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真是老套的名字)
現在時間晚上7︰30,我正在替我的學生審查她的作業,一個小時1500的薪水卻只要作些替國小學童檢查作業或著是陪讀一類的瑣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好的事。雖然我身在其中,卻依然懷疑。
我把精神放回習題上,叫個大學生來看這些加減乘除真是大才小用啊。
我把習題還給我的學生︰「做得很好。」我對她微笑。她的臉上立刻浮現一片暈紅,「可愛的孩子」,我在心裡想。我的手往她的臉上撫摸,這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動作,現在那片暈紅已經擴散到脖子了。
接下來的動作令我迷惘,她握住我的手--我感覺到她在發抖--把我的手往下搬搬到了她的胸部左右,但是她的身體是如此的嬌小,我一隻手就幾乎把她的胸部給完全蓋住了。此時我雖然覺得有點不對,但是卻沒有把我的手收回來,我猜想這可能是她表示友好的一種方法,但是接下來的事實立刻推翻了我的假設。
我的手在她的胸部停留了約五分鐘或者更短,我的手感到了她的體溫和她的心跳,溫暖而劇烈的振動傳達到我的手上。(我當時完全沒有往那個方面想,因為她真的是太小了,性和兒童有時是如此的密切相關,有時卻又像漠生人一般對面不相識)她的小手緊緊的握著我的,讓我不好意思抽回。
似乎是休息結束了,她的手再度移動,慢慢的,慢慢的,我的手抵達了她沉睡中的私處(有沒有人有更文雅的詞?),遲鈍如我也知道現在事情大條了,要是有誰進來看到這付猥褻的模樣,我一定會被移送法辦的。但是我還是不能就此把手抽回,這樣一定會傷了她,我在怎麼白癡也知道要個女人做這種事對她而言是多麼的難堪(雖然她現在不到十歲),慢著,是誰教她這種事的?她不可能是自發的,現在她的私處對她而言只有排泄器官這一個用途而已啊!
在我苦思著如何自此僵局中途破之時,她開始用力的把我的手往她的私處擠壓只是擠壓而已,真的就是只有擠壓,她還不知道性的愉悅,所以她的動作是如此的粗糙而不帶色彩。但是我仍然勃起了,因為這情景令我興奮。而她仍然持續著機械化的擠壓動作,似乎沒有注意到眼前這只雄性的變化,只是不停的把我的手往她那兒磨蹭。
漸漸的,我開始覺得不行了,這樣下去我會被生殖的慾望吞沒,於是我下定決心要把我的手抽回來。
「伊~~呀~~」(開門聲),天啊!!門開了!!
是夫人!她拿著一壺冰茶,微笑著走進來,「休息一……你們在幹什麼?!」
完蛋了,我20歲而且我要去坐牢了,當記者問我的時候我一定不能把臉露出來……
夫人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把我拖離現場了,她對著那孩子說︰「給我乖乖待在房間裡不許出來!!」咦?普通不是應該先看看自己的女兒有沒有事嗎?
夫人把我拖到了她的寢室,把我扔在床上然後開始脫衣服。啊??
她為什麼要脫衣服?她不是要罵我嗎?今天真是怪事一堆啊,我現在已經懶得吃驚了。
我安靜的看著她,和她的紫色鏤空胸罩和黑色的吊帶襪,好像少了什麼?啊!
她沒穿內褲!因為天氣太熱了嗎?連我的腿毛都知道絕對不會有這種事,但是管她是什麼,我的兄弟已經劍拔弩張意欲殺他個片甲不留了。
我想這裡應該由她採取主動,所以我就呆呆坐著,看著她扯下我的褲子,抓著我的兄弟,然後她停住了,她用著那對黑洞般的眸子看著我,一副想把我這顆小石頭生吞活剝的樣子。她把注意力放回我的小兄弟上,慢慢的張開她的嘴,好像是故意給誰看一樣。她伸出舌頭,由睪丸一直線的滑動到龜頭的最前端,然後她在我的龜頭上繞了個圈,口水已經把我的兄弟弄得濕淋淋的了,接著她把我的龜頭含入口中,用牙齒固定龜頭,然後開始緩慢的舔舐鈴眼(還是叫馬眼?)。
我開始漸漸的感受到一波波的電流往我腦中飛去,她開始加快速度了,電波的質和量都直線上升,我的身體開始跳動,劇烈的快感讓我忘卻自己身在何處,我大概進入了無我的狀態,周圍的世界似乎離我數萬光年之遠。如此劇烈的快感不停的持續著,但是我仍無射精的感覺,並不是因為我耐力很強而是她技術太好,她完全瞭解男人性器官的操縱方法。
我快受不了了,我和自己說,在這樣下去我恐怕會死在她的唇舌之下。
「請……請……讓我出來吧……」我向她哀求著,她面帶詭譎的對我笑了笑,張開口,將我自極樂地獄中解放了出來。我的龜頭上滿是由唾液形成的泡沫,她的嘴還和它藕斷絲連的牽了五、六條線。
我開始大口的喘氣,我的龜頭還不停的因殘留的快感而前後左右搖擺,但是她似乎要殺了我才滿意,她爬上了我的身體,慢慢的坐了下來,把我的兄弟完全的吞噬了。
累死了……小風是本板的老友,自以前貼圖區的時代起,就一直在這裡陰魂不散了。想說做了那麼久的潛水艇,也該是出點東西的時候了。這篇是我某夜妄想的成果,本來以為很快就可攪定,沒想到弄了半天還弄不完,所以只好分成兩篇了。
我是亂派的,最敬佩的就是古蛇兄了,希望您多加油!!(我知道這要求很無理,所以您看看就好。)
家教(二)
溫暖,潮濕,淫穢,骯髒,許許多多的感覺在這一瞬間湧入我的腦海,但是我卻因這些複雜的感覺而變的更興奮,人似乎在做些平日被視為禁忌的行為時能獲得更為巨大的快樂。
她開始上下移動,和剛才那強烈的令人無法忍受的快感相比,現在的感覺是溫暖而愉悅的,我想要不是剛才的緊張感還沒去除,我恐怕早就射精了。
突然,她停止了她的動作,這頓時令我自天而墜,我想她是想要聽我的哀求,要是平常,打死我也不幹,但是現在我急需發洩,什麼自尊不自尊的早在剛才口交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
「求……」我猶豫了一下,我的聲音居然在顫抖︰「求求你……繼續。」
但是她冷漠的表情並沒有回應。
突然,「摸我。」她說。
對偶從進來到現在我都沒有碰過她,原來她是因為這樣才生氣的嗎??於是我的雙手往她豐碩的乳房移去,我輕輕的在上面滑行著,滑著滑著。我來到了她那勃起的暗紅色乳頭,我把我的嘴移上去,輕輕的咬著它,然後開始對它做剛才她對我的龜頭做的事。現在因為嘴巴的代勞,我的左手空了出來我便開始向下撫摸,目標為男女和合之處。
「不要!!!!!」突然那個孩子衝了進來︰「不要摸她!!!!!大哥哥,求求你!!!!!」
此時,夫人臉上露出了微笑,那是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微笑,鬼一般的微笑。
她把我推開,然後自己半躺在床上,背後墊了幾塊枕頭。
「幹我!」她用一種奇妙的語調說出這兩個字,那是一種就算你明知旁邊就是她的女兒,你也會毫不猶豫的上她的語調。她的手指正把她的密處張開,中指還在玩弄著我和她所分泌出的液體,不停的發出啪掐啪掐的聲音。
我像是無意識般的將我的兄弟放入她那淫穢的管道中,而又無意識的開始抽插的動作。
她開始不停的浪叫,好像是要叫給她的女兒聽一樣。
而那孩子現在已經淚流滿面了,她從剛才就一直哭叫著︰「大哥哥不要摸她!
大哥哥不要摸她!!」
她現在看到我們再度的交合,這對她而言是種殘酷的景象,她更是瘋狂的哭叫著。
她突然用手抱著我的腰,想要把我和她的母親分開,但是她的手太短了,根本沒辦法使力,所以她改拉著我的右手,一邊用力,一邊不停的喊叫著。但是我已經被夫人的肉體控制了,當時的我眼中只有夫人的私處,腦中只有在她體內發洩的慾望,對小女孩那像是把自己的血給喊出來的叫聲完全無動於衷。
我只是不停的、用力的攻擊著夫人的下體,我感覺到我已經是極限了,於是我在夫人的體內放出了我的生命。
在我仍然因射精的餘韻而全身無力之時,眼裡是夫人的笑臉,美麗,淫蕩地獄般的笑臉。
耳朵聽到的是孩子的哭聲︰「為什麼要搶我的大哥哥??為什麼要搶我的大哥哥??你已經有爸爸了,爸爸每天都干你,你為什麼不讓大哥哥干我??」
那孩子狠狠的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聽到她不停的喃喃自語。
「大哥哥幹我!大哥哥幹我!!大哥哥幹我!!大哥哥幹我!!大哥哥……」
(完)
耶!!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