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冬
(一)
又是一個星期六下午,天氣悶熱,令人懨懨欲眠,見主人聚精匯神地坐在電腦前打字,一本正經的樣子,相信是正在趕功課吧,心想反正百無聊賴,正好趁這空檔打個盹,在「滴滴答答」的鍵盤聲中,不知不覺就蜷縮在主人的胯間睡著了。
誰知睡不到一會,就給陣陣傳來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看,主人正一手按著鼠標,一手箍著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動,本來懶洋洋的我頓給搞得睡意全消。再往自己身體一瞧,不知何時,軟綿綿的身體已經勃脹得硬梆梆,龜頭也變成了怒目金剛。我莫名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課嘛,怎麼忽然會有興致打手槍呢?好奇地朝屏幕上瞄過去,天呀!只見整個屏幕給兩幅男女性器官的畫面所佔滿,而且還是近距離拍攝的性交大特寫,啊!原來主人並不是在做功課,只是趁家中無人而偷偷上網觀看色情圖片。
主人把鼠標一按,圖片又換成了另一幅,他套捋著我包皮的動作更快了,紅腫的龜頭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捲成的孔洞中冒出來,令我不由得也饒有興趣地對那幅小弟弟與小妹妹打架的畫面觀賞一番。
圖片下半部是一個女人張開幾成一字形的胯部,整個陰戶清清楚楚地展露出來,兩片又紅又脹的小陰唇向左右翻開,貼在濕漉漉的陰毛上面,陰道裡正插著一根巨大無比、青筋凸現的雞巴;畫面頂端只看見男人的半邊屁股,一個像「連體荔枝」模樣的陰囊正掛在股下晃晃蕩蕩,與陰莖交界處的一叢黑黝黝陰毛清晰得能一根根數出來;陰莖與陰道交接處銜合得毫無縫隙,絲絲淫液正從縫隙間擠出來往屁眼處淌下,形成一條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像得出當時「戰情」是多麼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畫面又變換了另一幅,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應該是上一幅的連續,可能兩人已經性交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淫水流出來更多了,不單淹沒了屁眼,還往下流到墊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單上,居然洩濕了一大片;這根陰莖也實在太粗了,連陰道口的嫩皮也給它撐得脹繃繃的,顯得平滑而閃著反光。
我正驚訝於這世界上居然有那麼粗壯的兄弟時,畫面又轉換成另一幅,是男人對著陰戶射精的情景。陰戶由於受到長時間的抽插,雖然陰莖已拔出外面,但陰道一時還閉合不攏,仍張開著紅腫不堪的唇瓣,露出一個深深的紫紅色洞穴,像是準備迎接甘霖的到來。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個腫脹得幾乎要爆炸的大龜頭,紫紅鼓圓,從馬眼口正射出一股濃稠的白色精柱,往張開著血盆大口的陰道飛噴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最前頭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圓球狀,雖然我也射過不少次精,但這卻是我從來都沒有留意過的。
「唔……唔……唔……」主人這時瞇著眼,鼻子裡哼出舒爽的悶聲,握著我的手飛快地套上套落,還不時捏著龜頭用力地揉幾下。一輪快速套捋,我給他搞得興奮萬分,再加上受到那幾幅淫穢圖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為快,反正已好幾天沒與小妹妹交過手了,清清庫存也好。
主人與我正爽得不可開交、精液快要噴射而出之際,「叮咚……叮咚……」
忽然門鈴被按響了,主人給嚇了一大跳,也不管正臨處高潮邊緣,趕忙把昂頭怒目的我往褲內一塞,再順手將電腦轉成他和翠蘭姐合照的屏幕保護畫面,嘟著嘴悻悻地走去應門。
匆忙間把我硬塞在褲裡,可把我憋得難受極了,直挺挺的軀幹在內褲裡撐成一大包,還要低頭折腰地夾在股溝之間,連轉身的環回餘地也沒有,就像活生生把一隻猛虎關在一個小籠子裡一樣,但又有甚麼辦法呢,萬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有事回來,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狽相,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強忍住滿腔慾火,乖乖地躲在胯下靜觀其變。
大門打開,原來是好久不見的翠蘭姐,她一進門就摟著主人的脖子送上輕輕一吻,然後用帶點埋怨的口吻說︰「你呀,沒心肝!自從上次那件事後一直也不找人家,都快半個月了,人家擔心你的傷口痊癒了沒有嘛。對了,我跟媽媽投訴過哥哥欺負你後,他沒再來騷擾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說了些甚麼,手摟著翠蘭姐的腰就將她領到自己的房裡去。這也難怪,該說甚麼好呢,這半個月起的變化可大了,難不成說︰我與你媽媽在床上已經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說,你哥哥不單沒找我麻煩,還和我同時跟另一女人玩3P吧!
翠蘭姐在床沿坐下來,一眼看到電腦上用他們兩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護畫面,半撒嬌半諒解地嗔說︰「算你啦,雖然沒來找我,卻也懂得對住我的照片來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掛你一場。」說著,嗲嗲地依在他懷裡。
由於主人這一坐下,改變了身體姿勢,我堅硬的軀體便從股溝中挪到了大腿側,龜頭也從縮高了的內褲下管露了出來。剛才匆忙中主人雖然把我塞進褲內,可卻忘記了拉好拉煉,這刻我身體一挺直,便剛好把頭從拉煉縫中探出來了,正巧翠蘭姐挨到他胸膛時眼向下望,頓時便形成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壞哦!原來是一邊看著人家的照片,一邊在……」翠蘭姐把看到的兩件事聯想到一起了,頓時恍然大悟的說︰「表哥,看情形你的傷口已痊癒了耶。」一邊說,一邊把手向我伸過來。
主人正感難於自圓其說之際,給翠蘭姐這麼一自作聰明的解釋,順水推舟的便把她壓倒在床上,跟著將身體壓上她的嬌軀,除了把口蓋上她嘴唇不讓她再多說下去外,手也伸進她裙子裡的內褲,向她的動作看齊了。
呵呵,我剛被主人搞得慾火焚身,正想打個空炮也聊勝於無之際,忽然遭到翠蘭姐的到訪而中斷,就好像兜頭淋下一盆冷水般掃興,誰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翠蘭姐竟自動把小妹妹送上門來,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這下經翠蘭姐纖纖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氣奔騰,硬得像根鐵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戰三百回合,好讓我這飢餓的肉莖能大快朵頤。
看來他倆比我還要心急,三扒兩撥的已經脫了個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翠蘭姐上下兩張嘴都發出「嘖嘖」的聲音,一個是由接吻所發出,另一個……嘻嘻!當然是主人手指的傑作啦!
很快地,主人將手指換成了嘴巴,我也由翠蘭姐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緊熱的紅唇和靈活的舌頭對我的雙重伺候,令我爽得不亦樂乎,幾乎忍不住就在她嘴裡一洩如注,幸而憑我日積月累的艱苦鍛練和想到等一下還要在小妹妹面前呈呈威風,才勉強穩住陣腳。
令人振奮的時刻到來了,主人回轉身子,跪在翠蘭姐兩腿間,把她雙腿稍微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龜頭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陰道口。小妹妹經過手指兄弟們和嘴唇大哥的開拓,現已垂涎欲滴,小陰唇紅彤彤的像兩塊花瓣一樣向兩旁張開,露出陰道口粉紅色的幾片肉瓣;脹大挺起的嬌嫩小陰蒂,從被淫水糊成一片的稀疏陰毛中探頭出外,羞澀而好奇地窺視著即將進行的兩副性器官的交接行為。
翠蘭姐媚眼半閉,銀牙輕咬,雙手摟著主人的腰肢,已準備好隨時領受我的闖進。「一、二、三……」我暗暗在心裡數著,根據以往經驗,不出五下,主人就會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軀隨之便即長驅直入,直至前無去路地與小妹妹合成一體。
「四、五、六……」奇怪,快數到十了,我還未藏身在小妹妹的迷魂洞內,仔細一看,原來主人並未插入,只是篩動著屁股,把龜頭緊緊壓在嬌嫩得弱不禁風的陰蒂上,運用暗力去揉磨。
翠蘭姐給主人這麼一揉,就像開啟了她的神經中樞按鈕,將屁股不停地抬上抬下,發出混身顫抖,嘴裡時高時低地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啊……你……你怎麼……喔……好難受啊……插進去吧……快點插進去吧……我就快受不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像見到翠蘭姐越難受他就越高興,不單不把我插進去,還慢慢加重對陰蒂壓揉的力度。翠蘭姐哪曾受過這樣的折騰,漸漸地語不成音,呻吟聲變成好像哭泣一樣,雙手離開主人的背脊,竟握著自己一對乳房搓揉起來。
我注意到,她那嬌滴滴的陰蒂在我硬梆梆的龜頭磨揉下,又腫脹了幾分,比早前更紅更大了,亮晶晶的圓頭上佈滿了血絲,連包裹著它的皮管亦鼓脹成一道隆起的肉條。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著,雙腿越張越闊,腳趾向內彎曲,屁股左挪右篩,用陰道口追逐著龜頭的去向而不斷劃圈。
隨著翠蘭姐身體弓成橋狀,「啊……喔喔……喔喔……」的一聲長呼,身體連抖了好幾下,小妹妹竟然一張一縮地抽搐了起來,陰道口「滋滋」地湧出一股黏黏稀稀的淺白色淫水,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裡,就像剛才看到的色情圖片一模一樣,想來她已嘗到了今天做愛的第一次高潮。
翠蘭姐洩出來了,可主人絲毫沒有給她喘過氣的機會,趁她正攀上一個嶺峰時,馬上一鼓作氣地將我朝著淫水淋漓的陰道直插到底,欲將她推上另一個更高的巔峰。
「噢……」翠蘭姐隨著我插入而發出的「噗哧」一響,同時叫出一聲滿足的調用,揉著自己乳房的雙手改而緊緊抓住主人的背肌,連指甲也深陷在皮肉裡。
「噗哧、噗哧」,令人興奮莫名的美妙音響在我和小妹妹燙熱濕滑的肉壁磨擦運動中產生,而且持續不斷,節奏明快,我的龜頭與小妹妹的子宮口作出一下又一下的親吻,領略著從陰道內壁不停滲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樂不思蜀,來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塊的龜頭 肉,重複又重複地磨刮著陰道壁上的皺褶,小妹妹則以火辣辣的緊縮和吸啜來對我的辛勤耕耘作為回報,兩副性器宮早已渾忘你我,合作無間,彷彿已經結成一體。
外面兩條赤裸肉蟲也是熱情如火,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片嘴唇像黏合在一起般不願分離,只有口裡的兩條舌頭在肆意撩撥、互相纏繞;熱吻之時還不忘把生殖器猛力碰撞,盡情抽插,「啪啪」連聲,把男女性交的精髓提高至靈慾相通的昇華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來越硬,也越來越脹,小妹妹的子宮口已開始作出陣歇性的抽搐,洩出的少許陰精噴在我龜頭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會被我 出一次高潮。他們兩人似乎也感覺到裡面交戰的狀況,抽送越來越快,喘息聲越來越高,終於一同到達了猛烈爆發的地步。
無限消魂的一刻到來了,主人用力把我推進陰道的最盡頭,將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口的凹入處,煞那間,兩副胴體發出不由自主的強烈痙攣,陰道作出規律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動著,盡傾我的所有。這時候,裡面是陰液陽精互射,外面是淫水香汗齊流,整個世界就只有一種感覺欲仙欲死的高潮。
時間像過得很快,又好像變得很悠長,我已沒有了時間觀念,只知道被小妹妹擁在懷抱裡是多麼的愜意,多麼的舒暢,真希望就這樣長久下去,直到永遠。
可惜,萬分無奈還是有分開的一刻,我帶著軟綿綿的軀體、沾滿分不清是誰的分泌,慢慢地、慢慢地從小妹妹的陰道中向外撤退,直至縮回主人的胯下。
翠蘭姐頭枕在主人的臂彎裡,手輕拂著他沾滿汗水的頭髮,一雙大眼深情地注視著對方的眼睛,隔一會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親一口;主人輕揉著翠蘭姐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偶爾捏著奶頭搓擰幾下,待她發出迷醉的呻吟時,又用口去含啜,手則改而在小妹妹的陰蒂上按揉。
小倆口在淋漓盡致的縱情性交後仍如漆似膠地擁在一起互相調情,享受著漸漸消退的高潮餘韻,沉浸在愛慾相通的深情裡,直至讓疲倦將他倆帶入甜蜜的夢鄉。
(二)
我是在翠蘭姐的挑逗下醒過來的,那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媽媽早說過今晚在外公家過夜不回來,所以還不急著要叫翠蘭姐歸去,嘿,說不準還會想個甚麼藉口今晚留在這過夜,看來我得準備梅開二度了。
不知是剛才太過盡興還是受到飢餓的影響,不久前還威風凜凜的我這時竟力不從心,儘管翠蘭姐如何細心扶持,我還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裡東倒西歪的。
哎,這個小騷妞,一發起浪來,可像極了她的母親,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幹得爽斃了才肯放你一馬,真是食量驚人。
主人也發現我不在狀態,滿面尷尬地對翠蘭姐說︰「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來,不如先去洗個澡,然後填飽肚子,晚飯後等我恢復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翠蘭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這個人呀,越來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從哪學來的粗語,無釐正經!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廚房弄兩碗泡麵算了,出外吃太費時間,晚了回家會挨媽媽罵耶。」
望著她一扭一扭往廚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點「嗤」一聲笑出來︰「那還不是靠你的好母親教導有方,主人才學會這麼多粗俗名詞,你慢慢就會懂的了,這玩意兒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著身體,翠蘭姐就扛著兩碗泡麵從廚房走出來了,她把一碗遞給主人,自己捧著一碗在電腦前的椅子上坐下來,對那畫面打量了一會說︰「這張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給你另一張把它換掉好嗎?」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甚麼,連忙對著她喊︰「別動電腦……」
太遲了,鼠標受到輕微震動,小倆口甜蜜溫馨的屏幕保護畫面霎時消失,代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張淫穢不堪的性交大特寫,翠蘭姐驚愕得幾乎連碗也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轉過頭來︰「死頌明!你……你居然看這種東西,你……你、你、你……」一時之間竟想不到該用甚麼詞語來罵他好,歇了一下,才繼續說︰「我不許你再看別的女人那個地方!」
主人連忙擱下手中的泡麵,走過去摟著她撫慰︰「哎呀,小親親,我看這些東西,都是為了你嘛!」
「為我?」翠蘭姐一臉狐疑︰「看那東西與我有甚麼關係!那個女人又不是我。哼!」
「你沒發現我在床上越來越弄得你爽嗎?這就是作愛技巧。有學習才有進步嘛,我在網上學到了不少從未試過的姿勢和招式,今後我們作愛時就可以隨意變換各種不同的體位,讓你享受到更多的高潮,讓你爽得飛到天上去。你想想看,我豐富了作愛知識,最受惠的是誰?」
我真佩服主人的臨急智生,明明彎的也給他拗直了。他床上經驗確實是比前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與網上的色情圖片扯不上半點關係,完全是從與姨母和琪琪的「實戰」中吸收過來的,連帶我對如何去征服各種不同形式的小妹妹也從中累積了不少心得。當然,要是給翠蘭姐知道個中真相,她不給氣得馬上昏倒才怪。
翠蘭姐果然是個不經世面的小女孩,這時給主人的甜言蜜語逗得怒氣全消,站起身讓出椅子給主人坐下,她卻光著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著面,一同對屏幕上的圖片指指點點。
「不看這一幅了,專拍女人的那地方,好 心喔!你不是說有些甚麼作愛姿勢和招式嗎?我也要學學,等我以後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裡就只有我一個了。」嘴裡嗲說著,身體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軀幹上輕輕揩磨了幾下。
主人餵她吃了一口面,然後指著屏幕說︰「剛才我看過別的女人那地方,你現在也看過別的男人雞巴,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惱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難看死了!」翠蘭姐一邊說著,眼睛仍是盯著屏幕︰「快教我怎麼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著鼠標的手背上︰「你見這有許多小圖圖嗎?用鼠標在隨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會放大給你看。」
畫面出來了,翠蘭姐又吃了一驚︰「這……這……哎唷,羞死人了!這裡怎麼真的有人會插進去?」
我透過她腿縫向上瞧,原來她誤打誤撞按出一幅肛交圖片,一個女人騎在只露出兩條腿的男人身上,張開雙腿往後微微仰身,只見她屁眼裡深深地插進一根雞巴,只剩下大叢陰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還從背後伸手向前捏著她兩片陰唇將陰戶極度掰開,讓裡面的構造一目瞭然地全展示在鏡頭面前。那女人雖然屁眼裡藏著一根不算小的雞巴,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還對住鏡頭微笑,一副爽得要命的滿足模樣。
對下幾幅是從各種不同角度拍攝的大特寫︰有屁眼未讓雞巴插入前的原貌;有只插入龜頭而尚剩下大截陰莖在外的姿態;有陰莖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擴張的情景;有陰莖全部插入,屁眼被撐得連菊花紋也繃成平滑的狀況;有雞巴射精後拔了出來,肛門的括約肌仍一時收不攏,露出一個棗紅色的深洞,甚至可見到裡面的直腸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
這時已聽不見有人說話的聲音了,伴隨著鼠標按鍵「喀嗒」聲的,就只有混重的呼吸聲和不知是誰發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軀體上,我把目光從屏幕移回來,才發現這道暖流的來源是翠蘭姐的小妹妹,不知何時開始,主人的雙手已在她胸前登山爬嶺,把一對鼓漲的乳房搓揉成各種形狀,連兩粒粉紅色的小乳頭也高高地勃挺起來。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聲當然是出自翠蘭姐一雙正用濕濡舌尖撩舔著的飢渴紅唇。
小妹妹的淫水不停滴到我身上,現在我已全身濕透,還有一些順著陰囊往下流。小妹妹散發出來的迷人芬芳就像給我打了一針催情劑,血液開始向我灌注,軀幹開始膨脹,龜頭開始上昂,陰莖開始跳動……我已作好充份熱身,準備與小妹妹再打一場硬仗。
主人把翠蘭姐抱到床上,兩人已經如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調情前奏,剛才纖毫畢現的春宮圖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愛撫,已將兩人變成乾柴烈火,就差把陰莖插入陰道抽送,讓慾火熊熊燃燒。
就在主人把我的龜頭楔進兩片陰唇之間,準備一插而入時,翠蘭姐突然提出一個出人意表的要求︰「表哥,上次哥哥對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裡,不知怎樣才能彌補你為我而受的痛苦。現在我有一個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下,才鼓起勇氣說下去︰「他怎樣對你,你就怎樣對他的妹妹。」
主人一時愣住了︰「這怎麼可以!你沒試過,不知道那種痛法,簡直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會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債,就讓我來償還好了,我只有把這裡的第一次獻給你,我的心才能平伏,像根刺一樣紮在心裡的悔疚才能得到安慰。來吧,我已準備好了……」
主人有點手足無措,眼望著淫水淋漓的美麗陰戶,旁邊就是花徑不曾緣客掃的緊窄屁眼,究竟把陰莖插入哪一個洞穴好呢?一時之間真難以取捨。翠蘭姐見主人猶豫的樣子,咬一咬牙,索性轉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翹起,還用雙手將自己兩瓣臀肉掰開,露出淺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著主人。
到了這個地步,主人已沒有抉擇餘地了,只好小心謹慎地跪在翠蘭姐屁股後面,握著陰莖朝那從未被開發過的神秘領域靠過去。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開放的小小菊花蕾,儘管翠蘭姐已盡量放鬆肛門的括約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張開著,但看起來仍是那樣的緊湊,那樣的脆弱,真不忍心用我堅硬的龜頭去強行搗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淫水,輕輕地塗在屁眼四周,再抹一點在龜頭上,由於整支陰莖早已沾滿淫水,只要龜頭能夠進去,餘下的就好辦了。他輕拍一下翠蘭姐的屁股︰「你忍著點,我要進去了。」
「嗯。」翠蘭姐吸一口氣,再憋住,全身氣力都放在鬆開屁眼的勁上。
「哇~~好痛!好痛!……」隨著翠蘭姐一聲尖叫,我發現已進入一個陌生的境地。肛門的括約肌緊緊箍住龜頭下的 溝,我只插進一個龜頭就不能再往前移動分毫。
翠蘭姐全身顫抖,雙拳緊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於翹高的屁股放了下來,主人也順勢壓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險造次。我趁這空檔細心觀摩一下這從未拜訪過的處女疆地,四周環繞著一圈圈皺紋的內膜與陰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沒那麼濕滑,也沒有淫水從洞壁上慢慢滲出來;緊湊感則比陰道強得多了,熱燙的溫度也比陰道高,不過有股怪怪的氣味卻令我不大喜歡,小妹妹那芳香無比的氣味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無可比擬的。
在我漸漸熟習了新環境後,感到緊箍在龜頭凹溝上的環狀肌肉似乎放鬆了一些,同時又聽到翠蘭姐對主人說︰「噢……真的好痛……好脹。現在似乎適應一點了,你慢慢再插進去多一些試試……」
我覺得又在前進了,很慢,但確實是在一點一點的深入。這地方很奇妙,除了進口略顯緊窄外,裡面卻絲毫沒有壓迫感,就像穿一隻襪口有橡皮筋的襪子,只要通過襪口,裡面就適隨尊便了。但伸縮情度就和陰道差得遠了,如果與陰道作比較,這裡只屬一條羊腸小道而已。
皇天不負有心人,主人終於把整支陰莖都插進翠蘭姐屁眼裡面了,稍作短暫停留後,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運動,如此週而復始,循環進退,漸漸地變得越來越順暢了。翠蘭姐的屁股亦重新翹起,調校著角度遷就主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過去,一種新鮮而從未體驗過的奇妙感覺從身體產生,並且越來越濃,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喔……呀……喔……呀……表哥……你可以大力插了……我不痛了……喔……呀……好漲……好怪的感覺……喔……呀……喔……呀……可以再快點……喔……喔……開始爽了……喔……喔……」
我有點正在 著小妹妹的錯覺,無論是抽送的速度、燙熱的腸壁、緊湊的空間、肉體的反應,每每與 著小妹妹時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盡頭時,龜頭沒有和子宮口親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肉體相撞發出的碰擊聲何其熟悉,簡直可與陰道性交時的聲音亂真。根據我此刻活塞運動的頻率來估計,可以想像出主人這時正滿頭大汗,雙手抱住翠蘭姐的白皙屁股,腰肢不斷前後搖擺地埋頭苦幹。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過一次精,所以這次時間特別持久,我也不禁為初到貴境便能大顯雄風而沾沾自喜,越抽越來勁,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數都使出來。不料正干到興頭上時,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軀體竟脫出體外,原來是主人把我從翠蘭姐的屁眼裡拔了出來。
我有點納悶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脫腳?又或是翠蘭姐被 得死去活來,挨受不住而需中場小休?原來統統都猜錯了,只不過是翠蘭姐見主人已插了這麼久,心疼他 得太累了,提議倣傚剛才圖片中的招式,換過另一個讓男生躺下、女生騎在上面的姿勢。
主人也樂得以逸待勞,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槍不倒的大旗桿,昂然傲首豎立朝天。翠蘭姐張腿跨過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撐體重,一手握住我對準屁眼,逐漸降身下沉。她的屁眼經過我長時間的抽插,已經完全放鬆了,括約肌麻木得暫時失去機能,原先緊湊的小屁眼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孔洞,加上她全副體重壓下來,毫不費力地又再一次將我整根吞噬。
她兩手撐住主人的膝蓋,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腸之間。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著她屁股來分擔部份體重,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於是照著圖片上的動作伸到前面去摳弄起她的小 來。
翠蘭姐屁眼被雞巴在抽插著,陰戶同時亦受到騷擾,時而陰蒂被捏住搓擰一會,時而陰道又被兩三隻手指捅進去摳挖一番,咬著牙關勉力強挨了一陣後,再也挺不住了,「啊……」的一聲,雙腿一軟便癱倒在主人大腿上,陰道裡「滋滋滋」地洩出一股淫水,跟著全身顫抖十幾下,高潮已像電流一樣竄遍了身體每一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壓頂般癱下,令我在她體內挺進到最深的盡頭,加上她高潮時會陰肌肉的強烈抽搐,連帶肛門也產生出一種似吸似啜的縮放動作,爽得我靈魂出竅,不由自主地跟隨著她的韻律而跳動,幾乎把僅餘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她高潮過後靜止了好一會,我才得以修養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潮剛一退下,又再興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動起來。由於高潮時洩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這次插起來潤滑得多了,不單進出自如,還發出「噗哧、噗哧」的磨擦聲,與主人在前面摳挖著她陰道所發出的同樣聲音此起彼落,互相呼應,形成一首淫穢無比的性愛交響曲。
主人這時見翠蘭姐已進入狀態,臉上不單沒有了開始時的痛苦表情,而且還漸入佳景,屁股聳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異樣的快感令她散發飛揚,眼閉口開,不時還發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唔……」的消魂哼聲,陰道流出的淫水漿得滿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來了,憐香惜玉的心情漸漸放開,對翠蘭姐說︰「來,我們到電腦那邊玩點更刺激的。」也不待她同意與否,把陰莖一挺全支塞進屁眼,就這樣從後一把抱起她就往電腦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蘭姐用像剛才看圖片那樣的姿勢跨騎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搓揉著自己一對乳房,右手操控著鼠標,屁股往後微翹,留出一段抽插空間,兩人邊看著一幅幅替換著的性交、肛交圖片,邊「咿咿呀呀」地繼續幹起來。
對著清楚描繪出性器交接狀況的色情圖片來性交,無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種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動權,兼又心無顧慮,抽插得更加兇猛了,翠蘭姐也配合地向後聳動著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兩人合作得天衣無縫,就像一對慣於此道的老手。
我在裡面當然是不辱使命,橫衝直撞,龍精虎猛,一下全根盡沒,一下又藏頭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搗得天昏地暗,連屁眼口的一段小嫩皮也被我 得扯反出肛門外。
這般賣命的抽插,兩人很快便把對方推至高潮邊沿,我在裡面也感覺到了,一方面自己脹硬得像要爆炸,翻騰欲出的精液蓄勢以待;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欲來,淫水四噴不在話下,連會陰的肌肉也每過幾秒便發出一下陣歇性的抽搐,我知道,與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時刻即將來臨。
已分不清究竟是誰最先衝過終點,我只知道在將一股股精液狂噴的時候,四周的肉壁把我緊緊裹住,兩副身軀融為一體,一同跳動、一同抽搐、一同痙攣、一同飛上欲仙欲死的雲端。
我從翠蘭姐灌滿精液的直腸慢慢滑出肛門外時,電腦上的畫面這時亦正巧停留在一幅陰莖射完精從屁眼拔出來的圖片上,瘀紅腫脹的屁眼張成一個大洞,括約肌上菊花紋全無,繃成一個深紫色的皮環,鬆軟地反捲在肛門口,一道奶白色的精液正從洞裡流淌出外,順著會陰流往漆黑的陰毛,在上面掛成一條精液形成的鐘乳……
翠蘭姐舒出一口長氣,回過神來方一抬頭,目光正好對住屏幕,見到如此一幅寫真,聯想到自己屁股此刻也是同樣情景時,不由得臉上緋紅,與主人對視一眼,作出一個會心微笑,然後便羞澀地把腦袋一頭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三)
自從主人周旋在翠蘭姐和姨母之間,偶爾又應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場三人遊戲之後,我接觸各種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機會也增多了,對於如何征服她們也累積了不少心得,當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時候,儘管她們在與我交手前裝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嬌,但隨後在我勢如破竹的不斷抽插下,漸漸便會露出原形,不單垂涎欲滴、臉色脹紅,而且渾身發燙、騷態畢現,她們用濕滑的陰道把我緊緊包裹,時而痙攣似的收縮幾下,時而又像嬰兒吸奶般將我含著吸啜。
如果這情形發生在我剛剛出道時,恐怕已經抵受不了小妹妹們的媚功,早已被吸啜得血脈賁張,一邊抽搐一邊乖乖繳出體內的精華,然後變得垂頭喪氣、俯首稱臣。但是經歷過這麼多炮火洗禮的我,今天已身經百戰,對小妹妹的招數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雖然最後我還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變成一條軟皮蛇。
有時在閒極無聊之際,我會將三個小妹妹作個比較,雖然在接收著我灌輸給她們精液時的高潮狀態同樣是唇瓣硬脹,陰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細味起來又各有其特點︰
翠蘭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熱,陰道緊湊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獻精液時,她已經歷過兩次以上的高潮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閱歷過我們不少兄弟,所以特別講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時通常會玩三、四種體位,有時喜歡在我快射精時叫主人把我從陰道中拔出,然後由她含著在嘴裡吸出來;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貪婪、愛刺激,性交時許多時候由她作主動,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並不滿足,會將我弄硬後又再來,直至我吐盡體內最後一滴精液為止。
當然,女人是善妒的動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兩個女人並不知道我正被對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將時間調度得恰如其份,既滿足了她們的需求,又不會令她們生疑。琪琪歷人無數,不算在內,但試想想母女倆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將會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蘭姐,當知道母親的陰道既是自己出生時鑽出來的生命信道,而同時又是未來老公鑽進去散播生命種子的孕育溫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這畸型的倫理、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而又各適其適的方式下一天天過去,倒也相安無事,直至這樣的孽緣維持了差不多一年後,因一件意外而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
姨父在一次交際應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後突然中風,雖然搶救及時保住了性命,但卻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經功能衰厥的後遺症,也就是說將會半身癱瘓,別說陰莖再不能勃起性交,連兩腿走路也成問題。
姨母在醫院裡聽完了主治醫生的疹斷報告後,哭得像個淚人,儘管親戚們在一旁諸多安慰,還是呼天搶地的哭得死去活來︰「不會的!你們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會突然變成這樣?……天呀!你叫我今後怎麼辦啊……」到最後竟昏厥了過去。
人們手忙腳亂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媽媽一邊替她擦藥油,一邊對主人說︰「頌明啊,我看你等下還是先送姨母回公館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會醒過來又觸景生情。浩祥和翠蘭去了替他們爸爸辦住院手續,這裡有我和你爸爸打點,她留在這反影響你姨父的病況。你先照料著她,我出去叫司機把車子駛進來門口。」
把姨母攙扶進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傭人取條熱毛巾來給她擦擦臉時,她突然張開眼睛,從後一把把主人摟住︰「頌明,別離開,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過來了?哎,嚇死人了,你好好安靜一下吧,放心,我會在這陪你的。」
姨母滿臉淚痕未乾,緊緊把主人擁在懷裡︰「頌明,你說人是不是很脆弱?
誰也難料禍福甚麼時候會突然降臨到你的頭上,真是世事難料啊!」
主人輕輕推開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脫掉了高跟鞋,又拉過條被子替她蓋上︰「快別想那麼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緊。現在醫學昌明,說不定姨父經醫生的精心料理後會恢復健康的,別太過慮了。」
姨母撐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脫掉,但卻夠不著身去脫裙子,於是演了演屁股︰「頌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脫下來吧,穿著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滿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過去幫她解開腰帶,然後扯著裙擺慢慢往腿尖褪下來。
裙子脫到一半,主人的手有點發抖了,只見裙子裡面沒有穿襯裙,只著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絲質三角褲,褲襠端明顯地讓飽滿的陰阜給撐得隆起一個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陰毛清晰可見,甚至有不少條還從褲沿和腿縫的交界處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誘人景色。
主人連忙把眼睛移往他處,匆匆把裙子脫掉後再將被子蓋上,平伏一下不該在此時出現的性衝動情緒。可是在這剎那,我已經作出反應了,隨著他怦砰亂跳的心臟把血液灌注,漸漸地勃硬起來。這時主人反而不敢離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會讓姨母發現胯下出現的窘態。
令他更尷尬的事情還在後頭︰姨母的手這時竟伸過來按在他隆起一團的褲襠部位,不單按,還在上面摸挲起來。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父剛剛才進了醫院,你精神又……」
話還沒說完,拉鏈已給「唰」一聲拉開,手指往裡一掏,我整副勃脹得頭大腰粗的軀體已暴露在空氣中。主人連忙雙手摀住,吶吶地說︰「姨母,我看你是受刺激過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來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說,摟著他脖子一拉,整個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一拐把他夾住,還沒回過神來時,紅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則緊握著我的軀幹一上一下地捋動起來了。
主人拒絕不是,不拒絕又有點那個,正猶豫之間,又覺得姨母用腳趾勾著褲頭一蹬,內外褲已一齊給蹬到小腿,下半身頓變成赤裸狀態。姨母這才鬆開吻著他的嘴說︰「頌明,我想開了,人生苦短,禍福難測,及時行樂最重要。你姨父變成了這樣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憐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連你也嫌棄我的話,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對著姨母這招連消帶打的攻勢,主人有點手足無措了,雖說和姨母上床已經是輕車熟路,可在今天這樣的環境下性交,氣氛總是怪怪的,況且一向幽會都只是在別墅進行,在姨母家睡房的床上辦事還是頭一遭,加上表哥和翠蘭又隨時會回來,提心吊膽的總不會幹得順暢吧。
姨母不知是心裡沒有上面的顧慮,還是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偷情更感來得刺激,趁著主人精神恍惚間已把她自己內褲脫掉,翻身而上騎在主人大腿,再把內衣與奶罩一件件脫下,轉眼間一副充滿性飢渴的赤裸胴體已在舉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風騷地扭擺。
她屁股像蛇一樣扭動,用小妹妹兩片熱辣辣的陰唇在我身上不斷磨擦,令龜頭在陰道口滑來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兩粒乳頭輪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劃過,逗弄著這個快要折服在她淫慾下的年青玩物。
我從自己越來越亢奮的狀況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應,我已被撩撥到最佳狀態,再不是在陰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豎,隨時準備深入腹地,把小妹妹的慾火宣洩出來。主人這時已被眼前這副成熟的胴體引誘得將一切顧慮都拋諸腦後,兩眼冒火,雙手握著面前一對飽滿的乳房,在脹卜卜的乳頭上左邊吮吮,右邊啜啜,佔據腦海中的只有一個念頭︰今天要不把這副肉體的慾火撲滅,別期望能邁出這個房間。
姨母一邊享受著少年如癡如迷在乳頭上的吮啜,一邊把他上衣的鈕扣解開,當我感覺到小妹妹洞裡流出的淫水已濕濡著我軀幹時,主人已被她剝個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齊了。
姨母與在醫院時楚楚可憐的時候判若兩人,此刻的她像只擇人而噬的野獸,嘴裡「啊……啊……」地噴出熱氣騰騰的苦悶哼聲,手握著我的軀體,把龜頭夾在兩片陰唇中間攪動,最後抵在陰蒂上磨擦、打圈,將馬眼流出來的幾滴潤滑液混和著陰道流出來的淫水,塗抹在已從管皮中冒出頭來的陰蒂上。
啊,忽然間,龜頭從陰蒂快速地滑向陰道口,跟著姨母整個身體往下一坐,「噗哧」一聲,包皮被扯得皺紋全無地褪到根部,我頭頂「啪」的一下直撞子宮頸,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我全身已被陰道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風,擠迫出外的淫水順著我陰囊淌到主人的股溝裡。
「噢……」姨母叫出一下長長的滿足呼聲,接著便馬不停蹄地將屁股提降不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陰道抽送起來。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繃緊,只懂將我盡量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進入都能全根盡沒,龜頭直推進到前無去路為止,兩手像搓麵團一樣握著一對奶子在使勁搓揉,捏得白皙的乳房上面都佈滿了一道道的紅色指印。
姨母像個久曠的寡婦,又像個捱餓很久的饑民,無論抽送的幅度與力度都是交手這麼多次以來最猛烈的,彷彿這是世紀末最後一次風情,以後再沒機會性交一樣。隨著一股多過一股的淫水流洩出外,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來了︰「啊……頌明……我的小親親……我的真老公……姨母的 被你 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洩了……你的小淫婦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姨母 死了……」
她用盡全力往下坐,讓我每一寸空間都深藏在她體內,若有可能,我相信她恨不得連兩顆卵蛋也一併塞進陰道裡,然後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斷地顫抖、抽搐,除了陰道一下接一下收縮著「滋滋」地噴出淫水外,能聽得到的,就只有她氣喘如牛的呼吸聲以及牙齒咬得「喀喀」發響的肉緊聲。
好不容易她的顫抖才停止下來,像灘爛泥一樣軟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條條血痕的胸膛上,渾身乏力,氣若游絲,散亂的頭髮黏貼在一張沾滿了汗水的粉臉上。
主人待她嘗完最後一絲高潮餘韻後,知道該輪到他賣力了,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提起她雙腿直推到肩膀,令淫水淋漓的陰戶顯得更形演凸,陰唇大張,活像一張剛吃完了美食的饞嘴。他二話不說,挺起筋脈怒脹的我下身一沉,只覺水花四濺,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進她身體一樣,像死屍一樣的姨母馬上又生龍活虎起來,摟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動已先自將下體像篩子一樣地亂磨,小妹妹也緊緊地含著我一吸一啜的發出信號,示意我趕快向她進攻,不要讓燒紅的火爐冷下來。
主人心無旁騖,已回復了過往的勇猛狀態,腰肢一挺,立即帶動著我在陰道裡飛快地抽送起來,「噗哧、噗哧」的淫水聲和姨母「啊……啊……」的呻吟聲又在寧靜的房間裡迴響。痛快地挨著一下下狠 的姨母,腦袋左搖右擺,醉眼迷濛,上牙咬住下唇,雙手緊抓著床單揉成一團,漸漸地全都扯到身邊,被不斷由陰道湧出、再順著股溝淌下的淫水洩得濕了一大片。
主人 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頭拿過來墊到姨母屁股下面,令陰戶朝天洞口大開,然後張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彎上面,雙手握住一對乳房借力,下盤一降,濺出的淫水竟噴在陰囊上,隨著毫不間歇的「啪啪」聲響起,我大起大落地在陰道直出直入,下下盡根,棒棒到底。
雖說是舊地重遊,可我覺得這次姨母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熱情、更飢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時,四周肉壁都緊緊把我夾攏,好像生怕我等下的抽出會捨她遠去而不再插入一樣,可能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老公剛意外入院,兒子、女兒隨時會回來的境地,產生出一種反叛、不倫、偷情的變態倒錯心理,混合成一種難以言諭的無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熱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煉鋼,也會在這熔爐裡給她迅速熔掉,龜頭上的趐麻感越抽插就越強烈,漸漸地通過陰莖傳遍了全身,一股無盡快意驀地由腦頂產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擴散,所有神經線不約而同地一齊跳動,大腦停止思考,細胞無限澎漲……
毫無先兆的一個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樣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隨著脈博一下下跳動,一邊抽搐,一邊把滿腔燙熱的精液「啵、啵」地對著子宮口飛射而出,大量的濃稠黏液把陰道深處漿得一塌糊塗。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親親老公……你的東西燙得我的花心好爽呀……噢噢……又燙一下……哎……唷……好厲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哇……我的命也給你要去了……喔喔……還沒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小淫娃算了……啊……啊……我又要洩了……洩給我的心肝小親親了……」
姨母像瘋了一樣大喊大叫,兩腿把主人的腰肢緊緊纏住,十指在他背上肉緊地又抓出了好幾道血痕,與胸前那些第一次高潮時抓出來的鮮紅直線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規律地一張一合收縮著,陰道裡的層層肉瓣吮吸著我的龜頭,像誓要把我灌注進去的瓊漿玉液吸收得點滴不留。
兩條肉蟲摟抱得緊緊的,一動也不願動,一句話也不願說,只是默默地品味著高潮襲來時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覺,再享受著高潮餘韻慢慢消退的那股懶洋洋、倦倦欲眠的舒暢感受。我在小妹妹的肉洞裡也依依不捨地互相傳送著熱辣辣的體溫,領略著對方給予的萬千柔情,雖然明知分離在即,但仍你儂我儂地希望能浸泡在雙方分泌的混合液裡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表哥表妹突然回家撞見,我相信他們兩姨甥一定會就這樣相擁著進入夢鄉,畢竟是有所顧忌吧,當我在小妹妹的陰道裡功成身退後,姨母和主人便戀戀不捨地下床收拾殘局,連例行的戰後鴛鴦浴也省去了,只是姨母自己進去洗澡,主人則匆匆穿衣離場。
(四)
自從姨母嘗試過這次充滿驚爽交雜、違悖倫常的禁忌遊戲後,普通的例行性交已滿足不了她追求刺激的個性。也許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性發洩少了一個去處,主人自然而然地成為她唯一性對像;又或者因姨父住進醫院,家中再也沒人能管轄她的舉止行為,令姨母無所避忌,不單性需求頻盈,而且還變得越來越淫糜放蕩了。
主人自從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為姨母的床上寵物後,一星期裡起碼有三天是應姨母的約會而來別墅和姨母幽會的,雖然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但對著這如狼似虎般飢渴徐娘的需索,有時也感到有點吃不消。每次上床,打兩炮是最低消費,往往從一上床開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一起,甚至在轉換性交姿勢時也不讓分開,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繳械,到再也沒精液可射出為止。有時我想︰如果可能的話,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時都插在她陰道裡哩!
姨母飽償大欲之際,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厥之時。別墅裡經常會出現這樣的場景︰姨母沐浴後春風滿面地坐在梳妝台前化妝準備離去,主人卻如死屍一般癱躺在她背後穢跡斑斑的大床上,腰酸腿軟,一動不動,全身形同虛脫一樣;我也因與陰道的磨擦次數太多,龜頭紅腫,包皮浮脹,軀體似乎像脫了層皮。
當然,主人的賣力付出相對地也得到豐富的回報,經濟能力首先立桿見影,衣著光鮮不在話下,房間裡各種時髦的電器玩意應有盡有。這種突然的轉變不會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說每星期兩天在一家廣告公司作見習生賺零用錢,難得的是父母居然一點也不懷疑,還叫主人用心干。可也是,任憑他媽媽怎麼作夢也不會想到,這是兒子與自己妹妹玩不倫床上遊戲換來的報酬。
為了令主人和她性交時間能夠更加持久,射精後再次勃起的相隔時間縮短,姨母從外國訂購了一種「雄風增強丸」給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春藥會損壞身體,死也不肯吞服,姨母威迫利誘,說這只是「男性補品」,全用天然物料提煉而成,不含催情成份,僅是令失去的體能得到補充而已。主人半信半疑試過一次,果然疲乏的精神迅速回復,於是也就無可無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體力既能應付她無底深淵似的肉慾,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於奔命,姨母無了後顧之憂,便在性交花樣上尋求更刺激的新突破,別出心裁地想出許多離奇古怪的點子來滿足她肉體上近乎畸形的性需求。
最初只是在性交花式上求變化,姨母買來了大量的A片及春宮雜誌,和主人在床上一邊抽插,一邊模仿著圖片或影帶裡形形式式的男女體位照辦煮碗。有一段時期她對這些與耍雜技幾可媲美的高難度動作樂此不疲,甚至還自創出一些招式,比影片裡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使玩得腰酸腿麻也在所不計。
可惜千變萬化,無論姿勢再怎樣稀奇創新,最終還是要把陰莖插進陰道裡,所以慢慢地將所有能做到的數十款花招都玩過幾遍以後,姨母又開始感到膩了。
她想到在性交時加以輔助工具來增添對肉體刺激的主意,於是按春宮雜誌裡的廣告訂購了各式各樣的性玩具,從簡單的「震動按摩棒」,到複雜的數碼程控「陰道、肛門、尿道、陰蒂三頭加一吸盤的自動調速快感增強器」等等一應俱全。
那是在主人學校放暑假後的第三天,姨母約了主人在會所吃完一頓豐盛的午飯後,便徑直駕著姨父的「奔馳」小汽車向別墅駛去。
才進入睡房,姨母便把主人拉到床邊︰「來,頌明,你看看今天剛寄到的新貨,多完美的設計啊!我一看到廣告,馬上就第一時間訂購了。」一邊說著一邊興奮地拆著包裝︰「我們今天就用這個試試,廣告上說,用過如不滿意還可退貨呢!」
主人把那奇形怪狀的東西拿過來細細端詳,只見一條塑膠製成的假陽具大約有七、八寸長,上面佈滿了無數的小凸粒,誇張點說,就像一枝狼牙棒一樣。類似的自慰器在性交時作輔助用品已使用過多次了,並沒有新奇的地方,與別不同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兩枝較細的塑膠棒伸出來,除了控制器連著的電線外,還有一條膠管連著一個吸盤,另有兩條將底座固定在胯部的鬆緊皮帶。總之,整副東西怪形怪狀的,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是外星人的頭盔哩!
在主人還對著這副莫名其妙的玩意在仔細研究時,姨母已把全身的衣服脫清光了,她赤溜溜的嬌軀往床上一躺,邊看著說明書邊對主人招手︰「頌明,快過來,這個東西太複雜了,我怕一個人應付不來。你照說明書上的圖解先幫我安放好,讓我爽上一回。你趁這空檔去洗洗澡吧,洗完後應該就輪到你來接手了。」
主人一邊脫著衣褲一邊向床走過去,當身無寸縷地爬到姨母身邊時,她已張開大腿、露出陰戶,等主人來安放這成人玩具了。主人按照圖解先把那根「狼牙棒」插進陰道,可是棒上的凸粒令磨擦力增強,加上又沒經過愛撫調情,陰道還是乾巴巴的,弄了半天仍塞不進一個假龜頭。
姨母急了,一把拉著主人的腦袋就往胯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熱粥,你快幫我舔舔,待有水流出來就插得進去了。」主人剛伸出舌頭,她又提出新要求︰「不,你轉過身,把你那東西也給我含含,雙管齊下,水會早點流出來。」
主人搔了搔腦袋︰「可我還沒洗澡呢!髒……」
「髒甚麼!我就是喜歡你那股童子雞巴的騷味,鹹鹹臊臊的,含在嘴裡爽斃了,洗乾淨了反而淡而無味吶!快來嘛,姨母說不髒就不髒。」
替姨母舔 主人是駕輕就熟,吮吮陰唇,啜啜陰蒂,不一會姨母便爽得屁股亂顛了,陰道裡流出來的淫水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濕成一大片。我也給姨母含在嘴裡又吸又啜的,三兩下就勃硬起來,她不單吮得津津有味,發出「漬漬」啜聲,連我不知不覺由馬眼流出來的幾滴先頭部隊也給她舔進嘴裡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舔了,換那東西插進去吧!」
主人爬起身,一手撐開兩片小陰唇,一手拿起那根假陽具便朝陰道捅進去。
有了淫水的幫助,果然是容易插進去得多了,扭幾扭,插一點;轉幾下,又入一些,就這樣扭扭擰擰、插插弄弄,不幾下功夫就把七、八寸長的偌大一根「狼牙棒」全塞進陰道裡,接下來是如何把剩下的幾樣物品放置在相對應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棒」短一點的想當然是屁眼用的,好,沾沾淫水又塞進去了。那還有一根呢?尿道太窄,不可能塞得進,再看看說明書,噢,原來是用來抵住陰蒂的,怪不得頂端有個凹孔呢!那個吸盤也依照說明書教導的方法先擠出空氣,再牢牢地吸附在尿道口。
全部安放完畢後,姨母的小妹妹就像個科學怪人般通體插著電線與塑膠輔助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著看著不由打心裡「嗤」一聲偷偷笑出來。
姨母整個下體這時已插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鼓脹的充實感令她又趐又癢,恨不得它們馬上一起開動,將她帶進那讓人爽得失魂落魄的欲仙欲死境界。她把底座緊緊按壓在陰戶上面,主人則幫忙用兩條鬆緊皮帶將底座固定在胯下位置,還勒得緊緊的,無論使用人怎樣翻來覆去,它都不會鬆脫掉下來。
一切安裝妥當,姨母便迫不及待地握著控制器把開關電源打開,「吱~~」
一陣輕微的馬達聲傳出,姨母大腿的肌肉馬上抖了起來,「吱~~嗡嗡~~」馬達越轉越快,姨母全身都跟隨著不停顫動,兩眼反白,雙拳緊握,小腿蹬得筆直的,整個人已進入迷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驚,趕忙趴到她胯前細看,透過底座的縫隙,只見到各種器具正分別發揮出它們自己的功能︰插在陰道裡的「狼牙棒」在陰道裡旋轉著,先左轉三、四十圈,又倒過來向右轉三、四十圈,然後一縮一挺地抽插十幾下,又再回復旋轉的動作;屁眼裡的膠條時而抽插、時而攪動,動作比較單調;抵住陰蒂的小棒則動作多多,一會壓著陰蒂研磨,一會又把陰蒂吸進頂端的凹孔,然後向外拉扯,將陰蒂從皮管裡拉出來成為長長的一小段粉紅色肉條,一會又放鬆讓陰蒂彈回去,然後再吸著陰蒂抽真空,令小如綠豆般的陰蒂膨脹成花生米般大,弄得嬌嫩的陰蒂極度充血,佈滿著鮮紅的血絲;貼附在尿道口的吸盤則看不出有何奧秘,只見它一縮一鼓的在動著,但不知會產生甚麼作用。
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關心地俯下身去詢問她︰「姨母,還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來?」
「行……行……我還行……啊呀……噢……真……真厲害……你……你去洗……洗澡吧……別管我……噢……天吶……真快……我要洩……洩出來了……」
主人見她正爽得不亦樂乎,也不再打擾她,起身下床,自個兒進浴室洗澡去了。
十多分鐘後洗完澡出來,主人被眼前的場面嚇得驚呆了,那玩意發出的「嗡嗡~~嗡嗡~~」聲更大了,聽得出馬達的旋轉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會又停下來全身痙攣地亂抖一通,接著又再翻來覆去地折騰。床上留下東一灘西一灘的濕痕,把床單洩得到處穢漬斑斑,不知是淫水還是尿液的東西仍不斷在大腿與底座縫隙之間湧出,整副器具已被液體沾濕得如同浸在水裡一樣。
短短的一段時間,姨母已被這東西弄得不知來了多少次高潮,她掙扎得精疲力盡,再也沒有氣力在床上翻騰了,連叫床的聲音也喊不出,只是干躺在床上反著死魚一樣的白眼,披頭散髮,口角垂著一長條唾液,任由陰道裡的淫水洩完又洩,像剛被幾十個大漢輪姦完般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每隔三兩分鐘高潮來了,便全身僵直顫抖一番,過後又虛脫地塌下去,腿縫湧出一股失禁的尿水後,又等待著下一個輪迴。
主人見再這樣折騰下去,姨母不免會樂極生悲虛脫而死,匆忙走過去拍打她的臉︰「姨母,姨母,你醒醒!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東西關掉好嗎?」
「關……關……爽……我要爽……關……關……」這時她已神智不清,胡言亂語,呈現半昏迷狀態了。主人也不再資詢她的意見,趕快伸手去把電源關掉,「吱~~喀喀……」馬達終於停了下來。
雖然關掉了電源,但那幾根塑膠棒仍插在陰道和屁眼裡,必須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來,鬆緊皮帶剛才扣得太緊了,加上又吸收了大量水份,緊縮得幾乎陷進肉裡去,幾經艱辛才將兩條皮帶解開,底座方一移離,陰道像拔開了塞子般又湧出一大股淫水,尿道口的吸盤揭開時,也是噴出一大泡尿,由於主人把頭俯得太低,差點就給射到臉上去。
把那鬼東西順手扔到床下,這才有空觀察一下姨母的下陰,天啊!熟悉的陰戶變得面目全非,大陰唇腫脹得像個饅頭,高高賁起;小陰唇充血過度,浮腫發黑,硬挺得像對耳廓;受過強烈磨擦的陰道,傻愣愣地張開大口,像插在裡面的「狼牙棒」尚未拔出,直徑仍保持著膠棒的闊度;最難以想像的是陰蒂,本來嬌嫩得我見猶憐的小肉粒,此刻佈滿了血絲,被拉長吸脹,體積有如半條小尾指般粗,紅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斷滲出尿液的尿道口,竟縮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裡。
屁眼還好一點,除了反了肛,一小段嫩皮露出肛門褪不回去外,看來無啥大礙。誰知正這麼想著,忽然「 ~~」幾聲放了一個響屁,接著「劈哩啪啦」
地噴出一泡黃黃碣碣的稀糞,頓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惡臭的氣味,原來不止是小便,連大便也失禁了。主人只好皺著眉頭,用床單把穢物蓋住,迸住呼吸,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進行清潔一番。
泡在一大缸溫水裡,姨母仍目光呆滯地未能回過神,像個白癡一樣任由主人用洗潔露替她由頭至腳洗刷得乾乾淨淨,連換過三大缸水後,身上的異味才徹底消除,然後擦乾身子抱到沙發上躺下,這時才開始有點反應。
「頌明,剛才我怎麼了?是不是昏過去了?哎唷,那東西太利害了,不到三分鐘我就來第一次高潮,跟著高潮連續不斷,一個過去,另一個又接著來,到第八次高潮時我已爽得眼前發黑,全身趐軟,只知道小 像給翻了過來一樣,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洩水。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時,誰知已手腳酸麻不聽使喚,只好混混愕愕地攤在那裡承受著沒完沒了的高潮,直到昏死過去。」
我看著小妹妹受到那東西蹂 後的慘狀,早給嚇得躲縮在主人胯下,剛才雄心勃勃的興致已煙消雲散,現在就算有幾個美麗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著隊等我干,相信也無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過來撈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著主人︰「哎,本來想把前戲氣氛搞得熱烈一點,再和你干個痛快的,誰知……頌明呀,不好意思,剛才爽過了頭,現在連舉一下手都沒氣力,下面又脹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來一場了。」
主人給她說得哭笑難分︰「你呀,在鬼門關剛走了一趟回來,還惦掛著那件事!快靜心養好身子吧,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爽個痛快?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弄些這麼霸道的東西來玩!」
「還敢?」姨母在我龜頭上親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早就見快活佛去了,一會趕快把那玩意兒扔到垃圾筒去。還是你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說我怎可沒了你唷!」說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連親幾口,然後才愛不釋手地鬆開。
姨母這一番話讚得我心花怒放,飄飄然得連陰毛也鬆開了。好吧,既然你是識貨之人,待小妹妹傷口痊癒後,我一定捨命陪君子,將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貼貼的,讓你爽得死去活來!
(五)
雖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殺傷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愛之間,但尋求刺激的本性卻一點也沒有減弱,虎狼年華加上沒人再約束她的私生活,姨母對性刺激的追求越來越刁鑽了,不知由甚麼日子開始,他們又為開始逐漸變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內容︰將每次性交變成一個小故事,兩人在故事裡分別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與嫖客的一度春風,後來又嘗試來一段模擬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領會到進入角色的趣味時,人物關係便變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時可以聯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時甚至在雙雙達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處傾注著愛慾精華時,他們竟相擁緊抱,忘形地脫口喊出對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匯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記不清他們究竟扮演過多少種人物關係,粗略算一算有︰女校長與中學小男生、年輕男經理與老女清潔工人、女明星與小影迷、快餐店老闆娘與送外賣的小夥計、探險家與女巫師、奶媽與乾兒子、女醫生與年輕病人、家庭主婦與修理電器師傅、女總裁與小職員……等等。
今天,他們扮演的是淫賊入屋強姦良家婦女。由於以往的花樣又漸漸趨於平淡,儘管將人物關係變得錯綜複雜,始終仍覺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鮮的刺激感。很自然地,輕微的性虐待、性變態、性錯亂滲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樣,份量需求會不斷增加,不然就會過不足癮。
可能因為我身上流著的是和主人一樣的血液,漸漸地我也被感洩到虐待的快感,每每對著被折磨得又紅又腫、涕淚泗流的小妹妹時,心中的快感就會倍增,不期然地勃得更硬、龜頭怒目猙獰,當主人帶領著我揮軍直入時,事後總會將楚楚可憐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見到她被搞到陰唇腫脹、毛髮也給扯脫好幾條的模樣,我才會在興奮莫名的狀況下將燙熱的精液射進那痛苦得不斷痙攣的陰道裡。
主人是用沖的進入別墅睡房,一撞開門,坐在化妝台前的姨母從鏡子的反射中看到一個用黑布 著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闖入自己香閨,不由得大驚失色,用顫抖的聲音調用︰「你……你是誰……你快走呀……不然我……我會報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裡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揚了揚︰「要不要試試,看警察來得快,還是我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幹甚麼……我給你錢,請……請不要傷害我。」姨母邊說邊站起來向後退。
「錢,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棄。至於傷不傷害你,那就要看你的臨場表現羅!」主人步步進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撥開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還沒同過其他男人……多少錢我都給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貞操……」想往後再退,誰知已經退到了床邊,重心一失,身子向後一仰,便朝天倒臥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為你沒見識過老公以外的男人雞巴,所以還不知道我這條寶貝的利害,當你領教過後,保管樂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過就枕食難安!」
從 面黑布孔洞露出來的兩隻眼睛,閃著色淫淫的目光。
說著,一把褪下褲子,早已狀如怒蛙、在裡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紅彤彤的大龜頭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間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處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隨便穿著一件透明睡袍,內裡連乳罩、三角褲等都統統付之厥如,透過薄如蟬翅的布縷,鮮艷的嶺上雙梅和烏漆一片的黑森林,無疑令採花淫賊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進這件形同虛設的睡袍下擺,刀鋒向上一挑,睡袍馬上當胸裂開兩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厭的誘人身軀頃刻便纖毫畢現地展覽在高挺著雞巴的半裸大漢面前。
「啊……我不會讓你企圖得呈的,你就算把我殺死……我也要保住貞操!」
姨母雙腿一縮,蜷曲身子,兩團雪白的大肉球和陰毛叢生的小妹妹頓時被遮掉一大半。但姨母一邊拉著破爛的睡袍遮掩赤裸的肉體,一邊口裡對面前的男人叫罵著時,我卻瞄見她那雙目不轉睛地緊盯著主人胯下的眼眸裡正冒出熊熊慾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對著高翹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
啪!」地連摑好幾下,怒喝道︰「他媽的!不給點顏色你看看,還當我是善男信女。好,就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的雞巴,一是這把刀子,你願意我把哪一樣捅進你的臭 去?」隨著說話,將冷冰冰的刀峰在小陰唇上揩來揩去。
姨母扭動著泛出幾道紅紅巴掌印的肥屁股,用驚恐的聲線顫抖著說︰「求求你……別傷害我……只要你不殺我,我……我……我會依足你的吩咐做……」但與說話極不協調的是,陰戶裡這時竟開始濕潤,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點淫水而更顯得閃閃發光。
主人見面前的獵物開始屈服,滿意地收起刀子︰「來,先替大爺脫衣服,逗得我高興才好好地幹你一頓。」
姨母爬起來,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裸裸地晃著一對奶子站到主人跟前,把他的衣褲一件件地脫下來。當最後跪在主人胯下,把底褲也脫掉時,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張口就把我含進嘴裡,舌尖亦情不自禁地在龜頭上舔起來。
主人一手把她的頭推開︰「他媽的小淫婦,沒我的吩咐,別想碰我的雞巴!
我還以為你是甚麼三貞六節的良家閨秀,原來只是個急色的欠干賤貨!你很想我你是嗎?好,自己坐到床邊,豎起雙腿,還要用手掰開臭 ,擺好陣勢等大爺來幹吧!」
姨母依言坐在床沿,屈起雙腿,還用手指捏住兩片小陰唇向左右拉開,把陰戶張得大大的,好像生怕面前的奸魔會突然食言不把她強姦一樣。這時小妹妹紅彤彤的血盤大口正對著我,陰道口飢餓得已在一張一縮,隨時準備把塞進去的東西一口吞掉。我打量一下那洞口,姨母把它拉扯得更闊了,別說我藏身進去綽綽有餘,就算塞一罐可樂進去,我看也毫不困難。
主人並沒有立刻讓她如願以償,還想再吊一會她的胃口,他用手握著我,用硬梆梆的龜頭在她肥脹的陰阜上敲打著︰「說!是不是一見到我這根大雞巴,馬上就 心發癢,嘴裡說不要,其實心裡恨不得我馬上干你一頓?」
姨母的騷勁給逗起來了,這時已忍不住偷偷用一隻手指按在硬勃起來的陰蒂上劃圓,陰道裡的淫水開始往外湧,順著屁股溝一直向下淌,但嘴裡仍然呢呢喃喃地念著台詞︰「是……啊……不……放過我吧……求求你……」
場面這時變得有點啼笑皆非︰原本的劇情已走了樣,扮演被強姦的大家閨秀成了女色狼,奸魔卻氣定神閒,一副不緊不要的模樣,我有點懷疑,再這樣僵持下去的話,說不定倒過來「貞婦」要去強姦「色狼」了。
幸而主人這時打破了悶局︰「要我 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說︰『我是個欠干的淫婦,小浪 癢的不得了了,等著你來 我呢!快呀,快來 我吧』!」
姨母方纔的忸怩作態早已一掃而空︰「啊……求求你……快點 我吧……我是個欠干的淫婦,小浪 癢的不得了了,正等著你來 呢!……快呀,快來 我吧……」邊說邊演起下體,淫水多到已一滴一滴的流到床單上了。
「噗哧」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已被主人用力往前一送,整根深深埋進滑溜溜、熱烘烘的陰道內。小妹妹熱情地用四周的肉壁擁抱著我,包皮似乎與嫩壁黏貼在一起,緊密得難捨難離,龜頭又與子宮口作出一個長長的熱吻,像對久別重逢的親蜜戀人。
抽插開始了,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塞動作,還是姨母做的迎送配合,又或是兩者有之,總之我粗壯的圓柱形軀體不停地便在淫水充沛的陰道裡來回進退。猛力的磨擦,不單令陰唇跟隨著帶入扯出,而且還發出天籟般的「噗哧、噗哧」伴奏和「嘖……嘖……」的淫水噴濺聲。
淫水實在太多了,好幾次我都因抽送幅度過大而滑出陰道外面,幸而馬上被姨母及時握住塞回陰道口,主人才得以沒把性交韻律中斷。趁住出外透口氣的瞬間機會,我看到了外面的激烈戰況︰開始時姨母坐在床沿,雙手扒開陰戶,由主人站在床邊奮力挺送;不一會變成姨母拗身後仰,手抱主人腰部,主人則兩掌撐床,屁股直上直下地起伏;最後姨母索性躺到床上,雙手把膝蓋拉靠胸前,使陰戶盡量演高,任由壓在上面的主人狂抽猛插,兩副肉體碰撞得「劈啪」作響。
「天……天啊……好人……親親小老公……你好厲害喔……快把我的 爆了……你的雞巴……好燙……好硬……好大啊……姨母被你 得好爽……好舒服…… 得我飛上天了……喔……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趐麻透了……老公……我愛死親老公了……愛死親老公的大雞巴了……對……對……就這麼插……不要停……再快一點……再插深一點……喔……天吶……我要洩出來了……」
整個房間就只聽見姨母的淫哼浪叫,主人只是「呼……呼……」地在喘著粗氣,像頭蠻牛一樣埋頭苦幹,將全身的氣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領導著我在陰道裡橫衝直撞,拚命而賣力的幹勁,似乎連吃奶的力量也全使出來了。
小妹妹越是反應劇烈,我就越是感覺到辛勤付出的回報,只要小妹妹欲仙欲死,就表示我已盡了天賦本份,即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在我一鼓作氣的連番抽送下,小妹妹已頻臨高潮邊沿,子宮口微張,絲絲陰精開始外洩,陰道肌肉繃緊,準備來個強烈無比的快樂痙攣。
「啊……啊……啊……快……快…… 快點……再快點……喔……來了……我洩了……喔……被親老公 到洩了……洩給我的小心肝了……啊……啊……」
一輪快速搶攻後,連我在陰道裡也感受到姨母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肉同步顫抖,子宮口噴出一股接一股的陰精,漿滿在我的龜頭上,這還不止,陰道突然像變窄了一樣緊緊地箍著我的軀體,發出一下下有規律的抽搐外,還纏裹著吸啜不停,令血液一古腦地衝向頂端,使得原本就硬得像塊石頭一樣的龜頭更形膨脹,變大得快像個雞蛋了。
在小妹妹的這幾招連挾帶吸的媚功下,即使是鐵鑄羅漢也會被這慾火熊熊的煉爐燒熔,更何況是我這個在不斷抽送的交媾中累積了大量快感的血肉之軀?又趐又麻的美快感覺在龜頭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脹得如一條條蚯蚓,再不把精液射出體外舒緩一下壓力,恐怕龜頭就要爆炸了。
就在馬眼大張,精液如萬馬奔騰地準備噴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抽離了小妹妹的溫暖愛巢,我一邊埋怨著主人在這個緊張關頭竟不盡情發炮,一邊適應著外面的刺眼光線想瞭解是怎麼回事時,又發現軀體進入了另一個新環境。定睛一看,原來我已從姨母的陰道移師到她口裡,包裹著我身體的器官由兩片陰唇變為兩片嘴唇,與龜頭接吻的濕滑東西也由子宮口換成她的舌尖。
姨母含著我、舔著我、吸著我、啜著我,一手握著包皮捋動,一手托著卵袋搓揉,中斷了的射精前奏再行繼續,我在她不停的吞吐和吸吮中,無法抑制地向高潮奔去,一股股精液伴隨著一下下抽搐,向著她喉嚨深處噴射,我意識真空,盡情傾洩,只知道輸送出七、八股,她亦吞嚥了七、八口,才把整個射精過程結束。
我傾盡所有,從一片空白中回過神來,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裡捨不得吐出口外,邊輕輕啜出殘留在尿道裡的幾滴精液,邊用舌尖在馬眼上舔去吃掉,末了還用舌頭替我全身清潔一番,直到確實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精液漏網了,才依依不捨地把我放過,讓我縮回主人的胯間。
這時我才有機會觀察一下大戰後的情景,主人與剛才的饒勇奮戰狀態判若兩人,此刻正頹然躺在床上,氣喘吁吁,癱軟如泥,似乎滿身氣力隨著精液的射出也離他而去。相反,姨母卻顯得春溢眉梢,紅粉緋飛,嘴角掛著一道淡淡精絲,臉上帶著幾分滿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胸膛上回味陶醉。
經過這場大戰,我也筋疲力厥,倦極欲眠,蜷縮在主人胯間和他一齊逐夢去也。
(六)
「哎呀,看你,還是十七、八歲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場就這麼不濟了?
來,吃了這顆『雄風增強丸』,我們再來。」
不知甚麼時候,姨母已坐在主人枕邊,一手拿著杯白開水,一手撈到主人胯下握住我在輕輕套捋把他弄醒,枕邊放置了一顆以前曾吃過幾次的小小淡黃色藥丸。這顆勞什子藥丸姨母已給主人吞服過兩三次了,每次吃完後體力確是變大得驚人,連帶我的持久力也增長許多,可事後那種近乎虛脫的渾身乏力感覺卻很難受,起碼要過三、四天才能復原過來。主人對這東西很抗拒,無論姨母怎樣勸好說歹都不肯吞服,但她每次都總是趁主人在射完精後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際乘虛而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狀態下任由她擺佈了。
主人抬起頭,睜開迷迷濛濛的睡眼剛想張口說話,姨母已把那顆鬼東西塞進他嘴裡,接著將水杯靠近他口邊,「咕嚕」一聲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後躺下,繼續尋他的好夢去了。
「快走……你這小色魔,強姦了我不算,還賴在我的床上不願走……啊……你……你莫非還想再奸多我一次……我死也不會就範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姨母站在床邊,死勁地推著主人身子。
主人被弄醒過來,神智尚迷迷糊糊,可渾身卻像燒著了火一般燙熱,皮膚泛紅,兩眼發光,呼吸急速,鼻孔噴出來的吁氣又熱又粗,整個人變成了一隻急需發洩性慾的大淫獸。我這時也感覺到身體與平時彷彿有點不同,忙低頭一瞧,天啊!全個軀幹膨脹得又粗又壯,皮膚變成了紫紅色,青筋一條條冒凸了起來,像樹根一樣繞滿在整支陰莖上;更難以相信的是龜頭的變化,鼓漲得像個又圓又硬的紫黑色雞蛋,嫩皮繃張到極限,平滑得閃著反光,連我也幾乎認不出自己來。
姨母見主人醒過來,伏身趴在床前化妝台的小上,肥白的屁股充滿誘惑地左右扭擺,口裡仍在不停地叫嚷著︰「……不要……你不要過來……啊……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強姦我了……」
主人「霍」地從床上躍起,噴著慾火的眼睛緊瞪著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嬌美肉體,目光由完美弧度的屁股掃往晃蕩不已的一雙乳房,再掠回夾在兩股間黑黝黝陰毛叢中的濕濡陰戶,身內的慾火越燒越旺,再不向這肉體發洩一番,恐怕就要被從心底裡不斷湧上來的衝動襲得發瘋了。
姨母胸有成竹地控制著事態發展的進程,這時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更低,兩腿張得更闊了,屁股翹得高高的,將兩腿間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覽在血氣方剛的十九歲侄兒眼前。陰唇大張,陰蒂腫脹,陰道流出由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乳白色黏漿,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欲放菊花蕾模樣的淺碣色小屁眼,正一開一合地收縮著,與飢渴得在微微蠕動的陰道口相映成趣。
主人全身肌肉墳起,仿似被灌注進無窮力量,他一把從床上跳到地面,急不及待地衝向姨母身後,雙手扶住兩團滾圓的臀肉,挺起硬梆梆的我對準陰道就直刺進去。我平時即使勃得再硬也會一下一下地點頭跳動,今天卻一反常態,繃直的包皮把陰莖扯硬得像根木棍,紋風不動的往前直指,其堅硬情度幾乎不像是血肉之軀,對住這淫水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這色狼快走開……污辱了我一次還不夠嗎……啊……我死也不會讓你再強姦多一次的了……」姨母這時卻拚死掙扎,扭擺著身體,剛插進陰道的我馬上就被甩脫出外。
我開始懷疑姨母是不是真的願意和主人繼續這場性遊戲了,因為她的表情是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體,還邊叫嚷邊跑到房間另一邊的角落躲起來,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貞操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應唬得怔了一會,但馬上又醒悟過來,只見姨母躲在一張齊膝高的躺椅後面,望住滿臉淫慾的侄兒,挺著胯下一條又粗又硬的雞巴正一步步地向她邁近,口裡一個勁地大叫︰「你別過來……救命呀……嗚……嗚……行行好……別再來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過我……我不會報警的……」
話還沒說完,主人已來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從椅後拉出來,姨母雙手撐著他胸膛還在力抗,主人二話不說,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轉過身,然後順勢往前一推,姨母便直挺挺地趴倒在躺椅上。主人撿起地上睡袍的腰帶,將她雙手分別綁在躺椅的兩隻椅腳上,姨母現在的掙扎就只剩下蹬踢著兩條腿了。主人再把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幾條布條,把兩隻腳也一一綁牢在另外兩隻椅腳上,姨母再也動彈不得了,只有撅起屁股挺抬幾下,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隨心處置。
「叫嘛!現在怎麼不叫了呢?他媽的,老子的雞巴硬成這樣子,竟然不讓我插你的 ?嘿嘿!現在好了,看你還能躲到哪裡去!我不單要插你的 ,還要插爛它、插爆它,插到你連路也走不了。嘻嘻……」
主人邊罵著,邊舉手「啪!啪!」地朝姨母的屁股上摑下去,原本已有幾道紅掌印的白嫩皮膚,又添多了幾條添加的鮮紅色彩。姨母肉在砧板上,不敢再叫了,只是隨著主人的摑打,「嗚嗚」地在鼻子裡吭出一下下痛苦的悶音。四肢被分開牢牢綁住,身體成為一個X形,掌摑的疼痛令身體弓起,但其他部位都不能動彈,結果只令屁股越翹越高,亢奮的陰戶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露在慾火焚身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聳起的屁股令她濕答答的陰戶剛好對正主人腫脹的大龜頭,主人握住我在陰道口撩撥幾下,隨即往前一靠,「唧」的一聲,我又重歸小妹妹的懷抱。
喔!天下間再沒有比小妹妹的陰道更令我感到舒適的環境了,我倆是天造一雙、地設一對,只要我一進入這個迷人洞,兩副器官就會緊密地吻合在一起,她用潺滑的淫水滋潤著我的肌膚,我則回饋予她熱情的抽送,柔軟的陰唇包裹住我堅硬的軀體,一剛一柔,形成兩個極端的對比。
主人一邊擺動著腰肢使我在陰道裡盡情抽送,一邊又對住面前張縮不停的小屁眼打起歪主意,試過上次 完翠蘭姐的屁眼後,主人似乎對這個與陰道構造不同、感覺各異的洞穴產生了興趣,之所以他不敢貿然一鋌而進,是因為姨母在和他這麼多次的肌膚之親中都沒有主動提出過要捨正道而拂由,干!還是不幹?他尚在猶豫著。
過了片刻,他好像下定決心,又可能是想給愛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驚喜,用手從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撈來一把淫水,輕輕地塗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後插入一隻手指慢慢抽插。因為在以前的性交中也試過有這樣的舉動,姨母不疑有他,仍沉醉在肉慾的快感天堂裡,嘴裡隨著我的抽送節奏而「嗯……嗯……嗯……嗯……」地輕哼著,絕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將會有淪陷的危險。
主人見姨母越來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暢順,時機來了,將抽送速度突然加快,狠狠地在陰道抽插了幾下後,陰莖與手指同時外拔,龜頭轉抵在屁眼上用力一壓,機伶伶地就送了進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陰道一空,屁眼一漲,才意識到剛剛還在陰戶裡弄得她死去活來的心肝寶貝已去了探訪鄰居。
她不料有此一著,本能地把屁眼一緊,我剛藏身進去的龜頭就被夾住了,括約肌恰恰卡在龜頭對下的肉溝上,頓時令我進也不可,退也不能,兩人就這樣膠著。對於 屁眼姨母雖是第一次,主人卻是有經驗之人,他使出對付翠蘭姐的手法,用手指抄過去陰戶上按住陰蒂輕輕揉壓,果然不一會又令姨母緊張的肌肉放鬆下來,由於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輕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腸裡繼續挺進,當卵袋碰到小妹妹的陰唇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盡沒之時。
「啊……好脹喔……你……你怎麼……插……插進那裡去了……啊……不行呀……受不了……快拔出來……喔喔喔……別動……別動……就這樣插著……嗚……嗚……你這小色狼……連我這裡也侵犯了……嗚……這裡連我老公也沒有插進去過啊……」姨母開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腸裡的壓力,把屁股漫無目的地亂抖。
姨母雖然是愛好嘗試各種新鮮刺激之人,亦曾試過在肛門插入過小號的按摩棒,但對我這樣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滿在直腸裡面,始終還是感到有點吃不消,漸漸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主人也不著急,仍然向她的陰蒂繼續施加壓力,騰出的一隻手則偷偷拉開旁邊衣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支電動按摩器來。不知是陰蒂帶來的快感令她分散了注意力,還是逐漸適應了我在她直腸裡的脹滿感,姨母開始有點慾求不滿了,她挪動著屁股篩來篩去,似乎暗示陰道極需要一些東西填充,而屁眼裡的肉棒也應有所行動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 好癢……干我吧……啊……這樣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強姦我吧……狠狠地 我吧……給你 死我也不會後悔的……求求你……」陰道裡流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緊箍著我軀幹的直腸也放鬆了,而且還在微微蠕動,似乎想把我吸扯進去。
主人自然也察覺出這些變化,他「噗哧」一聲將電動按摩器整枝插入姨母的陰道,隨即把開關打開,一陣「嗡嗡」聲傳出,姨母的身子也跟著跳動起來。她昂起頭,「喔……喔……喔……」地亂喊亂叫著,嬌軀東扭西擺,陰道口水花四噴,會陰發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連帶肛門也在鬆緊交錯地開縮,像有張嘴含住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時產生出有如處身陰道裡的錯覺。
主人抓緊時機,起身騎到姨母屁股上面,雙手按著兩團臀肉借力,將我在她屁眼裡直出直入地抽插起來。姨母前後受敵,兩個洞穴同時帶給她不同的感受,立即就像瘋了一樣顛狂起來。
「噢……我的媽呀……你 死我了……好硬……好脹……好滿……好爽……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媽呀……你哪學來的新玩意,把姨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斃了……喔……小心肝……你的雞巴插得太深……捅到我胸口上來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見慣了她的反應,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裡越插越狠,越插越深了。一時間房裡姨母「喔喔」的浪叫聲、電動按摩器的「嗡嗡」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抽插時發出的「噗哧」聲、淫水外洩的「絲絲」聲、主人喘氣的「呵呵」聲、睡椅搖動的「喀嗒」聲……響成一片,形成一支雜亂無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藥的關係,我膨脹得從來沒有過這麼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第一次承受我這根龐然大物的抽插,括約肌箍勒得緊緊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勃起得越發堅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內出入穿梭,別說是初次交手的嬌嫩屁眼,相信連久經沙場的小妹妹也會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會,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聲來了。
「喔……哎哎……痛……痛……夠了……捱不住了……小親親……停一會吧……屁眼就快被你 裂了……喔……哎唷……你的雞巴太大了……脹得難受……求求你,快點射精吧……再插下去……我會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來真的受不住了,掙扎著想把屁股抬起來,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著一下又一下的猛力衝擊,最後惟有咬緊牙關,粗氣也不敢喘一口,默默地忍受著屁眼被撐得接近爆裂邊沿的疼痛,盼望我早點射精,以快快結束這場自食其果的煎熬。
說也奇怪,我身軀已脹硬得像射精前的狀態,可一點也沒有射精的先兆,只感覺身體深處有一種神奇的力量,驅使我不斷地抽插下去。主人全身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兩眼發紅,氣喘如牛,可是週身仍然充滿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全精灌注在盡情蹂躪這個可憐肉洞的活塞動作中。
姨母這時已全身癱瘓了,四肢低垂,氣若游絲,肌肉鬆軟,屁眼也無力再把我夾緊,變成一個彈性全無的孔圈,任由我在裡面隨心所欲地來回穿插,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紅色嫩皮環繞在肛口,可憐巴巴地作為這場浩劫的見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已經記不清究竟抽插了多久,無窮無盡的機械性動作才出現一點轉機,本來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開始回復感覺,直腸壁與包皮的磨擦帶來一股比一股強烈的快感,龜頭上也漸漸有了趐麻的暢美。也許是藥力已經過去,主人像是強弩之末,連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現疲態,畢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滿結束整個交媾過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與直腸不斷磨擦,以追求高潮快點到來。
姨母經過一輪歇息,慢慢又回過神來,她開始領受到肛門塞滿異物並被不停抽插的另類快感,甚至還享受起這種有點變態意味的行為,性交的真諦被千方百計尋求新鮮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著我的抽插而擺動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翹起,讓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進她的體內。抬高屁股令胯下的空間增多,她掙脫了綁住雙手的腰帶,一手向後穿過腿胯,握住仍在陰道「嗡嗡」作響不斷旋轉的按摩器自顧自地出入抽動,另一手從下兜上,將我的陰囊握在掌中輕搓慢揉。
我已逐漸向高潮邁進,中途加上她從旁煽風點火,更加縮短了與高潮之間的距離。主人鼓其餘勇,把體內能使出來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古腦地狂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噴灑而把滿腔慾火宣洩出去。
終於,兩人同時爆發高潮的一刻又再來臨,姨母已放開了按摩器,任由它插在陰道裡震動得淫水四濺,雙拳緊握,全身顫抖,口裡「喔喔……小老公……你……你又干到我洩出來了……我……我被你 死了……死在你的雞巴下了……」
地亂叫一通,小妹妹一陣抽搐,子宮裡衝出來大股陰精,居然連按摩器都被沖脫掉了下來。
受到小妹妹高潮時肌肉抽搐的連鎖反應,深藏在肛門裡面的我也難逃池魚之災,直腸緊裹住我一鬆一緊地蠕動著,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隨著龜頭一脹,主人腰背一酸,突如其來的大哆嗦令他全身發出痙攣,使得我也在直腸深處跟隨著他一抖一抖地跳動,將體內盡存的精液發射得一乾二淨。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這麼一句,便四肢一張,伏在睡椅上不動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變青,強效的藥丸令他體力透支過度,眼前金星亂飛,就像一枝燒盡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壓在姨母的背上……
到恢復知覺,外面已是華燈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睜開疲倦的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經鬆脫了捆綁四肢的布條,把他像個心愛的洋娃娃般緊摟在懷中,沾滿兩人全身的汗水,將彼此的皮膚如漆似膠地黏貼在一起。
姨母見主人甦醒過來,先在他嘴上又愛又憐地親了一口,然後用手指在他小腹的陰毛上打著圈︰「頌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嗎?我以後更加不能沒有你了。我真笨,怎麼從來都沒想過 屁眼會那麼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給你 過夠了。小心肝,以後還有甚麼新玩意,千萬要和姨母實習啊!看來那藥丸的功效也不錯,今後姨母也陪你訂一些來吃,哎!不過就真的辛苦你了。」說著,不禁又在他嘴上「嘖」地親多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經開了竅,就吃出味來了,從此以後,每當我在前面的陰道裡奮力衝刺,與小妹妹忘情拚搏時,姨母的肛門往往還忘不了同時插著一枝多重變速、發出「嗡嗡」聲響的人造陽具。而有時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腸裡反反覆覆做著乏味的活塞運動時,小妹妹卻被放在陰道裡的電動跳蛋或真空陰蒂吸啜器弄得樂不可支,搶盡我的風頭。
幸而,再好玩、再設計精巧的性玩具始終是性交輔助品,最後唱壓軸好戲、能射出燙熱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屬,因此我這個令小妹妹死去活來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動搖。
(七)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會吃膩,當扮演角色、雙管齊下等新意思統統都玩到乏味的時候,沉淪在慾海裡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尋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方面更上層樓。肉慾的追求是無止境的,姨母貪得無厭的性格比毒癮纏身的白粉道人更可怕,她不單向有悖倫常的性遊戲深淵越邁越深,而且還真的向軟性毒品埋手,漸漸連加重份量的春藥也達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慾滿足時,吞服春藥的同時還會伴吃一粒迷幻藥,據說在性高潮時不止有強烈的快感,同時還會產生飄飄欲仙的幻覺,正合她心意。
這日天清氣爽,和風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約了主人雙雙來到她行淫作樂的別墅,打算來場盤腸大戰。
蒸氣瀰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雙人浴缸的溫水裡,互相為對方洗刷著彼此身體,姨母一邊用沐浴露細心地替我清洗著龜頭、包皮和陰囊,一邊妖媚地對主人說︰「頌明呀,姨母我讀得書少,見識不如你們時下青年人的廣,聽說你經常上網,有沒有搜羅到甚麼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們很久也沒換過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勻,一手揉著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妹的陰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喔,洋人甚麼古怪東西想不出來?不過……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沒膽去試而已。」
一聽說有既刺激、又沒玩過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頓時閃露出色慾的目光︰「啊?真的有呀,怎不見你提及?快,快說給姨母聽。」
主人擰著她的奶頭︰「比如說,在這上面戴環啦!」又捏住小陰唇輕輕扯了扯︰「還有在這穿個小孔,戴上一些飾物的。」說著,手指插進陰道去了︰「或者在陰戶上滴蠟、夾晾衣夾、扎針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針的,痛死人了,有甚麼好玩!不過滴蠟傷不了皮肉,還可以一試。嗯,這都是肉體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夠刺激,除了大集體群交外,還有哪些值得一試的?」姨母淫蕩的潛意識開始被挑起來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過了,又夠刺激,又一家便宜兩家著……算了,你經常要在上流社交圈中應酬,連群交都怕張揚出去而不敢玩,這個你更加不敢去嘗試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說說聽嘛,或許你姨母敢試呢!」她一邊說,一邊握著我上下套動。
「嘻嘻!好,母子亂倫你敢不敢試?」主人投桃報李,手指在她陰道裡抽插起來。
「這……」姨母一聽是母子亂倫,頓時將套捋動作停住了,歇了一會又面帶紅霞地說︰「那天你提出後我也曾經仔細想過,畢竟是有違倫常的事,傳出去讓人知道,我臉往哪擱呀!」
「哎,誰叫你說出去吶!再說,我和你的關係,傳了出去還不是一樣丟臉?
表哥若因此而恢復了對女人肉體的興趣,你這亂倫也亂的值得耶。」
「可也是。為了我們陳家有後,我倒沒所謂,只是如何向浩祥開口?總不成拉著她說︰來,男人與男人有甚麼好玩,要 ,就 你媽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風趣,我當然不會叫你這麼做了。拐個彎,用引誘的怎麼樣?」
「引誘?」
「是呀!到時我會與你配合演戲的……喔喔喔,你把我的雞巴套得這麼硬,快將它搞定……來,到床上去,一邊 我再一邊向你慢慢解釋……」
兩人離開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腿間正高高豎起,滿心歡喜地等待著小妹妹的光臨。
姨母倒來一杯開水,又在床頭小櫃的抽屜裡取出兩粒藥丸,一粒是催情劑,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說的迷幻藥了,她把藥丸投進開水裡攪溶,昂頭就喝。剛喝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奪過︰「我不是早說過不好再吃這些東西了嗎?很傷身的,你忘了上次我吃過後和你愛愛,事後像大病一場了嗎?」隨手把剩下的半杯擱在小櫃上。
「好了,好了,都聽你的,行了嗎?老公。」姨母媚笑著,兩手搓著一雙大奶子,扭著屁股向主人走來。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腳步︰「等等,你剛才不是說玩滴蠟嗎?我想起來了,上次定購電動按摩器時還附送了幾枝情趣蠟燭,一直都沒用過,不如趁今天試試怎麼樣?」
「好啊!不過怕你到時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綁起來喔,這樣才能玩得盡興耶。」
「嘻,我還以為甚麼事這樣大不了,又不是沒綁過!來就來,難道姨母會怕你?」說著,她居然真的拿來兩枝蠟燭,還主動遞過來幾條繩子。
主人讓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雙手分別綁上繩子,再延長繩子末端拴在腳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著︰「你搞錯了吧!應該拴在頭那邊才對。」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說廢話!現在你是我的奴隸,哪容你駁嘴!」揪起她的兩腿,朝屁股上連摑幾下。
姨母見主人進入角色,忙閉口收起笑容,靜觀其變。主人將揪起的兩腿拉過頭頂,令姨母的屁股高翹向天,然後再大大分開各自綁在腦袋兩邊的床柱上,姨母像玩瑜珈一樣身體摺起,臉貼小腹,胯下春光盡顯,陰戶掰開,內裡構造一目瞭然,不單陰唇、陰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纖毫畢露,連陰道也被張開成一肉孔,甚至可看見陰道壁上的層層皺紋。屁眼由於經過主人的多次開發,不再像以前那麼緊湊了,這時已鬆開成一小洞,隨意插進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問題。
主人拿起一枝蠟燭,「嘿嘿」地奸笑著,用火機把它點燃,然後斜橫傾側,燒融的蠟油開始一滴滴地滴下來。他把蠟燭移到姨母的陰戶上端,「噗」一滴蠟油滴到小陰唇上面,姨母全身顫了一下,但沒有吭聲,只是張了一下嘴唇;「噗噗噗」連續幾滴蠟油又滴到另一邊的小陰唇上,「啊……」姨母輕叫了一聲,呼吸開始變得急速了;主人這時把蠟燭挪過點點,再傾側一些,「噗噗噗噗……」
一連串的蠟油滴落在陰蒂上,「噢……噢……燙……燙呀……」姨母再也忍不住了,全身劇烈抖動,大叫起來。
主人被姨母長期潛移默化調教出來的虐待欲漸漸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傾注而下的蠟油都澆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見粉紅色的嬌嫩小肉粒被燙得顏色越來越深,變成了深紅色,而且還硬硬地豎立起來,隨著蠟油越滴越多,竟呈現棗紅的色澤,最後隱沒在一堆尚未完全軟化的燙熱蠟油裡。
「怎麼樣?快說,你欠干的淫 是不是很想我 它一頓?」
「哎呀……燙呀……燙呀……喔……喔喔……夠了,別滴了……燙呀……」
姨母根本沒空回答他,只顧著把屁股亂顛亂扭,似乎想憑這動作就能把緊黏在陰戶上的熱蠟甩開。嘴巴一會張開大喊,一會又用牙齒咬緊嘴唇,鼻孔撐成一個圓孔,不斷噴出粗氣,陰戶發出一陣陣像高潮時那樣的顫慄,連兩片小陰唇也被牽帶得擺動起來。
「好一個貞潔不屈的淑婦,那就讓你這個淫洞慢慢喝蠟油吧,反正還有許多枝蠟燭,足夠把你整個淫 都封起來。想停止嗎?求我呀,求我 你的騷 我就停止了。還說不想挨 ,你看,淫洞已饞嘴得流出水來了,吃雞巴總好過吃蠟油吧?」
這時蠟油已把整粒陰蒂封起,再也接觸不到新滴下的燙蠟油了,姨母可能也感覺到沒早先那麼痛,便繼續扮演起遭色魔蹂躪的少女角色來︰「不……你這個色魔……強入民居……凌辱婦女……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是嗎?可惜你的報應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蠟燭末端對準陰道一插而入,姨母「噢」地輕叫一聲,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開,腿間火光搖曳,陰戶已被插進半截蠟燭,成了肉做的燭台。
我頓時對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著火焰慢慢燒融了蠟燭,一滴滴燙熱的蠟油順著蠟燭流下淌到陰道口周圍的嫩肉上,再逐漸凝固,燙得連兩片小陰唇也豎硬了起來。
「啊……燙……燙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它拔出來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蠟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覺,用帶著哭腔的音調向主人乞求。
「呵呵,蠟燭不夠粗,塞不飽你的淫 ,是想換過我的大雞巴來好好地 它一頓吧?說,是不是!」
「不……我甚麼都不想要……你放過我吧!」姨母真的哭出來了,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將要面臨色魔辣手摧花的無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撥著姨母小腹上的陰毛,漸漸移到陰戶上面,繞著小 周圍的皮膚輕輕地搔著兜了一個圈,到最後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挺著陰戶享受這種又麻又癢的觸感時,主人突然往插在陰道裡的那枝蠟燭一按,搖曳不定的火焰離陰道口又更近了。
「不歡迎我的大雞巴嗎?好,不要緊,有的是時間。你不求我,我也不強迫你,到你想要我的雞巴去填飽你那淫 時再來求我不遲,只怕到時騷 已變了紅燒蚌肉,那你就後悔莫及了。」主人邊說著,邊把一隻手指插進屁眼裡抽動。
姨母給弄得渾身不自在,邊用恐懼的目光望著火焰越燒越落,邊將屁股左扭右擺,誰知這樣一來反而令火焰晃動,燒融的蠟油更多了,蠟燭四周都有蠟油流下來。主人手指繼續摳挖著屁眼,眼睛則饒有趣味地觀賞著燒融的蠟油沿著燭柱慢慢淌下,積聚在陰道口四周邊沿。
「啊……燙……不行……陰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吧,好吧……你插進來吧……唉唷……快把這蠟燭拔走……換上你的雞巴……噢……燒著陰毛了……陰蒂給燙熟了……快!快!……再不插來不及了……」
剛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蠟時,我已興奮得無與倫比了,看著蠟油滴在陰唇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煙;看著燒融的蠟油順著陰唇中的縫隙流入,將嬌滴滴的陰蒂慢慢包圍、活埋;看著陰道口的火苗越燒越低,越燒越靠近陰道口的嫩皮;看著最接近火焰的幾條陰毛因抵受不住熱力而慢慢彎曲、由烏黑變成焦黃;看著小妹妹在熱燙的蠟層遮蓋之下而逐漸從我視野消失……主人帶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體內翻騰,令我恨不得馬上能對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顯身手。
「我剛才叫你怎麼說的?不清清楚楚地說一遍,我的興致可培養不出來啊!
雞巴不讓插,就繼續用蠟燭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調侃著。
這時燒焦陰毛的氣味更濃了,可能又多幾根陰毛葬身在火焰的熱力下,姨母氣急敗壞地急叫著︰「噢……快!快!……快來 我的 喔……我的淫 欠人干……欠千人干、萬人干……欠大雞巴來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雞巴來 我吧……快!快呀!……拜託你了……趕快救救我,用雞巴把我的騷 、淫 、臭 …… 爛…… 爆吧……」
主人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伸出手用兩隻指頭往燃燒著的棉蕊上一捏,火焰馬上熄滅了,再隨手抓著蠟燭往外一拉,沾滿淫水的大半截蠟燭發出「卜」
一聲,濕答答地就從陰道裡被拔了出來。滴在陰戶上的蠟油已凝結成一硬塊,覆蓋著整個陰戶,只是剛剛拔掉蠟燭的地方穿成一個圓孔,正一絲一絲地向外洩著淫水。
主人把蠟燭扔掉,用手抓著蠟塊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隨著叫聲全身一彈,兩條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著又全身一軟,霎時從尿道口噴出一柱失禁的尿水。
我一頭霧水,把蠟塊揭掉了,應該痛快才是啊,怎麼反會這麼難受?但看她的樣子又不大像假裝出來。掉頭再看看主人手上剛揭下來的蠟塊,我立即恍然大悟,只見這蠟塊形成一個仿似假面具般的硬殼,從背面看過去,整個陰戶的輪廓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簡直是一個活靈活現的小妹妹「蠟拓」。最要命的是,環繞這「蠟拓」四周的邊沿上還黏著十多條彎彎曲曲剛被連根拔起的陰毛,因為蠟油融化時已和陰毛混到一起,凝結後如用力扳開蠟塊,夾在裡面的陰毛自然亦被強行硬生生拔離。
平時主人不小心,偶爾弄拔我一條陰毛已會痛得全身抖一下,現在這痛楚是來自圍繞住整個陰戶四周十幾處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時間發生,難怪姨母會疼痛至失禁。
我趁這空檔再仔細去觀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吶!不知到底是由於熱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過於興奮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紅一片,陰蒂和小陰唇都呈現出紅腫的脹勃情形。但奇怪的是,儘管如此,陰道口仍然不斷地湧出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現正處於極度性亢奮狀態,急需一根強而有力的大雞巴插進去慰借一番,方能將她的充血狀態舒緩。自然,這份差事非我莫屬,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賦予我的重任順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將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塗,屁股底下床單那大灘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跡,只襯托出劫後梨花的小妹妹愈發楚楚可憐,更加激發起我將她狠狠蹂躪一番的興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準備開赴前線時,主人已用手指將陰唇往兩旁撐開,另一手握著我對準陰道口用勁一塞,龜頭頓時「噗哧」一下應聲而入,還沒來得及觀察一下小妹妹被糟蹋後的環境,主人已隨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盡沒,直至兩人的恥骨相碰,陰道脹滿而「嗶」一聲擠出四濺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 我吧…… 死我…… 爆我……剛才我不願和你性交是我不對……盡情懲罰我吧……你隨便怎麼幹都可以……啊…… ! !…… 快點…… 狠點……噢……把我的賤 開兩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興奮大叫,滿足之情溢於言表。
「噗哧、噗哧」,一聲聲狠抽猛插的 樂韻散播在空氣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肉體內努力耕耘,時而九淺一深的耍耍花槍,時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 得樂不可支,死去活來。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噴時,主人突然把我從她熱情萬分的肉洞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為他中途變換花式,小妹妹還張開著被抽插得肉腫唇反的小嘴,滿懷希望地等待著我下一輪的進攻,誰知主人卻遠離戰場,走到電話機那兒去了。
姨母這下可焦急了,緊張關頭還打甚麼電話?就是有急事,哪有比餵飽小妹妹還重要的?她一邊大喊著︰「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來繼續 啊……老公……求你了,別半途走了去……哎唷,小 好癢喔……快來插嘛……」
邊扭動著身體想掙開捆綁,但綁得太牢了,一時掙不開,要不然她準會衝過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奸個痛快。
「喂,陳公館呀?啊……你是翠蘭,叫你哥來聽電話……啊……沒事沒事,想問他星期天有沒有空,約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過了一會,大概是表哥來接聽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頌明哦,你媽出事了……甚麼事?哎,我也不知怎麼說才好……你來到就明白了……快來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電話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願望就要實現了。」邊說著邊坐到她身旁,丟開仍盼望著我慰借的小妹妹不顧,只是去撫摸著她一對乳房,還慢慢把綁住她手腳的繩子解下來。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藥這時開始生效了,她已沒有早前那樣瘋狂,變得兩目呆滯,神智不清,用回復自由的雙手不停地摳挖著自己的小 ,嘴裡喃喃念著︰「雞巴……我要雞巴……大雞巴快來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雞巴……我要雞巴插……」春藥仍然發揮著威力,隨著她的摳挖,屁股下面的床單很快就被洩濕了一大塊。
(八)
很快,「叮咚……叮咚……」門鈴便被急速地按響了,主人過去把門打開,表哥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我媽呢?她到底怎麼樣?發生了甚麼事了?」一眼瞄見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醜態,匆匆跑過去︰「媽……媽……你怎麼了……為甚麼會這樣?」一邊抽出她插在陰道裡的手指,把她張得開開的雙腿合攏,一邊扯了條被毛毯替她蓋上。
「雞巴……我要雞巴……啊……大雞巴,快來插我啊……雞巴……我要雞巴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語,用手把表哥替她蓋好的毛毯撥開,摟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來了……你有雞巴的哦……那快來插我的 吧……我的好癢……好欠干……快用你的雞巴 我的 吧……快來吧……」口裡念著,手已經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輕輕把她的手拿開,轉過頭問主人︰「頌明,你快告訴我,媽她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這時才發現主人也是一絲不掛︰「你……你們剛做過甚麼了?莫非…… 你媽的 !你……連我媽也敢上……」
我一聽他這麼罵,差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媽的 」?這話應該是主人對他說啊,他不知道在進門之前,我真的還正狠狠地「 你媽的 」
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釋著︰「詳細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電話才趕來這兒的,一進房就見你媽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剛才你親眼所見的那樣。我想過去問她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但顧慮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麼說也不好意思,於是就急忙喚你來了。」
「那你自己怎麼也脫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質問著︰「別對我說你是光著身子跑過來的耶!」
「你還沒到來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於是便硬著頭皮走過去,誰知一靠到身邊就給她摟住了,她還像瘋了一樣地拚命扯脫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甚麼藥,變得力大無窮,又是大人,我怎麼敵得過她呢?一下子就給她騎住脫得赤條條了。喏,到現在我還不敢過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來嘛……大雞巴哥哥……快來 我嘛……我欠干……我發騷……我的淫需要大雞巴 ……」姨母嘴裡念著只有在性交時才會說出的難以入耳粗話,把雙腿再次張得開開的,一手撐開小陰唇,一手按在陰蒂上壓揉。
表哥已無暇再聽主人的辯解,轉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顧,這時他目睹眼前淫糜無比的一幕,儘管那是自己的親媽媽,但在與琪琪交往的日子裡已嘗到女人肉體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類本能的生理反應,令他身體不禁漸漸變得火熱,連氣也喘得粗起來,我甚至偷看到他褲襠已不自覺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誘惑,只感鼻干口渴,見床頭旁的小櫃上擱有半杯白開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個清光,想借此降降心中燃燒起來的慾火。
兩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剛剛蓋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罩,她卻去拉你的褲鏈;你找來內褲勸她穿上,她已把手伸進你褲襠握著雞巴搓揉……攘攘鬧鬧了老半天,還是不得要領。
漸漸地表哥的動作變得很古怪,他不再固執地三番四次替母親穿上衣服,反而有意無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頭,甚至還在勸媽媽穿內褲時藉機撫摸一下她的陰戶。臉色也變得通紅,滿頭大汗,呼吸急速,眼睛充滿紅筋,露出色慾的淫光。褲鏈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開,一支龜頭腫脹、青筋環繞的硬梆梆雞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媽媽握在手中套捋著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剛才喝下的半杯開水是姨母喝剩的,裡面不單混有催情劑,還有令人喪失神智的迷幻藥,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經反應如此強烈,表哥可是頭一遭,發作起來不知會怎樣?
抬頭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觀著眼前這對母子亂倫的好戲開鑼,好像一切進展都如他所料一樣,毫不感到驚訝,彷彿一個導演在編排著親手所寫的劇本上演。
再回過頭時,床上的情況又有新的發展,表哥的雞巴已被他媽媽含進嘴裡,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則跪在床上脫著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內外褲已被姨母扒下到膝蓋,深紅色的陰囊在黑漆漆的陰毛叢中晃呀晃。
表哥脫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著跪在床上的姿勢,不過卻昂起頭,發出「喔……喔……」的舒服呻吟聲,兩手前伸,抓住母親一對奶子左搓右捏,樂得不可開交。
姨母對表哥的龜頭好像情有獨鍾,由於藥力使龜頭極度膨脹,整支陰莖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錘,姨母把包皮盡量捋後令龜頭更形凸出,在兒子脹得圓鼓鼓的龜頭上又吮又舔,到後來乾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個小孩子在吃著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倆很有默契地雙雙躺下,姨母摟住表哥的脖子與他接著熱吻,腿則一蹬將表哥的內外褲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見兩條光禿禿的肉蟲在互相糾纏、互相擠壓,似乎恨不得能將自己擠進對方的身體裡。
熾熱的欲焰已將兩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慾中,把袖手旁觀的少年拋諸腦後,忘卻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盡情地把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宣洩出去。
姨母始終是性愛高手,她帶領著兒子一步步邁向淫慾的深淵,這時她鬆開了摟抱住兒子的手臂,將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後頭腳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張開大腿跨過他腦袋,用陰戶對準他的嘴,然後俯前握住狀如怒蛙的陰莖,舔一舔龜頭便全吞進嘴裡。
表哥鼻尖已碰到媽媽的陰唇,再蠢的白癡也知道該怎麼做了,他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在媽媽的生殖器上仔細地舔舐起來。
主人知道現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將他倆分離,於是索性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場難得一見、由母親和兒子擔演主角的活春宮。有時看別人做愛比自己親自下場還來得刺激,難怪有人會千方百計地偷窺,但眼前這一幕卻無遮無掩的任你大飽眼福,況且還是這樣的明刀真槍,慾火橫飛,本來已心平氣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撥起本能的衝動,直楞楞的豎起在主人胯間,與他一齊翹首觀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兒子這根由自己創造出來的肉棒,傾盡所有的妖媚技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無微不至,難捨難離。像蛇一樣靈活的舌尖,先在龜頭表面舔掃一遍,再伸進 肉下的凹溝中點點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抖動時,舌尖才順著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從根部舔回來,到了頂端順勢含住龜頭猛啜幾口,然後便全根吞進,聳動著腦袋吞吐起來。另一手也沒閒著,包抄著陰囊握在掌中,像揉著麵團般地搓搓捏捏,將兩顆滑來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間。
再看表哥,儘管母親已配合地把雙腿跨闊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的生殖器般用雙手使力掰開,令媽媽胯間的整副器官毫不遺漏地盡收眼底。燒焦的陰毛已被「蠟拓」扯走,不留痕跡,陰唇和陰蒂由於滴蠟的刺激而顯得紅腫浮脹,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下體,無從比較下只當是亢奮使然,甘之若飴地舔得聚精匯神。
小陰唇紅紅紫紫的露出陰戶外面,自然是首先進攻的目標,他舌尖在兩塊腫脹成雞冠模樣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來遍洗禮,然後分別含進嘴裡吮啜,把兩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長。翹高得如黃豆般大的陰蒂當然也不會放過,那顆小肉粒早已勃起發硬,整個淺紅色嫩頭全裸露在外閃著亮光,表哥將它舔完一遍又一遍仍意猶未盡,索性把嘴捲成喇叭狀含著嫩頭,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陰蒂頓給扯進嘴裡,姨母霎時像觸電般全身一顫,「呀」一聲吐出口裡的雞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表哥將嘴裡的陰蒂吮吸一番後放開嘴,它這才慢慢縮回原有位置。誰知這個剛縮進去,那個又流出來,陰道裡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湧洩而出,一注一注地往下直淌,不單沾滿了表哥的嘴唇,還糊得一臉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親洩出來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乾淨,母親已急不及待地調轉身子,跨騎到兒子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兩母子,連 也這麼心有靈犀,媽媽張開雙腿,半蹲著身子騎在兒子胯上,剛用手指把兩片小陰唇左右撐開,下面的兒子已扶住雞巴挺舉朝上,龜頭準確地指向陰道口。幾乎是在同時,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聳,「噗哧」一響,兩副有親密血緣關係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無縫地結合在一起。
兩副性器湊攏得太緊密了,連接部位只能看見兩堆陰毛雜亂地交纏在一起,主人要稍稍俯低頭才能清楚看到兒子的雞巴在母親陰道的抽插情況。母親身向前俯,雙手撐在兒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著兒子硬如鐵棍般的雞巴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媽媽的小 被你的大雞巴撐得好脹……好滿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兒子有這麼好的傢伙……就不用外求……啊……啊……你的雞巴頭好硬哦……頂得媽的子宮口趐麻極了……對……往上戳……大力一點……媽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媽被你 上天了……」
姨母的淫聲浪語在屋子裡迴響,蓋過了性器交媾時發出的「噗哧、噗哧」抽插聲,聽起來份外穢糜。一對大乳房在兒子的眼前亂晃亂搖,引誘著他去搓弄把玩,兒子滿面脹紅,氣喘如牛,把本來承托著母親兩團臀肉的雙手轉移到胸前的肉球上,左搓右擰地揉得不亦樂乎。
這也難怪,表哥眼觀乳波臀浪齊拋,身享陽具陰戶對碰,母親那塊孕育自己的出生地,闊別了廿多年才得以舊地重遊,猶如在夢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領會出來。掌中一對飽滿渾圓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長大的糧倉,回想起嬰兒時一絲絲甜膩的奶汁流入口中,與現時陰道洩出的股股淫水滋潤著自己的生殖器又何其相似,同樣是含滿了母親的體溫,同樣是儲藏著親情的母愛,令彼此水乳交融地達至靈慾相通。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地將脹硬的乳頭含進嘴裡。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夾攻,屁股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了,叫床聲也變得越來越高,淫水洩得一塌糊塗,不單將兩人的大腿內側沾濕得毫無干處,連兩副生殖器官也好像剛從水裡撈上來一般。雖然交媾部位銜接得難容毫髮,但仍有汨汨淫水從緊密的性器縫隙間不斷被擠迫出來,母子相奸的無上刺激,把姨母帶到了一個不知身在何處的飄渺境界。
兒子雖沉醉在母親不斷灌輸著柔情蜜意的溫情中,仍察覺到母親在自己雞巴的抽插下快要達到高潮,他抱住媽媽的纖腰往側一滾,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上身壓住媽媽嬌軀,下體隨即毫不間斷地繼續抽插起來。
姨母身形嬌小玲瓏,表哥卻體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頭兇猛的餓熊擒住一隻可憐的小白兔,輾轉翻側地任由他擺弄在股掌之間。主人這時把椅子挪到床尾那邊,從這個角度望過去,才可將母子兩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況一覽無遺地盡收眼底。
「啊……啊……乖兒子……狠狠地 你媽吧……大力點……媽喜歡……喔喔……喔……這根大雞巴是媽媽生出來的啊……媽感到好自豪……啊……又大……又粗……比你爸強多了……喔喔……媽愛死你了……今後媽是你的人……指望你了……你要幾時 媽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雙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後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雞巴能更深深地插到陰道盡頭,兩條纖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舉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內彎曲拗入,挨著他一下接一下的強勁抽插,屁股兩團臀肉一顫一顫地抖動,與「啪啪」
的肉體碰擊節拍作出呼應。
姨母由貪戀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遊戲,又由沉迷肉慾的宮能享樂至依賴藥物的輔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慾的地獄邁進而不自知,終於發展至尋求與自己親生兒子亂倫的最高刺激,作出與倫常有相悖逆的行為,真是應了一句老話︰木匠擔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點……再快點……喔……媽要洩了……媽要被親生兒子的雞巴 到洩出來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頭「唔……唔……」地發出悶音,像頭野獸在低吼,看來也快到臨界點了,他將母親一雙小腿擱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昇起吊離床面,繼續「啪啪啪啪」地猛 著,其狠勁幾乎連晃動的陰囊敲到母親會陰上也能發出碰撞聲。不一會,只見他兩團臀肉一抖,跟著便全身發出一個哆嗦,匆匆將肩上的腿放下,伏身趴到姨母胸前,用恥骨緊緊抵住她的陰戶,令龜頭能堵塞著子宮口,姨母馬上合作地用腿纏繞住他腰肢使兩人下體緊扣,兩母子就這樣互相緊緊地摟抱一團。
「啊……我兒子射精了……我令親兒子射精了……啊……射吧……盡情地射吧……都射進媽媽的淫 裡……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兒子的精液射進來了……喔喔……花心好燙啊……射吧……都射出來吧……讓我替你生個兒子的兒子吧……啊……喔喔……」
「啊……媽……兒子樂翻了……能 到親媽媽的 ……我感到好幸福啊……喔……媽……你的 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來了……兒子都射給你了……啊……」
母子倆就在這靈和欲共同昇華的最高境界中雙雙丟精,攜手進入欲仙欲死的迷幻天堂,跨進了亂倫背德的悖逆地獄。
(九)
主人被面前淫糜無比的一幕所感洩,握著我對住床上一對交纏在一起的癱軟肉體使勁套捋著,恨不得將壓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開,把精液繼續灌注入她那已滿盛而溢的肉洞中。
強大的藥效發揮出它的威力,雖然表哥已經射精,但陰莖卻沒有一絲軟化的跡象,依舊硬梆梆地插在母親的陰道裡,令兩副生殖器在高潮過後仍如漆似膠地黏 在一起。可能神智的復原比肉體來得快吧,表哥此刻有點如夢初醒的反應,他不敢相信地甩了甩腦袋,當看清楚眼前被壓在身下的赤裸女體果真是自己母親時,臉上出現迷惑的神情,再低頭發現自己勃硬的陰莖正插在媽媽的陰道中,不禁大吃一驚,連忙把陰莖拔出,跳起身︰「我……我做過甚麼了……天哪……不會是……」眼望著不斷流出絲絲精液的陰道給了他明確答案時,頓時楞在當場。
姨母這時也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她摟著兒子重新躺下,輕撫著他的頭髮說︰「沒錯,媽和你性交了,不過媽並不後悔,雖然要背上亂倫的罪名,但能令到自己兒子把精液發洩在一個真正的女人體內,我覺得已盡了做母親的本份,只要你今後能對女人產生性慾,也不枉費了我一片苦心。」
「媽……」表哥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良久以後才嚅嚅吶吶地表白︰「媽,其實我也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只不過一直都覺得媽是個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的時候就希望將來能找到一個像媽這樣令我心儀的伴侶,甚至產生能與媽……性交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離我的要求太遠了,久而久之便對女人有了抗拒的心理。媽……我太愛你了,如果今後我再要求與你性交的話,你會答應嗎?」
「傻孩子,媽已是你的人了,還會拒絕嗎?況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道……媽豈不是要獨守空闈?有個心愛的兒子來填補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應我,好兒子,你以後子代父職一定要盡責啊!」
「謝謝媽!」表哥喜不自勝地說︰「我馬上就用行動表示。」說著,硬梆梆的雞巴往母親的陰道一插,接著就抽送起來。
「媽還要你答應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暫停他的動作︰「如果媽現在想玩3P,你介意嗎?」
「不行,媽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准其他人洩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氣。
「呵呵,他是媽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當成我第二個兒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針引線,我們母子倆也沒機會在一起 哩!
為了答謝他,我想來個三人行慶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媽高興,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後一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表哥回頭一望︰「嘿嘿!光顧著高興,幾乎把他給忘了。我說呢,一來這我就懷疑你倆……表弟,便宜你啦!」然後用嘴角往床上一指︰「還不快就位!」
主人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頭一歪就將我含進嘴裡,跟著便一出一入地吞吐起來。第一次玩3P,陰戶給兒子的雞巴抽插著,嘴裡又含著侄兒的一根雞巴,姨母從來都沒有這麼充實過,爽得把嬌軀扭來擺去,鼻孔裡透出「唔……唔……唔……」的滿足哼聲,加上胸口一雙乳房又給表哥和主人瓜分,每人握住一個在掌中搓揉著,簡直爽斃了,舒服得醉眼如絲,春溢眉梢,忘乎所以。
我在姨母的舌功挑逗下,勃挺得更加硬朗了,可惜小妹妹的陰道此刻正被表哥的小弟弟佔據著,無法叫它退位讓賢,只好暫居其次,盡量享受姨母唇舌的溫柔服務,耐心等待輪到我大展拳腳的時候到來。
姨母好像猜透我心事般,將我吮啜了一會後,見我已達備戰狀態,便吐出口外,對他倆說︰「好了,現在大家轉換招式玩三文治。頌明,你躺下,讓姨母騎上去 你;浩祥,你去後面 媽的屁眼。」
主人仰面躺下,姨母翻身而上,給表哥 得熱氣騰騰的陰道對準我龜頭往下一罩,我立即取代了表哥小弟弟的地位,受到小妹妹歡迎式的熱情擁攬;表哥對屁眼早已駕輕就熟,抱住他媽媽的肥臀,沾滿淫水的陰莖慢慢地朝屁眼深處鑽進去。
「噢……」當前後兩支肉棒都連根埋入她身體時,姨母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享受了一會滿脹的快美感覺後,便開始聳動著屁股將我吞吐起來;表哥在背面自然也不甘後人,隨即發動攻勢,把陰莖在母親的屁眼裡盡情地出入抽插,「噗哧」之聲再度響起。
相鄰兩個肉洞各插著一支血脈賁張的雞巴,像競賽似的紛紛大演身手,因為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實力,誰也不想給比下來,於是均鼓足幹勁,將軀體盡量勃硬,龜頭極度膨脹,企求以最快速度將對手降為胯下之臣。
正抽插得如火如荼之際,「天啊!你……你們在……幹甚麼?媽,哥哥,表哥……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一把顫抖的聲音突然從玄關傳來。
霎時間,床上正幹得熱火朝天的三個人被嚇得呆若木雞,像同時被點中了穴道,楞楞地作不出任何反應,彷彿是按停了錄影機定鏡的畫面,過了好一會才懂得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天哪,是翠蘭!
還是姨母夠鎮定,首先第一個清醒過來︰「翠蘭……你……你怎麼會找到這來了?」
「你們怎可以這樣做……嗚……嗚……表哥打電話來找哥哥說踢足球……但我見哥哥的臉色不對路……心感事有蹺蹊……就偷偷跟著來了……想不到……嗚……嗚……你們這樣怎對得起爸爸……嗚……嗚……怎對得起我……我要去告訴爸爸知……嗚……嗚……」翠蘭忍不住痛哭起來了。
突然被打亂陣腳,一時間令三人啞口無言。歇了一會,姨母待表哥的雞巴拔出屁眼後起身坐到床沿,滿面尷尬地對翠蘭說︰「翠蘭呀,希望你能諒解媽媽的苦衷,你知道,爸爸現在已不能行房了,媽媽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將來你出嫁成為女人後,就能體會到沒有男人的個中苦況了。乖,先回家去,待媽媽回來再給你買件禮物作補償。」
「不!我不要……我甚麼都不要……你發騷、你淫蕩是你的事……你可以出去偷漢子呀……怎麼可以和哥哥……和表哥做出這種事來?嗚……嗚……我一定要告給爸爸知……」邊說,邊掩著臉向門外衝出去。
姨母使了個眼色給表哥︰「快把這小婊子捉回來,這事一給她捅出去,我們都完了。」
表哥押著翠蘭姐回來了,她蹲在地上仍哭過不停,姨母想了一會,低聲在表哥耳邊低語︰「看來她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做母親的對不起也只好做一次了,要想她不把我們亂倫之事抖出去,只有把她拉進來一同趟這片渾水。浩祥,去把她的衣服脫掉!」
「不……」主人從旁聽到他們母子倆的耳語,已經領會到他們想幹甚麼,連忙衝上前攔住︰「禽獸!你們這樣做還是人嗎?連自己的女兒、妹妹都不放過,會遭天譴啊!」
「廢話!我陳家的家事幾時輪到你插嘴?別忘了是誰把你養起的。」姨母一把摟著主人將他拖到床上壓住,轉頭催促表哥︰「還不快動手!」
表哥像老鷹抓小雞般把翠蘭姐抱起扔到床上,然後騎到她身上就去除她的衣褲,儘管翠蘭姐拚死掙扎反抗,但哪是身強體壯的表哥對手,三幾下就給他脫得全身赤裸,羞得被迫一手掩住下體、一手遮住胸口,蜷縮在床角痛泣。
表哥對著一絲不掛的妹妹還在猶豫著不忍下手,經姨母再三催促,終於咬緊牙關,上前拖住她雙腿向外一扯,翠蘭姐頓仰面朝天地被拉躺到床中央,順勢再將她兩腿左右一分,翠蘭姐最隱秘的私處馬上便纖毫畢現地暴露在自己親哥哥眼前。表哥將身體楔進她兩腿之間,令她無法合攏雙腿,一手按著她胸膛固定住身體的扭動,一手提著雞巴將龜頭抵在妹妹幼嫩的粉紅色陰道口。
「不!不!不要呀……」翠蘭姐和主人同聲狂喊,只要表哥盤骨向前一挺,翠蘭姐立即便成為亂倫家族的一員。
主人在姨母身下力掙而起,對她勸說著︰「姨母,快叫表哥停止,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
姨母擺擺手示意表哥停下來︰「好吧,你說說看,若然行不通,浩祥,你繼續依計行事。」
「你們只是想掩住她的口而已,那好辦,只要把她嫁給我,貞操由我開苞,此後便是我的人了。到時閉門一家親,若揚出去說丈夫和媽媽有洩,即等於給自己老公面上抹黑,她臉上也不光彩,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便宜就送給我,讓我擺平整件事吧,你們也不用母子亂倫後再兄妹亂倫地一錯再錯下去,令罪孽感越來越深呀!」
姨母想了一會︰「這倒也是一個解決辦法,不過我仍然不大放心,除非翠蘭肯當著我面前和你做一次,證明她真的願意有把柄給我們抓住,我才相信已確確實實封住她的嘴。」
「不!神經病!我寧死也不會在你們面前做的,你們變態!」翠蘭姐扭動著身體大叫。
表哥用手指撐開妹妹兩片小陰唇,提起屁股正準備壓下去,主人急忙向翠蘭姐打個眼色,緊張關頭翠蘭姐終於屈服了︰「我做,我做了……嗚……嗚……我願意做了……」
姨母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對,這樣才乖嘛,不過你要在我旁邊一起做,這樣我才知道你們有沒有弄虛作假。浩祥過來,我們繼續。」
翠蘭姐忸忸怩怩地在媽媽身旁並排躺下,表哥離開妹妹的身體,與主人互相交換位置,母女倆一同張開大腿,準備迎接趴伏在身上的男人把雞巴插入。旁邊「噗哧」一響,表哥的陰莖一下便插入母親的陰道,由於姨母陰道裡早已盛有大量淫水與精液,很順利地便把他的雞巴全根吞沒了。「哎呀!痛……」翠蘭姐卻皺起眉頭,她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形下被迫性交,加上母親和哥哥又在旁虎視耽耽,心情緊張及羞恥感令陰道乾澀萬分,我才塞進半個龜頭,她已痛叫出聲。
除了表哥,姨母並不知曉翠蘭姐和主人早已暗渡陳倉,扭頭過來笑笑口說︰「放輕鬆點,乖女兒,第一次開苞總會有點痛的,忍一忍,痛過後你就會爽得要命了。嘗過被雞巴抽插的快活滋味後,你就會理解為甚麼媽媽沒有雞巴插會這麼難受。」
主人又一挺腰,整個龜頭闖進去了,「哎唷……痛……痛啊……」翠蘭姐雙手力撐著主人的小腹,不讓他繼續挺進,兩眼都冒出淚水來了。姨母搖了搖頭︰「哎,還是讓媽媽來幫幫你吧!」示意表哥把陰莖從她陰道拔出來,俯身到翠蘭姐胯下瞄了瞄,用手從自己陰戶掏了一把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滑漿,塗在女兒陰戶四周,再撐開兩片小陰唇,在陰道口又塗抹一些,然後再掏一把抹在主人的龜頭上塗勻,這才小心地把我放在翠蘭姐的陰道口抵住,對主人說︰「行了,頌明,慢慢挺進,插一些抽出來,然後再插多一些,分幾次進入。翠蘭還嫩,不要像插姨母那樣一氣呵成,對待女人第一次,心急不行的。」
這邊廂,小倆口如履薄冰地循序漸進;那邊廂,兩母子已大刀闊斧「噗哧、噗哧」地抽送起來。
「喔……噢噢……好舒服……爽死人了……浩祥,你越來越會幹了…… 得媽媽好痛快啊……唷……觸著花心了……喔喔……好趐麻……對……對……再朝那頂多幾下……喔……要了媽的命了……」姨母開始浪起來了,自己拋動著屁股與兒子的抽插互相碰撞,在兒子和女兒的面前樂極忘形。
幾經艱辛,在姨母淫水的幫助下,我終於全根插進翠蘭姐的陰道裡。也許是受到旁邊媽媽的浪勁感洩,又或許是緊張心情漸漸放鬆,在主人抽送了二十多下後,我感到翠蘭姐的小妹妹開始自動分泌出淫水,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滑,抽插也越來越順暢了,翠蘭姐已不再皺起眉頭,反而配合著主人的抽送而扭動腰肢,迎合著我一下下的衝擊。
姨母一面浪叫,一面還不忘扭頭看過來我們這邊,見主人已把我整根插入她女兒的陰道裡一出一入地抽送著,忐忑的心情終於完全放鬆下來,轉而全情投入在和愛兒的母子相奸中。
(十)
隨著我們兩根雞巴兄弟各自使出渾身解數,競賽般的在陰道裡你抽我插,像抽水機般將小妹妹的淫水不斷泵出體外,兩母女被 得漸入佳景,不單姨母旁若無人地高聲叫床,連翠蘭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陰道磨擦而產生的陣陣快感,吐出斷斷續續的低沉呻吟,與身邊母親的浪哼淫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 了一陣,伏在姨母身上摟住她一個鯉魚翻身,變成女上男下的體位,姨母順勢撐身而起,坐在兒子的小腹上聳動屁股,用「觀音坐蓮」的招式把雞巴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來後拍拍翠蘭姐的大腿,她馬上會意,轉身趴在床上翹高屁股,讓主人從後來招「隔山取火」。
表哥見招拆招,昂身將媽媽抱在腰間,姨母立即摟住他脖子,雙腿纏上他腰肢,表哥托著她屁股上下拋動,用一招「龍舟掛鼓」向我們示威。
主人將翠蘭姐兩腿往後一拉,挾在腰間,頓時換成「老漢推車」的姿勢,將我繼續在她胯間抽送。
表哥抱著媽媽在床上邊走邊 ,走到床邊時跳下地面,轉身將媽媽往床沿一擱,姨母馬上曲起雙腿,演起陰戶迎著直插過來的雞巴往前一送,招式又換成了「床邊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過翠蘭姐胯間,兩人四肢交錯,仿似一對剪刀對剪,然後將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樹盤根」直上直下地繼續 著翠蘭姐的小 。
……
一時間,睡房裡春色無邊,彷彿正上演著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宮,四條肉蟲淫態百出,放蕩形骸,拋乳抬臀,浪聲四起,床上、地面,到處都是一灘灘亮晶晶淫水淌滴的痕跡,作為這場亂倫大匯演的見證。
經過連番抽插,姨母和翠蘭姐這時已被 得通體趐麻,香汗淋漓,高潮來了一次又一次,連叫床聲也無力再喊,只是放軟身體任由擺佈。表哥和主人把母女倆放回床上並肩躺下,作結束前的最後衝刺,兩人不謀而合地採取同一招式,把對方的雙腿壓貼她胸前,令陰戶高高演起,然後兩手外撐,上身前俯,下體前後擺動,將小妹妹 得上下顛頗,「啪啪」作響。
「噢……」主人一聲長呼,迎來了暢快無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陰道末端,我趕忙把馬眼瞄準子宮口的小孔,剛準備就緒便覺龜頭一脹,跟著便全身抽搐,一股接一股的燙熱精液像飛箭一樣直射翠蘭姐的子宮。
像往常一樣,我完成了歷史使命後慢慢功成身退,當從小妹妹的陰道口脫離出外時,看見旁邊的表哥已像一灘爛泥般趴伏在他母親胸膛,而姨母的陰道口正有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這種形態進入母親的子宮,想不到現在又再以這種物質回饋母親的孕育之恩。
好一會,姨母才嬌慵懶倦地扭頭笑向翠蘭姐問︰「怎麼樣?乖女兒,媽沒騙你吧!是不是感覺很爽?」
「嗯……」翠蘭姐羞得只是應了一聲,隨即便滿面通紅,躲到主人胸膛下去了。
我來代她回答吧!爽,當然爽了,有表哥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寶貝,怎麼會不爽呢!而且還爽過好多次了,只不過媽媽你不知道而已。但願媽媽今後有了哥哥的慰借,不要再和我搶吃了,表哥這根雞巴就由我獨享吧!
從這天開始,姨母真的沒有再來纏著主人了,也許她在兒子的身上已找到了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說不出是甚麼東西的刺激和滿足吧!至於兩人還有沒有玩以前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遊戲、捆綁滴蠟等的輕度虐待,又或者有沒有再吃催情劑,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蘭姐的來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為姨母答應待他們畢業後便正式舉行婚禮,到時四人真的名符其實是閉門一家親。我和翠蘭姐小妹妹接觸的機會多了很多,因為不用千辛萬苦要等到家中無人時才可以行周公之禮,只要一想打炮,相約去姨母的別墅即可。
嗯,提到別墅,偶爾也會有尷尬場面出現,比如當主人和翠蘭姐在床上搏鬥得難分難解、鏖戰方酣時,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殺到,她會毫不在乎的脫光衣服躺到女兒身邊,邊跟兒子調情,邊對女兒教路。更離譜的是表哥,他有時會一邊著媽媽的陰戶,一邊伸手過來抓捏妹妹的乳房,可能是上次主人壞了他的好事,令他最後關頭也不能插入妹妹陰道而心有不甘吧。
翠蘭姐起初對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為然,立即把他的手撥開,後來漸漸試得多了便習以為常,任他摸到盡興為止。可能這樣便慫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然向主人提出交換的建議,也即是說由他 自己妹妹,主人則去 岳母,主人當然斷然拒絕了;後來他又曲線救國,借意說媽媽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條件是讓他也和妹妹玩次三人行。主人不勝其煩,索性每次一見他們到來便草草收場,寧願擇日重賽,直至發生以下這件事情為止︰姨母發現經期不來了,到診所驗尿後證實是懷了孕,算算日期經手人應該是自己兒子。這下可頭大了,一來亂倫懷的種不知正不正常,二來就算想生下,但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癱瘓不能行房,挺著大肚子準會被人猜想︰此子何來?
沒辦法下只好選擇墮胎了,可屋漏兼逢連夜雨,醫生驗過血後發現她血液裡含有一種能令神經興奮的不知名物質,可能是長期吞食某一隻藥丸而積聚在身體裡面所形成,這種物質會干擾麻醉劑的功效。要知道,若在墮胎途中被麻醉的病人突然甦醒,危險性是很大的,醫生不願冒這個險,墮胎又墮不成了。
兩個月後,姨母和表哥以旅遊為名,雙雙飛到加拿大,從此便一水隔天涯,主人和翠蘭姐終於可以徹徹底底擺脫他兩母子的纏擾,過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過公證行將別墅轉到翠蘭姐名下,既作為嫁妝,也讓他小倆口婚後有個屬於自己的小愛巢。姨父公司擁有的股份全部轉到主人名下,他一滿二十歲就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權,條件是要一直照顧姨父至終老。
故事還有一個尾聲︰主人不知打哪聽來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懷胎十月,誕下了個女嬰,母女平安,女嬰智商也正常。後來姨母和表哥以嬰兒是在加拿大出生,屬該國公民,而他們要照顧嬰孩為理由,入藉加拿大。從這以後,就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蘭姐只有默默寄以遙遠的祝福,衷心祝願他們在彼岸生活美滿吧!
我卻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變態的姨母、亂倫的表哥、純潔的女嬰,嘿嘿嘿……【全文完】
☆★☆★☆★☆★☆★☆★☆★☆★☆★☆★☆★☆★☆★☆★☆★☆★☆★☆召集人︰「多謝林彤兄的好文。」
林彤︰「《雞巴歷險記》第二回終於寫完了,在第一回裡交代了人物之間的關係,並且開始發展出衝突情節,女主角姨母的淫蕩性格也漸現端倪。在第二回裡我將把這些內容一步步推至高峰,並在最後不可避免地達至亂倫的結局。」
YSE99︰「故事很精彩喔!」
林彤︰「由於這篇故事我是採用較新的手法去描寫,嘗試從一個特別的觀角去觀察整個故事的進展,而這種體裁、筆法以前均很少人採用,沒有同類的文章作參考,加上觸碰到亂倫這樣一個熱門焦點,在高手林立、佳作紛陳的情況下,一般的描繪自然會讓我這個初哥相形見絀,因此便轉而盡量在闡述女主角怎樣由追求普通刺激逐漸邁向亂倫的因果上著墨。」
從不亂︰「特別是後頭的情節,林兄打算改行入我亂門了嗎?」
林彤︰「礙於特別觀角的體裁限制,部份故事場面的描述便遇到了滑鐵盧,寫作起來不像普通敘事性的文章那麼得心應手,必須花更多的心思去營造氣氛。儘管費盡腦汁,但實際效果是否達到我如期所願,這就得靠各位前輩高手多多指點了。謝謝!」
鷹魔︰「總之故事的精彩是無庸置疑的,多謝林彤兄的好文,我們現在歡迎十日談的第三十六夜·拷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