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剛好三十歲的柳大根因親戚移民,以三千元的月租向親戚租住了他的公屋。他最近賭馬贏了幾萬元,向老闆請假一星期享受一下。
鄰居有一對姓周夫婦時常吵架。周先生是中港貨世車司機,好像是他最近給太太的家用越來越少,今天早上他又聽見兩人吵架,還傳來周太太司馬雁的救命聲。
大根開門一望,見周先生憤然離去。他返回屋內。約過了十分鐘,司馬雁拍門,向他借雞精煮麵。大根請她入內,關上門。周太太臉有淚光,她穿著恤衫和一條窄窄的長褲,他看見她下身的飽脹和坑道,恤衫之內,似乎是真空的。當她走動時,兩個大波跳動著,就像一團火在燃燒。
她的眼神,充滿怨恨和復仇的惡意。只有二十五歲的她,樣子真不錯。大根馬上情不自禁向她舉旗致敬,卻被她看見了,要臉紅起來。
大根請她坐,她反而有點怕,想要走,但當他問她為何和丈夫吵架時,卻觸動她的痛處,於是反而坐下來。
原來司馬雁懷疑丈夫在內地包二奶,她兩眼現出妒火,一瞬間卻轉化為帶有惡意的微笑,看他一眼,用手撥一下秀髮,挺一下胸。
大根坐近她,捉住她的手說:「你手臂的傷,是他弄成的嗎?」
司馬雁內心的仇恨更深了,過了一會,她想縮回手,卻覺得被牢牢捉住,掙不脫。
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上。她害怕起來,心中劇跳,豐滿的乳房也微微抖動。他的眼光像火般燃僥起來,著慾火燒向她高聳的胸,她的胸像被燒痛了似的,震動如搖籃。
大根燃那種燒似的眼光望向她充滿妒火的眼神,兩種火結合了,風乘火勢,燒遍兩人的全身。他說:「他的二奶,可能在深圳等他呢!唉!」
周太太一時陷入不知所措境地,神思混亂。當她略為清醒時,發覺已被他抱起,放在床上。她感到後悔,說道:「你想做甚麼?」
但她的嘴已被他熱吻,她飽滿的坑道也已被強大的火炮頂住。她的上身被脫光,兩隻碩大奶子已被愛撫著。
她一陣意亂情迷,失去了反抗力,像被點了穴似的。到她更清醒時,發覺到兩人已一絲不掛了。她有些後悔,開始大叫、反抗和掙扎。但是,他的手摸捏著她的豪乳,奇癢無比。他的口熱吻她的朱唇,便她叫不出來。
她極力用手想推開他,但他的陰莖反而衝進她的陰道內,原來,她的淫水已流出來了。她全身震動了一下,像睡夢中突然被人打了一下一樣。她極力地反抗,但越掙扎,他粗大的陰莖就越是深深鑽入,觸動著她的要害,使她的呼吸更急促。
當他的口如嬰兒般吸吮她的大乳時,她的陰道奇異地收縮著,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並且,她像蛇般擺動身體,兩眼流露出嚇人的淫光。他緊抱她,全力地抽插,用力捏握她的乳房說:「周太太,你這淫婦,我已攻陷你的禁地了!」
她滿臉羞愧,閉上眼,不敢看他。但豪乳被捏的痛感,陰道被強姦時磨擦的快感,嘴唇被吻的熱感,使她的屁股大力起伏地迎合著。她的兩腳像蛇一般地纏著他的腳。她額上滿是汗水。
倆人糾纏了一會兒,大根終於射精了,強大的熱流衝入她體內。她閉上眼殺豬般大叫。然後,她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但過了一會,司馬雁恐懼地起來,她急忙穿回衣服,哭了。她說:「大根,你是壞人,你害了我!以後我不想再見你!」
然後,周太太像小偷被警察追趕般,匆忙走了。
第二天早上,柳大根出門,遇見周太太。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她臉紅似桃花,又急急地躲入屋內。不過看來她不但一點恨意也沒有,反似潘金蓮遇上了西門慶,在春心蕩漾一樣!
晚上,柳大根睡不著,起來吸姻,他想起以前周太太告訴過他兩件事。就是她丈夫每次去深圳,通常要一星期才會回來。還有一件事,是她怕出門忘記帶鎖匙,常將另一條匙放在門外地氈底。
深夜二時,柳大根起來,他走出門外,見四處無人,就在周太太門外地氈底真的找到一條鎖匙。
他悄悄開門入內。憑著神台上微弱的光線,他摸入房裡,看見她熟睡床上,身上只有胸困和內褲。他悄悄地脫光了衣服,蹲下來,輕輕解了紅色胸圍的扣子,她那巨大肥美的乳房,剎那間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一下子盛放成光彩奪目的鮮花,發出了誘人的肉香,再小心拉下她的內褲,那神秘的洞穴更為吸引,好像是埋藏著一個寶藏,等待著他去發掘。
大根的兩手禁不住輕摸了她的乳房、大腿和陰唇,輕吻著她光滑的臉頰和醉人的小嘴。周太太突然醒來,剛想大叫,但馬上被他以手按口。他壓向她。
她本想咬他的手,但當充滿恐懼的眼神看清是他時,就不再咬了。而且,她的腿自動張開了,但她卻仍然極力反抗和掙扎。他捉住她兩手,反按在她的頭兩旁。
她沒有叫,只是全力掙扎,飽滿結實的豪乳不停彈跳,他俯身吻她的大奶子,她全身騷動掙扎,搖動著屁股。當她搖動了六、七下時,他便將陰莖插入去,盡根而沒。
看她的樣子,是充滿了犯罪感,但也帶有著緊張和驚恐和狂喜,她充滿著熱烈和不安,以及急不及待的複雜心情。
她兩眼淫光流動,在微弱光線下加倍顯得淫蕩。她閉上雙眼,羞愧的嘴唇抖動著。
當他熱吻她的嘴時,她騷動如巨浪打來,接著她反坐在他身上,把陰戶拚命向他迎湊,把豪乳向他狂拋,全身的汗水兩點般打在他身上!
「我恨死你!」她大叫,同時也大笑起來。
兩條肉蟲在床上滾到地上,直到筋疲力盡時,他才在她的肉體裡發洩。然後,他急忙穿回衣服,返回自己屋內。但他臨走前周太太又說以後和他一刀兩斷。一來怕被人知道,二來她畢竟還有丈夫。
柳大根也不想和她糾纏不清,自然答應了。
次日,大根去喝早茶,然後回家等鐘點女傭來洗衣燙衣和清潔住所。這女傭每星期來一次,名叫胡月好,不足三十歲,是一個離了婚的少婦,有一個孩子讀幼兒園。她精於家務,人也頗有姿色,身材一流,只是她衣著普通,又不加打扮,才沒有引人注意。
柳大根幾次向她示愛,她都拒絕了。
她來了,埋頭忙於做家務,柳大根注意到她這次沒有戴胸圍,在屋裡走動時兩隻大奶拋動如巨浪,像烈火四處燃燒,點起無數火頭。她不時偷看他一眼。但他太疲乏了,竟在床上睡著了。
當他醒來時,卻見到胡月好在看他租來的三級帶,而且她坐在沙發上,解開了一顆衣鈕,伸手在撫摸自己著的豪乳,她半閉著雙眼,張開了口,低叫著。他站在她面前,她還不知道。
於是,大根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胡月好張開眼了,見他全裸站在面前,粗大的陽具離她的小嘴只有一尺,她大吃一驚!
她被揭穿了醜事,無地自容,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而他,則迅速衝前,強將陽具塞入她口中,她初時緊閉嘴唇,但接觸到他的眼神的時候,則羞愧得無地自容。
「月好,我好喜歡你!你順一順我的意思,好嗎?」
她的羞恥心稍減,沒奈何含著他的光脫脫,她越吸越不能自制。而他的手,也在她兩隻巨大的球型奶上又摸又捏。
她忍不住了,推開了他,裝作扣回衣鈕,他卻衝前把她的衣服強行脫光。她轉身要逃入房,卻被他一把抓住,命她轉過身,兩手按著桌子。他迅速把強大的陽具鑽入她肛門少許,奮力一頂之下,全根進入她的後門。
她慘慘一聲。肛門的肌肉不斷收縮,使他更感興奮,兩手自後緊抓她的大肉球摸玩捏弄。好一會,她忍不住了,爭扎逃入房裡,仰躺床上,裝作在喘息。
當他壓向她身上時,她閉上眼不敢動,好像被人捉住痛腳。那是因為剛才她偷看三級帶,她表面一本正經,其實她的淫水已流出洞外了。所以他的陰莖輕易就滑入去。
外面的三級錄映帶還在播放,呻吟聲四起,她臉紅如喝醉了般,又飢渴又羞恥。
為了面子她大力淨扎,他故意不動,她越掙扎,就越忍不了。終於,一切的羞恥心都失去了,反而大膽地主動吻他,她的趐胸任他大力摸捏,屁股作圓周式旋轉,張牙舞爪似的和他搏鬥。
她的高潮來了,全身無力,忍受乳房被力握的痛楚,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來臨。
她閉上雙眼,緊咬嘴唇。
事後,胡月好休息了一會,就匆匆穿回衣服,走了。
一個星期又過去了。胡月好又來替柳大根做鐘點女傭。看見他是,她有點緊張,又驚又喜,卻忽然一本正經叫他暫時離開,免阻礙她做家務。
但是,她今天完全脫胎換骨,不但劃了眼眉,塗上口紅,身上又灑了名貴香水,她身穿一套碎花低胸連衣裙,乳溝浮現。尤其當她走動時,兩隻雪白的大肉球拋來拋去,像一個個火球向他打來!
他不走,只是怔怔地看著她,使她臉紅心跳,她只好低頭裝作忙於工作。
柳大根躺在床上吸姻,他知道這女人上次偷看三級帶,固然是離婚後的寂寞,其實也是在向他引誘和示愛。今天她刻意打扮,正是食過番尋味,像上了毒癮的人又來上電一樣。
他起來,見她正站看抹衣櫃,他彎低身閃進去,站在她面前,摟住她,用口吸吮她一邊的乳房。她掙脫他,走到另一處抹,大根則走到她身後,用手悄悄拉下她背部的拉鏈,她左搖右擺地閃避,像蛇一樣,但此舉卻將身上的連衣裙也搖落到地上。他乘機抱起她的嬌軀走入房,月好手腳亂舞亂抓,就像一條大魚上釣,被甩到陸地上,瘋狂跳躍掙扎一樣。看著她的乳波四處翻動、彈跳,便俯身吻她的乳尖。
她大呼喝止,他改吻她的嘴,她閃避一會兒,終被緊緊吻著了,手也垂下來。他把月好抱了入房,橫放在床上上,自己也脫光衣服。
當他抽起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壓在她身上時,月好迷網地問:「你真的不嫌棄我有兒子嗎?」
「怎會呢?何況你像天仙一樣美!」
這時,她正想說條件,已被他「一刀」大力刺入去了。她全身抖動了一下,像垂死的雞踢了最後一腳,便不動了。他兩手推動兩座火山般的肉球,慾火燒得她全身發紅,瞳孔放大。他兩手改放在她屁股下,全力插了幾十下。
在抽插中,她全身似觸電般的,又似發冷般顫抖起來,他呼吸急速了,大量汗珠滲出,鼻孔煽動張開,她張開了口,像飢餓的小鳥,他馬上熱吻她,她拚命吸吮他流下的汗水、口水、和他的舌。然後她滿足地笑了。
在全速抽插中,兩隻大肉球如足球般結實瘋狂作圓周式旋轉、跳躍、拋動。
「阿好!我入你了三寸幾,還有兩寸幾!」他上氣不接下氣對她說道。這淫聲增加了她的淫性。她淫笑如女魔,無法自制道:「你那肉棍子有五寸幾,是嗎?快用力插,插死我吧!我頂不住啦!」
他於是更大力抽插,使她大叫大笑,像殺豬般慘叫,她忍不住咬他的肩,而他在射精中大力握捏她那如炮彈般結實的大奶,便她連聲慘叫。
為免被人聽見,他馬上封住她的口,兩隻手都握得軟了,而她反壓在他身上。他的陽具仍末軟,仍插在她陰道內,大根的胸口被她濕熱的豪乳壓住,使他舒服地入睡了。
但這次之後,她很久也沒有來。柳大根從此更不信女人了。
有一晚深夜,柳大根在睡夢中聽見微弱的敲門聲,他起來開門,一個女人迅速閃身而入,並馬上關上門。
她是司馬雁周太太。她來勢洶洶,像找人晦氣般,嚇了他一跳!
「周太太,發生甚麼事?」
她平靜下來,神色變得溫和,眼神不斷變化,眼眶滿是淚水。不,應該說是淫水!
她雙目發著淫光,而且帶有凶光,像蜘蛛精想吃人似的,急不及待。她的兩片濕潤的嘴唇,像鳥兒看見一條蟲想飛撲前去啄食一樣。她巨大的趐胸,不斷起伏著,又似心贓病人,又似快將所氣的人用力呼吸。
她只穿短褲和恤衫,突然,她似乎察覺到自己紅杏出牆的樣子已外露,便回復剛才怒氣沖沖的樣子,扔下一張女郎的照片說道:「你看,他包的二奶!」
看樣子,大根似變成她丈夫的化身!
「你過來的原因,就是要告訴我這件事嗎?」
周太太自覺失態,她清醒過來,臉紅而羞恥,馬上想開門而去。他立刻自後攔腰抱住她,她手腳亂舞亂抓,但情知深夜,她自然不會高叫的。他撕開她的恤衫,扯出她的胸圍,兩手握住一對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吻她的頸。
她微微爭扎道:「你還不放手?」
「我的東西又大又長,好過你老公多多聲。你老公成日去滾,已經無能了!」
周太太本來左閃右避,聞言突然轉過頭來,和他熱吻。他剝下她的褲子,她也剝下他的褲子,握著他的大炮說道:「我恨死你這東西。」
「你不會的,它不是曾經讓你欲仙欲死嗎?」
她笑了,笑得極淫蕩,笑得兩隻大鐘型奶亂搖,大有地動山崩之勢。他將她的裸體按下去,將陰莖大力塞入她口中,轉動她的頭,她吸吮了一會,早已急不及待,自己入房,仰躺在床如「大」字,半閉著眼,嬌聲細語說道:「快點來入我啦!」
於是他上馬,一下就插入她陰道盡頭,他全力衝刺,插得她兩隻奶子彈跳不已。這時,她已有少量快感了。
他笑道:「你這賤人、淫婦,我的寶貝是不是勁過你老公呢?」
「好勁呀!」她淫笑,卻流下了眼淚。那淚水顛然是為丈夫的變心而流,也為她甘作出牆紅杏而流!
「喂!我沒有強姦你,你自的哦!怎麼哭了?」
她反客為主,騎在他身上,陰道吞沒了他的陰莖,說道:「是我強姦你才真!」
她笑了,瘋狂地上下起伏著,弄致全身大汗,她的汗水和淚水一起滴在他身上。她時而笑,時而哭,哭笑不分。她支持不住了,伏向他身上。他咬著她的兩隻大豪乳,出現幾個牙齒印,然後他兩手握住大奶子笑問:「你老公見到牙齒印,你怎解釋?」
周太太又哭了,卻不是害怕,而是傷心!這使柳大根怕起來,也不忍心,叫她不要勉強,他沒有迫她做愛。但她卻又笑了,瘋狂坐上坐落,弄到他的陰莖幾乎折斷了。他興奮到極點道:「不要這麼大力,我快變太監了!」
周太太也高潮到頂點,大叫:「我要強姦你!」
大根於是用力捏握她的大奶,留下紅紅的十個指印。
「我要捏爆你兩個氣球!」
她盡情享受快感的來臨,在高潮過後,在他射精過後,她仍伏在他身上不動。他感到她狂急的心跳,陰道在劇烈收縮,雙乳的熱力和彈性臆貼他的胸膛。
他慢慢地軟小,她陰道內的精液倒流在他身上。
他抱著她歎息道:「女人真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