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雞巴歷險記
千禧年春
一般文章都是以第一或第三人稱來描述故事進展,幾乎成了一般的規律。我現在嘗試打破傳統,用一個比較特別的角度來寫一篇新故事,並且使用擬人法的體裁,希望能帶給網友一個新鮮的口味。但這樣一篇文章,取個甚麼名字好呢?
想了好久仍然不得要領。無意中瞄見書架上有一本書叫《仙巴歷險記》,呵呵,那就叫《雞巴歷險記》吧!
(一)
我是一根雞巴,一根很普通的雞巴,與大多數其他的兄弟們一樣,並沒有異乎常人之處,頭上既沒有生角,也沒有長鬚,平時只是靜靜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褲襠裡,除了尿尿時被掏出來見見光外,就整天處在暗無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別小,勃起來時亦有六寸左右,嘿嘿!馬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頌明,今年十九歲了,也就是說,我隨他到這世上亦已有十九個年頭。每天早晨趁他還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來鍛練身體,別看我平時軟軟弱弱垂頭喪氣,一但運起勁來,渾身筋肌膨脹、頭大腰粗,倒也樣貌嚇人。要不勤加鍛練、保持狀態,萬一主人需要我衝鋒陷陣時,我怎可以奉召長驅直進、深入龍潭?雖然我像其他器官一樣是他身體一部份,但是他對我卻特別愛護有加,每次洗澡時都仔細地把我的皮膚反下,用沐浴露將我的頭和軀幹清理得乾乾淨淨,連脖子凹溝裡皺摺上的污垢也一一沖洗掉,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隨時準備心甘情願地為他奮勇賣命。雖然如此,我可不喜歡他直喊我作「雞巴」,耶!那太粗俗了;我喜歡他叫我「小弟弟」,哥兒倆,有親切感嘛!
他個子長得不太高,由於喜歡踢足球,身體倒也滿結實的。眼睛大大、頭髮短短,樣貌說不上很帥,就像一個普通的鄰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禮貌聰明,在學校裡居然也討得不少女生的歡心。
喔,不說了,他醒來了。他把手伸進底褲內,把硬梆梆直撐著的我往小腹上撥了撥,讓我順貼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服向廁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開始了。
他捏著我「嘩啦嘩啦」的對著馬桶撒尿,趁這空檔,我再向你們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鬧彆扭了,昨天我在褲襠裡聽見外面男女兩把聲音你一句我一句地在爭吵,女的顯然是他十六歲的女朋友翠蘭。翠蘭姐是他姨母的么女,也即是他的表妹,這女孩子不錯,我和主人都很愛她,我尤其愛她下面的小妹妹,又嫩、又滑、又暖、又緊。
我倆已經交過好幾次手了,每次當小妹妹用濕淋淋的肌膚把我裹緊時,我就忍不住在裡面露一手,勇猛地抽插衝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貼貼,連她的主人也被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來覆去,要生要死。直至小妹妹受不了了,變得水汪汪的不停抽搐時,我才把精華射進她深處,將她灌得滿滿的,甚至多得有些還從縫隙間漏出來。
我還記得在第一次交手時,可沒往後幾次那麼順利,雖然主人已將她撫弄得嬌啼氣喘,小妹妹濕答答的水長流,但當我嘗試把頭鑽進去時,方發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況且我也是第一次進入這麼緊窄、濕滑的空間探索。隨著主人屁股用力漸漸下壓,我也只好硬著頭皮挺著上,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翠蘭的一聲「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妹妹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雖然我還沒有把全副身軀藏進小妹妹的懷抱,但已經感受到她溫暖的熱情,她用幼嫩的肉壁把我前半身緊緊包裹,爽得我樂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來的幾滴潤滑液從馬眼口吐出,然後就傻乎乎地呆在裡面,不思進退。
不多久,裡面的環境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滑溜,我正在細味著這種從未領略過的變化時,就聽見主人在外面對翠蘭說︰「現在我可以動了吧?」翠蘭嬌羞萬分地低噥︰「嗯……輕點。」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進去了。半途中好像有一點點障礙,但煞那間就給我衝破了,這全賴我每天早晨練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妹妹夾得我好緊好緊,讓我幾乎絲毫不能動彈,有點窒息的感覺,猜想他們兩人此刻也正抱得緊緊的吧。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經驗不夠,還是想讓翠蘭適應一下小妹妹窄洞內被我硬擠進去的脹迫感,他也不忙著更進一步,只是保持著靜止狀況,讓我在微微顫抖的肉洞內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動著,好像儲蓄精力,準備來個更猛烈的下一回合進攻。
動了,主人開始帶領著我動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裡面抽送著,小心地插進去、抽出來,美快的感覺在我前後的挪動中不斷增強,我聽到兩副性器官相磨擦而發出「噗吱、噗吱」的曼妙音韻,有點像主人洗澡時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時捋動包皮的水聲;每次把我送到連根盡沒時,我的頭就碰到小妹妹頂端的子宮口,翠蘭也隨即全身顫一下,不知是疼痛還是快美。
我渾身是勁,不斷重重覆覆地做著活塞運動,把舒暢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保留地輸送給主人。這樣美妙的動作大概持續了好幾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我趐麻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當然,翠蘭的叫床聲和主人粗重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眼看他們就快忍耐不住,到了準備雙雙迎接高潮即將來臨的關頭。我這時亦已抽插得精疲力盡,全身青筋暴凸、龜頭脹大發硬,再也挨不下去了。
「啊……翠蘭,我愛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全身肌肉繃硬,下盤用盡力量前挺,把我推進到小妹妹的最深處,一個大哆嗦令他渾身顫抖,我也在他的顫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熱燙的精液接二連三地朝她子宮口噴射而去。
「頌明……啊……我也愛你,愛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爽的感覺……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來了……」
翠蘭受到我射出來的精液衝擊,從肉洞裡也同時洩出大量陰液,往我的龜頭直噴過來,小妹妹有節奏地一吸一啜,緊夾著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擠壓得我非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吐光出來不可。我從未如此爽快過,覺得和小妹妹已經融合成一體,互相交流著高潮的快感、互相傳送著熾熱的體溫、互相品味著對方的淫液……真希望永遠逗留在裡面,再也不退出來。
儘管萬分依依不捨,我完成使命後身體還是自然地慢慢萎縮,回復不了剛才的雄風了。不多久,就帶著又黏又糊的身軀滑出了洞外,充滿愛意地挨靠在小妹妹的兩片紅唇旁。隨著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著流出一道濃稠的黏漿,那淡白色的液體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我剛射進去的精液。咦?怎麼裡面還混雜著縷縷血絲呢!是我生了病嗎?還是我太過粗魯,把小妹妹戳傷了?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問,主人低頭給翠蘭一個長長的熱吻後,用無限深情的語氣說︰「翠蘭,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處女膜穿了,是會流一些血,不過很快就會沒事了。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壞人,也不怕我會懷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東西射進人家裡面了。幸而我月經剛剛來完,不然就讓你累死了。人家把處女身給了你,你可要負責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裡還痛嗎?」
「開始一插進去時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開兩邊一樣。不過動了一陣子後,疼痛少了,卻生出一種從來沒試過的感覺,好舒服。你插多一會,漸漸地舒服又蓋過了疼痛。現在還是有點脹麻,怪怪的,不過就不大痛了……耶,不說了,羞死人……」
怪不得,嚇我一大跳,還以為我太過勇猛而闖了禍哩!原來女孩子第一次做愛時會流血,回想起剛才我全根插盡時衝破了一點障礙,怕就是他們所說的那塊甚麼膜吧?早知就溫柔一點。誰知道耶,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淨顧著回味初次開苞的甜蜜,說到哪了?對,那天聽見他們兩口子越吵越激烈,跟著又聽到好像摔破甚麼東西的聲音,接著大門「 」的一聲關上,屋裡就靜寂下來了,可能翠蘭一怒跑掉了吧!打從那天起,就再沒有見翠蘭來過,主人整天沒精打彩的樣子,連睡覺也沒有以前睡得那麼香甜了。哎,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氣跑幹嘛,乖乖認個錯不就過去了?害我連小妹妹的面也見不著了,真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唸唸地不知在說著些甚麼。我也沒好氣,反正這幾天他都是這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慣了。想不到這時眼前一亮,原來他竟然把我從褲襠裡掏了出來,先是像掃小貓背毛一般地輕撫著我,我給他摸得癢癢的,不禁翹起頭來愣愣地瞪著他,看他想幹甚麼。他見我昂起頭,便用手箍著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動,時而用另一手握著龜頭磨擦,時而又伸到胯間撈著兩顆睪丸搓揉,三路夾攻,我自然就生起反應,勃得越來越硬,體積越來越粗壯,連龜頭也腫脹得反光。
再看看床頭,那裡擺放著翠蘭的一幅照片,天哪,原來他是對著相片在打手槍!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來鍛練身體、強壯機能,並不是希望給你打槍,是給你打炮呀!雖然打槍也很爽,但自從與小妹妹交過幾次手後,就除卻巫山不是雲了,打槍的感覺哪能跟打炮比喔!不過也怪不得他,事實上認識了翠蘭以後,他也沒有再打過手槍了,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練得那麼充沛,發洩一下慾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這時坐上床,挨靠在枕頭上,一手拿著翠蘭的照片,一手握著我飛快地套動,令我身不由己地把頭從包皮裡冒出來、縮進去,出出入入得我頭昏眼花,全身的血液都向我這裡灌注,脹得我好難受,滿腦海只想著一件事,就是趕緊把體內儲藏了好幾天、現正滾滾翻騰的精液一吐為快。
主人瞇著眼睛,鼻孔哼著悶音,把我套動得前所未有的快速。我被刺激得慾火焚身,血脈賁張,龜頭紅得發紫,軀幹硬得像枝鐵棒,已到了爆發的邊沿。主人忽然兩腿蹬得筆直,喉頭發出「咯……咯……」的聲音,腰一挺、小腹一收,一大泡濃濃的精液就像萬馬奔騰般地從我的尿道口飛噴而出,直射遠方。幾發過去後,照片上、床單面、大腿側,到處都是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漿,他這時才如釋重負地從嘴裡「呼~~」地輕輕舒出一口長氣,整個人軟下來。
他軟下後,我也跟隨慢慢軟化,涕淚交流地垂在胯下,靜待他的善後工作。
他從床頭小上扯了幾張面紙,我挺一挺頭,準備接受他的拭擦,誰知他卻丟下我不理,捧起沾滿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來。我開始有點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連一張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這樣的,打完手槍後,總是第一時間先把我擦乾淨,然後才清理其他東西。哼!一張照片而已,有甚麼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吶。
還好,轉過頭來他已把照片拭擦乾淨,小心地放回小上,然後走進浴室,擰了條熱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著捏著我的根部往上捋,將尿道裡殘留的一些精液擠出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熱毛巾從龜頭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乾淨了,才把我塞回底褲內。
我的怒氣全消,打心眼裡折服在主人的呵護下。其實主人若肯用同一樣的細心去對待翠蘭姐,她就不會鬧彆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機會與她的小妹妹重拾舊歡,有機會再次投進她暖洋洋的懷抱、浸泡在她濕滑的淫水裡。
過了差不多一星期,還是沒有見到翠蘭姐的到訪,可能這場冷戰還要打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但我可沒有鬆懈,仍然勤奮地在每天清晨便起來練功,把自己操練在最佳狀態,隨時準備應戰。心想翠蘭姐總有一天會重歸主人懷抱,要是臨場我發揮不出衝勁,那在小妹妹面前就甚麼臉都丟光了。
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發甚麼神經病,竟然從學友那兒借來了一套A片,躺在沙發上邊喝啤酒邊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這玩意兒可真犯不來,試過幾次主人看完了A片後都拿我發洩,白白糟蹋了我平時苦苦練就的成果。哎,這晚看來我與小妹妹又再無緣結合,只能跟手指去搏鬥了。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後居然沒有照慣例對我騷擾一番,而是穿上外衣離家而去。我心裡沾沾自喜,莫不是翠蘭姐回心轉意,約了主人偷偷到外面敘舊?哇賽,我又可以再見小妹妹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顯示我的威風了,嘿嘿!多天來練就的功夫總算沒有白廢。
「叮噹!」門鈴按響,過了一會後大門「依呀」地打開,主人走進屋內,我的心也撲通撲通地跳起來,幻想著不久後就可與小妹妹相見,興奮得已經發硬,全身熱燙,皮膚也變得紅起來。
「唷!是個小帥哥耶。怎麼,第一次上來玩?這麼害臊幹嘛!來,先脫掉衣服去洗個澡,一會上床姐姐定會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這把嗓子決不是翠蘭姐的聲音,但又是誰呢?怎麼從來沒聽過?百思不解下只好靜觀其變,或許主人只是趁空閒去探訪某個學姐而已,看來我是空歡喜一場了。
就在這時聽到一輪「悉悉嗖嗖」的脫衣服聲後,我就被暴露在暗淡的室內燈光下。舉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環境,很媚俗的裝潢,整個房間只有一張椅子、一個茶,除此就是一張很大的床。主人赤裸裸的呆站著,面對著一個身上也是不著寸縷的女人,樣貌也算過得去,但比較成熟,不像翠蘭般有張娃娃臉;她化了很濃的妝,一頭半長的捲曲黑髮,略顯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對奶子比翠蘭的大多了,不過已微微下垂;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大片,陰毛多得連她的小妹妹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從陰毛中露出兩塊小陰唇頂端的一小部份,但色澤顯然比翠蘭的小妹妹深色些,皺皺摺摺、紫紫紅紅,像朵雄雞的雞冠。
她面露微笑,拖著主人的手,用嬌得難以接受的聲線說︰「小帥哥,別害怕嘛!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肉,來多幾趟你就捨不得我了。咯……咯……」說完就只顧只地笑起來。這時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傢伙不小嘛,看你的龜頭還皮鮮肉嫩,一會好好的給你親親。小弟,做過愛沒有?」說著用手把我套捋幾下。
主人納紅著臉,呢呢喃喃地說︰「嗯……做過幾次,我……」
「還我甚麼,讓姐姐先服侍你洗個澡,然後再到床上試試你的能耐。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的小男生了,待會姐姐多教你幾個招式,以後用來對付女朋友,包管能治得她服服貼貼。男人不壞呀,女人不愛喔!……」一邊說,一邊半推半就地將主人向浴室拉去。
(二)
主人楞楞地站在蓮蓬花灑下,帶點忸怩地僵著任那女人擺佈,她按了一些沐浴露,先抹在主人的胸膛上,搓出大片泡沫,洗完前胸洗後背,再來就是替我洗白白。指甲塗著鮮艷蔻丹的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下拉盡,然後在龜頭上抹上浴露,再握著擰來扭去,弄得我好酸好癢;接著兩指箍著軀幹,用主人打手槍的姿勢將包皮前後套動,發出「吱唧、吱唧」的響聲,使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勃硬起來。她一邊「咭咭」地笑著,另一手同時伸到下面,握著陰囊又搓又揉,令兩顆卵蛋在裡面擠來擠去。這哪是洗澡,簡直是在挑逗嘛!
她對著主人說︰「小弟,這樣洗舒不舒服?來,你也替姐姐洗一洗奶子。」
說著鬆開了手,改而捉著主人的雙手按在她一對肥大的乳房上。主人唯唯諾諾地握著她一對乳房,遲疑了一下,接著便大膽地搓揉起來。
她的奶子也真大,一隻手都握不完,幸而帶有點軟,總算能捏在掌中變成不同形狀。兩粒乳頭有翠蘭的一倍大,像兩顆紫色的葡萄,引得主人也不禁捻著來玩弄。
她笑著對主人說︰「姐姐這對奶子美不美?壞小子,想不到你也有點本領,弄得姐姐蠻舒服的,待會到床上 時如果能有這種水準就不錯了。」說完替主人洗乾淨屁股,就又把他拉回房的床上去。
她讓主人仰躺在大床上,用毛巾把水份一點點擦乾,然後把毛巾扔在地下,自己也爬到床上來。她盤腿坐在主人的大腿邊,十指輕輕的在陰毛上來回撥掃,逗得我昂頭怒目,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她用指尖在主人額頭上點了一下︰「看你,才這麼掃幾掃,雞巴就硬得那麼厲害,很久沒有打過炮了?」不等主人回答又說︰「唔,雞巴也挺漂亮的,龜頭夠大,肉厚筋粗,幹起來一定很爽。」
我這時候被她熟練的套捋手勢玩弄得如火如荼,恨不得馬上能直搗黃龍,鑽進她的小妹妹裡去大幹一番,興奮得連馬眼也滲出透名的潤滑液來了。她見我已勃硬到極限,用手將頭髮撥過一邊,俯低頭一口就把我含進嘴裡。哇哈!這種感覺與藏身到小妹妹的肉洞裡去又回然不同,雖然同樣是又熱又滑,包皮讓壁肉貼得密不透風,但卻多了條舌尖在龜頭上撩來撩去。喔喔,再這樣下去,捱不了多久我準會忍不住將精液都全噴進她口裡。
主人看來與我心靈相通,他也舒爽得將屁股抬抬降降,讓我能更暢順地模仿與小妹妹交歡的動作在她口唇中進出自如。有經驗就是有經驗,她此刻已發現我空前硬朗,不用多久就會爆漿了,她技巧地在這骨節眼放棄對龜頭的刺激,變成用舌尖在我的軀幹上舔。這又是一種從未試過的新感受,我的趐麻感漸漸退去,代之而是癢癢的輕觸慢掃,不同部位在不同時間受到舔舐,讓我不期然又想把整副身軀都插進她的嘴裡。
她好像特意不讓我的願望得呈,偏偏在我最渴望的時候離開我,轉而對兩顆卵蛋進攻。她握著我壓在主人的小腹上,邊用極慢的動作套捋著,邊用舌頭去舔主人的陰囊,時而含含左邊的一粒卵蛋,時而又把右邊的一粒啜進嘴裡。當我正懊惱著她不把我眷顧時,她又再把我扶直,用嘴唇裹著我吞吞吐吐,令我回復剛才那種鼓脹得快要爆炸的邊沿。
天啊,小妹妹在哪?我要小妹妹,我要鑽進小妹妹溫暖潮濕的仙人洞!我要在裡面抽插!我要在她深處傾盡所有!
這時她把我從口中吐出,捉住主人的兩條小腿往他胸口壓去,主人的屁股不期然就離開床面向上微翹起來。她用舌尖在主人的肛門口四周兜圈,間中又像毒蛇吐信般在屁眼上點幾點,然後又再在肛門環遊。主人這輩子也沒受過這樣的刺激,身子發著抖,屁股挪來挪去,口中夢囈般哼個不停︰「啊……好過癮……好癢……好酸……再來幾下……對,對,就是那兒……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插……我要 ……」
那女人自負地一笑︰「小帥哥,已不知多少男人栽在阿姐這招手下,你能熬得住不在我口裡發炮,已經算有點能耐了。等姐姐再來一招,讓你領教一下。」
話音剛落,她就趴在主人的兩腿中央,我還沒省悟到怎麼一回事,就被她兩個大奶子夾在深深的乳溝裡,她雙手在乳房兩邊往中間一擠,我整副軀幹煞時被軟綿綿的皮肉包攏,陷進發出陣陣乳香的肉堆之中。她上下移動胸部,我就在兩個乳房中間揩擦,一進一出之間,有說不出的快美。更要命的是,每當我的龜頭從肉縫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馬上就來到,在還沒縮進去之前往馬眼上點幾點,簡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經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撈去,忙亂地在那又摳又挖,看樣子我再不入洞的話,他說不准馬上就會把她按倒在床上硬來。那女人見他急成這個樣子,「咭」地笑出來,安撫主人說︰「小弟,別急嘛,炮是一定讓你打的,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定力還是不夠,看你燥成這樣子,我想遲點唱主題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弄弄,弄出水來我就給你 。」說著把屁股掉轉,小妹妹剛好對正主人的臉龐。
主人急著上馬,現在整個陰戶一覽無遺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梅止渴也比總比乾著急好,於是用手撥開濃密的陰毛,拉開兩片陰唇,讓陰戶裡面的構造全露出來。鮮紅微張的陰道口、小紅豆一樣的嬌滴滴陰蒂,全都引人入勝,不知該去玩哪裡好。主人索性雙管齊下,兩處都不放過,一手把指頭插進陰道裡抽送,一手捏住陰蒂在捻轉。
那女人起初還在老王賣瓜︰「別看姐姐二十多歲人,我那小咪咪還嫩著呢!
是不是很美麗?裡面的肉還是粉紅色的哩,與那些小妞們也不遑多讓,不知多少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來就沒那麼風騷了,杏眼微閉、檀口半張,開始上氣不接下氣地哼了起來︰「啊……想不到你這黃毛小子倒也真會弄,專揀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啊……手指插快一點……對,那粒肉丁也轉多幾下……喔!舒服……舒服……再來,對了……啊……小肉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來了……」
就這樣喊著喊著,一低頭又把我含進嘴裡,自己還用手握著胸前一對肉球,搓圓按扁,不斷揉動,彷彿想加快可以進行正式 的時間。我想,對著我這樣一根勁力十足的雞巴,她當然會忍耐不住,想趕快把我放進她肉洞中吧!
只聽得她高叫一聲︰「喔……行了,洩出水來了……我要……小帥哥,我開始爽了……快!快來 我吧!」一邊說,一邊撕開一個銀色的鋁箔小包。
忽然之間,我突然被一個透明膠套從頭罩下,直落到根部,還有一個膠圈在根部箍緊,密不通風,把我包得氣也抖不過來。
「幹甚麼?快放我出去!」我心裡焦急地喊著。在這緊張關頭,主人正是用兵之時,幹嗎反要把我困著?既憂慮,又百思不得其解。
透過膠套望出去,主人的神情似乎對我受到這種不公平待遇亦表示贊同,毫無把我解救出去的打算,我更迷惑了,只好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情,看看他們下一步棋怎麼下。
這時那個女人已經面對主人,大腿張開,橫跨在他的小腹上,前身微彎,讓一對奶子仍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手則伸到胯下將我扶直,屁股一頓,張得闊闊的小妹妹便向我迎面套下來。慢著!我還被這膠套罩著,礙手礙腳,怎麼能一展所長?快把它拿開,小妹妹已來到我頭頂了!
眼前一黑,我已進入滑溜溜、熱辣辣的水簾洞裡,陰道皺摺的壁皮把我整個緊緊地包著,原來小妹妹一聲不響地已把我吞了進去。唔,感覺也不賴,除了感受不到浸泡在淫水中之外,那種溫暖、窄迫、潤滑的觸覺尚存,這也許是拜託膠套的質料很薄,幾乎感覺不到它存在的原故吧。反正已與小妹妹兩陣對壘,現在已經展開陣勢準備正面交鋒,再也騎虎難下、欲罷不能了,如果我在這受困的劣勢下仍能把她降服,更顯出我的實力而得到主人今後的疼惜,說不定可能會變成賽翁失馬呢?好,硬著頭皮上吧!
小妹妹這時已開始她的進攻了,那女人把屁股抬起、坐下,把我在陰道中吞吞吐吐,熱浪已經逼過來。我趕緊運起中氣,把自己脹硬發大,將龜頭鼓得像個蘑菇,趁她坐下來時,順勢挺高,狠勁地往她子宮頸頂去。這招果然生效,衝撞了五、六十下後,只見她的小腿微微顫抖,開始蹲不牢了;陰道中的淫水源源不絕,順著膠套流到我的根部,把主人的陰毛也沾得濕透;她的坐降也沒剛才那麼下下有勁,顯得軟而無力,口中開始吐出叫床聲︰
「嗯……啊……你這小子真有兩度板斧……嗯嗯……姐姐從來沒遇到過像你這樣硬挺的雞巴……啊…… 裡脹得滿滿的,舒服得很……再挺,對!再大力挺高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沒看錯,你的雞巴是個好貨……哇!這一下頂中了……頂得我趐麻死了……小帥哥……小老公……很久沒試過人客讓我洩出來了,你今天就讓我死一次吧……拜託,再大力點……」
聽見她不停地誇獎我,我更來勁了,不單在她坐下來時奮力回擊頂上去,連她在提高身子時逗留一下的短暫時間,我也抓緊機會捅多一捅。在我的窮追猛打下,小妹妹顯得氣力不繼了,小陰唇由於充血勃硬而翻向兩邊,陰蒂種脹得像顆黃豆般大,從皮管裡完全冒出頭來,嫩皮繃平得亮晶晶在反光,流出來的淫水已經淌到了主人的陰囊上,她的主人也氣喘呼呼,叫床不停︰「好厲害的雞巴呀…… 死我了……怎麼不早些來找我……讓我早點嘗嘗這種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頂、頂……再頂……喔……來了,就快來了……要洩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幹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見這騷妞就快臣服在他胯下,趕忙追打窮寇,一個鷂子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再揪起她兩條腿挾在腋間,一輪狂風掃落葉,盤骨前後挺動,我也配合著他狠命抽送,連吃奶的氣力也出盡了, 得這個女人搖頭晃腦,樂不可支。只見她忽然猛地抓緊主人的雙臂,全身打著擺子抖個不停,嘴裡喊著︰「厲害,厲害……服了你了……洩了……啊……我洩出來了……」然後再來一個大哆嗦,胸口一挺,兩眼反白,就像灘爛泥般攤軟在床上。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面對這已舉腳投降、顫抖不已的手下敗將我們仍不放過,繼續落井下石。主人將挾在腋下的她兩隻腳舉高,轉而擱在肩上,她的屁股翹得更高了,小妹妹淫水淋漓、陰門大開,毫無抵抗力地任由魚肉。主人下盤不停擺動,令我像打樁機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肉與肉的強力碰撞,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淫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瀉,順著會陰流向股溝,又由股溝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單。
雖然我被罩上了膠套,對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減去不少,但這樣連綿不斷的強勁抽插,快感仍然蜂擁而來。主人又開始喘粗氣了,昂起頭、閉著眼,只懂機械性地做著同一個動作,接著「啊……啊……啊……」地大聲咆哮,身體一抖,把我用勁推進,我的頭頂已經碰到小妹妹的子宮口了,他仍然拚命往裡捅,猛力的程度似乎想連兩顆卵蛋也要一併擠進去一樣。我全身鐵硬、頭頂發麻,血脈沸騰,儲了好幾天的精液存貨,一下子向我湧來。前無去路、後有追兵,我招架不來了,馬眼一張,呼嘯而來的千軍萬馬像箭一樣噴射而出,瞬刻傾囊。
主人一繳械,好像全身氣力都跟隨那精液而洩去,當最後一滴精液射離馬眼後,頓時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俯伏在那氣若游絲的女人身上,女人隨即手腳一纏,兩條肉蟲便如漆似膠般地擠成一體。
舒爽過後,我開始想起一件事,我的龜頭不是仍被那膠袋套著嗎,射出這麼多的精液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見擠脹,都跑到哪去了?總不成是我勁力十足,連膠套也給射穿?沒那麼厲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兩人歡愉過後,氣息漸漸回復,神志亦開始清醒。
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從小妹妹濕濡的肉洞裡拔出來,我這時才看見,膠套的前段裝滿了乳白色的精液,原來在頂端還另有一個小泡泡,那是預留來貯藏精液用的,怪不得我射精時絲毫沒有擠壓感。啊哈,別看這玩意兒雖不知作啥用,但設計還蠻精細的,想得也夠周到,是雞巴專用的東西吧!無以名之,我姑且就叫它「雞巴套」好了。
那女人這時也坐起身,扯了幾張面紙把雞巴套包住,從我身上慢慢脫下來,然後捲成一團,隨手就扔到床邊的垃圾筒裡。老天,那是我儲存了好幾天的精華啊!這麼樣就給糟蹋了?枉我還盡量輸送,怕將小妹妹喂得不夠飽吶,早知是這樣的話,我便留有餘地,中飽私囊。
好像是將功補過,那女人在浴室裡替我仔細清洗,把漿滿在我皮膚上面黏的精液殘留物統統沖洗乾淨,抹乾後還親了一親,然後又灑上一點爽身粉。見她對我照料得這麼無微不至,心裡一樂,算了,那就饒了你吧,反正過不多久精液又會製造出來,就當作是一次夢遺罷。
從浴室出來,兩人又躺在床上,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著我的身軀,春風滿面地對主人說︰「你知道嗎?剛才那美妙的高潮我好久都沒試過了,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做愛技術這麼到家。那雞巴呀,又硬又壯,一插進 裡,騷水就忍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來。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會,勃硬得像枝擂面棍,每一下插入,都好像頂到了胸口一樣,我真愛死你得雞巴了。」
嘿嘿,當然嘍!不是我自誇,像我這麼能幹的雞巴,在主人的同學圈子裡,怕沒有一個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別再讚了,不然我會驕傲的。
主人顯然對她一番稱讚認同,不過還是謙虛的回應︰「你的咪咪也不錯嘛,我一邊插,一邊感覺到她在吸啜著我,爽斃了!陰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剛才我第一眼見到,小弟弟就翹硬起來了。奶子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乳房。」一面說,一面又握著她一對乳房揉起來。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艦了,他有見過多少個女人的乳房!除了A片上的不算,數來數去就只得翠蘭姐一個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嗎?這麼欣賞我,今後我倆多點會面,你不就可以隨心所欲了嘛!」
「知道了,今後我有需要,一定會再來這找你的。」主人取來衣服,從錢包裡數了幾張鈔票遞給她。
「謝謝,不過以後你再來,就不一定能找到我了。」
「為甚麼?」
「老實對你說,我並不是在這裡做的,我的正職是時裝售貨員。這裡長駐的是我表姐,她剛好這幾天經期到了,不能接客,便叫我來做她幾天替槍,順便撈點外快。誰知這一替,就遇到了你這枝機關鎗。你在床上的表現,真叫我愛不釋手、回味無窮,這根雞巴呀,我還想再吃多幾次呢!」
「那我今後怎樣才能找到你?」主人邊說邊穿上衣褲。
「要找我不難,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她從小上取來一枝筆,在紙上寫了幾個數目字︰「這次就公事公辦,但下次與我上床,就不用你再給錢了,反正大家各有需求,彼此交個炮友好了。」
主人臨出門口時回頭說句「再見」,換來了她一個飛吻。
(三)
今天主人的心情豁然開朗,與前幾天的模樣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再沒有其他事情能令他如此愉快的了,這是翠蘭姐終於肯接聽他的電話,不止此,翠蘭姐還相約他今天去她家嘗一嘗她親手下廚做的小菜,飯後再一起欣賞她新買回來的CD。倆口子的小風波,終於雨過天晴。
我的心情也跟主人一樣暢快莫名,無他,能與朝思暮想、相隔十多天沒見面的小妹妹又可再相聚一刻,共度春宵,單是想想我就要勃硬起來。真的這麼有把握?他們不是說好只是吃頓飯、聽聽音樂嗎?你少擔心。飽暖思淫慾,小別勝新婚,到最後還不是要我和小妹妹出面代替他們握手言和!有甚麼東西能比做這件事更能表達彼此愛意、更能讓對方領略心中思念之情?
主人刻意選了套新衣裳,刮光了鬍子,還到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興高采烈地去到翠蘭姐家中。一進門,翠蘭撲到主人的懷裡,輕捶著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壞人!壞人!也不會逗逗女孩子,只要人遷就你的硬脾氣,不知人家多麼惦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給了你了,你還能狠心不理我。知道這十幾天我哭過多少次嗎?你放得開,我可放不下。壞人!壞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臉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氣壞了小乖乖,其實我心裡面還不是像你一樣難受嗎!我每天都盼望著你能重回我身邊,夢裡也不知夢過你多少回了。每一次夢見你,我都……」主人貼在她耳邊低聲不知說了句甚麼,翠蘭姐臉上頓時紅了起來,啐了他一聲︰「沒正經,老是想著那歪念頭。還不快進來!呆呆的站在門口,像個傻子一樣。」
在沙發上坐了不一會,翠蘭就招手叫主人過去︰「明哥,這是我親自下廚做的幾個小菜,來試試味道好不好?吶,先說明,不准說不好吃喔。」
主人邊走過去飯廳邊問︰「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飯呢?那不是沒機會嘗嘗你的好手藝了嗎?」
翠蘭姐一面排著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媽媽今晚要去飲宴,哥哥跟朋友去唱卡拉OK,都不回來吃飯了。怎麼,我們二人世界不好嗎!」
主人趕忙尷尬地解釋︰「啊,哪裡,哪裡。我不是這個意思……」剛坐下飯桌邊,翠蘭就挾了一塊牛肉到他碗裡︰「這是你最喜歡吃的沙爹牛肉,我是跟電視上烹飪節目的教法學煮的,好吃便多吃點。我想過了,我要學會煮多些菜式,以後結了婚,你下班回家後就可嘗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當然是邊吃邊贊,樂得翠蘭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開心。
真的是吃飯呀?多可惜,看來我又沒用武之地了。耳邊聽著他們邊吃飯邊打情罵俏,反正無聊,先打個瞌養養神再說。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樂聲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蘭所編排的節目一樣︰先吃飯,然後聽音樂。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了,同時亦驚訝主人甚麼時候變得哪麼純情,更加佩服他的風度與忍耐。
唔,有點不對!在音樂中還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嘖、嘖」聲,這聲音我曾經聽過,是男女的接吻聲,而且是熱吻,是熱吻中忘情地吸啜對方嘴唇所發出來的聲音。嘿,有點頭緒了,這才像話嘛!我開始精神起來。
這時第三種聲音加入,是翠蘭姐低哼的呻吟聲︰「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別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點……啊……大力一點揉……對,對……噢……舒服……呀,別用牙咬……嘻嘻,好癢……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開始幻想著外面發生的情景︰翠蘭姐斜靠在沙發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進胸罩裡去撫摸那尚在發育的小乳房,後來乾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兩粒紅卜卜的乳頭。我甚至想到,說不定主人這時還把手撈進翠蘭姐的褲內,在大腿根掃撥著陰阜上嫩得像嬰兒頭髮般的一小撮恥毛,甚或更進一步去撫弄兩塊嬌滴滴的鮮紅小陰唇、逗弄頂上躲在皮管裡的陰蒂。啊!不知有沒有將手指插入小妹妹的肉洞裡摳挖,好把她弄得濕淋淋,為我的侵入做開路先鋒?
想著想著,我的龜頭從包皮裡冒出來,軀幹明顯地在逐漸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液流入、身體脹硬……我站起來了!隨著我勃得越來越挺,主人褲襠所撐起的帳幕就越來越高。我已為深入腹地做好準備,只要主人一聲號令,我就會奮勇出擊,把無盡的快樂帶給我最心儀、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點壓力,我忽然感到有東西在我頭頂壓下來,隨即便察覺到那是一隻溫柔的手在主人褲襠外對我輕輕撫摸,不用說,光憑觸感我就猜到那是翠蘭姐的小手。好像想證實我的猜想,翠蘭姐開口說話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脹得好硬喔!啊……插進去的手指別拔出來……啊……輕輕抽動一下……舒服……再動多幾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話音剛落,「嘶……」的一下拉鏈聲,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來。我第一眼見到的是翠蘭姐那嬌俏的面龐,她正俯下身,鼻尖幾乎碰到我的龜頭上,滿臉緋紅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從唇中左撩右舔,像個貪婪的叫化子,準備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嗚!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經被她含進嘴裡,濕暖的口腔將我團團包圍,龜頭 肉跟舌頭味蕾相觸,軀幹包皮與熾熱紅唇互貼,喔!我進入了一個叫人難捨難離的空間。
她先含著我吞吐幾下,然後舌尖就在龜頭上舔,雖然這僅是她對我有史以來的第二次口交服務,經驗也沒有那個不相識的女人那麼老到,但憑著她萬分投入的熱情與將勤補拙的決心,還是將我弄得樂不思蜀、留連忘返。她這時又用舌尖跟我全身進行洗禮,順著包皮從龜頭舔到莖末,再從根部舔回馬眼,身上沾滿的唾沫令我濕得像只落湯雞。
趁住我以逸代勞地享受著口舌溫柔的空檔,我此刻才有機會仔細觀看一下周圍的環境,原來與我剛才想像的又不盡相同︰躺在沙發上的卻是主人,翠蘭姐則頭腳互對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貫注地正替我進行特種服務,叉開的大腿把小妹妹揚在主人的臉前,主人把她本已張得闊闊的小妹妹用雙手再往左右掰開,舌頭伸進去不斷地抖動,時而在陰道口騷擾一番,時而又對凸起來的陰蒂挑撥幾下,弄得她再也不能專心下去,把我含了不一會便得停下來,昂起頭喘口長氣,邊喘還邊在嚷嚷︰「噢……舔得人家好麻……喔……哈哈……舒服……明哥……人家快忍不住了……啊……又麻了幾下……唔……來嘛……人家想要……」
說著,隨即跨過頌明的身體站到地面,低頭往沙發上一伏,屁股向後高高翹起,雙腿再往兩旁挪開一點,然後扭腰擺臀,急不及待地催促著主人快快讓我去與小妹妹相會。主人這時亦已達到情慾高漲的地步,不待她把話說完,便刻不容緩地站起身,三扒兩撥將已褪下一半的褲子脫下踢掉,赤條條地一轉過身就挨到她屁股後面去。
我早已被挑逗得厲兵秣馬,在胯間雀躍萬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對小妹妹大展身手,無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們兩人調情愛撫之時,只能焦急地引頸以待,希望盡快由前奏轉入主曲,使我不用再與小妹妹咫尺天涯。此刻期待已久的決戰前夕終於來臨了,我抖擻精神,雄赳赳地昂頭挺胸,準備再次浴血沙場。
主人兩手扶著翠蘭姐的盤骨,下體向前演挺,我的龜頭已經碰到她小妹妹嬌嫩的陰唇。他似乎不想我馬上深入虎穴,只是讓我在外面撩撥磨蹭,不知是在凝聚精力準備重錘出擊,還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將龜頭的尖端楔進兩片小陰唇之間,篩動著屁股,讓龜頭在陰門外四周攪動,但偏偏就是過其門而不入。
雖然還未對小妹妹正式出招,單是藏在她陰唇中已讓我激動萬分,龜頭不斷親吻著她的嫩皮、品味著她的騷水,恨不得跟她打聲招呼︰「嗨,小妹妹,久違了!」十幾天不見的小妹妹,還是那樣鮮嫩可人,脹卜卜的陰阜上潦潦可數的幾十條幼毛早已濕答答地被淫水黏貼在皮膚上,尚在發育中的陰戶嬌嫩得使人又愛又憐︰愛的是那兩片鮮紅奪目的小陰唇羞滴滴地勃硬在粉紅色的陰道口四周,使冒出半個頭來的陰蒂更顯突出,腫脹得像個小血泡,令人一見就夢系魂牽;憐的是如此柔弱的嫩肉,彷彿不堪一擊,將每一個準備大展雄風的外來客都感洩得頓生護花之心,生怕魯莽硬闖會令伊人受創而手下留情。
翠蘭姐已經按捺不住,一邊唧唧哼哼著,一邊主動地把屁股擺動著往後挪,企圖移 就船,調正陰門對準龜頭,好便利我一舉挺進。我的前端被小妹妹兩片滑漉漉的陰唇包裹,恰好箍進龜頭下的凹溝裡,肌膚緊貼、皮肉互扣,兩副器官彷彿連成一體。我配合主人逗弄著小妹妹,左頂頂、右磨磨,戲弄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樣急得涕淚泗流,陰道口一張一縮,似乎飢渴得想主動將我牽扯進去,洩出的淫水不單把自己洩得濕透,並且還沿著我的軀幹往下流。
翠蘭姐終於下最後通牒了︰「啊……明哥,別再逗了……啊……我實在忍不了了……啊……你要再不插進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壞人!」
主人見熬夠了,這時才不慌不忙地校準炮位,對準那淫水淋漓的粉紅色陰道口一捅而進,「噗哧」一聲,水花四噴,噢!我又舊地重遊,再次投進小妹妹火燙的熱情懷抱。翠蘭姐如獲重釋地「啊……」長呼一聲,全身滿足得微微發抖,連皮膚也泛起緋紅。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進翠蘭姐的體內,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將開始,燙熱而皺摺的陰道壁由四周向我壓迫過來,使我不得不奮力鼓脹起龜頭,用邊環上的肉 與之抗衡,並盡量挺直軀幹,以使快將要進行的衝刺可以抵消壁上皺紋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礙,令橫衝直撞時能夠一氣呵成地摧枯拉朽。
剛一切準備就緒時,主人便與我心有靈犀地開始抽送了,我已經見過世面,對在陰道中怎樣和主人配合共同進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輕車熟路,如何令小妹妹痛快得淋漓盡致對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隨著主人的帶動,我堅硬無比的身軀開始在濕滑的陰道中慢慢抽動起來。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檔,我倆藉著彼此互相磨擦,產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我把快樂傳播給她,她也把舒暢回饋予我,在優美的淫水「吱唧、吱唧」
伴奏聲中,快感像波浪一樣席捲而來。我倆忘其所以地進退無間、迎送自如,簡直結合得天衣無縫。我們身體都分別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顯得熱情漾溢、興奮莫名,你來我往中彼此只有一個默契︰就是在陣陣美快中一起攜手走向高潮的巔峰。
翠蘭姐在外面開始哼唱出抑揚頓挫的愛調︰「喔……啊……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盡頭了……啊……啊……這樣好爽……再快一點……千萬不要停……喔……再快一點……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能沒有你……永遠都是你的人……不要離開我……啊……要飛了……」
我在裡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熱,不單從小妹妹緊張的收縮中領會,而且實實在在感覺到她正湊合著我衝刺的節奏,將屁股反動作地迎送︰我抽出來時她挪前,讓龜頭拔到陰道口;我挺進時她聳後,讓龜頭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宮頸,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發揮出最大的潛能,磨擦面積達到最廣的極限。整個客廳除了她不斷叫喊出的淫聲浪語外,還陪伴有她屁股臀肉與主人小腹相碰擊而發出的「啪、啪」音韻在迴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比男女性交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後令我軟化而不能繼續,我願一直這樣抽插下去而樂此不疲。我一邊施展越來越強勁的攻勢,一邊又幻想著外面的情景︰翠蘭姐雙手撐在沙發面,頭卻向上高高昂起,張嘴叫嚷的同時,腦袋左右亂晃,令滿頭秀髮像雨傘一樣四處飄揚;主人則一邊快速而猛力地擺動著下盤,一邊俯身在她背上,兩手撈前握著她胸前一對未發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噴出熱氣、滿眼血絲通紅。
幻想加實幹令我向高潮又邁近一步,龜頭已經脹鼓得像個黑李子,硬梆梆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這時拔出小妹妹體外,看起來一定像枝尖端裂開一道小口的大鑼槌。抽送在繼續,快感在加強,離令人休克的高峰越來越近了。
主人也伴隨著翠蘭姐的叫聲從喉頭發出「喔……喔……」的悶音,我知道,高潮迫在眉徹,我將主人身體內的精華輸送到翠蘭姐陰道深處的工作快將進行,一面仍然賣力地抽送著,一面趕緊把尿道鼓脹得像枝鉛筆般粗直,還一面張開馬眼,準備吐出充滿活力的人類種籽,散播到翠蘭子宮裡的孕育溫床。
「啊啊……明哥……我給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高潮了……洩了……喔喔喔……洩出來了……全洩給你了……」
隨著外面翠蘭姐一連串顫抖的喊聲,小妹妹有節奏地一下一下抽搐著,忽地從子宮口向我噴出一股又熱又滑的陰精,把龜頭糊得一腦一臉,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陰道壁已經從四面八方向我擠壓,揉撫著全根軀幹,一股無形的引力將我龜頭吸啜不停,頓時令我把守失據,方寸大亂,只懂將馬眼對準子宮口,用勁實實地頂著,隨時準備把子彈發射進她腔膛。
這時外面傳來主人發狂似的喊聲︰「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射了……哇……爽斃了……要射出來了……」跟著是翠蘭姐突然從迷醉中清醒的叫聲︰「別……明哥……別射在裡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險期……射進去會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脹……拔出來……快拔出來……」
話音剛落,我就被迫與小妹妹硬生生地分離開來,到我適應了外面光亮的環境時,方發現自己處身在翠蘭姐胸前一對小雞包模樣的白嫩乳房上,主人握著我邊捋著包皮,邊用龜頭在乳尖上面磨擦;翠蘭姐則躺在沙發上,兩手擠著乳房,令乳尖更顯突挺,好方便兩者進行親蜜的接觸。
說時遲,那時快,我還沒來得及領略與乳頭磨擦的感受,飛射而出的精液已經噴灑在翠蘭姐一對白中泛紅的乳房上。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噴射,一面跳動,以至除了頭一發還可以準確地射中奶子外,隨後的幾發都飛越領空,射到了她的脖子、臉、頭髮上,甚至有一發還無心插柳地射中翠蘭姐的小嘴。
主人把最後一滴精液都驅逐出體外後,便像個洩氣的皮球一樣,慢慢俯伏在翠蘭姐的胸口上,翠蘭姐擁抱著他剛剛還生龍活虎、此刻卻像死蛇爛鱔的身軀,一同滿足地享受著高潮漸漸退去的餘韻。我還看見翠蘭姐好奇地伸出舌頭,把糊在唇邊的精液舔進嘴裡,然後用一種怪怪的表情去仔細品嚐。
我交出功課後也累得渾身發軟,剛才的衝勁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於主人壓在翠蘭姐的身上,我便被夾在他們兩人之間,懶洋洋地緊靠著翠蘭姐的小腹,回味著小妹妹水一般的溫柔、安享著兩人身軀傳來火一般的體溫。
「哎呀!你們倆在做甚麼?快起來!」突然一把憤怒的聲音傳過來。
(四)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大嚇一跳,如夢初醒地從沙發上跳起。翠蘭急忙從地面隨便撿了件衣物捂著下體,但赤身露體的情況下,顧得下又顧不得上,結果一雙乳房還是無法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主人更是狼狽,一時反應不來,直楞楞地傻在當場,只懂赤條條地呆站著,也不省起該用點東西去把我遮蓋。
我從主人胯下偷偷往外瞧,只見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手裡拿著一串鑰匙,站在玄關那裡,想是剛開門進屋,便撞見客廳中的綺旎場面吧。剛才兩人正沉醉在性交後的溫馨餘韻中,哪聽得到開鎖的聲音,更想不到這關頭會有人闖進來。
那人將鑰匙往地上一扔,衝過去翠蘭面前,不由分說便摑了一巴掌︰「你看你現在像個甚麼樣!趁家中無人便拉個男人回來開無遮大會,還弄到滿身都是那些東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來,你們把天弄翻了我們都還被蒙在鼓裡呢。要是被爸媽知道了,不把他們氣死才怪!」
翠蘭姐又驚又怕,兩行淚珠煞時間就從眼眶裡滾出來︰「哥,我……」
男人又喝道︰「還說,想就這樣裸著身子獻世呀!還不快滾進房裡去!」
翠蘭嚇得腿也軟了,撿起地上的衣褲,一溜煙地跑進她房間,把門關上。
我此時才知道這個男人是翠蘭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這麼凶。我龜縮在主人兩腿間,戰戰競競地跟隨著主人的身體發抖。說龜縮真是最能貼切形容我此刻的狀況,龜頭整個縮進包皮裡,身軀盡量躲藏在茂密的陰毛中,偶爾才伸頭留意一下外面情況的發展。
這時見翠蘭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進睡房,然後才轉身過來朝向主人這邊,用食指對著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給我過來。」
主人臉色蒼白,用低得只有他才聽得見的聲音嚅嚅吶吶︰「表哥……」
表哥馬上打斷他的話︰「我不是你表哥,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表哥嗎!你如果還當我是你表哥的話,就不會連自己的親表妹也不放過了。姑勿論單就近親相奸這條罪告到警察局去會帶給你甚麼後果,就算是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這一條也就足夠讓你好受了。你知道翠蘭今年多大嗎?她只有十六歲啊!」說著,板著鐵青的面孔在沙發上坐下來。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表哥,我和翠蘭是真心相愛的,而且我一定會對她負責,請你原諒我們吧。」
「負責?」表哥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逗了逗︰「用這根東西向她負責嗎?生個孩子出來後,叫我媽做外婆好呢,還是該叫她姨婆好?」
主人連忙擺著雙手︰「求求你,好表哥,這件事千萬不能說給姨母、姨父知道,請你替我們保守這個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這條罪魁禍首給割掉,那麼以後就一了百了,甚麼事情也再不會發生,你也甭擔心會弄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擔心會給我爸媽知道了。」表哥真的從餐桌上取來一把刀子,說著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嚇得連忙把龜頭縮了縮,嫩肉在刀口上輕擦了一下,痛得我臉無血色,趕忙又躲進陰毛中。檢查一下,幸好,只劃了一條紅痕,還沒有流出血來。主人受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嚇唬他,這趟可是來真的,驚得幾乎連尿都撒出來了,撲通一聲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今後再也不敢騷擾表妹了,你就當這事從未發生過好不好?
「嘿嘿!」表哥乾笑兩聲︰「從未發生過?來,我問你,和我妹妹搞過多少次了?」
「這……嗯……記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問你,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由你經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強姦她的呀……」
「這個我不管,反正她的處女都給了你,再也無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後再也不去騷擾她,她這一輩子都會蒙上陰影,那又怎麼能當沒事發生過呢!」
「這……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無法補償,但不做都已經做了,你就行行好,別再為難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補償我的過錯的。」
我開始有點給弄糊塗了,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根本就干卿底事,與翠蘭是否她妹妹無尤。更何況雞巴一生出來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與小妹妹打關係,想盡辦法將精液輸送到她們的子宮裡,完成天賦的繁衍責任,不性交,人類又如何可延續下去呢!我沒做錯、主人也沒做錯,真不明白主人為甚麼會怕得這麼要命?
這時表哥把刀子擱到小上,臉上露出一絲奸笑︰「嘻嘻,你真的答應我可以做任何事去補償過錯?」說著,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這時還摸不清狀況,聽說表哥可饒過他,連忙衝口應承︰「是!是!表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殺人放火,我都答應,只要你肯放過我。」
表哥的手改為在主人的屁股兩團肉上撫摸︰「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別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蠻結實的耶……」
主人很不習慣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開他那只有點不規矩的手,但又怕再次惹怒剛剛才講好條件的表哥,皺皺眉頭,強忍了下來。
表哥把嘴巴湊到主人的面腮旁,涎著臉在他耳邊說︰「妹妹的處女給你奪去了,爽你也爽過了。不如這樣,你把身上的處女地也讓我爽爽,以前發生的事情一筆勾消,我當作甚麼也不知道。」
主人幾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時間才領悟到他話中的意思,因為他從來想都沒有想過表哥居然會提出這樣的交換條件,根本就沒有思想準備,不禁猶猶豫豫地吱吱唔唔。想了想,又咬著牙關再向表哥討價還價︰「表哥,這樣好不好?除了你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別的事情。」
表哥走回沙發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瞧著天花板說︰「啊,那沒關係,我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願意我也不會硬來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媽媽怎麼向他姐姐解釋好了。」說完,好整以暇地點上一支煙慢慢抽著。
主人一聽要把此事揚出來,又發急了,跪到表哥腳邊哀求他說︰「行行好,表哥,別再戲弄我了,放過我吧!」還向他叩了個響頭。
表哥吐出一口煙圈︰「放不放過,決定不在我這裡,而是由你自己決定。」
主人急得滿頭冒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最後狠一狠心,對表哥說︰「好,我答應你,給你弄完了這一次以後,希望你真能遵守諾言,替我倆保守秘密。」
「一次?我幾時說過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個五折吧,也起碼要讓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個大禮,讓我過足十次癮以後,你與翠蘭可以繼續來往,怎麼樣?別說我這個當表哥的不罩著你了。」
主人處在下風,就如肉在砧板上,儘管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也拗不過表哥這個難以答應的要求。以前已經聽見過姨母悄悄跟媽媽提過這件事,表哥快三十歲人了,半個女朋友也沒有,依他的條件,現在要當上爸爸也不難,但他身邊總是連個女孩子的影子也見不著。後來無意中替他收拾房間時,發現一些男同性戀雜誌,便開始懷疑他有分桃之癖,對他的朋友交往也擔心起來。
好了,這時候不單證實了親戚間的流言,更加親自栽在他手裡,哎,真是天意弄人!沒轍,以後的事以後再慢慢化解,起碼要了結當前的僵局,不讓他打一炮,看來自己真的無法脫身。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發面伏下,翹起屁股,擺出翠蘭姐不久前剛剛擺出過的姿勢,無可奈何地對表哥說︰「嗯,可以來了,不過我這裡從來沒試過被人插入,等會你可要輕一點、慢一點,別弄傷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終於想通了?告訴你,說不定玩完了這次後,你會食髓知味,非此不歡呢!到時就會自動和翠蘭分手,轉投入我這個表哥的懷抱耶!」
表哥哈哈笑著,按熄了香煙頭,把主人一手抱起,逕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進入房間,把主人扔在床上,轉身拴上門後就開始自己解衣脫褲,三兩下手勢便脫了個清光,搓著手爬上床來,靠向縮作一團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練健身,滿身肌肉紮實,牛高馬大,胸寬臂粗,心口上還有一叢卷卷彎彎的胸毛。對女人來說還可算性感,可是對男人來說,讓這樣一個毛毛熊摟抱著,汗毛保管會豎起雞皮疙瘩,別說還要讓他把雞巴捅進屁眼。
他把胸膛緊貼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輕輕撫摸,掃著掃著,便在兩團臀肉上流連。他好像頗熟此道,力度不輕不重,時而用指頭在屁股的鴻溝中上下撩動,待主人受不了痕癢而略略張開大腿時,又在肛門的四周劃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騷擾而一縮一縮地蠕動時,他又欲擒故縱地轉移目標,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撥陰囊旁邊的陰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皺紋上輕刮。
主人漸漸被他挑逗得滿身不自然,身體輾轉反側,但無論怎麼樣的睡姿都會讓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難過得呼吸急促、心亂如麻,真想乾脆就此翹起屁股讓他幹過痛快,打完一炮後收工,好過這樣讓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將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他將主人扳成仰天而臥的姿態,要他自己提著腿彎,將膝蓋拉貼胸膛,這一下子屁眼、陰囊、雞巴三樣都一目瞭然地全落進他眼簾。他握著我上下套動,同時還捏著龜頭左搓右擰,要是女生這樣子將我搓揉,我早就肅然起立了,可是給男生把玩,無論怎樣都不是味兒,不單生不出一些性趣,還有一點厭惡感。捋了半天,我還是軟綿綿的毫無生氣,這不儘是剛剛才射過精的原故,而是根本就興奮不起來。
相對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興奮得可以,不單已變硬勃起,還向我點頭哈腰地打招呼,雖然彼此是同類,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來時還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點點優越感,但送過來的頻頻秋波我卻真的無福消受,打了個寒顫不止,還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覺。
他給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無味,乾脆將主人翻過身弄成像小狗一樣的四腳撐地、屁股朝天的姿勢,十指用力掰開兩團臀肉,伸出舌頭往屁眼上舔。主人這時有反應了,四肢發顫,屁股左扭右擺,不知是想擺脫他舌尖的進攻呢,還是真的讓他舔得酸麻而受不了,總之就是將跪在床上的兩條大腿越挪越開,屁股越挺越翹。糟糕!那豈不是把屁眼漸漸展開在他眼前讓他一覽無遺?
更糟糕的是當他把屁眼舔得濕淋淋的滿是唾沫,開始把一隻手指慢慢插進去時,主人竟然張口「啊……」的低嚷一聲,聽得出來,這聲音其中帶有痛楚的意味,但隱隱約約覺得還含有輕微的快意,這顯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約肌已經放鬆,對外來侵略者再無力抗拒。哎!看來主人的後庭將失去貞操已是劫數難逃。
事實馬上證明我沒有猜錯,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陣後就拔掉出來,然後用像跳鞍馬一樣的姿勢雙手扶著主人的臀肉,跨闊兩腿,將下體挨在主人的屁股溝裡,雞巴的龜頭已經在肛門口蠢蠢欲動了,眼看表哥只要盤骨往前一挺,陰莖就會長驅直進地闖入主人的身體。
龜頭雖然抵著肛門口,但不是馬上就一捅而進,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壓力,將力度由輕至重地逐漸加強。主人緊縮著的屁眼忍久了,剛放鬆一下肌肉回回氣,就讓雞巴瞧準這機會塞進了一分,撐脹感令屁眼連忙又再縮緊。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這奪得的陣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鬆。或許是漸漸適應了異物入侵的脹滿感,又或許是肌肉繃久了不得不鬆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約肌剛緩一緩,那龜頭又再挪入一分。就在這屁眼一張一縮、一緩一緊的拉鋸戰中,龜頭就像支鑽子那樣一分一毫地前進,終於整個塞進了主人的肛門。
「噢……呀呀……表哥……痛……啊……脹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開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屁眼括約肌緊緊地箍著龜頭下的凹溝,將龜頭像蛇咬著青蛙後腿那樣含著,雞巴不能再繼續前進,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門中拔出來。兩者互相在暗暗鬥力,看誰能堅守到最後一分鐘,略一放棄的馬上就成為失敗者。僵持之下,表哥始終是箇中高手,一手拉著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離;一手用指尖輕輕在肛門四周的皮膚上搔癢,刺激屁眼再行蠕動。主人經驗尚淺,對著表哥這個識途老馬自然是強弱懸殊,被他層出不窮的進攻招數搞得一籌莫展,只懂消極地喊著「痛……呀……痛……」,身體像發冷一樣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開始有點自疚,這個禍是由我闖出來的,當初爽的是我,現在受靶的卻是後面的鄰居兄弟,說甚麼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辦法呢,表哥的雞巴既不能插進我的裡面去,而直腸又恰巧是全身構造最近似陰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終敵不過表哥的攻勢,這時雙腳一軟,變成跪在床上,雙手也無力支撐,全身往前一趴,嘴裡「喔……好脹……好痛……啊……表哥……輕點……」
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後身被表哥揪著仍然高高翹起,他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終於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覺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緊主人兩側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靠攏,伴隨著主人「哇~~」一聲又淒厲又悲慼的慘叫,雞巴已經揮軍入城。我感覺到主人全身肌肉繃緊一下,隨即又再鬆弛,然後便癱瘓在床上。表哥的小腹與主人的屁股貼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擱在我的卵袋頂上,在主人的肛門口僅能看到表哥一叢又黑又亂的陰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雞巴已絲毫不剩地全插進主人屁眼裡了。
我正在為隔鄰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躪而默默難過時,突然體內一熱,一小股尿液竟從主人的膀胱衝了出來,半噴半流地滴到床單上。這種預先毫無尿意而忽然洩出尿液的情形我從來沒試過,一下子被嚇呆了,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只懂在慌亂中憑著這現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剛才被表哥雞巴強硬撐開闖入時,那一煞間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對肛門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單深表同情,而且簡直是感同身受。
(五)
主人喘著粗氣軟軟的趴在床上,表哥從後面壓在他背脊,雞巴仍然全支塞在他屁眼裡,既不抽送,也不拔出來,只是輕輕撫著主人的頭髮和臉龐,就像以前主人對待翠蘭姐一樣。表哥一邊撫摸著主人,一邊靜靜地享受著雞巴被熱燙的直腸壁包裹得緊緊密密的感覺。看見他臉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與我被小妹妹的陰道壁擠壓著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時間,房裡彷彿沒有人似的靜了下來,唯一能聽到的,只有兩個大男人所發出的不均勻的呼吸聲,寧靜得有點怕人,好像是暴風雨前夕那讓人感到不安、燥熱而有不祥預感的氣氛。我被壓在主人小腹與床面之間,承受著兩個男人的體重,不單負荷吃力,而且絲毫動彈不得,幾乎快把我壓扁了。
忽然之間,壓力減輕了,我才鬆了口氣,原來表哥已經昂起上身,但雞巴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門裡。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點,表哥這就來讓你嘗嘗干屁眼的樂趣。怎麼樣,被東西塞滿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嘿嘿!習慣了以後,少插一會也感心癢難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後你只要屁眼一癢馬上就來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雞巴替你煞煞。」
主人這時似乎屁眼被撐得張闊,開始能承受插在裡面的雞巴了,雖然最痛楚的時候已經過去,但一聽到表哥要準備抽送,不禁又怯了起來︰「表哥,我的屁屁你已經插過了,你也見到我剛才痛得連尿也撒了出來,只怕你一抽動,我真會痛死過去呢!我看今天就這樣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氣,再幹下去,恐怕屁眼也會給你弄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媽的,就這麼插一插,就算玩完了?這只是開場曲,好戲還在後頭吶。我氣是出了,可精還未出呢!一會當你被幹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時,就會感激表哥替你開了竅,原來男人與男人也可以弄得這麼暢快。」說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摑了一下︰「快!別囉嗦,把屁股抬起來!」
主人見求情無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兒全是嫩肉,輕輕擦一下也痛得要命,更何況你是用雞巴在裡面搗。就當可憐一下表弟,用力輕一點,速度慢一點,別狠得把我肛門也 裂了。」說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屁股慢慢聳起來。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點合作就不用吃那麼多苦頭嘛!我當然知道你那的肉嫩,就是喜歡它夠新鮮。只怕一會耍起來,我不幹狠一點,你還不高興呢!
哈哈哈!」
話音剛落,雞巴就動起來,誰知剛剛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別動……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媽!未插進去又叫不要插,插進去了,又叫別拔出來。不插插拔拔的,怎麼叫干屁眼!」
聽見他們的對話,我又悟出一條道理來︰原先屁眼從來沒讓雞巴進入過,硬闖當然痛得要命;後來漸漸適應了,直腸皺壁已把雞巴啜緊,這時候強拉出外,自然拖動直腸的嫩皮又再產生痛感,若不顧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門扯反才怪!
主人沒有顧得回表哥的話,只是雙手往後攬住表哥的腰,屁股壓後頂著表哥的小腹不讓他抽動,力保雞巴仍舊插在肛門裡。一時間手忙腳亂,方寸大失。
表哥見他的確痛得厲害,不像是裝出來的那種,為了令肛交能再順利進行下去,於是安撫主人說︰「頌明,看在我倆一場表兄弟份上,別說做表哥的不為表弟著想。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點痛,以後干順了,爽快就會來。好好好,你先放開手,讓我把雞巴慢慢拔出來,塗些潤滑劑後再插,你就會順暢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鬆開手,表哥果然捏著雞巴慢慢從他屁眼裡退出來,雖然是就只這麼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經紅通通的腫脹起來,雞巴完全拔出時,帶出了一小圈紫紅色的嫩皮脫反出外,肛門口還像鯉魚嘴般一張一縮地開合著,似乎打算憑這動作把那片嫩皮收縮回去一樣。
表哥拔出來的雞巴勃得硬梆梆的,還興奮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紙擦乾淨沾在雞巴上從主人直腸帶出來的黃色污垢,然後轉身拉開床頭小上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東西,先擠出一些半透明的膠凍狀物體,在掌心搓勻後擦滿在雞巴上面,又擠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門口,用指頭塗抹一下,再捅進屁眼插幾插,然後對主人說︰「嘻嘻,還說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現在正饞得張大嘴,等著我去餵飽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準備妥當,一面說一面已經站到他後面,兩手把臀肉往左右掰開,龜頭朝准屁眼用力一頂,耳中只聽見「吱唧」一聲,居然一口氣就把全條雞巴連根入盡。主人「喔……」的輕叫一下,但語氣中竟然沒了先前那種痛入心肺的呼喊,儘管眉頭還是皺了一皺,眼裡卻閃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於塗了那些膠凍而減輕,只知道表哥在插入後不作片刻停留便馬上開始抽送,「吱唧、吱唧」的聲音又再次有節奏地響起,伴隨著小腹與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聲,再有就是兩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幾種聲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斷地交錯迴響。
我軟綿綿的軀體隨著主人身體被撞得前後擺動而在他胯下晃來晃去,表哥每一下的盡根挺進,他陰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皺紋與我陰囊頂的皺紋相互磨擦,兩副陰囊接觸時,彷彿還能感受到他兩粒卵蛋由於碰撞而在裡面擠動,產生出一種從未試過的很奇妙感覺。肛門的緊張感也傳洩到我這來,它越是脹滿,就牽扯到我的 根亦繃緊,令我有種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頭,我甚至可感覺到雞巴在裡面抽送時引起會陰周圍筋肌的博動。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後,表哥的速度慢了下來,不知是感到有點累還是想換換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變成兩個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勢,雙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騰出來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但在陰毛中將躲起來的我搜到,便馬上握在手中把玩,時而將我連陰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時而又用手指箍著包皮把我捋來捋去。
「啊,討厭!快把那毛手拿開!」我心中暗叫。但本來已受肛門收縮影響而令到我筋肌緊張,加上卵袋相磨、陰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狀態已有所改變,現在表哥又對我實行直接刺激,等於是火上加油,心裡儘管千百個不願意,也還是不由自主地漸漸膨脹起來。
當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軟皮蛇變成怒目金剛時,他捏著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後的手勢甩了幾甩,在主人的耳邊說︰「哇嗚,你這小子真看不出是廟小菩薩大,人小小,但傢伙硬起來想不到比我的還要厲害,怪不得翠蘭會死心塌地栽在你手裡。本錢不錯了,呵呵,卻不知道用起來時夠不夠能耐耶?」
說話傳過來把我氣得半死,這可是門縫裡瞧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幾天我才在床上把那個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輝煌戰績,哼!準會收回自己說出的最後一句話而對我大大改觀。
主人對表哥的評價心不在焉地吱唔以對,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著挨受完剛才那幾十下衝擊後,肛門上傳來的尚未平息感覺,疼痛裡夾雜著趐麻、脹滿裡夾雜著充實,屈辱裡夾雜著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徬徨又矛盾。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聽到主人的回應,而是想親自驗證一下我的實力。表哥按著主人的頭,要他將腰躬得更彎一點,腿張得更開一些,接著便一邊進行第二回合的抽送,一邊替我打手槍。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裡……不要……好難為情……喔喔……不要……我不習慣……啊……我只答應給你弄後面……別弄前面好嗎……啊……」
主人還未回過神,便又前後受敵,爽痛齊來,一時間給表哥搞得亂了陣腳。
直起腰,雞巴挺得更前,騰出大量空間給表哥得心應手地越捋越快;縮起腰,屁股挺得更後,表哥插起來深入淺出,啪有聲,趐麻脹痛爽五味俱全。主人一會挺前,不對!又縮後,不對!挺挺縮縮,倒好像是配合著表哥的動作,讓表哥把他胯下一凹一凸兩副器官隨心所欲地盡情玩弄個透徹。
老實說,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槍都使我有一種厭惡的感覺,不知何解,與女生替我打槍的感受完全不同。雖然每一下捋動都相同地會帶來快感,但女生的溫柔、愛意是快感的催化劑,令快感充滿溫馨;男生的粗魯、純肉慾發洩卻是快感的降溫器,令快感充滿污穢、嘔心的內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隻指頭的肆意蹂躪,無論他捋包皮、揉龜頭、搓陰囊,我都無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盡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脫離這淫穢的肉慾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選出一個最漫長的等候時間,我相信這難受的幾十分鐘肯定是首選。
在皮肉猛烈碰擊的「啪」聲中,我開始用阿Q精神來自我安慰,幻想著這時正在將我把弄的是翠蘭姐一雙玉手,或至少是屬於那個不知名的女人;而連續不斷的「啪」聲,則是主人和女生作愛時恥骨與陰阜相撞所發出。幻想漸漸遮蓋了現實,羞恥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來越強烈的刺激中。
迷迷糊糊中,只覺兩人的喘息聲變得粗重起來,肉體的碰擊聲像軍隊衝鋒的戰鼓,頻率越來越密集,我被捋動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軀幹已經鐵硬,龜頭開始發脹,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歡好時,將要把精液輸送給她前的跡象。事實上,體內滾滾欲出的精液已枕兵待發、山雨欲來。
「啊……喔喔……頌明表弟……你的屁眼夾得我雞巴好爽……啊……表哥要把精射給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這次先餵飽你的屁眼……下次要你用嘴給我含出來……啊……啊……表哥來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雞巴好硬……插得好深……啊……屁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來了……」
表哥下體拚命貼緊主人的屁股,握著我的包皮往後捋盡,令主人不得不就著身子縮後,使他的雞巴能插到主人直腸的最深處。兩人一輪顫抖,我情不自禁地馬眼大張,新鮮熱燙的精液隨著他們的顫抖一股又一股地從尿道飛射而出,奔向漫無目的地的遠方。會陰肌肉有規律地在抽搐,帶領著肛門也在同步開閉,像吸啜著表哥正在裡面射精的雞巴,令表哥把精液一滴不留地庫存清倉。
「啊……表弟……真好……能夠兩人一齊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住我的雞巴在啜……哇哈……爽斃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
表哥一邊射精一邊忘形地大叫。
我一邊把主人體內的精液射出去,一邊感受著主人接受別的男生把精液射進體內的感覺,一出一入同期進行,產生出一種微妙的新鮮感覺。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沒有打炮因而庫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當多,噴了七、八次才全部噴完,我甚至可以聽到雞巴在直腸深處射精的「嘶……嘶……嘶……」聲。
主人在我射精時沒有像表哥那樣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與承受。我突發奇想︰如果在他們同時射精時有個不明就裡的人在旁看見,肯定以為表哥勁力十足,精液飛射進主人體內時,連肚子也射穿而從前面噴出來。
主人的心理卻沒有我這麼單純,在讓表哥飽嘗獸慾後,像受盡打擊般神情萎喪,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厥的模樣,屁眼漿滿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時仍合不攏口,尚在一張一縮地露出一個小小的圓孔。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邊,從小上取來香煙點著抽了一口,將煙吐出來時噴到主人的臉上。
「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幹過這麼多人中數一數二的,鮮嫩不特止,還會吸啜哩。哈哈!你也覺得屁眼被表哥幹得蠻爽吧,不然就不會在我射精時有高潮跟我一起爆漿羅!表哥沒誑你吧?和男人上床確實比和女人上床會有更多花款、更多樂趣呀!」
主人這時才扭過頭來回答他︰「哪裡!一點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拚命捋人家那裡,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臉上又噴一口煙︰「第一次不爽不要緊,玩多幾次你就會慢慢領略到個中趣味了。本來想歇一會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見你這副模樣,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馬,過幾天再找你。吶,把屁股揩揩,一會跟表哥一同洗個澡才回去。」說著遞給主人幾張面紙。
主人暗忖以後還不知道要再挨表哥幾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過面紙捫在股縫,可憐巴巴地對表哥說︰「表哥,今天這樣被你捅插一輪,屁眼恐怕要過好一陣子才能復原,短時間內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一句話功夫,屁眼流出來的精液已把幾張面紙都沾得濕透。
表哥靠過來,意猶未盡地又握著我來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雞巴是個上等貨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應該找你玩玩。來,下次表哥再教你一個新花招,大家把對方的雞巴互舔含出來。」
嘔!我一聽幾乎吐出來。天吶,別再來了吧!想起要把我含進他那滿是煙味的臭嘴裡,半夜也會給惡夢嚇醒。但又怕最終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誘,答應跟他來一手,到時只怕還沒嘗到爽的甜頭,我早已變「煙肉腸」了。表哥,多謝,心領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長夢多,若然一會表哥興頭又起,與他試試甚麼新招數,說不準命也給他賠上了,於是將他正在玩弄著我的毛手撥開,跳下床急急腳開門往客廳走去,撿起地上的衣褲匆匆穿上後,回頭對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趕著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連忙奪門而出。
衝到街上才發現兩腿酸軟,屁眼劇痛,幾乎連步也邁不開,真想不通剛剛是怎麼有本事走出來。只好扶著牆壁,蹣跚著拐到路口,招了部計程車歸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