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強和翠萍

志強坐在「平治」花車內,望著身邊的翠萍,笑得合不攏嘴!這個漂亮的妻子,他足足追了兩年,花了許多金錢和時間,現在她才肯嫁給他,此刻,地倆就由深水涉趕回屯門。阿強的新房是在那區的「黃金海岸」。

翠萍緊緊依偎著她的新郎哥,她雖然穿著老土的中式裙褂,手指上、粉頸上掛滿黃金首飾,但那對堅挺的乳房,仍頂得阿強胯間的陽具硬梆梆的。在拍拖時,阿強就摸捏過翠萍方面的乳房,他估計是和葉子媚不相上下。

阿強是做「金融投資」顯問,即是代客炒黃金、外幣那種。在拍拖時,阿強就有幾次想和翠萍春風一度,但她一直堅守最後一道防線,她要留到洞房之夜才肯給他。她可讓阿強攪上邊,任摸任捏都行,但肚臍下邊,她從來不讓他的手摸摸碰碰。

有好幾次,阿強感覺到翠萍的乳頭被他弄得硬硬的,而他自己亦的陽具也硬得幾乎頂穿褲子。但翠萍也只肯替他打飛機出火,說是如果硬來,就要反面。

阿強無奈,只得讓她的玉手弄到射精。所以他有多粗幾長,翠萍是摸熟摸慣,但她有幾深多淺,阿強就一無所知。但是今晚,他終於可以試一試翠萍了!

阿強摟著他的老婆,吩咐駕駛花車的死黨阿明說:「開快一點吧!後邊的姐妹車都快追過我們了!」

花車內除阿強與翠萍外,還有做伴郎的阿趙以及伴娘仙蒂。仙蒂是翠萍中學時的書友,但就比不上翠萍那麼漂亮,此外,就是開車的阿明。一架平冶車坐五個人當然很寬敞,很舒適。

就在這時,前面遇見紅燈,阿強的花車停了下來,但三架姐妹車已經衝了過去。再開車時,那架平冶車走得很慢。

阿明說:「車胎好像漏氣了!」

「喂!能不能堅持開到屯門嗎?」阿強呆了。

「大概可以,不過要慢一點!」阿明好像滿有信心地說。花車又駛了一段路,近青龍頭了就在這時,後邊有輛客貨車高速衝至,扒頭後打橫煞停在花車之前!迫花車停下來。阿明正想罵時,客貨車上跳下四個大漢,他們都是用絲襪蒙頭,手上有槍。

「甚麼事?」阿強前後望了望,路上靜悄悄的,一架經過的車也沒有。

「打劫!」持槍的大漢敲敲玻璃,伴娘仙蒂嚇得尖叫,開了車門!

「出來!」四個蒙面大漢七手八腳,將阿強與翠萍扯出車廂,說道:「上客貨車,否則一槍打死你們!」

說話的匪陡聲言沙啞,似乎喉嚨裡有一口痰一樣。

「嗚……」翠萍嚇得哭了起來,阿強亦面無人色。兩個槍匪推阿強與翠萍上客貨車後,揚手叫伴郎阿趙和伴娘仙蒂坐回花車內,說道:「不准報警,否則新郎新娘就不用回家了!」

四個蒙面槍匪飛快的跳回客貨車,踩油絕塵而去。

「追啦!」伴郎阿趙很焦急:「新郎和新娘被人劫走,怎麼對阿強家裡交代呀!」

阿明苦著臉說:「他們的車那麼快,追不上了,不加速到屯門阿強家再打算!」

阿強摟住翠萍,坐在客貨車內,兩人都不斷抖顫。阿強說道:「我老婆身上價值有上萬元的金飾,你們拿去,放了我們吧!」

一個蒙面漢用槍指了指他說道:「不准出聲!」

「你們要捉我們去哪裡呀?」翠萍口顫顫的問。

「一會兒你就知!」蒙面大漢揚了揚手上的槍,客貨車開了十五分鐘左右,轉入了路邊的泥地,終於駛進了一幢像是貨倉的鐵皮屋內,「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出來!」客貨車門拉開,四個槍匪命令阿強與翠萍下車,他們包圍著兩人。翠萍羞怯怯的垂下頭來,阿強仍摟著她。

「哇!這個新娘都算好漂亮哦!」一個槍匪伸手摸了摸翠萍的臉,笑著說道:「洞房花燭,有洞大家一齊督,我們將新娘掄大米好不好?」

志強連忙出聲道:「喂!你們打劫無非是求財嘛!求求你們放過我太太好嗎?」

槍匪笑著說道:「我們可以不玩你老婆,不過你必須和她在這裡「洞房」,讓我們欣賞活春宮!」

「啊!」翠萍失聲搖頭說:「不、不行!」

「你敢再說不肯?」一個槍匪伸手就抓住她的胸脯說:「你老公就要飲阿二親湯!

本來我們四兄弟不想爭第一!現在看來要由我們猜拳決定了!」

阿強滿面通紅地撥開槍匪的手,說:「她不肯做生春宮的!」

「過來!」一個槍匪突然一拉,翠萍從阿強懷裡脫手而出,跌入槍匪懷裡。

「我們猜拳決定,那個先贏那個先上!」

在翠萍掙扎尖叫時,阿強也想撲上前護花,但對力有四過人,而且有槍,他自問不是敵手!他想:翠萍是我用了幾萬才到手,無理由被人開苞,怎樣無奈都是由自已先動她才不至吃虧太甚!阿強心念一動,就說道:「你們別動手,我答應了。」

「哼!」槍匪鬆了鬆手,翠萍馬上撲回阿強懷裡。

「老婆,你還是答應吧!」阿強面青青的地說「好過他們糟蹋你。」

這時有兩個槍匪收起槍,從貨倉內抬了一張膠床褥出來,擲在地上說道:「有舞台啦,快點脫衣服啦!」

阿強慢慢地脫下禮服,翠萍也遲緩的將耳上金飾除下,開始剝那套裙褂!

「快一點!是不是想我們動手!」一個槍匪大喝一聲!

翠萍終於剝下裙褂,裡面是一套中式睡衣褲,這套睡衣很薄,連乳罩和三角褲的輪廓都看得一清二楚。

「嘩!好大的乳房!」一個槍匪差點淌出口水。

阿強已經剝清赤溜光,在這種情況下,他下邊當然不會挺起!

「還不趕快剝光豬!」一個槍匪對著翠萍大叫!

翠萍無可奈何,她羞怯怯的脫下睡衣,解下胸圍,兩個大肉球就彈了出來,她用一支手摀住她的乳房,怎樣也不肯再脫黑色的厘士三角褲!

「新郎哥抬不起頭了!新娘子幫他一口啦!」一個槍匪笑著。

阿強飛快的摟住翠萍,讓她躺到床褥上,而翠萍亦伸手攬實阿強。

「喂!這樣就算表演啦!不行!」一個槍匪大叫:「你兩個欺場,不如我落場啦!

快點做一些三級片的動作!」

阿強死死地氣的低頭舔吮著翠萍的乳房,而她的手也機械的搓他的肉棍。

「這樣才像嘛!」四個槍匪各據有利位置,津津有味地看著真人表演。

「摸得太久了!快點肉博啦!」一個槍匪大叫摧促著!

阿強手顫顫地拉下翠萍那條三角褲!

「嘩!大森林!」另一個槍匪叫出來。阿強終看到翠的私處了,居然是黑毛擁簇的一片,幾乎連一條間隙都看不見。他已經忘了有人圍觀,一低頭就用個鼻去聞,雖然有一種特殊的氣味,但他認為這是處女的幽香。

阿強伸長舌頭去舔,那裡有點鹹鹹地、腥腥地的味道,他也不理有陰毛跌落口腔內了,總之是舔到不夠再入為止!

「啊!」翠萍輕輕叫了一句,她本來想呻吟的,但有人圍觀,她怎麼也呻叫不出,雖然有點興奮的感覺,她只好雙手大力的扯著阿強的頭髮,而兩條大腿亦不自覺的夾住阿強的頭!

「嘩,精彩!」一名愴匪的褲子隆了起來,他是第一個看到忍不住失態的。其他三個則大氣也不敢透,眼凸凸的看著阿強洞房!

阿強舔了一會兒,除了自己猛流口水外,發覺翠萍亦有滑潺潺,帶點白色的液汁流出。他覺得這東西有點腥,好難入口,不過終於亦吞了幾口,搞到他滿嘴都是白泡。他吻到鼻子、下巴都濕了,而自己的下體,也由七點半升到十一點。

「上馬啦!快插進去!」有個槍匪叫起來,聲音有點刺耳。

翠萍也肉緊的捉住阿強粗硬的大陽具,她低聲的:「阿強,不要太狠,慢慢呀!」

阿強現在已當圍觀的人不存在似的,把龜頭對準翠萍的肉洞一插,就把肉棍兒整條插了進去!他覺得好舒服,因為翠萍下邊又緊又窄,將他的陰莖夾得密不透風。

不過,雖然夠繁窄,翠萍卻沒有叫痛,照道理,女人第一次給男人開苞,應該有疼痛的感覺,但翠萍不單止沒有叫,而且還扭動著屁股向男人迎湊。

阿強這時也理不得這麼多了,他開始一下又一下的抽送,翠萍低聲呻叫,她的尖手指甲抓著阿強的背脊!

阿強抽插了一百多下,他已經忍不住啦!平日,地去夜總會風流,或者是翠萍幫他打飛機,他都可以支持十二、三分鐘的,但這次,可能是第一次的關係,他維持不到七分鐘就叫道:「唉,不行了!我要射了!

阿強不自覺的叫了出來。跟住,他就將儲了好幾個禮拜的精子射入翠萍下邊。

「水皮!只得一個零字的時間!」一個槍匪吐出口內含住的香口膠,接著脫去蒙面的襪褲,赫然是阿強公司的同事阿湯。

「阿強,對不起,因為賭注太大,所以,我地沒有法子不這樣做!」

其他的蒙面槍匪亦吐出香口膠,脫下頭上襪褲。他們都是阿強公司同組的同事!

「你們這班渾蛋!」阿強想爬起身的,又怕翠萍的裸體給他們再看到。

「這不過是玩具槍!」湯美扔掉手上的槍說道:「阿強,你說你老婆系本港最後一個處女,和我們每人睹一萬銀。經剛才臨場表演所得,證明是你輸啦!」

「阿強,我們見不到有落紅呀!」另一個同事叫泰尼的說道:「不過,我們決定不收你輸了的四萬銀,就算是看「真人表演」的收費啦!等會兒,你開客貨車回去,我們已經看完表演,先走了!」

四名大漢一邊笑,一邊揚長而去。阿強傻瓜似的站了杜來,而翠萍就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你好衰,拿我做睹注,我確是處女呀!可能那塊膜是踩單車時破了呀!」

阿強垂頭喪氣道:「我知道!這次真是甚麼面子都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