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母親的告白

一個母親的告白(1)

自白者,我,文君,不錯,就是昨天才在那個街角與你錯身而過、身上飄著淡淡的香水味、留著一頭長髮、有著一副豐潤身材的中年女人。

當然,假如你是個男人,對的,我是指那種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定當時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麼兩眼。

錯不了,我就是一個麼樣的一個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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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和他做這樣的事已經有一年多了,每當他帶著濃烈的男人氣息撲過來,將他那亢奮的身體送進我的腰間時,我還是會有一種昏眩的感覺……或許我就是喜歡上這種被突然佔有的感覺吧,在與他有了這種親蜜的關係之後,任何時候,只要他對我使上那麼一記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時,我總會順服地在這屋子裡的每一處,或坐或躺地對著他,以各種他喜歡的姿態,張開我的雙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樂趣與宣洩。

即便我們在做這樣的事時,總是刻意地矢口禁聲,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就像一道百發百中的靈咒一般,只要他一個失神叫出像「媽……我要射了……」

這樣的話時,一股直衝腦門的背德的興奮,總是讓我在那樣的一瞬間,整個人化成千萬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團紅熱的、蠕動不已的肉團兒,達到了極樂的潮的雲端,喘紅著臉,緊縮起我的陰道,讓他的每一滴滋潤,毫無保留地滲入我身體的最裡層……

懷孕?這種世俗眼光裡的顧慮,在我和他那種神我兩忘的時刻裡,只是圖然增加我們交媾的樂趣罷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後,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經結紮了的話,我……

喔,怎麼說呢?

對已沾上「亂倫」鴉片的我,光是那「懷有他的孩子」念頭,就讓人油然產生一股燥熱的衝動了,更何況……

唉!我承認,這整件美事(嗯,我比較喜歡這樣的說法……)都是在我的主導下發生的!

是的,打從我有了「想擁有他」的這樣的念頭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繞著我身上這個冤家打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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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這會兒他又想在我屁股後面殿枕頭了……呼,插得這麼深,該不會把我的子宮給頂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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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將像他這種剛對「性」產生濃厚好奇心的年輕人給誘上床,並不是一件頂難的事,難的是,你怎樣說服自己去做這樣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來,一旦信心出現,讓你甘於成為一個性界的阿修羅,那麼,你的原始內在,就會靜悄悄地跳出來主導這接下來的一切……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長得那麼不討好,否則,任何一個稍具姿色的女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體大膽地奉祭出來,那麼,在她身旁的所有雄性個體,就會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發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們的天職。

這……當然也包括像我兒子這樣的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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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沒出息,每次只要兩腿讓他往肩頭這麼一架,我就只能全身發軟,無奈何地任由他折騰我了。誰都知道,使用這個姿勢,我們女人太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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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推究事情發生的緣由,說來也簡單,其實就是只是「寂寞」這兩個字。

知道嗎?就是那種有著安祥、穩定的外表,但骨子裡卻煩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活……

如您所知,在這個由男性主導的世界裡,對像我這種早年喪夫的女人,早就存在著一種一廂情願、妄自加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義的好兄弟虛應故事地用沙土將那剛去逝的男人,埋進專屬於他的墳坑的同時,也用一種「期許」的眼光,將一旁哀泣著的女人身上的所有七情六慾,給一併錮封起來了。

在我所處的那個「上流社會」中,女人的感覺更是被刻意忽視。

就我無時不刻都會受到的「暗示」告訴我,不管他用的什麼樣的方法,一個男人,一旦有幸擠進了這個階層,那麼,無論他在世時是如何地難以聞問,在他離開這個世界之後,他依然合該擁有一個女人的永遠懷念、和無悔的守貞。

在我看來,在大部份的情況下,這該只是由男人一種類似「兔死狐悲」的心理所發酵出來的一種道德觀吧?

不錯,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願意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死去的丈夫實在令人難以懷念,卻非得要求那還活著的女人勉強表現出一副「不能生同時,願死同穴」的烈女模樣的話,就難免不時會出現「演出走樣,曲弛戲喘」的糗樣了……

說來好似輕鬆,其實,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後的第五個年頭才有的「領悟」

哪,在那之前……

呦,不敢瞞您,我可是位人見人誇的好妻子、好母親喔!

也不知該說可惜……還是可恨,您眼前這位當時眾人誇讚的好女人,竟在她兒子上了國中之後,突地轉樣了。

讓我想想,嗯,對,當時的他,也就是我身上這位,就像讓人打了氣似地,一寸寸趕著高了起來,舉手投足間,也不自覺地散發出男人才有的自信與灑脫。

而就在他終於足足高出我一個頭之後,我發覺,我對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覺。

該怎麼說呢?您知道,就是那種怎……熱烘烘、趐軟軟的感覺。

回想起來,一開始,我對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尋常母親那種,對自己生下來的孩子,竟於一夕之間有了大人模樣的驚喜。

但,就在屋子裡開始到處凝聚著由他身上散發出來男人體味之後,隱藏在我體內,休息已久的女姓機制,終於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動了起來直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隨著心神的越加放肆,渾身已讓他的體味給浸透的我,開始投己所好地對他的一顰一笑,作了不同的註解。

總覺得他那有意無意的親近與漂離中,被刻意地隱藏著一串串令女人臉紅耳熱的粉色密碼;既斷續地讓人心煩,卻又清楚地讓人心驚。

隨著由他散發的男性氣息越發濃郁,我心神失守的時刻,也就越發經常。

我對他的癡念,也終於把持不住地由「保護我」變成了「愛護我」;而再由「愛護我」進度到了「呵護我」……

彷彿遭到邪靈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覺中,幻化成了一隻發情的母獅,開始不正經地動腦筋算計那終日出沒在我身旁的小獅王……☆☆☆☆☆☆☆☆☆☆☆☆☆☆☆☆

呵呵,我猜……這時候,您已在那頭急著想問我︰「好端端的,怎麼會對自己的兒子產生這麼……『邪惡』的念頭?」

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

首先,您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麼樣地「踏實」。

當然,假如您以為,一個女人只要是衣食無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麼,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訴您,以當時先夫留給我的家當,慢說一個「好端端」,十百個「好端端」,都還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樣,除了溫飽,我還需要愛--心理上的刻骨銘心及生裡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說,這『好端端』三個字,只好熱騰騰地提還您,拎給他處的高僧聖尼慢慢享用去。

至於,為何會把男女間的愛,投注到自己的兒子身上?

老實說,在這裡,您的當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來。

怪只怪,那千萬個活蹦亂跳的裡由,總在「他」用他那靦腆的眼光凝視著我時,才一個個冒了出來,當然,那時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實,不敢追問,我索性自顧自地對您招認清楚。

其實,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開始就像洪水猛獸般地欺負著我這個弱女子,對著空蕩蕩的一張床,您要說它「清涼」,我當時還當它是個「清淨」哩!

只可惜呦,這一切外顯的優閒、平靜,竟是那麼樣地不禁騷擾,一個念頭打轉,三兩句歪理,就全給崩了!

知道您書讀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萬抓,不如輕輕一刷」

這句話?這可是既活生生、又軟綿綿的石綱鐵律喔,只要您曾細心體會,加上運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壘就的七丈貞坊,也在您的三兩句間軟話之間,躺成一堆春泥了。

您還在問我如何知道這樣的道理?

嘻……說您老實,還真不冤您,這會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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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死人了,今天怎會這麼不禁干,才讓他抽這幾下……就洩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樣子,想是沒瞞過他吧?小賊頭,真是越來越壞了……』

嘻,別急、別急,我不礙事的,不過……您可得先讓我乘隙喘上一口氣,才能接著講起,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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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所有一切說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裡打轉,從外面看起來,我和一般的母親沒有兩樣,對他的噓寒問暖,也從不 矩,孔夫子一定得給我打一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貼身衣物發現了那些「不乖」的痕跡。

無視於我的刻意壓抑,屋子裡,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種「亟待劃破的平靜」,做為母親的我,開始陷入了膠著的迷亂。

迎上去,只怕是個粉身碎骨的深淵;退下來,終究是無止的打轉。

就在我我極力想出一一個讓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時,嘿、嘿、嘿,竟然有事情發生了!

去年,約莫也是這個時節,當我逛完街回來,進了浴室,卸了妝,正打算放水洗個澡時,您猜,我發現了什麼我那條原來草草丟放在衣堆上的粉紅色褻褲,竟讓人給重新洗過,四平八穩地給晾在毛巾架上。

側著頭,端詳著那條懸得端端正正的小褲子,原該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馬上蹦一個答案。

這個答案,讓我興奮得整張臉變得又紅又熱,心頭「啪喳啪喳」地跳著,僅差那麼一丁點兒,我就叫了出來……

原來,當母獅子在這頭悄悄地戀著她的小獅王的同時,那頭雄赳赳的小獅王也一直在算計著他的母獅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獅王,已開始輕靠過來嗅巡著母獅子的陰部了。

喔……一想到這裡,我整個理智完全崩潰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雙乳與陰部,回應她們求取解放的呼喊,給她們即時的愛撫與藉慰。

「喔,我的孩子,當你對這你的母親做這樣的事時,你可知會帶給她什麼樣的衝擊?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極可能受不起這樣強烈的興奮,無聲地休克在這小小的空間裡?」

在我已興起滔天濁浪的腦海中,一幕幕該被絕對禁制的姦情,放肆地地搬演起來。

我覺得四周變成一片模糊的暗紅,耳邊響起夾雜著「媽媽、媽媽……」的喘息聲。

當浴室四處嚴凜的磁磚,獸一般地欺向我,將我惡意地圍住時,癱軟在地的我,直覺地將那條纖細的內褲,緊緊的護在我的胸前。

我絕不肯放開它,因為,那是一件母親與兒子之間的粉紅色注記雖然可以是慘然的,但,也可以是燦爛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進了我的懷裡,就沒有放開它的理由……兒子吹起的性號角聲,只帶給我一段短暫的慌亂,分不清是情的帶領,還是欲的蠱惑,我很快地拋開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蛻化成一頭急於咬噬、吞食的母獸。

就在我的靈魂投降之前,我的肉體早已搶先開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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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麼仙丹啊,插得我那裡都快脫皮了,還不肯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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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進客廳時,他正在沙發上,枕著臂,專注地看著電視螢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性的話,開女特別來賓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露出幾處令男人覺得緊張的部位,當然,我不想讓他查覺,其實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熱騰騰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後取出那條依然濕透的內褲,亮在他的面前時,他趕忙拿起一旁的搖控器,關上電視。接著,將頭無力地埋進他的胸前,動也不敢動。

他這一連串不打自招的舉動,使我終於確定,這個家,不久前才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緊盯著眼前這個「做錯事」的「小孩」,我那剛創建起來淫心上下浮動著。

我知道,接下來的這幾句話,將影響著我與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個別人教我的「那樣」的母親,對他訓斥一番,繼續將那相夫教子的老章節給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個順服自己的「這樣」的母親,引著他到另一個沒有任何限制的新頁,用桃色塗洩整個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個選擇?

嘻,您一定連猜都不肯猜,對不?

強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願意」的衝動,我故意輕描淡寫地問起他︰「老實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一路過來的嚴格家教,讓他不敢對我有所隱瞞,只是,因這眼前所犯的錯,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釋起來,就有些吃力與離碎了……「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給弄髒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給洗了……」

從他吞吞吐吐的口氣,及「弄髒」這兩個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對於我先前的假設,越加篤定。

我手上這件「罪證」所曾沾洩的,可不是什麼容易開口的東西。

的的確確,就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就是曾對著我穿過的內褲,做了些「那樣」的事來。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那他忘情的噴灑,不但玷污了他母親的褻褲,更蝕盡她所有的防守……

儘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來,為了確定我的疑問,二來,滿足心裡突聚的捉弄獵物的興致,就在他熱著耳根吱吱唔唔一陣之後,假意厲聲地責問起他來︰「怕?說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麼,是怕我罵……還是怕我……懷孕啊?」

這及時捏造出來的「懷孕」的後果,果然把他頓時給嚇住了,只見方寸已失的他,顧不得我的責備,惶恐地追問我道︰「真的嗎?只是那樣……就會……就會……讓你懷孕嗎?那……那……」

看著他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我既覺得好笑,也覺得興奮。

好笑的是,我真沒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對性的知識竟然近幾於零。而讓我覺得興奮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願地發展下去,那麼……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個女人,也將是他的……第一個情人?

讓心裡那種令人害羞的想法給烘得軟趐趐的我,對著眼前這個愣頭愣腦的小男人,說什麼也提不起力氣來數說他啦,於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嘻,你當媽媽我是只青蛙,才沾一點那……種東西,就會大肚子啊?」

聽我這麼一講,他臉上的神情馬上寬鬆了幾些。儘管如此,熟知我個行性的他,已擺出一副誠心受責、挨我一頓臭罵神色。所以,他絕對不會預料到,由我嘴裡冒出來的,竟是這麼一句話︰

「不會的,現在的我,無論男人怎麼對我……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懷孕的……」

這一短串絕不該出自我這個母親的話才剛出口,把他單純不過的腦袋瓜,給轟得七葷八素,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當時對著他那副脹紅著的臉、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樣,我……唉!怎麼說呢,就只差那麼一滴滴,我就直接對他托出我心裡的想法,然後與他當場……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當時的我,我並不像現在的我這般「開通」,所以,像那種「一時間,裙褲齊飛,錯把沙發當繡床」的事,並沒有發生。

如今細想起來,那時候的我,還真是膽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已經讓火一般的慾念給烘熟了,還是讓那惑人已久的什麼「倫理道德」,給硬生生地拖住手腳,徒然損去了幾場趣仗,真不長進喔……即便這般,由他當時注視我的神情,我還是可以確定,我那句「我不會懷孕的」仍在他的腦海裡,四處地撞擊著。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讓他惴惴不安的罪惡感,顯然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是不難理解的,對他這麼一個亂倫的「准現行犯」,還能有什麼更珍貴的比得過一個不會懷孕的媽媽?

應該不會有錯的,因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發出,源源不斷帶著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開我身上一切女性的防護,穿進我的腿股間,恣意地刺激著正包在我底褲裡那件脆弱的東西……喔,作為一個志願的受害者的我,對於他這種無言的掠奪,我是既心慌,又興奮!

雖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讓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頭一次當面與挺著男性器官的兒子對恃,我還是覺得有些吃力沒有任何一育兒大全能告你這時候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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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我的寶貝,你終於還是射了……媽陪你,讓媽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別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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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在客廳對望著,足足超過十來分鐘,雖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種禁忌的信息,正熱烈的交換著,但我們兩個人始終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對恃狀態,卡在我們之間的,除了母子的名份,還有那年齡的距離。

毫無男女經驗的他,絕對想不到,臨到這許時節,只消他大起膽子近過身來往我這麼一推,我還不就是順勢往後那麼一倒,遂了他與我的大願?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場混亂一直沒有發生,說真的,當時我除了失望還有著些許的生氣,因為,擺在他面前的狀況已是那樣的明顯,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邊,這讓我原來的「熱情」頓時減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捉弄他的興致。

『對啊,除了言語上的挑逗……難道我就不能再用點其他的方法來「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個高明的劇作家般,暗問著自己。

問題,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實,那也是當時我那充滿雌性激素的腦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這個方法雖然有點……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遲疑不到半秒,我,開始像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轉了個身,背著它,低下身去,撥開我的袍腳,將身下那條黑色絲質的褻褲,給慢慢地往下解。

當我踩出褲圈,回過身,將那一小團布舉在他的眼前時,他趕忙低下頭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為我會這樣做,必有著某種嚴厲的意義,所以,你可以想像到,當我對他說下面這句話時,他有著多大的震驚?

「吶,聽清楚,就這一件,我把它交給你,隨你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許你再動它們了,媽媽可不想穿沾過你……那裡的褲子……」

嘴裡講的固然輕鬆,可是我的心裡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我正在露骨地誘惑著我的兒子,且用的還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驚訝,我竟然能夠把那麼一段驚世駭俗的句子,說得如此流麗、順暢,彷彿就在交待他一件尋常的家事似的。

這……您只說,能當女人奔向愛慾的波滔時,矜持,就成了她最後想到的事了。

我記得十分切確,聽了這句話,再也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鐘那麼久。

誰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嚴厲」。

相距咫尺,我幾乎可以聽到他那紊亂的心跳聲,但就是猜不准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曾有那麼一剎那,我心虛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經鑄下了什麼大錯?

皇天保佑,雖然受到結實的驚嚇,我那精力旺盛的兒子,並沒有讓母親出給他的難題給擊倒。

他先是對著我露出干尬的一笑,無聲地承認,這一小團布,對他如同至寶,經由它的導引,年輕的生命,可以輕易地炸成灰燼。

緊接著,就像一隻饑惡的野獸,他開始目不轉睛地逼視著我手中的獵物─那條還殘留著我的體溫的內褲。

由他開始變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來對他的擔心,其實都是多餘的,我兒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賀爾蒙。

隨著時間緩慢地過去,客廳裡的悄靜,開始煎熬著我們。

這邊的我,漸漸覺得他的盯視,如同刀一般的銳利,火一般的狂熱,我手上的小東西,早已讓他的狎念,撕至一絲不留;那一邊的他,臉上的興奮正一寸寸地趕走心裡的遲疑,強忍住的衝動,讓他兩隻手不自然地抖動著。

終於,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褲子自他的眼前抽離時,他一個出手,就把它給緊緊抄在手裡!

雖然這一切,早在我的預料之內,但他那搜獵的迅猛,還是讓我著實地讓給嚇著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著她,原來那個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時,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客廳裡,僅留下一個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裡提醒我自己,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一定不能嚷出來,今晚,這屋子裡發生的事,只能讓「我」與「他」知道。

「謝謝……」

您一定不肯相信,這短短的兩個字,竟然是那頭呆鵝,在那神來一抓之後唯一出口的一句話!

雖然由口氣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出他的緊張,但,對於他這企圖顛覆大禮的後生,竟在此緊要關頭,緊守住了他的小節,我差點當場笑出聲來……可惜,我的如何反應,對他一點也沒影響。只因為,在丟下這周到的兩字︰「謝謝」之後,他就一個回頭,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間衝去,並且「砰」一聲地將門給緊緊帶上。

雖然,我想都不用想,他這會兒正在房裡用功什麼樣的事,但,您知道,沒有幾個人能夠在這個時候,忍住不偷聽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與他的房門貼上了……

「喔……喔……哼……哼……」乘載著快感的聲音,一陣陣若有若無地穿過厚厚的的房門,向我細訴著他的舒服。

想到我剛脫下來的內褲,此刻正緊緊地纏住他的陰莖,來回磨擦著,我的兩條腿,幾乎無法站直。

十幾年前,為了照顧他那細嫩的小屁股,我為他選擇最昂貴的尿布,今天,為了照顧他那飽滿的精囊,我又為他準備了最新鮮的底褲。

當冷空氣穿過袍腳襲向我底下空蕩蕩的私處時,我覺得,我這個母親是不是有點「偉大」過頭了……好在頭腦並不是我身上最發達的部份,那一閃而過的自我責難,很快地讓我剛體會的人生真諦給趕退了。

一時間,我愛死了這種主導一切的滋味了,從今起,在這個小小的粉紅國度裡,我,既管理行政院,我還兼掌立法院,我,勢必就是這間屋子的總統,喔,比那個還大,是副總統……

「小子,龍體保重,可別把身子玩壞了!媽還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輩子哩!」

這是我離開時,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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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問我,接下來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麼?

呵,假如我告訴您,我其實一整晚都死抱著那本「台灣之子」,潛心體會,您……可會相信?

嗯,我唯一記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間的門……一直都是敞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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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由後頭扳住我的兩肩,在我的耳後用一種灑嬌的口吻說道︰「好香喔,媽,你今天都煮些什麼啊?從進門就聞到這裡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誇的並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對於我的廚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會讓他忍不住靠上來的,絕對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為,在站在我後頭的他,在說完這句一語雙關的話後,竟大膽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脹起來的東西,在我的後臀四周輕輕地划動著……

一時興起,我不甘示弱地反擊道,「怎麼樣,還管用吧?」

「管用?什麼東西管用?」

「別裝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給你的那件……東西啊!」

「喔,那件……東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讓你給粗手粗腳給弄破了,這會兒……主意打到我身上這條?」

「沒……沒有啦,我……」

聽他還如此虛心地否認,我故意往後朝他身上一靠,一個扭身,用我的脊樑往他那團肉磨了一下,然後,意有所指地說︰「沒有就好……小鬼,小心點,沒事用這種東西亂碰亂撞,會害我們女人弄髒褲子的……」

「脫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脫下來的,就賞給你……」

「真有那麼好用?那天你也脫一件,讓媽媽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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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年輕人就是這一點厲害,瞧他,才剛射了不久,這會兒……又硬起來了!唉!再這樣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羅……』

=無意間的肌膚接觸,淺笑,熱褲,有了某種默契,關係的牆已是千瘡百孔,只要一記不經意的碰撞,就會全數垮將下去

=讓他知道我正穿著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內褲。

=仔細地挑選內褲,如同一初嫁娘。

寬鬆的白色的睡紗,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無意間讓他知道我已經結紮的事。

「媽,我以後也要娶一個像您這樣乾淨、優雅的太太……」

「嘻嘻,難得你這般捧場,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種女孩子,那……媽就充個數,讓你當妻子好不好?」

順著這樣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過去,環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驕態,並且有意無意地隔著睡袍用我那堅挺的雙乳,在他的肘邊磨蹭著……嘻,果然如我所預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紅攻勢下,他那個地方,有了明顯的變化,儘管靦靦的他,極力地想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我知道,只要我在這緊要關頭,在再加上他個三言兩語,擔保他一定坐不住的……螢幕上正播著DISCOVERY的節目指著他鼓起來的部份,說道︰「壞小孩,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啊?想得這裡都長刺了……」

紅著臉,答不出話來……

「怎麼?這麼久了,它還在啊?」

環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覺,睡個覺,『它』……就會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個覺,『它』……就會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個人睡……還是兩個人一起睡了?」

「媽,你……我……」

抬起頭觸及他那對火紅的眼睛時,我怯怯然地低下頭去,用蚊鳴般地聲音吃力地說出下面這句︰「房子就這麼大,難道你一定要我開口,才能知道媽媽都睡在那裡?」

「一間房,家裡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麼事……就做吧!媽……會依你的」

一邊吸吮著我的脖子,一邊喘著氣道︰「媽,你好美……我……我想……我好想……」

=只可惜,那殘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還來不及攤出他那捉襟見肘的老套,我那膽大包天的的脊骨兒,已禁不住罪邪的誘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贊成票,鬆軟軟地將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時的彈簧床上。

那本該跳出來阻止這即將發生的醜劇,讓它一切清楚過來的警惕,竟全在那個當口,惡意地缺席了。

當時已開始微微喘起的我,將意志、清醒給全埋進了我那熾熱的陰戶當中,在它的蠱惑下,相信這盲然跟隨慾念的行徑,有著顛撲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的,只是為它編派一個攝人的的理由。

總之,當時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備地準備與我的兒子,好好地幹個淋漓盡致。

=雖然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導而成,當一切的混亂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發生時,我突然喪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脫罪的本能,馬上跳出來,將我幻化成一個正無辜受到侵害的母親。

那種心理,讓我對他那火熱的眼神,開始有了刺痛的感覺。不由得讓我的眼光,刻意地滑過他的髮鬢耳,落在他身後燈座的水晶綴片上,用以掩飾心裡的焦慮……

或者說是……罪惡感吧!

當事情發生至此,我似乎已沒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體,所以,當他慌張地脫下我的褻褲,對我投來一線懇求的眼光時,我只能羞赧地將頭別向一旁,緩緩地順了他,將兩條腿張了開來……

這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仍在襁褓中的女嬰,在毫無邪氣地將最私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時,全然無法阻止他們去作那些醜惡、可怕的想像。

對著這只將他帶到這世上的陰戶,他整個人像讓人在後腦施了重擊般,全然凍住了,雖然,沒能瞧清他臉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亂的呼吸聲,我以為,他仍然對於與他自己的母親做這樣的事,有著常人必有的遲疑,但,就在下處遭逢那火一般的衝擊之後,我才瞭解,原來,此時讓他停下來的,並不是道德的禁制,而是處男第一次面對這傳宗趣事的生殊……

經過一段不算短的遲疑,他終於順服於性慾的驅策,笨拙地爬進我的兩腿之間,一手撐起他的上半身,一隻手則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聽使喚的東西,既緊張又好奇地開始在我的腿根處尋找那條肉縫。

當他好容易找到門路,把他的龜頭穩穩地對準我的陰道出口時,我清悉地聽到由他胸腔傳來的陣陣心跳聲,讓我原來別過一邊的頭,忍不住又回了過來,因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兒子,這個正壓著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滋味時,會有著什麼樣的神情、反應,尤其,當帶給他這所有樂趣的,是帶他到這個世上的女人時,我想,任何一個男人應該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過於激動的情緒,會不會讓他才一剛插入就……

當他那條肉一環環地陷入我的膣中時,在罪惡感的沖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陣的涼冷,皮膚一陣陣的濕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龜頭整顆滑進來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縮得像一張正被撐開的標本,彷彿正受著什麼慘絕人寰的酷刑,迷惘間,當初生他時的那陣疼痛,竟活生生地回來了。

只是,我這次再也無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給送出去,除非……他願意!

時間,如同受到房內的一切所驚嚇,幾乎停了下來。

他那條本該有著尺寸的陰莖,對於感覺遭到擊潰的我,彷彿是一波波無止盡的深入;每當我以為已將他的身體給完全攫獲,總會有憑空躍出的另一段兇猛,將我殘弱不堪的阻擋,給硬生生地後沖推,全然乎視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來容納它的事實。

急於探知女性能帶給雄性多大的他,難免有著「未可知的深處,必藏著未可知的好處」那樣的猜想,所以,直到我與他的股腔,因結合的過於牢實與深入,產出一記沉悶的撞擊聲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脹,更別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給遺留在外。

真的,年輕人的索愛,是由不得你輕忽、怠慢的。

抽與插,是緊接在他已確定鎖獲我的身體之後。

我是訝異、竊喜參半他並沒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在插入之後,立即射出精來。

像一個正在學習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將他的東西給輕輕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氣,再慎重萬分原封不動地將它給推回原處,讓發紅的龜頭,在我的膣內,快意地伸脹幾次。

很顯然的,這樣的事,他一定暗地裡推演過千百回,無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親。

很快地,就在他幾次放輕手腳的抽出、插入之後,已經記取我的體溫,熟悉我的圍繞的他,開始大起膽子,不但增高了拉動的頻率,也增強了擺動的弧度。

使得原來靜肅得詭異的房間,開始響起一陣陣由彈簧床所發出的吱吱聲……「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個吱叫聲,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來越響的吱聲,說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長遠。

我的下半身,因來不及應付這麼猛烈、頻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墊之中;每一個浮出墊上的機會,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衝刺,而白白錯過……雖說已完全昏沉於床浪中,我的倔性,驅使我勉強地睜起眼,對他來一次匆匆的端詳。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樣,我得到一個體認,那就是,只要能帶給他的陽具緊束、磨擦的快感,及視覺的賞心悅目,男人,其實並不會太在意,與他做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母親。

直到今天,我依然無法解釋,在那經過那樣的苦心佈局,才得得以如願以償的那一刻,竟會有兩行熱淚,靜悄悄地出現在我的兩頰也不知是忙於攝取性泉中的甘美,而無暇推敲我這突然的情感出線;還是原本善於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聰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話也沒開口。

像一個體貼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動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過來,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後,溫柔地低下頭來輕吻我的眼臉、鼻頭,最後停留在我微微顫動著的雙唇上。

就這樣,我的眼淚竟然換得了他的初吻。

從來沒有接吻經驗的他,雖然極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還是露出了不少的破綻,所以當他的舌頭慌張地想撥開我的雙唇時,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縫來縱容他了。

直到他與我的舌,在我的口腔裡做第一次的接觸時,我才突然想起,他,還是我這半輩子以來,丈夫以外,將我擁得這麼緊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對象,竟是自己的兒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來,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煩的我,在這麼緊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圖了個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兒子,頂了他父親的缺。

接吻,由輕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體的那件東西一樣,他的舌,在我的嘴裡追著我的舌滿腔跑,通過因擠壓而變形的味蕾,我們交換著的濃烈的淫亂想法。

借由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們,終於得到了男女間能有的最緊密的結合。

毫無掛礙地,我們讓剛冒出芽的孽情,盡情地橫生,直到空間中僅有的兩道呼吸,再也分不清誰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這麼一陣令我昏眩的愛憐,讓我原來僵硬著的四肢重新活了過來,體溫、心跳開始不守規矩地升了上來。

相同的反應也發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從剛才就一直將我約莫釘住的那截肉,此時,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熱。

我好恨我自己,因為就在他,我的兒子,為我補上我肉體上的缺口的同時,也脆弱地讓他決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紅俘虜……「看著我,看著我!」我果決地催促著,我任性地要他將因高潮的來臨而忍不住閉上的雙眼,給張開來。

我知道,這樣做,對一個男人可說是天大的難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曉,這個他即要讓他射進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確確,是他摯愛的母親。

而他所以能這麼做,全都成全於我對他無法衡量的母愛。

以事不關己的感覺來旁觀整件事的發展,彷彿他正在撞擊的是另一個與我無關的女人,當我終於淹沒在他所帶領出來的蝕骨漩窩中後,我斜睨地告訴自己︰「接受親生兒子的精液……一點也不難……」

=緊閉住陰戶的兩片肉,怕精液滲出來,細細地感受精液在我體內的感覺,亂倫所帶給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強烈……

浴室裡,對著落地鏡裡的我,發亂、紅潮未退,搔首弄姿,為自己依然充滿女人為而感到驕傲,盯視著延著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鏡子對自己說小鏡子,接精液,原來欲嘗,後來抹在鏡中人的唇上。

「你,壞女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干了。」

兒子進來後,有了新的關係,眼光有著自信、柔和,先與她來一頓眼言的交談,由後方擁住她,她環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輕撞著他的腿根處。

「後悔嗎?」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後悔,我應該在你第一次把內褲交給我時,就與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們一次把他給補足……」

「晚點再睡?」

「不對,早點睡……」

「早點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點才睡……」

「呦,這麼色的媽媽……」

「所以,只能送給……你這麼乖的兒子……」

出手撈進我的腿根,將我扛到床上去

=當他又想發動時,她一個轉身由後面抱住他︰「救人哪,這裡有做兒子想用這個插他的母親喔……」

=「放學,早點回來,媽媽跟你準備好吃的……」

「什麼好……吃的?」

「好不好餵你吃……肉……羹……湯?」

=雙雙躺在特別訂製的瓷盆裡,他玩著我的頭髮,我則輕撫著他厚實的胸膛,回味著這層新生在我們母子間的新關係,對於前不久才發生的事,我已經少了幾分心虛,多了幾分的盼望……

想到剛才竟能那樣地冷淡對他,我有著好大的過義不去,於是,在肌膚、心情都讓浴盆裡的水給從頭到腳蒸透之後,我開始低下頭去,輕吮起他的乳頭,當他因快感來臨而緊緊揪住我的背時,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將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滿活力的地方,這一次,我要的是一場完全沒有界限的暢快=就在這麼一個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裡,這面「他的鏡子」,終於成了「我的鏡子」,喔,不,應該說是「我和『他』的鏡子」……=我暗暗運用意志蠕動我底下的肉壁,將一絲絲一滴滴的快感,接連不斷地釀入他塞進我身體的那截肉,讓他的身體像接上極樂的電源般,吃力地抖動起來,當時,我下定了主意,過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輕的身體,更要將他生氣勃勃的靈魂,也一併據為己有……

=這會兒還懶悠悠地倚在這裡與您聊著的,還是我,文君。

嘻,千萬別告訴我,您終於想起來了,我就是那個昨天與您在那個街角錯身而過、身上飄著淡淡的香水味、留著一頭長髮、有著一副豐潤身材的中年女人,嗯,那可是……最不老實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麼樣地寬慈,而,我這一路來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了您心裡的那丸堅信,那麼,我要你慢慢地靠過來,悄悄地告訴我……像母親與兒子相愛歡的事,您……可是連想……都沒想過。

一個母親的告白(2)

第二天,當我醒來時,已是中午時分--沒辦法,人家昨晚書讀得太晚,起不來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處摸尋一番後,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尋不著的褻褲,此刻不正侍候著他的小主人嗎?想到它一路過來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記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帶給我一絲一毫的悔恨,對於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現,我依然十分得意。唯一困擾我的是--是不是該找他當面談一談,把「那檔事」給說定了?

哎,雖然他已明目張膽地吞下我的春餌,可是,那個必須近前為他解下鉤兒,將他帶進房裡料裡的,還擺明了只能是我!

雖然,可以預料的,那將會帶給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樂趣,但,對於那可以預見的混亂,我還是有些心怯的。畢竟,一向在這樣的事裡扮演著被害角色的,總是我們女人,不是嗎?

我可不會純真的以為『母親』這個身份,真能為我提供什麼保障。事實上,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聲,我可以確定,我的真實身份,可能還會是一場屠宰進行的理由哩。

撥了撥亂成一堆的頭髮,我懶懶地下了床,進了小浴室,開始我每天的梳理工作。對著鏡子的我,想著可能隨時出現的他,我的梳洗動作比平時慢了許多。

蹙著眉,我給自己一個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時間內,擬好該說與他的「道理」。

什麼樣的道理,是我這個母親在這個節骨眼,該好好教誨他的?我不知道,因為,那並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來話,必須同時保持他道德上的零散,及……興致上的完整。喔,那種創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親身經歷,是不容易理解的。

可惜,發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將我原來就欠缺的機靈給抹得一乾二淨,無論我的腦子怎麼轉,被拋射出來的,都還是那三個字「我、可、以」。很明顯地,這麼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給當場擄獲,就是把他給當場擊毀,我可不願意冒那樣的險。

頭腦的持續不靈光,讓我開始生起了悶氣,不善於自省的我,甚至開始將這一切滯礙,歸咎於老天爺的惡意捉弄—那當然是可能的,要不然,為何我所有心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讓慾念給補全了?

『其實,要是他就這麼直愣愣的闖進來,我那裡還需準備什麼台詞?眼前呈給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現成的房間、恰好的暗,剛洗過澡的媽媽、才鋪好的的床。就怕我話還沒出口,便宜就讓他給佔了……』

「我不如就來個裝聾作啞,讓他隨興作主?他……要嘛……先開口,要不就……直接來。我只需踩著鑼鼓點兒,隨著他搬演,賺個輕鬆愉快就是。」

沒錯,這就是我當時的最後結論,不值得您佩服,對不對?

總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輕鬆地坐在我的梳妝台前,塗抹起來。身上穿著的,還是那方便的睡袍,嘴裡信口哼著的,則是那首「雙人枕頭」。原本平凡的曲子出自此時春情蕩漾的我,難免是聲聲緩、句句亂,充滿著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的聲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圖我必須讓屋裡的另一個人知道,他親愛的媽媽,已經醒過來,且……正邀請著他的靠近。這個時候,我最想要的,無非就是他出現在我的房前。

只是,隨著等待的時間拉得越長,我嘴裡的曲調也就越來越零亂。就在我終於畫好我的整張臉的那一刻,空等的煩燥,讓我差點忍不住想當場要喝起他來。

就在我的煩燥還來不及轉成怒氣之前,一陣熟悉的上課鐘聲由屋外傳來。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還是星期五,我的寶貝兒子,儘管昨晚累了些,還是得上學去的。

往壞處想,那表示,我還得乖乖地當上一整天的好媽媽;往好處想,我現在終於有了充份的時間,為他準備今晚的課後教材—當然,肯定是與「做人」有關的羅。

不過,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絕不費腦筋的事。對嘛,您說有著這麼好的空檔,我豈能不對它他的房間來一次「愛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為,儘管毋需任何佐證,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讓他發出呻吟聲的絕非什麼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運地採到他昨晚的「罪行」確證,那麼,接下來,無論我對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種「管教權」的行使,對不對?

喔,我的勤奮,真該得到獎勵!

出了房門,我馬上確定他已離開家了,因為他平時擺在電視上的鑰匙串已經不見了。他的不在,讓我的心定了下來,喔,不,說錯了,是定不下來。因為,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興奮的事了。

彷彿偷情一般,我放輕我的腳步,來到了他的房門前。小心的我,還學那老學究般地,清咳了兩句。老實說,要是那時候他真的蹦出來招呼我,我還真不知道該與他說什麼咧!

才過半秒鐘,我就發覺其實小心過頭了。我的兒子,擺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臨,索性連門都只是虛掩的,沒有真正帶上。

他存心將整個犯罪現場,完整無缺地呈給他的母親,就只差沒別上一隻「歡迎參觀」的牌子。

是的,由一進房就撲鼻而來的陣陣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馬上知道,除了爽快地承認所有罪行,他還急於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跡,佈滿著房間的每一處,我只能用「滿坑滿谷」來形容。只見,東一團,西一塊沾滿體液的面紙,圍繞著擠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條的被單,已不老實地墜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說明著,昨晚的他,不曾想過替自己留下任何精氣。

處於這麼一間淫氣迴盪的小室,吞吐著污穢、敗德的氣息,我的腦部有著缺氧的感覺。半閉起眼,我忍不住地為他勾畫出一窟性罰地獄—因謹慎而遭到禁錮的他,獄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斷地對著半空噴灑、擦拭,再噴灑、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終於拒絕行使功能。

雖然,這麼強烈的慾念宣洩,是我在把那條內褲交給他時,所不曾想過的。

但,面對這樣的結果,我卻是一點也沒感到驚惶,相反地,我很滿意地我眼前的收穫。

我的兒子,已透過這個他刻意留下來的房景,對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回應,並已答應無條件地參加接下來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內定的受害者。

這是毫無疑問地,因為,我給他的那塊小布條兒,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書桌上—只有瞎子才會沒看到它,因為那是房間裡,最顯眼的地方。

要我怎麼說「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給他的「寶」。

剛才我是不是說過「只有瞎子才會沒看到它」?喔,報歉,那是我弄錯了。

我應該說「就算瞎子,也會發現到它的存在」,因為,黏附在這那寶褲上的,除了濕透的、黏膩的觸感,還有著濃濁的味道。

此刻的它,與其說是件「褲子」,還不如說它是塊「布」。對了,它不但是塊布,還是封寫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讓人用年輕的生命填滿成篇「我要、我要……」的信。剛巧,那個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這麼一封,用陰莖一筆一畫寫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時擊成粉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書桌前椅子的同時,我內心的淫亂封印也順勢剝落了。

而書桌上,正巧闖進我的眼簾的一張照片,更是為房裡引出一場情慾火災。

獨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為他拍的人是我,當時,他身上只有穿著背心及短褲,臉上則掛著緬靦的微笑。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我第一個不相信,因為,那樣的女人,應該只會出現在一向不老實的黃色小說裡頭,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緊盯著他夾在書桌上獨照,我開始像一個沉醉於表演的鋼管女郎般,用我認為最性感的姿態,將身上的每一處肌膚,裸露與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頸子,「它粉嫩得讓你想咬一口,對不對?」我暗自在心裡出言挑逗著相片中的他。

接著,是我飽滿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們餵你,好不好?」我還是不肯放過相片中的他。

再接著,是我平坦的小腹,「這可是你待過的地方耶……」我終於愛上這種捉弄了……

最後,嗯,就是……那個地方,「知道嗎?你最想要的這裡,也正是我最想給你的?瞧,它已經……」嘻,真不知道,現實裡的他,經不經得起我這麼樣的……誘惑?換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斷由我心口冒出的慾火,豈是那幾個嘴上便宜所掩過的,依然熱乎乎的我,福至心靈地掂起桌上那件寶飽經摧殘的內褲,在我的身上胡亂塗抹起來,一時間,經由想像產生出來精液,開始橫溢在我的全身……先是我的臉,「好濃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剛進門,就對著它射了一次,對不對?」像挑逗他這樣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著是我的喉彎兒,「把這麼濃的東西射出來,一定讓你累壞?是不是?」

喔,誰來救救可憐的他?我這個壞女人……

再接著是我的乳溝,「是我的錯覺嗎?它還會燙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許它是冰涼的……

最後,嗯,還是……那個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會想把這種東西射進媽媽這裡。喔,親愛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這麼做……在媽媽還沒濕透之前……」唉,我還是忍不住開口請求了……

原來發給他的那塊「尿布」,在抵達我的秘部後就再也不肯離開了,因為,它是那麼樣的被急需。

輕咬著下唇,我用殘留在布上的液體,膏抹著我的性器,當凸起的陰核、充血的陰唇都得到應有的祝禱後,我為我接下來想犯的罪行猶疑起來……我的另一隻手,因無法因應身體與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緊抓著空氣。

我的呼吸,則讓埋伏四周的色靈給悄悄偷去。

惡魔確實一直沒有留給我後悔的機會,因為,這麼緊要的關頭,我的手指,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褲檔上……

過了此刻,照片裡的他,微笑還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開始對著他的陰部,移動我的手指,先是輕輕地、緩緩地畫著圈圈。當凝聚的水氣,讓他的短褲逐漸模糊起來時,留在陰戶的那隻手,也不曾停止地對我肆虐。

隨著越來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棄了溫吞的繞圈,使起力道,集中範圍,對他那依然平坦的陰部,來回作粗魯的推擦。我要的是什麼,您一定清楚的很……

當時間因不忍目賭這一切,而頓然繃斷,我那只躍躍欲試的手,終於推不去它眼前的殷請,草草地用布捲住那兩個騷動已久的食指與中指,權作一隻無名的肉槍,對著我的陰口,就是那麼一刺,我沒料到,我竟對自己這般凶狠……隨著陷入所帶來的道德破壞,我竟像突然惹上瘋症一般,低下頭去,伸出我的舌頭,對著他那裡……舔了起來。我的舌頭是那麼樣地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只能被簡單的刺穿……

=您瞧我,才一個不小心,就把當時的情形說得這麼真切,惹您笑了。要不,我再回頭只挑那些重要的,另說一回?

☆★☆★☆★☆★☆★☆★☆★☆★☆★☆★☆★☆★☆★☆★☆★☆★☆★☆文君︰「素媽媽好、素姐姐好、素哥哥很嘔心,素弟弟快樂……老公公難免腦空空。」

召集人︰「????」

文君︰「這是文君我第一次參加『十日談』。對於那些已開始打探我信箱的諸位哥哥,我想說的是︰『您確定您的幾下隨便拿捏,就能換得我的仔細捉摸?』」

鷹魔︰「我早說過,咱這裡早該給這些個女作家,來點什麼特別津貼,長長人氣的……」

召集人︰「別想多了,依我看,人家不會承情的。」

鷹魔︰「唉,您好歹隨意敲兩下邊鼓,為我助威。怎好把冷水澆的這麼急?」

召集人︰「要怪,只能怪你名字取得不好……」

鷹魔︰「名字不好?不會吧,我這名字,還沒聽人嫌過耶?」

召集人︰「沒聽明白?好吧,我問你,假如,我是說假如啦,你真能娶了像她這麼一個女人,你會如何叫她?」

鷹魔︰「這……要麼……親愛的,要麼……愛親的,隨我高興,您就甭管了……」

召集人︰「呵……那你想別人會如何稱呼她呢?」

鷹魔︰「嫁夫,從夫姓,自然是叫她『鷹文君』羅……」

召集人︰「那可就對了,你猜,她會喜歡『英文君』這麼驢的名字嗎?」

鷹魔︰「好,算我對不起她,取了個與她不登對的名字。不過,容我轉個話頭,問您個小問題……」

召集人︰「問吧,我的英明從不吝給的……」

鷹魔︰「您認為『十文君』、『古文君』、『賤文君』會是什麼好名不?」

召集人︰「去,那個提到津貼的又不是我……」

鷹魔︰「嗯,經你這麼一提,我覺得,『失落』兄這個名字就取得虧大了……」

召集人︰「嗯,對喔,同樣是個ㄕ,『濕了耶』這個名字,就多了些利頭對不對?」

抱玉軒︰「嗨,兩位在這裡聊得這麼高興,都聊些什麼ㄚ?」

召集人︰「……」

鷹魔︰「……」

召集人︰「我們正想把鷹魔他表妹介紹給你……」

抱玉軒︰「真的?那裡人?多大年紀?身材可好?」

召集人︰「北京人、十八歲、三圍……嚇死你!」

抱玉軒︰「天哪,我都說今天是個出門的好日子嘛,那……她該如何稱呼呢?」

召集人︰「王倩。」

鷹魔︰「我崇拜您……」

鷹魔︰「多謝文君的好文,現在歡迎十日談的第三十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