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上海,我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就是和嬌恆歡好的一段日子。我第一次見到她時,並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我和這個美人兒是在飛機上認識,我的國語很不行,而我和她的英語都不算標準,但「溝通」得出乎意料的順利。
「你第一次到國內公幹嗎?」
「是啊!這次要到國內七日,但公費只夠我住兩天酒店,你是本地人,不知家裡有地方給我住嗎?出租的也沒問題的。」
「哼!你真討厭哦!」
想不到我那半鹹不淡的的英語也能油腔滑調地跟她調情,不斷逗得她前撲後仰地發笑。笑談間,我們的手已互相在彼此的大腿上亂放。
真是一程愉快而短暫的旅程,但出閘後我就跟她道別,逕自去截的士。
可能我選了個繁忙時段,截了接近十分鐘我也上不到的士。忽然一陣緊急剎車聲,一輛火紅色跑車停在我面前,車上的人竟然是她。
「要搭順風車吧!對不對?」她用磁性的聲音問我。
「是啊!但又不太好意思吧!」我回答,大腦裡一片混亂。
「不要緊呀!坐上來,我們上路了。」她微笑著說。她眼中的光芒告訴我,這會是一趟美好的旅程。我把行李扔到後座,然後坐到她身邊的座位上。她像個飛車黨似的猛放離合器,如同賽車手般的出發,很快的,我們已經以每小時八十哩的速度在公路上電掣風馳。
「你坐穩了!我不太會開車,不過我開起來是蠻悍的。」
說著,她笑了。她個子很高、有一雙長腿以及一對美麗的腳。她只穿著一件短短的夏季連身裙,幾乎縮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赤腳開車,雙手自然地伸向前方。每當車子經過不平的路面時、她那碩大的胸脯便肆無忌憚地彈跳著。
她的皮膚宛如純白色的天鵝絨,又平滑又柔軟,看起來充滿了生機。她的嘴唇豐厚性感、大大的白色牙齒在她和我談話時便在我面前閃閃發亮。她的鼻子很高、也挺美,她的趐胸高聳,一雙渾圓堅挺的胸脯妥當地長在上面,有一道美極了的深溝嵌在其中,她那少得可憐的衣服上緊繃出一對堅硬乳頭。很顯然的,她因為駕駛及全權在握的感覺而大感興奮。
在她那胸脯之下,便是極細的纖腰,但曲線一到臀部,便又膨脹起來,形成了碩大的臀部、平坦的腹部及柔軟渾圓的屁股。我在心裡幾乎把她當成一塊巨大的忌廉蛋糕,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正在我渾身發燙之際,更槽的事發生了。她那連身裙邊是開叉的,那衣服便慚漸往上縮,露出了那令人垂涎的大腿。我甚至能夠看到她那條白色內褲,以及她在薄薄衣料之下的小丘。
我情不自禁地盯住它看。她稍稍往前挪了挪屁股,使得左腿往前伸,結果,那柔軟的內褲深陷進她的私處,顯現出那突出的大陰唇形狀。
「你好像沒看過女人一樣,要看又不敢大大方方地看,膽小鬼!」
她說著,還帶著一絲靦腆。她把左手放到大腿上,然後用手指去碰一碰她內褲凹陷處。我很想把自己的手也伸過去。接著,她把手伸進她內褲裡去。
我看得入了迷。我看到她巧起中指,然後將它埋入體內。她竟在自慰,就當著我的面做!我把手伸向她,但被她拒絕了。
「不要碰我!」她的聲音有些尖銳。
「我們現在時速是八十英哩,而且是我在開車。不過你似乎想看場表演,好吧!那我就表演給你看,但是手別伸過來,不然我們兩個會撞死的!」
我的雙眼緊盯著她的胯下。接下來,她好像還嫌不夠似地,又把屁股往上抬,然後扯下了內褲。這時真是令人眼花撩亂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陰戶,她的陰唇已完全覆蓋上她的汁液。
「好不好看呢?」她問。沒等我回答,她又說道:「我要你把我那條該死的內褲脫掉,但是僅此為止,可別多碰我哦!否則我們會撞個稀巴爛的。」
我本就躍躍欲試,於是便慢慢地把手伸向她雙腿中間,然後用拇指勾住她內褲,把它拉到她腳上。她抬起左腳,把雙腿打開。從這個角度,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熾熱的水蜜桃。我坐回自己位置,看著她把兩根手指伸進去。她呻吟著,手指馬上就弄濕了。
接著,她把那兩根閃著水光的手指伸到我面前,輕輕地在我嘴唇上擦了擦,然後又把手指放回去沾濕,再重複了一次,我張開嘴,吸吮著她那甜蜜的手指。
就在我自己再也無法干坐在那兒眼光光地看著時,她的腳突然放開了油門,猛踩煞車。她入了倒後檔,然後退出主公路,進入路邊的小樹林,直到從主公路上看不到我們為止。接著,她熄了火,猛地躺回座位上。
她撩起了她的連身裙。她本來就有著健美的身材,在陽光下顯得更是美麗。我撲向她,把臉埋到她身上。她那白天鵝絨般的大腿夾緊了我的頭,我可以感覺到那柔膩的觸感,於是我把舌頭伸向她的陰蒂。
我上上下下地舔著她那顫動著的陰蒂,然後把它吮入口中,盡力地吸吮著。我又用下巴去頂她的屁股,然後盡可能地把臉深埋進去。我的臉沾滿了她的汁液,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的大腿緊緊地鉸住我的腦袋,弄得我脖子上的肌肉生痛,但我完全不顧這種痛苦,繼續戲弄她的陰戶。
最後,我再也按捺不住了,我把臉從她兩腿之間挪開,匆忙地將礙事的褲子剝去,然後把陽具深深地插入她兩片陰唇之間的小肉洞。
我可以感覺到她那顫抖著的私處,就這樣把我的肉棒生吞了,我好想在裡面一直停留下去,好好地享受這種滋味,但卻無法控制住她。
她瘋狂地弓起身子頂向我,我只覺得她那熱燙的陰部幾乎要把我的生命完全吸盡。
然後,好像有一道閃電從我體內深處傳來,我那已經有點兒生痛的陰莖激噴出熾熱的漿液,注滿了她。
她的雙腿像山籐一樣地緊緊纏住我的臀部,我的肩膀也被她的牙齒咬出了深深的齒痕。
過了很久,我才從她身上翻下來。她靠向我,把那火燙而濕淋淋的肉體壓在我的身上,然後,我們就在車上一同沉睡入夢。
公幹期間,我們仍有保持聯絡,有時只出來吃個晚飯、有時玩電話做愛,留在上海的最後一夜,她來了我住的酒店,做了一次激烈的「送別儀式」。
回港之後,我們便失去通訊,一切就像場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