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

我叫金明,是一個可憐人。二十四歲了,仍是處男一名。在外表上看來,我是並不可憐的,因為我的樣子生得相當端正,也有一技之長。我是一間廣告公司美術主任,我有很高的美術天份。但是我卻比別人短了一截。這並不是說我的陽具。我的陽具不但正常,且比平常人還優勝一些。我是指我的腿。我的腿沒有了一截。下面一截雖然已經裝上了義肢,有長褲遮住,外表不大看得出來,不過走動起來時則仍然是不平衡,一拐一拐的。

這是我在十三歲時受到了車禍的影響,我給汽車撞倒,醒過來時我已經躺在醫院,並失去了一條腿子。

我有時在想,假如這場災禍是命中注定,那我寧可遲幾年才發生。因為,那時我還沒有機會做男女間的事。如果遲幾年,我應該已經知道,可能有興趣,也有機會做過,這之後才發生,也總算是試過。但現在我卻再也沒有機會試。

為甚麼沒有機會呢?因為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的缺點,不敢去追求女人,而我也不相信任何女人會肯與我性交,更談不上嫁我了。

而且我因為一件事而有自卑感,我僅有過一次企圖追求女孩子。她是公司裡的一位女同事。我只是稍作暗示而已,第一步是請她吃晚飯。她卻很不客氣。她說:「你為甚麼不自量一下呢?我跟你一起出去,我是很難為情的。」

她實在太殘忍了,我的心理大受打擊,更加自卑,以後就不敢對任何女人追求了。

假如我再給她們來這樣一句,那真是很慘的。

也許你會問我,我有一份好職位,收入不錯,難道不能出錢去買嗎?

是的,我是可以買的,不過這不是自卑感的問題。這件事情,是一定要脫掉衣服才能夠做的,脫掉了衣服,就真相暴露了。假如我在事前先講明自己是個跛子,對方一定會投以奇異的眼光!說不定會拒絕。假如我臨時才暴露真相,說不定會爭執起來,我實在不能經得起這重大的侮辱。

說起我的腿,我真有點恨我的世伯,假如當年他不是侵佔了我父親的財產,我們是富有人家,當然出入有私家車,我坐在車子上,才不會被汽車撞倒,就算發生車禍,撞倒了人,傷的也是別人,而不是我!

想起了這件事,我一直恨透了世伯,恨透了他一家人,有機會,我一定會報復。

表面上看來,我很不爭氣,因為我現在工作的地方,正是世伯大女兒媚媚開辦的廣告公司,我是美術主任,擅長畫畫。其實,我一直在等報仇的機會。

媚媚忽然叫我進入她的辦公室,她要求我替她畫一幅油畫像。我答應了,因為這也該是要報復的機會,我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報仇的機會的。

媚媚是一個三十歲剛出頭的中年女人,剛離了婚。我在星期六下午到她家去。那是因為星期六下午不必上班,我可以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都為她做這件事。

媚媚的家自然是佈置得相當豪華。當然羅,他父親吞佔了我父親不少財產。她告訴我,家裡的僕人都放假了,屋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她說:「你做工作一定不想受到打擾的,是不是?」

「對了。」我說,「這樣很好,現在就畫吧!」

此時,她身上只是穿著一件日本式的和服,腰間束著帶子,假如這個裝束入畫,那是未免滑稽一些的。而且,她這和服的胸前,交疊的地方鬆鬆的,也成為一個心型,露出相當一塊雪白的肌膚。她不是把這衣服像日本女人那樣穿法,而是作為一種便服,而且這件和服又是那種薄布所制的。這使我看得心緒不寧。假如她穿得端正一些,我就比較容易集中精神工作。

她微笑道:「衣服並不重要吧?

我說:「你的意思是畫好了頭部之後,再把衣服填上去嗎?這也可以的。不過假如你想得到最佳的效果的話,則是應該先穿上自己認為最美麗的衣服。」

她說:「還是背景最重要,我躺在那沙發上,不是很好嗎?」

「躺下來嗎?」我說。

她說:「是呀!對了,我忘了對你講清楚,我是要你替我畫一幅裸體像!」

我登時臉紅心跳,吶吶著說:「你不是開玩笑吧?」

她說:「怎麼?你不是不會畫人體畫吧?你在廣告上的幾張美女也畫得那麼好!」

「我會的,不過……」

她是一個很會用手段的人,跟世伯一樣,她要做的事情,通常是非做到不可的,而現在她亦不跟我多講了,她就這樣把膝間的腰帶一解,和服張了開來,然後就從她的身上滑到地下。

我看著她發呆。她竟有一具那麼美麗的身體,幾乎是少女一樣,不過是較為豐滿,腰是粗了一些,而小腹的脂肪也是略為積聚得多一些。

她在說話,我則是顧著看,幾乎聽不進耳。她在說:「我的年紀也已經不輕了,趁著身體還沒有退化,留一幅畫像,這是我的最大願望!」

她忽然又咕咕笑起來道:「你怎麼了?你不是從沒有見過女人吧!」

「我.我當然見過!」我說。

我念藝術系時見得多了。人體寫生是必須的訓練,否則根本不可能把人體畫得好。

但是那情形是不同的,許多藝術學生一起畫一個女人,大家都是一心為了藝術,而且那是職業模特兒,不認識的。現在只有她和我兩個人在一起,我們又是認識的,這種情況下就比較尷尬了。

此時,她已經在我面前脫光了。而且,我也可以感覺到她是另有用意的,否則她應該在事先聲明,而不會忽然之間就這樣一脫。

「怎麼樣?」媚媚輕輕摸著自己的身子說道:「你肯為我畫嗎?」

事已至此,我可不能叫她把衣服穿回的。我的內心暗自思量,且看她有何目的。我只好說:「好吧!我們開始了。」

她說:「不過,我要你先替我改一改,你看,這裡,最好畫得平坦一些。這裡也不要畫個那麼濃!」

她所指的是小腹與及下面的陰毛。正如我所講的,她的小腹上脂肪積聚得稍多了一些,而她的陰毛也是又浪又黑一大片。

小腹倒是一個缺點,不過,陰毛濃密那個問題則是各有看法了。我個人則認為如此濃密就更加動人。

不過,這只是自己的意見,我也不便提出異議了,我把畫架架了起來,她就躺在沙發上。只有一步是最難的,那就是我要指導她如何擺姿勢。在我學藝術時,這是由教授做的,我們根本沒有機會接近那個模特兒。現在則是不同了。我需要指導她如何擺好姿勢,而這又不是口講就行的。我必須動手把她的肥臀移動。這真是難受,我觸到她那滑膩如脂的肌膚,可嗅到她那特殊動人的女性氣味,又加上那用得份量很恰當的名貴香水的氣味。我的反應一直沒有停過,我的陽具又硬又直,好像身上藏著一支鐵棍,而這鐵棍要藏好實在並不容易。

我總算為她擺了姿勢,就先為她在畫架上勾出了一個木炭的草稿。這是本來用不著很長時間的,她卻已經在埋怨了。她說一動不動宜在很疲倦,又要用一隻手托著頭。

我終於完成了那草稿,說道:「你來看看,這樣好嗎?」

她坐了起來,用另一隻手搓擺著她那使用於托著頭的手臂,埋怨道:「真累死人,你來替我捏捏好不好?」

我認為這樣做並不太好,但是,她這個提議又使我覺得求之不得,於是我就過去為她捏一陣。她雖然超過三十歲,但肌膚仍然滑膩,柔若無骨,摸上去真是舒服,直至她說好了,我才依依不捨得放開手。

這時,她才過來看我的草稿。她是會看晝的,我在她的公司工作了這樣久,這一點我很明白。草稿雖然不能完全作準,但是懂得看畫的人,一看就會知道畫成之後大概是如何了。

她基本上都很滿意,只有三角地帶有些不滿意。她指著那裡說道:「這裡的毛還是太濃一些!」

「這……」我表示為難地說道:「這是很難作準的,我已經畫得少了一些,但是你還認為太多!」

她微笑道:「你是不是喜歡多的?」

「在我個人而言是的。」我說:「不如這樣吧,你的身子再側一些,根本看不到,那就沒有問題了!」

「那又不好,」她說道:「我又不想人家說我沒有毛!」

「這樣吧!」我說道:「我多改幾次,改到你認為滿意為止。」

「不!」她說:「我有個更好的主意。你替我剪一剪,剪到合適就是標準了!」

「這也能剪嗎?」我說。

「用剪刀就可以剪了。」她說。

「剪這個地方?」我說道:「很危險的,很容易受傷,我不大贊成你亂來!剪刀是尖的呀!」

她笑起來道:「怕甚麼呢?這裡有特別的剪刀的,是小而鈍頭的,你不知道嗎?來吧!進來,你替我剪!」

我大為尷尬,說道:「你自己剪不是更稱心滿意嗎?」

她又笑了。她說:「你又是不明白。這種事情,自已是不能剪的。假如你自己也要剪,你覺得方便嗎?」

我想一想,覺得這一點倒是真的。這個自己最重要的部份,偏偏就是自己最不方便料理的,一如頭髮,也是甚難自己剪得好。假如叫我自己為自己下剪,我就很不放心,一下錯手,命根都會斷落下來,而且,不小心剪傷了的話,也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

「來呀!」她說:「這裡只有我們兩人,怕甚麼呢?」

幹這件事,實在很不好意思。但是假如我拒絕,恐怕會令她不高興,於是我半推半就便答應了。

她拿出一把小剪刀來。那果然是一把好特別的剪刀,很小,而且是鈍頭的,起碼不會刺傷陰戶嫩肉。

她在沙發躺了下來,拿了一塊鏡子放在陰戶前。說道:「我早就想找個人替我好好地剪一剪,現在找到了你,那是真好了!」

她躺在沙發上,雙腿大字張開,難免令我想起,她是正在等待著做另一件事情。也就是跟人性交。性交這件事,我沒有機會做過,現在卻很想做。

她說:「你來呀,坐在這裡!」

她拍拍身邊。我只好在旁邊坐了下來。然而,我立即就發覺,坐在旁邊是不行的,這樣很不順手。她指導我在她的前面蹲下來,蹲在她兩腿之間。她張開了腿,這樣我才方便下剪。

她在身下墊了一條毛巾,剪切來的碎毛就可以落在毛巾上,不會弄髒了地方。她的皮膚是那麼白,在一片黑色的陰毛中,淺棕色的陰唇,有少許濕潤,真是動人極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陰戶,這比我料想中的美麗得多,而誘惑性也強得多。當然這也是與她的人美麗有關,而且她的型也是生得好,我在黃色雜誌看到有些女人的陰唇是反了出來的,看了就令人倒胃。

我在她的指導之下,小心地為她修剪陰毛,直至剪到她認為十分滿意了。這時只見她的陰戶已很濕,那條縫中明顯有水滲出。

她又交給我一條小毛巾,讓我為她把剪切的毛抹去。她歎一口氣說:「真疲倦,休息一陣再來!」

她很疲倦,我卻剛剛相反,我的陽具很不爭氣,一直都硬著。一直都不軟下來,使我不敢站起身。

忽然她問:「阿金,你有女朋友嗎?」

我這個問題,也是很難找到人討論的,因而我就把我的苦處盡量向她傾訴。

她說道:「那麼,你是沒有跟女人發生過關係吧!」

我臉紅紅地點頭。她歎一口氣說:「人生就是這樣不公平的了。啊!對了,這裡還要替我剪一剪!」

她是告訴我,要替她把陰唇周圍的毛再剪短一些。

「為甚麼呢?」我問道。

她告訴我,那裡太長很不方便,因為性交時很容易被陽具捲入裡面去,那就雙方都不舒服的。

我不禁問:「你有男朋友嗎?」

「已經沒有了,」她說:「現在剪一剪,主要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我覺得很困難,但是又是十分感輿趣,所以我也做了。我依著她的指示,很小心地剪,此時我很衝動,很想把手指插進她那濕潤縫隙裡,但我始終還是不敢這樣做。

剪好了時,我的手已經很濕了。但那並不是我出汗,而是她的陰液。她則是閉上了眼睛,面泛桃花,腿子擺動著,陰戶一開一合,甚為奇觀。不過我相信我比她還臉紅。

她呻吟地說道:「哎喲,阿金,你摸摸看,我好像全身都發滾,不得了!」

「這個……」我吶吶著說:「我也不是有心的,我不能不巾到呀!」

她扭著腰說道:「我不管了!你一定要插入去,不然我就要死了!」

我說:「你不棄嫌我嗎?」

其實我還是自尊心重。我根本早就知道她是有這個目的的,但是我必須得到肯定。

「有甚麼好棄嫌呢?」她說。

我說:「我斷了一條腿呀!」

「傻瓜,幹這件事又不必用腿。」她說,「要用的那條東西沒有斷掉就行了呀!來吧!快脫下衣服!」

我不明白她為甚麼要誘惑我,不過既然有此機會,我為甚麼不試一試呢?我又不見得會有甚麼損失的。於是我把衣服脫下來。

她睜開眼睛看著我,可以看到我硬崩崩的陽具了。她說:「嘩!想不到你是這麼粗大的!你真行,真棒哦!」

其實我又不覺得我是特別有過人之長,也許她所指的是興奮程度吧?我脫去了衣服之後,還要在旁邊坐下來,把假腿除下。

她已急不及待伸手握住我的陽具我把假腿丟在地上,身子也輕便了許多。我的雙手也開始大肆活動起來了。頭一次,手的力氣不免用得大一些,我就覺得自己好像變得太粗魯了。我大力地握她的大乳房,並且把另一隻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陰戶,她叫痛,然後,她教我如何做得輕一些。

這也是不難學的。而我也不必做多久這些前奏工作,因為剛才的一番修剪,其實就是前奏了。我們就如此這般地摟作一團。我急急忙忙的把陽具插入這個我從未到過的洞穴,但是對一個末有過經驗的人來說,這原來是一件不怎麼困難之事,假如用手拿住一根棍子放進一個地方,那很容易的,但現在我不是用手,假如用手去扶,也是沒有大幫助的,因為我既看不見目標,而且又分不出了一隻手來,因為會支撐不住自己的上身。

因此我狂衝亂撞,不過也像是撞中了,人真是奇妙,往往要經過好一番的追求或手段,才能雙方同意做這件事情的,然而到了雙方同意的時候,卻又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做好的。她陰戶上那個洞,實在太小了。

她看見這情形,笑了笑說:「原來你真是沒性交經驗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為甚麼我要騙你呢?」

她說:「你不要動,讓我來扶它!」

她的纖纖玉手握住了我的陽具,輕輕一放,就立即能夠十分準確地到達目標了。龜頭抵住了陰道口,她說:「現在可以插進來啦!」

我就一下插到了盡頭。嘩!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我用不著她教,就自動抽插。這是自然的事情。一抽一送。我此時只是怕一件事,就是我會成為快槍手,十秒二十秒之內就結束而射精。我知道這會是使對方好狼狽的,而自己的自尊心也是會大受傷害。但是抽送了一陣之後,我就知道不必擔心了。原來我已能夠操縱自如。

關於這一點,我也有點自負,雖然我不曾接近女色,但在一些書籍的介紹下,我也曾經作了一些自我訓練,就是每一次在入浴時,不斷用花酒沖洗我的龜頭。

最初的幾次,我會很快射精,但試多了,射精的時間便延長,現在臨床實驗,果然一鳴驚人。我的抽送使得她把我纏得很緊,雙腿夾住我的腰,不斷搖,不斷呻吟。

過了一陣,經過了一番激烈的衝刺之後,她大聲叫了起來,緊緊抱著我,而全身好像觸電似的激烈抖顫起來,我可以看到她的頸筋繃得緊緊的,挺現出來,雙眼也是緊緊閉著。我也在此時也射了精。嘩,好舒服!

然後,她就整個人放鬆了,好像骨頭也散了似的。她幽幽地說:「先停一停!」

我想拔出、但她的腿子一纏,把我纏得更緊。她告訴我不要抽出,只是不要動。於是我也照辦了。

我伏在媚媚的身上,聽著她的心跳。其實我的心也在跳。

我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從我的母親口中,知道我這個世伯是個非常自私自利的小人,他跟我的父親是金蘭一兄弟,本來合夥做生意,但好端端的,他卻迫走了我的父親,獨霸了生意,他變了有錢有面的人,而我父親即只是一名的士司機,我們分別實在人大了。我最恨他的一次,是我遭遇上交通意外,我的腿跛了,母親想跟伯父借點醫藥費,也給拒絕了。這樣的世交,實在無可奈何!

有時候,我的確有點恨自己,怎麼這樣不爭氣,還要替世伯女兒打工?換句話說,我們兩代也給世伯一家欺負了。幸好皇天有眼,現在世伯的女兒給我征服了,給我姦淫了。在心理上,這一仗我打得很漂亮!

「我要干死你這膘子!」我瞥了她一眼,自己在心裡說。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為了報復,其他一切我都不管,我不介意她會說我心理變態。心理變態又怎樣!表面上,我跟她做愛,心理上,我卻有一種報復後的喜悅。

我要姿意地淫辱她。於是我弓起了身體,慢慢地把我的陽具拔出。她很不情願地說道:「你,你要幹甚麼?」

我陰沉地笑了笑,然後奮力爬起來,把一條腿放在地上站穩,拐了的腿擱住她的胸部,用我依然畢直的陽具抵住她的咀,以命令式的口吻說:「替我含住它。」

此時的她色迷心竅,像受了我的催眠,果然乖乖的含住我的陽具,我絲毫不客氣地把她的咀巴當作是陰戶,一抽一送,直至再射精為止。

這個淫蕩的女人,雖然給我整得很辛苦,但她還這樣說:「阿金,你真夠勁,你真夠勁!」

這女人真是犯賤!

報復,原來是這樣過癮的一回事,她不但沒有埋怨,還不斷稱讚我本事,因為在事後仍然能夠保持如此雄勁,給她持續的充實。她纏著我許久都不放,而我一直還是保持著強硬的實力。這事真是令我自己也感到意外,我想不到我的本領竟是那麼高強的。而我們這樣保持著接觸那麼久,使我的興趣又很快再來。而她的興趣也漸漸恢復了。

我又把陽具插入她的陰戶去,試試動了一動,她又呻吟起來,說:「來吧!我們再來一次!」

於是我就繼續。我們又大戰起來,我一樣能交出水準,從心所欲,她則是不能不自動稱降。事實上她的消耗比我要多,她流了很多水,沙發已經濕了一大塊。

事畢之後,她有氣無力地說道:「不行了,不能夠再來了,這幾年的飢渴,都給你餵得飽飽了!」

我卻是仍然有如中流抵柱似的穩定著她,我相信自己假如再休息一下,還是相當有作戰能力的。

「不要了!不要了!放過我吧!」她在求饒。彷彿,我也聽到世伯在向我求饒。於是把陽具拔出。她幾乎立刻就睡著了,我也有點倦意,不過我還有點好奇,我爬起來,細細觀察,尤其是那個剪過毛的.怕會被毛帶進去的陰戶。而剪過了之後果然就沒有帶進去的麻煩了,假如沒有剪過,看來應該是有這麻煩的。

我可以看到我自己的精液正在倒流出來,而且非常之多。那真是一個奇景。我後來也睡著了,方向與她倒轉。

我在她家中過了一夜。第二天,我們又是瘋狂了一天,黃昏時我才走。她說她陰戶給我弄傷了,起碼要下一個星期才能復元。不過她是心甘情願的。

我像是一個勝利者,正擬大踏步離開,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興奮過度,我竟然摔倒了。我畢竟是一個跛子,這一次能夠宣洩心頭之恨,真是天助我也。不知道是否還有第二次機會呢?

我為金媚媚畫了很多畫像,換句話說,我和她的肉體關係維持了兩個月。想不到這件事卻給她的妹妹金美美知道了。

美美比媚媚小三、四歲,在外國讀書,思想洋化,據說她跟一個鬼佬同過居,其後又分開了。她們姐妹的婚姻不好,大概與世伯多行不義有關也說不定。

這一天,她突然走進我的畫室。她在我的身邊低聲說:「我知道你和家姐的事!」

我嚇了一跳,吶吶著說:「甚麼事?」

我是不善詭謊的,即使只是試談,也是可以憑我的慌張反應而探出了真相。

美美詭秘地說:「你每個週末到她家裡和她上床!」

我面熱如火,相信一定也是紅得很了。她這樣說,似乎是相當肯定的,我否認都沒有用。我說:「這也是我們的事!」

美美咕咕笑道:「這裡是廣告公司,廣告公司最會做的事就是宣傳。假如我把你們的事宣傳出去呢?」

「美美!」我說道:「這樣對你又有甚麼好處呢?」

她微笑:「我就是想得到好處。」

我說:「似乎在各方面你都不能得到好處呀!」

美美微笑著,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我要你和我做一次,就在今天晚上!」

她在我的身上呵氣如蘭,而且還輕輕在我的耳珠上咬了一口,這使我立即有非常強烈的反應,假如桌子是輕的,就會給我的陽具托得升起來了,假如木板不是那麼硬,可能穿一個洞。我要連忙把椅子滑後一些,才能夠避開這種衝動。

她說:「下班時給你電話!」

說完,她就走開了。她這個提議,雖然是威脅,其實即使不是威脅,也是很具誘惑的,我又並沒有甚麼損失。這是很容易接受的。何況,我跟她們一家有仇,她既然送上門給我撲,不去撲她,怎對得起自己。

那天晚上,美美約好了我到她家裡,她還駕車把我接去。美美只有一個人住,她的家佈置豪華,舒服。她先叫我到浴室去洗一個澡出來。她自己則是已經清潔好了的。

我洗過了澡,也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沒有帶假腿,行動方面,我只要拿一張椅子幫著就可以了。

她本來是穿著一件浴袍,而她此時已經把浴袍脫去了,橫陳在床上。她比較清瘦,沒有她姐姐那麼豐滿不過,她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她的人雖然瘦,但她的陰戶卻非常飽滿。好像一個大桃子似的,而那些毛就是生在這個大桃子的上面。這也是奇景。

我老實不客氣地伸手過去,發現這桃子雖然溫軟而又有彈性,不過卻看不見有甚麼汁水。她是個洋化的女人,她看見我有所動作,她跟著也有所動作。她握住我粗硬的的大陽具,不但用手去捏,用眼睛去看,還用咀巴去含。起初我真怕她會緊張起來咬我一口,不過我隨即又放心了,她是把我的陽具當作一件寶貝,連大力一點都不捨得,怎麼咬我呢?而她這樣做,便我像有帝皇的享受似的。

我雖然有了這種新的刺激,卻仍然能夠安定把持著,也算非常之有定力,不會就此爆發。我們這樣弄了很久,她顯然是已經動情了,但是我仍然發覺她這只桃子還是乾澀的,並沒有汁水。媚媚則不同,假如到了這個程度,便已經是像雨水氾濫似的了。

她對我解釋:「我是幹一些的,不過插了進去一陣就不成問題了,現在你就慢慢插進去吧!」

我於是就與她開始了,我一插就插入,而此時我已經頗有經驗,駕輕就熟,不會毛手毛腳了。而且干也不是問題,因為她干我不幹,經過她含了許久,口涎很多,我已不幹了,所以仍然是相當順利,直達終點。

我發覺她的干又是另一種享受。干的陰戶摩擦力特別強,因而感覺也較高,而且也使我覺得她特別緊湊。而她也有另一個動人的地方,就是那只桃子頂著,使人份外覺得緊貼。她已經在「伊伊哦哦」,發出無意義的聲音,顯然是非常受用了。

我對這個女人卻是不大有好感。那是因為她用威脅的方式把我叫這裡來。也因此我特意對她作非常劇烈的進攻,用我那特殊強勁的陽具亂插,把她盡情摧殘。但是我越摧殘她就越歡迎。在呻吟之間,她亦吐出幾句稱讚。她說她從末試到過如此堅硬的陽具。

她說的也是真話,因為她過去的男人是鬼佬,鬼佬的好處是粗大,但壞處是軟!

這時候,她有反應了,陰道開始出汁,正如她自己所說的,插入就沒有問題了。汁液不很多,只是像有一層薄油似的,但已經足以保持順滑。

她很快就登上了一次高峰,全身都抽搐,然後放鬆下來,兩眼翻白,動也不動像死去了似的。我知道這時她是需要停下來休息一下的,但是我還沒有出精,我便故意為難她,而繼續衝刺,插完又插。我那報復的心理又來了,我心裡想:我要插死這膘子,因為她是世伯的女兒,世怕的任何親人都是我的仇人!

她很快又不像死人了,反而反應強烈起來了。她又到達另一次高潮。由於她是特別容易達到的,我不讓她休息。我是只顧自己的享受、報仇!

她竟然一連抽搐過五次,然後我自己也覺得夠了,放鬆忍耐後,精液狂湧。這使她更覺得美妙了。她簡直是暈了過去,我們終於都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好久,她才「醒」過來。她首先就是伸手一抹,說道:「從來沒有男人能夠令我這樣!」

「你還要嗎?」我問。我這時又有興趣了。

「不了,」她說,「夠了!來,我先為你洗一個澡!」

她把我扶進浴室,為我洗著下體。她這樣體貼,使我真覺得有點抱歉了,因為我剛才有意虐待她,心裡對她並不善意。

但是原來她另有目的。回到房間裡,她又來含我了。假如不洗乾淨,她就不能那麼盡情地含,就是如此簡單而已。而她也很會含,她也叫我不要忍,一直到我射精,她卻像得到了無上的美味都吞下去了。這個女人,似乎有一種怪僻。

我世伯這兩個女兒都被我征服了,想不到一個跛子,征服了兩個淫娃!

我問她道:「你怎會知道我跟媚媚的事?」

她跟我笑了笑,然後把秘密說出來了。她說最主要的道理就是我少了一條腿子。一個人的血液是運行全身的,但是我少了一條腿子,血液就少了一個大去處,也因此,到達那陽具就特別多血,也特別強。男人必須充血才能夠硬,充血的能力越強就越硬。我少了一條腿,充血到賜具的能力就特別強了。

她說:「當然,少了一條腿的人很多,但樣醜的不好,沒有受過好教育的也不好,你是最難得的!」

她熱情地擁著我,我的心卻冷了一截。我的心裡想:他媽的,她們竟然是如此看待我。是我報了仇,還是我給玩弄了,一時之間我也弄不清楚。

我沒有出聲,而她亦不知道我反感。她也過癮得夠了,休息了一陣,她就提議我先回家,並且訂明以後星期三晚是她的,星期六日是媚媚的。

我走了之後,心裡非常矛盾。我矛盾到了星期六,本來我會到媚媚家去的,但是我沒有去。我還是自尊心太強了,知道了真相之後,就沒有胃口與她們親熱了。

翌日,媚媚來質問我,我也沒有甚麼解釋。因為我明白了她是看穿了我甚麼,我不想作任何解釋。在心理上,我已經報復了世伯對我的一家人的不仁不義,可以這樣說,我的「任務」經已完成。

我明知她們要我姦淫,我是不會被她們利用的,因此,我決定辭職,好讓她們吊癮而痛苦。

走了之後,我漸漸又覺得有些後悔了,因為我是個精壯的男人,精壯的男人是需要性交的,而我又得不到其他的發洩機會。不過,我不會回去找她們,這是我的自尊。

幸而天無絕人之路,我認識了婉清。她也是個傷殘女士,為了車禍,她不能走路,要坐輪椅。為甚麼會認識她那麼巧?實在也不是巧。我們是屬於傷殘人士,有我們的聯絡團體,不時有聚會,而我還是一星期有一晚去義務教授美術。她是新加入的,我們就認識了。使我們一見即合的是她也是研究美術的。而且婉清也非常之美麗。美麗當然是重要的。我與她談得很投契。不過,我對她,可不能像普通男女那樣,速戰速決地勾引她。我們這些人,情緒上總是較為敏感,我們一方面特別需要得到安慰,而另一方面又是特別害怕受到傷害,所以我們慢慢發展。

我們有了情緒上的寄托,雖然都想那件事情,但是也能夠忍得較為容易了。雖然說慢慢發展,其實也發展得很快。婉清與我一見如故,別人都看得出,推波助瀾,叫我們快些結婚,非常撮合這段姻緣,於是我們很快就名正言順地成為戀人。而我們找對象是不容易的,既然能夠找到配合的,就不容易放棄,而且不肯放棄。

不久,我們就真的結婚了。我們都不想太鋪張,只是在我們的團體的會所裡舉行儀式,除了父母至親之外,其他人都不請。我們的情況是比較特殊的,假如大事鋪張,那些賓客們會都指著我們說,這個是沒有一條腿的,那個是沒有兩條腿的,真個是評頭品足,那是會令我們甚為難堪的。簡簡單單就更好。

洞房之夜,我甚為緊張,婉清當然也是很緊張,因她還是處女。在柔和的燈光下,我為她把衣服都解除,而她也嬌羞地相就了。她有一具美麗的身體,腿子當然不計在內了,而她失去了腿子也並不是她的錯。

她的形格與媚媚和美美當然是大有不同的,到底她年輕得多。她非常敏感。我用手輕觸她的嬌嫩的乳房時,她的反應就非常之熱烈了。她的乳頭硬如花生,陰液也流得連陰毛都濕了。

後來我就佔有了她。我們的困難不大。我相信即使我們沒有經驗,也是困雞不大,因為沒有了腿子阻住。唯一的困難就是她的陰戶緊窄。但是這只要慢一些,濕多一些,就很易成事。而她也不是那種厚膜類型,我也並沒有感覺到衝破了甚麼膜,便已經插到了盡頭。之後我就可以開始抽插了。

婉清在抽插就已經得到了高潮,而且享受的程度還是非常之高。一次之後,她很快又再達到高潮,一次之後又一次,一次之後又一次。第一夜就非常美滿了。對於我的強勁,她並不引以為苦。還說性交十分過癮呢!

以後也是一樣。我們真是配合得如魚得水。有了這一段美滿的婚姻,我的內心平伏了,以後再也不想對世伯那家人有所抱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