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笑的女孩(我愛辣妹外傳)(1)

(1)

故事的開始可以追溯到兩年多前,但曲子的變調卻發生辣妹結婚以後。若非如此,也不用靠辣妹的同情炮來初嘗女體滋味了。

那個時候我剛進公司,她就坐我前面。不過報到那天她不在,她是跑國際業務的,經常不在國內。一個星期以後,她到了公司,發現後頭坐了一隻菜鳥,興高采烈地說要辦歡迎會。咳!歡迎會當然是早辦過了,只是她沒趕上。她只好垂頭喪氣地拉著我,就兩個人跑去吃宵夜。

其實她也只比我早一個半月,但是這中間都沒有進新人,我就變成第一隻她可以欺負的菜鳥啦!說是說欺負,其實她蠻照顧我的,我也跟她蠻親的。畢竟,在我的眼裡,她是最菜的前輩。所以雖然我們兩個不同部門,倒反而比同部門的還熟。

她--喔!還沒講名字嗎?她叫雪莉。外商公司,員工都用英文名字,尤其她要跟外國人談生意。她是個很愛笑的女孩子,當然要笑起來好看才成。開朗、大方又不至於聒噪的性格,漂亮的臉蛋兒,大事小事只要有點兒趣味就格格嬌笑個不停。再加上口才好,腦袋不是繡花枕頭,業績就從來沒讓經理操心過。

經理面前紅,同事面前她也紅。這就要講到另一個因素了,她的身材前突不輸辣妹,後翹倍覺宜男。只要她回到國內,旁邊就沒少過獻慇勤的青年才俊,同事也有幾個單身的在追她。不過她總是一視同仁地不置可否,日子久了,除了幾個特別癡心的以外,大部分都轉移目標了。

倒是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她會瞧得上我,也不認為自己能贏得了那些競爭者。沒有追她的打算,相處起來反而自在。

說自在也不盡然,偶而也會發生一些讓人不自在的事兒。那年夏天有一次她打從美國回來,一大早就出現在辦公室裡。我看到她,一下子愣住了。「你下飛機直接過來呀?」「沒有啊!我先回家洗完澡再過來的。怎麼了?」「沒事,沒事。」怎麼可能沒事!看她懶洋洋地揉著眼睛,我卻忍不住臉紅心跳。白色的T恤扎進牛仔褲裡,曲線畢露是當然的,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兩點陰影鮮活地映在眼前--她沒戴胸罩啊!我居然還傻到去問她……

「啊!」前面傳來一聲輕呼,我就知道東窗事發了。果然她氣鼓鼓地跑了過來,兩手抱胸,壓低嗓門問我︰「你早就知道了?」點頭。「而且也看到了?」點頭。「你竟然不告訴我?」「我怎麼敢講?

」言雖成理,但要她就此息怒,她又心有不甘,撂下一句「以後再找你算帳!」就回去她的座位了。

想一想,我確實有不是之處。尷尬歸尷尬,講明了她也丟臉,但再怎麼說總比讓她春光大放送來得好。我跟她那麼熟,偏偏是我最早發現,佔了便宜還不提醒她實在說不過去,倒好似想要買一張票看兩場電影,也難怪她生氣。

正在飽受良心責備的時候,忽然瞄到了眼前一件長袖襯衫。拿了襯衫,連忙跑去請罪。「雪莉。」「什麼事?」不但不笑,連頭也不抬。「我這裡有一件午休時在蓋的襯衫,雖然不怎麼乾淨……」她猛然抬起頭來看著我,一手還遮在胸前。我默默地把襯衫遞給她,兩個人僵持了一下,她突然伸手抓過襯衫,從我身旁鑽過,一溜煙地跑出辦公室往化妝室去。

這個上午她特別安靜,不會四處串門子,我們當然也就聽不到那銀鈴般的笑聲了,很多人還不知道她回來了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她並沒有把我那件襯衫穿在外頭,而是綁在裡面代替胸罩用。「你……你怎麼穿在裡面?」剎那間她的粉臉羞紅了。「要你管!」「是!是!對不起!對不起!」她看到我那付惶恐的模樣,哪裡還忍得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拉長了臉,佯嗔著說︰「去幫我買飯啦!人家不要出去。」平常她回來總是要親自出門找家鄉味吃,順便享受逛街消費甚至殺價的樂趣,不過今天當然就只好捨棄了。

天氣很熱,可是冷氣很強,午睡沒東西蓋還是會覺得冷。可是想到自己的白襯衫正裹著她的那對美波,兩隻袖子不知是握著乳根還是捻著乳尖,不免心中有暖意,小腹生熱氣。

下班時間還沒到,她就矮著身子溜過來了。「我要回家了。」她皺著眉頭,身體還扭了一兩下,顯得十分地不舒服。我這蠢蛋竟然還開口問她︰「太硬了是不是?」她一句話頂了回來︰「太臭了啦!」

「對不起!」「洗好再還你。」「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白了我一眼,我當時還不知道她不高興的理由。

「幫我打卡。」「嗯。」其實她打不打卡根本沒差,不過她的習慣就是回國有來上班就會打卡。交待完她剛轉身,突然又回過頭來跟我假笑。「好可惜喔?」「可惜?這!你……」她已經嬌笑著溜之大吉了。

隔天我的座位放了一個紙袋子,裡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櫬衫。當然我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兩個人也都不再提及此事。可是當中午拿出襯衫抖開來蓋上的時候,我卻不自覺地又犯了一個錯。「你還漂白了啊?好香喔!」我大聲地問她。「你廢話!」咒罵聲從隔板的那端傳來。

我不敢搭腔兒,也不知道她突然又生什麼氣。後來請教了辣妹才恍然大悟,不免也怨歎沒有機會在雪莉洗衣服以前把襯衫拿回來。

1999.4.9

(2)

從此以後,每次她找我幫她做事,只要我稍有遲疑,她就會奸笑著搬出偷窺這個罪名來嚇我。其實就算不使出這招,她要我幫忙我也從沒拒絕過。啊!對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沒有抵抗力呀!

就這樣,到了去年年底,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公司的員工旅遊。本來我對遊山玩水就沒什麼興趣,別人不是甜蜜家庭就是兩張單人床睡一張,我曠男一個更不想湊這種熱鬧。

禁不住主辦仁兄的一再鼓吹,又說什麼公司出錢不去白不去的,又說什麼多參加活動才會有艷遇的,最後還是報名了。

因為是最後才報名的,所以是一個人睡一間雙人房。主辦仁兄還說要是再晚一點就訂不到房間了,言下頗有邀功之意,我反正無可無不可,不過還是虛偽地感謝他幾句。

晚飯過後,有的去看夜景了,有的去泡三溫暖、晃健身房,有的就牌啊麻將的都出爐了。這時候有人打電話來,說晚一點兒會到,主辦仁兄找不到,代理人主辦仁嫂當然就一口答應了。沒錯!就是那個剛剛從國外回來,聽到有玩的又連忙跑來參一腳的雪莉。

「為什麼要我跟他住在一起?!」小姐大發嬌嗔了。主辦仁兄可尷尬,夜已深了,人也到了,要加訂房間是不用想,要重新分配也嫌太晚。就算沒睡,也很難找到人肯換。別的不說,他自己跟主辦仁嫂也是蜜裡調油,捨不得換,別人哪還有肯為他犧牲的?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哄著雪莉,說都是分開的單人床不是睡在一起,又什麼人格擔保我不會對她動手動腳,只是晚上熄燈睡覺沒什麼。

雪莉也知道他為難,要堅持不肯實在拉不下臉,要委曲自己又心有不甘,於是就把燙手山芋丟給我。「喂!你倒是說話啊!」「要說什麼?我求之不得啊!」她的小嘴馬上就嘟起來了。「嗯,我是說,我不在乎。啊!不是,這個……這種事情,應該要以女孩子的意見為主。」「哼!算了!」雪莉轉過身子,不理會我們。

算了是什麼意思,我不用知道,主辦仁兄卻非弄清楚不可。「這個房間……」雪莉突然走到我面前。「你給我記住!」狠狠地踩了我一腳,然後就朝著我們的臨時愛巢走去。主辦仁兄對著我笑一笑,我們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現在箭頭既然已經指向我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摟著主辦仁嫂上床辦事了。

雪莉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鑰匙在我手裡,於是我趕快跑過去幫她開門。其實我也不怎麼擔心她生氣,她的氣生不了幾分鐘,不哄她會忘掉,哄了她反而老記著。所以我就當沒事一樣,開門帶她進去,指著兩張床。「看你要睡哪一邊,我都還沒有躺過。」「你決定好了。」「我靠門,你靠窗,這樣子我還可以保護你。」「什麼嘛!就是你在危險。」「喂~」

「誰先洗澡?」我一邊整理行李,一邊問她。「隨便啊!這有什麼好問的?」「我先洗,怕你說我把浴室弄髒。你先洗,怕你懷疑我在裡面做什麼奇怪的事情。」話沒說完,雪莉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拜託~好啦!我先洗啦!」「嗯,果然是嫌我髒。」「你好討厭!

」她一邊笑罵著,一邊打開行李。才剛打開,突然又停住不動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拿出換洗衣物來亮相,於是抖開被子蓋著頭。「給你五分鐘。」就聽到她快手快腳地拿東拿西的,一下子浴室的門就關上了。

美女出浴,現在的我該做些什麼?打手槍,打爽了要發洩可就麻煩了。偷窺,又不是想看牆壁就會剛好有洞。胡思亂想總可以吧?想像雪莉解開束縛,那對誘人的乳波彈跳出來。想像她的纖纖玉手輕握著香皂,在修長的大腿上抹來抹去。想像她拿著蓮蓬頭,朝著隱密的角落噴灑……嗯?應該不至於吧?不過也說不定。溫熱的水流激射在嫩肉上,使得她愈來愈覺得騷癢,忍不住用手指去摳……「小良~」好像有誰在叫我?「小良~」這回聽清楚了,是浴室裡的雪莉在叫我。「什麼事?」總不會是要我進去一起洗吧?「再五分鐘好不好?」「你慢慢洗沒關係呀!我又不急。」「我是說再把頭蓋起來五分鐘啦!」「為什麼?」「你別問嘛!」「好啦!好啦!五分鐘,計時開始。」

眼前剛陷入一片黑暗,就聽到浴室的門開了,不過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大概是在探頭探腦吧?不久,聽到她的腳步聲,然後就是種種令人遐想的怪異聲響。我玩心又起,把被子一掀。「我出來嘍~」

當然是朝著壁櫥那邊掀,朝著她可就難以善了了。「咚!」「哎呀!

」我嚇了一跳。「你怎麼了?」「沒事,沒事,你不要出來。」我只好又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好了,你可以出來了。」掀開被子一看,她坐在床上,吐著舌頭笑著說︰「T恤套在頭上的時候被你一嚇,整個人摔在床上。」彈簧床,當然摔不壞她。「怎麼不在裡面穿好?」她不太好意思。「太匆忙了,忘了帶進去。」我不禁用力地往她的T恤底下瞧。嗯,這回有戴。

她跳下床,拿著自己的吹風機在梳妝台前吹乾頭髮。單薄的T恤掩不住她的好身材,短褲外一對雪白的長腿更是耀眼。可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卻是她的濕頭髮和吹頭髮的嬌姿。天氣熱,女孩子都會穿得涼快些,但是誰會洗完澡在你面前吹頭髮呢?

她從鏡子裡看到我呆望著她,詫異地問︰「你不去洗澡?」「看你吹好頭髮再洗。」她臉一紅,不再理我。我就這麼一路看,看她花了好多青春在保養青春,看到她滿意地把自己的身體摔在大床上,兩個腳丫子愜意地搖來搖去,順手拿出一本愛情小說來看。轉頭看到我還在盯著她,嗔道︰「沒看過女人啊?去洗澡了啦!」這回換我不好意思了,連忙拿著換洗衣物溜進浴室去。

這個澡洗得特別久。為什麼?別問嘛!「你在裡幹什麼呀?洗那麼久!」她顯然不怎麼高興。「我都是干正經事兒,絕對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她臉紅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對著她放東西,她卻趁機把枕頭扔了過來,正中屁股,樂得她鼓掌跳腳。我苦笑著把枕頭遞給她,她卻隨手一扔,這下我挨得更狼狽,不由得心頭火起。「你幹什麼?」「打枕頭仗啊!宿營不是都要打枕頭仗的嗎?」「兩個人玩?」「不行嗎?」我拿著枕頭跳上床,卻不扔她,把兩個枕頭都抱在懷裡。「不還你。」「那我要怎麼睡?」我拍拍床。「兩個枕頭都在這邊,兩個人都睡這邊。」

她咬著嘴唇,背對著我躺下,拉起被子蓋著。「早點睡啦!明天紅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沒轍,輕輕把枕頭拋回她床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把枕頭放好,拍了拍,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謝~謝!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還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吃吃笑著。

××××××

枕頭,又是枕頭!拿開枕頭,就看到雪莉坐在她的床上,對著我直笑,而且已經穿戴整齊了。不愧是有得玩就精神抖擻的雪莉!我懶洋洋地抱著枕頭,大口吸氣。「好香~喔!」「變態!」她跳下床來抽走枕頭,又跳回去了。我失去了支撐,立刻又貼在床上。「昨晚沒睡好啊?」

好問題!

想到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隔不到一步的另一張床上,誰睡得著啊?翻來覆去,忍不住出聲叫她,她也沒睡,兩個人就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一直到她下令該睡覺了,兩個人才一起閉嘴。然後呢?過了一會兒,換她問我睡了沒。

「心猿意馬了一個晚上,你說我能睡得好嗎?」她笑得歡暢,還沒忘記要損我。「誰叫你要胡思亂想。」「你睡得好喔?把墨鏡拿下來我看看。」她當然不肯,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打開房門,主辦仁兄伉儷已經恭候多時了。「時間還夠,兩位不用急。」「昨晚沒睡飽的話,補眠也是可以的。」兩個人一搭一唱,把雪莉羞了個滿臉通紅,連忙辯解道︰「你們不要亂想,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不要亂想什麼?」「不然,是哪~麼一回事?」「都是小良啦!一付沒睡醒的樣子。」主辦仁嫂故意勾著主辦仁兄的手。

「老公~人家也是好倦呢~」雪莉將求助的眼光向我投來,我卻看著別的地方,嘴裡輕聲說道︰「自掘墳墓。」她認命地歎了口氣。「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1999.4.25

(3)

遊覽車上的世界,總是出發時吵吵鬧鬧,回程睡成一片。上車挑了個位子,都還沒開車,幾天沒睡好的我就開始閉目養神了。沒有多久,我感覺到旁邊有人坐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瞧,雪莉。

由於我們是雙雙對對以外的兩個剩人,這幾天除了一起睡外,更少不了一起玩、一起吃的。她跑來坐在我旁邊,我是一點也不會感到訝異,不過就是忍不住想虧她。「眼光那麼高,挑三揀四的,才會搞到現在連個護花使者都沒有。」「你還不是一樣!」「喲喝!我哪像小姐你有這麼多人搶著要啊?」她杏眼圓睜,嘟著嘴不再開口。

當然,這並不表示她饒了我。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大腿被某人捏了一把。我也不干示弱,在她迷迷濛朦時摸摸她的玉手,嚇了她一身冷汗。下一回合她捏我的腰,我就偷襲她大腿。結果一路上就只有我們兩個沒得睡。

回到公司,我還得把嬌嗔不已的她送回家。就這麼一小段路,她就在車上睡著了,害得我每次減速都得提防她一頭撞上擋風玻璃。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地方,先扶著她進房間,把她扔在床上,再下樓去把她的行李拿上來。看她還是睡美人一個,只好把棉被抖開來給她蓋上,鎖上門,自己回家了。

××××××

雖然發生了這麼些超越朋友界線的事情,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卻還是沒有什麼改變。這麼說吧!就連走山路的時候握著她的纖纖小手拉她一把,都不會心頭小鹿亂撞。

沒多久雪莉又出國去談生意了。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飯,竟然被他們責備有異性沒人性,忘了他們的存在。「哪有?我不是每天中午都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是嗎?昨天呢?」「昨天?那個不一樣,昨天我送雪莉去機場,根本就不在公司嘛!」「那前天呢?」「前天……前天是跟雪莉一起吃中飯沒錯--也就那麼一天啊!」「上個星期五天,你只有一天跟我們在一起吃飯,那天還是因為雪莉也在。」

「咦?」這麼說來,我們兩個已經出雙入對好一陣子了,同事們全都看在眼裡,只有當局者不知不覺。

「可恨的傢伙,乖乖地承認了吧!這隻雞腿我要了。」曾經追過雪莉卻無功而返的小周趁著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打劫了我的主菜。「喂!」「補你半塊排骨。」同事們都笑彎了腰。「小周你就是這麼孩子氣,人家雪莉才不要你。」被小燕這麼一損,小周氣呼呼地又打量著我的中餐,我連忙護住。「算了,苦瓜和豆乾我都沒興趣。」

笑也笑夠了,鬧也鬧夠了,同事們又把目標指回到我。「從實招來吧!你和雪莉現在到什麼地步了?」「一壘?二壘?三壘?還是早就得分了?」「什麼時候結婚?」「這個月有沒有來?」「喂!喂!

我哪知道這個呀!」此言一出,男男女女都瞪著我,不關心、不體貼接二連三地朝我轟過來。

「別鬧了,你們以為我和她是什麼關係呀?」「嗯,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飯的關係。」老張搖頭晃腦地分析著,我假裝沒聽到。「你們沒看到我和雪莉三天兩頭吵吵鬧鬧的嗎?」我以為這個理由很夠說服力,沒想到他們有的說當八點檔連續劇看,有的說我們感情已經好到可以吵架了,還有的說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們覺得我喜歡雪莉嗎?」「當然然然然然~」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其實我也無法否認,只好從另外一面來反駁。「那麼你們覺得雪莉會看得上我嗎?」這下子所有人都無話可說了,那麼多失敗的例子,誰也不曉得什麼樣的人才能夠搏得雪莉的芳心。

「照我看來,雪莉對你是跟對別人有些不一樣。」坐在我隔壁的朱哥遲疑地說。「那只是我們比較熟而已,並不表示她喜歡我呀!我有什麼好?」小周上上下下瞄著我。「我也有同樣的疑惑。」跟雪莉頗為要好的阿蘭突然開了口︰「雪莉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別的男生,卻經常提到你,而且總是眉開眼笑的。」咦?怎麼會有這麼一回事?話雖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嘴硬。「她有什麼時候不笑的呀!」老張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小伙子,喜歡就去追。頂多就是像小周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年紀輕輕,不要顧忌那麼多。」說完也不理我們,自己收拾收拾就去休息了。

我呆了,這可真是一個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看看同事們關愛的眼神,我只是傻傻地問道︰「你們覺得我有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其實也是近水樓台的朱哥如是說。小謝說︰「上吧!我們都支持你。」「有沒有機會不重要吧?」小燕顯然覺得老張的話很有道理。阿蘭也笑著說︰「我會幫你敲邊鼓喔!」「不公平!你那個時候怎麼不幫我?」「誰叫你不賄賂我?」

大夥兒都散了,只剩下我,還有小周。他重重地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眼光有點兒複雜。「加油!」「謝謝!」「沒追上,等著吃我一拳。」「那要是追上了呢?」「那就吃我兩拳。」我們相對大笑。

「你可別誤會,要不是早就被她給淘汰掉了,我才不打算讓你呢!」

「那你有什麼打算?」剛好看到阿蘭走過來的小周隨口胡謅︰「那就只好阿蘭將就將就了。」「誰跟你將就!」

××××××

我承認我覺得寂寞,想交個女朋友,想討老婆。只是辣妹和小雯的存在偶而會讓我忘卻了這種感覺。我也承認我一直是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雪莉,才壓抑著自己不對她動心,甚至漸漸地不再認為她是個值得追求的異性。但是辣妹和小雯的獻身,又讓我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麼沒人要的。

也因此,在雪莉回國的那一天,去接她的不只有我和我的車,還有我帶去的一束紅玫瑰。沒有女孩子看到紅玫瑰會不笑的,尤其是愛笑的雪莉。也沒有女孩子會在回到家和隔天到了公司都看到紅玫瑰的時候還不醒悟的,尤其是靈巧的雪莉。

頭一次、頭兩次,她還當我是在開玩笑,後來自然也知道我是當真的了。我們兩個下班後單獨行動的頻率也提高了。除了吃喝玩樂以外,泡有情調的咖啡屋和看些會讓她哭成小花貓的文藝電影也成了新的節目。以往有時候還會說聲再見各自回家,現在則是一律專車接送到家。

我沒有向她表白,也沒有急於聲明主權什麼的,只是我們的關係逐漸在變化。有幾個禮拜她一直躲著我,正當我心裡頭瞎猜的時候,她對我的態度突然又恢復了。然後我們就一直沉浸在甜甜的幸福生活和小小的拌嘴中。

有一天,走在街上,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在追我啊?」「你覺得這樣子還不算嗎?」她俏皮地一笑。「我眼光那麼高,那麼多青年才俊都被我挑三揀四掉了,你覺得你有什麼好?」「真糟糕!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麼好耶!」她淺笑著。我搔搔頭,想了想,又說︰「至少我是因為喜歡上你了才想要追你的,而不是看到你長得漂亮、身材好,就先追了再說。」她突然說︰「你好詐喔!」然後就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到今天也沒弄懂。不過,那天我並沒有開口問她,也沒有花太多任務夫去深思這句話。因為,在那個時候,她第一次勾住了我的膀臂,將頭輕倚在我的肩上。我在一陣狂喜中,還感受到了她的豐腴壓迫在我的手肘上,我忍不住頂了兩下。「喂!」她沒有抬起頭來。「別得寸進尺。」

1999.5.1

(4)

得寸當然要進尺!經過那次不像告白的告白,雪莉的心已經是預約下來了,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她的身體了。摟腰的手想要向下一點點,花了好大工夫,熱情的香吻就更是得來不易了,約會變得有點像集點數換贈品。

好不容易已經可以摟她在懷裡把玩只能摸、不能看的嫩乳了,她突然又覺得進展太快,便宜了我,決定用分期付款的。不但規定哪裡能摸、哪裡不能摸,每個部位還分成隔著外衣、隔著內衣、肌膚相親三個階段。從此以後,約會不但要討論去哪兒吃和去哪兒玩,還附帶了討價還價當天的尺度。

有一個晚上,約好要去看電影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電影院正是對她上下其手的好地方,她卻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竟然說牽手、摟肩尚可,連隔著厚厚的牛仔褲摸摸大腿都不成。我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又不能因為她不貢獻肉體給我玩就發脾氣,只好暗淡著一張臉,手竟然還虛抓了起來,彷彿缺了骰子的賭徒一般。

雪莉笑罵著︰「你幹什麼啦你?」「你又不肯給我摸,我自己過乾癮不行啊?」「又不是沒給過你,就今天不要嘛!」我沒回話,反而高舉雙手比劃著,用各種手法搓弄著那對不存在的美乳,她笑得拿小包包一陣亂打。「討厭!人家不喜歡在外面被弄得濕濕的嘛!」「咦?」我似乎在無意中得到了頗有價值的情報,一臉好奇地看著她,她卻轉過身子不肯說話,只是笑個不住。「會濕喔?」不回答。「舒服嗎?」不回答。「招~」沒事都會格格嬌笑的雪莉,沒有抵抗搔癢的能力,喘了半天後大聲地嚷了出來︰「當然會舒服!又不是性冷感。啊!」不該說的話愈說愈多,她臉兒紅紅,低著頭,咬緊牙關,閉著嘴用嘴角笑。

我看得猴急起來,一把將她攬了過來,右手實實在在地罩上了她的左乳,大力地捏揉著,她也大聲地呻吟著。我更不怠慢,分開她的衣襟,推高一個罩杯,讓乳房迎風招展,另一個罩杯被硬挺的乳頭勾住,美肉只露出一半供我欣賞。右手捏著弄著,嘴巴弄不開那一個礙事的罩杯,含不到乳頭,只好在乳肉上吮著舔著。「越界了呀~」她無力地抗議著。「這又不是在外面。」「電影……會來不及……」這話倒不假,我意猶未盡地加勁多捏了幾捏,然後才放開了嬌喘吁吁的她。

她白了我一眼,不等她生氣我先求饒,高舉雙手承諾著︰「在外面絕對不會。」她拿我沒轍,用手撥弄凌亂的秀髮,嘟著嘴拿起小包包,就要出門。我湊上前去,輕聲地問她︰「要不要換內褲?」「換你個頭!」

那天我真地沒越界,有她的纖纖玉手任我輕薄,加上先前的手感和美景,足夠止我心癢了,犯不著強要拂逆她的心意。不過,電影演些什麼我可就完全沒印象了。

××××××

山不轉路轉,她不喜歡在外頭被我摸得湯湯水水黏褲黏裙的,那就少往外跑。去吃大館子,不如自己炒兩盤小菜。看電影聲光效果好,租錄影帶回來一邊看一邊還有我遞毛巾擦眼淚也是不壞。雪莉手藝沒有小雯好,偏偏又喜歡突發奇想試些新招,成了是皆大歡喜,出了差錯也是有趣,只是可憐了胃兄腸弟。

雪莉何等靈巧,當然知道我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她倒也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偶而會抿嘴嘲弄。應該這麼說吧!她也樂得享受兩人世界的溫存。以前她總是悶騷,濕淋淋了也裝沒事不讓我知道。現在都說穿了,音量就變得跟濕度成正比。想摸又怕佳人嗔怒的時代終於成為歷史了,現在是兩情相悅,甚至成了一種遊戲。

只不過,她還是有尺度的限制,直搗黃龍休提,連脫光了大摸也甭想。這也對,到這種地步,就兩個人都很難把持了,非得讓我得分不可了。讓我得分有什麼不好嗎?這小妮子該不會把吊胃口也當成是遊戲的一部分了吧?

1999.5.23

(5)

有一天晚上,在附近的小吃店填飽了肚子,手牽著手散步回她住的地方,順便要借幾部片子回去消磨時光。飽暖思淫慾,片子挑著挑著,我竟不由自主地在陳列R片的架子前停下了腳步。雪莉挑了兩部文藝片,跑過來看到我兩眼噴火、底下搭起帳篷,紅了臉啐罵︰「又在想壞事情了!」「只是想早點成好事而已,哪裡是壞事?」「要挑快點啦!」她不跟我耍嘴皮子,掉頭就走。我隨手抓了一塊,快步跟上。

看到我手上的R片,老闆瞪著一對怪眼,瞧瞧雪莉,瞧瞧我,瞧瞧雪莉,瞧瞧我,其心眼可想而知不會乾淨。雪莉正急得想解釋,他突然咧開大嘴,露出了黃黃的牙齒,詭異地笑著。「後面有無碼的,要不要?」「不用了,我們自備。」他聽了我的答案,滿意地點點頭笑了笑,專心登記、算錢。

自動門剛關上,雪莉斗大的問號就K過來了。「什麼叫『我們自備』?」「你說呢?難道你今天還要跟我馬賽克?」看我嘻皮笑臉地上下打量著她的嬌軀,她這才恍然大悟。「你想得美喲!」似羞似惱地邊走邊跑,我則是一路提心吊膽,怕不長眼的小姐往路燈、垃圾桶或蹦蹦跳跳的小車車上撞。

「先看你的吧!不然等一下沒心情看了。」面對我的挑釁,雪莉不甘示弱。「才不會呢!先看你的,好看的留到後面再看。」嘴硬是一回事,真等到妖精在她面前打起架來,她就恨不得能衝進電視裡去勸架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銀牙暗咬,一下子端端正正地坐著,一下子變二郎腿,一下子又並著腿側坐,兩手也腿上臀下地老不安分。

明明想掩耳閉眼,看到我不看R片光看她,又不得不強裝鎮靜繼續欣賞。

她渾身不對勁,我可來勁。在她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已經緊貼著她了。拉開衣服的下擺,攬著她的纖腰上下其手。當她猛然驚覺的時候,一隻狼爪已經罩在乳峰上,隔著罩杯搓揉多時了。「哎呀!討厭!這樣子怎麼看嘛!」「這種片子本來就是這麼看的。」

抄起她修長的腿往長沙發一放,我跪在沙發前面,把她的上衣連著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以上,得心應手地玩弄著那對肉球。東方人巨臀的還好找,豐乳的少,雪莉偏偏例外。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我搓麵粉團般揉弄著,登時變化萬千。曼妙的曲線不喜歡,非要捏個怪模怪樣出來,這大抵也是男人破壞美好事物的天性吧?

「嗯~不要啊!嗯~輕一點!啊!好舒服!」我非常樂於給雪莉更大的享受,於是便兩手合握,用力擠著奶,雖然明知道不會有什麼收穫,我卻樂此不疲。另一隻奶就由我的好口才來給她溫柔了,平日說多了甜言蜜語,這個時候要親要吸都很在行,就更別提那三寸不爛之舌了。「不行呀!要打馬賽克呀!嗯哼~哼~」剛柔並濟,雪莉的叫聲更不知所云了。

趐胸的趐,大概是指被男人摸了會全身趐軟吧?我看雪莉已經被壓制住了,就開始解除她下半身的束縛。不料大軍剛撤出高地,敵軍就又捲土重來了。我這時候慾火焚身,打定主意今夜不放過她了,零星的抵抗反而激起了我全面佔領的慾望。我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走進她的閨房,將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在她還頭昏腦脹的時候,爬上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不行啦!你偷跑!賴皮!」這時候還遵守遊戲規則的就是超級大傻瓜了。兩個富彈性的肉球因為掙扎而彈跳不已,我撐起上半身,半拉半扯地脫掉上衣,然後虛壓在她身上,讓行蹤不定的乳尖在我的胸膛上磨蹭著。她的力氣應該是還有些,卻自己磨到酸軟著身子嬌哼著。這招還真好用!

為求保險,我還是一隻手按著她的乳房,只用一隻手去撩起她的裙子。裙底風光看不到,可是卻摸得到。沒多久,我就帶著戰利品在她小巧的鼻頭前面展示了。「都這麼濕了,還要吊我胃口。」「不是吊胃口呀!」

是不是不重要,我連忙扯下三角褲,把腿一分。咦?三角褲沒有整個脫掉,反而把兩條腿綁在一起,我這麼一分,就把她的下半身給整個推歪一邊去了。雪莉一直笑,我也覺得好笑。先把她挪正,抓到機會她又想爬起來。沒奈何,我只好躺在她身上,用身體壓制她,兩隻手都去幫忙脫。咦?兩隻手一樣長,還是脫不掉。雪莉本來還嫌我重,想要推開我,看了我的蠢樣,又笑得沒有力氣了。最後我只好手腳接力,一個拉一個勾,終於把那塊平日看不厭、急來又嫌礙事的布片給除掉了。

雪莉也知道快輸了,開始全力反攻。我一嘴含了下去,嘴巴裡頭幹些什麼勾當就不必深究了,總之她的攻勢立刻被我瓦解。我解開褲子,想要直接達陣。心裡不免也覺得有些可惜,因為那禁地可當真是禁地,要摸要舔要看,都得隔著內褲來,好不容易現在涼颼颼地在吹風了,卻沒辦法仔細賞玩。也罷!先吃進胃裡再慢慢反芻吧!

刺!沒中。再刺!還是沒中。百忙中摸個大概位置,又回頭扶著肉棒一頂。這回的感覺就對了,手指頭還幫忙一分,沒得助跑,使勁往前用力一戳。「啊~」

雖然是尖叫聲,聽來卻十分悅耳。雪莉全身顫抖著,穩定度最差的乳尖更是揮舞著紅色號志,仰天長嘯的櫻桃小嘴半張著合不攏。我不滿意於只插入半截,又企圖打破這沉默,立即一下接著一下向前挺進,讓她連嗯了十多下。

到底了。這小妮子的穴倒不深,頂到穴心嫩肉時她全身又美妙地顫抖了起來,呻吟聲除了爽極以外聽不出有一絲不適。不過卻非常緊,比辣妹和小雯都緊,以致於花了好些功夫才攻進去。我閉上眼睛,享受她的緊湊與溫熱。「你用新歡縮得妙啊?這麼緊湊!」「新歡你個頭!」我聽她的聲音怪怪的,好像在忍受著什麼痛苦。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瞧,果然她一付要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眼裡也閃著淚光。

「對不起!我太粗魯了。」我親吻著她的俏臉,手也連忙捻弄著草莓,要讓她更濕、更滑。「對不起!我太粗了。」這句話就沒什麼誠意了,滿是調笑的意味。「不要臉!」「好,捱過你就知道粗不粗。」雪莉是很會濕的,她都能罵人了,容納我的肉棒應該不成問題,於是我開始活塞運動。雪莉的雙乳,不愧房這一字,長抽猛干則波濤洶湧,細研緩送則搖曳生姿。下面有吃,上面有抓,眼睛還有冰淇淋吃,幹得我精神十分爽快!雪莉別過頭不看我,緊抓著床單,承受著大雞巴的 干。禁不得我下下狠幹,頭搖個不停,秀髮亂甩。「輕一點!輕一點!好難受!」「粗不粗?」「好難受啊!」「粗不粗?」

「粗!好粗!人家受不了了!」「叫大雞巴哥哥。」「不要!啊!啊!大……大雞巴……啊~」

這小妞也不耐干,叫床不叫個完整就洩身了。不過這麼緊湊的穴再收縮起來,我也很難忍了。索性不忍,狂插一陣。「射給你!都給你!」一股股熱精往裡面衝去。

美人在抱,心滿意足。我放開她的身子,急著欣賞那個令人銷魂的小穴--紅的!荷包開闔間吐出來的漿液有白的也有紅的!「你是第一次?」「幹嘛那麼一付驚訝的樣子?」「我是想你經常這麼國內國外跑來跑去的,應該比較放。」「放你個頭!」嬌笑雖然如花,卻顯得有些勉強,我心疼地摟她在懷裡。「對不起!我太粗魯了。」

同樣的話,不同的心情,雪莉無言地偎在我的懷裡。「你怎麼不叫痛?」「我不是一直在叫難受嗎?」「我怎麼知道你是痛得難受還是舒服得難受?」「討厭!哪有什麼舒服得難受?」「這次不會,下次就會了。」「你想得美喔!還下次。」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低下頭。「怎麼?」我翻身起來抓起了掛在床腳邊要掉不掉的三角褲,替她擦著下體的湯湯水水,三角褲也立刻變了色。然後,珍重非凡地摺疊起來,準備收藏。雪莉剛開始還覺得害羞,後來才發現不太對勁。「討厭!你幹什麼?」「紀念品。」「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要紀念也是我紀念,怎麼會是你拿去?」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搖了搖,我說︰「是我們第一次做愛的紀念。」在她還似懂非懂的時候,我已經找到塑膠袋包起來塞進口袋了。

雪莉嘟著嘴。「你一定是個色魔,專門拿女孩子的三角褲回去當戰利品,搞不好牆上還要多畫一個裸女。」雖不中不遠矣,我心虛地打了個哈哈。「開苞色狼,你奪走了多少個清純少女的貞操?」我爬上床摸了摸她的穴。「就你的穴兒特別夠味呢!」「色!」「我會負責的。」「你臭美!誰說要嫁給你了?」「當男人真辛苦,都以身相許了,還是不能贏得美人歸。」「什麼以身相許?」又笑得花枝亂顫了。

1999.6.6(六月六日失身時)

(6)

看著身旁的雪莉,手指頭捏著她的乳頭搓動著。這麼安閒地玩弄她的嬌軀,這可還是第一次。她不掙扎也不閃避,只是不停地輕哼一兩下,實在忍不住了才笑著縮成一團。

「喂!」「什麼?」「你為什麼是第一次?」她柳眉倒豎。「這什麼問題嘛!」「我是說,你都沒有交男朋友嗎?那麼多人想追你。

」「挑不到好的嘛!」「我算是好的嗎?」她抿嘴輕笑,卻不回答。

「雪莉。」我坐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羞紅了臉。突然我一把把她的手按在半軟不硬的肉棒上。

「好的!」「呀!」「你還沒有仔細看過吧?第一次充實你的。」

她還想縮手,聽我這麼一說,貓咪般的好奇心就控制不住了。剛開始我拉著她的手撫摸肉棒,漸漸地她也自行探索起來了。「這東西長得好怪喔!啊!變大了。」她一臉無辜地跟我報告,彷彿不是她挑逗起來的。「你以為他是為了誰才變大的?」我一臉壞笑地問著。「好壞喔!」「誰壞?他壞還是我壞?」「你們都壞!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又……」「沒人規定要隔多久啊!」

她不依,拉著肉棒搖來搖去,我趕緊拉開她的手。不過我也不急著騎上去,只是在她的下半身捅著頂著,讓她更覺得不適。「要不是因為你的處女小穴超緊的,我又太興奮,還沒那麼快丟呢!」她餘悸猶存地看著我。「真的?」「真的。」「平常都還要更久?」「騙你幹什麼?」她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絲笑意,卻裝模作樣地歎口氣,幽幽地說︰「你果然還有別的女人。」我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她則是笑得直打滾。

跟超級營業員鬥嘴,擺明了是自討苦吃,不小心還讓她知道了些不能讓她知道的事。她既然沒有乘勝追擊,我當然也不能給她機會再開口。說是說不過她,但是我還會舔。兩手壓住她的大腿,就朝著她的腿間趴了下去。

「呀!你幹什麼?」不幹什麼,看著初次造訪的迷人溪谷,一下子我就忘記了原先的目的。「你的第三點……好美啊!」她急得伸手來遮,卻被我輕易地撥開了。「三點全露,可以了吧?還無碼的。」

我忙著欣賞美景,無暇回話。密而不濃的草原盡頭一縷嫣紅,櫻唇輕啟,尚有涓流。我忍不住橫嘴親直嘴。「哎呀!」「要早知道你還是處女,剛剛就應該好好賞玩一番。」「誰叫你要霸王硬上弓。活該!

」「你早些讓我摳摳挖挖,我也不致於沒有發現。」「哼!欺負人家還你有理--啊!」我以行動打斷了她的話。「是不是高潮以後反而更敏感呀?」「我怎麼知--啊!」

我每親一下,她就彈一下,兩隻奶子更是搖擺不定,只恨爹娘沒多生兩隻手給我去摸乳。親個十來下,她的叫春聲逐漸無力化,溪谷倒反而川流不息。

我把她的下半身舉高,兩手大拇指掰開陰唇,細看鐘乳石洞的絕妙艷景。「好美啊!」按一下按鈕,景色更是變化萬千。「不要看!

不要看!你怎麼能看那裡?」我對她笑了笑,把她的下半身再往上推,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第四點。」「天哪!」她受到的打擊好像不小,緊閉著雙眼,頭垂向一旁,喃喃地自語著︰「不能看啊!不能看啊!」看來這小處女只以為大不了一脫了事,渾不知閨房之露,有甚於三點者。

同樣地手法用在第四點卻不太靈,屁股又大又滑抓得不牢,掰開也只好看到緊皺著的放射狀小口,再要深入研究就難了。看不到不必強求,也省得羞壞了雪莉,於是我再度擺平她的身子。「好吧!我不看了。」她睜開眼睛,滿臉感激地看著我,卻沒有說話。但是我卻將肉棒頂住了穴口,用眼神徵詢她的意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肉棒捅了半截進去,就不再動了。我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來,讓她看到結合的地方。「那你要看喔!你要是不看就我看羅!」「啊!你好……」

明知是陷阱,卻不得不跳下去。雪莉忍著羞,睜大眼睛盯著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肉棒,帶著小妹妹翩翩起舞,透明的液體也逐漸白濁了起來。

剛開苞的小穴不禁 ,雪莉開始會想躲。其實我的目標也不是在前面,而是後洞。於是我放慢速度,但是動作的幅度加大,等她不由自主地退縮時,手正在那裡等著把玩肥美的屁股呢!「聽說屁股又圓又翹宜男,是不是真的?」「人家又沒有答應要幫你生。」雖然還是嘴硬,語調卻是軟綿綿的。我沒有理會她,自問自答。「其實應該也不一定,要是屁股太誘人,大家都走後門,那就別生了。」

雪莉全身的力氣突然都回來了!冷不防推開了我,跳到床的另外那邊去,手 著屁眼,笑著問︰「你想幹什麼?」我又好氣又好笑。

「你的手正按著答案呢!」她只是笑。「你別跟我裝不懂。」假仙過不了關,她只好來軟的。「不行啦~」「行的。」「那麼小。」「前面也很小。」「不要啦~」我指著高高翹起的肉棒。「那他要怎麼辦?你前面還受得了嗎?」她低頭看看略微紅腫的陰唇,也不敢說好。

「開苞總是要痛一次,跑不了的。但是前面你只要休息幾天再插,根本也不會痛。何必現在逞強呢?」「嗯~」「聽話。」她嘟著嘴,低著頭,沒說答應,也不再表示反對了。

我把她擺成一個大字,肉棒先插進濕淋淋的肉穴。「拖太久都幹掉了,玩玩前面潤滑一下。」沒多久,肉棒已經又水光閃閃了。這時我將肉棒拔了出來,對準了小巧的菊洞。捨背後而就正面,是因為我想看著雪莉的表情。當拓荒者開始向前邁進,她滿臉的驚懼剎那間化為痛苦,隨著動作的持續,咬不緊牙關的她大聲地哀號,淚汪汪地好不可憐。我搖動著臀部,試圖將她的密徑撐寬鬆些,總是不見成效,只讓她多嬌吟幾聲。抓住高高聳起的雙峰撫弄,似乎是緩和她情緒的唯一手段。

「好痛啊~嗚~嗚~你都不憐香惜玉……」雖然小弟弟被熱烘烘的肉套子緊緊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滿足男人征服的慾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委實有些不忍。索性暫時休兵,等有機會再揮戈直上,用熱情灌溉雛菊。拔出來的瞬間,雪莉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釋重負還是悵然若失,張開的小口深不見底,開闔了幾次後,緩緩地緊閉起來。

茫然過去以後,雪莉用靈動的大眼睛埋怨著我。我指著一跳一跳的肉棒,苦著一張臉。她輕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我輕輕擁她入懷。「這樣就好了。壞小弟欺負了小妹妹,罰他當和尚。」「對!有道理。」她推開我,轉身不理我。我當然是厚著臉皮從背後抱住她,還把硬梆梆、熱騰騰的肉棒往她的腿縫壓了進去,她立刻又全身僵硬。我特別喜歡從背後摸乳,這個時候當然是不會放過。雪莉的雙乳既柔軟又有彈性,真是百摸不厭。乳頭直立起來的時候尖尖的,撥起來觸感跟音效都很好。「不啦~你又要瘋。啊~」「這麼快就濕了嗎?

真不禁摸。」一隻手下去驗了驗,果然。「才不是呢!你那個壞東西還頂在那--啊!」說小弟弟的壞話,我就狠狠地挖小妹妹,公平。

「不行~不行了啦~我用別的方法幫你好不好?不要再挖了!喲!嗯哼~」

這倒有趣!她會用什麼方法來幫我消火呢?「什麼方法?」全身虛軟無力的雪莉狼狽地爬出我的懷抱,雪白的兩個半球搖搖擺擺,我幾乎又要抓過來狂插一通。她趴倒在床上,轉過頭來。「我用手幫你弄出來好不好?」「只是手而已喔?」她無辜地看著我。「好吧!手就手,無魚蝦也好嘛!」她一聽,馬上就高興了,笑容又在俏臉上綻放開來。「下次再好好地補償你。」「不可以黃牛喔!」「騙你的是小狗。」

兩隻細嫩的小手,套攏著得不到發洩的肉棒,輕輕搓弄著。「你怎麼會這些啊?」「剛剛的片子就有啊!」她眨眨眼。「你也別以為我以前沒有看過。」呵!就說她沒有那麼老實。

雪莉的手技談不上高明,但是生疏有生疏的刺激。只是,刺激歸刺激,肉棒愈來愈脹、愈來愈硬,就是達不到巔峰。我也把玩著她的兩個乳頭,舌頭竄進她的小嘴和香舌交纏著。漸漸地有眉目了,我連忙捨棄了蜜吻,在她還陶醉其中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猛烈地上下套動。「哎呀!哎呀!」她羞得直怪叫。張嘴叫才好,一股白濁射了進去。接著一股又一股,頭髮、俏臉、趐胸、桃花源,都在我的導向下遭了殃。「好 心喔!討厭!」抗議也來不及了。

誰弄髒的誰負責洗乾淨。抱她進浴室清洗了一番,放滿熱水給她泡著,我則坐在浴缸邊玩弄著她的嬌軀。「男人真是賤骨頭!把人家弄得髒兮兮的,然後又得洗。」「滋潤美女是男人的天職啊!」「亂講話。哎呀!你再亂摸我又要不好了。」「那不是很好嗎?」「好什麼?出去!你出去啦!」

就這麼,我被趕出了浴室。半小時後,我再度走進了浴室,把在浴缸裡睡著的雪莉抱了出來。

1999.6.9

(7)

女人有了愛情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美麗。另一種說法是,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潤,就會變得更加嬌艷。早讓我見到如今的雪莉,絕不會誤以為她不是處女。不過這也只是事後英明而已,沒比較過要一眼看出來,非閱人無數是辦不到的。

如果連我都能夠感覺到雪莉的變化,那麼大概每個人都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什麼事了。幾天下來,不知道被虧了幾次,小周的兩拳也得兌現。當然,男人間的風言風語,我是不會自討沒趣地轉述給雪莉聽的。

雪莉雖然守身如玉,可不保守封建。得到了她的處女身,並不等於感情路上一帆風順。「賠了身子,總不成連一輩子也賠給你。」她這話讓我絲毫不敢大意,總是小心翼翼的拿她當寶捧著,生怕惹惱了她大小姐。有人還說我太容易得手了,講這真是外行話!

正因為如此,雖然發生了肉體關係,雪莉並沒有因此就天天脫光了等待臨幸。每次約會先討論尺度的規矩還是沒有廢除,只是她不再刻意刁難,反正最後那關早就淪陷了,純粹調情而已。

有一天,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進房門就規定了上面兩點能摸不能看。不像是在生氣,但神情卻有些懊惱。「怎麼啦?」「沒有啦!」「沒有怎麼今天的規定這麼怪?不脫嗎?」指著堅挺的雙峰。「胸罩會撐壞的。你的奶那麼大,光是替你托著就已經很累了。」她輕啐一聲,似乎想笑,卻扁了扁嘴,斜著頭兒想了一下,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豪放的動作令人感動,我正在考慮該跟進還是該幫忙的時候,她卻快手快腳地拿出一件T恤穿好了。然後兩手伸進T恤裡,左動動,右動動,像變魔術般地拿了條胸罩出來。我趕緊鼓掌。她這才發現表演了一場脫衣秀,俏臉一紅,就想打人。「怎麼辦到的?」「咦?」

她愣住了。「原來你拍手是在拍這個呀?」「對呀~」接過雪莉手上的胸罩,比來比去,笨拙地穿脫著,不小心還會纏到手。

「變態~」她 住肚子搶了回去。「示範給我看嘛~」她揉了揉笑酸的臉頰,拿著胸罩,拉起T恤下擺伸進去,三兩下又穿好了。「這麼快怎麼看?」我抗議了。「我只示範怎麼脫,又不示範怎麼穿。

」她也跟我賴皮。「原來你比較喜歡脫。」「再說不示範嘍~」「好嘛~不說就是了。」

這回她真地一動一動示範給我看,只不過……還是不懂。「以後再自己練習好了。」「不准你練~」「不要那麼小氣嘛~」「不准~」「那我自己去買一個來練。」「不准你買~」她只顧著笑,沒想到脫裙子可比脫胸罩容易得多了。猛一個抱她入懷,兩手襲擊她的大後方,摸到拉鏈,小指頭輕輕一挑,拇指、食指捏緊往下一扯,兩瓣肥臀已經在我的魔掌下接受淫弄了。

她反射性地伸手護臀,就不免顧後失前,三角褲被我從前面抓住扯下。左手反手成爪,抓個滿把。「不能看可以摸嘛?」我一邊虛偽地徵詢她的同意,右手已經鑽了進去。

「啊~啊~太強烈了……」尚未展開的抵抗完全被瓦解了。雪莉膝蓋夾著窄裙,雪白的雙腿搖搖擺擺地誘惑著,我卻無暇褻玩。內褲拉到一半,圓臀搖曳,被狼爪遮住一半的三角洲濕潤地蠕動。雪腰半露,後可見臀。黑肉白肉間夾著的是粉紅色的少女服飾,從裡頭開始動出來。粉顏潮紅,秀眉微皺,頭兒猛搖,青春的馬尾巴淫靡地甩動著。

「等等啊~」她雖然咬著小指強忍,卻還是無濟於事。「不用放音樂了啦~」有一次她叫得太忘情,送我出門時鄰居太太眼光放低猛打量我們下半身,假裝招呼,眼鏡卻有色得緊。所以,後來每次我們做愛做的事情時,她都要把音樂放得很大聲。「不行啦~」我一手拉住雪莉,入侵她隱秘處的狼爪卻沒放開。「不~要~嘛~」她邊掙扎邊撒嬌地向音響那邊移動,小褲褲跌落在地上,被她的左腳勾住拖著走,人走到哪兒地板就濕到哪兒。

樂聲響起,我也放開了她,她渾身無力地趴在音響上嬌喘,我則悠哉悠哉地開始脫衣脫褲。「又是魔笛?」「好聽嘛!」「那個女高音可不如你。」她俏臉一紅。「人家才不會唱--啊!討厭!」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她的臉就更紅了。

「來。」我躺在床上,向她伸出手,她也走近床邊,伸出小手來讓我一拉,整個人就倒在床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正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眼前有個陌生的器官在搖頭晃腦。「你真是!」「吹魔笛吧!」「不知道啦!什麼吹魔笛?」滿臉通紅顯示她對這雙關語心知肚明。「別想耍賴,你那次答應我的。」「哪有?我哪次答應你了?

」「你~初~夜~那~次~」就算是雪莉,提到那次烏龍開苞也不能不害臊。話也說不出來了,也不敢正視著我,只能盯著肉棒瞧。

我拉起她的手握住肉棒,她自動地套弄著,一付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樣子。「舔一舔。」她嘟著嘴,我拿她的手將肉棒拉到她嘴邊,她扁扁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怎麼樣?」「味道怪怪的。」「習慣就好了。我還不是也幫你舔?」她又伸出香舌,生疏地左舔右舐。

雪莉的口技不能跟訓練有素的小雯比,但生澀有生澀的過癮。當然,我也不會因此就滿足。「含進去。」同時我也輕輕彎起大腿抬高她的臉,方便她含住直立的肉棒。含進去以前用舌頭舔,塞在裡面自然也是頂來捲去,這個倒不用教。只是沒含習慣,一下子就流了不少口水,弄得肉棒濕濕亮亮的。「用力含緊,然後吐出來,再含進去。」在我的指揮下,雪莉開始用她的小嘴套著我的肉棒。看著她邊服侍我邊用眼神要求我的認同,我覺得有必要獎勵她。

「喔~喔~有感覺了!好棒!好舒服!雪莉的嘴功真棒!吹得我好爽!再用力吸!再用力點就丟給你!迷人的小浪嘴!跟 穴一樣爽!」她吐出肉棒想爬起來,卻被我輕撫她秀髮的大手壓了下去,臉就趴在肉棒上頭。「討厭!幹嘛這樣子叫?」「因為你吸得我很舒服,爽就要叫啊!」「那也不用把我叫進去呀~」「是你的功勞嘛~」「不要這種功勞啦~」我扶著肉棒往她嘴裡一塞,另一手按著她的頭含進去,她又乖乖地開始吞吞吐吐了。

不過,沒維持多久。因為我的手閒不下來,打從T恤的領口鑽了進去,輕輕旋轉著她敏感的小紅豆。她嘴巴含著大肉棒,只能有一聲沒一聲地哼著。當我的手伸出來的時候,她一下子放鬆下來,大概就頂到喉嚨了,又掙扎著想爬起來。瞬間的觸感令人渾身趐麻,實在想按住她的頭狂頂一番,結果卻還是順勢放開了她,讓她吐出肉棒喘了幾口氣,胸部起起伏伏,動感十足。

「要不要來個六九?」她猛搖頭。「不用客氣啊!」趁著她還說不出話,我就當她同意了,加快動作,把她的下半身抱了過來,放在我身上,一嘴就舔了上去。「嗯啊~啊~不是客氣啊~」我聳了聳腰,把肉棒往她嘴裡頂了進去,圖個安靜。舌頭奸著濕潤的肉穴,左手搓著陰核,右手還戳著她的菊眼。

六九本是男女互相服侍的最高等享受,不過現在可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雪莉只是含著肉棒,因為耐不住前後兩洞的快感,失去自制地搖擺著。柔軟的器官和口齒香舌撞來撞去,爽在心裡,疼在下面。她修長的大腿蹬個不停,纖腰瘋狂地扭著,花蕊想掙扎到陽光下去綻放,卻又不得不在我的淫威下落淚。白嫩嫩的小手掐著我的屁股,釋放著肉體的激動。

慾望的象徵愈來愈亢奮,熱情卻無法宣洩。我推開雪莉,爬起來看著她。瞇著眼睛的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半張著嘴流口水,不好意思地用手擦了擦。這時候,我已經跨在她身上耀武揚威了。「輕一點喔~」「滋!」插入的享受著佔有的快感,包容的沉醉於擁有的喜悅。「要輕一點嗎?」雪莉臉紅紅的,似笑非笑。「要。」卻搖了搖頭。

我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女高音正要開始。

××××××

粉紅色的T恤仍然穿在雪莉身上,手也仍然在裡面穿梭。我彷彿明白了什麼,卻更樂於親眼證實。

雪莉星眸微啟,嬌喘吁吁,玉肌透出嫣紅,散發著無限風情。我趁機將T恤往上一拉,兩顆肉球登時彈跳了出來。「你!」我朝著她微微一笑,東窗事發,她也無可奈何了。「笑什麼?沒看過紅豆冰啊?」蓓蕾依然堅挺,只是左乳乳尖下方約一指幅的地方另外多了一顆紅豆。

「怎麼搞的?」「被蚊子叮的啊~」她噘著小嘴兒。「你晚上都裸睡呀?」「才沒有呢~啊!別吸呀!」含著傷口邊吸邊舔,很快地她又全身酸軟了,只有肉球還有勁地晃動著。「你……你又……」我在耳朵邊吹著氣。「梅開二度嘍?」「為什麼你都可以……」「因為雪莉太性感了呀~」「呀~」現在她是在悲鳴,過一下子她就會快活得媚叫了。

1999.9.26

鑒於全球華人智能財產權觀念薄弱,網路族不分資深新進普遍不尊重創作者,且有害群馬匹以扭曲是非為樂。濕了耶有幸,承蒙所謂高人指點,特具此聲明︰

一、凡本人所撰劣文,除本人親自張貼與委託友人代貼外,非經本人同意,禁止轉載於任何媒體。

二、本聲明溯及既往,凡友站錯愛收錄拙作者,請即日移除,以實際行動支持創作,切勿假推廣善名戕害為文者創作意願。

濕了耶無才無德,敲打鍵盤自娛娛人。濕了耶無權無勢,僅以此聲明表白立場,無力制裁網路土匪公然行搶。唯網友應知重人即自重,敬人始得人敬。自娛娛人若不可得,自娛娛友亦無不可。

(8)

雪莉又要出國了。一聽她這麼說,我立刻找紙筆開採購單。我邊想邊寫愈寫愈多,她嘟著的小嘴也就跟著愈翹愈高。直到我把寫滿了「雪莉 愛」的採購單拿給她看,她才息嗔怨、添羞喜,欲語還休了老半天,才擠出個「國內有的東西別叫我帶」來。

星期天的飛機,星期六她要去公司加班,要我幫她。她的事情我是幫不了什麼忙,其實就是要我跑腿打雜、當保鑣苦力兼柴可夫司機。這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的特權,閒閒沒事幹也要叫你跑一趟,當然我也樂於從命。

打混了一個早上,吃過中飯沒多久,我已經無聊得趴在桌上半夢半醒了。遠遠望過去,雪莉正在整理一些準備帶去國外的型錄,卻似乎有個什麼東西一直在吸引著我的視線。仔細一看,原來是她穿的長褲。她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褲,而是一件白底粉紅色直條紋的長褲。這長褲她常常穿著睡的,原因是質料柔軟,式樣上穿外出倒沒什麼。只是雪莉彎著腰在那邊拿型錄,紅心搖來搖去,直條紋到了腿間合而為一,變成了一個「由此入」的標記。剛睡醒的男人立刻就硬了。我早就想在公司搞她一回,這個機會不可放過。

悄悄地,我溜到她背後,掏好傢伙,突然靠了上去,一手從她的背壓下去,讓臀部翹得更高,一手扒下沒勒褲帶的長褲,再一下拉開小褲褲,第五肢自己見洞就鑽。「哎呀~」型錄撒了一地。「你怎麼這樣?」容不得她埋怨,凶狠的頂撞讓她只能手扶著架子,仰起頭咿咿哦哦著。

我卻偏偏拿開她的手,一聳一聳地頂著她前進。「要……要走去哪裡呀?」我沒回答,卻一路把她頂到了電梯間窗戶邊,抬起她一條腿,自己也弓起一腿頂著窗戶,架著她的另外一條腿--幹不到,褲子還在礙事呢!

我掏著濕淋淋的肉穴。「雪莉怎麼露出個小穴就開始弄了?好淫蕩啊!」懸空的雪莉一手要扶著我的肩頭,只能空出一個粉拳,沒有節奏感地捶著我。「不要!不要啊~」「還是脫光習慣喔?」「才不是--啊!你不要……」我當然不理會她的抗議,毛手毛腳地解開她的上衣,然後拉開內外兩褲,頭鑽進她胯間往後一撐,雪莉已經被剝光了。

晶瑩的玉背靠在透明的玻璃上,冰了雪莉一下。「啊!」冰涼的感覺提醒了她現在是處於公開展示的狀態。「會被看到啊!啊~」進入了,而且開始動了。雪莉的嬌軀搖晃不已,雙乳隨著衝擊振動著,下方妙景生春,吞吐著火般熱的鐵條。「只不過是整片雪白的裸背被看到而已,別那麼小氣。」沒有人會打量著十五樓上有沒有人在妖精打架吧?要不然我會比她更小氣。「會掉下去啊!」

這倒不假。無商不奸,古有明訓。就算是防彈玻璃,搞不好都會見水即溶。我把雪莉往左挪了挪,半個身子靠著牆壁,只留半個身子暴露在外。可是這樣又覺得不太過癮,索性高高舉起她的腿,管你是一樓的路人或是馬路對面大樓樓梯間吞雲吐霧的癮君子,一看就知道是條修長的大腿。而且,這種姿勢,更可以輕易地頂到陰道盡頭,讓雪莉忍不住打著顫兒。

「要是有人上來……」「那就快點洩吧!要是別人也想上可就麻煩了。」雪莉原本就容易高潮,結結實實地挨打更是沒有逃避的空間,就算我沒有這麼說,結果也是一樣--淫慾的液體一股股湧出,被窗戶一擋,散了開來,緩緩地滴落。

「好了吧?」我停止了動作,她才無力地問著,我卻搖頭。「是說我啊!光是你舒服怎麼行?」「可是……我又管不到你。」「那就要看你的功夫嘍!」她為難地看著我,我只是賊嘻嘻地笑著。看看空無一物的電梯間,她只好兩手撐著牆壁,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咬了咬牙。「來吧!」

雪莉的美臀,什麼時候把玩都是這麼豐滿渾圓。我愛不釋手地撫摩著,卻不急著插進去。「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該走哪個門?

」「前面啦!」她急道。「小穴喔?」「小穴就小穴啦!」她明知我在使壞,卻不得不說出羞人的話。「嗯……讓我考慮考慮。」「還考慮什麼?插小穴啦!」這可不是會不會有人上樓來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屁眼能不能逃過一劫。「你怎麼這麼急色啊?」「什麼急色?我喔~呼~」甭說,整根都插進去了。

「什麼我喔?」「你……」雪莉還來不及罵人,我已經開始強勁有力地抽插起來了。下面動,上面也忙。玩弄著滑不留手的嫩乳,人還趴在她的美背上,一寸一寸地吻著,讓雪莉懶洋洋地呻吟著。雪莉也不含糊,沒有多少經驗的她談不上什麼床功,但扭臀夾陰也夠我爽的了。看她上半身秀髮凌亂,下半身迎湊淫亂,我想反正今晚少不了開夜車加班,便也不再強忍,狠狠地又插了個二十來下,痛快地發射了。

雪莉整個人趴在牆上嬌喘,我就趴在她身上牛喘。這回合消耗的氣力可不少,比抱小雯猴還勞累。小雯會緊緊摟著我,雪莉不會,而且重心又不穩,比較費力。雪莉的體重更不能跟嬌小的小雯比,光那對奶子就不知道重多少了。

當然我還是比她先能夠動彈。舔舔擦擦,把她弄了個乾淨。「幫你穿衣服喔?」她搖搖頭,卻無力阻止,只是半閉著眼睛,順著我舉手舉腳的。

折騰了半天,雪莉的精神好了些,不免要開始埋怨。「討厭!東西都還沒準備好。」「這麼多天看不到你,總是要先玩個夠本嘛!」

「那可以晚上嘛~現在大白天的。」「咦?我沒說晚上不要啊!」嘴裡隨口調笑著,眼睛還盯著她胸前。白色襯衫繃著豐滿的乳房,肉球為襯衫畫了兩個大圓,兩點陰影是圓心。她看到我色瞇瞇的表情,低頭一看才發現我沒幫她戴上胸罩,驚叫一聲,兩手掩著胸部退後了幾步,靠到牆壁。

彼退此進,臉貼著臉。「跟那次一樣漂亮。」「哪次?呀~」她顯然記憶力還不壞。看著我一臉壞笑,她不甘示弱起來,兩手一絞勒住了我的脖子。「你給我忘記~」這樣子被勒住其實是很爽的。「你悶絕巨乳姬呀?」她一把把我推開,笑個不停。我一得到自由又撲了上去,把她壓在牆上。「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什麼?」我指了指壓緊她小腹的隆起。「自己對準往前湊。」「去你的!」

××××××

型錄還是要整理,只是現在是我在整理,雪莉則趴在桌上,指揮東吆喝西的。過了一會兒我心有不甘,整理好一樣就跑回來跟她親個嘴兒。胡鬧了一下午,天都黑了,兩個人才匆匆忙忙地鎖了門,跑去吃頓飽的,然後回同一個家去收拾行李。

××××××

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閉目養神的雪莉不安地翻來覆去,安全帶下綁不住的惹火身材起伏著,把我給惹火了,只好用手安撫著。

「你怎麼了?」睡美人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吃吃地笑了。「活該!

誰叫你弄得我腰酸背痛的。」「敢笑我?看來得找個地方治治你。」

她可真怕我言出即行。「不行啦!快趕不上飛機了。等一下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當心我飛機上找個美國佬來消火。」「哎!現在就讓你大洩特洩,飛機上睡得安穩。」雪莉突然發現車已經在下交流道了,大驚失色。「不要!不要!」「不要什麼?機場到了。」

入關前,少不了又要難分難捨一番。雪莉突然笑了起來。「你在笑什麼?」「我覺得我愈來愈喜歡出國了。」「為什麼?」「因為這樣才有機會可以休息呀~」說完她笑著緊閉上雙眼,準備讓我敲她的腦袋瓜。我卻只是靠到她的耳邊。「其實我也是。」「嗯?」她訝異地睜開眼睛看著我。「這樣才有理由徹夜狂歡呀~」「去!」

(9)

不上班不用請假,哪來這種好事?只是出公差油錢不能報帳,就算抵銷了。今天的任務是去機場接雪莉,接到以後呢?老闆的指示是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必報備。

出海關了。遠遠地我就戲劇化地張開雙手,迎接她的歸來,她看到也即興地擱下行李,朝我飛奔而來。三步,兩步,一步,我卻鑽進了她的懷裡,把整張臉埋進了她的乳峰當中,搖著頭蹭起奶來。雪莉毫無防備,面對這種突襲,興奮得失神嗯啊起來。

畢竟是公共場所,而且還是有警衛和攝影機的公共場所。聽聽她美妙的呻吟聲就算了,要享用粉嫩的肌膚或以手加胸可是不成。於是我放開了她。雪莉的第二個反應是揚起拳頭,可是看到整個大廳都是帶著笑意的旅客,臉紅得跟蘋果一樣,換她把臉埋進我懷裡,暗地裡用手捏我的腰。「討厭!害我被人家看笑話。」

××××××

辣得過癮的川菜,是給吃膩西餐的雪莉換換口味的。過癮是她在過癮,我可是眼冒火外帶嘴噴煙,她還挺幸災樂禍的。

飯後休息了一會兒,東整理西整理的,然後她說要洗個澡。不過她說要自己洗,把我給擋在門外。這一等等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出來。

「呼!好舒服!還是在自己家裡洗澡最棒!」浴巾包不住玲瓏的曲線,毛巾輕拭著芙蓉上的水珠,紅撲撲的臉蛋兒滿是愜意。「怎麼洗這麼久?」「出去這麼久,當然要好好泡一泡啊~」「等不及了耶~」她輕啐一聲。

在淫邪的目光注視下,她緩緩揭開了浴巾。拉開的浴巾擋住了我的視線,逐漸靠了過來,然後蓋在我頭上。「看不到啦~看不到啦~」我亂抓亂摸,似乎有一度撈到了又滑又膩的香肌,不過分辨不出是哪個部位。一會兒雪莉幫我拿開浴巾,她已經穿好衣服了。

拖拖拉拉地,她終於上床了。我沒蓋著被子,所以她抖開被子也只是裹著自己。我從她軟軟的屁股底下伸手進去,把被子硬拉了開來,鑽了進去,然後把衣服脫掉,一件件地扔了出去。可是當我開始對她毛手毛腳的時候,她卻打了我的手一下。「不要只想著這個啦~」

我揭開被子,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看著衣著整齊的女人和光溜溜的男人以及挺著的肉棒,不由得笑了出來,然後還要裝著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嘻皮笑臉地看著她,她則是假裝看不懂,咭咭咕咕地說著國外的所見所聞。情侶間除了肌膚相親外,少不了甜言蜜語,路上看到誰誰誰跌一跤都可以講得津津有味。只是當她第三度講到坐在隔壁的中年男子因為偷看她而打翻咖啡時,我突然心中一動。再看看她臉上不時露出詭異的微笑,有點兒譜了。

偷偷地,偷偷地,大手繞到她後面,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她小腹猛然向前一湊,被暗爽起來的肉棒頂了一下。「哎呀!你……」

我沒等她抗議,額頭已經頂著她的額頭了。「說~在搞什麼鬼?」她只是吃吃地笑。我開始拉她褲子,她也拉著褲子,一手對兩手在大被底下玩起拔河了。

「好啦~好啦~」她有些喘,知道再不吐實褲子就保不住了。其實我的角度不好施力,樂得讓她認輸。「那麼久沒見,我突然覺得有點……怕生。」怕生?從北極熊到土撥鼠都能見面就聊的雪莉會說她怕生?「你不老實喔~」手又到了她褲腰上。「好嘛~好嘛~」我的動作還沒開始,她已經在喘了。我放開手,看著她。她卻低下頭,只是笑。

「那麼多天沒有……我就想……就想……所以我覺得……」「所以了?你什麼都沒有講出來呀~」我怪叫起來。她的頭更低了。「就是……就是……很多天沒有那個嘛~」「你別跟我講你在國外完全都不想要。」她大概是怕我生氣,連忙抬起頭來辯解︰「當然會想!」

看到我的臉又有了笑容,笑容又漸漸從高興變成使壞,她又畏縮了。

「可是……可是……怎麼可以想呢?」說完她把被子拉了起來,蓋住了整張臉。

我傻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大笑起來。「原來你是悶騷還要害臊啊?哈哈哈~」她露出半張臉。「討厭!你還亂說!好丟人!」我把被子一掀,她躲也沒處躲,只能整個身子縮成一團。我躺在她面前,正經八百地告訴她︰「以前你不知道,所以不會想。現在知道了,不想才不正常呢!」「可是……」「在我用大肉棒餵飽你以前,你先要做一件事情。」「什麼?」「脫光,全部脫光,一件都不剩。」「不要~」

她翻過身就想逃,我連忙抓住她。「不然就由我親手來嘍?」她連忙搖頭。「好嘛~」

雪莉從沒那麼柔順過。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光,站在我面前任我賞玩。不過別人都是一手掩胸一手遮陰,她卻是兩隻手都蓋在私處前面。我走過去,捧了捧她的奶,然後手掌順著隆起的曲線滑了幾圈,點點頭表示讚賞。「手放開。」她遲疑了一會兒,鬆開了手。我只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然後眼光就對著她的臉。她起初也一樣是看下面,等到眼光與我相對的時候,臉一下就紅了。「全濕了。」她想笑又不敢笑,立刻又低下頭,雙手想玩衣角又沒有衣角,想遮住水源又不敢,動了又動,就是不知該擺哪裡好。

我把她抱上床,抬高兩腿架在肩上,硬挺挺的肉棒刺入濕淋淋的肉穴,肉相連,人合歡。「喔~」就像拔河一樣,先狠狠地戳她個五下。「嗷!嗷!嗷!嗷!嗷!」然後是一二殺一二殺。「嗯~……嗯~……嗯~……」時間一到就喊停。「咦?」她感覺到我停下來了,睜開眼睛看著我。「好舒服喔?」她臉一紅。「小別勝新婚嘛~」她如許解釋。「我看是久旱逢甘霖吧?」「啐!」

她啐她的,我瞧我的。雪莉的肉體百瞧不厭,邊瞧還可以邊摸來摸去,更重要的是她還擺了個「麥當勞都是為你」的曼妙姿勢。她可難受了,腿被架得高高的,小小的陰戶被大大地分開,塞了根肉棍子進去,偏偏動也不動。「你在做什麼?」「怎麼可以……」我學她的聲音羞澀地說。「你壞!」「還不叫點好聽的?」「大壞蛋!」投桃報李,投爛桃報爛李。我伸手捻著她高高翹起的乳頭,讓她更是渾身不自在,肉穴不由自主地夾弄著我的肉棒,屁股也搖了起來。「討厭討厭!好哥哥,快……快點給人家……快啦~」

懸空的屁股怎麼搖都止不了癢,卻會勾男人的火。我狠狠地一插到底,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兩手也使勁抓著脹鼓鼓的奶。她不但不覺痛苦,還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處女般的嬌羞給了我錯覺,總覺得雪莉的小穴就像破瓜時那樣緊湊。「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新歡縮得妙啦?」「去你的!

我才不用那種--嗯~東西。」「是啦!國外當然用不同品牌的。」

「才~沒~有~啊啊~是太久沒弄。」「又不是被我一插就會變得鬆垮垮的。」「就是你!就是你--啊啊~嗯~都是你害的!嗯~」

她忍無可忍,激動得用力掐著我的背。「喂喂!很痛耶!」「你活該!」她看來很想繼續荼毒我的皮肉,但是汗流得多了,她要抓住也不容易,老是滑開,最後只好緊抓著被單,宣洩肉體的快感。於是我放棄了她那對誘人的玉峰,扳開了深陷入被單裡的手指,翻過她的手來,讓她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指立刻就緊緊嵌進了我的手背,力道剛好跟下半身我所施的力成正比。

雖然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不過我卻只顧著 的爽快而忽略了手上的疼痛。狠狠地 著她的嫩穴,讓進進去去的肉棒迫使她香唇翻騰。

終於雪莉在絕地大反攻之後,一陣動人心魄的嬌啼,什麼力氣都沒有了。我正在高興圍魏救趙的陰謀得逞,卻也被她高潮的緊縮夾得丟盔棄甲。反倒是她還有力氣細語呢喃︰「好多!好多喔!」

××××××

精洩了, 軟了,人也累了。夜深了,擾人的高分貝浪叫聲適時停歇,也免得吵到左右鄰居。沒有想到的是雪莉休息了一會兒居然又下床了,說她不累,繼續整理行李。「有沒有買情趣內衣呀?」「沒有看到喜歡的式樣咧!」「沒有關係,我喜歡就好了,反正你穿來就是要給我看的嘛~」「可是我是要買給你的耶~」看著她狡獪又得意的笑臉,我知道我又被她耍了。

看著雪莉拿出了一罐又一罐的維他命說要送人,我簡直被她徹底打敗。她正在為中國的傳統美德而努力,我卻回溯數千年去尋訪先賢姬子了。直到--覺得下半身有一種舒適的感覺,我睜開眼睛,雪莉躺在我面前,卻沒有睡,只是伸手擺弄著我的小兄弟。「睡不著嗎?

」「嗯。時差吧!」她無聊地回答著。「因為時差所以睡不著?」「嗯。」她點點頭。「覺得很無聊?」「嗯。」再點頭。「所以就玩我的肉棒?」她抬起頭來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笑了出來。「你不要亂來喔~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她還想逃避責任。「你沒那個意思,卻把我搞到有那個意思了。」她立刻放開手,翻過身。「我累了,想睡了。」「你睡吧!我自己來。」「不要~」

1999.10.17

(10)

為什麼我會站在這個地方呢?

是非皆因多開口。摸乳就摸乳了,手上握著無法掌握的乳波,卻偏偏克制不住好奇的念頭,問了雪莉那個問題。「雪莉,你是幾罩杯的啊?」雪莉只是嬌媚地回了一句︰「下次我要買內衣的時候,你陪我去,不就知道了?」當時只以為是調笑的戲言,沒想到後來她竟然真要我陪她去買,於是……

左邊左邊頻頻回首的,那是兩個假裝很有教養的婦人。右邊右邊跑來跑去的,則是一群吱吱喳喳的高中女生。迎面來的年輕小姐有些羞澀,看到個大男人連忙繞道而行。海報上的外國模特兒大方依舊,傲挺豐胸怡然自在。看這頭,這頭全是胸罩。看那端,那端除了胸罩還有三角褲。要說眼觀鼻鼻觀心,一眼就被看穿心裡有鬼。只好沒事老眺望著電扶梯。

那雪莉偏偏喜歡整人,逛了一攤又一攤,只是光看不買。哄她也不聽,嚇她也不怕,只好「姑奶奶」、「大小姐」地亂叫。好容易她玩夠了,格格嬌笑著拿了幾件內衣褲去試穿。我喘了一口氣,趕快看電扶梯,脖子酸了就看表。

「先生。」突然來了一位櫃檯小姐,臉圓圓的,有禮貌到羞澀地喚著我。「啊!什麼?」「您的朋友請您去幫她……」朝她指的方向一看,雪莉從布簾子後面探出一個頭,看著我直笑。我硬著頭皮走到那邊,壓低了聲音問她︰「你在搞什麼鬼?」「進來幫我看一下好不好看嘛~」「看?內衣?」「對呀!」「不要鬧了好不好?」「你要一直這樣子站著嗎?」說完她調皮地一笑,躲進去了。

沒法子,看看左右,沒有顧客在注意,櫃檯小姐們邊偷笑邊假裝在聊天。拉開布簾子一角,連忙鑽了進去。回頭一看,差點噴鼻血。

雪莉的窄裙倒還穿著,上半身卻只剩下橘紅色的胸罩,四分之三罩式的,雪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

「好不好看?」我只能無力地點點頭。她看了看我的反應,好像不太滿意。「換一件看看。」前開的胸罩,說脫就脫,胸罩一鬆開,兩個肉球就彈了出來。「你!」她假裝一無所知,不慌不忙地拿起了一件暗紅色無肩帶的胸罩戴上。「怎麼樣?」同樣是四分之三罩式的,但開口是向上的,不是斜向中間的,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不過,上半罩杯是半透明的,剛好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半對乳頭。半對?用力甩了甩頭,該說這胸罩符合標準,還是說雪莉長得太端正了?

「不好嗎?」她翻了翻剩下的那幾件,挑出一件淺綠色的,眼看又是一場脫衣秀。「雪莉~」這簡直是在呻吟了。「怎麼了?」一付無辜的樣子。「饒了我吧~」小壞蛋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怎麼?

這麼沉不住氣?平常不是都會撲上來嗎?」「這裡又不能來真的,別故意招惹我嘛~」

她好像還不打算放過我,歪著頭想著歪主意。我豁出去了!快步上前把她按到牆上。「不能來真的啦~外面會聽到的。」「要聽就隨她們聽吧!反正她們都知道是你叫我進來的。」她看我猴急到當真要上她了,也開始感到驚慌。「不要啦!不要在這裡。」

說這些話有什麼用呢?我的大手已經覆蓋在暗紅色的胸罩上畫著圓了。她剛開始還要反抗,後來就發現忍住不叫出聲來比較重要。我捲起窄裙,拉掉三角褲,然後蹲了下去,右手搔弄著她的私處,左手把三角褲拉到了腳邊。「腳抬起來。」她很合作地讓我把三角褲脫了下來。「要試穿是吧?我幫你試穿。」我找了件橘色的三角褲,幫她穿上,穿好後在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轉過去。」

再怎麼後悔也無濟於事了。雪莉聽話地轉過去撐著牆,蹶起屁股等著我來 干。她等到了!三角褲被撥開一旁,火熱的肉棒撐開嫩穴狠狠地頂了進去。「啊哈~」雪莉忍不住嬌喘了一聲,拱起的身軀讓被束縛的乳房活躍了起來,一蹦一蹦地像是要掙出不堪負荷的胸罩。

小布片吸不住潺潺流水,蜜汁沿著修長的大腿滑落。我用大手和小腹受用著她光滑細膩的肥美豐臀,肉棒品味著濕熱小穴的肉緊包夾,卻不抽不插,自己一個人快活。

「你在做什麼?」她困難地回過頭問我。「在享用你啊~」「那怎麼不動?」「這麼急呀?」她頓了頓腳,臉色卻變得更難忍了。「不是急呀~不能弄太久啊~」「要速戰速決就你自己來吧!我可是要慢慢享用。」

「啊~你好壞!」悲鳴歸悲鳴,她心裡明白這時候不自力救濟是不行的,咬咬牙,忍著羞,生硬地將大屁股前後擺動。這可有趣!只看過女孩子迎送是把嫩穴湊上去讓大雞巴幹到底的,把屁股往後頂倒是少玩。不過這種等級的刺激,要讓我洩出來還有點難。「光是頂還不夠,還要扭屁股。」一抹緋紅從臉頰暈到了雪臀,秀髮隨著扭擺撒在我臉上,更是讓人心癢癢的。

「還要用夾的。」「夾?」「用你的小穴夾緊肉棒,用嫩肉吸吮小頭頭。」「討厭!人家哪裡會那種……」「床功?」她不再理我,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愈夾腿就愈軟。「不要了啦~你來啦~」

我總是受不得她撒嬌,當下捧住她的屁股,一前一後地發洩兩個人的慾火。

三角褲只是稍微撥開而已,插入的角度有點偏,不用玩什麼花式就把雪莉插得爽歪歪了。偶而矯正一下方位,正中花心,就可以聽到她打從心底吶喊出來的春聲。我扶著歪到快跌倒的她重新趴好,隨手抓起她剛剛還穿著的內褲,揉成一團遞到她面前。「請用。」「謝謝!」她才張嘴咬住內褲,我立刻加快速度也加重力道,狠狠地通著她的窄路,聆聽她嗚咽的悶叫聲。

洩了!洩得又多又勁。我坐在地板上休息,嬌軟無力的她手臉奶全貼在牆上,緩緩地跪坐下來。雖然我養成了隨手關門的好習慣,但只憑那件小褲褲還是包不住白濁的黏液。「夾緊點,流了滿地就難看了。」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來,只是伸手把小褲褲往裡面猛塞。「看不下去了。」我拿出她嘴裡的內褲,抖開來給她穿上,雖然那件也一樣是濕的,多一層保障總是多一層安心。

布簾突然動了動,還是剛剛那位櫃檯小姐的聲音。「小姐,試穿得還滿意嗎?」「對不起!馬上就好。」雪莉連忙站了起來,腿一軟又蹲了下來,坐在一旁的我及時扶住了她的屁股。「啊!」低頭一看,發現奶子都露出來了,反射地伸手掩住。我站起來幫她戴好胸罩,還端了端那對奶子。還幫她把上衣穿好,剩下那些搔首弄姿的就要她自己來了。

東摸摸,西摸摸,雖然每個人都知道我們在裡面幹什麼,她還是冀望外表看不出什麼破綻。好不容易她滿意了,拎著小包包就想走,我伸手拉住了她。她一看,我又坐在地板上了。「幹什麼?」「坐著談談心吧!」「為什麼?」「窩得愈久男人愈有面子啊~」「夠久了啦~」「更久更有面子。」「什麼嘛~」她不理我,可是我不放開她。「別走嘛~」「討厭啦~」拖拖拉拉地,雪莉先探頭看了看,確定沒有顧客來來去去,才使勁把我扯了出去。

面對一雙雙帶笑的眼神,雪莉都不敢說話了。那幾件拿去試穿的內衣褲,就由我全部幫她買下了。當然,還少一套。「試穿完懶得再換下來了。」雪莉不敢搭話,櫃檯小姐不敢多問。

小心翼翼地走到電扶梯,下了樓,雪莉惡狠狠地瞪著我,我一樣嘻皮笑臉。她只能夠訴諸暴力,捏了我好幾下。捏完了還是得攬著我艱難地走著。

「到底是幾罩杯呀?」「你剛剛沒有看嗎?」「在櫃檯小姐面前不好意思翻。」「那就下次。」「還想那樣子玩一次嗎?」「你討厭啦~」捶了我兩下,無奈地吐出一個音節。「只有這麼大嗎?」「你呆瓜!當然要戴小一點的,不然還得了。」看了看繃在衣服裡的傲人曲線,我想我能理解她的困難。「我會讓你變更大的。」她低下了頭沒有回答。我看了看她,她也抬頭看了看我,又低下頭。「你以為我為什麼突然要出來買內衣呀?」咦!「又長大了?」她怎麼樣也不肯再開口了。

××××××

人類的求知慾是無窮的。隔了一個多禮拜,我又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雪莉,你的那天是哪一天啊?」「什麼那天哪天?」「每個月固定的日子。」「啊!」呵呵呵!讓我看到巧笑嫣然的雪莉轉瞬間滿臉通紅的樣子了。「你……你問這個幹嘛?」「關心咩~人家都說要知道才算體貼。」

雪莉哭笑不得。「你不會自己猜呀?看我哪幾天脾氣古怪,特別不講理。」她看到我一臉的為難就得意了,笑著多加了一些提示。「不然也可以用算的喔~看看我哪些日子會找理由不讓你碰我。」咦!

這麼說,那些日子是危險期?「你都有在算啊?」「當然啦~不然還指望你呀!頭一次就給人家弄在裡面,而且還……」「還射了那麼多。」「討厭啦!」「還那麼燙。」「燙有什麼關係?」「新鮮呀~」

「什麼新鮮!」她說不下去了,笑了老半天才板著臉埋怨我︰「還說呢!那個月就晚來了好幾天,害人家嚇得要命。」

是啊!我真是個不體貼又沒有責任感的男人,只懂得貪圖肉體的歡娛,讓女孩子一個人擔心害怕。「對不起!讓你受驚了。」我輕輕將她擁入懷裡。「沒有啦!還好沒有受精,不然就慘了。」她膩在我懷裡徐徐扭動著。「嗯?」我低頭看她。「怎麼了?」她也抬起頭來看我。然後兩個人同時笑了出來。「什麼跟什麼嘛!哈哈!」「還不都是你!講話那麼省幹什麼?」好不容易氣順了,看她也能夠聽別人講話了,我才問她︰「那那次為什麼會晚好幾天?」「那……大概是因為……身心極度異常吧?」聲音愈來愈小,聽不到了。

1999.11.14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