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力進保險公司一年來,常因保單不夠,多次被他的女上司拍桌子大罵。試過有幾次,他真有強姦她的衝動,他之所以沒有實行,是他疑心到女上司真的暗戀他,才故意折磨他,以示無私,也迫他追求她。下午,他借了朋友的私家車充大頭鬼,開到海灘碰運氣,他雖然為這個月的保單而發愁,卻經常幻想著財色兼收的故事。
仲夏的海灘,乘涼客已逐漸多了,以他的一表人材,是不難結識異性,要她們買保險的。但他有更遠大的理想,今天是他第七次來了,因為他注意到好幾個少女,都是中上人家的女孩。
泊好車,王自力又看中一個目標了︰那女子二十來歲,看她的舉止和幼滑的皮膚,就知道是富貴一族了。她的樣子真不錯,當換上泳衣時,更是胸前偉大,如此佳人,當然「高不成低不就」沒男友絕不出奇了。剛才,他曾向女郎微笑點頭,她也回以微笑。
王自力身穿西裝,坐在沙灘的樹蔭下等待機會。那迷人的女郎已落水了,他悠閒地點上一支煙,想到和那女郎發展的可能︰他和她由點頭微笑而一起游泳,進而去喝茶,再憑他的手段,便可以和她慢步姻緣道,然後,找一個機會和她到郊外沒有人的樹林,等時機來臨。
例如野狗嚇怕了她、草叢中出現一條蛇、地上螞蟻爬入她的裙子內、樹上黃蜂飛來咬她、甚至一條毛蟲落入她衣服之內,都是機會。
他將以捉毛蟲為名,強行剝她的衣服。毛蟲消滅了,但她已半裸,在他摸捏她的堅實乳房之下,最初她確是掙扎,卻逐漸被控制了。於是內褲也剝出了。
他再加上甜言蜜語和上下其手,她已神魂魂倒了,這時,他便悄悄揭起她的裙子,對準目標插入,她忽然驚覺,瘋狂掙扎。他雖抱住她的屁股,但她的掙扎,反而加速了陽具的深入,於是就徹底佔有她了。這時她可能仍然全力反抗,企圖脫身,但是兩手緊握她結實的乳房、制止她的亂搖,再吻她的嘴、使她出不了聲,便可以將無數精蟲送入她的體內,於是,大功也便告成了。
一個高頭大馬少女經過他的身旁,王自力從幻想中醒覺,這罕有的大哺乳動物,他已在沙灘見過好幾次,三天前更載過她出市區,她叫呂飛雲。呂小姐已游完泳、換好衣服了,於是王自力尾隨她上大路,呂飛雲突然轉身,向他嫣然一笑,他便大方和她打招呼,主動提出載她出市區。
汽車到九龍時,呂小姐在一處地方落車,要請他回家喝咖啡,自力便跟她上樓,那是私人大廈的四百尺單位,屋內只有她一人。
在他喝咖啡時,呂小姐心事重重,突然告訴他,她本有末婚夫,卻在車禍中喪生!
她在愁悶中忽然笑道︰「王先生,你很像他!最初見你,我還以為他未死呢!」
接著她看了他一眼,臉紅地低頭,大胸脯震動著、他的心也狂跳!
王自力返公司時,又被女上司韋玉環拍桌子臭罵一頓,說他一星期也交不出一張保單。她拍著桌子,兩隻奶子跳躍著,王自力真想撕破她的衣服,掏出她的大奶來咬,但看在她暗戀自己的份上放過她!於是,他冷笑回家。
晚上,他睡不著,想起女上司的嘴臉,不免擔憂起來。他去酒吧喝酒,突然間,一個大乳房的尤物進入,竟是呂飛雲!她獨自一人喝了不少悶酒,已有五、六成醉意了,王自力怕她受欺負,便上前見她,扶她離開,搭的士送她回家。
途中他想︰呂小姐看來家境不錯,未婚夫又死於意外,正好勸她買保險,若她肯買一份幾十萬保險,他本身的目標就達到,不用再受韋玉環的臭罵了。
到達了呂家,王自力替她開門,扶著她上床躺下,並為她脫去鞋子。當他想走時,呂小姐突然拉住他,按下他的頭向他笑。
他忍不住吻了她的臉一下,她卻熱吻他的嘴,使他逐漸壓在她身上。他又驚喜又疑惑,她卻叫他做「彼德」,還解了身上兩粒衣鈕,看來她醉中以為他是她死去的未婚夫了。在乾柴烈火中,他迅速剝光了她的衣服,也脫光了自己,壓向她身上。
呂小姐自動張開了腿,他那火熱的陽具便輕易插入她陰道內,她全身抖動了一下,無限依戀和接受的樣子,嘴角在淫笑,兩眼如夜貓般銳利,卻又水汪汪的,像有淫水在流動。
她那兩隻大竹筍奶,有足球般大小,震顫顫的,用手力握時,軟硬適中。當他開始挺進旋轉時,她淫叫著,閉了眼邪笑;當運動逐慚激烈時,她的上半身左右搖擺,像搖艇又像在閃避,大豪乳瘋狂跳躍,像兩條大鯉魚在小艇內拚命要跳下水中,而他則坐在艇上,在左搖右擺中努力捉住那條大魚。
終於抓住豪乳了,要力握她時,竟堅硬得幾乎捏不住,而且脹紅了,變成金鯉魚,似乎大了四分之一,她大叫狂笑。呂小姐全身出汗,像無數晶瑩的珍珠沾滿在她雪白的肉體。他也大量出汗,汗水滴在她身上、和小珍珠結合,使她渾身濕透,他抓住的大肉球在她的騷動中滑走了。她淫笑地白了他一眼,挺高胸脯讓他去捉,他抓了幾次總握不牢,便用口去咬,同時也狂插她。
呂飛雲連叫兩聲,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但卻也極快樂!終於,她咬他的肩,而他咬她的奶,她的雙腳在半空亂踢,雙手緊抱著他,十雙指甲陷入他背肌內,像要斷氣的樣子,而他也向她狂射精液了。
突然間,房門被踢開,閃燈連連閃動,一個大漢闖入,連拍下幾張照片。而呂飛雲也大力推開了王自力,躲進大漢身後。王自力驚魂末定,大漢巳拿了一張即影即有相片給他看,說女郎是他太太,要告他強姦,他如想取回相片,就要十萬元!王自力這才明白是一個色慾陷阱。
他在被恐嚇毆打之下,簽了六萬元欠單,這是他畢生的儲蓄!然後,在第二天,由大漢陪同他去提款,取回照片,才得以脫身。
經過這一次之後,王自力心有不甘,常常在出外工作中到呂飛雲的住所附近徘徊。
他有幾次看見她,卻又奈何不了她。
有一天,他又去那地方,並且目睹呂飛雲獨自外出,便尾隨著她。他看見一個古怪的男子手持一個小玻璃瓶走近,目光銳利的他,察覺到男子急步走向呂小姐,舉起手上的玻璃瓶子,心知不妙、馬上上前推開她。
呂飛雲跌於地上,而男子手上的腐蝕性液體正潑出,雖不中她的臉,仍灼傷了她的腳,呂飛雲慘叫一聲,大漢卻在人群中驚惶的逃走了!
「你沒事吧!」王自力拉起她,仍掩飾不住心中對她的怨恨。
她是傷了一小點皮肉,「沒事了,多謝你!」呂飛雲見他救了她,大出意料之外,又感激、又慚愧。
王自力扶她回家休息,內心十分後悔救了她,蛇蠍美人若毀了容,不但不可以再害人,他的仇也報了!為甚麼要救她呢?
到了呂飛雲的家中,她泡了一杯咖啡給他,為以前的事向他道歉,她說︰「我是被迫的,那些錢,我得到一萬元,現在還給你。」
王自力收了一萬元,對她的怨恨仍未消失,他藉故落街,買了部即影即有相機,放在旅行袋內,再次上樓。呂小姐開了門,她臉紅如晚霞,似喝了不少酒,她坐下,繼續喝酒。
王自力坐於她對面,吸著煙窺視著她,像獅子捕捉野鹿之前般平靜的伏地不動。呂飛雲似乎很熱,脫去衣服,只穿胸圍內褲。王自力以為她想故技重施,正想脫身離開,她卻說︰「你放心,我若再害你,不得好死!他今天不會來的。」
這時,她忽然哭了,傷心地自白︰「我由大陸來港,無親無故,被他控制,不但做他的洩慾工具,還被迫害人。我試過逃走,卻被他打至半死,我若報警,他就殺死我。
王先生,我知道你恨我,但那五萬幾,我沒法還給你,如果你喜歡……」
她話沒說完,鬆開胸圍,兩隻雪白的大豪乳彈跳出來、搖動不已!但她臉上的淚水也不斷向下流,流向迷人的乳房,她又脫去內褲,仰坐在沙發上等他,她因極度傷心,大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王自力一步一步走向她,如獅子捕兔之前在視察四處有無陷阱。
走近她時,見她已有八、九成醉意,閉上眼不動了。
王自力帶著報仇的怒火和變態色慾的興奮,脫下衣服、一手扯住她的頭髮,把怒脹的陽具塞入她口中。他異常衝動,兩手用力握她的乳房,她並不抗拒,還大力吸吮著他的陽具。
她的豪乳,由於他的仇恨,被他用盡全身之力握捏,大豪乳被捏至有幾處青紫的痕跡,她的口吞下巨物,呼吸困難,乳房又被捏至痛苦萬分,仍竭力忍受。他再搞動了幾下,便力握大肉球,向她狂洩,她吞下所有的精液,已醉至不動了。
王自力抱她入房,擁抱她睡了一小時,起來推她幾下不動,便用相機拍下她的十幾張裸照,再壓向她身上操她。他的陰莖輕易插入她陰道之內,瘋狂衝刺攪動,她的一對大白奶淫亂地狂拋,像淫婦不甘寂寞,拚命要衝出家門,而門已上鎖,衝不出一樣,大豪乳雖然狂拋亂搖,始終仍在原來的位置。
他狂吻亂咬兩隻大肉球,想到一會將她的裸照貼在大廈大堂之後,呂飛雲會怎樣,她一定羞愧得無地自容。
於是,他帶著變態的興奮,又一次向她發洩!
當他射完精,張眼望她時,她的嘴在微笑,那是淫邪魔女之笑!但她臉上淚痕仍未干,似有無限悔意!王自力起來,穿回衣服,準備將相片拿去張貼。他看著她,她的小嘴微動,似在說︰「我得到一萬元,還給你。」
他的心不安地震動了一下,坐在安樂椅上吸煙沉思、鄙夷地看她。她的聲音又在他腦海中響起︰「我由大陸來港、被他控制、被迫害人!」
「真的嗎?」他憤怒地質問。
她喝得半醉,脫光了衣服,願意以肉體來償還她的所作所為!胸扣打開,一對豪乳彈跳出來,但她臉上的淚水滴在她乳房上。
王自力站起來說︰「我不會心軟,我不會再受騙的!」
他轉身,回想她赤裸躺在床上的淫笑,便回頭向她冷笑。但是,她不是在淫笑呀!
那嘴角的笑,是一個罪犯在贖罪中感到心情平靜的笑!她臉上的淚痕,多麼楚楚可憐!
他突然改變主意,用熱毛巾敷在她的額上,使她醒來,又泡了一杯熱茶給她喝下。
呂飛雲坐在床上,像患上癡呆症的老人,面無表情,若不是她那明亮的眼睛仍在轉動,一定讓人以為她是個石像。
王自力點上一支煙,吸了一下,遞給她,呂飛雲默然吸著。
「你以後有甚麼打算,還靠捉『黃腳雞』害人嗎?你既然被迫,為甚麼不報警?你怕他對你不利,就埋沒良心再害人嗎?今天你被人淋 水,顯然是被屈的男人報仇,你的運氣不是次次那麼好的,你若被毀了容,生存還有意義嗎?既然如此,報警吧!」
呂飛雲傷心地哭了,淚水流下雪白的乳溝上。她十分激動,飽滿而動人的胸脯抖動著,將一些滴下的淚水震跌在地上。她求援地看著王自力,他也因憐生愛,坐近她,吻著她臉上的淚水、撫摸她跳躍著的豪乳,激動地說︰「我一定幫你!」
她震驚而感動,和他熱吻、脫去他的褲子,自巳仰躺、含笑看著他。
王自力也壓向她,陽具輕易滑入她的陰道內,他兩手緊抓大奶說︰「呂小姐,我愛你,我陪你去報警吧!」
呂小姐露出極迷人的笑容,使他忍不住,抱緊她,馬上發洩了。呂小姐也緊抱著他不放,閉上眼,感到無限安全和滿足,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