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艷遇

我叫阿明,我要講出來的艷遇,也許是很簡單的。不過很可能其他的男人並沒有經歷過。這也可以說成是一種機會,或者有些正經的男人遇上了,也不會去把握的,不過我承認我可沒有這種定力。

那件事情就發生在我十九歲的時候。那時我已中學畢業,家裡雖然不要我供養,但是也沒有能力供我繼續讀書和進大學。所以我就找了一份工作。薪水不算很高,不過已經夠我自己獨立生活。於是我就搬了出來,租了一間小房間,自己一個人住。

我並不是與家人吵了架,只是家裡一向對我都是不如何關心,幾乎就是屬於讓我自生自滅那類,總之有飯給我吃就算數,所以我能夠自立,就覺得特別開心過癮了。家裡不表示贊成,也沒有加予反對。

房客與二房東有洩的故事並不鮮聞,而我正是其中之一。當時的環境,也似乎是對我甚為有利,我所租住的房子很大,是一座舊式唐樓。女房東馬太太是一個二十來歲左右的少婦,雖不是特別美麗,但是也絕對算不得是醜,而且有幾分嬌媚,特別是微笑起來時很動人。她不是為了不夠錢用而把房間租出去的,而是因為屋子大,這間屋只有她和一個女傭人居住。她認為多一個人住就不那麼冷冷清清,亦會安全一些。

馬太太的丈夫往往是一個星期都不回家一次的,由於他在外端口有生意,常常要過去打理。那時的我還沒有女朋友,卻已經開始對女人感興趣了。我不知道馬太太是不是對我感興趣。她對我很好,有時也問候我的生活。

事情是一步一步發生的。有一天晚上,因為天氣太熱了,半夜裡我起身到浴室去洗一個澡,因為是深夜,我以為沒有那麼巧會遇上人,就這樣穿著一條三角內褲出去。這裡的浴室晚間是長開著電燈,那是因為馬太太不喜歡太黑暗。也因此我不知道裡面有沒有人,因為並不是開了燈就是有人的。我走到門口,才看見馬太穿著睡衣,正在洗臉,她的臉是向著門口的,因此我一出現她就看見了我。她只是對我微微一笑,我則是很不好意思,連忙逃回房間裡。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暗地裡只希望她不會怪我。

馬太太並沒怪我,過了一陣,她輕敲我的門說:「阿明,你是不是要用浴室呢?」

「是的。」我說道:「多謝你!」

我起身開門,這時自然已經穿上睡褲,不過她也巳經走掉了。

我進入浴室洗澡,憑浴室裡的氣味,就知道了馬太太是洗過了澡之後才打開門洗臉的。而且她也是把換下來的衣服放在浴室。這是等明天讓傭人拿去洗的。我既然想入非非,行為就難免怪異一些了,我把這些衣服拿起來研究,看看聞聞,聞到了馬太太的香氣。原來女人是那麼香的!

其實,這也是我沒有經驗之故。女人都是喜歡搽粉搽香水的,多多少少總有,這些都是有香料的東西,所以女人的身上和衣服上就必定有這種香味,其實不是肉香。

我研究了她的乳罩,又研究了她的內褲,那麼動人的東西,內褲上還留下了兩條捲曲的毛,這就更加使我想入非非,想像著這東西的原來生長之地是怎樣的,不過實在甚難想像,因為這時是多年之前,裸女雜誌並沒有如今日那麼大膽,犯法的照片之類是有得賣的,我只是聽到過而未看到過。所以我就很難找到一個根據去比較。也因此我特別希望看到。

最不夠香氣的反而是那個乳罩。我聽說女人是有乳香的,但是我知聞不到。倒是有少少的汗味。至於那條內褲,我卻是遲疑了一陣,因為她是有丈夫的,假如她丈夫的東西流回出來,就是落在這上面了。不過我又想起,馬先生已有一星期沒回過家,不會有甚麼的,而且亦看不到有甚麼,照算就應該是沒有甚麼了。於是我也拿起來聞一聞。這個可是沒有那麼香了,有些身體的氣味,不過也不是臭,而且也很輕微。也許這是因為天氣熱,她換的次數多。

我在這些衣服上所花的時間還多過花在洗澡上的。也好在我可以洗一個冷水澡,否則我就不知如何可以睡著了。

自從這一次之後,我就對馬太太多了許多慾念,我不知道我在與她見面的時侯有沒有表現過出來,假如有的話,就是她就沒有看出來,或者是看出來了也沒有表示。

過了一星期,我又有了第二次更加犀利的誘惑。這一次我也是半夜起來出去洗澡,因為實在是太熱了,而我上次是因為走向浴室時有腳步聲,所以她聽到而轉向門口看到我,這一次我則是連拖鞋都不穿,只是光看腳,這樣她就不會知到我來,假如她在浴室裡的話,我心裡倒有一個相當渺茫的希望,我是希望她在浴室裡面衣衫不整,這樣她沒有聽到我來,就不會拉好衣服。

可是,她並不在浴室裡,不過浴室中知有她用過而留下來的氣味。我似乎是來遲了一步了。但是,我隨即看見了她的房門是開了一線的,正透出燈光。我的心大跳起來。

我知道今晚馬先生又是不在家,於是我就壯起膽子過去窺看一下。

這一看,使我熱血沸騰,也一躍而進入了極度興奮的狀態。因為她原來正在房中用一條毛巾抹身子,上身是赤裸著的,可惜她是用背對著我。不過,假如她是面向著我,她便會立即看見我了。

燈光之下,馬太太的皮膚是那麼嫩白和滑美,簡直像是麵粉做的,誘人的程度非常之強。我呆在那裡看著,見她把自己的身體摸了一陣,就拿起一乳罩套上,又伸手到後面把扣子扣上。

回到自己房間裡後,我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我想像著馬太太身上未被我見到的神秘部份,卻想不出甚麼頭緒。

從此之後,我老是心思思,想一睹馬太太肉體的秘處,但是,巾來巾去總巾不到機會,這種事情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有一天晚上,我還未睡著,在房間裡看書的時候,馬太太卻是不請自來了,她來敲我的門,我去開門時,就立刻吻到一陣濃烈的酒氣,她是飲過了酒。

她嬌笑著說道:「你不必擔心,我並沒有醉!」

我聽說醉了的人最喜歡強調自己不醉的。也許她不是醉到不知自己幹甚麼,但是她的確是有幾分酒意了。

我說道:「哦!我不怕的。」

馬太太說:「那麼我可以進來坐坐嗎?我很怕黑。」

她說怕黑並非沒有道理,因為傭人突然辭工走了,還來不及再請一個。這個時侯,女傭人已是不容易找了。馬先生又不在家,屋裡只有她和我兩個人。

馬太太一進來,就坐到我的床上。她幽幽地說道:「我那個老公,假如也像你那樣喜歡我就好了,他在那邊有個女人,他回來也不和我同床。你知道他巳經多久沒有和我親近過了嗎?」

這一問,我是很難回答的,到底那是她的夫婦間事,我總不便加以置評的嘛!

她又說:「看你多麼好,你沒有女朋友,都不亂找女人!」

「我……」我張大嘴巴只是一個洞,我跟她實在是沒有甚麼好談的,平時招呼兩句還是很自然,坐在一起,卻是談不出甚麼來了。好在馬太太自說自話,我才不會太不知所措。她靠在我的床上,我坐在床尾,她豎起了一條腿。她是穿著一件長到大腿中段的睡袍的。這個長度,人一坐了下來,衣腳就已經升得很高,再一豎起腿子,其下的春光就盡露在我的眼底,所謂盡者,即是說她在裡面穿甚麼就可以看見甚麼。此時我是看到她穿著一條白色內褲,與我在浴室中所見的一樣,這束西的中段是雙層的,所以雖然其他部份的透明程度雖然很高,這段部份卻是並不透明。但是周困仍然是十分之動人的,尤其是那腿肉的嫩白,與及不透明部份的掩掩映映的黑色。

我的下體立即就反應強烈到要把腿子交疊起來了,假如要我站起身,那我是必然會醜態畢露的。

馬太太就這樣閉著眼睛靠在那裡,一時之間又不再講話了。我則是真想挨上前去把她擁住。但是我又不敢如此做。我對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缺乏經驗了,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入手才是對的,假如做得不對,那就很不妙了。

過了一陣,馬太太又張開眼睛對我說:你這裡真熱,我不能穿這麼多衣服。」

她說著就站了起來,竟然把那件睡袍拉上去,拉過頭而脫了下來。我看得為之目瞪口呆。即使她有穿乳罩,在這種情形之下也是很誘惑的,但眼前的她並沒有穿著乳罩。

那兩個彈性的球形一跳一跳的,嫩白的肌膚與桃紅色乳尖眩著我的眼睛。

馬太太丟下了睡袍,又在床上躺了下來。我呆呆地癡望著她白嫩的肉體,她笑著說道:「你認為我美麗不美麗呢?」

我吶吶地說道:「很……很美呀!」

我雖然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此時卻已不由自主地動起手來了。我捉住她的一隻玲瓏的小腳兒,輕輕地撫摸著。她突然吃吃地笑起來,原來她的腳怕癢。她笑得打滾著,就把頭躺到了我的腿上。我的手也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胸部。

我畢竟是太缺乏經驗,這樣做也是做得不大對,她說道:「不用這樣大力呀!」

我放輕了手,但還是不對,我當她的乳房是兩團麵粉似地搓捏著,她又要矯正我,因為這不是她所需要的,她拿起我的手掌,讓我的掌心輕輕摩搓著她的乳尖,同時指導我說:「應該這樣才是舒服的!」

我用手掌在那尖峰上輕揩。果然是有效的使她呼吸急促起來。其實我也知道這是好方法,只是以前想不到。她既然教我這樣做,我就這樣做了。

她呻吟扭動起來,而且也伸過一隻手握我。嘩!這一握真是不得了,幾乎使我靈魂出竅似的,不過我還是強忍住了。

她顯然是飲了酒才這樣狂熱,翻來覆去的,有時把牆壁踢得砰砰地響。我這房間實在是太小了,這件事情做起來甚不方便,一但動起來,假如不是撞牆就是跌到地上的危險,因為床也是單人床,兩個人是不夠用的。

我不敢說出來,她卻提出來了。她說道:「你的床太窄了,而且又硬,還是到我那邊去吧!」

於是我們就起來,她要我摟抱著到她,屋裡沒有第三個人,真是太方便了,我們用不著再穿上衣服才出去,亦不怕人知道。不是在這屋子裡的人,就不會知道我們是正在幹甚麼。

到了她的房間,那裡果然是很舒適,房間大,床也寬大,又有冷氣。在冷氣之中,煩熱盡消,本來身體是熱得非洗一個澡不可的,在清涼之中又覺得不必如此了。

而她也作了一個很受我砍迎的提議。她說道:「我們還是把衣服都脫光了吧!」

男人在女人的面前脫衣服通常都是不會難為情的,而我也是並不例外。不過我因為太緊張,所以毛手毛腳,幾乎給自己的睡褲把自己絆倒。

她則是沒有多少好脫了,只剩下一條三角褲而已。她脫下了就躺在床上等我。我走過去擁住她,在柔和燈光和舒服的環境之下細細欣賞她的肉體,那種享受真是美妙,我從來沒有想像過可以是如此的,以前看過的一切文本形容都是不夠的。

我見到了馬太太的陰戶。那個地方其實並不太美感,然而吸引力知又是那麼強。我不太懂得如何做,她就教我的手該怎樣動才令她舒服。而我也是一個很好的學生,一下子就已經學得很好了。

我實在難明,為甚麼馬先生要冷落她呢?這樣美艷的女人。我雖然沒有見過別個女人的身體,無從比較,但是我已知這她是一流的,她身才那麼好,容貌也甜美。也許不及少女的地方就是略肥,較為豐滿,不過少女亦有許多是厚肥的,用不著脫衣服也可以看出,而看到了就已經沒有胃口了。無論如何,她的容貌如果是拿來與別的女人比較,是足以勝過許多其他女人的。

我的手依她的指導而動,有時我也去吻她。可惜我不能夠充份吻到那肉香,因為酒氣太濃了。一個人飲了酒,原來每個毛孔都有酒氣,嘴當然是最濃的,原來另外一個嘴巴亦是一樣有哩!也許是錯覺吧!我不知道,因為我接觸的時間不太長。她叫我吻過,但是我並沒有吻得那麼努力。我總覺得吻那地方不大是味道。

我最感興趣的當然就是真正行事,這是一件我從未做過的事情。我的龜頭一巾觸她的陰戶,她很快就忍不住地湊過來了,她又教我如何抽送。當我望著肉棒在她的肉體裡進進出出時,我想:我和馬太太終於可以性交了,假如不是她這麼主動,我倒不是那麼容易成功。人與人之間真是奇妙,這件東西與另一件東西要接近是那麼困難,而接近了之後再要配合,又是更加困難。一但除去了屏障,卻是像握一下手那麼容易。

這時,我就像是初次出賽的騎士,只懂得狂衝。不過她的反應也是非常之強烈,不知是不是因為她飲了酒之故。她大聲叫喊,也痙攣過幾次,那時我還以為她是辛苦,後來才知道原來這是極樂的表現,她就是極樂才會如此痙攣。

在一段我知道並不長的時間之後,我的衝刺亦是結束了。我也是幾乎死去了似的,我可以感覺到我的精液狂湧而出。好在她的反應強烈,我雖然時間不長,也還能夠使她滿足了,而且有幾次高潮之多。

到了此時,我們就糊理糊塗就睡著了,原來事後是那麼倦,那麼想睡的。我就是這樣住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她也是一樣,而且找們下體都沒有分開。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有一對軟綿綿的手在撫摸我的身體。我醒來了,原來我還壓在馬太太上面,而且陰莖也仍然放在她的肉洞裡。

馬太太也醒來了,她收縮著陰道,我感覺到她在夾我。我的陽具慢慢又在她的陰道裡堅硬起來,我躍欲動。我問她好不好,她對我點了點頭,但是她教我不要那麼粗魯,不妨插得深一些時已但沒合不過在節奏的方面,我則實在是感到不容易掌握的。不錯,她說有時要慢,有時要快,不過我不可能分清楚她是甚麼時候要快,甚麼時侯要慢的。

在我來說,則是越快越是享受,叫我慢下來,我就是不夠舒服,所以我多數時侯都是快的,我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戶狂抽猛插。無論如何,她又是痙攣了好幾次。然後,我又是再度在她的體內射精。這之後,我們就一起睡看了。

其實這是相當危險的事情。假如馬先生在半夜三更同來呢?他並不一定是在白天回來的,不過我也不知道他通常是甚麼時間同來,因為我白天返工,放工回來後不久就睡了,有時放工同來已經看見他在。並不知道他是甚麼時侯回來的。只是當時我也沒那麼細心去想到這個可能性。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過來了,仍然是在馬太太身旁,房間仍亮著燈,不過的窗子外已有白白的光照進來,在這樣的光線之下看她,又是更為動人,她伸開了手何成為大字形躺在那裡的。我又忍不住了,這時我也已經變得熟練了一些,用不著她幫忙了。

我就好了位置,而她又仍是那麼濕滑,所以一下子我就成事了。

這當然是能使她育強烈感覺的。她張開眼睛,說道:「怎麼是你!」

她這樣說,便使我吃了一驚,因為她這即是說她毫不知情的了。我幾乎嚇得軟了下來,不過這時的我正是年青力壯,血氣方剛,是沒有那麼容易軟的。我只是停在那裡不動,像等待著判決。她卻又並沒有反對,只是閉上了眼睛呻吟起來,而身子也是慢慢動了起來。她動也即是叫我動,於是我又瘋狂衝刺起來。

她又是有了許多次極樂,後來,當我年紀大了,在其他女人身上經驗多了時,我就明白她實在是一個很好的對手,她的反應算是甚為特殊的,因為多數女人都是不能夠那麼明顯地使你知道她已達到的,她則是很明顯我終於也衝到了終點。這時我才發覺我的支出是較為吃力了。可能乃是因為我的支出次數在短時間之內太多了,不及補充。

我們休息了一下之後,她說道:「我還以為我昨晚是做夢,原來是真的!」

她這樣講,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昨夜她是酒氣很濃,而且亦是飲醉了,但似呼又並不是醉得那麼厲害,講起話來總是有些紋路的,起碼她就有教我如何做。一個人醉了又怎能教人呢?

她笑著說:「我飲了酒之後是很怪的,完全變了另一個人。」

我說道:「我不知道,我還以為你……」

「這其實也不是你的錯。」她說:「你應該是不知道的,不過昨夜究竟發生甚麼事情呢?你祥細告訴我吧!」

我一五一十把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說給她聽,她紅著臉說:「這更怪不得你了,男孩子,怎麼受得住這樣的誘惑呢?」

我說:「為甚麼你會飲酒呢?」

「我很悶!」馬太太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的丈夫忽略我,你也是知道的啦!他常常都是不見人的,陪我的時侯有多少呢?」

我說:「你說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是真的嗎?」

「大概是真的吧!」她說說道:「我有朋友見過他拖著一個女人,他沒有認,我也沒有問。已經有了這種事情許久了,吵又怎樣呢?而且,他回來也沒有跟我親近,難道一個男人會永遠不需要的嗎?」

「一次都沒有嗎?」我問。

「很久才是一次。」她說。

「我真是不明白。」我說道:「你是這樣可愛,他怎麼可以當你不存在呢?」

「男人嘛!」馬太太說:「對得妻子多,就會厭的。而且他可能是在外面搞過,不知道是不是傳洩到甚麼骯髒的病,怕傳洩給我。」

我說:「他傳洩了也會不知道的嗎?」

「這些你還不懂,有種病是患了七天之後才發作的,發作之前並不覺得,只知能夠傳洩,他怕我也洩上,只好等足了七天。」馬太太又說道:「你說我可愛,你認為我是很可愛嗎?你喜歡我甚麼呢?」

我擁看她說說道:「你實在是很可愛的女人!你的笑容甜美,還有,你和我做那回事時,使我很享受!」

她笑著說道:「「你又沒有跟別的女人好過,你怎麼知道呢?」

我說道:「別人怎樣我不理,總之我是知道你很可愛!」

她吻了我一下,隨即就把我推開,說道:「好了,你也得起身了。」

事實上時間也是確已不早了,我也是要上班了,而且已是遲到定了的。不過馬太太並不是為了我這一點而著想。她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做了,就當沒有發生過吧!實在是不應該的,我不是怪你,不過我不想良心難過。」

我心想。既然她的丈夫也對她不起,那她又怕甚麼呢?不過這種事情,我又是不好對她講的,因為事實上我現在做的事情也確是不對的,我已經佔有別人的老婆。我還要對她講她丈夫的壞話嗎?

我說:「既然我們已經做過了,有機會的時候再偷偷地玩,不可以嗎?」

她輕輕摸摸我的頭髮,說道:「不可以的!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好嗎?」

我很傷心,而這之後,她見了我,果然是若無其事,隻字也不再提上次那件事情。

但是,我也沒有完全失望,否則,我就會搬走了。而且,她也沒有叫我搬走,還有,她是還可能又飲酒的,既然她說飲了酒之後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那麼她不是也可能再做同樣的事情嗎?

過了幾天!馬先生回來了。我見了馬先生,心裡是很不好意思的,我只好盡量顯得若無其事。好在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而他又是甚少跟我談話的。

他同來了,我的心裡就頗為妒忌。他會不會與馬太太相好呢?馬太太是說他已經很久沒有跟她要好了,但是這是不能作準的,也許這一次又會呢?我真是又羨又妒,他是可以名正一言順地和她做的,然而照她所講,他不是享受她,憑馬太太所講,他只是敷衍而已,這是多麼浪費呀!我胡思亂想著,卻就睡著了。

過了兩天,馬先生又走掉了。無論如何,馬太太說他不願意留在家裡,這是真的。

也許是為生意,也許不是,但若然真的是搞生意,馬太太就也不會飲酒和不會找我了。

馬先生走了那天晚上,馬太太又來了。

那天晚上是星期六,我次日不必返工,就在房裡看書,她又來敲門了。我一開門就先聞到她那陣酒氣。她對我微笑說:「你到我的房間來。」

「但是……」我還沒有說出甚麼,她卻轉身走了。她不讓我有機會講話。

我遲疑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到她的房間去。

她的房門大開看,她就躺在床上。她微笑招手說:「快來跟我好!我真喜歡你!」

我猜測,馬先生這次回來,沒有與她親近就走了。不然的話,她就也不會有如此的表現,又飲酒又叫我來。不過,我還是問她有沒有。她怨憤地說:「沒有!他回來又推說疲倦和不舒服,巾都不巾我。我最後一次做那件事,就是上次和你的那次。」

我心想,真是太可惜了。這樣可愛的女人,馬先生居然也不識得珍惜。

這一次,我又可以很放懷地吻她了,那即是說吻我平時不願意吻的地方。本來我可真不願意。但是我對她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了,馬先生又沒有巾過她。而且原來她又是特別喜歡這樣的,她把我的頭推過去,教我如何運用我的嘴唇和舌頭。馬先生一定不會對她這樣做,因為連巾都沒有興趣巾她,就更不願做如此吃力的事情了。那麼是誰教她這樣做的呢?也許是馬先生初期是如此對她的吧!人人都有最初的時侯,他們新婚當然是很恩愛。無論如何,馬太太對這件事情是非常之享受的,她的反應十分強烈!

一會兒,馬太太推開我的頭說道:「阿明,我也應該替你服務一下的,我們換一個姿勢吧!你先躺在床上。」

於是,我躺在馬太太的床上,然後她伏在我身上。她把陰戶湊到我嘴上,同時也把我的龜頭銜入她的小嘴裡。她把我的陽具又吮又吸,這種滋味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那種感覺上比和她性交時還要刺激。因此,我很快就有了想射精的感覺,我不敢貿然在她的嘴裡發洩,又不想很快終止這特別歡娛,只好強忍著性慾的衝動。可是馬太太的口技實在太利害了,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終於警告她道:「馬太太,你這樣搞下去,我可能會在你嘴裡射精哦!」

馬太太吐出龜頭,笑著說道:「我就是要你在我嘴裡射精,你放心發洩嘛!」

馬太太話音未落,我的精液已經從龜頭急射而出。有些射入她的口腔,有幾點濺到她的鼻子上。馬太太趕緊又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嘴裡,她用力地吮吸著,直到我射精完畢,仍然銜著肉莖好一會兒,才把我射出來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又用指頭把剛才射在她鼻尖上的精液也揩進嘴裡吃了。

接著,馬太太又把我軟下的陽具含入嘴裡。我也感恩戴德地把她的陰戶又舔又吻。

還用舌尖撩撥她的陰核。馬太太渾身顫動著,她的陰道裡流出許多淫水。雖然這淫水並沒有甚麼特殊的異味,但是我並沒有吃進去,反而吐了許多口水出來,把她的陰戶弄得水汪汪的。

馬太太仍然銜住我的陽具吞吞吐吐,想不到我的陽具竟然又在她的小嘴裡硬立起來了。馬太太回頭對我說道:「你真棒!想不想再入我下面呢?」

我點了點頭,馬太太笑著說道:「你剛出過一次,一定累了,讓我來就你吧!」

說著,馬太太轉身蹲在我腰部,把她的陰道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不等她出聲,我也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這個姿勢,我特別受落,我既可享受陰莖納入她體內的快感,又可以很方便地玩摸她雪白細嫩的乳房。她也低著頭,雙眼情深款款地凝望住我,一邊用她的寶貝吞吐著我的寶貝,一邊注視著我的反應。

玩了一會兒,我看出她也累了,於是我把她摟下來,讓她的乳房貼緊了我的胸部,哇!真不愧古書上形容甚麼「暖玉溫胸」,真是舒服極了。我們摟抱了良久,又變幻了姿勢。我讓她躺在床沿,先讓她雙腿垂下,然後坐在她的大腿上,把肉棒從腿縫擠入她的肉洞。雙手則摸捏她的乳房。我問她覺得這個花式怎樣,她告訴我說:「這個姿勢的特點是接觸很緊密,因為我的雙腿是併攏著,陰道合得緊緊地讓你刺進來,特別有一種擠迫的感覺,不過你要慢慢來,否則恐怕我們都會擦傷哩!」

我也覺得抽送有點兒困難,於是我把她的兩條嫩腿舉高,然後又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洞。這時她的陰道裡淫液浪汁橫溢,使得我抽送起來發出奇異的聲響,我不禁笑了。馬太太也笑了。她說道:「阿明,你是不是笑我多水多汁呢?」

我笑著說道:「多水才好嘛!沒有水怎玩呢?」

馬太太又說道:「你的東西好長,插到我的癢處了!」

我說道:「只是我怕你明天醒來的時候,又會甚麼都不記得了!」

馬太太笑著說道:「上次我真的是酒醉亂性,這次我可是有心和你好呀!」

我說道:「可是你還是喝過酒,我不知你是不是說醉話呀!」

馬太太說道:「醉不醉並不重要,你最緊要的事是狠狠幹我一陣。干死我也行!」

我見她這麼騷,於是雙手執著她的腳踝,一陣子狂抽猛插,直把馬太太幹得雙眼反白,手腳冰涼。突然,她像暈過去一樣,一動也不動了。我慌了手腳,趕緊把手指放到她的鼻孔,幸好還有鼻息。才放下心來。這時我正值箭在弦上,可也不願意好像奸屍似的幾下弄下去,於是我就暫時不動,雖然我是很想動的。過了一陣之後,她悠悠醒返,過度敏感的階段已徑過去了,她又催我動。她要求我快些結束,因為她已經夠了。

可是這時我就是想快也不易辦到,因為我剛才已經在她嘴裡洩過一次,而此時她的反應又不是非常強烈的,所以我好像得不到鼓勵。她也看出來了,於是她又變換姿勢,她伏在床上讓我從後面干,她先聲明不許我弄她的屁眼。接著就讓我插進她的陰道。這一回果然很有效,連串的抽送引起她再度興奮起來,我也在她得到相當美滿的時候,火山暴發似的把精液噴入她的陰道。

馬太太倦得立即睡著了。此時我就考慮起來了。是睡在她的身邊好呢?還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後來我還是決定回到自己的房間睡,假如她第二天醒來,又說以後不好再如此,那就不好了。也許她是飲了酒之後真不記得的,那就讓她不記得好了。如此就多數會有下一次了。

之後,馬太太又以這樣的方式和我相好了幾次,而我也仍然是在事畢之後,休息一陣便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我知道這樣較好,因為她既不要求我留下來,就是不願我留下來了,如此,她次日就大可以裝作若無其事。這可能是自尊心的問題,她也明知這樣做是不大好的,但是又想做,便做了而當作根本沒有發生過了。

我們就是如此繼續下去。我一直都在擔心,這情形是不會持續得久的。也許終有一天,她會知會我,說不要再與我保持這種關係了,也許叫我搬走。

我是料得到不會長久的,卻就是沒有料到會如此發展。有一次,馬先生忽然同來,把我們捉到了,事後想起來,我也覺得真是又笨又大意,因為我是應該先把大門鎖起來的。但是我又沒有想到這樣做。

那天晚上,馬先生就是忽然間回來了。那個時侯,我正到達了欲仙欲死之境,實在沒有辦法逃走。因為連房門都沒有關,他衝了進來。而我還趴在他太太身上,我要完成那欲仙欲死的過程。馬先生大罵著衝過來,一手把我拉跌在地上,若是真打起來,我未必是打不過他的。不過在當時的情形之下,自知實在是我理虧,因而我也不敢還手了。

這時馬太太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馬先生大罵我乘他太太醉了來侮辱她。

她醉了,醉到不省人事。此時看來的確是如此,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在呻吟讚好,聽到門聲才不出聲又不動的。我相信她是裝醉,如此她就可以惟卸全部貴任了。但是我也不能揭穿她。揭穿她又有甚麼用呢?這既對她不利,又不能給我帶來甚麼好處。所以沒有辦法,我就只好極力向馬先生求饒。

馬先生望著我赤裸的身體,突然說道:「要我饒你也行,但你必須聽我的話。」

我低聲說道:「只要你不追糾,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作為補償!」

馬先生看了看床上赤身裸體睡在床上,而又「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太。出乎人意料地對我說:「好吧!我要你在我面前繼續和她做下去。現在就做!」

「這……」我竟不知所措了。我經過剛才一嚇,連陽具都已經變軟了。我說道:「現在這個樣子,就是我想做也做不來呀!」

馬先生說道:「好!我先到浴室沖涼,但是我出來的時候,你必須正在和她做!」

說完,他果然在我面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走進浴室去了。這一切突然發生的事令我百思不解,為甚麼馬先生會要我在其面前姦淫自己的太太呢?究竟是他有點兒變態,或者另外有更大的陰謀呢?我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望望床上的馬太太,這時她仍然保持剛才讓我干時的姿勢仰臥著。我突然覺得現在的她特別誘人,她「大」字地躺著。裸體的每一部份都散發出女性的渭力。我的陽具又硬起來了。於是我不顧身處於甚麼環境,一下子撲到馬太太身上。

我繼續著剛才未做完的事,我趴到馬太太身上,把肉棒插入她的陰道裡。在我頻頻抽送之下,馬太太的陰道裡越來越濕,她終於有反應了。她身不由己地溶入性的高潮。

雙手將我環抱,嘴裡也「伊伊嗚嗚」地呻吟出聲。

這時,馬先生沖涼後從浴室出來了。他示意我把他太太的身體反過來玩「狗仔式」

我見到他的眼神裡只有慾火,並無敵意。於是便照他的意思去做。馬太太似乎也有了知覺,她很配合地讓我把她翻了個身。

我見到馬先生的陽具已經硬立在雙腿之間,便低聲說:「馬先生,不如你來吧!」

馬先生說道:「不!還是你來幹,我想看你們玩!」

我只好又插入,這時馬太太已經被我抽送得如癡如醉,不過她只是呻吟著,始終沒有把眼睛睜開。馬先生終於加入了,他讓太太口交。這時的馬太太嘴裡銜住她老公的龜頭。陰道裡塞入我的肉棒,她可謂太充實了。不過,馬先生很快就在她嘴裡射精。他躺到床後休息,留下我做未做完的事。我本來就已經箭在弦上,現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

匆匆地在馬太太肉體裡射精之後,我便悄悄溜回自己的房。

這次之後,我就準備搬走了,但是我又發現陳家並沒有趕我走,所以我也沒有立刻搬走。奇怪的是不僅馬太太平時對我若無其事,而且馬先生也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把我和他的太太捉姦在床的事。而且,馬太太仍然不時會喝醉酒來叫我。更離奇的是,有時當我進入她的閨房時,她老公也在場。但是他也像喝醉酒似的,並不計較我和馬太太當著他的面前做愛。初時我是非常不慣的,而且親眼見到馬太太在和她的老公親熱,心裡竟有點兒不是滋味。然而玩過一兩次,就習慣了。甚至覺得兩男對一女特別刺激。

不久,馬太太懷孕了。她和老公喝醉酒的事也不再發生了。雖然除此之外,一切仍然如常,可是我卻覺得很不是滋味。

馬太太終於生下一個男孩了,她和馬先生十分恩愛,她不再喝酒了,一次都沒有。

她和馬先生做愛時,好像不當我存在似的。我可以聽到她欲仙欲死的呻叫,也可以偷看到她和馬先生的床上戲。但是我不再巾過她一次肉體。

我終於沒趣地搬出馬家。我仍然帶著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團離開。直到事隔三年後,我偶然見到馬太太拉著兒子,才恍然大悟。

馬太太兒子的模樣,酷似我所珍藏的一張三歲時的舊照片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