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瑟縮地躲在木桌底下,想逃離一頓頓的毒打,她不明白平日對她最好的阿姨為什麼要帶她來這個小屋,破舊、髒污、黑暗讓愛潔的她很難受。不過,最難挨的還是阿姨手中的木條,總是隨著憤怒瘋狂的語調加快揮舞的速度,她哭喊著︰「大阿姨,不要打了,我好痛。」
然而,這句求饒在無盡的咒罵聲中顯得無力。
「每次看著你,我就會想到你是她生下的孽種。哼!死了,她終於死了,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語氣一轉,連幼小的女孩都聽出滿腔怨憤︰「可是,沒想到他也死了……」隨之而來的只有發洩的鞭笞,女孩皮肉綻開,紅紫處流出鮮血。
總算等到打人的力氣耗盡,今天的苦刑暫時落幕。
一日日過去,女孩每天都免不了挨幾棍。不過,女孩也漸漸懂得如何挨打不受傷,到後來,連哪種求懇最會減少苦楚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女孩漸漸長大,慢慢散發青春的氣息,開始蛻變成少女。
連續數天,她都沒被打過,相反地,豐盛的食物和一套華美的衣服送了來。
然後,某個黃昏,她被帶出屋子,僅管手被擰著,她還是很開心,畢竟好幾年沒出來了。
四周略暗的陽光,對許久只能看著窗口的眼睛來說,還是太強了,她瞇了瞇眼,打量著周圍的景物,即使坐在車裡,她還是透過車窗貪婪地看著一切。
阿姨是不是瞭解她的順從乖巧,對她好了呢?未經世故的她心想。
車子慢慢移動,耳邊的聲音也不似往常激動。
「關你八年,我也厭倦了,這樣報復也夠了。」平吻的口氣太不尋常,少女不知該有何反應。
「我知道你是無辜的,身為你的阿姨如此對你十分不應該,就算你恨我,我也不怪你。」
少女根據以前的經驗,馬上回答︰「不會呀,大阿姨對我最好了,還送我漂亮衣服。」
「唉!八年了,每天待在小房間的你,大概什麼都不懂吧!只是,八年的囚禁,到底是我關你,還是你關了我?」及腰的長髮隨著頭的搖晃而左右飛舞著︰「算了,你的一生換我的青春,我還是賺到了。」車子無聲地繼續前進。
夜晚來臨,車子也熄火停在一個農村,少女被拉下車往巷子走去,站在一個刷漆都掉落的鐵門前。
「扣扣」的敲門聲喚出一個中年女子,表情陰暗、指甲油膩的她無法讓人有好感,少女不由地往後退縮。
「就是你要女孩子嗎?」
「是呀,就是她嗎?我看看……」中年女人捏捏少女的手,抬抬她的下巴,最後才滿意地放手︰「不錯,你真的要賣她嗎?」
「你倒底要不要?」
「十二、三歲的女孩子,她真的肯做嗎?你不會讓我惹麻煩吧!」
「她什麼都不會,笨得跟個三歲小孩沒差多少,你沒什麼好擔心的。」
「嗯……最近行情都算兩千元,不過她長得不錯,就算個兩千五吧!」中年女人心中盤算著,就算她喊個兩倍,五千也算大賺了,何況還可以再殺價。對於講價,中年女人是很有信心的。
「好,就這麼決定。從此兩不相干,不再見面。」
中年女子喜出望外,把潦草字跡的契約拿出來簽字,付完錢後急急忙忙拉著少女進屋,好像怕誰搶走了這談價勝利的物品。
少女雖然心智幼稚,但也知道被賣了,不過她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出來後,她才發覺自己對那房子的憎恨竟那麼深,她再也不要回去了。再說,待在這總不會被狠狠地揍了吧!
「你記著,大家都叫我陳阿姨,你也這樣叫我吧,以後要乖乖聽我的話知道嗎?」
少女柔順地點頭,對於「阿姨」的要求,她一向聽從,反正反抗從來都不會有好處,這道理她六歲就很明白了。
「脫了衣服,讓我看看。」
少女的衣裳一件件褪去,像蛇 皮一樣地露出潔白的內裡。剛發育的胸脯微微隆起,但是高聳的輪廓預言將來的美麗,肚腹平坦潔白,中年女人本該很滿意的。
「這是什麼?」
少女手臂、後背、小腿、臀部雖然發育出眾,卻有著十數道疤痕,細膩的皮膚早被打成荊棘遍佈。陳阿姨佔便宜的得意大打折扣,好像被騙了似地很惱怒︰「本來以為賺到上等貨了,沒想到被騙了,這下價錢怕要壓低才有客人。」
少女對阿姨怒火中燒的情形並不陌生,只是慢慢移動雙腳遠離,全身準備蜷曲保護自己。
陳阿姨看她怕成那副樣子,倒是得意洋洋自己的威嚴,也不氣了,反而想起什麼似的,嘴角有一抹微笑。
往後七天,少女跟其它同齡女子擠在一張床上睡,用同一張桌子吃飯,但是並未像她們賣淫,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至於其他人似乎對於她近乎愚蠢的天真十分鄙視,也沒什麼人接近她。
這天晚上,陳阿姨帶著她到了村子附近的密林裡,一向黑暗的樹林深隧處卻大放光明,情況十分出人意表。
裡面有著一塊空地,四周多半是穿著汗衫和拖鞋的中年農夫,也有些少年和老人混雜其中,烏鴉鴉一片約有五十多人,嘴裡發出嗡嗡的轟叫喧鬧。而中央是一處四方柵欄,站在裡頭的卻是隻驢子。
這頭驢子皮毛光亮、嘶鳴清亮,腳踏地時發出很有力的「喀喀」聲,下體因發情期的到來而膨脹。它身體不斷抖動,顯得非常焦躁。
當少女來到的時後,眾人鼓燥不已,那驢子反而安靜下來,凝視著少女。
陳阿姨滿面笑容,說了幾句後開始向各方收錢,鬧了好一陣後,總算勉強維持靜默。
「各位鄉親,今天的表演大家都知道了,保證精彩,下次也要來喔!」
「廢話什麼,快開始呀!」沉寂一會兒的鼓噪又出現了。
「好!馬上開始。」陳阿姨對少女嘴一撇︰「你到欄子裡。」
少女乖乖地走進去,男人們的囂叫讓她不安,她呆呆地站著,無所適從。
「把衣服脫掉。」陳阿姨慢慢下指示。
少女胡亂脫了衣服,年幼的她也不懂,沒有什麼婀娜的擺動,男人的目光卻因此炙熱。
密林裡的一角,男人們圍著柵欄裡的嫩白女體,像狼群圍著綿羊不斷窺視。
「躺在地上,對,雙腳打開。不行,再開一點!聽到沒?」陳阿姨活像個情慾場上的老將,指揮若定。
男人不斷鼓掌鬼叫,少女慌張打開雙腿,露出了薄薄的兩片陰唇。
只聽到男人們的評語︰「給驢干真是太糟蹋了,還是個處女呢!」
「你看看,那下面毛還沒多少,看得一清二楚,真是漂亮極了。」
少女聽從吩咐一直維持這姿勢,那驢卻遲遲沒行動。陳阿姨看場子快冷了,焦急地向身旁男子詢問︰「你不是說這驢子年輕力壯,又剛好發春,怎麼還不幹下去?」
「我哪知道,這驢也真怪,一般的驢發春時絕對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洞就操,管它豬羊雞狗。唉!還真沒看過這種驢子。」
「那怎麼辦?」
「只有等了……你看,它動了。」
男人們的目光貪婪、陰暗,築出了一道真真實實的囚牢,少女結結實實地被困住了,擔驚受怕的她對驢子突然有相依為命的同情。外面的雖然是人,卻無異豺狼,反倒是一樣身帶枷鎖的驢子更可親。少女的心意驢子好像也感受到,它行動了。
那驢子跪在地上,碩大的陽具胡亂刺著,卻找不到入口,好幾次碰到了,卻又進不去窄洞。男人們卻很享受這過程,那驢子越是忙著發洩,男人越是嘲笑取樂。
「哈哈哈!驢子就是驢子,怎麼跟人比,連插女人都不會。」
「驢子那話兒大,卻不管用,還是我剛剛好,我老婆都被我插得叫爽。」說話的男人性能力在村子裡是赫赫有名的,旁人也不敢接話,只是繼續謾罵驢子,好像自己比不上別人,跟驢子比倒還更厲害似地安慰自己。
陳阿姨看不是個了局,一計又上心頭,馬上扯開嗓子對著少女喊︰「你翻身趴著,翹高屁股。」
少女雖然照做,卻達不到陳阿姨心中的水準,屁股要翹不翹的,男人們也看不過癮。
陳阿姨為了讓表演緊湊,決定上前幫少女一把。她一路閃躲驢子的蹄走進柵欄,把少女的上半身壓下,腰臀高高拱起,少女下意識地不想把正面貼在草地上髒了身體,卻敵不過陳阿姨的手勁,掙扎扭動時,還看得到黃土砂泥黏附和著汗水。
「小賤人,不要亂動,想討打不成?」
少女噤若寒蟬,果然不敢再抗拒。
然而,換了個姿勢並沒有成效,驢子仍胡亂戳著,陽具的前端不端頂著少女的屁股。陳阿姨老神在在,兩隻粗糙皺皮的手捉著細臀,大拇指淺入少女洞穴,硬是把蜜口從狹長扒開變成圓洞,對準驢子的攻擊。
驢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進入的溫柔鄉,毫不猶豫地一股腦傾力全部進入,然而洞卻實在太小,只能進入前端一小部份。
「啊!……好痛!」少女的臉因疼痛而扭曲,感覺第一層洞口被畜生的傢伙撐裂了,少女忘了什麼陳阿姨的吩咐,只想往前爬逃離驢子的進入,陳阿姨快無法阻止少女的掙脫了。
就在陳阿姨徬徨無計時,三個男人也走進柵欄自告奮勇幫忙,兩個人分別握著少女的皓腕,往驢子的方向拉扯,另一隻手有意無意不斷碰觸少女胸前的淡粉色點粒,剩下的那個男人從旁抱住少女的纖腰,配合陳阿姨的掌舵,慢慢讓少女吸入驢子的大傢伙。
不過陳阿姨心裡沒感激他們的幫忙,心裡還罵著男人趁機偷摸少女不付錢,讓她吃了悶虧。
一寸寸的塞入帶給少女極大的苦楚,少女的手抓著草大聲呻吟,滑嫩的皮膚無處不冒出冷汗,旁觀的男人們卻獲得了很大的滿足,本不明顯的腰下隆起逐漸升高。
在少女的哭喊、男人們的叫好、驢子的噴氣聲下,驢子竟全根沒入,陳阿姨很得意這次的表演她看到很多男人把手伸進口袋摩擦,看來這次真能打響名號。
驢子插入後一動也不動,畢竟獸類無法做到活塞動作,不過少女也已無法動彈,第一次竟如此激烈,她無法承受下腹部不曾止歇的撐裂。
少女突然背部弓起,「啊……啊……」地發出嘶啞聲,原來是驢子享受完少女的緊縛,讓衝動橫流少女的溪谷。男人們看著交合處滴下黏液,吞了口水恨不得能當那頭驢。
「下次請大家再來觀賞,謝謝、謝謝。」陳阿姨嘴笑得合不攏。
曲終人散,驢子的武器也滑出少女體內。
「還等什麼?跟我回去。」陳阿姨回頭擺出刻薄的嘴臉,罵著還臥躺地上的少女。
少女初次破身,漲破感讓她站不起來,陳阿姨只好把她搬到驢子背上,讓驢子帶她回去。年輕的驢子本該很倔,但是少女趴在它身上時,驢子卻走得平穩安定,少女累壞了的身心,藉著在驢子背上的睡眠慢慢恢復。
一日日過去,少女每週一次的演出,都能賺到別的女孩子半年才能累積的收益,陳阿姨藉著這筆財富搬到城市,將場景佈置得金光閃閃、堂皇富麗。驢子身上的蹄子、脖頸、尤其是下體,也套著鋼環;而少女胸前的皮衣襯出無瑕兩團豐滿,陳阿姨更利用強烈燈光,將那些暗紫傷痕製造出和白潔的光滑皮膚淫靡凌虐對比;客人也都換成西裝筆挺的紳士。不變的,是無數道男人眼裡的淫慾。
「這頭驢子也干了五年的活,早就老了,最近都沒什麼體力,我看換過一頭吧!乾脆換成馬,這樣效果會更好,你看怎樣?」陳阿姨躺在床上問她的姘頭。
「你怎麼說怎麼好羅!」
「那明天你去把它丟到荒郊野外。」
「不要,阿姨,拜託你,留下它吧!」少女經過歲月的洗煉,慢慢明白了事理。湊巧聽到陳阿姨的談話,衝入房想阻止陳阿姨。
「你說什麼?」這蹄子竟敢違抗我的命令,我怎能在別人眼前失了威風,陳阿姨火在心頭燒,不斷暗罵。
「這些年,女人固然看輕我,連男人也都譏笑我是個被驢騎的婊子,只有驢子……它從來不曾嫌棄我,求求你,讓它繼續待在這吧!」
「你真是賤骨頭,竟然愛上一頭驢,好,我成全你,讓你跟它做一夜夫妻,明天,我要你看著驢子在眼前消失。」陳阿姨有著可以玩弄他人命運的快感。
「把她丟到籠子跟驢一起。」
陳阿姨的姘頭動作挺快,少女馬上被帶進籠裡。
「驢子,不,我要叫你……阿驢,這名字只能我叫喔!陳阿姨……明天要帶走你了,可是……我捨不得呀!」少女嗚咽斷斷續續說著,年老的驢子側躺無力叫出聲,算是回應。
「阿驢,你懂吧,每次你在台上表演的時候,都那麼溫柔,那些男人沒一個比得上你。今天,我要跟你相擁,給你我的所有。」驢子聽了,本來萎縮的陽具慢慢勃起。
「你不要動,我自己來。」
少女坐在地上,脫下衣裙,露出少女將成為女人的風韻,淡淡的女體香味從頸、胸、下體毛髮處散開,驢子呼吸很重,把這些味道都收到鼻翼下。
少女自己把陰唇撐開,長年累月的表演讓她的門戶有些寬大,但是年輕的身軀還是很富彈性,不會顯得鬆垮。少女挪著身子,對準驢子的長棒物,藉著濕潤一口氣貫到底。
少女腿分開得很大,和驢子兩條後腿交叉,少女自己用臀扭動加強快感,肉壁不斷吮住驢子,驢子竟越漲越長,大概也覺得舒服。
少女卻覺得上半身空蕩蕩,在夜裡不盡的孤寂寒愴,她慢慢抽出大半部份的交合,左腿努力伸過驢子後腿,再兩腿夾住驢子身體兩側,變成臉面對著驢子腹部、腰臀被驢子後腿包住的姿勢。
「我要抱著你,阿驢,我們從沒這麼貼近過吧?」少女的左掌撫著不再光亮的毛皮,右手刷著驢子最脆弱的肚子。
整夜,他們都緊緊擁抱著。
「真是的,這個颳風下雨的鬼天氣,還要出去……哈,快看喔,這浪貨男人不要,真的跟驢子幹起來了。」陳阿姨的姘頭看到少女光著身子跟驢契合,滿臉淫笑。
「什麼?」陳阿姨聞聲趕到︰「嘿,真沒想到你這麼騷,真的讓驢子當你老公,不過,你老公還是得拖出來載走。」
少女爬起來跟陳阿姨求情︰「不要讓阿驢跟我分開,求求你。」但是苦苦哀求還是沒用,男人還是把驢子硬拉出來。
誰知道驢子突然奮起餘力,發力撞倒男人。陳阿姨嚇得躲到屋角,看著她的姘頭抓著斷裂的大腿呼痛,一動也不敢動。
驢子回頭看著少女,少女懂它的意思︰「逃離這囚禁他們的地獄。」
少女攀爬上驢子的背,往門口衝出。
「走呀,走呀,你們能到那裡去?還不是要乖乖地回到我身邊。」陳阿姨的詛咒在風雨中越形淒厲。
清晨街道因雷雨侵襲沒有行人的蹤跡,風雨打著孤零零的少女和驢子,沒有衣物蔽體的少女不禁寒顫︰「我跟阿驢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能做,能逃到哪?
難道還要回去?」迷濛中,少女和驢子的蹤跡漸漸隱沒。
「歡迎收看今天的午間新聞。今天晨間,有人發現一名少女裸身倒在路旁,二公尺內躺著一頭驢子,俱已死亡。初步研判是受凍而死,詳細情形仍待警方進一步調查。……」