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仁

夜裡,燈光燦爛。卓仁哼著輕快小調,走進獵人酒吧,他今天的心情可說愉快到極點。這當然了,在短短一個鐘頭內便賺了近四萬元佣金,誰不心情愉快?在酒吧裡,他的兩個肉林好友已在,和他同是做地產經紀的李小文甫見他便埋怨道:「這麼晚才來,好貨色都快走光了!」

卓仁連忙環顧四周,只見酒吧裡清一色是男顧客,哪有甚麼好貨色,便笑著說道:

「你不必騙我了,這兒哪有什麼好貨呀!」

「我說的是郊外,不是這裡。」

「又是那些溜出來偷食的洋婦?不要預我的份了,你們請便吧!」金絲貓皮膚粗糙兼肌肉鬆弛,卓仁試過幾次之後便已興趣大失了。

另一個肉林好友陳洪大笑:「誰告訴你是金絲貓了,我們這次玩越南妹。小李認識那頭的一個人物,可代介紹些一級貨,服務一流兼收費便宜,但一定要早些到,晚了便找不到人。」

這時,李小文已站了起來:「我們還在這裡談什麼,你難道真的想白走一趟嗎?」

於是眾人立即動身,他們取過車,三人晚飯也不吃便直向目的地,在李小文帶路之下,來到一個住宅單位。李小文按過一長二短的門鍾後,一個臉圓圓,樣子很甜美的女孩子打開大門,隔著鐵閘問道:「請問幾位,你們找誰呀?」

李小文答道:「我姓李,強哥在嗎?」那女孩子聽了,隨即打開鐵閘把三人迎進,並說道:「強哥有事出去了,他交帶我招呼你們。請放心,有我阿蘭在,保證你們一定滿意的。」

客廳裡,坐著三個薄施脂粉,衣著則帶著數分土氣的女子,均是樣貌娟好,年紀大約二十歲左右。當中的一個,身材嬌小,但上圍卻是不對稱地豐滿非常,像要破衣而出似的。卓仁一見便心動,巴不得立即捏它一把。

阿蘭陰陰嘴笑道:「各位滿意吧!你們可先驗一驗才『收貨』的,如不合意隨便賞些車錢給她們便可以,我立即另介紹幾個來。」

卓仁搶先道:「不必驗了,我要中間那個。」

李小文道:「你倒識貨,揀了個最好的,那我便要左邊那個吧。」

陳洪對剩下的一個亦頗滿意,三人遂付錢予阿蘭,各擁一美到樓上的一間中級公寓室尋歡。

甫進房,卓仁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女伴一擁入懷,親了親臉問:「你叫甚麼名字?」

那女子帶著數分嬌羞,以生硬粵語回答:「我叫阿綿。」

馬卓仁老實不客氣,一隻手已伸進阿綿上衣裡,卻發覺甚麼障礙也沒有,只有一雙柔軟中帶著彈力的豪乳。

阿綿掙脫了卓仁的擁抱,拉了他進浴室,溫柔地說道:「我替你洗澡吧!」

哇!原來還有侍浴服務,馬卓仁心想,這幾百元倒是花得很值得,可不知正本戲又如何。片刻後,兩人已是赤條條的站在那狹小的浴缸裡,阿綿細心地替馬卓仁清洗每一寸肌膚,尤其是洗到那命根時,更輕揉慢捻的,令卓仁登時血脈賁張,向著阿綿耀武揚威,差點兒忍不住要把她按倒在浴缸裡,就地正法。

阿綿的膚色,乃歐美人士日夕追求的古銅色,但對卓仁來說,就嫌不夠白。但她的身材則是無懈可擊,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尤其是那兩隻堅挺豐滿,充滿彈性的乳房,更令卓仁愛不釋手,不停地搓揉握捏。

跟著,他的一隻手沿著阿綿腰肢往下移,最後停留在一片濃密的草原上,兩支先頭部隊隨即穿過茸茸芳草,闖進一個溫暖的狹谷。阿綿低哼了一聲,身軀顫抖著,丟下手中花灑龍頭,緊緊地摟著馬卓仁。馬卓仁一邊在幽谷中探索,一邊輕咬著阿綿的耳珠,低語了一句。阿綿聽了,只是把粉臉伏在馬卓仁胸膛上。

卓仁加上了一句:「我會另外打賞你的。」阿綿抬起頭來,對地滿意地露齒一笑,跟著便輕吻他的乳尖,一路沿胸腹吻下去,最後含住了他已經昂首吐舌的寶貝。

終於,卓仁的一雙手,只能觸摸到阿綿的秀髮,然而這時他的享受卻是比剛才濃烈得多,他輕扯著阿綿頭上短髮,舒服地低聲哼起來。最後,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拉起阿綿,也不揩拭身上的水珠便回到床上,大字地張開阿綿的雙腿就提槍上馬,直搗黃龍。適才,他的先頭部隊業己探清楚敵陣情況,所以,當大軍闖進時,狹道之緊窄並不會令他感到詫異,他揮動粗硬的大陽具,得意地在狹谷裡馳騁。出乎意料地,對力竟不甘示弱,挺身還擊,其後更反客為主,壓著卓仁狂套。卓仁實在想不到對方戰鬥力如此頑強,終於招架不住棄甲曳兵。

在回市區的途中,卓仁三人均大歎不枉此行,李小文道:「怎麼樣,我沒有介紹錯吧?」

陳洪道:「的確不錯,美中不足之處是路途太遠兼且這裡的公寓設備差勁,有點兒影響情趣。若能安排那些雌兒到市區便更妙了!」

卓仁突發奇想道:「越南妹既然這麼多姿多采,我們何不組團遠征越南玩個飽?」

李小文大表贊同,他說道:「好主意呀!我們又可順道到泰國享受正宗人體按摩的樂趣哩!」

陳洪則潑冷水搖頭:「泰國那邊愛滋病猖狂得很,不要預我的份兒。」

卓仁道:「你可做足防禦工作嘛,去泰國如果不享受人體按摩,豈非如入深山而空手回?我在曼谷有一個好朋友,是一間高級私人會所的會員,他說該會所的女侍應,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而且經常驗身。我早就想去見識一下。」

一個星期後,三人便處身於泰國首府曼谷。卓仁的老朋友林蕾,親自來到機場迎接他們。卓仁瞧著他的美國豪華大房車及穿著制服的司機,吹了一下口哨道:「老林,短短幾年你便能混到如斯場面,真有你的!」

林蕾很熱情的攬著馬卓仁肩膊:「說起來還不是托你的鴻福,若非當年你幫我一筆旅費,今日我可能仍在香港靠借債度日哩。來,先到我家安頓行李,再找節目!」

卓仁聽見林蕾說先回他的家,詫異地問:「老林,你不曾替我們訂酒店嗎?」林蕾笑道:「我家裡多的是客房,何需住酒店?不用擔心,我保證你們住的比酒店還要舒服方便哩!」

林蕾說得一點也沒錯,他的家的確比酒店還要豪華,三層式的別墅,加上花園及泳池,足有一萬平方尺之大,而且僱有好幾個傭人,三個香港客自然只有羨慕之份兒。

「這裡地產便宜,我這間屋,買回來時只花美金二十萬左右,若在香港,恐怕十分一地方也買不到!」安頓過行李後,林蕾便帶了三人來到一間裝修華麗的私人會所,進入一間帶著濃厚東洋味道的貴賓房。

「我們今晚吃日本菜嗎?」卓仁問。

林蕾道:「這兒的日本菜,水準極差。我們吃的當然是地道泰國菜。我選擇這個地方,只是因為它玩起來可以放一點罷了。」

貴賓房中央,放著一張矮身大圓桌,沒有椅子,只有十多個坐墊,桌下有坑,可伸腿而進,不必盤膝而坐。

四人各佔一方坐下,林蕾便道:「韓式殘廢餐,相信你們已試過很多次,現在我讓你們試泰國式的,比較一下。」

他離開香港實在太久了,竟不知澳門已有泰式殘廢餐。隨即,八個身穿清一色低胸短裙的美女已魚貫進入貴賓房,個個皮膚白晰,身材惹火,年齡沒有一個超過二十歲。

瞧著滿室衣著暴露的美女,卓仁、李小文及陳洪三人登時為之目眩神馳,三對眼睛隨著乳波臀浪移動。

東道主林蕾以泰語吩咐了眾女兩句後,八名美女分別走到各人身側坐下,四個男人都是左右逢源,各擁兩美。

林蕾道:「三位,你們身邊的兩位女伴將由這一刻開始,服侍你們到明早,如不合眼緣,請現在便提出來。」

在座眾女,每個均上上之選,卓仁等早已著迷,那有甚麼異議,他們只擔心稍後能否應付得來。

片刻間,酒菜便到,四個大男人除需要動手摸玩女人的嬌軀之外,其它根本不用操心,一切均有女代勞,只要飯來張口便成。不過,他們的手,卻是忙得要命,大有爹娘少生了一對之歎。

幾杯到肚後,各人愈來愈不規矩,馬卓仁更藉著數分酒意,一把便扯下右邊女伴上衣,一雙碩大乳房登時應聲彈出。馬卓仁如嬰兒般,張口便咬向那淺棕色的乳尖。那泰妹不但沒有抗議,更笑嘻嘻的把另外一邊湊過來。

卓仁得瓏望蜀,放在泰女大腿上的手乘機向上移,直闖神秘區域,卻意外地發覺桃源洞外甚麼障礙也沒有,毫無困難地直搗肉洞深處,這時那泰女才以雙腿夾著他的手,不讓他活動得太肆意。另一泰女不甘被冷落,從背後按著馬卓仁,一雙堅挺的玉峰把他壓得透不過氣來,最要命的還是她那怪手,竟隔衣握著他的要害。

貴賓房襄,春色撩人、肉香四溢。四男八女,個個衣衫不整,手忙口忙。這頓飯整整吃了兩個鐘頭才散,每各擁兩美到樓上會所附設的客房休息。

片刻後,卓仁便泡在暖洋洋的水裡,兩個女伴一前一後細心地替他侍浴,她們無微不至,差不多每條毛髮都洗得乾乾淨淨。當然,馬卓仁的一雙手亦不曾閒著,他遊遍兩女身上奇峰幽谷,要不是顧忌到防禦工程尚未做妥,早在浴缸裡演一場水戰。

未幾,其中一女拿了一張浮床鋪在地上,替自己塗上皂液,仰臥其上。另一女則拉了卓仁出浴缸,示意他亦躺下。卓仁一看便知是聽聞已久的三文治式人體按摩,只不曾親身領教,遂小心地仰臥在躺在浮床的泰妹身上,那泰女隨即扭動身軀,在他背後不停磨擦,雙手則緊摟著馬卓仁胸部,以防他滑倒。

另一泰妹亦隨即伏了上來,以滑溜的身體及毛髮揩擦著馬卓仁的每一寸肌膚。前後備受夾擊的卓仁,此時之感受可謂難以形容。他閉上眼,兩手緊捏著身上泰女渾圓豐滿的臀肌,那被對方身上天然毛刷磨擦得早已啟意高聳的武器發著怒。他再也控制不住,正要不顧一切地衝鋒陷陣之際,身上壓力陡減,身下的泰女亦輕推她起來,以溫水沖掉他身上的皂泡。跟著他被兩女拉到床上躺著,她們坐在他身邊,把他的陽具握在手裡,埋首其間狂吻輕咬。接著,兩個泰妹合作無間,一個俯伏在卓仁身上,讓他享盡手口之樂,另一則蹲在他大褪,作其重點攻擊,拿著他業已進入作戰狀熊的攻擊性武器當作玩具輕捋慢捻,更偎首其下,伸出毒蛇似的小舌,蠻好滋味似地舔著龜頭,偶然又頑皮地整個含進嘴裡輕咬、細吮,時深時淺。

卓仁這時,靈魂兒已飛到天空尋找尋神仙的蹤影,他只想問一問神仙之生活能否和他此刻比美。坐在他身上的泰妹輕輕推開他的頭,露齒一笑,轉過方向,俯下頭來一口將粗硬的的擎天鋼炮吞噬,那渾圓白晰的豐臀正向著卓仁,距離他的鼻尖只有數寸,幽谷春色,盡入眼,纖毫畢現。卓仁哪能抵受如斯誘惑,雙手猛捏她兩瓣充滿彈力的臀肌,張口把肥沃谷上一顆粉紅色葡萄咬著,貪婪地吸吮。那泰妹嘴巴雖是塞得滿滿,卻仍發出令人蝕骨之呼聲,並加速上下聳動,未幾,馬卓仁便感覺到一般熱流往下身沖,不由自主地把十指深深扣入泰妹肌肉裡,同時挺腰發炮。

一會兒後,那泰妹含著他的彈藥走進浴室,另外一個卻似乎不滿未能分一杯羹,連殘跡亦不放過,不但舐得乾乾淨淨,更把威風盡失的小東西含在嘴裡,以靈活小舌替他按摩。另一泰妹亦回床上,雙腿跨在馬卓仁頭上,俯身替他在胸腹上推拿。上下夾攻之情況下,卓仁很快便發覺自己重複雄風,令他自己也感奇怪。

卓仁推開跨坐在他頭部的泰女,卻發覺另一個已經不知何時已經擺好了姿勢,她正俯伏在大床上,翹起屁股,等待他進攻。他連忙飛身上馬,提著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對方的腹地裡,盡情抽送,雙手則緊握著一對肉球,毫不憐惜地搓捏。另一泰女竟插身兩人之下,仰首於兩性器官的交接處,以舌頭加入戰團,更不時以舌尖進攻卓仁的股間禁地。卓仁雖曾征戰多年,如斯場面卻是首次遇上,幸好適才已消耗了一次,否則肯定受不了這刺激而棄甲曳兵。

他拚命抽插一番後,抽身而退,換過方向,再度投進另一戰場。這一個晚上,他也不知道大戰了多少個回合,更不知幾次深入兩個泰妹的肉體,只知道可以容納他陽具的地方,他均揮舞著肉棒到達了,可惜到最後,他仍是個失敗者。盡歡之後,卓仁全身乏力,倒臥沙場。翌晨當卓仁起來時,對著兩具充滿著青春氣息的驕人胴體,登時有了反應,正要有所行動,房裡的電話卻大煞風景地響了起來。

卓仁罵了一聲,老不意地接聽,卻是東道主林蕾,他笑著說道:「怎麼啦!還在拚命嗎?少吃多滋味,留些彈藥吧,我們還要遠怔越南哩!」

說畢便收線。對了,怎可為兩株樹而放棄整座森林!卓仁忙起床穿衣,給了兩泰妹各五十美元打賞,到樓下與其他三人會合。

在前往越南的班機上,四個男人口沫橫飛地大談宵來戰況,眾皆回味無窮。卓仁、陳洪及李小文更一致通過於回程時於曼谷逗留一天,以羅漢請觀音方式回報林蕾一次。

林蕾陰陰笑道:「且看到你們還有沒有體力再說吧,我只擔心回程時需用輪椅推你們下機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