就像美智子,她未曾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過身體,所以現在她是很難為情的,羞恥的心蓋過了她情慾的心,如果我要發洩可以不她的死活,硬插入她的肉洞內就可以了,但是這種做就沒有情趣可言。和禽獸沒有分別,是嗎?」

井上用挑的眼神看著原哥:「首先我要令她鬆懈下來,挑起她的原始情慾。要令她的慾火蓋過她的羞恥心,就算有別人在旁看著,也不能不援受我的愛。」

其實井上心裡一直想將美智子的身體,赤裸裸的展露在他人面前,要美智子從裸露身體的羞恥和屈辱中,令他得到更大的樂趣。

這種心態是現在在日本後流行的「人妻野外露出」的玩法,一為男性的支配慾望,其次是作為研究「行為學」的學者,不能掌握現在社會上的流行玩意,是不行的。

基於這樣充分的理據支持下,而且美智子不懂中文的情況下,又在外國這種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環境中,不試一試,可對不起自己。

「你可以用手、口、舌頭或是淫具都可以;目的只有一個,是令她動情,一個女人給人硬來,和動情之後的分別是兩回是,你細心的觀察就會明白的了。」

《美智子,放鬆一點,我要開始了。》

美智子的身驅依然是僵硬緊張,思想上當然是放不下,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又會在自己身上做些什麼,這種種的不安和屈辱,令到她打從心底裡抖震出來。

「原君,女人身上其實有很多敏感的動情地帶,一般來說,乳頭、陰唇、陰核……等,大家也知道的,但是有些部位,就要靠男人給她們去摸索出來。」

井上的手指,在美智子的耳背上,輕輕的掃著,搔癢的感覺令美智子不自然的縮一縮肩頭,很快她就將頸項側起來給井上配合,姆指和食指拈著耳珠在搓弄時,美智子已停止了難聲的哭聲,鼻翼遂漸加強張縮的幅度。

當井上用口含著耳珠舔吮時,側起頭的美智子口水從圓管中口角的位置流了下來,像是一條線的流到地上去。還發出「嗯……嗯……」的喘息聲來。

井上的眼神射向原哥,是要他留心看。

井上的手由下向上托起了有份量的乳房,食指和姆指拈乳首,兩隻手指頭慢慢的開始搓捏,手掌也同時不規則的上下左右的搖動起來,兩團豐滿的肉球誇張的在顫動,只見美智子,仰起頭,發出「哦……哦……」的聲音,脖子像吞口水的上下的郁動。

井上笑著對原哥,用唇形說出「她已經開始發情」的無聲說話。

又在美智子陶醉的耳旁,輕聲的說:《美智子,這樣弄,舒服嗎!》

《唔……哦……嗯……嗯……》美智子微微的點頭。

《是不是有人看著會特別興奮呢!嘻嘻……》井上把美智子失神的臉孔轉向原哥那面:《你看看原君,看到你的淫蕩的樣子,也勃起來了。》

本已被慾火燒得忘了有陌生人存在的美智子,一下子被叫回現實,矇矓的視線再聚成清晰的□面,發覺一雙凸了出來的眼睛,像釘子一樣盯緊在自己身上,女性的矜持令她羞紅了臉,嗚嗚的聲音和亂搖著的頭,立刻埋到井上的身上,羞憤變成顫慄,蛇腰靦腆的扭動,像是逃避的往井上的懷內鑽。

井上解開纏在美知子手臂上的繩子,用手的搓揉手臂被縛得深紅的繩痕,井上的手法似是十分高明,美子被搓捏得軟下來,接著,井上提起依然綁著手腕的繩索,美智子像是知道他的意途,用力的將雙手向下夾,淚眼盈盈的眼神向井上哀求。

井上用中國語向原哥說:「這是她另一個發情地帶,一經觸動她就會爽得會瘋,哈……哈……」

美智子一面搖頭一面的哀嗚。但知道不得不屈服在井上之下,急得嗚嗚的哭泣起來。

扭動的身體,始終抗不過男人的氣力,爭持著的雙手給用力上提帶到腦後,手肘朝天,手腕被拉到背後的肩的位置,繩子向下的繞在腰上,井上用手在美智子的腰腹中搓揉,被用力搓之下,腹部漸漸向內收縮,井上立刻收緊腰腹上的繩子。

當縮到不能再縮時,井上才綁緊繩結,美智子的上半身因繩縛的關係,呈半月形的向前挺,高聳的乳房更顯凸出,而脅下的肋骨一根根的現了出來。

模特兒傳奇(18)

淫虐教援(下)

兩個柔軟的肉團不斷的被搓得變形,美智子喘噓噓,仰後俯前的扭著腰,當乳首被搓托得向前提時,身體顫抖的向後擺直,頭拚命的搖。

井上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雙手按到美智子凸出了的肋骨上,爪狀的來回的搔著,兩個大乳房立即左右的擺動,喉頭發出了「喔……喔……」的呻吟聲,定了下來的爪改為震動式的擠托,美智子的身驅抽搐的抖動,乳房也隨著一抖一抖的跳動,而且她翻白了眼的在喘氣。

只見井上伸出舌頭在美智子的腋窩上不停,來來回回的舔吮,美智子像是發瘋似的大聲呻吟和扭動上身,尤其在井上大口吸吮位於腋窩、鎖骨和乳房之間的部位時美智子明顯的在脈動式抽搐。

這時的井上望著原哥,嘴角上現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在美智子身上的爪手突然的用力在肋骨上一彈。

「喔!」的一下沉悶的叫聲,隨即美智子的身驅猛烈豎直,全身只是由膝蓋支撐著,出現了高潮般的痙攣,大約維持了數秒後,僵直的身體向後倒,在她身後的井上立即把她接著。

原哥看到這個震撼性的表演,一時也沒有反應,原來這種亦剛亦柔性的手法也可以達到如此激烈的效果。尤其只用膝蓋支持全身,就是自己這樣運動型的體格也未必可以做到,何況是一個被綁起來的女子!

短暫的沉默隨著美智子回過神來而改變,可能是開口枷的關係,令積存在口內的口水嗆著氣管,激烈的咳嗽,嚇得滿臉得意的井上臉也變色。

如豹子的原哥電射向他們,快速的將栓在美智子頭上的皮帶解開,托著美智子的下顎,將牙齒扣緊的開口枷除了下來,口水大量的流出,給嗆得臉色發紅的美智子連鼻水也給嗆了出來,緊張的井上反而臉色發白,急忙用手輕撫著美智子的胸口和背。

回復了臉色的美智子,放聲地在井上的懷中痛哭。原哥用詢問的眼光望著井上,井上輕輕的搖頭,眼神似乎肯定答覆,要繼續下去。

稍事休息之後,井上的手又開始在美智子身上游戈。

就在這時,原哥突然向井上鞠躬,還用國際通用的禁聲手勢,靜靜的離開。

原哥並不是怕尷尬,而是在美智子倒下、井上把她接著的一刻,他看到井上臉上變了色的緊張和彷徨,勾起了昨晚在大廳綁起蘭姨後,她倒下的一刻,自己是不是一樣?那種緊張和彷徨的心情,會不會和井上一樣?

在這一刻,心中像是若有所得……

原哥的手提電話響起:「原君,我是井上,對不起,你現在在哪兒?關於你想知道的問題,我有一些資料可以提供給你參考,希望可以給你解決到你想知的問題!」

「我現在在你公寓附近的公園。」

「哦……我現在下來,你等我,再見。」

記憶中好像搜索不到,有多久沒有到過公園!

可以說沒有那種閒情,重要的是沒有雅興,日間在商場縱橫混戰中可以忘情的廝殺,夜裡盡情在蘭姨上肆虐,每日就是在各式各樣的官能刺激中求全存,像是沒有生命的行屍。

但從沒有想停下來,因為他和一般人一樣,害怕「改變」,現時的生活可能是沒有趣味,但一經改變後的生活方式,就像是個迷茫的深淵,有多少人有勇氣向下一縱?

眼前的一群小孩子正在你追我逐,臉上全是天真爛漫的笑容,全心全意的在這一刻的尋樂,完全是一張張忘憂忘情的笑顏;原哥沉醉在這些天真無邪的笑臉中,不自覺中,胸口有一種「鬆開」了的感覺,融融暖暖的在經脈中流轉,身體也有「輕了」的感覺,那種「輕…松」的體驗實在太過美妙絕倫。

可會知道原哥半生人在繃緊的神經下生活,心中種種原始的知覺感受都被外在壓力和內心的創傷所蒙蔽。

給雪兒勾起的深情,首次感到蘭姨為他付出的真情;似是命中注定他在地獄中,有一絲望到天堂的機會,在迷失的沉淪中有解脫的生機,雖然日後他也是脫不了情慾的網,但至少可以得回一點未被泯滅的良知。

「原君…原君你沒有什麼吧?」井上在原哥身邊坐下,發覺原哥像是老僧入定,不禁用力的拍著原哥的肩頭。

「沒有……突然想起……嗯!美智子怎麼樣,對心愛的女人也不一定要用這種不合常理的行為,『易求無價寶』是你提出的,雖然你們的所謂淫虐藝術是你們的……『特色』,但有時要對她的感受作出考慮,不可為而為之,往往會得出反效果。」

原哥突然說出這種說話,井上教援給他弄得目瞪口呆。

也不是過了多少時候,原君這個像色鬼還肆意蹂躪美智子,現在說著發人心醒話,就像一個智慧鐵錘拷在井上心靈裡的鍾上,震動腦內海中的神經,一時間反而接受不了。

「咳!原君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體驗?」

「我……這些資料是師兄說你想知道的,是有關『潮吹』的理論及探討。這是我們日本人的心得和實踐錄像,你……可回去參考。還有一些其他的資料也一併給你。」

「……我感到你好像有些微妙的改變?」

井上想到的,因為他的官能性的表演才給原哥有所改變。

「是的,但現在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方向……」

「……原君,請不要吝惜,希望你的心理轉變,能給我……作參考……但這些日後再談吧……再見。」

「給我靜靜的想一想,如果有定論,我也想再向你請教,再見。」

沉醉在孩子們的歡笑聲中,原哥的手提電話再次響起,戰場上是不會有休息時間,科技越進步,人往往越難擺脫「江湖」中的赳纏。

「May,明天晚上我有沒有約會?」在辨公室對著對講機的原哥,正在向秘書小姐查問著。

「那你給我訂張台,兩個人的,同時不要給我明晚作任何約會的安排。」

在都市的另一個角落,一個女人正在憂心忡忡的揣測……

前晚原哥為何會一反常態,沒有粗暴的虐待自己,沒有令自己痛得死去活來的肉體折磨?她實在害怕,一直以來,她都是用肉體的怖施來維繫和這個男人的關係,雖然在身和心的都開始有點疲累……

剪不斷、理還亂。

呼…呼……

十九歲讀完秘書課程,考入「力氏」機構做一個見習秘書,被派到原哥那個部門,原哥部門連她共有三個秘書:三十幾歲的艾小姐是典型小婦人,工作能力強,但家庭對她更重要。

另一位美艷絕倫,一天到晚在發花癡,但是刺探商業對手的情報就非常有辦法。

原哥貴為「力氏」機構的執行董事,在生意上的應酬和到各處各地公幹,少不勉要有一個秘書跟出跟入,給他文件上的□助和打點,雖然蘭姨當時是新人,但可說是話頭醒尾,勉強都應付得來。

雖然是出於工作上的需要,但也可說是「出雙入對」,原哥在商場上雄辯滔滔的魅力、在公司裡指揮若定的分配、運籌帷幄的策略、智珠在握的自信,早已深深的把蘭姨這個少女吸引著,但是原哥似是對女色不為所動,以他的才情和幹勁,在社會上早已成為不小少女夢想中的金龜婿!更有一些流言說原哥不愛女人的原因--是因為他是「基」的,言之鑿鑿。

原哥在工作時雙眼炯炯有神,但平時的他眼神中都帶著濃郁的憂鬱。

一次在國外公幹後,蘭姨和原哥慶祝做成一宗大生意,借點酒意壯膽,蘭姨終於知道原哥鬱鬱不歡的原因,還知道原哥的特殊「性僻」,憧憬中的白馬王子原來有這種不為人知的「嗜好」。

但他對舊情人的執著和癡心,更豁易令到蘭姨傾慕,也數不清有多少次內心交戰,最終敵不過相思之苦,尤其這個人會天天都見著,當情感戰勝了理智的一刻,蘭姨奉獻了令她沉淪在慾海的第一次。心甘情願的奉獻,換來的是無邊的痛苦,既沒有夢想中的浪漫情節,也沒有情人的愛憐。

如果說,世上會有如此盲目愚昧的人嗎?世事偏偏是如此奇妙,一個有虐待狂的男人,在茫茫人海中又可以遇到一個愛被虐待的女人!

蘭姨並不是一經接觸就發覺自己是個愛被虐待的人,而是由原哥用種種嚴苛手法在她身上開發出來的,經過幾次的調教,慢慢引發出被虐待的快感,像前晚原哥的溫柔手段反而有點不習慣。

其實在這當中,有許多微妙的契合,蘭姨以為用肉體可以解決原哥內心中的憂愁;而原哥認為蘭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不用暴力不能滿足的女人,為了自己和她的慾念,不繼挖空心思想出更多更新的虐待方法。

在互為因果的情況下,大家都好像能各取所需,情況就像一座妖異的天平,在在維持一種平衡。

如果說,當人在安於現狀時候,最怕的是什麼?應離就是改變,或說不能掌握的未來,最容易令人產生不安。

在心底裡痛和愛再難分得清楚,但可以肯定肉體上的改變是不能在回首,尤其是在身體上打洞,穿上一個個作為愛的承諾的銀環。

乳環和陰唇環在穿上了之後,上下兩個地方都變得敏感,稍為給一點點的刺激,都立刻有一道道的電流在身體裡亂轉,彷彿是要加深確認,要無時無刻,被身上的慾火提醒自己是原哥的女人。

這是代表什麼?前晚又在陰唇上加多了四個,再如此下去,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

種種的問題纏繞在心中!

變態的環境會做成變態的思想,似是不滅的定律。

一定是雪兒,在她出現後,原哥好像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尤其原哥和這個小妖女有肌膚之親後,就變得和以前不同,一定是她……

莫名的妒嫉心悠然而生,變態的想法會速成為變態的行為。

正在憤恨的時候,原哥秘書來電,說在原哥在俱樂部訂下了台,今晚要和她吃飯。

忐忑不安的感覺更甚,究竟有多久沒有和原哥在外面共餐?如果在雪兒來之前,蘭姨可能會喜歡也來不及,但現在恐懼取代了一切……

怒火和妒嫉會沖昏理智,憤怒以後當然是發洩,而發洩的對象,當然就是雪兒。

「瑪莉小姐,今天的訓練可以開始了嗎?」

雪兒覺得蘭姨今天的語氣很奇怪,心裡害怕也增加幾分。

每天除了睡眠外,她都會戰戰兢兢,尤其蘭姨這幾天好像變了另外一個人,臉上時常出現奇異的表情,而且調教的方法也凌厲得多,昨天就連屁眼也被插入棒子,到現在也疼痛。

今天又不知道要接受什麼虐待?光想一想已由心中顫出來。

經過嚴厲的調教,現在的雪兒,一知道是調教的時間,就會主動的自己取出繩子給蘭姨綁。

今天,蘭姨將雪兒雙手綁起,冰冷吊勾勾著手腕上的繩子,軋軋的鐵煉絞動的聲音,雙手慢慢上升,赤裸的身體敵不過由機械帶動的力量,隨著吊勾的上升身體也跟隨向上的吊起,到只能用足尖著地的高度才停下來,更因為吊得筆直,身體上應凸出的地方更顯凸出。

腳尖絕對承受不了體重,而且平衡也是重要的項目,稍稍鬆懈,手腕上的劇痛就會立刻通知雪兒,雙腳是不能偷閒的,吃力的蹬直雙腳,收緊了肌肉,屁股上出現了點點的晶瑩汗珠,不需多久就開始酸軟發抖。

當不能再忍受腕上的撕裂般的劇痛的同時,雪兒開始掌握要領,先用單足尖站立,到不能支持的時候立刻轉用另一條腿來接力,這個方法的弊端是要不停變換兩條腿來作支撐,形成妖魅扭動,兩條修長而結實的大腿肌肉像在舞蹈般,跟出優美的彈動,兩團充滿彈性的屁股肉,上下不停的在扭跳,完全是釋放青春活力的表演。

全身因緊張而需要深長的呼吸,令乳尖微微的顫抖,少女身體上獨特的生命力和彈跳性,充分的展示出來。

尤其是因吊高的關係,由背部到臀,形成一條完美弧形的脊溝,這種自然而然的曲線美,令蘭姨也生出妒嫉之心。

蘭花般的手指,沿著這美妙的曲線滑行,柔軟嫩滑的觸覺經由手指頭傳入,作為女性也不禁為之著迷,但雪兒就因為這樣的搔癢刺激而發出輕輕的喘息,扭動的身體也更為強烈。

但更加強烈的刺激現在才開始,蘭姨的陰阜貼上雪兒的屁股上,兩隻手輕柔的掃上吊高了的雙手上,如掃如搔,由上沿著優美的臂膀而下,到腋窩時改為爪狀,指甲的括弄,這種挫動神經的尖銳感覺,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尤其是被這種的吊起,身體狀態處於強制的伸展中,身上繃緊的肌膚裡神經末稍變得極為敏銳。

在平常已是嬌嫩的敏感部位上,如此強烈的肉體折磨那能抵受得了,出於自然反應的抵抗立刻作出行動,反射性的抽搐和扭動,頭部不自主的前後搖動,口中一時高吭尖叫一時低吟的嘻哼,交織出一場天音妙舞,蘭姨也被這種強大的反抗力撞得後退兩步。

遷怒心態的驅使下,蘭姨改為在前面進擊,五條銳利如尖錐的指甲在顫動的乳房上來回的括弄,乳房被針刺式的觸電感覺入侵,挫動身體內的所有的神經感覺細胞,錯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在體內徘徊震盪,原全是官能感覺取代了意識反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理智逐漸的回到腦海中,滿佈汗珠的身體,由疼痛、酸軟、麻痺的混合做成不知所為的官能倒錯,神智是知道在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偏偏不能指揮身體作出應有反應,更可恨的是失去了言語表達的能力,發出來的聲音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

蘭姨也被淫邪的氣氛感染,心裡的慾火也被燃起,不同的是由被虐的身份變為施虐的角式,一直是默默接受被虐待狂,但一下子轉變為施虐者,那種奇異的感覺令到在心底抑壓的變態情感一下子爆發出來,詭異的興奮慾望在心裡無限制的膨漲,身體內好像充斥著一股不吐不快的動力,淫虐的火焰將理智完全覆蓋,興奮的情緒臻升為失控的行動。

蘭姨所作的行為,不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可已抵受的,在網絡監察系統中看到蘭姨行為的原哥,額上也滲出了緊張而做成的汗珠。

畫面上的蘭姨正在做出令原哥也愕然的行動,前後兩穴都插入電動棒,而且在棒身上塗滿了厚厚的催淫藥,還用皮帶將兩支電動棒固定,春藥的力量發揮得很快,雪兒已在痛苦的扭動身體,淫水在雙腿間潺潺流下,原哥知道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媚藥,令雪兒兩頰泛紅,纖巧的身子已佈滿了汗珠。

在一邊看,一邊會心微笑的蘭姨,好像意猶未盡,手指挑了一大團春藥塗在兩個白嫩的乳房上,還用繩子將雪兒的一條腿綁起來,且不是單純的綁起吊高,而是綁好足踝後繞到足掌上繞了一圈,再張粗略的麻繩圈上腳趾公上,才將繩子向上吊起。

粗糙的麻繩磨著敏感的腳底,夾在趾縫中的繩子因被向上揪起而扭曲了,被逼用一隻足尖沾地的身驅在不停扭動下,像陀螺似的轉圈。

發洩了心中的怨氣,蘭姨悉心打扮,一襲紫色的開胸露背晚裝,越發顯出她明媚動人之處。

貼身的真絲布料,體貼的裁剪,包裹著兩個飽滿的乳房,柔軟的質料將乳環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來。下身沒有穿上內褲,這並不是蘭姨的性格開放,而是穿上普通的三角褲會顯示出尷尬的痕跡,改穿T字褲,那片小三角布總是會纏到秘唇上銀環,一是攝入秘唇當中,互相摩擦而出現不自然的興奮,但現在在裙子掩蓋下,反而不覺得有問題。

黑色的厘士(蕾絲)吊帶絲襪配上黑色鑲金邊的幼細高跟鞋,盡顯蘭姨高貴大方的氣質。

盤起來貴婦式的髮髻,將雪白的粉頸盡情展露,閃爍的鑽石耳環更添女性溫柔嬌美的魅力。

原哥在俱樂部的門口迎接嬌艷動人的蘭姨,挽著原哥臂膀的蘭姨,一邊柔軟而富彈性的乳房壓在原哥手臂上,而乳頭上的銀環雖小,但也夾在中間開始磨擦起來,恍惚是原哥用手臂刻意的揣摩而硬起來,蘭姨陶醉在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中。

當進入餐廳時,立刻成為全場的焦點,除了蘭姨的美貌和優美的體態外,配合那襲剪裁得體的晚裝都是令人眼前一亮。

集中在蘭姨身上的另一個原因,是另一邊跌蕩有致的酥胸,,因為壓在手臂上的乳頭立起來;另一邊的乳頭無可避免也硬起來,凸顯出來的乳尖撐起了小小的乳環在薄薄的絲質衣料中或隱或現,這種令人噴血情景,令到原哥也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這刻的蘭姨心中升起了一種怪異的興奮感覺,在眾人讚歎目光下,作為美麗女人的虛榮心下,固然開心,但是想那襲薄薄的絲質晚裝裡身體是赤裸裸的,而且女性上面敏感的部位和下面最神秘的部位也穿上銀環,如果給他們知道,在這個高貴的外表掩蓋下,自己是一個多麼淫蕩的女人,會有什麼後果呢?

只是想想也有異樣的興奮,呼吸自然變得急速,胸口起伏也加劇,這種不是暴露的暴露感覺很奇怪而特別……

另一位主人家也有不同的變化,心境不同看到的事物也截然不同,原來蘭姨是如此動人!

以往被欲欲所蒙蔽,埋沒了欣賞事物的心,現在復甦了的情感,看到任何事物都塗上一種美態,尤其是一直為自己付出的玉人,一束鮮花可能不能彌補以往的所作所為,但在柔和的燭光下,此情此景,需要的不是多餘的歉意,而是要給她輕憐蜜意的未來。

可俯瞰全市五光十色的美麗夜景的瞭望台,蘭姨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蠻腰給原哥的粗獷的手環抱著,融融細語互訢心事,兩個以往只從肉慾糾纏的男女,在此一刻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種「正常人」談情說愛的情懷。

成年人處理情感的最有效方法,當然是靈慾一致的身心肉體交融。

模特兒傳奇(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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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微微吹送,蘭姨大幅道暴露的身體有點點疙瘩,原哥給她披上西裝,赤裸的背上傳來原哥的微暖的體溫,那雙強而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把蘭姨攬實,體貼的行為令到蘭姨冷縮的身體帶來絲絲的暖意,酥軟的身體貼在堅實的胸膛上,雖然蘭姨身上流著被虐的血液,但是有那個女人不願接受男性體貼的關懷愛憐,鼻頭一酸,兩行熱淚涓涓而下,屈在心裡的情感像缺堤而下,因啜泣而抽搐的肩頭,在原哥有力的雙手按著之下,更覺淒涼。

給原哥扳轉輕擁入懷,蘭姨禁不著的情緒像找到了缺口,瘋狂的傾瀉,原哥的筆挺恤衫,給融為一體的淚水、眼線、口紅……等,弄得滿目瘡痍,但是擁著注滿愛意的肉體,心裡升起一陣暖意,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到現在才懂得用心去感受別人的愛意,這是多麼可恨感覺!

而蘭姨給原哥的手輕輕的拍著背心,那種柔情似水的感覺是多麼溫暖,玉臂環抱著寬厚的背肌,那種得到依靠和保護的實在感覺,令到蘭姨覺得自己似是一隻懶惰小貓眷戀著主人的輕撫。幸福像是瘟疫般在全身漫延,心中只想這刻永永遠遠的延續下去。

圓潤的腳指公虛點在地上,纖巧的小足背弓起來,繃直了的足趾、腳背和脛骨成一直線,但足趾、腳龔、足踝組合而成的誘惑性的三角形,只看這個影像,不難聯想到是一個在練習芭蕾舞的美少女在舒緩練習,可惜這個鏡頭被一絲由上而下的黏稠閃亮汁液所破壞,沿著汁液路線向上看,繃緊的小腿並沒有凸出可怕的腳肚,依然是優美的弧度,膝蓋渾圓,但是佈滿汗珠的大腿肌肉正在抖震,一條條結實的肌腱正在抽搐。

追源溯流,要將鏡頭轉到大腿內側,腿根中滿盤狼藉!陰部全是被蜜汁染得發出閃閃光澤,流到腳下的淫水就是在這個小小的洞口中排出;緊壓在蜜壺中的皮帶兩旁,除了閃亮的蜜汁外,還吐出一個個乳白色的泡沫,十足像只螃蟹口吐出的口水沫。

這是催淫劑依然努力所發揮的作用,幼嫩而敏感度極強的黏膜有著海綿的作用,對春藥的吸收是特別快,整條彈性強大的陰道,包裹著那支像半死不活的電動陽具,沒完沒了的在緩緩轉動,接近子宮口的假龜頭總是大幅道而緩慢的擺著頭,有意無意的叩到子宮口上,棒身上點點凸出的塑膠粒,磨著壁道上的縐折,淫藥的效力極大,陰道內灼熱難耐,蜜汁像沸騰的開水不斷湧出。

但是在窒口的一圈白色的滾珠作相反方向的轉動,不斷把兩片紅腫的陰唇捲動,白泡就是如此給製造出來。

其實,只要電動陽具的速度快一點,或是粗一點的話,或是長一點,雪兒已可得到一陣子的高潮作舒緩。

但是惱人的是這種緩慢的速度,總是令雪兒沒法洩出來,體內外都被情火欲焰持續不繼的煎熬,蘭姨不知是有心定無意,插入去的電動陽具,只是調到低速的檔中,然而在這個速度中是沒有辨法令雪兒洩出來;雪兒已用盡了渾身解數,包括用力的夾緊來扭動、吐出吸入反覆模擬陽具抽插……等等。由激烈到體力不支,這種無奈的情況好像是死纏不休的繼續下去。

改由遠鏡看去,纖巧的手指軟垂,雙手已軟弱無力的任由繩子吊著,向後仰的頭髮依然柔軟亮澤,只是髮鬢給汗水和淚水沾濕貼到臉上,尖削的下爬向上凸顯,鄂下延展出來白嫩而在濡動的喉頭都漸作粉紅的變色;那張油亮光澤火紅紅的臉兒,流著幾條淚痕,淒慘可憐的少女在這個冷清清的斗室中繼續要「享受」無邊的折磨。

若看到此情此景,心中會有出現不安想法的話,可已說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但當知道在她的身體內,還有兩個重要的性感地帶也是不繼的被淫藥肆虐的話,可能會出現不尋常的興奮。

給厚厚的肌肉包裹著的菊花蕾,也有一支幼小的電動棒在內裡攪動,這裡的感受截然不同,屁眼內因為沒有淫水的滋潤,插入時因為有催淫藥的關係還沒有如此的乾澀,當大腸內壁聒收了淫藥後,內裡變得乾燥,給電動棒強而有力的攪磨,已「赤赤痛」加上淫藥出現的效果和前面陰道有很大的分別,前面是灼熱而癢,但後而是極癢而熱,可能是彼此吸收和特性不同,但是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半死不活的「難耐」。

雖然如此,不竟兩個秘洞內也有物件給充實,而且能盤旋扭轉作有限度的自我刺激。最難忍受的反而是被冷落了的乳房,由於雙手被高高吊起,兩個乳房在身前凸出,完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它」慰藉,極其量是將身子左右擺動,兩個動人的乳房在搖擺吧了,不知是否藥力的激發乳房好像有點脹大,但可以肯定的是乳頭的確比平日硬起來的時候脹得更大和更紅,有點似鮮紅的車喱子。

兩條粉臂在勾緊原哥的後枕上,四瓣糾纏不清的嘴唇,互相撕磨,口內的舌片進退有道。原哥雙手在鳧臀上撫摸,或分或合,絲綢柔滑緊貼在下邊的屁股結實而有彈力,使勁一抓,同時可感到質與量的優美結合,手上的觸感非常之好。

「噢…」抓著臀部兩團厚肉的手,把蘭姨的小腹貼到原哥身上,隨著力度的增加,蘭姨的上半身向後仰,勾在後枕的十指互扣,玉臂拉直,胸前雙丸由緊貼變成展示,紫色的絲綢根本包裹不著飽滿的胸脯,由尖削的下爬一路向下吻,絲綢獨特光澤反映出深淺不一的色調,在薄薄的布料中現出了乳環的形狀,吸吮著隔了一層絲的乳尖另有一番風味,嚙著乳環時,乳脯急速起伏,帶出如浪湧的紫色柔和光芒。

「唔……原……原……讓我洗澡先好嗎?噢……」

「也好,一齊洗可以慳回不少時間。」

指頭有點生硬,為原哥解開恤衫的紐扣,流轉的眼波,隱含著內心一波波的激盪,終於可以像個小妻子來服侍丈夫寬衣,心中溫馨的感覺漫延,淚水忍不著流了出來。

「蘭,為什麼哭起來,不舒適嗎?」蘭姨輕輕的搖頭。

「傻女,無端白事哭什麼,不是要洗澡嗎?來,我抱你。」

那雙沒有被繩子綁起的纖手,在結實的胸膛上來回撫摸,白色芬芳的泡沫被冒著熱氣的水柱所衝去,蘭姨伸出尖尖的舌頭,在原哥黝黑乳頭上使勁的舔弄,即使如原哥這樣的鐵漢也禁不了如此的挑情,溫潤的眼神吊向上,看到原哥一臉的陶醉。

在這個可容納四、五個人的特大的按摩浴池中,原哥被蘭姨安置坐在浴池邊上,她兩手佈滿白色沐浴乳液,不停在怒拔的肉棒上塗抹,上下揣摩時,時現為黑時變成白,只見蘭姨的俏麗的臉龐上漸見紅潤,不知道是因為浴池中氤氳的熱氣,還是心中的興奮所致。

掬起溫熱的池水,在崢嶸的龜頭上傾瀉而下,紫紅色的龜頭受到熱水的刺激像是微微的脹大,怒張的傘帽邊有白色的點點出現。

蘭姨雙手輕輕的揣摩,用嘴輕輕的吻,還粉臉貼到肉棒上輕輕的摩擦,那種滿足的表情。令原哥也有點不知所不措,想不到自己的陽具會給蘭姨如此這般的把玩!原哥那知道往日蘭姨只能被迫用口替原哥服務,而且是粗暴的塞入嘴裡,從來未有用手去觸摸過這支能令自己升天的肉棒,今天雙手可以自由的活動,那禁得著用手去體會感受火熱的感覺。

纖手搔著肉袋,彷彿感到內裡兩粒睪丸的重量,陰囊上全是皺折,表面佈滿凌亂的毛髮,含在口裡,舌頭開始探索橢圓形睪丸的大小。蘭姨再次吻向龜頭,兩隻柔軟的玉掌貼著筆挺的肉棒,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搓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在鑽木取火。

原哥未試過這種方式的給搓弄,一聲吟哦舒服得輕輕的呻吟起來。

「噢…蘭……喔……想不到……你……哼……」

在原哥呻吟的同時,蘭姨刁鑽的舌尖在馬口上輕快的舔舐,輕微的脈動,馬口上滲出透明的潤滑液。

原哥有力的雙手把蘭姨的臉頰緊緊的挾住,同時大口大口的在喘氣,給挾緊不能再動的蘭姨,望著強忍興奮的男人,將手上抓著的大肉棒輕輕的在搖動,搖得原哥手上的力量一鬆,又低下頭吻去,嘴裡吹出一口涼氣落在傘帽裡,暖烘烘的口腔已將大龜頭吞噬,兩片口唇合起來箍在傘帽根內,口裡的舌頭正在濡動,間中呈現因舌頭擺動時顯露的形貌,吸吮時蘭姨的臉頰向內縮陷,緊緊的貼著大龜頭,吸吮力越來越大,好像要把原哥的生命精華完全的吸走。

原哥正開始忍不住的時候,蘭姨也力盡,鬆弛的口腔內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暖和的口水在舌頭帶動下,像攪伴機在口腔裡攪動。

原哥還未回過氣來,另一浪的進攻立即展開,整條堅硬火熱的肉棒完全納入到蘭姨口內,得到口水的附和,在吞吐時還有「噗吱…噗吱…」的在響亮聲音。前後的活塞運動中,間中來一個搖擺晃動、或是一下深深的吸吮。

原哥怒吼一聲,雙手按著蘭姨的頭站起來,帶得水花四濺,捧著蘭姨的頭快速的來回搖動,而且他自己也開始用力的聳動臀部。

蘭姨有了原哥雙手支持酸軟的頸項,原本抓著他大腿的手轉移位置,一手托著玉袋,另一隻手的手指按著原哥的屁眼在抖震起來,吊眼看著原哥在高吭的吟叫,她自己也彷彿在配合著,使命用喉嚨發出低沉的悶響,也因為喉頭的震動,千百萬個子孫挾著濃郁的男性賀爾蒙和凜冽的味道,激射到蘭姨的口中,一陣復一陣的脈動,隨著原哥「呵……呵……」不絕的叫聲不斷的注射。

蘭姨清楚的感到肉棒在口內一脹一縮的爆發,濃稠滾燙的精液粘到喉頭中,還不斷的在增加,小小的口腔實在沒法一下子容納大量的精華,嘴角徐徐的流出白濁的精液,蘭姨將頭稍為後移,口腔內得到足夠的空間,徐徐的嚥下口裡的濃精,繼而用舌頭舔乾淨原哥的開始萎縮的肉棒,依偎在原哥大腿上喘息。

當原哥回過氣後,俯視這個全心全意的女人,身體慢慢的沉入暖水浴池裡,看到蘭姨的嘴角上殘留的精液,用手指給她抹去,可是蘭姨像如獲至寶的將那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入口中,細意的品嚐。

這刻原哥心裡湧起無可名狀的感覺,捧著蘭姨的俏臉,死命的亂吻,最後當然是落到兩片嬌艷欲滴的唇上,鼻息濃重,熱氣互相的噴到對方的臉上,那種深情的吻激烈的情度,彷彿周圍的空氣都給抽乾。

給春藥蹂躪的美少女,終於都等待到救星來臨,而且是一來來了兩個。

蘭姨像是心中有歉疚,手輕輕的拍著神態迷糊沒有多大知覺的雪兒。

「原,她的身體像火燒,口唇也乾涸了……會不會出事……我有點怕……」

原本是出於一時之氣,對她作出如此嚴厲的虐待,現在氣已出了,亦回過神來。看到這個本來是無辜的少女,給自己弄成這樣,神情開始激盪;還好,輕輕拍打之下還有微弱的反應,乾涸的口唇微微在動,如像要著些什麼。

「蘭,喂點水給她吧,我先解下她的腿……」原哥拿了瓶礦泉水給蘭姨,轉到吊勾處開始解開繩結。

「原,她嚥不下啊,怎麼辨?」給灌入雪兒口中的清水從她口中倒流出來。

「把水澆點到她臉上,用口渡給她,看看她能否喝下去。」

「……」蘭姨有點猶疑,畢竟口對口渡水給異性有些尷尬,而且原哥在旁多少會有些不自然。

「喂!是你把她弄成這樣的,如果她出事,你也不會好過吧!」

雖然不情願,但想深一層,自己是責無旁貸,一小口一小口的將礦泉水渡給雪兒,開始時較為艱難,但續小續小的渡給她後,雪兒已開始漸漸回復自然的喝下,而且需求續漸增多,因為喉嚨乾燥和體內如火在燒,得到清水的補充和滋潤像是在大海浮沉中抓到了救星一樣,濃重火熱的氣息中,舌頭已自然的探入蘭姨口內,連吸帶吮,不但清水還把蘭姨的口水也一併吸去,而且像遇溺的人,不論抓到的是水草或是木板,一旦抓到了就會死命不放。現時的雪兒也是一樣,舌頭不繼的在蘭姨口中勾搭,兩片已略為回復柔軟度的唇片,或吸或吮的追逐蘭姨的口唇。

當被吊起的腿向下放時,無可避免會觸動下部的敏感部位,而且失去了繩子的支持,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到兩腕之中,突然加劇了的痛楚,令到雪兒自然的叫喊。

「蘭,你抱著她啊,她手腕都磨得出血了。」

望到扯得紫紅的手掌,蘭姨心中一痛,環抱著雪兒的曲下向上提起,等待原哥放下電動的吊勾,因要用力的抱起她的身驅,身體接觸是無可避免。

已逐漸回復知覺的少女,醞釀在體內的慾火又蠢蠢欲動,加上兩個漲了不止一圈的乳房壓到蘭姨身上,不管是輕輕的一觸,極端敏感的乳尖立時化成強勁的電擊,即時的爆發酥癢麻漲的感覺,而且絕對不像平時如電流在外面掃過的敏銳快感,麻癢實在難受得可怕,乳房一接觸外物,也不需要理會是什麼,只要是能搔到癢處,身體自動的擠壓廝磨起來。

起初的幾下的摩擦確實可以得到點點的釋放,但隨即而來像有幾十百條小蚯蚓在乳房內通處亂轉亂爬,內裡搔不著觸不到的漲悶感覺,像是給嚙動乳房內軟綿綿腺體,而這些腺體又相互相連到體內的其他神經中,例如是大腦內的感應快感的神經叢和主管性腺分泌的神經系統,由外而內,再到由內而外如潮水漲退,自動運行的一搐一放,如浪濤拍岸不繼的在壯大,從官能上只知道,必須要得到更大更強的刺激才能得到解放。

用力抱著灼熱身體的蘭姨,身上薄薄的日式浴袍已給雪兒的香汗沾濕成半透明,兩對肉球的仍然扭動纏綿,蘭姨明顯地作出尷尬的閃避。隨著吊勾的下降,雪兒綁緊的雙手徐徐落下,得到活動的空間,雪兒雙手套到蘭姨的後枕處。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力,雪兒像是八爪魚的死纏不放,雙丸更加出力的扭磨。

其實蘭姨早已被腫脹發硬的乳尖磨得有點不能自恃,只是理智上不能接受同性的身體上的挑逗,本來抱著雪兒已感到吃力,現在給她一纏上身,主動的擠壓扭動,臂上一軟,燙滾的身驅緊緊的貼在身上,突如其來之下身子一軟,雪兒盤在枕後的雙手向下一滑,緊密的像兩個柔軟的身驅鎖在一起。

「啊!……原哥,救命啊,快把……她拿開……喔……不要再動……」迷失意識的少女,下滑的雙手,把蘭姨的臂膀緊密的套著,手臂能活動的空間給局限了,只餘前臂可以自由的活動。

「呵,真有趣,蘭,這叫做自作自受。」看著蘭姨靦腆急躁的表情,原哥覺得這時的蘭姨別有一番風情。這種似嗔還喜,尷尬得來又有點點性感,唔,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忽然碰到暗戀的對像時,乍驚乍喜的神態。

「嘻,試試同性戀的滋味也不錯啊,我不在時也可找她來爽一爽!」

「不……不要,求求你把她弄去,我只是你一個的……唔…我不攪同性……唔……唔……」還未說完,迷失理智的雪兒,熱唇已把她的口封著,口腔外薄薄的皮肉正在凸凹的濡動,正顯示舌頭在口內胡亂撩動的情況。

面對熾熱激動的濕吻,蘭姨正不知所措的同時,身上的薄浴衣被用力的扯開了,原本有這件沒有多大作用的浴袍,在心理上是一重保障;已緊貼著絕無空隙的雙乳,阻隔一經除去,軟肉相對,皮膚的感觸立刻敏銳起來,尤其雪兒堅硬的乳尖擦著蘭姨帶起銀環的乳頭,絲絲快感由乳尖傳入,最可恨的是原哥,兩手托著外圍的肉球,或推或托,加速快感的傳遞,蘭姨忍不住的呻吟和應著雪兒的興奮哼音,一時間斗室內充斥著兩女淫蕩的聲音。

模特兒傳奇(20)

原哥也忙得不亦樂乎,一時在蘭姨耳垂上舔吮,一時又在雪兒的玉背上來回撫摸,總之是要兩個女人忘情忘我的肉慾交織,淫慾的氣氛不繼的遞增。因為蘭姨的扭動上身影響套著雪兒上身的雙手,疼痛之下為有嚎哭大叫。

「蘭,你再扭動,雪兒的雙手就會脫臼。」

「原…啊,求求你解開她手上的繩吧,給她這樣的揩擦,實在受不了。」

「這叫做有福同享,有禍也應同當,是你在她的乳房上塗上催情藥的,你應有義務給她解除麻癢,你抱緊她磨一會,不就沒有問題了嗎!」

說著,原哥從架上取來一條麻繩,將蘭姨抱在雪兒背後的兩手拉近,在雪兒的腋下綁緊,變成兩個女人的雙手都給繩子綁到對方的背後,四個壓迫得變形的胸脯裡,敏感的乳尖互相磨擦,雙方都感受到對方肉體上帶來的快感。

「唔……唔唔……噢……」壓迫令雪兒舒暢,胸脯得到蘭姨柔軟的肉牆來磨擦,雖然不能解決乳房上快要脹爆的情慾,但總好過沒有一絲的慰藉,而且蘭姨乳頭上的銀環也起作用,乳環雖小,但總算是硬物,括磨到脹痛的乳尖,那種流遍全身暢美感覺,實在說不出來。

「啊……好緊…噢……不要……不要磨……原,她磨得我乳尖……很痛……唔……」蘭姨輕顫著叫,因乳頭載上乳環的關係,給雪兒忘情的壓搾,敏感神經高度密集的乳頭,那堪如此激烈的磨擦,最可恥的是竟然在疼痛中升起的絲絲快感。

看到蘭姨鼻翼微張,臉上抹上一縷淡紅,微微一笑,鬼主意升起;綁著雪兒手腕上繩子還剩下一大段,長長的繩子給原哥拉起來繞到兩女的腰肢上,將兩個都是柔軟嫩滑的柳腹綁得沒有一點罅隙。

小腹相抵,蘭姨羞澀的把豐臀向後移,始終不能接受另一個女人的陰毛在自己的下腹糾纏,這實在是極其淫穢的行為。不知何時原哥取來一條九尾鞭,當然這是不會傷到皮肉的品種,但痛是少不了。

「嗖…」的一聲劃破空氣,火辣辣的痛楚伴著清翠的「啪…」一聲,皮鞭抽在蘭姨的玉背上也順勢落到雪兒手上,痛楚令到蘭姨吃力的抱著雪兒身體來扭動上身來閃避,現在變成主動的用胸前雙丸磨到雪兒身上,雪兒手上一痛自然會用力的一緊,脹癢的乳房立刻傳來一陣廝磨壓迫的快意,令到她不其然加強身體上的聳動,也第一次享受到痛楚帶來的快感。

這種相互而來的刺激,令蘭姨羞愧難堪,但另一方的雪兒,就帶來舒暢的快慰,兩個互相被綁得緊貼的女人,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在外圍的原哥,心頭湧起既興奮又異樣的情緒。看著他在團團轉,一時在蘭姨的玉背狼抽幾鞭,或來個深情的舔吻,一時轉到雪兒身側用手狹弄,又用鞭子抽向屁股上,淫邪的氣氛不繼的續聚,觸發體內嗜虐的亢奮血液。

因為蘭姨比雪兒略高幾吋,兩個緊貼的肉體總有點差異,當蘭姨站直時,雪就要掂高雙腳;相反雪兒站實,蘭姨就必須微俯下來遷就。不論是站不站直,蘭姨的處景是最吃力的,俯下時受到雪兒纏在背後雙手的限制,也隨著改變乳房擠壓的角度,而且雪兒失去理性的行為才最可怕,火紅的臉蛋不是亂扭亂磨,就是用舌頭在臉上胡亂的舔弄,亮晶晶的口水已塗到臉上六、七成的面積。當蘭姨站直時,熱烘烘的身驅,肆無忌憚的靠攏在她身上,更甚是求愛的扭動,身上的敏感部位總是逃不了。

如此這般的行為,需要大量的體力來支持,這時蘭姨和雪兒兩個已感不支,互相擁抱得跌跌撞撞。原哥也察看得到,在櫃內抓來兩副粗厚的項圈,一副是紅色,一副是黑色,兩個項圈內裡也有一層薄海綿,像醫療用的頸框。

「原哥,你想作什麼,不要這樣,脖子給了架起來,很幸苦……求你給我們解開來……噢……」

「我要你們兩個以後相親相愛,現在先來個分甘同味。」

一條約半尺長的粗身短環把她們兩個扣在一起,氣息相對,原哥再取來一條粗重的鐵煉把兩個頸圈結合在一起,拉下吊勾勾上,由電力推動冉冉上升的鐵鏈僅僅吊到下爬微向上便停止,原哥也怕稍一不慎不能同時照顧兩個女人。

左手拿羽毛掃,右手提著軟鞭,又開始淫扉的行徑。

原哥施以在這兩個女人身上的虐待是大有分別,在蘭姨身上,原哥可以盡情的肆虐;對雪兒因為未有施虐的經驗,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所以放輕了手勁,但原哥可想不到,雪兒因被淫藥長時間的蹂躪,身體上大部份皮膚都變得敏感,不要說用皮鞭或羽毛,只是在皮膚上吹一口氣也會帶來無可抗拒的快感,悲慘是久久不能得到宣洩出來。

淫聲鶯歌不絕,雪兒忘情而甜蜜的吟扉聲浪;因難堪而悶哼的蘭姨的嬌喘和應。同樣是用一樣的道具,但感受截然不同,蘭姨被一浪一浪的羞憤的痛楚折磨下總是做出逃避的行為;雪兒被外來刺激後,越發激起內在的原始情慾,純粹運用女人官能的反應而尋求宣洩的途徑。

由於原哥刻意要挑起蘭姨的情慾,所以對她是格外賣力,相反對雪兒時就產生出另類的情愫,總是狼不起心。

但是原哥明白,蘭姨層試過這種春藥,霸道藥性會令身體上官能的快感被激發,有增強幾倍的敏銳,而且火蕩和麻癢隨之而來;成熟的身體也禁受不起,何況嫩嫩的少女,煎熬持續不斷已令她神智不清,心想再不給雪兒得到宣洩,可能後果難堪虞。

伏在雪兒下體之下的原哥,看到蜜穴上的淫水已變成蜜汁樣的粘膩濃郁,像一層透明的膠水漿糊似的抹在陰戶上,擱在腳下的兩個控制器在地上拖得「閣…閣…」作響。

原哥想把插在陰戶上的電動陽具拔出來的,因為剛才背臀給鞭打,雖不是痛楚,但敏感皮肉也令她全身興奮的繃緊,尤其屁股被打時觸動體內的前後二穴,產生出強烈搔癢,於是用盡力量把體內裡的電動陽具挾緊,由外而內帶來點點性感,兼且原哥的拉扯,出入的快感比震動的來得更好,但抽離的可怕感覺產生了迫切的需求,又令她用力的把假陽具吸緊,拉鋸的後果,令到上面鐵鏈發出「嗆琅…嗆琅」的響聲和蘭姨哀號。

原哥把心一橫,將電源逐段調高;這是夢想中的需求,雪兒終於可以嘗到,調上一段帶來一下一下的抽搐,再上一段,彈跳的屁股肉抖動起來,獸性的性感吼叫,充分表現出肉慾上的舒爽,不繼增強的震動,快得肉眼也看得到的高速震盪而形成的殘影,令膠結的淫水再度流下,瘋狂的扭動只苦了仰高頭的蘭姨,已逸出視線範圍,看不到原哥做了什麼,令雪兒突然興奮的原因。

原哥並沒有忘記蘭姨的存在,而且一顆心一直系到她身上,雖在雪兒身上下功夫,但也不時注意蘭姨的反應,他心中的構思是先要營造一種令蘭姨尷尬不安的氣氛,為的是去掉她心中溫馴迎合的心態,他知道蘭姨對自己的感情,無論在她身上施予任何不合理的行為,她也會刻意的奉承,甘心忍受下來。如此就不能開發蘭姨身上其他的性感帶。

但為什麼原哥要開發蘭姨的性感帶呢?因為原哥在這幾天的思想的變化後徐之而來的想法,也因為埋沒了的感情又再次湧現,一切的事物也除之改變,尤其是這個女人,心中總是生出欠了她的感覺,已往所作所為只是滿足自己的獸性,令這個女人因殘酷的虐待而迷失了自己作為女人應有的樂趣。

雖然原哥從沒有想過停止在蘭姨身上施虐,但心中鬱結納悶的感覺,總是想給她一點補償,而最佳的補償當然是給她享受與生俱來的性愛享受。

將陰戶的電動陽具的控制盒掛到雪兒腰間的繩上,再打開屁股上的電動陽具後,皮鞭輕拂在蘭姨的背上。

蘭姨前面給擠壓扭動撕磨,背後的皮鞭在拖來掃去,但又沒有這一步行動,不知他想作什麼?皮肉上會火辣赤痛的心理準備妥當,期待重重的打下來?惶恐不安的心,給折磨得迷亂。加上吊起來後,想看也看不到的恐懼,令神智已漸漸的迷糊。

期待又期待,但始終沒有行動,突然皮鞭在臉前幌來幌去,期待而落空,心裡生出異樣的感覺,給原哥命令把皮鞭咬在口中,雖然可以逃過皮鞭的抽打,但蘭姨深知原哥花樣百出,接下來又會用什麼東西來折磨自己呢!

是繩索?是馬鞭?是針刺?是浣腸或是電動陽具?

想啊想,腦中閃過各種被凌虐的片斷,每一樣都是痛苦難耐,可是每一樣都能激起心中的慾火,心理上立即做好承受的預備,期待被虐的身體已調整好了,但等了又等,久久也沒任何相應行動。

愈大的希望往往會令人帶來愈重的失落,心中開始焦躁不安,也顧不得肉體給同性接觸的尷尬,吃力的抱著雪兒艱辛的轉圈;突然身體給緊密擁抱的雪兒,嘗到壓迫而生出的快意,配合下面兩穴的震盪,全身酥軟的靠到蘭姨身上,由心底湧出甜蜜溫馨的呻吟。

受到電動棒同時的前後搔動,雪兒身上的體溫好像一下子的暴漲,幾乎禁受不起的火熱胴體,完全依賴蘭姨來支持,發抖的雙腿一分一分的挪移,加上雪兒的體重和停不了的扭動,吊起來的頸項撕裂般的痛楚,但焦慮比痛苦的感覺來得重,艱辛的一百八十度的轉向;發覺原哥像是消失在空氣中,突然失去依傍的急躁,淚水奪眶而出,清冷的斗室中空無一人,除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迷失神智的肉體,似是突然間整個世界消失了,自己變成一具連體怪客,身上附著一個像是永不會甦醒的驅殼。

無助感瀰漫的同時,玉背開始微微的聳動,歇斯底里的哀號由內心深處向外爆發,號哭聲在空虛中不斷的擴散。

頸項上的壓力慢慢的消失,豐滿的胸脯上除了擱置著皮鞭外,也傳來冰凍的感覺逐漸把蘭姨帶回現實,背後被寬厚強壯的肌肉包圍,男性雄渾的力量似是一帖鎮靜劑,得到依靠後蘭姨繃緊的情緒平伏下來,無力的軟靠在原哥肩頭上。

看著梨花帶雨的蘭姨,原哥心頭一軟,但想深一層,不是用這種特殊的環境氣氛,是不能錯亂蘭姨的理智。

一顆細碎的冰粒由肩膀上擦過,輕輕的撞落鎖骨上,然後跌到乳肉上。

「喔……」

「舒服嗎,看到你滿身大汗,特意抓些冰來給你清涼一下,蘭,我是不是對你很體貼呢?」

冰粒在谷起來的渾圓胸脯上滾動,涼涼的感覺的確是暢快,尤其雪兒的身體是燙熱的。

「唔……」蘭姨由鼻頭發出享受性哼聲的同時,雪兒也從口中發出像溶化般「嗄……」一聲的吟哦,蘭姨是舒服得呻吟,而雪兒是殷切的需求下輕叫出來的呻吟。

原哥抓了一團碎冰繞到雪兒的背後,在她兩個圓融的肩頭上輕輕的擦抹,冰凍的涼氣絲絲傳入,纖弱的肩膀微微一聳,續而肩膀扭動搖擺,拚命用身體的扭擺來加大被冰的面積。

看著蘭姨妒嫉偏又不敢發作的神眼,原哥看得內心快意,他已逐漸掌握到剛柔並重的竅門,而且當中心理上的角力,正合乎他愛斗的個性。

擦在肩上的碎冰,沿脖子全數落到四個緊密相壓的乳脯上,原哥的手也滑到乳房上,但只限於雪兒身上,手指按壓在火熱嫩滑的肌膚,挑逗得雪兒嬌媚的扭動,一時剔起碎冰到蘭姨身上,氣得她氣鼓鼓的瞪著眼,總言之硬是不觸碰她;加上碎冰在肉體上的揣摩,雪兒一邊在吟唱,一邊扭動嬌驅,盡情的在享受。

還有蘭姨看不到的是,原哥的肉棒早已硬繃繃的把底褲撐起,一下一下的壓在雪兒的屁股,所以雪兒的下身也是在扭擺盤旋。

咫尺之間被迫看著原哥摟抱別的女人,望也不望自己,而且肉體緊貼,狼狽的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屈辱的感覺不斷累積。

原哥又走到蘭姨背後的冰筒取冰,看到蘭姨身體顫抖,背心微微聳動,知道快是時候,取來兩隻較大的冰塊,吻了蘭姨的屁股一口,蘭姨立時一震;又繞到雪兒身後,今次的冰塊貼在她的背脊上,推來抹去,可能是冰塊較大,冰凍到背上的感覺比胸前更大,簡直就是在淫蕩亂舞,尤其冰在抖彈的屁股上,因腰肢被繩子和蘭姨綁在一起,扭動不靈活,只能激烈的挺起小腹和陰阜,一印一印的壓在蘭姨的小肚和陰毛上,原全是淫扉的挑逗行徑。

蘭姨如何能忍受這樣的羞辱,淚水又再泊泊流下,小腿之上突然一凍,冰塊開始在腳肚上打圈,冰凍的感覺比皮鞭的火辣更難受,腰腿不停的閃縮扭動,現在輪到蘭姨曖昧的去擠壓雪兒,當冰塊滑到了屁股溝上時,冷冷的寒氣令蘭姨急劇的抖動,但冷凍像刀一樣,硬擖入兩片臀肉中,凍得蘭姨哇哇大叫,這時覺得羞恥的行徑,變成由自己去做,緊縮的臀部,恥部自然的向前挺,茂盛濃密的陰毛壓到雪兒身上,也由於高度關係,雪兒被迫掂高腳,蘭姨的陰阜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插在陰戶上的電動陽具,也因震動棒給觸動,在雪兒體內改變震動的方向,一浪浪新的刺激在她體內爆發,兩條肉蟲,你撞我碰的相互纏綿,鶯聲吟語此起彼落。

原本挾得緊緊的電動陽具已可以拔出來,但原哥想先用這個假肉棒令雪兒先洩一次,因為不想在她身上多用時間,現在他的一顆心總是系到蘭姨身上,但偏偏這時不能不顧這個被春藥煎熬下的少女;人有時很奇怪,當垂手可得時總覺得淡而無味,到你想爭取時偏又多多阻礙。

但事有輕重緩急,雪兒再不給她解救,怕真會出亂子。

原哥心裡不是沒有懷疑,據時間計算,催淫藥的藥力應已過,但為何雪兒仍需求殷切?

原哥當然不知道,雪兒壓根兒沒有得到宣洩,這時出出入入的抽插,就是她待了一晚想得到這一刻的安慰。

抽插配合高速扭轉的震動,整條灼熱到痙攣的陰道,享受著一波波的快感,當越來越快的速度和蘭姨身體上一鬆一緊的擠壓,很快雪兒已出現抽搐,隨著抽搐的頻率加劇,雪兒終嘗到快感的爆炸,又突破身體的限制穿梭在虛空中。

這時雪兒突然「感到」原哥心裡的感覺和思想,她感到原哥對蘭姨的感情很深,但又出現不安的感覺,患得患失而有點不知所惜,一時又信心滿瀉,而且閃過一絲一絲片斷,有的是童時,有些是和「我」一起,有點是關於蘭姨,一陣祥和的環境,一時又到了血肉的撕殺。

「今次好像可以翱翔很久了。」就是這一動念,立即跌回現實當中,身上的束縛已解除,好像躺在床上,甜美的快感餘波慢慢平伏下來,體內的慾火還是沒法消去,但是神智已略為清醒。

手指情不自禁的搔著癢處,陰戶雖滑潺潺,但肉壁內的空虛急需填補,玉指在氾濫紅腫的肥厚陰唇中探入,飢渴的鑽挖,青蔥修長的玉指實在和肉棒相差太遠,總是搔不著癢處,加上綿綿不絕的愛液潺潺而出,壓抑得不到釋放的苦況禁不往發出淒涼的哭叫。

模特兒傳奇(21)

亢奮肌肉,在汗光的襯托下,令人倍感當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寬厚的虎背,隨著肌肉的一收一放,一道道的汗流沿著肌理順流而下,粗壯的熊腰絕對沒有壯年人在腰眼上橫出的贅肉,隨著腹肌的收放,兩團結實有力的臀肉,正在一前一後、一鬆一緊的運動著,沛然有勁的爆炸力正是做著男人最愛的運動。

但「舞台」下正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觀眾,惺忪的眸子裡閃爍著迷茫情緒,看得心神皆醉,心想:「如此雄渾的力量,如果是被插的是自己,是多麼的陶醉!」這位唯一的觀眾是被一種特殊的姿態強迫來觀賞這幕淫扉的劇目。

勃子上的粗厚頸圈給繩子吊著,強制性的要將視線對著表演的舞台,這場極具挑逗性的「生春宮」式的舞台劇,表演者和觀眾的距離非常接近,近得可以隱密感受到男女演員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體溫。

雖然是如此的接近,但總沒辨法去干預,因為這個觀眾給兩道繩子牢牢的牽制著,而且這種牽制十分之有效,會令到這個觀眾特別容易感洩劇情、或說是被迫投入這氣氛,原因台上上演的正是令人熱血沸騰的男歡女愛的纏綿的男歡女愛的性交運動。

澎湃的臀部肌肉運動下,炸開流下來的汗水,熱熱的汗汁飛濺,其中或多或少的濺到蘭姨的臉上;初時她也作出閃避,當考慮到因躲避而要附出的代價後,最終只好咬著銀牙,默默的接受。

有時被淫蕩的氣氛感洩,也會伸出舌尖舔走流到嘴邊的淫穢的汗水,這些混和著自己和原哥淡淡鹹味汗汁,似是能把他一點點的吞進肚子內。

全身賁起的肌肉繃得像只獵豹,一收一縮的亢奮抖彈中,喉嚨發出冗長的獸性怒吼,崢嶸堅硬的肉棒正在來回翻動紅腫的陰唇,配樂是兩個正在溫存中男女淫蕩的吟哦聲;一抽一插之時蜜穴中稠白的淫汁,像唧筒受壓後拋物線般噴射而出,滾熱的淫水不斷射到原哥的胯下,肉棒、陰囊甚至屁眼上也沾到。

兩隻白嫩的小腿給扛在肩頭上,柔滑的肌膚在肩膀帶出無可抗拒的誘惑力,靈秀的足趾不斷緊握;原哥當然看不到,因為在胯下喘得氣若游絲的小妹妹,臉頰抹上艷麗的桃紅,以及不停輕輕抽搐的癡態,不但是挑逗還能令男人得到滿足的征服感,配合強勁抽插的節奏,豐滿挺秀的肉球上下跌蕩拋動,尤其在雪白的乳肉中那點嫣紅的乳尖,在靜止時凹凸有致的弧度已令人心動,現在被春藥刺激而過份充血且越發艷紅的峰巒,在激烈的顫動,那種撩亂人心的波濤,不但刺激著原哥的原始性慾連在旁觀看的蘭姨也有目眩的感覺。

凌亂的秀髮給汗水粘在艷紅的臉蛋上,食指屈扣銜在微啟的小口中,身體內一縷縷熱氣隨著顫喘而吐出。

弓若拱橋的柳腰,是被原哥鐵箍般的雙手掬起,原本只是方便他吮吻胸前的肉球,意想不到她的腰肢真是軟若無骨,女體優美淫蕩的弧度,一排排因弧起而凸出的肋骨,一張一縮隨呼吸而移動,還有那個別緻的肚臍隨深沉的呼吸,或圓或扁的變動;其實雪兒是累得腰也無力挺起。

大手潛到雪兒汗濕的項背之後,用力托起給折疊起來的身驅,受壓而自然蹬直,膝蓋不經已的將乳房壓扁得像個柿餅,還逗留在體內的肉棒,因體位改變,變成直搗入子宮內,撕心裂肺的震撼力,搗碎了雪兒的神智,腦際給撞得一片空白麻痺。

「嘿……救……命~~啊……噢……」

這種撞鐘式的刺激實在太強了,令她陷入短暫休克狀態,深深抵入子宮的肉棒,此刻暫時停著不動,一來原哥雖要鮮嫩的肉體廝磨,另一方面也要給雪兒回過神來。

「啊!原哥,你抵得她太深了,她還是小女孩來的,你放輕一點吧!」看到雪兒給插得失魂,蘭姨還是忍不著出聲給原哥作提點,心想:「如果被抽插的是自己有多好;但近來原哥已很少這樣狼狼的幹過。」看著給激起獸性的原哥像匹狂怒的野馬,濃濃的浪意燃起體內的欲焰,雙腿不禁吃力的輕輕扭摩,蜜壺中不自覺又流下熱騰騰的蜜液。

情和欲互動影響,此情此景,理智頓然迷失了,失去管束的同時埋在心底慾望得到釋放的機會,隱藏的欲求,霎時衝口而出:「原哥……要幹不若狠狠的干我吧,我也想要!……」說完臉上火燙,說不出的害羞,想不到自己會不知廉恥的要人干。

原哥一怔,回頭看見蘭姨含羞答答的癡態,不禁會心微笑,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要求自己幹她,一手把綁成淫扉姿勢的蘭姨勾到面前。

「喔……唷……」稍稍移前身驅,也會帶來因磨擦得來的興奮和磨擦而來的疼痛,兩個腳趾頭吃力的支持著身體,蹬直的兩條腿和拉緊的肌肉,抽筋似的抖震。

對著因興奮而嬌羞,及疼痛蜚蹙眉的嫩臉,先來情深一吻,再在蘭姨耳伴輕聲的說:「放心,今晚你一定走不了,我會把你撕開十八塊,再也拼不回。」

被繩子約束了活動空間,原哥手一鬆,蘭姨立刻被繩子拉回到剛才站立的位置,身體的搖搖晃晃,緊縛身上的繩子,就毫不客氣在兩片紅腫發燙的陰唇中肆虐。一聲聲混合痛和快的浪叫中,夾雜著嬌媚的輕喘聲,想不到呻吟聲也可以包含那麼複雜的情感。

中間那條可隨意郁動的繩子,給結上幾個小結,這些小結在拉扯時,順便也勾括到小陰唇上兩邊六個銀光閃閃的小陰環,原本已給陰環不斷刺激充血的小陰唇,在繩子帶動下扭曲變形,陰唇內密密麻麻的神經末梢,將刺激的快感飛快的傳遍身體各處;「啊……嗄……嗚……」被前後磨動而扭曲的陰唇,刺痛中同時帶著縷縷搔浪拍擊著心頭。

如果只是這樣弄,根本就看輕原哥虐人的手法。

要知道女人的陰戶,在平時大陰唇會自然的閉合,將小陰唇包裹在內,就像「蚌」一樣,當受到心理的動情或是生理上的刺激,才會充血張開來,展露出小陰唇,而小陰唇上佈滿了敏銳的神經組織,略受刺激就會充血而紅潤,同時會產生一浪浪的快感,傳達到腦神經中,刺激性腺神經,令陰道收縮和汾泌出愛液,作出性交的準備。

以前小陰唇上穿上兩個銀環,在平時已有少許不便,但平常小陰唇始終是兩片薄薄的軟肉,須扣上兩個金屬環也能輕易上下交錯的令大陰唇閉合起來,不至於無緣無故的浪起來。

但自從給原哥穿上六個陰環後,兩片大陰唇就不能閉合包裹著小陰唇,六個環常不經意互相碰撞的磨擦到大陰唇,而且還是陰唇的內側;做成日常生活中不自覺的觸動而生出絲絲快慰。

當然原哥給她打上陰環時,原全沒有這方面的考慮,可以說他不明白女性的生理結構,想的只是新奇和肆虐時的滿足。更甚原哥心想在自己的女人身體的秘密地方,扣上代表奴隸馴服和貞忠記認罷了。

話說回來,蘭姨陰戶上除了中間那條繩子,在小陰唇外還有四條兩道繩索作固定的綁緊,這樣的效果,是兩條打雙的麻繩壓在大陰唇上,也同時挾著兩片小陰唇上的陰環,令到兩片小陰唇包含著中間粗糙有結的麻繩,挾住而在內裡給拉動,當中的神經刺激有多大,可想而知。

而且拉動時外面的兩道麻繩也會震動到壓緊在大陰唇上的繩子,少不免大陰唇也受到刺激,還好秘道內大量流出的蜜汁將繩子潤滑,不然不擦破皮才怪。

再清楚一點介紹,蘭姨雙手是給原哥用「後手直手縛」綁緊,在纖腰上捆了幾圈繩子,像個腰箍,下胯是一條打雙的繩子所做成的丁字褲,這條丁字褲的款式是這樣的:繩子打雙,是因為要預留一個別了出來的小繩圈,這個繩圈位置是恰好在尾骨之下,閣在股溝之中;這樣的定位,純是繩縛高手才可漫不經心的做到,這個活圈是用來穿上能活動的繩子之用。

做好這個繩圈後,開始在蘭姨平滑的肚皮上拉出一道繩子,繞到後腰上套入圍腰的繩上打結,向下拉緊回到前面肚臍上的繩子上,用力扯緊,繩子緊壓在左邊大陰唇上,打好了結,再反方向重複一篇,這樣右邊的大陰唇也同樣被繩子壓緊,中間已凸出小陰唇因被陰環架了出來,變成百合花的向外綻放;其他多餘的繩子仔細整齊的一圈一圈盤在蘭姨的腰肢了上。

再取來一條繩,綁在前面陰阜上,令到恥阜上的陰毛像亂草般東倒西歪,原哥細意的在蘭姨的陰部量度位置,一個一個總是刺激到陰戶中各個敏感部位的繩結給做好;如果你是像蘭姨一樣,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著別人在你身上的嬌嫩部位,做著會令你即將要接受無可抵抗的淫虐時,可能你會感受到當時蘭姨心中忐忑無助的心情,而且在細意量度時,繩子一下又一下的壓入小陰唇內,又一次一次被拉出來打結的搔癢和等待受刑時的驚慄,會在心理上做成強大的壓迫感;加上原哥施虐時,最愛慢條斯理的弄,總是把你綁痛到某一程度之時,又停下來吻一吻你,或是溫柔的給你一點愛撫,當你被他撫弄得飄飄欲仙的時候,麻繩上粗糙的感覺又烙入你的神經中,令你在一剎那間由舒服的暖水中拋你到疼痛難當的油鍋中,「痛」與「快」的交纏會令人不知不覺中墜入倒錯的迷亂中。

手指撐開陰唇成V字形,這個象徵勝的利手勢,似是向你表達她的馴服你的勝利!順利將結上繩結的繩子壓入秘道之中,提著繩子的手,好像還放心不下,抖了一抖在陰道中的繩子,令你口中吐出痛苦的哀鳴,以確定繩子是緊緊的壓入陰道口內,抽高的繩子穿入屁股溝的活圈,上向延伸,穿入由天花板垂下來的鐵環中,再連到綁得緊直的手腕上,由於後手直手縛嚴重限制雙手的活動範圍,更因雙手從後向上提,頭、頸、腰和背必須要向前彎下去,凸顯的兩個圓滑肩頭,在兩旁艱難的擺動,原哥用手壓低凸起的頸椎。

兩邊縮成一塊的肩胛骨,總是忍不著要用手輕輕的撫弄中間窩下去的脊溝和凸出來的肩胛骨;原哥對蘭姨的背部情有獨鍾,時常說它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平時也愛撫弄她的背部,特別溫柔特別的傾心。

因此蘭姨和原哥一起時,大多會挑一些能展現背部美的服裝,就如今晚的大露背晚禮服,有時只穿上一條圍裙,或是乾脆的赤著身子,以便原哥能隨時欣賞和撫摸,像今晚在餐廳時原哥總有意無意的用手輕撫,那種奇異的溫馨感覺總會使蘭姨心中暖洋洋的受用。

背上傳來壓力漸漸增強,自然升高了臀,因為中間腰肢給一圈圈的繩圍成的腰箍,變成鯁直不能彎曲,聳起來渾圓的臀部,從後連結的繩子給用力的收緊,陷入陰唇的繩子已經到達了提高的極限,靠裡的的繩子已磨到陰道口的嫩肉。

但是否足夠不是由蘭姨去決定,而是由原哥主觀的認為是否達到他想達到的程度來判決,當蘭姨感到無法再忍受繩子勒入時,原哥總有令她想不到的方法,表現出別出心裁的「繩技」;因屁股抬高,連到手腕上的繩子也相對增長了,剩下來的繩子給繞上鐵環上,利用槓竿原理上面的繩子又多出一段,另一隻手在小腹中不斷施力的向上托,上面的繩子不斷的收束,雙腿不斷的升高,最後只能踮起雙腳,用腳掌點地的狀態下給固定。

嬌喘連連的喘息聲只是給原哥一個滿意的答案。

閒下來的雙手,在臀腿之中來回愛撫;原哥愛用雙手去充分的感受繃緊的肌肉在輕微抖震中的肌腱產生出來的彈性,手指雖然輕輕的觸碰繩子。

「喔……呵……」但蘭姨身體內感到的是軒然大波的強悍刺激,大陰唇上的繩子像用手挾緊小陰唇,而陰環不但刺激小陰唇不斷的充血,也括著大陰唇的敏銳內壁。小陰唇中的繩子,因有繩結而增強了磨擦感,搔動陰道口更加密集的神經叢,扣人心弦的快感像是彈動絃線時出現的強勁迴響和夾雜的餘音,痛苦的呻吟不斷激起原哥的獸性,雙手在豐厚的股肉上不停的像打皮鼓的拍打,清翠而密集的響亮聲音,混和蘭姨高吭哭訴的慘叫,完全是來至地獄的呼號。

回回氣,先回到現場。

耳伴響起兩個女人發出的此起彼落的美妙呻吟聲,眼看到兩個女人的臉呈現不同的表情,淫邪的氣氛高漲,令原哥的情緒更熾烈。

興奮的心情把已抽出了一點內棒再次的抵到子宮中,那一圈子宮口的軟肉扣入龜頭後的稜溝內。

雖是輕輕的一動,當中的激烈程度似是被電棒狼狼的殛了一下,無骨的身體突然大幅度的彈跳起來,呼吸似是停頓下來,數息之後,又一下激烈的抽搐,雪兒胸口回復起伏,口中吐出一聲綿長的歎息,小口一張一張的像尾垂死的金魚作最後的喘息。

原哥把扛在肩上的其中一條腿放下來,拉緊和脹滿的陰道得到一點舒緩的空間,嫩滑的皺折又開始一吮一吮的給男人帶來銷魂的蠕動;惺眸半張,今次可以盡情的熱吻。

那條濕潤寬厚的舌片,強行的撐開人家的牙縫,毒蛇尋隙的鑽探我口腔內每一寸的空隙,今天的我已經可以和他舌頭對戰,雖然戰場狹窄,但給我用力的吸吮和用舌尖撩動他的舌底,這是令他招架不住招數,可惜他使用矛招,堅硬的大肉棒又用力的在我底下狠狠的頂了一下。

「呀……嘿……」待我開口呼叫的同時,他反客為主地將我的舌頭吸入他口中,舌尖反過來撩動我的舌底,吸吮我的唾液,靈巧的用舌尖舔著人家的上顎,使出這招我再招架不了,只好任他在我的口內恣意的蹂躪。

啾啾作響的接吻聲,在空氣中迴盪;帶著粗獷力量的大手把我胸前的軟肉粗暴的搓弄,但是這樣強暴式的搓捏,使我脹痛難舒的乳房又得到解脫,隨著他每一次大力的捏弄,脹痛彷彿被他的手心中吸去,尤其他用手指拈起乳頭來捏弄時的感覺最爽,乳頭似是給他撕開一道缺口,感覺上脹滿難受的壓力就從乳尖中迅速排走,隨之而來的是陣陣的趐麻感覺直鑽入骨子內,麻麻軟軟的靠在原哥身上的感覺是最溫暖的。

不知是否一浪接一浪快感衝擊和數不清是第幾次受衝擊之下進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皮膚上的感觸變得敏感,彷彿從皮膚上就可以感到原哥身體上的變化,例如現在他的肌肉突然的放鬆,同時胸口急速膨漲,心跳加快,我知道這是新一輪令我又……

汗汁不停從兩條肉蟲中濺出,雪兒的身體像是一葉輕舟,在原哥驚濤駭浪的動作中載浮載沉,原全不由自主的聳動,唯一可以自由的是一聲聲的浪叫,隨著身體的起起伏伏,若斷若連的呻吟聲,越發響亮,這是配合原哥最後衝刺而出,這是原哥抽插已久的第一次發射,是將近在雪兒體內起過半小時後的結果,想起來也可怕的持久力,怪不得雪兒的身驅像是沒有骨頭的搖晃。

模特兒傳奇(22)

肉壁慘被淫藥刺激到敏感非常,復又被原哥自已為是的花式玩樂所騰折,陰道壁被摩擦得酸癢難受,縷縷麻麻脹脹將成未成電流,像是未能畜足電來發動的機器,老是令人苦惱不堪。

「噢……嗄……噢~~呀……唔……」慾求不滿的聲浪,根本分不清是由小口定是喉頭而發,抑或是由鼻中哼出?只知道音階不斷上升和綿長,也因抽插帶來的搖晃而吟哦斷續,扣動心弦的呻吟聲,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慾。

被刺激著的原哥,興奮指數不斷向上攀升,原本已有點累的腰殿像注入新生的力量,這些嬌喘聲如鑽入心;男人天生已有一股爭強好勝的爭霸之心,而原哥更是忠心於這種霸權主義的支持者,尤其是用在女性身上,正正切合原哥澎湃的征服欲;說也不信,已經脹得鐵硬的肉棒彷彿再暴脹起來,喉頭發出像是獸類的沉雄的咆哮來。

反觀一頭秀髮亂甩,身體抵受不了突然而來的衝勁,激起了絲絲微弱電流在陰戶中左衝右突,皆因原哥使勁的抽插,所帶來的快感是前所未有,正在體內不斷的增強的電流亂鑽,令雪兒承受不了的抽搐起來,尤其是陰道的內壁接近子宮口的方寸之地,陣陣麻麻酸酸的挫動,像是直接和腦部連起來,若然不是,為什麼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在腦中產生強震撼,延續不斷的衝擊,令到她進入神經錯亂的地步,柔軟的身驅發瘋似的扭動連,就是原哥也感到駕馭不了。

經驗告欣他,胯下的可人兒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尚欠點點的就能痛快的洩出來,身受衝擊的雪兒本能地款擺柳腰,將豐滿的屁股扭擠,自然的調整角度,以便給肉棒捅到最能達到高潮的位置,而原哥也死命的作出最後衝刺,誓要令胯下的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極樂世界去。

汗水不斷的從皮膚上滲出,而後形成汗珠,續而集匯成汗汁傾流而下,機械式的活塞運動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烈,原哥要將體能發揮到極限,從額上流下來的汗水將視線模糊,一陣陣渴求的酸麻感覺在龜頭上升起,迅間由肉棒漫延到全身,將快要射精的快感推向高潮。

與此同時,雪兒也突破了臨界點,快感一浪浪的轉化成極道的爆炸,陰道內形成扭曲的痙攣,那支熱熾的肉棒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吸啜性壓搾,給緊緊擠壓著的肉棒上盤結的血管已艱難的蠕動著。原哥在此刻欲罷不能,用盡最後的力量,將肉棒直抵入子宮口中,然後已不受控制的繃緊身體,以後的工作已經由本能反應所接管,會陰不停的跳動,藏在精囊的生命精華,爭先恐後的往輸精管內擠出去。

被蹂躪已久的陰道,終受不了如此亢奮的擦磨,刺激到體內的性腺分泌,陰道灑出陣陣的陰精,灌灑在火熱的龜頭上,灼熱的肉棒彷被火上加油,一股股濃郁的熱精在聳動的管道中,激流般噴入雪兒的子宮裡早想感受做愛和精液注入感覺的雪兒,現在終能得償所願,感到男性的精華源源不絕的灌入,小小的子宮,頓時感覺到灌得滿滿,而且濃精還不斷的繼續侵入,那黏稠的賀爾蒙自然的尋隙而鑽,將子宮內每寸的空間都填得滿滿。更甚的是肉棒依然的在抖動,將陰道堵塞封閉得一點多餘的空隙也沒有,也就是說,內裡的精液被迫的注滿留在子宮之中,而且還不斷的在增加;當實在脹得難受時,子宮中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就算雪兒怎樣的扭動、騰折身驅也不能減輕內裡的翕悶。

空虛固然令人難受,總想急急的要求充實來填補,但是從沒有人說過,充實得難耐的說法,但這種感覺正正雪兒的寫照,被灌滿的一刻雖然填補了苦悶的空虛,也同時帶來脹悶的不息的難受。

尤其是這種實質性的感受,彷似將全身每一個毛孔也充塞,令到子宮生起一陣輕微的刺痛,而這些痛楚還開始旋動,雖輕但重,輕易的漫延到全身,發自心底的哀嗚結合神經叢而產生共震,將麻痺的神智變成灰灰白白,朦朧了的視感已看不到臉前的景物,聲音也突然隔斷,進入了完全自我的快感漩渦中,任由這個強勁大漩渦絞碎自己的身體,扭曲自己的意識,撕開體內每一條的神經,而達到無盡深沉的深淵中,享受人間至極的美妙境界。

淫亂妖媚的浪語,不斷的從耳中侵入,如利箭一樣扎鑽入心,嚙蝕心神,在心中牽起陣陣的絞痛,但這些絞痛居然會燃起心底裡的欲焰,一絲絲無已名狀的感覺化為怪異的慾火,似緩實快的在身內奔馳。

作為一個女人容忍不竟有個限道,雖貴為一個大男人背後的女人,在很多情況下,會默許自己的男人胡作非為,夜夜笙歌,但只可以知並不可以見,但現在是親歷其境的看著自己為他死心塌地付出的男人,在自己臉前姦淫玩弄另外的女人,而且更是由他的親手把自己用繩綁在這裡,要自己硬生生的看,試問世上還有一個女人可以大方接受?

那簡直是赤裸裸的用刀插入心中,還獰笑著將刀子絞動,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直接的蝕入骨髓中,比起繩子帶來的痛楚,真不算得什麼!

最惱人的還是自己,在這般折磨下,內心深處還升起一股燥熱的慾火,腦中更想他們攜手的來折磨自己,一種極為變態的想法逐漸佔據了理智,變成渴求,只是還有幾分的清醒的心,才不至會喧之於口。

但內心的激盪使得蘭姨身驅不自禁的抖震起來,這種抖震不知是由怨恨或是欲意所做成,現實是身體的抖動牽連綁在陰部的繩索,也同時抖動起來,拈了很久的雙腿也酸軟無力,令到繩子加緊勒入陰部,痛癢加速了理智的消失,一聲聲極為輕微的呻吟聲,由蘭姨的喉嚨中發出來。

神迷意奪,在這迷離的神識中,一下子湧現原哥用皮鞭抽打屁股時火燒般的痛楚,每一下痛楚也會令陰戶抽搐而溢出蜜汁。一下子又顯現被原哥抱在懷中輕憐蜜語的溫馨感覺,正值自我陶醉時,將眼一望這一對狗男女正在激昂的做愛,男的在噓噓的喘氣,努力將亢奮的精力灌注入胯下的女人身上,而女的在嬌喘連連,一張火紅的臉冒出油光,有如敗絮的身體不斷接受男人粗暴的撞擊,身體妖媚的在扭動,迷茫中散發出幸福的神韻。

觸景傷情,眼前這一切應該是自己應得的報酬,想想自己為這個男人,付出了女人最大的的羞恥,撕掉了尊嚴,放低女人應有的矜持,將自己的身體獻給他玩弄、將貞操給他粗暴的蹂躪,把自己變成能默默承受一切冷酷淫虐的性奴隸!自己還可以作什麼?為何偏偏自己要給他綁在這裡?為何要被迫觀看他們淫賤的交合!為什麼?一連串嚙食骨髓的怨恨都在心中漫延。

她以為閉上眼不去看這樣的淫蕩畫面,就可以逃避過去,偏是聲聲入耳的呻吟聲,有若冤魂般纏繞心頭,可以不看,但不可以不聽,尤其是他們高潮來臨時高亢的撕叫。

蘭姨這時做出難以理解的行動,她吃力的晃動著身體,想必是要用肉體上的痛楚去替代內心中百感交集的痛苦,深陷入花瓣的繩結,在她失去理智的行為之下,紅腫的陰唇無情的被擦拭著,每一次來回也翻動陰唇上的銀環,嬌嫩的部位正在接受難堪的磨折,一陣陣拖動的刺痛之中夾雜著一絲絲的快感,這最是令人迷失的痛癢,令到花芯中帶來一種趐癢的渴求,這種感覺已完全佔據了蘭姨的理智,越是動盪越是能激起自我折磨,越用力的折磨就越空虛難受,空洞的感覺在心裡形成一股殷切急需得到完滿的充實需求,被繩結擦過唇片時禁不著發出淫扉的哼聲。

帶著痛楚的折磨,彷彿就是解決問題的途徑,可能被虐已成為習慣的關係,當情慾問題一經發在糾纏時,蘭姨在潛意識的驅使之下,總是作出自我虐待的行為,由於大多數的情況下,她是躲在自己的房子裡進行,自己當然不會接受自己是這樣的一個人,同時,也沒有人發覺她這種行為。

但在這種奇異的環境之下,不自覺的做出這種行為,想必連她自己也想像不到。

接近耗盡氣力的原哥,俯伏在雪兒的身上,胸口享受著軟綿綿的乳肉在起伏的舒服感覺,還不時輕輕抽搐的身驅和夢囈般的柔弱喘息聲,令他感覺到征服女人的快感,也再一次肯定自我的存在,正在回氣的他,隨了壓在身下的微弱呼吸聲和感覺得到快速跳動的心跳外,一聲聲輕微的呻吟聲在耳伴響起,似有若無,一時之間還以為是自己太累而聽錯。

但是若斷若連之呻吟聲音漸漸的清晰起來,還是累得不想動的頭顱,始終敵不過好奇心,抹掉臉上的汗水,看到蹙著眉、在前後搖動身驅的蘭姨,鼻翼在 動,微啟的嘴巴正在吐出連綿不斷的囈語,還有那對乳頭帶著銀光的乳房在搖曳生姿,看得原哥會心微笑起來。

其實原哥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古怪嗜好,他最愛看蘭姨被綁起來掙扎的樣子,他老是覺得在蘭姨在這時候,是心愛他的女人在為他表演賞心悅目的舞蹈,那種純粹因身體難耐而表達出來的媚態,是至高無上的視覺享受。

這種想法後來也變成了一種偏執,只不過他從沒向人提起過吧。所以蘭姨從來不明白為什麼原哥綁起她後,總愛靜靜的坐到一旁,神情專注的看著她在痛苦的扭動,她從來只覺得原哥是要待她受盡繩子的折磨後才上她。若然給蘭姨知道原來他是本著欣賞的角度而來,真不知她會怎樣的反應才好!

除了呼吸,雪兒像昏迷了一樣,原哥知道她依然陶醉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而雪兒自己除了感得胸口翕悶不暢外,神識還是在回味剛才奇妙的經歷,她從未試過那麼清楚的體會自己的身體,你會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動,也會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還有脈搏跳動時的感覺,這一切一切都是在高潮爆發的一剎那遞進奇妙的感覺世界之中。

臉前是個血紅色的世界,自身處於一條透明的水管內,隨著液體,一同向不知名的領域流去,我看到外面有很多在張縮運動的「肉」,像那些電視上播的醫學節目中,用光纖內窺鏡在探擦人體內的情景。

我不知流了多久,看著藍藍綠綠的管子在旁邊掠,然後進入了一個灰蒙的世界裡,當中有許多明暗不一的電光在閃動,有些劃空而過,有些驚鴻一瞥,有些短促的閃動,有些在空中亂鑽,正目迷其中,迎險一度白芒逼人而至,瞬間將我吞噬。

身處的空間奇異,全沒有前後左右上下之別,這是一個十方俱空的空間,身邊有一些蒙的銀色流彩在飄動,漸漸感到「身」子在分解,化成千百個隨銀白的彩流向外飛躍而去。剎那間,我感到白芒是在身體上裡裡外外的流動。

很快,身體的知覺漸漸的回來,首先感覺到是胸口受壓,引致呼吸艱難,繼而皮膚感到一些熱的水不斷流到身上,濕漉漉的難受,模糊的視覺也開始聚焦,聽覺也恢復過來,耳邊響起沉厚的聲音。

「爽嗎?」

雪兒還未意會到他的意思,原哥已把她的小嘴封著,貪婪的厚舌撬開了她的牙齒,探進口腔中肆虐起來。

當他們吻得「啾……啾……」有聲之際,雪兒的知覺也回復得八八九九,除他們濃濁的喘息聲外,還有一把斷斷續續呻吟聲在。原哥的壓力一減,雪兒立刻循聲望去,顯然見到因激烈的做愛而早已遺忘她的存在,只見蘭姨不繼的搖動身體,扭動屁股,而連在胯下的繩子就晃過不停。

蘭姨的腰肢因被繩索捆成的腰封綁緊,所以能扭動的只有上身和屁股,背脊因雙手向後被綁起的關係,向內蜷縮而令二邊俗稱「雞翼」的肩胛骨凸了出來,上面還佈滿點點的汗珠。

「綁得痛嗎?」

「嗯!」蘭姨的雙眼像蒙上一層霧,怯生生的回應著,輕啟的紅唇吐出一口口熱氣,還不時乾嚥著口水,明顯是因為喉嚨乾涸所至。原哥伸出雙手潛到垂下來的雙乳下,輕輕的托起兩個沉甸甸的乳房,蘭姨立即發出舒服的哼音,手掌也感覺到乳頭已然發硬,當手掌貼著乳頭柔柔的晃過,帶動乳環前後的翻動。

「唔……呀~~嗄……嗄……噢……」一連串蕩漾的聲音後,蘭姨繃緊了身子閉著氣的在抖震,乳頭上的銀環翻動所帶來的震撼,令她忍不著又吟叫起來。

「噢~~嗄……」之聲和嚥口水的聲響此起彼落,一臉陶醉的接受原哥時輕時重的搓揉,直至原哥用口封閉了她的口時,也固執的用喉嚨發出一串模糊的聲音。

雪兒看著蘭姨喉嚨不斷蠕動,貪婪的嚥下原哥渡入給她的口水,從未看過別人赤裸裸的在相互挑逗的少女,緊張得瑟縮在床上,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睜得老大,死命的瞪著臉前的景象。

由於自然的下墜力,使到連結蘭姨下身和手腕上的繩子蹬得緊直,而蘭姨的陰戶也因為繩結的磨擦而一片狼藉,原哥的雙手在鳧起的股丘上揉揉的揣摩,使得蘭姨給頸圈限制著的頭顱激烈的在搖動,從雪兒的角度看過去,蘭姨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的皺成一團,但偏偏發出甜美的哼聲,令人不知她究竟是痛還是快!

結果原哥把蘭姨整個人扛到了肩頭上,令繃緊的繩索得到回轉的空間,當原哥用手指勾解下勒入陰戶中的繩子時,蘭姨發出撕心的哀號,已見凌亂的髮髻,垂下來的絲絲亂髮,隨著擺動的頭顱而在飛舞,連接著項圈的鐵煉「噹啷……噹啷……」的亂響,激烈的搖動令到原哥沒有辨法將繩結解開,一下清脆的拍打聲令到扭動中的蘭姨靜了下來。

那清脆的拍擊不但令蘭姨定下來,也震撼著雪兒的神經,在她心中蘭姨是個嚴厲調教師,從來想不到她也會給人綁起來凌虐,而且還發覺她的乳頭上閃爍著銀色的光芒,那震懾的景象令她有點接受不來。

正驚駭之時,閃爍著光芒的乳環已近在咫尺,不只是雪兒,連軟癱在床上的蘭姨也不知要怎樣反應?

困局當然要由始作俑者來解開,不要奢望他會停下來,那雙永不會倦的大手在蘭姨豐滿的乳肉上搓揉起來,搖動著兩個小小的銀環在雪兒面前晃動,雪兒的心彷彿被刺了一下,原來上面的銀環不是夾在上面,而是活生生的穿入乳頭裡,這樣殘酷的事情,會否他朝某日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這樣的想法一點也不稀奇,雪兒在這段時間內不斷的接觸到這類希奇古怪的肉體玩弄,畢竟雪兒也是個入世未深的女孩子,對於肉慾世界的變態玩意所知不多,在身體上載上這樣的東西,會是什麼的後果?會有什麼的感覺?全是扣動心弦的震撼。

看到乳頭穿環已令她這般震驚,當她接下來看到蘭姨的陰唇上穿載著六個銀光閃閃的陰唇環時,一定會令她嚇得血液亦凝固。

模特兒傳奇(23)

蘭姨曼妙的輕吟,總是令人感覺得到她是活在甜蜜幸福之中;雪兒的小腦代總是想不通,原哥如此的虐待蘭姨,不但將她綁得痛不欲生,更在她身上扣上象徵奴隸的乳環,但是捲縮在原哥懷中的她,一臉溫馨甜蜜的樣子。

難道這樣子的肆虐,當中有愛的存在?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究竟什麼是情?怎樣的才算是愛?

為何在我身邊的人都是這樣隨意淫虐?為什麼在小說裡,在電影中的愛情故事都不是這樣的!

雪兒短暫的人生經歷,當然不能理解幻變無常的大千世界裡,千奇百怪的男女感情關係,可能是做物弄人,或者是命運的安排,令她活在這個常人沒法理解的另類世界中。而且她的日常生活,偏偏就是要依靠這些原本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一切一切都是沒有答案的,她就像站在一條沒有標示、沒有方向的路上,前面的路途會出現什麼?不知道。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她身上?也沒有人可以給她一個答覆。

困惑在她腦海中不斷盤旋,胡思亂想其間又閃爍著剛才和原哥溫存的片斷,當中更夾雜那些奇異的幻象,對於一個十來歲的少女來說,這些令智者也會陷入迷思的難題,就算想破腦代也難以得到解脫。

這位美麗少女正進入人生必經的階段,淪陷於七情六慾的世道輪迴中,無可奈何的被迫品嚐當中的甜酸苦辣。

當雪兒陷於思想迷霧的歧路之時,另一邊廂的癡男怨女,正沉醉在慾海情網裡,繼續浮沉於他們的奇情怪行中。

雪兒也被蘭姨的纏綿不絕的呻吟聲驚醒過來,睜眼所見,是更淫糜心動的景致。

蘭姨一邊豐腴的乳房已經給原哥含在口中啜得「啾啾」作響,而另一邊的乳肉孤伶伶的在不停顫抖,在這種煽情的場面影響下,雪兒抱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伸出指頭輕輕的拈起乳頭上的銀環;這個乳環雖小,但畢竟是金屬製成,扣入女人極之柔軟的嫩肉上,總令人有淒涼的感覺。

雪兒也是女人,但銀環嵌在脹得圓鼓鼓的乳頭上,總是帶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誘惑力;拈上手的實在感覺,比臆測來得真實,輕輕提起乳房上微抖的圓環,蘭姨柔軟而飽滿的乳房,竟然被這小小的金屬圓圈支配起來,隨著乳環向上提,乳頭竟乖乖的隨著變形,乳肉也被拉成一個軟綿綿肉堆,像個剛出爐的肉包子。

妖媚的氣氛,心臟被刺激得砰砰亂跳,提著乳環的指頭也有點顫抖,令到柔軟如麵粉團的乳肉也在輕輕晃動。

雪兒的心情非常複雜,一方面感得將這些淫扉的金屬圈穿入蘭姨身體上,是一件非常殘忍的行為,另一方面乳房上有了這個金屬飾物又顯得異樣的美麗,尤其這些乳環上光亮的金屬質感,那種閃爍的銀光有這扣人心弦的魅惑力。

沉思之際內心竟然閃出一個輕狂的念頭,在銀光掩映之下,雪兒感到自己的乳尖有點點蟲行蟻咬的空虛感,迷汜中手指頭已按到乳頭上搓捏,彷彿自己的乳尖中也是被扣上了一隻閃閃生光的乳環,情不自禁之下搓揉的力度加強了,陣陣由疼痛所帶來的異樣興奮,靜靜的潛入心中,而且產生了角色替代的混淆,陣陣苦悶的難奈襲擊心頭。

不知什麼原故,心底深處又冒起被虐的渴求,潛意識的驅使手不其然將乳頭提起來,乳房也像蘭姨似的拉成一個圓錐,乳肉晃動的感覺很奇妙,有如跑步時乳房上下拋動的感覺,但跑步時沒有邪念,這時體內產生的,既不是被情挑逗時慾火,總之說不出來。只感覺到內裡有一種異樣的興奮在小腹中醞釀;稍為用力拉扯,一絲微乎其微又感覺得到的快感由乳尖向內竄動,下體像是有些溫熱的氣息在陰道中漫延,一種難以言諭的美妙感覺,令雪兒輕輕哼吟出來。

早已在情慾裡迷失的蘭姨,正在艱難的享受著來自原哥的折磨式的愛撫,一邊的乳房被含在他的口裡,連吸帶啜,脹得趐麻難受的乳尖在他的舌頭逗弄下,像是被一波波脈動似的電流在不停的電擊著,偏偏這種惱人的快感,令她舒服得輾轉呻吟,尤其在原哥彷彿有魔力的臂膀內,滲入身上的溫馨暖流,令全身的氣力像虛脫了一樣消失無峮,連動一動的指頭的力氣也提不起來,唯一充沛的只是聲音。

動不了的原因除了給原哥抱緊外,雙手不能發力的也是一個因素,兩條還是給綁在背後的手臂已見酸麻,垂到原哥跨下的雙手被縛得紅紅的。屁股被原哥安置在大腿上,身子只能依靠原哥來抱緊,斜斜擱在他豎起來的另一條大腿上,腰肢上,麻繩造的腰封依然存在,直挺挺腰板和頭顱軟軟的向後垂,成了剛柔的比對,而且頸上粗厚的項圈,令到她想轉動頸項也感吃力。

沉醉被弄得半死不活的蘭姨,感到另一邊期待已久的乳房也開始被玩弄,神智半迷半醒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原哥雙手摟抱著自己,可不知正在玩弄自己另一邊乳房的,是另有其人;心內還感激原哥如此體貼入微。

蘭姨情迷錯亂不是沒有道理,因為綁久了的身體,酸痛已經變為成麻痺,加上繞在腰上的繩子纏得緊緊,原本已夠纖幼的腰肢,顯得格外迷人,令到上下激凸的性徵,相應的敏感起來。

先說胸脯,腰給紮緊,呼吸時腹部的脹縮的權利給遞奪了,每一口呼吸都要轉移使用胸脯來完成,這明顯加重了肺部的工作量,使得原本已高聳的乳房,起伏得更加玲瓏浮凸,每一次呼吸也帶來惱人震盪。

至於下身,由於腰板的挺直,令渾圓的屁股異常的顯凸出來,兼且呼吸時小腹免不了隨著收縮起伏,若在平時當然注意不到,但有繩索限制後,特別容易感受到起伏而來的壓力,本來平滑的陰阜現在給綁得脹鼓鼓的凸了出來,上面柔軟的恥毛,隨著每次吸氣時也微微聳動。加上情慾氾濫、陰唇紅腫趐癢,種種內外的交纏,空洞得要命的感覺格外明顯。

雪兒迷醉在自我慰藉得入神之際,手上拈著的銀環突然被扯脫,尖銳的慘叫聲響起,陶醉在自我撫慰的雪兒,嚇得連忙張開眼來,只見蘭姨痛苦的抖動著身子,那激烈跳動的乳房,泛起一片帶著銀芒的乳光。

驚魂未定,原哥怒責之聲已響起來。

「雪兒,你傻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扯動蘭姨的乳環,難道你不知乳環是扣入她的乳頭的嫩肉之內嗎!」

「不……我……沒有……我……」

「沒有!你看她的乳頭給扯到腫了起來,你是懷恨在心,一心想報復蘭姨日夜對你的調教吧?」

「不是的……我根本沒有用力……」雪兒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明明見你提著她的乳環,還說沒有,難道是她自己扯的嗎?」

「……」百詞莫辯,雪兒不知要怎樣去解釋,眼眶中滾生含冤受委的淚花,她壓根兒沒有用力,而且她也是女人,怎會不明白乳頭是柔嫩的軟肉,自己搓揉時稍為用力也覺疼痛,何況金屬做的乳環是穿載在乳頭之內,雖然她沒有親身的體驗,但想也想得到用力拉扯會痛成那樣?

雪兒正在踟躕之際,留意不到原哥閃爍的眼神。

其實,罪魁禍首就是原哥,原來原哥是聽到雪兒的誘人哼唧聲,斜眼看見她一邊在撫弄自己,另一隻手正提著蘭姨身上的乳環,還非常享受的發出陶醉的聲音。

本來他只是惡作劇的用手輕搖蘭姨的乳房,但拈著乳環的她似是懵然不知,那原哥繼續不斷的加大力度,連蘭姨的的乳肉也給抓捏得變形,而且蘭姨受惠滿足的喘息聲也間接增加原哥的淫興,樂不可支的他可能樂過了頭,忘卻了乳環是扣入嫩肉裡的,一時興奮之下用力過度,將蘭姨變了形的乳房從雪兒的手指中扯脫。

要知道女人的乳房是由無數乳腺和敏感的神經所組成,有別於一般的肌肉,幼嫩而柔弱,尤其是性腺集中在乳尖上,哪受得了大力的拉扯,兼且乳環是直接的掇在嫩肉之中,一陣撕裂的痛楚直鑽入心,劇痛令蘭姨連連哀號,淚水汨汨而下,她可憐得痛到泣不成聲,全身也在激烈的顫抖,良久,才能發出悲愴的飲泣聲。

原哥也估不到,逞一時欲欲之快會令蘭姨痛得如此慘烈,哭泣時所做成的抽搐,令到兩團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在顫搖晃動。原本秀挺的乳頭立時紅腫一片,原哥拚命摟緊抖震的蘭姨入懷,嗚咽之聲被原哥帶著歉意的熱吻而變得模糊不清。

冰冷無情的銀環,危甸甸的扣在紅腫不堪的乳頭上,赤裸裸的展示在雪兒面前,淒慘詭異的氣氛,濃得把空氣也凝結起來,雪兒的內心中像是給一把鋼針扎刺著的在絞痛,心想全因是自己多手之過,才令蘭姨受苦受難,歉疚之心悠然而生,一眶熱淚凝在眼,因吃驚而顫慄的她,呆呆的抖震著。

眼前的一切,總是滲著一股蒼涼的氣氛。

正處於迷茫中的雪兒,乳頭一陣灼痛,原哥真是一個不節不扣的變態淫魔,一隻手還摟著發顫的蘭姨,但另一隻手竟可以往雪兒的身摸索,兩個指頭像是一個鐵鉗,在柔嫩的乳尖上肆意地蹂躪,軟淋淋的嫩芽給強行押弄成堅實如棗子,揉、捏、拉、扯,陣陣針刺的疼痛使半個身子也生出痛麻的感覺,接踵而至的是灼熱的疼痛。

「痛嗎?因為你對蘭姨作出這樣的傷害,我決定要代蘭姨對你作出懲罰,而最好的懲罰,就是要你有感同身受的痛苦。」

「嘿嘿……首先給你也穿上乳環,然後再在你身上大力的拉扯一次,看看你以後還會不會這樣對蘭姨?」

原哥的手不斷用力的搓,輕手的揉,一時又大力的夾緊,一時伸指一彈,只是不斷而來的痛楚,就令她忙著抵抗,雪兒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回應。

雖是痛得說不出話來,但雪兒的心中出現一種奇怪的想法,彷彿越是痛楚彷彿越能彌補給蘭姨做成的創傷,想歸想,但越來越烈的痛楚實在難擋,雙手軟弱無力的抓著原哥的粗壯大手,一臉痛苦的乞求。

「怎麼樣!載上乳環是不是很性感呢?看,蘭姨是否有種獨特的魅力,你也想像她一樣充滿韻味吧!那給你也穿上一個,好嗎?」原哥興奮的搓弄。

「……不……痛,不……要再捏……啊……」幼嫩敏感的乳頭實在痛得難以忍受,雪兒痛得縮起了肩,弓起了背。可是,原哥並未理會,一陣陣扎心扎肺痛楚由乳尖漫延到全身。

「嗯……痛……求你……停……下來……呀……」

原哥捏弄的手法高明,用力的捏壓得雪兒受不了的時候,就會稍微將力度一鬆,當雪兒稍稍有能力喊叫時,又再將力度加強,加上當中或揉或捏,雪兒在痛楚中升起了一絲一發不可收拾的快感,這種有別於一般的情慾快感,竟然是在痛楚之中形成。

雪兒完全不能明白,為什麼會在劇痛之下,會產生異樣的快感!這是多麼荒謬的事情,偏偏身體切實的告訴她,這絕對不是天方夜譚,而且隨著痛楚的不同程度增減,內裡又有不同程度的變化。

當正想盡力的作出拒絕之際,乳尖給兩個手指頭大力夾緊時,一股像被火炎的巨大痛楚,直襲入脊椎神經中,而且立即上鑽下散的電射開去,兩度電流同時侵襲脊柱的上下兩端,尾椎骨一酸,電流炸散開來,令到全身也發麻。

而上襲腦袋的電流也同時爆發,炸得腦袋一片空白,在痛楚自然反射之下,雪兒本來弓背的身體立刻反仰起來,只靠原哥捏緊的小小乳頭來平衡;痛楚,完來是快感的開路先鋒,當痛楚開始在身上散播之際,緊接而至的快感也隨之而引發開去,情形就像電油與火的關係,將電油倒在地,任由它隨意的流動之際,當一遇到火種,瞬息之間火舌就連追帶趕追著電油燃燒起來,速度之快更會把源頭追上。

而雪兒正陷身於這種荒謬的環境之下,身上的異樣的快感已追過了痛楚的速度,漫延全身各個敏感的地方,這種遺反常理的官能刺激,剎那間侵蝕了她的理智。

當理智被痛楚和快感交錯的煎熬之下,思想瞬間麻木起來,潛伏在雪兒體內的被虐的意識立刻取代了主流思想,成為主導,潛伏心底的淫邪識作祟下竟然對原哥說:「啊……好……請……給我……載上一……個……噢……」

這下子反而令原哥發呆,以他從虐至今,從未有女子肯自願穿上乳環(註:這是三、四年前的時代),就算是蘭姨這個甘心馴服給自己凌虐的女人,也是在強迫動粗之下給載上,真想不到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女會輕易的應諾這樣的變態要求!

原哥不愧為虐待狂,只是一息間,腦海中顯示四個豐滿的乳房,給乳環鎖在一起時的淫竊情景,看他忘情的舔弄著蘭姨紅腫的乳頭,就知道他被淫念沖昏了頭腦,現在的他,滿腦子只是接下來要作的淫虐聯想。

雪兒昏昧不明的腦袋中,思想上的理性和身體上的官能反應正在互相交戰,而且官能的反應往往將理智壓下去。理智就像靖立在海邊的磐石,始終能夠堅定不移,而外間的種種就如官能的反應,有如潮浪拍擊,一浪接一浪的衝擊著磐石一樣的意智,可惜大部份的時間磐石都是被拍岸的浪濤所掩蓋。

在一連串的繩縛之下,雪兒迷糊的意智續漸清醒起來,發覺原哥正在忙碌的準備穿乳環的工具,下意識驚醒之下,企圖掙扎起來向原哥表白一切,發覺自己已被綁得難以彈動,而且蘭姨火熱的身體正正貼在自己的背後,自己的前臂和蘭姨的小腿綁到一起,而蘭姨的足丫左右分別都有繩索系到兩邊床角之中,即是說想移動雙手就必須一併移動蘭姨的雙腳和分別綁在兩邊的繩索。

當明白到掙扎只是徒費氣力的時候,原哥將兩個銀亮的乳環放置在她屈膝盤坐的大腿上,兩個小小的銀環,彷如定海神針似的將扭動身體的她,定了下來。

當雪兒的意識稍為佔上風時,才發覺口中給原哥塞入一個可以充氣的橡膠口枷,貼坐在背後的蘭姨,她的雙手繞到雪兒的胸前,給原哥用繩綁起來,由於原哥主要的目的是用蘭姨的身體來限制雪兒的活動範圍,所以蘭姨的雙手是沒有牢牢的綁死,她雙手的活動空間可以說是非常充裕。

正想對原哥道出自己不想穿上乳環之際,發覺蘭姨開始擠壓空氣進入橡皮口枷之中,隨著不斷膨脹的橡膠球充塞著口腔,唯一可以用作解釋的嘴巴也給封閉起來,絕望像瘟疫般的在心中漫延。

看著原哥手上的尖銳鋼針,心中恐懼悠然而生,令身體不其然的抖震起來,塞入口中的充氣球在口腔內,將上下兩顎撐得僵硬,口水不受控制的產生並倒流入喉嚨之中,除了搖頭外,就只有用驚恐的眼神和抖震的身驅向原哥表示後悔。

排放在面前的刑具五花八門,隆而重之用綿盒盛載著種種大小不一的鋼針,一瓶瓶的藥水、軟膏和棉花等,都似是為了特別加重雪兒恐懼感而設。

冰涼的消毒藥水塗在乳尖上,敏感乳頭因而變得僵硬,恐懼感令毛管倒豎,身驅抖震的雪兒禁不著要吸一口大氣,才能鎮得往這樣的異樣感覺;乳房上沁出一顆顆精瑩的小汗珠,在顫抖的乳肉上滑行。

一把像是手術用的改良形「扁鉗」將乳頭夾扁,這種U字形的扁鉗是原本是用來把手術割開的皮肉夾起,已便方便施手術時防止阻礙進行,這種扁鉗的發明本是用在造福人類,哪想得到會淪落成為凌虐婦女的工具!

「這種改良了的鉗子十分好用,不但可以把乳頭夾著,還可用來夾舌頭、嘴唇,甚至夾緊陰唇,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工具,而且鉗口不但有壓紋,鉗身還可以自行扣緊,不易脫落既方便又好用,尤其用作穿乳頭時,會方便得多。」

原哥刻意的向雪兒慢慢解釋,詳詳盡道出每一個工具的用法。這是他不安好心的自私行為,他不單是享受著解說的樂趣,更重要是要盡量延長穿環的時間,這是牽涉他另外一個鮮為人知的喜好。

在變態的淫虐世界中,有著千門萬戶的花樣,而原哥有三種是他的喜愛,首選的當然是繩縛,這種堪稱為淫虐中的能登藝術殿堂的手藝,見他能毅然到日本拜師習藝,就知道他是如何的鍾愛。

其次就是鞭打,但他不大愛用日式的「九尾鞭」,總覺得這種鞭子只是為鞭打而鞭打,並不能滿足他所祈求的「樂趣」,他選用少中用的「乘馬鞭」,這種鞭子的特式是鞭頭有一塊細少的皮革,在抖動時像蛇舌般搔動女人的肉體,當大力鞭打時又有皮鞭的樂趣。

最後就是穿環的玩意,話說這種玩意,是他在偶然在美國公幹時,偶爾的機會之下發現的,當他接觸之後,就像著了魔的迷上,但是這玩意並不似繩縛和鞭打,這必會在對方身上做成永遠的刻記,儘管對這個玩要著迷,但很難有機會實行,因此在蘭姨身上實行時已令他興奮了幾個月,現在又有機會幹,他極為珍惜這種難得的機會,所以他不惜將施行的時間盡量延長,為的就是延長這種難得的樂趣。

據他形容,繩綁就像妻子,可以隨時隨地的滿足自己;鞭打像是一個情婦,不需時時時照顧,一段時間內給她來過擁抱就夠;而穿環就像是偷情,可遇不可求,當難得遇到對象,也要戰戰兢兢才能享受當中的樂趣。

原哥當然樂不可支,對於受刑者雪兒而言,等待已經是一項嚴厲的酷刑,還要聽原哥詳細介紹每一種工具和使用時帶來的痛苦,真是會使人發瘋,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比起肉體的折磨更最容使人難受。當你明知刑罰早晚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也知道後果如何;但偏偏要看著原哥慢條斯理地把玩著刑具,你還能夠保持得到鎮定嗎?看看雪兒打從心底的抖震出來就知道她心理上的打擊是多麼的嚴重。

似經過一世紀那麼漫長的時間,原哥穿上手術用的膠手時發出難聽的聲音,像是摧命的鬼哨聲,那支閃著冷光的鋼針終於篤入雪兒的乳頭之內,看到雪兒臉色發白,額上沁出來的冷汗和急促呼吸而引政顫動不停的乳房,原哥也壓不住心中的興奮,看他微顫的手拿著鋼針,用口咬著扁鉗,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水松塞,使勁的將針篤進雪兒的乳頭,當鋒利的針頭插入雪兒的乳頭肉內,亂頭裡有一股柔韌的阻力,像啜吸著針尖一樣,不能一下子輕易的穿過,必須加強力度,才能強行穿過。

當乳頭被針尖刺入而感到疼痛時,她已屏息以待,當一下子穿越嫩肉篤入另一邊的水松塞時,咬緊牙關的雪兒還不知道自己已由一個清白的少女,變成一個注定成為性奴隸的女人了。

原哥急速的喘著氣,抹去乳尖上艷紅的血珠,在中空的鋼針上扣入乳環,迅速的把鋼針抽回,一個閃亮亮的銀環隨著原哥的動作,成功的穿載在雪兒的乳頭上。

模特兒傳奇(24)

當原哥將接合乳環的圓珠旋緊後,嘴角不禁泛起了滿意的笑容,看著這個完成了一半的「身體改造(BodyPiercing)」工程,那種熱熾的眼神,簡直就是一個雕塑家雕琢出一件完美的作品時一樣,只不過被雕塑的材料是一用一具白嫩嫩的身體罷了。

那麼專注的眼神、那種興奮的狂情,看在蘭姨眼裡,心底不其然冒起一絲寒意,由於今次受刑的人不是自己,才有機會看到他的神態,如果不是自己鍾情於這個男人到不能自拔的地步,那有可能接受這樣子的一個充斥著病態式變態的男人,他是一個能完全陶醉在各式各樣變態虐待之中,是帶著偏執的情迷興致。

只看他迷醉的眼光死死釘在雪兒危甸甸的乳頭上,臉上因為興奮而出現了紅霞,急速起伏的胸口和額上滲出來的汗珠,足以證明他已經不是當初為情所困而走了偏鋒的原哥。

蘭姨到這刻才明白,這根本是埋藏在他體內肆虐的本性,只不過是透過種種客觀環境的變化後,才慢慢的釋放出他潛藏的本性。但,明白又如何!今時今日的她根本跳不出原哥的五指山。

不要以為是原哥用強硬手段來扼殺蘭姨的生存空間,反之是來自蘭姨本身的因素;這麼多年來,她在自己這個夢裡實在投資得太多了,不止是得來苦澀的感情,還有是無價的青春,更不幸的是這具身體,這具已經習慣成被虐待的身體。

這具需要用繩索捆綁才能產興奮的身體,試問要去哪兒找另一個男人來接收自己?難道要對另一個男人說:「你愛我嗎?你和我做愛好嗎?但你先要把我用繩緊緊的將我捆起來,跟著用皮鞭打我,打得我死去活來之時我就會流出愛液,我就會興奮起來,這時你就可以和我做愛了!」

這簡直就是瘋癲的行為,而且想深一層,由一個地獄走出來又要跳入另一個地獄,這是個多麼白癡的行徑。這根本是一條不能回頭走的路。試問在這樣的原因之下,可以離開原哥又如何呢?

現在原哥正繼續享受著他認為動人的施虐過程,兼且表演他的虐待本性。

他,並沒有急於去觸摸銀光顫動的趐胸,他深明白吃一道好味道的主菜前,不妨先用多一點的時間來品嚐前菜,這不但能夠將期待主菜的時間盡量延長,到正主兒上場時,就會更加細緻用心的品嚐,更能享受當中的美味。

他先將鎖氣的縲栓擰松,將雪兒口中的脹滿的氣球放了氣,沒有痛哭的聲音總是覺得有點沉悶,但是繃緊神經的她,還是緊緊的把口枷咬實,原哥費了不少心機也不能哄得雪兒鬆開牙關,最後只好捏著雪兒的鼻子,迫她改用口來呼吸才能將口枷除下,一沱沱口水隨著口枷流下,口水不獨流落到胸脯之上,還有不少流到蘭姨的手上,當恐慌的心情一鬆,積壓著的情緒終於忍不住爆發,首先如江河缺堤般湧出來的是眼淚,接著是歇斯底里的哭聲,激動的抽搐令到她的身體誇張的顫動。

原哥滿心歡喜的欣賞著雪兒的抽泣,靜靜的等待她將壓抑的情緒宣洩出來,不知從何時起,原哥發覺女人哭泣時的表情是最美麗動人的,這是真情的流露;這是絕對不可能有虛假,尤其是在被虐的情況下。可是雪兒像是壞了的水喉不停的將淚水擠出來。

「好了,哭夠了吧!應該給傷口消毒,不然給細菌感洩到乳頭,會發炎潰爛的。」

這句說話原來比起任何恐嚇更加有效,那個女人不怕自己的乳房爛掉。這帖止哭劑立時發生效用,雖然不能令雪兒停止哭泣,但可以令她平靜下來。

原哥在搖動那支消毒噴霧,對雪兒說:「放心,這種噴劑據說是美國軍部所採用的,消毒的功能比起市面上能買到的要好,但是使用時會有些痛啊,你要忍耐。」

只見雪兒淚流滿面的點頭,一雙哭腫了的眼睛默默的看著原哥手上的噴劑。「洩……」的一聲,清涼的噴劑帶著霧氣的噴射到乳頭上,一陣極「辣」的刺痛立刻侵襲神經,疼痛令雪兒哭叫得呼天搶地,連帶給綁在她背後的蘭姨也摟她不往。不只因為乳頭的肌膚特別幼嫩,兼且傷口也在這裡,疼痛當然是少不了,但是雪兒並不知道這種消毒劑的效力不錯是比一般的強勁,但它的殺菌配方會對傷口做成強烈的疼痛。

白色的泡沫在乳尖上慢慢的消失,但痛楚依然存在,原哥又挑了一沱黃黃的藥膏,細心的塗抹在乳尖上,還抹在乳環之上,左拖右拉,冒求令消炎軟膏能充分的進入傷口之內。

經過一輪的驚嚇和痛楚折磨之後,雪兒好像有點虛脫的現像,軟軟的靠在蘭姨身上喘息,蘭姨溫暖的身體給她帶來一份安祥的感覺,當情緒略為平伏時,覺得穿乳頭沒有預期中的痛楚,反而那些消毒噴霧 得令人受不了。

當雪兒舒服的枕在蘭姨的肩上,平靜的享受著她的撫慰,彷彿是躺在媽媽的懷中,這種溫暖的感覺,令她以為一切苦難已經過去。

的確,當雪兒靠到蘭姨的身上時,原哥只在一旁靜靜的欣賞著這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在他這生之中都起了一個不大不少的衝擊,一個樣貌十足十令他夢系魂牽的初戀情人,將她抱在懷中輕憐蜜愛的時候,總是少了什麼似的,在她身上已經不能尋回昔日的情意,她只是個相像的外殼,內裡全不是味兒。

反而另一個女人,令他在這情感身上進退失據,自己對她從沒有像戀人著的愛憐,甚至沒有說過真心話,只懂得在她身上發洩,肆意盡情的虐待,那種溫馴的服從,從心底顯現出來的情愫,無不注滿原哥的心,他想作出改變,但是有點無從入手的感覺。

情這個字,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他有一樣特別的處事方式,就是想不通就不去想,先應付目前的問題。其餘的事日後再想辦法。

所以當他深吸一口氣來穩住情緒,然後將一切煩惱隨著這口氣,大力的吹出去,回復欲欲的一面時,她哭泣的美態已經享受得差不多,情緒也平伏得七七八八,接下來應是穿第二個乳環的時候。

又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穿膠手套聲音,這催魂的聲音又再震動已平伏的弱小心靈,身體的肌肉又再次的繃緊,由於沒有預期中的痛楚,雪兒這時已沒有第一次時的過份緊張,還可已鎮定的看著原哥在忙碌著,準備在自己身上進行另一次殘酷的刑罰。

反而在她背後的蘭姨忍不住對原哥說:「原,算了吧,不要再弄,她還是小孩子,你在她身上這樣作,要她日後怎樣見人呢?」

「你想要這個吧?」原哥拿起先前給雪兒撐著口的充氣口枷,「還是想再在身上穿多幾個環?我還有幾個存貨剩下。」

「我……」蘭姨還是靜默下來,身上的性器官已掛了不小銀環,實在不想再多添這是令人不安的鬼東西。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從自己的喜好出發,從沒有為人家想想,載上這些環在日常生活上有多不便,常常有意無意之間的摩擦,也會令人不其然的興奮起來,令人家好像個淫婦那樣總是想得到慰藉。

原哥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到雪兒沒有先前的掙扎和驚恐,原哥覺得應可以弄得更盡興。他先解開蘭姨抱在雪兒身前的雙手,用繩子將她一隻手腕綁好,將繩子繞著她們兩個的身體兩周,用力拍打蘭姨的屁股,要她坐得更貼雪兒的背後,然後收緊繩索,把另一頭的繩綁到蘭姨另一隻手腕之上,這時蘭姨就像把雪兒攔腰抱緊一樣,手臂也沒有活動的餘地,兩隻手左右交叉的綁在雪兒的腋窩之下乳房兩邊。

原哥隨即到鐵籠之外取來一枝四尺來長的黑色鐵棒,鐵棒的兩端各有一個吊環,棒中間襄有一個銀色的鐵環,原哥將蘭姨頸圈的鐵鏈解下來,接在鐵棒的中央,然後穿入在天花板垂下來的U字型的栓子中,當這條鐵棒安置好後,原哥解開綁在床尾的繩子,將繩子穿入鐵棒右邊的鐵扣之內,用手將雪兒和蘭姨綁在一起的右手和右腳提高,拉動繩索將之吊起綁好,跟著左邊也是如此。

現在蘭姨的雙腳和雪兒的雙手被吊起在鐵棒的兩端,左右八字的分了開來。也因為腳長手短的關係,雪兒的雙手被拉得開開的,而蘭姨的雙腳卻要屈起來遷就,這下子如果蘭姨蹬直腿雪兒就要將身體向前俯,但是蘭姨的雙手是左右合抱的綁在雪兒胸腰之間,雪兒給她緊緊的抱著,根本不能向前俯,所以蘭姨只有屈膝相就。

這時問題就來了,蘭姨要支撐平衡就要將身體貼緊雪兒,雙手還不時要用力抱緊她,不然一動就牽扯到雪兒也跟著動,這就是單人緊縛和雙人緊縛的分別,單人時可以隨意的扭動,但兩個人綁在一起時,一方扭動另一方也迫於無奈的跟從,這是原哥第一次嘗試雙人的捆綁的遊戲,當中的樂趣和變化比起綁起一個人時要好得多,就是這次雙人捆綁這種行徑,日後令他在捆綁藝術的領域中更上一層樓。

當兩個女人正在努力的平衡身體之際,原哥又取來一條繩子,在雪兒的鎖骨之下乳房之上圍繞起來,令到蘭姨的上身更加緊貼雪兒的背脊,緊貼令她豐滿的乳房在雪兒的背上擠壓得變了形,兩個女人的喘息聲此起彼落,尤其是蘭姨一方面要努力平衡身體,另一方面要艱難的呼吸,因為胸前不但給綁緊在壓在雪兒背後,腰腹之間的「繩腰箍」還是存在,不但限制了呼吸,還令她的腰肢要扳得直直,這令得她呼吸之際倍感吃力,也間接令她空不出時間來干預原哥的行動。

當雪兒被逼享受蘭姨豐碩的乳房在背後按摩的同時,看著原哥用手去搔蘭姨的腳底,一陣陣酸麻的痕癢由腳底直入神經,腳底的痕癢令她 命將腳掌弓起,蘭姨雖然吃力的忍受著,可惜她是個怕癢的人,不消一刻,已敵不過痕癢的搔擾了,顫動的身體已忍無可忍的爆發,兩條腿不停的亂蹬亂踢,雪兒的身體被她雙手抱著,無可避免的將雪兒也一併跟著扭動,搔癢令到她發出瘋狂的哭笑聲,兩個女人的身體在黑色的鐵棒限制之下,曼妙的起舞,一個豐乳亂搖,一個修長的美腿在半空中蹬扭,個中美妙的動人的情景,不只刺激著原哥的視覺神經也不斷刺激他興奮的慾火,看那條不安份的肉棒在胯下不停的抖動,就可知他現在的心情是何等興奮。

雖然是心情興奮,但他沒有忘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為了給這兩個女人有時間平伏心情,他走出了鐵籠之外。到她們兩個都略為平靜的時候,原哥才回來,他手上拿著幾支礦泉水和一捆幼的繩索,脅下夾著一支皮鞭。

首先原哥給她們兩人各渡給一口礦泉水,才慢慢的餵給她們足夠的礦泉水,還細心的為她們抹去身上的汗水,又每人給她一個深吻。這就是蘭姨沒辦法離開原哥的原因之一,他每次虐待完你之後,總是關懷備至的給你所想要的呵護和撫慰,雖然是經過一番騰折之後,但總是帶給你情與欲,痛和快的滿足。

兩個嬌娃還是陶醉在溫馨的撫弄之下,原哥的手像是漫不經意的移到雪兒左邊的乳房上,軟綿綿細嫩柔滑的手覺相當不錯,愛不釋手的撫弄著,配合高超的挑情手法,輕柔的手指似有若無的在粉嫩的肌膚上打圈,在脹卜卜的趐胸上來回滑行,那種似痕非痕,似癢非癢的感覺令到雪兒的呼吸急速起來,被手指掃過乳肉上總是生出縷縷的空洞無依的感覺,這種感覺隨著他手指的快慢而產生不同程度的快感,但這樣子的快感實在太過微弱,總是不能結合成一道令人洩出來的的激流,這種慢火煎魚的手法,令她氣息咻咻的喘過不停。

看著雪兒的俏臉開始微微的泛起桃紅,剪水的雙瞳也 成一線,情慾給他煽動起來,應是時候加多兩錢肉緊,在凝脂上滑動的手指逐漸向中心一點進發,在面積小小的粉紅色乳暈上輕佻慢轉,她的呼吸明顯的粗重起來,兩個小鼻翼緊密的翕張,「嗯哼……」之聲不絕耳,曼妙的鼻音像是告知原哥她還是不夠,當手指頭沿著已微硬的乳頭打圈時,雪兒舒服得把頭靠到蘭姨的肩頭上,喉頭震動發出陣陣甜美的輕吟,全沒有因手腳被綁而影響到快感的傳達。

原哥帶著魔法的手在不停的活動著,但他的眼睛還是不時的望著雪兒身後的玉人,看著她眼神中帶著落寞,彷彿是不滿原哥將她遺棄,在這個晚上一次又一次的挑起她的情慾,而置之不理。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狎玩身前的女娃,就當自己是透明一樣。

就在這種淫穢的場地之中這對有情人,首次藉著眼神的交換來交流他們有生已來第一次的感情交通,同時也意味他們兩個同時遞進兩情相悅的新景界。

此時此刻原哥再愚昧也曉得是什麼事情在發生,輕輕的吻在蘭姨的額上,充滿濃情的一吻,實在勝過千言萬語,這是蘭姨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一刻,只想不到會在這種場合之中發生,內心泛起的巨浪還沒有退下,接著唇上給他輕壓著,彼此額頭相觸,在咫尺之間眼神相接,鼻息相聞,剎那間在對方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影像,真是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屈在心裡的不安在一瞬間化為萬縷千絲的柔情,不但填滿蘭姨的內心,簡直是將她身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填得滿滿。看她眼眶裡淚花滾滾,可知道她心內是何等激動。

給燃起慾火的雪兒,從陶醉的快感中發覺原哥停了手,陣陣納悶齒噬身心,慾求不滿令她不禁張開眼睛來看過究竟,可是一開眼,發覺原哥那雙有如獵鷹的眼睛,睜睜的迫視著自己,內心的欲欲渴求彷彿一下子給原哥知道,這個少女,雖然在這段日子中不繼受到不同情道的蹂躪,不竟還帶著點點少女的矜持,一時之間反應來,而他就迅速的吻了下來,手指從新在乳房上輕拈,突如其來的舉動令雪兒的心如鹿撞,羞澀的心情令到臉上的桃紅速間變成美艷紅,還一下子羞紅到耳根,卜通、卜通作響的心跳聲似是要告訴全世界,自己是個如何貪圖淫樂的蕩女。

這種少女們患得患失的心情原哥那會明白,在他眼中這個可人兒現在的神態只是挑釁他情慾的催化劑,據有興奮作用的腦下垂體正在不斷的分泌出激素來注入原哥的血液之中,不斷的刺激著他原始的情慾向上攀升。

手指在乳尖上除了轉圈之外,也開始捻動,由輕而重的力量在乳尖之中慢慢升起,一浪一浪的快意從敏感的尖端向身內漫延,不繼湧入的刺激由原哥手指的力度不繼加重,由快感漸漸變為刺痛,當搓捻產生的痛楚到不能忍受的地步,雪兒唯有痛苦的哀號。

同時雪兒身體之內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快感在體內放肆的左衝右突之際,當另一種相反的感覺……痛楚,加入其中之時,兩種矛盾相對的感覺,誓估不到會完美融合在一起,躍升為另一種全新的快感。而這種新的快感比起平時的興奮欲情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更加快速的令雪兒到達輕度高潮的景界。

在原哥也計沒有留意到,雪兒的緊閉秘道的口,慢慢的流出閃亮的液體,滋潤的潤滑劑已靜悄悄的將蜜壺口沾濕,陰道之中還輕輕的濡動起來。

不知道人們說「痛快」是不是這個意思?只知道這新鮮的快感比平日的來得強烈,每一下痛楚的傳入,就像是投入來一個小炸彈,痛感隨即在神經系統中爆發,像一波波的向內擠入,而隨之而來的快感就像一群野馬奔馳而至,在體內瘋狂的踐踏,震撼的力量大、頻率速,令她不能像以往的飛馳到令人世界之中,這時只能由震顫的身體來承受這快感的浪潮。

模特兒傳奇(25)

原哥哪想得到,顫聲誇誇,痛苦扭曲的臉容之下,這個小妮子到在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將至之際,無巧不成話。原哥不知是否心軟,突然停止大力的搓捻,改以掌心覆蓋在乳房之上細意的揉,本意是給她揉散乳尖的痛楚,但觸手所及變硬的乳頭在掌心中引起了誘人的樂趣。

但,雪兒可苦了,只差一點點就可以到達快樂的頂峰的她,剎那間的失落感覺,比起抽她一頓還要痛苦,在慾求不滿的煎熬之下,已顧不得羞恥的正想出言哀求之際,原哥已先一步用唇舌將她開張來的小口封閉,她「嗯嗚」之聲不絕之際,原哥以為她痛苦而哀鳴,唇舌就相應的用力封壓,不用多久,雪兒體內熱織的火焰,硬生生的給他無情的壓下去。

「好啦,不要再哭了,這裡不痛了吧?」原哥的手指逗著立得有點紅腫的乳頭,「穿完這個就給你去休息。」說畢,用雙手捧住雪兒的臉龐用大姆指給她抹去兩行眼淚,還親了她的額頭和鼻尖,才去準備穿環的工具。

擾攘了一番,終於到了這場正主兒的戲上演,過程依舊,但今次雪兒已經沒有被驚嚇得歇斯底里的神經緊張;雖然蘭姨還是感覺得到她的肌肉收緊了,但已沒有半小時前緊張得體溫下降,只是呼吸明顯的變得深沉起來,當沾滿消毒藥水的棉花球塗抹在左邊的乳暈上時,異樣的感覺令雪兒顫動了一下,眼神中也流露上一點怯懦,但還是咬著牙關的看著原哥,一次又一次的更換藥棉,這已是第三次更新棉花球,而塗抹的面積已擴大到近乎三分一個乳房。

「因為剛才玩時有汗水流過,所以要仔細的消毒,好啦,現在正式開始。」

拿著乳鉗的原哥,看著這個女孩子雖然緊張但依然鎮定的眼神,忽然覺得不若今次給她打直的穿戴,看看她還是否如此的鎮定?但是他不明白雪兒像白紙一樣的純潔,怎樣的穿戴對她來說只是一種程序,並沒有多大的分別,如果換了是蘭姨,就知道打直的穿戴會在日常生活之中帶來諸多不便!這都是後話,容後再談。

原哥拆下乳鉗,用「卡尺」在她的乳頭上左度右度,又用箱頭筆在乳頭上點了幾點,這種擾亂人心的行動,終於令到她開始緊張起來。

「今次不用鉗來鉗著你,只用雙手來做。」

看著冷冰冰的鋼針由上而下的篤入自己乳頭之中,尖銳的創痛隨著貫穿而直入心肺,不但痛得眼淚也標了出來,終歸忍受不住而放聲痛哭。一心以為藉著新的痛楚會生起奇異的快感,可恨原來給利針刺穿的痛楚真是痛得令人受不了,和皮肉上的痛楚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但是在這時候悔之已晚,因為鋼針已刺穿了皮肉進入下面的水松塞內,創傷性的痛楚還在體內不住的迴盪,可恨的是原哥竟然用手指彈動插在乳頭中的鋼針,這一次不但痛入骨髓,更加痛得冷汗直標。

原哥終於期待得到雪兒痛得悲愴的流下眼淚,還有扭曲的臉容,和連連的哀號,兼且額頭上也滲出冷汗來,這時他不禁發出會心微笑;他總不相信這樣用針來刺嫩肉的痛楚,是這樣子的嬌嬌女可以忍受,其實他心中另有打算,如果這樣子都不能令她痛哭失聲的話,只好在她更嬌嫩的陰唇試試,他絕對不會錯過這種難得的機會,他一定要盡情享受穿環這種樂趣,所以對淚流滿臉的雪兒來說,實在不知要說是不幸還是要說句好運。

可是痛苦還未遠離這個小姑娘,因為鋼針只是穿過了乳頭,還沒有抽出來,而且放在床上的銀環並未戴上身上。

接下來,原哥捏著雪兒的乳頭,將鋼針向下推去,乳肉上的推移更加增添她的痛楚,然後原哥用手捏著下面凸出來的針身,用力將下面的水松塞拆下,這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簡單得由雪兒來做也是輕而易舉,可是針身還是連在乳頭裡,這下子的搖動,令到乳頭不但痛楚還流出血來,真不明白剛才穿右邊時也沒有這樣痛和流這麼多血。

這個現象恐怕連原哥也不清楚,原因第一次穿右邊的乳環時,乳頭並未有勃起,而且是一下子直接的穿戴,所以沒有這樣的痛和流這麼多的血。而今次因剛給原哥撫弄,乳頭因動情而充血得豎立起來,而且捻動時已激起乳頭的反應,敏感和充血是導致今次痛得厲害和流出更多的血的主因。

這時雪兒已痛苦得泣不成聲的投降,唯一只是期待原哥快一些完成。看她皺緊了眉,張開小口,一時將頭亂搖,一時低下頭顫抖抽搐,噙著一泡眼淚的她強忍著這種切膚之痛,當然忍不往的時候痛苦的呻吟聲自是小不了。

可幸是背後的蘭姨在她顫痛苦時用力的把她抱緊,還輕輕的吻她的後頸,這樣的動作可說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但在此時此地此種親暱的舉動,剛好給雪兒注入一度溫馨的暖流,令雪兒能繼續支持下去,因為這種熟悉的感覺已很久沒有感受過,以前只有當她如珠如寶的媽媽,才能在她身上找得到。

也由於這種感動人心的感觸挑起她自卑的情感,在心底裡湧現出自覺可憐的心態,想起心愛的媽媽還在監獄中受著苦的情景,也想起爸爸狼心卑鄙的行為,在她心裡不禁要問蒼天,為什麼要她在這個世界中受苦?為什麼她不可以像其他人一樣有一個溫暖的家庭,得到爸爸媽媽的愛護?為什麼不可以和一般少女一樣有一段美妙的戀愛?

一切一切隨著鋼針的抽出時帶來的痛楚而幻滅,扣著乳環的鋼針終於離開了身上,但並未代表這「改造手術」完結,尤其是噴射那支極「辣」的消毒劑,就是這種可怕的東西令雪兒痛得泣不成聲。

不獨是高潮,原來痛楚也一樣有餘韻的存在,痛感的抽搐一下一下在乳尖上傳來,像是沒完沒了的折騰。

原哥心想這晚的折磨都應該到此為止,眼看雪兒汗濕了身,兼且全身乏力,軟軟的靠在蘭姨身上,只餘微弱的呻吟。由結結實實的肉體交歡到這時純肉體上的折磨,已經滿足了他的獸慾。興頭已過,再弄下去也沒有意思,而且實在沒有必要將她再弄得半死不活。

這就是原哥和一些虐待狂的分別,雖然他愛令女人受辱和被虐待,但他保留了一條底線,不會只為純為虐待而去虐待他人。他是享受虐待女人時的快感,只要對方滿足了他的獸慾,他會變成另一個人似的,他會對「她」又憐又愛,這時候他絕對是個理想的情人,呵護備至,甚至比起那些所謂的好丈夫、好情人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正是反映他內心並非只是一個被獸性支配的人,他也是一個「曉得」愛情的男人,只不過他的表達方式並不為世人所接受,而因由是他成長環境中培養出的病態行為。

在傳統的中國社會中會用一種較為極端的評價,稱之為:正和邪的分野。但在西方社會中,用現代心理學的角度去詮釋,這只是一種平常不過的行為,正如硬幣的兩面,是同時存在在一個驅體之中的正反兩面,因為人性的當中「人」也是存在兩種極端的混合體,有所區別的只是偏重於哪一方,如果是偏向於禮教的人,就會接受社會道德的規範,絕對不會做出越軌的行為;當然有例外,但這都是在特殊的情況之下所發生。

另一極端是獸性支配了行為,通常這些人是欲大於情,是極端的衝動派,一受到外界的刺激,就會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往往在一時的衝動之下,頭腦轉不過來,甚至會做出殺人放火的行為。但是在兩者中間也有著像原哥這種,分不清是在兩極中的哪一方,而且又不能介定他是何種類型的例子。

當然「人」在不同層面中,會有著不同層次的分別,像原哥的例子:他在工作上有著很大的發展空間,在工作的時候可以用盡各種手段去發洩了他的衝動,消減了他大部份的精力,剩下來的,只是人類原始的衝動。

然而性行為正是人類最原始和最直接的心底反應,這也是直接影響人生積極與否的關鍵位置,像原哥他一生追求的本來是情愛,但在他生命中所發生的事,總是令他偏向負面方向去。如果,原哥不是在工作上有積極發揮的一面,他不難成為一個暴力的淫魔。

現在他將雪兒擁抱入懷,抱著輕輕震顫的她,在她耳際溫柔的細語安慰,細心的抹去臉頰上的淚水,又為她整理凌亂的髮鬢,更輕輕的撫摸她纖巧的肩膀。景像就如一對正在互相挑情的男女。

雪兒哪會想得到,在幾分鐘之前,對自己狼心肆虐的惡魔,完全不理會人家痛得死去活來,還要在她乳頭上穿戴上兩個冷冰枷鎖的男人,在這一刻會變成另外的一個人,就像那天柔情蜜意給她揉手腳時一樣,心中依然迷惑,但是漸漸的陶醉在撫摸的樂趣之中。

在享受原哥愛撫的同時,纖手不經意之下碰到那支抖動的熱棒,火熱的感覺立刻撩起並未熄去的慾火,心猿意馬之下手已經握著熱棒在套弄;而原哥的手也不客氣的由玉山移到小溪上,兩隻手指沿著草叢向下探索,發覺她的嫩穴已有些少淫汁存在,心想這個浪蹄子,幾下的撫弄就舒服得淫心起,穴水流,這麼小的年紀已是這樣,後一些日子也不知會如何的蕩?他當然不知道雪兒並不是因為他一陣子的撫弄而變成春心蕩漾,而是因為在肉體痛楚的同時會生出情慾一樣的快感來。

肉洞被撩撥後,雪兒不僅春心蕩漾而是春情勃發,流出來的淫水已經將原哥的手指弄濕,手上握著肉棒的手也改變了力度,正想著是否應先用口給他弄弄,哪知還沒有想清楚,原哥已先說:「浪蹄子,嘗過肉棒的樂趣之後,竟愛不惜手呢!還未夠嗎?」

在他不斷的揉拈之下,雪兒只能勉強的從呻吟聲之中點頭回應。

「但今天不會再給你嘗肉棒的滋味了,獨食難肥,好東西也要留點給蘭姨嘗吧。」

雪兒一聽原哥的話,心就慌亂起,若果他真的不肯給她肉棒來止癢,那她已經在抽搐的肉洞不癢死才怪!但說什麼也難以啟齒向他求愛,但是慾火無情,越是徬徨肉洞深處的空洞感覺就越強烈,不知是否錯覺,在小腹之中的子宮好像也在抽搐著,而剛穿上乳環的乳頭也又硬得有點癢,兼且在乳頭肉內的金屬令人生出極為異樣的感覺,被上下裡外的慾火夾擊和煎熬之下,說實在羞恥的情況下,別無選擇的說:「嗯……原哥,我……實在……很癢……」

「哦!癢?是哪裡癢?說我知,我給你搔搔它。」

「是……」想不到,第一次向男人求愛,竟然要說出這些令人難堪的話。

原哥看到她臉兒本已紅得像過蘋果,現在羞得連耳根也發紅,知道她內心因為害羞而說不出來。這本來沒有大不了,個個女孩子都是如此,但是雪兒不同,她自從來了這裡大部份時間都是赤身露體的給人凌虐,羞恥之心像擱到不知在哪裡去,這就是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像是少了的部份。

要知道玩弄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和玩弄一個會害羞會反抗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趣味,尤其是他這類愛虐待女人的人,如果沒有了「調教」的樂趣,那麼乾脆不幹好了。

「哦!不知是哪裡嗎?」他故意的用手指在乳房上打圈:「是不是這裡?定是這裡!」

「啊……不……是,嗄……啊……好癢……」當然是癢,因為原哥的手現在掃的部位是她的腋窩,癢得她不停的扭動身體。直是她是按著原哥的手來懇求他才罷休。

「喂!究竟是哪裡癢啊?不說的話,我去找蘭姨了。」

「是……是……下邊……」雪兒羞羞的說。

「下面,這裡?」原哥搔著她充滿彈性的大腿內側,手指像彈琴那樣在陰道附近徘徊,有意無意間又觸碰已經充血發紅的陰唇,這種似到非到的惱人搔擾,的確奏效,看雪兒不斷的扭動屁股來遷就原哥的手,就知道她的體內情慾燒得她快將崩潰。

「啊……嗄……嗄……不是……這裡,喔……上……一點……」雪兒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叫著。

「是這裡吧?」三隻手指合攏的壓在陰唇之上,輕輕的搓揉。

「嗯……嗯……」雪兒嬌羞的點著頭,還用手捉緊原哥的手,生怕他就此的消失去。

「喂,你還未說出是什麼的地方來,不說可真的不理你。」說罷停了手,看她不滿的在扭動腰殿,口中除了喘氣的聲音外就是模糊不清的哼音。

「求求你……不要停……啊……救命……啊……」突然中斷的愛撫令到雪兒倍覺空虛。

原哥知道她快癢得發瘋,硬是把手抽開,只是她的蠻力可真不小,兩手死命的捉緊他的手,還用兩腿把她夾緊。

但是原哥就是要盡情的羞辱她:「快說出來,是什麼地方發癢?不然將你綁起來,再給你塗上剛才的藥,硬生生的把你癢死。快說!」在恐嚇的同時,原哥的中指在嫩唇中狼狼的挖了一下,令到陰道中的淫液像缺堤般湧出來。

這下可真搔到癢處,雪兒的屁股輕輕的顫抖著,口中「呵呵」的亂叫。但是原哥已把繩子繞到她的手腕上,把她雙手由前面向上拉到腦後,雙肘向天,將繩子拉到腰部的位置捆上,又用另一條繩子將她近手肘的位置綁上,將繩繞到腦後來回的纏繞做成一條繩橋,將後腦擱在她雙臂之上。

在一連串的捆綁之中,雪兒是在不斷的懇求,但原哥始終無動於衷,她梨花帶雨哭訴也沒用。心中更怕原哥真的給她塗上淫藥,那種令人癢得死去活來的折磨實在害怕再試。

終於在步步進迫之下,雪兒不得不屈服在原哥的淫威之下,羞恥難當的說是來:「嗚……是陰道……」

「是誰的陰道?」原哥厲聲的問。

「是我的陰道。」怯羞的回答。

「你是誰?」原哥並沒有放鬆壓迫。

「我是傲雪。」

「說清楚一點,你是誰?是什麼地方痕癢?想怎樣?」

「哇……我是洪傲雪,是我的陰……道……痕癢,嗚……請你……給我……止癢……」雪兒用近乎哭泣的聲音說出她有生以來最羞恥的說話。

雖然雪兒在煎熬之下說出了難以啟齒的說話,但是得出來的結果,實在難以接受。

「雖然你說出了請求,但我已說了不能給你做愛,我最多只能用手指給你洩出來,怎麼樣?」

「不……求求你,我很幸苦,我的……肉洞癢死了!求求你……啊……」

「想得到我肉棒可不是易事,你先看看蘭姨,她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能使我給她憐愛。」說畢,原哥抱起雪兒,對正蘭姨吊起的兩腿中間。

淚眼模糊的視線中看到蘭姨兩腿之中,陰唇上銀光閃閃,戴滿了的小環,嚇得她血液也快將凝結起來。當中濕潤的紅唇上左右也扣各有三隻細小的銀環,兩片薄薄的唇片給銀環的重量拉扯向兩邊分了開來,中間鮮紅的嫩肉正在微微的張縮,當中還有潺潺的淫水在滲出來,令到整個陰戶濕漉漉的一片。

剛被穿上乳環的她,已經經歷了她難已接受的極限,哪能想像得到,在那敏感的肉唇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淫靡的景像倒亂了她的神智。

但是肉體上的快慰最能喚醒人的神智,尤其是敏感度高的陰道,一下一下的摩擦令到雪兒陰道產生一陣陣甜美的快感,手指和肉洞的摩擦吱吱作響的淫水聲響起,配合她如泣似訴的嬌喘。

隨著原哥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洞出現了輕微的痙攣,快感積聚得快要爆炸之際,原哥突然將速度減慢下來,手指在肉洞之中互扣,抵在陰道的上方,慢慢的推移,似是在尋找什麼。

雪兒淫興正隆,一下子的慢下來,哪能忍受如此這般的折磨,那條像蛇一般的腰肢不停旋轉的扭動,屁股也沒有閒下來,拚命朝著原哥的手指的方向挺動。

不到一刻,在原哥細意找尋之下,手指終於找到了目標,指肚用力的在雪兒陰道上方微微凸出的一點上摩擦起來。雪兒這刻像是給人點了穴一樣的靜默下來了,幾秒之後,不知是哭或是笑的聲音響起,身體扭動得不受控制。

陣陣強烈的快意從那不知名之處浪潮式地侵入,速度之高簡直是令人應接不來,一陣子快速的摩擦後,陰道之中由快感引發出來酸麻感覺高速的膨漲起來,刺激波及附近的尿道,膀胱上湧來一陣尿意快守不著,快感強勁的爆炸,高潮終於在這樣的強烈的刺激之中爆發,痙攣使雪兒的身體不停的抽搐顫抖,陰道之中同時標射出一道噴泉似的水花,激射在原哥身上。

就連躺在一旁的蘭姨也看得目瞪口呆,親眼看到一個女人竟可以這樣子的射出淫液來。

模特兒傳奇(26)

「厲害!看,她居然興奮到標尿。而且還這麼多。」原哥將落在手中的「水」,抹回雪兒的陰部上,濕漉漉的「潮水」將她陰唇上疏落稀少的毛髮,撥貼得貼貼服服。

姨蘭驚愕的問:「她真的尿出來?」

原哥正在將床褥上的「潮水」沾起抹到雪兒的陰毛上,還用手指一圈圈的將毛髮圈成一撮撮縲旋形的小髻。聞言笑說:「不而你試試是不是尿來的。」

原哥果然沾了雪兒下體的「潮水」,送到蘭姨的面前,嚇得她慌忙將頭別過去。

原哥得意的笑:「怕什麼,只有點淡淡的鹼味,沒有尿『壓』味。」刻意的將沾著「潮水」的手指塗到蘭姨的口去。

耳邊聽到原哥的描述,已一陣嘔心的感覺湧上心頭,到看見原哥濕淋淋的手指真的往自己的口抹來,「唔…」的一聲用手將身體往後縮,死捂著口左閃右避追來的手指。

可惜,兩腳是給扣在吊棒上,怎樣逃也枉然,始終都給原哥抱緊身體,摙著她的鼻子,硬將沾有雪兒體液的手指塞入口中。

「走…你走得脫嗎,快嘗嘗是什麼味道。」手指則在蘭姨口中撩動。

只覺他的手指上並沒有尿味,連他說淡淡的鹼味也沒有。雖然蘭姨怨懟的眼神望著原哥。原哥則貼著她的臉,輕聲的說:「傻女,我怎會將尿水餵給我的女人喝,這不是尿來的。」

雖然知道這不是尿來,但蘭姨心中委屈的感覺不減反增,鼻頭一酸,雙眼紅紅,眼眶內湧現出濕潤,含著原哥手指含糊的說:「你總是愛凌辱我的,把我吊起來,眼睜睜的逼我看著你和另外一個女人在胡運,還將她…不知是什麼的…水來攪我。」說著「嘩」的一聲,兩行淚水已禁不住流了出來。

「呵呵…是誰把春藥塗到人家的那裡,又是誰人把她綁起來,甚至…」原哥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搓揉,繼續說:「連人的兩個奶頭都不放過。」一邊手用指頭摙起了乳頭,另一隻手在上面柔柔的打圈,令到本已動情的她,雙頰發熨,兩邊鼻翼微微的翕張哼出妙音,原哥感到她的身子開始放軟,皮膚亦漸漸的溫暖起來。

「怎麼啦…不是要怨我的嗎,為什麼不作聲。」原哥看著她的胸脯起伏鼓動,手順勢滑到奶子上,柔滑如脂,她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少女的挻拔,代之而來是另一種成熟的豐腴。

「唔…」蘭姨這時那會回答,她主動捉著原哥的手按到另一邊的乳房上,還用手推著他的手來回的揉動,示意原哥不應忽略她的須要而只顧搓一邊,原哥心想這個女人開始繞得主動的為自己的情感作出掙取,原哥當然樂意的順著她的意向,平靜的看著懷內這個女人,鼻子嗅著那熟識的體香。

又如果不是臉貼臉這麼接近,原哥當不會聽到她細不可聞的乾嚥聲,如何能領略這種盡在不言中的幸福感覺。

突然之間原哥心裡生起一種暖烘烘的感覺,懷中這個女人每次自己抱著她的時候,她就像非常滿足似的,這種感覺已不是第一次,但是當中微妙之處是不能言諭。

耳伴聽著是她喉頭甜美的囈語,手上是她滑溜的凝脂,隨著他的手不停活動,飽滿的軟肉不停的變形,兩團像麵粉似的乳肉更從指縫中溜出來。

不知是否腰腹之間給繩子鉤勒著的關係,蘭姨雙峰被揉的感覺變得特別敏銳,只一眨眼功夫就快感叢生,原哥在她的耳邊問:「怎樣,舒服嗎?」

蘭姨急速舒出一口氣,模糊不清的道:「大…力點…噢…再大力點…」繼而輕蹙眉頭,但是就發出歡愉的已聲:「啊……唔…好…喔……」雙手往空中亂抓,似是想找一點什麼似的…,胸口不停的向上挻動,喉嚨更不住的上下移動,發出隆重不一的樂音。

原哥將蘭姨腰纏的繩子除去,她就如魚得水般款擺出撩人的體態,更硬將身體反轉把原哥抱緊,彷彿他會突然失去一樣,全不理會雙腳被吊的艱難。

原哥順勢跪立起來,使得蘭姨的身體倒折得更為誘惑,也令她要用力的抱緊他的頸項,身體橫空的她,最凸出的莫如飽滿的豐乳,垂而不墜,一點都不為地心吸力所的影響而在空中搖晃,嵌在乳尖上的乳環是原哥最愛把玩的玩意,在手指的玩弄下,乳頭興奮的變成硬中帶軟,當原哥撥弄乳環時,陣陣異樣的快感由乳頭開始蔓延,敏感的乳腺神經經刺激傳入電擊的快感,心藏不其然急劇跳動起來,一陣似空虛又實在的快感無孔不入散佈到大腦中去,機乎掏空她的氣力,但痛楚又令她從陶醉中喚醒,發硬的乳尖被拉扯的痛楚實在難受,尤其是穿入肉裡的乳環被拉動。

「呀…」痛苦不但令她痛得喊叫起來,痛楚也令她身子顫抖,險些兒連抱緊原哥的力量消失,好在原哥一感覺到她手上的力度一鬆時立刻把她攬緊才不至於趴倒床上。

同時,原哥順勢抱著她站立起來,貼臉廝磨,原哥的手順著她的縮起的背脊上下的游弋,尤是中間凹陷下去的脊骨。

「喔……呀…」蘭姨抵受不往原哥刁鑽的舌頭,嬌驅酥軟的倒入原哥的懷內,酥酥麻麻的感覺使得蘭姨欲拒無從,不只側頭聳肩的就位,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骨骼般,軟癱入原哥懷內,而原哥就更進一步將氣吹入蘭姨的耳中,順勢將她的耳珠含在口中的啜吸,使得她嬌聲顫慄。

艱難的纏綿將兩人的情慾都帶入一個新鮮刺激裡,可惜這種姿態實在難以持續下去,幾經辛苦蘭姨才從吊具中解放下來。蘭姨隨即變身成一條八爪魚,四肢或纏或抓將原哥纏得結實,肉體唇舌不斷的廝磨交纏,突如其來其來的熱情令原哥也吃不消。

蘭姨的行為令到原哥覺得很突然,尤其在靈巧的舌頭之下,這種感覺份外顯得鮮明,「噢…」當乳頭被蘭姨舔吸時,以他這種大男人也禁不住要作出歎息,蘭姨一路向下的吻,疲憊的陽具給蘭姨用纖手扶起,舌頭在外面的包皮上由上而下的掃過,最後落到縐折重重的春袋上去,手指的抖弄配合舌頭的舔舐,為原哥帶來另一番的快感,繼而蘭姨把春袋納入口中,吸吮入內的縐折軟皮因為口腔的溫暖和濕潤,令原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他忍不住仰起上身來,看到蘭姨搖頭晃腦的為自己服務,尤其鳧起來的美殿隨著身體的幌動而左搖右擺,令原哥的情緒剎那間高漲起來。

當卵蛋隔著薄皮也能感到,蘭姨香舌的柔滑時,小肉蟲迅速在蘭姨的手中變成擎天柱,滾滾而來的灼熱從她手心透入,這略高的體溫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會起到作用,翩翩對情慾迷亂的蘭姨,就能立即點起她感官神經,慾火一下子迅速澎湃起來,燒得她心頭狂跳。

也不知是否官感是隨情緒變化而改變,蘭姨的嗅覺好像變得特別靈敏,原哥的陽具似是發出陣陣濃郁的體臭,而這種氣味對動情的女人是一種強烈的催化劑,極具挑逗性的指令從肉體到思想都是一至,就是要她去作交歡的訊息,不由分說的在她體內燃燒著。

慾火焚身令她自然而然的把手握緊,子孫根被突然而來的壓迫令原哥不禁要嚥下口水,原始衝動令他將蘭姨的肥殿扒過來成為一個女上男下的「69」姿勢,原哥本來就是一個欲大於情的人,這下被女人如此的挑逗其實已超出他的底線,大男人心態作祟之下,反擊應是他唯一的選擇。

抓扒開肥碩的殿肉,淡啡色的菊花蕾被扒成橄欖狀,兼且不自然的收縮著,原哥本不愛作這調調兒,但會情慾衝擊底下,今晚他好想試一些新鮮點的玩意,舌頭伸展如尖,一舔一舔的輕點,好在味蕾沒有舔到難為的異味,只是有著一股女人的身體上的臊味和有點混和干了的酥水味。

從來未被人接觸過的地方,被人觸碰已令人毛管倒豎,舌尖攪動屁眼的感覺令蘭姨的大腦麻痺,簡直不知要如何作出反應,當思想不能反應之時,自然由身體的作出主導。

不明朗的刺激令蘭姨緊張到收緊全身的肌肉,兼且被襲的地方是自己都不會多想的,這種陌生的恐懼感令她需要倒抽一口大氣來平伏這樣強烈的刺激,可是緊張之餘,菊門下意識的收縮隱隱然把原哥的舌尖也吸到肛穴之內似的。

「喂,開心之餘也不要偷懶,你也要令我開心才成。」

原哥一下不輕不重的拍擊在蘭姨豐厚的殿肉上,果真令她一醒,連忙張沾滿口水的陽具吶入口中,「噗吱…噗吱…」的聲響又在她口中響起。蘭姨忘情的口舌令原哥也開始吃不消,他急急的用舌頭沿會陰滑到蘭姨的陰戶上,兩排細小的銀環齊齊整整的排列在左右兩邊的陰唇上,每次用舌頭掃過陰唇環的時候都令他生出興奮的性慾,這六個閃亮的陰環,不但是代表她是自己的女人的標記,也是一件自己得意的傑作。

每當用唇和舌去感受到軟和硬同時在這迷人的唇片時,都令他的舌頭得到不可言傳的奇妙感覺,尤其瞬間在裂縫中滲出來的蜜汁,倍令他覺得自己是個能主宰他人的人,這種虛無的感覺就是令原哥樂此不疲的原因,也是他現在生活的原動力。

蘭姨很怕原哥用口舌去接觸她的陰部,雖然他的技巧是令人陶醉,但同時他肆意的蹂躪唇上的陰環時,往往令她隔日紅腫不堪。話須如此但此時此景情慾高漲下也顧不得那麼多,的確原哥的舌功會令她失控,令她失去理性的抗衡,令她明白自己作為女人應該是如此享受女人應有的肉慾快感。

一下一下充滿力量的撞擊,令到蘭姨得到充實的感覺,陰道內壁裡被火熱堅硬的鐵棒撐得漲滿,狂野的磨擦使她知道自己生存的意義,進出時的快慰將她拋上雲霄,每下深入子宮碰擊都能會令她享受到美妙絕倫的振蕩。加上原哥俯前退後之際,雖然是些少的差距,但微妙的角度改變,使陰道或上或下承受著因改變而來,輕重不一的力度,變化雖少但足以使蘭姨走向前所未有的極樂境界中去。

今天這頭在跨下的雌馬特別放浪,熱情奔放的情度遠比以往來得放蕩,這種感覺在瞬息之間已被蘭姨肉洞中突然的抽搐壓迫生出的快感所淹沒,看著她唇和乳的輕顫,原哥已經把她送上第一次的高峰,在她顫動睫毛之際,原哥放慢了抽送的節奏,一來要點時間來回氣,二來也可讓肉棒慢慢的在濕滑緊繃的陰道中,領略緩而細緻的繃緊感覺。

尤其在插入之時,陰唇上小環也一併給帶著翻動,雖不能將它們也帶入洞中,但就是這麼的在根部一括,所得到的刺激是任何高感都不能比礙的,好像現在,慢慢的抽插,看著那兩片薄薄的唇片上六個被淫水染得暗啞的銀環在肉棒帶動下,翻來覆去的磨擦著肉柱的感覺格外令人興奮。

待蘭姨吐出一聲沉鬱的歎息聲之時,原哥又開始不徐不疾的抽送起來,由於這時原哥把蘭姨的兩條玉腿擱在肩上,使得她屁股朝天,更直接的接受原哥打椿式的衝刺。

這樣的用力撞擊,蘭姨體內的震撼絕不比原哥少,每一下強勁的撞擊也將她秘唇上的金屬環重重的翻一下,要知道女人膣口中佈滿了敏感的神經線,所以用手指輕輕的擦弄小陰唇時,女人就會得到刺激而分泌出愛液來準備交媾,所以當左右兩邊陰唇環給他的肉棒強行壓入陰道的膣口時,麻痺的神智的快感立即送遞到身體出每個感動的細胞中,再由內而外的觸動神經系統,生出種種蔓妙的快感,這是多麼複雜的生理和心理變化,但這時以快得難以想像的效果,在蘭姨身體上不斷的發生著。

另一個高潮瞬間又洶湧而至,這一次原哥碰沒有停下來,因為他已經不能平靜肉體歡愉所帶來的快感,雄性動物急促短暫的快感像山洪暴發的將他生命的精華,完完全全一些不乘的灌入蘭姨的子宮內,一縷縷濃濁的熱精放肆的佔滿了可以佔滿的空間。

蘭姨緩緩的抽搐著,陶醉在甜蜜美滿的餘波中,枕在原哥的厚實的肌肉上,身體緊密的依偎著,令她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伏在他身上的感覺,就像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一樣,這種心靈上的依靠,比起千言萬語更能慰藉她空虛的心靈。

肉棒開始由百煉綱化為繞指柔,緩緩從蘭姨的陰道中滑出來,原哥輕輕拍蘭姨,示意她回房才休息。同時也指著睡著了的雪兒說:「也該解了她,讓她回房去吧。」

原哥雖然抱著的是蘭姨,但腦海圍繞的是一副可憐兮兮慵懶如棉的白嫩肉體,柔潤的青絲凌亂的披散在臉龐上,烏亮和雪白的結合會是如此完美,再配合慵懶的倦容,實在令人百看不厭。但著手臂一緊,原哥隨手執起在床上的馬鞭朝雪兒白嫩的屁股上輕抽一鞭。

「嗄…」的一聲輕喘聲,在雪兒的口中吐出,疼痛令她將身體捲縮得更緊,將曲線彎成一度更名誘人的弧線,雖然她的姿態捲成像只蝦一樣,但不失為一隻令人心跳的蝦。少女動人的曲線足以令男人做出不規矩的行為,同時也令自己走進險地!

女人觸角特別敏銳,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原哥的一舉一動,完全收進蘭姨的眼底裡,日後雪兒的日子是怎樣,真是可想而知。

這只能怪上天無情,令人聯想到有一句很奇怪的說話:「有時候,不知為什麼,一個人的『存在』,就已是對另一個人構成威脅。」這句說話又令人想起現在有一齣電影的戲名:「美麗有罪」,不知是不是雪兒的寫照。

但是中國人亦有一句名言:「福兮禍所依。」今天雖是不幸的開始,同時也是她人生之中另一個轉捩點。

只因今天晚上原哥要宣佈一個影響過千人命運的決定,或者說「可能」有成千上萬人會被這個決定而改變他們的命運,當然包括無依的雪兒在內。  

模特兒傳奇(27)  

在溫暖的被窩內,兩個赤裸的身驅緊緊的依偎著,原哥徐徐的吐出一個煙圈:「蘭,後天我要到英國公幹。」

「嗯…」蘭姨枕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享受隨著呼吸而來起伏。

「今次可能要幾個星期才會回來。」

蘭姨略仰起頭:「哦…要這麼久,是什麼辣手的問題?要勞動到我們的副總裁去解決?阿『力』不是已到了倫敦嗎?連他也解決不了嗎?」

原哥的手指插入蘭姨的秀髮中,輕輕的撥弄:「要說這個問題就非常複雜,你都知道還有兩年多三年後,我們就要『回歸』。」

「當然知道,這件是我們的大事,不但『他們』緊張,世界上的人們都會注視這項史無前例的主權交接,而且是不流血的變更。」蘭姨娓娓道來「不是公司出現問題吧?」

「暫時來講也沒有問題,但現在謠言滿天飛,加上人心惶惶得不可終日,公司怕萬一將來出了問題,我們所有的東西會變成一無所有,尤其是阿力,他的家族曾經被打為『黑五類』,不但財產公有化,連他老爹也是三反五反期間給人批鬥而死的,你說他怕不怕!」

的確,這個歷史留下來的問題,是現實而殘酷。老一輩人心有餘悸,新一代惘然不知所措,社會上充斥著的都是未世紀的風情,大家在前路茫茫之下,能夠走的趕緊走了,走不掉的就醉生夢死,過著得快樂時且快樂的生活,餘下營營役役的一群怨氣沖天,試問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各個大大小小的生意人無不扭盡六壬,恐防一朝變天,自己的心血變成一無所有。

蘭姨也不禁要歎一口氣,因為這種前所未有的變化,確是令人惘然。

「你也說得對,每天看到人們急著的『移民』去,也感到心傷。尤其消費力最強的中產階層,他們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社會上有較好的生活質數,過慣了優哉游哉的生活,要他們面對這種前路茫茫的生活模式,他們寧願遠走他方,做一個有把握的二等公民,也好過做一個一無所有的良民。」蘭姨帶著失落的眼神繼續說:「唉…令我想起衛斯理有一部小說叫『廢墟』,我真怕日後這裡會變成小說的情節一樣,變成廢虛。」

原哥輕擁她溫暖的胴體,微笑道:「那又不會這樣恐怖,說實在這個『小島』都是只會生金蛋的鵝,相信『他們』也不會這樣的不智。何況『他們』也都改革開放了,新的一代已著重生活質數的要求,要他們捱苦,我想他們肯,他們的老爹也不肯。我怕的是我們『小島』中那班唯利是圖的『牆頭草』,昔日指著『他們』來罵,又話無民主,又話無自由,今天倒轉槍頭,招招要害,如果他日由這班人當權,我想大家都難有好日子過。」

「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時還不拉好關係,他朝如何『盡享富貴』。唔,阿力有何打算。」

「阿力不是想把公司『遷冊』吧?」

「哈,果然聰明,阿力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才密密的到英國去。」

「真的是這麼沒有信心?」蘭姨心裡無奈的問。

「這是關係到我們是否能保持現時的自由開放,財產是否保持不變…等,最大的問題是資訊的傳遞,你知『他們』最喜歡將新聞封鎖,而現今做生意已是國際化,幾小時的消息也足以令任何一間跨國公司倒閉。所以由信心到自由都是困擾我們的問題,基於前景的考慮,不由得我們不作出兩手準備。」

原哥捉著蘭姨頑皮的玉手放到嘴邊,「我倒希望這班人沒有押錯注,『他們』最叻是搞『什麼的運動』,高興起來來個『共同擁有』時,我真是笑不出來。阿力的老爹,在『他們』『三反五反』時被人『斗』死了,心存陰影,可幸是他和他的媽媽能走到這裡來,不然也不知會怎樣,所以他心裡十分怕『他們』,他怕再次受也『批鬥』,家散人亡的景況不竟是一個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況且要他冒險再試一次!」說著,咬著蘭姨的手指用舌頭在上面打圈。

「嗯…不竟『改朝換代』這樣的大事,不是由我們小市民可以理解,而且世界上都未曾有過這樣的事發生過。人心思變都是人之常情。」

「嘿…我以為把你藏起來後,你只會變成一個小女人,只繞得扮扮靚購購物,估不到你依然保持著這些社會觸角。」原哥笑笑口的對蘭姨說。

蘭姨嬌俏的說:「當然的囉,俗語云:強將手下無弱兵。身為力氏集團副行政總裁的首席秘書,如果沒有點道行,傳了出去可會影響公司的聲譽,這麼大的罪明我可擔當不起啊。」

他滿意的吻了蘭姨一下:「就因為大家都有這種心態,所以我們也必須作出一系列的部署,一方面要保持和『他們』的聯繫,在下世紀『他們』將是一個不可計量的大市場,全世界都忙著分這塊肥豬肉。另一方面我們要做好準備,為公司的前途做好考慮。」

「他準備將集團『遷冊』,或許將大本營也搬到『霧都』去,畢竟和『英國』那邊的人有多年交往,比對『他們』來說,多一點把握。具體情況就要我去到那邊才能知道。」

蘭姨又再用手指在原哥的乳頭上打圈,她似乎樂此不疲:「但我們在這裡有這麼多物業和投資,可不能一下子說走就走,有許多東西是搬不動的啊,何況我們生於斯長於斯,我們現在所有的成就,都是這裡的人帶給我們的,這樣一走了知對集團的業務來說,不可能沒有影響,況且股票的波動已經變成已流言為主導,一個不利的消息,恐怕誰也不能力挽狂瀾。」

「喂、喂、喂…你的手規矩一點,剛剛做完有多久,現在又來。」

「啊,你今晚和雪兒來了多少次,我只想再來多一次吧,何況你又要飛了,疼人家多一點不可以嗎?」

「唉,你們這些女人特別小氣,就算再來也要給我時間回回氣吧。你細心聽我說完先。」原哥把蘭姨抱在胸前,兩手在她豪乳上柔柔的搓弄,以制止她玉手有意無意的游向下邊去,繼續說:「我們這樣的消息你記緊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們的股價不知會變成怎樣。」

「再說,我們只是進行部署,在非正式的渠道中,我們收到消息連和『他們』關係密切的『首富』他們也計劃『遷冊』,何況我們這些小本經營的商人。不過我們先要計劃好一切可能的變化,等『他』一帶頭時,我們就要趕緊跟隨,以免不夠時間應變,令公司有所損失。喂…你的屁股不要亂動,聽我說完先好不好。」

「喔…我聽著啊,不要這麼大力好不好。」

原哥放鬆緊握她雙乳的力度,「阿力是怕得要死,搬去『霧都』的成數都幾高,我或會長駐在『霧都』那邊。」

一聽道這計劃,嚇得蘭姨連忙坐直起來,嗔的道:「什麼?為什麼要你在那邊,他坐鎮那邊不可以嗎?」

「傻女,如果他長期進駐在那裡,市場上會作出什麼的揣測?一個不好我們可能不用『過渡』了。所以我們打算用發展貨櫃碼頭的業務為名,在那邊做好部署,一待時機成熟就將公司順勢搬過去,所以為了公司的將來我是不能不去的。」

「但……」好不容易才等到大家的關係好一點的時候,又生出這樣的變化來,蘭姨登時心亂如麻,不安之情盡形於色。

原哥用力的把蘭姨抱緊,在她的耳邊說:「等我在那邊安定下來,你過來陪我玩幾日好嗎?」

「啊…那麼你也隨他們到那邊嗎?」

「原本也是,但是因為媽媽的關係;我可狼不起心腸,撇下媽媽在監獄受苦,自己跟他們到那邊。」瑪莉的聲音帶點苦澀。

「那你…」

「我當然是留在這裡,他們對我很好,不但為我找到在這個『小島』中最好的大學,還給我不少生活費,令我可以在這裡完成時裝設計的課程,還不時去外國讀一些短期課程。」

「哦…但你又說不能撇下媽媽的嗎?怎可以去外面讀書呢?」

「唉!在我讀大學的第二年媽媽的病情突然惡化,捱不了兩個月就死了。」

「噢…對不起啊!」

瑪莉苦笑道:「對她來說可能是個解脫也說不定,在冰冷的鐵窗下受盡病魔的折磨,那種苦況不是我們可以想像得到。」

聽到這麼淒慘的事,瑪姬忍不往投入瑪莉的懷中,她須要一種依靠來平伏心裡的震撼,雖然這些事情在世界上無處不在。但聽別人說故事你可以無動於衷,一旦發生在你的親朋戚友身上,又是另一種心情。

反而瑪莉笑笑的說:「傻女,這都是過去的事,現在我不是生活得很好嗎!」

「呀…」

「怎麼,傷口還痛嗎?」

「唔,一壓到就痛。」瑪姬撒嬌的道。

「那吃片止痛藥吧。我去拿給你,你在這裡等我吧。」

瑪姬躺在楠木做的貴妃床上,躺啊躺的,四看房內的佈置主要都是中式木傢俱,棕色的其中一個花梨木做的櫃門打開來,瑪姬好奇心下走去看看,不知到瑪莉有心定無意,這個櫃原來是放飾物用的,當中有一個特別大的盒子,匣面上有一個壓金的字符,近似印章用的篆字,瑪姬讀番書大的,當然認不出是這些古字!好奇心作祟下當然把它取出來看看。

這是一個約兩呎半長,呎半闊六吋的黑色皮匣出來。

蓋子掀起,彩霞乍現,令瑪姬眼前一花,眼前所見是一團閃爍的雲彩,當盒子開啟的同時,盒子中有個架子向上徐徐的升起,而其中光華閃耀的物件給架子中像傘形的撐竿向外撐起。

當這件東西完全展示在瑪姬的面前,傘子上撐著的是一條亮閃閃的鑽石飾物,這件鑽飾在正中嵌有一塊姆指大小的閃山雲石,四邊鑲邊的是一圈碎石。本來閃山雲石很少來拿來做主體石,要知道閃山雲是多數是半透明的,折射率有限,像現在這顆折射率這麼高,而且在深藍底色上的虹彩那麼強,應是萬中選中的珍品。

這顆閃山雲的切割手法獨特,無論在那個角度看,也會因光源的改變而幻變出流轉不定的虹彩。加上那一圈閃爍的碎鑽更顯得光彩奪目。

接連兩邊的金煉,闊只有三毫米左右,但已是三條疊排而成,煉子足可以圍著腰部有餘,其中約兩吋左右就鑲嵌有一個卵型的綠寶石尾部由三行收為一行,穿入一個金屬牌中。

下面是一幅網狀小圍裙的東西,在匣內還有幾件東西和幾捆繩線。

在瑪姬迷醉於鑽飾的同時,瑪莉在另一間房中透過隱蔽的監視器,從螢幕中看著瑪姬把玩她的鑽飾,在螢幕中出現的這套飾物,令她勾起了埋藏已久不快的回憶,本來不大高興的她,看著看著,計從心生。從抽屜中拿了一件小東西在手,笑笑的回去。

「當真識貨,這套飾物我已有多年沒有動過它。」瑪莉撘著瑪姬的肩頭,為她解說:「這就是我說的下半截。」

「啊!是嗎?真的好美啊!」瑪姬的目光完全被這寶石吸引著,身體柔順的靠到瑪莉身上。「瑪莉姐究竟這套東西是怎樣配載的?」

瑪莉從後環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很難說很你知,因為它穿起來挻複雜,還有很多配件,但穿上後包保令你畢生難忘。」

「真的,但這麼貴重的飾物…你肯給我穿嗎?」瑪姬眼神中有點疑惑。

「傻女,難得你和我這樣投緣,給你戴戴,當然是沒有問題。來啊,站在這裡。」

瑪莉探手到架著腰煉的支架的正中心,按動正中心內的按鈕,令支架向內縮了少許,從容的取出閃山雲這主體的腰煉。

「你先將臍環除下來。改穿這個。」瑪莉一面說一面將扣在閃山雲傍邊的煉子拆下。原來閃山雲是鑲嵌在一個臍環的托子中。

「噢…原來是個臍環來的,美就美,可是這個寶石真是有點重。」瑪姬用手撩撥著下垂的秀髮,露出蹇眉的臉容。

「所以呢!就要用腰煉將寶石繫著,減輕寶石對肚臍的負荷啊。還要給你繫上這個。」瑪莉又在閃山雲石的上方扣上一條煉子,繞在瑪姬的頸項上,這樣子閃山雲的重量才真正的減少,令泛起來的臍肉回復過去,也減低因重量而來的痛楚。

瑪莉從盒中取出那幅小圍裙的載在她身上,其中一條煉子,扣到閃山雲的下方。另外有兩條扣在綠寶那裡。

煉子並不是金屬做的,質料柔韌,只是看出去似是金屬做的吧。但小圍裙就真是金屬做的,不過重量比較輕,閣在盤骨上也不感得負累。

「你會跳舞吧!」

「OK吧!」

瑪莉將一幅像屏風移轉,原來後面是一塊大鏡子,拉到瑪姬的面前。「來吧,扭扭腰看。」跟著她又開啟房內的射燈。

瑪姬扭著腰俏皮的,一步一扭的來到燈光的範圍中,鑽石的光芒在射燈照耀下發出一團團迷人的光暈,加上瑪姬雪白的肌膚,小腹中的閃山雲又幻變出流轉不定的霞彩。剎是迷人。

「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迷惑的感覺呢!你看鑽石的光芒令你變成仙女一樣。」

瑪姬深深的噴出一口氣「是的,我從沒有想過可以這樣子載鑽飾的。」

「實在…太誘人…」瑪姬像是停不了的擺動身體,令身上的閃爍光芒不斷幻變。加上金屬的小圍裙在她扭動時互相撞擊,發出一串串清脆的聲音,令瑪莉也生出心動的感覺來。

瑪莉用手按著瑪姬的圓滑的肩上,雙手游到她的雙乳上,手指輕輕的打著圈:「如果加上胸前的兩朵鑽石花,全身上下在跳動之時都會有一度彩雲包圍著你。」

「想想已知是多麼誘人啊!」

瑪姬看著鏡子中的反映,在看她眼內的確是十分迷人,兼且瑪莉的手在胸前這樣的撫摸,乳房上產生陣陣酥酥癢癢的感覺,令她身體硬是使不出氣力似的。

「這還未穿好的啊,還有幾件配件要加上去,現在給你載上去好不好?」瑪莉在她的耳邊,用一種特別溫柔的聲線在說。

瑪姬聽進耳內,彷彿有著催眠的作用,加上酥軟的身體,似是要倒下來,而且心裡也真的想穿上這套飾物,她的頭自然的枕到瑪莉的肩上,呼吸隆重的虛應著。

給瑪莉輕吻的同時,雙手在她的手撫得任由擺佈,「喔…」突然一痛,瑪姬在驚駭之時已發覺雙手已不能分,驚醒的看到兩個姆指已給一把鎖鎖上:「瑪莉姐…為什麼?…快放了我…」

瑪莉用力的將她抱緊,「不用慌,接下來要穿的會有點難度,所以要用些工具來輔助。」接著瑪莉手中多了一具搖控器,在頭頂之上傳來一陣馬達運行之聲,一條尾指粗細的鐵煉向下垂落來。

恐怖的感覺不停在瑪姬的心中升起,「…不…瑪莉姐你想做什麼…快放了我…呀」瑪姬的掙扎雖然激烈,可惜瑪莉只稍稍用力將姆指扣一拉,痛楚已能令瑪姬郁不得其正。

「…唔…」瑪姬不停搖頭痛哭,可憐兮兮看著鐵煉向上收起,身不由己的隨著鐵煉上升而立直身體,到鐵煉機乎拉脫指頭時,瑪莉才用搖控將鐵煉停下來,瑪姬兩指上的痛楚令她痛得蹇著眉頭,不時低泣呻吟。

接下來瑪莉拿出一條不銹綱兩頭有著一個鋼扣的捧子,將瑪姬的腳踝扣上「來,將腳分開來。」手用力的拍著她的大腿。

「呀…不…痛啊…手指快…斷啦…」瑪姬痛得臉色剎白苦苦叫喊,由於鐵煉拉得緊的關係,瑪姬稍稍郁動指也會傳來撕心劇痛。

瑪莉將鐵煉放鬆了點,依然用手拍著她的大腿,「瑪莉姐…不,求求你放了我…手指好痛,我不要穿了。」

可是,哀求一點都沒有改變瑪莉的心,她沒有說話,慢慢的站起來,只搖動手上的搖控器,手指慢慢的放到鍵鈕上。

看著她的動作,瑪姬急急的叫:「不…我…瑪莉姐」還未說完,手指又一緊的上升,這次拉得她要掂高腳才停下來,瑪姬不但要用力的將身體掂高,還要保持平衡,白嫩的嬌驅,不住的發抖,看著她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的顫聲求饒。「…我做…我做…痛啊…」

隨著鐵放下,瑪姬艱難的遂吋遂吋將腳向外分開,每向外移一分,她的屁股也隨著顫抖一次,到屁股上佈滿點點汗珠,她雙腳已叉開兩呎有多,當鋼扣「得」的一聲,瑪姬只可以用絕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雙腳。

模特兒傳奇(28)

叉開的兩條大腿,蹬得特別用力,似乎要將兩腿的迷人曲線,盡情的展覽出來。這樣使勁更能凸顯出的粉臀的圓渾。

鳧臀恰好對正瑪莉的眼前,剛鎖好腳鐐的她又忍不著手,沿著瑪姬秀麗的小腿向上撫摸。

「啐…啐…看,這麼可愛的屁股為什麼會這麼翹呢,真令人妒忌。」

「喔…」瑪姬驚魂未定,又感覺到瑪莉的雙手移到自己的屁股上。

「不但子白嫩可人,而且彈力十足。」隨即「啪」的聲清響,瑪姬也「呀——」的一聲回應,雪白的屁股上立時出現一片淡淡的紅印,臀肉真如瑪莉所說的在彈跳。

接著,瑪莉做出瑪姬做夢也想不到的行為,瑪莉竟然吻她的屁股。

電光火石間,閃過腦海是三個字:「同性戀」!一陣涼意,擊襲心頭。

驚駭使瑪姬聲顫兮兮的懇求:「…啊…瑪莉姐,不要…再摸,唔…」同時為了逃避這種駭人的感覺,瑪姬用力扭動屁股反抗。

屁股狐媚的扭動,不但可以令男人產生急燥感覺,胴體散發的媚力,同樣也給同性帶來原始的挑逗;尤其像瑪莉這類沉溺在色慾打滾的女人,嫵媚的視覺挑逗,一下子已激起她另類的情慾。

「呵!原來,同性的肉體也能令人產生這麼美妙的感覺。」瑪莉從雙手中感受得到生命的完滿,更激起她隱藏著的獸慾,看她用近乎於迷醉的方式愛撫著瑪姬姣美動人的肉體,在細皮白肉中,尋她的新趣。

同性的肉體接觸,對瑪莉來說絕不陌生,早在她接受蘭姨的調教時,已經習以為常,只是當時是被迫的接受,從來未有這樣細緻品賞享受同性肉體帶來的鮮活感覺。

「噢…」瑪姬突然激烈的挻動變峰,連上面嵌著兩支小小的鋼棒也同樣的在顫慄的搖動。

皆因一條熱烘烘濕漉漉的舌頭在她的白嫩的玉背上俏皮的游動,噁心的感覺,使瑪姬縐頭眉頭的抖震,令她不得不作出逃避的扭動,可是瑪莉的舌頭所舔過之處,又令她帶來奇怪的酥癢。

瑪莉舔吻的地方大有學問,皆因她也是女人,當然明白女人身體上敏銳的部位,因此選的都是能令女人發情的性感帶,所以不愁瑪姬左閃右避。不一刻,瑪莉已找到她的敏感地帶,位於頸後和腰後的脊椎的凹位,是最能挑動她的反應。

「嗯…呀…癢啊…嗯…」當集中在這些地方舔動時,總能令瑪姬發出嬌媚的聲音。

當吻得她身體嬌柔無力之際,瑪莉用手撩起她的頭髮:「給你盤起來好嗎?你知道嗎!當你盤起頭髮時,也是最性感迷人的時候,就連阿森也這麼的說啊。」

的確,盤起髮髻後,瑪姬修長白晢的粉頸項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來,剛好和粉腮配合,輪廓分明,令人倍覺得她有點古典的美感,總是惹人憐愛。

「噢…不……唔…嗄…嗄……」瑪姬扭頭閃避。

瑪莉要盤起她的頭髮的另一個原因,是她知道後頸和耳背等地方是瑪姬的另一性感帶,這是瑪莉在以前給她載耳環時,無意中發現的。

只看她給輕柔的舔弄,已經小口輕震,發出細細顫聲。

經過瑪莉一輪挑逗,瑪姬漸漸由激烈的反抗變成陶醉的享受。趁著她媚眼惺忪之際,瑪莉對準她的小口狼吻過去。

當瑪姬感到嘴唇被封,緊張得緊緊閉合,並且發覺瑪莉的舌頭在她的唇上探撩,正常別過頭之時,兩邊的臉頰已被她用手的按實,只能夠發出「嗚…嗚…」的悲鳴。

瑪莉並沒有放鬆對瑪姬的侵犯,將自己的雙乳緊緊壓在她的胸脯之上,更用力的扭磨。

由於瑪姬乳頭上穿上的棒子,一經磨動,新穿過的傷口立即發出陣陣強烈的痛楚,終於忍不著叫出聲來。

當她開口欲叫之時,瑪莉的舌頭已成功的進入她的口中,兼且立即在她口中亂鑽。

津液慢慢在口腔積聚,當被迫嚥下夾雜有瑪莉的口水之時,瑪姬眼眶帶著淚花的認輸,放棄頑抗。在她深深吸氣後,舌頭笨拙的作出回應,兩片舌在峽窄的內相互交纏。

當瑪姬變得柔順,瑪莉不忙輕磨雙丸,手同時在她的腰背之間上下撫動,令瑪姬全身顫動,更熱情投入這個錯亂的遊戲中。

胸前陣陣酥麻的快感已令她喘不過氣。不知多久,瑪莉的雙唇終於肯離開,一陣沉寂,她悠悠的從快感之中甦醒過來,吃力的張開顫動不定的眼簾,在模糊的之中發覺瑪莉已不在房中,心想還好,沒有她的滋擾反覺得清靜。

火熱的身體,漸漸感到空氣中的清涼,可能是汗濕的關係,身體開始感到有點冷。

良久,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和扭動身體時小圍裙發出細碎的碰撞聲外,整個空間沒有一點聲息,瑪姬開始感受到寂靜中滲出來的蒼涼,加上剛才劇烈的扭動,兩腿開始酸軟無力。

倦意一來,一下子身體上下都感到酸酸軟軟,但是手指上傳來的痛楚,令她要咬緊牙關,將身體撐住。

疲累最能消磨意志,腦海中種種落幕、孤清的奇怪的想法,飄渺而來不斷進入在她的心裡,彷徨孤立的感覺,漸漸凌駕了肉體上的痛苦。

當有瑪莉在時,生怕她凌辱自己,現在失去她的蹤影時,又感到自己孤伶伶的難受,尤其當手不能郁,腳不能動的當下,不但因獨處其屋,更恐懼的是自己被這樣的吊在這裡,如果瑪莉就此消失,自己豈不是呼救無門。

人的想發有時會好奇怪,尤其是胡思亂想之際,往往是從壞的方向走,當瑪姬自己嚇自己到自己承受不了之時,終於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起來。

而瑪莉靜靜的坐著,等的也就是這刻,先令她痛苦,繼而挑動她的情慾,再令她心中產生驚恐難安,令她孤清的失去依傍,為的就是要摧毀她的意志,令她迷失,為的是要接下來的遊戲更加順利,也為日後調教成她的玩伴的重要一步,這是瑪莉用肉體接受無數的虐待之後領略回來的心法。

瑪莉的書房寬敞,內裡還有著一個隱蔽的保安室,在這裡瑪莉可以透過電子監視系統,看到瑪姬那邊的情況,更能通過良好的收音設備,聽到她的哭鬧聲。這套完備的系統有著四組拍攝鏡頭,不但可作錄影,更可以用搖控的設備使鏡頭變焦。

瑪莉將其中一組鏡頭推近,可以清楚看到瑪姬鼻尖泌出來小汗珠,嘴角不禁泛起一個滿意的笑容。

看著她雙手被迫擺成蝴蝶狀,兩隻手指公因掙扎已變成深紅色,其餘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變成一隻躍躍欲飛的蝴蝶。雙腿因要用力的撐高身體而不斷的抖震,屁股同時也因用力而顫動,背上也爬滿了一條條汗汁。

「嘩…」突然響起馬達聲軋軋,在寂靜的臥室分外刺耳,嚇得她花容失色的驚叫起來,痛得她不斷發抖的指扣緩緩落下,瑪莉自然在旁抱著她,柔聲的說:「噢,多可憐啊,竟累成這個樣子。」

瑪姬嬌柔無力的說:「瑪莉姐,我很怕。」輕輕拍著還在顫慄的瑪姬。

「放了我好嗎,我…真的受不了啊!快累死啦。」

瑪莉撥好她汗濕了的髮絲:「本來呢,放你下來沒有問題,不過,你『裝備』還沒有穿好啊。怎能半途而廢呢?」

「不…我不穿了,實在太辛苦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不准亂說,不聽話的孩子,可要罰的啊!」

「不…我」

瑪莉根本不理會瑪姬的疲累,拿著精鋼做的腕銬給她載上,將扣在指扣上的小鐵煉轉扣到腕銬上,才除下手指上的扣鎖,鐵煉又向上拉起,這次吊的是手腕所以沒有那樣的蝕骨的痛苦。可是由於傷害性沒有那麼嚴重,瑪莉也就把她吊得更高。

「啊 ̄啊…瑪莉姐…吊得太高了,好辛苦啊…唔…」

「還要撒嬌,快來,穿上它。」

「不…」瑪姬皺眉的看著,那對高得有點過份的高跟鞋,心頭忙亂,一臉糊疑。

「穿上它不就將身子升高了嗎?這樣就不會吊得辛苦了啊!」瑪莉一面說一面撫著她的小腳,摸得瑪姬酸酸的怪難受,「…哼…不要摸了,我穿吧!」

「看,穿了高跟鞋,曲線也玲瓏過人,小美人果真是吃這行飯的。」

當然囉,這對高跟鞋成五吋高,穿上後有如掂起腳來企,加上中間的鋼棒將她雙腿叉開,不但將她高度提高同時也令她站得胸挻腰直。

「好吧,先給你換上這個胸針。」

「啊…不要…你不是說過,乳頭剛洞穿,不能戴這個的嗎?」看見她手上的鑽石花,瑪姬睜大眼驚叫起來。

「嘿…不穿這個,焉能配合發揮作用啊!況且整套飾物也黯然失色。」

「唔…拮得人很癢,嗚…」吸在乳頭上的圓杯內,因硬毛扎得她敏感的扭動身體。

雖然乳尖給瑪莉提著,但是要在她掙扎之下穿上針棒,是不可能的事。

「好——好,你不想穿,就不穿吧。」

沿腰而下的雙手轉到瑪姬背後,雙手又摸到屁股上,瑪姬以為瑪莉又搓檢她的屁股,翹高的臀肉給瑪莉用力掰開,菊蕾立即感到一陣涼涼的氣息。

「不…不能…啊…」瑪姬那會想到,連這個骯髒的地方她也會押玩。這隱蔽的地方,除排泄外,她想也不曾想過會要在暴露人前,何況還給一押玩!

「啊…啊…唔——唔…」

被受限制的身體那能逃得脫,更可怕的事情接種而來,先是菊花蕾給她用力的掰開,繼而給濕潤的舌尖鑽舔。

雞皮疙瘩隨之而來,可是瑪莉並未有停止的打算。

這要歸咎到瑪姬愛潔有關,當瑪莉掰開瑪姬兩邊屁股肉時,一個可愛的菊花蕾映入眼中,除了一圈淡淡的色澤,這個菊花蕾不但潔淨,皺紋排列有致。

當用手指壓開,色澤清晰的變化,幾近膚色,令得瑪莉忍不著要用舌尖來舔弄。

尤其將舌尖點在花蕾上,通過瑪姬緊張的收縮,使肛門生出一股吸力,將她的舌尖微微的吮吸著。

瑪姬感到瑪莉的手指,壓著菊口向肛腸進襲,雖然拚命的夾緊,可是經口水的滋潤,纖細的手指已經無情的插入肛門之內。

起初手指只是定著,繼而慢慢的旋動,現在更得勢不饒人的進進出出抽插起來,一陣便意,使瑪姬驚恐的用盡力量收緊小腹,生怕肚肉的糞便就此排出來。

「不…呀…不要,…出…要排出來…」瑪姬斷斷續續,勉強的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偏偏嬌羞的表情,令瑪莉更加興奮,插在菊蕾中的手指,不但加快速度,更不時的用力抖動,迫使瑪姬更可憐的叫嚷。

瑪姬的便意快忍不往的時候,菊口竟然產生一陣陣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覺沿著脊椎而上直入腦門,這時瑪姬已顧不得那麼多,肆意的大聲呻吟,興奮的感覺隨神經流竄全身。

瑪莉見瑪姬興奮得仰起頭,張大嘴抖氣,抖動中瑪莉感到她肛菊用力的收縮,接著瑪姬全身用力的向上挻,繼而身體產生強烈的痙攣。

瑪姬不往的抖震,激烈得叫也叫不出聲來。

插在肛腸內的手指,感到一熱,瑪莉慌忙拔出手指,一陣充滿「亞摩裡亞」(註:屁)的氣味,在她的菊門中釋放出來。

一輪肆意的蹂躪,瑪姬軟弱的掛在鐵煉之上,隨即又感到有異物抵在屁眼那裡往內擠。

瑪莉手上多了一支前面有三顆圓珠的肛棒,由於經過剛才激烈的玩弄,菊花蕾已變得非常柔軟,好容易已將第一顆圓珠塞入瑪姬的菊門內。

「…呀…」異物塞入的不快,瑪姬吃力的將肛門用力的收緊,好排抗異物的侵入,但這下剛好將滑入一半的珠子合作的吞入肛腸之內。

肛腸之中已能清楚的感到一個東西的存在,這種哽喉般的感覺,令她急不及待的用力要將異物吐將出來。

可是瑪莉那會給她這樣做,這個肛棒,珠子和珠子之間有幼棒子串起,當瑪姬用力將珠子吐出來時,瑪莉就推動棒身,將珠子輕易的推回肛門之內,就這樣的拉鋸之下,待瑪姬力歇之時,第二顆更大的珠子,立刻抵到菊口。

「喔…」由於菊門已柔軟,加上流下來的汗水潤濕,第二顆珠雖然比第一顆珠大一半,但並不困難濟過細小的孔穴而入。到第三顆時可不能如前的順利,因這顆珠已比第一顆大上一倍,雖然瑪莉用力的壓著,可是只能將前面的半圓硬塞在外,菊花蕾頑強的將珠子拒於門外。

原本瑪姬天真的以為到此為止,可惜瑪莉有備而來,一團冰冷潤滑油添在珠子上,細小的菊門立即得到潤澤,瑪莉看著那顆大珠強行撐開縐折,慢慢的隱沒在細小的菊蕾之內。跟著一節粗壯的硬棒,也輕鬆的從還來不及合上菊花口中鑽了入去,只留下另一段像煙斗的在肛門之外。

肛腸內的異物不但擠迫著瑪姬的腸臟,更撐得她非常難受,也由於異物的存在,令她不敢用力收緊肛腸,皆因一用力,肛腸內的棒子無可避免受到擠壓,令到肛棒在內無情的顫動,這種難過的感覺使她痛不欲生。

「啪 ̄」的清脆,雪白的臀肉上又現出一塊淡淡的紅印,瑪莉的聲音響起:「這個『雉尾』和你高翹的屁股真是天衣無縫的絕配,不但配合緊湊,而且緊緊的隱藏起來,不留痕跡,一切都那麼自然。」

瑪莉從後探手按在激烈起伏的酥胸上,指尖點在腫大了的乳頭上,柔柔的搓揉,瑪姬從鼻頭中發出隆重的哼音,頭枕在瑪莉的身上,原本麗亮的雙眼,滾滿淚花,本來秀麗的臉容,這時眉頭相蹙,但是遊戲不會因她可憐兮兮而停止。

「哼…」乳頭在搓弄之下,很快又變得硬起來。不知是否腫大了的關係,酥麻的快感比之前來得更快,在瑪姬「嗄…嗄…」的呻吟聲中,瑪莉小心的拆下乳頭上的棒子,準備換上閃爍的鑽石花。

之前她也現過瑪莉戴上這個鑽石花,給折磨得死去活來,而且一經戴到身上,只有她特製的鑰匙才能將之除下。所以瑪姬一見這兩個鑽石花,就算疲累不堪,也只好極力的反抗。

「不…瑪莉姐…你饒了我吧…」瑪姬一邊扭動身體,一邊哀聲的請求。

瑪莉只笑笑的將手移到瑪姬的後面,搖動那支插在肛腸中的棒子,就令得瑪姬痛苦的乖乖不敢亂動。

「嗯…喔…」兩個鑽石花的重量雖不是太重,但穿在嬌嫩的乳頭上不竟也有一定的下墜力,令瑪姬原本向上翹的乳尖變成向下墮,怪怪的懸在胸前。

隨即瑪莉為她戴上一個打磨得明亮的項圈,項圈前後左右各有凸出的半圓扣位。瑪莉又取來一條銀色的小煉子。穿在乳上的鑽石花頂部,繼而調好長度,將乳頭上兩個鑽石花的重量恰好的抵消了,使瑪姬下墮的乳尖又回復翹起。

從鏡子上看到一團光芒在乳房上凝聚,加上一身的汗光,瑪姬身上搖晃的發出奪目的光華。

「呀…瑪莉姐…不要動,扎得人…啊…」兩團粉嫩的乳肉在瑪莉手上不斷被搓揉,連帶動盪到乳暈上的硬毛,扎得她呵呵的亂叫。

這個要命的鑽石乳飾就像是一個緊箍罩,瑪莉使用它就能輕易控制著瑪姬,現在要她動,她絕對不敢定下來。因為瑪莉只要輕輕的用力拉動連在雙乳上的煉子,套在乳暈上的硬毛不但會扎得她快感叢生。兼且集中刺激之下,乳頭上酥、麻、癢、痛的齊來,而且拿也拿不下,只能默默的忍受。  

模特兒傳奇(29)

由於在鏡子那邊的燈沒有開,所以從瑪姬那邊看過去,鏡中人的反映只是一個暗黑的人影,就像一幅明暗對比強烈的黑白照。

但是瑪姬身上的鑽飾就因為射燈的照射,在鏡子的中就反映出一團團瑰麗的光芒;在面前的鏡子裡,胸前雙丸上流轉不定的光芒就像兩盞車頭燈,兩團肉球被擠揉中不斷的搖曳,似是在黑夜拐彎奔馳的車燈,不斷的搖擺出迷人的光暈,迸發出一圈圈令人目眩的彩芒,在不知不覺中瑪莉也迷醉在這樣夢幻般的氣氛裡。

「唷…哎…」雙乳在瑪莉手中上下翻騰,令瑪姬忍不住發出苦惱的輕吟。瑪莉因她的哼聲而停下手,看到她閉上的眼蓋上睫毛輕顫,雖然眉頭鄒緊但臉上顯現的並不是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享受似的滿足。

瑪莉在瑪姬的背後,用手兜著因喘氣而起伏的乳房,柔柔的施力向上托起。

被托起的雙乳,因為鑽飾的重量,吊著乳飾的幼煉已失去作用,鑽石花向前翻起,露出扯長了的乳蒂和淺棕色的牛毛。

「唔…」已經極力刻制雙乳所帶來的顫動,可是牛毛的刺激,使瑪姬又震顫起來。

撐開矇矓的雙眼,結結巴巴的說:「嗄…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可憐的她還未說完,胸前的兩團粉嫩奶肉,已被強行向中間擠壓起來,使胸前出現一道深溝,如果不是鑽飾的阻擋,相信乳頭也會擠貼在一起。

瑪姬俯著頭亂搖,牛毛的扎磨,令乳暈酸酸癢癢,這種酸癢不但刺激敏感的雙丸,更使她半身酥軟無力,可是腳下枷鎖的掣肘只能前後的有限錯步,身上的限制令她難以逃避。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只好將身體像蛇一樣的扭動。

為了逃脫瑪莉的魔爪,瑪姬使勁的仰高頭,用力的挻起胸膛,而柳腰前壓做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用渾圓的屁股頂向著瑪莉緊貼的陰阜,希望能用身體的姿勢逼開她的雙手。

瑪莉從沒想到,小腹給人這樣子的蹭磨會這麼舒服的,因為男人從不會這樣的用屁股來磨她,而只有她用屁股去磨男人的下腹,這種簇新的感受,令她忘形的款擺腰股,消魂的輕叫出來。

抓著雙峰的打終於給擺脫了,可是瑪姬意想不到,用屁股頂她會帶來這樣的後果,嫩滑的肌膚給她柔軟的恥毛輕掃,股丘又傳來的另一種奇異搔癢,想將屁股縮回,可惜瑪莉立刻用手抓著她兩邊腰際,還用力的向後拉。

「呀…痛…痛…唷…」

吊高的雙手給扯得疼痛,踏著高跟鞋的雙腳也被強行拉得向後褪,身體給拉成一個「〉」形,盤骨兩邊現在給她用力的抓緊,瑪姬就算想逃也因為身體上的限制,郁不得其正。

屁股被這樣的亂磨亂掃,將瑪姬只餘點點的意志也消磨耗盡,身體慢慢的失守,身上兩個敏感的部位,同時傳來陣陣令她昏眩倒錯的快感,不禁無奈的扭動身體,慢慢背上又滲出點點晶瑩剔透的汗珠,汗光了的胴體微微抽搐起來。

胸前股後的刺激,令積蓄在她體內的情慾引發出來,剎那間一陣痙攣的繃緊,麻痺神智的倒錯,抑高頭的她極力運用她身體的柔軟度,挻胸收腹抬臀,擺出一個令人心弦的S形,抽搐搖動下令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碰壓著瑪莉的陰阜。

這種近似需索的動作,令情慾高漲的瑪莉,輕狂的做出如男人抽插的行為,無巧不成話,當瑪莉的陰阜忘我的向前挻動之時,她的恥骨無意之中撞到迴盪而回的屁股,黑亮的絨毛使勁的撞著插在瑪姬菊穴肛棒外的斗柄,堅硬的金屬頂撞到脆弱的恥骨上,一陣入心入肺的痛楚令瑪莉痛得臉色剎白的跌坐到貴妃床上。

回看瑪姬,原來浸淫在輕度高潮快慰之中的她,突然被這無情的撞擊,痙攣時已用力夾緊滯留在肛菊中的肛棒,一下子深深的搗入肛腸之內,剎那間的劇痛令她痛昏過去,可是無可抗拒的巨力將她的身子撞得向前飛,強勁的刺激,一下子抽空了她身上的力量,垂軟的身驅像敗柳般給手枷吊著在旋轉,飄來蕩去的身體佈滿汗汁。

也不知過了多久,肛腸內的撕裂般的痛楚,令她從昏沉中回復知覺,身體麻痺的失去知覺,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肛腸內一陣陣火燒般的痛楚,就像有人用一支鐵枝,由肛門中捅入,似是將她的五臟六腑也搗碎。

尤幸瑪莉插入肛棒時擦了潤滑油,瑪姬只是痛而不傷,若不然干骾骾的磨擦不損傷才怪。

當痛楚慢慢的退減,還是軟軟懸吊的她,發覺有一道強光,在她臉前掃來掃去,無力的張開雙眼,恰巧一道強光照得她目眩的別過臉,當光源離開了臉前,她終於看到,強光是來自手提攝錄機上的聚光燈。

「嘩…」的尖叫,本能反射下扭轉身驅,別過臉的顫聲叫嚷:「不,不能…嗚…不要影啊…瑪莉姐…求求你,不要影我…」儘管瑪姬不斷哭哭啼啼的搖擺著臉,去逃避攝錄機的鏡頭,可是如影隨形的聚光燈依然是照在她臉上去。

「不要緊的,你沒聽過要趁青春留倩影,何況是這麼誘人的時刻,留下來給她老了之後也可給兒孫看嘛!放心吧,這盤帶子只有你和我兩個人看,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你放心好了。來看著這裡,給你拍個大頭!」

「不,我不要拍,我…喔…嗚…」乳頭上又傳來一陣顫慄,瑪莉手上多了一個用羽毛做的掃子,掃上的羽毛是用大形鳥類的翅膀做的,這種羽毛硬中帶軟,不但適合用來拖掃,若用來篤刺也非常方便。

瑪姬就是給這把羽掃子掃得輕喘連連,癢顫得只能發出哀戚的聲音。

看著羽毛在乳房根部輕輕的劃過,一陣陣令她震顫的痕癢立刻如電殛的使她抽搐的扭動,油光滿臉的她亂搖著頭,羽毛沿著她動人款扭的身體,從頸上落到腳下,由胸前到掃到臀後,使她的身體因扭擺又滲出一層晶瑩的汗光。

當瑪莉將羽毛集中攻擊她的乳尖上時,由外而內都是沒完沒了的酥酥麻麻,瑪姬已喘噓噓的反白了眼,身體只是一抖一抖無意識的跳動。口中那無意義的斷音,纏綿低回。

瑪莉當然不會就此罷休,脫得細緻而汗濕油亮的腋窩是一個好的攻擊點,當羽毛搔她腋窩之時,想不到疲軟的身心的她會這麼激烈的彈動,腋窩可能是瑪姬的死穴,左右的搔擾令她忙得不可開交的左旋右轉。

但更殘忍的是用羽毛來篤刺,在強勁的刺激下,她左半身用力的退縮,使左邊的腋下縮成一個可愛的凹陷,連帶震盪著兩個豪乳左右的搖晃。

看著這樣子的情景,瑪莉將羽掃篤入她的窩心裡,還不斷的轉動,敏銳的部位實在吃不消如此的玩弄,屁股不斷用力的擺動,帶動身體不停的向右褪,這樣子時左時右的搔癢,令她苦悶的吟哦癲扭,也因為這樣的瘋狂扭動,身上的鑽石花和肛穴中的幼棒亦同時的產生效應,又使她陷入另一次的迷濛之中。

從迷茫中返回現實,身體不但疲軟乏力,而且更鴇烚烚似有團火在內裡燒,瑪姬像缺氧的將鼻子用力的翕張,口雖然也張大了,可是她可不敢大口的吸氣,皆因她害怕觸動乳頭上的鑽石花,令她又再一次的震動,現在她最需要的是平伏體內只多不少的慾火,她實在害怕肉體再有刺激,所以迫使她現在連大氣也不敢抖,看她高聳的胸口,只有小小的起伏,就是怕胸脯的聳動,連帶震動到乳頭的鑽飾。

「果然是聰明女,這麼快就領略到抗衡這個東西的方法,記著千萬不要亂動啊!」瑪莉提著攝錄機不斷在旁提醒她。

「啊…看,為何你的乳頭這樣的腫啊,看來要塗點藥才行。」瑪姬的乳頭在不自覺之下,已硬硬的立了起來。瑪莉緩緩的繞在她的兩旁說:「但塗藥呢,傷口會『拿』得好痛,我怕你忍受不著,唉…怎麼辨好呢!」

瑪姬的原本集中精神在抗衡硬毛扎刺的乳暈上,這麼給她一說,自然分神到乳頭之上去,的確,乳頭上的脹痛本已在,尤其給瘋子的玩弄後,已不只腫痛那麼簡單,乳棒撐大了的傷口,還不時傳來赤赤的陣痛。加上不斷被蹂躪,癢和痛之外,絲絲的快感也是令她立之不安,只是不動的時候感覺沒有癢痛來得大罷了,若然沒有快感何以會立起來。

瑪莉看著她臉色的變化,笑笑的說:「唔…我想到辦法了,聽說用口水也可以消毒殺菌。來,吐點口水出來,我給你塗在乳頭上吧!」

瑪莉陰陰嘴笑,手指在瑪姬的唇上抹,瑪姬當然緊決的緊閉著嘴唇,說什麼也不能給她取得自己的口水,做這麼噁心的變態行為。

瑪姬以為緊持就能熬過去,她實在低估了瑪莉的意途,瑪莉根本不志在她的口水,只在乎盡情的把她羞辱,來達到她的目的。

既然瑪姬不肯給予口水,瑪莉就用自己的來,而且是直接用舌頭將口水滿滿的舔在她的乳頭之上。

噁心的口水和厭惡的舌頭令她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尤其想到她的舌頭剛剛在自己的菊門中舔弄,現在又舔自己的乳頭,這麼核突的行為,不禁冷顫起來。

「啊…瑪莉姐…求求你…不要…舔…嗚……」這樣變態的行為,瑪姬那能忍受,她艱難、小心的喘著氣,顫聲的求。

「嗯…」舌尖點到乳頭之上,瑪姬難過的聳動乳房悶哼起來,口水醜惡的沾在乳頭之上,火灼的般的乳頭給瑪莉的口水滋潤,好像真的得到舒緩。

舌尖在凸出的乳頭上緩而有力的打圈,一時又將乳頭含在口唇中,用舌尖點動乳尖,一時舌頭又在乳頭上上下的舔,每一樣的方法,也令瑪姬身體顫動。

慢慢瑪姬的聲音變成甜美的呻吟,表情依然像痛苦般皺緊眉頭,但臉上漸漸的紅潤起來。

在百般欺凌之下,瑪姬終於崩潰,神情激動得急速的抖著大氣,胸前雙乳起伏搖晃,雙乳搖動的後果,即時又產生消魂的快意,乳暈上給扎得點點凸起的顆粒,敏感的肉粒,給擦得陣陣蝕心入髓的痛快感,迅速擾亂她的意識,乳尖的痛、乳暈的快,不分彼此,同樣的密密麻麻的不停的震盪著她的神經,一浪浪的酥麻快感將她堅持的意志磨滅。

趁瑪姬軟垂無力的身體在抖顫之際,瑪莉悄悄的在旁邊的櫃中,拿出手提攝錄機三腳架,放到瑪姬的臉前,又取出電線接好了輸入電視機的接線,從後推出一部電視機,將攝錄機的電線接上,不一刻,電視之上出現了低頭喘息的瑪姬。

瑪莉調整三腳架的高度,將拍攝的鏡頭調到瑪姬腰下,又將角度調節恰好是從下而上,正正的影著她張開大腿中的陰戶,兩片大陰唇依然緊緊的包裹著,只留下一條粉紅色的裂縫在。

當瑪姬停止顫動,雙腿吃力的撐起身體,瑪莉又走到她身前:「爽快嗎?開心玩到大汗淋漓的。」看到她朱唇半張,惺目流波,瑪莉忍不往吻向她的嘴去,可是嬌喘中的瑪姬,介意的別過臉。

瑪莉冷冷一笑,塗著紅色蔻丹的纖指,在脹鼓鼓有著疏疏落落絨毛的秘唇上揩擦,敏感的嫩唇被刺激,瑪姬用哀羞的眼光望著瑪莉,續而輕輕的抖動屁股作出抗拒。

「你是否剃過這裡的毛毛呢,看痕跡原來應該是茂密的?」

「……」

「聽說毛髮旺盛的人都是大食的,是不是呢?」

「嗚…」粉嫩的肉蚌在手指的刺激下,已開始充血而微微的開啟,如鮮花的綻放,當瑪莉由外轉移到內時,瑪姬終忍不著依嗚咽起來。

可能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渾忘了屁眼之內插著一支可惡的肛棒,猛然的向後縮,屁股不動之時只感到棒子脹滿得直腸難受,但一縮,深入的棒子被擠出,而內裡大小不一的珠子隨著郁動也都在肛腸內磨動,立時觸動剛才創傷,最難受是那支棒子,這支肛棒不說不知,其實是一個大號的肛門栓,頭尖尾闊,塞入容易取出難,在直腸內不但帶來脹塞的鬱悶,當肛棒到達菊門時,屙不出來不特子,還撐逼得細小的菊花蕾,向外鼓鼓的凸了出來。

提著一個粉紅色的圓錐形的東西,在螢幕正下方出現,慢慢的向上移,配合瑪姬的驚叫,柔嫩的肌膚給硬而冷漠的震蛋壓著,一絲不安的念頭,火速的鑽入瑪姬的腦海之中,由於剛才懸掛旋轉的改變,現在的角度瑪姬看不到抵在自己下唇的是什麼東西,只能側身從鏡中看到瑪莉手中提著一個粉紅的東西。

「不用怕,這個蛋蛋會令人樂得不得了的。是也時常用它來解悶。」

「滋…滋…」作響的震盪,瑪姬終於會意「蛋蛋」是什麼一回事。

震蛋貼在她的大陰唇上亂震,圓圓胖胖的塑膠蛋在瑪莉手上來回的移動,震動著瑪姬的薄唇,也震動著她的心靈。

尖長而圓滑的蛋頭在上面擦磨,原本薄薄的唇片被這樣震盪後,開始充血,中間那度粉紅的小裂縫,已變得含苞待放。

「嗯…嗯……」秘唇的刺激不但使她尖聲的喊叫,屁股也自然的向後縮,可是插在後庭的肛棒無情的在肛腸內抖動,不論她左搖抑或右擺,前挻定後縮,討壓的震盪依然緊密相隨。

兩邊綻放的花瓣展露密閉其中的另兩片更小更薄的花唇。

瑪莉並沒有將震蛋塞入她的秘道內,來來回回的只刺激她的唇片,並不是瑪莉仁慈,而是她身為女人,當然明白到女人膣口和陰唇上,滿佈密密麻麻神經,是女人陰道中最容易引發性感的地方,當使用震蛋這類東西來自慰,最理想的位置當然就是這些地方。

一會兒,瑪姬的頭仰起又伏下,口中吐露著焦躁的氣息。

「嘩…」身後傳來「得…得…」的聲的同時,插在肛穴外的斗柄被震蛋震得亂搖。

「呵…唔……不要…我…不要…」

「不要在這裡,那放在另一邊吧!」瑪莉把震蛋關了。

震蛋鑽過濕潤的膣口,瑪莉用手指把震蛋推入瑪姬的陰道之中,嫣紅的陰唇又合起來,只留下一條礙眼的電線在外。

後兩個穴也有著異物的入侵,瑪姬這麼大個女也未曾試過這下子的悲慘,更加令她不甘心的是被一個和自己一樣是女人的同性所玩弄。

可是內裡的震盪令她很快遺忘自己的想法。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受這樣的玩弄,官能上的反應已令她陷入不能自拔的情慾深淵之中。

在瑪姬「享受」使她瘋癲的震盪時,瑪莉在右邊的大櫃中取出兩個匣子,大匣子中擺放著一隻像「鳳凰」的東西,另一隻小的匣子中有三顆銀亮的珠子,她又服出一盒藥膏來。

瑪莉把震蛋從瑪姬的陰道中拉出來。

「嘖…這些是什麼來的粘粘亮亮的!」提著沾滿淫汁的震蛋在瑪姬臉前搖擺,看著震蛋上晶瑩的汁液,瑪姬只好閉上眼睛,羞紅的別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