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物懸賞

尊重智能財產,轉載敬請告知。

(一)

去年的十二月十九日我被綁架了七天,認真算起來是,應該是六天又九個小時,想起來實在荒誕不經,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同死黨說起來,他們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陣子,透著輕蔑的眼色,只給了我二個字春夢。

不過真真切切地在去年年底我消失了一陣子,公司同事、死黨還有品宣全以為我溜出國了,只是未免太過匆促,完全沒有聽我說起。我發誓,我所說的全都是事實,但派出所的警察一屋子哄地笑開了,警告我再胡鬧下去就將我送精神病院,其實呀!我也知道他們不會相信的,因為漸漸的連我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要不是為了皮夾裡遺失的那些證件,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我想,在網路上將整段遭遇披露出來,也許可以找的到那些身份證、駕照還有信用卡吧,我不用你們為我落淚,只懇求你們多留心週遭,看有否我遺失的證件。

白波波

性別︰男性

籍貫︰台南官田

出生︰197333

身份證字號︰N121465740

而整件事情是這樣發生的,希望你們相信︰

十二月十九日,週日,天氣晴朗,下午三點鐘,帶著宿醉後的渾厄,我坐在肯德基二樓靠窗的位置啃著雞腿堡,報紙攤在桌前,還有一杯大杯可樂。

隆冬難得的好天氣,日頭白晃晃的照在身上,讓人懶洋洋的直想打哈欠。

午後顧客出奇的少,對面是三個高中女生,一式及肩長髮、黑色毛料外套、百折裙還有當時流行的泡泡襪,我多瞄了幾眼,因為現在這麼亮眼卻樸素的女生不多了。

再來就是靠廁所窗前的一對母子了。

每次喝了一夜的啤酒,隔天總是想撇條,而且是稀稀的那種。於是我匆匆的進了洗手間,把滿肚子黃漿放個乾淨。

撇完稀回到座位,舒爽多了,四肢五臟六腑總算各就各位,開始回歸正常運轉,我繼續吃著今天的第一餐。

三個高中女生還是小聲的交談著,間或笑著、打鬧著。

後面的小鬼,掛在憑窗的欄杆上對著路人指指點點,嘴裡不時發出「歐咿~歐咿~」的叫聲,空氣有點沉悶,瑣瑣屑屑的聲音繞著屋子旋轉了起來,聽著聽著我竟然趴在桌上睡著了。

然後,我是在渾身一陣涼意中醒來,伸手才想往身上摸去,才發現雙手雙腳全被手銬綁個結實,腰上還穿過床板用鐵煉緊緊繫個牢靠。開口想喊,沒想到聽到自己發出咿唔咿唔的聲音,嘴裡也不知塞進了什麼東西。我愣了好一陣子,腦袋裡暈暈然地沒法反應。

第一個直覺,我以為自己在夢中,只不過皮膚上冷颼颼地如此真切,拿頭往後一撞,哎呀!竟然會痛咧!我不禁開始為自己耽心起來了。

所幸頭還可以轉動,我往自己身上看去,竟然赤條條一片精光,除了在私處蓋了塊毛巾之外,所有衣物已不翼而飛。再往左右看去,是一間空蕩蕩的房間,唯一的傢俱就是我躺的這張簡單的床,屋裡連窗戶都沒有,只有一盞日光吊燈掛在我頭頂上,發出微弱的燈光。再來是壁上的時鐘,正指著晚上九點五十分的位置。

我知道了二件事情︰我被綁架了,而且昏睡了近六個小時。

我不知道的事情卻有一大籮筐︰這裡是哪裡?綁架我的是誰?有何好處?會不會被撕票?家裡那麼窮不知要勒索多少錢?要怎麼逃出去?大小解怎辦?會不會冷死?撕票的話會不會用刀用槍?用槍比較不會痛!

不過這些暫時都不會有解答的。

一般綁匪不是求財就是劫色,我窮得都必須自己孵蛋才有肉吃了,他們絕對是綁錯人了。這時候,我怎麼猜得到,我這麼個昂藏七尺軀,竟然會被劫色,真是造化弄人。

在我掙扎的氣喘噓噓,大粒汗小粒汗流不停的時候,我聽到有腳步聲由外面傳來,於是停止掙扎,希望讓他們安心,創建良好匪、囚關係的第一步。

伊唉一聲,門被推開來,三個人影魚貫進來,抱著、提著一堆東西,竟然還有一部迷你電視。我仔細一瞧,愣了一下,眨眨眼,再瞧,你道綁匪是誰?竟然是下午對桌的三個高中小女生,換了身輕便的T恤短褲瑟縮縮的走了進來。

我搞不清楚她們的意圖,睜著眼看著三個女生放下了手中的物事,圍在一起交頭接耳一番,好似推出了一個代表,走到床前,冷著臉對我說︰「你該知道你被綁架了,怪只怪你下午多看了我們兩眼,而我們三個一致認為你多少還有點利用價值。」說完停下來,看了看我的反應。

「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也許你還求之不得,不過基本上我們不會放開你,只要你合作,短期間你的生活一切我們會幫你料理,不用多久時間我們就會把你送回去。」接著又說︰「我可以讓你說話,不過最好是我們發問你才回答,如果你敢大聲嚷嚷,我們將給你懲罰,而懲罰是很……很嚴厲的!」她硬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於是將我口中的布條拉了出來,竟然是一團女孩子的內褲。

因為嘴巴長時間打開,兩顎有點酸麻,我左右動了動嘴巴,忍不住還是問︰「是怎樣的懲罰?」

她或許還沒想好,走回去三個人一陣嘰嘰喳喳,許久,又走了過來︰「你聽好,我們不想傷害你的身體,只好用較溫和的手段。」頓了頓,又說︰「我們給你的懲罰,會把塑膠筷插進你的……你的……陰……陰莖裡,這可是會很痛的,你好自為之羅!」當嘴巴說到男性性器官,她還是有些臉紅。

我好像感覺到陰莖被筷子插入的劇烈刺痛,臉色有點發白,心理暗想,這不知是哪裡學來的,倒是令人心寒。反正先看看她們搞什麼鬼再說,不急的犯戒。

「今天會綁架你,就是不想讓你知道我們是誰,不管現在或以後,我們都會完完全全沒有糾葛,你只是一個我們看得順眼的人體標本、工具罷了,千萬別想刺探我們的身份,這同樣要接受處罰的。」她最後丟下這句話,晃了回去。

到今天回想起來,原來她們要的僅只是一個看的上眼的男性禁臠,可以任她們擺佈、試驗、胡作非為,而不用負責任、用心思或留下任何牽扯,最後隨手一丟就煙消雲散,這不是許多男人的夢想嗎?而也確實有許多人因此違法亂紀,製造出許多社會問題,但沒想到這三個小女孩,竟有如此的膽量。

不知是幸運,還是噩運,就由這個時候開始了。三個女孩提了熱水,拿了毛巾,掀開我私處的布,七手八腳的開始幫我洗澡,在掀開的一剎那,三個人臉上還有些訕訕,慢慢的才恢復了冰冷的神色。

在他們彼此間畢竟還是有交談的,由交談當中我解她們為了隱瞞身份而以姊妹相稱。

大姊是剛剛對我說話的人,高 白晰,明眉皓齒,一副精明俐落的樣子,大概是她們的主事者,由寬鬆的T恤與短褲可以看到,前凸後翹,身材相當好。

二姊是開朗可愛的嬌小女孩,身材比例完美,巧克力的膚色,一定酷愛水上運動。

小妹就十足小妹的模樣,怯生生地臉上紅暈久久不褪,白白淨淨的身材剛發育完全。

剛開始,小妹抹我的脖子、胸膛及腹背,二姊抹我的膝蓋、腳踝,至於我的私處、大腿及屁股就由大姊全權負責。

不知是什麼用意,三個人抹得相當細心,好似在清潔標本一般,讓我有一種被洗屍的感覺。

抹到陰莖時,大姊握在手上細細的擦,臉兒些微發紅。

我沒辦法控制,陰莖慢慢的膨脹。她扭過頭對小妹說︰「小妹,你大概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吧!」

小妹羞著點點頭。

「書上說這叫陰莖,也有人叫的很難聽,叫老二或雞……雞巴。」

「你過來看,上面這團圓鼓鼓的肉,香菇一樣的叫做龜……龜頭,中間那個縫叫做……叫做什麼的呀?」她拿手在我龜頭上握了一下,又往馬眼滑了一下,到最後突然望向我,示意要我回答。

「叫……叫馬眼!」我只好回答。

「它怎麼會越來越大,那個什麼龜……龜頭的還越來越紅咧。」小妹突然問道。

「男人就是這樣,在他陰莖稍微摸一摸,他就會有反應。」二姊插口道。

小妹紅著臉,也伸出手在龜頭握了握,「好軟喔!」小妹小聲說,好像有點興奮。

「你一定聽臭男生說過打手槍或自慰這件事吧?」小妹點點頭,大姊接著又說︰「那就像這樣子……」說完握住我的陰莖,上下快速的動著︰「你看,它越來越硬、越來越紅,最後會由馬眼噴出精液,叫做射精。」

她滑膩的玉手上上下下套弄著我的陰莖,我只覺越來越癢、越來越熱,龜頭一陣陣舒麻難受,我只好對她說︰「嗯……不好啦,會射出來哩!」

她瞪了我一眼,繼續對小妹說︰「你摸摸,是不是變很硬、很大?待會大姊再讓它射出來給你看。」

小妹接過手,依樣畫葫蘆地套弄著我的陰莖。

我已經感受到決堤前的快感,眼看就要噴在小妹臉上,還好她即時停了手。

「咦!前面怎麼會冒出透明的水?」小妹突然問道。

「那是它感覺到舒服時流出來的體液,在做愛時多少有點幫助,女生也有,有人叫它做淫水,很難聽,但你不用管它。」

「大妹,他的傢伙很大,你男朋友有那麼大嗎?」大姊忽然對二姊這麼說。

於是陰莖現在交到二姊手裡,她調皮地握了握,又上下套了兩三下︰「差一點,好像也硬一點哩!」

三個人就這麼七嘴八舌地擦洗著我的身體,大姊連我的陰囊、屁眼都給細細抹了幾回,三雙小手軟軟嫩嫩的就這樣在我身上溜來溜去,害我一直處在興奮狀態,卻是一直沒辦法紓解。

最後,她們好似感到滿意了,停下動作,看了看時鐘︰「嗯!太晚了,現在姊姊幫它打出來,小妹你仔細看看它的反應,很好玩的,好女孩是很少有機會幫男人打手槍的,其實大姊也沒做過咧。」

說完三人湊過頭來,由大姊操刀,只覺一雙溫溫嫩嫩的手又再握上了我的陰莖,由緩而快的套弄了起來,我由剛剛的興奮狀態慢慢往上攀爬,終於在一陣美妙快感之後,灼熱陽精由馬眼噴射而出。

三個人閃躲不及,噴了個滿頭滿臉,大姊一巴掌打在我的大腿上,叱了聲︰「討厭!」女兒嬌態不覺顯露出來。

「哎呀!怎麼腥腥的。」

「好討厭,怎麼噴那麼多?」

「下次要閃遠一點。」

「我們洗把臉去吧!」

「大姊,下次讓我試試吧!」

「大家明天早點過來,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

「二妹明天早上帶吃的過來,今天就讓他餓一晚吧!」

我全身的亢奮告了發洩,滿意地躺在床上回味,只聽三人七嘴八舌的幫我把身上精液清洗乾淨後,提著水出去。沒五分鐘,又回來餵我吃了個三明治,拿夜壺讓我小解,最後幫我蓋上了被子。

在床頭她們還細心地幫我放了杯礦泉水並架上了電視機,讓遙控器握在我手裡。

在他們離開後,我心中隱隱覺得這種日子還算美好,卻沒料到真正的大喜樂與大苦難還在後頭咧!

(二)

我在偷窺,是的!夢中的我正在偷窺。

我蹲倨在品宣的身後,懷抱著她,而她正緊盯著對面大樓的某一扇窗專注的看著。

這倒奇怪,我完全不知道她也有同樣的嗜好。

由她單薄的針織小可愛內我瞧見細細汗珠微微沁出,淡淡汗香味漫入鼻端。

「會熱嗎?」我在她耳際問道。

「嗯!」她噥聲道,依舊專心窺著。

「哇!那女的好賤喔!一個人被二個男人搞。」她嘴裡說著。

「你也想嗎?」我打趣她。

「我才沒那麼賤咧!」她微微嘟起嘴抗議。

我把右手由腰上轉移陣地,沿著她的短褲邊緣竄了進去,夏夜裡不見涼風,斗室裡稍嫌悶熱,裡頭的三角褲受到汗水浸漬,帶點濕潤。

「看她們這麼搞,你會心癢嗎?」

她扭轉粉頸在我臉上波了一下,臉帶羞澀的說︰「你說呢?」

我哪知道!手穿過內褲,滑過草原,直探密穴,觸手細嫩的花蕊早已佈滿濃稠密汁。

「原來是這樣子的!」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來!把褲子脫下來吧!」我解開她腰上鈕扣,拉下拉煉,在她全力配合下很快的把短褲同內褲褪過腳踝。

我蹲在她背後由臀部往前看,穿過緊翹玉股的美妙弧線,只見玫瑰般的小陰唇早已佈滿油光光的淫液,密密的陰毛頂端有晶亮的水珠。

「你趴著繼續看,我從後面進去。」

我輕輕的把她推伏在桌面,兩手掰開滑嫩的玉臀,露出微微開啟的陰戶,將陽具對準潮濕的穴口,腰兒一挺,就要長驅直入。

「唉呦!」我腰身突然一緊,竟然沒法往前插入。

「怎麼了!」

一個嬌脆的女聲回答我,卻不是品宣那黏膩醉人的語調。

睜開眼睛,我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房間、也不是熟悉的臉龐。

一個俏生生的女孩睜著黑白分明的雙眼盯著我,忽見她掩嘴「噗嗤……」的笑出聲來︰「男人真不是好東西,睡覺那東西也脹得那麼大……」

我往下一瞧,好傢伙!棉被老早溜在一旁,光溜溜的胯間,小弟弟正漲紅著臉,一副磨拳擦掌的態勢。

霎時我回到了現實,回憶起被綁架的經過。

「你……你怎麼來了?」

綁架我的三姊妹當中,二姊是最活潑可愛的,我想她一定願意同我說話,也許……也許還能幫我解開手銬也說不定,於是我開口問她。

「天亮了,給你送早餐來了。」她笑著說。

屋子裡不見天光,我瞄瞄牆上的時鐘,可不是嗎?六點三十分整。

身為一個肉票,像我如此好睡的肯定不多。

「你得上學了!」我問。

她並不回答我,直盯著我的陽具瞧,「你夢到什麼了?剛剛還直挺腰咧!」

她問我。

我沒法回答,只好傻笑。

這一餐,她給我帶來了豆漿、燒餅、外加十粒煎餃,在她的餵食下,我吃的辛苦,但是盡興。其間我曾試圖和她說話,但她總是恍若未聞,只顧靜靜的動作著。

「你一定認為我們不是好女孩!」收拾完早餐殘骸後,她總算開口了。

「其實,在學校我們都是很文靜的。」她看我不說話,繼續往下說︰「我們三姊妹感情很好,都對男人感到厭惡,男人身上不是煙臭、就是汗臭,個個都是花心大蘿蔔,像我的男朋友,就暗地裡跟其他女人亂搞,還以為我不知道。」

「哼!其實我老早就知道,從那天起我就再也不准他碰我。」頓了頓,她繼續說︰「大姊有潔癖,潛意識裡嫌惡男人。而小妹則是根本不瞭解男人,她老是說我跟大姊漂亮,喜歡黏著我們。」

「每天,每天,我們三個都膩在一起,一起上下課、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洗澡、偶爾還一起睡覺。」

「我想,我們算是『拉子』!拉子……你知道吧!」

我知道,女同性戀。

「拉子也沒什麼不好,起碼不用給男人像玩物一樣玩膩了就丟。」

「只是到底有先天上的限制,再怎麼親熱,總感到欠缺些什麼?身體空蕩蕩的有種不滿足感!」她臉微微泛紅,不好意思的說。

「在藍天有姊妹告訴我們,偶而用些按摩棒……雙頭龍……或是穿上陽具褲之類的,也許可以稍稍彌補。」

「只是……我們還是學生……實……實在不好意思去買……給別人看到會怎麼想呢?」

我心中暗暗好笑,也替他們悲哀,不過對每個人的性傾向我還是給予起碼的尊重。只是,連綁架這種事都幹得出來,怎麼就沒膽子買呢?

「昨天,大姊不知哪裡弄來了幾顆FM2,對我們說,聖誕節快到了,總不成一年到頭三姊妹就這麼苦兮兮的得不到滿足,決定給我們找一件最棒的聖誕禮物。」

「後來才知道,她竟然要綁架男人。」

「我跟小妹可嚇死了,要她別做這麼危險的事。」

「唉!可是大姊就是那種想到就一定得付諸實行的人。」

「我們只好跟她說,陌生的男人我們根本不敢和他胡搞。」

「這可足足讓大姊噱了我們一頓,直罵我們腦袋不清楚,綁架的目標大可好好的去挑,只要牢牢銬住,根本不必把他當男人看待嘛。」

「而且大姊說,活跳跳的東西不比死的按摩棒好嗎?」說完,瞄了一下我兀自抬頭挺胸的陽具。

我想,這大姊要是生為男人,一定是採花的個中翹楚,不知有多少女人要被他糟蹋,看她冰肌玉膚,明眸皓齒的模樣,哪知竟是膽色過人、巾幗不讓鬚眉。

「當我們扶著你上車時,誰會想到女人竟會綁架男人呢?」

是呀!誰會懷疑這三個青春美麗的少女竟斗膽綁架我這麼個成年男人呢?

「其實你們大可不必綁架我呀。」我終於開始為自己的自由努力了。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不是許多男人求之不得的嗎?就算半夜三更找我,我也會火速趕來的,何必大費周章的綁架我?」我想大多數讀者也這樣想吧!

「嘿!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做性伴侶嗎?讓你想玩就玩,玩膩了就揚長而去嗎?還是大家交個男女朋友呢?」她語帶諷刺的說。

「以我們的姿色,難道真的找不到男人嗎?」她笑笑說。

我還真不能否認她的確明艷動人,就這麼淺淺一笑,我眼前頓時為之一亮。

「如果這樣,我們就不算拉子了。」

「我們只是對男人死心,不願受男人牽絆罷了!」

「現在,讓我來玩玩臭男人吧!」

我還是看得出她的羞澀與靦腆,既使一副不把我當作男性個體看待,只講求實際效用的模樣,但要由口中說出這樣的話,非得有相當的心理建設不可。

今天早上她仍然穿著和昨天夜裡同樣的運動服,白色單薄寬鬆的短褲、黑色棉質背心,透過短褲依稀可以看見內褲的高腰折痕。

背對著我她脫去了背心和短褲,露出巧克力色健美的脊背,白色高腰的絲質三角褲襯著均勻無暇的膚色,煞是好看。

上了床,她跨坐在我胸前,渾圓結實的雙臀落在我的雙乳,一團軟軟熱熱帶點騷癢的東西正巧對著我的心窩,那是陰戶。

我心底高興於一覺醒來有這樣的好事,不但有得吃,還有得爽!

忽然一陣溫熱由我的龜頭往陰囊蔓延,她開始含弄起我的陰莖。胯下的陽具一下子翹了起來,滑滑熱熱的感覺讓我雞巴也癢、心頭也癢。

她緩緩的將陰莖含到根部,又連吸帶拉的滑向龜頭。反覆二、三十次之後,我的心窩開始感到水氣,由她的陰戶慢慢滲出騷水,粉臀不自覺在我胸膛晃動了起來。

到她用舌頭撩撥我的龜頭、馬眼時,我想輕薄她身體的念頭已經癢到了極致了,於是我厚著臉對她說︰「讓我舔舔你吧!」

她沒說什麼,褪下內褲,依舊趴在我身上吸吮著,一副小巧厚實的陰戶就挺在我面前,應該剛洗過澡,不但沒有腥騷味,反倒帶點香浴乳的淡淡香味。就像看網路上的陰部特寫︰暗紅色的陰唇、小巧的陰蒂、一根根濃密黑漆的陰毛一覽無遺,小陰唇給滲出的淫水弄得一片水光。

我伸出舌頭往肉縫舔去,「喔……」甫一接觸到濕潤的陰唇,她不覺呻吟了一聲,含住雞巴的小嘴停了下來。

我嘗到她黏黏膩膩的小穴,心頭一美,陰莖更是腫脹灼熱,她含得吃力,放棄了吸吮,俏臉癱在我陽具前喘氣,手握著陰莖不斷上下套弄。

我看她臉色潮紅,星眸帶水,一副欠人幹的淫蕩樣,不禁舌頭由陰唇舔向陰蒂,再由陰蒂深入肉洞,直攪得她騷水失禁,嬌喘連連,玉股在我嘴上、唇間不停搖動。

這時我的臉上已是湯汁淋漓、一蹋糊塗,想到這樣一個俏麗健美的女孩竟把最私密的蜜穴大開著挺在自己面前,騷水橫流,任人輕薄。而手裡握著我的雞巴還不斷的套弄著,心底騷癢與渴望頓時升到頂點。

還好她也難受至極,背對我提起濕搭搭的玉股,移動嬌軀向陰莖坐去,剛開始也許瞧我那腫得像汽球般紅鼕鼕的陽具有點可怕,她只敢讓龜頭進去,喘了幾下,大概穴裡癢的難受,渾圓的屁股大開,陰唇貼著陰莖一寸寸向下滑去,嘴裡不斷嘶嘶吐氣。

「喔……」沒入根部時,她爽得呻吟出聲。

果然她的嫩穴又緊又軟又熱,牢牢實實的握滿整只陽具。我好想大肆的插她一番,奈何這時我的腰還箍在床板上。

她一定好久沒這樣高潮過了,第一次在我龜頭爆裂般噴出陽精的同時,她狂亂的哀嚎出聲,沿著陰莖週遭,白花花的精液泊泊流出,她短暫脫力的癱在我身上,陰道裡突突抽搐著,貼著我的大腿可以感覺她滿富彈力的乳房上兩粒櫻桃堅挺著,小腹、粉臀及大腿上冷汗直冒。

這樣癱了一陣,感受到陰莖在陰道裡再次由軟變硬,她慢慢的又蠕動起來。

這次她大概不再感到害怕了,每次套弄都狠狠的吞到盡頭,然後伴隨著快意的呻吟,讓龜頭直抵花心。

只看她紅腫濕潤的陰唇忽快忽慢的在我陽具上套弄著,充血呈豬肝色的陰莖上佈滿黏稠的精液,有些乾燥了變為白色粉狀,沾在她緊閉的屁眼花瓣上,也沾在我的肚皮上。

這次時間久了一些,興奮的過程也特別明顯,她慢慢懂得找不同的角度讓陰莖直接磨蹭穴裡的快感帶,只見她呻吟的滿頭大汗,淫水像洩了洪般一股股的向外奔流,在一次狠狠套到盡頭的同時,我們又攜手攀越了高峰,然後隨著穴裡陣陣噴出的陰精,我的龜頭感到泉水一般的暖流沖激,眼前金星亂冒,下腹一陣酸軟無力。

停了半晌,稍稍喘過氣來,我看到一股淡黃的水流沿著兩片小陰唇,流到我低凹的腹部,而她扭過頭來,披頭散髮,臉上汗漬兀自未干,眸底水意盎然、媚眼如絲的望向我,嗔道︰「都是你啦!害的人家這麼難看……」

唉!這教我該如何回答呢?

沉默地清理完兩人一片狼藉的身體後,趕時間似的她匆匆的走了,直到她消失在門後我才想到︰為什麼不懇求她解開幾個手銬呢!

這一天,我就這樣大字體的銬著,該怎麼渡過?

而,今天有午餐可吃嗎?

(三)

本來我想中斷這個故事的,可是正如鼓脹到極致的陽具,已經有不得不發之勢,遽爾中斷也許會傷了身子,還留下斷文殘篇在圖書館裡,而這正是我所不願的。那麼好吧!就把它當作消遣輕鬆來寫,只要元元不嫌占版面又傷眼力,我將完成這個故事。謝謝!

被綁架的第一天早上我幾乎都在看電視,臆度著三姊妹放學後將逐一的來蹂躪摧殘自己,心底喜孜孜的,全沒料到一個被強姦的男人可以像我這樣充滿喜悅的。

「如果是七仙女或十八金釵那不更妙!」我心裡這樣幻想著,「可是單單憑我一根肉棒想馴服眾多女人又談何容易呢。」我有些自知之明。

小電視沒接電纜線就只能接收四台無線台,我一直看到午間新聞過後才開始感到煩躁,那該是腹中飢火搞的鬼,我手腳胸腹全然無法移動、四肢因為長久固定不動而興起渴望移動的強烈慾望,只覺眼前的天花板越來越低、越來越沉,壓得我透不過氣來,雖然渾身赤條條,隆冬的室內也還清冷,但是極度的焦慮卻激起我滿身汗漬。這時,我彷彿領略了被活埋的滋味。

下午三點多了,我不能不找事情做,再這樣下去我想我一定會發瘋。

我檢視雙手雙腳的手銬,四支都是散發著不鋼光輝的簇新手銬,在生存遊戲專賣店或玩具槍專賣店可以買到,規格尺寸幾乎和警方的完全相同,沒有鑰匙根本無法開啟。每支手銬的另一頭都在床柱柱腳繞一圈後銬在床柱上,讓我的手只有區區十五公分的活動空間,而最可恨的是床柱的短向上還存在一根橫桿,連往上出脫的空間都完全被封死。

我兩隻手握住床柱用力搖撼,心底祈求出現一絲契機,床身接合處傳來的璣喳聲竟如此微弱,床身也未免太牢靠了,想要支解它不啻是緣木求魚。搖了十來分鐘,我選擇了放棄。

然後我開始打腰上鐵煉的主意,那是由直徑近五厘米的鋼條拗成煉圈交扣而成的,穿過床板兩側在床底下不知藉鎖頭還是打結固定住,我反覆的用力挺腰,希望能稍稍將它掙鬆,一直到腰上傳來火炙般的痛楚,也只多換來約略五公分的活動餘裕。我低頭朝腰上瞧了瞧,激烈的摩擦讓我腰身一片殷紅,並且泌出淡淡的血絲。

到了此刻,我知道單單靠一己之力想掙脫這牢靠的禁制是不可能的,除非假由外援,是的!我早該想到的,於是扯起喉嚨我開始放聲高喊︰「救命喔~救命喔~誰來救救我!」

音波由我的喉頭躍出撞向六面牆壁,再由六面牆壁折射而成可觀的音場,其中相同頻率的音波交融形成忽強忽弱的共振現象,我聽到自己嘶啞的聲音在空間中漂浮擺盪。

「救命喔~救命喔~誰來救救我!」我一聲一聲的喊,同時拉長耳朵注意外頭的動靜,直到我聲嘶力竭,腦裡升起一陣暈炫,眼前金星亂舞。

由於進食不足,很快的我體力不濟,癱在床板上氣喘吁吁,外頭連個車聲、人聲全都付之闕如,更別談有超人、英雄抑或俠士之流能入內解我困頓。唉!算了,勞動半晌,天花板似乎又浮了回去,我不再像剛才般的煩躁難耐,還是等三姊妹來憐憫施捨我吧!彼此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們何苦這般折磨作難我呢?

只要夠誠懇、夠合作,解開一兩個桎梏應該是不難吧!

我悠悠的睡去,再睜開眼時鼻端嗅到一股奇妙的香味,不自覺的讓我的胃腸激烈翻攪,涎液大量湧出。我吞了吞口水,往席地而坐的三個倩影望去。

我發誓她們吃的絕對是山珍海味,每人沖一大碗的滿漢大餐牛肉麵正津津有味吃著,那金黃色的麵條與濃稠的牛肉湯汁,無一不深切的撩動我旺盛的飢火。

我眼珠子幾乎鼓了出來,舌頭就快跳到湯碗裡頭,她們聽到了聲音,聽到我腸子裡胃囊裡咕嚕咕嚕的聲音,轉過頭來︰「哦……起來啦?大概是餓了吧?」

是二姊嬌脆溫柔的聲音。

「嗯!」我點點頭,怎麼不餓呢?這兩天來我只吃過一個漢堡、一個三明治和早上少的可憐的早餐,這對壯年的我而言,不過僅足以塞牙縫罷了。

「可是……我們只有三碗泡麵而已,而且也都快吃完了!」是小妹稚嫩的聲音,她稍稍翻轉保麗龍碗讓我看看殘存的面,只剩一隻老鼠的食量了,而我比老鼠足足大一百倍。

我心裡狠狠的咒罵三字經,對一個女人這算第一次。

小妹看我忿恨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一副想吃人的樣子!

好凶哪!」

大姊也笑了,她說︰「你凶什麼凶!搞清楚狀況,現在你可是俘虜呦!」

是該認份羅!我心裡想,眼睛避開她們往天花板望去。

「呦!不理人羅!好像我們虐待你了……。嗯……二妹!你吃完了,先過去餵豬吧!」是大姊的聲音。

如果她們吃的算是山珍海味,那麼二姊餵我的就足以算是滿漢全席羅!當然啦!不是泡麵那種。二姊餵我吃的,是台灣街頭常見的日式吉野家的蓋飯,有牛肉、雞肉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亂七八糟肉,往常只覺口味平平,這時卻宛如珍饈玉飧般三兩下直吃個碗底朝天。

「唔……你怎麼了?想逃嗎?」二姊纖手輕輕撫上我磨傷破皮的腰身,我稍稍吃痛,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真的那麼苦嗎?吃的、喝的、連看的都幫你準備好了,應該就像渡假一般吧!」

我沒法忍受她的遲鈍,一句話衝了出口︰「如果你也嘗受全身無法活動的滋味,你就會知道最苦的不是吃、喝或是消遣娛樂的不足,最苦的是全身束縛住後趨之不去的極度煩躁與鬱悶。」

「哦……是這樣嗎?」她一臉茫然的說,纖指依舊輕輕地撫著干 結痂的傷口,臉上怔怔的不知思索些什麼。

「我會跟姊姊商量的,我想明天應該會讓你好過點。」這句話無疑是綸音玉旨,讓我心神忽地鬆弛下來。

「還有……」我臉上熱辣辣的說。

她秀眉揚了揚,問道︰「怎麼了?」

「我……我肚子不舒服!」進食過後胃腸蠕動特別暢旺。

「哦……」她依舊一臉茫然。

我實在受不了她的遲鈍,我看著她大聲的說︰「我想上大號!」

三個姊妹又交頭接耳的商議起來,而我還反芻著二姊甫聽到我要求時臉上那股難以置信的表情,哈!原來她們以為我不用上大號咧。

「你就在這裡上吧!」大姊踱了回來,冰冷白晰的臉上神色篤定的說。

「在這裡上?」我懷疑的問。

「對!在這裡上!」她千真萬確的這樣說。

我想當時我一定張大了嘴巴,而她接著解釋說︰「當然啦!我們會幫你作稍許準備,不會讓你就這樣拉在床板上的。」

就算是稍作準備也不成,這個姿勢叫我怎屙得出來?

二姊由外頭拿了一個夜壺走了進來,想塞在我的屁股下頭,有而限的空間著實塞不進去,三人於是又一商議,決定把我腰上的鐵煉取了下來。

我看到小妹由床底爬出來時手上那副金光閃閃的粗大鎖頭,我方才知道下午的掙扎無疑是困獸之鬥。

好了!我重新取回五分之一的自由了,動了動腰身,我品嚐失而復得自由。

然後夜壺塞進屁股下頭,腰下還好心的用床單折成方塊襯墊著。

「好了!你就拉吧!」大姊發號施令的說。

我一臉訝異的逐一檢視戴上了口罩的三姊妹們︰「你……你們這樣看著,叫……叫我怎麼拉得出來?」

三個人的嘴角一起笑了開來。大姊說︰「呦!還害臊咧,妹妹們我們出去躲一下吧!」三個人魚貫的溜了出去。

「哼!這哪是害臊!誰喜歡被人看著屙屎。」我心裡反覆抱怨著。

這種姿勢上大號我算是第一次,奮鬥良久,總算肚內的惶急便意戰勝心裡的彆扭矜持,只聞一股惡臭飄散在狹小的斗室當中,對於自己糞便的味道我竟然油然生出無比歉意,很害怕看到待會三姊妹的臉色。

在給我二十分鐘解放時間後,她們進來了。或許早經指派好,最年幼的小妹帶著口罩、捏著一大疊的衛生紙在我床邊坐定,而夜壺則給二姊送了出去。

「吶!屁股抬起來羅!」小妹在我胸膛拍了一下。

「你可以放開我一個手銬,讓我自己來!」我不習慣別人幫我擦屁股。

「別想!大姊說一旦解開你手上的手銬,你就會變把戲,那太危險了!她要我負責幫你擦就好。」

「不不不……我一定會乖乖的,給人家擦屁股,太……太奇怪了!」我申辯著。

「乖乖的?是嗎?那你腰上的傷哪來的?」大姊明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不禁詞窮,無語以對。

一雙小手伸進了我的跨下,就著我的屁眼抹了起來,大概每四張衛生紙折成兩折,足足抹了七、八次,而涼涼的小手偶而觸及我的大腿內側,屁眼又給人抹個仔細,陽具竟悠悠的站了起來。

「呸!擦屁股也這麼不老實,壞胚一個!」大姊一旁啐了我一聲。

我瞧小妹躲著勃起的陽具繼續工作著,臉上訕訕的升起一股紅霞,我慌忙解釋︰「沒有啦!我根本沒亂想,是它自己受不了的,我管不住它。」

擦完屁股,二姊倒是準備齊全,拿了瓶噴霧芳香劑在室內狂灑一通,接著重複昨晚的戲碼,三人提著溫水仔仔細細的又幫我全身擦拭一遍。望著忙成一團的三人,我不禁為她們感到不值,綁架我除了服伺我之外,還真沒撈著什麼好處,搞得彼此雙輸的局面,真是何苦來哉?

還好,她們沒再幫我打手槍。我在擦澡後渾身舒坦的餘韻中,聞著室內過分的芳香劑氣味,耳中聽到大姊珠玉般的聲音對小妹說︰「小妹你今天先來,雖然是第一次,但是不要太緊張了。」

二姊嬌美的聲音也說︰「你不是一直埋怨十七歲還是個處女,怕別人會笑話你嗎?今天該算是你人生的重要時刻了,你不要害怕,我們兩個姊姊會幫你。」

我轉頭望向臉蛋一如紅蘋果般的小妹,原本不太精神的陽具聽到「處女」兩字直接升旗敬禮。

不能否認的,能進入處女蜜穴的確算是一種強烈的誘惑,但我並不想剝奪一個女人的處子之身,開口便說︰「不好吧!你可以把第一次留給自己心愛的人,何必便宜了我這陌生人?」當時我的表現就如同一個敦厚慈祥的尊長。

只見大姊意味深長的望著小妹,小妹羞赧地望向自己的腳尖,而二姊則笑著說︰「不給你,難道給按摩棒會更好嗎?」

於是我想起她們是拉子Lesbian!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