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第二天早上,報紙上登了一個女人自殺的新聞,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孟玉珍,她從十層高樓跳下,當場香消魂散。
建華觸目驚心,倘以為她所留的字條是有意和他開玩笑,沒想到她真以死來表明心跡。他非常自責,後悔不該誤會她,否前她也不至於尋死,現在玉珍既然死了,也就證明打電話恐嚇也就不是她,但又是會誰呢?
天仁貿易公司的人都知道孟玉珍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她會自殺無非是為了一個「情」字,可是他們就不知道,她到底為了哪個男人而死。只有崔美玲的心裡清楚,她知道建華和玉珍有過一腿,可是並不知道前幾天的事,還以為是為了她吃醋自殺,心裡覺得有點愧疚。
建華桌上的電話響了,拿起聽筒一聽,知道又是那個女人打的,他擺著斜眼看美玲,見她正在發呆,因此確定電話也不是美玲打的。
電話的那一端,傳來一陣陣冷艷的笑聲之後,對方開口道︰「沈主任,你的手段真高,又有一個女人為你而死,真想不到,你的心腸那麼狠!告訴你,你的女兒現在在我的手中。」
只聽電話響起了一陣小女孩的叫聲︰「爸爸!爸爸!」
正是沈建華那唯一的愛女,現在才上小學的沈亭亭,一點沒錯。
沈建華急了,大聲說︰「你好大膽,你想怎麼樣?」
結果引得至辦公室的人都看了過來,沈建華不好意思,快側過身子,低著頭同時把聲音也壓了低,說︰「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樣?」
但對方已經把電話掛斷了,建華連連餵了幾聲,但也無濟於事。
愛女心切,沈建華立刻開車去看一看女兒是否在學校。一路上憂心重重,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車子似乎太老爺了,怎麼都開不快,其實現在的時速已是超過規定時速太多了,只不過心裡急了才會有這種想法。
好不容易,車子開到亭亭的學校門。建華把車泊好,一開了車門立刻衝進校園。舉目一看,現在正是下課時候,沙堆旁的那群小女生不就有個是亭亭嗎?建華衝了過去,抱著亭亭吻了又吻,真怕失去了似的。
亭亭一臉不解的樣子喊了一聲︰「爸爸!」
建華急問道︰「剛才你跟誰在一塊,在哪裡?」
亭亭愕然道︰「跟一個阿姨,就在這裡玩。」
建華又急著問︰「什麼阿姨?阿姨人在那裡?」
亭亭指著地上插著的一朵花說︰「就是送我這朵花的阿姨,我不認識她。」
建華默然了,還是亭亭說︰「我要去上課了。」
建華才知道上課鈴聲響過了,於是放下亭亭說︰「亭亭乖,亭亭去上課,爸爸下課後來接你,不要亂跑。」
亭亭轉身跑進去教室,留下建華苦思不得結果,只好又開車回公司上班。
剛坐在辦公桌沒多久,電話又響了︰「沈建華,你想不想看一場好戲啊?馬上回去,還來得及。哈!哈!哈!」
好一陣冷冰冰的聲音,尤其是那陣笑聲,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建華決定回去看一看,究竟家裡出了什麼事。
當他一進入家門時,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他聽到有人在講話聲,這聲音正是他太太芳瑛在說︰「我和死鬼是兩不相欠,他在外面玩女人,我怎麼不能搭上你這位小白臉!」
緊接著聽到男人沉沉的喘息聲和他太太興奮的吶喊︰「哎唷喂……親哥哥……你……你的手真行……把我……我摸的全身都發毛了……唔……您的舌頭也真厲害……把我的小穴舔的既癢又趐……好哥哥……別逗了……快……快騎上來……我需要的很……」
建華可真不明白,他自言自語︰憑我的長相,和我在社會上的地位,哪個女人不爭寵?若這些不談,我的天賦本錢也雄厚,並不見得會輸給他呀!他想知道原因,於是,他輕移腳步,來到門邊,把眼睛貼在鎖孔上。
此時,小李已騎到他太太的身上,而且大發雄威,一隻巨大的鐵條已在小穴裡一進一出的抽送著。
建華一見小李的大難巴,不由讚歎︰「我的雞巴已不小了,他的可更大。」
然而一想到他平白的讓自己戴上綠帽子,氣的青筋暴跳,忍不住想去捉姦。但想到太太所說的也是句句實話,於是他悵然的走了。
建華一付無可奈何的回到公司上班。下班後,接了亭亭回家,也不進家門又走了。
他走在路上,只覺得人海茫茫,再無復從前的瀟灑樣子。最近連續接到神秘電話已是心煩,再加上孟玉珍的死心裡有愧,又看到自己的太太偷漢子,真把個建華五臟六腑給氣炸了。
漫無目的的走著,想著以往的事情。從前的風光已不復在,如今唯一愛著自己的是美玲。想到美玲不禁神采飛揚起來,人也有了精神。
「對,就去找美玲。」心裡這樓盤算著,口中喃喃著。
想到就做,攔了一部街車,直驅美玲的公寓。
美玲正在洗澡,聽到門鈴聲,趕忙圍了浴巾出來,因為她知道,只有沈建華會來這裡找她。
果然不出所料,來人正是沈建華。美玲很興奮,一撲而上擁著他,隨即送上香吻。
建華拍拍她的香肩說︰「今天晚上我要住在這裡,不回去了。」
他這麼一說可把美玲給樂壞了。平常他只有週末,才會往這裡過夜。今天是星期四,他竟然來了,怎能不令她喜出望外?
她樂陶陶地說︰「這樣才對嘛,這裡本來就是我們兩人的家。」稍頓,她即嚷著︰「我趕快準備晚餐,你在床上躺一下。」
建華也覺得美玲真是個好女孩,足可作個好太太。於是他順著她,自己到房裡床上躺一下。邊躺邊想著今天晚上的風流事,不覺笑了起來。
美玲準備了一下,然後說︰「建華,我去買菜,你在家裡等一下哦!」
建華點了點頭,從西裝褲拿出了幾張大鈔票給美玲說︰「唔,這些錢拿去買菜。」
美玲本想推掉,但看建華的臉色,不拿他一定會生氣,於是就收下了。
「好,建華你休息一會,我馬上回來。」說著人就高與的跳著走,哼著小調下樓去了。
建華剛想睡一覺,結果電話鈴響了。他還真奇怪,誰會打電話給美玲,於是拿了起話筒。
「喂,我找沈建華。」又是那冷冷的聲音。
建華很緊張的說︰「我就是,你那位?」
話筒的另一邊又傳了一陣笑聲,然後說︰「你很想看看我是不是,好!我現在在第一公墓等你,你馬上來。」說著電話就掛了。
建華決定去看一看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麼能把他的動向摸得一清二楚。其實他更該覺得為什麼她知道美玲的電話才對。
原來,這個女的叫廖景香,人長得非常美麗,她是存心復仇來的,因為她的姐姐廖景蘭就是為了沈建華而死,於是決定折磨沈建華,要使他精神崩潰而死。
至於,她為何知道崔美玲的電話號碼。原因在於當孟玉珍自殺後的隔天,她便打電話到公司,約了崔美玲出來。
廖景香死命的勸美玲離開建華,但是美玲絲毫不為其所動,反而罵她︰「你在譭謗他的人,我不要聽,你走開!」
本來談得好好的,只因為景香勸她離開,而把建華以前的事告訴她,她就生氣扭頭走了。
現在言歸正傳。建華覺得非去看看不可,於是下了樓,攔了一部街車到第一公墓。到了時,四處一看,只覺四處黑漆漆的,哪裡有人?
昏暗的路燈,照在那圍著墓場的樹,只覺得好像是張牙舞爪的魔鬼在向他招手。四處再仔細一看,突然,遠處來了一個穿白衣、戴白帽,把臉兒遮住了一半的女人,手中抱著一條哈巴狗,緩緩的走了過來,像是腳不著地似的。
建華心裡有鬼,直覺的想到,當年廖景蘭死時,不正是穿著這樣的衣服嗎?
也正是這個裝扮。
想到這裡,不由得心裡發毛,大聲的喊了起來︰「鬼……鬼……」
所幸,這個白影只是輕飄飄的走了過去而已,並沒有下一步行為。可是,這已嚇得沈建華差點沒有尿水流了。雖是冬季,仍是全身一陣陣冷汗直流。建華爬起身子,三步並作兩步,沒命的跑回美玲的住處。
美玲正在等他吃飯,本是一臉的不高興。但當她看到建華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禁心疼了起來。她倒了一杯酒給他,建華一仰脖子,把酒喝乾,自己拿了酒瓶,連下三杯,心神才鎮定了下來。
於是他搖著頭對美玲說︰「有人要拆散我們兩個。」他一面倒酒,一面說。
美玲心裡明白,她知道,這一定又是廖景香搞的鬼,但她不願說破。她沉思了一會,撒著謊安慰著他,說︰「建華,其實方纔那電話是我打的。」
這那得了!建華聞言,猛抬頭,以那因喝酒而充血的雙眼,怒目逼視著,同時也一巴掌烙在美玲的臉上,恨恨的說︰「為什麼?你為何要這麼做?」
美玲手足無措,但感到臉頰上火辣辣的,哭著說︰「我……我看不慣你……你喜新厭舊,見異思遷,況且,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建華暗忖,她說的一點也沒錯,總覺得自己虧欠了她太多,內心覺得愧疚。
伸手把蹲在地上哭泣的美玲扶起,他吻著她粉頰上所烙印下的五道指痕,柔聲的說︰「美玲,我對不起你,別哭了。」
美玲這頭溫馴的小綿羊,真的不哭了,只微微的抽泣。建華無限愛戀的吻著她,又見她梨花帶淚,似乎更形嬌媚,不禁熱流衝動,緊緊吻住她的櫻唇,且很熟練地把她的衣服脫下。
美玲輕啟朱唇微吐丁香,塞進建華嘴裡,兩條粉臂一把將建華摟住。建華隨即兩手下移,一把就握在那結實一對的乳房上。凝脂般的肌膚散出陣陣肉香,兩個結實的乳房也被揉搓的變形。
建華的手指輕輕地塞進她的小穴縫裡,食指順著陰道向裡塞,覺得裡面滑潤潤,熱呼呼的。
美玲的玉戶,給他一陣子攪弄,頓時給弄得混身奇癢,奇趐,直癢到心窩麻麻地好難受啊!不由將小屁股幌了幌。臉上一陣柔媚,春情洋溢的秀眸,已瞇成一條細縫,她向建華瞧了一眼,輕輕地道︰
「建華,我下面癢癢了,扶我到床上去吧,好嗎?」
建華並沒有回答她,將頭低下,朝她那春情發動通紅熱炙的臉上一陣狂吻,然後深深地印在那人辣辣的櫻唇上。
火熱的陽具,家鐵棒似的從褲檔裡直頂起來,一挺一挺的直撞在她受腿的交叉處。
這時美玲的春情已燃到頂點,使她不再矜持,玉手急急忙忙地將建華的腰帶解開,用她軟若無骨的柔夷,張開纖纖細指,一把摸進建華的胯間,將他火熱的雞巴緊緊抓了出來,握在手中,邊玩邊套弄著。
建華此時將頭埋在她的趐胸之間,吻著那結實豐滿的玉乳,再用舌尖連連舔吻她那嫩紅如新剝雞肉般的乳頭。美玲被他撩起了一股無法言語的趐癢,赤裸裸的嬌軀,禁不住地又是一陣抖顫……
美玲已是若醉若癡,飄飄欲仙,玉股柔腰擺幌不已,口中哼聲道︰「建華……快……快快點……我……我好難受……我們……我們到床上……床上去吧……」
建華「哦!」了一聲,雙手把她抱起來,走進臥房,把她放在床上中,美玲自動把赤裸的嬌軀向天仰臥,兩條渾圓的玉腿撥得大開,俏臉上泛起了一陣緋紅色。她在急速地喘著氣,隨著她的喘氣,她那飽滿的胸脯,和她那柔軟的小腹,在急速的起伏著。
建華看在眼裡,手指又不由自主地在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上,輕輕地上下不停的滑動著,他的手開始探險了。
這時的美玲忍不住的把腰亂扭。建華不愧是情場老將,他的手非常會鑽。他尋著小丘缺口的潤澤處,同時還欲行又止的,把美玲逗得口乾舌燥,不期然的悶哼出來︰「哦……你快不要這樣揉搓……我……我受不了……」
建華是明知故問︰「為什麼?」
「你……你這樣子又揉……又捏的……我好難受……又趐……又癢……叫人家……人家全身都軟了……」美玲將兩片炙熱的嘴唇迎了過去。
當四唇相黏時,她的身體微微抖動著,又軟又滑的丁香吐入了他的口中。
建華吮得異常賣力,美玲的腰兒,也起勁的死扭起來了。建華的手指,此時更加重了力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襟,顫抖著。她真的感覺全身無力了,只是她滑膩的玉腿內側,淫水對如泉般的瀉下來。
建華此時也已慾火開燒,他用力貼壓他。她那凹凸分明的胴體,不斷的給他奇妙的反應。尤其是那對玉乳,在兩人之間變了形,不停的來回摩擦著。她的淫水流了好多,就連臀部也濕了一大片。
「喲……我的……我的親丈夫……我要……」到了這種緊張時刻,軟弱的美玲也變得心急了。她用手握住了那根火熱熱,硬如鐵棒的陽具時,心中一跳,同時口中不自覺的「喔」了一聲。
她一腿擱起,另一腿則抬了起來,壓在他的腰間。這真是個誘人的姿勢,建華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她緊緊摟住。美玲用手牽引著大陽具,要將他引入她那美妙的迷魂洞內。建華一個翻身,把美玲壓在下面。他一吸氣,大雞已用力一頂,同一支鏢槍般迅速的插進美玲的害人洞裡。
美玲遭大陽具重力一頂,只覺得穴心好像凹了進去一般,而且還熱乎乎,趐麻的,挺舒服。她不禁哼道︰
「唔……啊……啊……哎喲……唔……嗯哼……嗯……真舒服……嗯嗯……美……真美……」
她立刻浪勁十足的挺動著騷穴。她將騷穴往上直拋著,那對奶子隨著她的拋動,直抖著,真是迷人。
美玲被幹得穴內又熱又癢,身子忍不住又左右扭擺。
「好……好……好美呀……小穴內熱熱的……用力……再用力呀……喔……太棒了……」她熱切的浪叫著。
這樣不停抽送著,美玲的穴心像是要被大雞巴給頂撞了下來一般。她的長髮凌亂地散了一床,她氣喘咻咻,面頰通紅,看來更是風情萬種,撩人之極。
美玲連連抖著浪叫︰「哎呀……哥……你……你的傢伙真厲害……哎呀……你……你壞死了……唔……唔……你……你真使我爽死了……」
美玲穴心一陣陣的酸麻,身子覺得輕飄飄的,她的小口突然咬住了建華的肩頭,狂叫著︰「唔……不好……哎喲……哥……怎麼這麼快……哎呀……我……我完……我完了……」
美玲的穴心一麻,一顫,心口一開,大量的淫水就流了出來。
「啪!啪!啪!」肉擊之聲,「滋滋滋」淫水聲密集的奏著交響樂。美玲在底下拚命的迎合著,建華施出渾身解術,將美玲幹得欲仙欲死,嬌喘呻吟,讓語騷聲,平添不少春色。
她真是一反常態,只見她騷浪透骨,圓臀猛迎著,真是恨不得能將大雞巴整個都搖進她那浪穴內。
淫水猛流著,她眉開眼笑的狂叫著︰「妙……啊……妙……妙呀……雪……雪……好哥哥……你太能幹了……美死了……你實在太偉大了……」
她洩得太多了,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當她睜開眼睛時,建華那根大陽具仍然硬蹦蹦的插在她的穴內時。她打從心眼的更深深愛上他,此生不作第二人想。
她體貼的說︰「哥……抽出來……我來含含……」
建華抽出濕淋淋的陽具,美玲一口便將大龜頭含住,猛吮,猛舔著,不久便將龜頭吮得乾乾淨淨。按著又舔了整根雞巴,不一會兒,整根陽具也已清潔溜溜了。
建華抱住她說︰「妹妹,你今天真是太浪了。」
美玲輕輕的推開他說︰「還不是你的大傢伙會插,才把我插得忘了形嘛!」
此時,由於性的滿足,美玲那臉上充滿了嫵媚,春風滿面,風韻更加光彩美麗了。一旁在看的建華,不由得神魂顛倒,尤其是那豐滿的肌體更具誘惑力。
建華挺了挺雞巴,笑道︰「妹……我又想……」
美玲看著那根火辣辣。硬得做鐵棒的大雞巴,心中實在太喜愛了。於是點了點頭道︰「建華,你真厲害,我再也不要你離開了。」
這可是心裡話,以前不敢講,現在浪得很了,什麼都敢說。
於是建華抱美玲抱在懷裡,兩手在身上撫摸著。溫溫柔柔的、細細嫩嫩的,有著說不出來的妙處。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後雙手分開她的雙腿,並且讓大腿高舉,建華則站在床前,對準美玲那玉戶,用力向前一挺……只聽「滋」的一聲,直抵穴心,然後就展開了一輪的猛攻。
他邊插邊欣賞她那迷人的胴體,或許是到處失意的緣故吧!真的使他愈看愈愛美玲。
「哎呀……你頂進我的……子宮了……哎喲……唔……爽透了……你插死我吧……」
她那兩片肥厚的陰唇不斷的被翻入擠出,淫水順著股溝流了下來,床單已濕成一大片。建華雙手按在那對奶子上,邊插邊摸著。她已被幹得全身直扭,那肥美的陰戶不斷的往上挺、往上拋。
建華用了最高戰術,每當大龜頭頂到穴心時,立刻在穴心四周緊緊的旋上一圈。那種趐麻的快感,真令美玲直頂抖著。
建華一口氣旋了十幾圈,下下用勁,美玲連連發抖叫著︰「喔……喔喔……雪……雪……你的大……大雞巴真棒……哎呀……我……我的穴心在抖……呀……呀……哎喲……太爽了……我……我……」話未說完只見她全身又抖又扭個不停。
她的淫水如決堤的黃河,泊泊地流出。建華拚命的緊抽快插,「卜滋!」、「卜滋!」……之聲不絕於耳。
美玲則是︰「嗯……嗯……哼……」嬌呼不止。
建華又加緊的狂抽狂插,美玲瘋狂的扭著,屁股也瘋狂的搖動著。
「建華……別管我……你……你就……儘管……的插……插死我……嗯……好爽……又……又好癢……我……我……哦哦哦……我又丟了……我丟了……五次……哦……完了……」
她已經得到最高潮了,現在,她真的需耍休息了。但建華部戰越勇,越來越有勁,陽具似一條猛龍,把陰戶當成是大江,真個是猛龍過江。
她只好有氣無力的道︰「嗯……嗯……嗯……累……我……我好累……」
「建華……我……我不……不行了……」
「天啊……哦……我會……會死……掉了……」
美玲已喘不過氣來了。
建華也於心不忍,但欲罷不能,只好加快的抽送。
「哼……哼……嗯……不……我……不」美玲真的是氣若游絲了。
突然抽送停止了,建華伏著不動了,一股股熱流如機關鎗射出了一連串的子彈,正射入她的穴底。
他的陽精熱燙燙的把美玲從昏迷中喚了回來。「啊……」她歎了一聲︰「建華……美……美死了……好痛快……」
他已累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一陣暴風雨過後,一切又歸於平靜了。
※
建華已不願意再回到自己的家,看那張偷了漢子而不覺羞恥的臉孔。畢竟建華玩的女人,均是黃花大閨女,均未出嫁。其實,假如他也玩上有了有夫之婦,他還是不會想回去的。或許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吧!
現在他的理由可冠冕唐皇了。
他的不回去,可真樂壞了崔美玲,想著那夜夜風流的晚上,不禁覺得全身發酸。
一下班,兩人相擁著回去。一路上情話綿綿,真是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一對。
其實只要公司不知道就好,又不在上班時間,一切都不必擔心了。
回到家,美玲急急忙忙的進入廚房準備晚餐,建華則坐在客廳上看報紙。突然,又是電話聲響起。
建華真的有點怕了這個神秘女人,他是打從心眼裡不願聽她的電話,但好奇心驅使他又接起話筒,想看看她還有什麼花樣。
「喂!我找沈建華。」的確是那女人的聲音,冷冷的令人聽一遍後就不會忘記。
建華提起勇氣應道︰「我就是。」
又由另一端傳來一陣聲音︰「喲!不回家竟然住小公館了。」
建華莫名其妙的火起,大罵了一聲︰「關你屁事!」
那女人又說︰「想不想見我?這次我一定等你,老地方第一公墓。快來哦,不要叫我等得太久了。」
建華恨恨的說︰「好,我馬上去。」
建華本想告訴美玲自己去赴這個約會,但又怕美玲擔心,於是一言不告就獨自穿好衣服走了。
下樓來,攔了部街車,直抵墓場。
此時已了無人息,公墓尤其冷清。四下一望,看見遠處走來一位女人,緩緩而行,搖曳生姿。建華要不是心裡有事,真想多看幾眼。
沒想到,那女人竟朝這邊走了過來。近前一看,真把個建華看呆了,想不到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人。只見她長髮披肩,圓圓帶著嬌羞的臉,黛眉鳳目,穿著一件低胸的洋裝,身段畢露。那趐胸隨著呼吸在起伏著,那腰僅夠盈盈一握。如果她穿上古裝,則不像西施,也像楊貴妃。
建華絕對想不到,此人正是作弄得他吃睡不安的神秘女人。
景香看他看自己看得出了神,心中也樂得很。真的,沈建華非常的英俊,風流帥氣,多少女人希望與他共效于飛,現在竟然看人看得呆了,不正表示廖景香美得出奇嗎?
景香樂在心裡,但面上可全無表情的說︰「沈主任,你來了。」
沈建華一聽到這個聲音,真是忽然由天空直墜了下來,一身冷汗,好似是從一冰庫裡剛跑出來一樣。
他顫著聲音說︰「你,原來是你,你為什麼要恐嚇我?」
廖景香似乎給他這句話引起了傷心事,眼中似乎要噴出吃人的火花。語氣更冰冷的說︰「為什麼?哈!哈!為什麼?你竟然問得出口?」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廖景蘭的妹妹,廖景香。」
建華一時愕然了。
記得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建華還仍舊是個公司的小職員。他職位低,但掩不住人的俊秀,他也一直很安份守己的作自己的工作。當時他覺得自己既然娶了太太,就不該拈惹草了。可是天下的事,常常都會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這天,也是合該有事。公司竟然派他到「飛達」貿易去談一筆生意。其實,公司多的是有才幹的職員,主管,照理說,怎麼輪也輪不到他。可是,總經理提拔他,因此給他個立功的機會。
這可是筆不小的生意,如果談成,對公司可是大大有利,難保不陞官。當建華聽到派他去談這筆生意時,真是喜出望外。建華到經理室領了資料,整理了一下儀容,就去赴會。
與對方約的地點是「天天來」餐廳,當建華到那邊時,只因他稍稍的整修過一下,便把在場的男士都給比了下去。假如是女人的話,尚可用「明艷照人」
來形容,但沈建華是個男的,頂多能稍與相配的形容詞是「飄逸脫俗」、「出類拔萃」。
當門一站,吸引了無數的異性眼光投射過來。直到現在,建華才知道自己長得英俊,也是後來他會養成風流成性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立刻按照公司的指示,走到三號桌上去。
他也絕想不到眼前來談生意竟是一位美人。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披在肩上,肌膚光潔動人,似乎吹彈得破。當她禮貌性的站起來打招呼時,那婀娜多姿的身段表露無遺。她的一舉一動無一不美,想當時她進入餐廳時,必也引起一陣騷動。
直看得建華失了魂似的,連點頭那最通俗的禮貌都忘了。
那女的衝著他笑一笑,貝齒整齊的露了了一下,嘴角含笑,建華真的魂都飛了。
還好是服務生過來手招呼他說︰「先生,請問用點什麼?」
建華才如夢初醒,腦筋還是不太靈光隨口訥訥應了一聲︰「咖啡。」
服務生才退了下去。
建華只聽耳邊響起了一陣銀鈴聲︰「先生是天仁貿易的吧!請坐。」
建華似乎是著了迷,覺得她的話就是命令。很不自然的拉開椅子生了下去,差點沒跌倒。
兩人會心的笑了一笑,建華可是笑得呆了。直到服務生的咖啡端上來時,他還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只聽那女的銀鈴聲又再度迎繞耳旁,自我介紹︰「我是飛達的助理,叫廖景蘭,請問先生貴姓?」
真是人如其名,「景蘭」,多麼美的名字!
建華畢竟受過高等教育,失魂如此久已是出人意料之外,若不是對方太美,他豈有如此。隨即定了定神,帶著磁性的聲音說︰「我只是天仁貿易的職員,姓沈名建華,您就叫我建華好了。」他稍頓又說︰「今天能與你見面仁真是榮幸。
廖小姐。」隨即站起來,打了一個揖再坐下。
其實,景蘭何嘗不是芳心暗動,她又何嘗見過如此俊俏的男子,況且又是彬彬有禮,芳心不自覺的一見鍾情。但畢竟是女孩子,縱使心裡面愛人家,可也不敢表示。
兩人一面談公司的事,一面聊天。談到愉快處,景蘭還會微微的點頭,淺淺的笑了一下。旁邊的人真是羨熬了,只覺他們真是郎才女貌天賜一對、地配的一雙。
兩人滿心歡喜之下,生意豈有談不成的?交換簽字時,還不知內容就寫下去了。
一邊談話,兩人的距離接近了許多。當建華知道景蘭尚是小姑獨處時,真是又恨又喜。恨的是自己已經結過婚,孩子都大了。喜的是對方竟還是一個待字閨女,有無限的機會給自已。於是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和景蘭在一起,縱使與現任太太離婚亦無所謂。這就是日後他風流成性的主因了。
兩人在談話中,不覺天色已晚。直到服務生來問兩位要吃什麼時,兩人才覺得的確實有點餓了。於是叫了二分A餐吃著。
或許是「秀色可餐」吧,建華覺得這頓A餐直比滿漢全席來得好吃。又因為不時雜著她清脆的笑聲,更是連生菜沙拉都香脆可口,其實以前建華可是怕死了那個生菜的腥味。
飯後,兩人相攜的去公寓、逛夜景,真不知今年幾何。
兩人的情感如此直線的上升,成了那天不見面,就好像少了什麼似的。天天的交往,終於由手牽手、肩並肩,到互相摟腰。
直到有一天,兩人又逛到深夜,在餐廳喝了點酒。建華在燈下看美女,可是越看越忍不住在公園的樹下吻了她。四唇的相交,火辣辣又刺激,良久才分開。
兩人熾熱的目光一接觸,就像分不開似的,眼光緊緊糾纏在一起。
建華激情的一下抱住景蘭擁在懷裡,一陣熱吻如驟雨的落在她的臉上,而景蘭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全身發軟,毫無力氣去推他。
他們互相傾心,產生愛意,這一切是非常自然的,愛在他們的熱吻中迅速傳開。他們的溫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渾然忘我之境。青春的慾火,傳遍了全身每個細胞。
他衝動了,況且他也不以此為滿足。在迷糊的神智中,他的雙手伸到她的背後先把扣扣打開,接著洋裝、胸罩、三角褲一一的被他給卸了下來。
寒風吹過他們的身旁,景蘭不禁打個塞顫,此時她乃發覺身上已空無一物。
她把頭甩了頭,急急的嚷著︰「不……華哥……不可以……」
可是,這已太慢了。建華撫著她的秀髮,嫩嫩的耳朵,桃紅色的雙頰,以及那結結實實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探往神秘的地帶,他用姆指和食指撥開陰唇,而以中指由下往下挑動著陰核。
景蘭仍是處女之身,未曾有過男人的愛撫,更何況建華是針對著她的要命地帶下手。她禁不住的全身顫抖,牙齒也如咬豆般的咬的吱吱的響著,雙腳像踏水車般伸伸縮縮著,同時嘴裡呻吟著︰
「嗯……嗯……哎噴喂……華哥……你……你太過分了……嗯……你太過份了……」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可是卻一點也沒有拒絕的象徵。
於是,他更進一步,他低下了頭,用嘴去吸吮淡紅色的乳頭,同時把中指往洞裡插入。
景蘭警覺到,吃驚的叫著︰「不……不能把手插進去。」她挾緊雙腿。
建華柔聲地道︰「我……我愛你……我需要你……」
雖然,他在她身畔說著甜言蜜語,但是仍不能打動她,使她的雙腿又自動打開。建華本想用中指在洞裡抽送著,現在既然行不通,他改變方式,他把中指在洞裡打轉,輕輕的刮著兩邊的肉壁,同時用著姆指頂著陰核。
他這一招一手兩用果然收效,只是片刻的功夫,她的玉體再度發抖,小臉也通紅,媚眼如絲,那堅挺的乳房隨著她急遽的喘息起伏著,同時雙腿又打開了。
她模模糊糊中輕哼著︰「嗯……親哥哥……你……你好狠心哦……沒有經過我……我的同意……就把手指插進去……處女膜會被的……哎唔……」
建華聽了她的話,不由心裡覺得好笑。他自言自話著︰我怎麼會那麼傻,若告訴你,我要把指頭插進洞裡,你會同意嗎?哼!我是先讓你吃小的,待會我就要用大的,你再不同意,那我就來個霸王硬上弓。
他一見她的腿張了開來,眼見機會不可失,於是開始把指頭一進一出的抽送著。一會兒功夫,景蘭即嘗到了甜頭,她的蛇腰扭動著,臀部也上下起伏迎合。
景蘭喃喃道︰「嗯……哎惰……裡面癢……好癢……我……我受不了……」
建華輕輕的說︰「我幫你止癢好嗎?」
景蘭如今已被逗得失去了理智,竟隨口應著︰「嗯……嗯……好……唔……快嘛……」
建華即快速似的把衣服脫光,眼睛盯著景蘭那如玉雕粉琢的身體,不禁失聲歎道︰「景蘭,你真美。」
說完就把景蘭抱到隱密的草地上平躺下來,又一陣熱吻,一隻手交替的揉捏她的雙乳,一隻手又在他的陰戶挖弄著,景蘭只覺遍體生麻,口齒不清的叫著︰「華哥……你停停……我會……癢死……嗯……你弄得我……我趐……我趐麻死了……」
建華知她已經需要了,自己的陽具也硬得難受。於是一個翻身,用手把她的兩條粉腿分開,陰戶的全貌,展露無遺。建華用自己的手握住熱呼呼的大雞巴,然後在陰核上一陣磨擦,磨得景蘭連連打顫。
建華繼續磨擦著,磨得景蘭慾火再也奈不住了叫道︰「嗯……哼……我……我受不了……我會……癢死……」
建華應聲臀部一沈,只進去了一個大龜頭。
景蘭突然大叫︰「哎喲……痛……痛啊……痛……痛死了……」
建華知這是處女必經的一課,長痛不如短痛也不憐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雞巴進入了三分之一。
景蘭痛得淚水汪汪,沒命的喊著︰「華哥……哎……哎……痛……你……你好狠……我……痛……」
建華忙溫柔的道︰「不要怕,第一次一定會有點痛,過後就好了。」
「那……你輕點……」她羞得說不下去了。
建華挺著陽具慢慢的頂,突然,他臀部一沈。
「啊……可痛死我了!」景蘭感到一陣刺痛,洞口漲得滿滿的。
這時的小玉穴緊咬著雞巴,痛得景蘭眼角流淚,粉面煞白,下面像是撕裂了一般的難過。
建華看她這可憐樣,有些心疼,忙溫柔的吻著她︰「蘭妹,真對不起,讓你痛得這麼厲害。」
因為建華不再挺動,景蘭覺得痛苦減輕了很多,這才微微一笑說︰「你好狠心,剛才差點痛得暈過去。」
由於小玉戶塞得緊緊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滋味,使她感到趐麻,雙手不由自主的摟著建華的腰。建華忍者慾火,輕輕的抽,緩緩的抽,如此動了七、八次。
景蘭一陣抖動,她洩了!
他感到龜頭一陣熱熱的,忙將陽具退出,低頭一看,一股乳白雜著腥紅的精水,正流了出來。
這時景蘭從一陣未曾有的快感中醒了過來。美感由陰戶傳遍全身,像飄浮在空中。
建華柔聲問道︰「還痛嗎?」
景蘭害羞的回答說︰「好多了。」
於是建華又握著陽具,頂著景蘭的玉戶向內挺進。這次因為景蘭流了很多淫水,並且也洩了精,所以挺幾下就「滋」一聲進去了,再一用力,整根進去了。
頂得景蘭叫道︰「哥……好狠的心……輕點嘛……」
建華慢慢的抽插著。起先景蘭還忍痛推拒著,慢慢柳眉舒展了,兩條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圍著他的腰身。
「哼……哥哥……我要哥……」
建華知道她又要洩了,忙狠狠再抽插三十來下,陽具感到一陣美感,兩人都洩了。
一股強勁的陽精,如水柱般,直射得景蘭一陣陣顫抖。兩人緊緊的擁抱著、互吻著。這是愛的昇華!
自此以後兩人真是形影不離。
經過幾個月後。男人的喜新厭舊心裡,讓建華開始遠離了景蘭。當景蘭正用生命去愛他時,他竟然跟她攤牌了。
一個晚上,兩人不歡而散。
第二天報上就傳出了有人投海自盡。
檢查屍體的結果,是一屍兩命,且肚裡有大量酒精。
死的正是廖景蘭,當建華知道這個消息時,心裡也直愧疚。
※
建華正沉醉在回憶中,景香氣憤填膺地說︰
「你這色魔,我姐姐死不瞑目,她把她跟你的交往點點滴滴都記在日記上,而且寫的很詳細,你不覺得你可恥嗎?」
建華無言以對,畢竟這件事是他太狠心了所鑄成的。
突然,景香大叫著︰「姐姐!姐姐!」
建華抬頭一看,遠方一個白影子,不正是景蘭嗎?仍舊是死前最後一晚的裝扮,帶了頂白帽—穿著白色衣服,手中仍抱著一隻哈巴狗,緩緩的走了過來。
建華心中直發毛,難道世界上真有鬼,不過在這墓場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心裡正害怕著,卻聽景香在大喊︰「姐姐!你快來,快來收拾這個色中惡魔!」
建華哪還敢看,拔腿就跑,但跑到半路卻想︰世界怎麼那麼小,我竟一連看了兩次這個影子,愈想愈覺得不像景蘭。
於是他又折了回去,正好看見景香與一個女人正走著而一面講著話。
「謝謝你了,替我嚇唬這個魔鬼,下次到我花店來,我一定免費贈送。」
那女的回答說︰「這倒不必,問題是會不會出事情,假如給他知道了,怎麼辦?」
景香看她一副很怕事的樣子咬一咬牙說︰「有事情我絕不會牽連到你的,你放心好了。」
那女人聽她如此一說,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了。景香,你自己也要小心點,我回去了,再見。」那女人由一條小路回去了。
建華一直跟著景香的後面,聽得一清二楚,怒由心中起,他決心用以前所決定的辦法,好好懲罰她。
建華一直跟著景香回到她開的花店,當她一腳踏進店裡,他也隨著竄入,且從背後出其不意的抱著她。
景香掉頭一看,原來是建華這個色狼非但不怕,還喀咯的笑著說︰「剛才那幕精彩刺激吧!」她說著說著,反而用手肘撞了一下下建華。
建華決心要治治她,於是用手猛力一拉,把她抱在懷裡。
景香仍舊笑著,說︰「怎麼,想跟我上床啊?我才不像其他女孩子那麼好征服。」說著,突然用力一甩,甩開了建華,她轉身跑到花架旁邊。
建華給她逗得火起,趁勢就要撲上去,結果景香竟然用花架上的花甩他。建華不管她摔來的花,用力一扯,把她的上衣撕下了一半。
景香還是笑嘻嘻的說︰「怎麼,大情人要用強的是不是?來啊!你來啊!」
建華真是怒髮衝冠了,一把又撲上去,結果兩人沿著室內在捉迷藏,一人追一人跑,跑的人一邊用話逗人,一邊笑,還一邊摔花,直摔得滿地都是花,但衣服也幾乎成了碎片。
最後,建華停住了腳步,景香也似乎累了靠著衣架喘氣。建華看到她那已被扯開的胸罩仍一半掛在身上,隨著喘氣的乳波跳躍不定。他看了直吞口水,餓虎撲羊的就往她身上撲去。景香一閃身,返到那玫瑰花架後,建華把花架撞倒,身上也給玫瑰刺紮了幾個洞,直滲著血。
他不顧一切了,用手去撥開壓在身上的花,直站了起來。景香則仍笑嘻嘻的站在那邊,只是手上多了一束花。
建華定下心來,想了想,既然抓不到她,若是想用強的恐怕也行不通,那要用什麼辦法才能達到目的呢?他思忖著,最後總算給他想到了對策「美男計。」
建華面對著景香︰先脫掉上衣,按著是長褲……直到赤條條為止。
景香眼見他在脫上衣時還不在乎,但是當他在脫身上僅存的短褲頭時,她吃驚的叫著︰「你……你這色狼……你想幹什麼?」
然而,當她見到建華的胴體,顯得魁梧,而且胯下的傢伙是那麼的驚人,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大雞巴,因此她整個人出了神,且身體不停的抖著,心存報復的念頭早已置之腦後。
建華一見她發楞的站著,而且眼神不離他的長槍,就知道他的這招男人計告成。於是,他走到她的身旁,她像被釘子釘著,不躲也不閃。建華拉著她的玉手去握著他的雞巴,可是當她的手接觸到雞巴時,握是握著,手卻像中風似的抖個不停,過了一會,雙腿發軟,整個人跌坐在地板上。
他見到她那副窘態,心裡頭覺得好笑,心想,這下子你可就任由我宰割了,看我如何的整你。
建華蹲了下去,抱起了景香,闖入她的閨房,走到床邊,輕輕地把她放在柔軟的彈簧床上,讓她平躺著。他反身扣上了房門,也打開了床頭燈,當燈光照射在她的嬌軀上,他那對色迷迷的眼睛即盯住在那已算是半裸的肉體上,他看的出神,口沫禁不住滴滴的流下。
過了好一會,他才定了神,即刻不容緩地走到床前,他伸出微抖的雙手,把她身上已是洞洞裝的衣服徹底的扯了下。只是片刻,她已赤裸裸,就好像一尊金身的女神。
當景香的胴體橫陳在他的眼前,他看的禁不住搖頭讚歎︰「哦!太美了,簡直是上帝的傑作、女神的化身,今晚能一睹,就是死也值得了。」
他迷惑了,一雙手情不自主的撫摸著她那披肩的秀髮,以及那蘋果型般的臉兒,漸漸的又往下移……那如覆碗的乳房。
然而當他的雙手觸及趐胸,失去了知覺的景香始有了動靜。她猛吸口氣,吐了出之後,也睜開了杏眼。當她一眼見到建華在愛撫她的趐胸,她「哇」大叫一聲,接著是顫抖的嚷著︰「不……你……你不能……」
她的粉頰頓時緋紅,本能的想反抗,奈何,他的一雙手就好像帶有電似的,電的她全身發抖,電的她全身發軟無力。
建華打趣道︰「哼!你說不能,我偏要,你就忍耐點吧!」
他說著說,雙手加了勁道,用力擠壓著乳房,把她的乳房抓的都快變了型,還好,處女的乳房是堅鋌而富有彈性的。
她起先是怒目逼視,以表示反抗。但是漸漸地,她嘗到了甜頭,她的眼神轉為溫和,顯得水汪汪,臉上也綻放了滿足的笑容,不由輕哼著︰「哦……哎喳……嗯……」她的叫聲如訴如泣,令人毛骨悚然。
建華是何等厲害的角色,他知道此時此刻她已迫切需要,若能給予慰借,必能化解她心中充滿對他的敵視。於是,他上了床,側躺在她的身旁摟著她,即把火辣辣的嘴唇就要印在她那乾澀的粉唇上。
她起先是猛搖著頭,讓他的嘴唇撲個空,不得已,他用手抓著她的頭,四片嘴唇才能緊密的貼合著。然而當她的舌頭伸入了她嘴中攪著丁香後,她的頭靜止了,且玉手如蛇般的緊箍著他的頸部。
這是景香的初吻,頓時,她覺得天旋地轉、熱血翻騰,不由得把身子緊貼著他。建華本能地挪出一手,在她的背後輕撫著,片刻之後,把手往下移,先是粉臀,最後落在森林地帶,徘徊在那道已乾涸的狹谷。他的手就好像拓荒者,必須先找到水源,因此他把手指插入河床,邁力的挖掘,終於挖到水源地,雖然是涓涓地流出,但總算解除了乾旱。
她的嘴硬,全身已顫抖,已衝動到無法自制,把牙齒咬的吱吱作響,但就是不哼出聲。她的兩腿不住伸縮著,連連打了幾個冷顫,一股熱流直衝到他的手指上。建華本想用手指不停的插送了,但一見機會來臨,即跨上了馬,把龜頭抵在洞口就要插入。
那知此時她突然清醒,忙把雙腿夾緊,而雙手緊抓著雞巴,喘咻咻地道︰「不……不能……會痛的……」
建華笑了笑,撒著謊說︰「我看你一點都不懂,嬰兒的頭那麼大,都能跑出來,我這雞巴又算什麼呢?」
景香半信半道︰「真的不會痛嗎?好吧!那你插進試試看。」
建華差點笑出聲音來,忙說︰「不僅不會痛,可帶給你又爽又樂。」
她自動把腿分開,而把雞巴稍稍下移,讓龜頭抵在洞口。建華一見機會不可失,乃全身力道沈落屁股一挺,硬生生的把雞巴往洞裡插入。
也許是她未經人事,陰道窄,所以他費了勁只插入,了半截。可是這已讓她吃足了苦頭,她哎晴一聲,咬緊牙關,雙腿夾緊,兩手在他的背後亂抓,且推著他,淚水不住地流出︰
「哎喂呀……痛死我了……快……快拔出來……你騙我……你欺負了我的姐姐……現在又欺辱我……嗚……嗚……」
見到她哭的傷心,他忙壓在她的身上,底下不敢亂動,忙捧住她的臉,舔乾她的眼淚,低聲安慰︰「好妹妹,痛只是暫時的,你就忍一忍吧!」
她仍抽泣著︰「哦……痛死了……你騙我……嗚嗚……」
他一面暗暗用勁,讓龜頭在洞裡磨擦著肉壁,一面捏著乳頭,同時也伸出舌尖在她的嘴裡打轉。約過五分鐘,她停止了哭泣,取而代之的是雙目泛起奇異的光彩,呼吸急促,嬌軀不停的扭動。
建華問道︰「寶貝,還痛嗎?」
「是還有點痛,不過好了些,哼!我叫你輕輕地插,你好狠心,一下就插進去。」
建華見她的痛楚稍減,於是偷偷地把剩餘的半截給推了進。也許是她剛才痛的發麻,現在竟全然不覺。當雞巴完全進洞後,他忍不住地慢慢抽送著。
她嗲嗲地道︰「哥……輕點……還痛嘛……」
他只有減輕力道,但是勁力一減,抽送就顯得很吃力,因為處女的洞小,所幸有淫水助滑,還能勉強行事。
他輕抽慢推的干了四十多下,她已完全沒有痛苦跡象,代之而起的是綻放笑容,媚眼含春、猛喘著氣,雙手緊抱著他的脖子,蛇腰扭擺,粉臀起伏迎合,讓肚皮緊貼肚皮,龜頭能深頂花心。每當雞巴插下時,他感覺到花心一吸一吸,吸吮龜頭,陰唇也一張一合猛咬雞巴。
此時此刻,他想該可以急抽猛攻了,就要發動前,她羞答答地道︰「哥……可以了……你可以插重點……」
他打趣道︰「怎麼,你不會痛了?」
她不敢應聲,面紅耳赤,羞答答地把頭靠在他的胸前。
建華故意逗她︰「現在你已不痛了,我們就玩到此為止,我累了。」
她聞言,一手按在他的屁股,一手抱著他,急急地道︰「人家不來了,繼續插嘛,我要大雞巴。」
「你不怕又會痛嘛?」
她撒著嬌說︰「不怕……你儘管用力,我不會怪你……」
建華和女人做愛,他不曾有過如此的耐性,今天他委實斃的太久了,他猛吸口氣注入丹田,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下身以腳尖為支架,讓兩人的肚皮間的空隙加大,然後抬高臀部猛然下沉……
她「嗯」輕哼一聲後,轉為低吟︰「哎唷……好舒服喔……就是這樣插……哦……快……插快點……插重一點……」
她被插的心花怒放,也就顧不了羞恥了,嘴裡浪言浪語連連。
一陣急抽猛插,每當雞巴插入時淫水和落紅的血絲便被擠的外流,且發出了「滋」一聲,再加上「啪啪」的肉擊聲,就好像兩聲道的唱機所發出的樂曲。
他一口氣連連的干了八十多下,不知不覺中頭額冒汗,並且兩腿發麻,雙手發軟,因此他暫時停止攻擊而把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喘著氣休息片刻。他這一停可不得了,因為此時景香正是慾火當頭,她正在期待著高潮的來臨,所以她急急地叫著︰
「不……你怎麼在這個時候停……不……不能停……快……繼續抽送……」
建華迫於無奈,只得打起精神重操舊業。可是,他改變了姿勢,他把她的身體扳成側躺,而他以半蹲的架勢把她的右腿抬高放在他自己的右腿,如此在抽送時,因為可以閃過她的胯骨,使的雞巴能更深入。當他的雞巴再度進洞之後,他沒有立即抽送,他把左手前伸捏著乳頭,而右手下伸用著食指和姆指把陰核給捻著。當兩隻手已做好了準備動作,他的臀部就好像裝上了馬達而上了電,即頻頻的發動攻擊。
本來建華他是不必要採取這一招殺手諫的,奈何處女的洞窄,每當他的雞巴插入時,就好像要被刮掉一層皮似的,以至於讓他有不能持久的感覺,且速度也慢。現在他換了這個姿勢,一切都克服了。眼見他的雞巴現在就好像是汽缸裡的活塞,一進一出真讓人看了眼花撩亂。
景香尚是處女的身子,哪經得起他這尊高射炮猛烈的攻擊,況且又是三管齊下,因此三分鐘不到,她已釵散發散、喘息如牛,面頰像紅柿,把個身子卷的像只龍蝦,且如殺豬般的哀號︰
「哎呀喂……我……我會被你干死……嗯……嗯……你會把我的小穴……插穿的……哦……達令……你俯俯……我受不了了……嗯……」
她那聲聲的啊喊,令人聽了全身的雞毛皮都會豎起,可是建華看的多、也聽的多,他一點也不為所動,反而當作助興。
他得意的笑了笑說︰「怎麼樣,還能讓你感到滿意吧?」
景香微張杏眼,喘咻咻地道︰「唔……我……我很滿足……今晚是我有生以來……最痛快的夜晚……唔唔……你的功夫怎麼這麼……了得……哎唷……好舒服喔……哥……華哥……小穴裡……怎麼熱熱的……為什麼會……會那樣呢……嗯……」
她的叫聲一停,整個人瞬間就好像發了瘋狂似的,身子不停的搖擺,而且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腰部,把個長長的指甲都陷入他的內裡。
建華知道這是她已快高潮的前奏,所以他忍受著痛苦,也停止了抽送,改為猛頂,正如他所料,大約一分鐘過後,她的雙手放開了,整個人也癱瘓了。隨著一股陰精「吱……吱……」滲雜著落紅流了出來,把他的陰毛沾濕了而平貼在小腹上。
建華感到龜頭被陰精燙的發麻,他忍了一下,可是一見到她洩精後的浪態,他不由覺得眼前瑞氣千條,金光閃閃,情不自禁的打個冷顫,想要吸氣縮腹已為時太晚,一股陽精直射向花心。
洩了精後,他的雙腿已發麻,身體一傾,整個人就倒在床上了。
經過一番搏鬥,兩人均兩敗俱傷,閉著眼,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
自從建華與景香的一夕風流之後,景香深覺除建華外,已經沒有任何的男人能打動她的心了。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是由深深的恨而轉為濃濃的愛。
因此,她很直截的用威脅口氣與建華約法三章︰
一、馬上與芳瑛離婚。
二、立刻和美玲斷絕關係。
三、自此不准再與別的女人發生任何曖昧的關係。
建華本人對第一條法是非常樂意接受的,因為建華曾親眼看過芳瑛公然在家裡偷人。但第二、三兩項則似乎為難了些。
基於景香較美玲美麗,而且也禁不住景香的一再要求,建華也只好答應了第二項條件。
至於第三項,若非女人對自己有意,否則並不是說到手就到手的,建華也覺得無所謂了。
於是建華便順從了景香的約法三章。
初時的幾個月,建華也著實安份守己,對景香可是體貼萬分,而且也不再理會美玲了。
但自古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建華喜好獵艷之心,並未因時間的關係而沖淡少許,反而是被禁得愈久,心裡愈想去找個其他的女人。但一時又很難找到合適於自己胃口的,於是又重新把挑情的箭頭指回美玲了。
初時,美玲恨他薄情寡義,發誓決不再理他。但是女人的心腸本來就軟,又再加上建華的甜言蜜語,於是兩人的舊情又慢慢點燃了。
本來景香真以為沈建華已經回心轉意不再風流了,但是近日看他的行動頗為可疑,於是她開始暗中請私家偵探跟蹤建華。
果然,紙永遠也包不住火的。從私家偵探所拍攝的像片中,看到建華真的又和崔美玲死灰復燃了。但景香仍不肯相信這是事實,因為她自己覺得崔美玲沒有一樣勝過自己。
直到建華愈來愈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時,景香真是痛不欲生,想不到自已對他付出一片真情,而且他還立過重誓,沒想到還是本性不移的做出這種事情。
景香甚至幾度想自殺,一了百了的結束一切。但她是個報復心很強的女人,她的醋心很重,她不願自己心愛的人與別的女人在一起,於是她的心中下了一個狠毒的計劃。
這天是星期六。
建華很晚才回到景香的家裡,景香很體貼的端了杯牛奶給他喝。建華見她如此的體貼自己,想到自己剛才去美玲那邊風流幽會了一個下牛,他的心中深感愧疚,他的心裡有些慚愧於自己對不起景香。
但是一切已經太晚了。
建華現在只覺得全身燥熱難安,底下的陽具無風自動。其實照道理,他中午才洩了一場,現在沒有經過女人的挑逗,怎麼說都是不應該會覺得燥熱難當,需耍大幹一場才對的。
但他已不再顧及那麼多了,眼前美女在旁,豈有不享受的?
他首先脫去景香的睡褸,使景香那凹凸分明、豐滿的裸體纖毫畢露地展現在他的眼前。尤其此刻的景香已知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曉得心愛的人又要邀她作巫山會,更是媚眼含笑帶羞地閉著雙眼,任由建華更得寸進尺的在她的身上撫愛。
於是建華的手更靈活而溫柔地盡在景香的全身肌膚上遊行著,而嘴唇也火熱熱地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很快地,欲焰的傳播,有如撩原之火般,迅速地蔓延開了,景香她則深知自己服食過量的春樂,現在性愛之火也高燒而起。
她熱烈地反應著,那雙如靈蛇般的小手已彎蜒曲繞的鑽入建華的睡衣之內,而且一把抓住了一隻大警棍。她輕柔的捏,慢慢的撫,又揉又捏,原本被大量春藥剌激的建華真有點吃不消如此的挑逗了。
她用手握著那根大硬棍,又是一上一下一陣套弄,這下使得建華再也忍不住了,直感到胯下那根大肉棒漲得快爆裂開了。建華覺得奇怪,自已怎會如此,平常決不會這樣子的,深怕自己的熱度升高過快,要是弄得出師末捷身先死,那才是不妙。
其實他已服用了太大量的春藥,現在是溫度升高得快,但想立刻洩火,那才是做夢呢,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建華於是連忙深呼吸一口氣,緩和一下,冷卻自己一會兒,然後才俯身附在景香的耳邊輕聲地說︰「景香,我好想咬遍你的全身,那一定很過癮,我甚至想要把你吞下去。」
景香謎著雙眼,口中模模糊糊地說︰「好……好呀……只要你行……就把我給吞下去吧……反正……這也是……最後一次了……」說著她就自動躺好,又對他拋了一個媚眼,真是騷到骨頭裡去了。
建華似乎有點聽懂她所說的話,但無奈心中的火比什麼都需要解決。於是,建華就從她的秀髮開始,慢慢地吻,吻到她的頭,胸,及那兩粒尖挺的乳頭。景香忍不住地打了一個抖索,手裡緊緊地抓著被單。
接著建華又一陣的輕咬細嚼,這般又咬又吻地,更讓景香混身發熱了。建華又繼續往下吻,直吻到了她的陰唇。景香只覺得似有許多的蟲在陰戶裡面爬行,陣陣麻癢傳上心頭。
她忍不住地叫了︰「……哦……癢……好多的蟲……在穴內咬……啊……好癢……華…華哥……快別舔了……我已經受不了……親哥哥……我要你……」
建華頑皮地道︰「要我什麼呢?」
景香已經給春藥刺激得失去理智,又再加上建華的一陣挑逗,她無奈地,好似非常難忍地斷斷續續哼道︰「哼……哼……嗯……人家要你的……大……大雞巴……插……插妹的浪穴……」
建華這才假裝恍然大悟的說︰「好呀!來吧!」
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急呢!這一次景香給他吃了普通人可以吃上一個月的藥量,他一聽景香叫插穴,真是正中下懷呢。
建華見她這一付浪騷的模樣,就知道她此次是真的很迫切需要了。於是他便把大雞巴慢慢的順著她所流出來的淫水滑到了底,然後開始抽插著,輕輕地刮著她那滑嫩的陰道肉壁。
這般的輕抽慢刮,很快的就引得景香的心頭發癢,不禁呢喃道︰「哎呀……穴內好癢……重點……重點……」
建華也覺得這樣輕抽慢插解決不了自己的事,又經她這般浪叫的淫態,連忙重起猛頂,加快速度,而且每次都頂在花心上。
景香只覺得小穴被頂得花心趐麻,淫水已氾濫成災了。而建華那根發紅的大香腸卻越頂越用力,越插越快,已弄得景香把個圓肥迷人的肉臀擺動起來,同時配合著他的抽插,把嫩穴直往上迎送。
她媚眼含春,腰肢猛挺的嗔叫著︰「唔……唔……好爽……好舒服喔……呀呀……呀……美死了……呀……美死我……」
建華經春藥的催情作用越干越得意地分扶起她的圓臀,愉快地問道︰「親愛的,還要不耍再用力點?」
景香熱切的浪叫︰「要……要……我要重點的……快……快點……」
兩隻粉臂更是緊緊地纏住他的頸子,肥美的屁股也不住的又扭又挺地迎合著大雞巴。
建華看她熱情如火,立刻被刺激得心癢難耐了。他開始猛烈的攻勢,摟抱她的屁股,就是一陣狂抽狠插,激烈得無與倫比。她也緊緊的抱住他,兩腿緊緊地夾住他的屁股。
建華不停的抽插著,景香也騷勁十足的粉臀款款往上拋送。嫩穴內的淫水直冒,流經了她臀部下的床單。那火熱的大肉棒,更是片刻不停地在那肉穴中進出著。
此時的景香已是嬌喘咻咻,媚眼春情無限,粉頰緋紅,神態淫浪和嬌呼著︰「哎呀……親達令……我的大雞巴達令……好美……唔……美死我了……嗯嗯……美……你真會幹……呀……啊……唔……」
她一面浪叫,一面把個肥大的屁股隨著抽插的動作在旋轉著。
而建華受春藥的刺激已是不能自主,又再加上她這般甜美穌麻的浪叫聲,更是刺激得他的血液沸騰,慾念更形暴漲,雙手用力地將她的大腿分開抬起,那根粗大的鐵條便插的更激烈,更為瘋狂,大起大落,次次盡根,直頂著穴心,而且還用大龜頭在穴心上轉磨著。
景香被頂磨得更為放浪嬌媚了,她使盡全身的力氣迎合著,浪叫不已。
建華見她渾身浪態,似乎快要忍不住了,於是他抽插的動作更形猛烈,拔起入穴,下下盡根,次次都撞入花心,直插得景香浪態百出,淫聲呼道︰「唔……好……好爽……哦!……美……美死我了……唔……啊……快……快……我快忍……不住啦……」
建華聽她快洩身了,忙將她的粉臀一把高高的托起,大雞巴拚命地往裡狠狠一插,挺在穴心上,狠命的頂、磨、轉起來。
景香被他如此一頂、一磨、一轉,但覺花心一陣痙攣,狂浪的叫道︰「哎唷……好捧啊……快……快……再快點……再用力……唔呀……我……我……哎唷……丟……啊……我丟了……」
話聲末落,她的陰道口是一陣陣的緊縮,挾得建華的大雞巴無比的舒服,他狠命的一陣衝刺。結果一陣陣濃熱的陰精,已由景香的子宮口急速的湧出。
本來建華應該忍得住精關才對,但景香這次的陰精實在噴得太多也太熱了,澆得建華的龜頭也一陣趐癢,禁不住地,背脊一麻,也將炙熱的精液,使勁的射在她的子宮深處。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建華只覺陽精猛洩不止,而且景香的臉已由紅轉白。
……
(最後面似乎是少了一頁,不知誰有能幫忙補上?Than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