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時,天氣悶熱,李福成駕駛一輛屠房的小貨車在清水灣道行駛,忙著到處去收送豬只。
漆黑的道路沒有其他車輛,在他經過一個急彎位時,他看見前面有一輛小轎車高速飛馳,並且目睹那跑車失事跌下山崖下的海裡。李福成馬上駛前停在行人路上,望向下面。天色已露魚肚白,他好像看見跑車墮落在水中。
他小心地攀爬落下面,約十五分鐘,終於到達海難,跑車已半淹在水中,司機坐在車內動也不動。
他馬上幫她解了安全扣,抱起司機,放在草地上,司機一身酒氣。李福成見她還有呼吸,放心不少,他估計她可能是暈倒或醉倒。正想救醒她時,他看見跑車旁有一個旅行箱,已經受震動而打開了,他仔細一看,不禁又驚又喜,原來裡面全是一千元紙幣,起碼有一百幾十萬之多。李福成低頭想為少婦做人工呼吸,眼睛卻看著那些錢,他不禁猶豫起來。若救醒了她、那些錢就要物歸原主了。最多著她給回他幾萬元,甚至幾千元報酬而已。基於貪念,他不理少婦,拿起錢就走。
但回頭時,又被她的醉紅的臉和惹火的身材所迷,他若一走了之,她將被潮漲的海水淹死!於是他又走近她。
似海棠春睡的她,白恤衫沒扣鈕,只打了一個活結。那沉睡已久的兩隻大奶子,已濕透了,半隱半現,好像掙扎看要破衣而出,他兩手大力拉開恤衫,兩隻雪白的大豪乳便彈跳出來了,他忍不住把玩了一會,又用口吸吮輕咬。
他禁不住衝動起來。但他還是認為錢重要,他太窮了。他又想離開,但走了幾步,又擔心她突然醒來,看見他的身形,看見上面停泊的屠房車,他不但得不到那些錢,還犯了盜竊罪,為了錢,他是甚麼也敢做的,此刻,他已陷入一種瘋狂狀態了。
李福成想辣手摧花、拋少婦落海。但是當他抱起她時,她那熱力十足和充滿彈力的一對大肉球壓住他赤膊的上身、使他又不忍心殺她。
他越來越衝動了。他又將她放下,伸手入她裙子內扯出內褲,興奮而租暴地分開她的腿,同時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對準目標,以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內。因為慌張,他要第三次才成功佔有她。每一次衝刺,少婦兩隻大白奶就狂拋幾下,她臉上也似有痛苦的表情。他很怕她醒來,所以准俺先姦後殺。」
李福成大力抽插著她,看著她一對大奶子的搖曳而十分興奮,他伸出兩手大力握住她白嫩的乳房,用口去咬,狂吻她的臉和嘴。
最後,他在狂插之中,在她大豪乳的狂跳之中發洩了!他穿回褲子,想拋她下海,因為他已犯下迷姦罪。昏倒的美人,醉倒的天生尤物似乎向他微笑了。這使他起了一點側隱之心。既然拿了她成百萬的錢,又享受了她的身體,還想殺死她,實在太過份了。
他認為不拋少婦落海,她也必死無疑。因為,半小時後,海水向上湧、她就會被衝入大海了。於是他替少婦把內褲穿上,向岸邊拖行幾步,讓她倒在沙灘上。
李根成拿起旅行袋的錢離去,這時跑車已在水中沒頂了。他急忙爬上路面,開車逃離現場。他心中十分不安,希望有奇跡出現,少婦會突然醒來,或者有人救了她,使她不致被水淹死!
兩年後,李福成已利用那筆橫財買了幾架貨車、做了運輸公司的老闆、而且事業也一帆風順了。
有一天晚上,他去酒吧喝酒,被一個性感少婦迷住了,他感覺似乎在甚麼地方見過她,卻想不起。少婦也意和他交談,在幾晚之後兩人做了朋友。少婦叫周燕媚,一個人獨居。有一晚、少婦喝醉了酒,李福成送她回家。他扶少婦入屋時,手抱她的腰,趁她半醉摸了她肥壯的屁股,還偷摸了她的奶,使他變得興奮而衝動了。
當他扶她躺上床時,見她毫無反應,大喜過望,他悄悄解了她的衣鈕,胸扣,目睹兩顆沉甸甸的深水大炸彈搖曳,忍不住自己脫光了衣服。
正想壓下去,周燕媚突然張開眼,看見了赤條條的他,大驚失色,尖叫一下,拚命想起來,卻被他兩手一推,又跌躺回床上,她上半身兩座大火山在她一跌之中狂跳。
他大力剝下她身上的衣物,撲向她身上,兩手大力捏著大奶、陽具向她狂刺,但刺不中目標。在她的掙扎中,他唯有兩手抓住她徊避的盤骨,固定位置再進攻。但也不能成功,反而弄痛了對方。
「我不會使你得手的,」少婦冷笑,眼出露出逼人的寒光。李福成在她蛇一樣的搔動和掙扎中,改用口咬住她的乳蒂,使她不敢大力掙扎。因為若用力,她的奶頭就被扯痛了。她只好輕微反抗、奶頭又被他吸吮看,使她全身變軟了,淫水也從陰道冒出了。
「投降吧!」他冷笑說道。
「我是寧死不屈的!」她臉頰泛紅,渾如貞婦。
這時,他找到了目標,大力一插、陽具完全進入了她陰道之內了。少婦終於好像癱瘓一樣了,她全身一顫,但又忍不住內心的狂喜、朱唇熱烈和他熱吻,兩手在他身上頭上撫摸。兩腳交叉向上纏著他的腰,屁股左搖右擺,呻吟低叫了。
他在狂插之中也大力握捏她的豪乳,在她的呻叫聲中向她射了精,事畢,兩個人相擁入睡。
半夜醒來。李福成走進她的客廂,吸著煙,滿懷心事似的。周燕媚問他甚麼事?他不答。她也點上一支煙,徐徐吐出煙霧說:「有心事說出來會舒服,我們萍水相逢,沒甚麼利害開系,你怕甚麼呢?」
李福成憂鬱地陷入神秘的回憶之中,他說:「兩年前的深夜,我駕駛屠房的車送豬只,目睹一輛跑車跌下海裡。我下車救出一個少婦,她已陷入昏迷,但我被她車內留下的二百多萬現金迷失了本性,不但沒有救醒她,還迷姦了她,我雖然沒親手殺死她,她卻被水淹死了。」
周燕媚目瞪口呆,臉色蒼白,良久才問:「你為甚麼告訴我這些事,不怕我會報警抓你嗎?」
他寂寞地笑道:「人證物證全無,還有人會相信你嗎?」
「但你為何說出來,為了良心好過嗎?」
「我也不知道,特別是見了你,像不吐不快似的。」他一手抱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摸捏看她兩隻豪乳說:「人在登高時有向下跳的衝動,快樂時總想到悲哀。我剛才和你做愛,快樂舒服到頂點,內心卻迫使我向你傾訴心事!」
經過這一夜的霧水情、周燕媚再也沒去酒吧喝酒,使李福成十分失望,當他忍耐不住、想去她家中找她時,她在第四天晚上出現了,高興地和他喝酒、並且請他上車,由她駕駛游車河。已是深夜二時了,周燕媚將車停在清水灣一處地方,那正是兩年前他目睹跑車失事之處。他感到神秘而恐催。但當她熄了汽車引擎,拉他入後座,向他邪笑的時候,他又甚麼也忘記了。
他拉下褲鏈,拔出陽具,自她裙子內扯出內褲。她自動坐到他膝上,身向後仰,下身前傾,他的陽具便自動插入她陰道之內。她的頭靠在座位上,胸脯高聳向天起伏著,充滿了火的熱力。他已急不及待地解了她的衣鈕、將一雙大奶子挖出來了。
他越玩越越興奮,終於兩手大力地握捏住她的乳房不放。而她倒頭靠椅背借力,下半身不停衝刺挺進,不但使他的陽具直達她的子宮,更收縮著陰道,夾緊他的陽具,並且大汗淋漓,大叫呻吟,身體如蛇般搖動。而他的兩手、也握奶握至發軟,而被她搖動身體搖甩了。她那兩隻大木瓜,回復自由身、便像甩繩的猴子般狂跳。她好像也痛苦似地咬著嘴唇,越更搖動大奶子了。
李福成兩手托她的腰,使她的大豪乳更高挺飽脹和渾圓。當她又一下一下向前挺進時。他射精了,閉上了眼,在她的淫叫中大力咬她的大木爪,咬住不放。最後,他發洩完了,放開了口,她那雪白的大豪乳、留下了青藍的齒印。
兩人相擁在車內熟睡了。當李福成醒來時,巳是凌晨五時。她也醒來,含情帶笑拉著他的手落車、行了一小段路、沿石級步下海灘,再迂徊走近一處地方。剛做愛之後的李福成,有點頭暈眼花,腰背酸痛。但是,他大吃一驚,這地方分明是兩年前那少婦失事的地點,當他想開口時,周燕妮已脫下他的褲,跪在地上替他吹奏笛子了。他又忍不住拉她起來,迫她背靠一探樹、剝光了她身上的衣物,粗大的陰莖永力插入她下身,狂插她了。她嬌笑看,秀髮在半空飛揚,大奶子瘋狂跳躍、又使他再向她發洩了。
李福成躺在地上,陷於虛脫狀態。
「你還認得這地方嗎?」她問。
「這是甚麼地方?」他閉著眼問道:「這就是你兩年前謀財害命的地方,你搶了一個少婦二百萬元,還向她施暴,然後棄她在沙灘上,不顧而去,一心想讓她被水淹死,但她被水一浸卻醒來了。」
他震驚起坐,呆看著她問道:「你怎會知道?」
「那少婦就是我,難道你還真的認不得我嗎?」
李福成更害怕了,恐懼地問:「真的,真的是你?」
她冷笑道:「你每次見我,都是晚上,我是人還是鬼、你不明白嗎?」
「我不相信你是鬼,世上根本沒有鬼!」
「是嗎?但你為甚麼兩年後遇見我,為甚麼會向我坦白你的罪行,這不是陰差陽錯是什麼?」
他努力站起來,一手抓住她的衣服,另一手力握她的奶子,但是他的手發軟無力,他連續做愛、加上恐懼,筋疲力盡,被少婦推向水邊。
周燕媚含笑說道:「我如果是鬼,現在就要你的命。」
李福成無力地說道:「我該死,雖然我用了你的錢,但我心裡一直不安樂,我太對不起你,你下手吧!我死而無憾!」
周燕媚道:「那些錢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但令我痛心的是我竟遠不及那些錢,為什麼那次你佔有我的肉體之後就棄我而去。」
李福成低頭說道:「我太窮了,我擔心你醒來,我就人財兩散。」
周燕媚道:「要是我身邊沒有那些錢,你會救我嗎?」
李福成道:「一定會的。」
「那麼是那些錢害人了,其實,當時我要是醒了,你會人財兩得的。好了,我們到車上去吧!」她說完,就把他扶到車上。
周燕媚對他說出自己的身世,原來她為錢嫁了一個有錢的老人,他不久就死了,留下大筆遺產,她孤身寂寞,經常到酒巴買醉,那次失事,就是因為醉酒駕車,現在,她仍然是個單身貴族。
李福成歎了口氣說道:「要不你那筆錢,我也沒有今日的環境!」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只喜歡現在的你!」周燕媚把她的嬌軀偎入李福成的懷裡說道:「我不許你再娶太太,我要永遠擁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