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禮物

(01)惡魔的禮物

我現在已經三十歲了,回想起我的一生,我還是覺得,如果在我11歲的那年夏天不要發生那件事情,我的人生可能不是像現在一樣充滿遺憾。

我還記得那天我剛升上國小六年級,有一天,正在鎮裡的三商百貨裡逛,我們那兒是個小鎮,位於南部的山區裡,人煙不多,三商百貨是唯一算是時髦的地方。

我還記得那天我只是閒晃,可是卻發現女裝部那裡有人好像在偷衣服,我只是一時沒想到,就高喊有人偷衣服,結果老闆就把一個剛才在偷衣服,看起來像是國中生的女孩抓起來,送到警察局裡去。沒想到那女孩臨走前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光,使我不寒而慄。我沒想到,這樣的禍端居然改變了我的一生。

幾天後,我放學經過一條必須經過的人煙稀少的小路,結果被幾個太妹圍起來。由於我本身身材非常瘦小,直到要升國小六年級了,我還是全班裡最矮的學生。我跟那些太妹比,根本力氣上討不到便宜。於是,不管我如何掙扎,我還是被她們拉到一個廢棄的工寮,那裡我看是根本幾百年沒有人經過的地方,我預知自己的厄運,嚇得我全身發抖。走到工寮內,才發現那天被我害的太妹正在裡面等我。

「華姊,就是這個混蛋告我的,害我在警察局裡被刮了一頓。好險,沒去坐牢!」

那個被稱做華姊的太妹,似乎年紀比較大,短髮,耳朵上穿了大約像是活頁筆記本一樣一排的耳環,手裡叼著一根煙,瞪著我說說︰「就是你?」接著迅速脫下我的褲子,我的睪丸跟陰莖都露了出來。她用留長了洩著指甲油的指甲,用力的捏下去我的睪丸,我痛的幾乎要哭了出來。

她接著說︰「我要好好整一整這個傢伙。」說罷,就拉了一個被綁在一邊的女孩,她的四肢被綁在小桌子的四個腳上,然後臀部對著我們。她接著拉起她的學生群,應聲把她的內褲扯下來,露出了她的肛門與兩片肉唇。華姊拿起香煙,燙了她的肉唇一下,燙的她哇哇大叫。

她像是個惡魔一樣,命令我說︰「這個變態,是個同性戀,居然勾引我同學上床,我要處罰她,你去幹她!」

我那種年紀還搞不清楚什麼是「干」,正在發楞,她已經硬抓起我的陰莖插入她的肉穴裡,我被拉得痛的要死。她命令說︰「把你的老二來回抽動!」接著拿起皮帶,打了我屁股一鞭。我痛得只好照辦,慢慢的抽動我迅速變硬的陰莖,結果陰莖居然射出了一堆液體,射到她的身體裡。這種液體,我也是一個月前才有的,我還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居然把我的第一次獻出來,在這個破爛的工寮裡。事情持續了一周後,也就這樣結束了,我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到了我國小快畢業我家門口居然放了2個男嬰,好像是個雙胞胎。有著一張紙片︰「蘇穎文,還記得那天我在工寮裡被你強暴嗎?這就是那天的結果,這兩個雙胞胎男嬰是你的孩子,你負責養他們吧!」

我媽看了那張紙片,簡直沒有氣得哭出來,立刻拿竹鞭子打我,那晚我痛哭了很久,也承認這件事情,可是我根本連那天被我強暴的女孩子姓啥名啥都不知道,而她在紙片中也沒說自己名字,我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沒想到這只是事情的開端。

升上國中後,我因為功課是班上第一名,在導師推薦之下,來到城市裡的一所私立高中。那所學校位於鐵道旁,高中部更是明星學校,有很多人考上台大醫科。媽媽為了我能夠安心唸書,就買了一棟套房,讓我能夠專心唸書。那棟套房離學校有一段距離,倒是離火車站蠻近的,因此我有空時,會到火車站附近去逛百貨,也算是藉著人潮的擁擠來解脫我思鄉之愁。

那天剛升國一的週六,我剛好跟一群同學單挑完快打旋風,就沿著火車站要走回家。火車站附近有一條街,都是賣女生衣服的地方。我正要繞過那裡,才能回到自己的小套房,沒想到居然看見她--當初被我強暴過的女孩,雖然她變的更成熟了,頭髮也留長,可是依然有當年的模樣。她馬上就認出我來了,很熱情的向我招手。

在那個有發禁的年代,很多女生都留著西瓜皮,沒想到她居然長髮披肩,那時候已經接近冬天,她穿著緊身的黃色長袖毛衣,看得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然後下半身穿著剛好遮住臀部的紅色格子迷你百褶裙,露出修長的穿黑色透明絲襪包裹的圓渾的腿,顯的十分迷人。我的身邊平常的球友阿明立刻說︰「你哪來認識這樣的美女啊?好幸福,介紹給我認識!」可是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根本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於是只好無奈的傻笑。接下來我們就相約去附近的國中打球,然後我帶著疲憊的身軀回家。

痛睡了整整一個晚上,隔天早上被門鈴吵醒來,一開大門,居然是她。她笑吟吟的走了進來,原來她是帶早餐來給我吃。我跟她談了一會兒,才發現她是我的鄰居,也買了小套房,而且她住四樓,我住在二樓。我居然沒發現那件事情!

(虧我住在這裡已經三個月啦。)跟她互相自我介紹(很奇怪的感覺,我們是先有性關係),我才發現她的名字叫做黃佩娟。

也是我們同校,但是已經是高中部2年級啦,原來當時她跟我有關係時,已經讀這裡了(沒想到她被太妹拉這麼遠來囚禁)。

「那些可惡的太妹呢?他們也是這間學校的嗎?」

她笑起來如花,說︰「那些人早被退學啦,回去鄉下了,現在下落不明。」

她突然皺起細細的雙眉說,「我們的孩子呢?」

「唉……佩娟姊,他們還在鄉下,我媽在帶。」

在她的勸說之下,我居然跟她同居了。奇妙的同居生活,她整整大我五歲。

就這樣,我們一起度過了第一個同床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和我先洗了澡,然後我們除去全身的束縛,彼此在床上摸索對方的身體。她的乳頭被我摸的硬得突起,她的乳房也很渾圓,當我摸起她的肉唇時,她居然全身顫抖,要求我的手指插入。可是當我希望要把陰莖放入時,她居然不肯,只肯幫我自慰。我累的全身無力,就這樣睡在她的床上。

隔天早上,才一恢復意識,居然覺得下體一股劇烈撕痛,然後腦袋昏昏沉沉的。我翻開棉被一看,居然……我的下半身穿著女性的強力中腰型束褲,褲頭還有一束小花,整個褲子有蕾絲鏤空,下體隱約露出毛來。而她……居然在撫摸我露出的陰毛,顯得很滿足。

我簡直被這景像嚇暈了,可是發現時間已經遲到了,只好匆匆忙忙下床,穿上制服,飛奔去學校。這一整天,我的下體都很難受,說不出的難受,而且整天也頭昏眼花。我一放學,就回去同居處,她也回來啦。我一看見她,就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變態,居然算計我!」我深感中計,心中滿是氣憤。

沒想到她露出奸惡的笑容,彷彿魔鬼,說道︰「你罵啊?你不知道我是同性戀?我不可能愛男人的,可是我發現自己愛上你,身體也被你所侵,只好……把你改造成女人!」

她臉色一陰,又說︰「你最好以後好好服從我,否則我早就拍了你昨晚穿我束褲的照片,當前底片存放在郵局保險箱中,誰也拿不出來。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那些照片洗出來,貼到學校到處都是,讓你無法做人!」

沒想到從那天開始,我開始過著非人的日子,從此毀滅我的一生。

(02)母犬囚禁室

轉眼間,來到這個大都市已經半年了,這時候正是國一下學期剛開學的3月多。

雖然還才是春天,可是南台灣熱帶的天氣很快就熱了起來,人人都是穿著短袖在街上走,街上還有不小的太陽曬著大地。我來到這裡的國中已經適應得很好了,而且很有趣的事情,雖然我長得不高,又一副小孩臉,可是卻受到不少女生的喜愛,在圖書館裡看書常常有女孩說要我教她們功課。

可是娟姊(這是我對她的稱呼)依然對我要求不合理。我跟她住在一起,只要我肯在家穿女性束褲,她倒也不為難我,而且我也慢慢視為理所當然。可是雖然我已經適應了因此許多不方便(上廁所穿脫的問題)。可是我心裡仍是不甘。

她對我倒是挺照顧的,每天煮飯給我吃,而且教我功課,可是我依然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服從她。

她每晚像個女王似的,要我為她自慰,然後我們就在互相穿著內褲的自慰中睡去。某天下午的打球時刻,我約了阿明跟阿雄。可是忍著全身都被徹底除毛過的疼痛,我幾乎不敢出門,因為我現在沒有普通的體育服可穿了,我被她強迫穿著女性的貼身三分韻律褲出門,由於穿了蕾絲束褲,下半身完全看不出男性的像征,加上我本來就非常娃娃臉,又永遠曬不黑,蒼白嫩嫩的臉,配上柔軟布料的寬大粉紅色T恤,連我自己都覺得看起來像是個短髮的國中小女孩。

打完球後,我們去商店買飲料喝,我付了一百元,可是忘了拿找的錢。結果老闆娘追出來說︰「ㄝ……小姐,你錢忘了拿喔!」他們兩個人聽到這句話,臉色立刻鐵青,接著我的心一直蹦蹦跳,就這樣默默的三人走在一起。

走了一會兒,阿雄開口了︰「阿文,我知道你是我們班上功課最好的,也是形象最好的好學生,可是我實在忍不住要說一些難聽的話。」其實他還沒說,我心裡已經嚇得快要跳出來了。

「你好像是我們班最矮的,好像差不多150CM吧,你骨架又小,臉看起來很年輕,像是國小三、四年級學生,而且五官非常斯文,所以你穿衣服如果不注意,看起來完全像個女的。你看你今天穿的衣服,貼身得連屁股都翹起來,老二都看不見了。我真想說你為什麼愛穿女生的褲子!看起來真變態!」

說著說著,他居然破口大罵,我臉都紅透了,只好快步哭著逃回家。

我早就知道班上好像天天對我指指點點,然後語氣也很不遜,可是我一直有鴕鳥心態認為他們沒注意,直到那天,我才覺的被人戳破自尊,心中完全崩潰!

沒想到一回到家,那個惡魔已經在等我了。她仍然是那麼有女性魅力,可是卻是個惡魔。

她看到我回來,就伸出手來撫摸我的下體,我的下體已經平坦一片了,接著又撫摸我的臀部跟大腿。我的身上毛髮向來很少,唯一的幾根腿毛,早已被她拔光,因此她摸起來是一片平滑。這使得她很興奮。

「晚上我很無聊,陪我出去逛街吧!」她說。她看了看我的細細的腿,說︰「你的腿真細,真好看,今天穿裙子陪我上街吧!」

我生氣得高喊︰「不可以!」

她眼光使我不寒而慄,手裡抓起旁邊不知哪來的鞭子,痛打在我屁股上,痛得我眼淚不爭氣流出來,她說︰「你敢?給我試試看!」

那天晚上,我已經完全失去自我了,戴上她的假髮,被她打扮成一個長髮的小美女。打扮完了後,我仔細端詳著自己︰柔軟披肩長髮、帶著胸罩和墊胸的上身、被緊身的粉藍色T恤包裹出一個渾圓,分不出真假,下半身穿著緊身的中腰束褲,看起來細細的腰很迷人,配上剛好包住臀部的灰色絲質迷你裙,穿上白色腰部以下完全透明的褲襪,及踝的短襪,可愛Kitty圖案的運動鞋,還有一個瓜子臉的白晰柔和臉龐,真像是日本畫報裡的偶像美少女。這下子,連我自己都迷惑了。

走出戶外時,我的心裡心驚膽跳的。雖然她允許我戴著她的墨鏡,可是我依然怕被認識的人認出來,而且很奇怪的是,第一次穿著裙子的感覺很奇怪,下面好像涼涼的。

我們去當時最大的百貨公司逛,那裡人潮洶湧。感覺所有的人都在看我。而且很奇怪的是,很多男生不停叮著我們看,讓我覺得很受不了他們的目光。

我陪她去穿耳洞。其實這已經是她第三個耳洞了。在學校裡,其實還不能穿耳洞,不過因為她頭髮掩飾得很好,所以倒也沒被為難。

穿好後,她突然問小姐︰「你們能不能為我一些看不見的地方穿洞?」

小姐聽了之後,臉都紅了起來,說︰「可以!」接著就帶我們去店裡深處的小房間。

她脫下了全身所有的束縛,要求在乳頭及陰蒂穿環。為了要能夠順利穿環,小姐細心的戳揉著她的乳頭跟陰蒂,很快的,她居然臉部朝紅,呼吸開始急促,然後乳頭與陰蒂都迅速漲大,硬了起來,就在這時,小姐的針迅速穿過她的乳頭與陰蒂,她的下體這時候濕成了一片,而被穿孔的地方,也流出不少鮮血。

她很滿意的站起來,照著鏡子,然後拉起剛穿上去的乳環,鮮血就這樣迸出來,接著,她的眼神就陷入陶醉,兩個臉頰紅成一片。其實她的乳房很大,有C罩杯,乳房是圓球的形狀,在燈光照耀下,有著光芒一樣白晰。

她瞬時放開乳環,乳房彈了一下,居然形成乳波微微上下擺動,她回頭看了一下為她穿洞的小姐,那小姐看了她的舉動,臉都變成鐵綠。她接著買了10個耳環,還有自行可以穿孔的針帶走,我看了之後,心想那可能是我的遭遇,心中不禁不寒而慄。

看完電影之後,我們坐過渡輪,越過海,去市郊的小島。那裡海風很大,吹的我的裙擺飛了起來,我急忙掩住裙擺。娟姊的裙子也飛了起來,這時我才想到她剛才穿環時脫了內褲,沒有穿回去,這時裙子飛起來,露出了她的柔軟陰毛,她連忙用手遮住那神秘部位,還是被幾個路過的人看見,這時她居然露出迷人的微笑……

在回家的路上,我們經過常逛的商店。以往那裡放假時間都是老闆的女兒顧店,她叫楊麗琳,也是我的仰慕者之一,常常在圖書館裡問我問題,但是功課不賴,聽說也是隔壁班優等生。她的臉長的甜甜的,右頰還有一個小酒窩,笑起來有鄰家女孩式的文靜迷人。平常她很少說話,可是氣質卻很高雅。沒想到娟姊又開口了,說︰「我渴了,去幫我買罐飲料!」

聽到這句話,我已經有些害怕。我害怕她認出來,認為我是個變態!我一想到被認出來,我從此在她面前完全沒有自尊,我就流下淚來。娟姊惡狠狠的拉起我的迷你裙,痛捏我被擠壓的平坦下體說︰「還不快去!」當我進入店中,聲音早已經顫抖,眼淚不爭氣流下來,發抖著說︰「我要一瓶舒跑!」

沒想到我才剛說完,娟姊就衝進來,扯下我的墨鏡,然後大聲說︰「你認得這個變態吧!他就是你常常問問題的帥哥!」接著拉起我的裙子。我急忙掩住下體,但是她已經看見。驚訝的目瞪口呆。

接著,她強迫我沒帶墨鏡在附近街上「遊街」,還好我跟鄰居都沒來往,倒也沒人認出我似的。可是遊街了很久,都怕碰見熟人。還好過了兩小時,都沒遇見半個熟人,接著,天色就變黑了。

沒想到回到家中。居然屋子裡放了個巨大的狗籠,然後有一個雙手掩面,全身赤裸的少女,脖子上還帶著狗環,嘴中被塞了破布,在裡面做無聲的痛哭。

她說︰「這隻母狗要我給她『爽』已經很久了,沒想到自己這次倒把狗籠搬來!」娟姊接著打開籠子,從籠子裡把她拉出來,撥開她的掩面的手。

我看了她的臉嚇了一跳,她居然就是楊麗琳!

惡魔的禮物(03)

「你看看這條母狗在搞什麼?這是我用我們家相機望遠鏡頭有一天無意中拍到的!」

娟姊丟給我一張照片,居然是楊麗琳的裸照,她正在自己的房間裡,上半身穿了一件緊身的小T恤,下半身赤裸,她抱著一隻狗,是她家養的哈力,哈力勃起的陰莖居然插入她的陰道中。照片中的她,乳頭幾乎突的幾乎要爆出T恤,雙頰暈紅,似乎十分陶醉。跟她平日十分清純的形象不合。

(真是沒想到……她……居然如此下流!)

正當我錯愕之時,娟姊把麗琳從籠子裡抓出來,拉她坐在板凳上,說︰「人好好不當,要當母狗?你是不是很賤!」接著抓著她頭髮,痛打她幾耳光。

麗琳哭著說︰「你不是說把哈力的狗籠帶來,你就會告訴我哈力去哪裡?」

(難怪那只土狗哈力最近不見了,不知道跑哪兒去。)娟姊這時候去冰箱冷凍庫裡拿出一袋血淋淋的腸子,還有哈力的狗頭!(難怪這兩天她不准我開冷凍庫。)

麗琳這時候全身發抖,豐滿圓嫩的乳房不停的顫動,哭著說︰「你……你這惡魔!」

娟姊冷著臉說︰「你叫啊,你要是敢不服從我,我就把你的裸照貼到學校的公佈欄,讓全校同學知道,你這樣清純的女孩,也不過是被公狗爛根插爆的母犬吧!」

「我要處罰你,如果你敢叫,我就讓大家知道,你是被插爛的下流母狗!」

楊麗琳這時候開始只敢嗚咽的哭。再也不敢反抗娟姊的虐待了。

娟姊這時候脫光全身衣物,只穿著剛才穿出去的黑色高跟鞋和到臀部跟的長統黑色褲襪。

褲襪的兩個襪頭邊緣,深深陷入她的陰唇。她伸出舌頭,開始舔楊麗琳的全身,接著抓起她的乳頭猛舔。然後拿出不知道何時準備的麻繩,把她五花大綁在客廳的小桌子上,她的四肢被綁到四個桌腳,她兩腿大開,隆起的帶著些柔軟陰毛的陰阜,和鮮紅而還沒什麼毛的肉花蕊,就這樣嬌艷欲滴的完全暴露出來。

她的雪白全身一直起疙瘩發抖,不知為何,在燈光下有說不出的誘惑。

娟姊開始拿起鑽子,穿刺入她的硬起高高的兩個乳頭,她突然忍不住慘叫一聲,被娟姊眼光冷冷一掃,立刻被那股殘酷的氣氛嚇住,再也不敢叫,於是鮮血就這樣沿著光華白嫩的乳房滴下來。接著又拿鑽子在她的大小陰唇、陰蒂開洞,然後都穿上環。她大概感覺十分疼痛吧,不斷的流淚,然後全身扭動。娟姊用伸尖了舌頭細細的舔乾了她身上的鮮血,然後找出蠟燭,點火,開始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灑蠟油。沒想到,這時她居然臉上出現紅暈,開時呻吟起來,好像慢慢要進入性高潮。

娟姊這時也拉起她的乳環,陰蒂環,好像十分陶醉。我這時忍不住跪下去舔著她的花蕊,這是我常常做的事情。舔到最後,她的下體噴出尿液,噴的我滿臉都是。

我想︰(我真的完了,惡魔沒命令我,我卻主動當狗……唉……我已經徹底被訓練成惡魔的玩物。)

她這時高亢的大笑著︰「啊……呵,好開心,這真是個愉快的週日!」

然後用最瞧不起的眼神看著我,說︰「你也很賤。」沒想到我居然聽到這句話,下體就硬生生要勃起,但是被束褲所阻,只有疼痛不已。

她這時說了一句話︰「現在你終於覺得『爽』了吧,也覺得自己長『那根』

痛苦吧,是不是非常想把『那根多餘的東西』割掉?」

她用最高亢的語調說『爽』和『那根東西』,語氣中完全是不屑,說完後,我全身冒冷汗。

(04)惡魔的死亡之舞

佩娟姊在那年春假和我一起參加了救國團的日本之行。我們一剛開始就脫隊了,被她強拉到東京市區的一家SM俱樂部。那傢俱樂部位於彎曲的六本木小巷子內,如果沒有注意,誰也很少發現那個小小的招牌。我們懷著好奇(期待?)的心情,走入那個位於地下室的俱樂部。

走過長長的走道後,走到底是一個服務台。服務台有一位燙卷長髮、帶著髮帶、穿細肩帶迷你連身裙的細眉女孩。那女孩看起來年約25歲,五官很柔和,一點也不像是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

那個女孩發出柔順的語調︰「兩位小姐,請問您是要參加虐待的服務呢?還是被虐待的服務?」

我拉了拉自己所穿的迷你裙下擺。春假的東京是還有些冷,所以我穿了厚重的黑色超彈性塑身美體褲襪,裡面還有一件美體褲,還是覺得有些冷的腳發抖。

由於小時候與死去的父親在東京住過五年,所以我是聽得懂日語的。可是沒想到佩娟姊居然也聽得懂,而且還用流利的日語回答︰「你說錯了,我是一個女的,她則是一個想把自己閹了當母狗的公狗。」說罷,居然拉起了我的迷你百摺裙,褪下我的褲襪與美體褲,一個因為長年擠壓而萎縮變得很小的陰莖與睪丸就這樣掉出來!--這種狀況下,我幾乎要哭了出來。

沒想到那位小姐說︰「喔,我知道了,想參加閹割地獄是嗎?不過今年要暑假才辦,所以現在不能做。」說著說著,就抓起我的睪丸,用力一捏,說︰「唉呀,其實我倒想割了這個睪丸呢!」她用很可愛的語調微笑的說著,可是我卻痛得流下淚來。

沒想到接下來佩娟姐居然選擇被虐待。而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也是選擇被虐待。

其實自從上次跟她一起去穿乳環就知道,其實她的被虐傾向是非常強的。而且與日俱增,沒有想到,這樣的傾向,居然造成她日後為了追求快感,提早結束自己的生命。

我還依稀記得她在那傢俱樂部裡的囚禁室被捆綁、鞭打、強暴,還有身上穿滿了針的畫面,可是她的愉快叫聲,我卻一輩子也忘不了。她是個惡魔,可是她死後,卻還一直控制我的生命,直到現在,我已經是個三十歲的在台北街腳開業的女牙醫,我在為病人作根管治療時,病人的哀嚎聲,還是提醒起我那段不愉快的回憶。

我還記得那年是快要暑假的最後一次朝會吧,她因跳級考上T大而受邀到台上接受獎狀。其實她的陰道裡早就放了根電動按摩棒。我依照她的吩咐,當她上台時,電動按摩棒把它開到最強。她在台上致感謝辭時沉重的呼吸聲,彷彿是強忍著最大的快感,連老師們都覺得她那潮紅的臉像是快要進入性高潮。在致詞的最後,她居然發出了一陣呻吟,台下的人都發出了驚訝聲。最後她說完,衝下台時,站在靠近講台的人都看見一股液體(愛液)從她的裙子裡流出來,流滿了她那潔白的腿。

就在那天放學,她臥軌自殺了。滾出火車鐵軌的斷裂頭顱上,居然掛著滿足的微笑,讓我到今天還做著惡夢。

就因為那件事,我國三就轉學了,離開有些草莽的那個都市,來到南部最大的港都一所私立學校。更驚訝的是,當我考上高中後,楊麗琳也到港都唸書。

她發現我獨自一人在外鄉唸書,頭一天晚上就帶著她的行李來我的房間。那晚就上了我的床。雖然我就這樣過著正常男人該有的性生活,兩人從此後不談可怕的往事。可是……要被閹割的記憶,還是印在我的潛意識裡,直到那年高二暑假……我終於再回到那個地獄,而且,從此之後,我就成了女人。

(05)寂寞的卡布其諾之夢

回憶起往事,還是覺得很痛苦。但是現在我的生活,除了讓我頭疼的女兒,還有至今仍然不讓我進家門的母親和兩個姊姊之外,我的生活還算是愉快。

1997年的大年初一,家家戶戶都要出門過節拜年。而我們家也不例外。

「媽,該起床了喔!」小茹一推開門,我最不想讓她看見的場面,就被看見了。

我扶著牆,阿偉則從我的背後,一手緊緊抓住我的臀部,一手則輕柔著撫摸著我穿著乳環的乳頭。那種酸麻的感覺,可以從乳頭傳送到小腹。加上他用力抽動著他那粗大的陰莖,我……簡直全身的細胞都狂叫著歡愉,感動直衝子宮頸。

阿偉他是我的老病人,常常找我看牙周病,也常找我上床,雖然他有老婆了。可是我們都清楚,我們不愛彼此,我們只是為了貪圖肉慾而結合。其實除了他,我還有幾個不固定的伴侶,也偶而到酒吧找男人。可是他卻是唯一讓我放心不用逼他戴保險套的男人。

我空出一手,抹了抹滿是汗水的長髮,側過頭來對她說︰「抱歉,媽在忙,媽會趕快……啊……啊……結束……」這時阿偉他居然一開始猛烈抽動,於是兩大顆汗水就從我那硬而漲大的乳頭滴下。

小茹看了這場面,滿臉紅暈。

我們母女和麗琳約在西門町的一家咖啡館見面,說好要去看電影。我和麗琳已經有兩年沒見過面了。她住在加拿大,當前還在攻讀社會學博士。這次是她剛好放假回台灣省親,因此得以見面。

「楊阿姨早安,新年快樂,紅包拿來!」小茹長髮飄逸,笑起來臉上有個小酒窩,算是很漂亮的女孩。她穿著一件緊身的白毛衣,配上黑色絨布迷你裙,黑色的透明褲襪,高跟鞋,看起來比身高158的我還高。其實我已經穿了三寸高跟鞋啦。很難相信她也是158公分,大概又長高了。

「唉……好久不見啊,你們父子……」她帶著嘲諷的口氣,但是看到我臉色陰沉,於是改口道︰「是母女……」我想她還依稀記得當初我和她同居兩年,她為我墮胎3次,最後還因為生下兒子休學一年,可是我仍然去動變性手術的事。

我們開始聊起往事,也談談彼此的生活。

「唉……穎文……不,美娜,你保養的還真好,都快三十歲的人了,看起來居然小十歲,如果沒有注意,還會以為你是小茹的姊姊呢。」

其實說的也是,這幾年的風霜好像我都不曾老過,至今診所裡新來的客人,把我當作在負責掛號的高中打工小妹的居然不少。連我的阿偉也才24歲,看起來卻像是我的哥哥。

「對了,小茹,現在狀況怎樣,念哪所學校?祖母還原諒你嗎?」

小茹聽了,愉快的微笑換成慘綠的顏色。

我代為回答說︰「她去年動了變性手術,非常成功。沒想到面談幾次精神科就同意了。」去年考上北一女,這孩子挺爭氣的。只是當初國中的老師不高興,因為他們學校一直考取建中的少,不缺北一女,可是期待已久的人卻出乎意料了上了北一女。」

「還有,我媽也把她趕出家門了。至今我們都是有家回不得!」

說著說著,我們三個女人居然一直聊到了下午。看了場排隊排了很久的電影後,我開車帶她們上陽明山看夜景。

晚上的陽明山出奇的冷,我只穿了件緊身低胸短袖露臍T恤加上套裝外套,配上割了故意破洞的超薄直筒牛仔AB褲。冷風就從洞裡鑽來,弄得我發抖。

麗琳看了,把她的厚重外套加到我的身上,然後撫摸著我的長髮。慢慢的,一手伸入我的牛仔褲在小腹斜切到胯下的小破洞,和臀部上的破洞裡。

「唉……你還真騷啊,不過身材真的好,所以比我這歐巴桑有資格。不過你還真敢,不穿內褲,這件褲子,如果你蹲坐下來腿張開,陰唇就被人看到一小部份啦。」

我苦笑一番,其實是今天早上匆忙洗澡後出門,居然忘了穿內褲。其實我的忘性是很驚人的。

楊麗琳突然望著山下燦爛如星的夜景,一手撫弄著我的乳頭上的乳環,道︰「唉……小茹,要不是你媽堅持要動手術變性,我搞不好就會一輩子成為她的女人。我還記得那天他堅持要去變性,我……」

她說罷,居然流下兩行清淚。使我想起當年的那段回憶--閹割地獄。至今我想起那段回憶,心中對她的愧疚依然很深。難怪她至今不肯交男友,孤身一人在海外留學,這都怪我……

望著山下的星空,我開始回憶起那段地獄……

(06)相同綵衣的天使

【備註】看到這裡,很多人質疑這個故事的真實性。我老實告訴各位,這個故事大體上是真的,不過誇張的性虐待只是戲劇效果,實際上沒那麼誇張,有些是我的幻想罷了。相關人名,地名都是假的,相關年代也可能有些誤差,不過我是年輕的女醫師沒錯。我也的確是某聯合牙醫診所的開業女牙醫。不過診所在台北市哪裡就無法告訴各位了。因為這是要保障我個人的私生活。何況我現處的環境中,沒有人知道我的過去,也沒人相信我是變性人。今天只是剛好看到有情色文學,所以我藉機寫個回憶錄。

我跟麗琳同居以後,仍然有著穿女性衣物的習慣。到了這個時候,我是穿她的衣物的。她當時跟我一樣高,都是155公分,可是實際上看起來,她好像還比我高些,感覺起來像是我的姊姊似的,可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喜歡上我這個矮冬瓜。

每天放學,她總是會離開她所念的私立教會學校,來X中面前等我。我在班上的人緣不算好,倒也不是我做人差,而是因為我本身不跟人主動說話,我每當課餘期間,都是一個人安靜地坐在教室裡。剛開始也還有同學跟我攀談,可是久而久之就沒人理我啦。再加上這間學校沒有半個我的國中同學,所以我在此就更加寂寞。可是麗琳每次騎單車到校門口接我時,她總是會跟我的同學們打招呼,我的同學們也都很喜歡她。

我們同居的狀況是剛開始住在我的住處,後來轉到她的住處去。主要的原因是怕家裡知道我有穿女性衣物的變態習慣。

她並不禁止我穿她的衣服,她好像認命似的。她的性慾相當強(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拿狗來……),每天夜深人靜時,身旁的她,就會翻起我的修飾褲,拉出陰莖,慢慢的舔舐,那種滋味我很難忘懷,我的陰莖霎時就硬了起來,一股趐麻的電流由小腹直上。接著她便脫光衣物,坐上我的身體,拉著我的手指去撫弄她的雙乳。她自己會去身體上下擺動,慢慢的我們陷入高潮,我的濃稠精液,就這樣射入她的身體裡。接著,她全身鬆軟,倒在我的身上,我倆就這樣睡去。

我們的關係其實是非常微妙的,當初我原本以為,她要的是我的殘存男性本能。如果是如此,那麼將來她有了新的男友,就不需要我了。這些話我只在心裡想,也沒有說出口。直到有天我做了個夢,是夢見我跟娟姊去六本木的SM俱樂部,我哭著求女王閹割我,女王卻說沒空,我就這樣醒過來。

沒想到我醒來時,楊麗琳哭的滿臉是淚,說︰「我都容忍你到這樣了,你還想要做女人,你可知道,我是一輩子屬於你的。你要是去變性了,我這輩子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說罷,便倒在我懷中大哭。接著又抬起頭說︰「我要你向我發誓,你是愛我的,你只是喜歡穿女裝而已。你保證這輩子絕對不會去變性!」

我看她實在是非常傷心,於是我就答應了。她坐起來穿起圍裙做早餐。由於全身只穿件圍裙,背後看起來都是赤裸的。

我正要穿上褲襪(這便成每天早上我的習慣)。沒想到她居然這天禁止我穿女裝。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件中性的長褲和襯衫,叫我穿上,撫摸她的身體……雖然日後她未再禁止我穿女裝,但是記憶還是難以忘懷。

直到那年的高二暑假,我跟麗琳又參加了一次救國團去日本。我們還是脫隊了,可是,悲劇就此發生……

(07)跟過去的幸福臍帶完全閹割

剛到東京市那天晚上,大家自由活動。我們住的飯店就在六本木。天啊!這難道是命運嗎?我跟麗琳再算是不小的六本木街道區域閒逛,無意中逛進一個人煙不多的小巷子,結果熟悉的景像就在眼前。

「月光之翼」!就是那個SM俱樂部。天啊,這難道是神意嗎?

進入俱樂部,門口櫃檯仍然是那位看起來很和藹可親的女王Kitty。她的本名叫做--如月香織,是個很美的名字。她一見到我,就彎起她的柳月眉微笑,說︰「好久不見啊,蘇樣。你今年終於能夠如願以償了啊!我們明天就要舉行本俱樂部一年中最大的活動--閹割地獄祭,而且每年名額需要一人,現在無人報名,我還以為今年會取消了呢,若你參加就太好了。」

「怎樣,要不要參加啊?」她撫弄了一下她的頭髮,露出酒窩與虎牙,那種日本女人特有的微笑。她看起來約三十歲,很有日本女人的成熟魅力。

麗琳聽不懂我們說些什麼,也沒有體會到這裡是間SM俱樂部,因為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到像是間普通的酒吧。她好奇的說︰「那個日本女人說些什麼,你認識她啊?」

我居然被魔鬼使喚,狠心的騙了她,說︰「這個酒館老闆娘是我小時候在日本的朋友。她邀請我參加明天他們一個有趣的活動。」

她被我騙住了。接著我倆就被分開了。據說她被帶到一間舒適的房間過夜。

我則被帶去迅速做了些身體檢查,抽血,掃超音波……現在想想,原來那是手術前的評估。

接著她拿了一張表格,說︰「閹割地獄是這傢俱樂部的噱頭,也是某地下錄影帶公司用以大賺錢的把戲。但是,你就是靠他們提供金錢,才得以免費參加。

你也知道,這間俱樂部的所有活動都相當昂貴,尤其是閹割地獄原價是天價。所以你被他們拍攝成色情錄影帶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聽了後,臉色沉重的答應了。

她繼續說︰「你可能不清楚,我也是如月醫院的副院長。我今年37歲了。

這家醫院是我父親的祖產,他曾送我去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院學整形外科,我在那裡專攻變性手術,可是回來後卻沒有機會做。因為在日本,性轉換手術至今違法。所以我才會待在俱樂部裡兼差,尋求每年一個試驗的機會。

你看了這些條件,如果同意的話,就簽名吧,這樣法律上你就無法後悔後告我們。」

那份文檔上寫著︰

1、本人願意接受月光之翼俱樂部一切性虐待行為,如有任何過失(包括危及本人生命),視同本人的意願完全授權,後果均完全由本人負責,俱樂部不負責任何後果。

2、本人願意接受如月醫院給予本人的男性變女性轉換手術(男變女變性手術),及其他治療過程,並願意無意見完全配合。如果不能無意見完全配合,或是對於手術獲治療後,發生不滿意或後悔之行為,如月醫院不負責任何後果,後果由本人自行負責。

3、本人願意接受黑暗女王性錄影帶公司的一切活動拍攝過程。以及參加手術後一周的錄影帶後續拍攝活動,並願意無意見完全配合。如果不能無意見完全配合,後果由本人自行負責。

我看了以後,立刻同意簽字。於是地獄之旅就此開始……(08)浴火而出的閹割天使

我依稀記得那天我是被帶上手鐐、腳鐐,還有穿上狗煉牽進會場的。那天不愧為「閹割地獄祭」,人還真的很多。Kitty女王一手牽著我進會場,一手還拿著皮鞭痛打我的臀部。可是我已經哭的叫不出來了,因為我的嘴巴上還帶著口束縛具,所以無法叫出,只能眼淚與鼻涕直流。

Kitty女王那天穿的很少,只戴了過手軸的皮手套,還有過膝蓋的皮高跟靴,臉上則戴著只露出眼睛,遮住上半臉的鐵面具。看起來非常冷酷。

一到會場,台下萬頭鑽動,少說也有200人吧。她先走到一旁,這時候有不少也和我一樣戴著手鐐、腳鐐,還有穿上狗煉的女孩去舔著她的乳頭與陰蒂。

慢慢的,她陷入了高潮,眼神十分陶醉,乳頭也硬突了出來。她的乳頭本來就很大,這時候就更大了。

她一手拿起一旁『母犬』拿來的乳針,把自己乳頭抓起來穿刺過去,非常細的乳針就這樣穿了四針,然後乳頭就有放射狀很漂亮的光芒,可是流下了不少血。她又抓起陰蒂,然後從自己的陰蒂刺下一根粗針,往上直穿到微微突起的恥丘,這時候有『母犬』將那些血舔乾淨。

接著,她走到女王寶座上,那是一個中央有根類似男性粗大陰莖的鐵座位,她把自己的陰道口對準那條「陰莖」,然後坐下,打開座位旁的把手上的按鈕,讓「陰莖」開手抽動。接著她說︰「今天我要閹一條想當母狗的公狗,大家仔細看!」

說罷,一旁的『母犬』就站起來,把我牽到她跟前,她抓起皮鞭就開始猛打我,打得我全身皮開肉綻,鮮血直流,說︰「你人好好不當,要當狗,居然還又當最下賤的母狗?你是不是犯賤?你要不要後悔啊,我給你最後機會!」

說罷,『母犬』們就拿開我的口束縛具,沒想到我居然有如此大的勇氣,強忍著巨大的痛苦,聲淚涕下的高喊︰「快閹了我……求……求……你!」

這時候突然有女孩用國語高喊︰「快下來啊,小文,我求你!」回頭一看,原來是麗琳。

但是群眾的高叫聲很快就淹沒了她的聲音,大家都發了瘋似的高喊︰「快閹啊!」

於是她起身把我帶到一張位在舞台旁的像婦產科生產台那樣的鐵座位前,我的兩腿張開躺在上面,陰莖與睪丸都面對著群眾,她先是把一連串鐵珠塞入我的肛門,然後用力拉出。我這時候肛門出血,痛的無法形容。接著我的四肢與身體都被綁在鐵床上。她拿起很多細針,穿過我的睪丸,瞬間不知刺了多少針,我痛得失去知覺,接著全部拔出。然後拿起銳利的手術刀,沿著我的睪丸底到肛門間劃開一道大縫,接著很快的拉出睪丸,割掉,把睪丸丟在地上。

這時候不知哪來的狼犬,居然衝上來吃掉我的睪丸,然後全場的觀眾都哈哈大笑!

我就在此時,痛得昏了過去,腦中突然傳來一陣麗琳的高喊︰「天啊!」那種哭天搶地的聲調,至今我都難以忘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醒來,躺在一張病床上。這時候下體一陣巨痛,眼淚就不爭氣的直流。眼前出現了哭的兩眼通紅腫了起來的麗琳,還有一個長髮飄逸的女醫師,原來是女王--如月醫生。

她看了看我,就笑吟吟的說︰「你真是太幸運啦,恭喜你加入我們女人的行列。而且你不是new-half喔(注),你居然原本身上就有完整的卵巢與子宮,未跟外界相通的陰道呢!連骨盆都是女人的喔!這種情況醫學上很稀有呢」,接著又說︰「過幾天我開始打針讓你的卵巢成熟,你慢慢就會有月經啦!你不用一輩子打賀爾蒙針,你可是會自己產生女性賀爾蒙的喔!」

【注】在日本,nwe-half指的是男扮女裝的人,事實上變性人也是用此辭。

因為變性人只是器官外觀上變成女人,但是身體的詳細構造還是男人的。

(09)雄兔腳撲朔,雌兔腳迷離

我被迫拍了一些在電車上撫摸,在郊外被凌虐,強暴的錄影帶後。如月醫生很好心的在為我整形會漏尿的 管(變性手術常見後遺症),我就這樣出院了。

麗琳因為這件事情,氣得逼我搬出她的房間,從此不再理我。後來她居然轉學到台北去了。下落不明,直到後來重逢時,我才知道她原來在我被閹割時已經有1個月身孕了,她住在台北,辛苦的把兒子生下來,那些艱苦的往事恐怕她也不願再提。不過小孩卻因此送給她的不孕表嫂,從此母子變成表親。

之後,我偽裝的很好,誰也看不出來我已經變性了。因為我的聲音向來就是尚未變聲的童音,身材也差不多。只是我自己知道,我的臀部慢慢變的豐滿些,腰也開始細了,最重要的是,皮膚比以往更細嫩,月經也來了(那天來時我剛好放學,居然褲底開始流血出血跡,之後就偷偷使用衛生棉條)而且胸部慢慢的生長,直到高三時,已經有了B罩杯那麼大,但是我一直用布綁好,所以誰也沒發覺。

在X中,高三那年過年,我回家看母親。父親生前是個藥劑師,曾在日本留學(當時我跟去陪了,母親與兩個姊姊在鄉下看守藥房)。後來我回台灣後,父親居然死在日本,原因我也不知道,因為母親不說,也不帶我們去奔喪,人也埋在日本。誇張的是,我至今不知墓碑,只有家中有一個父親的小牌位。

我的兩個雙胞胎兒子都上幼稚園了,哥哥小華看起來很聰明,弟弟小雄(變性後的小茹)則看起來老實。雖然兄弟是孿生,也是由我母親所養,可是差別還真大。

過年的氣氛很好,我們家到處拜年。鄉下的年節氣氛非常濃。當然由於親戚很多,有些人是我們很少看過的。有個歐巴桑一見面,她居然指著我,對我母親說︰「哎呀,你女兒好漂亮,好像電影明星!」這時我嚇的一身是汗。

母親連忙解釋說︰「你看錯了,這是我兒子!他是為人看起來斯文罷了。」

沒想到那個不知狀況的歐巴桑居然又說︰「啊……那ㄝ怎看都是查某型?我不信是查甫!」

從此母親看我的眼光很異樣。我也更加小心防範被她看出來。我在高雄套房中的女性衣物都把它丟了,以防被我媽突擊搜出。

可是,事情依然是紙包不住火。直到那一天,我考上大學沒多久,收到馬上要去的兵役處體格檢查通知。我才發現事情不妙了。

現在想起來,那件事是個惡夢,現在我還覺得發抖。這張單子是兵役處不小心提前早寄的沒想到卻拆穿了我多年偽裝的西洋鏡。

(10)身為女人是一種天譴

那天我不知道是叛逆呢,還是故意。我特地去我車站附近長明服飾街,開始採買女性內衣。我挑了件少女內衣,然後穿上。那件內衣是非常淡的粉紅色,然後薄如蟬翼,可是蕾絲花紋卻很漂亮,穿上去之後,支撐我的B照杯胸部強度也夠,形成一股非常漂亮的渾圓,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乳頭突出。我又挑了件低腰透明內褲,也是非常淡的粉紅色的,在最神秘的小腹部位,還有鏤空蕾絲,下體為數不算多的軟毛就這樣隱約的清晰可見的露了出來。

之後配上露出肚臍的寬大白色HolloKitty圖樣的T恤,再配上紅色黑格薄棉布蘇格蘭百摺迷你裙,穿上膚色的褲襪,顯得大腿白皙修長。我又選了到腳踝的短棉少女襪,小巧的咖啡色平底鞋,然後在短髮上綁了個漂亮的髮帶。望著穿衣鏡中瓜子臉,細眉,溫柔的短髮美女,我想,這就是我的叛逆。

到了會場,滿滿的都是人在換裝排隊。我看到許多人去一間可放置物櫃的房間脫下衣物,只剩下內褲,我也衝上去搶了個位子,脫下褲襪和鞋子,正脫下迷你裙到小腿時,一個高大的教官走過來說︰「小姐!你在這幹嘛!這裡是役男的更衣處,請不要隨便在這脫衣服!」

我這時被他的凶暴口氣嚇得快說不出話來,勉強擠出字句說︰「我……我也是……役男!」好巧不巧,手裡拿的役男體檢通知書掉落地面,那個男人拿起來一看,臉色立刻發青。他楞了一會兒,說︰「我帶你到另一個房間,我們去那裡處理你的問題。」

於是我把衣服跟鞋子及雜物放進我的小肩包,跟著他走出去。沿途許多人瞪大眼睛看我們,由於我只有穿一件內褲,更多人盯著我的下體看。我下意識的用雙手遮住下體,只有一陣空蕩的感覺,沒有東西,真的沒有。心裡一陣惆悵,下體一陣清涼風掃,過不知為什麼,就尿急了。

「教官,我想尿尿!」,那個男人聽了,不耐煩的說︰「快去。」於是我找了間空廁所衝入,熱熱的尿液由我的下體間射出。我拿起衛生紙,撥開大陰唇,慢慢的擦拭乾淨,走回到原本走道門口的小房間。結果,那裡面擠滿了許多兵役處的人,好像看稀奇動物似的圍觀。結果走過來幾個歐巴桑,用瞧不起、羞辱、嘲笑,與憤怒的眼神看我。

一個瘦高的帶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中年婦女問我說︰「你怎麼了?」

我全身發抖,勉強的擠出幾個字來,說︰「我本來是……男的,動過……變性手術變成……」

那個瘦高的帶眼鏡的中年婦女,很不值又感到同情的說︰「唉,佛祖說,當男人比女人多修五百年,你為什麼自甘墮落呢!當女人比男人命苦啊!」說罷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其中一個肥胖而矮的歐巴桑則好奇的說︰「哇!那個東西割掉了喔!」她用那種惡劣的嘲笑高亢口氣高叫「割掉」,大概連門外數百公尺都可以聽到。接著伸出手來直摸我的下體,用力一捏,說︰「啊……喔……真正是割了卵趴跟那一根!」接著瞪我一眼說︰「你喔,刮卵趴,真正是不見笑(台語,不要臉)!」

接著好幾個歐巴桑都高笑起來,好像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可次我的眼淚卻忍不住,不爭氣地撲數的流了下來。接著還有一個歐巴桑很憤怒的走過來,用力賞了我一巴掌,說︰「你敢割卵趴,怎麼不敢去給我死!你真是臉都丟光了!

你不知道多少查某一輩子都痛恨自己不是天生長了一根東西的!你有,卻不知道好……」

我接著情緒失控,全身顫抖的高哭說︰「我求求你們!饒……饒了我……」

接著眼前一黑,就要跪下來求情。

在場的許多男人都歎氣走了。接著,那個瘦高的帶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中年婦女,走過來握著我的手,把我扶起來,用眼神安慰我說︰「快念佛,叫阿彌陀佛會消業,讓你心安……」話句中滿是同情與溫柔。那個好心的女人,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她的恩德。

沒想到,就在這時,教官回來了,還帶著一個非常年輕的女醫師。教官連忙向我介紹,說︰「蘇小弟……不……小妹,這是我們特別打電話從大醫院找來支援的婦產科醫師曾素華,曾醫師……」

我抬起頭來看了一下那個女醫生的容貌,她長髮披肩,穿著長到小腹的醫師服,下半身穿著黑色迷你百折裙,還有黑色全透明褲襪與黑色高跟鞋。那雙戴著金邊眼鏡下的高傲眼神,至今我仍然難以忘懷……雖然今日她已高昇某市立醫院婦產科主任,為人也可親許多,我仍然忘不了她當年的模樣……(11)失去樂園的夏娃

曾醫師一進來,就拉起高亢的語調說︰「怎麼有那麼多閒雜人等在這裡?你們看什麼好戲啊?」她這樣一說,現場的惡劣歐巴桑與其他圍觀的人都散去了。

只剩下我們兩個,我立刻對她施以感激的眼神,沒想到她立刻關起房門,粗暴的說︰「脫掉!」

我愣住了說︰「請問醫師,我要脫掉什麼?」

曾醫師立刻很憤怒說︰「敢割掉你的東西,還怕人看啊,我叫你脫掉內褲!

全部衣服都脫掉!」接著說︰「動作快,我還有別的事要趕回去忙!」

我慌張的脫掉了全身的衣物,然後躲在角落,用手遮住下體與胸部,然後瑟縮、發抖。

那女醫師扶了扶她的金邊眼鏡,然後走過來,拉開我的手,就這樣開始用力撫摸我的下體,叫我在椅子坐下,腿張開在兩邊扶手上,然後用各種工具看我的陰道與下體。接著又撫摸我的胸部。最後檢查完畢,用力地捏了我的乳頭一下,說︰「倒是做的蠻真的!」她銳利的眼光一掃,使我怕得目瞪口呆。

沒想到,此時媒體記者幾人衝進來,她看了居然說︰「我檢查好了,你們去拍吧,然後把我們幾人丟在房內,她大力甩上了門,鎂光燈此時開始此起彼落。

外面的空蕩走道,還迴響起她的甩門聲,聽起來既是無情,又是憤怒。

這下好了,我恐怕家裡也應該知道。我想也該面對現實了。於是就穿起那些女性衣物,就這樣失神的坐車回家。沒想到還沒踏進屋內,憤怒而哭紅雙眼的母親,就拿起掃把,開始高聲大喊︰「你沒見笑!滾出去!你還有臉回來!你不是我們蘇家的人!」

我痛哭著,想要進家門,沒想到母親開始痛打我,打的我抱頭鼠竄,我仍然衝進屋內,可是已經是全身是傷,褲襪都破了!衣服也髒了。這時候兩個姊姊走過來,冷冷的說︰「你去動手術的事情,剛才兵役科打電話來通知了!」

大姐瞪大眼睛對我說︰「這下好了,你恐怕也上報了,有你這樣的人,我們家還要見人嗎?」接著把我的身份證,以及其他證件,全部丟給我,說︰「滾出去,媽要你滾出去,以後永遠不要回來!媽說要跟你脫離母子關係!你以後是死是活我們都不管你!」

母親接著又痛打我,把掃把都打斷了,我很無奈,只好走出家門,失神的到處街道晃了整晚,直到隔天。我回到所租的房子門口,居然貼了一張白紙,說︰『蘇先生,不,應該說你蘇小姐……

昨天的電視新聞想必你也看了……你出名了……雖然沒寫出你的名字,你變性的事情我們知道了,你家裡也知道了,所以你家裡跟我們說,這間房間退租,不要租給你,所以從今以後你也不用再回來這裡了。

祝你今後人生好運。再見!』

我看了之後,眼神一黑,昏倒在地……

醒來之時,居然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那裡牆上貼的滿滿是佛像,原來是間念佛室……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